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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此文件是关于一位名为斐斋的角色在变身之后的冒险故事,他从一个肥胖的男孩转变为美丽的少女菲儿。故事描绘了他的日常生活、对爱的憧憬以及陷入一场复杂情感中的痛苦与矛盾。在新的身份中,斐斋体验到了女性的身体,面临了自我认知和社会期待的冲突。随着故事的发展,斐斋与同班同学小马的关系逐渐深入,但他必须面对来自混混的威胁与自己内心对爱的渴望。他的内心不断挣扎,想保护小马,同时又不得不接受一些极端的选择。在这一过程中,故事涉及性别认同、个人选择的影响以及复杂的人际关系,给人以深思。最后,斐斋的内心逐渐转向反思与自我救赎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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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Plain Tex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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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1-16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变身小说, 性转小说, 跨性别小说, 性别认同, 自我探索, 青少年, 感情纠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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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肥宅的变身之旅
番茄意面
第1章 化作名为菲儿的少女
斐斋曾经很喜欢自己的名字,他还记得小学老师说斐斋两个字很有诗意,可随着网络的普及,这个词组却渐渐被带偏了,当然,这也要怪他自己,从一个小正太变成了一个大肥宅,不过他还是固执地认为,如果父母没起这么个倒霉名字,他应该也不会获得“肥宅”这个外号。
自然,肥宅也有自己的朋友圈,就像前桌的瘦成麻杆的孙天圣和后座的班篮球队二号替补中锋刘大河,这三人再加上秃顶的话痨班主任唐成老师,便构成了高一二班赫赫有名的取经四人组。
“老肥,昨天说的游戏玩了没?”孙天圣就这一个爱好。
“没呢,等我把手头儿的玩完再说。”这方面,斐斋也不遑多让。
“你说你天天抱着个黄油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和兄弟们打打枪,来点男人间的战斗!”刘大河也加入对话。
“切,你们懂什么?”斐斋不以为然。
“我可听说,那种游戏玩多了会阳痿!”孙天圣面带嘲讽之意。
“滚蛋!”斐斋真想把那猴子一脚踢翻。
“Good morning,斐斋君!”女生操着不怎么纯熟的汉语打招呼。
“Goo……早……早上好,蕾贝卡!”光是这美妙的声音都让斐斋的脸红成一片。蕾贝卡·若斯,金发碧眼的转校生,斐斋的白月光。
“呦,斐斋君,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孙天圣故意嗲声嗲气地说话,一旁的刘大河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闭嘴,你个死猴子!”斐斋狠狠瞪过去。
“斐斋君,你们在聊什么?”蕾贝卡迈着欢快的步子走过来。
“没……没什么……”眼见白皙的脸庞近在咫尺,斐斋吞咽着本不存在的口水。
蕾贝卡的大眼睛眨了眨,“那个,斐斋君今晚有没有时间啊,放学后可以等等我吗?”
“有,有!”斐斋用力点着头。
“你真好,斐斋君!”蕾贝卡握住少年的手。
斐斋紧张得满头是汗,“应……应该的!”
“晚上见,斐斋君!”蕾贝卡又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远。
“呦,你真好!”孙天圣一点那油腻的脑门儿。
“嘿嘿~”斐斋看着自己被拉住的右手发呆,今天是不能洗手了。
“我听说外国女孩都开放,你要是主动一点也不是没机会!”刘大河叮嘱道。
“就凭他?最多回去对着纸片人自己动手。”孙天圣显然不信这胖子敢做些什么。
“哼,老子今晚就表白!”斐斋不服气地握紧拳头。
孙天圣却咧嘴一笑,“我看国外电影里,男人的那东西可是一个比一个大,你行吗?”
“老子当然行!”斐斋梗着脖子,男人哪能说自己不行,不过心里却有些虚,自己满打满算也就十二三公分,不算拖后腿,可也不敢自夸。他向蕾贝卡的方向瞄了一眼,“应该不会被嫌弃吧……”
充满期待的一天过得很快,放学后,斐斋赶走了想凑热闹的损友们,独自等待女神的到来。
“斐斋君,让你久等了。”蕾贝卡身上的校服换做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露出肩头大片雪白的肌肤。
“蕾贝卡,你……你真美!”斐斋大胆地称赞起来。
“谢谢你,斐斋君,咱们走吧!”蕾贝卡拉住肉嘟嘟的手。
“嗯,走吧!”斐斋都没心思去想要被带到哪里。
两人来到学校后的一块土丘上,尚未完全落下的太阳让天空呈现一片墨蓝色,蕾贝卡望着天空,突然喊道,“看,流星雨!”
“嗯,流星雨。”斐斋的眼神全在少女淡金色的秀发上,哪还管什么流星。
“斐斋君,我们一起许愿吧!”蕾贝卡闭上双眼。
“嗯!”斐斋也有样学样的闭上眼,作为严格的唯物主义者,他当然是不怎么相信这些的,不过,来都来了,总要做做样子的。
“让蕾贝卡爱上我吧!”斐斋许下愿望,又觉得这样做太过卑鄙了,“让我能瘦下来,然后自己去追求蕾贝卡!”他觉得这样的愿望才更有意义,可猴子那张嗤笑的脸却浮现在眼前,“果然大一点才更自信,不对!不能许这种肮脏的愿望!瘦一点,瘦一点,大一点,大一点,大一点……”
斐斋的脸都扭曲了,“死猴子,老子明天一定打断你的腿!”
“斐斋君,你许了什么愿啊?”蕾贝卡湛蓝的眼睛看过来。
“那个,没……没什么……”斐斋既不想骗她又不能说实话,心里更加恨那只大放厥词的猴子。
“嗯,我相信斐斋君总有一天会告诉我的!”蕾贝卡露出灿烂的笑容,双眼像弯弯的月牙。
“我……会说的……”斐斋觉得一生中从未有过如此幸福的时刻。
“我等待着那一天!”蕾贝卡贴了贴男孩的脸颊。
“嘿嘿~”斐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傻乎乎的笑容一直到睡前都没有消失,以至于父母还以为他生了什么怪病。
“蕾贝卡!”斐斋全力追逐着前方金色的身影,却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直到那个人影消失,而他又一次来到土丘上。
“这是梦吗?”他察觉到一丝异样,如果是梦,那这种感觉清晰得过分了。
斐斋并不傻,至少可以不靠攻略便破解游戏中的大部分谜题,可眼前的情况明显超出他的理解范畴。
“如果是梦,我应该已经醒了。”他试图厘清现状,并找出那种违和感的由来,直到他抬头望向天空,原本应该划过夜空的流星正在空中扭动,像是梵高的画作。
“我在哪里?”斐斋用吼声掩盖自己的紧张。
“不要怕,斐斋君,我,是来为你实现愿望的。”一个熟悉的女声从他身后传来。
斐斋回过头,对面黑色的长发下是一张令他魂牵梦绕的脸,他愤然握紧拳头,“你,竟敢使用蕾贝卡同学的脸!”
“怎么样,斐斋君,这不正是你想见到的吗?”假蕾贝卡露出玩味的笑容。
斐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究竟是什么人?”他明白世界上有许多人类无法理解的事,可不明白为什么会被自己碰到。
“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帮你实现愿望的!”假蕾贝卡嘲弄地看向胖子的两腿间,然后吹起口哨。
“咦?”斐斋不受控制地勃起了,即使隔着裤子,他也知道这绝不是自己正常的大小。“够了,够了!”他大喊着,这一切太过诡异,让他很难不怀疑自己已经陷入某种阴谋里。
假蕾贝卡停止口哨,“这样的大小,您满意吗?”
“让我变回去吧,我不需要你实现什么愿望!”尽管下体变长了一半多,可斐斋依然开心不起来,这背后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黑幕。
“唉,斐斋君还是不肯相信人家呢!”假蕾贝卡用娇滴滴的声音在肥宅耳边低语。
斐斋莫名地涌起一丝寒意,此地不可久留!“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斐斋君可真谨慎呢,不过人家也不想白来一次。”假蕾贝卡耸耸肩,“我们做个游戏好不好,只要你成功了,就能让阴茎变长一寸哦!”
“如果失败呢?”斐斋可不信这个冒牌货会有什么好心。
“那自然是短一寸喽~”假蕾贝卡露出甜美的笑容。
“那我可以退出吗?现在就退!”斐斋吓得冷汗直流。
“退出算作认输哦,你想好了吗,斐斋君?”
“你!”斐斋想骂人,可心上人的脸让他忍住了。
“不过嘛,人家是真的想帮斐斋君实现愿望哦!”假蕾贝卡一脸无辜,“为此,斐斋君可以自己选择要如何进行挑战的哦!”
“我来选?”斐斋犹豫着,自己并没有什么可称为特长的东西,“游戏,我选电脑游戏!”这是他唯一拿得出手的方向了。
“斐斋君真勇敢,爱玩游戏的男孩人家也很喜欢哦!”假蕾贝卡的手在胸前握紧,为肥宅加油。
“咳咳~”斐斋扭过脸去,心想,如果这是真的蕾贝卡就好了!
“那就请踏入这扇门吧!”假蕾贝卡随手一指,身旁出现一道木门,门缝中闪着诡异的光芒。
“事先说好,可不许是我不擅长的类型!”虽说是游戏老手,可对于体育和射击类游戏,斐斋向来不怎么感冒。
“当然!”假蕾贝卡打开房门,黑褐色的漩涡转动着。
“嘶……”斐斋咬着牙触碰漩涡中心,然后一阵天旋地转。
前方会是什么呢?他思考着,按照常理,自己应该进入一个放着电脑的房间,可到目前为止自己所经历的就不符合常理,如此说来,自己更有可能进入一个游戏世界。
想到这些,斐斋倒有些兴奋,按照自己所喜好的游戏类型,不是开后宫就是开别人的后宫,那岂不是有无数美女在前方等待自己,“老婆们,我来了!”
当一切归于平静,斐斋觉得自己正坐在一个晃动的物体上,周围是各种嘈杂的声响,假蕾贝卡的声音传来,“斐斋君,去和青梅竹马好好恋爱一场吧,你只有三次机会哦!”
斐斋的视野还有些模糊,“恋爱模拟游戏吗?”他猜测着,“只要别让女友被坏人夺走就算胜利!”
“菲儿,你醒醒,就剩下两站了!”似乎有个男孩在推他的肩膀。
“嗯?”斐斋疑惑地看向身侧,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正呆呆地看着他。
少年似乎有些害羞,“菲儿,你怎么了,我是小马啊!”
“嘶……”斐斋倒吸一口凉气,在自己脸上摸了摸,然后转头看向车窗,上面映出的是一位长发乌黑,明眸皓齿的少女。
“菲儿,你哪里不舒服吗?”小马继续追问。
“别管我!”斐斋用严厉的女声喝退了身旁的少年。“女性向恋爱模拟游戏?我要做什么?别让身旁这个蠢货被其他女人骗走吗?他怎么不去死呢?”
他做着深呼吸,为了自己的丁丁不会短一寸,暂时也只能忍了
斐斋试着自我暗示,“我是菲儿,我是菲儿,旁边的傻子是我的男友,不行啊,想想都要吐了!”
“菲儿……”小马不解地看着女友。
“小马,是吧……”斐斋强行挤出一个笑容,“我……人家没事,你……你真好!”他都没想到自己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
“菲儿,你没事就好!”少年握住他的手。
“没事,呵呵,没事……”斐斋忍住将他甩开的冲动。
对他而言,这次公交车之旅简直是场煎熬,不停听少年说蠢话,还要用更蠢的话回答,再这样下去自己都要变成笨蛋了!
好不容易来到教室,斐斋终于避开了“男友”的性骚扰,“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到结局啊?”他从书包中掏出一面镜子,看着镜中精致的脸蛋儿,“至少爷还算漂亮!”
枯燥的一天就这样从开始到结束,“真想不到,明明到了游戏世界,还要上课,真是太煎熬了!”斐斋抱怨着,他甚至想着以后是不是应该找个理由逃课啊,反正自己又没想在游戏里考大学。
“唉,该去找笨蛋谈心了!”他起身收拾书包,“那货在哪个班来着?”
斐斋走出教室,正看见三个高壮的男生架着一个瘦小的男生向楼上去,“那……那不是小马么?”他又确认一次,脑中闪过一个词——“校园暴力”,“嘿,到了我美人救……笨蛋的时候了。”
他想都没想就追了上去,一脚踹开天台的门,只见当中一个光头拽着小马的衣领刚要下手,他一声娇叱,“放开他!”
光头停了下来,拍拍小马的脸,“哼,还要躲在女人后边,真是个废物!”
三人大摇大摆地走了,穿着马甲的莫西干还不忘对着少女吹口哨。
“滚啊!”斐斋自然不会给这几个小流氓什么好脸色。
“菲儿!”小马双眼含泪,看起来倒是比女友还要娇气。
“哎呀!”斐斋倒是有些心疼这笨蛋,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在他脸上擦了擦,“哭什么,挨打了?”
“那倒没有,就是……就是有些丢人。”小马不好意思地看着女友。
“好啦,以后离他们远点就是了!”斐斋从地上将少年拉起来。
小马却摇摇头,“不是我……唉……”他向天空望了望,然后下定决心一般,“菲儿,我要学拳击!”
“你行吗?”斐斋看着那瘦弱的身板在心中吐槽,不过为了增加好感度,肯定要说些鼓励的话,“嗯,小马,我相信你!”
“我正好知道一家拳馆,咱们这就去吧!”小马握住女友的手。
“嗯~”斐斋点点头,就这样陪着少年到处乱跑,看着车水马龙的街景,他感叹一声,“唉,该说不说,做的还挺真实!”
“菲儿,你怎么了?”小马似乎不明白女友在说什么。
“没什么,头有点晕……”斐斋倒真希望自己能去到一个更加神奇一点的世界。
“咱们进去吧!”小马推开拳馆的铁门。
斐斋向内看了一眼,这拳馆年龄怕是比自己都大了,铁锈混着发霉的味道,也不知多久没人打理过。
“小马,咱们换一家吧!”斐斋本能地有些抗拒。
小马却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还是这家吧,应该能便宜点。”
“谁啊?”粗重的嗓音响起,一个身穿运动服的大汉走向两人,足有一米九的身高带来强大的压迫感,黝黑的脸上是密密匝匝的胡茬。
“您好,我想学拳!”小马乍着胆子喊出来。
“哈哈,好小子!”那大汉在少年肩上拍了一掌,“这间拳馆是我开的,你叫我陈教练就行。”
“是,陈教练!”小马低头鞠躬。
“这是你女朋友?”陈教练看了眼一直不说话的少女。
“嗯~”小马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问道:“教练,我的身体没问题吧?”
陈教练眯了眯眼,“嘿,我看你这小子前途,只要好好努力,说不定还能得奖呢!”
“真的?”小马双眼放光,不过惊喜也只持续一瞬间,“我……我只有不被人欺负就行了。”
“哪些人敢欺负你,以后提我老陈的名字!”陈教练拍着胸脯保证。
“嘶……”斐斋皱着眉,眼前的男人可并不像外表展现的一样单纯。
此后一周,斐斋每天都陪着小马去拳馆练习,他也算适应了作为女孩子的生活,当然,也不能说太满意,毕竟日常习惯的改变不是一蹴而就的,好在照照镜子就能看到美女,于是,回家后看自己的裸体成了一种消遣。
“小马,喝口水吧!”斐斋打开一瓶水递过去,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也没有那么反感眼前少年了,前提是这货不会说些令人肉麻的话。
“菲儿,你真好~”小马擦着汗水走过去。
“好啦,快喝吧!”斐斋歪头看着少年,总觉得自己似乎在一幕舞台剧里,没有家人,没有朋友,除了眼前的“男友”,整个世界都是道具。
正在两人谈话时,陈教练走了过来,拍着小马的后背,差点将那口水拍出来。
“小伙子练得不错!”他哈哈大笑,“等下再去打两组沙袋,然后到跑步机上跑个一小时,有氧无氧相结合才行!”
“是!”小马对教练言听计从。
陈教练继续说:“嗯,勤能补拙,我看你是个好苗子,过几天我给你报名几场比赛,胜了还有钱拿。”
“还有这种好事?”小马喜出望外。
“那个,不会有危险吧?”斐斋出言提醒,他可不认为小马是什么好苗子,而陈教练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陈教练摆摆手,“不会,都是些业余比赛,最多受些轻伤。”
“我要去!”小马意外的坚定。
斐斋暗自摇头,他听说过小马父亲欠了高利贷,可拳赛这种钱哪里是那么好赚的。
那边小马又开始练习,陈教练却悄悄站到菲儿身后,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你男友那么有心气,你也应该支持他才对呢!”
斐斋拨开男人那不安分的手,冷哼一声,“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
陈教练没有食言,此后一周,他果然带着小马参加了数次拳赛,小马还因此赚了几千元,这让他的信心逐渐增加。
“菲儿,这是送给你的!”小马取出一条项链戴在女友的脖子上。
“谢谢你,小马~”要是在过去,斐斋肯定是嗤之以鼻,可不知道是不是作为女孩子的时间太久,他的内心也有了些许变化,不过他还是出言相劝,“小马,关于拳赛的事……”
“你已经知道了吗?”小马显得很兴奋,“教练刚刚替我在市里的拳赛上报了名,奖金有二十万呢!”
“二十万?”虽然小马的手臂确实粗壮了不少,可斐斋还是看不出这二十万和他能有半毛钱的关系,“咱们要不要再打听一下?”
“菲儿~”小马突然握住女友的手,“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你……”斐斋红着脸说不出话,这明明是个游戏啊,自己感动个什么劲?再说,这货可是个男的啊,自己感动个什么劲?
可此后两天,小马就像着了魔一样,每天沉迷于练拳,甚至连课都不愿去上。斐斋越发担心,这天放学后,他在去拳馆的路上堵住了少年,“小马,你究竟怎么了?”
“菲儿,我……”小马含糊其辞,“别……别担心,我会没事的!”说完,他抛下女友往拳馆方向跑去。
“这是怎么回事?”不安在斐斋心中蔓延,以致于他不得不去向讨厌的陈教练寻求答案。
“呦,菲儿同学可是好久不来了呢!”陈教练开心地打招呼。
斐斋并不喜欢这个男人,可为了小马自己也不得不来见他,“我是想问问小马的事情。”
“小马啊,他好得很呢,刚刚出去跑步了,一个小时后就会回来。”陈教练笑起来,笑容却不像以前一样阳光。
“别骗我!”斐斋对于眼前的男人一丝信任都没有,“他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个嘛,本来我也不想说的。”陈教练露出一丝为难的表情,“菲儿同学先和我来吧。”
他带着少女走进更衣室,然后从抽屉中拿出一份文件,“小马他最近报名了一场拳赛,这是他签下的合约。”
“合约?”斐斋接过文件,只看过第一页冷汗就流了下来,“这哪里是什么合约,这分明就是生死文书!怎么……怎么会有这种比赛?”
“如果没有烈度,哪有二十万的奖金呢?”陈教练嘴角上扬,“再说这也算不上什么正规比赛呢!”
“难道是黑拳赛,你……你竟然让小马去打黑拳!”斐斋愤然将合约摔在桌上。
陈教练靠在沙发上,摇动手指,“这你可错怪我了,虽然比赛是我告诉他的,可字却是他自己签下的哦!”
斐斋压住怒火,“我会让小马退出的!”
“当然!”陈教练翻开合约的第二页,“不过退出可要上交十万元的违约金呢。”
“什么?”斐斋仔细看着上面的文字,一遍,两遍,一拳捶在桌上,“小马,你个大笨蛋!”
陈教练站起身,走到窗边,缓缓拉动窗帘,“菲儿同学不用太担心,这样的比赛都是有操作空间的,只要运作得当,小马一定可以安全获胜。”
斐斋侧头看着男人,“怎么运作?”
“我在业内也有些朋友,当然能找到一些关系,不过嘛……”陈教练将手搭在少女肩头,“不知道菲儿同学愿不愿意配合呢?”
“你……”虽然那庞大的身躯将窗户透进来的光遮得严严实实,可斐斋还是从男人的脸上看到浓浓的恶意。
斐斋的感觉十分混乱,自己究竟是谁?自己究竟在哪?自己真的是在进行一场游戏吗?“能不能回个档,请给我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吧!”
“看什么,还不给老子舔!”陈教练靠在沙发上,裤子早已被扔到一边,两腿间一条乌黑的长龙几乎从少女的下巴延伸到头顶。
“呜……”无尽的屈辱让斐斋想大哭一场,自己竟然要为这样一个混蛋进行口交。
“啪~”陈教练的大棒重重拍在少女的脸上,“你还想等小马回来再做吗?”
“混蛋!”斐斋怒目而视,自己当然不能让小马看到这一幕,那样游戏就输了,自己更不能跑掉,那小马就会面临生命危险。
“哼,还在顽抗吗,菲儿同学?”陈教练用龟头顶住少女的鼻子,分开的马眼正好夹住鼻中隔。
腥臊的气味在斐斋的鼻腔中流窜,他忍住呕吐的冲动,带着哭腔说道:“你,会帮助小马,对吧?”
“只要菲儿同学乖乖配合,我当然愿意助人为乐了,不过,如果你不肯配合,那会发生什么就不好说了!”陈教练语气中有着明显的威胁之意。
斐斋心中一阵恶寒,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他不情愿地张开口,含住男人的龟头。放在之前,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第一次口交竟然是去为别人做,他不断默念,“这是游戏而已,我只是扮演了女性角色!”
“快点儿!”陈教练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双手夹住少女的头,猛地向她口中一顶,巨大的肉棒几乎要送进她的喉咙中。
“呕……”斐斋被插得几乎断气,他用力拍着男人肌肉虬结的手臂。
“嘶……哈……”陈教练自顾自地插着少女的小嘴,一脸沉醉的表情,“高中生的嘴,果然不一样啊!”
“呜……”口中的异物让斐斋的唾液流个不停,将那条黑龙泡得乌黑发亮。
“啵~”陈教练的肉棒从少女的口中甩了出来,连带着将唾液洒在她洁白的校服上。
“呕,咳咳~”斐斋跪在地上咳个不停,头发遮住他泛红的眼圈,口中依然是浓浓的腥臭。
“过来!”陈教练将少女拉到自己身边,“把内裤脱掉!”他命令道。
“够了!”斐斋甩开男人,“不要再靠近我!”
“哼哼!”陈教练冷冷地笑着,口中传出恶魔的低语,“还是为你的男友想想吧!我可以让他赢,也可以让他输,还可以,让他死。”
“你,你……”男人冰冷的话语让斐斋汗毛倒竖,“你个恶魔!”
“嘿嘿,随你怎么说,现在恶魔想要你的身子了!”陈教练一把将少女按到沙发上,粗暴地抓住内裤边缘。
“嗯……”斐斋放弃了抵抗,即使没有真的把小马当做男友,可他也不想让少年因自己而死。
“嘿嘿~”陈教练对着少女漂亮的下体露出狞笑,“有这样的女友还天天练拳,那臭小子真是暴殄天物!”
“混蛋!”斐斋咬着牙,“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变态吗?”
“那就让你看看我究竟有多变态吧!”陈教练握住少女的脚踝,肉棒对着粉嫩的洞口戳过去。
“啊!!!”斐斋几乎要痛晕过去,男人的东西太大,完全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之身所能承受的,“轻……轻一点!”
“哦?怎么不像刚才一样嘴硬了?”陈教练没有丝毫犹豫,将少女的双腿掰开到最大,沾着唾液的肉棒滑向阴道最深处。
“要……要裂开了!”斐斋佝偻着身体,颤抖的手本能地想去保护娇嫩的下体。
“哼哼~”陈教练猛地一用力,小半根肉棒直接塞到底,龟头更是将穹隆都压得变形。
“嗷!”斐斋惨叫一声,身体向后仰倒,小腹不停地痉挛,体内像是插进一根灼热的铁棒,阴道内的肉壁不停收缩,试图将闯入的异物推出,却无意间夹得更紧了。
“好爽,高中生就是不一样!”陈教练扭着腰,龟头不停压迫阴道深处的嫩肉,连凸起的宫颈都没放过。
“嗯……别……别动啊……”斐斋捂着脸哭诉,明明进入那扇门之前,自己还是处男,现在连处女都不是了。
“嘶……真爽……”陈教练深深浅浅地耕种着少女的秘密花园,原本干涸的通道内渐渐泛出清泉来,“年轻的女生果然水多啊,哈哈!”
斐斋咬着手指不愿说话,尽管他很想反驳,但身体还是诚实的,被巨棒塞满的阴道无比充实,“这就是女性的快感吗?”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感受究竟有几分真假。
“教练!”小马的声音在更衣室外响起。
“啊!”沙发上的两人同时叫出来。
“快,快拔出去!”斐斋催促着,自己可不想被捉奸在沙发。
“不用!”陈教练反应迅速,单手抱起少女的纤腰,另一只手打开衣柜的门,猛地将少女推进狭窄的隔间中,又将她的双腿交叠在自己胸前,借着衣柜生锈的铁门正好遮住两人交合中的身体。
“你在这儿啊,陈教练!”小马推开门只看见陈教练的半个屁股露在外面。
“是啊!”陈教练有恃无恐地从柜门后探出头,“今天练得怎么样?”紧张的局面并没有影响他的兴致,肉棒反而更加坚挺,缓慢地在少女的肉穴中进出。
小马以为陈教练在换衣服,自然不好意思向前走,于是打开自己的柜门,取出毛巾擦汗,“今天特别热,跑了一身的汗。”
听着两人对话,斐斋早已紧张的气都不敢喘,手指抵在牙齿间,生怕自己发出一丝声音,被铁皮包围的逼仄空间中,连心跳都如此清晰。
看着少女涨红的脸,陈教练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小马啊,最近每天都来练拳,怕是没有时间陪女友了吧!”
小马无奈地叹气,“是啊,不过菲儿应该会理解我的。”
“是吗?有个懂事的女友真好啊!”陈教练盯着少女的脸露出淫笑,肉棒似乎插得更爽了。
斐斋对着男人拼命摇头,示意他赶紧让小马离开,可陈教练似乎并无此意,他继续对小马说道:“可是啊,女孩子终究还是要多陪陪的,嘿嘿,不然可会被人抢走哦!”
“菲儿不会那样对我的!”小马十分坚定,“我也不会背叛她!”
“嘶,真好啊!”陈教练露出满意的表情,不知道是在评价两人的感情还是在夸赞少女的蜜穴。
斐斋将头靠在衣柜壁上,心里五味杂陈,自己对小马的感情究竟算什么呢?属于男人的内在认为这是友情,而属于女人的外在认定这是爱情,而此刻自己正在同时背叛者两种情感。
“唉!”小马突然有些悲伤,“说起来,我到现在都不敢告诉菲儿拳赛的事。”
“虽然我不便插嘴。”陈教练竟然语重心长起来,“不过男女之间最重要的是相互信任,坦诚相待,只要你选定了目标,我相信菲儿同学一定会支持你的。”
斐斋简直要对这个混蛋刮目相看,明明糟蹋着别人的女友,竟然还敢大言不惭地当起情感导师,难道这人的脸皮是经过专门锻炼的吗?
“是!我回去就和菲儿坦白!”小马打定主意,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忧,“教练,我,真的能赢得比赛吗?”
“嘿嘿,当然可以,只要,你肯付出!”这话看似对着小马说,可陈教练的眼睛却始终盯着少女。
“嗯!”小马重重地点头。
陈教练觉得这似乎还不够,“一定要,加倍,加倍,加倍付出哦!”每说出一个字他都会用力的插向阴道深处,连铁皮柜都被晃得咯吱作响。
“嗯……”斐斋拼命压着自己的喉咙,生怕挤出一丝声响。
“是,教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教诲!”小马信心倍增。
“呵呵,还要感谢菲儿在背后默默付出哦!”陈教练阴恻恻地说着。
“嗯,那我先回去了!”小马快速穿好衣服,今天无论如何也要陪陪女友。
“你玩够了吧!”在小马离开更衣室后,斐斋总算能开口了。
“嘿嘿,玩不够,一辈子都玩不够!”陈教练的大棒开始发挥出原本的威力,撞击声在房间中回荡。
“嗯,你混蛋……嗯……”在过分压抑后,斐斋的下体中快感正在猛增,他的脸紧贴在柜壁上,口中传出无力的呻吟,经过狭窄空间的扩大,这呻吟格外动人。
“你个小骚货,在男友身边被老子玩,是不是更有快感啊?”陈教练的话像是刀子豁开少女的伤口。
“闭嘴啊,变态,闭嘴,闭嘴……”斐斋用手遮住哭红的双眼。
就在这时,她身旁的手机响了起来,陈教练一把夺过去,“嘿嘿,是小马在找你呢?”
“快,快给我!”斐斋伸手想去拿。
“来,让小马听听女友美妙的呻吟吧!”陈教练在屏幕上划了一下,然后将话筒对过来,同时,屁股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摆动起来。
“拿开,拿开啊!”斐斋拼命甩着头,而阴道内的快感却如同潮水般奔腾不息,“啊!”绝望带来的痛苦让他第一次体验到高潮的爽感。
“吼!”陈教练也同时到达巅峰,浓稠的精液像是打开闸门,快速充满了少女的子宫。
尽管阴茎已从双腿间抽离,可斐斋还是不愿从狭小的空间中离开,自己的丑态完全展现在小马面前,这次应该彻底的GAME OVER了。
“骗你的~”陈教练晃动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未接电话。
斐斋深吸口气,如果自己在此处失败,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不过游戏还在继续,他抢过手机,“这是你今天做的唯一一件人事!”
当他从衣柜中跳出,浓厚的白浊也顺着他的腿流下来。
斐斋只能蹲下来,用纸巾擦干自己的私处,很明显,还有不少残余的精液留在体内,不过这也不是他现在需要担心的了。
陈教练点燃一根香烟,饶有兴致地看着少女如何清理自己。
斐斋狠狠瞪过去,“你最好说话算话!”
“当然!”陈教练吐个烟圈,“不过你的后续表现才是关键。”他拿起少女的内裤在肉棒上蹭了蹭,然后扔给它的主人。
“流氓!”斐斋真想将这肮脏的破布扔到男人脸上,可犹豫了一下,他还是穿了回去。
“下次见,菲儿同学!”陈教练笑吟吟地和少女告别。
“话别说的太满,小心你出门被车撞死!”斐斋咬牙切齿地走出更衣室。
离开拳馆,斐斋总算接通了小马的电话,电话那头,少年焦急地说着,“菲儿,你在哪儿?”
斐斋努力稳定情绪,“小马,我……我来拳馆找你了。”
“好,你等我,我现在就过去!”
五分钟后,两人终于在拳馆外汇合。
“菲儿~”小马激动地抱住女友,“这几天一直躲着你,真抱歉。”
“没事的……”因为情感上的亏欠,斐斋也紧紧地抱着少年,心中想着,“应该道歉的是我才对。”
“菲儿,之前一直瞒着你,我……我决定要参加一场拳赛……”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斐斋将头埋在少年怀中,一边用手捶着他的胸口,一边一字一顿地说道,“无论如何,你一定,一定,一定要赢哦!”
“是!”小马情不自禁地吻住女友的嘴唇。
“呜……”斐斋完全呆住了,这算是自己的初吻了,被男生亲到不是应该抗拒的,为什么心跳会加速呢?一定是女性的生理反应吧,一定是这样!
无论他如何劝说自己,可情感不会骗人,少年越是用力的吻下去,斐斋的身体越是不受控制,直到完全瘫软在对方怀中。
小马总算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菲儿,我刚刚太激动了。”
斐斋本来想一巴掌打过去,可手碰到少年的脸上却化作轻柔的抚摸,“我……”他没法表达自己此时的感受,说不清,也不敢说,最后只剩下一句,“你……一定要加油哦!”
随着比赛的临近,小马的训练也更加刻苦,而斐斋也更多地陪着少年进入拳馆,当然,这并非他自愿的。
“吼!哈!”小马全力击打着沙袋,汗水顺着年轻的脸颊流淌。
“小马真是越来越棒了呢!”陈教练来到少女身边,藏在她身后的手开始向着少女的臀部挪动。
“放手啊!”斐斋躲闪着,“小马会看到的!”
“那要不要让他看些更劲爆的呢,比如更衣室的录像。”陈教练悄声说道。
“你敢!”斐斋涨红了脸,怒叱着毫无廉耻的男人。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愿意帮忙了?”陈教练拉下裤带,露出两腿间的怪物。
“这……这里不行的……”斐斋别过脸去。
“那你跟我来吧。”陈教练拉着少女来到摆放哑铃的铁架后,“这里就没人会看到了。”
“你……你就不能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吗?”斐斋不想直说去更衣室,只能做些暗示。
“嘿嘿,如果换个地方可就不是光动动嘴就行了。”陈教练淫笑起来。
“混蛋!”斐斋真想一脚踢爆这个男人的蛋,可现实就是他不得不服从于这些命令。
陈教练背着手,笑眯眯地看着少女一脸不情愿地舔着自己的龟头,愉悦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斐斋却尽量躲在铁架的阴影中,好在架上堆满的哑铃能遮住他的全身。
而简单的口交并不能满足陈教练的恶趣味,他开始盘算着怎样才能让这件事更加刺激,望着汗流浃背的小马,他有了新主意。
斐斋被陈教练逼着向后退,直到身体完全藏在倾斜的铁架后,不知对方到底要做什么,他投去怀疑的目光。
陈教练没有理会,突然喊道,“小马,过来!”
“你要做什么?”斐斋低声呵斥。
“乖乖闭嘴!”陈教练猛地一挺腰,用肉棒堵住少女的小嘴。
“教练,你找我?”小马对教练言听计从。
“嗯,我看你的三角肌还需要练习,这样吧,你用哑铃去做俯身飞鸟,从5公斤的开始,每个做上5组。”
“是!”小马拿起最外侧的5公斤哑铃,走到一旁的镜子边。
斐斋吓得冷汗直流,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看到的,他吐出口中的肉棒,对眼前的男人怒道:“快让他停下啊!”
陈教练显然有所准备,“嘿嘿,停下是不可能的,到他看到你差不多还要十五分钟,你最好快一点!”
“嘶……”斐斋现在连起身都不敢,只能乖乖含住男人的肉棒,他不再像之前一样慢吞吞,而是大口吞吐着龟头,双手也攥住滚烫的棒身前后撸动,心中不断祈祷,“快,快点射出来啊!”
陈教练却不慌不忙地拍打着铁架,还不时出言指导苦练的小马。
“混蛋,混蛋!”斐斋不停在心中咒骂,可手中的肉棒就像假的一样,不仅丝毫没有疲软,更是连要射的征兆都没有。当下一组哑铃被拿起,他已经能感到耳边被铁块带起的风。
斐斋的下巴早已酸痛,紧张的手臂也在颤抖,自己还能藏多久,一分钟还是五分钟。
“一滴也不许剩哦!”陈教练也不想游戏早早结束,距离比赛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自己要一点点夺取少女的心。
口中的龟头突然膨胀,肉棒也开始颤抖,斐斋终于看到了希望,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感谢身前的混蛋,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然后腥臭的液体灌满她的口腔,小嘴装不下的部分甚至呛进鼻腔内。窒息感让他跪在地上,狂咳不止,陈教练则偷偷溜到一边。
“菲儿,你怎么了?”听到女友的声音,小马关心的走过来。
斐斋摇着头,遮挡住还在溢出精液的嘴,现在他连吐出都不敢,只能一口口地咽下去,想到自己竟然要吞下男人的精液,他的胃就开始不停的痉挛。
陈教练在一旁大笑,“哈哈,菲儿同学大概是喝道什么喜欢的东西了,哎呀,就算再喜欢也不该喝得太急啊!”
斐斋气的差点哭出来,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竟然还敢说风凉话,自己真该把这一嘴的精液啐到他脸上!
“是啊,菲儿,也太不小心了。”小马送过一瓶水来。
“闭嘴!”斐斋想不通自己这傻乎乎的“男友”怎么就这么相信那个变态教练呢?他赌气般的喝了一大口水,可反出来的气息依然满是精液的恶臭。
自此之后,斐斋每天都会接到陈教练的手机骚扰,除了两人交合的录像,更多的是他从各种角度对自己阴茎的自拍。斐斋简直要骂娘,这东西自己也不是没有过,虽然规格上差了些。对于这样的内容,他当然是阅后即删,可不经意间,扭曲的种子已经在心底种下。
周五夜里,已经回到家的斐斋接到陈教练的信息,要他再次去拳馆,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愿意,可他还是穿好衣服出了门。
进入黑洞洞的拳馆,里面空无一人,他大声喊着,“有人吗?”
浴室方向传来陈教练的回话,“进来吧,菲儿同学!”
听到浴室中的流水声,斐斋犹豫了一下,轻轻推开门,里面唯一的破旧花洒正将水浇在陈教练赤裸的身上,黝黑的身躯布满结实的肌肉,而他的手正拿着一块澡巾大力搓动着腿间的巨物,原本乌黑的肉棒已变得通红,似乎比平时还要大上几分。
斐斋并不想去看,可眼睛总是自动瞟向男人的下体,“这样搓真的不会坏掉吗?”
陈教练似乎知道他的想法,“嘿嘿,这可是我的秘方,只有多多摩擦才能变大!”
“谁管你了?”斐斋白了他一眼。
陈教练关闭花洒,“今晚就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了!”
“你是什么意思?”斐斋皱着眉。
“今晚,你就留下来吧。”陈教练拉住少女的手。
“才不要!”斐斋甩动手臂,可男人的大手却像铁钳一样牢牢抓住他的皓腕。
“既然不要,那你为什么要来?”陈教练戳破少女仅存的倔强。
“还不是你……要我来的……”斐斋知道这样的借口其实经不起推敲,自己就算不来男人也未必能怎样,“再说,我……以为……只要一次……”他试着补充,可声音却越来越微弱。
“哼,少给老子装纯!”陈教练将少女拉到怀里,“一次和一夜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偷情的骚货!”
“你!”斐斋伸手就打,可巴掌打在那身肌肉上和蚊子叮一下没什么区别。
“嘿嘿,你还是乖乖听话吧!”陈教练一把抱起少女,大踏步向着二楼走去。
拳馆的二楼并没有比一楼好到哪里去,屋中间一张破旧的大床,角落里立着的衣柜,还有楼梯正对面的阳台。
而斐斋正被压在床上,敞开的衣襟露锁骨下方大片的雪白,
“哈……哈……”陈教练的大嘴对着少女的脸颊肆意亲吻,浑浊的口气喷在她娇嫩的脸庞上。
“嗯……”斐斋感到阵阵头晕,平生第一次意识到原来男人这样臭!
“你是自己脱衣服,还是等我把你的衣服撕烂?”陈教练拉扯着少女的衣服。
“放手啊!”斐斋可只有这一件衣服,真的坏掉,自己连门都出不了。
他一件件地脱着自己的衣服,就像将自己作为男人及女人的尊严一层层剥开,直到成为一条赤裸裸的丧家之犬。
“啧啧~”陈教练对着少女逐渐暴露的身体露出淫笑,像羊脂玉一般无暇的身体,正等待着自己的玷污。他突然伸手,搂住少女的纤腰,拉到自己怀中,另一只手则扣住挺起的酥胸,一边用掌心揉搓,一边用粗糙的手指挤压乳头。
“嗯……”斐斋浑身颤抖,他没想到女人的胸部会如此敏感,被揉捏的乳房传来触电般的快感。
“嘿嘿,可是比之前乖巧多了,菲儿今晚想要几次啊?”眼见怀中少女如此配合,陈教练从背后舔着她的细颈。
“我,一次都不想!”斐斋绝不可能轻易屈服于男人的淫威。
“像你这样嘴硬的孩子,果然应该好好管教呢,哼哼,在你服软之前,我都不会停下的!”陈教练将手指插入少女的蜜洞中,虽然嘴硬,可洞中的粘液已经不少。
“滋滋~”他的手指挖着少女的敏感带,一丝毛茬都没有的嫩穴发出淫靡的歌唱。
“停……停下啊……”比起下体被手指抽动,这样的声音更能摧毁斐斋的精神,他死也不愿承认自己会沉溺于男人的玩弄。
“当然可以!”陈教练将少女推倒在床上,通红的肉棒在她面前晃了晃,“好好看一眼,这是你今晚最后一次见它!”
“什么意思?”斐斋不懂男人的冷笑话。
“嘿嘿,今晚它将一直插在你里面!”陈教练笑了起来。
“笨蛋!”斐斋气鼓鼓地别过头。
少女的骂声更加激发了陈教练的兽性,压住她的双腿,插向多水的肉穴,“今晚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男人!”
“轻一点,好……好疼……”男人那粗大的阴茎不是一次两次性交就能适应的,斐斋又一次痛得流出泪来。
这次陈教练倒是没有那样急切,而是听话地减慢了速度,毕竟自己有一整晚的时间,可不能错过刚刚插入时的紧致呢。
“嗯……嗯……”男人的温柔也让斐斋减少了抵抗,粗重的喘息中带着些许愉悦的呻吟。
“是不是很爽啊?”陈教练拨弄少女额前的碎发。
“看……看到你的脸,谁……谁会觉得爽啊?”即使身体上占不到便宜,斐斋也不会输在嘴上。
“哼,那我就干你到一看见这张脸就会流出水来!”陈教练突然加速,龟头擦过宫颈口,顶上穹隆。
“啊,你……你个笨蛋!”痛感混杂着爽感,斐斋差点晕过去。
陈教练自然没理会少女的抱怨,而是开始在肉穴中抽插起来,漫长的夜晚刚刚开始,而他的性欲同样没有尽头。
至少有一件事,他没有说谎,他真的一夜都没有抽出阴茎。
斐斋被男人用各种姿势蹂躏,久经锻炼的肉体能持续一个小时都不射精,而巨大的肉棒即便软下来也会卡在阴道深处,而留给他的就是连续不断的奸淫与高潮,直到后来他完全忘了自己作为男人甚至作为人的事实,化作沉溺于性交的雌兽,用子宫接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灌注,最终晕倒在床上。
早晨七点,斐斋被阳台吹进来的凉风唤醒,腰部以下完全失去知觉,她用双臂艰难移动身体,“啵~”男人软掉的肉棒滑出阴道,在龟头划过阴唇的一瞬间,她险些有一次高潮。
“呜……”斐斋捂住嘴,看一眼身后熟睡的大汉,暗暗骂了一句变态。
她强行坐起,无法受力的纤腰颤抖着,“嘶……”她抻了抻酸痛的脊背,身体像是刚刚跑过一场马拉松。
“咕~”堵在子宫中的浓稠精液终于流了出来,斐斋这才感到小腹正在下坠着,“混蛋,究竟射了多少!”她一边抱怨,一边寻找纸巾,至于下体,阴道经过一夜的扩张根本无法合拢,只要放着,精液便会自然淌出。
“什么嘛!”斐斋没想到这人的卧室里连纸巾都没有,只好捡起地上的男人内裤,将自己下体擦干净,随手往那混蛋身上一扔,“哼,你留下的东西,就该你自己洗!”
斐斋穿好衣服下楼,“好疼……”无力的大腿让她每迈出一步都是煎熬,刚走下楼梯,却看见小马已经到了。
“菲儿,你这么早就来了?”小马一脸难以置信。
“我……”斐斋的大脑瞬间断电,该如何解释自己从男人卧室出来的原因呢?
“是小马啊!”陈教练也慢悠悠的下了楼,“拳馆太脏了,我请菲儿同学帮忙打扫的。”
“是,我……我知道你这些天太累了,就自己先来了!”斐斋像是找到救星,顺着男人的理由说下去。
“是这样啊,菲儿,你真好!”小马丝毫没有怀疑自己尊敬的教练会和最爱自己的女友发生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嘿嘿,昨晚表现更好!”陈教练小声说着。
斐斋在他脚上重重跺了一下,好让他管住自己的嘴。
陈教练却突然提高音量,“菲儿同学,楼上的卫生也麻烦你了!”
“你!”斐斋怒视着他,这混蛋竟然要自己去打扫卧室。
“你也不想小马看到床单上那些痕迹吧?”陈教练对着少女耳语,“还有,我的内裤可要用手洗哦。”
“你去死啊!”斐斋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脚,怒气冲冲的上楼去。
“菲儿这是……”小马不知道女友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嘿,可能是干得太累了。”陈教练一语双关。
斐斋足足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才清理干净昨晚的战场,看着那到处都是的精斑,他暗暗咋舌,“如果这不是游戏,我就该担心自己会不会怀孕了!”
由于昨晚并没怎么睡,今天又劳累的一上午,午后,斐斋只和小马聊了几句就渐渐昏睡过去,等再次醒来,已经又躺回教练的床上。
“小马呢?”她看着夜色开口。
“我告诉他你已经回家了,他也就走了!”陈教练站在阳台抽烟。
“哼,我确实要回家了!”斐斋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腰和腿上都缠着绷带。
“别起来,我给你涂了止痛药。”陈教练吐个烟圈,“嘿嘿,不用谢。”
“谢什么,要不是你,人家也不会痛!”夜风吹散了她脸上不易察觉的红晕。
“你就再住一晚吧!”陈教练掐灭了烟头,走回室内。
“你又要做什么?”斐斋歪头看着他。
“嘿嘿,本来没想的,你既然说了,那不做些什么可不行呢!”陈教练捧着少女的脸亲起来。
“放手啊,骗子!”斐斋俏脸通红,“人家身上还有药呢!”
“洗一洗就好!”陈教练抱起少女就向浴室去。
“坏蛋,色鬼!”斐斋的巴掌不停拍在男人胸前。
很快,浴室中响起男女淫乱的呻吟声。
此后一周,斐斋再也没有回家,每个傍晚,她都会在阳台上,心怀愧疚地目送小马离开,而陈教练的卧室成为了背德的温床,每个夜晚两人都会肆意地挥洒汗水,旧木床的“咯吱”声会持续几个小时以上。
周四,斐斋又一次将自己清洗干净,赤裸地回到二楼。
“嘿,嘿!”陈教练正在举着哑铃练习肱二头肌,汗水淌满黝黑的身体。
“果然,这样结实的身材会更有吸引力呢。”斐斋坐在床边,看着男人蓬勃的肌肉。
“菲儿,明天开始你就不用来了!”陈教练忽然开口。
“嗯?”斐斋愣了一下。
“小马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比赛在这周日,你可以回到男友身边了。”
“嗯……”斐斋若有所思,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不知道能不能换回一个完美的结局。
“当然,你要是想做我的炮友,我也是欢迎的!”陈教练朝着少女笑起来。
“哼,你做梦!”斐斋翻着白眼。
“哎呦,今晚就是最后一次了!”陈教练将手中的哑铃扔到一边,“可要好好享受呢!”说着将少女抱住。
“好臭啊,先去洗澡啦~”斐斋推着男人。
“这才叫男人味,保证你试过就忘不了!”陈教练在少女胸前舔着。
“谁会喜欢这种啊!”斐斋抱怨着,可不妨碍男人将她压在身下。
“嘿,还说不喜欢,都湿透了!”陈教练轻车熟路地插入少女的蜜穴。
“嗯……”斐斋已经习惯了这根肉棒的大小,而连日来的奸淫更让她的阴道敏感无比,哪怕是刚刚插进来也带来剧烈的快感。
“嘿嘿,今晚就别睡了!”陈教练捏着少女红透的脸。
“那怎么行,人家……还……还要上学呢!”斐斋没忘记明天是星期五。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陈教练一拍少女的屁股,快速抽动起来。
忘情的性爱持续了一整夜,淫荡的话语充斥了整间卧室,小马似乎被选择性地遗忘了,沉迷于肉体关系的两人间容不下第三者。
“几点了?”斐斋去拿枕边的手机,窗外,天已经亮了,可床上的两人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嘿,管它几点呢!”陈教练将手机夺走。
“讨厌~”斐斋拍着男人的手臂,“人家还要跟老师请假呢!”
周五夜里,终于回到家的斐斋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的身体还停留在那持续了一天一夜的交合中,“唉,不能这样了!”她躺着公寓的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明天开始,我要好好和小马在一起!”
“这个游戏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啊!”斐斋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真的回不去现实世界了。
“人家才不要一辈子做女人呢!”她在床上翻滚着,“不过,倒也没那么糟糕……”她不禁回想起陈教练的巨物,又急忙制止自己,“不……不能再想了!”
突然变回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斐斋的心里有些空虚,虽然他不想承认,可偏偏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连和小马久违的约会都是草草收场。
“唉!”晚上回家,她坐在浴缸里叹气,本来应该好好给小马加油的,怎么偏偏会这样呢?
她清理这自己的身体,直到看到粉嫩的蜜穴,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那条紧闭的粉色肉缝是多么惊艳,可现在已经变成会随着双腿动作而开合的幽深洞窟,“小马,对不起……”这本应是菲儿为自己最爱的男友所留,却在自己手中被摧残成这样。
斐斋鬼使神差地拍了一张下体的照片,发给陈教练,“都怪你!!!”
陈教练回了一个色色的表情,“可爱,想日!!!”
“哼,色鬼!”斐斋笑了笑,回复道:“做梦,以后就看着照片打飞机去吧!”
“像这样吗?”陈教练又发过一张撸动阴茎的照片。
“流氓!!!”斐斋骂了他一句,然后看着手机上的黑龙发呆,明明应该立刻删掉的。
“叮,叮……”一连串的阴茎照片轰炸过来,陈教练从各个角度拍着自己的下体。
斐斋没有再回复,而是一张一张地看过去,直到睡着。
周日晚上七点,拳赛正式开始。
“小马,加油啊!”看台上,斐斋紧张地攥着衣角。
“别怕,菲儿同学,一切都会顺利进行。”陈教练在少女身旁坐下。
“谢谢你~”斐斋真诚地道谢。
“这是你努力的结果。”陈教练握住少女的手,放进自己的裤裆中。
“讨厌~”斐斋脸羞得通红,她倒不是反感手中握的东西,“这么多人呢,万一被看到怎么办?”
“嘿嘿,他们可没时间关注我们俩。”陈教练的手伸进少女裙下,“再说,你不也湿了吗?”
“呀,坏死了~”斐斋娇嗔着。
“咱们要不要换个地方?”陈教练对着少女的耳朵吹风。
“今天可不行!”斐斋摇摇头。
“要不要换个地方?”陈教练几乎贴在少女耳边。
“至少要等比赛结束……”斐斋脸更红了。
“换个地方!”陈教练轻咬少女的耳朵。
“嗯……”斐斋低下了头。
“哈……”斐斋和男人搂抱在一起,周围都是胡乱丢弃的杂物,“你……你是怎么找到这样一个地方的?”
陈教练吻着少女的脖颈,“嘿,这个赛场我常来,好地方还有不少呢,今晚要不要看个够啊?”
“嗯……才……才不要……”斐斋呻吟着。
“还敢说不要!”陈教练的手指插在少女的蜜穴中,粗糙的老茧熟练地摩擦敏感点。
“啊,要……要……”斐斋放弃了嘴硬。
“要什么?”
“要肉棒,快给人家肉棒!”斐斋的手伸向男人的腰带。
“嘿嘿,老子今晚肯定让你爽到死!”陈教练单手解开裤带,黑龙早已昂首挺胸。
“让我们恭喜今晚的胜利者!”主持人将奖牌和象征奖金的支票交到小马手中,“在两个小时的奋战后,你有什么要对大家说的?”
“我首先要感谢我的女友菲儿!”小马向着观众席看去,可本应是女友的座位竟然空无一人。
而在不远处的杂物间内,昏暗的灯光照出一黑一白两个纠缠的人影。
“比赛结果已经出来了,你不要去看吗?”陈教练提醒身前的少女。
“哈……”斐斋用舌头堵住男人的嘴,四肢像章鱼一样挂在男人身上,腰部上下摆动,蜜穴吞吐着与她纤细身材完全不符的巨大肉棒,在她身边不远处的垃圾桶里,一条项链若隐若现。
世界突然变为灰色,似乎有只大手反向拨动了时间的指针,所有的情感与经历都在倒带。
“菲儿,你醒醒,就剩下两站了!”似乎有个男孩在推斐斋的肩膀。
“我这是……”斐斋从恍惚间醒来,自己似乎做了个漫长的噩梦,“小马……”她转头看向少年,突然扑向他怀中。
女友的主动让小马有些不知所措,他推了推女友的肩膀,“菲儿,你这是怎么了?”
斐斋没有回答,“听好,你一定不能再去学拳了!”
“这是什么意思?”小马听得云里雾里,自己是有这个想法,可还没和人提过呢。
斐斋摇着头,心里却在想:“我再也不要见到那个姓陈的混蛋了!”
一切都像斐斋记忆中的发展,无聊的一天过去后,她在天台拦住要打小马的混混们。
“哼,还要躲在女人后边,真是个废物!”为首的光头扔下这句话就走下楼去,小马则像是受到极大的屈辱,看着地面不说话。
“小马,你别放在心上!”斐斋安慰着少年。
“菲儿,我……我想学拳……”小马还是如命中注定一般说出这句话。
“不行!”斐斋却要打破这残酷的宿命,“那姓陈的不是什么好东西!”随着齿轮被拨回,她对陈教练产生的畸形情感也得以减退,现在回想起来,从见面那一刻起,自己二人就已经掉入他所设下的陷阱。
“姓陈的,那是谁啊?”小马被女友说晕了。
斐斋脸一红,“你别管了,就是不许去学拳,知道了吗?”
“哦……”小马只好点头同意。
于是第二天傍晚,当斐斋再次看到小马时,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剪成一条条的碎片。
“是谁欺负你了?”她愤怒地看着小马,像是随时准备和人干上一架。
“没……没谁……”小马躲避着女友的视线。
“你还敢骗我?”斐斋怒气更盛。
“还是……昨天那三个人……”小马只好说出来。
“凭什么!咱们这就去找老师!”斐斋这就向办公室走去。
“别……别去,还是算了,这里面有些事……唉……”小马摇摇头,默默地下楼了。
“小马!”斐斋急得直跺脚,明明学拳时还那么有气势呢,现在怎么怂了?
第三天放学后,斐斋打听到那几个混混所在班级,独自找过去,拉开教室的门,屋内只剩他们三个围着课桌打牌。
“砰!”斐斋重重的关上门,以引起男生们的注意,然后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们为什么揪着小马不放?”
“呦,小妞儿胆子不小!”莫西干吹着口哨。
一旁将头发染成鸡毛掸子的耳钉男生冷哼着,“有这时间,还不如叫你那姘头趁早把钱还了!”
“小马……向你们借钱了?”斐斋还真不知道其中的隐情。
“哼,老子有钱也不会借给他!”耳钉男冷笑,“是他老子欠了高利贷,这才有人托咱们给他点颜色。”
斐斋叉起腰,“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去找他父亲要不就好了?”
“小妞儿还挺能说,可你没听过父债子偿吗?”莫西干向后一仰,叼起一根烟卷,“再说,他要是告诉咱们去哪找那老王八蛋,咱们还和他废什么话。”
“这……”斐斋知道小马和父亲已经分开很多年了,现在能不能找到都是问题。
莫西干将火机扔给一旁的光头,“嘿,告诉你,我们就算是好的了,要是外面那些讨债的来,你那小男友早就被关进狗笼子了!”
“究竟欠了多少钱?”斐斋皱着眉,虽然自己也没有钱,可问出来总算有个底。
“说得像你能还一样!”莫西干甚至不想和少女多说。
倒是一直没开口的光头,在吐了个烟圈之后,缓缓说道:“五十万。”
“这么多?”斐斋还以为是他狮子大开口,“你一定是在骗人!”
“哼,你要是想看,我可以把合同的照片发给你!”光头晃了晃手机。
这不由得斐斋不信了,可自己这两个人别说五十万,就是五万都不一定能凑出来,也难怪小马会签下那种合约。
光头却用口哨声将少女拉回现实,“当然,你要想帮他也不是不行。”
“怎么帮?”斐斋狐疑地看过去,这些人肯定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
光头露出淫笑,“嘿,说得像你有什么一样,看你这长相还过得去,一千块一炮,陪兄弟们玩上五百次,这钱我们替你还了!”
听光头这么说,莫西干也双眼放光,“还是亮哥有脑子,嘿嘿,你要是嫌赚的不够快,咱们还可以给你介绍点外面的门路,不过可是要抽成的!”
“你放屁!”斐斋忍无可忍,自己现在这张脸哪怕说不上是顶级,那也算得上十足十的美女了,怎么可能一千块就卖了,再说自己再怎么下贱也不会出卖身体去赚钱的。
耳钉男也是挤眉弄眼,“想好了就快把衣服脱掉,明天再来可就不是这个价格了!”
斐斋真想将手边的凳子掼在几个混混的脸上,最后还是忍了下来,踹开门愤然离去,身后依然能听见几个人淫荡的笑声。
毫无意外地,一天后,斐斋便在校医室见到了鼻青脸肿的小马。
尽管并没有大声叫喊,可酒精每次擦过伤口,小马还是疼得龇牙咧嘴,这让斐斋心疼得不行,“你的事我也听说一些,要不,你就告诉他们叔叔住在哪儿吧。”
小马诧异了一下,然后羞愧地低下头,“抱歉,把你也牵扯进来,可……”他还是摇了摇头。
斐斋也没法继续劝少年出卖自己的父亲,只能轻抚着他的后背。
“菲儿,我……我想出去打工……”小马似乎下定了决心。
“可你的学业怎么办?”斐斋知道少年在学习上很刻苦,自然不想他就这样荒废了。
“继续留在学校也会没法安心学习,只有……只有我早日还完债,才能再回到学校,只是不知道要还上几年,到那个时候,你……”小马看向女友,眼神中充满愧疚还有些许期待。
“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会等着你!”斐斋握住少年的手,到现在,她已经不能简单地将眼前之人视作游戏中的NPC,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自己作为菲儿的恋人。
小马哭着靠在女友肩头,口中不停重复着,“谢谢你,谢谢你……”
斐斋的泪水也浸湿了眼眶,“我也会想办法帮你的!”
为了小马能早日回到学校,斐斋已经没法再顾及其他了,放学后,她再次来到三个混混面前,“昨天……昨天说的事……我同意了……”
“什么事?”莫西干明知故问。
“你!”斐斋涨红了脸,“一千元钱一次……”她几乎是从嗓子眼把话挤出来。
“嘿嘿,那是昨天的价,今天开始五百!”光头翘起二郎腿。
“你说什么?”斐斋气得浑身颤抖,自己就算现在去站街,一次也不止这个价!
“你也别嫌少,我还可以给小马一个体面的工作,每月一万元以上,还有额外收入。”光头似乎早有准备。
“你竟然……”斐斋一阵恶寒,自己又一次掉在陷阱中,不过,只要他没说谎,那在自己和小马共同努力下,一年之内就能还清欠款。
她低着头,自己已经没有太多选择,可五百的价格简直是一种侮辱,咬咬牙,她说出了自己的底线,“八百……”
“呵呵!”光头没想到少女还有胆跟自己讨价还价,伸手掏出一张纸来,随意写了几笔,然后甩了过去,“你签字吧!”
斐斋接过纸,上面写着,“本人自愿献出身体,每次八百元,直到还清五十万为止,随叫随到。”她忍着将这张纸揉作一团的冲动,捏着笔的指尖都变成白色,然后歪歪扭扭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又扔给光头,“你这下满意了?”
光头将纸塞进钱包,“脱衣服吧!”
“什么?就在教室里?”斐斋还以为他们至少会将自己带到宾馆。
光头用手指点着课桌,“你不懂什么叫随叫随到吗?老子想在哪里干,就在哪里干!”
“流氓!”斐斋怒骂着,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始脱衣服,眼睛始终留意着门的方向,当雪白的胴体终于完全显露,她用手遮住神秘的三角地带。
“嘿嘿嘿~”三个混混相视一笑,看来自己真没选错人。
光头拍着身前的课桌,“自己坐上来,让哥几个验验货!”
“哼!”斐斋怒视着他,可最终只能乖乖听话,躺在课桌上,张开双腿,手交叠在肚脐之下,紧闭着双目,不敢去看男人的目光。
“啧啧,亮哥,这小骚穴嫩得出水啊!”莫西干称赞起来。
耳钉男也伸手拉扯小阴唇,“嘿,这才叫粉木耳呢!”
光头却像是故意刺激少女,“看你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也就是个五百块钱的货色!”
“你放屁!”斐斋忍无可忍,自己这没被男人开垦过的净土,别说五百,就是五千也是不卖的。
“还敢犟嘴!”光头解开皮带,一下抽在少女的花瓣上。
“啊!”尽管力度不大,可斐斋还是被打得抽搐起来。
光头呵斥着,“哼,说五百就五百,给你八百是看你可怜,还不谢谢哥几个!”
斐斋屈辱得差点哭出来,可事已至此,尊严又价值几何?“谢……谢谢哥哥们愿意……愿意付钱。”
“这还差不多!”作为三个人中的头领,光头自然能率先享用,他将裤子一脱,膨胀的肉棒顶进少女的蜜穴中。
“啊!”随着世界重置,斐斋的蜜穴已经回到那未经人事的阶段,光头的肉棒虽然不像陈教练那般惊人,却足以为她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
“还够紧的!”光头揉搓着少女的阴蒂,下体继续深入,“最多值个五百五!”
“嘿嘿~”旁边两人也是一脸坏笑,揉着少女的乳房附和道:“就是,这奶子都下垂了!”
“嗯……”斐斋急得眼圈泛红,自己的胸虽然比同龄人要大,可也是非常有弹性的,怎么会下垂?
“怎么着,你还不服气?”光头在少女的蜜穴内重重撞了一下。
“啊~”斐斋本能地叫出来,无论肉体是多么纯洁无瑕,可她的灵魂已然烙下了欢愉的印记,经过肉棒的撩拨,她的身体也如干柴般燃烧起来。
“呦,还会叫床呢!”莫西干捏住少女的乳头,“再叫一声给哥哥们听听!”
“嗯……”斐斋咬着嘴唇,自己一定要撑住才行,不然只会受到他们更多的侮辱。
光头似乎故意要听少女的淫叫,插得更加卖力,每一下都直抵花芯,尽管没再听到少女的呻吟,可被蹂躏的蜜穴却是水流成河,插起来越发爽快,“妈的,这小骚货,水是真多啊!”
斐斋羞得脸红,自己可以不叫出来,但流出淫水却是本能,远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在一旁看着的莫西干也是急得不行,“嘿,亮哥,等下可得让兄弟好好爽爽!”
“那是!”光头毕竟不是陈教练那样长期锻炼过,不过十几分钟就缴枪了,在阴道深处喷射一阵,拔出肉棒来,只是仍觉得不怎么过瘾,看看少女那被自己咬的泛红的嘴唇,他走过去,一挺腰,“给老子舔干净!”
“呜……”斐斋的嘴刚张开一条小缝,沾满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就挤了进来,难闻的气味直熏得她一阵眩晕。
“快舔!”光头催促着,这可是他一次尝试口交,少女的小嘴让他格外兴奋。
莫西干虽然羡慕,可作为小弟,他只能把所有的第一次都让给光头了,不过现在蜜穴已经空出来,他也不在乎里面还残留的精液,猴急地插上去,用更猛烈的抽插来弥补没能尝试处女嫩穴的遗憾。
“哦……”上下同时被肉棒袭击,斐斋再也忍不住,口中传出轻轻的呻吟。
光头拍拍少女的脸颊,“嘿嘿,小骚货,一根肉棒还满足不了你呢!”
斐斋恨不得将口中的阴茎咬断,自己明明已经如此顺从,却还要忍受他们口头上的羞辱。
一个半小时后,斐斋的屈辱终于结束,每个人都在蜜穴中射过两次,这让她的下体显得污秽不堪,她颤巍巍地从课桌上下来,蹲在墙角清理自己。
三个混混各自点起烟来,光头随手甩出一百元钱,“回去自己买药吃,怀孕了别来找咱们!”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混蛋,混蛋,混蛋!”斐斋用力捶着墙壁,发泄心中的屈辱。
而对于斐斋来说,厄运才刚刚降临,隔天中午,她就被三人叫到天台,赤身裸体地被压在围栏上,双乳更是被挤到栏杆外,在楼顶疾风的吹拂下,乳头高高翘了起来。
“求你了,退回去一点,会……会被人看到的!”教学楼不过四层,斐斋甚至能看清楼下学生的眉眼,只要他们抬头,自己一定会被看个干净。
“怕什么,有人愿意看,你应该高兴才对!”光头正在兴头上,撞得少女的屁股啪啪作响,“你也是个小变态,越是有人看,夹得越紧!”
“你胡说!”斐斋当然不会承认,作为女人被玩弄也就罢了,自己绝不是变态。
一旁的莫西干笑起来,“还敢嘴硬,你看你脚下,流的淫水都快把天台灌满了!”
“闭嘴啊!”斐斋带上哭腔,可淫水就是不受控制的越流越多,大腿内侧都多了一道溪流。
“哼,早晚让你这骚货服软!”光头猛插几下射了精。
剩下两人也没客气,对着少女的嫩穴播种一番,然后一齐下了楼。
“呜……”斐斋在天台上幽幽哭泣,在这些人眼里,自己和会动的硅胶没有什么分别。
就在她以为今天就这样了,两节课后,却又收到短信,“三楼,男厕所。”
斐斋差点将手机摔碎,奈何自己已经签订了那样的卖身契,哪怕是地狱自己也要去的。
上课铃声已经响起,她还是没敢踏入男厕所的门,眼看已经没人从里面出来,她才大胆地探出头去,三个混混果然在里面等自己。
“还不进来,小骚货,我们等你半天了!”耳钉用脚踩灭烟头。
“你们就不能找些正常的地方吗?”斐斋真是被这些人逼疯了!
“嘿嘿,正常的地方,你要是想去教室也没问题!”莫西干一脸坏笑。
“呸!”在教室和一群人做爱,那和AV女优有什么区别?
“不想就快点脱,你也不想一直做到下课吧?”光头呵斥着。
斐斋颤抖一下,被一群男生堵在厕所,那自己这学也就不用上了。
就这样,她被迫趴在小便池上,任由几个男人玩弄身体,这令她不由得想起以前看的黄色漫画,“过去以为这种肉便器一样的女人只是幻想,没想到我却要自己扮演这样的角色。”
“啊!”厕所中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声音。
“呀!”斐斋急忙挡住脸,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抖起来。
“妈的,不想挨揍就去别的地方尿!”莫西干吼了一声。
“是!”男生也惹不起这几个人渣,匆匆跑出厕所,不过这香艳的一幕还是被他看个真切。
“呜……”斐斋还是吓得哭出来,“都怪你们,害我……被人看到……”
想不到这次光头竟然安慰起人来,“怕什么,等下我们把那人揪回来,当着你的面打一顿。”
“那倒不用……”斐斋啜泣着,“他又没错,只能……只能怪我命不好……”她越想哭得越是伤心。
“真受不了你们这群娘们儿!”光头撇撇嘴,“这次算你双倍价钱!”
“真的?”斐斋也知道自己这样很没出息,可现在是真的很需要钱。
“呵呵,你个骚货!”光头拍了她屁股一下,“把兄弟们伺候好,肯定不会亏待你!”
“讨厌~”斐斋回瞪着他,心里却又没那么讨厌了。
此后一个月,斐斋几乎每天都会跟这三个人渣混在一起,食堂,走廊,教学楼的拐角,学校的各个角落都会成为他们的战场,自然,也有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了他们的激情碰撞。
这天斐斋刚走到教室门外,就听到几个男生窃窃私语。
“欸,你听说了吗?咱们班的那个骚货,和高三的几个混混在体育馆里搞了起来,一件衣服都没穿。”
“嘿,何止听说,我还亲眼看到过呢,就在往天台去的楼梯上。”
“和你们说,我手机里还有录像呢!”
“什么,快给我看看!嘶……草,这奶子可真白!”
“就是教室里不能开公放,要不非给你听听,叫得浪着呢!”
“快发给我!”
这时,似乎有人发现视频的女主角就在不远处,轻咳一声制止了众人。
男生们的对话让斐斋无地自容,她只想立刻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喊出来,可老师已经站在她身后。
迎着众人或鄙夷或猥琐的目光,她红着脸走向自己的座位,很快,自己赤身裸体的录像就会在班级里传开吧!
其实,早在这之前,斐斋就已经发现不对劲,即便是之前和自己还算友善的女生,最近也会疏远自己,可这也怨不得她们,易地而处,自己也不会想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她明白这一局的游戏自己已经输了,可偏偏这里没有暂停或者退出选项,自己只能继续玩下去,或者说,被玩下去,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替小马还清债务,希望男友过上正常的生活,这已经成了她的唯一救赎。
放学后,斐斋又被几个混混叫过去,这已经成了她的日常。
“呦,小骚货今天不开心啊!”莫西干对着闷闷不乐的少女说笑。
“哼,还不是你们,现在班里各种流言蜚语,都……都快羞死人家了!”一个月相处下来,斐斋也找到些和这群人交流的窍门,反正他们如何说自己,照常回怼就对了,这几人大抵也不会生气。
“是谁嚼舌根子,老子撕烂他的嘴!”光头拍着桌子。
“唉,人家这坏名声怕是早就全校皆知了,找那几个人的麻烦有什么用?”斐斋坐在课桌上,翘起腿来。
“那就更不用怕了!”莫西干在少女胸前揉了揉,“嘿嘿,咱们直接做个小骚货的牌子挂这儿,馋死他们!”
“才不要,以为谁都像你们一样啊!”斐斋拍开他的手,又看眼光头,“咱们今天要去哪?”她还想早点干完早点回家呢。
“这么主动,真是一天都离不开兄弟们的肉棒啊!”耳钉男摸着少女的屁股。
“呸,你们叫我来,还能有什么好事?”斐斋白了他一眼。
“今天还真不是为那事。”光头递过一个袋子,“周日哥几个带你出去玩,衣服在这里。”
“去哪儿啊?”斐斋向袋子里看一眼,黑乎乎的看不清。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光头神秘一笑。
周日,斐斋换上了光头给自己的衣服,下身是网袜和高跟鞋,腰间一条黑皮裙,上身一件露脐装,还为了迎合男人们的兴趣,她还烫了头发,化了浓妆。
“叮叮~”门铃响起,她为三个混混打开门。
“穿好了吗,小骚货?”莫西干吆喝道。
“看你们选的衣服!”斐斋抱怨道,指指胸前,又指指裙下,“内衣都露出来!”
莫西干坏笑着,“怕露就别穿呗!”
“呸,那不真成了……成了……人家才不脱呢!”斐斋转过身去。
“嘿,在学校都不怕,出去还怕什么,你去换了,我们在这等你。”光头推着少女的肩膀。
“坏蛋!”斐斋推开他,然后回到卧室换下内衣。
“这样就对了!”莫西干隔着露脐衫捏着她的乳头。
“啊!别乱摸!”斐斋用手臂遮在胸前,这一件单薄的上衣,透得连乳晕都看得见。
“走吧!”光头丢给少女一个头盔,让她坐到自己身后,三两摩托车轰鸣着驶向市区。
一路上摩托车骑得飞快,光头又是有意让车机一直震动,等他们到达目的地,斐斋两腿间已经快要发洪水了。
“你个骚货,差点把我这车给泡了!”光头擦干车座上的水渍,又拍一下少女的肉臀。
“活该,还不是你们,不许人家穿内裤!”斐斋红着脸辩解。
“哼哼,等下哥哥们好好给你治治水!”光头捏住少女的小脸。
“略~”斐斋做个鬼脸。
三人带着少女进入一家会所,来到五楼的KTV包厢,随着灯光变得昏暗,几个人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莫西干和耳钉并排坐在沙发上,将少女夹在中间,一人一边玩弄起乳房来。
“讨厌,要是被人看到,还不被赶出去!”斐斋被他们摸得心痒,又担心会有人来检查。
光头倒是有恃无恐,“哼,这会所都是我家开的,你就算浪叫上一夜都没人管!”
“人家才不会呢!”斐斋撅着嘴。
“还说不会?”光头将话筒递到少女嘴边,肉棒对着下体猛然一插。
“啊~”淫叫声响彻整间包厢,斐斋急忙拨开话筒,“坏蛋,又来欺负人家!”
“小骚货,爽不爽啊?”光头对着话筒大声发问。
“爽,爽的不行!”斐斋也逐渐放开,作为曾经的男生,她也能理解对方为什么会这样问。
“嘿,哪里爽啊?”光头继续对着话筒追问。
“嗯……下面被插很爽,哦……胸被揉也好爽!”斐斋像是要给男人们鼓劲一样,大声宣布着。
“小骚货越来越上道儿了!”三个混混愈发兴奋,压着少女猛干起来。
“啊……啊……”斐斋对着话筒叫个不停,直到嗓子都变得沙哑。
一小时后,心满意足的混混们将少女丢在一边,自顾自地唱起歌来,光头则悄悄离开包厢,等他回来,身后多了一个搬啤酒的服务生。
“亮哥,放在桌上吗?”服务生很有礼貌。
“嗯……”坐在角落里的斐斋起初并没有在意,可服务生的声音却让她无法安坐下去,她狐疑地望过去,心跳甚至停了一拍,来人竟然是小马。
一个月来,小马只在最初和她通过电话,最近两周更是连短信都没有,虽然光头总说小马没事,可斐斋一直都在担心。
工作完成后,光头并没有赶走小马,反而拉着他坐下来,“在这工作还习惯吧?”
小马点着头,“多亏亮哥,大家都挺照顾我。”
斐斋不敢出声,只是默默听着,“原来小马是被安排到会所工作的,难怪收入还算不错。”
光头拍着他的肩膀,“也是你工作努力,嘿嘿,我可听说,你和常来这里玩的夫人太太们处得不错。”
小马羞愧地低下头,“也……也是为了早点还清高利贷,才……才……”
听到这里,斐斋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词——鸭子,她握紧了拳头,身体不停颤抖,男友竟然背叛自己!不过愤怒也只是一刹那,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她也没脸去怪小马了。
“说起来,我还想请你帮个忙。”光头一指角落的少女,“有个妹妹想和你试试!”
小马这才去注意那边的女孩,只是那小太妹一样的打扮竟没让他认出那是自己的女友。“亮哥说的哪里话,我哪敢碰你的女人啊!”
光头却摆摆手,“嘿,这妹妹是出来玩的,算不上我的女人,麻烦你给她找点乐子。”
“是……”小马只能来到少女面前,乖乖跪在地上,“小姐姐,我先替您清理一下。”说着就要去舔女孩的外阴。
“别……”斐斋沙哑着嗓子阻止他,“脏……”
小马依然没有认出眼前之人,只是从口袋中掏出手帕,在阴户上反复擦拭,这才伸出舌头舔上去。
少年舔得十分熟练,熟练得让斐斋心疼,从阴蒂到大小阴唇,每一寸都被灵活的舌头反复清理,如果这发生在一个月前,她一定已经兴奋到彻底沦陷,可今天,她只能红着眼,连大气都不敢喘。
“小姐姐,我要进来了!”小马脱下裤子,露出一条白嫩的肉棒,不大但是很干净。
“嗯……”斐斋从没想到自己和少年的第一次性爱会发生得如此荒诞。
“小姐姐的下面可真紧实呢!”小马温柔地插向少女深处。
一股酸意在斐斋心中弥散开,“和你之前经历过的女人相比怎么样?”
“这个……”平日里,小马能见的都是些四五十岁的妇人,长相自不必说,光是阴户上的硬毛都和钢丝球差不多了,可那些毕竟是客人,出于职业操守,他当然不能说些诋毁的话。
少年吞吞吐吐的样子让斐斋不由得握紧拳头,她揪住少年的衣领,将他的脸拉到自己肩头,对着他的耳朵,用不容质疑的语气,“告诉我!”
小马感觉到一丝熟悉的压迫感,这让他连谎话都说不出,“比她们更舒服!”
他的回答让斐斋感到无比畅快,她继续问道:“那比起你的女朋友呢?”
“我没有女朋友。”小马的话音突然沮丧,“我这么下贱,配不上她!”
斐斋紧紧抱着伤心的男友,“我曾经也这样想,不过我终于发现,除了彼此,我们配不上任何人,小马……”
“菲儿……”小马幡然醒悟,自己不是认不出眼前的少女,而是本能地不想去认。
“是我!”斐斋吻着男友的嘴,哪怕口中还残留着其他男人的精液。
不用细说,两人也知道这一个月来,对方是如何度过的,两朵残花急需用对方的身体来补足心中的遗憾,而包厢中的另外三人早早退了出去。
“我的菲儿也变得淫荡了呢!”小马捏住女友的乳房,肉棒则不停向洞穴深处探索。
“怎么,你不喜欢?”斐斋故意板着脸。
“菲儿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失而复得的情感让两人之间再也没有隔阂,小马也反问女友,“那你还喜欢我吗?”
“哼哼~”斐斋突然想逗弄他一下,“唉,你的肉棒也不大,动作还软趴趴的……”眼看少年满脸落寞,她又加大声量,“不过却是人家试过最舒服的,真想每天都被小马干个爽呢!”
“好你个淫荡的坏女人!”小马发现自己被玩弄了,“看来不教训是不行了!”他猛然加速,肉棒的冲击下,蜜穴中的淫水飞溅出来。
“啊!我是个坏女人,需要小马……来教训!”男友每一次抽插都让斐斋临近高潮,“好想要小马的精液,人家要生下小小马!”
两人的激情冲淡了疲劳,让这场性戏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三个月后,学校边的小旅馆中,三个混混正坐在沙发上打牌,斐斋身体像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胯下又流了不少汁水。
“妈的,早知道就不该让小骚货去陪阿熊他们,竟然染上性病,弄得老子还要戴套!”莫西干对于刚刚没能内射耿耿于怀。
斐斋拨弄自己的阴唇,上面两颗如泡发的黄豆粒大小的肉团,用手一捏,又痒又痛。她从床上坐起来,“你们还来不,不来我可要走了,今天晚上我还约了小马呢!”
莫西干听了,不由得笑起来,“嘿,你们俩也真怪,一个做鸡,一个做鸭,这恋爱还谈得火热。”
斐斋脸一红,“哼,要你管!”
“不管,不管!”光头本来也是随便玩玩,再靠这妞儿扩展些人脉,巴不得有个接盘的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钞票,“你回去吧,找时间去把病治了,还有客人想约你呢!”
“知道啦~”斐斋收了钱,穿好衣服出门。
“唉,这该怎么办呢?”一想到自己的性病,斐斋也有些犯愁,今晚还想和男友好好做一场呢,难道就这样放弃?
她拿起电话,“小马,今晚来我家时记得买套套,我……我中招了!”
“怀孕了?”小马愣了一下,然后用惊喜的声音说道:“我……我会负责的!”
“哎呀,笨蛋,不许胡说!人家还是很注意的……”斐斋被他说得害羞,“是性病啦……”
“哦,我懂了……”小马有些落寞,不过还是关心地问着,“严重吗?明天我陪你去治病吧!”
“嗯,谢谢你~”斐斋挂断电话,这样的结局算是成功吗?这种扭曲的情感又能结出什么样的果实?她感到一阵寒意涌上心头,抬头望着天空,“毁灭吧,这个世界!”
似乎听到了她的愿望,天空开始崩塌,无边的黑暗笼罩了整个城市。
“菲儿,你醒醒,就剩下两站了!”熟悉的话语再次响起。
“唉……”斐斋长叹一声,这就是最后一次了,如果这样的世界一直循环下去,恐怕连自己作为男生的灵魂都会彻底腐化堕落吧。
“菲儿,昨晚没睡好吗?”小马轻抚女友的后背。
斐斋没有多想,向着男友的嘴唇吻去,然后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保护……什么?”小马还沉浸在女友的香吻之中。
当斐斋第三次站在通往天台的门口,她再也不能迈出坚定的步子,学拳会让小马有自保能力,可自己又会陷入陈教练的圈套,不学拳,小马又会重走打工的老路,两人又要再次体验那扭曲的人生。
“啊……啊……”小马痛苦地惨叫。
“小马,对不起,对不起……”斐斋躲在门后,男友所挨的每一拳似乎也打在她心上。
终于,三个混混走了,而斐斋也终于有机会去看望少年。
“菲儿,是你吗?”小马察觉到一只温柔的手正抚摸自己的脸颊。
“嗯,是我!”斐斋流着泪,哪怕是为了一个完美的结局,这样的代价也过于惨痛了。
“菲儿,你在哪儿,我怎么看不见?”小马睁着眼,但面前是一片黑暗。
“小马,你的眼睛怎么了?”斐斋意识到问题,在少年面前摇晃手指,可对方的眼睛却完全没有反应。
“我……我什么都看不到,菲儿……”小马胡乱地抓着空气。
“小马,我在,你别怕。”斐斋握住男友的手,“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嗯,他这个病情比较特殊。”医生看着少年的检验报告皱眉,“视网膜受损,你看这儿,脑部也受到一定损害,所以才会出现失明的情况。”
“还能恢复吗?”斐斋声音都在颤抖,她可不想男友就这样做一辈子盲人。
“视网膜,我推荐手术治疗,但脑损伤情况还不明确,暂时先静养,不过综合来看可能需要半年以上的恢复时间。”
“拜托您了,医生!”斐斋千恩万谢,只要能恢复无论多久都好。
只是治疗的费用也着实不菲,她掏空积蓄也只凑够了手术费和第一个月的住院费,而剩下的时间里,她几乎连吃饭都成问题。
这天,斐斋正在为病床上的男友削苹果,几乎每天一放学,她就会立刻来到医院,陪少年起来走走,再和他说些学校的趣闻。
“菲儿,是我太没用了,还连累你跟我受苦。”小马陷入深深的自责。
“不许哭哦!”即使隔着厚厚的绷带,斐斋也仿佛看到少年泛红的眼眶,“会影响眼睛恢复的。”她将一牙苹果送进男友口中。
“菲儿,关于治疗费的事……”
其实两人都很清楚对方的经济状况,小马每天要靠放学后的零工维持生计,至于斐斋,她自己都不知道每月的两千元钱是从哪片云彩上掉到她的银行卡里的。
斐斋的手轻轻抖了一下,然后用故作镇定地说:“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你只要安心养病就好。”
小马突然张开双臂,斐斋明白他的意思,也倾斜身子,和他抱在一起。
“菲儿,我……想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小马蹭着女友的面颊。
“嗯,一定不许抛下我哦!”斐斋也抱得更紧了。
身体间的接触,让少年男女的心跳开始加速,直到两颗心都以同样的频率跳动,他们不用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要跟随身体的选择。
“叮咚~”铃声打破浇灭了干柴上的火星,到了医院关灯的时间。
“我……我要走了,小马,明天再来看你!”斐斋吻了少年的脸颊。
“等等……”小马叫住女友,“那个……你可以去找下我爸爸吗?他或许能承担些医疗费,我把地址给你!”
“那好吧……”斐斋记下地址,不过她并不想去见那个男人,至少现在不想。
虽然已经付过了一个月的住院费,可每天为小马准备饭菜和水果依然是笔不小的开销,哪怕斐斋再怎么省吃俭用,一周后她也面临着身无分文的窘境。
“就算我可以不吃,小马也不能饿着啊!”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最后只能拿出记下的地址,“希望这个人能尽些做父亲的责任吧!”
那是一个极为偏僻的公寓,几乎靠近郊区,不仅配套设施乏善可陈,就连物业大抵也是没有的,随处可见的垃圾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女人们穿着多年不洗的破旧背心,偶有稍稍好一些的,也能一眼看出她们的工作,男人们更是衣不蔽体,脸似乎多年都没打理过。
斐斋就这样捏着鼻子走上楼梯,还要忍受着男人们猥亵的目光,“砰砰砰”她敲响二楼的一扇铁门,“是马叔叔家吗?我……我是您儿子的同学。”
“咔啦”门上一个四方形的铁格被拉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球瞪着门外。
“咦!”斐斋吓得后退两步,这门后面难道藏着什么怪物?
“咔哒,咔哒,咔哒~”也不知这门上究竟有几把锁,光是开门便用了五分钟之久,然后一个穿着褪色背心和黄色内裤的秃顶中年打开了铁门。
“您好……”斐斋打量男人一眼,无神的双目四周是焦黑的眼圈,蜡黄的肌肤没有一丝光泽,简直不像是个活人,后背略显佝偻,身前则挂着一个与瘦弱四肢完全不相称的圆滚的肚子。
“什么事?”男人嗓音干涩而沙哑,让人听了十分难受。
“我是小马的同学,您是马叔叔吗?”斐斋鞠了一躬,不管外形如何,这也是男友的父亲。
“哦?”老马眉头动了一动,“你进来吧!”
“是……”斐斋本来是不想进屋的,可有些话在走廊里确实不好谈。
“咔哒……”老马在少女身后将门上锁。
阳光透过破烂的窗帘射入只有三十平的昏暗公寓,处处都散发着糜烂的味道,酒瓶和易拉罐散落满地,让人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正中的矮桌上,一个老旧的收音机传出刺耳的电流声,偶尔才能听到一句不甚清晰的人话。
老马在矮桌边席地而坐,拿起桌上的酒瓶猛灌一口,打个酒嗝后,又把耳朵贴在收音机的喇叭上。
斐斋皱着眉,如果可能她不想和这间房子产生任何联系,也好在此刻还没吃晚饭,否则她已经吐了一地。“马叔叔,那个……”她犹豫一下,自己大约是不能从这个男人手中凑到医药费了,可还是要把消息告诉他才行,“小马住院了,您……要不要去看看他?”
“嘿嘿!”老马似乎从收音机里听到什么有趣的东西,笑嘻嘻地在肚皮上挠了挠。
“这人是耳朵不好使吗?”斐斋加大了音量,“马叔叔,小马住院了!”
“嘶……”老马像是很反感有人打断他听取收音机,向少女瞪了一眼。
“这不是能听到嘛!”斐斋强忍着没有骂出来,可怒气却遏制不住,她按下收音机的开关,“我说,小马住院了!”
“切~”老马撇撇嘴,拿起手边的酒瓶又喝起来。
“啊!”斐斋都要气死了,这人究竟是小马的父亲不是,她一把抓下酒瓶,“你长没长心,我说你儿子住院了!”
“我没儿子!”老马夺回酒瓶,“谁知道那是臭娘们从哪带回的孽种?”
这句话信息量之大,让斐斋的思路都打结了,“你是说,小马不是你亲生的?”
“废话,你看他哪里长得像老子?”说起这事,老马狠狠喝了一口,酒精为他的脸蒙上一层淡红。
自进门起,斐斋就没觉得这个丑陋男人和面目清秀的小马有何相似之处,可毕竟自己没见过男人曾经的样子,一时也不敢往歪处想。
借着酒劲,男人的胆子似乎也大起来,“嘿嘿,看你这小娘们屁股挺大,应该是个生儿子的料。”
“你什么意思?”斐斋听得脸红。
“要不要给老子生个儿子,老子给你钱!”老马瞪着眼睛,目光中竟然满是期待。
“你做梦!”斐斋后退两步,转身就去开门。
“进来了还想走?”老马一跃而起。
斐斋还在摆弄门锁,一双大手已经绕到她身前。
“回来吧!今晚别想走!”老马猛地一拧腰,将少女摔倒在地。
斐斋摔了个七荤八素,努力好久都没能起身,眼看男人近在眼前,她急忙喊道:“你不能这样,我是小马的女朋友!”
老马停下动作,“真的?”
见他多少还有些人性,斐斋坐了起来,“当然是真的,要不小马也不会叫我来这儿。”
“哈哈!”老马忽然开怀大笑,笑得十分狰狞。
这笑声让斐斋不寒而栗,她偷偷向门的方向爬过去。
老马一把搂住少女的纤腰,“妈的,那臭娘们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今天就要干她的儿媳妇!”
“放手啊!”斐斋没想到自己的话竟然适得其反,她挣扎着想推开男人,可瘦弱女孩又怎么比得过淫性大发的禽兽,十分钟后,她手脚被绑住,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蜷缩在地上。
“哈……”老马又拿起酒瓶喝了一口,然后趴在少女脖颈边嗅了嗅,“小娘们可真香啊!”
“滚开啊!”斐斋闭着双目,这个人渣不值得自己多看一眼。
“呵呵!”老马毫不在意,解开少女的衣扣,从胸罩下伸进手去,“啧,这奶子可不小,够咱儿子吃了!”
“你做梦!”斐斋脸颊红透,自己就算死也不会给这个人渣生孩子。
“嘿嘿,这就由不得你了!”老马又把手伸入少女裙底,抚摸那浑圆的肉臀,“嗯,屁股也大,生上三五个都不成问题!”
斐斋气得要吐血,这老东西简直是把自己当成母猪!
老马这边也摸够了,一把拽掉少女的内裤,“年纪轻就是够嫩啊,老子今晚有福了!”
“呜,你放手啊,不要碰我!”斐斋扭动身子,可被缚住了手脚,她的动作连示威都算不上,更像是对男人的勾引。
“呦,还是个处呢!”老马已经看到了肉穴口的那一点白色,“嘿嘿,这次肯定能生下老子的种!”他将内裤甩到一边,下面早就一柱擎天,想也不想,对着那片粉嫩戳过去。
“啊!”斐斋再次体验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如果说之前的两次还有被胁迫后的半推半就,那这次可以说是彻彻底底的强奸了。
“嘿嘿,小娘们长得不赖,生的儿子肯定差不了!”老马侧身躺在少女背后,一条不知多久没有洗过的肮脏阴茎不断戳着那干净漂亮的女阴,被淫水冲刷下来的泥垢顺着雪白的臀部形成一条墨色的河流。
“闭嘴!闭嘴啊!”男人的奸淫已令斐斋如此难以忍受,而更令她感到刺痛的是那接连不断的话语,自己已经有小马了,怎么可能为这个丑陋的男人生儿子?就算世界上只剩下这一个男人自己也绝不会!
“小娘们还生气了,等你怀上老子的种,看你听不听话?”老马越说越起劲,重重的冲撞在少女屁股上留下大片的红印。
斐斋咬着牙,“我就算死也不会生下你的孽种!”
“嘿,老子就这么天天绑着你,让你死都死不成!”老马丝毫不在乎少女以死相逼。
在这么个鬼地方,被男人绑住,斐斋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脱身,心中的恐惧更甚,“难道我真要为这个男人生孩子?”
老马又插了几下,似乎觉得这样的姿势不痛快,又将少女拖拽到矮桌前,向桌上一压,再看那两瓣肉臀,他口水都流出来了,两腿间的肉棒又硬了几分,对着阴户猛插,“嘶,这小娘们可真爽!”
“嗯……嗯……”趴在桌上的斐斋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状态,如果能重新选择,她死也不会来到这个人间炼狱。桌上的收音机又一次响起“呲呲”的电流声,或许因为就在耳边,斐斋总算能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人声。
清脆的女声用略带沙哑的嗓音朗读着,“方菲红着脸对老林说道:‘公公,咱们不能再这样了!’老林却搂住她,‘嘿,你昨天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斐斋总算知道这老东西为什么会听着收音机傻笑了,他竟然整天听这些黄色小说!更令她难堪的是,这小说中的内容和此刻的自己如此相似,“砰!”她用手肘将那台破机器顶下桌去。
“啊!”收音机里突然传来一声浪叫,“公公,你插得好深!”
斐斋也想不通,自己这一下还把这破烂给摔好了,她只能捂住耳朵,让那些污言秽语不要传入耳中。
而收音机里的故事也刺激到了老马,他淫笑着趴在少女背上,开裂的嘴唇亲吻着光洁的后背,下半身似乎也有了用不完的力气。
这一晚,老马似乎年轻了二十岁,用各种姿势强暴着少女,一次次在她体内留下自己的种子;这一夜,斐斋如同度过二十年,空洞的双眼已经流干了泪水,下坠的小腹装满最下作的精子。
阳光再次射入满是垃圾的公寓,老马解开少女的束缚,扔了三百元钱在她身上,“拿了钱快点走!”
“呜……”斐斋艰难起身,无以复加的屈辱感让她想对着男人破口大骂,可又怕这个人渣改变主意,她深吸一口气,拿着钱走出破屋。
从那个地狱中逃离,外面的阳光让她有恍如隔世之感,与那个男人比起来,哪怕是周围脏乱的环境也显得温馨很多,只是,当她再看手中那区区三百元,憋了一夜的泪水再也忍受不住,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菲儿,你去见我爸爸了吗?”小马向女友打探起来。
“别提他!”说起那个男人,斐斋握刀的手都加重了,苹果瞬间被切成两半,就像她想对那个人渣做的那样。
“是……是他惹你不高兴了吗?”小马还想缓解一下两人的关系,“爸爸从来都是那个样子,你别放在心上。”
“我说了,别提他!”斐斋歇斯底里地吼着。
“菲儿……”小马不知所措,自己究竟哪里触碰了女友的逆鳞?
“对不起,我……我不是对你的……”不论如何,男友还在恢复期,斐斋并不想让他难过,昨晚所受的屈辱终究要自己承担了。
“小马,咱们不提那个人了,好不好?”她亲了男友的脸颊。
“嗯,不提!”小马乖乖听话,“可医药费的事……”
“我来想办法!”斐斋语气坚定,就算饿死自己也不会再去见那个混蛋一面!
此后的日子,斐斋每天放学后都会去打些零工,加上每月两千的生活费,她总算能维持住小马住院的开销。
两个月就这样过去,每天辛苦的生活,让她有些力不从心,最近两周,她的腰胯常常感到酸痛,吃饭也没什么胃口,往往闻到一点油腥味就干呕起来。
这天,在探望小马后,斐斋也听了男友的建议,去门诊检查一下。
消化科的医生在翻看了检验报告后,摇了摇头,“同学,你这个情况应该去妇科才对。”
“妇科?”斐斋有些莫名其妙,“我是肚子不舒服才来检查的。”
医生看了看她,然后露出苦笑,“也可能是我看错了,不过你不妨先去妇科诊室问一问,出门右转第三间就是,找秦医生,她可是老专家了!”
斐斋感觉有些不妙,小心翼翼地敲开门,里面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您好,秦医生,这是我的检查报告,消化科的医生介绍我来的。”
“哦?”秦医生戴上眼镜,随意扫了一眼,又看看少女,“你今年是才十六岁?”
“是的……”斐斋如实作答,“有什么影响吗?”
“唉,太年轻了啊,器官发育不成熟,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秦医生直摇头,“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最近两周吧……”斐斋越听越觉得心慌,怎么还跟器官发育挂钩,难不成自己得了大病?
“反应出现在这两周,那实际应该一个月以上了,唉,不好办啊!”秦医生像是在自言自语。
“医生,我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吗?”斐斋坐不住了,“会有生命危险吗?”
“倒不是疑难杂症。”秦医生摘下眼镜,痛心疾首地说道:“你一个女孩子,做事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就不知道保护自己呢,不能男友说什么都要听啊!搞得现在怀孕了,受罪的不还是自己?”
“怀孕?”斐斋几乎吓晕过去。
“现在知道怕了?唉……”秦医生苦口婆心地劝导起来。
可斐斋却一句也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怀孕二字,这一轮游戏中,自己一直小心注意着,从来不让男人碰自己,而唯一一次意外就是和小马的爸爸,那腹中的胎儿就一定是那个人渣的了!
“医生,我……我不能留下这个孩子!”她一跃而起,急切地问着,“能做掉吗?”
“你上次性行为是在什么时候?”
“两个月前……”和外人说起这种事,斐斋多少有些害羞。
“三个月以内应该没什么问题。”秦医生点着头,“不过下次记得带父母来,手术是需要家属陪同的。”
“家属啊……”斐斋头都疼起来,自己哪有什么亲人,偏偏又不能叫小马陪着自己,而且眼下还有另一个问题,“医生,那个手术费大约……多少钱?”
“二到四千,具体看情况。”秦医生知无不言,她也不想看到花季少女就因为一次意外而毁掉人生。
“这么多?”斐斋现在连四百都要算着花。
“现在嫌贵,怎么不早点买药呢?”秦医生恨铁不成钢,“你年纪轻轻,又长得漂亮,以后的路还长,要随时注意,知道吗?”想了想,她又提醒少女,“手术前这段时间,不能再和乱七八糟的人来往了,记住没?”
“嗯……”斐斋不停点头,感觉自己这张脸都快丢尽了,再被她说几句,自己真要活不得了。
眼看少女快要哭出来,秦医生也不好再说,“你先回去吧,这些天要注意个人卫生。”
“好……”斐斋如遇大赦,灰溜溜地跑出诊室。
“这可怎么办?”斐斋盯着自己的肚子发呆,之前做了那么多次都没事,这回就一个意外,怎么就这么巧呢?还有亲属,她连自己的亲生父母在哪都不知道,唯一的亲人就是小马了,可这件事却偏偏不能让他知道。
思来想去,斐斋总算下定决心,解铃还须系铃人,自己只能去找那个人渣了。
“什么?怀了老子的种还想打胎?”老马急得跳脚。
眼看男人向自己扑来,斐斋立刻逃出来,好在刚刚留个心眼,没有锁门,不然一定会被他绑回去生孩子不可!
“小娘们,你要是敢打胎,老子非打断你的腿不可!”老马的怒骂声响彻走廊。
斐斋偷偷藏在角落里,看着老马气急败坏地四处找人,她想想都后怕,“我真是傻了,怎么能来找这个混蛋?”
找了二十分钟,老马终于放弃了,骂骂咧咧地回了公寓,斐斋站起身,准备逃离这个不祥之地。
“小妹妹别着急走啊!”一个胡子和头发差不多长的潦倒男人拦住她的去路。
“你是谁?”斐斋退后两步,这里的男人她一个都不想见。
“你叫我老陈就好。”男人自我介绍,“我就住在姓马的隔壁,你们的事我都听到了。”
“你想做什么?”斐斋警惕地看着男人。
“应该是你想要什么?”老陈眯起眼睛,“我知道你想用钱去堕胎,还要找人陪你去,我愿意帮这个忙,不过你想怎么回报我呢?”
斐斋知道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何况此刻自己才是摆在餐桌上的,她咬咬牙,“一个晚上,你想做什么都行!”
“嘿嘿,小妹妹还真痛快,走,咱们回家!”老陈搂住少女的肩膀,将她带回自己的公寓。
男人的家没有比老马好上太多,但至少不是遍地的酒瓶,当然,在斐斋看来,只要是间屋子就比那个垃圾站好,是个男人就比那个人渣看起来顺眼。
因此,当老陈将赤裸的她抱进怀里时,斐斋甚至没怎么挣扎就这样接受了。
“呜……”她任由男人散发恶臭的嘴亲吻自己,尽管胃里正在翻江倒海,白色的双乳上留下黢黑的手印,乳头更是在手指的拨弄下挺起变大。
“啧啧,你这身子,真是摸着都爽得不行!”老陈爱不释手,平日里哪能碰到这样溜光水滑的身体。
“只要你说到做到,我还能让你更爽!”斐斋一心打掉腹内的胎儿,哪怕要用身体满足面前的男人也在所不惜。
老陈捏住少女柔软的下巴,“那就让我看看!”
斐斋蹲下来,脱下男人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内裤,一阵腥臊冲进她的鼻腔,“呕!”恶心的味道让她的孕吐再也止不住,捂住嘴巴不停干呕,几乎要把酸水都吐出来。
“要是不行就别勉强自己了。”老陈贪图少女的美色不假,可也不是以折磨对方为乐。
“不!”斐斋下定了决心,握住男人的肉棒缓慢撸动,藏在包皮内的龟头露出来,那浓烈的味道让她几乎失去嗅觉,至于龟头上覆盖的污垢,怕是几年都没清理过,黄的、白的、灰的聚成一堆,完全遮蔽里面的软肉。
老陈也有些不好意思,“嘿,平时也用不上,就没怎么管过。”
斐斋点点头,心里却庆幸,好在他没得什么病,否则自己看到的只会更恐怖!
她伸出舌头从马眼开始一点点舔着,男人的龟头又咸又苦,可她还是忍耐下来,污垢渐渐被舌尖上的唾液浸透,变成了某种黏腻的肮脏胶状物,粘在她红色的嘴唇上,也有不少随着唾液进入口中,这让她腹内翻腾更甚。
随着那层厚厚的外壳被少女的小口溶化,老陈的龟头也变得敏感,在少女的嘴唇间摩擦两下,终于忍耐不住,一股浓精喷了进去。
“呕!”斐斋也到了极限,捂着嘴冲入卫生间,黄色的精液混着胃酸从口中喷出,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吃下任何东西。
暮色降临,两人并排躺在地上,老陈突然问道:“可以吧?”
“嗯!”斐斋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反正这已经是自己唯一能依靠的男人了。
“嘿嘿~”老陈翻身压在少女身上,对方那娇羞的神情让他想起自己的初恋,自己也仿佛回到那个风华正茂的岁月,他挺着肉棒插向少女娇嫩的下体,动作缓慢而温柔,试图仔细体验这温润通道的每一寸。
“啊……”对于斐斋的身体这才只是经历过的第二个男人,伴随着轻微的疼痛,身体正在努力体会性爱所带来的快感,阴茎的每一次前进都会带来全新的体验。
老陈欣赏着少女泛红的脸颊,真是比吃了蜂蜜还开心,想不到自己这个年纪还能玩到这样的极品,按辈分这女孩做自己闺女都嫌小,现在却和自己激情地做爱,“啧啧,真棒啊!”
“嗯,你也很棒,弄……弄得人家好舒服……”斐斋也夸奖起对方来,只有这样他才会更加激烈。
“嘿嘿,还有更好的呢!”老陈果然听话,躬起腰来,搂住少女狂吻,下体也更疯狂地撞击。
“呜……”斐斋紧紧抱住对方,她不是不知道这样做可能会对胎儿产生危害,但在她心中就是要和这样的男人做爱到流产才是对那个人渣最好的回报,如果这个男人真能实现自己的愿望,她甚至甘愿再和他睡上两晚。
像这样各怀心思的性爱让一夜过得极为和谐,两人都经过了数次高潮才意犹未尽地睡过去。
第二天中午,斐斋拿到了自己辛苦赚来的五百元钱,这已经是男人的极限,可还不够手术费的零头。
“抱歉,就只有这么多了。”老陈也是爱莫能助,“不过你要是需要人陪你去医院,可以来找我。”
“谢谢……”斐斋也没有怪他的意思,只是如何在剩下的时间里赚到足够的手术费呢,难道又要去卖身吗?
“说起来,你是怎么和马混蛋凑到一起的?”老陈一脸好奇。
“马混蛋?”斐斋不知道那个人渣还有这样的外号。
“周围邻居都这么叫他,经常是找了妓女都不给钱。”老陈解释道。
“果然是混蛋!”斐斋咬牙切齿,然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
“也真是难为你了,明明要照顾他儿子,还要被他糟蹋。”老陈对少女的遭遇深表同情。
“都过去了,我现在只想凑足手术费,早早拿掉这个孽种。”斐斋摸摸自己的肚子。
“你要是这样说,我或许能帮忙,不过要看你胆子大不大了。”老陈捋着自己的胡子。
“说说看!”斐斋来了兴趣,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她什么都愿意试试。
“那混蛋每天三点多会出去买酒,你看他在家里时锁了好几层,出去时却只锁一道,只要打开你就能进去了!”
斐斋知道他这是怕被收高利贷的人找上门,“就是一把锁,我也打不开啊。”她摇头苦笑,对于坑那人渣一把,她倒是没有心理负担。
“嘿嘿,你没有,我有啊!”老陈拿出两枚别针,“只看你敢不敢了!”
“敢!”斐斋重重地点头。
下午,斐斋一直听着隔壁的动静,老马果然在三点钟出了门。
老陈偷偷撬开门锁,对少女说道:“快点,最多十五分钟就会回来!”
“嗯!”斐斋溜了进去。
这间公寓虽然不大,可东西堆得太乱,以至于她想找都不知道从何下手,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她紧张得汗都出来了。
“到底藏在哪了呢?”斐斋急得拍了下桌子,一声奇怪的“咚”传来。“咦?”她又敲了一下,发现这桌子原来是空心的,她钻到桌子下,果然看到一个夹层,伸手进去,一个厚厚的信封被抽了出来。
“找到了!”斐斋也来不及看里面有多少钱,急忙倒进自己的书包里,有掏出笔记本,撕下一沓废纸塞回去,这才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可刚到门口,门竟然自己开了!
“你怎么在这儿?”老马也是一愣,自己应该锁门了才对。
斐斋攥着书包地手都在颤抖,如果换个时刻她肯定已经吓尿了,即使现在双腿也软得随时要倒下去,她嗓子发紧,脱口而出,“我……我当然是来找你的!”
“找我?”老马皱着眉,“老子可不会拿钱让你打胎。”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斐斋,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哼,你们男人都是骗子,当初说的好听,搞大了人家肚子,还不肯负责,人家来找你,你还要打人,我……我怎么这么惨啊!”在紧张情绪的带动下,她竟然真的哭起来。
老马果然被她唬住,“还不是你说不要孩子,我才生气的,又不是真想打你。”
看到效果不错,斐斋也就把戏演了下去,“人家不过就想看你肯不肯负责,这都长到人家肚子里了,还能真那么狠心,说打掉就打掉啊!”
“真要给我生孩子?”老马喜出望外,一把将少女拉起来。
“哼,那就看你表现了。”斐斋故意娇嗔着。
“肯定好好表现!”老马立刻俯身去桌下,“丫头想吃啥,我这就拿钱买去!”
一见他去拿钱,斐斋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急忙拉住他,“不用,人家现在吃什么都吐,你要真想对人家好,以后的日子还长呢!”
“你的意思是,这就不走了?”老马一惊。
“好啊,你还真想生完孩子就赶人家走啊!”斐斋假装生气地转过身去。
“不能,不能!”老马拉着少女坐下,“你要能留下陪我过日子,那可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哪能赶你走呢?”
“哼,就会说些好听的!”斐斋都要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嘿嘿,有的是好听的,以后我天天给你说!”老马现在对少女言听计从,生怕她气着一点。
“我渴了,想喝水!”刚刚的紧张情况让斐斋的喉咙几乎冒出火来,现在正好喝点水来压惊。
“我这就去烧水!”老马难得勤快起来。
“这该怎么办呢?”斐斋一阵头疼,现在一定是走不成了,只能先应付这人渣,等他睡了,自己再找机会。
老马很快端来一杯凉开水,“慢点喝,别烫着。”
见他这样对自己,斐斋也有些唏嘘,看来这畜生也有当人的时候。
眼看少女一口口把水喝干,老马的手也向着她肚子摸过去,想到这里怀了自己的种,心里别提多美了,“嘿嘿,我老马就要有儿子了!”
“别乱摸!”斐斋推开他的手,“再说,孩子还小,不知道是男是女呢!”
“嘿,最好是儿子,不过女儿也不错,还是儿女双全的好,要是男女各一对就更棒了!”老马开始做起白日梦。
“讨厌~”斐斋白了他一眼,“你把人家当什么了?要生你自己生去!”
“嘿嘿,那不还要你帮忙吗?是不是,媳妇!”
斐斋想不到这男人竟然得寸进尺,骂道:“别不要脸,谁让你这么叫人家的?”
“都要给我生儿子了,不叫媳妇叫什么?”老马搂住少女,心里别提有多甜。
斐斋却羞红了脸,小马还没这么叫过,这老马就恬不知耻地叫起来,她红着脸给了这混蛋一下,“又没结婚,哪能乱叫!”
“婚现在就能结!”老马从桌子下掏出信封,“我这就给你买钻戒去!”
“别!”斐斋急忙拦住男人要去掏钱的手,“那个,养孩子可要不少钱呢,可不能乱花!快收起来吧,老公。”
“还是媳妇贤惠!”听她这么说,老马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将信封又收回桌子下。
斐斋这才长舒口气,只是这样也不是办法,还是该让他快点睡觉才行,她将注意力集中到地上那一袋酒瓶上。“老公,你以后可不能这么喝酒了,要是喝坏了,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
“是,媳妇说的都对,我这就把酒扔掉!”老马拿起袋子就往垃圾桶去。
“那多可惜啊!”斐斋拉住他,“今天你高兴,就破例让你喝了!”
“高兴?”老马
斐斋撅着嘴,“能娶我做媳妇,你还不高兴了?”
“嘿,高兴,当然高兴!”老马这才知道少女的意思,老脸笑开花。
“笨死了~”斐斋从袋子里拿出一罐啤酒,打开,递给傻笑的男人,“老公,喝吧!”
“欸,媳妇递来的酒,一定得喝!”老马喝了一大口,还不满意,“这么高兴的日子,媳妇不得陪我喝?”
“人家肚子里还有小宝宝呢,可不能陪你!”就算没有,斐斋也不会喝,要是醉倒了,自己还怎么跑?
“用水也行!”老马不依不饶。
“是,只要老公高兴!”斐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干杯!”
老马却拦住她,伸长手臂,“两口子得喝交杯酒!”
“这不要脸的混蛋!”斐斋心里暗骂,嘴上却只能答应,交叉着手臂陪他喝了一杯,心想,“喝死你个老鬼算了!”
老马心情好,又多喝了几瓶,脸上已现了醉态,迷迷糊糊地看着少女傻笑,嘴里不停喊着,“媳妇,媳妇……”
斐斋被他叫的脸红,想到自己这样骗人,多少有些尴尬,加之刚刚喝了不少水,便起身去了厕所,可等她回来,男人正拿着信封发呆呢。
“媳妇,我这钱怎么变成纸了?”老马一惊,酒劲倒是退了不少。
“别胡说,这不是钱嘛!”斐斋言之凿凿,“你啊,非要喝这么多。”她不动声色地将纸塞回去。
“嘿嘿,喝得连钱都不认识了,等我去洗洗脸啊!”老马晃晃悠悠地走了。
“不好!”斐斋冷汗直流,等他回来,肯定要露馅,情急之下,她只能再次牺牲色相了。
“媳妇,我……”老马刚回到客厅,就看见少女一丝不挂的靠在桌上,雪白的肌肤像是玉石雕成。“嘿嘿,媳妇这是干嘛呢?”
“当然是睡觉了……”斐斋装作害羞。
“和谁睡觉啊?”老马懂装不懂。
“老公真坏,非要人家说出来,不理你了!”斐斋扭过头去。
“媳妇快说嘛!”老马将她搂在怀中,揉着那张粉红的脸蛋。
“当然……是和老公了……”斐斋也是放开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男人再提钱的事。
“好媳妇!”老马亲吻着少女的嘴唇。
“呜……”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可斐斋还是配合地伸出舌头,让他亲个够。
老马自然不会这样就满足,“媳妇快躺下,老公今晚好好给你弄!”
斐斋恨不能让他早点精疲力尽,乖乖躺下来,还不忘鼓励他,“老公,人家上次就好舒服,这次还要哦!”
“好!”对这样的美女,老马哪还忍得住,将内裤一甩,就对着蜜穴挥舞起大棒来。
“嗯……好老公,再……再插深一点……”斐斋虽然是演戏,可演了一下午,多少也有些真的成分在。
“嘿嘿,媳妇,你真好……”老马难得表现温柔,插得虽然深,却没有用力,手还抚摸着少女的肚皮,想感受一下自己的孩子。
斐斋却有些难过,“唉,小马要是亲生的,他大概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是这些陈年旧事她也只能想想,自己是一定要从这里逃走的,孩子也不可能生下来,今晚就算是对他的补偿了。
想到这里,她总算放下了成见,一心一意地和他做爱,宛如一对新婚燕尔。
“老婆可是越来越主动了!”老马看那两条长腿像蛇一样盘在自己腰上,他心中还哪能多想。
“嗯,老公真是插到人家心里了,嗯……好开心,人家还要更多……”斐斋也对着男人投怀送抱,极尽所能地满足他的欲望。
老马握住少女的双乳,猛冲起来,“咱们以后要多多地干,多多地生孩子!”他似乎看到了儿女满堂的光景。
“嗯,人家要……要给老公生好多……生好多小宝宝,生好多小马驹!”男人卑劣的愿望多少感染到了斐斋,她也开始说出这些毫无廉耻的话语。
“嘿嘿~”老马精关打开,滚烫的精液泼洒在阴道最深处。
“啊……老公的种子,进来了!”斐斋的脸一片潮红,那激动的表情做不得半点虚假。
“哈……哈……”老马喘着粗气,能找到这么个小媳妇确实不错,可自己这身子骨怕是要累垮啊。
“老公,是不是累了?”斐斋温柔地擦掉男人额头的汗珠。
“不累,和媳妇做,多久都不累!”老马拍着胸脯保证。
斐斋亲着他的脸颊,然后张开双腿,“那咱们就继续吧!”
“嗯!”老马咧嘴一笑,胯下的长枪再次屹立。
当这间破屋再次恢复平静,老马已经睡得如同孩子一般,他的脸贴在少女的背上,手还摸着小腹,口中不断重复,“媳妇,嘿嘿,孩子……”
“唉……”斐斋见他睡熟了,这才悄悄起身,“骗你是我不对,可我还要照顾小马……”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也很可怜,如果最初不是那样的情况相识,自己可能真的会为他生下孩子吧。
“医生,我这个情况能不能尽快手术啊?”斐斋见秦医生表情严肃,心里突然打起鼓来。
“嘶……”秦医生将眼镜扔到一边,手揉着太阳穴,像是看到了不争气孩子的家长,“我本来以为你只是个受了男人蒙骗的小姑娘,可……可你也太不自爱了!”
斐斋听出她语气中的失望之意,却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医生,您的意思是?”
“还非要我明说吗?”秦医生瞪视着少女,“你阴道里的挫伤是怎么回事?还有感染,尤其是宫颈,甚至有溃疡的迹象,这让我们怎么做手术?”
“我……我……”斐斋羞愧的低下头,自己这两天蜜穴就没闲着,而且对象还都不是什么讲卫生的男人,不染上性病都是幸运了,谁还能管什么感染呢。
“算了,你回去吧!”秦医生大手一挥。
“医生,您不能见死不救啊!”斐斋就差直接跪下来了。
“唉,你这个情况我是真的没办法,胎儿明明就比正常发育稍快,短期内还不能进行手术,时间是真的来不及了。”秦医生无奈地摇头,“回去后注意保持心情,饮食要以清淡为主,买一瓶叶酸回去吃,每月来医院做检查,安心待产吧!”她拍了拍少女的肩膀,离开了。
“待产,待产……”这两个字宛如晴天霹雳,斐斋彻底麻木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
“我……我还要活下去吗?”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真希望现在就能冲出一辆车,将自己连同这个孽种一块撞死。“可如果我死了,谁来照顾小马?”在她的心里少年已不知不觉间成了一种使命,“我……究竟怎么办?”
“呦,小妞,陪哥哥们玩玩儿!”聚在路边的四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对着美少女吹起口哨。
“呵呵,看来我也不是一点价值都没有呢!”斐斋自暴自弃地想着,至少在死前凑出小马的医药费吧。
“玩可以,但不能白玩!”她朝青年们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呦,妹子够野的,你说个数吧!”
“你们四个,两千!”斐斋伸出两根手指。
“可以,走着!”两个青年一左一右讲她夹住,五个人一齐往宾馆而去。
半年后,在夕阳照不到的暗巷里,断断续续传出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声。男人大约六十来岁,头发已经花白,就像是平常出来遛弯的老大爷,女人却很漂亮,看年纪也很轻,只是脸色略显暗淡,而最为明显的特征便是那已经凸显出的滚圆肚子。
女人手扶着墙,口中轻轻呻吟,“啊!伯伯好厉害,菲儿……快不行了!”
“你才厉害呢,这小穴一紧一紧的,真要把我这老头子榨干啊?”少女的小穴虽不算紧致,却像是活过来一样,不仅水多,而且不停蠕动着。
“那是……因为伯伯插得人家爽啊!”菲儿轻轻摇晃屁股,配合老人的节奏。
“欸,不行了,不行了!”老人又插了几下,终于把持不住,匆匆射出精液来。
“嗯,伯伯的精液好烫啊,人家肚子里都暖暖的!”菲儿回眸一笑。
“老了,不比从前了……”老人掏出五百元钱,又看看女孩那鼓起的腹部,“唉,你也不容易,挺着大肚子出来接客,来,再给你加二百!”难得玩的开心,他出手也阔绰起来。
“谢谢伯伯!”菲儿接过钱,又蹲在老人面前,“伯伯,让菲儿替你清理一下吧!”
“嘿,还有这种服务呢?”老人当然不会嫌弃,正好自己还没穿上裤子呢。
“呜……”菲儿一口吞下肉棒,精液与淫水拌在一起,加上老人特有的体臭,自然算不上多美味,可她却像吃着棒棒糖一样,舔得十分开心,就连老人那满是硬毛的阴囊都濠不在意地用嘴含过。
“嘶……哦……”虽说刚刚射过精,可在这样的攻势下,老人还是硬了起来。
“伯伯的肉棒真有活力呢!”菲儿嫣然一笑,又继续口交,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简单舔过,而是快速嗦起来,“咻咻~”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发出,任谁也无法想象,这样熟练的动作是一个未成年少女能做出的。
“来了!”老人直接在少女口中爆发。
“呜……”菲儿张开嘴,向他展示自己口中浓稠的精液,小巧的舌头在精液中缓慢搅动,一旦溢出到唇边又会被她吸回去,最后一股脑吞了下去。
“好闺女,好闺女!”老人越发觉得自己这钱花得值了,“等你生完孩子,伯伯再来和你玩啊!”
“嗯,菲儿一定等着伯伯!”她和老人就这样告别了。
当然菲儿并没有老人想得那样惨,毕竟每天只要在街边站上几小时,她就能赚到三千元以上,这让她不必再为钱而发愁,甚至可以替未出生的孩子存下大笔生活费。
她扶着肚子站起来,怀孕到现在已经三十五周了,凸起的肚子已不能支持她做太多事,“孩子,妈妈这样子是不是很丢人?”她轻拍着腹部,和自己的孩子对话,“妈妈答应你,等爸爸的病好了,就不会再做了,好不好?”
菲儿来到贩卖机前,买了瓶牛奶,喝下一大半,剩下的干脆倒掉,来到无人处,掀开衣服,露出略微下垂的丰满乳房,比起之前,乳头已经变成红褐色,乳晕也扩大了不止一圈。
她将乳头塞进瓶口,手在乳房上用力一捏,一股奶水喷射而出,她连挤三下,又换到另一边,很快装了大半瓶。
这时,菲儿的肚子突然一阵痉挛,她不得不靠在墙上深呼吸,然后用手轻抚肚皮,来安慰里面的胎儿。
“妈妈挤奶水你就不高兴了?小气鬼!”她柔声教训起孩子来,“这些是给爸爸的,这样他的眼睛才能早点恢复哦,别担心,妈妈的奶水多着呢,怕你到时候都喝不完!”
不知是不是这些话真的起了作用,胎儿果然不再乱动。
“真乖,走吧,咱们去看爸爸!”菲儿走出巷子,奔着医院去了。
两周后,小马终于康复,在忍受了近十个月的黑暗之后,绷带解开那一刻,他的面前是一片朦胧的纯白。
“小马,能看到我吗?”少女的声音满是柔情。
“菲儿……”小马循声望去,女友的脸从白光中慢慢显现,比印象中的略显憔悴,然后白光散去,他看见了女友鼓起的大肚子,“菲儿,你……”他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又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一瞬间,懵懂到愤怒再到迷茫,他呆愣愣地看着,白色似乎从眼前转移到了脑海。
“小马……”菲儿拉起男友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肚子上,“下个月孩子就出生了,你啊,要做爸爸咯!”
小马茫然地感受着女友腹中的生命,最后释怀地靠上去,侧耳倾听里面那微弱的心跳。菲儿轻抚着他的头顶,微风吹起窗帘,裹在三个人的身上,像是洁白的婚纱。
“小马……孩子……”斐斋躺着草地上,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似乎不愿从美梦中醒来。
“呦,斐斋君,你的游戏失败了!”假蕾贝卡拍着那张熟睡的胖脸。
“小马……孩子……”斐斋依然在傻笑。
“唉,玩过火了呢!”假蕾贝卡摇摇头,对着他的耳朵大叫一声,“斐斋君!”
“啊!”尖锐的女声吓了少年一跳,他急忙坐起来,“这是哪儿?”
“来,我先问,你是谁?”
“我是菲儿……”少年依旧沉浸在游戏中。
“你再好好想想。”假蕾贝卡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
“我是……”斐斋低头看看自己,然后像是一根针刺破了名为记忆的气球,海量的内容充斥着他的脑海,“我不是菲儿,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恭喜你,斐斋君,终于回到现实了!”假蕾贝卡高兴地鼓掌。
“你这坏女人,究竟做了什么?”斐斋恶狠狠地看着她。
“你可不许冤枉人家,可是你要玩游戏的,人家才把你送进游戏里,可惜啊,你失败了!”假蕾贝卡无奈地摊开手。
“我不服,你明明就没安排完美结局,人家……我怎么选都会堕落下去!”斐斋恼羞成怒。
“可不能乱说,明明是你自己这样选的,嘻嘻,做女人开心吗?”假蕾贝卡调皮地眨眨眼。
“你这恶魔!”斐斋想起自己被困在游戏中的时间,恐怕一年不止,“快,快放我回家!”
“那就不耽误你咯!”假蕾贝卡挥挥手,“说起来,你没忘记我们的赌约吧?”
“什么赌约,欸,等一下!”斐斋发现自己忘记了重要的事情,“别走啊!”他眼前一黑,等他再次睁眼自己已经回到床上了。
“这是……我的卧室?”斐斋坐起来,“这都是什么怪梦?”他擦掉头上的冷汗,“果然该少玩些游戏了!”
他打开灯,走进卫生间,然后里面传来一声惨叫,“头呢,我的头呢?”原本正常的阴茎失去了龟头的部分,变成了粗细均匀的,直挺挺的,肉棍……
第2章 OL菲儿的糟糕邻居们
直到第二天上学,斐斋也没搞明白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只觉得睡了一觉,自己的龟头就消失了,而且一点伤口也没有,外皮完全覆盖着剩余的阴茎,只留下一个尿尿的小孔,仿佛它本就是这样。
“怎么会呢?明明那么圆,那么鼓,虽然不怎么大……”斐斋自言自语。
“想什么呢,老肥?”孙天圣在胖子胸口一拍,就像平日一样。
“啊!你干嘛?”斐斋大叫一声,自觉地捂住胸。
他这一下,把周围人都看傻了,孙天圣更是尴尬得不行,又给了那胖胖的肚子一拳,“怎么一晚上不见,变得娘们唧唧的?”
刘大河也在一边插科打诨,“哈哈,要是怕摸,你下次戴胸罩吧!”这胖子的胸比一般男生肥些,手感也软,关系好的同学没事就会调戏他,可他平时虽然会还手,却也没这么大反应。
“臭流氓!”斐斋白了他一眼,实话实说,他早晨起来确实下意识地去找胸罩,毕竟在梦里,他可做了不止一年的女孩子。
“斐斋君~”蕾贝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啊!”斐斋像是被踩到尾巴,一下子跳起来。
“怎么了,斐斋君?”蕾贝卡的手搭在他肩膀上。
“昨晚……没睡好……”看到那头金色的长发,斐斋冷静下来。
“昨天真是谢谢你了,这是我刚刚做的蛋挞,快尝尝吧!”蕾贝卡递上一个纸盒。
“能和你在一起,人家,不,我也很开心!”斐斋红着脸接过来,心想:“果然,这样温柔的才是蕾贝卡,昨晚见到的一定是披着她外皮的恶魔!”
“可以啊,老肥!”美女走后,损友们都围过来,“这蛋挞你可不能独吞!”
“都滚远点!”斐斋当然不会分出去哪怕一个。
“唉,小马到底会怎么样呢?”每次分心时,斐斋总会想起昨晚的游戏,“明明想要对他好些的,可每次都会失败,完美结局到底是什么样的呢?”带着这样的疑问,他进入了梦乡。
然后,当他再次睁眼,又来到了那片草地上。
“晚上好哦,斐斋君!”黑发的蕾贝卡笑着打招呼。
“又是你这个恶魔!”斐斋咬牙切齿,为什么这个恶毒女人非要顶着自己心上人的脸,真是恶趣味十足。
“哎呀,你这样说,人家可要伤心呢!”假蕾贝卡掏出一根棒棒糖含在口中,“人家可是真心想为斐斋君实现愿望的。”
不知为何,在她含住棒棒糖的一刻,斐斋的龟头有些痒,“这就是幻肢痛吗?”他怀疑着,自己的龟头应该已经没有任何感觉才对。
“是不是很痒啊,斐斋君?”假蕾贝卡点破少年的心事。
“你……你做了什么?”斐斋眉头紧皱,难道这恶魔又做了什么手脚。
“也没做什么,人家只是想告诉斐斋君,你的东西,我可是有好好保存哦!”假蕾贝卡吐出口中的棒棒糖,在空中晃了晃。
斐斋终于看清,原来那根棒棒糖上红彤彤的圆球竟然是自己的龟头!“快还我!”他猛扑上去。
“呦!”假蕾贝卡貌似慌张地后跳,一下就飞出了三米远。
“砰”斐斋重重摔在地上。
“斐斋君,可不许这么吓唬人家哦!”假蕾贝卡再次含住龟头,“万一人家紧张了,可能会咬到的,就像这样……”她的犬齿卡在马眼中,突然一用力。
“啊!”趴在地上的斐斋立刻捂着两腿间,蜷缩成一团,龟头似乎要碎掉,“别咬,我……我不敢了!”
“别怕,斐斋君,只要你乖一点,人家可不忍心伤害你呢!”假蕾贝卡又开始轻轻舔着肉块,舌尖划过刚刚被犬齿积压的缝隙,“是不是很舒服啊?”
这样的口交服务,斐斋当然舒服极了,可想到自己最宝贵的部位正在这样的恶魔手中,心中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呐,斐斋君,昨天的赌局还要不要继续啊?”假蕾贝卡低头看着地上的少年。
“还要怎么赌?”斐斋也不去看她。
“再赌一寸咯,只要你赢,不仅可以取回自己的小可爱,昨天的彩头也不变,押一赔二哦,很划算吧!”假蕾贝卡伸出两根手指。
“哼!”斐斋可不信小恶魔那一套说辞,不过少了龟头,自己这根阴茎也就废了一大半,更何况它还在小恶魔手中,天知道她想怎么折磨自己。
“赌了!”斐斋心一横,自己就是要拼一把,无非再短三公分。
“那斐斋君一路走好哦!”假蕾贝卡手指一摇,少年身下突然多了一扇门,下一秒,人已消失在门后。
斐斋感到脚下的地面正在晃动,身体也随之有节奏的摇摆,手中是一根冷冰冰的铁棍。
“菲儿,你累了吗?”男人的声音响起。
“哦?”斐斋睁开眼,自己原来正站在地铁里,手中握着扶手,在自己面前,一个身材颀长的青年正注视着自己。
“小马?”虽然长高了不少,脸上也少了原有的稚气,可斐斋还是一眼认出他来。
“是我啊!”小马笑眯眯地看着女友,“你是又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吗?”
“或许吧……”斐斋也偶尔会恍惚,到底是自己做了个变成女孩的梦,还是女孩做了个变成自己的梦。
她迷茫地看向车窗,比起上次,女孩显然也有所成长,虽说身高变化不大,可眉眼完全长开,脸型也略微变长,总之,可爱的少女已经蜕变成漂亮的女人,修长的身形也完全不输平面模特,这让她不由得站直了身体。
一旁的小马打趣道:“怎么?我们的新人已经准备好奔赴职场了吗?”
斐斋听出他的调笑之意,不由得撅着嘴,“哼,又来笑话人家。”
“我可不敢哦!”小马伸手搂住女友,突然深情地说道:“菲儿,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必放弃读博选择工作的。”
“别这么说,我们之间还要分彼此吗?”斐斋贴在对方胸前,比起上次相见,他明显长高了许多。
“菲儿……”小马抓住女友的肩膀想要亲过去。
“嗯……”斐斋轻轻闭着眼,可列车突然一阵晃动,让二人不得不停止缠绵。
“菲儿……你到家了……”小马依依不舍地拉着女友。
“哦……”斐斋哪知道自己家在哪儿,不过刚刚多少有些失态,他不断提醒自己,这是个游戏,决不能像上次那样堕落了。
“那你回去早点休息!”小马放开手。
“嗯,晚安……”斐斋跳下车,转身对着列车内的青年挥手。
“按道理,我是不是应该请小马来家里坐坐,然后……”他想起自己之前看过的爱情故事,“不行!不能再想那些事了!”他拼命摇头,将之前的腌臜记忆甩出脑海。
下了地铁,斐斋凭着本能,穿梭在楼宇间,最终停在一栋公寓楼下。
“嘶,这可怎么办?我不知道自己住在几楼啊,又不能挨家挨户去试。”他真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该带着小马回家的。
“呦,闺女回来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随口向斐斋打招呼,肩头扛着鱼竿,“你家的热水器我已经找人修好了。”
“谢谢伯伯。”斐斋看着他有些面熟,想来这应该是房东吧,他灵机一动,“伯伯,我忘了带钥匙,您能不能帮我开门啊?”
就这样,斐斋随着老人来到自己的住所,他在闲聊中得知,老人姓陈,拆迁后共分到六套房,除了两套留给自己和儿子,其余都租了出去,菲儿所租的就是其中一套。
“谢谢陈伯!”进来家门,斐斋急忙道谢。
见到美女的笑容,陈伯心旌一荡,急忙摆手,“不用客气,不用客气!”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开口道:“你上次说卧室的灯总会闪,我已经从网上买了新的,可能要过几天才送到”
“真是太麻烦您了!”斐斋客气着,他哪知道什么灯的事情。
“应该的,等送到了,我就过来换!”
“谢谢!”斐斋一个劲的点头,这才把陈伯送走。
这间房子只有五十几平,一室一厅的布局,每间屋子都算宽敞,不过由于面积限制,玄关就只能被省去了。
“足够了!”斐斋靠在沙发上,这已经比之前的学生公寓强上太多了!他打开衣柜,入眼是一整排职场套装,各色丝袜被整齐的堆叠在一起。
“这……这就是黑丝吗?”斐斋扯出一条连体丝袜,光滑的手感让他欲罢不能,“真想现在就穿上啊!”他在身前比划着,又摇摇头,“不行,不行,这么神圣的东西一定要洗澡之后才能穿啊!”
斐斋又用鼻子闻了闻,洗衣粉的味道之下是挥之不去的女性体香,“嘿嘿~”他露出淫荡的笑容,如果换成现实世界,自己一定要用这样的圣物好好撸上一枪,想到这些他越发恼恨那个恶魔,剥夺了自己作为男人最大的乐趣,“哼,等着吧,这次我一定夺回龟头!”
欣赏过女性的衣橱,斐斋又拉开下方的抽屉,里面摆满了已经洗好的胸罩和内裤,还不乏一些带镂空的性感内衣,他嘴角一挑,“哼哼,便宜小马那个臭小子了!”
洗过澡后,斐斋又在镜子前欣赏一番,曾经的少女身材已经变得凹凸有致,无论是胸部还是肉臀都变得更加丰满,一片三角形的绒毛遮盖了耻丘,为这性感地带平添了几分神秘感,其下的蜜穴,颜色略有加深,由粉嫩变作浅红棕色,不过依然诱人,当然,微微张开的洞口内,那层薄膜已经消失,他不由得露出一脸欣慰的笑容,“看来两人也在顺利的进行呢。”
对于上次的失败,斐斋一直心怀愧疚,这次决不能重蹈覆辙才行,“小马,我们一起加油吧!”
初入职场,斐斋的压力着实不小,各种工作让他一头雾水,也好在专业性不强,只需要在电脑上办公,不然他真要崩溃了。除了本职工作,周围男人贪婪的目光也让他觉得自己像是掉进狼群的兔子,指不定哪天就要被人生吞活剥。
“果然成人的世界就是这样赤裸裸啊!”斐斋无奈地叹气,“我可一定要小心才行。”
而在这辛苦的生活中,唯一的慰藉便是偶尔和小马的相处了,身体的变化似乎也影响了斐斋的内心,不知不觉间产生了原本不存在的依赖心理,以至于每天不和“男友”聊到深夜都很难入睡。
“我是不是该稍稍放开一点,毕竟这两个人也发展到那种程度了,破例给小马一些甜头也不是不行。”斐斋躺在床上,这些旖旎的心思令他脸红心跳,“才不是我想这样,是……是菲儿这样期待着,我只是成全他们,嗯,为了赢得游戏!”
“菲儿,今天这么开心啊?”小马被突然女友约到高档餐厅,反倒拘谨起来。
“怎么,不开心就不能叫你出来吃饭了?”斐斋朝他眨眨眼。
“不是,这里应该很贵吧……”看看左右的装潢,小马深感囊中羞涩。
“哎呦,人家请客啦,你担心什么?”斐斋拉着他坐下。
“这……这多不好意思!”小马挠挠头。
“哼,反正我已经点过餐了,你要是不吃我就拿去喂狗了!”斐斋撅起嘴。
“别,别,还是喂我吧!”小马讪笑着安抚女友。
“这还差不多。”斐斋心里偷笑,自己这女孩子当的越发得心应手了。
烛光晚宴配上红酒,两人很快陷入一片朦胧中,斐斋解开了衬衫领口的两粒扣子,在黑色蕾丝的衬托下,一对酥胸更显雪白,下身的短裙稍稍上移,一双长腿在黑丝这下尽情展露。
面对满是诱惑的女友,小马哪能不动心,干涩的喉咙只能用更多红酒来浸润,
微醺的两人,脸颊均已红透,哪怕只有一臂宽的餐桌也有如天涯海角,他们只想近一点,再近一点,直到发丝都在发出静电。
“小马,今晚我们……”斐斋完全忘了自己是谁。
“嗯……”小马吞咽口水,虽然次数不多,可他也明白自己该做什么,“菲儿……”
可就在这关键的时刻,电话突然响起。
“小马,快点回来,你那组工程出问题了!”电话那头是男人焦急的声音。
“啊?”小马酒醒了一半,这可是自己的毕业设计,真出问题自己这博士学位就危险了,“我这就回去!”
“小马……”斐斋的眼神满是幽怨。
“菲儿,我……这个……”小马一时间进退两难。
“好啦,不难为你了,快去吧!”斐斋在心里长叹一声。
“菲儿,你真好!”小马在女友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匆匆走了。
“臭木头!”斐斋赌气地骂了一句,最后也只好结了账自己回家。
“咔哒,咔哒~”斐斋连按两下,可卧室的灯依旧没被点亮,“烦死了!”她气鼓鼓地倒在床上,今晚所有的事都不顺。
窗外的霓虹灯照亮了卧室,楼下尽是车水马龙的嘈杂声,越听越是烦闷,斐斋干脆用耳塞堵住耳朵,“大笨蛋,知不知道人家下了多大决心才陪你吃饭的?”她还在埋怨着小马,“哼,下次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给你机会的!”
也是今晚多喝了几杯,这红酒后劲也大了些,本就不胜酒力的斐斋只觉得头脑阵阵发热,她解开衣扣,让前胸全部裸露,眼神向下一扫就能看见胸罩下高耸的双峰,“真是暴殄天物,如果我是男生,不对,我就是男生,如果在我面前放上这样一对,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会松手呢!”
这样想着,她将手按在胸前,柔软而不失弹性的肉块仿佛有着魔力,吸附住她的纤纤素手。“哦~”醉后的身体更加敏感,男性的灵魂与女性的肉体同时爽得哼出来,胸罩被粗暴地掀开,双手同时揉着乳房,在酒精的加持下,她的身体像火一样燃烧起来。
“果然,就算没有男人,人家也……”斐斋喘着粗气,一直以来,她都很珍视这具女性的躯壳,虽然也会在洗澡后欣赏一番,可并没有做过自慰这种事,今晚也是情绪被撩拨起来,难以自抑,这才一发不可收拾,等她回过神,内裤和丝袜已经退到膝盖以下,手指肆意在蜜穴中穿梭。
“都怪小马,谁……谁让他这么不解风情的!”微闭的双眼,堵住的双耳,斐斋此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接连不断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拔,只能在一声声浪叫中达到高潮。
“哈……”她痛快地长舒一口气,连日来的压力都释放了不少,然后,她缓缓睁眼,卧室的门口竟然站着一个人影……
“啊!!!”斐斋惊得坐起来,拔掉耳塞,“谁,谁在那儿?”
“嘿嘿,闺女,是伯伯我啊!”陈伯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斐斋定睛望去,这才看清来的正是房东,“你……你来干什么,什么时候来的?”她想穿好衣服,可内裤已经和丝袜缠在一起,内衣也卷得不成样子,情急之下根本穿不上,她只能用手遮住私密处,防止被看去更多。
“我本来是要修灯的,敲了好久的门也没人回应,就自己进来了,嘿嘿,至于时间嘛,就是闺女你叫的最大声的时候。”陈伯一脸淫笑。
“流氓!”斐斋狠狠瞪过去,身子更是缩成一团。
“闺女别遮掩了,伯伯我可是拍了视频呢!”陈伯摇晃手机。
“快给我!”斐斋可忍不了,跳起来就去抢,可膝盖被脱到一半的丝袜绊住,竟然跪倒在地,再抬头,眼前竟然是老人胯下支起的帐篷。
“闺女别激动啊!”陈伯将女孩儿扶起来,当然,手自然要在她身上摸两下,“我也不给别人看,就是自己留着欣赏,你别怕啊!”
“自己看也不行!”斐斋又去抢手机,那可全是自己丢人的样子,多留一秒都是祸害,这下也顾不得形象,身子干脆和老人贴在一起。
陈伯一边压住女孩的腰,一边将手机举高,还不忘出言要挟,“欸,可不能乱来,万一我按错了,再给发出去可咋办?”
“你……你……”斐斋也发现自己身高力气都吃亏,根本就抢不过这老东西,只能坐回床上,“你究竟怎样才肯删?”
陈伯嘿嘿一笑,“我看闺女也是寂寞了,咱们凑合一晚咋样?”
“呸,谁寂寞了?”斐斋蜷缩在床上,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
“伯伯说错话了,是我寂寞了,嘿嘿,想让闺女你陪陪我!”陈伯毫不客气地坐到床边。
“谁要陪你啊,快走远些!”斐斋向内挪了挪,好离老人远一点。
“闺女要是这么说,我就只能带着录像回去看了,等啥时候看够了再删。”嘴上这样说着,陈伯可没有丝毫要起身的意思。
斐斋气得脸红,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去,再说这老东西嘴上说不给人看,万一传出去,自己可怎么活?
“闺女不说话,我可就真走了!”陈伯继续威胁着,身体一直向女孩的方向靠近。
斐斋已经被逼到墙角,只能用颤巍巍的语气说道:“你家……就在隔壁,被人听到怎么办?”
“没事,老太婆去女儿家看外孙了,家里没人!”听到对方松口,陈伯脱掉鞋子冲到床上,“今晚咱们随便玩,不会有人知道的!”
“坏蛋!”斐斋羞愧地低下头,看来这次也只能认栽了,“你……你要说话算话,视频不能留下!”
“当然!”陈伯一口答应下来,能和这样的闺女睡一晚,谁还要看视频呢?
他搂住女孩,拨开那双护在胸前的手,雪白的双乳晃得他睁不开眼,“啧啧!”他那满是老茧的手在胸上揉了揉,“平时看你挺乖巧的,想不到私下里这么淫荡。”
“呸,人家才不是!”斐斋无力地辩解,自己其实真的很少用女性身体自慰,偶尔这么一次,还被人抓住了。说起来,这事还是小马的错,要是他和自己去开房,那不就没有这些烂事了。
“还说不是,要不要听听你刚才的叫声啊?”陈伯点开手机中的视频,音量调到最大,女孩的浪叫声在房间中回荡。
“快关掉啊!”斐斋捶打老人的胸口,这样下去,她就真要无地自容了。
陈伯关掉视频,贴在女孩耳边说道:“闺女,你乖乖躺下,让伯伯好好摸摸,咱肯定删了视频,不找后账!”
“嗯……”斐斋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躺下来,配合老人将自己扒个精光。
“嘿嘿~”陈伯活了六十来年,可这样的景色还是第一次见,匆匆脱下衣裤,赤裸地和对方贴在一起。
“呜……”斐斋噤着鼻子,老人身上一股汗臭,早知道应该让他去洗澡的,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期盼这老东西快些办完事。
“闺女可真香啊!”陈伯亲着女孩的脸蛋儿,一手从背后环绕到胸前,轻抚高耸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向她胯下的秘密花园,粗糙的指尖揉搓阴蒂,却不向洞穴探出一步。
“哈……”斐斋恨不得老人更加粗暴些,这样有节制的玩法反而会刺激到她刚刚高潮过的身子,那未泄尽的邪火再一次爆发,撩动他的心弦。
“嘿嘿,闺女,是不是不过瘾啊?”陈伯对女孩耳语着。
“你……你是故意的!”斐斋脱口而出。
“故意什么啊?”
“你欺负人!”斐斋扭过头去。
“是不是想让伯伯加些力气啊?”陈伯明知故问。
“你都知道……还要问人家……”斐斋羞得脸红,想不到这老头儿还有些手段。
“这不是怕弄疼你嘛!”陈伯打趣着,手上却加了劲,女孩的乳房在他的揉弄下变了形状,下体那幽深的洞穴,也在中指的抽动中湿透,他还将肉棒塞入对方股沟,龟头不断戳着柔软的会阴。
“嗯……”斐斋心中一阵暗爽,这老混蛋的手活儿确实不错,胯下那东西也着实不小,这六十多年算是没白活。
“闺女爽不爽啊?你只要乖乖听话,伯伯保证给你灭火!”陈伯生怕女孩不信,手上力气更大了。
听到灭火云云,斐斋真是羞愧到极点,可这一晚,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与其奋力抵抗让两个人都不开心,还不如敞开心扉,快活一夜,余下的事明天再说。
感觉怀中的女体彻底安静下来,陈伯也明白对方完全接受了自己,也不点破,扶着女孩的屁股,肉棒对着花瓣刺了上去。
“呜……”虽然不是处女,可斐斋的身子毕竟只和小马做过几次,蜜穴的紧致自不必说,此刻被老人的大棒一插,哪怕不会疼痛,也觉得鼓胀得厉害。
“哎呦,闺女的穴可真紧啊!”除了和自家婆娘的新婚之夜,陈伯可不记得自己又试过这么爽的小穴,而自家婆娘的身材长相和眼前的女孩比起来,那真是有若云泥啊!
“轻一点……”斐斋开口求饶。
“放心好了,伯伯明白着呢!”陈伯也不想草草浪费掉这美妙的体验,龟头一点点推开堆叠的蜜肉,他真希望这个过程能一直持续下去。
“哈……哈……”手指所不及的阴道深处正被老人缓缓撑开,斐斋不知道小马的长度是否能碰到这里,而身体似乎在提醒她,这样的深邃之地也是第一次迎来访客。
“呵呵~”陈伯美得快要叫出来,想不到这蜜穴越到深处越紧,尤其是子宫口附近的穹隆处,简直要把自己这龟头压出水,他将肉棒顶在最深处,老腰扭动起来,搅得小洞中水如泉涌。
“别……别乱动!”对蜜穴深处的刺激让斐斋的内心更加躁动,小腹不停抽搐,阴道内壁也在收紧。
陈伯当然不会听她的话,嘿嘿一笑,“不动还有什么意思,伯伯年轻时学过跳舞,你看咱这腰上功夫是不是挺厉害?”
老人这不要脸的发言弄得斐斋哭笑不得,嗔道:“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嘿嘿,那就少说多干!”陈伯抽出肉棒再插进去,缓缓伸进去一指长短再快速拔出,如此反复,女孩的穴口跟着发出“啵,啵”的声响。
“嗯……你别……”斐斋哪受过这样的技巧,下体中快感阵阵涌现,而这老鬼还偏偏不肯一插到底,总让她停在高潮的前一步,如果不是她咬牙坚持,只怕分分钟就要开口求饶了。
“闺女还真能忍啊!”陈伯淫笑着翻身,将女孩面朝下的压在身底,整个人趴在她背上,解放出来的腰臀用更是快速摇摆,插入深度却依然如故。
斐斋的脸埋在枕头里,从嘴角渗出的口水打湿了枕巾,虽然不哼一声,下体却主动迎合老人的肉棒,只为吃进更多。
“闺女受不住了,是不是?”陈伯可不会让她轻易得逞,现在正是摧垮对方精神的好时机。
“嗯……”斐斋还在拼命忍耐,可下体内已经因得不到的爽感而传来阵痛,沙哑的哀求从她的喉咙中发出,“求你了,我……不行了……”
“哼哼~”陈伯露出满意的微笑,肉棒再次抽出,被淫水泡得发亮的长龙猛地一攻,龟头一插到底。
“哦……哦……”斐斋瞬间高潮,像是被撞丢了神智,变成只会嚎叫的雌兽。
“哈……哈……”陈伯也不再客气,硕大的龟头反复摩擦敏感的宫颈口。
“啊……好热……好热……”下体中的肉棒像根烙铁,斐斋几乎要从内而外的烧起来,连续不断的高潮中,子宫都在抽搐。
“欸,要出来了!”陈伯大吼一声,会阴一紧,精液骤然喷出,如此畅快的性爱让他的精液都比以往更多。
“呜……”斐斋也跟着叫出来,空虚已久的子宫像是干裂的泥土,转眼间就将精液吸个干净,温热感顺着小腹蔓延至全身,她像是泡在一片温泉中,每个毛孔都得到释放。
“不对!”斐斋突然惊醒,她一把推开老人,用手按压小腹,粘稠的精液和淫水一同流出,“你个混蛋,怎么能射进来,万一怀孕怎么办?”她怒骂着面前笑嘻嘻的老东西,这次可不能重蹈覆辙。
“闺女别怕,伯伯我早就结扎了,射进去也没事。”陈伯轻拍少女的后背。
“真的?”斐斋半信半疑地挑眉看过去。
“当然,我家里还有证书呢,再说,我这有儿有女的,哪能骗你个大闺女给生孩子呢?”陈伯拍着胸脯保证。
“还算你做件人事!”斐斋嘟哝着,看他煞有介事的样子,应该也不是说谎,只是眼前下流的液体实在让她生不出好感,她用力地擦着私处,不停抱怨,“哼,又脏又臭的,哪来这么恶心的东西?”
听女孩咒骂自己,陈伯倒也不生气,只是叹气道:“唉,可惜啊,可惜!”
斐斋皱着眉,“你可惜什么?”
“可惜这么好的闺女,你男人却不知道心疼。”陈伯痛心疾首
“少在这挑拨离间!”斐斋将手中的卫生纸甩向老人的脸,“小马对我好着呢!”
陈伯一撇嘴,“切,我可没看出来,想我在你们这年纪,恨不能天天和老婆粘在一起,嘿嘿,一天不干那事儿都浑身难受。”
听他前半句,斐斋不由得点头,哪想后半句又不正经起来,羞得她一肘顶在老东西胸口,“你当谁都像你一样不要脸?”
“嘿~”陈伯揉揉前胸,“这话糙理不糙,这女孩子的下面也像花一样,得定期浇灌才行。”
“哪来的歪理……”嘴上这样说,斐斋也多少信了一些。
“可不是歪理,你看刚刚来这么一次,你这脸色都比之前漂亮不少!”陈伯恬不知耻地靠上去,“让伯伯再来浇灌一下好不好。”
“不好!”斐斋这才明白,原来这不要脸的老东西在这等着自己呢!她伸手去将对方推开,可两只柔弱的手腕立刻被擒住。
“你这闺女还挺固执,我倒要尝尝你这嘴有多硬?”陈伯把女孩按在床上,向着粉红的樱唇吻过去。
“呜……”老人恶臭的口气熏得斐斋一阵恶心,她不停在床上扭动,想要脱身,可力量的差距让这一切只能是妄念,渐渐地,那两条长腿不再扑腾,脸颊更是红得像挂上一层朱砂。
“嘿嘿~”见女孩已被自己制服,陈伯放开手。
“呸,臭死了!”斐斋气鼓鼓地别过头,虽说身体受制于人,嘴上也要反抗一下。
“咋样,闺女,再让伯伯插一次吧!”陈伯哀求着。
斐斋也不去看他,只是撅着嘴,“哼,好像人家说不同意,你就会乖乖听话一样!”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陈伯握住肉棒,用尖端摩擦小阴唇。
斐斋被他弄得心痒难耐,连脚趾都勾了起来,“你……要来就快点,人家……明天还要上班呢!”
“得嘞!”陈伯兴高采烈地提枪再战。
“嗯……”斐斋抿着嘴唇,今晚就当是做了场令人作呕的春梦吧!
“叮铃铃~”早晨六点,斐斋被电话铃声吵醒,她拿去手机,竟然是小马打来的,她忙要起身,可腰却被两条满是汗毛的手臂紧紧搂住,无奈之下,只好这样接听,“喂,小马……”
“早,菲儿,昨天真是太对不起了,我应该多陪你才是。”小马一大早就打电话道歉。
“没……没事。”被他这样说,斐斋反而更不好意思,被迫和这个老东西睡了一夜,怎么看都是自己亏欠男友更多。偏偏这个时候,身后的老人突然鼾声大作,整间卧室都如同雷鸣。
“菲儿,你那边是什么声音?”小马疑惑地问道。
“是……”斐斋也吓得不轻,这老东西像是故意找茬,可自己还奈何不了他,“是隔壁下水道堵了!”她临时想了个借口。
“一早晨就弄出这么大动静啊?”小马有些惊讶。
“嗯,谁让家里有那么个老混蛋呢!”斐斋恶狠狠地瞪着身旁熟睡的老汉。
“怎么,有人惹你生气了?”在小马的印象中,女友一直是温文尔雅的,很少说这种诋毁人的话。
斐斋却不想惹他担心,“没有,我……我只是昨晚没休息好。”
“真是打扰你了。”小马更加不好意思,“那个……你今晚有时间吗?”
“有时间!”斐斋立即回答。
“那我们……”
和小马聊了一会儿后,斐斋的心情舒畅不少,刚挂断电话,冷不防地,两颗乳头就被人捏了一下。
“啊!”她猛地坐起来,一脚蹬在那张老脸上,“你个老混蛋,竟敢装睡!”
陈伯也起身,“我这也是怕打扰了你和男友卿卿我我嘛!”
“呸,那你打什么呼噜,故意要人家难堪是不是?”斐斋气得直咬牙。
“这不是想给你们增添点情趣么!”陈伯嬉皮笑脸地回答。
“快滚!”斐斋将枕头拍在那张老脸上,又想起重要的事情来,“你说的我也做了,视频快点删掉!”
“当然!”陈伯倒也听话,当着女孩的面将自慰的录像删个精光。
“好了,你快走吧!”这一页总算揭过了,斐斋真是一分钟都不想再见他,回头还要换把门锁才行,免得他再乱闯。
陈伯不紧不慢地开始穿衣,嘴上还不忘讨些便宜,“嘿嘿,闺女啥时候寂寞了,伯伯再来陪你哈!”
“下辈子吧!”斐斋怒吼着。
此后一个月,斐斋自然更用心地和小马交往,为了弥补那一晚的过失,她又主动献身两次,可惜,无论是技巧还是能力,小马都没有交出太令她满意的答卷。
陈伯倒是很守信用,没有用那些事情相威胁,当然,见面时说些污言秽语却是免不了的,时间久了,斐斋也适应了他的骚扰,实在忍不住就一巴掌拍回去。
“你说你啊,天天什么家务事都不干,就知道出去钓鱼!”这天,刚打开门的斐斋听到隔壁的吵架声。
“我就钓个鱼怎么了?”陈伯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好,你跟着鱼过日子吧!”然后就是推搡与开门声,就这样,老头儿被推了出来。
“欸,你……”陈伯还想争执,门却关了。
“哼,活该!”斐斋在一旁幸灾乐祸。
“呦,闺女回来了?”陈伯讪笑着掩饰尴尬。
“离我远点!”斐斋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关门。
“欸,闺女,别关啊!”陈伯急忙用腿挡住,半个身子抢进门。
“干嘛,你不走我可要喊人了!”斐斋推着老人的胸口,要把他赶出去。
“闺女,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陈伯毕竟力气大,还是挤了进来。
“要死到外边去,免得我看了心烦。”斐斋见推不动,只好退了一步,和老东西保持距离。
“嘿嘿,就为了多看你几眼,伯伯也不能着急死啊!”陈伯对着女孩挤眉弄眼。
“少油嘴滑舌的,你到底来干嘛?”斐斋依然没什么好脸色,可语气软了不少。
“闺女也看到了,我这被赶出来,什么都没拿,你也不想让我露宿街头吧?”
“哼,要我给你找个毯子吗,去晚了可没有好地方睡了!”斐斋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闺女,你可不能这么绝情啊!”陈伯哀求着。
“真有意思,说得像我和你还有什么感情一样!”斐斋撇撇嘴。
“嘿嘿,一夜情也是情,对不对?”陈伯将自己不要脸的一面拿出来。
“你还敢说!”斐斋拿起拖鞋就去拍那老臭虫。
“欸!”陈伯握住女孩的手腕,“闺女轻点,万一被我家那老太婆听到可就麻烦了。”
“那你还不快滚!”斐斋抽回手,将拖鞋扔向那张老脸。
“哎呦!”陈伯没来得及躲闪,脸上顿时多了个鞋印。
“你……”斐斋没想到会扔中,心中多少有些歉仄。
“没事,没事……”陈伯揉着脸,顺手又把身后的门关严了,“闺女,你就让伯伯住一晚吧,明天母老虎消了气,我就回去。”
“你这老脸怎么这么厚呢?”斐斋见赶不走他,也只好放人进来,“说好,只是住一晚,除了客厅哪也不许去!”
“嘿嘿,那想上厕所怎么办?”陈伯得寸进尺。
“憋着!”斐斋真想看看那脸是不是用石头堆的,不然怎么这么硬呢。
入夜,换好睡衣的斐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浴室中陈伯正在哼着歌洗澡。
“唉,怎么又把这个混蛋放进来了?”她无奈地皱眉,水流声让她心烦意乱,甚至没注意到电视已经开始播放广告了。
“啧啧,闺女的毛巾都是香喷喷的!”陈伯从浴室出来,用女孩的毛巾擦拭身体。
“讨厌,别动人家的东西!”斐斋看过去,正见到老人赤裸的下身,她羞得转过身“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嘿嘿,身子还没干,怎么穿衣服呢?再说,我出门也没带睡衣,今晚只能这样将就了。”陈伯说着话,一屁股坐到少女身后。
“那你坐着,我去睡觉了!”斐斋也不回头,起身就要走。
“闺女别急着走啊!”陈伯急忙按下女孩的肩膀。
“放手!”斐斋被他按回来,脸上一阵泛红。
“这么早哪能睡得着,看你平日里早出晚归的,肯定累坏了,伯伯帮你按按肩吧。”陈伯的大手在女孩肩头揉起来。
“才不用……”斐斋还想逃,可肩头已经传来舒适的酥软。
“伯伯这手艺怎么样?嘿嘿,咱以前可是专门学过的。”陈伯的胆子开始变大,双手褪开肩头的睡衣,直接爱抚着女孩光滑的肌肤。
“你的手像……像树枝似的,怎么会舒服?”斐斋辩解着。
“真的?”随着睡衣的滑落,女孩的酥胸已露出大半,陈伯看着那片雪白急得直流口水,可他很清楚欲速则不达的道理,现在只要照顾好手头的肩颈,那其余部分早晚也是自己的。
“嗯……”斐斋的声音越发温柔,听起来倒像是舒适的呻吟。
“闺女好好放松,别紧张啊!”陈伯的大手缓慢揉捏,在少女的肩上留下淡红的指印。
舒适感让斐斋渐渐放下戒备,软下来的身体不由得向后靠去。
见计划已经成功,陈伯的手也顺着肩膀向下摸去,手指轻拉乳房的上部,只轻轻一下,乳头就从领口弹出来。
“嗯,你……你干嘛?”斐斋发觉异样,可身体却提不起一丝力气。
“闺女的胸这么大,每天坠着也很难受吧?”陈伯加快了动作,手指已经压到女孩的乳晕上。
“不……不用你管!”仅存的理智让斐斋想逃离老人的魔爪。
陈伯当然不会放手,他直接从背后环抱女孩,双手从下方托起一对肉乳,“这样是不是轻松多了?”
“别……别这样!”斐斋知道再任由他玩弄下去,自己一定会沦陷,只好呵斥道:“坏蛋,人家好心收留你,你……你还欺负人家……”
“闺女可不能乱说,我这明明是帮你放松呢。”陈伯捏住女孩的两粒葡萄,轻轻一捻。
“啊!”电流从胸前扩散至全身,斐斋不由得叫出声。
而陈伯已经趁着这个时间去解女孩的衣带,单薄的睡衣下,只剩一条盖住私密处的小巧内裤。
“求你,不……不能再继续了……”斐斋哭着哀求,手抓着内裤的边缘。
“闺女别怕,跟伯伯做那事儿不会怀孕,你怎么开心怎么玩。”陈伯和女孩争抢着她身上仅存的内裤。
斐斋当然担心怀孕,可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那也不能,人家已经有……”
“怎么?是伯伯上次弄得你不舒服吗?”陈伯转移话题。
“倒也不是……”斐斋嗫嚅着,在和小马试过两次之后,她内心中还是觉得和老人过的那一夜更加难忘。
“伯伯也不白占你便宜,下个月不收你房租好不好?”陈伯继续加码。
斐斋心中一动,虽说几千元的房租钱不足以让自己出卖色相,可如果作为添头,也还算诱人,况且以现在的情况,自己又能坚持多久?她的心逐渐动摇了,可嘴上又不愿承认,“这……这不是钱的问题。”
陈伯当然知道照顾女孩的感受,“嘿嘿,闺女是看我这老头儿可怜,老胳膊老腿儿的,也没几年好活了,这才牺牲自己,给伯伯些甜头尝尝,是不是?”
“噗嗤”斐斋却被他逗笑了,转头白了他一眼,“少在这儿贫嘴,你哪里老了,明明……明明……”她想说“明明在床上还生龙活虎的”可又实在说不出口,只能红着脸闭嘴。
陈伯还有什么不懂的,“闺女不嫌弃我老就行,嘿嘿,这一个月我可是养精蓄锐,今晚肯定让你爽到天上去!”
“讨厌,又说这些羞人的话,你再这样人家可走了!”斐斋不再挣扎。
“闺女要去哪,我可得跟住了。”陈伯将她搂在怀里。
“去卧室吧……”斐斋羞答答地低下头,卧室的位置在公寓正中,即便发出声音也不会被人听到。
“嘿,走吧!”陈伯抱起女孩向卧室去。
手上拿着湿透的内裤,陈伯满意地舔了一口,“啧啧~”
斐斋躺在床上,用手遮住红透的脸颊,“都怪你,人家才……才会湿的。”
陈伯嘿嘿一笑,“闺女要是这么说,那我可要负责到底了!”他一头钻进少女的两腿间,舌头在阴唇上舔了一大口。
“别,人家还没洗澡呢。”斐斋被舔得不好意思,自己上了一天班,还一直穿着连体丝袜,身上的味道肯定好不了。
“就这个味道才好呢!”陈伯又舔一口,“香香的还带点咸味儿。”
“不许说!”斐斋才不想知道自己的私处是什么味道。
“怎么,你男朋友没给你舔过?”陈伯惊讶地问道。
斐斋摇摇头,小马自然不懂这些,她又不想让男友做这种略显卑贱的行为,也就从没提过。
陈伯一脸痛心疾首,“哼,前戏都不会做,难怪闺女和他玩的不开心。”
“别胡说,人家才没有。”斐斋辩解着,“再说,小马还……年轻,哪能像你一样。”
“嘿嘿,你也觉得和伯伯在一起更舒服,是不是?”
“哼,不是!”斐斋当然不会亲口承认。
“那伯伯这次好好让你体验体验。”陈伯压住女孩的双腿,嘴扣在外阴上,双唇抿着花瓣,轻轻拉扯。
“嗯……”老人这张嘴,真是舔得斐斋心都痒起来。
对陈伯,这也只是开胃菜,他的舌头沿着大腿内侧舔下去,一直舔到膝弯,然后又从另一条腿舔回来,等他的嘴再碰到阴唇,女孩的下体已经淫水横流,他自然不客气地照单全收,舌头更是深入蜜穴,卷出更多蜜汁来。
“不行了……人家好痒……”斐斋的下体更加空虚,连宫颈口都在抱怨。
“想不想伯伯给你止痒啊?”陈伯站起身,肉棒轻轻敲击阴阜,每一下都会让女孩的下体随之颤抖。
“伯伯,别……别欺负人家了……”斐斋眼含热泪看向那老人,仿佛有说不尽的柔情蜜意。
“嘿,伯伯今晚可要好好疼爱你了!”陈伯努力了这么久,为的就是这个时刻。
他将龟头压在蜜穴口,只是轻轻一推,饥渴的肉洞就像活过来一样,瞬间将肉棒一吞到底,极致的爽感让他差点射出来,他急忙停止动作,让肉棒完全浸润在紧致的蜜穴中,心想:“这丫头还真会勾人!”
“哦……”斐斋身子激动地颤抖,平日里享受不到滋润的下体深处也被肉棒完全打开,而充分的前戏也让她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蜜穴内全是满足的快感。
陈伯抱住两条光滑的大腿,老腰一动,肉棒在女孩体内穿梭起来。
“嗯……伯伯……”斐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跟着老人的动作哼起来,阴茎的每一次深入,都像插在她心坎中,除了性爱什么都忽略了。
“伯伯干得你爽不爽啊?”陈伯身体前倾,几乎将女孩的身体压到对折。
“嗯……人家……爽……”面对老人越来越近的脸,斐斋只好羞答答地承认了。
“真乖~”陈伯倾斜的身体突然加速,阴茎每一下都重重撞在蜜穴深处,淫水在肉体的冲撞中被挤出来。
“啊啊”斐斋忘情地叫着,眼前是谁的脸已经不再重要,只要能给自己的带来满足就好,蜷缩的身体忽然抽搐起来,下体内一股暖流涌出,她达到了高潮。
“哈……”陈伯自然累得不行,看女孩那边已经高潮,他也想换个姿势。“把屁股撅起来。”他在乳房上拍了一下。
“啊……”斐斋已经顾不得尊严二字,像条母狗一样翻身,翘起肉臀,而老人阴茎始终插在蜜穴深处,肉体的摩擦几乎让她再次高潮。
“快……人家还要……”她央求着身后的男人。
“闺女可是越来越骚了!”陈伯对着那梨形的腰臀爱不释手,狠狠在屁股上拍了一下后,有一次开始抽插。
“啊……深一点……里面还要……”斐斋全力配合老人的动作,在身体的摇晃下,垂着的双乳都摆动起来。
“嘿……嘿……”陈伯也是强弩之末,每一次插入肉棒都像要爆开,终于,在蜜穴越来越大的挤压下,他再也忍受不住,一股浓精倾泻在阴道深处。
“啊!”小腹内的灼热让斐斋再次迎来高潮,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床上。
“闺女满意不?”陈伯将少女转过来,在她身上又亲又摸。
“嗯……”斐斋还沉浸在刚刚的快感中,任凭老人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
“那咱们再来一次哈!”为这一天,陈伯足足熬了一个月,一次射精当然不够,他趴在女孩身上,肉棒再次穿入蜜穴。
“嗯……”斐斋呻吟起来,高潮后的肉壁极为敏感,轻轻一碰都会疼,“求你了,让……让我歇一会儿。”
“嘿嘿,以后有的是时间歇着,你要是不舒服,伯伯慢一点就是了!”陈伯哪会轻易放弃,正好他这老腰也有些酸了,这样缓慢的抽插也能让他恢复些体力。
“嗯,慢一点……”斐斋紧搂着老人的脖颈,光滑的脸颊在老人的鬓角上摩擦,像是一对交颈的鸳鸯,之前那些厌恶之情已从她脸上消失,眼中尽是看待爱侣一般的柔情。
这场颠鸾倒凤一直持续到深夜,被内射了三次的斐斋乖乖贴在老人的怀里,尽管已经做过简单的清理,可她的下体依然会不时地抽搐,残留的快感可能要用一夜去淡化。
陈伯抱着女孩,心里别提有多美,实在想不到自己这满是褶子的老手还能摸到这样光滑的肌肤,而且他现在十分确定,自己能将这场不伦之情延续下去,一团火从心头慢慢烧向小腹,胯下的巨物又跳了跳,却没能再立起来。
“唉,可惜了!”他无奈地摇头,要是再年轻二十岁,自己肯定能再射上两次。
“可惜什么?”斐斋并未睡着,听到老人的话,她悠悠睁开双眼。
“嘿嘿,可惜就今天一晚,闺女以后还让伯伯来不?”陈伯摸着女孩那娇嫩的脸蛋儿。
事到如今,斐斋也说不出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话了,只是她又不愿承认自己对老东西的依赖,“哼,脚长在你身上,人家说了有什么用?”
“那明天晚上伯伯再来陪你。”陈伯又拿出不要脸的劲头。
“讨厌~”斐斋倒不是不喜欢,可要是每天都这样,她真担心自己会变成离不开男人的荡妇,“你就不能心疼人家一下?”
“那一周一次?”陈伯开始讨价还价。
“以……以后再说!”这样的频率,斐斋倒是能接受。
“那就这么定了!”陈伯跳起来,“闺女,亲一个,伯伯也该回家了。”
“坏死了~”斐斋坐起来,在那张老脸上啜了一下。
“真乖,可算伯伯今晚没有白让你爽……”陈伯又回亲一口。
“讨厌~不许再说这些话了!”斐斋红着脸将老人推出卧室。
“咣~”大门再次被关闭,公寓内只剩下斐斋一人,“唉,怎么又变成这样了?”她开始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明明这段时间和小马相处的也算和谐,结果自己又出轨了,“过一天算一天吧!”她挠着乱蓬蓬的头发,无奈地接受了现实。
如果说一次只是意外,那么两次越过同一道藩篱,就代表着在斐斋与陈伯之间的界限已是形同虚设。
想当然的,陈伯并没打算遵守什么一周一次的约定,往往两三天就要想办法上门骚扰一次。而斐斋也从最初的半推半就到后来的主动迎合,渐渐的,她也接受了自己作为房东情人的身份。
“我这样也只是为了省些房租,反正和老伯发生关系也不会出什么问题,我心里还是爱着小马的,等到他正式毕业,我就从这里搬走,反正还没结婚,应该不算出轨吧。”每次高潮后,斐斋总用这样的理由安慰自己,却刻意忽略了自己攒下的房租已经要按年计算的事实。
“嘿嘿,闺女下班了?”陈伯在一楼门外等候多时,见到美女回来,立刻搓着手迎上去。
光是看到那张淫荡的笑脸,斐斋也知道他要做什么,“唉,我怎么会出轨到这么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呢?”她也时常感到疑惑,平时接触的优秀男士不知多少,有的是霸道总裁、商界精英愿意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偏偏被这么个臭男人抢了先手。
“闺女,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回家吧!”对着女孩写满嫌恶的脸,陈伯丝毫没有退缩,大手隔着裙子揉弄翘起的臀部。
“讨厌,被人看到怎么办?”斐斋红着脸向四周观望,好在没人注意这边。
“走,上楼。”陈伯的手搂住女孩的纤腰,推着她就往楼道里去。
“你啊,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斐斋白了他一眼,却也乖乖跟着走了。
两人像这样搂搂抱抱地走上楼,斐斋刚要掏钥匙,陈伯却拦住她,“嘿嘿,今晚来我家吧。”
“别胡说,你家里不是有人吗!”斐斋推了他一下。
“别怕,老婆子又去看孙子了,今晚就我一个人,咱们尽情玩!”陈伯笑得合不拢嘴。
“不要脸!”斐斋踩在他的脚上,对于这种出轨的男人,她向来是嗤之以鼻的,可今天,自己却成了男人的出轨对象。
陈伯这边已将自己家门打开,顺手把女孩拉进屋去,“闺女饿了吧?咱们先吃饭啊。”
斐斋跟着步入厨房,原来老人早已准备好晚饭,她自然毫不客气地坐下来。
“闺女别急着吃!”陈伯从一旁拿过一根红蜡烛来,将它固定在桌上,“嘿嘿,咱们这回也吃个烛光晚餐。”
“哈哈~”斐斋被他逗笑了,这桌上大鱼大肉的,哪有一丝雅致的气息,“谁会在烛光晚餐上吃这些啊!”
“诶呦,伯伯哪懂这个,闺女说吃啥,我这就想办法。”陈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哪有那么好准备的,就这么吃吧。”斐斋抿着嘴偷笑,想不到这老家伙还玩起浪漫了,但心底里也难免升起一丝感动,明明是个粗人,能这样对自己也算是尽心了。
“闺女人真好!”陈伯看女孩这么体谅自己,也是倍感欣慰。
“别总闺女闺女的,你叫人家菲儿吧……”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质变。
“菲儿,嘿嘿,真好听,菲儿……”陈伯反复念着女孩的名字,笑得像是吃了蜜。
“好啦,说一次就够了。”斐斋被他叫的害羞。
“对了,烛光晚宴好像要喝酒,菲儿来尝尝伯伯的珍藏。”陈伯从桌下搬出一个旧木盒,里面用几层丝绸包裹着一瓶白酒,一看就是价格不菲。
“这样是不是太浪费了……”斐斋摇摇头,除了酒的价值,她也不喜欢喝白酒,担心一口就会醉倒。
陈伯已经打开瓶盖,“能和菲儿一起喝,就不算浪费。”他倒出两杯酒来,分别放在自己和女孩面前,“来,喝一口。”
盛情难却,斐斋只好奉陪,“咳咳~”烈酒呛得她一阵咳嗽。
“慢点儿,不能急着咽……”陈伯坐到女孩旁边,手轻抚她的后背,又用筷子夹起一片牛肉,“来,先吃口菜。”
“谢谢~”斐斋总算从刚刚那口酒中缓过来,但眼圈还在泛红。
“咱们再喝一口啊……”陈伯和女孩碰个被,又喝下一大口。
“嗯……”斐斋也学乖了,将一口酒慢慢从喉咙顺下去,虽然还是辣得难受,但比之前好了太多。
“菲儿再尝尝这鱼怎么样?”陈伯又将菜送到女孩嘴边。
刚刚事出有因,可再来一次,斐斋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你再这样喂,人家都要长胖了。”
“胖点儿更漂亮!”陈伯将鱼肉送进女孩口中。
斐斋咽了下去,这鱼的味道确实不错,“哼,就会说好听的,等人家又胖又丑,你就要嫌弃了。”
“谁说的,菲儿变成什么样伯伯也喜欢,嘿嘿,脱光了就更喜欢了。”两口酒下肚,陈伯的胆子也变大了。
“流氓~”斐斋在那满是褶子的脸上拍了拍。
酒过三旬,两人的脸上都像是盖上一层红绸,斐斋对老人的称呼也从“陈伯”变成了“老陈”。
“不能再喝了……”斐斋的吐息都变得灼热,幸亏所喝的确实是好酒,虽然醉意已足,却没有丝毫头痛,只是体内像燃起一团火苗。
“可惜了,这菜做的不合适,下次我一定带你吃一顿正经的烛光晚餐。”陈伯还在为这件事懊恼。
斐斋却摇摇头,“老陈,你能这样人家已经很开心了,下次我请你吧。”看老人还要拒绝,她伸手堵住他的嘴,“不许说不,人家可要生气了!”
“嘿嘿,那就拜托菲儿了……”陈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就对了,嘻嘻~”斐斋笑着揉捏老人的脸。
女孩的举止让陈伯又想起那些风花雪月的时代,人仿佛都变年轻了,不安分的双手向着女孩的胸前抓去。
“讨厌,把人家衣服都弄脏了。”斐斋拨开他的手,解开衬衣的口子,又把胸罩掀起来,“摸吧。”
放在以前,陈伯怎么也要软磨硬泡一番,才能碰到这对美乳,想不到女孩今天这么主动!单单是抓揉两下已经满足不了他,只见他张开大嘴,吞了半颗乳房在口中,舌头对着乳头猛舔。
“啊……”斐斋激动得交出来,双手搂住老人的头,“老陈……你又这样,隔上两三天就来欺负人家,弄得人家上班时都……都不能安心,下面总是湿漉漉的。”
“真的?那我可要摸摸看!”陈伯将手探入女孩的内裤中,连耻丘上的绒毛都黏糊糊的。
“嗯……嗯……”斐斋张开双腿任老人摆布,恨不能让他的手指将自己的肉穴搅烂。
“菲儿啊,咱们去床上接着玩吧。”陈伯已经开始为下一步做打算了。
“好~”斐斋已经没有了拒绝的选项。
两人从地上一直缠绵到床上,衣服散落一地,直到老人身上只剩一条内裤,斐斋一把将他推倒,趴在他两腿间,只轻轻一拽,树枝一样坚挺的阴茎弹了起来,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就是你这坏东西,总来欺负人家的小妹妹,今天人家可不会放过你!”斐斋微微一笑,将老人的龟头含在口中,平日里哪怕对方洗过几次,她也嫌弃得不行,今天她却像对着棒棒糖一样,仔细品尝着沾满臭汗的肉棒。
“嘶……”陈伯抚摸着女孩的头顶,“菲儿真是越来越会舔了。”
“嘻嘻~”斐斋像是故意想表现一下,头部快速晃动,嘴唇将肉棒蹭得滚烫,然后突然向下一探,脸埋进老人浓密的阴毛中,龟头直接顶到喉咙深处。
“哦……嘶……”陈伯爽的几乎射出来,虽说他也想来一次口爆,可今晚的第一炮就这么交出去,多少有些不甘心。“来,菲儿,坐过来。”他张开怀抱
“嗯……”斐斋明白他的意思,起身跟老人抱在一起,湿透的蜜穴对着立起的龟头一点点坐下去,早已相处和谐的阴茎和阴道很快融合在一起。
“菲儿,伯伯的肉棒爽不爽啊?”陈伯对着她耳语。
“爽……”斐斋闭眼享受下体内的充实感,“人家的里面已经变成老陈的形状了,你怎么插都好舒服啊!”
“嘿嘿,比起你男朋友呢?”对于女孩的称赞,陈伯还是不满意。
斐斋几乎没经过思考,“小马他完全不行呢,都插不到最里面,人家还没爽够,他就射了。”她越说越热切,干脆抱紧老人,“人家已经离不开你的大宝贝了!”
“菲儿真乖!”想到这样的美人儿能完全臣服于自己的肉棒,陈伯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扶着她的纤腰,肉棒猛地一冲。
“哦~就是这样,从上次之后,人家就一直想再被这根棒棒插!”在酒精的作用下,斐斋的矜持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对性的无尽渴求。
“嘿嘿,那以后伯伯每天都来插你。”陈伯自然是心甘情愿。
“那倒不用,嘻嘻,还是保重你的身体要紧。”斐斋也知道细水长流的道理,“只要你能每天帮人家舔舔就够了,昨晚还梦到你的舌头弄得人家流了好多水。”
“像这样?”陈伯伸出舌头。
“嗯……”斐斋将老人的舌头含在口中,用自己的香舌加以抚慰。
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胸前,却丝毫没有阻碍下体热情的发挥,撞击声一直持续到深夜,斐斋的子宫被一次次灌满,最终,意犹未尽的老与少紧紧相拥着,进入梦乡。
清晨,斐斋被胸前的骚痒弄醒,原来刚刚睡醒的老人又开始吸食她的乳头,“坏家伙~”她并没有把人赶走,而是将那硕大的脑袋搂入怀中。
虽说昨晚的一切是在酒后发生,但她清楚地记得每一个细节,现在她已经完全成为老陈的情人,这份感情甚至高于对小马的恋情。
“呜呜……”明明是最开心的时刻,陈伯却哭了起来。
“老陈,你怎么了?”斐斋关切地看向怀里的老人。
“我真是太开心了……”陈伯用女孩的双乳擦去自己的泪水,“菲儿,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嗯,我们现在就在一起了,以后也会这样。”斐斋抚摸他的头,只要老人好好活着,她愿意将这份不伦的爱情维持下去。
虽然陈伯对此已经十分满足,但一些小小的念想还在他心头作祟,“菲儿,我想和你生个孩子,这样咱们就是一家三口了。”
“可你不是做过手术吗?”斐斋诧异地看着老人。
“我打听过,那个手术可以恢复,所以……”陈伯满怀期待地看向女孩。
斐斋摸着小腹,里面依旧残留着精液的温热,在无数次的灌溉后,子宫早已决定了要为谁传宗接代,而小马肯定不是首选。“我……”可还没等她回应,大门处突然传来响动。
“不好!”陈伯一惊,“你快躲到衣柜里!”
“哦!”斐斋急忙跳下床,抓起衣服钻进衣柜,这要是被捉奸在床,那自己可真该从窗户跳出去了。
头发花白的陈大娘打开卧室门,“都几点了,你咋还不起床呢?”
陈伯撇撇嘴,显然还没和美女温存够呢。“咳咳,我这一早上头疼的厉害,哎呦,可能是高血压犯了。”
“你说你,肯定是又喝酒了!”陈大娘手插着腰,“真是一天不管你都不行。”
“你去帮我买点降压药吧。”陈伯只想支走陈大娘。
“哼,你等着吧!”陈大娘瞪了他一眼,转身出了家门。
斐斋这才从衣柜里出来,后背已全是冷汗,“老陈,我可要走了!”
“嗯,慢点走啊。”老陈当然想和女孩呆得更久,此刻却只能告别。
斐斋也来不及穿好衣服,就这样光着屁股溜回了家,好在楼道里空无一人,不然这绯闻非要传得满城风雨不可。
三天后,斐斋和陈伯手拉着手走进西餐厅,不知是不是巧合,餐厅里只剩下一张桌子,正是上次她和小马吃饭的位置。
“唉……”斐斋有些唏嘘,前后不过几个月,自己的感情竟然变化这么快。
“菲儿,咱们坐吧。”陈伯不知道女孩心里所想,只觉得这餐厅看着真漂亮。
“嗯~”斐斋点点头,既然决定好了,自己也该有个情人的样子嘛。
就这样,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中,斐斋和陈伯享受了一顿美美的烛光晚餐,然后手挽着手离开。
“叮~”陈伯的电话响起来。
“拿来!”还没等老人接起,斐斋就将手机夺过来,按下了关机键,“今晚谁都不许回家!”
“嘿嘿,都听菲儿的。”陈伯哪还有心思管家里人。
“呜……”情侣酒店内,一老一少,完全不相称的一对男女正激情地拥吻着。
就在肉体即将结合的前一刻,陈伯忽然停下来,“菲儿,那个,你还记得我上次提的手术不?我已经做了,你要是怕怀孕,我就带上。”他掏出一包避孕套。
“哦?”斐斋看了一眼,然后将避孕套随手扔出去。
“这……”巨大的惊喜让陈伯愣在原地。
斐斋一把将老人推倒,一手扶正肉棒,一手掰开自己的肉穴,“滋~”多水的蜜穴和阴茎完美契合。
她俯下身,对着老人耳语道:“告诉你个秘密吧,今天啊,是人家能够怀上小宝宝的日子哦!”
对这无以复加的喜悦,陈伯只能用一次次猛烈的射精来回报。
斐斋放肆地淫叫着,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刺激中,在幼小的子宫内,一颗卵泡正在被无数的精子围攻,当又一场高潮降临,终于有两个蝌蚪刺破了壁障,崭新的种子即将萌发。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我怎么就这么贱呢!”当指针又拨回起点,斐斋躺着床上不停地自责,“我要换个地方住!”这次她选了个简单粗暴的办法。
“闺女,咋不住了呢,你要觉得房租太贵伯伯还可以降一点儿。”第二天,面对前来退房的女孩,陈伯觉得莫名其妙。
“哎呀,不是房租的事!”看到老人这张脸,斐斋还会脸红,虽然感情会因为时间的倒退而淡化,可经历的事情终究不会消失。
“那是咋了嘛?”陈伯皱着眉,他此刻倒没有什么别样的心思,只是觉得这女孩还算干净,房子租给她自己也省心。
“是啊,菲儿,这房子不是挺好的吗?”一起床就被女友叫来搬家,小马也是一头雾水。
“快点动手啦!”斐斋瞪了男友一眼,心想:“你就这么愿意戴绿帽子?”
“哦……”小马只能乖乖替女友行李打包。
“啧,可惜了……”留不住美女,陈伯也只能暗暗摇头。
直到坐在房产中介的椅子上,斐斋才知道,自己还是太冲动了,出租的房子倒是不少,便宜点的位置太偏,位置稍好的租金又太贵,她看着一张张照片皱眉。
“美女,您要不要考虑一下合租呢?”做中介的帅哥又找出几个房源。
“合租啊……”斐斋当然是不乐意的,天知道会遇到什么奇葩的邻居。
“嗯,您看下这个……”帅哥挑出一个介绍起来,“房子大约八十平米,两室一厅,主卧租给了一家三口,还剩下个次卧,租金比附近的房源低了一半。”
对这个价格,斐斋是真的动心了,“那一家三口是什么情况啊?”
“夫妻都是外地来的,在附近开了一间餐馆,还有个上初三的儿子。”这主卧也是帅哥谈成的,所以对这一家还算了解。
“这样啊……”斐斋看着照片,整天的装修还算现代,而且次卧靠近大门,自己几乎可以避开那一家人,“您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当然!”帅哥掏出一串钥匙。
这是个新小区,园区内绿意盎然,楼房的外观也更新潮,每栋楼都有电梯,让斐斋不用像之前那样爬楼梯。
中介的帅哥打开门,客厅中,一个中年妇人正在擦拭地板。
“林嫂,我带人来看房了。”帅哥向妇人地打招呼。
“呦,快请进。”林嫂热情的打招呼,又为两人准备了拖鞋,还不忘夸赞一句,“这女娃长得可真俊啊。”
“谢谢~”斐斋也十分客气,这个勤劳的女人倒让他想念起自己的妈妈,尽管真实世界只过了一晚,可自己已经在这里逗留了数月之久。
“卧室在这边。”林嫂带着二人来到次卧,虽然没人住可门窗都已打开,地板也是光洁如新。
见到二人不解的眼神,林嫂主动解释道:“我这收拾屋子,顺手开窗换换气,你们别见怪啊。”
“不会,不会。”斐斋急忙摆手,这邻居看起来还不错。
帅哥带着女孩在卧室内转了一圈,又向妇人问道:“林大哥今天不在啊?”
林嫂摇摇头,“最近生意好,老林天天早出晚归的,等下到了饭点儿,我也得下去帮忙哩。”
“生意兴隆可是好事啊!”斐斋笑着接口,心里却想着,“忙点才好,免得这些臭男人动歪心思。”
“女娃可真会说话。”林嫂笑得合不拢嘴。
正在这时,主卧的门打开,一个胖乎乎的少年走出来,“妈,晚上吃……”见到陌生人,少年瞬间安静了。
“大壮,这是来租房的,快叫姐姐。”林嫂将儿子拉过来。
“姐姐好……”大壮也不敢去看美女的脸,只能低下头去,目光正落在黑丝下若隐若现的白嫩脚趾上,脸一下子红了。
“嗯,你好!”斐斋忍不住偷笑,少年这个样子倒是和平时的自己很像,看到美女就不敢开口。
打过招呼,林嫂拍拍儿子,“你先去写作业,等饭做好了,妈妈叫你。”
“嗯……”大壮低着头走回卧室。
“唉,这孩子有些怕生,刚跟着我们搬到城里,也没啥朋友,整天都窝在家里。”提起儿子,林嫂露出一脸苦涩。
“您也辛苦了。”这样忙碌而温馨的三口人很难不让斐斋想起自己的家来。
“做父母的都是这样。”林嫂摇摇头,越看女孩越觉得亲切,“闺女还没吃饭吧,等下一起吃啊!”
就这样,斐斋租下了这间次卧,和这一家人也很快熟识起来。
男主人老林,每天早出晚归,总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女主人林嫂,白天会做些家务,早晨和晚上都会去给丈夫打下手,儿子大壮,每天两点一线,除了吃饭几乎都宅在卧室里。
这一家人都很热情,总会叫着斐斋一起吃饭,就连不怎么说话的大壮,如果斐斋开口的话,也会红着脸去帮忙。
当然,也有不好的方面,次卧只有不到十五平米,除了床和衣柜就只能摆下一张桌子,卫生间也只有一个,这让斐斋在上厕所时多少有些尴尬,洗好的衣服也只能挂在客厅的阳台上。
“咦,怎么又不见了?”这已经是斐斋本月弄丢的第三条内裤了,偏偏她又不好意思去问林嫂,“风这么大吗?为什么偏偏盯着我的内裤吹呢?”她敏锐地察觉到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于是,她悄悄弄来一部隐藏摄像机,而这一切很快有了答案。
“大壮!”斐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叫住了放学归来的少年。
“菲儿姐姐,您叫我?”大壮一愣,美女姐姐很少会和自己说话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也没什么。”斐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就是想请你帮忙找些东西。”
“什……什么东西?”美女灿烂的笑容却让大壮后背发凉。
“最近,人家的贴身衣物总是不见,你有没有头绪呢?”斐斋虽然在笑,眼中却透出寒光。
“没……没有啊……”大壮冷汗直流。
“哦~”斐斋点点头,“姐姐是愿意相信你的,不过嘛,我手机里的视频也就只能请你父母来看了。”
“什么视频?”大壮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
斐斋一个词一个词地说出来,“昨晚,十点,阳台。”
“扑通”大壮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屁股坐在地上,“菲儿姐姐,我……我……”
“你什么你,还不快点交代!”斐斋吼了一嗓子。
“是!”大壮双膝跪地,也不敢去看美女的眼神,“是我……偷了姐姐的内裤……”
“说,之前几次是不是你干的?”斐斋乘胜追击。
“嗯……”大壮哪经得起这样吓唬,只能乖乖承认。
“哼,看来我真该和你父母好好谈谈了。”斐斋狠狠瞪着地上的少年。
“我……”大壮抖如筛糠,一个头磕在地上,“姐姐,您千万不能告诉他们啊。”
“怎么,怕挨打?”斐斋露出冷笑。
“不是,我……我怕他们伤心。”大壮哭了起来,“您要是生气就打我一顿好了,怎么打都行,就是别告诉我爸妈。”
“还算你有点良心。”斐斋也没想真的去找林嫂,只是让这臭小子长点教训,“这顿打先记下,我的内裤都被你拿去哪儿了?”
“额……”大壮红着脸不说话。
“啪”斐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啊!”大壮吓得不轻,“我说,我说……”他站起身来,解开裤带,“哗”裤子落在地上。
“你……”斐斋刚开始还没搞明白,随即就看到少年的裤子之下,一条带蕾丝边的绿色女式内裤勒在他的屁股上,那肥硕的腰臀把内裤都快抻成丁字裤,裤裆中间也是鼓鼓的。
“噗~”她强忍着没笑出声,这场面还真是够滑稽。
“姐姐,我错了……”大壮的脸红得像是刚被蒸过。
“你这臭小子还真够变态啊。”斐斋哭笑不得,本以为他只是拿自己的内裤打个手枪,想不到他竟然直接穿了出去。
“嗯……”大壮哪敢辩解,现在美女说什么自己都得听着。
“小变态,之前的内裤都被你拿去哪儿了?”斐斋揪住少年的耳朵。
“在……在卧室里……”大壮带着美女进入主卧。
斐斋打量一番,卧室内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张双人床,中间被不连隔开,单人床边是一张书桌,虽说主卧比次卧大了不少,可这么多家当还是让房间显得十分局促。
大壮从单人床下抽出一个木箱,里面都是他的内裤和袜子,在箱子最底下,有几条内裤和其余的显得格格不入,那正是从阳台上偷来的。
“啧啧~”斐斋其中抽出一条,自己心爱的内裤已经完全变形,看来也是被这小胖子穿过的,“唉,这样子也没法要了。”
“姐姐,我……我愿意帮你买新的……”大壮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哼,用不着!”斐斋瞪了他一眼,自己怎么说也没到需要别人来买内裤地步。
“那……我把压岁钱赔给你吧。”大壮还在想办法补救。
“切~”斐斋撇着嘴,又向下翻找,竟然从内裤下又抽出一条丝袜来,“欸,这也是我的啊!”她看着十分眼熟,这条袜子因为破洞,上周已经被自己扔掉了,“你个变态,竟然翻我的垃圾桶?”
“我……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大壮忙低头认错。
“嘶……”斐斋将丝袜拿在手中,足部的位置像是被厚厚的胶水黏住又晾干,已经硬成一团,还散发着一股怪味,“你用人家的袜子做了什么?”她再也忍不住,在小胖子的头顶狠狠敲了一下。
“就是……就是……”大壮嗫嚅着不说话。
“就是什么?”斐斋大吼一声。
“啊!”大壮又跪在地上,然后用手指着自己的胯下。
“你个死变态!”斐斋愤然将丝袜甩在他脸上,喘着粗气坐下来,“你还做了哪些坏事?快说!”
“我……我上次进了姐姐的房间……”大壮瞄了一眼美女。
“你又偷了什么?”斐斋警觉起来。
“没……没偷,就是……姐姐的枕头很香,我偷偷睡了一觉,嘿嘿……”想起那些事,大壮竟然傻笑起来。
“你还敢笑!”斐斋真后悔刚刚没打他一顿,不过等下正好算算总账,“还有呢?”
“在姐姐……常穿的高跟鞋里……那个过……”大壮的目光露在美女的脚尖。
“你……”斐斋气得直咬牙,那可是自己最喜欢的鞋子,难怪最近脚上总有股酸臭味,害得她差点去买脚气药。
“我……后来擦干净了……”大壮做着最后的努力。
这句话彻底将斐斋点燃了,“你擦得真好啊!”她一脚蹬在那张胖脸上,“你好好闻闻,要不是你,人家的脚会这么臭?”
那脚正中大壮的口鼻,惊得他深吸一口气,一阵浓重的臭味传入鼻腔,然后就是软嫩足底和光滑丝袜带来的美妙触感,“嘶!”他像是打开了奇怪的开关,对着趾缝仔细闻了起来。
斐斋见他不说话,还以为是被自己踢疼了,有道是打人不打脸,自己多少有些过火,她气呼呼地收回脚丫,想着等下再用些别的办法出气。
大壮却不想让那玉足离开面部,随着美女的小脚一起趴到地上,面前的一对美脚,传来的气味比刚刚翻了一倍,美女的脚汗混着丝袜的异香直冲脑门儿,“嘶,好香啊!”
“你干嘛?”斐斋被这小胖子的奇怪举动吓了一跳。
“姐姐的脚,真香!”大壮握住一对玉足,脸直接贴了上去,鼻子不停地吸气,脸都憋得通红。
“好恶心!快滚开啊!”斐斋可是忙了一天,脚上不知出了多少汗,被胖子这样闻,自然不好意思。
“不!”大壮异常坚决,牢牢握住美女的脚踝,将这对玉足抬到自己面前,对着足底伸出舌头,“滋溜~”
“放开我,变态!”斐斋想抽回双脚,可自己的力气本就不大,脚底再被这样舔舐,就更使不出力气来。
“滋溜~”大壮的舌头完全盖在美女的足心上,淡淡的咸腥从被汗水浸泡了一天的丝袜透出,传到他的味蕾上。
“好痒啊,快停下!”酥痒的感觉从脚底传来,斐斋全身都用不上劲。
“滋~”单纯的舔到足底已经不能满足大壮,他直接张嘴含住美女的足尖,舌头隔着丝袜舔过每一根脚趾,口水透过丝袜流过指缝,再被他吸回口中,香甜的脚汗充斥着口腔,他像是品尝到美酒一样如痴如醉。
“你个变态……”斐斋甚至觉得变态这个词用在他身上都是对这个词的侮辱。
“嗯……”大壮可不管美女如何骂他,口水打湿的丝袜完美勾勒出玉足的形状,薄如蝉翼的布料下,连脚趾上的毛细血管都能透出来,他不禁舔得更加起劲,胯下的女式内裤也支起帐篷来。
“好难受,快放开啊,我……我一定要告诉你父母的!”斐斋后悔自己没将手机带过来,现在连求救都没机会。
“哈……”就是天王老子来,大壮也不可能停下来,他将一对玉足拉到双腿间,在一拽内裤,粗大的肉棒直接蹦了出来,龟头挤进两脚心形成的小洞中,早已湿透的丝袜,插起来毫不费力。
“你怎么……”斐斋吓了一跳,想不到这臭小子的阴茎倒是对得起他的名字,不过这种玩法实在恶心,“不要用人家的脚做这种事啊!”
“嘶,姐姐的脚真舒服……”大壮之前都是用手解决,自然比不上美女足心的绵软,再加上光滑丝袜的摩擦,他简直要飞上天。
“变态!混蛋!”斐斋痛骂着眼前的胖子,早知道这样,自己就该直接找林家夫妇告状的。
只是这样的玩法对大壮来说还是刺激了,只插了十几下,肉棒已经开始抽搐,他紧紧扣住美女的双脚,龟头深埋两脚间,充满活力的浓稠精液被从丝袜的缝隙挤出来。
“你……你竟敢射到人家脚上!”惊讶的斐斋一脚踹开进入贤者模式的臭小子,这下,自己的脚更是腥臭难当了。
“姐姐,我错了!”大壮清醒过来,自己这次可闯了大祸。
“看看你干的好事!”斐斋指着挂在脚上的精液,“快去打水啊!”要是等这些臭东西干了,黏在脚丫上,那自己真要把脚剁掉了。
“好!”大壮飞快地跑出去,很快打回一盆热水来,“姐姐,我来给你洗脚!”
“用不着!”斐斋将丝袜甩到小胖子怀里,一双白嫩的脚丫泡在水中,脚趾间的白色黏液在水中飘荡。
大壮看着水中的双脚傻笑,“嘿嘿,真好看。”
“好看什么!”斐斋看到那些粘稠的精液都快吐出来了,“把毛巾拿来!”
“姐姐,我来给你擦。”大壮不由分说地从水中捞起一只脚丫,用毛巾仔细擦拭,像是处理一件工艺品。
斐斋刚开始还能接受,可在少年第二次擦拭趾甲缝时,她终于忍不住了,“还擦,都快擦掉皮了!”
“哦……”大壮刚刚看得太入迷,这才从水中捞起另一只脚,擦得干干净净。
“嘿嘿~”他看着手中的毛巾傻笑一阵,然后开始用毛巾擦脸。
斐斋看得头皮发麻,一把将毛巾夺过来,“你还能不能更变态?”
“嘿嘿,姐姐的脚……”大壮现在闭上眼睛都能看到那对洁白的小脚。
“你清醒一点!”斐斋揪住胖子肉嘟嘟的脸。
“啊!”大壮回过神来,自己的问题还没处理呢,“姐姐,你……你不会告诉我爸妈吧?”
“唉,本来不会的,现在我真该和他们谈谈了。”斐斋觉得这小胖子急需一位心理医生。
大壮腿一软,坐到地上,“你……你刚刚不是说……”
“刚刚你可没对人家的脚做这么过分的事!”斐斋恶狠狠地瞪着胖子。
“姐姐,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大壮脸色煞白。
斐斋倒是真想告告恶状,可这些事又该怎么和林家两口子说呢?想想都头疼,她只能叹口气,“唉,你先去把这双袜子洗干净。”
“是!”大壮现在是言听计从,拿起美女的袜子就向卫生间去。
“听好了,不许再做奇怪的事!”斐斋阴着一张脸。
斐斋到最后也没和林家夫妇说起这些事,不过从那以后她的内裤也没再失踪,只是之前那几条也没要回来。
这天,斐斋又叫住刚刚吃过饭的胖子,“小变态,你还穿着人家的内裤吗?”
“这个,嘿嘿……”大壮不好意思地笑笑。
“笑什么,问你就快说。”斐斋提高了音量。
“是……”大壮乖乖承认。
斐斋摇摇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自己还是该挽救一下,“大壮啊,你这样是不对的,长此以往会得心理疾病,你如果真的喜欢女孩子,就该多和女同学沟通交流。”
这些话无疑刺到了大壮的痛处,他低声说:“同学们都嫌我胖,还是新来的,没人愿意和我说话。”
“唉……”斐斋自然能理解,作为男生的自己也是没什么女人缘,况且他还是转校生,肯定也受了不少欺负,时间一久,有些变态的心思也算正常。
“可这也不是办法啊!”斐斋无奈地摇头,然后想了想,“那如果你不再穿人家的内裤,我就替你做些事,好不好?”
“什么事?”大壮竖起耳朵。
“切,怎么像是我求你一样!”斐斋撇撇嘴,“我用手帮你那个一次,好不好?”她也想好了,自己只用手,并不能算出轨的。
“这样啊……”大壮显然不太满意。
“欸,你还敢得寸进尺?”斐斋叉着腰。
“姐姐,那个……用脚可以吗?”大壮小心地提出要求。
“唉,真拿你没办法。”斐斋露出苦笑,虽然有些变态,可自己也能接受,“你躺下吧。”
“是!”大壮急忙脱掉裤子,躺着美女身前。
“东西倒是不小……”斐斋估算了一下,这根肉棒大约有十六七公分,粗细上也胜过其他男人一筹。
“姐姐,姐姐……”大壮摇晃屁股,有些等不及了。
“催什么!”斐斋白了他一眼,脱下脚上的袜子,上次的丝袜虽然洗干净了,可她却再也不想穿了,这次自然不能再赔上一双袜子。
“哇~”大壮看到纤细的玉足,眼睛再也挪不开。
“傻乎乎的……”斐斋的双脚踏在坚挺的肉棒上,像玩弄一根木棍一样用足心揉搓。
“哦,姐姐的脚……真舒服!”大壮高兴得叫出来。
斐斋冷哼一声,“少在那里狗叫,小心我将你这臭东西踩断。”
“别,我不说话了!”大壮急忙捂住嘴。
“这还差不多。”斐斋一只脚将肉棒压住胖子的肚皮上,另一只脚碾压着龟头,虽然是第一次做,可对男人的弱点,她还是很清楚的。
“呜,呜……”大壮虽然不能说话,可脸上别提多享受了。
“哼!”斐斋实在看不惯这变态的脸,突然用脚趾夹在与肉棒相连的阴囊上,稍稍一用力,阴囊就被压成紫红色。
“啊!”大壮痛得大叫,“姐姐,那里不能踩!”
“哼,那你就乖乖听话!”斐斋冷着一张脸,心里却很是高兴,早就想教训一下这个臭小子了。
“是,我一定听姐姐的话,姐姐想怎么蹂躏都行!”大壮说出心里话。
“这还差不多……不对,谁要蹂躏你啊,人家又不是变态!”斐斋瞪他一眼,又用双脚去揉搓肉棒。
刚刚这几下,小胖子的马眼流出不少前列腺液来,经过脚尖的揉弄,已经涂抹在阴茎上,这样一来,斐斋的动作也顺滑很多,她身体前倾手肘支在膝盖上,仔细看着被自己踩得通红的肉棒,心想:“这样倒也挺有意思的。”
大壮的爽感自不必说,可一想到以后再没这样的机会,他也壮起胆子,“姐姐,我想……看看你的奶……”
“嗯……”斐斋正盯着脚下的肉棒发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想看奶……”大壮红着脸。
“你信不信我把你这一串东西踩扁!”斐斋一激动,脚下也加了力道。
“哎呦!”大壮的脸疼得变成猪肝色,可还是不依不饶,“求你了,姐姐,就看一眼……”
看到少年痛苦的表情,斐斋也有些后悔,心想,“就让这臭小子看一眼也没什么。”她握住衣角,呵斥道:“只有这一次!”
“是!”见美女松口,大壮立刻同意。
“切,真不知道我造了什么孽!”斐斋掀起上衣,又将胸罩拉到乳房上,一对雪白的肉球露了出来。
“嘿嘿~”大壮眼睛都看得直了,一对白嫩又富有弹性的肉球悬在美女姐姐的胸前,两颗淡粉色的葡萄挂在上面,让人恨不得立刻咬上去,“姐姐的胸可真漂亮!”
“哼,用你来夸人家!”斐斋虽然这样说,可也没有放下衣服,就这样让小胖子看了下去。
“哈……”大壮盯着美乳,胯下的肉棒更加膨胀,此刻的美好甚至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呸,真恶心!”斐斋对着肉棒啐了一口,双脚却是越来越熟练,搓弄龟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又用力踩了几下,脚下的阴茎突然抽搐,她忙将肉棒压在圆滚滚的肚子上,果然,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哼哼~”斐斋抬起脚,这次总算没让双足沾满精液,但脚该洗还得洗,毕竟这变态的肉棒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去帮我打洗脚水!”她已经习惯指使少年干活了。
“不用,嘿嘿,我帮姐姐舔干净!”大壮也顾不上擦干身上的精液,捧起美女的双脚大快朵颐,哪怕是平日里清洗不到的缝隙也被他的舌头舔个干净。
放在之前,斐斋肯定是要破口大骂的,不过今天心情格外的好,就这样眼看着小胖子为自己舔净脚丫。“好了!”她抽回双脚,用纸巾擦干唾液,又看一眼跪在自己身前的少年,“切,像个哈巴狗一样。”
大壮立刻凑上去,“我愿意当姐姐的狗!”
“滚开啊!”斐斋蹬开面前的大脸,“谁要这么变态的狗!”
令斐斋始料未及的是,这个小胖子似乎真把自己当成了下人,每天端茶倒水的伺候,晚上更是要跪在地上替她洗脚,这让斐斋颇为尴尬,好在他并没提过什么过分的要求,也不再穿着女式内裤上学。
“姐姐,请吃西瓜。”美女一下班,大壮立刻送上一大盘切好的西瓜。
“你不用每天都这样……”斐斋伸手去接。
“不能脏了姐姐的手,我来喂你吧!”大壮用牙签插起一块西瓜,喂给美女姐姐。
“你呀,不去当太监可惜了。”斐斋无奈地摇头,就这样吃起西瓜。
一盘西瓜吃完,大壮又送来一杯凉开水,然后乖巧地站在门边,准备随时伺候。
“真不知道你要干嘛?”斐斋也懒得理他,躺在床上看起手机来。
半小时后,大壮突然开口,“姐姐,你想上厕所吗?”
吃了一盘西瓜,又喝了不少水,斐斋也有些尿意,只是懒得动身,听到小胖子问自己,她没好气地回怼,“怎么,你还能把马桶搬过来?”
大壮来了精神,“不,我……我愿意做姐姐的马桶!”
斐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愿意喝姐姐的尿!”大壮大声宣布。
“你怎么不去吃屎啊?”斐斋忍不住爆了粗口。
“那个,姐姐要是乐意,我也可以考虑!”大壮竟然点了点头。
“乐意你个头!”斐斋怒骂,被小胖子刺激了几句,她的尿意更浓了,“快让开,我要去厕所。”
大壮却靠在门上,“姐姐,请尿在我嘴里吧!”
“滚开啊,你个神经病!”斐斋觉得这小胖子的病情又加重了。
“求你了,姐姐!”大壮跪在地上,抱住美女修长的双腿,脸贴在小腹前。
“你个变态,怎么不去死啊!”斐斋试图推开少年的打脸。
“我喝完就去死,好不好?”大壮抬头看了看。
“你……”斐斋无话可说,再这样聊下去,自己都要疯了。
“姐姐尿的时候,我绝对不偷看,你……你要是不信,可以将我眼睛遮住!”大壮从口袋里拿出一块黑布条。
“这是偷不偷看的事吗?”斐斋甚至觉得,如果他在卫生间安个针孔摄像头,那都算个正常男人。
“姐姐就让我喝一口吧,我听说美女的尿都是甜的!”大壮苦苦哀求。
“你做什么梦呢?”斐斋真想将这变态绑到女厕所,让他好好闻闻是不是甜的。
“姐姐,求你了!”大壮推着美女坐在床边,头压在两腿间,“让我尝尝吧。”
“你……”斐斋实在挣脱不开,膀胱又胀得厉害,她咬着牙,恨声说:“好,让你喝,敢洒出一滴,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嗯,我肯定全喝光!”大壮用布条遮住眼睛。
“死变态!”斐斋脱下内裤,可坐在床上根本不可能尿出来,她站起身,双腿稍稍岔开,将小胖子的头摆到自己胯下,“张嘴!”
“啊!”大壮张开大嘴,等着琼浆到来。
“这就是个马桶,这就是个马桶。”斐斋不断对自己进行暗示,可胯下那涨红的大脸让她怎么也尿不出来,而尿道口却因为尿意疼得不行。
“啊!”大壮生怕液体落在地板上,竟然将舌头伸出来,可他的嘴离蜜穴本来就很近,这样一来,舌尖更是舔在了小阴唇上。
“别舔啊!”斐斋一紧张,竟然真有几滴尿液从尿道口流出来。
“啊!”带有美女体温的液体滴入大壮口中,他立刻顺着尿液流出的方向贴上去,尿道口和阴蒂全被他含在口中,然后美美地吸食起来。
“混蛋,不……不能这样!”斐斋的尿道口再也撑不住,闸门一开,淡黄色的液体流向小胖子口中,被吮吸的阴蒂也跟着膨胀,连蜜穴都渗出水来。
“咕咕”大壮像是几天没喝过水一样,将尿液一饮而尽,最后,哪怕已经没有液体流出,他还是用舌头在尿道周围仔细舔舐。
“快放开!”斐斋急得脸颊通红,再这样下去,下体不知道会流出什么来。
“哦……”大壮只好作罢,等他摘下眼罩,美女正红着脸坐在床边,他急忙称赞,“姐姐的尿真好喝!”
“你怎么还不去死?”斐斋一脸怨气地瞪他一眼。
“这个,嘿嘿……”大壮挠挠头,他当然是不想死的。
“快滚!”斐斋将枕头扔过去。
“姐姐再见!”大壮兴高采烈地跑出门。
“混蛋!变态!神经病!”斐斋在床上翻滚着,口中不停谩骂,“啊!真是丢死人了!”
第二天傍晚,林嫂因为店里不忙,又在家中做了饭,叫着斐斋一起来吃。
“我们平时也忙,没时间照顾大壮,他在家里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林嫂坐在斐斋的斜对角,手在儿子的头上拍了拍。
“还好。”斐斋看了眼坐在对面,低头不语的小胖子,心里是真想好好告个恶状,可这些变态行为自己怎么好讲出口呢。
“那就好!”林嫂露出欣慰的笑容,“这臭小子天天窝在家里,我们也不知道他都干些什么,可是把我和老林愁坏了。”
斐斋微微一笑,心想:“你们要是知道他都干些什么,恐怕更要发愁了。”
林嫂那边还在寒暄,斐斋却觉得有什么东西碰了自己的腿,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谁干的,她用力在小胖子的脚上踩了一下。
“嘶……”大壮被踩得呲牙,脚下却没停,手脚并用地将美女的双脚拉到自己胯下。
“咦?”斐斋能猜到他想干嘛,可想不到他会这么大胆。
“妹子哪里不舒服了?”林嫂注意到女孩的脸色。
“没……没事……”斐斋在胖子的大腿上踹了一脚,却没敢使出力气。
“欸,你先坐着,我去看看锅里的菜好了没?”林嫂起身进了厨房。
“你是不是想死啊?”斐斋狠狠踩住臭小子的阴囊。
“哎呦,姐姐,轻点儿。”妈妈不在,大壮总算敢开口了。
“我就该将你这烂东西踩碎,好好治治你这变态的病!”斐斋虽然不敢大声说话,可语气却不轻。
“姐姐的脚怎么踩我都喜欢,嘿嘿,小小的,美美的,香香的。”大壮摸着一对玉足傻笑。
这小胖子贱到这种地步,斐斋也是毫无办法,“你先放手,等你妈妈走了,人家再让你摸,好不好?”
“不好!”大壮舔了舔刚摸过那对脚丫的手,“嘿嘿,闻过姐姐的脚,我都能多吃两碗米饭。”
“你说的那是猪脚!”斐斋都被这变态气笑了。
“怎么会呢,姐姐的脚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大壮像是看一件艺术品一样,心上着手中的玉足,几乎薄到透明的肉色丝袜下,白嫩的脚丫纤毫毕现,涂抹过的趾甲泛着淡粉色的光彩,脚汗和丝袜混合后的香味弥漫在周围。
“这是饭桌,你别盯着人家的脚流口水啊!”斐斋脸颊泛红,就算换个场合,她都不会说些什么,可现在这样子实在太不成体统了。
“姐姐,我想用你的脚……”大壮露出羞赧的微笑。
“别在这儿冒傻气,等下你妈妈就过来了!”斐斋只能抬出林嫂来。
“嗯,咱们小心点儿,可不能让妈妈看到呢!”大壮的肉棒已经从裤裆中解放出来。
“谁要和你小心点,你快放手啊!”斐斋不停地望向厨房。
“嘿嘿,一会儿就好。”大壮的肉棒已经插在美女的玉足之间。
“你……”这毕竟不是斐斋第一次足交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已经消失,只是心里还觉得恶心。
“嘶……”大壮倒没有那么多心思,他脑中只剩一个想法,“爽!”丝足果然和裸足的体验完全不一样,而且不同丝袜间也有区别,如果可能,他真想将所有丝袜都套在这对玉足上,然后按个试上一遍。
“菲儿妹子饿了吧,今天炖的牛肉,还要再等一等。”林嫂用围裙擦着手,坐了下来。
“呦!”斐斋吓得险些双腿抽筋,“没事……我没饿。”
“听大壮说,你还给他辅导功课来着,真是辛苦了。”林嫂递过一杯水来。
“不辛苦,不辛苦……”斐斋急忙喝下一口来压惊,可偏偏那小胖子像着了魔一样,在她双脚间蹭个不停,要不是桌布遮挡,两人早就露馅了。
“以后这臭小子要是不听话,你就替我们管教他,不用客气。”
“嗯,您放心,我一定不客气!”斐斋暗暗咬牙,心想:“我早晚得让这小混蛋气死。”
说话间,高压锅已经开始报警,林嫂匆忙走了。
那边大壮也到了极限,龟头又在丝袜上摩擦几下,急忙放开手,抽出一叠纸巾拿到桌子下,“嘶,姐姐……我这回没弄脏你的袜子。”
“切,我还要感谢你不成?”斐斋白了他一眼,刚刚太过紧张,以至于她的腿即使放下来还有些酸麻。
“不,是我要谢谢姐姐。”大壮笑得合不拢嘴。
“不用,万一你那东西得了脚气,别来怪我就行。”斐斋没好气地冷哼。
“姐姐的脚才不会呢!”大壮自信满满,又看看美女的水杯,忽然开口,“姐姐,我渴了。”
“渴了就去喝水啊,和我说什么?”斐斋瞪着小胖子。
“我不想喝水,嘿嘿……”大壮挠挠脖子。
“你又想干嘛?”斐斋也算看懂了,这小胖子一笑准没好事儿。
“想……像昨天一样……”大壮笑得更憨了。
“我真该昨天就打死你!”斐斋小脸涨红,想不到这混蛋还喝上瘾了。
“姐姐,我就喝一口,真的!”大壮一脸诚恳。
“放屁!”斐斋血压飙升,自己这个又不是水龙头,还能放出一口就停下吗?
“姐姐别生气,你坐好就行,我自己来!”大壮钻到桌子下,不由分说地拽着美女的内裤。
“放手啊,死变态。”斐斋死死按住裙子。
“姐姐,我不偷看的,你就让我喝吧。”大壮就是不肯放手。
“你能不能看看场合!”斐斋真想给他一巴掌。
“呦,妹子脸咋红了呢?”林嫂已经端了一大盆牛肉回到餐厅。
“是……天太热了。”斐斋当然没法说实话,而在她裙下,内裤已经一点点被拽掉。
“可不是嘛!”林嫂将牛肉放下,“大壮那臭小子又去哪了?”
“去……去卫生间了吧!”斐斋用腿夹了一下桌下的胖子,像他这样甘愿做马桶的,就该放到厕所里。
“不管他,咱们先吃!”林嫂为女孩盛了一碗肉汤。
“谢谢……”斐斋接过来,却一口都不想吃,因为桌下的少年已经贴上她的私处,嘴正不停嘬着尿道口,想到自己马上要在餐厅尿出来,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滋滋~”大壮使出吃奶的力气,美女尿道口很快就撑不住了。
“呜……”斐斋的脸更红了,私处被这样舔弄,她的蜜穴已经开始颤抖,再这样下去,淫水真要流出来了。
“妹子咋还不吃呢,不合胃口吗?”林嫂关切地看着女孩。
“我……要等一下。”斐斋都不敢抬头。
“咋热成这样呢?我去给你倒杯水来。”林嫂拿着水杯离开餐桌。
桌子下,大壮也喝得心满意足,他舔舔嘴唇,“姐姐的尿,真好喝!”
“嗯……”斐斋的五官都气得扭曲了,巴掌接连拍在小胖子的脑门上,“让你喝,让你喝!”
“姐姐别打啊!”大壮向后一闪,从桌子底下滚了出去。
“欸,你这孩子,到桌底下干啥?”林嫂差点被儿子绊倒。
“没……筷子掉了……”大壮坐回椅子上,却迟迟不肯吃饭,口中的玉液似乎比桌上的牛肉还要美味。
“呜……”斐斋欲哭无泪,自己还哪有脸再来吃饭啊。
第三天,大壮又像哈巴狗一样跪坐在斐斋床边,满怀期待地看着美女。
斐斋揪住小胖子的耳朵,“你还有完没完了?”
“姐姐,我每天只喝一次,好不好?”大壮抱住美女的大腿。
“欸,你这死变态,还敢和我讨价还价?”斐斋一脚将他踢开。
“姐姐,求你了,我真没什么过分的要求。”大壮爬了回来。
“你哪里听说这个要求不算过分的?嗯?”斐斋头上青筋暴露,双手用力拉扯着那张胖脸。
大壮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可还在坚持。“姐姐反正要上厕所,尿到我嘴里不是一样嘛。”
“我……”斐斋无言以对,这小胖子说得竟然有几分道理。
“姐姐,我喝完就走,真的!”大壮信誓旦旦。
“你……你把眼睛蒙起来。”为了不让他在这儿烦自己,斐斋只好同意。
“嗯!”大壮忙拿出布条,将眼睛遮住。
“真受不了你!”斐斋站起身,又摆正了小胖子的头。
“啊!”大壮张开嘴巴,等待着美女的琼浆。
“讨厌啊!人家怎么尿得出来?”斐斋今天并没喝太多水,现在根本就没想上厕所。
“我帮姐姐吸出来。”大壮的嘴向着对方的私处贴过去,可蒙住了眼睛,他根本找不准位置,对着一个小洞就吸起来。
“不对,你……那个地方……”斐斋身子一抖,没想到这混蛋误打误撞,吸到了自己的蜜穴。
“滋滋~”大壮也没管那么多,将渗入口中的汁水一饮而尽,心想:“姐姐的尿怎么这么少呢?”
“别吸了,人家……不行了……”最近三天,斐斋总被这小胖子骚扰,私处多少有些空虚,可偏偏小马又去外地参观,弄得她没法泄火,这次被人吸到蜜穴,阴道内的淫汁再也抑制不住,全部涌向洞口。
“呜……”这是大壮从没尝过的味道,不仅没有一丝骚臭,还在黏腻中带着一点咸鲜味,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只想喝得更多。
“嗯……”斐斋轻咬着手指,防止自己叫出声,下体传来的快感让她的双腿都在颤抖,在少年的吮吸下,阴道一阵抽搐,激流喷涌而出。
“啊!”大壮被蜜汁灌了满口,这美妙的味道终于让他按捺不住好奇心,“姐姐的尿怎么怪怪……”还没等他说完,“啪啪~”两声巨响,剧痛从脸颊传来。
“不许问!”斐斋可没脸说自己被他舔到高潮。
“哦……”大壮稀里糊涂地摘下眼罩,再看一眼面带潮红的美女姐姐,“那……我先走了,谢谢姐姐。”
“别走!”斐斋忍不住将少年叫住。
“姐姐还有什么事?”大壮笑着跑回来。
“傻笑什么?”斐斋看了他一眼,只见两侧的脸颊都肿了起来,“脸还疼不疼?”
大壮摸了摸自己的脸,“嘿嘿,姐姐打的才不会疼呢。”
斐斋噘着嘴,“哼,看来我还得打重点儿!”
“姐姐,不用!”嘴上再怎么硬,疼不疼大壮还是知道的。
“你……坐下……”斐斋指着身边的床。
“哦……”大壮乖乖坐下,然后将脸伸过去,“姐姐,你打吧!”
斐斋忍不住笑起来,“小傻瓜,谁要打你了?”
听说不用挨打,大壮自然高兴,“姐姐要我做什么?”
“闭嘴!”斐斋呵斥一声,然后坐在床边陷入沉思。
对方不说话,大壮也不敢问,就这样在美女身边坐着,不知是不是错觉,眼前的姐姐似乎比以往更加诱人了。
犹豫了好久,斐斋终于下定决心,“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听?”
“嗯,姐姐要我做什么都行!”大壮拍着胸脯保证。
“把你的腰带给我。”斐斋命令道。
“是!”大壮急忙解下腰带。
斐斋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后,眼睛也用布条蒙住,又发出指令,“躺下!”
“嗯……”大壮听话地躺在床上,“姐姐要干嘛?”
“闭嘴!”斐斋脸颊通红,连日来的饥渴让她不得不这样做!她将少年的裤子拉到膝盖以下,还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的肉棒软软地低着头。
“姐姐……”大壮被蒙住双眼,两腿间凉嗖嗖的。
“少废话!”斐斋也不去理他,而是将内裤和丝袜一起脱掉,小脚在肉棒上踩了一下。
“嘿嘿,姐姐的脚……”大壮已经很熟悉这对美脚的触感。
“烦死了!”斐斋将内裤和袜子团成一团,堵住那张叽叽喳喳的嘴。
“呜……”大壮哼了几声。
“切,怪叫什么!”在一对玉足的摆弄下,肉棒已经完全挺立起来,而斐斋的下体也痒得更厉害,她反复安慰自己,“我只是用一用这根变态的阴茎,没有别的意思。”
做好心理准备后,斐斋骑在小胖子身上,穴口对准膨胀的龟头一点点压下去,“嘶……”她深吸一口气,这个变态的肉棒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粗壮一点。
“嗯……嗯……”虽然大壮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什么,可从肉棒上传来的爽感还是让他激动得想要叫出来。
“不许叫!”斐斋呵斥着,“人家只是试一下你这根臭东西,这件事和谁都不许说,不然我就把你这些零零碎碎的切了喂狗!”嘴上这样说,可她的心里却十分畅快,当阴道完全被塞满,连日来的空虚总算得到满足。
“嗯……”大壮安静下来,脸上喜悦的表情却怎么也止不住。
“唉,也不知道这傻小子懂得多少?”斐斋也很矛盾,自己付出这么多,要是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过去了,实在不甘心;可他要是食髓知味,整天缠着自己要,那自己可吃不消的,要知道,像他这样的年纪,精力旺盛到用不完的。
“呜……”虽说不知道套在阴茎上的肉洞属于哪里,但舒服的感觉还是让大壮自觉地动起来。
“嗯~”斐斋呻吟出声,想不到被绑住的小胖子竟然挑逗自己,“明明……是个被脚踩的烂东西,还敢在人家里面乱动!”她翘起肉臀,让阴茎稍稍抽出一点,屁股猛地下压。
“哦……”前一刻还是处男的大壮哪经得住这样的一撞,几乎马上就要射出来。
斐斋可没想这样放过他,“你要是敢射,以后就别想再碰我,连脚都不行!”
“呜……”大壮急忙收紧精关,气都不敢喘,生怕精液漏出来。
“嘻嘻~”斐斋捂着嘴偷笑,这样听话地玩具可是不好找,她呵斥着身下的胖子,“小变态,臭夜壶,以后再敢不听话,我就把你绑在床上,折磨个三天三夜!”
“呜……呜……”大壮喘着粗气,满面红光,似乎被骂几句反而更兴奋了。
“死变态,死变态……”斐斋摇晃翘臀,用蜜穴品尝处男的肉棒,完全不计较这根贱物刚刚还在自己脚下。
“嗯,嗯!”初经人事的大壮哪受得住这样的攻势,那软洞在龟头上只套弄十几下,他的精液已经喷出来。
“嗯……”处男的精液让斐斋小腹一热,可这样短的时间根本达不到高潮,“你个小废物,这……这么快就射出来,还在……人家的肚子里,果然不教训是不行呢!”她双手掐住小胖子黑黢黢的乳头,猛地一捏。
“嗷!”大壮疼得大叫,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又支起来。
“就……就这样,再敢私自射精,我……我就把你这两个丑东西揪下来!”斐斋的肉臀毫不停歇。
“呜,呜……”大壮拼命坚持,生怕再惹美女姐姐生气。
一小时后,斐斋心满意足地起身,私处悬在少年臃肿的肚子上,将小腹内的精液全还了回去,又把他手臂上的腰带解开,然后拍拍他的脸,“去把自己洗干净,别弄脏我的床!”
“哦……”大壮掀开眼罩,拿出口中的布团,脸上还洋溢着喜悦之情,“姐姐,刚才……”
斐斋立刻打断他的话,“什么刚才,你不过是在人家床上睡着了,谁知道你做了什么恶心的梦?”
“那个……”大壮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姐姐,我什么时候能再梦一次呢?”
斐斋偷偷一笑,心想这臭小子倒是学聪明了!只是为了防止他得寸进尺,斐斋可不会给他好脸色,“哼,我哪知道,不过,如果你乖乖听话,说不定哪天就能做一场美梦呢!”
“是,我一定听姐姐的话!”大壮也顾不上肚子上的精液,直接高兴得蹦起来。
“你个小混蛋,都弄到人家床上了!”斐斋一枕头拍在胖子脸上。
一年之后,已经订婚的小马再次来帮菲儿搬家,林家夫妇自然盛情款待了对方。
“唉,做了这么久的邻居,妹子这一走,我还有点舍不得呢!”林嫂擦了擦红润的眼眶。
“没事的,林嫂,等我们安定下来再来看你们。”斐斋安慰道。
“不是我说你,人家郎才女貌的,结婚也是好事,怎么还哭了?”林大哥推了推媳妇的肩膀。
“是好事,是好事!”林嫂露出笑容,“还得恭喜二位,等到结婚的时候一定告诉我们一声。”
“嗯,一定,也多谢两位的照顾了。”小马客气地点头。
“妹子,你这肚子也快四个月了吧?”林嫂的目光落在女孩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斐斋脸一红,“嗯,快了……”
“哈哈,这可是双喜临门!”林大哥拍着小马的肩膀,“小伙子得加油啊!”
“是~”小马有些不好意思,他现在还记得女友突然告诉自己怀孕的消息时,自己有多激动。
“我先去下洗手间。”自从怀孕后,斐斋如厕的频率也变高了。
“我吃饱了!”见美女姐姐离开,大壮也匆匆走出餐厅。
三分钟后,斐斋坐在马桶上,在她身前蹲着圆滚滚的大壮。
“哈……”大壮像往常一样喝掉了美女的琼浆,然后傻笑道:“嘿嘿,姐姐的尿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哼,不喜欢可以不喝!”斐斋朝他翻个白眼。
“没,我可喜欢了,一辈子都喜欢。”为了证明自己,大壮又在尿道口吸了一下,将余下的几滴吞入口中。
“切,就会骗人。”斐斋将他推开。
“嘿嘿~”大壮掰着手指,眼睛看向美女姐姐的小腹,“姐姐的肚子……”
斐斋立刻变了脸色,“和你没关系!你难道忘了自己的身份?”
“没忘!我是姐姐的马桶兼人肉按摩棒!”大壮急忙跪下。
“哼,知道自己是谁就好。”斐斋身子向后靠,“好了,人家下面有点痒,你这按摩棒也该发挥点作用了。”
“是!”大壮打起精神,早已挺立的阴茎在蜜穴中长驱直入。
“嗯,死变态,快把你低贱的精液射进来!”为避免流产,斐斋已经三个多月没有做爱,这一刻可谓期盼已久。至于肚子里的孩子,她心里还是有些预感的,在看了一眼全力为自己服务的小胖子后,她暗暗祈祷,“这孩子可不能像亲生父亲一样变态。”
预料之中的失败,斐斋都快感到麻木了,怎么看这个世界都像是在算计自己,无论怎么努力,还是会被卷入莫名其妙的失态,然后一步步失控,她仰天长啸,“啊,我认输还不行吗?”
“菲儿,你怎么了?”小马正在帮着女友收拾新家,却听见这么一句话。
“唉,没什么……”斐斋摇摇头,又一次的重启,谁知道还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做女人难啊!”
“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小马停下手中的活计。
“唉,你也不容易。”斐斋没有回答,而是拍了拍男友的肩膀。
“哈?”小马不知所措。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斐斋在搬家之前就物色好了新房,这是一片联排的单身公寓,自己所租的是最外侧的一间,虽说装修差了一点,可既没有恼人的房东,也没有变态来合租。
正在斐斋胡思乱想时,门被叩响了,竟然是一位金发碧眼的美女过来拜访。
“你好,我叫杰西,住在隔壁,是来这边留学的。”女孩用流利的中文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菲儿。”斐斋打量着对方,虽说五官没有自己的精致,但无疑是个美女,身材更是异常火辣。
“能和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做邻居,真是太棒了!”杰西拉住菲儿的手。
斐斋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想到外国人都是这么直来直去,她也有样学样,“不用这么说,你也很漂亮。”
“有时间一起出去逛街吧!”杰西对眼前的女孩很有好感。
“嗯……”斐斋点点头,有一个女生住在旁边,这次应该能过关了吧。
等她关上门,小马过来打听,“哇,刚刚那个美女就是你的新邻居吗?”
斐斋一挑眉,“怎么,有意思?用不用我帮你要个联系方式啊?”
“菲儿,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小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我没生气,收拾完东西你就走吧,我累了。”斐斋下了逐客令。
“别,我还没擦地呢。”小马清楚,自己要是真走了,后面一周都看不到好脸色。
“随便!”斐斋关上卧室的门。
“唉……”小马摇头苦笑,真是说错一句话都不行。
搬进新家的斐斋过起了深居简出的生活,每天两点一线,唯一的消遣就是偶尔和杰西闲聊几句。
星期天早晨,斐斋还想多睡一会儿,隔壁却传来咚咚的声响,“唉,这才几点啊!”她用枕头压住耳朵,可声音却越来越大,还夹杂着女孩的叫声。
“这是在干嘛?”斐斋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杰西家里有什么事?”穿上睡衣,她敲响了隔壁的门。
“等……等一下……”杰西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三分钟后,门开了。
“杰西,你……”斐斋刚想问,却被惊呆,杰西的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的白人男子,两人全身赤裸,下体紧密相连,即使有人来访,二人的交合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菲儿,不好意思……”杰西露出尴尬的笑容。
眼前香艳的场景让斐斋看得入神,听到女孩说话,她才回过神来,“哦,我不知道,那个,我先走了!”然后急忙关上门,逃回自己家中。
“早知道就不去问了,真丢人!”斐斋揉揉红透的脸颊,虽说听过外国人很开放,可没想到开放到这种程度。
一小时后,杰西来向邻居道歉,“真抱歉,让你看到那样的事。”
“是我冒昧了。”斐斋急忙摆手,然后试探着问道:“你男朋友走了?”
“你说迈克?他不是我的男朋友啊。”杰西摇摇头。
“那你们……那个样子……”斐斋没想到,不是男友还这么明目张胆,自己偷情都知道避着外人。
“这没什么,不过是一起玩玩,好像是叫‘炮友’来着。”杰西却毫不在意。
“那你男朋友不会介意吗?”这已经不是斐斋第一次看到女孩带男人回家了。
“我没有男友哦,只是聊得好了,就玩上一次。”杰西坦言道:“再说,我真的特别喜欢性爱,一个男友恐怕满足不了我,你懂的吧。”
“这个……”斐斋不置可否,虽说她并不完全认同杰西的做法,可以自己的履历也实在没法对她进行谴责。
“总之,今天吵到你了,下次来我家吃饭吧!”杰西起身告别。
“慢走……”斐斋将女孩送出门,心里还想着她说的话。
三天后,杰西热情地做了一桌家乡美食来款待斐斋,两人边吃边聊,意外地发现彼此还有不少共同语言。
对斐斋心灵中仅存的男性部分而言,能和这样一位热情的美女共进晚餐当然是一件开心的事,可就在两人准备看场电影时,门铃响了。
“哦,布莱克,你怎么来了?”杰西打开门,被男人吓了一跳。
斐斋悄悄看过去,又是一位高大的白人,比起上次见到的年纪稍稍大一些,两人小声聊了几句,杰西就将男人带进屋来。
“我……”见到新的客人,斐斋准备告辞。
“没事~”杰西将斐斋按回沙发上,然后眨眨眼,“你在这里坐着就好,我先和和布莱克去卧室了,等下再来陪你。”
“这……”一男一女在卧室能干嘛,斐斋不用想也知道,这可不是自己应该看的。
“一会儿见!”杰西送出一个飞吻,然后带着男人进了卧室,很快,女人的呻吟声传出来。
斐斋魂不守舍地坐在沙发上,明知自己该走,可脚却像不听使唤,淫靡的声响越发清晰,拨弄着她的心弦,“真是的,干嘛要这么大声?”她喃喃自语,好奇心却在加重。
“啊~”杰西又一次浪叫,声音中满是欢愉。
“呜……”斐斋坐在沙发上,浪荡的往事浮现在眼前,鬼使神差地,她站起身来,从卧室的门缝看过去,男女交合的场景立刻出现在她眼前。
杰西的身材上次已经见识过了,丰满的乳房和肥硕的肉臀,正是欧美影片中常见的火热,而她身后的男人也壮得像一头白熊,光是手臂都和寻常女孩的大腿一般粗了。
而斐斋的目光很快便被两人的结合部位所吸引,“好大!”她脱口而出,虽说自己的荒唐事迹也可以用身经百战来形容,但男人的尺寸还是超出了她的认知,放在以前,即便是黄色电影中看到,也会被她当做玩具。
就这样,她一动不动地欣赏着由外国友人奉上的春宫戏码,不知不觉间,内裤已经湿了。
“啊!”男人突然大吼一声,巨棒从杰西体内抽出。
“嗷……”杰西熟练地转身,双手握住颤抖的棒身用力撸动,双眼满怀期待地注视着龟头,终于,噗的医生,大量精液喷射出来,浇在纯白的脸上。
“哦!”那滚烫的精液像是灌进斐斋的子宫,她竟然靠看着旁人的性爱达到高潮。
欢愉过后,布莱克穿好衣服从卧室走出,看了眼坐在沙发上,脸颊通红的女孩,然后一言不发的走了。
随后,杰西赤裸地走出,用餐巾纸胡乱在脸上擦了擦,对斐斋微微一笑,“等我洗过澡再来陪你。”
“嗯……”斐斋手足无措,要知道这样自己还不如早点回家呢。
十分钟后,清洗干净的杰西肩上搭着一条毛巾坐在沙发上,手中多了一罐凉啤酒,双脚大咧咧地放在茶几上,简直像是刚刚蒸过桑拿。
“小心感冒。”斐斋出言提醒。
“没事的~”杰西点燃一支细杆香烟,美美地吸了一口,“果然这种时候最舒服。”
斐斋被这香烟中的水果味熏得头晕,“咳咳,你怎么像个老大爷一样?”
“这你就不懂了,在性爱中,女人能体会到的快感是远胜过男人的。”杰西懒散地吐个烟圈。
“怎么会?”虽说斐斋体验过两种性别,可作为男人的她连女孩的嘴都没亲过,哪知道谁更快乐。
“不说这个。”杰西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嘻嘻,你刚刚是不是偷看了?”
“我……那个……”没想到会被揭穿,斐斋一下子变得吞吞吐吐。
“别害羞嘛~”杰西搂住她的肩膀,“如果喜欢,下次可以进来看,我不会介意的。”
“不用!”斐斋双手掩面,自己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你真可爱~”杰西捅了捅斐斋的纤腰,“我还有以前的照片呢,你要不要看?”
“什么照片?”斐斋好奇地看过去,只见对方手机上,全是赤裸的男男女女,这下,她的脸更红了。
“喏,这是我十六岁时拍的,还有这个……”杰西一张张的介绍着。
斐斋渐渐看得入迷,这些照片简直是在记录一个少女如何变成荡妇,从最初的害羞与青涩,到与数个男人酣战,最后甚至是一群男女的淫乱聚会,就这样,她的下体再次湿润了。
“可惜,来到这里以后朋友都不在身边了。”这些照片也勾起了杰西的愁绪。
斐斋清楚这种背井离乡的感觉,毕竟自己也是这样,她安慰着杰西,“别这样说,你可以把我当成朋友呢。”
“真的?”杰西瞪大眼睛。
“欸……”斐斋这才知道自己说错话,她的朋友可都是很奔放的,“就……就是普通的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知道。”杰西笑得很开心,“谢谢你!”她对着女孩的脸颊献上一吻。
“哦!”斐斋害羞地遮住脸,她还是第一次和女孩子这样互动,“我……我要回家了。”
“嗯。”杰西将她送到门口,然后在耳边轻声说道:“再见,小可爱。”
“欸?”斐斋急得直跺脚,自己似乎被这洋妞看扁了,“讨厌,明明是我更年长!”
就在斐斋将这件事当做一段有趣的插曲时,杰西却认真起来,于是她拨通了电话,“菲儿,今晚我约了朋友来家玩,你要来吗?”
“啊?去干嘛?”女孩的想法太过惊世骇俗,斐斋显然没跟上她的思路。
“当然是来看我们爱爱啦,这次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哦。”杰西提醒道。
“我不……不看,上次……是意外!”斐斋吓得不轻。
“别急着说不嘛,这次我可是特意选了个合你口味的男伴呢,你就来看看吧,不满意再走也来得及。”杰西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这样喽,晚上见!”
“欸,别,听我说……”斐斋还想解释,可那边已经挂断了。
傍晚,斐斋抱着极大的勇气,按响了邻居的房门,“不行,这次一定要解释清楚,不然会被当做变态的。”
“哦,菲儿,等你好久了!”一开门,穿着一身内衣的杰西立刻握住了女孩的手,“走吧,托尼正在等着呢。”
“欸,你别急,我不是那个意思。”斐斋就这样被拖进卧室,里面一个高大的白人青年正坐在床边。
“这是托尼,是不是很帅气。”杰西向斐斋介绍新男伴。
“嗯……”斐斋也不得不承认,面前的青年确实是个高鼻深目的帅哥,问题是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啊,自己怎么好意思一直盯着看。
“喏,你先坐下,我们马上就开始。”杰西的口气轻松得像是要表演一场寻常的舞台剧。
斐斋被按在卧室角落的沙发上,一时间手足无措,“我真的没这个兴趣!”
没有理会观众的抗议,床上的两人已经开始彼此爱抚,白皙的身体缠绕在一起,为即将到来的淫靡戏码蒙上了一层唯美的面纱。
“哦……”斐斋的目光渐渐被吸引,以往只能在小电影中欣赏的桥段近在咫尺,那个一走了之的想法正在慢慢消失。
“唰~”杰西的胸罩被扔到一旁,一双豪乳暴露出来。
“哇~”斐斋紧盯着那对足有F罩杯的山峰,连她这个向来对身材十分自信的人也感到自惭形秽。
而在床上,杰西的手也没有停下,将男人的内裤一拉到底,白色的巨龙昂起首来。
“嘶……”斐斋吓得捂住嘴,她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这样的怪物,“又是这么大,难道这就是杰西的择偶标准?”
杰西也注意到了女孩的表情,朝她挤挤眼,双手一上一下地握住巨棒,开始为男人口交。
“这怎么吞得下去?”斐斋有些难以置信,即便减去双手的宽度,肉棒还剩下十几公分,其膨大的龟头更是连握住都难,可杰西还是将它吃了下去,连脸颊都因硕大的阴茎而鼓起。
“滋溜”杰西早已习惯这样的大小,口水很快就涂满了整根巨棒,“呕”在进行了最后一次深喉之后,她将口中的阴茎吐了出来。
托尼自然清楚下一步要做什么,他将伴侣的内裤脱下,手指在蜜穴中扣动几下,淫水已经甩了出来,他握住自己的阴茎,鲜红的龟头挤压着白嫩的肉穴。
“嘶……”斐斋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这样的东西真的不会伤到杰西吗?”她瞪大双眼,看着巨棒一点点撕开少女的阴户,而杰西的眉头却由最初的紧皱一点点舒展开,最后连眉梢都飘扬起来,斐斋这才放心,“她好像真的很开心呢。”
“啊……”从杰西口中传出畅快的呻吟,而表情也变得更加妩媚,一手按住自己的乳房揉搓,另一只手搂住男人的肩膀,纤腰向下弯曲,与男人的小腹紧密贴合。
“她们看起来……嗯……”在淫靡场景的刺激下,斐斋也陷入性幻想中,她开始想象有一根大尺寸肉棒搅动自己的嫩穴。如果能换一个地方,她真要开始自慰了,可毕竟在别人家里,她只能强忍冲动,任凭阴道在饥渴之下缓缓蠕动。
床上的两人激战了半个钟头,而斐斋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脸颊因为激烈的场面泛起潮红,就连所坐的沙发上也是水流成河。
“菲儿,看得开心吗?”杰西摆动诱人的臀部,一步一摇地走过去。
“杰西,我……”斐斋嗓音沙哑,在看过一场现场版的欧美大片后,她已是口干舌燥。
“嘻嘻,你已经湿透了呢。”杰西用手指在女孩的内裤上刮了一下,又用舌头品尝一番。
“这……这不能怪我……”斐斋羞愧地低下头,“抱歉弄脏了你的沙发。”
“当然,我怎么会怪你呢。”杰西抚摸着女孩的脸颊,“那么,你想不想近距离看看托尼的阴茎啊?”
“我吗?那不行的……”斐斋连连摆手。
“咻~”杰西却吹个口哨,用外语和男人说了几句,随后,托尼从床上起身,大摇大摆地走到斐斋身前。
“这……好丢人……”斐斋侧过脸,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去偷看,虽然已经软下来,可肉棒依然有家里的擀面杖大小。
“别怕,它不会咬人的。”杰西笑眯眯地拉起女孩的手,按在托尼的阴茎上。
“好热……”斐斋慢慢握住那根白色的肉柱,柔软的表面上还残留着交合时的余温。而受到刺激的肉棒逐渐膨胀,在她的小手中变得坚挺,一滴未射完的精液被挤了出来。
眼看这怪物已经近在咫尺,斐斋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悸动,舌尖扫过龟头,将那滴白汁吞入口中。
“这样可不行哦。”杰西摇晃手指,“要想口交还要更加激烈一点。”
“人家没……只是……”斐斋想要解释,可口中的精液味却将这些话挡了回去。
“噗噗”杰西一连吐了好几口唾液在男人的阴茎上,又用双手涂抹均匀,转头向斐斋说道:“如果不这样,你的小嘴会受不了的。”说着,将龟头递到女孩嘴边。
“我……”斐斋刚刚也只是心血来潮,可现在已经放在嘴边,那诱人的光亮让她只能乖乖张开嘴,沾满美女唾液的肉棒插向她的小嘴,硕大的龟头几乎要将嘴角撕开。
“放松,不要紧张。”杰西为她按摩脸颊。
“哦……”当龟头完全塞进嘴里,斐斋终于能发出一声喘息,灼热的肉棒在口中摩擦,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含住一颗点着的灯泡,下巴都要被撑得脱臼了。
可这样的玩法显然不能令托尼满意,他抓住女孩的头发,想要插得更深。
“NO!”杰西将他拦住,又说了几句,男人这才意犹未尽地抽出阴茎。
“咳咳~”斐斋脸颊涨红,刚刚的几下差点将她憋死,“谢谢你,杰西。”
“不客气~”杰西搂住女孩的肩膀,“要不要到床上继续呢?”
“嗯……”事到如今,斐斋已经没法再反抗了。
杰西坐在床上,拉着斐斋靠在自己怀中,然后一点点脱去她的内裤,“相信我,只要试过一次,你就再也忘不掉这种感觉了。”
“真的不会疼吗?”斐斋的后颈枕在那对柔软的双峰上,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只会疼上一下,然后你就会明白什么是极致的体验。”杰西掰开女孩的双腿,让阴户完全打开,手指轻轻搓动阴蒂,湿润的穴口缓缓张开。
“你的手指……”斐斋没想到她玩弄女人也这么厉害。
“还有更舒服的呢。”杰西用另一只手握住菲儿的乳房,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轻轻扭动。
“啊……”斐斋还是第一次被女性玩弄,细腻的手指和男人粗糙的手掌完全不同。
“要开始喽!”杰西向托尼使个颜色,后者心领神会地站在女孩身前,龟头压在肉穴口。
“呜……”斐斋咽着唾沫,这么大的肉棒过去只在电脑上见过!
膨胀的龟头挤入花瓣,将两侧的肉壁推开,撕裂般的痛感让斐斋连叫一声都不能,牙齿紧咬着嘴唇,除了破处的一下,下体再也没有过这样疼的时候。
“放松~”杰西安慰着菲儿,用嘴亲吻她泛白的嘴唇。
“呜……”唇边柔软的触感让斐斋忘了下身无法言喻的痛苦,女孩的唾液成了之痛的良药。
“你看,已经进来这么多了。”杰西向菲儿展示着战果,男人的肉棒已经插入大半。
插入时的锐痛已经转变成钝痛,斐斋低头去看自己的下体,两片花瓣从未分得如此开,可想而知,自己的阴道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不……不能再继续了。”她能感到肉棒已经插到了最深处。
“别怕,才到这里。”杰西摸着女孩的小腹向她展示肉棒的位置,然后手指按在肚脐下,“至少还能插到这里。”
斐斋吓得脸色惨白,“别这样,会……会死的……”
“放心好了。”杰西点点头,托尼开始继续深入。
“要……要坏掉了!”斐斋咬着牙,阴道正在被巨棒全力拉扯,敏感的穹隆受到巨大的压力,连子宫都因为压迫而改变位置。
杰西的手指继续挤压阴蒂,为女孩缓解痛苦,“别怕,马上就结束了。”话音刚落,阴茎终于停了下来,最终只留下半根手指的长度在肉穴之外。
“竟然……能这样……”斐斋也惊讶于自己的阴道竟然能容纳一根超过二十公分的怪物,而随着肉棒停止前进,疼痛也消失不见,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斥了整条肉洞。
“好戏才刚刚开始呦!”在杰西的示意下,托尼在阴道中缓慢抽插。
“哦哦哦!”巨棒的抽动让斐斋产生错觉,似乎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扯出体外,完全舒展开的肉壁与阴茎紧密贴合,每个细胞都能受到肉棒的摩擦,其产生的快感数倍于小马所带给自己的。
“加油啊,菲儿!”杰西在她耳边打气。
“啊……”斐斋正在失去意识的边缘,下体经受的刺激快速传递,她的下半身正在颤抖,就连脚趾都因为剧烈的快感而收紧。
“忍住哦,菲儿,托尼可要加速啦!”杰西提醒道。
“不能……啊啊啊!”还没等斐斋准备好,体内的肉棒就开启了猛烈地横冲直撞,内脏似乎都要阴这冲击而破碎,她的意识逐渐涣散,沦为巨大阴茎的奴仆。
斐斋不知道自己被蹂躏了多久,即使在失神中,抽插也一样清晰,然后,随着巨棒突然地抽离,一阵空虚感袭来,“噗噗噗!”连续三波黏液浇在她的脸上,浓稠的液体让她连眼睛都睁不开。
就在斐斋想用手擦去眼睑的精液时,一条柔软的东西在她面颊上滑动,很快,眼皮不再沉重,她睁开眼,只见杰西正用舌头将她脸上的精液舔舐干净,“谢谢……”
杰西却微微一笑,用满口的精液堵住女孩的嘴。“呜……”腥臭的白浊灌满斐斋的口腔,又被杰西吸回,精液就这样在两个女孩的口中循环,最后和着彼此的唾液吞了下去。
在送走托尼后,杰西回到床上,看望被干到虚脱的菲儿,“今晚是不是很刺激啊?”
“你……你是故意的吗?”斐斋有些生气,这一切明显在杰西的控制中。
“是啊,嘻嘻,因为我喜欢你哦!”杰西大方的承认了。
斐斋听得脸红,“哪有你这样喜欢人的。”
“正因为喜欢,才想把好的东西和你分享呢。”杰西从背后抱住女孩。
“哪里好了,都快折磨死人家了!”斐斋不满地抱怨着。
“哦?”杰西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真的不好吗?”
斐斋一时语塞,痛苦是真的,快感也不是假的啊。
杰西也不等她回答,“下周我还约了其他人,你要不要来呢?”
“我……”经历过这一次,斐斋也很好奇杰西会找来什么样的男人,但这样一来,岂不是又会把自己搭进去。
“嘻嘻,到时候我会打电话的,睡觉吧。”杰西紧搂住赤裸的菲儿,闭上双眼。
斐斋当然不会去打扰杰西,毕竟和美女睡在一起的机会可不多呢,她看看枕边俏丽的睡颜,“明明是个清纯的长相,口味怎么这么独特呢?”
经过这一夜,两人的关系迅速拉近了,虽然杰西是个吸烟、喝酒、滥交的女孩,但斐斋还是接受了这样的朋友。
这天傍晚,斐斋刚请小马来家里吃饭,杰西就过了敲门,“菲儿,我买了酒,要不要一起喝啊。”
“改天好不好,小马来我家了。”斐斋无奈地向屋内看一眼。
听到声音的小马却自己走出来,“没事的,菲儿,就叫上一起吃晚饭吧。”
“太棒了!”杰西提起一袋酒欢呼着,然后冲进屋内。
“欸?”斐斋甚至没来得及拦住她,“不会出什么意外吧?”她安慰自己,可杰西的酒品着实令人担心。
果然,随便吃了些饭菜,杰西就掏出了两大瓶伏特加,“来,今晚把它们喝光!”
“杰西,别胡闹,咱们只有三个人。”斐斋大跌眼镜。
“喏,我自己一瓶,你们两人一瓶,够合理吧。”杰西将一瓶酒推到小马面前,“男人可不能说自己不行哦!”
“小马,别理她,你量力而行就好。”斐斋知道男友的酒量,两瓶啤酒都能喝倒。
杰西却不满意,“嘻嘻,你要是乖乖陪我喝,我可以告诉你一些菲儿的秘密哦!”
“杰西,别说了!”斐斋急得俏脸通红,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会人来疯。
见女友这样的表现,小马更是好奇,“菲儿有什么秘密啊?”
“嘻嘻~”杰西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现在可不能说。”
三人各倒了一杯酒,杰西和小马面对面坐好,斐斋坐在二人中间,以便在必要的时候放倒其中一个。
“干杯!”杰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唉……”斐斋皱着眉,只喝了一口,这种时候可不能喝醉。
小马犹豫一下,把杯中酒喝光,“那个,菲儿的秘密是……”
杰西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菲儿她啊,喜欢你从背后揉她的胸。”
“噗!”斐斋一口酒喷了出来。
“菲儿~”小马酒劲上涌,偷偷从背后抱住女友。
“放手啊,你别信她的胡话。”斐斋推开男友。
“切,明明是你自己说的。”杰西信誓旦旦。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斐斋实在想不起来。‘
杰西却记忆犹新,“就是你上次睡觉的时候说的梦话啊。”
“你们睡在一起?”小马一脸错愕。
杰西却点点他的酒杯,看着他将酒喝光,这才说道:“还是裸睡哦!”
“哇!”小马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友,“菲儿,你可没和我说过。”
斐斋涨红了脸,“女孩子的事,你乱打听什么?”
“嘿嘿~”小马都能想象到两个漂亮女孩躺在一起的场景,“还有吗?”
“当然!”杰西端起酒杯。
“受不了你们了!”斐斋捂着脸。
两瓶伏特加就这样被喝光,小马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斐斋双手托腮,眼皮正在下沉,唯独杰西看起来正常些,不过也只是外表而已。
“我要喝口水!”斐斋摇摇晃晃地起身,一杯凉水下肚,她总算清醒了一些,可转身回到客厅,正看见杰西在拉小马的裤子,“喂,你干嘛?”
杰西却没理会好友的话,她伸手握住小马的肉棒,“嘻嘻,小小的也很可爱呢。”
“讨厌~”斐斋急忙将她拦住,“别对人家的男友下手啊!”
杰西做个鬼脸,“小气鬼,我不是还把男人分给你。”
“你那个明明就是炮友!”斐斋叉着腰,“再说,小马又不是你的菜。”她指着男友的肉棒。
杰西点点头,“确实有些小,你怎么看上他的?”
“又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斐斋将她拉起来,“好啦,你也该睡觉了,乖~”
“睡觉啊……”杰西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脸,然后掏出手机,叽里呱啦地讲了一通,放下电话说道:“我刚约了布莱克和艾德,他们马上就到。”
斐斋揉着额角,“你叫他们干嘛?”
“睡觉啊,不是你说的吗?”杰西说得像是订一份外卖一样随意。
“哦!”斐斋趴在桌子上,“你是不是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哪有?”杰西掰着手指,“我都有……嗯,三天没有约人来家里了。”
“好棒哦,你个荡妇!”斐斋挖苦道。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杰西兴高采烈地跑过去,“来得真快啊!”然后将两个男人放进来。
“喂!”斐斋将她拉到一边,“你怎么把他们约到我家了?”
“不方便吗?”杰西歪着头看向女孩。
“当然!”斐斋指着沙发上的小马。
“没事的,他到明天早上都醒不过来!”杰西却不以为然,然后拉住菲儿的手,“走啦,咱们去卧室玩吧。”
“别算上我啊!”斐斋还想挣扎一下,可喝醉后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干嘛要在我的卧室啊!”室内的两男一女都已经脱光衣服,只有斐斋还忸怩着不肯动。
“别害羞嘛~”杰西为她解开衣扣,“布莱克你上次见过的,另一个是艾德。”
“偏挑这种时候介绍……”斐斋偷偷瞄了一眼,布莱克大概三十岁,一脸的络腮胡,艾德年轻一些,一身小麦色的肌肤,至于下面,只能说两个人都很符合杰西的择偶标准。
杰西把脱光了的菲儿带到床边,“可惜,床有点小呢。”
斐斋红着一张脸,自己的床本来也不是为这么多人准备的。
“嘻嘻,那就这样吧!”杰西拉着菲儿躺下,然后翻到她身上,脸正对着白嫩的阴户。
“这个样子好奇怪!”斐斋当然没和女孩玩过69式,看到对方的阴部悬在脸上,她尴尬地别过头。
“嘻嘻,多试几次就好了。”杰西揪住菲儿的两片小阴唇,向左右拉扯,“还真的很粉嫩呢!”
“讨厌,别这么玩弄人家!”斐斋抱怨着。
“别这么小气,你也可以玩我的嘛。”杰西提醒着她。
“说得像变态一样。”虽然不好意思,可斐斋也被引起好奇心,她仔细观察着杰西的阴部,因为长期的滥交,阴唇明显变厚,但颜色还算漂亮。
“总是被那么大的阴茎插,真的不会坏掉吗?”斐斋用手指探入幽深的洞穴,被扩张过的蜜壶当然不会对一根手指起什么反应,她的好奇心更重了,两根,三根,甚至干脆将五指并拢,插向松弛的肉洞。
“啊~”杰西大声叫出来,“你个小坏蛋!”她也不再客气,双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在嫩穴中,缓缓将洞口掰开。
“杰西,别,好疼……”斐斋可受不了这样的玩弄。
“放松~”杰西没有放手,而是用舌尖卷住对方的阴蒂,将那粉色豆豆舔得完全露出来。
“嗯……”斐斋被快感刺激得哼出来,也用手指搓揉杰西的阴蒂,两人都被彼此玩弄出淫水来。
而一直在旁边欣赏的男人们也选好了位置,扶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分别站到两个女孩身后。
“要开始口交喽!”杰西提醒菲儿,“如果做不好,对方就要受罪啦~”
斐斋当然明白,为了保护杰西,她只能吞下艾德小麦色的肉棒,未经清洁的腥臭龟头撑开她狭窄的口腔,而躺下的姿势也更便于男人的长驱直入,当她反应过来时,肉棒已经插入大半,连喉咙都被龟头堵住。
“呕……”第一次的深喉让斐斋连连干呕,但她还是用心地将唾液涂抹在粗大的阴茎上,为男人的口交也点燃了她心中的欲望,令她开始期待即将发生的一切。
“咳咳~”巨棒抽出后,斐斋连咳数声,而她面前的阴户也变成一片多水的沼泽,甚至有淫汁滴落在她脸上。
“滋~”艾德将龟头插向杰西的蜜穴,斐斋就这样用心观察着,她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肉棒分开阴唇的情景,何况是这样的巨棒!一道道青筋摩擦着多水的阴唇,淡棕色的肉柱与白嫩的阴户合为一体,最终一插到底,满是褶皱的阴囊悬在她的面前。
“啊~”杰西欢快地叫出声,然后拍拍菲儿的迟丘,“轮到你了!”她用双手分开粉嫩的穴口,舌尖还在刺激着阴蒂,布莱克白色的巨龙在杰西的引导下进入紧致的阴道。
“嗷!”无论斐斋如何忍耐,但最初的疼痛却是避免不了的,她大口地呼吸,试着忽略这份痛苦。
“别怕,很快就过去了。”杰西的手一直在为女孩进行放松,将口水吐在肉棒上,让插入变得更加顺滑。
“嗯……”斐斋终于熬过最痛苦的时段,而顶在阴道最深处的巨棒也开始向着体内扩张,内壁上的褶皱逐渐摊平。
“菲儿,你好棒哦!”杰西向她祝贺,“才第二次就能吞下一整根阴茎了。”
“求你,别说了……”斐斋却开心不起来,虽然这样的性交确实很爽,可自己的阴道早晚也会像杰西一样松弛吧。
随着插入的完成,女孩们体内的阴茎动了起来,在两个男人大力地抽送下,女人的浪叫此起彼伏,斐斋跟随着杰西的节奏,将身体完全交给巨棒,彻底遗忘了还在客厅中酣睡的男友。
“哈……”斐斋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从杰西的蜜穴中流出大量的精液,直落在她口中,可她连吐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将这些腥臭的液体一点点喝下去,而无法闭合的阴道也被浓稠的白液灌满。
“起来吧。”杰西率先恢复了体力,为菲儿清理了面颊。
“我累了,要……要睡了……”斐斋连手指都不想动,张开的双腿更是无法并拢。
“嘻嘻,今晚还没结束呢,哪能现在就睡?”杰西将她拉起来。
“饶了我吧,真的不行了。”斐斋像一滩烂泥靠在杰西身上。
“不行,快起来!”杰西将她拉下床,布莱克和艾德已经并排躺在地上,“这次我们换一下。”她对着布莱克的肉棒坐了上去。
“这样子……行吗?”斐斋也缓缓坐下,小麦色的阴茎有一次挺立。
“哼哼,这种时候,就该大胆一点!”杰西在女孩肩膀上用力一按。
“啊!”斐斋本就酸软的双腿直接跪下来,肉棒“啵”的一声插到肉穴深处,巨大的力道几乎要把阴道刺穿。
“是不是很爽啊?”杰西抚摸菲儿的后背。
“才不!”斐斋推开她的手,“差点被你玩死。”刚刚这一下,如果真的坐到底,她担心自己的子宫都会被插坏。
见女主角已经到位,两个男人也不再客气,强有力的腰像是要分出胜负一样,拼命地上下摆动,巨棒在女人体内搅动。
“啊~”斐斋身体后仰,双手支撑在艾德的膝盖上,男人的每一个冲刺都在撞击她的心灵。
“菲儿~”杰西的双眼也变得迷离,扭动纤腰,搂住身旁的少女,“以后也要陪着我哦。”
“嗯,嗯……”斐斋胡乱地答应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嘻嘻,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淫荡?”杰西抓住菲儿的脸颊,“小可爱~”说着吻在女孩的嘴上。
“呜……”斐斋将舌头伸进杰西的口中,交换着甜美的唾液。
两个美女纠缠的身姿给了男人们更大的动力,腰臀像是海上波涛,起伏不定,而四人的交合之处,淫水更是汇成一道河流。
连续两次激烈的交合之后,斐斋像是丢掉了半条命,她静静躺在床上,留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无心打理。
“嗨,我把他们送走了!”杰西推开卧室的门,一下扑到床上。
“那你还回来干嘛?”斐斋随着床垫晃动。
“当然是睡觉啦~”杰西说得十分轻松。
“讨厌,你快回家去睡啊!”斐斋想要将她推开。
“嘻嘻,自己一个人睡多无聊啊,这里还有你陪我。”杰西脱光衣服躺到床上。
“别胡说!”斐斋听得脸红,“我是女生啊。”
“我不在乎,能陪我玩就好!”杰西张开双臂抱住菲儿,“要不要叫你男友起来,我们一起玩双飞啊!”
“喂!”斐斋拍着她的巨乳,“你这骚货,怎么总打小马的主意。”
“哼哼,我对他倒是没感觉,不过我更想看看到时候你的表情会有多可爱。”杰西捏着菲儿的脸蛋。
“你……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为什么总是缠着我?”斐斋快被她暧昧的话搞晕了。
“嘻嘻,女生我也喜欢啊,尤其是你这样漂亮的女生。”杰西在女孩的脸上亲了一下。
“你别乱来,我……我不是……”斐斋脸更红了,感情这丫头是要把自己也收入囊中。
“不是什么?”杰西在菲儿双腿间摸了一把,沾了一手黏腻的汁液,“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和我是同一类人,只是你还在压抑自己。”
“我……哪有……”斐斋还想辩解,可却找不出合适的词语。
杰西一把将女孩搂住怀中,“你还是乖乖承认吧,从今以后,我们可以每天都在一起,去找能够满足我们的男人。”
“呜……”斐斋涨红了脸,面前的柔软让她不想起身,“神气什么,胸大就了不起啊!”她一口咬住杰西硕大的乳房。
又是一个星期六,斐斋和杰西手挽着手在街上闲逛。
“等下去酒店吧,迈克他们已经订好了房间。”杰西向菲儿展示着手机上的信息。
斐斋白了她一眼。“都怪你,整天带着人家鬼混,弄得人家最近和小马那个的时候都没什么感觉了。”
“这说明你男友不行嘛,早就劝你和他分手的。”杰西反唇相讥。
“那怎么行,我们是真爱!”斐斋依然坚持着不肯放弃,小马这个名字早就成了她心中的某种信念。
“哦?那你前天晚上和艾德在床上疯玩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杰西直击要害。
“你……”斐斋被说得哑口无言,她鼓起腮帮,“你再这样今晚我可不陪你去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杰西急忙拉住菲儿,“今晚一共来了四个人,我自己恐怕应付不过来。”
斐斋点着她的脑门,“你个小骚货,你应付不来,我就能应付?”
“嘻嘻,咱们两个总有办法的。”杰西将菲儿视作最好的搭档。
“唉……”斐斋无奈地叹气,再这样下去,小马就算再吃顿也会发现自己阴道变得松垮的事实吧。
“走啦,走啦~”杰西拉住她的手,“别让男孩们等急了。”
“啊……啊……”一进入酒店套房,斐斋和杰西就被男人们按在玻璃幕墙上,巨大的阴茎几乎将她们顶得飞起来。
经过几十次的交合,斐斋已经能轻松的容纳下超过二十公分的巨棒,而且正如杰西所说,一旦习惯了这样的尺寸,就很难再被其他男人所满足,透过玻璃,她已经看到自己如痴如醉的脸。
这时,一只柔软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指,斐斋转头望去,只见杰西正用陶醉的眼光看向自己,“嗯……”不需要多余的话,只用简单的呻吟,她们也能明白彼此的喜悦之情。
两人相互靠近,相互拥抱,相互亲吻,而她们身后的男人正用疯狂的速度蹂躏女性最柔软的阴道。
“菲儿,你……你开心吗?”杰西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却没忘记关心自己的女伴。
“嗯,杰西……谢谢你……”斐斋搂住她的脖颈,耳鬓厮磨间,女生间的感情也在升温。
最终,在一夜的疯狂性爱之后,斐斋靠在杰西的怀里进入梦乡,惨遭蹂躏的蜜穴已经变成敞开的肉洞,一小段阴道内壁滑落体外,不知何时才能复原。
“斐斋君,别睡了,上学要迟到咯!”假蕾贝卡拍着斐斋的胖脸。
“啊?”醒来的斐斋显然还记不起自己是谁。
“唉,本来不想叫你起来的,可人家也没办法呢。”假蕾贝卡无奈地摊手。
“杰西……”斐斋还在怀念自己的女伴。
“嘻嘻,都是梦啦,你就不要当真了。”假蕾贝卡打个响指吸引少年的注意,“那么,斐斋君,你认为自己这次的结果如何?”
“哼,你就没想让我过关!”斐斋撅起嘴。
“这可是太冤枉人家了,选择权可都在你手上。”假蕾贝卡露出伤心的表情,眼中却闪过狡黠的光。
“随你怎么样吧。”斐斋自暴自弃地坐在地上。
“那人家就只能再收走一寸斐斋君可爱的棒棒了。”说着,假蕾贝卡的手中出现了半根阴茎。
“那是我的……”斐斋这才感到后悔,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会变成太监,可自己现在这样又和太监没有分别。
“人家也是很同情斐斋君的,临走前送一些福利给你吧。”假蕾贝卡含住半根阴茎,舌头围着龟头快速打转。
“哦!”斐斋捂住胯下,“不用你这臭女人惺惺作态!”
“嘻嘻~”假蕾贝卡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嗦得更快。
“不行了!”斐斋再也忍不住,裤裆中迅速涌出一股黏腻而灼热的液体,他也随着射精而醒来。
“那个臭女人!”斐斋多希望这是一次简单的梦遗,可只剩下半根的阴茎却在提醒他这一切并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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