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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异世界的少年被狐妖调教最终雌堕为狐妖的妹妹_tags_性转,TSF,中文,雌堕,调教,魔物化,狐妖化,魔物娘,纯爱,狐娘_us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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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转生异世界的少年被狐妖调教最终雌堕为狐妖的妹妹》为作者“克雷锰特”在Pixiv平台发布的首章小说,属于TSF(性别转换)与魔物化题材。全文以第一人称视角展开:原本身着校服的少年飞鸟在十字路口被失控卡车撞击后,灵魂穿越到一个光怪陆离的森林。他迷失丛林、绝望沉睡,醒来后按着红色灯笼指引来到一座荒弃神社。

神社的主人是拥有狐耳与狐尾的美少女“信”,她以柔软的声音招呼飞鸟,并为其谋食、收留,随后用带有铃铛的项圈控制并训练他。信指尖轻触少年的太阳穴,读取记忆后得知其他乡来客身份;随后交换衣物,将飞鸟的校服废弃,强迫他换上粉色绯袴与白色襦袢,逐步将其生活形态与身体特征改造成狐娘模样。飞鸟在神社场景中完成庭院清扫、灯笼擦拭、夜间神乐舞练习等贡献,以此偿还食宿,并在日复一日的温泉、料理、夜床笼络下,对信产生复杂情愫。

章节末尾通过多次身体描写与心理刻画,展现了飞鸟外观与生理的彻底变迁:毛发变顺、肌肤生光、胸部绽起圆润轮廓,甚至呼吸间的喉结消失得无影无踪。全文高潮为信夜晚以舞蹈与肌肤相触,辅以冰凉尾巴挑逗、朱砂指尖点唇,完成对少年的雌堕调教。作者计划以春夏秋冬四篇后日谈延续这一姊弟纯爱之旅。

其他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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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转生异世界的少年被狐妖调教最终雌堕为狐妖的妹妹_tags_性转,TSF,中文,雌堕,调教,魔物化,狐妖化,魔物娘,纯爱,狐娘_user.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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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Plain 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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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5-04-23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克雷锰特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性转, TSF, 魔物化, 转生异世界, 异世界, 调教, 雌堕, 女体化, 兽耳, 狐娘, 魔物娘, 魔法, 神社, 校服, 纯爱, 变身, 成人, 森林探险, 东方奇幻, 系列连载, 原创, AI封面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正文

转生异世界的少年被狐妖调教最终雌堕为狐妖的妹妹

克雷锰特

新手的第一篇作品,TSF魔物化主题,XP放出的产物,希望你能喜欢。

最开始只打算写一个短篇,写一个“转生异世界的少年被狐妖调教最终雌堕为狐妖的妹妹”的故事,也就是现在的第一章。

然而写完后,我决定延续这个故事,继续书写主角彻底适应新身份后与姐姐之间的纯爱之旅。目前计划创作四篇后日谈,以春夏秋冬四季为背景展开,每篇对应不同的玩法。

第1章 转生异世界的少年被狐妖调教最终雌堕为狐妖的妹妹

TSF魔物化主题,新手的第一篇作品,XP放出的产物,希望你能喜欢,有什么想说的可以在评论区告诉我。

在写什么类型的魔物娘上面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写狐娘,香香软软的狐娘赛高!

封面图由AI生成。

飞鸟的掌心还残留着沥青路面粗糙的触感。

三分钟前他还在十字路口等红灯,暴雨把广告牌的霓虹灯晕染成模糊的光斑。那辆失控的卡车冲过来时,他两眼一黑,醒过来时,就出现在了这里。

此刻他躺在一片蕨类植物丛中,叶片上的露水浸透了校服衬衫。黄昏的天空呈现诡异的青紫色,云层里流动着类似极光的莹绿色光带。远处传来不知名野兽的长嚎,声波震得灌木丛簌簌发抖。

"这绝对..."少年撑着地面起身,全身传来幻痛,“很奇怪。”

检查完身上的物品,飞鸟发现自己除了穿在身上的衣服外,只有一部手机,但连不上任何信号,打电话也没有任何反应,更糟糕的是,自己身上没有任何食物。

“虽然不知道这是哪里,但要赶紧离开森林,找到有人类活动的地方。” 少年自言自语,安慰自己,心中的不安感稍微驱散了一点。

他决定朝着与野兽叫声相反的方向走。天色很快暗了下来,飞鸟在及膝的羊齿植物中穿行,空气中飘着腐土和某种奇怪的气味。当他第三次经过那棵长着人脸状树瘤的大树时,终于意识到自己迷路了。

“这下完蛋了”飞鸟懊恼的锤了下树干,自暴自弃地靠着树坐下。

夜色越来越深,飞鸟坐在树下流泪,绝望充斥着他的内心,长时间在森林中寻路带来的疲劳感在飞鸟放弃后一下子涌了上来。他太累了。昏昏沉沉地,飞鸟睡了过去。

等到飞鸟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完全进入了深夜,一切都是那么的漆黑。

远方似乎闪烁着红色的光点,飞鸟捏了捏自己的脸,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后,下定决心向红光走去,“说不定那边有人”他想。

跟随着红光前进的途中,飞鸟发现了一条石头小路,路是人类文明的痕迹,有路就说明附近有人类的聚居地,飞鸟越来越兴奋,步伐逐渐加快。

随着飞鸟不断前进,小路的周围逐渐出现了石像。月光突然刺破云层,在盘根错节的古木缝隙间,隐约可见石阶的轮廓蜿蜒向上,飞鸟借助月光看清了周围,小路的两旁蹲踞着是狐狸石像。

朱红色鸟居在夜色中若隐若现,飞鸟发现了红光的来源——鸟居周围挂着的灯笼。石阶的尽头处有着一座神社,“或许有人居住在神社里,能告诉我这里是哪,说不定还能给我一些食物”,飞鸟这样想着,加快步伐向神社跑去。

刚穿过鸟居,注连绳上的纸垂突然无风自动。两侧石狐发出机关转动的咔嗒声,玉石雕琢的眼珠在月光下亮起幽蓝磷火。最上层的石阶尽头,神社本殿的格栅门吱呀裂开一道缝隙。飞鸟心中有些发毛,但还是继续向神社跑去。

本殿中央的香炉还飘着袅袅青烟。飞鸟的球鞋碾过散落的符纸,当他看见神社中间的人影时,瞳孔骤然收缩——神社中央站着一位少女,尽管身材娇小,却能看出是一位美人,胸部丰满,腰肢纤细,被纯白足袋包裹的大腿泛着光泽,足尖踩着的露趾木屐系带缠绕至小腿肚,身体完美的曲线让人视线无法离开。少女身后一根蓬松的毛茸茸尾巴轻轻摇晃着,橙色的狐尾卷着褪到腿弯的绯袴,头顶一对系着铃铛耳坠的狐耳,那是正常人类绝对不可能有的器官。

少女抬起头,金色的竖瞳凝视着飞鸟,"客官,贵安~"

飞鸟意识到自己并不知道少女所说的语言是什么,但自己却神奇的理解了少女所说的话的意思。

飞鸟正试图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僵硬的像一座石像,无法行动,只能眼怔怔看着少女走到自己的面前。“原来如此... “狐娘将指尖按在对方太阳穴,读取到的记忆令她轻笑,“客官是其它世界的人呢。”

挂着铃铛的皮质项圈扣上飞鸟的脖颈,做完这一切后,少女摇了摇铃铛,飞鸟发现自己能重新控制自己的身体后,连忙张口询问:“请问这里是哪里?”说完飞鸟惊讶的发现,自己说的并不是原来世界的语言。

“妾身名叫信,是这片森林的管理者,这里对客官来说,应该算异世界呢。”狐娘带着软糯的腔调接着说:“妾身知道客官想问什么哦,很遗憾的是,妾身也不知道去往其它世界的方法哦。”

“怎么会这样”,飞鸟踉跄着后退半步,脖颈上的项圈发出细碎的铃响。神社内的烛火在信的金色瞳孔中跳动,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客官现在一定很饿吧?"信忽然歪了歪头,毛茸茸的耳朵跟着抖了抖。她转身走向神龛后的木柜,绯袴下若隐若现的尾巴尖扫过飞鸟的膝盖。少年闻到蒸腾的米香时才惊觉胃部早已痉挛,看着信端来的漆盒里整齐码着饭团和腌梅干。

木地板传来轻微的震动,飞鸟注意到殿外游荡着几团幽蓝狐火。当他咬下第二口饭团时,信正跪坐在三步开外托腮看他,木簪垂下的流苏在夜风里摇晃:"后厢房有温泉哦,需要准备换洗衣物吗?"

"为、为什么要帮我?"飞鸟噎住了。喉咙上的项圈随着吞咽动作起伏,金属贴片硌得他生疼。

信忽然贴近过来,温热的吐息拂过少年耳垂:"因为客官身上的气息和妾身很像呢。客官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先留在这里呢。”

后半夜飞鸟蜷在客房的被褥里辗转反侧。纸门外不时传来木屐踩过回廊的轻响。"客官还是不要白费力气比较好哦。"信的声音隔着纸门传来,带着困倦的鼻音,"天亮后要帮忙清扫庭院呢,作为收留的报答~"

飞鸟将额头抵在冰凉的榻榻米上,在露水从屋檐滴落的声音里,沉沉的睡着了,他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晨雾还未散尽时,飞鸟就被檐角风铃吵醒了。他伸手去摸枕边的校服,却发现织物表面结着薄薄盐粒——那是昨日在蕨类丛中沾染的露水蒸发后留下的痕迹。

木地板传来规律的震动,信端着漆木托盘穿过晨雾走来:"客官昨夜睡得可好?"

飞鸟刚要回答,肚子先发出响亮的鸣叫。信掩嘴轻笑时狐耳跟着抖动,托盘里的味噌汤泛起涟漪:"吃完早饭要清扫庭院哦,清扫完庭院后还要擦洗灯笼,沾着夜露的灯罩会招来雀妖的。"

晨雾在石灯笼顶端凝成水珠,坠落在青苔斑驳的碎石径上。飞鸟握着竹扫帚跟在信身后,木屐磕在石阶上的声响惊起了檐角几只山雀。

"落叶要扫到东南角的焚化炉哦。"信踮脚拂去神龛顶的蛛网,木簪上的铃铛叮当作响,"石灯笼里昨晚积了雨水,倒干净后用井水擦三遍。"

飞鸟埋头清扫着堆积的树叶,汗珠沿着后颈滑进衣领,他现在只能用这些工作来报答信的收留。

临近正午时,飞鸟的校服衬衫后背已被汗水浸透。他蹲在井边绞着抹布,看着倒影里自己沾着草屑的乱发。信捧着一叠衣物从回廊转角转出来,"客官这样可不行呢。"她将衣物放在井沿,指尖勾住飞鸟发皱的衣领,"昨天客官在森林里连带着衣物沾了瘴气,客官身上的瘴气妾身已经去除,但这身布料三日之内就会朽烂哦。"

飞鸟接过那叠衣物时险些打翻水桶——最上层是绣着狐狸的雪白襦袢,绯色裙裤下还压着朱红的前垂结带。他耳尖发烫地后退两步:"这、这是女装吧?"

"神社里只有巫女服呀。"信歪头时耳坠扫过锁骨,"还是说客官宁愿光着身子打扫?"

蝉鸣声忽然大了起来。飞鸟抱着衣物躲在更衣间的屏风后,指尖颤抖着解开沾满泥渍的纽扣。纸门外传来信哼唱的小调,木勺搅动味噌汤的声响混着柴火噼啪。当他别扭地扯平裙裾下摆时,信忽然从门缝探进半个脑袋:"需要帮忙系带子吗?"

"不用!"飞鸟死死攥住屏风边缘,脸颊烫得能煎熟鸡蛋。等他磨蹭着挪到檐廊时,信正跪坐在矮几前摆碗筷。晨风掀起绯色裙裾,露出他紧绷的小腿线条,束得略紧的胸带让呼吸都有些困难。

"转个圈看看?"信不知何时绕到他身后,"哎呀呀,客官若是把头发留长些..."冰凉的手指突然捏住他耳垂,"那就更像一个巫女了呢。"

午饭是豆腐味噌汤和油豆腐。飞鸟埋头扒饭,这是他来到这里以后吃的第一次正餐,加上上午清扫工作后的劳累,不顾形象的吃着,直到吃饱了,飞鸟放下碗,才发现信一直看着自己,脸色顿时红了。信轻笑着说:“不用在意哦,没关系的,下午还要擦拭灯笼呢,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午后阳光穿过层层树叶,在石阶上洒下细碎金斑。飞鸟踮脚擦拭着鸟居上的灯笼,巫女服袖口随着动作滑到手肘。信躺在回廊的竹席上小憩,尾巴盖着脸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木屐东一只西一只地歪在廊柱旁。

当飞鸟擦到第十七盏灯笼时,暮色已经漫过神社的飞檐。他揉着酸痛的腰直起身,发现信正蹲在焚化炉前烤着什么东西。焦香混着树叶燃烧的青烟飘过来,他这才听见自己胃部发出的轰鸣。

"是烤鱼哦。"信用手抓着铁签翻动鱼,油星坠入火堆发出滋滋声响,"下午在溪里捕捉到的小家伙"她忽然转过头,嘴里叼着一条已经烤好的小鱼,油光让唇瓣显出诱人的水色:"要喂你吃吗?"

晚餐除了烤鱼还有整盘的油豆腐。飞鸟看着信将豆腐叠成小山,酱汁顺着指尖淌到腕部也浑然不觉。当她咬下第五块豆腐时,尾巴不受控制的竖立,耳朵也在不停晃动。

晚上,躺在榻榻米上的飞鸟回想着一天的经历,或许,在这里先生活一段日子,也不错。

......

蝉鸣声再次响起时,石阶两侧的树叶已经换了一茬颜色,飞鸟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一段日子了。飞鸟踮着脚尖将新绘的御守挂在廊檐下,绯色袖口滑落时露出的手腕比初来时纤细许多。他下意识摸了摸垂至肩胛的头发——原本刺猬似的短发不知何时变得柔顺如绢,在晨光里泛着栗色的光泽。

井水倒映出的人影让飞鸟擦拭灯笼的动作顿了顿。水面摇曳的巫女有着小巧的下颌线,被腰带束紧的腰肢在打褂下显出柔和的弧度。飞鸟盯着井水发怔,褪色的校服衬衫早在某个清晨化作了飞灰,如今他更衣时已能熟练地穿好巫女服,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适应巫女服的呢?

梅雨时节的神社终日笼罩在青灰色雾气里。飞鸟蜷在藏青色被褥中听着檐角雨铃,突然被信冰凉的尾巴尖扫过脚踝。狐娘裹着松香气息钻进被窝,发间沾着夜巡带回的朝颜花露:"客官的被窝好暖和~"

"信小姐!"飞鸟慌忙去扯滑落的襦袢,却发现对方只是将毛茸茸的脑袋枕在他胸口。信蓬松的尾巴有节奏地轻拍他大腿,像在哄不肯入睡的幼崽:"明天要做牡丹饼呢,客官来揉红豆馅好不好?"

晨炊的蒸汽模糊了窗外的景色。飞鸟揉着发酸的手腕看信将牡丹饼摆成五瓣梅花的形状,忽然被塞了块温热的油豆腐到嘴里。琥珀色的酱汁顺着指尖淌下,等他意识到时已经舔净了对方指腹的残渍。

"客官最近食量变小了呢。"信托着腮看他咀嚼,木簪上的流苏垂在盛满梅子酒的漆盏里,"但是对油豆腐的喜欢倒是增加了。"

夜晚,信指尖的朱砂在飞鸟唇瓣晕开时,梁间的风铃正巧被夜风撞响。少年跪坐在铜镜前不敢睁眼,任由冰凉的簪尾掠过他变得细长的眉梢。信绕到他身后俯身,胸前沉甸甸的柔软抵着少年单薄的脊背,缀着铃铛的项圈随着动作发出细碎声响。

"好了哦。"信的气息拂过他后颈系带时,垂在肩头的发丝扫过锁骨。飞鸟颤着眼睫望向镜面,喉间溢出的惊呼被信用拇指按回唇间。飞鸟望向镜中的自己。原本小麦色的肌肤透出珍珠般的光泽,眼尾胭脂晕染成樱花将绽的淡粉,被朱砂描摹过的唇瓣如同浸透晨露的莓果。最令他心惊的是脖颈线条——喉结仿佛融化在信每日喂服的梅子酒里,此刻随吞咽动作仅泛起细微的涟漪。

后半夜神乐舞的练习混杂着肌肤相触的灼热。飞鸟的足袋不知何时遗落在树下,赤裸的足底碾过冰凉的石板。每当他要踩错方位,信的尾巴便灵巧地缠住他的小腿矫正,蓬松毛发扫过膝窝的触感令他频频颤栗。

"呼吸太乱了。"信忽然贴着他后背低语,手指顺着胸带边缘探入襦袢,"这里...还有这里..."她抚过少年变得柔软的小腹,"要随着鼓点起伏哦。"飞鸟仰头吞咽着呻吟,喉间项圈发出细碎铃响,胸前两点在布料摩擦间悄然挺立。

结束练习,更换衣物时,飞鸟在更衣镜前怔住。一晚上的舞蹈令他眼尾泛着潮湿的红,松脱的发丝粘在颈间,巫女服下隐约可见的信留下的指痕。更令他心惊的是侧影——原本平坦的胸口此刻在束带下显出圆润的轮廓,随着呼吸在灯光中微微颤动。

檐角铜铃在夜风中轻轻摇晃。

飞鸟蜷缩在藏青色的被褥里,月光从门缝隙漏进来,在他光洁的锁骨上蜿蜒成一道银溪。庭院里传来夜风吹响的铃铛声,惊得他下意识捂住胸口——那里正随着呼吸泛起陌生的柔软弧度。

“该害怕的。” 飞鸟感到衣服似乎又松了些,这让他不得不用手按住小腹——那里曾经紧实的肌肉线条,如今有着流水般的弧度,但只有夜深人静,远离白天和信小姐在一起的日常时,飞鸟才能好好思考自身的变化。飞鸟突然想起初遇那晚信说过的话——“因为客官身上的气息和妾身很像呢”。他摩挲着项圈上的铃铛,终于放任自己蜷缩成幼兽般的姿势,迷迷糊糊中,飞鸟还是睡着了,在梦中,少年又梦到了暴雨夜的十字路口——沥青粗糙的触感,霓虹灯晕开的光斑,但映像已经越来越模糊,似乎曾经那个"少年"的印记,都随着神社晨昏的流转,渐渐消逝。

......

飞鸟站在神社本殿的中央,烛火在纸灯笼中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信跪坐在神龛前,双手交叠在膝上,金色的竖瞳凝视着他,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她的狐尾轻轻摆动,铃铛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

“信小姐,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飞鸟有些不安地问道,手指不自觉地绞着巫女服的袖口。他的声音比初来时柔和了许多,带着一丝少女般的清亮。

信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站起身,走到飞鸟面前。她的指尖轻轻抚过飞鸟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他微微一颤。“客官,妾身有些事情需要告诉你。”她的声音依旧软糯,但飞鸟却感觉和以前信的声音不太一样。

飞鸟的心跳加快了,他隐约感到接下来要听到的事情会改变他的一切。“什么事?”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信走到飞鸟的跟前,距离近到飞鸟甚至能感受到眼前的狐娘呼出的湿热气息,“客官,你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吗?”她抓住飞鸟的手,轻声问道。

飞鸟摇了摇头,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只知道这里和我的世界完全不同,有您这样的存在……但我并不了解这个世界的真相。”

信点了点头,指尖轻轻划过飞鸟的脖颈,停在那枚铃铛项圈上,“这个世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魔物娘,她们的力量和寿命远超人类。”

飞鸟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感到自己的手心开始冒汗。“魔物娘……她们会袭击人类吗?”

信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是的,她们会袭击人类,将人类同化为自己同种族的魔物娘。这是她们的本能,也是她们延续种族的方式。”

飞鸟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的脑海中闪过初遇那晚信说过的话——“因为客官身上的气息和妾身很像呢”。他的声音颤抖起来:“那信小姐……您也是魔物娘吗?”

信轻轻点头: “妾身是狐妖,也是魔物娘的一员。那天晚上,妾身本打算直接将客官同化为妾身的眷属,但发现客官的魔素波长与妾身非常相似。将客官变成妾身的眷属太浪费了,所以妾身决定,将客官同化为妾身的妹妹呢。”

飞鸟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同化为……妹妹?”

信的手指轻轻抚过飞鸟的锁骨,冰凉的触感让他感到一阵战栗。“是的,妾身让客官穿的衣服,吃的食物,都含有妾身的魔素。这段时间,客官的身体已经逐渐被妾身的魔素影响,变得越来越像妾身。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

飞鸟的呼吸几乎停滞,他的脑海中闪过这段时间的变化——他的身体变得柔软,声音变得清亮,甚至对油豆腐的喜好也与信同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最后一步……是什么?”

信的笑容变得更加妩媚,露出了飞鸟以前从来没在信脸上看见过的淫荡表情,她的手指轻轻勾住飞鸟的衣带,缓缓解开。“最后一步,是通过交配榨取你体内剩余的魔素,再向你的身体注入妾身的魔素。这样,你就会变成和妾身一模一样的狐妖。”

信的话语还未结束,飞鸟已经挣开信的手,他的身体猛地向后缩去,向着神社的门口逃跑。

"叮铃铃——"

银铃摇晃的声音在空旷本殿回响,信只是轻轻摇了摇铃铛,项圈上的铃铛随之共鸣,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飞鸟的身体瞬间僵住,他的四肢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完全无法动弹。他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声音颤抖着:“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信缓缓靠近,她的手指轻轻抚过飞鸟的脸颊,声音温柔而低沉:“客官,不要害怕。这是为了让你成为妾身的妹妹,成为狐妖的一员。你会拥有无尽的生命和力量,再也不用担心饥饿和寒冷。”

飞鸟的眼中充满了绝望,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只能眼睁睁看着信解开他的衣带。巫女服缓缓滑落,露出他变得幼嫩的身体。他的胸口已经有了微微的隆起,腰肢纤细,皮肤白皙如雪。

信的手指轻轻抚过飞鸟的胸口,冰凉的触感让他感到一阵战栗。“客官的身体已经变得如此美丽,妾身很期待你成为狐妖的模样。”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尾巴缓缓松开飞鸟的腰,转而缠绕在他的大腿上。

飞鸟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他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不……信小姐……求求你,放过我……”

信只是微微一笑,手指轻轻抚过飞鸟的脖颈,停在那枚铃铛项圈上。“客官,不要挣扎了。这是你的命运,也是妾身的愿望。”她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信的手指缓缓下移,轻轻解开自己的衣带。她的巫女服缓缓滑落,露出她丰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她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胸前的两点樱红微微挺立,小腹平坦而光滑,双腿修长而笔直。

铜镜映出两具逐渐裸露的躯体。信冰凉的指尖划过少年颤抖的脊背,绯色衣带如同褪去的蛇皮堆叠在榻榻米上。飞鸟想要蜷缩身体,却被项圈传来的魔力禁锢成跪趴的姿势,身后挺翘的屁股臀部的翘起,双手不受控地掰开臀瓣,魔素侵蚀下的菊穴泛着水润粉光,褶皱如花瓣层层绽放。

"要开始了哦。"信从神龛暗格取出雕着狐面的漆盒,青玉雕琢的尾状器物泛着荧光。她沾着膏脂的指尖突然抵住少年紧绷的臀缝,"放松些,这是很重要的仪式道具呢。"

冰凉触感突然抵住后穴。飞鸟惊恐地试图扭头,却因为项圈的控制无法做到,"不要...那里不行..."他的抗议声只引来了信的笑声,狐娘獠牙轻咬他耳垂:“客官被欺负的样子真是可爱呀,妾身忍不住更想欺负小飞鸟了呢。”

"菊穴明明都湿透了。"指尖探入股缝的瞬间,飞鸟浑身颤抖——原本紧闭的男性菊穴,此刻正分泌出晶亮爱液。玉石肛塞突破括约肌时发出"咕啾"水声。

“解除控制,抵抗的客官更加可爱呢”,信摇了摇铃铛,飞鸟感受到身体回归了自己的掌握,"呀啊❤"飞鸟的腰肢猛然弓起,后方蓬松的橙色狐尾自动摇摆。肛塞内部凸起刮擦着敏感肠壁,每次摩擦都带来新的疼痛,飞鸟感到后面又涨又麻,忍着疼痛慢慢站起,但渐渐地,飞鸟逐渐的从疼痛中感受到了快感。

信双手抓住飞鸟的两个手腕,飞鸟试图挣开,但手腕处传来无法挣脱的大力,信的力气跟自己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自己完全无法反抗。

狐妖将飞鸟推倒在榻榻米上, "接下来是这里呢。"信忽然跨坐在飞鸟腰腹,湿润的嫩穴磨蹭着少年半软的性器。她牵引着对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客官的心跳好快,和妾身贴在一起的部分都在发烫呢。"

飞鸟别过头却被捏住下巴,视线被迫落在两人交合处。信饱满的阴唇正吞吐着他逐渐涨大的肉棒,晶莹的蜜液顺着柱身往下流淌。当龟头挤开穴口软肉时,他听见信发出狐狸般的呜咽。

"客官的这里...看样子能让妾身饱餐一顿了呢。"信突然收紧小穴,媚肉蠕动着绞紧入侵的性器。飞鸟仰头发出的悲鸣被她用唇舌堵住,信灵活的舌头轻易地撬开了飞鸟的防线,攻入到了飞鸟的嘴里,追逐起了飞鸟香软的舌头,两人的津液交融在一起,到分开之时,拉出了一道淫靡的丝线。

木屐磕在地板上的声响混着黏腻水声。信雪白的大腿根泛着汗光,每次沉腰都让飞鸟的耻骨撞上她饱满的阴阜。少年被钉在榻榻米上的手腕浮现淡红指痕,随着抽插频率加快,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客官明明这里都硬成这样了..."信突然俯身含住他耳垂,小穴绞紧的瞬间让飞鸟腰腹绷成弓形,"却还要摆出抗拒的表情呢。"

飞鸟的指甲抠进手掌的肉里,后穴的玉石肛塞随着撞击不断震动。他能清晰感觉到肉棒被湿热软肉包裹的触感,信收缩的小穴正在疯狂压榨他的精囊。当信用指甲划过他胸前凸起时,少年猛地仰起脖颈:"住手...啊...那里..."

绯色襦袢早已滑落肩头,信垂落的发丝扫过飞鸟胸前两点樱红。她故意放慢研磨的速度,让龟头冠沟刮过敏感穴壁褶皱:"客官知道吗?现在你的这里..."指尖突然掐住乳尖,"就像发情的女孩子一样饱满挺立呢。"

"不要...说出来..."飞鸟屈起的膝盖被信用尾巴压住,这个姿势让他完全暴露在对方视线中。

信突然加快骑乘速度,飞鸟看见信的双乳随着起伏晃出雪浪,自己挺立的肉棒在她蜜穴里进出,晶亮爱液顺着囊袋滴落在小腹。黏腻的水声里混杂着信断断续续的低语:"再多给妾身些...把那些顽固的人类部分...都吐出来..."

"啊...!"飞鸟的惊叫带着哭腔,肉棒在剧烈收缩的小穴里跳动。信狐耳兴奋地抖动,尾巴卷起少年渗出冷汗的腰:"要去了对吗?把精华...全都吐出来吧...这是客官应该给予妾身的报酬呢"。

飞鸟徒劳地摇着头,咬破的嘴唇渗出血珠。当信俯身舔去那抹腥甜时,他终于在剧烈痉挛中迎来第一次射精。浓稠精液冲进子宫口的瞬间,信发出满足的叹息。

飞鸟大口喘息着,看着自己汗湿的手臂浮现出珍珠般光泽,指节变得更加纤细秀气,更可怕的是胸前两点正在充血变硬,乳晕泛着和信相同的淡粉色。

信用拇指搓揉那两点突起,满意地看着飞鸟腰肢痉挛,"客官的乳头变得很敏感吧?"她突然用指甲轻轻掐住左侧乳尖。

"还给我..."飞鸟带着哭腔去抓信的手腕,"把原来的身体..."

信突然掐住他下巴,金色竖瞳泛起妖异红光:"客官难道不喜欢现在的样子吗?"她牵引着少年的手抚过变得柔滑的大腿,"这么完美的曲线...这么细腻的肌肤..." 指尖突然按在在刺激下再次勃起的肉棒,"还有这里...客官的小兄弟可比客官更加诚实哦..."

信再次摆动腰肢。半软的肉棒在摩擦中迅速复苏,先前射入的精液变成润滑的泡沫,随着抽插发出咕啾水声。少年试图并拢双腿,却被信用膝盖顶开成M字形。

"第二次会更快哦。"信舔着指尖的精液,狐尾缠住飞鸟脚踝,"毕竟客官现在的身体...可是专门为侍奉妾身而改造的..."

夜风掀起本殿的帘帷,铜镜映出两具交缠的躯体。飞鸟在又一次撞击中瞥见镜中倒影——两个白花花的丰满肉体搅合在一起,好似一幅百合春宫图。

肉棒在连续抽插中再次胀痛,飞鸟的脚趾蜷缩又张开。信突然抓住狐尾肛塞:"客官知道人类的精囊能储存多少吗?"她恶劣地拉扯着狐尾肛塞,玩弄着飞鸟敏感的前列腺,"弱小的人类无用的抵抗对魔物娘是不起作用的哦。"

"不要...又要...去了"飞鸟的指甲在榻榻米上抓出白痕。信俯身含住他喉结轻咬,小穴突然剧烈收缩。少年在绝望的哭喊中再次射精,精液混着蜜液从两人交合处溢出。

这次的变化更为明显。飞鸟的肩线收窄成柔和的弧度,腰肢在信手掌下缩紧两寸。最令他崩溃的是双腿间——原本浓密的耻毛褪成细软绒毛,颜色变得与信相同的银白色。

信爱怜地抚摸他汗湿的额头:"看,连这里都变得可爱了。"她突然用指甲划过少年鼓胀的囊袋,"不过最重要的部位...要留到最后才能蜕变呢。"

第三次射精来得又快又急。当飞鸟抽搐着瘫软在榻榻米上时,他的声线已经与信有八分相似。垂落在肩头的橙发泛着月光,胸口随着喘息晃出诱人乳波。信拨开他被汗水粘在颈间的发丝,露出变得尖细的耳廓。

"还剩最后两次。"信舔舐他锁骨窝积蓄的汗珠,指尖在乳晕周围画圈,"等客官射不出来了...就能长出和妾身一样的尾巴了。"

飞鸟涣散的瞳孔映出神社横梁的符咒。他感觉意识正在快感浪潮中逐渐模糊,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下,脑袋仿佛变成了浆糊,无法思考,唯有身体诚实地回应着信的侵犯。当信第四次骑上来时,他的双腿自动环住对方腰肢,脚背在耸动中绷出优美弧线。

"最后一次了哦。"信再次摇了摇铃铛"这次让客官主动撞击妾身吧,用这个姿势...能直接浇灌到子宫呢..."

信跪趴在散乱的巫女服上,飞鸟不受自己控制的从背后插入信,恍惚之中,他看见铜镜里自己潮红的脸——眼尾胭脂晕染到鬓角,微张的唇间泄出与信相似的甜腻呻吟。

狐妖的屁股随着后入的撞击不停摇晃,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迎合着飞鸟的冲撞。

黏稠精液冲进子宫的瞬间,飞鸟喉间迸发出不似人类的尖啸,信乘机拔出飞鸟戴着的狐狸尾肛塞。玉石与肠壁分离时带出黏稠丝线,好不淫靡。

飞鸟原本的男性人类性器已变成带着粉嫩豆粒的水润白虎幼穴。他瘫软在精液与蜜液汇成的水洼里,看着自己彻底女性化的手指,发出崩溃的啜泣。

铜镜映出两具汗涔涔的雪白胴体,信舔舐着指尖沾染的混合液体,将瘫软如泥的飞鸟抱到神龛前。少年——或者说少女更合适——的耻丘光洁如贝,粉嫩蜜穴在烛光下泛着水润光泽,随着抽噎微微翕动。信的指尖划过她光洁无毛的阴阜,拨开粉嫩阴唇露出湿润的穴口:"还差最后一步呢~"

"不要..."飞鸟开口的瞬间突然捂住嘴唇——原本清亮的少年音变成了与信如出一辙的甜腻声线。项圈铃铛随着她摇头的动作发出脆响,喉间却像被塞了团棉花般发不出抗拒的嘶吼。

信笑盈盈地抬起她的下巴:"客官的声音果然更适合这种语调呢~"狐尾卷着面铜镜竖在飞鸟面前,"看看现在的样子,还能想起自己曾经是男孩子吗?"

镜中少女眼尾晕染着桃花般的绯红,被吮肿的唇瓣泛着水光。原本平坦的胸口此刻隆起两团雪乳,顶端乳尖如同初绽的樱花蓓蕾。最刺眼的是双腿间——粉嫩的幼穴正随着呼吸翕张,渗出晶莹的蜜液。

"怎么会..."飞鸟颤抖的指尖刚触到阴蒂,就被电流般的快感激得弓起腰肢。信突然从身后贴上来,两团沉甸甸的乳肉压在她光裸的脊背:"豁牙,这里可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哦~"狐妖吐息喷在飞鸟敏感的耳廓,"现在是不是觉得轻轻碰一下都要融化了?"

飞鸟想逃却被狐尾缠住腰肢,项圈铃铛随着挣扎发出清脆共鸣。信的手掌突然覆上她胸口揉捏:"还没结束呢~"她咬住飞鸟的耳垂低语,"要让身体记住快乐的感觉才行~"

信的另一只手再次摇起了铃铛,"从今往后,你就叫铃,是妾身最疼爱的妹妹。"

飞鸟试图摇头抗拒,喉咙却不受控地溢出甜腻声线:"铃...铃会乖乖听姐姐的话..."他惊恐地捂住嘴唇,指甲在颈间项圈上刮出刺耳声响。

"接下来是教学时间~"信指尖凝聚的紫光在胯间蠕动膨胀,幻化出尺寸惊人的肉棒,龟头泌出的先走液滴在铃的面前。

铃惊恐地后退,却被信的尾巴拽住脚踝,激起一阵战栗:"这是什么...不要..."

"这是能让小铃彻底觉醒的好东西哦~"信摇晃铃铛,命令小玲在她的面前保持跪姿,肉棒拍打着小铃的脸颊,"来,用你新长出来的小嘴好好品尝~"

项圈突然收紧,小铃不受控制地张开樱唇。肉棒粗暴地顶开喉关的瞬间,腥膻气息呛得她溢出眼泪。信揪住她及腰的橙发前后摆动:"要说'请用妾身的口穴侍奉姐姐大人~'"

"请...嗯唔...请用妾身的...哈啊...口穴..."小铃被项圈强制吐出淫靡话语,唾液顺着嘴角滴落在晃动的乳波上。粗大龟头不断冲撞喉头软肉,她听见自己发出母狗般的呜咽。

信忽然抽出肉棒,粘稠银丝在小铃唇间拉长:"客官的小舌头该放在哪里呢?"她故意用龟头磨蹭少女鼻尖,"还是说...想先给阴蒂打个招呼?"

项圈魔光闪烁,小铃的双手自动掰开湿漉漉的阴唇。她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指尖抚上充血的阴蒂揉弄,甜腻喘息不受控制地溢出喉间:"姐姐大人的...肉棒...请赏赐给妾身..."

"真乖~"信突然按住她的后脑挺腰,大肉棒直接捅进食道深处。小铃的咽喉被撑成肉环状,泪水混着唾液浸湿耻毛。每当她试图用舌头顶出异物,信就会揪着她的头发撞向胯间。

"对,舌头要绕着系带打转..."信揪住铃新长出的橙发,迫使她吞吐得更深。肉棒每次顶到喉管都会引发剧烈干呕,但项圈的魔力让少女根本无法挣脱。渐渐地,铃发现自己的唾液开始变得粘稠甘甜,竟本能地吮吸起冠部凹陷。

信指尖玩弄着铃发烫的耳垂:"这不是做得很好吗?小铃的喉穴简直天生就是为侍奉姐姐而生的~"她突然按住少女后脑急速抽插,囊袋拍打脸颊的声响混着窒息般的吞咽声在神殿回荡。

信发出满足的叹息,腥膻白浊呈放射状喷射在少女被迫张大的口腔。项圈铃铛发出妖异紫光,将铃试图闭合的牙关死死固定,最令她崩溃的是,自己新生的蜜穴竟然在口交过程中高潮了,爱液把地板浸出深色水痕。

"来,让姐姐看看小铃含着礼物的模样~"信指尖轻点项圈,铃的脖颈不受控地仰成羞耻角度。黏稠精液顺着嘴角溢出,在月光下反射出银丝的喉咙深处,还能看到白浊液体在舌苔上颤动。

铃的喉咙发出呜咽,瞳孔因魔力操控蒙上水雾。她机械地伸出舌尖,粉嫩软肉裹着精液在龟头系带处细细打转。信故意挺腰让残留精斑蹭上少女鼻尖:"对,就像清理供品那样虔诚..."

当最后一滴白浊被卷入口腔,铃的双手突然被魔力牵引着拉开小嘴。混着唾液的浓精在喉头晃动,仿佛少女在品尝的不是精液,而是梅子酒。信用尾尖蘸取她嘴角溢出的精液,在少女乳晕画着淫靡漩涡:"要说'多谢姐姐大人的赏赐~'"

"多...多谢姐姐大人...啾..."铃的声线甜腻得能滴出蜜糖,尾音不受控地上扬。她绝望地感受着喉头精液随吞咽动作下滑,身体在屈辱中颤抖。

信将两根手指插入铃湿润的口腔搅动:"舌头抬起来,让姐姐检查有没有遗漏~"指尖刮擦上颚的触感引发剧烈干呕,但少女仍被迫发出讨好呜咽。精液与唾液混合的泡沫顺着下巴滴落,在乳沟处积成小水洼。

"咕咚"吞咽声在寂静神殿格外清晰。铃的小腹微微鼓起,随着打嗝溢出白雾。她本能地捂住嘴巴,但信舔舐着她发烫的耳垂低语:"再说一次'最喜欢姐姐的精液了'要带着发情的颤音哦"

"最、最喜欢啾...姐姐的...那个...呀!"信忽然将铃推倒在软垫堆里,铃的双腿被控制着强行掰成羞耻的M型。

灼热的龟头抵住穴口缓缓研磨,信的手指不安分的按压在铃的小腹处,“小铃真是个淫荡的坏孩子呢,姐姐还没有进来,小铃的这里已经湿透了哦”。信用力按压小腹,铃感到子宫处传来触电般的快感,突如其来的高潮让铃淫叫了两声,腰肢绷成弓形,小穴再次喷出了爱液,强烈的快感让铃的大脑再次宕机。

“妹妹真是杂鱼小穴呢,这就去了”,信在铃的耳朵旁吹气,“接下来,还有更快乐的事哦。想要更多的话...该怎么说?"

"求姐姐大人...用肉棒...填满妾身发痒的小穴..."铃绝望地发现自己正主动掰开臀瓣,指尖陷入饱满的阴唇间搅动,"里面...好空..."

听到这句话,信不在停留,将肉棒插入铃的小穴,铃的脚趾在软垫上蜷成白玉雕琢的莲花。当肉棒突破处女膜时,她仰头发出幼猫般的哀鸣,眼角沁出的泪珠被信尽数舔去。

"看啊..."信牵引着她的手掌覆上交合处,粗大肉棒在粉嫩穴口进出时带出晶亮蜜液,"小铃的小嘴吃得这么开心呢~"

信欣赏着妹妹扭曲的欢愉表情,肉棒开始九浅一深的抽插。每次退出都带出媚肉翻卷,插入时则故意刮擦敏感点。她贴在铃汗湿的脊背上低语:"人类女性的高潮连这十分之一都达不到哦?小铃的子宫在拼命收缩呢~"

铃的子宫口突然被龟头撞开,前所未有的饱胀感令她脚背绷直。信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疯狂抽插,两团雪乳在撞击中晃出淫浪:"要记住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哦~"

"啊哈...子宫...要顶穿了..."铃的指甲在信后背抓出血痕,新生的阴蒂在摩擦中持续放电。她惊恐地发现自己正在迎合每一次冲撞,翘臀主动撞击着对方胯骨。

神社梁柱突然传来吱呀声响,整根肉棒在宫腔深处胀大。铃的小腹鼓起明显的凸起,信咬住她锁骨低笑:"要注入了哦~把姐姐的魔素全部喝下去吧~"

浓稠精液灌入子宫的瞬间,铃的尖叫陡然拔高,她感到尾椎骨窜出酥麻的痒意,某种毛茸茸的东西正突破肌肤蓬勃生长。

信的手指突然探入她后庭:"尾巴要长出来了呢~"指尖撑开菊穴的瞬间,橙红色狐尾"噗"地钻出臀缝。铃在双重刺激下剧烈痉挛,新生尾巴随着高潮节奏不停拍打地板。

"最后是这里~"信含住她发烫的耳尖轻咬,毛茸茸的狐耳"啵"地顶开头皮。铃在灭顶快感中瞥见铜镜——头顶橙白相间的狐耳正敏感地抖动,与信如出一辙的金色竖瞳泛着情欲水光。

当信拔出沾满爱液的肉棒时,铃的蜜穴突然收缩,喷出的潮吹液淋湿了两人交叠的大腿。她瘫软在精液与蜜液汇成的水洼里,新生尾巴无意识地缠住信的手腕。

信将瘫软的妹妹抱到铜镜前,指尖抚过她泛起狐族特征的眼角:"看,瞳孔变成漂亮的金色竖瞳了呢~"镜中少女眼角泛着高潮后的嫣红,舌尖无意识吐露的喘息模样,比起巫女更像只发情的雌兽。

信的手指顺着妹妹新生尾巴的根部打转,引得铃不住颤抖,蜜穴渗出晶莹液体。"欢迎成为真正的魔物娘~妾身的妹妹~"

"来,让姐姐看看小铃有没有成为合格魔物娘的觉悟。"信突然掐住铃的腰肢,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毛茸茸的狐尾扫过臀缝,激起一阵战栗。

项圈铃铛发出妖异紫光,铃的双手不受控地掰开臀瓣。她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指尖陷入湿润阴唇,将粉嫩穴口撑成羞耻的圆形:"不要...这样展示..."

"小铃的新玩具很漂亮呢。"信用龟头拍打充血阴蒂,肉棒抵在穴口浅浅磨蹭,看着蜜液在铃的指尖拉出银丝,"这次要让小铃自己动哦~顺带一提,魔物娘做爱的快感是人类的10倍以上呢。"

"不要..."铃的拒绝声被自己动腰的动作打断,粗壮肉棒撑开粉嫩穴口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铃惊恐地发现自己正主动摆动起腰肢,新生尾巴讨好地缠住信的手腕。蜜穴吞吐肉棒的触感比之前清晰百倍,她能感觉到每道褶皱都被粗粝柱身撑开抚平,龟头冠状沟刮过宫口软肉时激起阵阵战栗。

"哈啊...姐姐的...好大..."甜腻呻吟不受控地溢出唇瓣,铃的指尖陷入信丰腴的大腿。月光将她晃动的乳波镀上银边,乳尖随着撞击在信胸前蹭出晶亮水痕。

信忽然咬住铃发烫的耳垂轻笑:"其实呀...在刚刚..."她指尖勾住项圈边缘的暗扣,"妾身就解除控制了哦~"

铃的腰肢骤然僵住,但蜜穴仍不受控地吞吐着半截肉棒。她惊恐地发现即使没有魔力束缚,自己的臀瓣依旧在主动起伏,尾椎骨窜出的酥麻快感如同蛛网般束缚着理智。

"骗人...啊..."铃绝望地感受着腰肢主动沉下,宫口吮吸龟头的触感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明明是姐姐用魔法..."

项圈突然发出咔嗒轻响,皮革材质如蛇蜕般滑落。信托着铃汗湿的下巴转向铜镜:"看啊~现在可是小铃自己在用骚穴吃姐姐的肉棒呢~"

镜中少女绯红的面颊沾满泪痕与唾液,橙发间竖立的狐耳正兴奋抖动。最令铃崩溃的是自己主动张开的双腿——粉嫩穴口正饥渴地吞吐着大肉棒,每当柱身退出时,翕张的媚肉便会带出晶亮银丝。

"不要看..."铃试图捂住眼睛却被信抓住手腕,“小铃好好看看镜子中的自己呢,就是一只露出淫荡表情,在姐姐胯下求欢的狐狸呀”

铃看见自己濡湿的睫毛下流转着妖异的金芒,被肉棒撑开的穴口正分泌出带着蜜液。最可怕的是当信故意放慢抽插时,镜中少女竟主动塌下腰肢,嫣红舌尖无意识舔过唇角的模样,活脱脱是发情期的雌狐。吞吐肉棒的蜜穴不再需要魔力操控,就连抗拒的哭喊都裹着甜腻颤音——这副渴求交合的身躯,早已烙刻着魔物娘的本能。

信突然挺腰撞开收缩的宫颈,指尖在铃小腹凸起处画圈:"小铃的子宫在说欢迎光临呢~"她恶意地放慢抽插速度,让铃清楚看见自己如何主动摆动臀部追逐快感,"人类可不会用这么下流的姿势求欢哦?"

铃的呜咽陡然变调,双腿突然夹紧信的腰肢。她惊恐地发现身体在本能渴求更深结合。

"对,再深一点..."信揪住铃的尾巴根部揉捏,"让姐姐看看你的小嘴有多贪吃~"

肉棒突破宫腔的瞬间,铃的瞳孔收缩成细线。她不受控地摆动腰肢,每一次撞击都让子宫口吞进半截龟头。黏腻水声里混杂着信的低笑:"这不是很会扭嘛...哈啊...再快点..."当信突然掐住她尾巴根部时,灭顶快感如海啸般袭来:"要去了...姐姐...要去了..."

就在铃即将攀上巅峰的刹那,信突然抽出湿淋淋的肉棒。骤然落空的宫腔引发剧烈的痉挛,少女蜷缩成虾米状发出崩溃的啜泣:"为什么...明明差一点..."

信俯身舔去妹妹眼角的泪珠:"如果小铃还认为自己是人类的话..."她故意用指尖沾取铃蜜穴溢出的爱液,伸到嘴里品尝,"姐姐就不继续欺负你了哦,现在就送你回客房休息~"

铃的蜜穴不受控地张开,空虚感如千万蚂蚁啃噬神经。她蜷缩着去蹭信的大腿,新生尾巴讨好地缠住对方脚踝:"不要... 姐姐...给...给我..."

信俯身含住她耳尖厮磨:"但若是承认自己是魔物娘..."肉棒恶劣地磨蹭着湿润的阴唇,"姐姐就用这里...把小铃送上极乐~"

神社梁柱投下的阴影恰巧遮住铃半张潮红的脸,她望着铜镜里自己发情雌兽般的模样,被快感灼烧的理智正在寸寸崩解。信用尾尖扫过她渗出汗珠的鼻尖:

"三..."

"二..."

尾音未落,铃突然抓住信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口。少女急促的心跳透过柔嫩乳肉传递到对方掌心,新生狐耳羞耻地耷拉着:"妾身...妾身是..."

信的金色竖瞳泛起笑意,故意用手在狐耳旁做出捂住耳朵的样子:"妾身听不见哦~"

"一..."

"妾身是魔物娘!"铃的哭喊混着破罐破摔的颤音,"是信姐姐的妹妹...发情期需要肉棒安慰的...啊啊!"

粗大龟头撞开宫口的瞬间,铃的尾音陡然化作甜腻长吟。信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狂暴的活塞运动,两具雪白肉体碰撞出清脆的啪啪声:"这才是乖孩子~"

前所未有的快感浪潮中,铃恍惚看见初遇那日的青紫色极光在眼前炸裂。她本能地挺腰迎合每次深入,指甲在信后背抓出纵横交错的绯痕:"再深一点...顶到...顶到最里面了呀❤"铃的尾椎窜起酥麻电流,宫腔不受控地收缩绞紧。

木质地板随着撞击微微震颤,檐角风铃应和着肉体碰撞的节奏。信突然将铃抱坐在自己胯间,这个姿势让肉棒直接碾过G点凸起:"小铃的子宫在拼命吮吸呢~"

"因为...因为想要姐姐的...呀啊!"铃的告白被顶撞得支离破碎,她仰头时绷紧的脖颈曲线宛如濒死的天鹅。信的獠牙刺破她肩头肌肤的瞬间,积蓄已久的快感终于冲破临界点。

铃的脚背绷成玉弓,足趾蜷缩又张开,瞳孔完全收缩成金色竖线,十指深深陷入信的后背。"接好了哦~"信突然咬住她发烫的耳尖,肉棒在宫腔深处剧烈脉动。比先前浓郁数倍的精液冲撞着宫颈,铃的尖叫卡在喉咙化作甜腻呜咽。黏腻水声陡然变得响亮,空气中弥漫着甜腥的气息。

湿淋淋的肉棒拔出,黏稠白浊顺着痉挛的穴口溢出,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铃瘫软在精液浸透的软垫上,乳尖随着剧烈喘息在冰凉空气里挺立。

"哈啊...子宫...灌满了..."少女染着丹蔻的指尖抚过小腹凸起,每寸肌肤都残留着被贯穿的灼热触感。信从身后贴上来时,两团雪乳压得她脊背发烫,狐尾暧昧地触碰着铃的新生尾巴:"小铃的这里..."冰凉指尖突然按在翕张的穴口,"还在贪吃地收缩呢~"

铃触电般弓起腰肢,爱液随着收缩动作溅湿信的大腿。她羞耻地别过头,却被对方捏着下巴转向铜镜——镜中映出两具香汗淋漓的雪白胴体:看上去稍微年长的狐妖一只手从后方搂着看着稍微年幼的狐妖的腰肢,另一只手在挑逗着年幼狐妖的小穴,下巴搁在年幼肩窝,两条狐尾纠缠着,年幼半阖的金色竖瞳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眼角胭脂晕染到发际,被吮肿的唇瓣微张着吐出甜腻喘息。她胸前两团雪乳随着呼吸在信的手臂上挤压变形,乳尖蹭过对方皮肤时带起细小颤栗。最刺眼的是双腿间——粉嫩穴口正不受控地翕张,混着白浊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滑。

小铃的这里..."突然按住铃鼓起的小腹,"装了好多姐姐的礼物呢~"粘稠精液随着按压从穴口溢出,在烛光下牵出晶亮银丝,"这里...还有这里..."她故意用指甲刮擦铃挺立的乳尖,"全都染上姐姐的味道了呢。"

"姐姐...别弄了..."铃的尾音带着哭腔扭动腰肢。

“既然是妾身可爱的妹妹的请求,妾身当然会满足啦” 信忽然松开按压小腹的手,指尖缠绕着铃被汗水浸湿的橙发:"去泡温泉吧?小铃现在的样子就像被玩坏的布偶呢~"

信抱着瘫软的铃穿过回廊时,月光正巧照亮石灯笼旁的热泉。氤氲水雾中漂浮着山茶花瓣,水面倒映着二人,或者说二狐的倒影,"作为魔物娘,要学会享受温泉哦~"

"好烫..."足尖刚触到泉水,铃就发出幼猫般的呜咽。信却搂着她沉入池中,蒸腾的热气瞬间裹住两人交叠的身躯。

水面荡开的涟漪惊散了漂浮的花瓣。铃低头看着倒影里自己泛着桃色的肌肤,水面波纹将两具雪白躯体揉成晃动的光斑。信的指尖突然抚上她后背:"这里沾着精液呢~"沾着温泉水的绢帕擦过脊梁时,铃的尾巴猛地竖起。

"别动哦。"信的声音混着水流声传来,温热胸膛贴着铃的后背。她沾着皂角液的掌心抚过妹妹胸前雪乳,在挺立的乳尖打着转清洗:"小铃的胸部变得和姐姐一样敏感了呢~"

水面突然泛起细密气泡。铃羞耻地发现仅仅是清洗身体,蜜穴就在温泉刺激下渗出蜜液。她试图夹紧双腿,却被信用膝盖顶开:"这里也要好好清理才行~"

沾着硫磺泉水的绢帕突然覆上湿润阴阜。铃仰头发出的惊叫被信用唇舌堵住,混合着山茶香气的吻让她脊椎发软。当指尖隔着绢帕抚过充血的阴蒂时,水面骤然炸开银亮水花——新生狐尾不受控地拍打水面。

"这么快就湿透了呢~"信坏心眼地举起沾满爱液的绢帕,月光将半透明的布料照得纤毫毕现。铃慌忙去抢,却被姐姐搂着腰肢翻坐在大理石池沿。

打闹了一会儿,铃安静地坐在温泉里,享受着硫磺温泉的浸泡。

"别动。"信的声音混着舀水声从后方传来。温热泉水顺着发梢流淌,少女绷紧的脊背在指尖按摩下逐渐放松。她垂眸望着水面倒影——两具雪白躯体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自己蓬松的狐尾正与信的尾巴纠缠着浮在水面。

信忽然含住铃的耳尖:"在想什么?"她的手肘无意间蹭过少女胸前的樱红,激起一阵战栗的涟漪。

"妾身..."铃的指尖无意识划过小腹,那里还残留着被填满的鼓胀感,"真的回不去了吗?"水面倒映的橙发少女开口时,狐耳跟着沮丧地耷拉下来。

"会怨恨姐姐吗?"信突然咬住她发烫的耳尖,"把你变成这幅模样。"

铃的睫毛颤了颤,水面倒映的橙发随着摇头的动作漾开波纹:"在森林里迷路的时候...以为自己会死..."

"姐姐是收留了我,而且..." 她引着信的手,"被填满的时候...这里会感受到人类绝对体验不到的欢愉..."

信的金色竖瞳微微收缩,水面下的尾巴突然卷住铃的腰肢。两团雪乳随着动作晃出乳浪,山茶花瓣粘在铃汗湿的脊背:"小铃是在勾引姐姐吗?"

"是报答..."铃的指尖抚过信的乳头,"姐姐给的新生..."她突然俯身含住对方耳垂,"还有...快乐..."生涩的舔舐让信发出轻笑,温泉水随着她后仰的动作漫过锁骨。

"教学时间到了哦~"

信主动靠在岸边,让铃将她压在池畔边。岸边的鹅卵石很快被姐妹的体温焐热。信含着铃的指尖低语:"这次让小铃来主导..."

濡湿的阴唇相贴的瞬间,铃的狐耳猛地竖起。她生涩地模仿信曾经的动作,舌尖扫过对方乳尖时,听见泉水般清泠的笑声:"对,用犬齿轻轻磨..."

当铃的指尖探入信湿润的蜜穴时,山茶花瓣正巧飘过两人交叠的倒影。她们在浮沉的花香里分享着同一份悸动,温泉的水波将喘息揉碎成细小的光斑。

......

晨雾漫过石灯笼时,檐角铜铃轻响三声。

铃踮脚将最后一张朱砂符咒系在垂枝樱上,绯色袖口滑落处,腕间金铃与檐角风铃遥相呼应。晨风掀起她新换的露趾白足袋,系带缠绕的小腿在薄明中泛着珍珠光泽。

"小铃——"信的声音混着木屐脆响从回廊转角传来,"油豆腐蒸好了哦~"

铃转身时发梢扫过胸前银铃。晨光穿透薄雾,为这对狐妖姐妹镀上淡金轮廓——信正捧着漆木食盒歪头轻笑,铃下意识抚过自己同样蓬松的狐尾,尾尖在青石板投下晃动的影。

"今天晚上要去镇子观看祭典吗?"铃接过食盒时,指尖与信相触的部分窜过细小电流。自那夜温泉缠绵后,她们的身体似乎总保持着某种微妙共鸣。

信用尾尖卷起妹妹鬓边碎发:"小铃想穿巫女服还是振袖?"她突然贴近铃发烫的耳尖,"或者...什么都不穿?"

"姐姐!"铃的足袋碾碎满地晨露,昨夜留在锁骨的红痕随着动作在领口若隐若现。

信笑着将牡丹饼塞进她抗议的唇间,甜腻豆沙在舌尖化开的瞬间,远处传来初诣客的脚步声。

当铃跪坐在神龛前摇响御币时,信正倚着绘马架打哈欠,但前来祈福的村民无人察觉狐狸巫女的微妙变化。

暮色浸染鸟居时,最后一缕线香化作青烟。铃揉着发酸的腰肢转身,发现信正用尾巴卷着油纸包朝她眨眼。梅干与昆布的咸香混着枫糖气息,那是镇上新开的和果子屋限定品。

"作为认真工作的奖励~"信将糖渍栗子喂进妹妹唇间,指尖故意蹭过她变得尖细的犬齿,"要不要试试人类说的约会?"

结束一天的工作后,二狐手牵手踏上了前往小镇的路。晚风掀起姐妹俩的绯袴,两条橙尾在石阶拖出交缠的影。

铃每走一步,尾巴就拍一下信,向姐姐撒娇:"...明明可以用法术瞬移。"

"但是小铃喜欢这样贴着吧?"信故意把头贴到信的胸前,"心跳声都传到姐姐身上了哦~"

走着走着,铃望着信在暮色中晃动的铃铛耳坠,忽然忆起初遇那夜穿透林隙的月光。如今缠绕脖颈的不再是枷锁,倒像系住风筝的线。

"在看什么?"信突然回头,金瞳映出漫天流萤。

铃伸手接住掠过鼻尖的光点:"总觉得...像在做梦。"

"要确认吗?"信的尾尖突然扫过她大腿内侧。铃惊喘着后退,足跟撞上溪石溅起银亮水花。她们在萤火纷飞间追逐笑闹,惊散了栖在芦苇丛的夜鹭。

当铃被压倒在铺满月见的草甸时,发间已沾满星屑与露水。信含住她喉间银铃低语:"现在呢?"

铃仰头望向银河,尾椎窜过的酥麻快感与草叶清香交织成网。她忽然翻身咬住信的耳尖:"是美梦成真。"

封面图:

第2章 后日谈—春之章

后日谈第一篇,春之章,希望你能喜欢,有什么想说的可以在评论区告诉我。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狐狸发情的季节。

后续篇章其它季节的场景和玩法还在构想当中,我想尽量将每一章的玩法写出差异。

配图使用AI绘制。

清晨,神社的庭院笼罩在一片薄雾之中,空气里弥漫着春日独有的湿润与清甜。

庭院中央,一位少女正手持竹扫帚轻扫地面。她身披红白相间的巫女服,纤细的肩膀与锁骨若隐若现,宽大的袖口边缘缀着红线,随风轻摆。红色的缠腰布围腰环绕,在胸腹之间结出一个红色的蝴蝶结,将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勾勒得更加诱人。小腹仅覆着一层轻薄透明的白纱,隐约可见柔嫩的肌肤,令人忍不住想伸手揉捏。大腿上系着小巧的铃铛,顺着修长的腿向下看去,纯白足袋包裹着娇小的双足,踩在木屐上,每迈一步,清脆的铃声便伴着“哒哒”的木屐响声回荡在庭院。头顶的狐耳随着动作微微颤动,身后橙色的狐尾轻轻摇摆,蓬松的毛发在晨光中闪着柔和光泽,泄露了她此刻愉悦的心绪。

这位少女正是铃,来到这个世界已有大半年,她已经适应了自己全新的人生。

新年伊始,庭院中枯寂的树木也因春天的到来焕发出新的生机,嫩绿的芽尖从枝头钻出,在温和的春风中摇曳。

铃站在庭院中央,绯红的巫女服随着扫地的动作微微晃动,袖口滑落,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腕。她伸手摘下一片新叶,放在掌心低头轻嗅,橙色的狐尾无意识地拍打着地面,金色竖瞳微微眯起,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身体仿佛被春日的生机点燃,血液在温暖中悄然沸腾。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繁殖的季节,狐娘当然也不例外。

“哒哒——”清脆的木屐声从回廊深处传来,逐渐靠近。一位与铃容貌几乎如出一辙的少女走了出来,正是那位赋予曾经的飞鸟新生的狐娘、如今铃的姐姐——信。

信歪着头,橙色的狐耳抖了抖,凝视正在打扫的铃,随即勾起一抹坏笑。她悄然绕到铃身后,一手搂住铃柔软的腰肢,另一手捉住那条蓬松的狐尾,指尖轻轻摩挲着尾巴根部。 酥麻的触感从尾巴瞬间传遍铃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软的“嘤”,身子微微一颤。信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笑意更深,俯身凑近那剧烈抖动的狐耳,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小铃的尾巴抖得像发情的小兔子呢~在想什么不纯洁的事吗?”

铃耳尖一烫,手中的竹扫帚差点落地。她瞪了信一眼,试图掩饰内心的羞涩:“姐姐别乱说,铃只是在扫地而已!”

“是吗?那让妾身检查一下吧。”

话音刚落,信搂着铃腰肢的手突然掀起巫女服的下摆。铃那光洁的白虎阴阜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春风拂过,阴唇微微颤动,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柔抚弄。铃身子猛地一抖,敏感得几乎站不稳。

“姐姐!”铃羞耻地压住下摆,脸颊染上了一抹绯红,眉毛微微下弯,眼眶似要溢出泪水,委屈地好像要哭出来。

信松开手,掩嘴轻笑,眼睛闪过一丝狡黠:“小铃害羞的样子真可爱,姐姐忍不住想多欺负几下呢~”

她拉住铃的手腕,尾巴暧昧地扫过她的小腿:“走吧,晨雾还没散,咱们去樱花林赏花。”接着又贴近铃的耳边,轻声说话:“顺便帮小铃解决一下发情的小问题呢~”

……

神社后方是一片樱花林,此刻樱花已经开满枝头,彰显春的气息。

铃跟在信身后,踩着铺满花瓣的小径,耳边是风拂树梢的沙沙声,鼻尖萦绕着浓郁的花香。她低头看着脚下被踩碎的花瓣,那股内心的躁动愈发强烈,血液仿佛在春日的暖意中翻涌。

两人沿着小路走着,樱花的花瓣在脚下铺成一条粉色的地毯。信拉着铃的手,回头看着她,笑眯眯地说:“小铃,你知道吗?春天是狐娘最容易发情的季节哦。”

铃低着头,耳尖微微颤动,轻声说:“铃知道的…”

这半年里,铃学会了这个世界的月历常识:这里也有十二个月份,当前是星水月,对应她原本世界的三月,正是樱花盛放的时节,也是狐娘发情的日子。

信忽然停下脚步,转身将铃推到一棵樱花树下。粗糙的树皮硌着她的后背,信的指尖灵巧地解开巫女服的衣带,绯红的布料缓缓滑落,露出她光滑的小腹和微微隆起的胸脯。早已发情的乳尖圆润饱满,挺立在空气中,宛如初绽的樱花蓓蕾。花瓣如细雨飘下,落在铃的锁骨上,衬得她肌肤白得近乎透明,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信俯身凑近,嗅着她颈间混合着汗水与花香的气息,低语:“那么,就让姐姐来帮小铃解决发情吧。”

铃并未抗拒,羞涩地点了点头,轻“嗯”了一声。红晕爬上她白嫩的肌肤,身体早已为接下来的欢愉做好准备。

见妹妹应允,信的手继续向下游移,解开绯袴,露出她湿润的大腿根部。铃的小穴早已泛滥成灾,一张一合地开闭着,分泌出粘稠的蜜液,充血的阴蒂挺立如一颗饱满的红豆,在晨光中闪着水润的光。

“小玲其实早就想要了吧~” 信的嗓音低柔,带着一丝戏谑,指尖轻轻落在铃那湿漉漉的白虎阴阜上,开始抚摸。

信先是亲亲抚摸,指腹顺着阴唇的边缘缓缓划过,向内微微推送,触感柔软而湿滑,仿佛在拨拢一朵沾露的花瓣。铃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小穴敏感地翕动了一下,渗出更多晶莹剔透的蜜液。

信的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随后切换了指法,转为揉动。她用指尖夹住那颗充血挺立的阴蒂,轻轻捻动,像是在揉捏一颗饱满多汁的红豆。铃的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细碎的“嘤”,腰肢不由自主地弓起,小穴瞬间张开,喷出一股蜜液,溅湿了信的手指,好不淫靡。

信并未停下,指尖转而抹动,单手向左轻分开左边的花瓣,将铃的花径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另一只手加入战局,蘸取小穴分泌的爱液,从阴蒂向下,沿着湿润的阴唇缝隙来回涂抹,将蜜液抹得更加均匀。

她的掌心偶尔擦过那敏感的穴口,却始终浅尝辄止,只在边缘逗弄,挑起铃的欲望,却不予满足。

铃的呼吸愈发急促,双腿微微发抖,试图并拢却被信的膝盖轻轻顶开。她低声呢喃:“姐姐……”声音里夹杂着羞耻与期待,眼眶蒙上一层水雾,眼睛眯起,金色竖瞳里满是迷离。

信轻笑出声:“小铃的这里真是诚实,已经湿成这样了呢~” 她的话语未落,指尖复又挑起,这次直奔阴蒂,轻巧地一挑后反手回拨,指甲边缘有意无意地刮过那颗红豆般的凸起。 铃再也压不住喉间的甜腻呻吟,“啊~”一声娇喘溢出,身子靠在树干上反弓。粗糙的树皮硌得她后背发疼,却掩不住快感带来的战栗。爱液再次从小穴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洒落在地,染湿了身下的樱花瓣。在快感的冲击下,铃迎来了一次小高潮。她的双腿无意识地抽搐着,被溅湿的狐尾无力地拍打地面,沾起地上的樱花。

从快感的浪潮中缓过神来,铃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前世读过的一句古诗:“轻拢慢捻抹复挑。”

铃还未及继续细想,信已将手指从穴口处缓缓拉回,蜜液在指尖与小穴间拉出一条晶亮的细丝,在晨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信俯身贴近,在铃身边耳语:“妾身还没深入,小铃就已经去了,真是淫荡的妹妹呢~”

啊…哈…是姐姐太欺负铃了啦…”铃羞耻地别过脸,耳尖烫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她试图掩饰,却掩不住那份渴望,眼睛偷偷瞥向信,眼神里满是欲言又止的渴求,仿佛在无声地邀请姐姐继续。

信蹲在她身前,指尖挑起一缕沾着蜜液的银丝,举到铃眼前晃了晃,随后送入口中,轻轻一舔,伸出小舌细细品尝。铃看着姐姐的动作,像是明白了什么,微微伸出粉嫩的小舌,看向姐姐,眼神里透着一丝羞涩的期待。

信不再迟疑,俯身贴近铃的脸,与铃的唇瓣轻轻相触。她的双手捧住铃的脸颊两侧,指尖嵌入她头两侧的橙发,舌头灵巧地撬开铃的唇缝,攻入她温热的小嘴。两人的舌尖缠绵交错,信的舌头肆意追逐着铃的软舌,吮吸着她口腔里的甜腻津液,发出轻微的啧啧水声。

铃起初有些抗拒,却很快被吻得晕乎乎的,只能被动地回应,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许久之后,姐妹二人才分开唇舌,彼此的唇间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在穿过樱花从的阳光照射下闪耀。

铃瘫坐在樱花树下,背靠着粗糙的树干,巫女服的绯红布料早已散乱地堆在腰间,露出她白中透红的胴体。眼睛半咪着,瞳孔微微涣散,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仿佛被快感的余韵彻底融化,脸颊染着浓烈的绯红,平添了几分媚态。微张的樱唇间溢出细碎的喘息,唇瓣蘸着唾液与蜜液的混合,泛着水润的光泽,偶尔吐露出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唇角,带出一丝淫靡的湿意。

信凝视着妹妹这副淫靡的模样,心底的欲望如野火燃起——进入发情期的狐娘可不止铃一只呢。她咽了咽口水,发出轻微的“咕噜”声,随后解开自己的衣物,绯袴滑落,露出她同样白嫩的身躯,金色竖瞳直勾勾地锁在铃身上,眼神炽热得几乎要将妹妹吞噬。

“小铃看看自己,去了两次还没满足,接下来该轮到小铃让姐姐也满足一下了吧。”

“姐姐的话,可以哦。”铃轻声回应,声音细如蚊声,带着主人的羞涩,又隐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期待。

信的狐耳灵敏地捕捉到这微弱的应答。她伸出手,抓住妹妹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拉,将铃从樱花树边拽开。铃猝不及防,娇小的身子失去平衡,整个人仰倒在柔软的花瓣堆上,橙色狐尾拍打地面,发出一阵“啪嗒啪嗒”的轻响。

信顺势压了上去,两具赤裸的胴体紧紧相贴,肌肤相触的瞬间,温热的触感如电流般窜过她们全身。信的橙色狐耳抖了抖,蓬松的狐尾暧昧地扫过铃的小腿,尾尖轻挠着她敏感的腿根,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呀!”铃惊呼出声,双腿下意识并拢,却被信的膝盖强势顶开。湿润的蜜穴轻轻擦过铃光滑的耻丘,带起一阵黏腻的“咕啾”水声,淫靡得令人脸红心跳。

信俯下身,湿热的吐息喷洒在铃颤抖的狐耳上:“那么妾身开动了~”

信的胸脯缓缓压下,饱满柔软的乳肉挤上铃的胸口,两团雪白的团子相互碾压,乳尖在摩擦中轻轻碰撞,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铃喉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啊~”,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迎合着姐姐的动作,像是在无声地求欢。

“姐姐的胸好软…好舒服…”铃细声呢喃,眼神迷离。

两人的蜜穴紧密相贴,阴蒂在摩擦中相互碰撞,每一次触碰都激起灭顶的快感。信的腰肢剧烈摆动,带动铃的身子随之起伏,在地上摇晃,吹起身边的花瓣。

铃的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信的后背,指尖嵌入她粉嫩的肌肤,指甲划出几道浅浅的红痕。她试图压抑喉间的呻吟,却在信的每一次下压中破功,声音细碎而破碎:“姐姐……太、太舒服了……铃受不了啦……”

“但是姐姐还没满足呢~”信轻咬了一下铃抖动的狐耳,温热的舌尖舔过耳廓,低语道:“小铃的叫声真好听,妾身还想要更多呢~”

她故意放慢节奏,阴阜轻轻碾过铃充血的阴蒂,引得铃腰肢一弓,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喘:“呀啊~”

“姐姐真是……太坏了……就只知道欺负玲…”明明是在责备,语气却像撒娇般软糯。她仰起头,张嘴轻轻咬了一口信的狐耳,橙色狐尾拍打着信的尾巴,发出一声清脆的“啪”的声响。

这微弱的反抗反而点燃了信更深的欲火。狐眼微微眯起:“坏孩子还敢还嘴?妾身要剥夺你说话的权利~”

信俯身吻住铃的唇,舌头强势攻入她温热的小嘴,灵巧地追逐那条香软的舌尖,吮吸着她口腔里的甜腻津液。两人的喘息交缠在一起,伴随着“啧啧”的水声与樱花林间的风声,奏出一曲淫靡的交响。铃起初试图躲避,却很快被吻得晕乎乎的,只能被动地回应,喉间溢出细碎的“唔……嗯……”。

热吻持续了整整一分钟,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妾身的小穴好热…还不满足…小铃再用力点蹭姐姐吧…”信舔了舔唇,低声说道。她重新调整姿势,湿热的阴唇再次贴上铃的花径,动作逐渐加快。姐妹二人一模一样的蜜穴紧密契合,每一次滑动都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黏稠的爱液在交合处拉出晶亮的细丝,淫靡得令人血脉喷张。

信的低语如同一团炽热的火焰,点燃了铃体内最后一丝羞涩。她那双水雾蒙蒙的眼眸微微一闪,原本被动的娇躯开始有了回应。铃的纤腰轻轻一扭,小腹绷紧,带着几分试探却又无比诱惑的意味,主动向上迎合起姐姐的动作。

“姐姐……铃也要让姐姐舒服……”铃的声音细腻而颤抖,带着主动的羞怯,却又藏不住那份炽热的渴望。她橙色的狐尾轻轻一甩,尾尖暧昧地缠上信的腰侧,柔软的毛绒蹭过姐姐光滑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信的狐耳敏感地抖了抖,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唔~”,显然被妹妹这突如其来的主动撩拨得心神一荡。

铃的腰肢开始有节奏地摆动,纤细却充满力量,与姐姐的节奏保持一致,每一次上挺都精准地让自己的阴蒂撞上信的敏感点,开始主动给予而不是一昧的被动。

“啊……小铃好棒……妾身的小穴要被你磨化了……”信的呻吟带着几分失控的媚意。她低头凝视着铃那张潮红的小脸,只见妹妹的唇瓣微张,吐息急促,眼角泛着晶莹的泪光,模样既纯情又勾人。她忍不住俯下身,湿热的舌尖舔过铃汗湿的锁骨,留下一个浅浅的红痕,随后一路向上,最后张嘴咬住铃的耳尖,舌尖灵活地舔弄着敏感的耳廓,带出一声细腻的“唔~”。

铃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身子一颤,喉间发出一声甜腻的“呀~”,腰肢摆动的幅度却更大了:“姐姐…别舔那儿…好痒…”。

信的动作逐渐失去节奏,欲望彻底支配了她的身体。她俯身贴近铃的脸,湿热的吐息喷洒在妹妹抖动的狐耳上:“小铃……姐姐的小穴好痒……再快点……妾身要…去了……”

“姐姐……铃也、也要去了…”快感的浪潮在姐妹俩体内堆叠,像是蓄满的洪水即将决堤。

铃的呻吟几乎化作尖叫,身子瞬间绷紧,小穴在摩擦中剧烈收缩。快感在她的脑海中炸开,伴随着下体的快感传遍全身。她双手死死抓住信的后背,指甲嵌入姐姐的肌肤,印出红痕,试图更加地贴近姐姐,腰肢高高弓起,迎接着最后一波快感的冲击。信的阴阜狠狠碾过她的阴蒂,带出一声高亢的“呀啊~”,蜜穴深处一阵痉挛,温热的爱液如泉涌般喷出,淋在信的花径上,带出一阵“噗呲噗呲”的水声。

几乎同一时刻,信也被妹妹的高潮带动,腰肢一沉,蜜穴紧紧贴着铃的耻丘,阴蒂在最后的摩擦中达到极限,身子一颤,双眼上翻,微微翻白,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啊~”,狐耳抖得几乎要立起来,娇躯猛地一僵,随即瘫软下来。蜜穴在摩擦中达到高潮,爱液如潮水般涌出,与铃的交融在一起,顺着两人颤抖的大腿淌下,在地面晕开一片湿痕。两人的喘息交缠在一起,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在樱花林间回荡。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信瘫软地压在铃身上,两具白嫩的胴体紧紧相贴,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相互挤弄。

铃半眯着眼睛,眼神里满是迷离,脸颊染着浓烈的红晕,唇瓣微微张开,吐露出细碎的喘息:“姐姐……好舒服……铃的小穴还在跳……”她的声音细如蚊声,带着一丝羞涩,却掩不住那份满足。

信低头吻了吻铃的额头,湿热的唇瓣在她眉间留下一个温柔的印记。“小铃真棒……姐姐也好满足……” 两人的狐尾依旧缠绕在一起,毛绒绒的尾尖相互摩挲,发出一阵细微的“沙沙”声。

“发情期的小玲比平时更加淫荡可爱哦~”

铃羞得“唔”了一声,小声嘀咕:“姐姐…别说这么羞人的话…”

信起身,半跪在铃的身前,将铃翻过来转了个身子,尾巴对着自己,随后熟练地开始给妹妹尾巴顺毛。

铃安静地侧躺着,享受着姐姐的服侍,时不时舒服地发出咕噜的声响。

“呀!”铃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感觉到自己敏感的小穴附近又传来了触感。

是信,她伸手擦了擦铃的穴口,指尖挑起一缕沾着蜜液的银丝,送入口中轻轻一舔。

信伸手抚上铃的胸脯,指腹轻轻揉弄着那颗挺立的乳尖,引得铃身子一颤,发出一声细碎的“嘤”。小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蜜穴在高潮后依旧微微抽搐,分泌出少许晶莹的蜜液,湿漉漉地泛着光。

信凝视着妹妹这副淫靡的模样,眼睛里闪过一丝满足:“小铃看看自己,去了这么多次,小穴还在流水,真是贪心的妹妹呢~”

“姐姐……别、别摸了……铃好敏感……”铃的脸颊烫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她试图掩饰,却掩不住那份余韵带来的战栗,眼睛偷偷瞥向信,眼神里满是羞涩与依赖。

信轻笑出声,俯身凑近铃的狐耳,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廓:“小铃害羞的样子真可爱,姐姐还想再欺负几下呢~”她伸手搂住铃的腰肢,将她拉进怀里,两具赤裸的胴体再次相贴,肌肤的温热触感让铃喉间溢出一声“哼~”。

“姐姐…铃真的不行了啦…”铃细声抗议,却没推开信,反而将脸埋进姐姐的胸口,嗅着她混合着汗水与花香的气息。她双手搭在信肩上,指尖轻抚着姐姐的长发,动作里满是依赖。她低声呢喃:“姐姐的味道…好安心…”

“小铃,”信轻抚着铃的后背,指尖顺着脊椎的弧度缓缓下滑,最终停在妹妹柔软的腰肢上,轻轻一捏,引得铃身子一颤,发出一声细腻的“嘤”。

“姐姐只去了一次,还没尽兴呢。你不是说要让姐姐舒服吗?现在该轮到你来满足姐姐了吧~”

铃耳尖一烫,红晕迅速爬上脸颊,咬了咬嘴唇:“姐姐……铃、铃的手法不如姐姐……”声音带着几分不自信,却又藏不住那份想要取悦姐姐的渴望。

“没关系,姐姐会教你~”

信伸手握住铃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拉,将妹妹从地上扶起。随后顺势调整姿势,半跪在妹妹身前,转过身去,露出修长的背脊。

“来,小铃,先从姐姐的肩膀开始。”信的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她拉起铃的双手,引导着妹妹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肩头。铃的手指纤细而温暖,指尖触碰到姐姐肌肤的瞬间,信的橙色狐耳微微一抖,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唔~”。

铃察觉到姐姐的反应,手指不由得一僵,有些慌乱地停在半空,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别停呀~”信轻笑出声,伸手按住铃的手背,带着她缓缓揉动。

铃咬了咬唇,鼓起勇气,指腹开始在姐姐的肩头轻轻揉弄。她动作生涩却认真,指尖顺着信的锁骨边缘滑动,偶尔用力一按,引得信的肩胛微微颤动,发出一声细腻的“哼~”。

“对,就是这样……”信半眯着眼睛,享受着妹妹的触碰,声音里透着一丝满足,“再往下一点,妾身的背也很敏感,尤其是脊椎这里。”她微微挺直身子,露出修长白皙的后背,脊椎的弧度如流水般柔美,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铃点点头,手指顺着姐姐的肩膀向下游移,指腹轻轻划过信的脊椎。她能感受到姐姐肌肤的温热与细腻,指尖每触碰一处,信的身子便会微微一颤,喉间溢出止不住的呻吟。

铃的动作逐渐放开,指尖在姐姐的背脊上来回滑动,时而轻柔地按压,时而用指腹缓缓揉弄,在姐姐的指导下行动。

“小玲,再用力一点,妾身喜欢被揉得重一些。”

铃耳尖一红,却还是听话地加重了力道,指腹深深嵌入姐姐的肌肤,顺着脊椎的弧度来回摩挲,带起一阵细密的酥麻。

信的呼吸渐渐乱了节奏,喉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唔~”,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胸脯微微起伏,乳尖在空气中挺立,宛如两颗饱满的樱桃,诱人采撷。

铃见姐姐反应如此强烈,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成就感。她鼓起勇气,双手绕到信的胸前,指尖试探性地触碰到那对柔软饱满的乳肉。

“啊!”

“小铃……那里、那里很敏感……”信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几分失控的意味,“用手指轻轻捏一捏,姐姐会很舒服的~”

铃的脸颊烫得几乎能滴出血来,但她还是咬紧牙关,指尖轻轻夹住姐姐挺立的乳尖,缓缓揉弄。那颗红豆般的凸起在她的指腹间微微颤动,触感柔软而滚烫,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 信伸手握住铃的手腕,带着她加重力道,“再用力一点……捏着乳尖转一转,姐姐喜欢这样~”铃依言照做,指尖夹住乳尖轻轻一捻,信的身子立刻一弓,发出一声高亢的“呀~”

铃被姐姐的反应吓了一跳,手指不由得一顿,却被信一把抓住。“别停……小铃,继续……”信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她微微转过身,半侧着身子面对妹妹,露出湿润的大腿根部。她的蜜穴早已泛滥成灾,显然已因乳尖的玩弄高潮了一次。充血的阴唇微微张开,露出神秘的花径,“这里……小铃也摸摸这里吧,姐姐的小穴好痒~”

铃伸出手指,试探性地触碰到信的阴唇边缘,指尖刚一接触,便被那湿滑滚烫的触感烫得一缩。

“别怕,小铃,姐姐的小穴很喜欢你的手指~从边缘开始,慢慢往里摸……”

铃咬了咬嘴唇,指腹顺着姐姐的阴唇边缘轻轻划过,使得信的蜜穴渗出更多黏稠的爱液,沾湿了铃的手指。

铃的动作渐渐熟练,指尖顺着阴唇的缝隙来回滑动,偶尔触碰到那颗充血挺立的阴蒂,引得信的身子颤动,喉间溢出一声“啊~”。

“对……就是那里……”即使在高潮的边缘,信仍然在继续指导着铃:“小铃,揉一揉姐姐的阴蒂……用指尖夹着它转一转~”

铃依言照做,指尖轻轻夹住那颗红豆般的凸起,缓缓捻动。信的呻吟立刻拔高了一个音调,“呀啊…又去了…”,腰肢不由自主地弓起,小穴一张一合地开闭着,喷出一股温热的蜜液,溅湿了铃的手掌。

“小铃……姐姐的小穴好舒服……将你的手指,伸进姐姐的小穴里面吧……”

就在这时,铃却突然抽离了手指,脸上带着恶劣的笑容,湿漉漉的指尖在空中停住。

"为什么..."信惊讶地询问。

“姐姐还记得吗?半年前,姐姐把铃同化为妖狐那天,铃想要的时候,姐姐也是这么恶劣地停下来,非要逼着铃主动喊出败北宣言才肯继续。铃可一直记着呢”她顿了顿,指尖在空中画了个圈,蜜液在指间拉出一道细腻的弧线,“所以呢,姐姐,欲求不满的狐娘该怎么恳求呀~”

信愣了片刻,随即低笑出声:“好啊,小玲,居然学会使坏了。”

“是姐姐教得好呀~”铃不为所动,语气轻快,尾巴欢快的在身后摇摆。

信宠溺地看了铃一眼,随后双手轻轻拉开自己的阴唇,两片白嫩如脂的穴瓣被缓缓撑开,露出里面粉嫩湿润的蜜穴入口。她抬起眼,媚态横生地看向铃,声音低软而勾人:“请铃大人赐予妾身欢愉吧~”

铃的金瞳闪过一抹笑意,故意学着半年前信的动作,抬起小手在狐耳旁做出捂耳的模样:"听不见哦~"

“请铃大人赐予妾身欢愉吧!”信全力的喊出声音,清亮的宣言在樱花林中回荡,惊起几只飞鸟。

话音刚落,铃再不迟疑,三根手指没入姐姐的蜜穴。湿热的穴肉立刻贪婪地包裹住指节,紧致地吮吸着,像是要将她的手指吞噬殆尽。指节被那湿热紧致的穴肉紧紧包裹,像是被贪婪地吮吸着。

铃微微弯曲指尖,轻轻一刮,信的身子顿时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颤,小腹剧烈抽搐,雪白的狐尾僵硬地绷直。“咿呀~”信的呻吟高亢而失控,蜜穴深处涌出一股滚烫的热流,顺着铃的手指淌下,在草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甜气息。

铃却不打算停手,难得能欺负姐姐的机会,她怎会轻易放过?

不等信的高潮余韵消退,铃便加快了手指抽插的节奏。三根手指在蜜穴内飞快进出,带出一波波黏稠的蜜液,穴肉被撑开又收缩,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与信高亢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在樱花林中回荡。铃的指腹精准地碾过姐姐穴内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信的腰肢再次绷成一张弓,小穴剧烈痉挛,又喷出一滩温热的爱液。

“还没结束呢~”铃笑得更加恶劣,另一只手突然抓住姐姐那条毛绒绒的狐尾,轻轻一撸。剧烈的快感从尾巴根部沿着脊椎直冲头顶,信的眼角泛起泪光,身体在尾巴和小穴的双重刺激下彻底失控。

“啊~去了~铃~姐姐又去了~”

信浪叫着瘫倒在铃的怀中,娇小的身躯不住颤抖,红唇大张,吐出断续的喘息,表情完全崩坏,失去控制。

今天一定要将这半年来被姐姐戏弄的气狠狠地撒出来!

然而,正在得意中的铃完全没有察觉信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精致的银铃。

“叮铃铃——”

清脆的铃声在樱花林中响起,信轻轻摇了摇手中的铃铛,铃颈间项圈上的小铃铛随之共鸣,发出一阵悦耳的回音。

“不好!”铃心中暗叫不妙,可念头刚起,身体已无法动弹,四肢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束缚,僵在原地。

信缓缓起身,挣脱铃的怀抱。她俯下身,凑近铃的耳边:“小玲玩的很开心呢,但后果是什么有想过吗~”

铃的金瞳蒙上一层水雾,神情像是吓得要哭出来,声音软软地带着几分讨饶:“铃知道错了,姐姐放过小铃吧……”

信低头吻了吻铃的额头,嗓音低柔又带点戏谑:好啦,姐姐就放过小铃一次。小铃真是出色极了,帮姐姐释放了欲望,还陪姐姐渡过了这恼人的发情期呢。”

信的金色狐瞳微微眯起,目光流连在铃那张红扑扑的小脸上,瞳仁深处闪过一抹宠溺的光芒。她伸出手,指尖轻抚过铃柔软的狐耳,指腹摩挲着那细腻的绒毛,引得铃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颤。

“不过下次,妾身可不会这么轻易饶了你哦~”

随后,信纤手一挥,解开了铃身上无形的束缚。那银铃清脆的余音还在空气中回荡,铃的身体终于恢复了自由。她轻轻一拉,将铃揽入自己怀中,紧紧拥住。铃的脸颊贴着姐姐柔软的胸脯,鼻尖萦绕着信身上淡淡的体香,混杂着樱花的清甜气息。她感受到姐姐温暖的怀抱,耳边是信平稳的心跳声,原本紧绷的小身子渐渐放松下来,尾巴轻轻扫过信的小腿,像是在撒娇般地蹭了蹭。

樱花瓣如雨飘落,落在她们交叠的身子上,晨雾渐渐散去,阳光透过树梢洒下,将这场春日的缠绵染上一层暧昧的金光。空气中仍弥漫着蜜液的甜腻余香,与花香交织在一起,勾兑出淫靡的香气。

……

夜晚,信结束了一天的巫女工作,拖着略显疲惫的身子走向自己的卧室。

就在她伸手推开房门的那一刻,目光无意间扫到地板上——几根橙色的狐狸毛散落在那里,借着月光泛着柔和的光泽。

信的眉头微微一挑,她弯腰捡起一根狐毛,指尖轻轻摩挲着那蓬松的触感,心中已然明了。她清楚记得,早上离开时自己特意打扫过这里,这些毛发绝不会凭空出现。

“看来,有人等不及姐姐回来了呢~”

推开房门,预料之中的景象映入眼帘:

铃正肆无忌惮地占据了她的榻榻米,娇小的身影斜倚着,松垮地披着信的睡衣,衣襟半敞,白皙如玉的肩头裸露在外,胸前的布料松垮地垂落,粉色睡衣下隐约可见那对饱满的乳尖。她未着内裤,两条纤细的长腿大咧咧地张开,将那秘密花园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小穴口微微张合,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金色的竖瞳里满是迷离,显然已经陷入了发情的状态。

"嗯...姐姐..." 睡衣的领口被她攥在手中,紧贴着鼻尖用力嗅着,要将信的味道深深吸入肺腑。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探向下体,纤细的手指在湿漉漉的小穴间来回揉弄,蜜液顺着指缝淌下,滴落在榻榻米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小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抽搐,粉嫩的阴唇被拨弄得颤颤巍巍,淫靡动人。

信轻笑一声,反手掩上房门,缓步走到铃身边:“小铃,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是在等姐姐回来吗?”

铃的狐耳敏感地颤了颤,脸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她羞涩地垂下头,金色的竖瞳半掩在长睫下,手指无意识地绞着信睡衣的衣角,声音细若蚊鸣,却带着一丝撒娇的颤音:“铃……铃想姐姐了……” 但是铃另一只手的动作没停,反而因为看见姐姐加快了动作。她的手指划过充血的阴蒂,喉间溢出一声细碎的“嘤”,身子随之软软地抖了一下。

“看来这个月,姐姐每天都要喂饱这只发情的小狐狸呢~”信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她俯身轻轻一推,将铃按倒在榻榻米上,动作熟练而轻柔。她解开自己身上的巫女服,红白衣衫滑落,露出那具白皙如瓷的高挑胴体。随后又扯下铃身上松垮的睡衣,两具赤裸的娇躯毫无阻隔地交叠在一起。肌肤相贴的温热触感如电流般窜过她们的身体,信的指尖滑过铃柔软的小腹,引得她一阵轻颤,欲望的火苗瞬间被彻底点燃。

夜色渐深,卧室内的喘息与水声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或许整个月,整个发情期,这对狐娘姐妹都将在彼此的抚慰中释放欲望,一起渡过发情期。日日欢愉,难分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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