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生命的奥义不外乎生存与繁衍。生存,是为弱肉强食,争权夺利,甚至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繁衍,则不外乎寻求配偶,繁衍后代。 强者,不单可以物资丰足、环境优越,生活得舒舒服服,更是连繁衍后代的权利,都要比弱者拥有更多的权力与机会。 到了人类社会中,不仅没有因为文明教化而实现天下大同,反而将这样残暴的竞争现实用更为悲剧性的方式,体现得淋漓尽致。其中翘楚,不得不说是纵横古今、驰骋内外的阉人文化。 在古代,阉割或去势是指将男人的生殖器割除破坏,切除他的阴茎和睾丸,使之无法生育的外科手术技术。起初,往往都是在战争之后,胜利的一方会以阉割敌方来象征自己的胜利,消弱对方的力量并使其绝后的酷刑。后来,达官贵族们发现将阉割之人续为奴仆,可以放心地让他们去服侍自己的妻妾们,更能让这些不可能染指自己女人的太监伺候自己和妻妾们行房,这更彰显了他们无与伦比的地位和优越感。 但是,由于技术条件落后,这样大型的外科手术极容易因为伤口感染溃烂和术后的尿路疏通等问题而丧命。虽然经过各种‘技术改良’:包括通常在密不透风的“蚕室”中待百日,以免受风寒,使用纯银刀具减少感染,使用麻沸散和烈酒来减低痛苦等等,却依然无法改变会有三分之一被阉割的人,因此而丧命。 用此等酷刑去对待作奸犯科或犯上作乱之人,尚且勉强能够说得过去。可事实上,在古代这种拔除男人繁衍权利的残忍陋习在整个人类文明中持续了数千年,甚至有无数穷苦人家的男孩儿,甘愿牺牲自己的子孙根,一辈子不能再亲近女色,甚至冒着可能丧命的危险,自愿阉割去服侍富贵人家的女人们,以求生存。毕竟,在物质生活极其匮乏的年代里,生存与繁衍两个生命基本需求中,生存才是第一要务。 现在的新时代,一切都欣欣向荣,人们再不需要放弃自己的繁衍权去换取生存,阉割这项残害人身体的酷刑,被废除了两百余年。然而在最近几十年间,贫富差距加大、人口老龄化、出生率持续走低的社会背景下,有越来越多的人成为不婚族,就算勉强结婚,生孩子的‘高昂成本’也让他们望而却步。于是,新时代的阉割却在不知不觉间悄然兴起。 阉割这项‘传统技艺’随着科技的高度发展,得到了脱胎换骨的革新。现在剥夺男人的生殖繁衍权已经既不需要通过手术去除男人身上的任何器官,也不需要使用任何激素类药物去改变人的荷尔蒙,而得到的结果却远比这些原始手段要优秀,而且极其高效。古时的阉割,割掉了男人最主要的性器官——睾丸,让他们变得不男不女,让他们对正常的男欢女爱再没有任何兴趣,进而会变得心理扭曲,甚至变态。近代使用的所谓化学阉割,看似人道实则更加变态,它直接使用药物干扰人正常的内分泌,不仅会有各种各样的副作用,更主要的,会使刑余之人患上严重的抑郁症。 取而代之的现代阉割术,运用高科技手段制造一种不可被破坏的金属容器,形状如同一个小罐子,直接扣在男人的性器官上,用不可溶解的生物胶水,将其与男人性器官的表面皮肤完全结合成一体,终身再无法取下。这样,男人的阴茎和睾丸等性器官仍然毫发无损地生长在主人的胯下,与主人血脉相连,且一切如常地为主人提供各种激素与荷尔蒙,但却一辈子都无法再使用。坚硬的金属屏障隔绝了一切性刺激,哪怕触碰一下都永远不可能,就更不要提和女人做爱与繁衍后代了,就连排尿的功能都被一并剥夺。 这样的高科技解决方案,几乎没有任何的副作用,不单单成本低廉地一次性解决了男人的‘胯下’,全部的实施过程都不到一天就可完成。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接受了这样改造之后的他们都是纯纯的男人,仅仅只是被剥夺了繁衍的权利而已,绝对达到了自古以来人们梦寐以求的‘阉割’效果。 我叫周林,大学刚毕业一年有余。就在三个多月以前,我‘有幸’成为这样拥有男性器官却不能使用的人群之一,就算有一百个裸女投怀送抱,我也能绝对保持她们的纯洁,再不可能和她们发生任何的肉体关系。 像我这样不脱裤子看不出和男人有任何区别的新型‘太监’,当然也不再像古代的太监一样被称之为‘刀锯之余’,因为我们并没有因为刀锯而缺少了任何一样器官。新时代催生的新技术,当然也产生了新的称呼,社会上赐予我们一个光荣的称号:包男。就连身份证上的性别一栏,都明确地在男字上,加了括号,就像这样:(男),简直形象极了。 虽然我已经没有了繁衍的权利,但是像我这样的人,却出人意料地在婚姻市场上,十分炙手可热,也许是因为我永远也不可能染指于自己的妻子吧?这不就在我刚成为包男后的第一百零八天,便‘顺风顺水’地迎娶了我们学校的校花女神。 今天,就是我‘大喜’的日子。 一阵爆竹‘噼噼啪啪’地响过,一对新人携手揽腕地从婚车上走下。 新娘的妆容很精致,娇小的身材被洁白的婚纱勾勒地凸凹有致,最近又‘伟岸’了许多的双峰勉强地塞进无肩带设计的婚纱上缘,大半个乳球都暴露在外面,每走一步都活像两只不安分的小兔子,抖来晃去,分外耀眼。罩在头上的半透明头纱下,一张精致的脸庞宛如月神,一颦一笑间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对异性致命的吸引力。 新郎的衣着很光鲜,站在新娘身边高了不止一个头的最萌身高差,宽厚的肩膀在笔挺的西装外都能看出一些端倪,硬朗的外形和龙行虎步的气势,无不让人觉得这对新人是郎才女貌。 可能是因为已经形同虚设的一夫一妻制,让我这样的包男亦可以娶到这样如花似玉的妻子,也可以说正是因为我‘典当’了自己的命根子,才能使我这么个穷光蛋,娶得起自己苦苦追了三年多的‘校花’老婆。而她也将在今天正式从我的女朋友,转正成为我的妻子。 此刻她正挽着我的手,踩着庄重的婚礼进行曲,成为了人们视线的焦点。盛大的婚礼如同彩排好的一出大戏,隆重上演。到场祝贺的亲朋好友足有数百人,祝福声此起彼伏:永结同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只有我自己明白,这场盛大的婚礼中,自己只是个演员,我一个包男,用什么生子? 对面的老太太十分慈祥,举着酒杯祝福道:“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三姨就破例喝一杯,祝你们永结同心,早生贵子啊!” “恭喜!恭喜!”满桌子的人都附和着。 ‘早生贵子?生谁的子?’ 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不是喜酒,而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闷酒,诉不尽我自己即将开始的万劫不复的人生。 ………… 第一章 侍奉美女洗澡的前戏 宾馆的豪华套房内,到处都张贴着‘喜气洋洋’,从清晨的第一缕曙光就开始的热闹非凡,早已被宾馆良好的服务收拾得干干净净,若不是三天的租期未到,恐怕就连‘喜气洋洋’也会一并被打扫干净吧?不留下一丝痕迹。 屋子里的沙发上,四散着几套白婚纱、晚礼服,还有些杂七杂八的女士内衣,屋子里静悄悄的,却只有洗澡间的氤氲配合着莺莺燕燕的人声,显示着屋子里人的气息。 “小四儿,今天结了婚,你也正式算咱秦家的人了。这会儿好好洗个澡,晚上姐姐想好好看看你是如何被老爷干得呀呀乱叫,哈哈……”说话的女人叫白雪莲。人如其名,白得犹如一朵雪莲一样一尘不染,不输模特的身段泡在浴缸里,纵然看不到全貌,也能感觉到她异常的诱惑力。 “三姐,你就会取笑小妹。”坐在白雪连身旁的女人听到这种玩笑,满脸绯红地低下了头。她就是我今天刚刚娶到的美艳妻子——林梓熙。她小我一届,今年刚大学毕业,23岁,也是我们全校一等一的大美人。我大学刚毕业一年多,我就能够抱得美人归,真不知道让多少我的同学羡慕到五体投地。 按说两个女人洗澡我一个大男人本应该回避才是。相反,我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蹲在浴缸外面,拿着泡沫海绵,轻轻地擦洗着我新婚妻子的身体,完全被面前的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忽视了。作为同样血气方刚年龄的我却无法忽视面前的两具精美绝伦的肉体,看着她们宛如桃花般的面容,在温水的氤氲中粉里透红,胸前的两团美肉在水中若隐若现,我像着了魔一般,把手伸到了妻子的胸前,想去体会一下那对最近一百多天里,又变得丰满许多的柔软。 “你干嘛?”我的妻子林梓熙却反射性地躲开了,仿佛遇到了骚扰的咸猪手,回过头诧异地问我道。 “我……”我满脸羞红地无言以对。 “哎,小四儿,没那么严重了。他一个包男能对你怎么样呢?再说了,怎么说人家也是你老公,给摸摸还是可以的啊?”三姐白雪莲一边劝解她,一边招呼我道:“四儿公公,过来摸姐姐的,姐姐随便让你摸。”言语间,充满了侮辱的味道。 说罢,三姐抬起她一条纤纤玉璧,拉过我的手放在了她那对好似白馒头一样的酥胸上。 犹如一块温润的软玉般光洁滑腻,这样的手感让我忍不住揉捏把玩了起来。那股来自异性身体的刺激,仿佛一股强劲的电流,从我的手指传来,沿着手臂、身体一路下沉,猛然间在我的下半身激起了剧烈的生理反应。 “嗯……!”我一声痛苦的闷哼,猛地抽回了手,捂住了自己下体那个被一个金属球扣起来的生殖器。勃起这种男人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在我的身上竟然变成了来自下体猛烈的钝痛。 白雪莲一脸诧异地看着捂住下体的我,问道:“你……是硬了么?” 额头上的汗珠纵然在水汽弥漫的浴室,都已经无法遮掩地流下了,全当是我的回答。 白雪莲转回头,继续看着我的妻子,用一副教训的口吻,正色说道:“小四儿啊,你老公阉了有三个多月、一百多天了吧?” 妻子抬头有些嫌弃地白了我一眼,柔声细语地回答道:“嗯,已经快四个月了。” “那下面怎么还能硬呢?该不会……?”说着,三姐白雪莲忽地从浴缸里面站了起来,伸手拉过一旁的浴袍,慌乱地包裹住了她那副白到耀眼的身体,走到我面前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抽在我脸上,厉声喝道:“你个臭流氓,给老娘躺下,露出你那个东西来,老娘要验明正身!要看看你那男根到底包紧没有?” 来自女人的一巴掌虽然不痛,落在脸上却也是火辣辣的,最主要的是被她突如其来的气势恐吓得有些晕头转向,根本没有任何反抗意图,任凭自己接近一米九的身躯,屈辱地躺在浴室里冷冰冰的地面上,屈起两膝盖,把自己两腿中间,那个让我一辈子做不了男人的器官,完全展露给白雪莲观看。 只见我的两腿之间,那根男人的标志——阴茎和下面的两颗睾丸,都被一个明晃晃地金属球牢牢地包裹在里面。它们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天,都不可能再重见天日了。把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官终身包裹起来,这就是包男这个称号的由来。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阴茎和睾丸是多么重要的器官,可是对于我这样的包男来说,不要说勃起、自慰、性交和射精这些男人们终身都会乐此不疲的快乐事了,就连男人的专利——站立撒尿的权力,也 被彻底剥夺。位于阴茎里面的尿路早已被封死,而改接到了我的肛门里,让那里成了我唯一的排泄孔洞。仍旧有郁郁葱葱的阴毛,围绕在金属球的周围,预示着这草丛中央藏着一杆‘男人的枪’,可这却无法改变我的男性器官,被无情地宣判了终身监禁的事实。 白雪莲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抓住我胯下的金属球,用另一只手反复地拉扯着被金属球包裹住的皮肤根部。怎么可能拉动分毫?只要我还活着,金属球里的生物胶就完全可以保证我的生殖器只能以这个金属球面世,它再也不可能取下来还我自由的。 “三姐,回来接着洗澡吧!他已经被阉得很彻底了,别理他。”我妻子说话了。 白雪莲索然无趣地放开手,丝毫不避讳我的目光,重新脱下浴袍,抬起她的大长腿就跨在了我的头上,然后回头问道:“你老公舔阴的技术怎么样啊?三姐我想试试。” 我的脑海里‘轰’的一下,那个我永世都不可能得到的异性器官,此刻就如此大大咧咧地暴露在我的正上方!从下向上仰望,白雪莲那个光洁无毛的阴户对我不单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也对我产生了无比的压迫和威慑力。 我两手紧紧抱住自己的金属球形男根,竭力控制自己不发出痛苦的呻吟。下体再次传来让我几乎无法忍受的钝痛,一次又一次地告诫着自己性冲动就会变成剧痛的惩罚。我只得紧闭双眼,不敢再多看一眼那个粉红色的女人器官。 “怎么回事?他都阉了一百多天了,怎么还会硬痛呢?小四儿,别告诉我你还没训练他呢?”白雪莲见我的反应不对,质问我妻子道。 “他……我……哎呀,人家不好意思嘛!”妻子那又嗲又萌的声线传了过来。 “小四儿,你有没有搞错啊!”说着,这天煞的白雪莲终于从我身上走开了,再次钻回了浴缸里,“他是个包男耶,在古代就是太监,不是男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对我们女人做那种男女之事了。他这一辈子都只能是专门替像老爷一样的男人,侍奉我们女人的奴才。再说了,你不把他训练好了,今晚老爷来临幸你的时候,他怎么在旁边伺候着啊?” 白雪莲的话让我已然丧失的自尊心再次被摔得粉碎。她说得没错,男根失去了自由的我,纵然对面就是我今天刚成亲的新婚娇妻,我也只能是把她洗得干干净净的,摆在我们的新婚床上供别的男人享用,而我就只能站在一旁干看着。这难道不是注定的么? 妻子被白雪莲说得把头深深的低下,她的脸已经红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白雪莲见她这一副小女儿模样,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没关系的,你要不好意思,姐姐来。只是到时候你可不要说姐姐没帮过你忙哦!” 说完,她也不等我妻子答不答应,就直接扭头过来对我说道:“你知道作为包男老公,你最基本的职责是什么吗?” 我看着面前唇红齿白的赤裸美人,在热气氤氲的浴缸里,随着她的呼吸,那对如美玉一般的玉乳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大脑当真一片空白,只剩下被自己生生忍住的原始兽欲,让呼吸一阵比一阵急促,心脏仿佛都要跳出来一般。 白雪莲见到我的目光不停地在她前胸游移着,想看又不敢看,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禁不住哑然失笑,轻蔑地说道:“瞧你那熊样!想摸就摸,你已经是个包男了,三姐我还能说你耍流氓么?” 我的两手终归还只是牢牢地抓着自己胯下的球形生殖器,没松开分毫。 “不过,若小四儿她没告诉你,三姐我可得好好教育教育你。作为包男,你最基本的职责就是伺候好你媳妇,等着老爷来临幸她。你懂么?”三姐白雪莲继续一脸嫌弃地说着。 她的话让我的心再次沉到谷底,想到自己视若珍宝的妻子,马上就要被其他男人奸淫,那感觉犹如溺入深海,没有光亮又喘不过气来。 “最首要的,老爷来时,你总得伺候好你媳妇宽衣解带吧?老爷的男根还没准备好,需要你媳妇给舔一舔的时候,你总得给你媳妇舔舔逼让她也发起情来吧?老爷准备要插入的时候,你总得把你媳妇的两腿分开,掰开她的逼缝让老爷插的尽兴吧?” 白雪莲的话是越说越下流,堪称字字诛心。我那颗一如死灰的心,都忍不住随着一跳一跳的。当初那个娶不起媳妇的我,在签下象征一辈子耻辱的包男协议时,根本没人对我说过,放弃了身为男人权利的 同时,还要把自己视为珍宝的老婆,亲手摆出那样羞耻的模样供人奸淫。天真的我还以为只是……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现在沿着我脸颊流下的还是男儿泪了吗? “其实,你也得想开点儿,这是一笔非常划算的交易,不是吗?” 白雪莲见我痛苦的表情,竟然语重心长地劝解起我来:“老爷他已经五十多岁了,就是他再怎么努力,一次也就在你媳妇身上抽插不到二十分钟。你俩刚结婚,这几天老爷可能会临幸她稍多一些,蜜月以后,最多也就一个星期一次,甚至十天半个月都不来一次。三姐我专门托人做了一种叫做‘包男根’的物件儿,你把它穿上一样还能把你老婆插得哇哇乱叫。除去老爷在你媳妇身上那十几分钟,余下的时间,她不还都是你的?过不了多久,小四儿她还可能怀上孩子,你们俩一起抚养孩子长大,那孩子不一样得管你叫‘爸爸’?有区别么?” 这样混沌的逻辑,在我被刺激得已然不清醒的大脑中,竟然还真产生了抚慰的作用,脑海里竟然闪现出了怀抱着爱妻,卿卿我我的温柔画面。 “反过来说,从现在算起来到未来十年,大约就是比三姐我现在还大几岁的样子,老爷会在你们两口子身上花多少钱呢?不说你们,就说三姐我过门七年,老爷在我和我老公身上花了足有五百万!我们两口子从刚结婚时的一穷二白,到现在小别墅小豪车都有了,只不过短短几年光景。只要你们两个好好的把老爷哄高兴了,应该也绝不会比三姐我更差吧?而这一切却只需要你付出这一点点的小代价……”说到这里,白雪莲抬起她白嫩的小手伸到我的胯下,在我那个金属球形的生殖器上,轻轻地划过一圈,魅惑地说道:“把你的精液圈养在这个小罐子里,永远不要让它流出来!” “为什么?”我终于吐出了心中的困惑,下意识地问道。 “哈哈?什么为什么?几百万啊?只是这一点点圈养你精液的小代价,我看真是太便宜你了。”白雪莲的手依然在我的球形生殖器上打着转。 “为什么非要我看着梓熙受辱?”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的爱妻,颤抖地问着。 “受辱?那里受辱了?谁强迫她了吗?再说哪个女人生来不是让男人操干的?就算没有老爷的事,你们今天刚刚成婚,今天晚上你不干她?那她不是一样会‘受辱’?真是狗屁不通的奇怪逻辑?”白雪莲一脸诧异地回答道。 “不……我是说……为什么非要我给她……?”我终归没能说出那样屈辱的字眼。 “哦,原来你想说这个啊?女人在性爱的过程中预热的过程时很慢的,这个道理你懂吧?要你提前给她热好身子,把逼舔舐湿润,最后再把腿分开,等老爷插入的时候她就已经完全准备好,只剩下男女交媾时的快乐了,难道这不是你这个当老公的,理所应当为妻子做的事情吗?更何况老爷付给你那么多钱,让你少奋斗几十年呢?让你帮忙做一做性爱里的前戏,这也无可厚非吧?”白雪莲的话还当真让我无法反驳。 “你还真是个婆婆妈妈的熊货!唉……!今晚你们洞房花烛,三姐我可不想抢了彩头,注定要没男人了。小四儿,把你老公借姐姐一会儿,让他给我好好舔一会儿,好不好?”白雪莲说着,再次从浴缸里站了起来,一边拉过旁边洁白的浴巾,擦拭着她洁白无暇的身体,一边问着我妻子梓熙。 梓熙抬眼看着她,愣了一下,面对她的问题,她不知该如何作答。 白雪莲根本就没等她的回答,自顾自地抓起浴袍包裹住了她的身体,说道:“你怕什么的?你的包男老公又不可能和我发生什么男女关系。等一会儿老爷来了,立刻就还给你!” 说完,她直接弯下腰,伸手抓住了我胯下的金属球,拉起我的生殖器就向浴室外面的方向拖去,仿佛在牵着一条狗…… (第一章 完) 第二章 愉快?折磨! 男人最脆弱的器官被她攥在手里,虽然不痛却也让我毫无反抗之力。任凭被她拉到了卧室里那张铺满大红色的圆床上。这本应该是象征我和梓熙爱情结合的婚床,而如今…… 她把我按坐在床边,她自己一个翻身便急不可耐地坐在了我的腿上。那张写满了欲求不满的脸,像一头发情的雌兽,张开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口对着我的嘴唇便亲吻了下来。她的四肢好像鱿鱼一样缠住了我的身体。那根本就没系上带子的浴袍,让她胸前的那两团嫩肉在我的胸膛前不停地改变着形状。 若我的男根还有自由,这样的美女投怀送抱怕是我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经历。而此刻却像无法逃脱的梦魇一般,让我的心焦灼不堪,紧张地快要从喉咙里跳出一般。因为那股从四肢百骸中奔涌而来的性欲刺激,我必须得如数截住,落下一丝一毫奔向了下体,等待我的将是又一轮酷刑的折磨。 见我紧闭双眼、四肢僵硬的完全不配合状态,白雪莲有些气恼地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别在姐姐面前装什么柳下惠了,嗯……难道姐姐不够漂亮吗?……啊……难道你不馋姐姐的身子吗?” 男女皆一样,耳后被攻击,将是破防的G点。面前美人的诱惑让我再也无力抵挡,那股欲望的洪流势如破竹一般地攻向我的下体,于是…… “啊……!”一声悲鸣。 仿佛有人在我的腹股沟上引爆了一颗炸弹,那股剧痛已经让我的下半身完全失去了控制和知觉,甚至痛得连两腿都乱踢了起来。 “呜呜……”我已经哭出声音来了,为自己悲惨的人生鸣不平。作为男人一辈子最快乐的事情,在这里居然成了最痛苦不堪的折磨,这样的酷刑让我的神经已经全然崩溃了。 白雪莲倒是丝毫不意外一般,反而巧笑嫣然地躲开了我乱踢的双腿,压低了声音继续在我耳边魅惑地说道:“你刚刚又硬了,导致下体胀痛不堪,对吧?” “……”我没理她,自顾自地掉着眼泪。 “真是有意思,都已经被阉了一百多天了,居然还会硬起来,那又有什么用呢?真是笑话!你现在就是硬到爆炸,除了让你自己苦不堪言以外,你的阳具还能拿出来操干女人么?有没有搞错,你不是男人,是个包男耶!自从你属于男人的阴茎和睾丸被装进那个瓶子里以后,就只剩下给你分泌荷尔蒙的功能了,对不对啊?就连站立撒尿也完全不可能了吧?居然还惦记着勃起、射精这些男人才有的功能,真是没羞没臊,还好意思哭出来?” 白雪莲的话真是字字诛心,把我身为男人的自尊心,胡乱地团成一团,皱皱巴巴地猛摔在地上,悄无声息地碎裂一地。 “其实像你这样的包男,按理来说,就像那些个和尚一样,是不应该近女色的。但现实不允许啊?你那个刚刚成亲的老婆,接受了一百多天的婚前调教,现如今的她可一天没有男人都不行的呀?所以,你必须得学会不用你的生殖器依然可以取悦女人,并从和女人的肌肤之亲中,获得快感,这才是你当下必须要面对的问题啊?” 她此话一出,我犹如醍醐灌顶。这所谓的婚前调教,纵然我没有亲身经历过,也没见过到底是如何调教的,可确实见识过它的可怕。不然,我怎会有一个几乎从来不穿内裤的妈妈? 低着头的我,盯着自己已经变成一颗金属球的生殖器,里面还在一波波地传出胀痛,让我咬着牙,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可……可是我……做不到啊!” “干,做不到又能怎样?”说着,白雪莲随手把浴袍一甩,这件她全身唯一的遮羞布立刻知趣地滚落一旁,暴露出她人如其名的雪白胴体。 接着,只见她抬起一条撩人的大腿翻身重新跨坐在我身上,四肢缠住我的身体,动作和表情都极度夸张地色诱着我,好像一个急不可耐的妓女,嗷嗷叫着喊道:“老公……啊……老公……快来干我……我不行了……啊……要受不了了……要疯了……啊……快……快掏出你的大鸡巴……用力干我……用力干人家的小穴……!” 她美丽诱人的肉体只要一靠近我,我身体里的那份欲望立刻就像火上的蚂蚁,剧烈地抽搐起来。它们疯也似的朝我的身下涌去…… “哈哈……对了,你是个包男耶!你的大鸡巴,再也掏不出来啦!哈哈……” 她此话一出,就像武打片里武林高手饱含内力的猛烈一击,直把我的奇经八脉全部震碎,所有欲望全部被原地震起,漂浮在空中,再无落脚之地。只一瞬间,全身的痛楚淹没了下体的痛楚,内心的绝望替代了身体的残缺,我整个人都好像灵魂出窍一般,变得恍惚了起来。 “你的口鼻唇舌和灵活的手指,不是一样可以取悦女人吗?为什么非要纠结在那个已经不可能再掏出来的阳具上呢?” 恍惚之间的这句话,犹如溺水之人的救命稻草,让我脱离自我、重获新生一般地重新返回到现实。面前的女人脸庞开始模糊了起来,那是…… “熙熙……我爱你……梓熙……”我一边呓语着,一边疯狂地和她接吻。一时间,伤感、愧疚、绝望 的情绪我统统扔到了一边,只剩下赤裸裸地爱意表达,身体里情欲再次爆发了起来,但却全部落在了我的嘴唇上、手指尖,仿佛每一次的亲吻、抚摸她的身体,都如同当初与梓熙鱼水交欢时一样,好似与记忆深处的那种与妻子酣畅淋漓的感觉差不多。 渐渐地,我面前的女人开始有了回应,我疯狂的亲吻仿佛在她的身体里也开始发酵,通过她的唇舌和四肢,表情和快乐的哼声,如实地反馈给我,我们之间似乎达到了某种意外地灵魂交流。 我想让她的反应再猛烈一些,想赐给她更多的快乐。于是,我的唇舌脱离了她的嘴唇,开始转向她的耳后、脖颈。 “嗯……啊!”愉快地哼声自然而悠扬地发出,是那样的悦耳动听,仿佛给我吹响了进军的号角。 继续向下,我来到了那两座山峰。伸出舌头在其中一座的巅峰上盘旋打转,而手却贪心不足地霸占着另一座山峰。不多时,再交换过去。 “嗯……这就对了……啊……舒服!”她愉快的哼叫再次传入我的耳膜,在我的大脑里,仿佛溅起了一朵朵涟漪。这种被她拨弄心弦的感觉,真地让我如痴如醉。 就在我恍恍惚惚的时候,我见到门口走进来一个人,一条粉红色的头巾盘踞于头上 ,卷住了她的长发,用同样的白色浴袍裹住身体,步伐忐忑,显得有些迟疑。 我扭头望去,猛然愣在当场,这不正是我日思夜想,苦苦追了几年才终于娶到的林梓熙吗?此刻的她脸上的表情有惊疑,有不解,更多的是混乱的迷茫。 正和白雪莲抱在一起亲热的我,总仍旧下意识地慌乱了起来。我想恐怕没人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亲眼目睹自己新婚的丈夫,赤身裸体地和别的女子在婚床上搂搂抱抱。 “哈,小四儿,你也洗好了啊?时间刚刚好,你老公刚刚有点儿开窍了,要不要来一起享受一下啊?全当热热身。”白雪莲见到我的迟疑,回头望了一眼,满脸热情地说道。 “你……你们……!”妻子林梓熙一脸的错愕,似乎有什么怒气和怨言想发作,却又不那么理直气壮。 “喂?小四儿,你怎么还撅嘴了呢?怎么?你的洞房花烛,见我趴你老公身上,你不舒服啦?”说着,她又故意用力在我身上前后蠕动了几下,继续说道:“告诉你啊,我和你老公之间,可是包男和女人之间纯洁的肉体关系,要不是我老公不在这儿,我才不愿意趴他身上呢!哈哈……” 说完,她笑得花枝乱颤的同时,却也起身走到我妻子的身旁,一手拉着她的胳膊,一手像个猴急的男人一样,伸进了她浴袍的裙摆里,亲密地搂住了她的腰肢。 “三姐……他是个太监耶!你怎么……?”梓熙一边说着,一边一脸嫌弃地望向我。瞬间,我的心都被冻住了。 “哈哈……我的傻妹妹!你是穿越来的古人吗?还太监?你老公的宝贝明明还在啊?哪里是太监了?”白雪莲笑着,把我妻子拉到了我身旁,坐在床边。 我也坐在一边,手足无措地看着这两个姐妹花。虽然我的妻子全身都被浴袍包裹着,只露出了脖颈处的一小片皮肤,却也通过修长而雪白的脖颈和散落下来的几缕秀发,向我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白雪莲抓起我妻子的手,轻轻地按在了我两腿间的金属球形生殖器上。我的妻子梓熙像触了电一样,立刻就想把手抽回去,却被白雪莲按住了,没能抽走。 “小四儿,你老公的阴茎和睾丸都好好地装在这里面,一个零件都不缺,你为什么要说他是太监呢?”白雪莲盯着她的眼睛,郑重地说道。 “可是……他已经……”我妻子还想解释,可也语塞不知说什么才好,一脸的羞涩。 “呵呵……就算他的男根包起来了,也还是你丈夫啊?今天是你们俩的洞房花烛,难道你不想和他亲热一番么?”白雪莲的表情显得无比真诚,眼神紧紧盯着我的妻子。 “不是,三姐。他已经没有那个……怎么能?再说了,他那么痛苦……”梓熙终于说出了她的心结。瞬间,我的心里犹如春暖花开一般,一股暖流让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梓熙感觉到了,转过头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真是单纯到可爱的小四儿啊!他变成包男了你们也可以在一起亲亲抱抱啊!你如此冷落他,他岂不是更难过?再说,难道你要守一辈子的活寡不成?”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樱桃小口。 梓熙再次犯难起来,委屈道:“我不是已经嫁给秦……老爷,他……” “哈哈……真是笑话!”白雪莲的笑容狡诘了起来,声音瞬间变得有些凌厉:“我们当中只有大姐是嫁给老爷的,剩下的哪个没有包男老公?二姐,他老公张公公,就是老爷的司机;我老公,老爷的贴身保镖;小五和小六俩你也应该见过,现在还没毕业,将来不也得找人嫁了?老爷他只是买了你身子的男人,你身边的这个包男,才是要陪你一辈子的老公!” 我知道,白雪莲最后的这句话,才是拨弄了我妻子梓熙心里的那根脆弱的心弦。只见她的大眼睛一闪,从长长睫毛边的眼角,一滴泪珠悄然滑落。她再没有迟疑,扭过头来便把那张我做梦都会梦到的小嘴,贴到了我的嘴唇边,嘤咛道:“老公……对不起!” 我隔着浴袍搂着妻子的娇躯,忍不住有些惊慌失措,有些不敢相信地迎接着她的亲吻。自从被‘阉’了的那天开始,我无时无刻不盼望这一刻,一百多天以来的第一次亲吻,让我身体里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狂欢。 白雪莲在一旁不时地指导道:“四公公,你要记得哦!你的唇舌和手指,同样能满足你的小娇妻啊!” 就在刚才,在我身上狂野的白雪莲,对我的诱惑力也是相当之大。那通体雪白犹如从冰箱里取出的冰霜美人,樱桃小口配合她的‘蛇精脸’,两颗像小篮球一样的乳球明晃晃地在我面前尽情地展现着它们的惊人尺码,无一不让我为之癫狂。于是被催生出来的原始欲望瞬间如不可琢磨的恶魔,只能跟着原始的本能,毫无收敛地冲向我那个早已失去自由的器官,剧痛自然不可避免。 现在在我身上的却是我自己的妻子,她的黄种人特有的健康肤色,圆圆的脸蛋再配合一点‘婴儿肥’,看上去是那样的单纯又可爱。虽然她现在也是赤裸着双乳面对面地坐在我身上,甚至下半身那个同样没有任何遮掩的桃源洞,下意识地在我下身那个早已没有任何感觉的‘金属性器官’上摩擦着,但我浑身的每一寸皮肤,甚至每一个细胞,都是那样惬意地如沐春风,那个一遇到刺激便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剧痛,如今也只是微微充血,只用最轻微的胀痛提醒着我,那里已经失去了自由。 “嗯……老公……”梓熙的唇边,轻声哼出那个令我心驰神往的呻吟。 性器官再也不能交融到一起的我们,竭尽所能地让每一寸皮肤都互相摩擦着,拼了命一般地互相交换着唾液。她柔软的酥胸来来回回地在我的胸膛上摩擦,好似在挑逗我,也仿佛在寻求着她自己的快乐。 纵然隔着坚不可摧的金属,我被装在罐子里的阴茎依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来自她阴户上那份火热的焦灼。这份乞盼直急得我几乎要落下泪来,那份近在咫尺却天人两隔的绝望几乎要让我自杀。无助的挣扎和绝望的现实已然让我的内心全面崩溃。 “啊……呜呜……!”焦灼的内心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溃堤的神经迸发了崩溃的怒吼,瞬间就变成了懦弱的泪水,喷涌而出。 我哭得像个被抢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但事实上,我被抢走的,是享受心上人的能力! 梓熙趴在我的身上,轻声地抚慰着我已经全面崩溃的身心。可是,仍旧无法停止的娇喘、下意识还在摩擦的双乳,以及紧紧贴在我胯下圆球上炽热的阴户,都只能让我的挫败感无限增加,纵然一边用无助的哭声宣泄着自己的情绪,还一边徒劳地抖动着腰胯。哪怕换来的只能是再也无法享用她美好肉体的绝望,我也舍不得放开她,只得将她的身体越抱越紧,无边的黑暗也将我吞噬的越来越深。 正在此时,“咔嚓!”一声清脆的门向,走进了两个男人。 (第二章 完) 第三章 屈辱的洞房 “咔嚓!”一声清脆的门向,走进了两个男人。我立即止住了哭声,扭头看着这两个如入无人之境的男人。 只见走在前面的是个高个子男人,典型的国字脸看上去一脸正气。虽然他穿着笔挺的西装,依然能看得出他健壮的身体。他进屋后先是看了赤身裸体的白雪莲一眼,刚想张嘴说什么,又立刻毕恭毕敬地扶住房门,弯腰伸手请进了他身后的矮胖子。 这个矮胖子就是三姐口中的老爷,秦武。他是某跨国集团的实际掌控人,并不在大众视野中的隐形富豪。就是他买下了我妻子的身子,作为额外的交换条件,也把我变成了包男。按理说我应该对面前这个矮胖子恨之入骨,霸占了我的妻子还夺了我的生殖器,任哪个男人恐怕都会和他不共戴天吧?可我没有,因为我只是个包男,在上百万利益面前,自愿出卖一切的包男。 “哈哈……熙熙,已经等不及要入洞房啦?提前和你老公开始热身运动了哈?”这胖子一张圆形大白脸,身材虽然并不高大,但声音却十分洪亮。 妻子听到门响,扭过头看到进屋的两个男人后,马上停下了和我亲热的动作,小心翼翼地用浴袍遮住了自己的身子,把头扎在我的胸膛上,并没有起身,也没有搭话,只是显得有些瑟瑟发抖。 “那我们也抓紧吧!老爷我也有些着急了呢!”矮胖子猥琐地说着,两手一摊,开始等着人服侍的模样。 我和妻子犹如惊弓之鸟,虽早知有这一幕,可真到眼前时,却完全不知所措。房间中的另外两人,却立刻行动了起来。 之前扶住门的高大男人,小心翼翼地关严门,并确认已经锁好以后,转身向着矮胖子近前走来,一边走一边拉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当他走到矮胖子身旁时,已经把自己的下半身脱得精光,一颗和我胯下一模一样的金属球明晃晃地挂在他胯下,标志着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包男。 而白雪莲则满脸奉承地飞奔到矮胖子的面前,一面手脚麻利地给胖子脱着衣服,一面笑道:“老爷,今天小四儿刚过门,想玩点儿什么花样给这洞房花烛助助兴啊?” “嘿嘿!我最喜欢熙熙这个娇小的身子了。就让她先给我表演个露阴喷潮吧?”矮胖子一边满脸淫笑地说着,一边眼睛在我妻子的两腿间游移着。 男人这样猥琐的眼神扫视在我新婚妻子的敏感带,真让我的心里犹如刀绞一般难受。可毕竟我早就清楚自己的处境,也明明知道自己怀里搂着的妻子,就是这个矮胖男人的专属,我这个做丈夫的根本就没有权力染指。所以我并没有反抗也没说什么,甚至连一个眼神的抵触都没有,只紧紧的搂着我的妻子。 很快,那个高个子男人立刻就给我上了一课。只见他把自己的下半身脱光,毫不避讳地露出他两腿间那个证明他包男身份的金属球,没有丝毫犹豫地就跪在了地上,伸出手一把抱住正在给秦武脱衣服的白雪莲。 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只能清晰地看到他一只手扶住白雪莲半个屁股,手指尖明显已经探进了中间那个羞羞的臀缝中央。另一只手虽不能看见,但从白雪莲的表现上看,他一定是探进了白雪莲那个早已经淫水泛滥的阴户里。 “老公……你轻点!别耽误我给老爷脱衣服啦……!”白雪莲嗔怪地低头看了她老公一眼,嗲声嗲气地训斥道。 她老公也并不打算就此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在白雪莲赤裸的屁股上,开始舔吻了起来,而根本就不在乎他妻子此刻正在给别的男人脱衣服。 “怎么,熙熙?没听到老爷我的话么?还癞在你老公怀里不动弹啊?是嫌我这个糟老头子耽误了你们的新婚之夜吗?”上半身已经被白雪莲扒光了的秦武,明显有些不悦,催促道:“要是还舍不得你老公,那这样好了,你就在他怀里,让他给你弄高潮一次给老爷我看。我先坐这边观摩,让莲儿先给我吹吹萧!”就在他说话间,白雪莲刚好脱下了他的休闲裤,露出里面那根黑漆漆软趴趴的男人阳具。 我知道这根阳具即将不可避免地和我媳妇性交,就忍不住看了一眼。可也只看了一眼,便立刻被白雪莲含进嘴里,开始吐纳了起来。 秦武任由自己的阳具被白雪莲叼着,肆无忌惮地他向后退着坐在了位于我和妻子的床对面的沙发上。就这短短的三四步远, 却让我叹为观止。 只见随着秦武的后退,白雪莲就像条不肯松开骨头的小狗一般,自己雪白的身体赤裸着,四角着地在地上爬行。而在她身后,她老公一面脱着自己的上衣,一面他的口鼻始终没离开他妻子一丝一毫。三个人就像紧紧连在一起的火车一样,从屋子中央转移到了沙发上。只不过最前面的人倒退着走路,中间的女体爬行,后面的男人在地上膝行。等到秦武舒舒服服地瘫坐在沙发上的时候,白雪莲立刻像只哈巴狗一般,两手趴在男人的双腿上,嘴里卖力地舔舐着男人的阴茎。而她身后的男人则立刻翻身躺在地上,自动自觉地把头塞进了白雪莲的屁股底下,拼命地用舌头服侍着她妻子的阴户。 我不自觉地有些看不起他,心里犯嘀咕:‘真是个天生的绿毛龟啊?自己的老婆在给别的男人口交,居然还亦步亦趋地在下面舔自己老婆的逼?真是连条狗都不如的奴才啊!’ 当我的视线转移到他胯下那个闪着寒光的金属球时,方才猛然惊醒。这狗都不如的奴才下场,难道不也是我自己的归宿吗?当秦武这个真正的男人在场时,像我这样生殖器被永久束缚起来的包男,放弃的可不单单是自己做男人的权力,更会进一步沦落成为猪狗不如的奴才! “唉呀!你俩怎么还婆婆妈妈的啊!熙熙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秦武不耐烦地催促着:“抱着你的是你老公,我是你男人。我就不明白了,熙熙你有什么好害羞的啊?来来来,坐起来,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着你那对像小白兔似的奶子!” 我强忍着剧烈的羞辱,轻轻吻了吻依偎在我怀中的妻子,呼唤道:“梓熙,我们也开始吧!” 我一低头竟发现她的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也是,这剧烈的羞辱,纵然是我这脸皮厚到枪都打不透的人身上,亦感觉脸颊好像火焰在烧。更何况是她呢? 只是,早已没了退路的我们只能选择接受。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在她身上的浴袍里面,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身体,从后背、腰肢再到她高高鼓起像两个小山丘一样的屁股…… 我的手指一定在她的身体里,勾起了她刚才就已燃烧起来的欲火。只是简单的几下抚摸,竟让她无法自控地从鼻子哼出了淫叫。 “嗯……!” 梓熙的呼吸都随着这声淫叫而一滞,仿佛万念俱灰一般两眼忽闪出一滴泪水,然后慢吞吞地坐起身,缓缓地退下了已经有些皱巴巴的浴袍,两手羞答答地捂着一对乳首,低着头,慢慢地,转过身去。就在她转身的一霎那,我下意识地向下一瞥,猛然发现自己胯下那个金属圆球上,已经被涂满了淫液。 ‘这还是我的梓熙了吗?’我不禁纳闷起来。 原本的她属于那种淫液并不发达的女子,纵然被我抽插得已经高潮了,淫水都绝不会涂抹在我的阴囊上。可是现在…… “熙熙,你是脑袋秀逗了吗?我说要看你的奶子,你用手盖着,我还看什么啊?真他妈扫兴!”秦武见我妻子的手仍旧护着乳首不肯放开,忍不住骂道:“那个,熙熙她老公,你帮你媳妇一把,这都嫁人了,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啊?怎么还这么扭扭捏捏的?” 听到召唤,我也忍不住一阵哆嗦。慌忙从床上坐起身,两手扶着梓熙的臂弯,递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接着又摇了摇头。对我而言,那种拿着自己女人的羞密去讨好别的男人,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可是,这根本阻止不了我妻子一双形状完美的小姣乳赤裸裸地呈现在对面的男人面前。 “梓熙,有没有按时吃药啊?”秦武眯着眼,问道。同时他对着胯下正在卖力给他舔舐阳具的白雪莲打了个响指,用两根手指比划了个夹取的动作。 白雪莲立刻吐出嘴里的阴茎,低头对她胯下的老公命令道:“等一会儿再舔,先去给老爷点颗烟!” “什么药?”提起吃药,我心里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忙问道。 白雪莲的老公从旁边他们带进来的小皮包里,取出一根香烟,然后毕恭毕敬地跪在秦武的面前,递上香烟,又毕恭毕敬地给他点上火,纵然从秦武嘴里吐出的烟雾已经直面吹到了他的脸上,也根本就没能改变他犹如太监服侍皇帝一样的恭敬和卑微。 秦武深吸了一口烟,轻蔑地说道:“切!有什么好紧张的?女人的药呗?哪个刚过门的媳妇不得吃点儿?好快点能怀上种的药。” 我妻子需要吃药,好方便能快点怀上他秦武的种?光是听到这样的话就已经让我有如五雷轰顶了,可我却根本就没什么反抗的怨念,仿佛认命了一般地顺从,低眉顺眼地点了点头。只是心里的苦楚却一分一毫都没能减少。 “熙熙的奶子形状虽好,却实在是小了点儿,真是遗憾。按说平日里多揉一揉,肯定能慢慢大起来的。唉!”秦武说着,又吸了一口烟,借着吐烟的机会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可惜老爷我年岁大了,恐怕等到那时,我都硬不起来喽!所以啊,我特意找药剂师,向她的药里添加了些催奶的成分。据估计,用不了半年,就能长到比莲儿你还要大的程度。嘿嘿……!” 秦武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白雪莲的双乳上肆意地抓了两把。白雪莲一边叼着秦武的龟头,一边晃了晃双乳,算作回应了。 一波接着一波的噩耗简直让我喘不过气来,想到几个月后的妻子将挺着一对D罩杯甚至是E罩杯的巨乳,每走一步路都是一摇三晃的感觉,说实话,作为男人我真都有些期待那样的画面,毕竟没有男人不期望自己的妻子拥有一对大胸。但是,作为包男,我却只剩下心疼。因为我深知一对大胸脯对于女人来说将是多么沉重的负担! “所以啊,熙熙老公,你要多加努力呦!平日我比较忙,不能总来的,就便宜你这个小子啦!你就得多帮忙给熙熙揉揉奶子,多给她吸一吸,争取能早点产出奶水来。要不然这一直往大了涨,不好看不说,熙熙她也难受,是不?”秦武继续一边抽烟一边说着, 我真是欲哭无泪,原来他给梓熙吃的是这种催奶的药。我真是难以想象,身高刚刚够一米六的她,若是挺着一对G罩杯,像小篮球一样硕大巨乳,而且每天还会像个小奶牛一样不停产奶,那将会是一番什么样的景象? 说来也奇怪。按说这样的景象应该是天下的男人们喜闻乐见的场景,但是,此刻的我却只感觉到羞耻,替妻子感觉到羞耻。我抬眼望向梓熙,可她却眼神闪烁,似乎在刻意地躲开我的视线。我的心,凉凉的。 “唉?熙熙老公,你怎么还愣在那里不动啊?不把你老婆的淫水舔出来,怎么让我插啊?再磨蹭一会儿,我都要射在莲儿的嘴里了。怎么?今晚不洞房了吗?”秦武着急地催促道。虽然是反问句,却比命令来得更让人无地自容。 最让人难以接受的部分终于要上演了。当初签下那份‘包男同意书’时,我就知道自己的老婆迟早是别人胯下的莺燕,只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需要我亲手把妻子摆成等着男人操干的羞耻模样。也许我被装进金属罐子里的不单单是我的男性生殖器官,连带着把作为男人的尊严也一并封印了吧? 于是,我只是小小地犹豫了一下,便伸出手抱住新婚的妻子,开始在秦武这个男人的面前亲热了起来。 我感觉到妻子全然不像刚才那样配合,动作十分扭捏。我知道,她也受不了这种在别的男人面前和自己老公亲热的羞耻感。其实,早在我还是个男人的时候,梓熙就已经和秦武做过爱了,还有个特别冠冕堂皇的名称叫‘验货’,意思就是看看秦武对我妻子的身体是否满意。所以,她一定不是因为在秦武面前裸体而羞耻,一定是因为我。 “干!你们俩是还在那里谈恋爱呢吗?还卿卿我我上了?妈的,还洞房不了?”秦武见我们俩的‘消极抵抗’,忍不住爆出了粗口:“能不能痛快地把熙熙的逼给我舔湿了,让爷好好操一下?真是不懂事!你看看莲儿老公多好。只要我和莲儿在一起,人家第一时间就下去舔逼,随时等着老爷我操。再看看你!多和人家学学!” 我感觉自己已经被践踏得毫无尊严可言了。听到秦武的催促,我的嘴唇开始慢慢地向妻子的下体移动开去。 秦武突然眯起眼睛充满疑惑地说道:“你小子……该不会还觉得熙熙是你老婆吧?”言语间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是啊!她今天刚刚和我成婚,现在正赤身裸体地被我抱在怀里,怎么可能不是我老婆?但我却根本不敢反驳,也不敢承认。只是紧紧地抱着梓熙的身子,把自己的头用力地向她下半身扎去,好像一只搞笑的鸵鸟,逃避着自己不愿面对的现实。 秦武一边缓缓地站起身,一边用充满威胁与命令的压迫性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现在命令你小子给我把你老婆面冲着我抱起来,分开她的两条腿,把逼缝也给我掰开,等着老爷我来操!” 令人窒息的气场直压得我大脑完全不听指挥,浑身哆嗦着任他摆布,慢慢地、颤巍巍地,我终于按他的命令调整好了我和梓熙的姿势,却猛然发现,这种把自己视为珍宝的羞密完全展露给另一个男人的羞耻,已经让我心如死灰,绝望到连挣扎都不可能了。 这时,秦武却像个随时能结果我性命的魔鬼,挺动着他胯下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一步、一步地向我和梓熙逼近,纵然他的两颗睾丸还依然被白雪莲含在嘴里,可也丝毫没能拖延他向我妻子逼近的脚步。 被秦武的气场压迫得完全手足无措的我,却怎么也没能想到,在秦武挺着肉棒逼近了我们的婚床以后,我的爱妻竟然从我的怀抱里挣扎出来,伸出手和头,抓起秦武的肉棒便塞进她的嘴里舔舐了起来。她这一个主动献身的动作,只让我完全呆在当场,兀自抱着妻子的下半身,不知所措。 “哈哈……!看到了吗?这就是一个男人对于女人的吸引力!只有把你们的老公全都变成包男,你们才能完全臣服在我的胯下!哈哈……!”秦武像一个胜利者一般,仰天大笑着,享受着生殖器上,来自两个绝世美人同时给他口交的快感。 一瞬间,我终于想通了一个困扰我一百多天的问题,那就是为什么秦武他买我妻子的同时,一定非要求我必须成为包男。他一定要废掉我生殖器的目的,不单单是为了让我不能和梓熙做爱,来保持我妻子的‘纯洁’,更是享受于这种不能人道的包男,双手捧着自己视若珍宝的妻子,求他来操干的巨大成就感和征服感。莫不是古代的皇帝也一直热衷于此吧?要不然古代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穷人,主动阉掉自己的男根去服侍达官贵人呢? 这或许就是我变成包男以后的宿命吧? (第三章 完) 第四章 霎那预示着永恒 一股十分熟悉且让我上瘾的味道,突然钻进我的鼻子。那是一股从她下体窜出的暖流,是我印象中的梓熙不曾有过的爱液奔涌。在最近的一年多里,我已经记不清楚和梓熙颠鸾倒凤,哪怕在她叼起了我的肉棒时,也绝没有过这样喷涌而出的样子。 可是,这刚刚过去的一百多天里,真不知道她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怎地就连淫液这种体质性的特质都变得如此遥远且陌生。可是,此刻这股异常发达的暖流,已经在不可能是因为我的男根刺激她而来的,事实上她的嘴里却是插进了秦武的阳具而来的,这让我心痛到无以复加,但却依然无法改变它对我拥有致命吸引力的事实。 我张开嘴,贴在在梓熙的阴户上,拼命地舔舐着她特有的女性荷尔蒙味道。我的大脑已经被剧烈的羞耻刺激得不很灵光,全当这股令我心驰神往的暖流,依然是为我而流出的,将它们一滴不落地用舌头收集起来,拼命地舔舐着梓熙的敏感肉唇。 于是,屋子里面的五个人,三男两女,不,准确来说是只有一个男人,就以这样奇怪地姿势,淫靡地连接在了一起。秦武站在床边,床上的我老婆梓熙,卖力地吐纳着他的阴茎;地上从他两腿间伸出白雪莲的脑袋,正伸长了舌头竭力舔舐着他的睾丸。而两个女人的阴户,分别都被我们两个包男,抱着她们的屁股,疯狂地舔舐着。屋子里,秦武快乐似神仙一样的淫笑声,充满了那种令人抓狂的征服感。而两个女人时不时从鼻腔里发出的闷哼声和口水交错间发出的‘吸溜吸溜’的淫靡之声,让整个房间都灌满了淫欲。 秦武享受了接近十分钟,又淫笑着催促道:“熙熙,想老爷操你那个淫穴了吧?来来,让你老公把着你,老爷这就来插你啦!” 我本以为老婆梓熙会乖乖地分开腿献身,谁知她却迟疑了一下,脸上写满了纠结和矛盾。她低下头迟疑地望了我一眼,眼神里似有不舍,又有绝决。可最终她还是抽走了她的下半身,平铺在了秦武的肉棒面前,把我晾在了一边。 “唉!熙熙,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毕竟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洞房花烛,怎么能把你老公晾在一旁呢?来来来,让他抱着你!”秦武看破了梓熙的小心思,立刻坚持地说道。明显,他是打定主意要同时侮辱我们夫妻俩了。 梓熙平躺在床上的身子两腿大开,所有属于女性的私密完全暴露在秦武的面前,这样的羞辱都让她直面秦武不曾低头。这是何等的勇气和决绝?可当秦武说一定要我抱起她的时候,她却将头扭到了一边,闭上眼睛不再看我。这只能说明,我在她的心中甚至比她自己,还要重要上许多。 于是,我也不再犹豫,径直伸手抱起爱妻。然后我岔开自己的两条腿,让梓熙面对着秦武坐在我的两腿中间,让她的上半身倾斜着靠在我的身上。我的两手则按照秦武的吩咐,从她的身体两边伸到前面,按着爱妻的大腿根,轻轻向两侧分开,准备迎接着秦武的插入。 是的,果然没有比这样的姿势更加令人感觉到羞耻了。我像个板凳一样,撑起自己妻子的身体,把她所有的羞密都向着秦武这个男人展开。我自己伸手分开了老婆的阴户,等待着属于我们俩的新婚之夜,妻子却被别的男人插入。而梓熙她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却全部压在了我那个金属球上。虽然它光滑的外表并没有给我们俩造成任何不适和疼痛,但我被装入其中的阴茎和睾丸,依然还是感觉到了来自妻子屁股压力,牢固地固定着我的下阴,这是不是预示着我那根再也无法使用的阳具,即将被那个男人的阴茎所取代? 秦武的两手就在我面前用力地抓揉着梓熙的双乳,那两团我视为珍宝般的软肉在他的魔爪下,不停地变换着形状。他狰狞的笑脸近在咫尺,来自同性间的那股味道让我作呕,但被装进罐子里的生殖器却被妻子牢牢地坐在屁股底下,让我再挣扎也无处躲藏,只得用力保持现状,企盼着梦魇早点结束。 “嘿嘿嘿!宝贝儿……老爷来了啊!”果然天下的男人都差不多一个德行。他这句猥琐至极的话一下子让我想起了我和梓熙的第一次,好像在我进入她身体的一霎那,我也用了几乎一模一样的语言。尽管我自认为当时已经竭尽所能地把自己表现得尽可能绅士一些,但想必在梓熙看来,也是同样一副嘴脸的龌龊和恶心吧! “啊!”突然,怀里的梓熙一声尖叫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她柔弱地挣扎了一下,却在两个‘壮汉’的夹击下,瞬间失去了抵抗,就连呼吸都一下子停滞了,尖叫声更是戛然而止。 “哦!啊!爽!哈哈……”秦武的脸,犹如示威一般,就在我的面前变换着各种‘爽歪歪’的表情。纵然这个原始的活塞运动中,我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被妻子死死压住的生殖器。但是,单从妻子的反应来看,我作为一个曾经的男人,不用猜都知道刚刚那一霎那,到底发生了什么。唯一不解的是,梓熙为什么有如此大的反应呢? “嘿嘿……这处女腔道,真……啊……舒服……哦……啊!”我的两手能感觉到秦武的身体一边拼命地压向我们俩,一边在抽动着。我忍不住窃笑,这个老色鬼,居然刚插进来,就射了。 很快,短短不到二十秒过后,他从我妻子的身体里拔出肉棒的时候,我便笑不出来了。只见秦武的肉棒上,带着一丝血迹,虽然十分细小但却十分扎眼。 ‘处女腔道?’ 我猛然低头看去,被惊呆了。原来刚刚秦武插得是我妻子的菊肛,根本不是她身为女人的阴户。没错,梓熙的肛门确实是处女,我的确没染指过那里。 “嘿嘿!怎么样?新婚之夜,就得落红!你们俩不要动哦,我要拓个印。”说着,秦武抓过一边不知什么时间准备好的白手帕,小心翼翼地把梓熙下身那些混合着淫水、精液和血迹的混乱体液都印记在手帕上,方才转身。 “唉!岁月不饶人啊!老爷我岁数大了,给你俩洞房一下,竟然刚插进去,就被你个小妖精的屁眼给夹射了。真是一天不如一天喽!好了,你俩今晚也好好休息吧!明天老爷我再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那方手帕卷了起来。 而就在我怀里的梓熙,竟然才提起这口气,‘哇……!’地一下哭出声来,伏在我肩膀上,哭得梨花带雨。 我早已有些麻木了的神经此刻也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自己视为珍宝的老婆,竟然在新婚之夜,就在我的怀里,被别的男人夺去了肛门的贞操! 秦武竟然连头都没回,只冷冷地扔出一句:“新婚落红,有赏!小李子,给公司打电话,让他们调车来接咱俩吧!今儿咱开来的车,就赏给梓熙了。” 一直在白雪莲屁股底下忙活的男人,应该就是秦武口中的小李子。虽然我并不知道他叫什么,但秦武这样用古代称呼太监的称呼来叫他,倒也贴切。他听到召唤,立刻从白雪莲屁股底下趴了出来,慌忙掏出了手机,按照秦武的吩咐,去安排事情了。而恢复了‘自由’的白雪莲,重新钻回秦武的前面,把男人肉棒上面粘着的各种淫水和精液,都卷进了她的嘴里。 “行了,莲儿,别费力了!你应该知道的,最近这段时间,老爷我一晚上只能硬起来一次。不是想当年啦!好了,快服侍老爷穿衣服吧!”秦武面对白雪莲,竟然露出了‘慈爱’的一笑,规劝道。 白雪莲听了,竟调皮地一吐舌头,露出可爱的笑容,嗲声嗲气道:“老爷……!人家也想要!要你插屁屁!” “不许胡闹!今晚是梓熙他们新婚,有你什么事?快服侍老爷穿衣服!”秦武嗔怒道。 白雪莲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安静地给秦武穿着衣服。只是眼神仍旧时不时地飘向秦武胯下那根已经疲软得只剩下几厘米长的男根。 全程,我和梓熙两个今晚的主人公,完全被当作了空气,任由梓熙伏在我肩头放声大哭。除了我一直地轻声抚慰着,再无一人过来安慰。除了…… “喏!楼下白色丰田霸道。老爷今天下午刚提的车,还没落牌照呢!这是钥匙和VIP卡。”已经重新穿戴整齐的白雪莲老公,举起一张卡片和车钥匙在我的面前晃了晃,例行公事一般地说道。 接下来,赤身裸体的白雪莲和已经穿戴整齐的秦武再一起卿卿我我、打情骂俏了一会儿,便送她老公扶着秦武离开了。而白雪莲这时才转回身,来到我和梓熙的床边,此时,梓熙也停止了哭声,只是蜷缩在我怀里,轻声委屈着。 “老公,值得吗?”梓熙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眸,看着我,柔柔地说道。 这个问题在我变成包男的那天开始,我就一直不停地在问自己。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答案。 “行了,小四儿,还不知足啊?”白雪莲一句话,把我怀里的梓熙吓了一跳。梓熙一直背对着门的方向蜷缩在我怀里,而白雪莲一直赤裸着身体光脚踩在地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所以我妻子根本不知道屋子里面除了我俩以外还有别人,所以被吓了一跳。 “丰田霸道耶!只是插了一下你的屁眼,一百多万就到手了啊!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白雪莲酸酸地说道:“回想十年前,老爷给我洞房的时候,一晚上开了我前后两个肉洞的苞,折腾了我半宿,才给了我一辆七十多万的奔驰。你真的是太幸福啦!” 对于白雪莲的话,我和梓熙俩还真是无言以对。明显,我们说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事情。 “好了,好了,小四儿,别在那里和你老公卿卿我我,装什么小女孩儿了。赶快起来,咱俩洗洗去。一会儿好开车去兜风!”白雪莲若无其事地想把梓熙从我怀里拉起来。 可能是她的情绪刚刚已经在我怀里完全释放了吧?只见梓熙轻轻地从我怀里起了身,挣开了白雪莲的拉扯,依依不舍地说道:“三姐……!我老公他还……好辛苦的!” “嗨!你瞎操什么心啊?老爷已经答应我一会儿让我老公也回来,好好教教他。你放心,等他学会了该如何当好一个包男老公的时候,有的是他爽的。走,陪姐姐我洗洗澡去!”白雪莲说着,不容辩解地拉着我妻子,再次冲向了那件仍旧热气腾腾的浴室。 这次,她并没有拉上我,我也就礼貌性地在床上坐着。 果然,不到十分钟,白雪莲她老公又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手提袋。 “怎么?兄弟,刚才我见你抱你老婆还有迟疑,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重新进屋的白雪莲老公,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秦武刚刚做的位置,一脸关切地问道。 我只是草草地拉过旁边女人们留下的浴袍盖住自己的下体,还直挺挺地坐在床上,身体仿佛被抽干了力量,一步都不想动。 “我叫李承钢,今天33岁。以前是个当兵的。退伍以后,讨了白雪莲做老婆,就一直在秦武董事长的麾下,做私人保镖。我这个人,性子比较直,当兵的嘛!也请兄弟你别见怪。”他一板一眼地说着,真像个大哥哥,让我颇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于是,我也打开了话匣子,把心中的好奇,开门见山地问了出来:“看到你老婆往别的男人胯下钻,你不难过吗?” 听到我如此尖锐的问题,他居然只是轻松地笑了笑,答道:“她就算是钻过一百个男人的裤裆,舔过一千根男人的肉棒,晚上回到家时,不总得钻进我的怀里,叫我一声老公,让我哄着睡觉吗?” 他的开放简直令我叹为观止,还一百个一千个?这一个都让我抓狂了。 “你……不介意……”我刚想张口问他,还没等说完,他便打断了我。 “你等一下。”他打断我的话,从手提袋里取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礼盒,郑重地递到我手上,说道:“这个新婚礼物送给你!” 我接过礼物,一边道谢一边拆开包装。 “这是……?”看到里面的东西,我立刻觉得脸上红彤彤的,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 只见那包装盒里,是一条硅胶制作的内裤。用真空包装袋包装的甚是精美。打开包装袋,展开来看,最为显眼的,是位于这条硅胶内裤的前端,一根愤然勃起的男根挺立在前端,而对应着本应该是这个假阳具卵蛋的位置上,却是一个圆形的窟窿。 “我痴长你几岁,叫你一声老弟,你不见怪吧?这个东西在穿戴的时候,要尽可能地向下拉一下,把我们胯下的铁球压下去,要不然有可能会碍事的。” 他一边解释着,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而后从他的西服内兜掏出了另一条和我手上这条差不多的内裤,熟练地套在自己身上。看来我想得没错,那个圆形的窟窿刚好让包男胯下的金属球从里面穿出,活像那根假阳具的卵蛋一样。此时此刻我才注意到,他胯下的那个金属球,似乎比我的小了一个尺码。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装有自己生殖器官的铁球,竭尽全力地向两腿中间按下去,于是那条内裤上的硅胶肉棒便直挺挺地向前方支了起来,然后耀武扬威一般地走到我的面前,说道:“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我们自从成为包男的那一刻起,性爱便从我们的人生里被剔除了。对不对?”他故作轻松地向我阐述了一个我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于是,我用沉默当作了认可,只木讷地点了点头。。 而他又转身穿回了自己的裤子,没头没脑地突然问我道:“还记得最后一个给你口交的虚拟女孩儿吗?” 是的,恐怕所有的包男都无法忘怀,自己的生殖器丧失自由之前,那次酣畅淋漓的性爱场面。虽然,我们都知道那个画面完全是由高科技模拟出来的,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怀念终身。 只听他接着对我说:“老弟,我不知道当时你选得是谁?但我选的那个人……”他指了指里面的洗澡间,“正在里面洗澡呢!从含住我下面再也不吐出来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以后我所看到听到的,甚至亲身经历并参与其中的所有男欢女爱,都只是性交,是一男一女、一公一母或者一凸一凹的两个器官的摩擦罢了。而我再不可能成为其中男的那一半,因为我的男根永远地交给了这个女人。” 他这话却让我有一种突然间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超脱感。只呆呆地看着他的裤子前面,因为那根根本不可能软下去的假阳具,而顶起的一大块‘小帐篷’。 低下头看着自己胯下的‘雄伟’,他极其微弱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呵呵……就算胯下重新生出了这根棒棒,我们在男女性爱中,也注定了只是个活体按摩器,永远不可能,也永远不应该把自己再当作一个男人,不是吗?” 他的话虽然简短,却让我的思绪产生了如同我下体一样的不可逆转的变化。不由自主,也不听使唤地飘逸到了一百多天前,那个改变了人生轨迹的时刻…… (第四章 完) 第五章 作茧自缚 一百多天以前…… “你还有别的办法么?”五旬有余的父亲,只在这短短几天,外表就超出了他的实际年龄。 房贷、车贷、各种小额借贷让我这个刚刚大学毕业不久的人,成了一代‘负翁’。每月两三千元的工资根本连偿还贷款都不够,更不要提生活了。而这样的债务不单拖垮了我的经济,更让我们全家都陷入了经济危机之中。 当时的我根本不能用穷困潦倒来形容,根本就是走投无路。 似乎唯一的道路只有面前的几张纸:《生殖权放弃协议书》,俗称‘包男协议’。 只要签了面前的文件,摆在我和她面前的所有经济困难,甚至我们俩背后两个家庭的经济危机,都能在瞬间消失于无形。代价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俩成婚以后,所有男人的部分,将都由一个叫做秦武的男人代劳。 “别争了,这都是命。你想想,我们家,有男人么?”父亲再次叹了一口气,问道。 是的,我可以说有个大家族,爷爷那辈人有兄弟姐妹七个,到我父亲这一代,连男带女足有三十多人,再传到我这一辈,已经快上百了。而这些人中,除了我二叔,当年凭借一己之力考上了全国一流的大学,才勉勉强强地弄了个亲生女儿,可随后就和全家其他男丁一样,都‘顺理成章’地变成了包男。爸爸说的没错,我们全家所有的男人,真的都是没有生殖权利的包男。 其实,诞生在这样的家族里,放弃自己的生殖器这样天大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并不是很难接受。最让我难以割舍的,其实是我那个已经和我同居了一年有余的女朋友,林梓熙。 就在这时,眼眶湿润的她正好从我母亲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见到我和父亲两人面色凝重地坐在沙发上,面前的几张纸依然散落在那里,未曾动过。她也免不了一阵伤感。 “阿林,就算你没有了下面那个男人的东西,你也永远是我男人。我们俩在一起,一定可以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美好。你放心吧!”她温柔地挽着我的手臂,一脸坚定地对我说。 女人的温柔对男人来说永远是最锋利的杀手锏。只在那一瞬间,我无所畏惧地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也不在乎我的包男父亲正在一旁观看。 我的妈妈忽然在旁边说道:“儿子,既然你也注定要成为一个包男,那我们可以现在来个合欢一家亲吗?” 只见她从卧室里走出来,身上依然穿着她那身足有近十年历史的‘家居服’。妈妈已经四十多岁,却依然拥有着杨柳细腰,丰乳肥臀的体态。纵然眼角眉梢已经不可避免地被岁月刻上了几条纤细的鱼尾纹,可是举手投足间那股无限风韵的女人味儿,却总是让我青春的肉体,充满的波动。从我进入青春期以来,就经常幻想着她那个丰满而成熟的女体,能够让我一亲芳泽。但是,她毕竟是我的亲生母亲,那样有悖人伦的事情,我终究无法跨过自己心里的那道门槛。 自从爸爸第一次发现了清晨起床的我已经在内裤前面支起了帐篷,就在第一时间给我科普了必要的性知识,也向我坦白了他自己那个失去了自由的下体。 爸爸和我之间的那次促膝长谈让我终身都无法忘怀,尤其是那句:“我虽然无权干涉你可能和你妈妈之间发生的不伦之举,但是我真的不希望看到那一幕发生在我们家里。”他的话是那样地充满了无奈与心酸,给我尚未成熟的心智留下了终身无法磨灭的影响。 他虽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但我尊重他。所以,哪怕我的同学之中,有好几个都会在私下里,仰仗着自己和自己母亲的性事在炫耀,也哪怕我放学回家时,不止一次地撞见妈妈和陌生的叔叔在客厅的沙发上欢愉,我都隐忍着自己剧烈勃起的阴茎,未曾和妈妈之间发生任何不尊重爸爸的事情。 然而,现在我也眼看就要成为一个包男,恐怕此生这都是我的最后一次机会。于是我抬头看向我一向敬爱的爸爸。 只见爸爸叹了一口气,却只叮嘱道:“唉,好吧!只是你要戴上避孕套,不要让梓熙怀了孕才好。” 瞬间,一阵悲凉涌上我的心头。我马上就要和他妻子,行那不伦之举,他却‘幽默’地叮嘱我戴套,不要让我的未婚妻怀孕,全然不在乎我即将要在他头上,扣上那顶绿油油的帽子。 很快,梓熙就被我按倒在我父母的床上。也许是因为我马上就要成为包男,此刻是‘最后的晚宴’,也许是因为她真的爱我……总之,此刻的她格外地动情,哪怕我只是在胡乱地扒下她的衣服,哪怕我的父母双亲就在面前,她也在我不间断地亲吻之下,小声地轻哼着,鼻子里不停地发出愉悦地呻吟。 我斜眼观瞧,发现我的母亲也和梓熙并排躺在床上。并没有穿内裤的她,两腿高高举起就露出了那个把我带到人间的产道,那个被我窥伺过无数次的阴户上,已经泛起了油光,在我父亲的舔舐下,叮叮当当地作响。 是的,我的亲生父亲有这样的癖好,在我出生以后,在我妈妈的阴户上,焊死了九只金属阴环。这些阴环不单单让她每次性事时,都会发出叮叮当当的金属声,更让她纵然现在已经四十多岁了,每天都处于那种饥渴的发情态。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儿子都已经到了结婚年龄的她,始终保持着少妇才有的面庞和身姿。 转瞬间,我身子下面的梓熙就已经被我从她的衣服里面‘解放’了出来,光溜溜的身子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香汗,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女体香。 我胯下的阳具也早已坚硬如铁,她下面也早都小溪潺潺,我们没有前戏,也不需要前戏。在我们始终没有间断的热吻中,阳具便要长驱直入。 “等等!”爸爸伸手就抓住了我剑拔弩张的阳具,阻拦道:“小敏,快给儿子把套戴上!” 妈妈两腿一和,翻过身从床头取来了避孕套,动作极其熟练地撕开包装。 “叔叔、阿姨,这是我和阿林的最后一次了……!”梓熙满脸的不舍,哀求道。 妈妈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滞,一边给我把避孕套套在了阴茎上,一边笑呵呵地说道:“梓熙乖……万一这一次你怀上了阿林的后,那接下来的事情可就麻烦大了。” 忽然间我开始后悔了起来。我承认,梓熙是个非常性感的女人,自从我认识她的第一天,就没有一天不馋她的身子。但我有自知之明,自己这样的穷光蛋,就算馋她的身子,也断然没可能和她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子。所以,纵然她和我已经同居一年多了,我依然每次都不敢不戴着避孕套去‘内射’她。 而现在,极有可能这是我们之间最后一次的性爱了,我想跨越那个‘雷池’,却已经不可能了。 我任命一般地吻去梓熙脸颊上的泪珠,温柔地安慰她道:“亲爱的,如果现在果真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我也希望你能好好享受。好吗?” 就在我柔声细语的安慰她的同时,妈妈却一丝不苟地在我的阴茎上戴好了避孕套。 慢慢地,那股熟悉的感觉如期而至。她温暖的腔道纵然隔着薄薄的乳胶,传递到我的阴茎上,也让我舒爽的直打哆嗦。 “嗯……!”梓熙的表情也在我探入她的身体里以后,舒展开来,鼻子里发出了愉快的鼻音。 我竭尽所能地记下这一刻的惬意,因为可能从明天开始,这绝美的感觉将永久地成为了回忆。于是,为了尽可能地演唱这个让我无比惬意的良辰美景,我不敢像往常一样大开大合、拔出插入,只是慢慢地挪动着自己的屁股,让阴茎在梓熙那个异常狭窄的温暖腔道里,来来回回地搅动。 “嗯……老公!”梓熙的四肢像八爪鱼一样地紧紧缠住我的身体,下面的淫洞欲求不满地吸吮着我的肉棒。 此刻的我,犹如在天堂。 就在一旁观看我们交媾的我父母,却也没闲着。只见我的父亲取出一个形似小碗的透明装置,扣在了妈妈的阴户上。装置的后面连接着一个手拉枪泵。随着爸爸一下一下地拉动那个枪泵,小碗里面的空气被抽出,而妈妈阴部的嫩肉则被完全抽进了小碗里。她胯下的那几个阴环,也因为阴肉的挤压,歪七扭八地排列在透明的小碗里。同时,这个碗形装置也被真空吸附在了妈妈的阴户上。然后,他们俩也热烈地拥吻在一起。 我不是什么性爱超人,纵然已经竭尽全力去控制,但在梓熙那个温柔的蜜壶里,任何抵抗都是徒劳的。精液好似沸腾了一般,在我如洪水一般的快感加持下,飞速地从阴茎前端激射而出。当然,尽数被避孕套那层薄薄的乳胶拦了下来,未有一滴打进梓熙的阴道里。 或许是感觉到了来自我阴茎的跳动,梓熙也不顾一切地晃动着屁股,充分挖掘着快感。但男人的射精快如子弹,仅有的那么几下,怎么可能把她推向高潮呢? 我俩一阵剧烈运动之后,我的阴茎从她胯下滑了出来,精疲力竭地软了下去,可它头上那顶‘乳胶帽子’却还依然牢牢地套在上面,像个忠诚的卫士一般履行着它的使命,隔绝了我所有的精液进入梓熙阴道的可能。 风停雨歇后的我们俩热吻着,拥抱在一起温存。却忽然听见我爸爸有些尴尬地对梓熙说道:“嗯……梓熙啊,对不起,我们家周林他在性爱方面没什么专长,刚刚你还没有高潮他就射了,是不是啊?” 梓熙羞红了双颊,没有回答我爸爸这不合时宜的问话。 “那你看,虽然我是周林的父亲,但毕竟我是个包男,你能让我帮你舔舔下面,也好帮你达成一次高潮,以弥补我家周林的一些遗憾吗?”爸爸继续说道。 他的话让我这个做丈夫的都羞愧不已,真不知道如此卑微的话,他是怎么说得出口的?虽然我知道,爸爸他简直就是个‘女体控’,家里来的女人,包括妈妈的姐妹就是我的那几个阿姨,包括妈妈的闺蜜、同事,我都见过爸爸跪舔她们的阴户。但我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连他未来的儿媳妇也要舔。真是再次刷新了我的底线。 只见梓熙只把头埋得更深了,摇晃着头在我的胸膛前,羞愧地回绝着。 “你个绿毛老龟公,你是故意的吧?”妈妈陡然升高的音调突然打破了和谐。 我循声望去,只见妈妈正指着自己的下体,痛骂着爸爸。此刻,刚刚扣在她下体上的那个透明的碗状装置,不知何时已经取了下来,可是在真空的作用下,妈妈的整个阴户已经完全肿了起来,泛着油光,像一朵巨大的肉花,绽放她的两腿之间。大阴唇、小阴唇已经完全丧失了它们原本娇小的模样,变成层层叠叠的肥厚肉片,拥挤地挂在她的小腹下。那十来个原本看上去无比硕大的阴环,此刻却感觉尺码正合适,镶嵌在这朵肥大肉花的边缘上,直把这团肉拉扯得更加舒展,显得更加的硕大无比。 “我说怎么这个吸阴器平时让你拿出来给我用用,你百般抵赖,不拿出来,今天怎么反倒如此主动积极呢?看来你就是不想让我和儿子欢好一次啊?明天儿子也要成为和你一样的包男了,呜呜……今天你也……呜呜……”说着,妈妈竟然哭了起来。 最看不得女人哭泣的我,立刻伸出手,将妈妈楼进怀里,轻声安慰道:“妈妈,你别哭。我想爸爸这么做,肯定也有他的原因的。毕竟我们是亲生的母子呀!这么做,确实有悖伦理的。” 妈妈却不顾我的劝说,抱住我的脖颈就把自己的胯下送了过来,拼命地在我已经软下来的阴茎上,摩擦着她肿胀成一朵肉花的阴户。 没几下,我阴茎头上的避孕套被她蹭掉了,里面的精液在她的阴户上涂抹得到处都是,滑腻腻、黏糊糊的。虽然被她胯下的那朵巨大肉花摩擦得舒服极了,时不时再配合上几个阴环的坚硬的刺激,让我十分惬意。但终归,我没能再次勃起,也始终没能插进她的那个‘关键部位’。 (第五章 完) 第六章 性别的转变 车子缓缓地停在了‘市第一戒男中心’的停车场里。 “儿子,勇敢点儿。只几个小时,过去就好了。”爸爸一边招呼着我下车,一边劝慰我道。 妈妈则坐在我身旁,伸手在我的内裤里,依依不舍地轻轻揉捏着我即将被永久监禁的生殖器。眼神里似有万般不舍和无奈。 我拿着昨夜就已经签署好的那几页文件,抖开妈妈手,叹了一口气,扭身下车。 ‘该来的总会来,无论如何也躲不过!’我内心感慨道。 乘坐电梯到达前台接待大厅,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硕大的厅堂内,只有吧台里有个机器人在那里矗立着。 看到机器人的脸只是一块液晶屏幕,我不禁感慨道:“这……太原始了吧?” 要知道,制作得真假难辨的机器人在现如今都已经应用到各行各业了,这里怎么还会用这么原始的机器人? 只听那个塑料外壳、液晶屏幕脸的机器人,用极其呆板的声音说道:“您好,欢迎来到市第一戒男中心。请把您签署好的生殖权放弃协议书,放在绿色的台子上。” 当几个简单的‘嘀,嘀’提示音响过以后,机器人再次提醒我道:“协议已生效,请携带好身份证,乘坐电梯到达二楼204房间。谢谢合作!” 很快,按照它的提示,我坐了电梯,穿过这里像宾馆的长廊一样的走廊,找到了204房间,门锁上亮着绿灯。我扭开把手,打开门走进屋里,发现整间屋子只有一个人形的架子立在中央,再没有多余一物,更没有人。 “这环境还真是让人‘放松’啊?”我小声嘀咕着,有些战战兢兢地走进屋子。我刚刚走进屋,屋子里的房门自动关上了,并且门锁亮起了红灯。 “周林先生,您好!请将身份证插入门旁机器的绿色卡口中,然后请脱掉所有衣物站在架子前,并尽可能靠近架子。本房间内所有物品已经过严格的消毒处理,请放心使用。”一个温柔的女性提示音发出了声响,可我却根本不知道声源的位置,仿佛凭空传出来的一样。 我低下头,在门旁找到了它说的那个绿色卡口,插入了我的身份证。一声提示音过后,机器旁有伸出一个大号的塑料箱子。箱子底上印着‘衣物放置此处’几个字。 于是我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外衣、上衣、裤子、袜子,最后,内裤也叠在了这几件衣服的最上方。 转身,站在了架子前,感觉自己仿佛就要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样,心脏狂跳不止。 架子的最顶端先是自动放下一个半透明面罩,罩在了我的眼前。我刚想低头躲避这未知的恐惧,却看到面罩居然是个现实增强头盔,我不单单能通过面罩清晰地看见外面,更是在里面看到了一个女孩儿的身影。 于是,我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恐惧和不适的情绪,把头重新塞回面罩里,耐心地听这个虚拟的女孩子说:“周林先生,我们知道您的未婚妻是林梓熙小姐。今天的这个隆重的过程,要我以她的形象来服侍您吗?” 接着,这个画面里的女孩儿犹如凭空消失了一般,几秒钟安静过后,梓熙变突然出现在了我的另一侧。单凭这突然出现的‘法术’就足以破坏一切的真实感了,真不知道这里的设计人员是怎么想的。 “老公,一会儿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恐怕需要绑带来固定住你的手脚,你可不要害怕呀?”画面里的林梓熙一说一笑地提醒我道。还真把我的未婚妻模仿得有板有眼,无论声音还是神情,都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几声机械音过后,我的手臂、大腿、脖颈、躯干都被绑带固定住了,身体已经和这个架子合为一体,没法移动分毫。 “行了,你可以为所欲为了。”我认命一般地冷冷说道。可面对着梓熙的样子,再冷的言语间,也还带有一丝温度。 只见我眼前的梓熙缓步走到刚刚我脱衣服的箱子旁,一件一件地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这时我才注意道,她身上穿的,竟然是我们第一次出去开房时,那身让我记忆犹新的运动服。 这件修身版的运动服不像普通的运动服那样松松垮垮,而是几乎紧贴着她玲珑的身段,把她的杨柳细腰和那双纤细的美腿,勾画出近乎完美的形状。当她解开运动服的上衣以后,我看到她的胸衣正是那件我送她的情趣胸罩。不单单把她的双乳托举起来,更让上面的两颗樱桃一般的乳首高凸挺立着。 等到她再弯腰脱下那条紧贴在她屁股上的修身裤时,我胯下那根从昨天到现在已经射空了的阳具,再次开始搏动了起来,因为里面露出的是一条开裆的肉色连裤袜。没有内裤包裹的阴户在肉色裤袜中间时隐时现。这幅画面对我的吸引力是致命的。 莫非这个长得酷似林梓熙的虚拟女人,也知道我喜欢被她勾引?竟然还十分清楚地知道如何才能勾引到我的关键点上?一时间还真让我不敢小觑这个‘戒男中心’的科技水平了。 这个虚拟的林梓熙脱完身上的修身运动服后,转身脚步凝重地‘走’到我面前,眼里噙着泪水,声音颤抖地说道:“老公,一会儿我若含住你的……嗯,那个东西,就……再也不会吐出来了。你……知道吗?” ‘天啊!’我忍不住感慨,只这一句话,动情、入理,神态、语调都无比逼真,就连她至今都不肯直言男人下体的词汇,都模仿得惟妙惟肖。一时间,我已经彻底分辨不清,眼前的到底是不是林梓熙本人了。以至于她说出如此恐怖的话,我都无比之受用,只傻傻地答道:“没关系的,来吧!” 只见她缓缓地蹲下身子,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即将‘受刑’的部位,满眼含着热泪地说道:“老公,我……希望你知道,男人的这个东西对你有多重要?” 我一边看着她娓娓道来的语言,一边享受着她的小手揉搓摆弄着我阴茎的感觉,心中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无限伤感中,竟然还莫名地带着一丝兴奋。可是兴奋归兴奋,阴茎却还像个没睡醒的懒虫一样,软趴趴地在她手中来回游动着,偶有搏动也远没能达到‘起立’的程度。 “老公,这个东西……它可不单单只是用来带给你属于男人的快乐……”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起我的阴茎和睾丸的根部。那里的皮肤虽远不如阳具前端的龟头敏感,但她舔上去却有如电流流过一般酥麻,让我的全身竟然说不出的畅快。 “它更是你一个……重要的排泄器官。没有它……你可就不得不像我一样……蹲下来小便了耶!”她伸出舌头,不停地在我的阴茎根部和阴囊上打着转,那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渐渐地让我的阴茎恢复了活力,一点点地抬起了头。 “嘻嘻……怎么这就兴奋了呀!……是着急想让我含住它么?”她竟然破涕为笑,仿佛在逗弄着我玩一样,时不时还抬起双眸神情地望我一眼,调皮地说道:“我就不!……我还没吃够呢?” 说着,她果然认认真真地开始舔弄了起来,却始终只舔阴囊。而阴茎这个关键的快感源泉,她却只舔根部。让我说不出的焦急,却又无可奈何,除了阳具兴奋地勃起以外,只能眼睁睁地被她捉弄。 她一边用舌头刺激着我的神经,一边伸出两只手。右手来来回回地拨弄着我的阳具和睾丸,左手却沿着我两腿中间的会阴,慢慢地探到了我的肛门。 “嗯……!”我快乐地哼出声音来。虽然内心依旧无比着急,但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下体被她摆弄得舒服极了,简直是要上天一样的快乐。与昨天和她激烈的性爱比较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哈哈……老公……你的这个男人洞竟然无比的敏感耶!”她坏笑着,把手指慢慢地探进了我的肛门里。 异样的刺激让我禁不住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那个从没被人发现过的排泄孔被她的手指一点点撑开,感觉极其诡异,却又让我的快乐进一步升级,忍不住再次像个被抽插的女人一样,哼出了快乐的音调。 阴茎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变成了一根坚挺的肉棒,不停地在她的脸颊上来回摩擦着。她时不时地抬眼看我,眼角还没干涸的泪痕配合她耐人玩味的笑容,真是让我整个人都飘到了天堂之上。 她的手指在我屁眼里不停搅拌作乱,竟然让我认识到了一种不同以往的全新快感。这种快感正在我的身体里一点点聚集,让我的阴茎进一步暴涨了一圈,上面的血管都突出于表面了。 “啊……嗯……哦……!”我继续舒服的呻吟着,快感已经被她的手指撩拨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但她却始终置我的阴茎于不顾,让我所有的快感总在半山腰上越聚越多,却始终无法登顶,到达那快乐的巅峰。 “咝……啊……!”不知道她是不是碰到了我的哪根神经,后庭中针刺一般的疼痛像闪电一样划过我的身体,让我之前积累的快乐山脉瞬间崩裂。 可神奇的是,我也因此成功攀上了快乐的顶峰,已经几乎没有精液可射出的阴茎在她的脸颊上快乐地抖动着,勉勉强强地从前面吐出了两滴浓稠的精液,然后便只剩下快乐的抽动了。 我的下半身都因为刚刚瞬间的疼痛和快乐地另类射精而变得有些麻木了,整个人呼呼地喘着粗气,耳畔却听到她用即委屈又温柔的声线对我说道:“对不起啊,老公,可能是我的指甲刮到你了吧?是我的错,是我的不好。” 说着,这说来就来的眼泪竟然又开始红润了她的眼眶。 “呼……没……没关系的。刚才的射精……呼……也让我好爽!”我见不得女人的眼泪,立刻安慰道。 她立刻再次破涕为笑答道:“是吗?老公?真的很爽吗?那你的这根坏东西……怎么没软下去呢?” “咦?”随着她的话,我诧异的一低头才猛然发现,自己的阴茎明明刚才已经舒爽的射精了啊?现在怎么一丝软下去的痕迹都没有,还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咦!坏老公!准是又馋人家的身子了,是不是?”她秀红了双颊,欲拒还迎的表情,简直就与我们的第一次一模一样。 她羞答答地抿嘴一笑,缓缓地原地起身,分开两腿,骑在了我的身上,让我那根没来得及软下去的阳具,缓缓地纳入她的阴户中。 “唔……嗯……!”若不是被绑住了手脚,我一定要好好地操干她一番。从下体传来的感觉,和昨晚比较起来,天翻地覆。 她那柔软的腔道里,温润滑腻的感觉在我的阴茎上摩擦着,时不时还配合着小小的抖动,直舒服得我当场就呻吟了起来。若不是我刚刚射精完,此刻这种赛过神仙一样的绝佳体验,一定会让我当场就射出来。 她则仿佛知道我的想法一般,那个仿佛没有重量的腰胯猛烈地在我的身上猛烈地沉浮,大开大合地与我交媾着,似乎要我瞬间就射精在她身体里才好。与此同时,她也大声地在我耳畔呻吟着,接连地娇喘声仿佛是绝佳的催情剂,让我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一次次地刷洗着我的神经。那种早已超越高潮、超越射精的性爱快感直让我飘飘欲仙。 所谓欲仙欲死,也就不过如此吧! 巨大的性爱快感让我忘却了时间,忘却了空间,只想此刻变成永恒。 终于,超过我承受极限的快感,在压缩到极致之时,在我体内燃爆。我高呼着,忘乎所以。阳具以前所未有的颤抖,在她紧紧压在我身上的阴道中,吐出它的一切,只是我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精液。 她也全身僵硬地在我的身上静止了好一阵,因为紧绷而抽搐的身子上铺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那种女性高潮时的娇喘和周遭弥漫着的浓烈荷尔蒙的味道,无不真实地还原了她也攀上了翻云覆雨的顶峰。 而后,梓熙还没等调整过来自己的呼吸,便急匆匆地从我身上跳了下来,再次匍匐在我身下,把我的阴茎重新含入口中,吐纳了起来。 经历过刚刚的大爆发,我的阴茎再也没有了战斗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萎靡了下去,认她如何地刺激它、如何地舔舐它,都根本无法阻止它萎缩成一条小肉虫。 她反复地舔舐我的阴茎,直到把上面所有的液体都舔干净以后,才依依不舍地转到了下面。她眼神戚戚然地望着我,张开口将我右面的睾丸含进了嘴里。 ‘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我正在纳闷着,却突然感觉到了一丝轻微的痛感。原来,做坏的她故意把嘴收小,用气流将我的睾丸吸进嘴里,造成了我的一丝痛感。 虽然是明明是痛感,但在现在的我感觉上,也好似快感一般,让我惬意无比。 又是一下,比刚才要剧烈一些。没错,我的另一颗睾丸也被她吸进了嘴里。我竟然愉快地哼出声来:“哦……!”说实话,两颗睾丸被她含在口中的感觉还真不错。 紧接着,她伸出两只纤纤玉手,将我已经疲软到最小的阴茎轻轻地推进我的身体里,只剩下表面一些软趴趴的皮肤被她用手团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向她嘴里塞去。 慢慢地,慢慢地,那些皮肤也被她吸进嘴里以后,只感觉‘啪’的一下,我的阴茎也从身体里弹出,弹进入了她的口腔里。 瞬间,我懂了。最后弹进去的阴茎好像一支门栓,将我的两颗睾丸牢牢地卡在里面,同时,阴茎前面的龟头也像个倒刺一样,让阴茎永远卡在里面,也不可能退得出来了。 这,就是包男。 她低下头,不再看我的眼神,而是用力来回扭动着她的头,同时嘴里加大了吸力,不单单我的阴茎和一双睾丸,就连阴部周边的肉,也都被一并吸了进去,随着她的扭动,乖乖地被永远拘束了起来。 等到她再抬起头来,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眼角的泪水也仿佛擦干了一般消失于无形,只淡淡的说道:“老公,你已经是个包男了,以后再不可能和任何女人发生性关系了。” 我一低头,才赫然发现,刚才还是被她含在嘴里的生殖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金属球,紧紧地贴着我的小腹。而阴茎和睾丸貌似还能感觉得到那股巨大无比的吸力,那就应该是真空的作用了。 看着刚刚还生龙活虎的阳具,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铁球挂在胯下,看着刚刚还在我胯下莺莺燕燕地高声淫叫的未婚妻,此刻对我却如此淡然,我的心里落差简直就像从天堂直接跌进地狱,整个人仿佛都被寒冰冻住了一样,瞋目结舌地看着她。 “你刚成为一个包男,一定要注意控制自己的性欲啊!万一受到刺激你勃起了,可有你的罪受了。”她一边郑重地警告着我,一边若无其事地穿回了那件修身运动服,然后继续说道:“这里有一些消炎镇痛的专用药,你带着。刚成为包男的七十二小时,应该是你最难过的时候。合金罐和你阴部周围的皮肤融合的过程,极有可能产生灼烧一样的痛感。当你忍受不了的时候,吃一片这个药,可以在几个小时内减少疼痛。一般在三到十天左右,你的下面便再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了。” 这时,我忽然间感觉到身上的绑带一松,身体恢复了自由。我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胯下的金属球,一阵坚硬的金属触感从指尖传回。 “唉!这就是宿命吧!”我感慨地叹口气,说道。 然后,我向前迈了一步,离开了自己刚刚的‘刑架’,她也立刻消失不见。我才幡然想起,刚刚我眼前的梓熙,只是个虚拟的投影而已。 耳边再次响起她的声音:“有问题的话,可以随时回到这里来找我哦!再见!” 一切归于平静。 我套上了自己的上衣后,伸手拿起那盒药片,一旁的机器再次发出‘嘀嘀’的提示音,我的身份证从机器的卡口处吐了出来。 伸手拿过来一看,这张重制版的身份证上,其他部分没有任何变化,只有性别一栏已经赫然变成:(男)。 (第六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