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给二房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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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该文本是一篇极端情色调教小说的完整小说档案,讲述了一段充满矛盾与欲望的情感纠缠。故事以第一人称视角展开,主角郭啸川在面对一份内容奇特的婚前协议时,被豪华生活的表象与极具控制欲的女性桑婼嫣牵引进入一段既充满诱惑又夹杂羞辱的性爱历程。作品中详细描写了双方在车内、小巷以及五星级酒店中的种种情节——比如在车内因签署协议而被迫接受带有金属笼锁束缚的贞操处罚,以及在酒店房间中激烈的调情与调教。文本通过细致刻画人物内心的矛盾挣扎和生理上的极端反应,展示了控制与被控制、欲望与羞耻之间的复杂关系。文章中不乏直白的语言与细腻的情感描写,如“把两把小钥匙扔进仪表台”、“浴室中水珠映衬下的隐秘欲望”等句子,均体现出作者对细节的极致追求和对传统性爱观念的挑战。
其他信息
附加信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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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 什么都不给二房留下.txt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Plain Text |
Size | 199043 bytes |
MD5 | 015bf4b3a34f13a1b8f28d79c2acc71c |
Archived Date | 2025-03-06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婚前协议, 金属笼子, 五星级酒店, 车内场景, 现实讽刺, 调教, 催眠, 伪娘, 贞操锁, SM, BL, 人妖, 性虐, 虐恋, 不对等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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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什么都不给二房留下
我低着头,默默不语,面前是一张纸,短短的几行字,对面坐个女人,不,应该是女神,纯纯的‘白富美’。
我仿佛在思考,满面愁云,抉择着很多未知得东西。
“啸川,我知道你爱我。不过你知道我的情况,考虑了很久,你打算要和我结婚,这是我的条件。你要同意,就在上面签字,我们找个时间把事情办了,就可以了。”白富美说完,仿佛在等待着我的答案。
“我们在结婚当天,可不可以……就一次!”我抬起眼睛蔓延渴求地望着对面这个让我琢磨不透的女人。那张精致的脸庞下,似乎总是暗藏杀机。
“呵呵……对不起,不行的,一次都不行。现在你是自己来,还是到外面去找别人解决,都可以。一旦你想好要和我结婚,签了这协议,我们把事情办了,然后我才能对外宣称我们要结婚了,操办婚礼等等一切事宜自然都是后续安排。这一切的一切,这个是前提。”说着,她伸出涂有亮白色指甲油的手指,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张纸。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再次陷入沉思。
这个白富美名叫桑婼嫣,加拿大籍华人,亚美混血,一米七五的大个和窈窕得身材,让模特在她面前都像小跟班。一个十分巧合的机会,在单位一个同事的介绍下,我们认识了。我一见面便惊为天人,立刻展开手段追求。
可怜当时的我还只是一个喝咖啡都得掰着手指算的屌丝,可以说穷到一穷二白。但不知什么原因,这个白富美居然就同意和我这么个屌丝交往。看着她每天花钱如流水一般,我总感觉自己像生活在梦幻里。
是啊,哪个屌丝不幻想着自己能有个白富美做女朋友呢?
可时间长了,我发现桑婼嫣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她是个标准的拉拉,对男人根本就没兴趣。对我这个穷屌丝感兴趣,一方面是为了应付她家里的压力,另外一方面完全就因为我是个‘听话’的人。
当我们刚开始谈婚论嫁的时候,她十分直接地对我坦白了一切,并且承诺会签下婚前协议书。这份协议书大体上是说如果A合同生效,则她会和我结婚并保持婚姻关系,并且如果她有不测,所有财产均归我继承。但如果A合同不生效,之前所有承诺统统无效等等。
而这个神秘的A合同,就是摆在我面前的那张纸。上面只写着一条,就是如果想让本合同生效,需要我配合桑婼嫣,佩戴她专门定制的贞操装置。
也许是因为年轻气盛,也许是因为金钱诱惑,也许是……总之,后来我同意了,在那张A合同上签下了名字:郭啸川。
那天,我坐着桑婼嫣的宝马Z4,一路上,我们一句话都没有。我知道,今天的我将会把我的人生划开两半。过往的一幕幕像电影片段一样,浮现在记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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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川哥,你不会是想和我开房吧?”
宽大的车子里,巧笑嫣然的桑婼嫣一脚刹住了她的奥迪A8,扭过头看着我。
“嗯……你太漂亮了。婼嫣,我爱你!”我用出我的浑身解数,勾引着对面的美女。
“嘻嘻……行!把这玩意儿带上,我就根你去!”说着,她依然神秘地笑嘻嘻的,从车子的扶手箱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纸盒子。
我接过盒子,打开一看,不禁让我的心脏狂跳不已,那东西我在网络上见过,是一个金属的JJ笼子,男人只要一带上这玩意儿,立刻失去做爱的能力。
“你……这是……?”我不解地看着桑婼嫣。
只见她再次启动了车子,轻松地转了个弯后,开进了一条没有路灯的小巷。
“怎么样?答应不?答应,我做东,‘香格里拉’。不答应,这就送你回你的小窝棚。”桑婼嫣的语气十分坚决。
“可是……可是……”我心念电转。‘这个带上这玩意儿,我怎么做爱啊?’却怎么也想不出这话应该怎么说。
桑婼嫣也不着急,开着车子在小巷里吓转悠,似乎在等待着我的答案。
大约安静了十分钟,她似乎有点耐不住性子了,突然小声嘀咕了一句:“有点热!”然后竟然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解开了上衣扣子,在我的目光注视下,堂而皇之地把自己的胸罩脱了下来。怀里的两只‘白兔子’在我的视线里一闪,再次颤巍巍地被收进了她那件乳白色开衫里。
“妈的!”我心里一阵淬骂,“舍不了孩子套不着狼,看我把你弄得欲求不满,肉欲横流的时候,你给不给我解开!”
确实,我低估了桑婼嫣,也高看了自己。
我把心一横,先把座椅向后调整了一下,接着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从牛仔裤里把根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小兄弟掏了出来。此刻,它已经直挺挺地起立致敬了。
因为我之前由于好奇,在网络上了解过这个东西,所以操作起来并不生疏。我从盒子里拿出那副精致的贞操锁,打开它下面的束缚环,把自己的小兄弟连根套了进去。
可接下来的步骤有点让我犯难了,那弯曲向下的金属笼子,对于此刻我已经勃起的阴茎来说,根本套不上去。
‘一不做二不休!’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把目光转向车外黑漆漆的一片,望着天上那个细长条的月亮,似乎还有几朵根本看不清的乌云,抢夺了本就不怎么明亮的月光。
思绪转走,小兄弟很快便老实了许多。
我抓紧时间,拿起旁边的JJ笼子,把自己胯下这根做坏的小‘怪兽’装了进去。
“咔嚓!”行了,我已经没有做爱的能力了。
接着,我把栓在一起的两把小钥匙往车子的仪表台上一扔,没好气儿地对桑婼嫣说:“这下你满意了吧?”
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桑婼嫣拿起钥匙,居然打开车窗,直接扔了出去!
“这样我才满意!”她仍旧一脸让人琢磨不透的微笑,让我有些不寒而栗。“行了,今晚你是我老公。我们去香格里拉!”
“你!……”我完全被惊呆了,根本无言以对。接着,我听到了车子轰鸣的声音。
奥迪A8的动力还是十分强劲的,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来到这座五星级大酒店的停车场里。桑婼嫣并没有穿回自己的胸罩,反而在车后备箱里,取出一个我从没有见过的黑色布书包背上,挽起我的胳膊,有些小鸟伊人地与我一同走进电梯。
不知是在电梯的晃动作用下,还是她有意而为之,总之,她前胸那两团软软的乳肉总是在似有似无地摩擦着我的臂膀,这让我的裤裆里,那条被围困了的野兽,不停地斗争着,挫败的感觉一次次提醒着我,‘意淫’也是要被同时禁止的东西。
“小姐您好!情侣套房,谢谢!”桑婼嫣平淡地对着吧台里接待的服务员一笑。
那接待员的目光向下一转,似乎看穿了桑婼嫣没穿胸罩的事实一样,用最最不起眼的一丝蔑笑,回答道:“好的,请稍等。”
2588!天,这数字够我一个月工资了。可桑婼嫣只轻巧地递过了她的银行金卡。
片刻后,我们来到了这间温馨的情侣套房。里外两进,大落地窗的客厅,里面的卧室里,一张巨大的圆床,鲜红鲜红的。
送走了领房的服务员,桑婼嫣轻轻地关上房门,深呼吸了一口气后,说道:“老公,我们先洗个澡吧!”
接着,我的痛苦经历便开始了。
只见她毫不避讳地在我面前脱起了衣服。先是外套,小衫。一对雪白的美乳‘彭’的一下弹出在我眼前。
“哦!”在见到那对圆润光滑的肉球后,我被下身那种痛觉弄得闷哼了一声。
可桑婼嫣全当没看见也没听见一般,一个轻巧的转身,她全身就只剩下一条丁字裤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是那样的肉欲横生,只一个瞬间,我就感觉自己的大脑嗡的一声,似乎有液体要从鼻腔奔涌而出。
“来嘛!老公,脱啊!我们一起去洗个澡!”桑婼嫣没有再继续脱,而是穿着这条T-BACK小内裤,走到我得身边,一边伸手开始解我的上衣扣子,一边嗲嗲的说道。
‘这不是诚心折磨我吗?’我的心里十分懊恼,眼见着如此美人却……
现实终归是不可改变的现实。我呆若木鸡地任她把我扒光以后,她居然还忘乎所以地伸手拍了拍我被牢笼锁起来的小弟弟,蔑视地一笑,说道:“怎么样?小囚犯,不能做坏了吧?”
说着,拉着我像拉根木头一样,进了浴室。
要说这五星级宾馆真不是吹出来的,硕大的按摩浴缸,温热得水流,轻缓得音乐,温馨的灯光,无不搭配的那么巧妙。再搭配眼前曼妙的女体,恐怕对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种莫大的福分吧!
可偏偏这一切在我的眼前都仿佛是飘渺的虚幻,不断地折磨着我脆弱的心灵。下体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望洪流,却被那坚不可摧的金属笼子全部挡了回来。
或许觉得还不对我的凌虐还不够过瘾,也或许我表现得有些过于呆板,她居然潜水到我的身下,用她那灵活的小舌头,隔着笼子的缝隙间,迎着湍急的水流舔舐着那根被束缚在笼子里的阳具。
“啊……哦……”我忍不住痛苦的哼叫了起来,活像浪女叫床一样。一把将她从水中捞起,不敢再让她触碰到自己那块敏感的要命地方。
“呼……怎么?你……呼……不喜欢么?”桑婼嫣一边重重的呼吸着,一边诧异地说道。
我不能确定她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出来的表情,把脸一沉,扔出一句:“你说呢?那个地方根本就硬不起来,你还要去舔!”
“嘻嘻……那好吧!”说着,她就起身走出浴缸,大大方方地在我面前用浴巾擦拭起头发来。
好一幅美女出浴图。她身上没来得及流下的水珠,犹如珍珠一样,在灯光下把她的皮肤显得好像透明的一般白皙。不知是天生的还是什么原因,一对修长美腿任她如何并拢,都会在中央流下一条宽阔的通道,那块诱人犯罪的女性花园寸草不生,在她时而弯腰,时而抬头的动作间,时隐时现。
“婼嫣,我……”可能是被面前的景色诱惑得头脑发晕吧?今晚的我总有些语无伦次、吞吞吐吐。
“什么?”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毫不掩饰自己的春光暴露在我的视线正中央。
“能求你把那个笼子拿掉吗?”我终于开始求饶了。
“哦?这个事情啊?行,明天找个锁匠不就可以了吗?”她依旧一脸的天真浪漫。
我心里明白,这是她故意在捉弄我。于是也不再恳求她,兀自在那里生闷气。她见我不再说话,便笑嘻嘻地走到我旁边,轻轻地在我耳边吐着刚刚沐浴过的芬芳,用足以酥掉人骨头的声音说道:“老公,我在床上等你!”
说完,转过身就大大方方地赤身裸体走出浴室。
“唉!”剩下我一个人在浴缸里独自叹气。
等到我洗好了身体,走进卧室,发现桑婼嫣躺在了柔软的薄棉被里,两手抱头,上身后倾靠在床头的靠枕上,被子只盖了她的下半身,让前胸的一对美乳赤裸裸地微微起伏着;两腿在薄被里翘起,用两个膝盖调皮地顶起一顶宽宽的大帐篷。
看到她这个滑稽的姿势,我甚至都有些想发笑。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一伸手,将床头的灯光调整得十分暗淡而神秘。
“老公,来嘛!”又是酥麻的声线。
我除了乖乖地钻进被窝,还有其他选择吗?没有。
“老公,你还是第一次吧?”一股股溢满体香的热气在我耳边倾吐着,可是说话的内容却总让我感觉怪怪的。
在婼嫣之前,我确实有过几个女朋友,也同十几个不同的女人滚过床单,有些是女朋友,有些则是ONS。这些婼嫣她就是不全知道,应该也完全能够确定我不是个‘雏’啊?
“婼嫣,我爱你!但也应该知道,我肯定不是……”
她没有让我说完,朦胧中我的嘴唇就被她占领了。好一阵深吻后,她才气喘吁吁地说道:“你讨厌啦!人家是说这个……”
经过她这么一强调,我才猛然感觉不对。就在我不停被她摩擦的JJ笼子下面,似乎有一根什么硬硬的东西,正在那里摩挲着。
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我突然伸出手,将床头灯开到最大亮度,让自己能够看清面前这个满面潮红的女人。
‘刚刚洗澡的时候,明明看得清清楚楚啊?’我不禁在自己心里画下一个大大的问号。
婼嫣似乎能够预料到我的反应一般,她泰然自若地坐直身体,把胯下的‘秘密’展露在我的面前。原来,那是一条女同性恋使用的穿戴式假阳具。
“人家猜你很可能是第一次,所以特意选了一条小一点呢嘛!”说出如此淫亵的话语,让婼嫣的脸上,也禁不住再次爬上两朵红云。
“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我惊讶得开始大放X词。“你用这么个东西把我锁起来,然后现在要用那个玩意儿鸡奸我?”
“没关系呀!老公,你要是一时接受不了,我们可以慢慢来。这宾馆有特殊服务的,要不要我一会儿叫一个上来,让你看看我的本事啊?”婼嫣说的别提多‘正常’了。
实话实说,如果当时我的思维但能正常一点,或许我会继续我的穷屌丝生活,从此全当没认识过她。可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实是我并没有选择离开,反而选择了一赌气转身睡觉去了。
接着,我感觉到了婼嫣下了床,在床边发出一系列悉悉索索的声音。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居然在一次让我惊愕无比。
“喂,是吧台吗?麻烦帮我转接按摩服务台。”
一小段沉默。
“喂,1108房间,麻烦帮忙把你们最漂亮的按摩小姐叫过来,我们做要大全套。嗯,对,是的。可以,双倍小费。谢谢!”
“你……要来真的?”她放下电话以后,我一股脑从床上趴起来,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嘻嘻……当然哦!用你们男人的话说,”她指了指身下那条粉红色的假阳具,煞有介事道:“这都杠上了,不干一炮,怎么行呢?既然老公你不愿意,那我只能……”
这话要是从个男人嘴里说出来,最多只能归结为好色,可从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娇娘嘴里说出来,再加上她现在胯下那根直挺挺的东西,恐怕就不是用光怪陆离能够形容了。
我当时真的是心乱如麻,估计任何一个男人要遇到我这情况恐怕都无法从容应对吧?自己的家伙被锁起来,本来要和自己开房的女朋友胯下突然多出根棒棒,要插屁屁。遭到拒绝后,她竟然还要嫖妓?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行,算你会玩。”我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她的行为了。只草草地扔出一句,掉头再次钻进被窝里。
“老公,今晚你那东西想在放出来是不可能了。那今晚你就一直是我老公。明天一早,你要感觉无法接受我,你大可选择离开,随便找个锁匠,几十块就能恢复自由。不过,要想再成为我老公,就不要再做梦了。”她叹了口气,怏怏地说道。
我真是对她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正暗自纳闷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可能是因为自己下体被那个东西锁住的关系吧!我居然对来敲门的妓女,感觉到一丝恐惧。藏在被窝里,不敢出来了。
婼嫣起身,从床头的衣柜里抓起一件大浴袍披在身上,也不脱下身下那个内裤形的诡异假阳具,就这么任那东西之着帐篷,打开了门。
“嗯?您好,我是19号,是你们叫的服务吗?”那小姐似乎也被开门后的景象造晕了,有些不太敢相信的问着,同时还侧头看了看门牌号。
“是的。你进来吧!”婼嫣大方地把对方让进了屋里,开门见山地说道:“找你来,是因为我老公他有些不太方便,由你代替他侍候我的。这是小费,3000,你看看。”
明显,对面纵然是见多识广的小姐,也被这话弄得有些头晕,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多年的职业习惯仍然让她们先选择把钱接了过来,数了数,小心地放进自己的小包包里。
就在这时,婼嫣似乎有意要让我出丑一般,提高嗓门说道:“我老公在屋里躺着呢,你先去服侍他吧!我随后就来。”
听到这话,我突然一个激灵,把薄棉被抓得紧紧的,喊道:“不用了,你们玩吧!”
这小姐似乎被我们两个这奇怪的表现有些弄晕了,站在卧室门口不知怎么办才好。
只听婼嫣轻松的说道:“哎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为了怕他出去乱搞,我老公胯下那东西,让我拿个JJ笼子锁上了。今晚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们本打算来庆祝一下的。可谁知道我居然马马虎虎地把钥匙弄丢了。今晚他是当不成男人了。你快过去吧!做你该做的事情,也当帮帮我,让他能舒服舒服。”
这是纯纯想玩死我的节奏啊!桑婼嫣一句话,我只感觉自己的脸都红到耳根子了,若不是卧室里桔黄色的灯光,肯定能发现此刻我的脸色会比那猪肝还深。
就在我发愣这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一凉,薄被子从下面掀开了,胯下的那个铁牢笼毫无掩饰地暴露在婼嫣和那个妓女的视线里。
“姐姐,这……?”那个小姐明显被弄得有点晕,明显不知道面对我这样阳具被铁笼子罩住的男人,她还能做些什么,傻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去吧!隔着笼子给他舔舔也行啊!然后再用你的屁股侍候一下我这根东西。”说着,婼嫣把浴袍一解,露出里面直挺挺的粉红色假阳具。
那妓女明显没经历过这阵丈,是的,恐怕就是专职搞SM那一套的女奴,恐怕也不一定全见过这些玩意儿。不过她的表现似乎还好,如同她的长相一样,有那么一点逆来顺受。
她缓缓地转过身,退下了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一件加长版大T恤衫。然后便赤裸地趴在了我的胯下,嘴唇贴到了那个铁笼子上,同刚刚的婼嫣一样,在笼子的缝隙间,用舌头舔舐着我无法勃起的肉棒。
“啊……!”无法勃起的挫败感再次爆发,“婼嫣,你是想玩儿死我吗?”
没有得到预期得回答,却只听到趴在我身下的妓女大声喊了一声:“啊……姐姐……大……好大!”
婼嫣已经把她胯下的那根东西插进了妓女的阴道,并且开始慢慢抽插了起来。
“嘿嘿……小妞,爽吗?姐姐就喜欢干你们这些小骚妹儿,才不稀罕被那些臭男人插呢!”婼嫣的脸上,充满了我不认识的癫狂,仿佛变了一个人。
身下的女人纵然恐怕已经被几百个男人骑过了,但恐怕她的阴道不无法承受这毫无预兆的‘强奸’。只见她的五官都拧到了一起,满脸痛苦地从牙缝挤出几句话:“姐姐……你轻点……轻点……用……用点油!”
“哈哈……传说中,不是干柴烈火才最过瘾嘛?用那玩意儿干嘛?一会儿就有你爽的了。”婼嫣说着,她那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蛮腰,猛地一发力,活像一部启动了的性爱机器一般,挺动着那根粉红色的硅胶阳具,把那妓女阴道里的媚肉都带得翻进翻出。
妓女被上来就猛烈的操干弄得无暇估计面前我的铁笼子了,我终于解放了,专心地欣赏起眼前的活春宫来。
要说这婼嫣也真是此道中的高手,只见她抓着女人的两支手臂,一个‘老汉推车’,不现在应该是小女人推车,把那妓女操干得仰头求饶。没多一会儿,她们又变换了姿势,改成婼嫣侧抱着女人,屁股底下的动作一刻都没停。这种爆烈的疯狂抽插,只进行了短短的十几分钟,婼嫣的身上已经是香汗淋漓,那妓女已经开始泛起了白眼,明显已经被高潮冲晕了过去。
这发生在眼前的女女性戏,简直毁掉了我的三观,真没想到婼嫣一个如此柔弱的女子,居然能把另外一个女子搞得高潮迭起,昏死了过去。
等到婼嫣把那妓女平放回床上的时候,她笑嘻嘻地转过身,带着仍旧有些湍急的喘息对我说:“老公,呼……你看怎么样?我还算是会肏屄的吧?”
妈的,这世界反了吗?我怎么都不觉得这话会是从一个像婼嫣一样的美丽女子口中说出来的。
“嗯……你厉害!”我顺势敷衍着,只盼望她不要再起什么花样来。我胯下的小弟弟真禁不起再折腾一次了,现在它都已经像个斗败了的公鸡一样,低着头,委屈地蜷缩在它得笼子里。如果再受什么刺激,估计我非疯了不可。
婼嫣笑意盈盈地用一双美腿圈住了我的腰,两支手臂从背后环住了我的头颈,一双美乳紧紧地在我胸膛上摩挲着。这姿势让我们的性器帖得很近,我胯下那根禁不住诱惑的东西再一次开始重装它的牢笼了,只不过这次它似乎学乖了,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疼痛感,只剩下更为强劲的挫败感迎上我的心头。
“老公,你想娶我吗?”婼嫣那神秘的微笑下,总是让我摸不准她在想什么。
我的本能和潜意识都让我回答:不想。可现实是……
“想,非常想。”我被自己也搞晕了。
“那好,老公,你都看见了,我是个拉拉。对你胯下那个属于男人的东西不感兴趣,所以才弄了个临时的东西把你锁起来,让你看到我真实的一面。如果你真的想娶我,我只有两点要求,一,为我戴着贞操带,一辈子不打开,二,不阻止我和其他女人搞。”说着,她的表情一变,好像真要谈判一样。
“你说什么?”我其实听得很清楚,也很明白,只是一时间难以相信罢了。
“真不知道你有没有在听耶!我说得很清楚,只要你肯一辈子戴着贞操带,不阻止我和其他的女人搞,我就嫁给你!”婼嫣又强调了一遍。
“不公平!允许你和别人搞,为什么要把我锁起来?”我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只是在兀自为自己鸣不平。
“我当然允许你和别人搞啊?你要出去和男人嘿嘿,我当然管不着。但是女人就不行!所以要把你的那根东西锁起来,这样你就是搞,也只能搞基。”这恶魔一样的女子真是机关算尽。
“那岂不是……要我做太监?”我瞠目结舌。
“对呀!其实要阉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呢!只是,我最讨厌那种不男不女的娘娘腔了,所以,就只能委屈你一下喽!”说着,她吐了吐舌头,在我看来,活像毒蛇的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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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停下了的车子把我从回忆的漩涡里拉回了现实。
这里是一幢我从来不曾路过的大楼里,门口没有牌子,只有大楼上高高悬挂着的‘@’标志。
面对着如此巨大的人生转变,实话实说,当时的我并没有什么紧张感,也没有什么兴奋感,隐隐地还有一丝丝地犯困。也许是我昨夜弄得太狠了。积攒了半年的生活费,包下了一个酒吧女一晚,在她身上狠狠地发泄了五次之多,清早起床,还让她给我口了一管。真是痛快!我感觉自己最后射出来的东西似乎都是透明的了。
其实,我并不十分确定桑婼嫣究竟要对我怎么样,只知道自己接下来和她在一起的一段时间肯定是要禁欲了。于是,我低着头,像个赶赴刑场的囚犯一样,被她几乎是拖着向前走。
到了大楼的十五层,婼嫣把我拖进一个装修得好像病房一样的地方,极尽温柔地对我说道:“老公,接下来的半个月,恐怕你要在这里度过喽!那里面有专用的衣服,一会儿你换上吧!到时候会方便很多。我去联系医生。”说着,她指了指位于门口的衣柜,然后扔我一个人在这个恐怖的陌生环境里,说实话,可能是因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吧!还真有点恐怖。
我打开门口的衣柜,发现里面的衣服全是标准的‘病号服’那种带有竖条纹的软布衣服。随手拿过一件上衣,替换掉了我的T恤衫。然而,在柜子里我却没发现裤子。
左右翻了几圈,只找到了两条加长加宽的套袖,和一条一尺多长的裙子。
“这……?”我开始纳闷了起来,这是给男人准备的衣服吗?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婼嫣领着一个戴着金丝眼睛的大美女走了进来。那女人一看就颇有来头,虽然身上只是简单无比的一件白大褂,却根本掩饰不住她傲人的身材和那种镇定全局的气场。只一个照面,我就有些认怂了。
“萍姐姐,就是他,我老公。老公,这位大美女是美国AT生物金属公司在中国的负责人,她可是我的老相好了。你在这里住下来,她肯定全权负责到底。”婼嫣骄傲地介绍着。
谁知这位气场压人的大美女,听到婼嫣这个古灵精怪的说辞后,居然一下子蜕变成一个小女生模样,脸蛋居然微微地爬上了两朵红霞,甜美的微笑不仅仅证实了婼嫣所说不假,更是要多迷人就多迷人。
“你好,我叫郭啸川,婼嫣的未婚夫。”我礼貌性地伸出手。
可对面这位大美女根本就没理我这套,反到像是被我提醒了一般地轻‘咳’了两声,简单地掩饰了一下尴尬后,又恢复了那种能压死人的气场,说道:“哦,既然是婼嫣的未婚夫,知道你在这里要做什么吧?”
我尴尬地把手收了回来,挠了挠后脑道:“还真不太清楚,婼嫣没和我细说。”
“她要我给你的生殖器上安装一个永久的贞操装置,以确保你终身都无法再勃起和女人做爱。”女人说着如此残忍而又有些淫秽的话,居然像讲课一样,真是让我不佩服都不行。再加上那种冷面的气场压得我根本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能尴尬地再次傻笑了两声。
“根据婼嫣的委托,我们公司制定了两套不同的计划。本来打算采用传统的贞操裤方案,就是整条带子拥有完整的三角裤解构,这样安全保险。但因为卫生清洁等等方面原因,这个方案被婼嫣否决了。于是我们又制定了第二套方案,采用时下流行的贞操锁方案,只是这个方案需要在你的阴茎和龟头上要穿八个孔,所以你恐怕要在这里疗养一段时间,方能痊愈。”
这大美女一张嘴,那种让你不得不听令于她的感觉油然而生。我简直像被打了催眠针一样,唯唯诺诺地不知如何是好。就连人家要在我的小兄弟上打孔这种想想就蛋疼的事情,似乎都不那么恐惧了。
我的小兄弟依然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被眼前这位被婼嫣称呼‘萍姐’的大美女勾引的,此刻竟在裤子前面失态地顶起一顶小帐篷。恐怕如果不是昨晚我搞得那么疯狂,恐怕这会儿我那根小兄弟,已经在裤裆前面戳出个窟窿了。
“哈,萍姐,你太厉害了,居然三言两语把我老公弄勃起了。那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婼嫣看到了我胯下的反应,似乎都有些欢呼雀跃了。
这个萍姐的确是个见过场面的人物,只见她斜眼嫖了我下身一下,然后冷静地从白大褂里拿出了手机,按了几下后,把手机贴在她那拥有超高颜值的脸庞边。
“喂?清清么?把设备推进来吧!”说完,挂了电话。
“这……这么快?”我似乎刚刚反应过来自己就要被软性阉割的现实,忍不住开始两腿颤抖、嘴上跑调了起来。
“哎呀!老公,你怕什么啊?萍姐说了,一点都不疼。痊愈以后,你除了不能和女人做爱以外,什么影响都不会有的。”婼嫣说的轻松极了。
还没等我来得及反驳,病房的门刷拉一下被推开,一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清纯小护士走了进来,手里推着一台看样子十分先进却有点笨重的仪器。
“把裤子脱下来吧!”指着我的下半身,平静地说道。
“这……?”临到战场,我像一个懦弱的逃兵,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哎呀,老公~~!”婼嫣娇嗔地看了我一眼,伸手就解开了我的裤腰带,接着顺势一扒,连带着内裤就让我这个大男人在三个女人面前‘露点’了。
我刚想用手挡住自己得关键‘要害’,婼嫣一把手拉住我的手臂制止了我。
就在我们折腾的时候,后进来的那个护士,已经将那台仪器展开。半人高的机器上方,有一张屏幕,中间应该是机器的主体,上面有一个圆形的孔洞。那个护士看了一眼我暴露出来的生殖器,简单地调整了一下方向和高度,就把那个孔洞正对着我的小兄弟。
“婼嫣,把你老公那东西放进来做扫描吧!”萍姐的声音依然那样的充满魅力。我仿佛被催眠一样,并没让婼嫣费多大的气力,就把胯下的那条性器连带这下面的子孙袋,送进了机器的孔洞里。
很快,机器上方的屏幕里,显示出了我小兄弟的生理结构图,是的,没错,就是从里到外每一根血管,每一根神经都清晰可辨的三维生理结构图。
“好了,婼嫣,让他硬起来吧?你有办法么?”萍姐看了看机器上的图像,对婼嫣说道。原来,刚刚这一折腾,我的小兄弟又开始犯困了。
“萍姐,你就别难为我了,要说怎么让他软下来,我可有的是办法。”婼嫣一边在我身后仍旧拉着我的手臂,一边委屈地说道。
“那好吧!清清,你上吧!去帮帮他!”萍姐转回头,看着刚刚推着设备进门的小护士,命令道。
这叫清清的小护士连犹豫一下都没有,站在那里伸手就开始解起自己白大褂上的纽扣,短短几秒钟,一具曼妙的女体便呈现在我眼前。
这个小护士很白,属于那种有肉的女人,但绝对不胖。穿着连裤袜和蕾丝花边的胸罩,下身却没有内裤,显露出修剪整齐的阴毛。
她乖乖地蹲在我胯下,在婼嫣把我向后拉出与仪器之间的短短距离上,蹲了下来,张口就把我那根有些疲软的阳具吞进了口中。
“啊……!”我舒服得哼出声来,可转瞬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忍耐了起来。
这小护士不知到是特训的,还是本来就精于此道,经过她短短的几下套弄和舔舐,我的阳具居然再次怒气勃发,俨然一副准备战斗的模样了。
“好了,放进来吧!”萍姐却在我正享受的时候,突然下达了中断命令。
小护士立刻中断了对我的口交,把上面被她口水弄得湿漉漉的地方都舔干净,就把我的生殖器再放进了那台怪异的仪器里。
起先,我只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上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刺痛了一下,而后我立刻猜到,那是麻药,因为我已经感觉不到被扔进机器的那部分器官的存在了。萍姐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那张生理结构图,眼看着那个图里面的器官在一点点地萎缩,很明显,它有些疲软。
“好,不要动啊!”萍姐操作着仪器上的一个小操纵杆,发号着命令。
屋子里所有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只见萍姐像大电子游戏一样,用那个操纵杆,巧妙地躲过图片里的那些及其精密而复杂的神经和血管,找到可以毫无阻碍穿过的孔洞。每找到一个,她都按下了仪器上的那个红色按钮,机器发出‘滴滴’的响声。机器一共响了八次,我知道,那应该是准备要在我的老二上穿孔的位置。
“呼!好了,完成了。”萍姐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好了,你可以换上患者服,躺在那里休息了。”
我正在奇怪只做了个扫描,还需要休息吗?立刻我就知道为什么了。等我那根已经疲软了的小兄弟从机器里抽出来的时候,我才猛然发现,那根肉棒子上,已经被横七竖八地插满了金属小棍,现在活像一根刺猬。
“我的天!”我惊讶不已,真心在感慨时下科技的先进,也在感慨自己的命运,短短几十秒的时间,就已经让我和女人绝缘了。此刻我的这根肉棒要插进任何一个女人的下体,非把她那里变成一个血窟窿不可。
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懊悔、自责、埋怨,一时间几乎所有的负面情绪像火山爆发一样涌现了出来。想到自己此生恐怕都要戴着这么个‘刺头’,一辈子都无法再享受女人的那个温柔乡,我属于男人的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婼嫣……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就不算是男人了?”我伤心地任由婼嫣搀扶着,趴在她肩头像个小女生一样地抽噎着。
“好了,好了,哭哭就可以了啊!”婼嫣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小声地安慰着我说:“不过,谁说你不是男人了?谁说你不是男人我跟谁急!我桑婼嫣的丈夫怎么可能不是男人?”
我心知肚明她这是在搪塞和安慰我,可依然还是接受不了自己下半辈子都无法再做爱的事实。
“那我这个样子,还怎么能……?”我欲言又止。
“那怎么了?”婼嫣似乎十分诧异地说道,“你只不过不能和女人再做爱了而已。这和是不是男人有什么关系?”
“我……”我被这似是而非的理论弄得晕晕的。是啊!不能和女人做爱,就不是男人了么?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人生就是这样,要懂得舍得。你舍了同女人做爱的能力,不是得到我了么?乖,不需再想了,过来把裤子穿上。”说着,她接过护士清清递过来的那两个长套袖,在我坐在了床上后,从我脚下退去了我的牛仔裤和运动鞋,将那两只柔软之极的肥大套袖套在了我的两条腿上。接着,又给我套上了那条裙子。这套装扮似乎是转本准备为我这样下半身做手术的人准备的,因为其大小和长短不仅十分合身地掩饰了我下身变成一个‘刺头’的窘态,更从颜色和花式上,很好地掩藏了我作为一个男人穿裙子的怪异。
“麻药的作用时间大约五个小时,”萍姐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继续说道:“现在是下午三点,大约晚上八点左右,麻药会逐渐退去。估计今晚你可能会有些疼痛感。到了明天那以后,就应该不会再痛了。明早八点,我来查房。一会儿护士清清会给你上些消炎药,希望你配合。”
说完,萍姐转身消失在病房里。
她刚走,只见护士清清立刻一扫刚刚呆板的面孔,转而换上兴奋而有些期盼的表情,对婼嫣说:“婼嫣姐,我的亲亲婼嫣姐,一会儿你能不能再给我透透?”
‘我的天啊!’这护士清清,居然也是婼嫣的……
只见婼嫣莞尔一笑地回答说:“讨厌,清清,这个时候来搅什么局啊?没看我老公刚刚负伤吗?”
虽然言辞拒绝,可从她得表情上看,怎么也不像是拒绝的模样,甚至还有一些恨不得清清马上投怀送抱才过瘾的意味儿。
“哎呀!好姐姐,你看看人家都湿透了呀!刚刚给你老公吹那一会儿,人家那小洞洞里,可是不停地在抽动呢!”这清清看样子也是标准的骚货一个。
婼嫣故意叹了口气,说道:“唉!你个骚清清,我可拿你怎么办才好呢?我老公那里刚刚被戳了八个窟窿,这会儿他能受得了我们的刺激吗?”
给我一种感觉,婼嫣就是在明知故问。不过也刚好问出了我想提的问题。
“没关系的,他那里现在还用着麻药呢!纵然他再兴奋,也硬不起来的,绝对不会对伤口造成影响。”清清辩解着,从身后另外一个医疗车上,拿出了一小包药棉花和一个大镊子。“来,我一边给他上药,你一边在我身后……”
“好吧!”婼嫣答应了。
“不要!”我猛地用手挡住了下身,“你们想干什么?那个时候给我上药,还不得给我弄残了呀?”
“呵呵!帅哥……”清清转头对我抛出一个蔑视的微笑,“你那根东西经过我们处理完之后,就已经再也用不了了。你还在乎它残不残干什么?”
“啪!”婼嫣在清清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气愤地说道:“死清清,胡说什么呢?居然想把我老公下面给玩残了?看我一会儿不肏爆你那烂穴!”
我知道,婼嫣那奇怪的性格和癖好又来了。
“哎呦!”清清吃痛地揉着屁股,看来婼嫣那一下还真不是开玩笑的,清清那肉感十足的屁股上,立刻显现出了一个清晰的手掌印,“哼!真不知道你哪点儿好?婼嫣姐居然看上你这么个屌丝。要依我们的一件,直接一刀阉了你,省时还省力,连一万块都花不了。可她却非要坚持用这两百万美刀给你做个笼子,还说什么保留你的命根子。真是想不通。”
“什么?”我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两百万,还是美金?这可是我此生连想都不敢想的数字。婼嫣居然花在了我的身上?这……可信么?
“清清,你瞎说什么呢?他是我老公,我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两百万美金怎么了?要不要我也给你弄一个铁裤衩,让你一辈子别想再挨肏?”婼嫣明显有点生气了,此刻的她表情上毫不做作。
“唉?姐姐别呀!你还是肏烂我的骚穴吧!”说着,清清转过身把她仍然赤裸裸的屁股,在婼嫣的方向扭来扭去。
婼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她传来的牛仔裙脱了,只见此刻的她下身穿着一条蕾丝花边的T-BACK小内裤,外面套了一条皮内裤,当然前面再一次支起一杆大枪。
接下来的情节不用细说也知道了。这个护士清清让婼嫣是操干了个结结实实,直到她浑身脱力动弹不得,婼嫣才放过她。
而我只能傻呆呆地在旁边看着,此刻下面恐怕就是让人阉了,我也一丁点感觉都没有,更不要提勃起了。眼看着面前的活春宫,自己却一点也参与不了,刚开始还有些着急,时间长了,疲倦的困意传来,合上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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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再没有见到过那个大美人萍姐。每天都只是小护士清清来给我换药,顺便找婼嫣爽上一炮。这期间,婼嫣对我的生活照料的还是无微不至的。我除了阴茎上多出八根小金属棍,也没有其他改变,照样吃饭睡觉,照样站着小便。
麻药退去的第三天,我就在卫生间里试着自己套弄了一下阴茎。结果发现,那八根小金属棍总是会卡在手指缝里,导致总是阳具的某一段被拉伸得生疼,不要提快感了,我居然连硬都没硬起来。想想自己只有二十几岁的年龄,恐怕下半生都要这样活下去了,不禁悲从中来。
这短短的一个星期,也是我和婼嫣第一次独处如此长的时间。空暇时,我和她闲聊,才知道她如此古怪性癖的来由。
原来,桑婼嫣的英文本名应该叫菲尔.桑德拉,她是加拿大一个石油大亨的私生女。她的妈妈可以说是个标准的荡妇,几天没有男人捣弄她的下体,她就浑身不舒服。在她和婼嫣的石油大亨爸爸相识以后,不长时间,她妈妈就怀上了婼嫣。可能是因为她妈妈在怀她的时候没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吧,总是和男人搞来搞去,最终导致了刚一出生的婼嫣是个天生残疾,被医生诊断为天生石女,她的生殖器官只有两个卵巢,剩下女人下体应该有的输卵管、子宫、阴道、大小阴唇和最敏感的阴蒂等等全部都没有。她的下体那个像极了女阴的裂缝,都是成年以后,手术得来的结果。而那个裂缝里,除了用来排尿的小孔,什么都没有。
她爸爸知道她妈妈这个怀毛病,不想再继续给他带绿帽子。于是就请到了当时最为厉害的生物金属专家,给她妈妈打造了一条贞操带。
就这样,她妈妈几乎是天天以半疯的姿态,度过了十年。就在婼嫣十岁的时候,她爸爸交给了她一项重要任务,就是解决她妈妈的性欲。于是小小年纪的石女婼嫣,就学会了如何戴着假阳具操干女人。
时间久了,婼嫣操干女人的技术,已经达到了性爱机器的程度了,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她是个正常的女人,被婼嫣看上,就会从此毫不犹豫地爱上她胯下那根假棒棒。
也许是她从小就见到了母亲每天试图对父亲的背叛,她才理所应当地觉得,只有用牢靠的贞操带把伴侣拴住,才能做到不让对方出轨。
渐渐的,她从一个小姑娘蜕变成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可是纵然她再漂亮,常年浸淫在对女性的性爱里,让她只对女人感兴趣。也是,她一个没有阴道的石女,要男人干什么?插屁屁么?
等到她过了二十岁,她爸爸就开始逼婚了,希望能早点找个婆家把她嫁出去,可是她却执意想娶个女人。因为这事情,她没少和父母吵架,甚至还离家出走了好多次。最终,父女俩达成协议,只要婼嫣能找到一个男人做丈夫,哪怕是个太监,他爸爸也不再逼她。
于是,婼嫣就开始了吊‘凯子’的过程。这期间的经历想必不用她详细和我说,我都能想象得出来,那些个被他吓跑的男人们,会是怎么一个熊样!
这天,突然再次见到了萍姐,我知道重头戏该上演了。
这天,萍姐是一个人来的。她先是把我的四肢都固定在床的四边,就像SM游戏里摆出的那个姿态,‘大’字形。然后,她趴在我的下面,仔细地拔掉了当初插上的每一根金属棍。
没过多一会儿,我又见到了我的阳具,恢复成当初的模样了,只是上面多了八个根本就不起眼的几个小孔而已。
“呵呵,婼嫣,你老公马上就要变太监了,你不想再做点什么吗?”萍姐抬眼看着婼嫣。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说不清楚的滋味儿。说紧张吧,有一点,毕竟这可是要阉了我的过程;说悲伤吧,也有一点,毕竟一会儿过后,恐怕我就再也不能勃起了;说兴奋吧,也有一点,可能是婼嫣点燃了我内心深处,那块自虐的黑暗。真可以说是五味陈杂,混乱不堪。
耳边只听婼嫣说道:“萍姐,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快把他胯下那根让人恶心的东西收起来吧!看着我都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呢?婼嫣的丈夫~~!”萍姐言语里的蔑视明显极了,故意把后面的尾音拉得很长,似乎在提醒我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一样。
“我……”我犹豫了一下,抬眼看了婼嫣一眼,“我还想再射一次。”
“不行!”婼嫣居然第一个反对,“这将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射精了,不管是谁把他弄出来的,都会让他怀念一辈子的,我又做来那么恶心的事情。所以,我求求你了,萍姐,快动手吧!别拖拖拉拉的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为小兄弟争取的最后一次机会,居然被自己的妻子生生折断。也是,这世界上又有哪个妻子,会亲手阉了自己的丈夫呢?恐怕只有桑婼嫣一个。唉!听天由命吧!
只见萍姐不再犹豫,从那个像购物车一样的医疗台子里取出一个密封相当严密的塑料口袋。取出里面的物品后,我赫然发现,那形状简直无敌了。
一个椭圆环形的卡环在最根部,显然,那是用来束缚我生殖器根部的卡环,不过没有开口。在环的上半部伸出一个弯曲向下的金属笼子,显然,那就是下半辈子我阴茎的归宿。不过这个笼子似乎只有一半,下半部分是敞开的。从笼子的上半部分,伸出不多不少八根横七竖八的金属棍,我知道,那就是准备用来穿过我阴茎上,事先被打好孔洞的固定销,也是以后让我的阳具再也无法逃离这个囚笼的终极法宝。
萍姐亲自动手,先是把我得一双睾丸,一颗一颗地送进那个没有开口的卡环里。接着,她轻轻地一拉阴茎的外皮,那根还没怎么硬起来的阳具就听话地同睾丸一起,被收纳到了卡环里。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刚好萍姐前胸那对可以用巨大来形容的乳房,正映入我眼帘。那双雪白雪白的美乳看上去那样的秀色可餐,随着萍姐双手的动作,在我面前微微颤动着,再加上她此刻正在摆弄着我的小弟弟。这一切立刻让我那即将被关进监牢的阴茎,不老实地起立致敬了起来。
“你可不太老实呦!”只见萍姐说着,转身拿过一根像筷子般大小的金属棍,在我的龟头下面轻轻一敲。
“哎呀!”我大呼一声,那种又麻又痛的感觉,让我立刻收起了所有幻想,阴茎立刻变成了最软最小的状态。
“嘻嘻!萍姐,没相当你还是耍棍子的好手!”婼嫣看到了这一幕,禁不住一语双关地赞叹了起来。也不知道她说的耍棍子,是指的萍姐手里的金属棍,还是我那根不老实的肉棒。呼!此刻它已经变成了一条肉虫子了。
“没大没小的,瞎胡说。”这萍姐抬眼看了婼嫣一眼,居然再一次露出那种小女儿模样,但转瞬又恢复了冷峻的外表。再次回到我的身下,专心致志地忙活了起来。
只见萍姐重新拉起我那条肉虫,像挂肉干一样地将笼子里的每一根金属棍轻轻地穿过我阴茎上的孔洞。等到最后一根横在龟头中间的那根横杆传完以后,我惊讶地发现,纵然不需要其他的零配件,我的阴茎已经被牢牢地固定在这个笼子里了,丝毫没有逃脱的可能。
可这样肯定是不够的。
萍姐站直身体,深呼吸了一口,似乎有些疲累。简单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后,转身又从身后的车里拿出一个小金属箱。待到她打开的时候,一股水汽从箱子的边缘流淌了出来。
“这东西是冷冻的?”我不禁怀疑着。
可萍姐并没有给我太长时间去琢磨,她从箱子里取出的物品,俨然就是笼子的另一半,只是那东西看上去十分柔软,活像一根弹簧一样。
只见她迅速地把这笼子的另一半帖在了我的下身,让底部的卵蛋被同样被包裹其中。当两半笼子合二为一的时候,一股冰凉的感觉从下半身传来,但很快就消失了。
随之从下身传来清脆的“咔!咔!”响声。一共大概响了有十几下,终于安静了下来。
萍姐仔细地听着,似乎在默默地数着。等都安静下来以后,她伸手在下面的那个笼子上仔细检查着,确认两半笼子已经彻底融为一体后,她才彻底地松口气,说道:“好了,婼嫣,这两百万美金的功夫总算没白费,笼子已经彻底闭锁了,再也打不开了。”
“好耶!”婼嫣开心得像个孩子,跳起来几乎是飞奔过去地给萍姐来了深深的一吻,接着说道:“谢谢你,妈妈!”
“什么?”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死丫头,找个老公还要妈妈动手帮你弄。这下你开心了?”萍姐似乎十分疲惫,一扫刚刚干练的神情,一边伸手兀自地敲打着自己的肩膀,一边动手开始脱起衣服来,“这穿着这么厚的衣服,真难受死我了。快脱掉,快脱掉。”
当看到这大美女胸脯的全貌以后,我不禁感慨了起来,这大美女居然连胸罩都不穿一条,难道不怕下垂么?
只见婼嫣一边帮她妈妈脱着身上的衣服,一边又是捶肩又是揉腿的,全然一副孝顺女儿模样。
“好了,妈妈,别抱怨了!一会儿女儿就给你爽个大的,包你什么疲累都没有了!”
“等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一旁被忽视了的我完全吃惊地大呼小叫着。
“对了,”婼嫣转回头对我说,“这其实不是萍姐,是我的妈妈。还不快改口?给钱呦!”
“嗯?”我一脸的诧异,怎么也想不出,眼前这个已经在我面前暴露酥胸的姐姐,居然是婼嫣的妈妈。她看上去,最多只比婼嫣大几岁而已的样子,怎么也看不出她有三十五岁以上的样子。
“怎么不信啊?”婼嫣看到我的表情,猜出了我的想法。“你看!”只见她转身把萍姐的白大褂哗啦一下拉开,萍姐赤裸的胴体猛然就闪现在我面前。
不,不应该说是赤裸,至少下身那个女性的幽秘地带,被一条金属三角裤盖住了。
婼嫣伸手在萍姐下身那块金属上敲了敲,‘当当’的发出两声闷响,接着说:“看看,如假包换的贞操带!这可是只有我这个女儿能打开的门户呦?是不是萍姐?”
“你个死丫头,还不快给妈妈打开,让我好好在你身上快活快活?”萍姐对自己在我面前裸体毫不在意,反而催促着婼嫣让她赶紧开锁。
婼嫣见我依然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她一边拉起萍姐,小心地搀扶着,一边对我解释道:“她真的是我妈妈。她叫桑婼萍,我叫桑婼嫣。因为她太年轻了,我这么个大姑娘要叫她妈妈,都把她叫老了,于是就改口叫了萍姐。再说了,我们也做了十多年的肉欲夫妻了,叫什么已经无所谓了。”
婼嫣调笑着,把萍姐翻身按到在旁边的一副储物架上。这萍姐还真是听话,自己居然主动崛起她那个年龄该有的丰满臀部,摇动着等待这婼嫣的造访。
只见婼嫣并没有着急穿上以往她第一时间就会准备好的假阳具,反而是把自己那人工裂缝努力地向萍姐屁股中央的那块禁地贴去。
“咔嚓!”一声轻微的机械声响,只见锁在萍姐身下的那条金属贞操带,像被施了魔法一般,从后面打开了。从我这个角度看去,正好直视,清晰地看到贞操带打开的一瞬间,萍姐那光洁的阴户和贞操带的护盾之间,拉出的一条常常的粘液线。
婼嫣丝毫没有停顿,见贞操带打开以后,便第一时间穿上自己最为熟练的假阳具。那是一根巨大无比的黑家伙,比之前她要给我‘开苞’的那根足足粗了一倍有余,而且足有将近三十厘米长,就像一条在婼嫣胯下伸出的巨蟒一般,上面的龟头就像蛇头一样,宽宽的突出来好大一块。
“我的天!”我再次惊讶的无以复加。眼睁睁地看着婼嫣只简单的一挺身,便将那么大一根东西凿进了这个看上去只比她大几岁的妈妈身体里。也许,她自己还是从这条阴道里面出生的呢!
“哦……holly shit!”只这一下,萍姐便仰起头,高声呼喊了起来,两只手漫无目的地在自己身前的两团颤抖的乳肉上胡乱抓弄着。
接着,没等萍姐缓过神来,婼嫣便开始施展了她的‘肏屄’神功,深入浅出或者九浅一深什么的,在此刻都是浮云。婼嫣完全就像一部性爱机器一样,在她出生的阴道里横冲直撞。
“乖……乖宝贝儿……啊!……爽死……爽死妈妈……妈妈了!”萍姐似乎像要高潮了一样,胡乱地淫叫着,像一头发情的雌兽,抖动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和屁股,迎合着女儿在身后的操干。
要说婼嫣的妈妈萍姐,也算是女人中相当有抵抗力的了。在婼嫣这种熟练之极的功夫下,居然能够挺上半个小时还没被肏翻,依然保持着有些嘶哑的高声淫叫和不停扭动的身体。
婼嫣的身体上,也渐渐地罩上了一层油光般得汗珠。
又过了十分钟,她们的性戏终于结束了,萍姐被婼嫣干得晕了过去,被婼嫣轻轻地放在另外一张休息床榻上休息。接着,婼嫣也有些摇晃地来到我身边,像只小鸟一样地依偎在我身旁。
“老公,我用这种手段剥夺了你下半生和女人做爱的权利,你不生我气吧?”她得声音十分地轻柔,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等待着我的审判。
“婼嫣!”我嗔怪地看了她一眼,“你不会真的花两百万美刀,就为了给我戴个笼子吧?”我所问非所答,表情一脸的玩笑。
“老公,这不是普通的笼子,更不是什么贞操带,这就是不见血的阉割。”婼嫣的表情第一次如此严肃了起来。
“呵呵?那么严重么?”我依然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好像她说的话有些悬。
“真的。这东西的材料是美国在生物金属方面的顶尖专家,在三十年前发明的一种特种合金,生产时是液体的,已经定型,便再也无法改变和切断。我妈妈的那条带子就是这个材料。她自己就是这个公司的负责人呀?努力了好多年,找过好多人,却根本没办法打开的。”婼嫣说着,指了指地上刚刚萍姐脱下来的贞操带,若不是屋子里现在充满了浓烈的女体香味和汗水的味道,估计那贞操带上属于萍姐的体香,一定还在上面。
婼嫣的话让我相信了九分,仍存一丝怀疑。但暂且不论了。想起她这个奇怪的妈妈,我好奇地问道:“这个萍姐她今年多大了?”
“四十一。怎么,不像?”说到这里,婼嫣似乎有些自豪起来。
“当然不像了,怎么看都最多也就三十出头!”我这话说的是真心的。
看着躺在床上,因为剧烈的性爱而昏睡过去的萍姐,那对浑圆饱满的大乳房,竟然像不受地球引力影响一般,在她这个年岁依然挺拔直立。纤细的腰身和几乎不太成比例的翘臀,再配合两条毫无赘肉大长腿,简直都能把服装界得模特比下去。说她41?开玩笑。
“嘻嘻!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一个女人,如果为性爱而活着,她每天都至少因为高潮而昏过去一次,那结果恐怕就不是能用‘年轻’两个字来形容了。”婼嫣说着,表情里似乎充满了骄傲。
“这都是你的杰作喽?”我伸手刮了一下婼嫣精致的小鼻梁,不无嗔怪地说道。
“那当然,这十多年了,她就只被我肏过。”婼嫣随口便吐出了那淫秽的词语。
“你!”我伸手到婼嫣的身下,就把她那根穿在身上的假阳具脱了下去,而后也随着她怪异地说道:“拔了你的淫根,不需你再满嘴冒脏话!”我这次似乎真有点生气了。
“那好吧!”婼嫣似乎一脸的冤枉,“大不了以后不穿上那玩意儿的时候,不乱说话就是了。”
“她真是你亲生母亲?”我继续发问道。因为我计算着,如果萍姐真是她妈妈,婼嫣今年23岁,也就是说她妈妈生她的时候刚满18岁成年,和她爸爸发生关系的时候,应该是未成年。
“她真是我如假包换的亲妈!唉……”婼嫣叹了口气,“如果妈妈真能换,我宁愿换一个。也许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弄得终身残疾。”说完,婼嫣似乎瞬间伤感了起来。
看着她似乎在回忆中伤心的模样,我立刻把她搂得更紧了,轻轻吻着她的额头,侧过身用另一只手缠上了她的小蛮腰,全然一副小夫妻做爱前戏得模样。
“哦……”婼嫣似乎十分享受这种被爱的感觉。
实话实说,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她拥有如此怪异的性癖,我也明知她要阉了我,让我终身不能再同任何女人做爱,我却依然一路如游魂一般浑浑噩噩地走到这一步,因为,我爱她!
我的嘴唇,从额头渐渐滑落到她的嘴唇上。我们一边互相拥抱摩挲着对方的身体,一边热烈地接吻。这种最最传统,最最原始的男女相拥,让我和她的呼吸都逐渐地急促了起来。
很快,下体传来了那种熟悉的紧绷感。是的,和婼嫣交往的这一年多,我们开过几次房,不过无一例外地都是我的阳具被锁着,观赏她和别的女人的性戏。所以对于下体这种发涨的紧绷感和无法勃起的挫败感,我已经很熟悉了。但是这一次似乎来得分外强烈。
“老婆,下面……呼……有点痛!”在我们接吻的空隙,我对婼嫣说着。
婼嫣轻轻地离开了我的嘴唇,也有一点娇喘地说:“老公,那是勃起带来的疼痛,对不对?没关系的,我知道这种疼痛可能会追随你很长一段时间。过去这个阶段,等到你下面无论受到什么刺激都不会勃起的时候,就自然会好了。”
“老婆,我们以后的性爱,都只能停留在这种前戏上吗?”我似乎有些失望地问道。
“谁说的啊?老公,我一定会让你主动献身给我的。”说着,婼嫣摇了摇她刚刚脱下来的假阳具皮裤。
听到这话,我不禁菊花一紧。可不知是不是现在我自己的性器官不能用了的缘故,还是我真的看开了,我似乎对于自己将要被爆菊的事情,不那么感到害怕了。
正在我犹豫着要如何回答婼嫣的时候,萍姐伸了个懒腰,从床上慵懒地爬了起来。
“啊哈!真舒服!”萍姐似乎无视我们两个的注视,自顾自地赤裸着身体,从床上起来,捡起地上的白大褂套在了身上。
“等等!萍姐,贞操带!”婼嫣突然大喊道。
萍姐被喊得一愣,惊愕地说道:“不是说好了,你结婚了,我就可以不再受那老头子的控制了吗?”
“我这不还没结婚呢吗?”婼嫣说着,起身在地上捡起了那条似乎还带着萍姐淫水的贞操带,拿到旁边的水龙头下面冲洗着。
“唉!真是麻烦。就当你结婚了还不行吗?一会儿就让那小子把股权协议签了不就完事了吗?”萍姐看样子十分不愿意再次被锁起来。是啊,谁愿意让自己的性器在别人的手里掌控呢?
“什么协议?怎么还有我不知道的东西?”我一脸诧异的问道,脑子里真是在感慨什么叫豪门深似海。
萍姐好奇似的一步三摇地走到我身边,伸手爱抚一般地摸了摸我的性器,其实她可能是在爱抚她的杰作——那个笼子。但她嘴上却在说:“算你小子走运,用这根没用器官,换来你一辈子也花不完的财产。老头子给我和婼嫣一人百分之三点五的公司股权。呵呵!也不算多,一年两千多万美金的分红。要我签下协议,在婼嫣未成婚之前,不可以与婼嫣以外的任何人做爱。婼嫣成婚以后,将我手上的股权转让给她老公,我就可以恢复自由身了。你说,这是不是个好事儿呢?”
我不知道萍姐说的‘好事儿’是指她自己,还是对我。单凭她一句一年两千多万美金,我就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我现在的工资,恐怕连一年两千美金的都没有,更不要提两千万了!
这时,婼嫣似乎也确认贞操带已经清洗干净了,走回到我和萍姐的身边,蹲在萍姐身下,重新把贞操带给萍姐穿好。萍姐则从自己的白大褂里,取出她的金丝眼睛戴上,她又恢复成为那个气场压人的女强人模样了。
萍姐的目光转而盯着我胯下的小笼子看去。说实话,自己的男根被一个大美人如此盯着看,虽然那里现在恐怕已经废了,但我依然还是有些不习惯。
“小子,你胯下这笼子,上半部分为航天飞机的吸传热材料,钨锑碳纤维合金。下半部分是著名的负温度系数的金属记忆合金。中间结合部位用巧妙的解构制作出了24个一次性锁扣。刚刚在低温下依然是柔软的记忆合金,在你的体温作用下,恢复了它的马氏坶相体结构形态时,直接触发了上半部分的一次性锁扣,将其完全扣死,合二为一。在你有生之年,恐怕不可能再打开了。”萍姐说着,像是在介绍自己的得意之作。
刚刚婼嫣说的时候,我还有一分怀疑。此刻被萍姐这个学术气场一介绍,我算百分之百的确定了,自己的下半生恐怕都要和女人的阴道说白白了。
“妈妈!”
“叫萍姐!”
“是,萍姐!”婼嫣似乎确定贞操带已经在萍姐的身下锁死了,起身招呼妈妈,却被勒令更正为萍姐,真是有趣的娘俩。
“萍姐,协议事小,我的婚姻事大。你看什么时候你带着我和我老公,去见见我爸?”婼嫣的目光三分确定,七分祈求。
“行,既然这小子为了你,居然肯把自己的性器官都捐献了,我相信他是真心爱你的。一会儿我就给老头子打电话,让他安排时间。”萍姐说着,转身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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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没过几天,我就出院恢复了自由,可是下半身却再也无法自由了。
回到家以后,我那年薪不到两千美金的工作也辞了,和婼嫣就开始了紧锣密鼓地筹备婚事。因为我们的新房——那幢800平米的大别墅还没有装修好,于是我依然还是住在自己的小公寓里。婼嫣,我依然不知道她住在哪里。这些放下不提。
白天的生活依然如往昔一般,没有任何变化,除了两腿之间那个硬邦邦的金属异物感。刚出院第一次穿回我自己的牛仔裤时,胯下那块硬硬的凸起怎么也无法让我适应,虽然没有任何疼痛感,但总觉得似乎裤裆里被人塞了一块石头一般的难受。可是人的适应性很强,没过几天,我就已经完全接受并适应了这种异物感。现在如果我不去特意感受,都感觉不到那里已经失去了自由。
小便也是个麻烦事。如果是去公共卫生间,门口的小便池我是定然不敢使用的,如果被其他男人看到我的阳具上套个笼子,我恐怕就要羞愧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婼嫣对我说,为了不影响我的男子汉气概,这个笼子是不影响我站着小便的。因为我的阴茎是被固定在笼子里的,龟头前面的马眼一定会对准前端的排尿孔。小便的时候,只要把整副性器拿出来,哦,应该说是整个笼子,对着小便池用力尿就可以了。我也在家里试过,确实不会像普通的男性贞操带那样弄得到处都是。但我还依然不习惯,每次小便都乖乖地像女人一样解开裤子蹲下来。虽然这样的姿势婼嫣非常不喜欢看到,但她看不见的时候我依然如此。
这些都是小事,没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是我真正头大的时候。那无处释放的欲望总让我抓心挠肝地无法睡好。
我上网找了好多有关男性贞操锁和贞操带的资料,图片视频等等。从里面我知道了这种JJ笼子形的贞操带有好多种玩法,能让佩戴者发泄欲望。
最简单的,在阴茎完全疲软的状态下,将笼子往前推,阴茎从后面能拉出来。这我肯定是做不到的。我如果把笼子往前推,换来的只能是阴茎根部被生生拉扯的疼痛。
再者,可以用手去套弄、摇晃笼子。被困在笼子里的阴茎,虽然弯曲向下又不能涨大勃起,但笼子本身也是个管道,虽然怎么不舒服,但依然能够刺激到阴茎。反复的套弄和摇晃之后,也会射出精液。这我也做不到。如果把我的阴茎想像成一根烤香肠,那么你横七竖八地用八根筷子把它穿插固定,再用个笼子罩在外面去摇晃。这时大概就能够想像得出,无论我怎么摇晃套弄那个笼子,被反复刺激的只有我阴茎根部的那一小节。这仅有的一点点刺激不要说让我射精了,没动弹几下呢,那末端的穿孔,就已经让我疼得满身大汗了。
亦或者还有视频里用电动震动按摩器去刺激笼子,高频的震动会让笼子里的阴茎射精。这方法我也试过了,依然不灵。只能让我阴茎上被穿的八个孔洞被震得又麻又痛,根本一丝丝的快感都没有。经过仔细观察,我发现了原因。这固定我阴茎的八根金属棍并不是毫无规律地乱排序的,它们的角度是经过巧妙的构思和计算的。每一根金属棍的前后两根相邻的金属棍,几乎都成90度排列,这方法叫均向矢量对称角,生活中最常见的应用就是汽车发动机上的曲轴排列,其设计目的就是为了吸收震动。真是机关算尽阴险至极。
找寻过所有的方法均告失败后,只有最后一样了,肛门插入。
说来也奇怪,婼嫣自从我被‘阉’了以后,活向变了一个人一般。以前她对我总是不冷不热的,可现在给我一种感觉,我就是她生活的全部中心。
每天清早不到六点,她都会悄悄地用我给她的钥匙溜进我的公寓,将我头一天晚上乱丢的垃圾和我的脏袜子脏衣服统统洗干净,给我做好早饭。如果我还没能睡醒,她就出门去忙她的。如果我睡醒了,她就陪我一起吃早点。
白天的时候,一有闲功夫,就给我打电话,嘘寒问暖。
等到晚上,也都会耐着性子陪我看场打打杀杀的那种男人电影。以前她可是从来都不会看这种电影的。然后在我迷迷糊糊睡着以后,给我盖好被子,她才开车离开我的公寓,绝对不和我同住。
实话实说,虽然男根不能用了,可有这么个爱我的未婚妻,我感到十分的幸福和满足。
就在我们准备要动身前往加拿大看我的老岳父前一天,婼嫣居然突然叫我不要在家里吃饭了,到原来我经常出没的一家小酒吧见面。
一进门我就听到了我最最喜欢的轻音乐。平时,这家酒吧只有白天没有人的时候,才放这种轻音乐,怎么今天这傍晚十分,正式生意火爆的时候,往日振聋发聩的摇滚乐换成了轻音乐呢?
见到婼嫣,她一袭水粉色的公主裙香风扑面,我们坐在我平时经常坐的那个小隔间。
“先生,请问您点些什么?”一个声音甜到喉咙里的女声,唤起了我的主意。
“托尼呢?他今天放假吗?”我不禁诧异了起来,往日这里常年不换的服务生托尼,怎的今天被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大学生取代了呢?
“哦,是这样的。这位小姐今天包下了本酒吧,今天这里只对你们二人开放。”女声轻松的回答着,脸颊上戴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婼嫣,你……?”我突然知道为什么了,看来她的富豪女脾气又来了,这一晚又不知要花多少钱。
“好了,老公,你了解我的,今晚这里除了你,没男人。”婼嫣吐了吐舌头。
说着,婼嫣拍了拍手,只见酒吧猛地灯光一亮,平日里用来隔开各个小隔间的帘幕全部打开。
“我的天!婼嫣,你真是胡闹!”我惊讶地发现整个酒吧里,十十几个隔间,大约一共五六十个座位上,全部坐满了女人,而且清一色都是电影学院的学生那个级别的美女。
所有的美女都抬头齐刷刷地望向我们这里,准确说是看着我,真让我有些接受不了的惊讶。
“老公,不先来点红酒,小小地庆祝一下么?”婼嫣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瓶红酒,打开倒在两个杯子里。
1982的拉斐!
我虽然是个屌丝,但也关注这些富人用品,估计这瓶酒往少了说也要值个几万块!
我木讷地接过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小口,真是酒香四溢。
就在这时,我发现,其他座位上的美女们开始依次行动了,一个座位里的三五个美女一起登上小舞台,开始在轻柔的音乐下,跳起了脱衣舞!
“婼嫣,你真太让我惊讶了!”我禁不住赞叹道。现在,舞台上那几个美女同时脱衣的香艳刺激,对于普通男人来说,会异常兴奋,可对于我来说,只是让我那根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阴茎轻轻的跳动了几下,便不再挣扎了。
舞台上曼妙的胴体和散落一地的女人衣服渐渐的多了起来,而我和婼嫣把那瓶红酒似乎也干掉了大半。借着酒精的诱人力量,我突然感觉婼嫣是那样的美,虽然她有着那样的怪癖,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
就在这时,婼嫣突然走过来,搂住我的脖颈,在我的嘴唇上深深的一吻后,她突然双膝跪地,两手托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慢慢打开,里面是一颗宽宽的,周身镶满小钻石的戒指,一看就是男人佩戴的款式。
只听她满脸真诚的说道:“郭啸川,娶我,做我老公,好吗?”
舞台上的音乐陡然调高了音量,正式席琳迪翁的著名作品: 《爱的力量》
‘
That all ends when I'm with you. ’
我的天!这女人向男人求婚的情节,肯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纵然我是个男人,也禁不住被现场这异常热烈和香艳的场景弄得不知所措,只傻傻的像个女人一样,一下子抱住跪在地上的婼嫣,重复道:“好,好,好,我愿意,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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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和婼嫣、萍姐一同启程去了加拿大。
在飞机上,我忍不住问婼嫣,那么盛大的‘求婚’仪式,她怎么会想到要找那么多的美女跳脱衣舞呢?
这丫头居然回答我说,那是为了我下半辈子都碰不到女人的纪念仪式,说完,还不忘用手隔着裤子抓了两下我胯下的笼子,仿佛在提醒我不要再惦记女人了。
我只能苦笑。
很快,我们就来到位于多伦多的一家大酒店。只开了一间房。
“好吧,你们娘俩睡床上,我睡沙发。”进了房间放下行囊后,我指了指沙发,说道。
“啪!”我的后脑吃了一瓢,是萍姐。
“小子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你说谁娘俩呢?我们是姐妹,好不好?”萍姐有些嗔怒。
我立刻意识到自己犯错误了,马上纠正道:“是,是,萍姐教训的对。是姐妹,姐妹。”
“哎呀!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真像爬一样,太慢了。真累。萍姐,老公,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婼嫣说着,已经开始脱起衣服来。
这丫头又来这套!
“这……我和萍姐一起……不太方便吧?”怎么说这个萍姐,也是我丈母娘啊?和她一起?
“那怎么了?你们两个下半身不都锁着呢吗?就算你们想乱伦,能伦得上吗?”婼嫣轻巧地说着,已经脱得一干二净了。
“这丫头,真是让我宠坏了!”萍姐说着,脸上破天荒露出了母性的光辉。但旋即便消失了,开始脱起衣服来。
见两个女人都脱了衣服,我也不好再推辞,直接脱掉了那些碍事的衣服。
泡在按摩浴缸里,刚刚在飞机上的困乏瞬间好了大半。我坐在一边,萍姐和婼嫣面对着我坐在另外一边。
“丫头,老头子说明晚七点,约我们在斯坦福咖啡馆见面,其他时间他不方便。”萍姐说着,脸上似乎有点失落。
“行啊,能见面就行。”婼嫣倒是满不在乎地答道。
“唉!我倒是希望他现在就出现在这里,把那些个文件签了。这样明天我还能在这里找几个加拿大男人,爽上一爽!”萍姐说着自己的风流想法,简直像说故事。
“行了,骚姐姐。你都让我干了十几年了,那骚窟窿连我那最大号的家伙都不用润滑液就能轻松进去了,还能有哪个男人对你感兴趣啊?我敢保证,他们肯定没有我厉害!”婼嫣白了萍姐一眼,说道。
这娘俩的对话,简直让我这个‘外人’直要吐血。这要是放在正常人家,随便挑一句,恐怕都是大逆不道,可在她们嘴里,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哎?萍姐,你说你现在这么漂亮,明天签了协议后,就相当于你们彻底分手了。要是我爸不肯轻易放你走,要来个分手炮什么的,你愿意吗?”婼嫣把父母性爱的事情,说得活像话家常。
“呵呵!”萍姐的脸上居然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他现在已经七十岁的老头子了,能走路都已经是万幸了。还要干我?胯下那团肉虫子,恐怕都不如这小子现在胯下那根被笼子罩住的东西。”萍姐说着,在水里用她那柔软的脚丫,拨了拨我胯下的铁笼子。
“嘿嘿!”我挠了挠后脑,缓解了一下尴尬,“萍姐,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老爷子再高寿,他也是个男人。我再当年,也不过是个胯下戴个笼子的太监。不是么?”不知怎么的,对于对面的这个岳母,我似乎总有一种唯唯诺诺的感觉。
“说实话,婼嫣,你选的这个丈夫还真是不错呢!长相英俊,为人老实,要不是他的男根被锁了,我解禁之后,还真忍不住要和他爽几炮呢!”萍姐说着,居然起身趴到我身边来,用手指在我的胸口划着圆圈,十足的浪女发骚的模样。
这萍姐真是让我见识了什么是淫女,自己亲女儿的丈夫,她居然也要‘爽几炮’,真真是太大胆了。
婼嫣抬手在萍姐掘起向后方的浑圆屁股上,‘啪’的一巴掌。
“所以呢,我就第一时间霸占了他,反正男人那根东西我也用不着,锁起来省的某些有心人惦记。”
萍姐的屁股上吃了婼嫣一巴掌,不但没叫疼,反而低声淫叫了起来。
“嗯……啊……”
很明显,这个欲女有开始发浪了。
婼嫣笑着,对我说道:“老公,你帮我把背包里的那根东西取来吧!看来这骚货又欠肏了!”
我无奈地摇头笑着,从浴缸里爬出来,从婼嫣的背包里,挑出最大的那根,给她们丢进浴缸里,转身取过柜子里的棉被,躺在沙发上,伴着浴室里的叫春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便被婼嫣叫醒。
“嘿!嘿!老公醒醒。”她见我睁开了眼睛,继续说道:“老公,你怎么睡这了?着凉怎么办?快起来,跟我进屋。”
“不……哈欠……不了。”我睡眼朦胧地说:“你们屋子里两个赤裸的大美女,我怕下面痛。”
可能是没睡醒的关系,脑子还不太转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这要是放在平时,打死我也肯定不会这么说话的。
“行了,别装什么清高了。老公,快点进屋吧!”婼嫣根本没给我挣扎的机会,直接把我拉进了卧室里。只见大床上已经因为高潮频发而昏睡过去的萍姐躺在一边,睡的正是香甜。
没办法,被婼嫣拉进这三人同眠的大被窝里以后,婼嫣嘟着嘴,说道:“真是不明白你。这玩意儿都被笼子套住了,怎么还怕女人?”一边说着,她还不忘用手抓住我胯下的铁笼子摇晃了几下,直拉扯的我阴茎生疼,困意消减了不少。
“哎呀!别拉了,我的姑奶奶,你不知道男人的那玩意儿受刺激的时候会硬吗?……哈欠……睡觉吧!困……”说着,我又闭上眼睛。
“不行。唉!今晚因为你不好好照顾自己,我罚你用屁股夹着我这根东西睡觉!”婼嫣说着,就把她两腿之间,那根还没来得及退下的假阳具伸了过来。
我这一惊,可是困意全无。我知道这疯丫头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就在我的睡梦中,把我强奸爆菊的事情都是很有可能的。我不禁再次菊花一紧,立刻正色道:“你要干什么?”
“嗯?放心吧,老公。我知道你是雏,怎么可能在这么不当不正的日子要了你的身子?你放心,咱们没正式举行婚礼之前,我肯定不会插进去的。我现在只是要你用两条大腿的大腿根夹着它。”婼嫣说着,便已经把我们的姿势摆好。
“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一根假东西,再怎么弄你也没有感觉……”我被她摆布着,嘟囔道。
婼嫣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刷拉一下流了出来。
“我……呜呜……我就是永远都不能有感觉……”婼嫣哭得十分伤心,像被人抢夺了最最心爱的玩具的小女孩。
我一下子慌了神,知道自己无意中戳中了她心中最最痛苦的那个点,是的,她是个石女,人类中最最悲催的一种。这个世界几千万分之一都不轮不到的概率,竟然被她命中了。她的出生,似乎就决定了她此生与性爱绝缘。
我一下子坐起来,将婼嫣抱在怀里,用心地安慰着她。
“你坏!你不是人!你给我滚开!”婼嫣激动的挣脱我的怀抱,躲在了床的另一边,呜呜地大哭了起来。
萍姐似乎也听到了这边折腾的凶,悠悠地醒过来,正见到我们两个争吵。
“我……我就他妈的是个残废,是个变态,是个无耻的无性人!行了吧!”婼嫣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似乎要把心里所有的痛,都喊出来。
萍姐挣扎着,起身就把婼嫣抱住了。
“妈……!呜呜……!”
婼嫣一见是萍姐,立刻转过身趴在她身上委屈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萍姐一边小心地安慰着女儿,一边埋怨地看着我。不用说,她也能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只听她用极其幽怨的声音说道:“小川啊?你以为我真的天生是个荡妇吗?”
她这一句话,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想当年的那个单亲家庭,发现了女儿是个天生残疾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位看上去不像母亲的母亲究竟都做了那些伟大的牺牲。我不敢去想。至少,我做不到。
我心念电转,将过去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因为她这一句话,做着修改。是啊,有哪个女人天生是个荡妇呢?自己的女儿是个性残疾,终身都无法拥有任何的性爱。她这个当妈妈的,牺牲了自己,把自己改造成一个在女儿假肉棒下沉沦的淫妇,让女儿能在自己残缺的身体和心灵上,找到一点自信和自尊。
这母亲,伟大!
而我刚刚无意中的一句话,恰巧将她们母女俩苦苦支撑了这么多年的那一点点自尊彻底打碎。我真……不可饶恕。
“婼嫣,别哭了,好吗?一会儿再哭就不好看了。”我知道自己犯了错误,试图哄着婼嫣。
突然,婼嫣似乎像发了疯似的,从床上一跃而起,伸手抓住我胯下的铁笼子,拼了命似的拉扯,简直要把我身下那个已经不能用的器官从我身上生生撕下去一般。
“妈的,臭男人!臭男人!真该把你彻底阉了,把这块烂肉躲碎,扔出去喂狗!狼心狗肺的东西,亏我花了那么大的心思,还想着怎么保留你这块烂肉!早知道就该阉了你,阉了你!”婼嫣发狂似的喉道。
我心知自己犯了巨大的错误,纵然被婼嫣把那里拉扯得撕心裂肺的疼痛,也没敢吭声,任她发泄。等到她哭闹够了,我重新把她包在怀里,强忍着胯下的剧痛,安慰她说道:“是的,是的,我的好婼嫣,我就是一个该阉掉的混蛋。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明天你就找个大夫,不直接拿把刀,把我阉了,把那块割下来的烂肉拿去喂狗。然后我天天撅着屁股让你插屁屁,行吗?”
听到这话,婼嫣心里的气闷似乎终于缓解了许多,只轻声地哭了一会儿,便在我怀里睡着了。
“好了好了,天都快亮了。老公抱着老婆,早点睡吧!好不好!哈欠……!”说着,萍姐首先躺了下来。
我小心地把婼嫣抱在怀里,也躺下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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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4-4 11:27 PM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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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起床,婼嫣便同昨天一样,又变成一只色色的小麻雀,在我和萍姐的身边飞来飞去了,昨晚的阴霾丝毫不见。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们三个起床吃了些快餐,便在多伦多的大街小巷里溜达起来。
很快便到了晚上,约定时间和地点,很正式的面谈,一点没有婼嫣的混乱风格。我终于见到了我的岳父大人。要知道,我和妻子婼嫣,能有如此阔绰的日子,可都是他老人家的功劳。
一见面,我便发现,这个年已七循的老头活像洪七公在世,怎么看大约只有五十多岁的模样,头发一丝不乱,满面红光,说话底气十足。而且,他一个加拿大人,居然中文讲得非常流利。
“好啊!年轻人真好!菲儿,这个丈夫选得我很满意。”老人家赞叹地说道。
“老人家过奖过奖了。”我谦虚着。
“哎呦!你看看,不好意思,失陪一下。这人老了,就是麻烦多。小川啊,你陪我去个洗手间怎么样啊?”老人家慈眉善目地恳求道。
“好好!”我义不容辞地起身,丝毫没注意到旁边的婼嫣向我递过来的眼神。
等到了卫生间,老人家居然一改刚刚的慈眉善目,脸色阴沉地命令道:“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
“您的意思是……?”我一时间没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看到对面岳丈一脸严肃,我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只得解开腰带,把自己最最羞于见人部位,呈现在了岳父眼里。
老人家用手掌来回地拨弄了我胯下的铁笼子几下,恢复了脸上的平静道:“你小子还真是走运啊!菲儿居然没阉了你。把裤子穿上吧!”
我立刻把裤子穿好,重新站在岳丈的对面。
“我和婼萍的关系是绝密,不可以公开。你懂吗?”老人家继续严肃地说道,虽然声音不大,但却让人有种不容质疑的气场。
“是的,爸爸,我知道。”刚刚我在桌上,就已经随着婼嫣改了口。
听到我的回答,老人家似乎很不高兴,立刻虎目圆睁地盯着我。
要说我也算聪明人,立刻改口道:“Yes,Sir.”
“以后在人前,you can call me Mr. Sand.”
“Yes,Mr.Sand.”我答道。
接着,我跟着这位让人琢磨不透的老人,回到了座位上。萍姐拿出了需要老爷子签字的文件。
“老爷子,这些文件你看一下,要是没什么疑问,下面签字就可以了。”萍姐的话,说得像个公事公办的秘书。
老人家盯着萍姐递过来的白纸,认真地看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说道:“明天上午十点,希尔顿大酒店1808号房,事后给你签。”
说完,老人家转身离开了。
“嘻嘻,萍姐,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不打个分手炮,他是不会轻易放你走的。”回酒店的路上,婼嫣快乐的像个孩子。
接下来的事情,应该猜都能猜得到。第二天一直到下午两点多,萍姐才拖着疲惫的身子,爬会酒店。脸上的红晕似乎从来没那么弄过,简直像个醉鬼。
她刚一进屋,就把自己的裙子一拉,笑呵呵地宣布:“哈哈!我终于自由啦!”下身那块没穿内裤的女性地带就这么直接地暴露在我和婼嫣的面前。
“萍姐,真是恭喜啊!”婼嫣先是象征性地恭喜了一下,接着她似乎并没有那么高兴地问道:“协议呢?”
“在手袋里,你自己拿!”萍姐似乎十分着急,扔下手袋直奔卫生间。不知搞什么去了。
婼嫣从手袋里拿出那几张纸,脸上也绽放出了微笑,边看边走到我身边说:“老公,这是你的。一年两千七百五十万美金,这是VISA金卡,这是转让协议。”
我立刻激动了起来,这一下就咸鱼翻身了,一年两千七百万美金,哈哈,哈哈……
“有了这个,加上我们之前签过的A合同,再加上你现在下面的那个笼子,我们的婚前协议终于奏效了。我们可以结婚啦!”婼嫣高兴的抱起我猛亲了一口。
这富人结婚真是麻烦,这么多的协议合同,简直把人逼疯了。可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虽然下半身没了自由,可也终于算咸鱼翻身,摇身一变成为富翁了。在中国,一年两千七百多万美金,那就是小两亿啊!真是打滚花也花不完的巨大财富啊!
“怎么样?老公,对于我这个嫁妆,还算满意吗?”婼嫣微笑着看着我,问道。
“老婆,我太爱你了,你真的对我太好了。”我忍不住抱着婼嫣猛亲了一口。
“行了,你们小两口只顾着卿卿我我。”萍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一边,脸上恢复了她那股冷峻的压人气场,但却有着些无法隐去的红晕攀爬在上面。“婼嫣,订好回去的机票了吗?”
“怎么?这就要走啊!好容易恢复了自由,你不在这边吊几个加拿大男人玩玩?”婼嫣依然开着萍姐的玩笑。
这次萍姐并没有依着她,依然冷峻的眼神盯着婼嫣说道:“不了,我打算禁欲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把这个淫毒戒掉。实在戒不掉的时候,再说。”
“还戒淫毒呢?刚刚在卫生间里自慰来着吧?”婼嫣一撅嘴,说道。
“你~!”萍姐的反应加上刚刚脸上的红晕,无不证实了婼嫣所说没错,“我已经自由了,你没权力管我。”
“怎么?还有什么淫毒?”我不禁纳闷的问道。
“哼!还不是那个老东西,二十多年前,非要在我身上做什么试验,结果一发不可收拾。二十多年了,为了婼嫣,我一直强忍了下来。现在我终于自由了,可要好好戒戒这个毒瘾了。”萍姐说着,开始收拾起东西来。
“萍姐,我们以一个月为限。一个月后,正是我和老公结婚的日子,到时候,你要是忍不住,我可以在洞房的时候一起把你们俩都干了。怎么样?”婼嫣的胡言乱语劲有上来了。
“婼嫣,你瞎说什么呢?”我这话一出口,居然感觉到自己脸红了起来。这……应该是婚前的小女生,对于性事的表现吧?怎么我一个大男人……?
“婼嫣~!”萍姐只哀怨地看了婼嫣一眼,那眼神好像新婚妻子对于丈夫的哀怨,戚戚然动人心魄。
“把这个穿上吧!”婼嫣又不知道从她的背包里,变出个什么东西,只见一个黑色的塑料口袋飞到了萍姐的身边。
萍姐打开塑料袋一看,立刻再也撑不起她那冷若冰霜的气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明显是在犹豫什么。片刻之后,她轻咬淫牙,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把口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原来,那是一条皮质的贞操裤,里面有根小小的硅胶棒,和之前婼嫣用来操干她用的那根相比,这都可以说是缩微版的了。
只见萍姐打开贞操裤上面的锁头,两只形状近乎完美的脚丫一只接着一只地迈进了贞操裤里,那感觉既像走进深渊,又好像迈入幸福,她自己可能都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儿。带子先是在她两条纤细修长的小腿上快速通过,接着又一点点划过她的大腿,最后停在了她那块诱人遐想的女性花园处。
她一只手提拉着带子,另外一只手从带子前面的空隙里,钻到了带子和她身体的空隙中,似乎在探寻着什么。接着她一皱眉,随着她手的抽出,带子和她的身体再无缝隙。
很快,一串两把小钥匙在空气中划着优美的弧线,飞到了婼嫣的手里。
“小妖精,这下你满意了吧!老头子锁完我,你又来。我算是栽在你们爷俩手里了。”萍姐说这话时,那种女强人堕落时的哀怨与无奈,还掺着几缕幸福,真让人过目不忘。
“我爸锁你,是因为你是骚货。我锁你是因为爱你,怎么能相提并论呢?”婼嫣仔细地收起钥匙,轻佻地说道。
“婼嫣,你怎么说话呢?”我立刻感觉到婼嫣的话十分刺耳,作为母亲对婼嫣的付出,她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过我这个当老公的可就得管管了。
“我怎么了?”婼嫣猛然抬眼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解。
“你知道你……”我的话说这一半,便不知怎么说下去了,她和她妈妈这关系实在是说不清,理还乱。
“是的,我就是骚货。我一辈子都是小婼嫣的骚货。”萍姐见事态不对,立刻出来打圆场。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满脸诧异的婼嫣面前,轻轻地亲了婼嫣一口。
“哼!”婼嫣像个胜利者一般,冲我一襟鼻子。
我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跟着收拾起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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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很快就到了。
我们的婚礼十分盛大,却每一个细节似乎都在预料之中。所有的亲朋好友都觉得我们两个是天生的神仙眷侣,天造地设的一对。可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我那华丽的新郎裤子里,那根属于男人的东西,已经再也不能使用了。
送走了所有的宾客,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是我和婼嫣锁面临的最大戏码。
一身漂亮的晚礼服把本就相貌出众的婼嫣包裹得好像天上的仙子。此刻她正站在这个五星级大宾馆的总统大套房的阳台里,沐浴着月光。如果不仔细看,真会误解这是天上的嫦娥来到人间寻找她的玉兔。
“婼嫣,你真美!”我不禁赞叹道。
婼嫣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突然被我打断了,回应道:“嗯?你说什么?”
“我说你真漂亮!”我换了个词,重复了一遍。
“呵呵,人生的美丽就像流星,总有燃烧完的一天。你说我把你的男根变成了那副模样,如果有一天,我不能陪伴你了,你岂不是要痛苦度过余生?”婼嫣的眼睛里似乎闪烁着什么秘密,一个我不知道的秘密。
“胡说什么呢?你比我小四岁呢?就算是死,也肯定是我这个老头子先死。只求你能高台贵手,在我死以后,不要把我那被笼子关了一辈子的东西割下来做纪念品,让我下辈子还能做个完整的男人,我就心满意足了。”我胡乱说着,不希望婼嫣在这么个美好的日子里胡乱瞎说。
婼嫣似乎被我的话弄得开心了,像只小猫一样依偎在我的怀里,用她香气宜人的脸庞不停地蹭着我的脖颈,嘴里念叨着:“老公,老公,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就在我们耳鬓厮磨的时候,房门被轻轻的敲响了。
“应该是萍姐。”婼嫣第一时间就跳下床,一边飞奔着过去开门,一边没好气儿地说道:“肯定是那骚货有欠肏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练,我现在已经可以做到处乱不惊了。至于婼嫣和萍姐之间这混乱不堪的关系,我也再去理会。
果然,进屋的是萍姐,只是还有一个人。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像是个成功人士。西装革履,煞有介事,言谈举止也颇有一番风度。
“阿涛,这是我妹妹桑婼嫣,今天刚刚结婚。这位是她丈夫,郭啸川。婼嫣,啸川,这位是我男朋友,李洪涛,叫他阿涛就行了。”萍姐介绍着。
婼嫣完全被弄楞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她怎么也想不到,萍姐居然短短一个月时间,就弄了个男朋友出来。
我反倒自如一些,伸出手去,“你好!你好,我叫郭啸川,叫我小川就行了。快快,请进,进屋里坐。”说着,我把门口的两人让进屋里。
婼嫣似乎一个瞬间被别人把智商偷了个精光,大脑当场死机了一样,傻呆呆地被我拖进了屋里。
“小川,你爱人这是……?”阿涛似乎看出了婼嫣的反常,询问道。
我立刻打圆场道:“哦,是这样。家姐呢?在我们的心目中一直是个女强人形象。我们根本想象不到她也会有男朋友。原来也没听姐姐提起过你,所以一时之间,内子有些无法接受。”
说完,我捅了捅一脸惊呆状的婼嫣,她好像突然只见大脑重启了的模样,一个激灵,然后附和道:“是呀,是呀,嘿嘿!就是这样。姐姐,你也不和我们打个招呼。”
这个萍姐真不是个简单人物,就连她的惊喜都好得如此超凡脱俗。只见她平易近人地说道:“其实,我和阿涛也才相处了一个多月而已。不过我们十分情投意合,生意上又有着密切的往来。算起来,我们在生意上的往来,有十几年了,也算是老相识了。这不,借着你们今天刚刚结婚,我们也来沾点喜气。”
说完,萍姐的脸上竟然再次显出小女人的模样。
“我们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来打扰的,毕竟今晚是你们两位的新婚之喜。可是小萍她非说一定要今晚。真是对不住了啊!”阿涛说的倒是彬彬有礼。
接着,四个人都陷入了一个尴尬的空白,都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好。
反倒是阿涛最先开口了,他转过身对着萍姐说道:“对了,小萍,这么多天,你一直在说我们结婚的事情必须的妹妹和妹夫同意才行。他们是你在这世上的唯一的亲人,这我能理解。可你为什么又说必须得在今晚给我看一样东西,我们才能结婚呢?”
这萍姐当真是怪招迭出,弄得我和婼嫣是相当的被动。只见她默默不语,竟然直接把嘴唇贴在了阿涛的嘴唇上,两人热烈地接起吻来。
“这……?”我和婼嫣此刻都有点搞不清楚,萍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良久,唇分。萍姐才从阿涛的身边站了起来,背对着我和婼嫣的方向,径直把自己的深红色晚礼群拉了起来。一个月前,她胯下锁上的那条贞操带瞬间暴露在我们三个的视线里,同时暴露出的,还有那条贞操带下面,依然在不停向外流淌的淫水。
“小萍,你……你这是?”阿涛惊讶坏了,他怎么也想不出,萍姐这身下的皮带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当着新婚的妹妹和妹夫的面,直接把裙子拉起来,暴露自己被带子束缚住的屁股和下体,似乎也是十分不和逻辑的事情。于是他当场被弄楞在那里了。
“我……呼!”萍姐虽然背对着我和婼嫣,但她那红透到耳根的脸庞和剧烈紧张的心跳似乎都暴露在空气中,“我原本是我妹妹胯下的一只女奴,现在你要娶我,肯定是要和我妹妹好好商量一番。她同意了,我才能嫁给你,不是吗?”
萍姐似乎鼓足了勇气对阿涛进行这种及其另类的表白。阿涛完全呆住了,同当时的我一样,根本搞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萍姐!”婼嫣似乎终于恢复了正常。也许,她只能在这种诡异而香艳的场景下,才能恢复正常。
“萍姐,你要结婚,和我说一声就行啊?用不着这样吧!”婼嫣说着,把裙子给萍姐放了下来。
“咳……咳……”阿涛似乎也喘了口气,清了清嗓子,说道:“是啊,小萍,那只是你们姐妹的闺中游戏,不能作数的。你这个当姐姐的要结婚,告诉妹妹一声就可以了啊!不用弄得这么吓人吧?”
其实,说到这里,这尴尬的事情似乎已经被拉回了正常轨道了。可偏偏遇上了不正常的人,让这个事情越跑越偏,根本无法收场。
只听婼嫣说道:“你真的爱我姐吗?”
“爱,我真的爱她,要娶她!”阿涛表白着,从眼神里明显能看出真诚。
“哼!”婼嫣回身,拉起仍坐在沙发里的我,猛地拉开我的西装裤子,把我胯下的秘密暴露了出来,“你能像这样爱我姐吗?”
“嗯?什么?”阿涛明显被我胯下的景象弄晕了。
“这是永久贞操器,我老公一辈子都无法同任何女人再做爱了,包括我。如果给你也戴一个,你还愿意娶我姐吗?”婼嫣似乎有种不把对方吓跑不罢休的架势。
可我却涨红了脸。被人说出自己最大的秘密,那种感觉恐怕没几个人愿意接受,更何况还是这种不是男人的秘密。
阿涛似乎真的被吓到了,眼神飘忽不定地看着面前的几个人。但转瞬,他变平静了下来,似乎变成了一个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的成功者。只见他表情坚定地说道:“我愿意。如果小萍要求我去做,不要说这个事情,就是再严重些,我也愿意。”
“那好,从明天开始,你先禁欲一个月,一个月后,你要真有诚心想娶我姐,我就不拦着你们。”婼嫣煞有介事地说道。
“不用了。”萍姐似乎已经知道了她想知道的东西。只见她恢复了一点那种泰然自若的样子,轻轻松松地解开了阿涛的裤子,也把那个男人的下体暴露了出来。
“什么?”这次换我和婼嫣惊讶了。
只见阿涛的下面也被一个男用贞操器锁着。那是一个塑料材质的东西,看上去很是廉价。但从上面被磨损的痕迹看,肯定是佩戴了很多年了。
“我和阿涛是大学同学。在校园里我们的关系就非常好,可是那个年代不像现在,要处个男女朋友,非变成爆炸性新闻不可。于是我们就都忍耐了下来。再后来,我因为一个事故,搬到了另外的城市。从那以后,便和阿涛断了联系。直到十多年前,我被调回了这个城市,在工作上偶遇了阿涛。他当时就对我表白,想要娶我,并说会用他的下半身等待着我的回心转意。当时我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当时的我是真的有难言之隐,无法答应他。直到一个多月前,我自由了,终于可以和阿涛在一起了。我们见面一聊天,我才知道。十多年以前,他对我表白时,曾经开玩笑的一句话,竟然成了现实。他的这个东西,就蜷缩在这狭窄的笼子里,足足蹲了十三年的监牢!”萍姐说着,眼泪禁不住从眼角留下,不知是幸福还是……
婼嫣似乎也被这样天荒地老的爱情故事打动了,她的眼圈也红红的,猛然说道:“那还等什么,今晚让我们一起有情人终成眷属。”
“等等……”阿涛索性把裤子踢到了一边,赤裸着下身,抱起地上的小萍,温柔的一吻,说道:“小萍,对不起。恐怕我不能再做男人了。”
“为什么?”婼嫣一脸诧异地看着对面的两个人,“那个塑料的破烂,还不是用手就能拉开吗?对面就是你的女人,大家全都同意,没有人反对,你怎么就不能做男人了。”
萍姐却在这个时候微微地点点头,说道:“傻涛哥,你为什么那么傻?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的。”
这时,只见萍姐一伸手,拉开了封印在阿涛胯下十三年的贞操锁。那东西连锁头都是塑料了,又经历了这么多年,早已经破败不堪。用手轻轻一拉,应声而断。
可当那包裹在JJ外面的黑色笼子被拿掉的时候,我和婼嫣才惊讶的发现,笼子里哪还有阴茎啊?只剩下如小指节大小的一点凸起,被一层又一层的皮肤包裹着,堆成了一朵小肉花。当把下面的两颗卵蛋也解救出来的时候,那两颗蛋蛋居然根本就没有垂下,还是保持着被拘束时的老样子,违反着地球引力向上堆着。
萍姐看完阿涛的下体后,两眼轻轻一闭,两滴泪水无声地摔在地上,同她的心一样,碎裂成好几半。她低下头,不管那里是不是堆积着十几年未曾清洗过的分泌物,直接把那个由肉摺演变成的肉花含进嘴里,那根已经完全萎缩到体内的阴茎,简直就像被切下去一样的消失不见。
“我的天,主动守贞十三年!”婼嫣似乎羡慕得快要发疯了。
而我似乎看到了十几年后的自己,胯下的阳具完全退化,萎缩成像阴蒂一样的东西。忍不住全身一阵发冷。
“啊……呵……哦……!”只见阿涛舒服得一仰头,胯下前后挺动了两下,似乎射精了。
等到萍姐把那守了十三年的贞操精液都吞进肚子里后,才放开阿涛。我和婼嫣都好奇地伸头看过去,只见阿涛的龟头似乎还在身体里面半截,刚刚那朵完全陷入体内的肉花,此刻被伸出来的半截龟头顶开了一点,上面依然在向外渗出一丝丝浑浊的精液。
阿涛平静了一下后,摇头笑道:“小萍,你看我这个样子,肯定是没办法再做男人了吧?”阿涛说得很平静,似乎他早都知道结果。
“没关系的,我们可以慢慢来,那里是可以复建的,今年你也才四十岁……”萍姐说着,再次忍不住流下泪来。其实,她自己心里清楚得很,男人胯下这根东西一旦萎缩了,不要说四十岁的年纪,就是三十岁,二十岁,想再恢复成雄风展翅的模样,也完全没有任何可能的。
“姐,你胡说什么呢?”倒是婼嫣反应过来了,“这么爱你的男朋友,你不要,我还想要呢?你骗他做什么?告诉你,你胯下这东西算是没希望了,想在像个男人似的在萍姐身体里驰骋,这辈子是不可能了。别听她糊弄你。”
“婼嫣,别瞎说。”我再次试图按住自己的小妻子,因为我知道,这就是萍姐在故意安慰阿涛。“阿涛,别听婼嫣瞎说。在这方面,萍姐是专家,她肯定有办法的。”
阿涛抬起头,向我投来感谢的目光,说道:“小萍,别安慰我了。我也是这方面的专家,当初我把自己锁起来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厉害关系。但我毅然决然地选择这么做。因为我知道,我这么做了,纵然这辈子等不到你回心转意的那一天,来生也肯定会娶你为妻,我们白头到老,儿孙满堂。”
老油条就是厉害,这嘴上涂蜜的功夫果真了得,他一句话,两个女人又都开始流眼泪了,被感动得唏哩哗啦。
“既然我们都彼此真心相爱,互不隐瞒什么。我提议,今晚我们来个无遮大会,怎么样?”我知道婼嫣心里的想法,搂着她,说出了她最想说的话。
“哈哈……好!”阿涛显得很爽朗,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胯下的秘密,怎么也想象不出,如此一个爽朗的成功男人,胯下竟然会萎缩到一个女人阴蒂般大小。
萍姐再次露出那种小女人的模样,脸上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两朵红霞,甚是迷人。
婼嫣却突然破涕为笑,满脸的开心。“老公,刚刚人家阿涛已经先让萍姐给口了一管,全当我们今晚的开胃菜。接下来,我们可不要落后呦?”
婼嫣这么一说,我才猛然想起,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也就是今晚,恐怕我那守身如玉了二十多年屁股,就要被眼前这个小妖精开苞了。忍不住我的屁股里再次抽动了好几次。
“你轻点弄!”萍姐怕‘妹妹’搞出事情来,忍不住叮嘱婼嫣道。
“放心吧,姐,我心里有准儿。”婼嫣保证着,就从她的百宝囊里,掏出了那根最小的粉红色的假阳具,穿在了身上。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阿涛虽然也算是半个SM圈里的人了,毕竟戴了十三年的贞操锁,男根都萎缩成那个样子了。可是他肯定没见过这个阵丈,于是他不无担忧地说道。
萍姐小声在阿涛耳边劝解道:“这个是我们家里的生活方式,你要想娶我,你必须的了解并且接受,甚至乎享受于其中。”
见到婼嫣胯下的那根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我的心脏似乎都要从胸腔跳出来一样,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婼嫣却似乎是此道高手,她笑意盈盈地走过来,搂着我的脖颈,一边亲吻一边自然而然地把我按倒在床上,这一个大男人,马上就要被小女生开苞了,心里还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
我一边被婼嫣热烈亲吻着,一边听到婼嫣的身后,萍姐拉着阿涛问道:“你是想在这里只干看着呢?还是我们也开始?”
婼嫣的吻开始逐渐地向下移动了,就如同男人在床上亲吻小女生的方式一模一样,每经过一个地方,都要把丰富的口水洒遍我身体上的每个角落。
她的头向下一移动,我的视线再次能够看清身后的两个人,只见萍姐也在婼嫣的百宝囊里,先拿出当初的拿把小钥匙,打开了锁在自己身下的那条皮质贞操带,从身体里拉出那条憋在她身体里长达一个月之久的假阳具,只见上面油光淋漓,估计她可能这一个月都在不停地用这根小棒棒在自慰吧?
接着,她又取出一条不怎么大的假阳具皮裤,是一条棕黑色的东西,在阿涛的身下比划着。而阿涛则像一个扭捏的小姑娘,不肯乖乖就犯,似乎让萍姐有点挠头。
不一会儿,婼嫣已经在我的左右两个乳头上,都涂满了口水,我只感觉自己的情欲已经被完全调动起来了。只是我在大脑里不断地提醒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因为一旦欲望爆发,胯下被笼子关起来的小弟弟恐怕不但帮不上忙,反而会给我找很大很大的麻烦。
我的耳边已经开始响起了呻吟声。哪里来的?不知道。可能是我自己发出的吧?那种被妻子服侍的感觉真有点让我飘飘欲仙。已经听不清萍姐和阿涛的对话,只能像看无声电影一般看着他们二人的表演。
只见阿涛被萍姐半推半就地穿上了假阳具。那东西尺码虽然不算大,但和他那个已经萎缩到身体里的‘阴蒂’比较起来,还真算是尺码惊人了。可能是阿涛觉得戴着这个东西有伤他大男人的体面吧?他似乎不怎么愿意用这个东西去操弄萍姐那正在沙发上左右摇摆着的屁股。
可能是受到了萍姐那左右摇摆的大屁股的勾引,我忽然间觉得下面的压力陡然增大,似乎那根已经几个月都从来没有反应的阴茎此刻突然耐不住寂寞,要冲出牢笼,重获自由一般。可它涨大不要紧,却苦了我这个主人。我的阴茎是被八根相互配合的金属棍横总交叉地钉死在笼子里的。它呈现最为软小的状态时,笼子里有大把的空间,不同的金属棍只见几乎没有什么压力,可一旦它涨大了,哪怕只是轻微地勃起,都会让某一根或者某几根金属棍间的压力突然增加。这就好比被鱼叉插到的鱼,如果只有一根叉子插住鱼的身体,它可以任意地左右摇摆,两根呢?或许也能轻微地活动一些,可三根呢?五根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阴茎上有八根金属棍,不仅永远将它钉死在那个囚笼里,就连在笼子里面涨大一点点都会给我带来刻骨铭心的疼痛。
我被下身的痛觉猛然吸引了注意力,只见婼嫣这个小坏蛋居然在隔着笼子向我里面的阳具吹着热气。
“啊……小宝贝儿!饶了我吧!”我立刻求饶道。实话实说,自从被这个永久贞操锁禁锢了以后,我还真没有和婼嫣有太亲密的肉体接触。以前只是看她和别的女人演活春宫来着,从来没被她如此刺激过,还真不知道这贞操锁居然会在我的阳具上,制造如此巨大的疼痛。
我立刻两手捂住下体,疼得我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了。
“老公!”婼嫣勒令道:“你必须忍住。如果你总是一经不住刺激就勃起,你会痛一辈子的。别忘了,你胯下的可是永久贞操锁,你一辈子也别想从那里面出来!”
婼嫣说得十分有道理,可是这男人受到刺激就会勃起是跟了我二十几年的正常生理反应啊?让我如何屏蔽呢?
我好不容易熬过了晨勃的痛苦,那段时光真是黑暗之极。每晚后半夜都会被下身的痛觉惊醒。究其原因,不外乎就是膀胱里有尿了,小弟弟自然而然的起立致敬,这是一个男人生理功能正常的反应。可在我的身上,这种正常反应被生生摧毁,阴茎只要稍微有一点点勃起的迹象,那里立刻就会提醒我,必须软下来。
“老公?”婼嫣看我真是痛得要命了,她也冷静了不少,温柔地趴在我耳边说道:“你爱我吗?”
“爱,真的爱你。但真的好痛啊!”我诉苦道。
“那你就不许再勃起!就当自己是个阳痿,当自己是个太监。”婼嫣似乎也豁出去了,她平日里最讨厌阴阳人了,此刻却引导我向那里想。
“你不是……?”我纳闷地问她。
“是的,我是讨厌那种人。但现在你一旦转换了思维方式,你就能发现你新的性器官,其实是这里。”说着,婼嫣妩媚地伸手,摸了我肛门一下。接着,她的手指便不再离开那个敏感地带,在那块充满禁忌神经的地方,来回地打转。
“哦……啊……”我索性闭上眼睛,用婼嫣的办法先假象自己是个阳痿,尽可能地控制自己的阴茎勃起,然后去感受她手指上的刺激。
慢慢地,疼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来自后庭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那里传来的快感电流虽然微弱,但在此刻我的特意关注和调整下,似乎也一点点地流到了我的四肢百骸。
突然,耳边一声高声的淫叫传进了我的耳朵。是萍姐。我立刻睁开了眼睛,把目光重新锁定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只见萍姐两手伏在沙发的靠背上,双腿微分,向后掘起的大白屁股拼命地摇摆着。阿涛正穿着刚刚的那根棕色的假阳具,在她屁股后面卖力地耕耘着呢!
接着,我便感觉到了婼嫣的手指像一条小蛇一样,慢慢地钻进了我的肛门。虽然不痛,但那感觉乖乖地,说不好。
随着婼嫣的进一步深入,我明显能感觉到直肠里的那根手指在里面轻微地搅拌着,似乎我身体里某种条件反射神经,正在悄然地发生变化,因为我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声,和萍姐那种犹如欧美小电影里的声嘶力竭不同,是那种像女人做爱是一样的呻吟声。
婼嫣轻轻地微笑了一下,问我道:“老公,准备好了吗?”
我根本不知道她问我的意思是要准备什么,只胡乱地点了点头。接着,我感觉到她的手指一翻,指肚朝上,然后把手指一卷。
“啊……哦……”我的呻吟声陡然增大。我不知道婼嫣到底在我的直肠里碰到了那根神经,只知道那种感觉好像有人在用我的阴茎抽插我自己,导致阴茎后半段,藏在身体里的半段,猛然地抖动了一下。那种舒畅的感觉一点都不比当初用阴茎去抽插女人阴道的感觉差,虽然感觉上大相径庭,但确是同样的舒爽至极。
婼嫣见我反应强烈,便不再老实,开始用手指反复地刺激着我那根神经。我觉得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一个和阴茎一样敏感的器官,在肚子里面隔着某一层薄膜,在和婼嫣的手指做游戏,做那种淫秽的游戏。
渐渐地,我感到了那一丝丝都没能勃起的阴茎里,似乎有些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好像每次小便结束后的最后两滴,那种舒畅的感觉真让我忘乎所以起来。
婼嫣感觉似乎差不多了,她轻轻地拔出手指,准备换她的‘真家伙’了。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我竟然感觉异常的失落,似乎所有的敏感神经都随着她手指的拔出被带出了体外,而快乐的潮水被屁股上的肛门括约肌,硬生生地留在了身体里。那种感觉就像原来使用阳具和女人做爱时,正要吹起快乐的号角冲锋向前呢,却突然因为幅度失控,导致阴茎掉出阴道外的失落。
可没让我失望多一会儿,我便感觉下身似乎有条已经拉出去的大便,正在一点点地挤开我的肛门,似乎想回到我的肚子里。我心知肚明那是婼嫣的‘凶器’,可源自肛门的那种下意识的‘排外’条件反射却没有那么好控制。
“老公,你放松……放松!就像拉大便一样,把屁眼放松,让我进去。不会很痛的,一会儿你就舒服了!”婼嫣不失时机地劝慰着我说。
我试图按照她说的话去做,只感觉下体那种大便要回到我身体里的怪异感觉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源自肛门里的那种紧迫感和充实感。我试图收缩了一下肝门括约肌,想象着犹如平日用括约肌去切断大便一样去切断她那根侵入我身体里的大家伙。结果是可想而之的,换来的却是阴茎的疼痛。因为连接着肛门括约肌的神经和排尿时的收缩肌是同一根神经,这有意而为之的收缩动作,让我在笼子里的阳具再一次试图勃起。
不过还好,相对于以前的疼痛,这点痛苦已经算不得什么了,我只照着婼嫣的话去做,把整个下半身都放松,疼痛感立刻消失了,更加充实的感觉迎了出来。
此刻,我终于知道,女人们为什么都会在和男人性交以后,会说自己是他的人。那种来自下体的紧迫充实感,真的让人心安理得,整个下半身的放松,让人飘飘欲仙,从对方的身体里得来的那种被占有的感觉,原来是那样的真实。
婼嫣看我似乎不怎么痛苦,便轻轻地伏在我前胸,莞尔一笑地小声说:“老公,我要开始了啊!”
我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可全然没等我有什么心里准备,只感觉屁股里那根让我充实之极的‘大便’忽然间从屁股里面被拉了出去。登时感觉直肠里一空。似乎连空气都没有来得及跑进来的时候,婼嫣又把那根‘大便’重重地塞回了我的屁股里,同时引起的撞击,猛然间震动着刚刚我在肚子里和婼嫣做游戏的那根神经,只感觉平时藏在肚子里的那一半阴茎,此刻似乎被人拿着什么东西拨弄一般。
我再也忍不住地高声淫叫了起来:“啊……哦……爽!”
婼嫣的风格是一旦开始,便大开大合,丝毫不给对手任何喘息的机会,让对手瞬间就攀登上快乐的高峰,在沉入欲望的海底,然后就在这世界的最高峰和最深处反复地起落,那种速度和力度都会让人有一种时空穿越的快感。
我也一样,大概应该只过了短短的几秒钟,我便感觉自己被锁在笼子里的阴茎,似乎像一根不怎么畅通的排水管,在那里涓涓细流地不停向外涌出着莫名的液体。
从下半身爆发出来的快乐电流似乎已经把我弄得神游万里了,根本就不晓得身边除了婼嫣这个带给我一切快感的人以外,还有什么人,还有什么事,只自顾自地享受着欲望的洪流,徜徉在快感的海洋里。
等到我的意识再一次被装入大脑,让我恢复清醒的时候,我只看到和我同在被窝里睡觉的人居然是萍姐。
“萍姐就萍姐吧!反正我也不算个男人,她也不能说我性侵犯……”稀里糊涂的想着,便再一次悠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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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婼嫣的婚姻生活就这样开始了。我与众不同的蜜月是四个人一起度过的。我和妻子婼嫣,萍姐和她男朋友阿涛。其实这样的蜜月绝对是有悖人伦的,可管它呢!和婼嫣这么一个并不属于常人的女人结婚,如果还在乎人伦,那恐怕真就要天诛地灭了。
我们的蜜月之后,是萍姐和阿涛的婚礼,接着我们又一起度蜜月。直把时间从我们结婚的五月份,一直折腾到了接近十一国庆节,才一一惜别,分头过日子。其实,当初婼嫣非要坚持着说让我不可以阻拦她出去搞别的女人,似乎就是吓唬我玩的。在我们蜜月期间,她只搞过萍姐几次。而蜜月之后,她就连萍姐都没搞过,更不要提上外面找别的女人了。
因为我胯下的笼子,决定了我已经不可能再做男人。每日里整天想的,就是怎么和婼嫣瞎胡乱搞。我们也不缺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玩什么就玩什么。于是时间过得飞快,转眼这样快乐的日子一晃就是三年。
最近一段时间,婼嫣总是感觉到头疼,还会伴随相当程度的眩晕。于是,我带她到医院检查,检查的结果把我们两个都惊呆了。
她得了脑动脉恶性肿瘤。医生说,她活不过三个月。
听说这个消息,我感觉仿佛晴天霹雳。可婼嫣却看得很开,依然和我享受着我们的变态性爱。她说她对这个世界没什么好留恋的,唯一挂怀的是,她离世以后,我这个只能靠肛门获得快感的男人,要怎么面对下面失去自由的人生。
三个月很快。婼嫣弥留之际,住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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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想我吗?”婼嫣的脸色在这天破天荒有些血色。
“会。”我答道。
“是不是因为我亲手阉了你,你才想我?”婼嫣依然调皮。
“不是。是因为你就是你。”我答道。
“那我走以后,你还会再找女人吗?”婼嫣问出了关键问题。
“可能会。”我诚实地回答道。
“你最好多找几个。让她们……让她们知道,是我桑婼嫣亲手阉了这个男人。”婼嫣说道这里,似乎有些激动。
“婼嫣,你不要激动,好好休息。”我安慰着她,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滑了下来。
“老公,你去找吧!我说真的呢!随便找,我在家里有个日记本,上面少说也有一百多个女人的联系方式。她们都很漂亮。”婼嫣的话好像开玩笑,可表情却似乎不容人质疑。
“婼嫣,我只爱你一个。”我几乎要开始抽噎了。
“当然,你的子孙根都给我陪葬了。你还拿什么去爱别的女人。别想了,按照我的日记本,给她们打电话。只要你说是你是我老公,她们肯定一个个光着屁股等你肏!”婼嫣撤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
“婼嫣,别开玩笑。我的男根永远是你的,永远为你而禁锢着,我还拿什么去肏她们?”我的话,似乎像宣誓。
“老公,我爱你……”婼嫣呼出了她生命中的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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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男
白金牌②
山阳夜笛
板凳
發表於 2016-4-5 07:46 AM | 只看該作者
谢谢分享,辛苦了
忠贞淑男,把贞操锁当定情钻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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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牌
地板
發表於 2016-4-5 06:01 PM | 只看該作者
谢谢分享,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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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牌
發表於 2016-4-6 12:50 AM | 只看該作者
相当令人赞叹的大作,很多描写像是亲身经历,绝对好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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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乐CB
白金牌①
發表於 2016-4-7 05:07 AM | 只看該作者
回復 dangxiaxin 的帖子
呵呵,谢谢!终于有人看出门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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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牌
發表於 2016-4-7 08:56 AM | 只看該作者
哈哈,楼主我能说我是为了看你的文章才跑去方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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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乐CB
白金牌①
發表於 2016-4-10 05:14 PM | 只看該作者
回復 dangxiaxin 的帖子
算了,这里虽然人不太旺,可也算专物专用。既然方舟都补了,这里也补上吧,算是找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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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婼嫣的婚姻生活就这样开始了。我与众不同的蜜月是四个人一起度过的。我和妻子婼嫣,萍姐和她男朋友阿涛。其实这样的蜜月绝对是有悖人伦的,可管它呢!和婼嫣这么一个并不属于常人的女人结婚,如果还在乎人伦,那恐怕真就要天诛地灭了。
我们的蜜月之后,是萍姐和阿涛的婚礼,接着我们又一起度蜜月。直把时间从我们结婚的五月份,一直折腾到了接近十一国庆节,才一一惜别,分头过日子。
到这个时候,算起来我下面的男根已经足足被囚禁起来将近一年了。也许吧,这一年来我所接受的肛交恐怕比职业妓女还要多,下面笼子的前端几乎总是湿湿的,也几乎每天都会被婼嫣猛烈抽插到流出精液。可也许是男性的本能使然,我的内心依然渴望着解脱,渴望着女人那条迷人性感的阴道。可是那已经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了。
回到家以后,婼嫣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一改以往玩世不恭的富豪女形象,全然做起了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妇。
我们的家是一座盖得像个城堡一样的别墅,房子的占地面积八百多平米,地下一层,地上四层,外带阁楼天台等等,具体大小我都不太清楚,也不想关心。里面纯纯的欧式风格装修,真可以说是富丽堂皇美轮美奂。
婼嫣的另外一个巨大改变是她基本不出家门,有些家庭琐事,都告诉佣人出去办。这么大的别墅,婼嫣一共顾了十几个女佣,虽然我没直接看见,但我猜这些一个比一个漂亮,随便哪一个恐怕都是维密模特级别的女佣,恐怕都是她的‘棍下亡魂’。
时间又过去了将近一个月。
一天,在婼嫣给我一顿‘棍棒’侍候之后,突然对我说:“老公,过两天就是你下面被关起来一周年了。你想要点什么补偿呢?”
这个词语用得我心里一个颤抖,她居然在庆祝纪念日这类的问题上,没有用礼物、奖励,反而用‘补偿’?
“女人!”我随口答道。不是我贪淫,现在的我也不可能再去淫女人了,而是我觉得这个‘补偿’对婼嫣来说最容易实现,一点不麻烦,而且还符合她的‘补偿’一说。
果然,婼嫣被我逗乐了,咯咯地轻笑着,黄莺般的笑声让我异常享受。可是笑过之后,她什么都没有回答,我们便相拥而眠。
结果第二天起床,我便发现家里发生了一个不小的变化。
我一张开眼睛,先看到婼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老公,从今天开始,我桑婼嫣就准备把全天下的美女,全都扒光了给你!你看,她是第一个!”
我顺着婼嫣轻轻一指,还有一点点模糊的视线便看到,往日给我们打扫卧室的那个女佣,正赤身裸体地擦着地板。
“天!”我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这个女佣我虽然没具体量过,也没问过,但目测她最少有一米七五的身高,窈窕纤细的身材,最难得的是她有一对让人羡煞的D罩杯丰乳,走起路来随着腰肢的摇摆,乳房也会左右跟着不停地摇晃着。
可看她现在却跪爬在地板上,从我的方向看去,正见她一双大乳房软软地垂下来,像两个巨大肉球,几乎都快碰到了地面。
婼嫣却没让我发呆多一会儿,便催促道:“哎呀!懒虫老公!快起床啦!”说着,一股脑掀起了我的被子后,跪爬在床边,仰起头大张着嘴巴说道:“老公,你的圣水是给我还是给她?”
这早起的晨尿是人一晚的积累,不仅量特别大,而且还多伴有浓厚的骚味。可婼嫣却说她最是喜欢,坚持每天早晨要用我的晨尿漱口洗脸,还要喝上几口,说这样就会一天都带着我的味道。不禁让我很是感动。
“给你,当然是给你!我的小妖精!”我无奈地低头笑笑。就这样,我在那个女佣满脸红扑扑的注视下,将晨尿撒在了婼嫣的嘴里和脸上。
婼嫣接下我的尿液洗礼后,也不着急去卫生间洗漱,反而在脸上仔细地涂抹了起来。
“老公,你知道吗?在咱家做女佣的这十三个可人儿,其实,是我的嫁妆。”婼嫣若无其事地说。
“什么?”我这一惊可是不小。这都什么社会了,怎么可能还有人会自甘为奴?更何况还是些这么漂亮的美女。
“她们最早都是我的女朋友,说什么也不愿意和我分开,都是自愿终身不再嫁人。直到我嫁给了你,她们都自愿跑过来给我陪嫁。所以,从某种程度来说,她们都是你的女人。”婼嫣说到后面,语气里也免不了有点酸酸的。
“好了,小宝贝儿……”我说着,一把抱住仍然满身骚味的婼嫣,想亲她一口,却忍住了,安慰她说:“老公下面那个搞女人的家伙一年前就让你没收了么?现在就是有一百个女人撅在我面前,我还能怎么样呢?”
谁知这个总给我惊喜的婼嫣却‘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伸手敲了敲我的脑袋说道:“你个傻瓜!你以为我是在醋你啊?一年前给你带上这个笼子的时候,就注定了这辈子我都不用再吃你的醋了,全天下的男人、女人你随便!我是在醋她们……”说着,婼嫣用手一指已经挺直上身,转头看着我们这怪异夫妻俩的女佣,接着说:“她们可都是正常的女人,却甘愿陪着我一生,陪嫁给你这个打色狼。原来她们穿着衣服都还好,可这一脱光了,恐怕就免不了要被你这条大色狼又亲又舔的,我真是有点舍不得呢?”
这话从结婚不到一年的妻子嘴里说出来,我直感觉我的三观瞬间扭曲了。
“好了,我要去洗洗了。你呢?一块儿来嘛!”随着婼嫣撒娇的嗲声嗲气,我被她拉着进了卫生间。
洗漱结束我们重新回到卧室的床上,婼嫣神秘地从床头拿出一个灰色的布口袋,大小似乎放不下我一个拳头。
“老公,我知道你胯下的铁笼子有时候会不太舒服,再先进的科技它也是个硬东西,有时候可能会摩擦得你大腿疼。我给你做了个柔软的内裤,来,穿上试试。”
我根本不知道婼嫣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傻傻地坐在床边,任她摆弄。
只见她像怕碰碎了一样极尽轻柔地拿起我胯下的笼子,做坏地在上面吐了几口热气。如果换做是正常男人,恐怕面对着两个大美裸女,其中一个还正在胯下摆弄自己的性器,他的阳具早已经血脉喷张,愤然勃起了。可我在一年前就已经被生生剥夺了那种能力,被钉死在笼子里的阴茎,在经历了无数次痛苦地挣扎后,早已经学‘乖’了。现在感受到了美人温柔的香风,只微微地充血表达着它的兴奋,传达给我舒服的触感后,再没有一丝一毫勃起的迹象了。
恐怕现在就是拿掉笼子,我也已经是个阳痿男了。可笼子能拿掉么?不可能!所以,阳痿是一个多么至高无上的境界啊!我羡慕着。
婼嫣拿起那个布口袋,轻轻地将我胯下的笼子装了进去,一松手,布口袋敞开的口便自然地在我的生殖器和身体相连的部位收紧了。
“老公,这东西是我在网上看到的创意。他们都把这玩意儿做成水粉色的,还有蕾丝花边。意思是提醒佩戴的人,男根被锁便形同女人。可我却把它做成了灰色的,没有任何女性倾向。我希望你知道,我还需要你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婼嫣严肃地说道。
“嗯!”我赞同地点了点头,“我只是一个不能同女人做爱的男人!”
“好了!贫嘴!不能做爱可不代表你不是一头大色狼!哈哈!”婼嫣再次笑着从我身边跳开了,轻佻地跑出了卧室。
我楞了一会儿,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可一时间还有些想不通,便也笑着摇了摇头,从衣柜里取出家居服准备穿上。
“先生……”一直跪在地上的裸体女佣开口说话了,“今早小姐下命令说让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三度。似乎不用再穿衣服了。”
一起生活了一个多月,我当然已经熟知家里的这些‘佣人’,此时在我们卧室里服侍的这个女佣,名叫艾米丽。平日里干活手脚麻利,胸前一对颇有视觉效果的巨乳,配合脸蛋上一笑两颗酒窝,很是有迷死人的风采。
从她嘴里说出不穿衣服这样的话,她的脸上也罩上了两朵红霞,眼神游移不定地看着四周。
“好!”我只回答了简单的一个字,然后径直走到她身边,弯下腰给她来了一个法兰西热吻。
只见她的脸更红了,可我没有继续,哈哈笑着也走出了卧室。
早餐开饭了。
在我们家,所有人都会围坐在一张大长方桌前共同进餐,这是我立的规矩。
今天的早餐不出预料地变成了无遮大会。在我的眼前,十四双玉腿、十四支细腰、十四双美乳,再加上十四张秀美的脸蛋,真是让我有种帝王般的享受。如果不是这一年多我的‘特训’,恐怕我都会因为鼻血奔流而死。
“老公,这就是我们以后的生活了,你喜欢吗?”婼嫣在席间说道。
我点点头道:“喜欢,非常好!”纵然我不可能同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做爱,但我依然是个男人,又有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身边燕飞环瘦,莺燕成群呢?
“那好!”婼嫣点了一下头,站起身,端起面前装满牛奶的被子,轻轻敲了敲,朗声说道:“姐妹们,从今天开始,你们正式随我陪嫁。他就是我们共同的老公!”
下面的十三个本来是女佣的裸女,此刻也都端起牛奶杯,好似敬酒一样高高举起,一起朗声喊道:“老公!”
等众人安静下来后,婼嫣接着说道:“老公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他不可能同任何女人再做爱了。现在,让他下去,把你们每个人的私处都亲吻到,算作你们的结婚仪式怎么样?”
“啊……桑姐……”
“讨厌啦!”
“婼嫣……”
“不要啦……”
“……”
下面的十三个姐妹无一不露出含羞待放的表情。从她们的语言上看,恐怕今天只有这个情节,才不是事先排练好的。
“好了,婼嫣,先坐下吃饭。吃完饭再说。”见此混乱景象,我有些好笑的说。可心里想的却是自己的下面被锁着,纵然有再多的女人,我除了给她们口交和用手指抠挖她们的阴户外,阳具没有自由的我还能做什么呢?
“好!吃完饭再收拾你们这些小妮子!”婼嫣见我收场了,也不便再说什么,兀自发狠地扔出一句,也坐下继续完成她的早点。
就这样,我开始了和这十四个女人的性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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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兄弟,听说你最近发了?”
发问的人是我的发小——韩兵,我们从小一起玩泥巴长大,绝对的莫逆之交。
“嗯……还行吧!”我谦虚地说道。
今天,为了和这个发小见面,我故意把车都扔在家里,打出租车来赴约,还特意找了些原来的旧衣服,极尽可能的低调。或许是他之前听说什么了,才见面就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说?你可不诚实啊?咱们谁跟谁啊?你小子一撒谎,我立刻就知道。”韩兵打开了一瓶啤酒,我们一人面前一个杯子,他自顾自地倒上,然后把酒瓶子戳在了我面前。
“我也没什么,只是做了点买卖,小赚了点。”我接过酒瓶子,把自己的杯子也倒满。
“你小子就别跟我装蒜了,还做点小买卖?小买卖能卖得起丰田霸道?”韩兵明显知道些事情。
他一提,我才忽然想起,那辆丰田霸道是婼嫣在我们蜜月结束后,去丰田的4S店特意给我买的,说什么那车宽敞舒适,适合我这样的大男人开,还说什么市场保有量大,低调不出众。
结果还是被韩兵在大街上看到了。
“别啊!说得好像说兄弟不够意思似的。那霸道是媳妇给买的。”我一时高兴,顺嘴说出了实情。
这一下韩兵可炸开了花。
“媳妇?你小子结婚了?啥时候?怎么不告诉一声?我跟你说,你这可太不够意思了……”
(此处省略几万字)
他那麻利的快嘴教训了我将近半个小时,我一句也没敢还,就一个劲地解释说什么旅行结婚,媳妇家低调……等等等等。
“不对啊?那么有钱,又那么低调。你结婚连我都不知道,看来别的兄弟更是一个都不知情了。操,我说你小子不会是嫁出去的吧?现在吃软饭呢?”韩兵说着,表情怪异地看着我。
“唉?酒可以乱喝,话不可乱讲。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被他说中了要害,却也无力反驳。
“你现在就给我弟妹打电话,让她来。我就肯相信你。”韩兵说得言辞凿凿。
我被他逼得没办法,只得给婼嫣打了电话。
“喂?老婆?”
“呼……老公,什么事?”婼嫣的回答似乎有点气喘吁吁,我知道她肯定又在家里,和她的姐妹们乱搞呢!
“韩兵呗!我和他吃饭,他非说我是吃软饭的,让你过来和他见一面,他才肯相信我不是那种吃软饭的人。”我故意把话说得硬气些。
“哦,老公我这会儿有点忙。嗯……你们在哪?”婼嫣停顿了一下,问道。
“XX路,XX商场对面,XX烧烤。”我回答婼嫣道,这里是家小店。
“好的,我知道了。”说着,婼嫣匆忙地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心里也在打鼓,不知婼嫣会不会让我出丑。
“怎么?弟妹过来不?”韩兵疑惑地看着我说。
“一会儿就来。”我应付着。
这家小烧烤店是原来的我那种屌丝经常光顾的类型,很小的店面,半地下的房屋,屋子里紧张地塞下十来张小桌子,三条腿的圆板凳在每张桌子前凑合着几个,常年供应的食品只有不知道什么肉穿成的肉串,菜品也只有几样小凉拌菜,酒水也就最最便宜的两三元一瓶的啤酒,偶尔出现点白酒,也都是十几元的‘高档货’了。
现在身家已然上亿的我,再做到这样几乎就是室内版大排档的小店铺,恍若隔世。可本就是屌丝出身的我依然十分舒服和惬意,撸下两块肉,灌上几口啤酒,也有一种说不出的闲情雅致。
我继续和韩兵胡天海地,男人之间总是有扯不完的闲蛋。从航天飞机到航空母舰,从国外动乱到国内经济,从前沿科技到路边小摊,简直是话题一会儿一变。一直聊到我们的桌子上,肉串的竹签子横七竖八地扔了不下几十根,空空的啤酒瓶也摆了四五个的时候,我从店铺前面那扇积满灰尘的小玻璃窗上,看到了一辆本田CRV缓缓地停下了。
‘还真挺低调的。’我一边心里嘀咕着,一边给韩兵扔出一句:“到了!”
等到韩兵反应过来,回头张望时,烧烤店那个已经填满了黑油渍的店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两个穿着非常时尚的‘维密模特’。
这俩女人就像是克隆人一般,微微卷曲的金黄色长发,光洁犹如广告上的美女一般的脸庞,修长无比的身段。两条一模一样的超短裙,把她们的大腿暴露在全屋子都惊呆了的人的视线里。
“操!”我心里暗骂了一句,猛地冲上去,想把这两个女人赶走。因为她们就是我那十三个‘女佣’中的两个,菲比和瑞贝卡,也是十三个人中,唯一的一对双胞胎,也是唯一一对只有美洲白人血统的女人。
这两个女人是她们中至今我还分不出来的两位,因为她们姐俩太像了,天天和她们俩生活在一起的我,都根本找不到她们身上的区别。后来我没办法,订了一对一次性钻石耳钉,告诉她们一人戴一只。菲比的戴在左边耳朵上,瑞贝卡的戴在右边。这才算弄清了她姐俩。
韩兵嘴里的香烟都掉到地上了,他做梦也没想到,这样大排档一样的烧烤店里,能钻进来两位只在电视上见过的‘明星’。不,应该说广告里,因为明星可能还会有长相上的瑕疵,可门口这两位,简直就是完美的代名词。
等我冲到门口,想把这两位‘瘟神’请出去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因为我的后背都感到来自所有桌面上,投射过来的火辣辣的目光。
我来没来得及张嘴,两位美女几乎同时挽起我左右两边的胳膊,一人一边地在我脸颊上亲上一个香吻,在我耳边吐着热气,小声说道:“婼嫣姐让我们俩来的。说在你兄弟面前,不能给老公丢了面子。”
当时我想把她们轰出去的想法立刻烟消云散,任两位美女挽着我的胳膊,一边一个地走回了我原来的座位上。
见到我们坐下,韩兵竟然开玩笑似的笑了起来:“兄弟,你这玩笑开得有点大吧?我就是想见见弟妹,你犯不着雇模特来吧?一次还雇俩?”
“韩哥吧?我们真是她老婆!”姐妹俩的中文不仅仅一点外国人的腔调都没有,说起来还绘声绘色地就像她们的母语一般。她们一边一个坐在我身边,也不在乎烧烤店已经磨得油光铮亮的板凳直接贴在了她们那雪白的屁股上。因为两人的裙子实在太短了,只要一坐下,那短短的裙摆能盖住屁股就已经相当万幸了,根本没有那么多布料来充当屁垫。
全烧烤店里,一共也就十几个人在喝酒,这会儿的目光已经全部没吸引到了我们这里,似乎连之前嘈杂的声音都泰然安静了下来。
“对!你们就演吧!有什么台词先都说完?”韩兵根本不信,眼睛依然来来回回地在姐妹俩精致的脸庞上转来转去。
要说这姐妹俩也算另类了,她们没能去上维密当模特,我估计恐怕是嫌这姐俩胸小。她们虽然身段无可挑剔,可那两对只能撑起普通B罩杯的乳房实在没法让人想入非非。
“关于老公的一切我们都知道,韩哥,不信你可以问。”菲比先抢着说道。
这韩兵也算是我的绝对铁磁,如果换一个人恐怕都不会当着女人面问出如此奇葩的问题。只听他张嘴问道:“什么身份证号码之类的问了也是白问,你们肯定都套好了。我问些他想不到的吧?比如说……他屁股后面的胎记,形状像什么?”
“啐!”我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这问题除了我父母外,恐怕能回答上来的只有对面的韩兵了。可是,韩兵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像得到,现在的我天天和家里的十四个美女赤裸相对,彼此身上有什么特点,早都已经心知肚明。
“像天鹅!”菲比立刻答道。
还没等对面的韩兵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只见瑞贝卡优雅地站起身,拉了拉她的超短裙,迈步走到烧烤店后面专卖酒水的小吧台前,对着小老板说道:“您好,能借我一下纸笔吗?”
店铺小老板似乎也被瑞贝卡无敌的魅力迷惑了,眼睛都没能从美女的脸上移开,手上颤颤巍巍地递上了纸笔。
“谢谢哦……!”瑞贝卡接过来后,优雅地一笑,转身又回到我们的座位上。我明显看到了店老板失落地叹了口气。
韩兵傻呆呆地看着瑞贝卡用借来的纸笔,画着一个图形。还没等她画完,韩兵就已经百分百相信了。
“操,小川?你还真……?”韩兵虽然相信姐妹俩肯定见过我屁股上的形状,但依然一脸不可置信地说道。
我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是的。兵,她们真是我老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韩兵猛地低头,用手敲打着桌子,又突然抬头,没头没脑地说道:“给我一百万!”
“什么?”我都没听清楚他说什么。
“分给我一百万!兄弟见面分一半。你能搞……”韩兵他忽然觉得不妥,又换了词语,“是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肯定是他妈的中了大奖了,恐怕两百万不止。先分我一百万!”
我被这个几乎快要崩溃了的韩兵气晕了。中奖?还真像是中奖了。分他一半?我真想把胯下的笼子也分他一半。
“别开玩笑了。来来来,我们接着喝酒。”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仿佛要把自己的苦水统统咽进肚子里。
韩兵这次却破天荒地没有跟着我一起端起酒杯,傻呆呆地楞在那里,脑袋里仿佛又一千万个疑问等待解答,却一个也问不出来。
我放下杯子,看着自己的从小一起长大的莫逆之交满脸困惑地看着我,似乎也有些不忍。
“我怎么也猜不透?先不说这弟妹真是美若天仙,单就是这两位同时……”说道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待确认。
菲比抢着答道:“是啊?你没看出我们姐妹俩干什么都要一起么?”说完,她居然用天经地义一般的表情看着似乎少见多怪的韩兵。
我看了看周围的人群,似乎已经完全被我们这桌不和谐的调调吸引了,生怕引出什么事端,忙对右边一直认真在纸上画着的瑞贝卡说道:“别画了,去埋单啦!”
瑞贝卡好像领命一般,放下手中的纸笔重新站起身走到刚刚她借纸笔的吧台,那个烧烤店的小老板似乎还没有从她绝世的容颜中缓过神来呢!见到这天仙一般的美人再次回到自己身边,又一次楞起神来。
韩兵见我没有答他的问话,反而准备要走人,似乎也明白过来,这里不是个说这种话的地方。
于是我们一行四人很快,便离开了那家小烧烤店。
出门上车,我有意告诉菲比和瑞贝卡晚一会儿在上车,自己和韩兵先钻进了CRV的后座上。
“兵,咱俩从小玩到大,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对你说的,我们俩几乎连对方屁股里有几个粪球球都知道,没什么好隐瞒的。”我的表情似乎有些激动。
“去你的,说得好像我们有基情似的。说正经的,这俩女的到底怎么回事儿?”韩兵仍然一脸的玩笑。
“我有十四个老婆,她们只是其中的两个。”我说道。
“扯,接着扯,我看你都快能出书了。”韩兵依然不信。
“唉!说了你也不信,这样,那天我邀请你到我家看看。不过你得做好思想准备,要去我家,估计我的老婆们会有附加条件。”我一边说着,一边想着婼嫣那边似乎一定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
“嗯?”韩兵被我的话彻底吊起了胃口,反问道:“什么条件?”
“嗯……”我想了想,犹豫了一下,转念间想到小时不懂事的时候,我和韩兵在一起什么游戏没玩过?似乎我们十岁以前的第一次射精,都是在对方的手里完成的。
“唉!就是这个!”我下定了决心,在车后座并不宽敞的空间里,轻轻站了起来,将宽敞的运动裤往下一拉,胯下那根被铁笼子禁锢,外面又被婼嫣禽兽缝制的鹿皮布套包裹的生殖器,暴露给韩兵看。
“操?这是什么?”韩兵此刻估计都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我们小的时候虽然一起玩耍过各种龌龊的游戏,可几乎是在上学以后,便再没有超过兄弟之间的行为了。
我一伸手,拉下套在笼子外面的鹿皮套,露出里面几乎骇人听闻的生殖器贞操笼子。
“哎呀!先不说你之前说的是真是假,哥们儿,你就这东西,玩得有够重口。”韩兵瞪大眼睛说着,然后摆出一副十分向往的表情,“如果弟妹们要真的如你所说,有十四个之多,那这玩意儿……”
一时间,发生在我身上这么复杂的事情,他还真弄不出个来龙去脉来。
“行了,别瞎想了。”我重新把布口袋套了回去,穿好裤子,“这事儿别跟别人说。连大胖和小武他们也不行。”
我说的是我们一块儿长大的另外几个好友。
韩兵突然沉默了,只点了点头。
我见他脸上阴一阵晴一阵的,便接上刚刚的话头说道:“你要想上我家去,也得弄个笼子把你那玩意儿锁上,这是规矩。然后你随便玩,愿意住多长时间就住多长时间,吃住我全包。”
“啥?”韩兵似乎被我的话电到了一样,突然全身一震。
“我说,如果你也肯戴个笼子,把那玩意儿锁起来,我就让你上我家住,吃住我全包。”我又重复了一遍。
“咦~!”韩兵似乎有些发冷,夸张地哆嗦了一下,说道:“还真有些变态呢!就算是弟妹们长得漂亮……”
我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直接打断他说道:“别说那么多了,想去,提前一天给我打电话。哦了,你回家么,我车送你!”
菲比和瑞贝卡开着车子,将韩兵送回了他那间纯纯的屌丝公寓——一间租来的9平米单间。
一路上,他都十分沉默,直到下车。
回程时,瑞贝卡突然问我道:“老公,你是不是邀请他到我们家来玩了?”
“嗯?你怎么知道?”我被瑞贝卡的话问楞了。
“嘻嘻,直觉!”这次是正在驾车的菲比回答道。
“真岂有此理!”她们两个一人一句的和我对话,总让我产生移位的错觉,我已经说过她们好多次了,不许一人一句,可她们就是不听。于是我沉下脸,严肃地说道:“说过你们多少次了,真气死我了。你们两个,现在开始,一人一个跳蛋,给我塞内裤里。电池用完了,才许拿出来。”
这充满色情味道的惩罚,是我们家里最最常出现的场景了。
“吱~!”随着汽车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发出的巨响,我们的车子停在了马路边上的紧急停车带上。
只见瑞贝卡从手包里拿出两个粉红色的跳蛋,分给菲比一个,自己拿一个。
然后俩美女以完全同步切整齐一致的动作,同时掀开自己的裙子,将里面的内裤从左侧面翻开,居然连翻开的方向都一样,露出里面光滑的阴户,把粉色的跳蛋塞到了那个让男人无限向往的肉洞里。而后将内裤重新盖好,将跳蛋装电池的手柄上的开关打开,最后把手柄插在自己内裤侧面放好,重新拉下短裙。
随着她们俩整齐划一的动作,我立刻听到了两个细微至极的震动声,和她们俩完全一致的急促呼吸声,回档在车厢里。
“行了,开车回家。”我命令道。
其实,在家里,我的男根虽然没有自由,可我绝对不是个性奴。相反,一屋子的女人,包括我的妻子婼嫣在内,都会对我言听计从。每天我都会和她们做些类似这样的助兴游戏,弄得我就像个奴隶主,而她们非常像性奴。用婼嫣的话说,她会想尽一切办法补偿我失去男根的痛苦。
当天晚上就和婼嫣详细说了韩兵的事情,她的反应居然非常出乎我的预料。
“欢迎啊!非常欢迎啊?什么带锁不带锁的,只要老公你一句话,怎么办都行?”婼嫣如是说。
我和婼嫣说的时候,特意提及了告诉韩兵,要到我家来,必须下面上锁。可婼嫣却说不在乎,这不禁让我有些恼火。
“为什么?”我诧异地问婼嫣。
“老公,那是你的朋友,我是你媳妇,她们是你的陪嫁品。只要你高兴,我是没那功能,但她们还不是你随意吗?”婼嫣居然说得满不在乎。
“你……?”我被婼嫣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实话实说,自从我被婼嫣戴了这个剥夺我男性功能的永久贞操器后,我一直认为,婼嫣在这方面有特殊癖好,所以才告诉韩兵必须带锁,才能到我家来。可婼嫣这么一说,居然她不在乎那十三个女佣会不会和韩兵发生关系,这就让我十分想不通了。难不成她是故意整我?
婼嫣见我一脸的诧异,还夹杂着三分愤怒,她立时明白了我的意思。慌忙解释道:“老公,我爱你,所以才用如此下流的手段占有你。这世界上那么多的男人,我桑婼嫣连正眼都不肯瞧一下。所以,我也不想占有他们。我嫁给了你,你就是我的天,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至于她们,她们是自愿追随我来的,还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为了那一年五十万美金的辛苦费来的呢!感情更是无从谈起。”
“当真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疑惑地看着婼嫣。
“是啊,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婼嫣坚定地说。
“那我让你把这个笼子拿掉,行么?”我指着自己的胯下问道。
“对不起,臣妾做不到!”婼嫣说着,居然调笑着跑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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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出我所料,第二天一早,我便接到了韩兵的电话,很简单,他答应了条件,想到我家做客。
一个四星级宾馆的房间里,我和韩兵。
“你真的要去?”我坐在床对面的太师椅上,看着对面坐在床上,一脸不自然的韩兵。
“咱俩从小玩到大,我什么事儿都不瞒你,也相信你。那天看到弟妹那么漂亮,你居然还说家里还有十二个。兄弟我想开开眼界。顺便,最近我的公寓到期了,公司还没开工钱……”说道后来,韩兵的声音越来越小。
这男人之间,钱的问题似乎比女人还难以张口。
“算了,干什么那么为难啊?直接搬我家住来吧!”我大方地邀请说。
“真的?”韩兵有点不可置信。
“那算什么啊?不过就这一个条件。”我依然坚持着我昨天的原则。回身从我的手提袋里,拿出一个布口袋,扔到了韩兵手边。
韩兵猜到了那是什么,犹豫着要不要打开。
“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忙?不过你可想好了,带上笼子搬进我家住,就不能再打开,除非你搬走。”我严肃地说道。
“兄弟,我……”韩兵似乎又点难以启齿。
“有什么事,说啊?”我满脸关心地弯下身体,用手拍着韩兵的肩膀。
“这……戴上这笼子之后,是不是我就不能再和女人做爱了?”韩兵问道。这韩兵和我同龄,不过在这方面的见闻肯定是没我丰富了。只是奇怪他一个大男人也会脸红。
我所问非所答地说:“摘了笼子后,你就还是生龙活虎的汉子一个。不像我……”说道这里,我似乎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
可韩兵似乎听出了些端倪,问道:“你怎么了?小川,你难不成……萎了?”
“唉……!”我叹口气说道:“阳痿,是一个多么高尚的境界啊!”
“操!”韩兵啐了一口,期待着我的下文。
“兄弟我,身上这笼子,是拿不下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了。”说完,我再次叹了口气。
“切,怎么可能?那么细细的金属,还不是一锯,就开了。”韩兵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
“呵呵,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啦!和你说,这东西便宜的有几十元的,塑料的,用手就能拉断。贵点的,一两百,不锈钢的,用锯子就能破坏。可如果有人花上百万,利用国外的某项专利技术,专门订做的呢?你认为还有可能么?”我继续用和兄弟说话的那种胡天海地的方式说着。
“嘿嘿……嘿嘿……”韩兵居然傻傻的笑了起来,似乎觉得我‘吹’得有点悬。
“唉,你爱信不信。不管你了,我到屋外等你,还是在这等着,还是帮你弄,你说吧?”我截断了他的傻笑。
只见韩兵也收起了笑脸,缓缓拿过我刚刚扔过去的布袋子,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手上,仔细的观瞧着。
那是我以前闲呆着没事,把某宝上所有类似的JJ笼子全部大扫荡一遍的产品,本打算作为收藏的。谁知今天竟派上了用场。
我给韩兵选的这个,是最最常见的金属款CB锁。弯曲向下的笼子由精致的不锈钢丝构成,后背一个宽宽的卡环,保证不会让他过于疼痛,适合长期佩戴。可设计上再如何宽松,也毕竟是一管贞节器具,一经戴上,做爱肯定是别想了。
韩兵看着手里的JJ笼子,眼神有些呆滞,似乎在矛盾些什么。可没用多长时间,他的眼神便坚定了下来,对我说道:“兄弟,来吧!这东西我不会弄,你帮我弄吧!”
说完,他站起身,解开腰带,一股脑将裤子和内裤退到脚下,露出他那根我见过很多次的生殖器官。
“我说你可想好了,一旦戴上这个东西,不要说和女人做爱了,你就是连手枪也打不了。”我接过韩兵手里的笼子,一边打开卡环做准备,一边警告说。
“嗯!我想好了。没事的。大不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就从你家搬走。反正这么多年兄弟了,我相信你不会害我。”韩兵说的十分江湖,一脸的坚决。
我也没再多废话,打开卡环拉起他的整副生殖器官便套了上去,两颗卵蛋和那根疲软的阴茎委屈地在卡环前面微微颤动着,似乎对于主人的决定,敢怒而不敢言。
把卡环合拢后,我仔细地确定了一下位置,有用手指在周围仔细确认没有阴毛被夹住,然后拿起笼子,慢慢将他那根有着巨大龟头的肉棒,收纳了进去。
实话实说,韩兵的生殖器要比我的大,尤其那个龟头,椭圆形好像鹅卵石一样,不像我的那根,似乎到现在都还没长大,包皮还总会在它完全疲软的时候,盖住龟头。不,不对,不是现在,是被婼嫣关进那个笼子之前。因为我的笼子的特殊设计,需要在龟头上横着穿个洞,龟头后面也被穿了孔,所以现在那个我胯下的龟头,像个被钉死的火腿肠,包皮已经再也不可能把龟头包裹起来了。
当我把韩兵胯下的笼子固定在束缚他的卡环上时,韩兵忍不住地说道,“这东西还真有点紧,感觉怪怪的!”
可能是某种怪异的心里作祟,我给韩兵选的笼子,比我的还要小一号,也难怪他说紧。
管不了那么多,挂上锁头“咔嚓”一声。行了,我的爱妻们‘安全’了。
韩兵看着自己胯下的牢笼,表情怪异地看来看去,突然说道:“我现在……要是没有你手里的那把钥匙,是不是就不算个男人了?”
我突然间笑了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道:“呵呵……不愧是兄弟,连台词都能吻合。当初我被老婆锁了下身的时候,也是这句话。不过,有一件事,你却没猜对,就是有这把钥匙,也没什么鸟用的。”
我忽然间改变了话锋,让韩兵害怕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韩兵紧张地问我道。
“呵呵,这锁是一次性的,里面根本就没有锁簧,一旦锁上,根本就打不开。钥匙只不过是装饰罢了。呵呵……”我用一个好玩的表情,看着韩兵。
“操!你……这么多年兄弟,你居然……”韩兵似乎觉得我出卖了他,立刻脸色通红。
“唉?想哪去了。锁是一次性的不假,那只是为了怕你受不了,求我给你钥匙,我又一时心软,岂不是要出大问题?这锁是普通的不锈钢制作的,想打开,只要用电锯轻轻一划,就会被破坏。兄弟不会阉了你的。”我把钥匙大大方方地递到了仍在发愣韩兵手上。
“算你狠!”韩兵气呼呼地把裤子穿上。
“行了,穿好裤子,准备开车先去你的小公寓,把你的随身东西收拾一下,然后搬到我家,我们HAPPY去也!”
其实,我很长时间以前,便想找个兄弟去我家陪我玩。家里XBOX,高级电脑,大型仿真游戏机等等原来我们玩几下都很过瘾的东西,被我满满地堆了整整一个大房间。地颤舞厅、KTV等等能想得到的娱乐场所和设备,几乎都让我在家里复刻了个遍,真可以说男人玩的东西,是应有尽有。
可是古人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家里的女人们虽然努力讨好我,但她们真不是玩这些东西的材料。
我和韩兵在我今天开的特斯拉S上,很快便转换了话题,从刚刚性禁锢的尴尬里跳了出来,把我们家那些个好玩的东西,都和他说了个遍。这可把他羡慕的,恨不得飞快地赶到我家。
很快,他退掉了那间公寓,把带着大小几个包裹扔在车上,我们转回了我家。
车子开到大门口,随着铁艺的大门缓缓开启,韩兵那斯,几乎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啐了一口说道:“操!你小子什么时候有这么大个房子?这是别墅啊?唉?门上写的什么呀?”他好奇地问道。
“男人进院,必须佩戴贞操带。”大门上挂了个牌子,上面用好几种文字,密密麻麻地写些字,恐怕是车速太快,他没看清楚,我解释给他道。
“呵呵,什么?你们家怎么还有这么奇葩的规定啊?要是国家主席来了呢?”韩兵想想就笑了,和我扯起皮来。
“操,我搬过来住了快半年了,算你倒霉,你是头一个来的男人。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警告你个事儿,我的老婆们在家里可是全裸的,你可要小心喽!”我警告道。
“什么?”还没等韩兵反应过来,我的特斯拉已经静悄悄地开到了车库里。
赤身裸体的菲比和瑞贝卡早已经在这里等候了。
这两个女人,仿佛故意整人一样,她们脚底蹬着两双漆皮高跟鞋,一双黑色一双白色。可姐俩却故意使坏,两人分别交换了一只,这样每人的脚上都是一只黑鞋,一只白鞋。
再往上,就只能看见四条几乎一模一样的白皙美腿。两腿连接的地方,没有黑漆漆的阴毛,反而从下身那个神秘地带,探出一根粉红色的细线。细线的另一端连接这童谣是粉红色的手柄,被分别插在两人的腰带上。很明显,还是昨天我让她们俩放在身下的两个跳蛋。其实,据估计,电池都已经不知道换过多少次了,这俩女人不外乎就是想多享受一会儿,恐怕我不下命令让她们拿出来,她们会一直放在那里的。
再上面,便是两人B罩杯的椒乳了。两张精美绝伦的脸庞也同样像克隆人一样,一模一样。金发碧眼,好像在拍美容广告。
两人看见我的车开进来,第一时间就迎了上来,一个拉开车门,一个去后备箱里取出包裹。
“啊呀!”只听韩兵一声怪叫,还没等下车,他便两手捂住下体,动弹不得。
我忙从驾驶室这边绕过去,探查他的情况。只见他脸色煞白,额头冒着虚汗,浑身不住地抖动。
“怎么?痛了么?”我心知肚明他是受到了两个裸女的刺激,胯下突然勃起后,被笼子挡了回来,那种痛苦我也曾经历过无数次。不过他的笼子应该不至于啊!
过了好一会儿,他似乎才缓过来咬牙切齿地说道:“哎呀!操!真他妈痛!”
“该呀!”我幸灾乐祸地说道:“谁他妈让你对你的弟妹们有冲动来着?这就是教训。”
“你……!”韩兵似乎想说什么,却也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转头看见两个女人已经把韩兵的东西都搬下了车进了电梯,我才敢招呼韩兵道:“喂,振作点。慢慢就好了。来,我扶你!”
说着,我试图去搀扶他。可谁知,他的倔脾气上来了,道:“一边呆着去!谁他妈要你扶!”
只见他又缓和了好一阵,脸色才由白转红,慢慢站了起来。
“哎呀!我说小川,你怎么忍受的啊?那个……那个……那个……样子!”
他似乎想把事情说清楚,可终究没说出来,我只能靠着多年对他的了解,自行脑补。
“行了,适应了就好了。”我安慰着,同他一同走进了电梯。
“说真的,兄弟,这玩意儿也太他妈难受了。别说做爱了,就是想想都不行啊?”韩兵心有余悸地说着。
“呵呵,当然不行了。那个叫意淫,你不是不懂,更他妈可怕。必须一并排除掉!”我严肃地对韩兵说。
“哼!够狠!”韩兵愤愤地说。
“行了,别大呼小叫的了,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控制点。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颁布那么奇怪的一条规矩了吧?”我轻轻捅了韩兵一把。
“操!真绝!”韩兵似乎怕了,也没多说什么。
没多一会儿,我们便来到了我家正堂的客厅里。
客厅里正在等着给我更衣的两个女人是李晓婉和严晴。她们两个是地道的中国人。李晓婉是湘妹子,严晴是东北人。只见这俩女人同样是脚踩高跟鞋,赤身裸体,站在客厅的电梯出口。见到我和韩兵出来,登时迎上来,在我脸颊两边一人一边亲了一口说道:“老公!你回来了?来来,我们给你更衣。”
站在一旁的韩兵又是一声‘哎呀’,只不过这次要比上次弱了许多,只微微的一弯腰。
这李晓婉身高只有一米五八,体重不足四十公斤,却天生一对神乳。92的胸围足以傲视所有小电影的女忧。而且她的乳房不光是大,还好像不受底薪引力影响一般,纵然赤身裸体,依然浑圆挺拔。上面一对樱桃紫红色,站在一片水粉色的乳晕当中,确是让人看了,禁不住要上去舔舐一般。
另一个裸女严晴,却是个大高个,一米七七的身高,却有接近一米一的大长腿,一双美腿简直像两根玉雕的柱子一般修长笔直,再配合她宽阔的胯骨和浑圆挺翘的屁股蛋,真觉得这女人似乎是天生的美腿女神。可遗憾的是,她却是这些女人当中,胸最小的一个,只能勉强穿起A罩杯,里面恐怕还要空着一块。这缺陷让严晴身为恼火,和我央求着多少次说去要丰胸,都被我以喜欢自然美回绝了。
这两个女人戏剧性的冲突是我故意安排的。婼嫣曾经对我说,这些个姐妹中,有合不来的。其中就以这李晓婉和严晴俩的矛盾最为严重,她们互相看不惯。也是,她们俩和楼下的双胞胎的超级想像刚好相反,这俩女人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一个高一个矮,一个大咪咪一个飞机场。也难怪她们合不来。
可自从归入到我的‘后宫’之后,我发明了一个办法,居然两个星期就解决了婼嫣头疼了好久的问题。我用一条只有一米长的锁链,将两女的手腕锁在了一起。让她们俩做什么事,都必须在一起,吃饭、睡觉、上厕所、洗澡等等,根本分不开。
刚开始的时候,简直是打了个天翻地覆,俩人的手腕都快拉破皮了,一条条的血痕让我看上去都触目惊心。可不到半个月,俩人居然好了,好得像一个人一样。过后,我解开了她们的枷锁,两人也强烈要求在一起工作。就这样,我安排她们负责客厅的打扫和整理工作。直到我家开始了裸体盛宴后,我细细的观察,才发现这俩女人居然喜欢上了搞同,就是百合。我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她们能情同姐妹了。
韩兵可是不知道这些,在他眼里,她们只不过是裸女罢了。现在,他只能让这些裸体,勾起他胯下的疼痛。只要是漂亮女人,哪一个作用都一样。
韩兵又是一阵痛苦的大呼小叫后好久,才慢慢的平复了下来,喘着粗气对我说道:“我说兄弟,照这么下去,估计我恐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没等到晚上睡觉,估计我就让你玩死了。”
“唉?远没有那么严重!”我摆着手,调笑地说道。与此同时,两个女人已经开始脱起我的衣服来了。她们配合得十分默契,有人解扣子,另外一个便绕到一边拉袖子;一个刚收起我的上衣,另一个就解开了我的裤腰带。动作顺利到意思停顿都没有,速度快到好像两个色女,要急着和我上床一般。
这让韩兵他傻呆呆地看着两个女人用极其娴熟的动作脱着我的衣服,再次惊讶不已。
“兵,等你慢慢习惯了,接受了胯下的笼子后,便会知道这是多么享受的一件事了。”我神秘地说着。
直到两个女人把我赤条精光地在韩兵面前,拖得只剩下胯下的那个布套时,她们转身退到了客厅一角的衣帽间里。
“等等,你们回来?”我把两个女人又叫了回来,“怎么?我兄弟你们不管啊?”
“不,不,不,别客气,我……我先不换了。”韩兵拉住自己的衣领,不肯让两个裸女在他身上摆弄。也是,看一眼都够呛呢,别说摆弄他身体了,这如果要像我一样把他扒光了,他还不得死过去啊?
于是,我说道:“行行行,到我家来,你随意啊!”我说了句冠名堂皇的客套话,忽然又觉得不妥,特意又加了一句:“随……意……!”特意把声音拉长,用古怪的表情希望韩兵能明白我在说什么。
可这小子似乎大脑短路一般,自顾自地说:“不,不用了。谢谢!”
“唉!”我叹了口气,感慨自己怎么有个这么笨的发小。
这一次,等到两个女人真的退到衣帽间关上门以后,我才站到韩兵的旁边,扇了他一个瓢,啐道:“操!你怎么真他妈笨呢?有裸女给你脱衣服,你还不答应?”
“这……兄弟妻,不可戏吗!”韩兵犹豫了一下,回答得挺严肃。
紧接着,我又是一个瓢,说道:“装!还他妈装!”说着,我手指上的功夫运用了开来,不停地捅着韩兵的软肋。这是我们兄弟经常开玩笑的一种方式。
“哎呀!哎呀!”韩兵大叫着,“我服了,服了,不装了不装了。主要是兄弟你这招玩的太阴了。把我下面锁上了,又弄一大堆赤裸娇娃来。这你让我怎么受得了啊?”
“操!真他妈肤浅!不用鸡巴就享用不了了啊?再说了,你还没明白我什么意思?只要你不用鸡巴,我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说到最后,我是趴在韩兵耳边说的,生怕隔墙有耳。
“死老公!你说什么呢?”突然间,我耳边一声厉喝。
“哎呀呀,我的宝贝婼嫣,我说错了,我说错了。你不是啊,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宝贝儿啊!”我仿佛在对着空气说话,直把韩兵再次弄得一愣一愣的。
“哼!看一会儿上楼,不肏翻你那臭屁股洞的!”婼嫣狠狠地说着。
“哎呦,我错了老婆,我错了,我的好老婆。”我赶紧赔不是。
韩兵见我古怪的表现,简直快被弄疯了,忍不住好奇的说道:“你和谁说话呢?”说完,他扭头看看身后,没人啊?又转了回来。
我指了指我的耳朵,朗声地笑道:“唉,韩兵,你还不知道吧?我这房子大了点,要从楼上到楼下,喊个人是干脆听不见。于是我们就搭建了这套无线通话装置。”说着,我从耳朵里面,拉出一个比黄豆略微大一点的耳机,伸手关掉了电源。
再次小声和韩兵说起话来。
“刚刚和我说话的,是我大老婆桑婼嫣,也是我的原配。我能有今天,完全是靠她才得来的。但是,代价你也看见了。只要我走进家门,我和她的耳机便是相连的,不关掉电源,我们就能听见彼此说话。刚刚她不满我对你说的话,生气了。”我和韩兵解释道。
“哦,原来是大嫂。”韩兵无意间,从刚刚的‘弟妹’,换成了‘大嫂’。“那大嫂知道我要来吗?她会不会生气啊?”
这会儿,韩兵的声音也放得很小。
“哎呀,你放心了,让你搬过来住,就是她的主意啦!”这时,我撒了个小慌,希望兄弟能安心的小小谎言。
“那她会不会也是……?”韩兵说着,在身上比划了起来。
“你他妈想啥呢?”我又给了韩兵一个瓢,“她不会的,至少不全是……”我明白韩兵的意思,他想问我婼嫣会不会也是赤身裸体的。我虽然回答的十分肯定,但其实内心并不确定。
“你们在那里小声嘀咕什么呢?还把耳机都关了?”婼嫣突然出现在距离我们不远的楼梯上。
真是让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刚和韩兵说完,她不会……结果就。
只见婼嫣此刻雪白的娇躯上一丝不挂,一双美乳随着她下楼梯的动作左摇右晃,全身雪白的肌肤似乎像透明人。全身上下最最显眼的地方,就是她胯下那条前面支着一根深黑大阳具的皮内裤了。
看到婼嫣的样子,我知道,恐怕今晚我和韩兵的XBOX计划是要泡汤了。
韩兵一见来人的气场和刚刚的语言,登时被吓呆了。他心里隐约已经确定这就是我刚刚说到的大老婆桑婼嫣了,可依然还是被她胯下那根黑色的大家伙,吓得目瞪口呆。
“老公……嗯?这位……韩哥吧?”婼嫣似乎完全无视韩兵的痴呆状,径直走过来,伸出手来问候。全身赤裸和胯下肉棒,她完全无视,表现得就如同在大街上见到朋友一般正常。
“韩哥你好,我叫桑婼嫣,是郭啸川的原配夫人,总听老公提起你。让你见笑了啊?我们家有点乱。刚刚你看到的那些人,都是他小蜜。”婼嫣泰然自若的自我介绍着,那姿态,那表情,我都惊讶了,她说得未免太轻描淡写了,我们家,岂止是有点乱?
“呵呵……嫂子,你客气了!”韩兵的大脑似乎短路了,除了陪着傻笑,说不出一句有用的话。
婼嫣假意对方的眼神看到了自己的胯下,她居然腾的一下,俏脸飞红地说:“你看看,这……真是。韩哥,别介意啊!这是我们夫妻的小玩具,哈哈,小玩具。”说着,她居然开始往下脱那个东西,可怎么脱都没脱下来,弄了个满脸通红。
可韩兵就不是满脸通红了,他的脸已经由红转绿,由绿转蓝,由蓝到紫……总之,彩虹的七种颜色他几乎变了个循环,最后头上隐隐冒出三条黑线的说道:“没事……嗯……不碍事的,不碍事的。”
“你看,这越着急还……真……”婼嫣似乎很是不好意思,听到韩兵说不碍事,便也不再费力去解了,只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说道:“都怪你,老公,你也太荒淫了。自己脱了个精光,让韩哥还得自己来嘛?”
说着,她轻轻按动了耳朵里的耳机,高声喊道:“小鑫,小鑫?你在哪呢?”
不知耳机里和她说着什么。只听她回答道:“你个死丫头,洗澡水放好了,还不赶快过来,给韩哥把衣服脱了,然后陪韩哥去洗个澡?”
婼嫣这话简直让我当时没笑喷出来。这是老婆吗?这不是妓院的老鸨应该说的话吗?和招呼姑娘陪客,有区别么?
“哈哈……婼嫣……你太逗了!”我已经笑得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来了。
韩兵似乎也反应过来了,突然拉着我走到一边,说道:“我说你小子不会是改开了妓院吧?”
我看着婼嫣给我投过来一个媚眼,立刻明白她的意思。于是,也顺着韩兵的猜测答道:“唉!你小子真他妈奇怪。如果我是开妓院的,这么多大美妞摆面前,还不是你随便想要哪个就哪个,用得着把你锁上吗?”
“那你这是……?”韩兵再次陷入了疑惑。
“好好好,你说妓院就是妓院。不过费用可是挺贵的。好在我们这里有免费制度。只要你带着这玩意儿,除了那个老鸨,其余你随便。行了吧?”我似乎一下子找到了让韩兵信服的突破口,顺着他说道。
“你……?”韩兵见我不愿和他细解释,竟然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婼嫣从我们身后走了过来,手上领着一个嫩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少女。
我知道,这是我们家专门负责打扫浴室的呆呆鑫,也是我所有女人里,年纪最小的一个。她本名叫小腾佳川子,出生在日本大阪,后来再大陆留学,遇到婼嫣,便一发不可收拾。再后来,被我收入后宫以后,我觉得她这个名字太难听了,就想给她改个名字。
这丫头天生一张卡通脸,圆圆的脸蛋加上度数不小的近视眼,戴个美瞳的隐形眼镜,让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就是日漫里卡通人物的复刻。她平日里喜欢玩COSPLAY,对着镜头扮演什么初音未来之类的,简直活灵活现。乳房和屁股简直就是没长开的嫩丫头一个,勉强只能穿起B罩杯。可她也已经二十四了,估计再长开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了,恐怕一辈子也就是个萌妹子。也可能是她有点太萌了,总给人一种呆呆的感觉,所以我就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呆呆,又因为这丫头每天都有新花样,今天办成这个,明天办成那个,所以,就管她叫呆呆新,后来为了适应中国人名字的要求,她正是更名为呆呆鑫。
作为正宗日本血统的她,身高是硬伤,像个小孩子一样只有一米五四,却偏偏讨厌高跟鞋,非说那东西容易崴脚,平日里不是凉拖,就是干脆光着脚丫溜达,弄得满地板都是小脚印。她的姐姐们说过她很多次,可她总是仗着自己年纪小,又特别会卖萌,大家就都让着她。
不过她最大的特点就是白嫩,那一身雪白的皮肤,活像个妖精,一点红润的血色都没有。记得有一次,她从浴室出来,披头散发,却突然遇到浴室设备故障,停电了,应急灯射出来的光线打在她身上,不要说当时周围同时洗澡的其他女人了,就是我都被吓了一大跳,那简直就是活女鬼一个。从那以后,让我不得已规定,不许她晚上在屋子里关着灯走动。因为太吓人,简直就像女鬼一样。也难怪她那么白,这丫头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泡澡,一天得泡三次。真怕她的皮肤那天受不了,被泡坏了,怪可惜的。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把打扫浴室的工作交代给她。
可能有人会感觉我过于残忍,将那么个小丫头扔去打扫浴室,那是多么辛苦的一项工作啊?其实,我家那间大得像个游泳池一样的按摩浴室,全自动过滤、冲洗,每天用过之后走出浴室,几十分钟过去,连个电钮都不用按,过滤、换水、冲洗、消毒……等等所有工作就会全部自动结束。就连地面,都有全自动机器人去擦洗干净、烘干。让这丫头去,完全就是给她机会,让她泡个够。
这会儿的呆呆鑫可是真正的全身赤裸,连双鞋子都没穿,长及后腰的披肩发湿漉漉的,明显是刚从水里出来。
“是你?!”韩兵一回头,似乎认出了婼嫣手里领的呆呆鑫。
“啊哈!韩哥呀!你好帅呢!”呆呆鑫立刻发挥了她卖萌的技巧,第一时间就光着脚丫,冲到了韩兵身前。身后又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韩哥,你就和小鑫去吧,先去洗个澡。一会儿我们就开饭了啊!我和老公有些事情要说。先失陪了啊!随意,随意。”婼嫣说着,便将我拉开了韩兵和呆呆鑫的身边。
临走前,我只听见韩兵说道:“不用,不,不要,我自己脱。浴室在哪儿?你领我去就行了。别……别啊,我自己来……”
声音越来越小,后来就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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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很伤心。”婼嫣拉着我走到了我们的大卧室。她一屁股坐在大床上,托着她精致的脸庞,说道。
见到美人玩真的了,我立刻上前,将她抱在怀里,努力的安抚她的情绪道:“老公错了,老公错了。我不该那样讲话的。对不起,对不起。”
没成想,婼嫣居然小声的抽噎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着:“老公……我爱你,你知道吗?……当听到你那么说话时,我只感觉自己不值钱……似乎是个物品,一个廉价的物品,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物品。呜呜……”
婼嫣居然越哭越伤心,从小声抽噎,到最后嚎啕大哭了起来。这一下我可是慌了神,全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才好。
“婼嫣,你听我说……我和他说的,那句话不包括你啊!你是我的结发妻子,不算在我刚刚说的之列。”我只能尽力解释道。
“呜呜……”她虽然一直哭得很伤心,却一直没有挣脱我怀抱的意思,反而把我抱得更紧了,梨花带雨地说道:“我……我虽然……废了你的男根……但……但……我真的……在用心的……补偿啊……老公……”
“嗯,我知道,我知道。这些事情你不要再提了。”我依然爱抚着美人的后背,试图给她一些安慰,来检讨自己的错误。
“呜呜……呜呜……老公,你……会不会……不要我啊?”婼嫣哭得似乎更猛烈了,四肢全部爬到了我的身上,似乎像八爪鱼一般把我缠住了,生怕我跑掉一般。她胯下那根硬挺的假阳具,戳在我的肚子上,直让我感觉怪怪的。
“唉?说什么傻话呢?老公永远都是你的禁囚,不是吗?”我道出了事实。
“可是……可是……你已经学会了……不用生殖器去……享受女人了啊……”婼嫣的情绪依然十分激动。
听到这话,我突然明白了婼嫣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应。立刻‘对症下药’道:“是的,我是学会了。我懂得欣赏菲比和瑞贝卡的想像,我知道让李晓婉和严晴姐妹情深,我知道怎么去调教呆呆鑫卖萌,我知道……可是现在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摆在我面前,她们有一个能让我快乐的流精吗?这世界上是谁不惜干冒天下之大不讳,不惜废了我的男根教会了我这些?然后又是谁亲手把我从无法勃起射精的地狱里,接回了这个充满阳光与快乐的天堂?试问,除了你桑婼嫣,还有第二个人吗?”
这一番慷慨陈词,不是事先准备好的台词,纯粹是口说我心,无需技巧。
果然,对症下药的结果是喜人的。婼嫣的情绪似乎瞬间就好了很多,只剩下如小女生一般的委屈的抽动。
“好了,好了,婼嫣,不哭了,行吗?我求你个事儿,行吗?”我准备进一步安慰她一下。
“嗯?”她被我的请求问住了,等待着我的下文。
“我求求你一辈子都不要把我的生殖器放出来,行吗?”我满眼真诚地看着妻子依然泪痕满满的脸庞。
“为什么?”她不解的问道。
“不要问为什么?我只求你答应我。我那根东西如果有一天要是出来了,我怕我会失去你!”我模仿着韩剧里的台词,我知道这个东西最对女人胃口。
“可是……可是……”婼嫣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不可置信地说:“老公……你的男根……再也出不来了呀!……所以……我不许你不要我……呜呜……我也不许你把我给别的男人……”
“哎呀!好了,好了。我不要你,要谁去啊?那玩意儿都没了,谁要我啊?”我继续安慰着婼嫣道。
又过了好一阵,婼嫣才勉强平静下来。
“走吧!我们下楼去看看。小鑫这丫头,似乎还没扒下韩哥的裤子呢!”婼嫣有点破涕为笑的感觉。
我心里禁不住一阵好奇,往日这小子虽不是什么疯狂的好色之徒,可也绝对是见到美女当仁不让的正常男人。今天这怎么洗个鸳鸯浴,还扭扭捏捏了起来呢?
我们俩刚要走出卧室的时候,我突然转回头对婼嫣说道:“你穿点衣服,把那玩意儿脱了。毕竟韩兵还不是咱家人,又是第一次来,弄得怪怪的不好。”我指着婼嫣胯下那根东西。
“穿点衣服倒是可以,不过要我把这脱了,我可不干!”婼嫣说着,小嘴便翘了起来,“我就是要告诉他,谁才是咱家唯一有‘把’的人!”
“你胡说什么呢?”我在婼嫣的屁股上轻轻地拍打了一下,肯定不痛,声响也不大。
可婼嫣却立刻不依不饶地发嗲起来:“哎呀!老公,你把人家都拍硬了?怎么办啊?求求你让我干两下吧?好不好?”说完,竟然还摇晃起她胯下的那根假阳来。
“你……!”我当场被婼嫣气绝。
“好了,好了。不闹了,我穿上点就是了。”婼嫣见我似乎认真了,转过身在卧室的衣柜里,取出一件衣服套在了身上。
和她现在穿上衣服的样子相比,不如她还是裸着的时候看得顺眼。她那个哪是想遮挡身体啊?简直就是另类的勾引。那是一件情趣内衣。一件几乎完全透明的白纱裙,套上以后便把自己身上的双乳可下身,载半隐半现下弄得更加妖艳动人,再加上那条高高支起的黑色假阳,看上去是那样的充满变态的欲望。
这就是婼嫣,我也真是那她没办法。摇了摇头,随她去了。
可是她似乎感觉到我的不爽,低着头居然把那根假阳从皮裤上拆了下去,只剩一条三角皮内裤穿在身上。
“这样行了吧?人家也没别的衣服了呀?就这样吧,好不好?”婼嫣一边说着,一边挽起了我的胳膊,扭捏地装起了小女人模样。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随着婼嫣,走出了我们的卧室。
我家里自从开始了无遮生活后,婼嫣便把所有非情趣内衣的东西,统统搬到了衣帽间。我们的卧室里,那个足有四米半长的大衣柜,里面满满地全是情趣内衣。对面靠近墙边的二十几个抽屉、柜子,里面全是各种情趣玩具。要从我们的卧室里,找出一件看上去不暴露的衣服,还真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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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嫣姐,你看他……!”呆呆鑫一脸娇俏地指着韩兵,见到我和婼嫣,便开始告状起来。
只见已经被逼到更衣间墙角的韩兵,赤裸着上身,下身也只剩下一条三角内裤,两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要害’,弯着腰,闭着眼睛,五官似乎都抽到一块儿了。
“小鑫!你还真是呆啊!”婼嫣一见这情况,便知道这小妮子肯定又干了什么‘非法勾当’,立刻教训说道:“不管怎么说,韩哥是我们家的客人,你怎么把人家弄成这个样子呢?”
“我……我真的没干什么呀?”呆呆鑫,一脸‘呆呆’的,居然把一根食指放到了嘴边,那动作自然而又娴熟,可效果确实要萌到爆棚。
“好了好了,你们俩都出去吧,我和兵说说。”我立刻打开圆场,我知道,他肯定是下面又受不了了。这个呆呆鑫根本无法控制的呆萌表情和姿态,再加上赤身裸体的她,肯定让韩兵的下身吃了不少苦头。
等到两个女人都走出浴室的更衣间后,好一阵,韩兵才缓过来。
“哎呀妈呀!我说小川啊!你从哪弄来这么个活宝啊?单是听那声音,我骨头都酥了。在看长相,我下面简直就痛得受不了。可偏偏她又光光地要给我脱衣服,我这……唉呀!”韩兵求饶似的说。
“行了,行了,她们都走了,快,脱了,我们进去泡一会儿。都说了,你得小心了。我们家这样的活宝还有好几个呢!不忍住了,可有你受的了。”我说着,拉下胯下的小布口袋,便走进了里面宛如游泳池一般的大按摩浴缸。
“老公!嗯……”随着一声轻呼,我听出在我对面的趴着的裸女,正是平日里在我和婼嫣的卧室服侍的‘女佣’艾米丽。此刻她正在浴缸的对面,趴在那里做冲浪SPA呢!
“嘘!把你自己藏水里。一会儿我兄弟进来,他受不了你的!”我立刻警告艾米丽。
听我一说,艾米丽立刻从SPA床上爬了起来,姿态及其优雅。可就在这时,外面的韩兵顶着胯下的笼子走了进来。如果我不警告还好一点,这一警告,刚好艾米丽身上全部的女性特征,全部落进了韩兵的眼睛里。
只一个瞬间,我便看到韩兵胯下的笼子像变魔术一样,猛地一跳。是的,他人几乎都跟着跳起来。
“呀呀呀!郭啸川,你真他妈的……!”说道后来,他也说不出话来了,再次陷入了痛苦里。
看到自己的兄弟如此吃痛,我也有点难过。立刻解释道:“我也不知道她在这里啊!行了行了,艾米丽,你快点出去吧!顺便告诉其他人,我们没出去前,谁也别进来。”
这个艾米丽性格最是温顺,温顺道我从来没见过她提出过不同意见,从来都是我说什么是什么。本来她是留学到法国学芭蕾舞的,婼嫣几年前到法国去‘遛弯儿’,顺路带回了中国。
艾米丽看到了韩兵身下的笼子,立刻迈着她那特有的优雅舞步,来到了我和韩兵面前,微微一躬身道:“老公,韩哥,对不起!”
说完,又优雅地迈着大长腿,从我们的视线里消失了。
韩兵再次缓和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起身,和我并排坐在了浴缸里。
“我说小川啊?你是怎么忍受的啊?”他若有所思的说。
“告诉你谜底啊?”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快快,教我点诀窍,要不然我都不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估计今晚我就得挂在这儿!”韩兵夸张地说着。
“呵呵,为什么我能受得了,而你不行呢?就因为我那个笼子戴上了,便一辈子在没有拿下来的可能。而你那个是临时的。”我坦诚的说道。
“你他妈开什么玩笑?”韩兵瞬间反驳道。
我没回答他,反而严肃地看着他,说:“你想想,你之所以会有那么大的冲动,是因为你对这些女人有想法,想去享受她们的身体,你知道自己还有解脱的一天,还有解脱后去享受的女人的可能。可如果你不知道呢?你认为自己这辈子都要与女人的身体绝缘,下面的器官直到老死的那天,也没办法从笼子里再走出来。任何的冲动勃起,除了疼痛,其他任何结果都不会有,你还会这么冲动吗?”
我的理论虽然有些混乱,但不失为解决当前状况最好的办法。其实,韩兵不知道的是,当初我被锁以后,只有婼嫣、萍姐、清清几个人,而且婼嫣还给我了那么长的适应和缓冲时间。而现在的韩兵的,可以说是瞬间的,没有任何准备的,那痛苦,不击倒他都算万幸了。
韩兵明显不相信我说的话,调侃道:“你就胡说吧!家里这么多漂亮女人,不想让我给你戴绿帽,给我锁上。行,兄弟接受,毕竟接下来很长时间,我恐怕都要住你这里了。但你犯不着编什么瞎话,说你自己终身都锁着吧?怎么说我都不会信的!”
我苦笑了一下,说道:“不信你自己看!”说着,我从水池里站了起来,把胯下的笼子递到了韩兵眼前。
“你看见了吗?我的那根东西是八根贯穿的金属棍,永久钉死在笼子里的,和你关在笼子里的那种,一样么?如果说八根棍子还钉不死一根鸡巴,那孙悟空也不会被压了五百年了。”我翻腾着自己胯下的金属笼子,一边给韩兵看着,一边说着:“而且,你那个至少还有把锁头呢?把锁锯了,你就又是条好汉了。可我这个呢?一体成型的笼子,别说锁头了,就连个开口都没有。”
韩兵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我胯下的贞操器,不禁被那东西的精致和坚决无比的永久设计惊呆了。
“真的?”他虽然信了,可依然持怀疑态度。
“那有啥真的假的。婼嫣当时给我戴这个贞操笼子的时候就说过,要想拿下来,就只有割下来这一个办法。”我颓然地坐回了水里,继续享受起水流的按摩。
“操!这种被阉了的事情你也答应了?”韩兵惊讶道。
“唉!我也不想啊!可她说这是娶她唯一的条件。我爱她,所以就答应了她。”我淡淡地回答道。
“爱情可真伟大!”韩兵禁不住赞叹道,“你爱她,却选择自宫,一辈子让她独守空房。她爱你,却选择阉了你,然后用别的办法补偿你。”
“是的,这房子和女人,就是她的嫁妆,算是给我的补偿。”我似乎陷入了回忆里。
“唉?说真的。你……不想吗?”韩兵试探道。
“能不想吗?哪个正常男人不想抱着漂亮的女人‘插里猛干’啊!可是,现在的我就是想也是白想。”我叹息着。
“你哈哈,这么说……你小子卖了鸡巴,换来金钱和女人。你这根屌,可挺值钱啊?”韩兵再次开起玩笑来。
“操!你个没正行的臭小子,信不信一会儿我找人来爆你菊啊?”我随口开玩笑道。
韩兵假装害怕道:“别别别,这他妈前面锁着,后面爆菊。你当我是人妖啊?”
“哈哈……抓奶龙爪手!”说着,我们两个嬉笑打闹在了一起。
“你是裸着,还是穿个短裤什么的?”我们走出浴室,在更衣间我问韩兵道。
“你呢?”他反问我。
“我就这个专用内裤。这个可没有你份呦!”说着,我拿起了婼嫣亲手给我缝制的鹿皮布套,将自己胯下的笼子装了进去,就算穿完衣服了。
“咦!”韩兵夸张的一哆嗦,“还是短裤吧!”
“呆呆!呆呆!”我对着门口招呼道,我知道,这丫头一定就在更衣室门口。
“嗯?老公?”只见呆呆鑫两眼朦胧地走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伸着懒腰,姿势依然像卡通里的人物,又呆又萌。
“怎么了啊?没睡醒?”我扶着她的腰肢,轻轻摆弄着她的头发。
“嗯!还说呢!昨晚君然来找我,说什么让我给她扮一下。谁知这不着调的姐姐,居然那么坏……让我扮了个M女仆,然后找了四个姐姐来,足足弄了我一个晚上呢!今天我能起床来,就已经不错了啦,你还说我……?”说到最后,这软妹子,都快钻我身体里了。
实话实说,对于这个萌妹子,我抵抗力也不高,要不是胯下那玩意儿,早已经被婼嫣驯服的老老实实,估计这会儿我也好不了哪去!
“行了,晚上早点睡啊!我告诉她们今晚不可以再欺负你了,好不好?去吧,现在去给你韩哥找条内裤帮他穿上。”其实,被这丫头一番‘诉苦’,我的骨头也化得差不多了,不自然地受到她的影响,说话竟也软了起来。
韩兵在旁边似乎有些受不了的说:“你们两个别卿卿我我的行吗?这儿还戳一人呢?”
“嗯,好的,韩哥哥,你等我一小小下,好不好嘛?”呆呆鑫从我的身体里跳了出来,一下子来到了韩兵身边,伸出一个手指在脸庞笔画着,微笑着说道。
韩兵明显再次被雷到了,呆在那里傻傻的回道:“好,好!”
等到呆呆鑫从更衣间三步两跳地出去后,韩兵似乎才回过神来问我:“这丫头干什么的啊?怎么萌得没边了?”
“练‘化骨绵掌’的!”我冷冷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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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浴缸里的水按摩起了作用,也可能是我的话起了作用,反正韩兵在晚饭时分,对这些莺莺燕燕的女人,似乎没有那么害怕了。虽然我明显能看到他胯下那个被高高顶起的笼子,依然一跳一跳的,他却在没有刻意回避,更没有大声叫痛了,任呆呆鑫给她穿上黑色的三角内裤,在内裤前面,金属笼子一条一条的形状清晰可见。
晚饭的饭桌上,婼嫣依然穿着她的情趣纱裙,脱掉了皮内裤,却在裙子外面扎上了腰带,这一下,把她那纯纯的A4腰,显露得是风摆荷叶雨润芭蕉。
席间,婼嫣把房间里的每一个女人,都如数家珍地介绍了个遍,也不知韩兵记住几个,他似乎只顾着低头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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