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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列宁-短篇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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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这篇短篇小说融合了历史与幻想的元素,讲述了一名神父通过梦境与100年前的列宁之间进行的交流。在一个充满压抑的人民委员会办公室里,列宁与这个神秘的神父进行了一场深入的对话,涉及列宁的过去、未来与社会制度的变迁。小说探讨了列宁如何面对未来知识和自我认知的冲突,以及在即将抵达的二次元世界中寻求变革的可能性。文中描写列宁的外表和思想,以及他与神父的互动,展现了对历史的反思与对未来的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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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再见,列宁-短篇新区.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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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Plain Text
Size 15948 bytes
MD5 e2c812039e6f26d40ec3e379ad0803ce
Archived Date 2024-11-16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跨性别, 变身小说, 列宁, 历史幻想, 苏维埃, 性别认同, 二次元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2022年,某人借由梦境打通了时间的界限找寻到了100年前卧病在床的列宁,在苏维埃几近破灭的三次元,某人只能带着列宁前往苏维埃尚存的二次元展开一段有限的交流

回复:

这里是人民委员会的办公室。

压抑的像是乌云笼罩的天空一样的办公室里,持久的沉默出现在办公室中的两个人之间,未来和过去的人都在这里交汇。

列宁站在办公桌的前面。他穿着深棕色的背心,深灰色的内衣,系着红色的领带。全人类根据无数的画片和照片认识和敬爱这件背心和这条领带。

立在列宁身前的是一个又高又壮的穿着白色大衣的神父装扮的男人。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神父说,“请您跟我离开这里。”

他使人觉得,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话了。列宁双手向后手指按压在木制的书桌上,他上下打量着看了一下神父,然后又松开手靠近到神父身前。

神父重复地再次说道:

“请您跟我离开这里吧,弗拉基米尔.伊里奇!”

列宁大概是觉得这样的对话没有任何的趣味了,于是耸耸了耸肩,离开办公桌前,走到窗口。他样子很愉快,稍微有些激动,他接着环绕了办公室一圈,最后又站到了神父的身前。

“这位神父,”他活动了一下脖子抬着头,说道,“不打算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么,我能够健康的像是枪伤早已远离我一样的站在人民委员会的办公室里面闻到人民委员会的空气,并且好像接下来会有一个来自波洛科夫同志的电话从外面打过来。”

列宁调皮地拿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应着一声,说“波洛科夫同志,请半个小时之后再打过来。”

“那没有你要接的电话。”

列宁不以为然地向神父摇了摇头,表示:“说是打了呀!”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请你放心,我不会做任何加害你的事情,我这次前来只是想要同你询问一些事情,但那些事情是不方便同在这里讲述的,倘若我们可以换个场所,我便可以将整件事情原貌同你诉说,所以,能否尽快的跟我离开这里么?”

“那么我可以拒绝么?”

“不可以。”神父说。

列宁抬起眼睛来看他,沉默了一会儿。

“那我可以多呆在这个办公室一会么,如果不着急的话,我很久没有回到这个办公室了,要是能再独处一会的话,那就更好了。”

“可以的,弗拉基米尔.伊里奇,”神父抬起头,“如果说可以一直让你能够人民委员会的办公室里办公,继续为人们服务的话,恐怕我愿意将这个时间无限的延长下去,但很可惜只有一会的功夫,这个空间并不能存在很长时间,还有事情需要去做。”

“那么给我点独处时间吧。”

“我去准备一下。”

神父沉默的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留下列宁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待着。

走出的神父无言的沉默着,他很想给紧闭的房门敞开一个空隙,能够让他去看门内那个受到全世界大多数人敬仰的人,但现在他不能,他需要给他点时间,给他一点时间。

他想到这里,便穿过空荡的人员委员会的走廊,到了接待台的地方,这里空空的只摆着个小巧的圆木凳和矮平的接待台,接待台干净的台面上摆着用俄文写的标签,他能够认清上面俄文的意思,那是“波洛科夫”的名字,列宁身边的警卫。

他从宽大的大衣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银白色的密码箱,这种密码箱广泛的用于保存私人物品和易碎物;他带着白色手套的大手轻巧地解开了密码箱上的枷锁,然后缓缓地打开了箱子。

箱子内用软海绵盛放着叠好的两团女性的衣物,在衣物的下方压着什么,露出的粉色的边角,他很清楚下面的东西,那是穿上后能够变成二次元纸片人的皮物,而这个衣物在穿上届时也会跟着皮物变成二次元纸片人的程度。

老实说,他并不想这么做,让列宁需要伪装成女人到另个世界里去,他更想看到导师能够持续的引导世界所有贫苦的人民继续进行伟大的斗争,砸碎身上的枷锁,能够解放人类。但是又没有选择......

他确认着内容物的完好后,便看着接待台向远处的走廊开始塌陷,塌陷下去的墙面、地面溶于黑暗之中,于是他提着密码箱回到了办公室的门前,右手食指高举过头,敲道: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可以了么,我得进来了。”

“这...可以了!”

神父开门,走了进去。

列宁背靠着办公室墙面上张贴着的全国形势图,双目紧闭着,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东西。神父走到他的身旁,将密码箱平放在办公桌上,然后将里面的东西亮给列宁。

“这是什么?”

列宁没有表现的过于惊讶,他指着衣服问向神父。

“暂时通往另外一个世界的门票,只有穿上后才能进入那个世界。”

“哦,不是死后的世界么?”

“不是,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你还不到死的时候,你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神父把自己的那套拿了出来夹在怀里,“我不得不重复的跟你说时间不多了,就像是穿一件睡衣一样的穿上它就可以,我去外面换,给你留点空间,如果说穿的有困难的话,我会在进来后替你解决的。”说完,他便又径直的走了出去,没有给列宁拒绝的空间。

走到门外,紧闭起房门,他目光紧锁地看着想着这间办公室逐渐延伸的黑色空间,他清楚的知道这个空间逐渐的走向崩溃,他能够做的就是尽快带着换好衣物的列宁离开这里。

想到这里,他身上的银色大衣连同下面能够看到的淡黄色毛衣等等衣物全都消散,只剩下个赤果果的身体,他把衣服扔在一旁,便拿起人皮来穿了起来。

人皮是比他可以称得上庞大的身躯纤细很多的东西,只是看着他那粗壮的像是圆木一样的大腿填充进干瘦的如同树枝一样的人皮腿皮就够骇人的,更别说在这穿上后,两条女性的纤细的腿像是筷子一样支撑着上面塞满了食物的瓷碗不使其有跌落的迹象。

“列宁导师会使用人皮背后的拉链么?”他有些担心的想,双手勉强地摸取到背上的拉链平稳且迅速的合上紧致的人皮来,但是他又不禁觉得有些太在意了,穿人皮就像是多给人身上套着一层伪装的衣物,曾经躲藏多年追捕的列宁导师对于这种事情应该容易解决吧。

“大概吧。”

回复:

马克思的学说在今天的遭遇,正如历史上被压迫阶级在解放斗争中的革命思想家和领袖的学说常有的遭遇一样。

当伟大的革命家在世时,压迫阶级总是不断迫害他们,以最恶毒的敌意、最疯狂的仇恨、最放肆的造谣和诽谤对待他们的学说。

在他们逝世以后,便试图把他们变为无害的神像,可以说是把他们偶像化,赋予他们的名字某种荣誉,以便“安慰”和愚弄被压迫阶级,同时却阉割革命学说的内容,磨去它的革命锋芒,把它庸俗化

——列宁《国家与革命》

这是一辆闪着光芒的火车机车,穿梭在被黑暗的通道里,遥望着在通道的尽头,有着被彩色光环包围的漩涡。

列宁坐在临窗的地方。她穿着深灰色的大衣,戴着折皴的便帽。全人类根据无数的画片和照片认识和敬爱这件大衣和这顶便帽。

坐在列宁对面的是换了形象的神父,一个又高又瘦的少女形象,留着白色的长发,穿着与白发一个色调的长衣。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她说,“请您转过头来。”

列宁斜着眼睛看了一下她,然后扭动着身体对着她的方向。

“神父...还是说这位小姐,现在可以对我解释一下事情的经过了吧,”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来拿出手边的笔写着,说道,“请不要介意,我总是习惯在聊天谈话的时候把自己想到的东西写下来,这个习惯让我积累了不少的文稿下来。”

“我知道的,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如果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我的话,你可以先借代着这个名字去称呼我,”她顿了顿,想了想后开口,“先称呼我‘亚历山大.安德森’吧,那是更符合神父的名字。”

“好的,亚历山大.安德森是吧,我会记住的,”列宁拿着笔在纸上勾画着,“可以说了吗?”

“可以了,”安德森从桌子的下面拿出了些纸面报告呈放在桌面上,这让列宁好奇地把身体压低头探过去,“这是百年后的新闻材料。”

“百年后?”

“对的。”

“这可真是有意思啊,”列宁高兴地伸手要抓过去,“如果阿里克谢马克西莫维奇在的话,他估计会很急迫地想要知道未来的事情吧,当然我也是。”

“现在,弗拉基米尔.伊里奇,您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我大概是明白了,”列宁拿着顶部的新闻稿捏在手中背靠着垫子看着,说道,“作为未来的人要征询我一个过去人的意见,看样子未来的情况并不乐观啊,苏维埃俄国是灭亡了么?”

“是的,过了几十年后,在资本主义的围攻和自我修正后被拆解灭亡了。”

“哦,这也是个好消息啊,”列宁并没有在意的说,这个反应被安德森看在眼里,双方都很心知肚明,列宁当年就说过,布尔什维克的斗争能超过巴黎公社的存活时间就已经是一种极大的进步,“这说明,至少苏维埃能够带领工人们获得了几十年的空隙,这就够了。”

“可惜现在又步入了人压迫人、人吃人的社会”

列宁调皮地向安德森丢了一个眼色,表示:“事情已经做的很好了。”

“你要相信我们的斗争是持续不断的,只要压迫还出现着,也告诉人们不要着急,资本主义的阶级矛盾是得不到转移的,如果说对于国内剥削已经得不到满足的话,战争就会爆发出来,只要到了那个时候,人民群众就可以站起来,重新的整合社会了,你瞧...”列宁指着报告上的“俄乌冲突”拿着笔画了一下,“战争已经打了起来不是,这是资本主义国家之间的冲突吧,看看这报道用的话术,真是有意思,这是资本主义的口舌们常用的伎俩,将自己扩展市场而发动的战争解释为正义的、恢复过去地图荣光的战争,但实际上这是可耻的、阴险的帝国主义,两国政府都是资本家挟持的傀儡,看看呐,这个纳粹是种族仇杀歧视人群的说法么......你还有其他关于这些的资料么,百年后资本主义的危机又一次到来。”

“还有些关于我个人的想法,”安德森说,“实际上我们两个人的交流都会被某人以文字的方式记录下来,当然会有一定的简化。”

“是吗?”列宁看了看窗外,外面漆黑的世界里只有几点火星一样的光亮飞速而过,“是到时候用于给某些人参考么。”

“也许吧,恐怕更多人会指责我和记录下这些并公示的人吧。”

“是因为‘大人们’、那些资本主义的吸血鬼看不得这些东西么?还是说...修正主义的那些腐败分子。”

“都是也都不是,弗拉基米尔.伊里奇,那些废物很清楚现在哪怕是能够同他们站在一起有一定理论的修正主义者都很少有,更多的恐怕是反智、缺少理论基础但是自拟为社会主义的接班人那样的吧,他们会更容易受到资本主义的鼓动,然后相信,资本主义的那一套说辞,相信资本家的财富能够属于他们一样,即使是代表,如果能这么说的话,而且...”她继续要说下去的时候,列车的喇叭作响起来,那是如同警报一样的嘶哑声,安德森站起身来,同时安抚下想要同样站起身的列宁,“可能是这辆流星列车即将到终点站了,请您在这里安稳的坐下,我去车头的地方看一看。”

“那好吧,”列宁有些不情愿的坐了回去,把目光重新聚集在了纸面报告上,“那么麻烦你给我来杯热茶,如果可以的话。”

“没有问题,”安德森答应道,她穿过有些狭窄的列车通道,然后到了车厢的内门前,她按压着自己的心思不使她回过头去看向列宁;她打开车门,走过接下来的几节车厢到达车头,配置着精密仪表的列车头自动行驶着,上面浮动的数字是她完全看不懂的,只是提示出来总结到的信息是她可以接受的,“马上就要到达二次元纸片人的世界了,想来过的真是快,时间不够啊。”

她离开了车头,返回了车厢,实际上列车上并没有能够让她提供给列宁的东西,这是一个世界转移的中枢罢了,上面没有装载着其他运输等待以外的功能设施。

“没有么,那真遗憾,”列宁遗憾地说,“接下来的一些信息我也看了看,我似乎可以预想到,你想找的是什么样真理,你并不单纯的是想给我看这些发生在过去的事情,你还想同我聊些并不愿意同人谈起的话题。”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你说的真对,”她顿了顿“真对,我的确是想和你聊些属于我自己有关些事情的想法,但如果不询问你的话,仅凭对你留下的书籍,恐怕是很难令人信服的,很多人其实只是认为你是带领苏维埃发起十月革命、为共产主义事业铺路的导师,把你碰的高高的触碰不得,记录我们交流的人已经给我了反馈,已经有人觉得将你拉进这样的世界里并不合适。”

“不合适,我认为很合适,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现在的我可不是人民委员会的主席,只是个养伤的病人,别看我之前受到枪伤只得以躺在床上,要知道我可是亲手下力去做重建彼得格勒的工作,看,”列宁伸出胳膊力图鼓起点肌肉彰显自己,但是受限于胳膊的纤细没有成功,“啊~啊,抱歉,我忘了是用的这个样子,但是没关系,即使看上去有些瘦弱,但就像是费利克斯.埃德蒙多维奇那样,我完全可以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的。”

“捷尔任斯基么,如果是他的话,那的确可以,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也想见见他,可惜我并没有能看到他留下来的文稿,可以以此更多的去了解他。”

“费利克斯他一直对工作很上心,他是一个很好的实干家,优秀的同志,他总是很辛苦,不懂得休息...我想大部分人应该学会好好的照顾自己,好好的休息,把精力放在自己的爱好上面,而不是日复一日重复的劳动,这才能解放自己;另外的,接下来我们要到哪里去?”

“去一个可以再进一步交谈的地方,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去个更适合交谈的地方。”

回复:

图下方的人是慈父吗

是,然后接下来可能晚点更新,关于催更这件事,这篇文章篇幅不会很大,对于列宁的刻画更多参考《列宁在一九一八》的形象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 https://transchinese.org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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