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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中学的药娘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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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这篇文本讲述了一个名叫叶柚茹的18岁高中生的故事,她正在经历性别认同的冲突与困惑。叶柚茹由于服用激素变化而逐渐显露出女性特征,然而这导致她在家庭和社会中感受到巨大的压力与孤立。本文描绘了她在医院病床上痛苦的经历,她对未来的无望与对父母深感的恐惧。在她的回忆中,她回顾了自己在高中的生活、与父亲的对话,以及她对大学生活的幻想,表现出对男性同学的渴望与无奈。故事探讨了性别、身份和自我认同的问题,以及在家庭和社会期待中的挣扎。文本的前半部分集中在叶柚茹的内心世界,以及她如何在外界与自身的期待中寻找平衡。整体上,故事的基调阴郁,充满了对未來的不安与对自我的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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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重点中学的药娘性奴.txt
Type document
Format Plain Text
Size 109571 bytes
MD5 0ac5cbeae4fa9fa60e5be726fed5b7de
Archived Date 2025-02-20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未知
Tags 药娘, 伪娘, 变身, 高中生活, 性别认同, 自我探索, 高校幻想, 激素治疗, 痛苦经历, 家庭关系, 性别转换, 青春期困惑, 情感挣扎, 身体认同, 青春幻想, 成长故事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正文

第一章 出卖身体的十八岁高中生药娘

我叫叶柚茹,今年才十八岁,可是我已经清楚地意识到我的人生已经全完了。

现在的我躺在医院病床上,身上满是淤青。我的两腿之间被厚厚的纱布覆盖着,每隔几个小时麻药的药效消退时那里就会传来疼痛。我疼得受不了时才会按铃找来护士再给我来一针麻药。

昨天一整天都没有人来找我。医生告诉我剩下的就是等伤口自动愈合,然后就可以出院了。我躺在单人间里,护士只在我按铃找他们时才来。大概他们根本就不想见我这个“怪物”吧。就算我是这里最好看的病人,我在他们眼里也成了一个怪物。

更糟的是我爸一定是知道了消息。学校会把我的情况通知他,他现在大概正坐着飞机从美国飞回来。由于我的伤势,我没法参加下周的高考了。就算我强忍缝着线贴着纱布、再穿着尿布跑去高考考场,由于我的身份问题,大概率也会被拦在门外。

我完了。我的身体坏掉了,我的前途作废了,我的父母也知道了我瞒着他们三年的秘密。等他们知道后,可能就会和我断绝关系,把我从家里赶出去。

我可以确信我没有未来了。现在的我自能躺在医院病床上,将自己的思绪送回到过去,把自己隐藏在甜蜜的回忆里。

几个月前我还是一个前途似锦的高中生,享受着这个世界上全部的优待。转眼到了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我爸打着越洋电话问我想上哪个大学。

和大部分我这个年纪的同学一样,我对大学没有明确的目标,只打算考多少分就上对应分数的学校。但是我爸坚持让我查一下学校的资料。

“你想不想读材料科学?北科大很不错哦。或者你去学航空吧,要学航空的话一定要去北航。”我爸在电话里列举着他知道的那些大学的王牌专业。

这倒是为我提供了一个新思路。挂掉电话之后,我打开了网页。就像所有高中生一样,爸妈的意见对我而言是没什么用的,这次是例外。

我在百度搜索栏打下“清华男女比例”。

我爸是个理工男,做科研的。他对理工类大学非常了解,也希望我也可以走上科研的道路。用他的话说,这样他就能“拉我一把”。可是对我而言,科研真是非常无趣的。不过其他专业也是一样,我没有什么感兴趣的专业。

但是有一点值得注意,那就是理工类大学的男生多。

“清华大学的男女比例2:1?好少……什么?北科大也是2:1?这就是极限了吗?”我失望地看着搜索结果。

什么嘛,我还以为能到5:1呢。我脑中出现了一幅画面,那是我上大学之后的场景。我上课迟到了,而狭小的教室里已经坐满了学生,全部都是男生。我只能害羞地压着短裙从那群理工男面前挤过去,用我裸露的大腿挨个蹭过他们的膝盖。他们则慌张地竭力给我腾出空间。但是桌椅之间的空隙实在是太小了,任凭他们怎么躲闪,我雪白的大腿都会贴上那些结实的身躯。一个男生终于忍不住这种诱惑,伸出手触碰着我的腿,从大腿内侧一直伸向短裙盖住的那个地方……

想象着这个画面,我的两腿之间都变得湿润起来。不过这件事不是发生在现在,而是几个月前。自从和我爸通完那通电话之后,我就时常幻想起这样的场面。

大学男生,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高中生太羞涩了,什么都不懂,跟他们在一起时我就想个大姐姐一样。明明是同龄人,怎么相差这么大。可一从大学毕业,大半男人就变成了油腻大叔,少数不油腻的则像看小孩子一样看我。

有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理想的是哪种男人,或许

大学男生也不怎么样。不过我还没接触过几个大学生,至少我还可以幻想一下。

我爸对于我向他打听他的大学生活很高兴,他以为我开始关心选大学的事了。“很好!”他在电话里对我说,“你知道吗,很多学生就想着我只管考试,考上哪个大学算哪个。这不对。你要事先了解每个大学的情况,确保自己以后要去的那个大学是你想待的。”

我爸说的没错。我可以在大学里住四年,这样我就可以拖得更晚见到爸妈。我爸妈已经在美国待了三年了,预期还有一年就要回来,不过取决于我爸的研究进展。他先在密歇根州立大学当了两年访问学者,现在去了加州大学。

我妈则在硅谷创办她的分公司。

他们离开时还说每年会回来一段时间,可是三年过去了,每次我妈说要回来时我爸的研究进入了关键时期,而我爸有空能回国时我妈的公司又出了状况。今年中美关系又出了问题,他们担心回国后就去不了美国了,所以决定把事情办完了再回来。

每次他们都满怀歉意地告诉我今年回不了过了,我则摆出一副遗憾的姿态,安慰他们没有关系我自己一个人过得很好。为了补偿我,我妈总会给我打一大笔钱。

实际上,得知消息的我内心是欣喜若狂的。我无法想象等他们回来得知真相后我会面对什么,大概是失去自由、被关在房间里吧。说不定还会把我送去医院治疗。

能够把那件事瞒住我爸妈三年可费了我很大的劲。整个高中期间,我避免见到任何他们认识的人。还好上海是个很大的城市,而亲戚都在老家。

有时候我妈会叫回老家看看我爷爷奶奶。我妈的父母在多年前就去世了,她的亲戚我都不认识,所以没必要去看望。但是我爸有一大票子亲戚在浙江老家。每年放寒暑假时我妈都会跟我说快回老家去看望一下爷爷奶奶。

我当然不能回去了。老家的亲戚如果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恐怕我要成为那个县城人尽皆知的人物了。更不用说我爸当天就会收到消息。那将会是我的噩梦。

“人妖。”我仿佛听到老家的亲戚就站在我身后对我指指点点。我想象着那些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保守的小市民们在每一次见面时都会谈起我。“这么小年纪就出去当婊子,还是个男的。”

我走在那条主街上,认识我的人会成心在我听得见的地方议论我。我想象自己受尽委屈之后哭着跟他们说:“时代不一样了,外面的世界是不同的!”然后被几个小混混堵进一个小巷子里,把我身上的衣服扒掉。

“不要……”我挣扎着。但是不管我怎么呼救,外面的路人只当没听见。

“叫得真像女人。”小混混露出狞笑。“你真的是男人吗?我看你又有胸,又没喉结的,声音也那么娇。”他说着把手伸进我的内衣里,“哎哟,真的很大嘛。”

“别……”我挣扎着想挡住我的胸。但是另两个混混把我的双手都压在墙上了。其中一个抬起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脸。“皮肤这么细腻,怎么会是男人呢。小妹妹,外面人瞎说的是不是?你就是个女孩子。”

“你傻啊,是不是男的你摸下面不就知道了。”另一个人说着把手臂伸进被扯开的衣服,向下一使劲,衣服就整个从正面开叉到裆部了。一只粗糙的手伸进我的内裤,一把抓住我的……

“啊……”我呻吟着。我一幻想这种场面,我的下面就湿一大片。而幻想是不需要动手的,我的两只手都空闲着。

所以我躺到了地上,让自己的双手来担任小混混的角色。一只手伸到胸前,摸索着找到那已经竖起的乳头,用手指围绕着它转圈。

我的胸和十八岁的女孩子无疑,但是比大部分人要大。以前我还考虑着是不是该做手术隆胸,但是没想到激素对我的身体效果好得惊人,初三父母出国前还只有A,旁人看不出来,到了高三时已经有C了。每次自慰开始时,我都用手指沾一点口水,对着两个乳头一顿蹂躏。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全面唤醒了我的身体。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在发热,耳朵等敏感部位都有了灼烧的感觉。如果有旁人在场,他们一定能看到我脸上的红晕,所以我总是小心不让在不适合的场合被唤起。

两腿之间当然是另一处轻易碰不得的部位。男人总爱炫耀自己那根棒子的长度、持久度。如果以男人的标准来衡量我,那我一定是不及格的。我的阴茎非但不长不粗,而且勃起时也像橡皮做的一样,一点也不硬。它充血时会变长一点,藏在包皮里的龟头整个伸出,可是也到此为止了。那些和我上床的男人有时会摸着它,说挺可爱的。

“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可给我带来很多快乐呢。”我微笑着对压在我身上的男人说,“等下可别光顾着后面那个小穴,冷落了它哟。”

“冷落它?它会哭吗?”有一次一个叫张川的挺幽默的小哥问我。

“哭起来就不停呢。”我说着抬起双腿搁在他肩上,示意他快点开始。随着一根粗大坚硬的棒子挺进我的小穴里,一切的烦恼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无尽的欢愉。

第二章 喜欢裸体的十一岁小男孩

我描绘的是无数次发生在我家里的景象,所以没有确切的时间。高中三年,我都是在这种欢愉中度过的。

中学时的我就像很多同龄的男生一样,被自己的身体牢牢把控着。我不知道女生是不是也是这样,因为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女生。

我是个人妖,这么说是对的。准备得说,现在我们都管我这种人叫“跨性别”了。但是跨性别是一种笼统的称呼,包含很多种情况。

出卖肉体的同类人往往自称“ts”,就是英文变性人的意思。“变性人”这个称呼却有点太正式了,一看到这个词我就想到那些身上男性特征明显、穿着端庄的女性服饰、做过手术的中年人。与ts区分的则是cd,也就是没有服用雌激素的纯伪娘、异装者。而与伪娘对应的一个词,形容这种服用雌激素的,则叫做“药娘”。

我还是喜欢药娘这个称呼。药娘这个词的出现是为了取代“人妖”,因为人妖这个词带有贬义,暗示着出卖肉体的含义。

听多了“人妖”,我也开始讨厌别人称我为人妖,虽然我确实在卖。“真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想到这里脑中就出现了一声取笑自己声音。

“可是确实不好听呀。”我反驳自己。

后来我想明白了。别人称我为人妖,代表那个人对我的恶意和轻蔑,这才是让我抗拒这个词的理由。比如如果我回到老家县城,那些人肯定管我叫“人妖”。但是在这里,我们都叫药娘。

你想想,我可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不对,大少爷。我爸是大学的教授,我妈是大企业的董事长。我出身在这样的家庭里,必然是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享受着最好的条件。

如果不是我内心那块无法填补的空白,我是不会走上药娘这条道路的。有的欲望是本能的、无法压抑的。所以我要从我小时候讲起。

十一岁是一切开始的时候。在那之前,我还是一个单纯的小男孩。小时候的我没有表现出一丝女性化的倾向。我还记得有一天有个我爸的同事打电话来找我爸,我说我爸不在家。

“哦,那你是他的女儿吗?”电话那头的陌生人大概想闲聊两句,好回头和我爸套个近乎。

“我是他儿子!”我大声地纠正他。

如果放在现在,还有陌生人在电话那头问我是不是我爸的女儿,我一定会用我甜美的嗓音回答道:“对呀。”

可能有人疑虑:我的声音既然是女声,为什么我爸妈和我通话时没有察觉异样?

其实我妈在我初三时就有了类似的疑虑。她发现我似乎发育得比同龄人晚了那么一点。其实当然是因为那时的我就在服用抗雄激素药物和雌激素,我不是没有发育,而是向着另一个方向在发育。

如果事情就那么进展下去,恐怕我妈就要带我去医院检查了,然后我藏在家里的药物也会被发现,我的药娘生涯刚一开始就结束了。

幸好,初三时学业紧张,家长就算有什么疑虑也会考虑中考的原因不会多说什么。没想到中考一结束,我爸妈就接连出国了。

那是我天堂般的生活的开始。就只有我一个人守着这个三百平的大房子,我可以在家里为所欲为。

我把各种能够改变我身体的药物放在卫生间。我把衣帽间清空,然后在后来的三年里逐渐放进各种女孩子的衣服。我买了很多化妆品,每天放学回家后就开始边敷着面膜边写作业,每天上学时则在书包里放一套化妆品以备不时之需。还有很多件用来做特别的事情的工具。

不过这些东西我都没有放在我的房间里,因为这是我用来和我爸妈开摄像头通话的地方。我从不把其中一样东西留在房间里,生怕一个疏忽被我爸妈察觉出异样。

电脑的摄像头是低清的,我爸妈没法通过屏幕看出我保养得过于细腻光滑的皮肤。我还有一顶假发,用来把我的长发藏起来,所以每次我妈都只会说我的头发太“冲起”,叫我有空剪个头发。衣服当然是穿宽松的T恤,用来盖住隆起的胸部。这样一套掩饰下来,我看起来只是一个帅气的男生,而不会是女生的样子。

至于声音,用的是软件,加上我自己压低声音。我本来以为自己压低声音是可以伪装成高中男生的声线的,可以问了一下朋友,都说还不够。不过所幸我在网上找到了一个变声软件。我从初三暑假开始,花了几个月时间一点点用变声软件把我的声音从一个尚带童音的声音过渡到男生的声音上去,而伴随着的是现实中我的声音慢慢变成了女孩子的声音。

现在回想起来,我还真是拥有同龄人所没有的谨慎。这都是我多年和我妈斗智斗勇的结果。以前我不是这样的。

小学五年级,也就是十一岁那年,有一天晚上我把内裤脱到了脚踝,然后在被窝里扭动身体,结果不小心把内裤踢到了被子外面。但是我就那么光着下体睡着了。第二天,我妈来叫醒我时就发现了这件事。

不过,由于那时我还是一个没有发育的小学生,我妈并没有把这当一回事。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就从那时起我就有了某种性的萌芽。

十一岁的我喜欢在每晚睡前把内裤脱掉,光着下体在床上走来走去。走够了几分钟,赶在我爸妈进门来查看我之前再穿上内裤,装作已经在被子里睡着了。

这种行为更类似冒险,是小时候的我寻求刺激的一种方式。可能有人会觉得这和我成为药娘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我听说许多男生成为伪娘,就是出于某种寻求刺激的心态。而从我的经历来看,刺激对性有着很大的激励作用。

我确实没有把女装放在我的房间里,但是你知道吗,很多次我和我爸妈视频聊天的时候,我的下半身都穿着特别性感的服饰。我穿过女式三角裤,穿过超短裙,还有很多次我穿着开档连裤丝袜。

在黑色的连裤丝袜包裹下,我的下半身曲线变得无比性感,而我的阴茎和阴囊则整个露在外面,连带着我的大半个屁股。我每次一穿上那玩意,我两腿间那个小巧的龙头就滴下了长长的一滴粘稠而透明的液体,一路滴到地板上都没有断。我一迈步,它就沾在丝袜上。

还好,只是第一滴是最粘稠的。当药娘的一个好处就是自慰时身上的衣服不会被白乎乎的精液给弄脏。我已经快三年没流出过那种精液了。现在从我的阴茎里出来的只有透明的像清水一样的液体,就算弄到衣服上也没有关系。

我就那样带着湿润的阴茎和我爸妈通话。但这不是最过分的。还有的时候,我会借助震动棒和跳蛋。我会把整根震动棒立在椅子上,把我后庭的小穴对准棒子,然后以这个半蹲的体位按下和爸妈的通话的键。

看着电脑上重复播放等待接通的画面,我的心跳不断加快。我必须得赶在他们接通视频之前坐下。我不停地扭动屁股,将那根棒子往我体内送。第一次这么玩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它是不是太长了,会不会把我的肠子戳穿。我还要顶着屏幕里的自己,看着那个晃动的阴茎一点点消失在屏幕里。

但是我总能赶在他们接通之前坐下。因为视频电话接通时在提示音响起后有半秒的时间,然后画面才跳出来。每当时间快来不及时,我一听见提示音响起就不顾一切地坐下。一阵痛楚从我体内传来,但是那也是最刺激的一刻。我忍不住要呻吟出来,但是我咬紧嘴唇没发出声音。

接下来发生的事更加煎熬。当震动棒开启时,我根本没法把持住。我没法压抑自己发出呻吟。我感觉自己的眉毛下的肌肉自行紧缩起来,我的嘴也总想张开。爸妈在说什么我根本没听进去,但我还不得不逼自己听进去,因为他们总问我最近过得好不好,成绩怎么样之类的。我咬住自己的嘴唇好不容易抑制住叫出声的冲动,又不得不开口回答。每次张口我都害怕自己叫出声来。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心急如焚,期盼着快点结束通话。但是心底的另一个我则祈求着通话更久一点,永远不要挂断,让我永远处于这种煎熬之中。我感觉自己的脸越来越红,两颊和耳朵都烧得通红。

“不要露出破绽,求你了……”我在心里恳求自己。但是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控制不住。我的两腿之间已经在疯狂地滴水。如果我穿着超短裙而没有穿内裤,那裙子上就会湿一大片。如果赶上我穿着某些开档的东西的话,那积在椅子上的水会流到大腿边,沿着大腿内侧不停地流。

更惊险的是,有一次在和我妈通话时,厨房传来一声巨响。大概是某些东西掉在地上了。这一声被我妈听到。

“什么声音?”我妈疑惑地问。

“什……什么东西掉地上了吧。”我被那一惊,抬起屁股就想起身去看。

等等!我快直起身了,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下身正穿着一条超薄的蕾丝短裙。那条短裙属于内衣,完全挡不住我的下体。这要是被看到就全完了!

我赶紧坐回座椅。“可能是扫把吧,我今天刚打扫过厨房。”我说话时只听到心脏在疯狂跳动。

幸好我妈没有坚持要我去厨房看一眼。我的电脑摄像头正对着我房间的门口,我要是走出房间,电脑那头一定会看到一对雪白的屁股在黑色蕾丝短裙的覆盖下扭动着,屁股下面则是两条纤细修长的美腿。即使上半身穿着宽松的T恤,仍谁看到这个背影都会坚持自己见到的就是一个正值十六七岁的女生。

这种对刺激的追求贯穿了我整个药娘生涯。十一岁的我喜欢在房间里裸露下半身,十八岁的我也是这样。

第三章 初入青春期的十二岁小男生

我的人生是不断变化的。小学时的我是个调皮的小男孩。跟很多药娘不同,直到青春期开始我都从没有认真考虑过当一个女生。许多我的同类是从四五岁时就萌生了想要当女生的想法,甚至认定自己就是女生。

我不一样。小学时的我真的无忧无虑,从没被我的性别所困扰过。直到初中,我最大的困扰也不是我的性别,而是如何女装不被我爸妈发现。

我女装是从初一开始的。男生发育的高峰期是十二到十五岁,那段时间男孩子的身体每月一个样。我当然也不例外。

十二岁的一天,我突然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那是在小学毕业的那个暑假,我正在家里的卫生间里。

我家有两个卫生间。从青春期开始,我就只用走廊尽头的那个卫生间了,因为那个可以锁门。而靠近客厅的那个卫生间是半开放式的,马桶和走廊之间只隔了一道推拉门,而且推拉门是磨砂的。你坐在马桶上,外面的人都能看见你的剪影。

当然,家里除了我爸妈也没有别人,而他们只用走廊尽头的那个。设两个卫生间一来是为了给客人或者仆人用。我妈本打算在他们出国后聘请一个仆人每天给我做一日三餐的,但是我告诉她高中是可以住校的,没这个必要。

高中确实是可以住校的,不过我没有选择住校,我只是骗她我打算住校。乘机我还拿到了一笔住校费,我在他们走的第一周就全用来买女装了。

设两个卫生间的另一个原因是一个可以用来淋浴,另一个则可以用来泡澡。家里空间不大的人可能没法理解:在浴缸里也可以淋浴呀?可是我家的房子本来就大,我爸妈又是没什么特别爱好的人,不会在家里设置什么健身房、吧台、放映室之类的东西,多出来的空间只好用来做两个浴室啦。

更何况,对我来说两个浴室的体验也是完全不同的。躺在浴缸里是尊贵的感觉。躺在泡泡和玫瑰花瓣中间,被水面下水流的按摩着,呼吸着混杂着香精的水蒸汽,是彻底的享受。我泡澡时还喜欢拉开浴缸旁的窗帘,打开落地窗,让冷风吹进来。入夜时分,我的身体整个暴露在窗前,也不知有多少幸运儿已经把握了偷窥的机会。

而淋浴间的空间狭小,躺在地上只能缩成一团,感觉就好像刚被强暴之后的我躺在雨夜的街角巷子里一样。我总是这样幻想。我想象着自己无助地哭泣,精液从我不存在的阴道里流出,沿着我的大腿根部流到地上,被雨水冲刷着流进下水道。

“警察先生,就……就是他们强奸了我。”

“证据呢?为什么我们没有采集到精液的痕迹?”

“我的衣服都被扯烂了。我……我爬起来离开时忘记带走了。”

“那你体内总有吧?”

“我……”

“张开你的腿。”

全身赤裸的我坐在椅子上,被一群男人围着。我低着头,一边哭一边缩紧双腿,竭力想逃脱即将到来的事。三个小混混靠墙站着,满脸猥琐的笑容。

“听到没有,张开。”警察严厉地命令道。

一双男人的手把我的双腿掰开。“不要……”我用双手捂住脸,不去看面前的男人。随即,两根手指直径捅进我的小穴里。

“啊……”我忍不住呻吟道。

“哈哈哈哈。”我听见那几个小混混发出笑声。“你看那对奶子,都兴奋地挺起来了。”

“小妹妹,是不是还想哥哥再疼爱你一下?”

“啊……”那两根手指在我的体内选择,让我痛苦地呻吟着。

终于,面前的男人抽出了手指。“报告长官,没有发现精液的残留。”

“怎么回事?说!”

“因……因为雨太大了。”我低着头,轻声解释道。

“雨大到流进你逼里了?”警察逼问道,“难不成你是逼对着天空的?”

我还真是。我家浴室花洒的力度不亚于一场暴雨。每当我锁上门淋浴时,我都会经历直立——躺倒——倒立三个阶段。当我抬起双腿,将我的阴茎、阴囊、会阴和菊花整个暴露在水流冲击下时,那种快感胜过大部分上过我的男人。

尤其是高中时我变成药娘之后,身体的敏感度比以前上升了好几度。连平时身体被触碰到都会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更不用说水流的冲击了。而且,成为药娘的一个好处就是不会再射精了,我不再有贤者时间,我可以一直享受淋浴带来 的性快感。

那种感觉真是太棒了。在不接待男人的日子里,我每两天就要淋一次郑重的浴,一次至少持续两个小时。这是爸妈在家时所享受不到的待遇。

初中时我就发现了淋浴的快感。在没法频繁女装的日子,我只能享受花洒带来的快感。可是作为男人时的我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我刚用花洒好好享受不了多久就射出精液来了。阴茎在完全坚硬时其实是不敏感的,只有龟头那一块还算敏感,但是被水冲上几分钟就适应了。无奈,我只能动手帮忙,可一用手这个过程就进入尾声了。所以吃了药棒子挺不起来之后,我的快乐翻了好几倍。

成为药娘之后我终于可以肆意地撸管,不必怕精液射出来。说到撸管,又要回到小学毕业的那个暑假。

那是我第一次撸管,只持续了一下。前面说了,当时我正蹲在马桶上。我的包皮从小就包裹着龟头,所以我的龟头在十二年里都没见过几次天日。大概就医生检查的时候被撸出来过,医生看到它还是有出来的潜力的,便放心了。

那天我就想起了过去医生检查的情景。于是我自己动手,将龟头撸出包皮。

这时,惊人的事情发生了。我清楚地记得上次医生检查时,我的包皮还只能退到龟头后面。没想到这一次,包皮却一路后退,一直推到阴茎的根部。

那真是世界上最漫长的四厘米。我幼小的心灵被彻底震撼了。

听说所有女生第一次来例假时都是惊慌失措的,都以为自己得病了。我是一个假女生,可是我的“例假”经历也是这种感觉。我也以为自己病了。

这时,隔着磨砂玻璃,我妈注意到了我的举动。和女生不同,女孩子的妈妈都会告诉他们不要惊慌,然后和他们解释。而我妈则告诉我不要玩那个东西,这是不好的。

小学时的我是很聪明的。大概惊慌了一分钟、听到我妈这么跟我说的时候,我就突然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了。我也不知道我从哪儿学到了一星半点这方面的知识,总之在我穿上裤子的时候,我已经清楚这是我即将迎来身体变化的征兆,我就不恐慌了。

后来发生的事就是自然而然的了。那个暑假,我开始用家里的电脑看些我以往不曾看的东西。当然是瞒着我爸妈的。

有一天,年幼的我又在网上找漂亮小姐姐的照片。其实那时我还不会撸管,只是单纯地在本能驱使下去翻找而已。可是那次我接触到了一个新鲜词汇:人妖。

曾经有个男人问我:“你为什么要做人妖出来卖?你又不是没钱,如果想变性的话可以直接去做手术。”

“那不一样。我不想变性……啊……”

我本想跟他仔细解释一下,可是刚一开口他的棒子就插进我身体里了。当时我们都侧躺在宾馆的床上,他躺在我身后,左手把我的腿掰到肩上,扯得我门户大开。所以他一下就进去了。

“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他明知我在做爱时头脑一片空白,非要让我想这么复杂的问题。

“因为什么呀?”他说着又是一顶,顶得我一股清水从龟头里溅了出来。他看到了,伸出手一把抓住我的阴茎和阴囊。

即使射出水来时我两腿间那团东西也像面团一样软。被男人的大手整个捏在手里后,他就开始使劲揉搓,揉得我欲仙欲死,哪里还说得话来。

“啊……啊……不要……”

“给你三秒钟,答不上来我可要惩罚你了。”男人坏笑着说。他的手越来越用力,简直就像面团和水一样。

“时间到!”男人松开手,把沾满粘稠的透明液体的手举到我面前,“舔干净。”

我乖乖张开嘴,一根根手指地舔我自己生产的液体。而他则继续在我后庭辛勤耕耘。

舔完那只手之后,我告诉他,这都是生下来就命中注定的。

我的人生经历了还不会射精、到几乎天天射精、再到射不出精液的变化。早在我还不会射精的时候,十二岁的那年,我就被“人妖”这个词给吸引住了。从那天起我就不再在网上寻找美女图片,相反,我开始找人妖的图片。

那时的互联网信息还很落后,但是尺度也很开放,裸体的人妖图片都能放在那些门户网站上。看着屏幕里那些个美女胯下长着和我一样的东西,我的心里就升起一种模糊的渴望。我也不知道我渴望的是什么,但是他们就偏偏彻底吸引了我。

我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

第四章 想要自宫的十三岁初中生

时光并没有飞逝,但是我的身体却在飞速变化着。

多看了几次人妖的图片之后,我就自然而然地开始抚摸起我的两腿之间。那会儿我的下体还没有太多变化,更多的变化体现在我的身高上。

现在的我身高168,在女生中算是高的。幸好我的身材高挑纤细,凹凸有致,没有给人巨人的感觉。相比之下,我就读的高中里像我这么高的女生大部分身材都偏结实,倒是男生中这种中等身高的大多偏瘦,有不少和我有的一拼。

每当我看到这么瘦高的男生,我都在打量他们女装的潜力。有一说一,去掉一半脸长得不行的,剩下的女装起来应该挺好看的。但是女装归女装,脱光了在床上可一点都不好看。所有人都骨架偏大,这已经救不回来了,脂肪分布当然也只有吃药才能调整过来的。不过很可惜,就算他们从高中起开始吃药来当药娘,声音也变不了了。

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沾沾自喜。这世上又有多少幸运的男孩子能在我那个年龄及时做出举动干预青春期的发展呢?

我承认,我对自己的身体真是自恋到家了。但是那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我从十三岁上中预开始,我就习惯对着家里的镜子审视自己的身体。

那时每次洗完澡,我都站到浴室的落地窗前,用布擦掉镜子前的水汽,仔仔细细端详镜子里的那个人。

那是十三岁的男孩所特有的身体。身高已经长到差不多一米七了,那是大部分女生所不会长到的身高。但是身体上还没有什么明显的男性特征。没什么肌肉,腰细得只有A4纸宽,整个身体曲线令人心动。喉结、胡须、腋毛、阴毛都还没有长出,只有光溜溜的皮肤。两腿之间的那点东西也看起来精巧可爱,还没变色也没长大多少,没有男人的那种侵略性。

这不就是我一直在追寻的人妖吗?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意识到我的身体和人妖是相通的。想到这里,一股奇怪的感觉在我两腿之间产生。

我伸出手,将那团面团推到两腿中间,夹紧双腿。啊……那种美妙的感觉,根本没法用语言形容。我只记得片刻之后,我的腿上留下了湿湿的痕迹。

青春期开始时的男生一天可以撸很多次管,因为那时他们还不会射精。虽然记忆比较模糊,但是我猜想我那时就是这样的。

在自己房间时我随时刺激着我的下体。有时我夹紧双腿,有时我会拿铅笔之类的东西隔着裤子往那里戳,还有的时候我会拿橡皮筋把我的下体整个绑起来,绑上半个小时。

绑上之后的那一块会充血,整个涨红,变成没法变形的一大团。我的小棒子会竖起来,阴囊则像个吹大的气球。这时候它就没法像平时一样从我两腿之间滑来滑去。我试着把它整个塞到两腿后面,再并拢双腿坐下,结果一坐下就压着蛋蛋了,疼得我赶忙分开腿。

那时的我还有一个想法,就是把那团东西整个剪掉。大概是因为身体变化得太快,我开始担心自己的身体向着男人的方向变化了。

经常上网,我当然知道那团东西就是决定我会不会变成男人的关键。很多从小就想变性的同类从青春期起就变得很讨厌两腿间的东西,甚至拒绝触摸使用它们。我在网上听说有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药娘,到了十八岁还从没有撸过一次管,直到第一次被男人操的时候他的棒子才第一次射精。

我没那么讨厌我的器官,但是我内心总有一股欲望 驱使我去切掉它们。我差点就在十三岁时付诸行动了。

那次我用橡皮筋绑好之后,用手摆弄着那一团。从初中开始我爸妈就比我早睡了,所以夜里是我可以自由露出我的身体的时间。当然还是要小心,大部分时候我都是绑好橡皮筋就拉上裤子的,让我的身体自动感受那种感觉。

那次我在摆弄时,突然想到如果我现在拿出剪刀,只需要一刀就可以把那团东西一网打尽,剪得干干净净。因为橡皮筋绑了好几圈,已经把绑的地方勒得只有两厘米直径大小。一把锋利的剪刀,鼓起勇气用力一剪,故事就结束了。

可是我没有勇气。于是我又想到,要不就让橡皮筋就这么绑着,绑个十二个小时,它就会坏死了吧。这样的话,送去医院切除不是正好。正值晚上,我现在上床睡觉,明天早上起来它就坏得差不多了。

于是我上了床。可是被橡皮筋绑着,下面始终是有感觉的,人就不可能睡着。就像那次我跟五个男人在床上玩了一整夜,虽然我精疲力竭,但是被人抽插时也不可能睡着。

而且那几个人坏得很,一心想把我操晕过去,一点休息的机会都不给我留。一个接着另一个地上,还时不时让我用嘴满足他们。那时我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我只能麻木地用嘴去舔,借着身后那人抽插的节奏来让自己的身体一前一后,嘴里的棒子也就一进一出地进出我的喉咙。

最后他们终于也累了,在早上五点左右才离开,留我一个人在床上。我在他们走后才睡着,嘴里喉咙里全是粘稠的白色液体,现在想起来都后怕。说不定那天我就在睡梦中被五个男人的精液给呛死了呢。

说回到十三岁。毕竟下面有了感觉,我没法睡着。所以我强撑了一个小时之后,终于忍不住决定来一管。我也不记得我是先撸的管还是先剪开橡皮筋,只记得橡皮筋实在太紧,我只能用剪刀把它剪断。剪断之后我才发现橡皮筋都嵌到肉里了,拉出来时格外得疼。与此同时,我在内裤上留下一小摊白色液体。

那如果不是我第一次射精,也距离第一次不远。从那时起,我的生活被贤者时间给一分为二了。

射完精的我惊讶地看着窗上映出的自己的脸。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想阉了我自己?我不想再体验这份快感了不成?

我摇摇头,答不上来。

从那以后,我就被分成了两个人。每次射精之后,我的心理是一个完整的男人。我会第一时间脱掉身上的女装,不管是情趣内衣还是JK制服。当然,有时候精液沾在上面时还是要先擦干净再脱的。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心里那个女孩子会一点点成型。大概一小时后我就不再排斥药娘那套东西了。心理的变化随着我的性欲一点点积攒,一直到下一次我忍不住自慰时,我的心完全被一个渴望男人满足的女人所占据。

这大概是我的身体的某种保护机制吧。毕竟青春期的男生是不知疲惫的,如果我自慰之后还穿着女装,用不了十分钟我下面那根棒子就又会挺起来了。这样的话我可能会把自己弄得精尽人亡。

我后来知道,我这种人其实被称为AG。我只是性幻想中幻想自己是一个女生。想想真可怕,假如那时我真的把自己阉了,我就没有性欲了,那我反而不想当女生了。我就会变成一个心理上100%的男生,却要面对自己是个太监的现实。

呵,你可能在想,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我不就是这样吗?我被阉割之后,医生把原来的缝起来了,还给我做了尿道改道手术。现在 我的两腿之间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但是我知道下面已经什么也没有了,只有一个小孔开在距离菊花不远的地方。

可是现在情况不同。我服用雌激素已经超过四年了,现在驱使我的是雌激素而不是雄激素。换而言之,我的心理已经变了。即使出院以后,我还是会选择当一个女人,像往常一样继续服用雌激素。这样想来,没有男性生殖器就没那么可怕了。

但是没有了人妖的身份的支持,我的未来会很凄惨。我爸妈知道真相之后很可能把我赶出家门。我没法参加这届高考,即使明年参加高考之后我也没法改身份证上的性别,这就意味着就算我考上了大学,毕业以后我也要用男人的身份去找工作。可是谁会聘请一个长成这样的男人呢?

我后悔卖身的时候把价格定得太低了。那时我只把那点钱当作零花钱用,根本没想着攒着。高中生就是这样,就算手里有再多钱也不会想着攒下来未来可以用上。再说了,我才十八岁,我的卖身生涯本该持续大概十年吧?我的常客很多,那些有工作的客人们都对我这样物美价廉的货物赞不绝口,他们肯定会光顾我到28岁左右吧?

但是现在不会了。人妖是热门产品,可是一个没有阴茎也没有逼的人妖还算人妖吗?我听说过很多人妖是割掉蛋蛋的,也有一些是手术后作为变性人出来卖的,但是还没听说过我这样胯下只有一个孔的。

算了不去想了,反正也是死路一条。我大概只能假装女人在杂货铺打工度过余生了吧。但是我不后悔我做的决定,在那时看,我做的每个决定都是正确的。

你想,我总不能就那么一分为二地度过一辈子吧?心理可以一分为二,可身体不能。我要么拥有男人的身体,要么拥有女人的身体。确实有的长得惊人的男孩子是穿着男装是帅哥,穿着女装是美女的,脱光了是可男可女的。但那种都是上天决定的,得是多精准的身体才能在让自己固定在中性的位置上啊?

所以,我在初二那年开始偷偷服用雌激素。不过我们先把时间倒回去一年,我初一时的故事还没讲完呢。

初一,十三岁,是我女装的开始。

就像每个女装的男孩子一样,我的第一件女装是我妈的衣服。我妈有一抽屉的胸罩、一抽屉的内裤和一抽屉的丝袜,都放在她卧室的衣帽间里。

我各偷走了一件。胸罩是粉红色的,内裤是白色的,丝袜是黑色连体的。

现在让我看见初一时的自己,我一定笑出声。哪有人会那么搭配呀?为什么不全选黑色的呀?你这个傻乎乎的小男孩。

而且穿上之后也不搭。我的胸平得不带一点脂肪,穿上胸罩之后完全没有贴合,两片布料像花瓣一样对外敞开。腿虽然很细,但是上面长的还是肌肉,穿上丝袜之后绷出的形状也是肌肉状的。穿上内裤之后就更搞笑了,鼓起来是肯定的,但是竖起的肉棒恰好让龟头部分伸出内裤,怎么看怎么变扭。

我把那时的我跟我的主顾、高中生张川说了之后,张川嘲笑道:“哈,你的肉棒还能挺出内裤,我怎么看不出来?”

“那是我吃药之后萎缩了,我以前也是长过硬过的!”我嘟起嘴,伸手把我的肉棒撸了几下。可惜,充血之后它也只是一根往四处倒的橡胶管。

张川倒是看硬了,挺着他的肉棒到我脸前:“那有我的长吗?”

“这……我倒要测量一下。”我张开嘴,将他的棒子整个含进嘴里。他的肉棒一直插到嗓子眼,毫无疑问比那时的我长。

第五章 初次女装的十四岁小伪娘

张川不仅是我的常客,也是比我大两届的高中学长。正是因为他我当人妖卖身的事才在我们高中传来。

本来我是打算以男生的身份入读我的高中的。就读高中毕竟是一件重要的事情,我爸妈自然是等到手续办完才放心出国的。

虽然那时我的外貌确实更接近女生,可是靠着一头短发,穿着男生的服装,也没人说什么。我妈一定是担心过我的发育问题的,但是初中毕业时我才十五岁,青春期还没有过去,她大概觉得我只是发育迟缓。

她哪里知道,从一年多以前我就偷偷在吃雌激素和抗雄激素。

和很多变成药娘的伪娘一样,吃激素的初衷就是组织身体继续向男性化发展。男孩在初中时的身体变化是很快的。刚上初一时,我还是一个身上没什么肌肉,说话童音,腰细得像A4纸一样的小男孩。没过几个月,当我第一次女装时我就发现自己腿上已经有了一部分肌肉。

可以想到当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时候,我有多崩溃。我原以为自己的身体完全适合女装,没想到一穿上我妈的衣服,反而男性特征更突出了。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一定是我没化妆的缘故。于是我翻出了卫生间的一套我妈早就不用的化妆品,给自己扑上粉底、涂上口红、画上眼影。

刚画完,对着镜头里的自己的脸看了一会儿,我只觉得兴致索然。这是当然的。我是一个很自恋的人,当然早已无数次想象自己化妆之后有多诱人,一定能让自己一柱擎天。

结果呢?穿上丝袜时我的肉棒本来已经挺到高处了,化妆时肉棒都顶着洗脸池,压都压不下去。等到这索然无味的妆化完,肉棒却已经瘪了下去,耷拉在丝袜外面,活像一个不会自己穿裤子的弱智儿童。

说到这里,我又想到张川这人了。他在我高一时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诱骗我把内裤脱掉。诱骗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威胁我如果不脱就把我的事说出去。

“我在这里怎么脱啊?”我问坐在我对面的张川。

“没事,咱不是坐在角落里吗?”

我白了他一眼。“我穿的又不是裙子,脱内裤是要把校裤先脱掉的。”

“不用啊。”张川露出坏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剪刀,“剪破就行了。”

“你……”我羞红了脸,“你变态啊。”

“不脱我可要去你们班大声说出去了。大家快来看,这个长得好看、声音细的男生,其实是个偷偷吃雌激素的药娘哦!”

“住口,都有人听到了……”我轻声提醒他。

“我还没说全呢。你上周在宾馆的事,要不要我也说出去啊?”

我的脸红得发烫。但是在内心深处,我却感到一丝兴奋。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我被他屡屡要挟住的理由。张川这个人是个心理变态的人,但是他对别人的心理真是把控得到位。每一次看似无理的要求,都踩在我的兴奋点上。

犹豫了片刻之后,我挪到边上靠着角落的位子,确保张川的身体能挡住我。然后,我把校裤的纽扣解开,慢慢拉开拉链,最后把校裤往下褪了一点,露出内裤的边缘。

此时张川的肉棒都快戳穿他的校裤了。他微笑着递上剪刀,看着我把剪刀拿到桌子底下,把内裤剪开。

“递给我。”

我此时已经不敢抬起头了,生怕和某个诧异的目光对视。谁知道有没有哪个路过的学生已经看到了这一幕。

“等一下。”我轻声说,“还没……拿出来。”

“我来帮你呀!”张川听了站起身就坐到了我边上,完全不顾我用他替自己挡着的考虑。

他一把抓住内裤的边缘,就是一扯。突如其来的摩擦刺激得我险些叫出声。看着我高潮的脸,张川一把抓住我的下巴,不让我把嘴闭上。随机,被团成一团的内裤就塞进了我的嘴。

“真骚呀,校服底下穿着性感小裤头呢。”张川说得没错,我那天穿的是一条黑色蕾丝的内裤。因为布料少,团成团之后直接整个进了我嘴里。我赶紧把嘴闭上,用恳求的眼神看着他。

“快把拉链拉上啦,都快整个露出来了。”

我赶忙把校裤穿好。张川还抓着我的下巴。

“现在让我想想该拿 你这个小骚货怎么办。”张川坏笑着。想了一会儿,他放弃了,“算啦,你就这么含着它回教学楼吧。”

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长这么大第一次受这么大委屈。但是后来这一年张川教会我逐渐适应当一个被凌辱的角色,并且享受其中。

这件事并没有结束,但是我已经在卫生间待了太久了。我赶紧用水把脸上的妆洗掉,迅速脱掉胸罩、内裤和丝袜,换回男生的服装。在家时连穿女士内裤都是有风险的,谁知道哪天我妈就给我买了一条新裤子,非要我当场换上给她看看。

一出卫生间,我就看见我妈正站在卫生间门口。“你怎么进去这么长时间?”

“没什么。”我说着正对着我妈平移进了自己房间。我不敢背对着她,因为那三件东西此刻正被我揉成一团塞在我的屁股后面。

把文胸、丝袜、内裤揉成一团可是有讲究的。丝袜最好揉,要揉成球状。然后再用内裤包裹住,不让丝袜掉出来。最后是文胸,先讲两半重合,再聚拢着裹住那两样。这样体积最小,适合带出卫生间。

我藏女装的地方是我房间的柜子里。我的房间有不少柜子,都是装修时贴墙定制的。其中在我书桌的两侧各有一组L形的柜子,贴着两个角落,上面则架着我的书桌。这就导致了柜子当中有两格是很深的,一直延伸到角落,体积是普通格子的两倍。

那是我的暗柜,我专门藏东西的地方。那两格柜子打开时看上去塞得很满,全是我小学时的教科书书和玩具。但实际上,里面那一半却是半空的。

我在那里面藏过打印出来的人妖图片。智能手机是我初二才兴起的东西,而且我爸妈一开始并没有给我买。所以想要看那些图片又不方便上网的时候,我就把它们拿出来。后来我开始女装了,就把图片扔了。

我就在暗柜里面藏着那三件女装。这是我爸妈在家时我的标配。至于他们偶尔不在家时,我就可以放心地翻我妈的衣柜,想穿什么穿什么。

有时在周末,我还会偷偷穿着连体丝袜上床睡觉。因为爸妈周末时起床比我晚,我大可以睡完一觉醒来再换衣服。平时其实他们也起得没我早,可毕竟要上学,就没这个心情了。

穿着丝袜睡觉时我是不穿内裤的。我喜欢丝袜摩擦我下体的感觉,那种美妙的感受。尤其是趴在床上,我可以尽情地挪动身体摩擦。

这种方法我当药娘之后用得更频繁了。因为当了药娘后射不出精,棒子也硬不起来,摩擦起来更加顺利。初中时摩擦几下肉棒就挺起来了,就没那么刺激了。

而且我说了,一旦我射精之后我的心理就变回男生,我就大概率会脱下丝袜。很多次都是这样,上床之前我下定决心,穿着丝袜过夜,当一晚上女生。可以上床后没几分钟,就要起身擦掉精液,然后就把丝袜脱了。

这种分裂的心理困扰着我。比如我总是幻想自己舔着别人的肉棒,把他们射出来的精液咽到肚子里。可是整个初中我连自己的精液都没吃过。每次射完精,我看着手里白乎乎的一团,只想快点擦掉,哪里还会吃进去。我试过在淋浴间倒立的时候把精液射进嘴里,可是总是失败。

直到高中,我才终于迎来自由的日子。我可以在周末一整天穿着情趣女仆装制服,直到上床还不停的摩擦自己。我还能用上工具,把震动棒插进我的小穴里面,一面用双腿夹着枕头让自己进入高潮。不得不说,变成药娘之后我的身体沉浸在快感当中。初中时我从不敢想象自己会在自慰时忍不住叫出声。

但是虽然我爸妈出国了,高一时的我却要瞒着我的同学。那时我虽然身体里已经充盈着雌激素,但是还留着短发、穿着男生标配的白衬衣、黑西裤,外面则穿着藏青色的校服外套。

即使在夏天,我走出班级时都穿着外套。因为那个暑假我的胸又发育了一些,从初中时的A长到了B。胸罩当然是不能穿的,白衬衣面料薄,一穿就会被人看出来,何况穿了胸罩胸就真的挺起来了。不过我还是每天贴着乳贴出门。

可是偏偏那天张川把我的内裤剪了。我含着内裤低着头逃出食堂,快步向教学楼的厕所跑去,生怕路上遇上认识的同学。

在厕所把内裤从嘴里拿出来之后,我把它藏进垃圾桶里,正准备离开。一回头,看见张川就微笑着 站在我面前。

我羞红了脸,“有什么事吗?”

“我忘了拿走一样东西。”张川说着走上前,一把将我压在墙上,就把手伸进我的衬衣里。他的手指摸到我的胸上,不住地撩拨。

“你就不怕有人看见吗?”我的呼吸变得急促。

“怕什么,男生之间的打闹而已。有人进来你就挣脱我,假装和我打闹。”

“我……啊!”我轻声叫了一声。

张川居然把我的乳贴给揭掉了。他一得手,就把乳贴扔进蹲坑,踩下冲水,然后哼着歌离开了。

我连忙低下头看去。还好,白衬衣还没薄到遮不住我的乳晕的地步。可恶的张川,搞这一出恶作剧,撩拨得我下面又湿了。我担心地摸了一下裤裆。校裤是黑色的,倒也不看出来什么。

我回到教室,套上外套,赶紧调整好心态准备上课。

可是张川的心机远超出我的想象。度过了两堂课,最后一节的体育课才是噩梦的开始。

最让我烦恼的就是体育课。虽然我们高中的体育课课程是自选,我选了一个不需要剧烈运动的乒乓球,可是每节课上课前的操场跑圈是逃不过去的。一跑步,我的两个奶子就上下晃动,晃得我心惊肉跳。所以我总是穿着外套跑步,以此来增加一点安全感。

那天张川将我的内裤和乳贴都给拿走了。我只好跑到高二年级那层的厕所,趁着没人迅速换了运动裤,然后把西裤放进更衣柜,去操场跑圈了。

一开跑,我的衬衣就开始摩擦我的乳头,而我的运动裤则摩擦着我的肉棒。自从当了药娘,我的这两个部位敏感了很多,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

我已经不记得那天我是怎么跑完两圈操场的。我只记得自己不停地调整姿势,尽力不让我的乳头和肉棒跟衣物摩擦。为此我奉献了本校难看的几个跑步姿势。而且我还忍不住呻吟,只能把呻吟声伪装成跑得气喘吁吁的喘气声。

那天同在操场的高一和高三年级的学生有不在少数记得有那么一个分辨不出男女的学生,跑步姿势奇怪、跑得也不快,偏偏第一圈时就跟哮喘犯了一样不停喘气。

张川当然也看到眼里。跑完之后,我看见他站在不远处得意地看着我。我给了他一个哀求的眼神,求求他不要再搞我了。

他则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什么意思?他要我跟他怎样吗?如果想操我的话大可以周末和我约在宾馆嘛。他抓着我的把柄,钱自然是不会收了,让他白嫖好了。我看着他,带着小女生委屈的表情点了点头。

没想到张川摇摇头,指了指我,又指了指他的裤裆。

我低下头,看见自己的裤裆部位湿了一小片。运动裤可不比西裤,面料透气,还是亮蓝色的。我跑那两圈时,我下面不停在分泌液体,现在眼看着就要完全渗出来了。

我赶紧跑回更衣室。刚上体育课,更衣室没有人,但是说不准待会儿就进来人了。我把柜子打开,连忙把裆部已经变成深蓝色的体育裤脱下,一边伸手去拿西裤。

没想到,我却没摸到西裤。我把脱下的体育裤扔到长凳上,直起身看向柜子,却在柜子里看到一条女生穿的黑色短裙。

“不好!”我回过头,为时已晚。张川悄悄尾随我进了更衣室,抓到体育裤就一溜烟跑走了。

我心里懊悔不已。没想到遇到了这么一个心机怪。现在我下身什么也没穿,只有衬衣的下摆微微遮住我上翘的屁股。

我本想随便开一个柜子,偷走某人的西裤。总不能就这么穿着短裙出去上体育课吧。但这时,我看见了墙边落地镜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明明就是一个像蜜桃般诱人的妙龄少女。就是头发有点短。我为什么要以男生的身份示人呢?反正早晚也瞒不住的。与其在学校里被人当作娘炮,不如公开自己药娘的身份好啦。

我取出短裙,穿了上去。我的第一次女装是在十四岁时,在家里。我的第一次在外女装是在十六岁时。

当然我没有勇气就那么走出去。我在办公楼的一个没什么用的厕所里度过了那节体育课,然后等到下课后大部分学生离开学校之后才走出校门,胆怯而兴奋地乘坐地铁回了家。

那天是周五。那天的余下时间里,我都没有穿上内裤,也没有脱下那条短裙。

第六章(十五岁篇) 偷偷吃药的男孩

我确实内心是双性的,一个证明就是初中时我喜欢过一个女生。

她的长相以我现在的眼光看,也只是属于中等。和十八岁时的我相比当然是比不了的,但即使和同一个初中的其他女生相比,还是能找出不少胜过她的。

女生发育得早。在男生还在长身体的时候,那些女同学就已经基本定型了。我记得那时我们班有个女生不仅五官精致,皮肤也又白又细腻。可是我偏偏不喜欢她,喜欢那个叫陈隽的女生。这也证明了我确实喜欢她,不是盯上别人的色相。

有一天晚上,我在梦中梦见自己和陈隽、还有那个最好看的女生三个人在床上同床共枕。我左搂右抱,满是爱意。

现在想起来那个梦真是讽刺。我居然梦见自己跟两个女生睡在一起。现实中我倒是经常3P,但是都是我和两个男人。事后我才是那个满脸爱意,依偎在男人身上的那个人。

有意思的是,我只梦见了陈隽和另一个女生睡在我怀中,但并没有梦到我和他们做爱的场景。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象不出我和女孩子做爱是什么场面。因为我的内心是双性的。当我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我是男人,我会幻想和她恋爱;但当我幻想和别人交欢的时候,我就变成了女人。

但是现实中初中时的我什么都不是。在学校我只是一个发育比谁都少的弱小的男孩。我只比小学时的自己更高了一些,可是别的男生都开始声音变粗、嘴上长出绒毛、肌肉变结实了。

大概是我自己内心一直在拒绝发育的缘故吧,我真的发育得比别人慢那么一点。但也就一点。我也会像别的男生一样上着课下面就自行撑起帐篷,也像别的男生一样偷偷喜欢上某个女孩。

但是我始终没机会接近陈隽。陈隽是个很“野”的女孩。她会打扮自己,会把外套拉到肩膀下面。她还会旷课出去玩,会表现出对老师的不耐烦,会追星。她有一本“恋爱日记”,常年放在桌肚里,里面写着她和她幻想的男朋友恋爱的故事。

面对这种女生我当然是没有勇气去接触的。初中时的我是很内向的,在学校只跟坐在我周围的同学交流,四年下来我都没和陈隽说过几句话。再说了,整个初中阶段我都对学校生活并不上心,最关注的还是我的身体。

我的男性化特征就快显现出来了。因为我观察到我的同学纷纷开始变化,我就知道自己也快了。我必须找到一个办法。

我又想到了给自己一刀。但是在那些变装者的论坛那里,我逐渐了解到被称为“色补螺”的那几款药物。后来,我发现那些论坛上其实就在卖这些药,还有用药指导,可以寄给我。

那会儿淘宝和支付宝都刚刚兴起。论坛卖药的手段很高明。他们在论坛里放药品的资料和淘宝链接,而在淘宝上商品显示是其他什么东西。这样就不会被查封。

可是怎么寄到家里却是一个问题。多次偷偷女装的经验教会我一件事,那就是当妈的其实对家人尤其是子女的观察是细致入微的。我不是女生,没有那份细心,但是经验告诉我不能低估女人的细心。

虽然我妈从没有戳穿我偷偷穿她衣服的事情,但是我想她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很多次她都在本该已经上床的时候突然推门进我的房间,然后跟我说点什么事。

有一次我外面穿着校裤,校裤里则穿着丝袜,并且没有穿内裤。我妈进门后就站在我身边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了很久,让我紧张地手心冒汗。如果她低下头仔细看,一定会发现我脚上的异样。

幸好我为了穿丝袜的时间更长 一点,特意穿着校裤在写作业。这样可以压抑住我的性欲,不让自己早早结束。我边写作业,一边在扭动着屁股,让丝袜摩擦着我的下体。如果那时我正躺穿上尽情享受的话,那就真的尴尬了。

多次之后,我再也不敢冒太大的风险。我只能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把灯都关了,在床上偷偷女装。

我不敢把药直接往家里寄。没有办法,我只好鼓起勇气和论坛里一个也住在上海的药娘搭讪,请求她帮忙。

那个药娘网名叫团子,大我三四岁。她一听说我是想入坑的新人,便劝了我两句。但是得知我才是十四五岁,就表示“试试挺好的”,还告诉我她也是那个年纪入的坑,这年纪的药娘最容易出“天赋党”。

因此每个月我买了药之后,就寄到她家去,她再带给我。初中时我每周六下午都要去上补习班,所以有机会出门去她家里拿药。

我见到她本人,还真的很像女生,除了声音低一点、肩膀宽一点、手腕关节大一点之外没有太多破绽,但也只是中等长相。不要觉得我刻薄。这个团子也是一个不怀好意的小姐姐,我能走到卖身这一步就有她的功劳。

每次见面她都夸我“越来越像女生了”。我听了心里一阵欢喜,更是从没有想过断药的念头。何况论坛里关于断药的描述都太可怕了,说是反弹什么严重,看上去就好像从没有吃过药一样。

本来吃药是有一些副作用的。我吃过药的那段时间,也时不时感到心悸、头晕,并且尿频。在学校时我每节下课都得跑去厕所。更明显的变化就是力气真的变小了。

可是身体的变化是显著的。我的声音真的没有变粗,骨架也不再变大,肌肉也被脂肪取代了。总而言之,真的像团子所说的,我变得越来越像女生。再加上不仅是她不停地夸奖我,连路人也总把我认成女生,我变得特别开心。

到了初三时,我的胸都变大了不少。与之相对的是,我两腿之间的那根本来正在茁长成长的肉棒,因为雌激素的作用而萎缩了不少。在不充血的时候,它甚至会缩到只有大概两厘米长,外面的包皮变得皱巴巴的,仿佛皮肤底下什么也没有。

最夸张的是我生病的时候。因为体质变了,加上初三学业压力大,我变得容易感冒。感冒倒是并不严重,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发生在周末,可能是因为一下子从繁重的学业压力中解脱的缘故。

每当周五感冒时我就会赶紧把作业写完,然后把自己泡进浴缸,泡个热水澡。这得等到我爸妈睡了才行,不然他们会进浴室来关心我的。我爸是男人,进来看自己儿子很正常,而我妈则可能会为了观察我而先礼貌性地敲敲门,再推门进来。

不用说你也猜得到,我在家时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锁门。能保持房间门关着已经是很大的权力了。要是我突然把门锁了,反而显得心虚。这就导致我泡澡很不方便。即使只是露上半身,我十五岁的身体也完全是女性化的,更不用说我的胸。

所以我只在周五晚上泡澡。那时候我爸妈已经睡了。我看着自己的下体,那已经称不上男人的生殖器了,反倒更像是一个肥大的阴蒂。包皮和阴囊变成柔软的一团,包裹着两个睾丸,而那根半年前还每隔几小时就自行竖起的棒子已经不见踪影。

我突然想到,那我是不是可以体验一把女生的感觉了呀?

虽然身体比较虚弱,但我还是拿起了花洒,把胯部抬起高出水面,开了水。一股强烈的水流冲击到两腿之间。

“啊……”我几乎叫出了声。自从身体变敏感之后,这股子水流总是让我不能自制。没想到,感冒之后我下面的敏感程度又上了一 个层次。

而且,那根肉棒真的没有挺起来。我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女人。

我开始幻想全班的男生都在和我做爱,因为只有那种程度的快感才赶得上此刻我的感觉。不管是我的好朋友还是我平时讨厌的人,他们都正骑在我身上抽插着。

“啊……梁弟……用力……”梁弟是我对我同桌的称呼。平日里我们俩是好兄弟,放学一起走的时候我们还会对班里的女生评头论足。

“梁哥哥,用力操我。”我对着想象中赤裸着身体的同桌说到。他一把抬起我的双腿,压在我胸口。

水击打着我的会阴,又移到了菊花。

“该我了。梁子,压住她的腿。”一个平时和我关系恶劣的男生此刻正站在我的菊花前。

“不要……哥哥,为什么他们都来了?”我问同桌。但是我的梁哥哥只是抓住我的双腿,让我的小穴暴露在一群男生面前。

“这可是你自找的。”那个讨厌的同学猥琐地笑着,脱下了裤子。一根粗壮的肉棒狠狠插进我的小穴当中。

“不要!放开我!”我哭着说,“为什么?”

“为了把你变成真正的女孩子呀。”同桌说道,“你现在还差得远呢。”

他说完这句话,白色的液体就从我体内流出。我的精液已经变浅了不少,还带着泡沫。尽管如此,不是射精的射精也瞬间将我打回原形。

我性质索然地移开花洒,将举起的双腿放回水里,满脑子都是对自己的鄙视。我在想些什么?我的好兄弟?我讨厌的同学?我为什么有这么龌龊的想法?

但是我另一个想法是,真尼玛的快。

要是没有那两颗东西就会持久很多吧。我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巧的是,团子也是这么想的。在一个周六,我在她家闲聊时,她跟我说,“你有没有想过切蛋?”

自从初三起,我就没再报补习班。我的学习成绩不差,而且我们学校初二就把教程上完了,初三只是在反复做题。这种情况下补习班的帮助不大。但是我还是跟我妈说我报了一下午的补习班,这样我每周六都有机会溜出家门,而且手头多了一笔闲钱。

我把这笔钱花在买药和买女装上。这两样东西虽贵,但比不上补习班的价钱贵。自打我认识团子之后,我就有了一个女装的根据地。

团子是大学生,家在外地,来上海读大学。她家也挺有钱的,供她在大学边上租了一间Studio。她自从发现我这个初中小药娘之后,就开始玩起了养成类游戏,一心要把我培养成她心目中的女孩子。

“吃药对睾丸不好,容易得睾丸癌。而且切掉以后,体内不会产生雄激素,你就不用吃抗雄啦。少吃一种药就少一点身体的损害。”团子耐心地向我解释道。

团子说得我之前也了解过,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可是不生产雄激素之后,我的肉棒可就彻底挺不起来了呀。

“其实还是会挺起来的,棒子是靠充血才挺起来的,跟雄激素没什么关系。”

我有些被打动了。不过团子叫我考虑考虑,不急着切,因为切蛋还是需要静养几天的,得等个我爸妈都不在家的几天做。她跟我说,她认识一个专门做这个的医生,想做随时跟她说。

切蛋毕竟是一件大事,本来以我的性格是犹豫不决的,大概一辈子都不会鼓起勇气去做。可是没想到后来我爸妈告诉我他们要出国了,我发现自己即将进入彻底自由的状态。头脑一热,我就跟团子说我可以切蛋了。

那时我第一次被阉割,在我十五岁的时候。三年后,我又被阉割了一次,只是这次要粗暴和痛苦得多。

第七章(十五岁篇) 被阉割的男孩

我不是没想过切蛋之后的后果。首先,以我的身体情况来说,切蛋之前两腿之间已经软得像一团面团了,切了之后肉棒岂不得进一步萎缩?这样一来,那还剩什么?

“下面干干净净的不是很好吗?”团子微笑着问我,“女孩子下面就完全是平的,你不想像女孩子一样吗?”

“可是……”我羞红了脸,“万一被人发现呢?”

“是被人发现你是女生还是男生?”团子说着举起手边的镜子,“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保证再过一年,所有人都会以为你是女生的。到时候被人发现你下面多出一点东西来才尴尬呢。”

“我还要以男生的身份去上高中呢。”

“哎呀还装男生干嘛,不如就女装去上高中得了。”

团子是一个正常的药娘。在她眼里,所有药娘都梦想着变成彻底的女生,所以她完全不理解我摇摆不定的态度。在她眼中我只是羞涩而已。

可是只有我自己清楚,我不想当女生,我只想当一个药娘。我享受这种不尴不尬的处境。如果我彻底变成了女生,那我就又要过大部分人过的平常生活,那样的话和当男生有什么区别?

“我……别人会不喜欢的。”我轻声说。

团子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弯下腰看着羞红脸的我,“别人是谁呀?”

“就是……客人呀。”

团子笑得更开心了。她最喜欢看我羞得无地自容时的样子,她说这样子的我最小女生。“原来你一直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呀。”

卖身的事团子向我提过一次。几乎每个药娘都会卖身。一来是因为他们大部分都没有正当工作,不得不以此谋生。这个问题我倒是没有。

但是另一个理由是,成为药娘意味着性欲难以发泄。在当男生的时候,性欲来了撸一管,射精就能让性欲瞬间释放完全。仔细想想真是奇怪,为什么一射精就能完全发泄出去呢?搞不懂。

可是成为药娘之后很多人都失去了射精的能力。就像我,只能从肉棒里淌出透明或半透明的液体。这勉强也能叫射精吧,可是形式不同了,性欲的释放量真的就不同了。

十四岁时我射一次精,释放的精液是100,释放的性欲也是100%。可是吃药一年之后,我发现我流出的精液只剩下10,虽然那也是我体内所有的精液了,但是我释放的性欲也变成了10%。另外那90%始终堆积在我的身体里,时不时地出来撩拨我一下。

后来切蛋之后,我发现我身体里再也没有精液流出去了,我的身体里也永远有100%的性欲。

这其实是很难受的。我总是寻求着释放,可是总是在发泄过后发现自己还是满的。正是因为此,曾经在我心里的那个男生也随着贤者时间一起离我远去了。

我发现我坐下之后就会不自觉地夹紧双腿,以此释放一点点性欲。在床上躺着的时候我就求助于枕头,用夹枕头的方式缓解一些。还有女装带来的兴奋感,还有花洒和震动棒。更多时候,一起都用上。

但是性欲从来就没有消退过。我开始憧憬和人做爱,想象着被男人上的感觉。边想象边张开双腿,用震动棒狠狠地捅我的小穴。

我的后庭就是这样被自己开发的。我在网上买了震动棒之后寄到团子家,再偷偷带回家,藏在我房间的暗柜里。我妈的那三件衣服我之前已经偷偷放回原处了,因为我通过团子买了很多女装,各种类型的都有。

每周去她家第一件事就是换女装。走的时候再换回来,然后选一套带走,那套就是这周我自己在家时要穿的。

有时是女仆制服。不过女仆制服的零件有点多,我怕哪天不小心把脚环、手环落在房间里,总得小心翼翼地穿戴。穿戴也费时间,生怕换衣服时我妈推门进来。

可是女仆制服真的好漂亮呀 。尤其是胸前是白色蕾丝的一套,将我的胸形整个衬托出来。内裤也是绳系的,坐下站起的时候绳子轻轻摩擦我的小穴,痒得我按耐不住。

如果想更换方便的话,我会穿那件开档透明连身袜。身体被渔网状的衣料包裹,一举一动都能牵扯整件衣服摩擦我全身各个部位。这件衣服我甚至偷偷穿出家门过。毕竟外衣一套鞋子一穿,别人也看不出来。尽管如此,坐地铁的时候我还是紧张得要死。

还有就是学生装了。那套衣服本身没什么,只是正常学生制服的缩减版,很省布料。可是由于我本身就是个中学生,穿上以后我就会幻想自己如果穿这么一身去学校,会怎么样呢?

梁弟一定会把持不住的。这个色胚,天天放学和我说哪个班的哪个女生长得漂亮。我要是坐在他边上,他一准趁着上课偷偷用腿蹭我裸露的光腿。

“不要。”我轻声提醒他。

不料他却更加大胆了,眼睛看着老师,右手记着笔记,左手却悄悄伸到桌子后面,慢慢搭上我的大腿。我一惊,却没有反抗,只是警惕地看着老师讲课。

梁弟把手缓缓伸到我的大腿内侧,伸进了裙子下边。我今天上学就没有穿内裤。他手指一伸,便摸到了我已经萎缩成一小块有些凹凸不平的阴囊。

“啊……”我轻声呻吟了一声。

梁弟又伸出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夹住我细小的肉棒,就像夹着一根香烟一样。向前一推,我的包皮被整个撸起,露出了敏感的龟头。此时我的龟头已经被流出来的水给浸湿了。

梁弟没有罢手,而是将手指围着那最敏感的龟头转。此时的我已经欲仙欲死,再没有反抗能力。我只想快点下课。老师一走,我就会立刻坐到梁弟的身上,让他狠狠操我。

对,操我,哥哥。我把他的拉链拉开,拨出那根粗大的属于男人的肉棒,然后送进我的小穴当中。

一天的课程结束之后,我带着满身的精液离开教室。我闻起来就像从海里爬出来的一样。这时我才想到回家不好跟我妈交代。

我赶紧进了厕所,用纸巾擦拭衣服上的精液。糟了,我妈就快下班了,我一定要赶在她回家之前回家,把衣服换了。

来不及收拾整齐了。我飞奔着离开学校,一路上裙子都飘起好几次,露出我的下体。好不容易赶上了地铁,我找了一个角落站住,希望没人注意我。

可是我已经忍不住了。我憋了很久的小穴想要打开一下,可是我知道不能。一松开肛门的肌肉,一大片白色液体就会沿着我的大腿流下。我身上的气味已经引来一些人的目光偷偷瞥来了,如果这一幕发生的话……

“你这个小骚货,想得还真多。”团子说着捏了一下我的乳头,惊得我尖叫了一声。

“不过你说的也对。你跟别人不一样,你吃药太早,鸡儿太小,如果把蛋切掉的话只剩下这么一根针可不太好看。”团子思考着。

切掉蛋之后,阴囊会自然地萎缩,直到变成平整的一块皮肤为止。我看网络那些人妖的视频里确实有很多人妖切了蛋,但是他们的肉棒都是二十厘米级别的,孤零零地挺着倒很好看,可以说比有那多余的袋子时美多了。

可是我不一样。当了药娘之后我的下面一直时松松垮垮的一团,如果再把蛋割掉的话,恐怕穿着内裤都没人认得出我是个男生。

“我有办法了。”团子说。

“什么?”

“装假体就好啦。”团子拿起一块可塑橡皮,随手搓成一个椭球,放到我手里。

“这能行吗?”我还没听说过有人用这个方法。后来我才想明白,没人这么做是因为这样太多此一举了。可是团子就是想把我作为小白鼠,想看看切完蛋再装上假体的药娘身体会发生什么变化。即使没有什么变化,能让我被阉割也是好的,断绝了我退坑的可能。

“就这么定了。”团子对自己的主意很满意 。

我想这就是折中心理吧。如果你提出要割掉一个男人的蛋蛋,他一定会反对。但是这时候你再提出可以换成假体,他就觉得这是折中的选择。当然,前提是这个男人是一个胆怯到不敢说不的初中生药娘。

切蛋手术是在初三的那个寒假进行的。寒假之前的那两个月,我爸妈的工作就变得很忙,经常在我下课回到家之后打电话跟我说今天要晚上回家,让我把冰箱里的菜热一下自己吃。甚至到了周末他们还会出差,留我一个人在家。

“要不要我找个朋友来家里给你烧饭呀?”七月初的一天我爸问我。他和我妈都要离家一周。我妈要去内蒙开会,我爸则要先去趟广州,再回老家住两天。后来我知道,他们是在为自己在国内的工作收尾,我爸还要和爷爷奶奶告别。

我当然拒绝了我爸的提议。好不容易盼到你俩离家一周,这简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爸也没有坚持,当场留给我两千块钱作为这一周的零花钱。

正好,我可以用这笔钱付给给我手术的医生。我当即给团子发了消息。

手术是在团子家进行的。医生穿着便装来到团子家,手术工具就放在他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里。在他用准备器材的时候,团子把她家的桌子清理出来,让我脱了裤子躺在上面。

“不用担心,小伙子,小手术。”医生边准备麻药边跟我说话。

躺到桌子上时,我开始紧张。毕竟我正赤裸着下半身面对着一个陌生人。虽然对方是医生,看他的举动也是一副医生的派头,这让这场面显得不那么可怕。“我不用先去洗一下吗?”

医生转过头看了一眼我的两腿之间,“这不是挺干净的吗?”他走过来,一针麻药打进我体内。“这手术没什么风险,就是术后要注意个人卫生,别感染了就行。不过我看这个小伙子挺注意卫生的,没什么问题。”

我听了一阵脸红。我本来也是个邋遢的男生,以前一天撸一管,三天才换一次内裤,内裤上都是发白的精斑。可是当了药娘之后,不仅精液量少,而且体质变弱,不怎么运动了,汗出得也少。再加上整天在男装和女装之间切换,洗澡和换衣服的频率激增,才变得爱干净了。

医生拿出一根针戳了戳我的阴囊,问我有没有什么感觉。我告诉他没有。“很好。我用的剂量稍微大一点,应该差不多完全没感觉了。你们这些爱乱吃药的人啊,感官方面总是有点异常,不得不加大力度呀。”

“医生,切完之后会不会留疤呀?”我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放心,我会沿着这里切的。”医生用手术刀沿着我阴囊中央的那条线划过。那条中位线每个人身上都有,就算隔开过留下疤也看上去和原来一样。

后来的情况我就记得不太清楚了。那个医生似乎真的上了不少麻药,我整个人在手术过程中都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一半是麻药的生理和心理作用,一半则是疼的。虽然打了麻药,可下体还是传来了疼痛,只不过是被麻药压制的那种来自神经深处的疼痛。我疼得直冒汗,但是也不敢乱动,只能在这种像是鬼压床一样的体验中熬过手术。

结束后,我在家休养了几天。那几天我让家里的空调开足,身上不穿内裤,只穿着一条短裙躺在沙发上玩了几天手机。手术后的效果其实是看不太出来的,因为我换上了两颗橡胶制的假睾丸。

不过后来我的肉棒就彻底萎靡了。以前只是感冒的时候会缩进体内,现在平时的日子里它就习惯性地藏在身体里,只剩一厘米露在外面。幸好在床上时它还算争气,不然客人们准得投诉我这个人妖是假冒的。

假睾丸也比原来的要小一圈,为了和小巧玲珑的肉棒相衬。这是团子的主意,她特地嘱托医生带来最小号的假体。

在药娘的圈子里,我这样的下体被称为“阴蒂”,和那些拥有成年男性生殖器规模的药娘正好走相反的路线。

第八章(十五岁篇)蹲着撒尿的男孩

做了阉割手术之后,我的男生心理大幅度下降,再也没出现完全抗拒女装的时刻。有的只是兴奋和平常心之间的切换。大致来说就是,我穿着男装时心态会放平,而穿女装时则会更兴奋一些。

团子也发觉我和那些自我认可为女性的药娘是存在区别的。因此每次到她家,她都会先让我换上女装,再跟我提她的那些建议。

“你想不想为以后的工作做点预习工作?”有一天团子带着不怀好意的表情跟我说。

我知道她指的是和男人上床的事。要是我穿着平常男生的衣服,听到这么大胆的提议一定会推托,毕竟那是我的性经验还是零。

可是偏偏那天团子给我拿的那套衣服实在太戳中我了。那是一套兔女郎主题的制服。轻薄的白色连衣裙,穿上之后胸前那两抹肉色半遮半掩。下身只到大腿根,坐在沙发上两腿之间那坨肉时隐时现。

团子让我跪坐在沙发上,那样“舒服点”,她好给我化妆。我一坐下,就感到两腿之间的部位被我的身体挤压着,释放出阵阵隐约的快感。刚过膝的白色袜贴在我裸露的屁股上,我一扭动就会擦到小穴附近的敏感带。

这一下完全激起了我的性欲。“预习工作?”

“一开始就把你交给男人,我怕你这小身子骨受不了。”

我受得了。我想跟她说。我在家时用的震动棒已经相当粗了,开到最强档,我照样可以承受得住。或者说承受不住。有几次我真的险些昏死过去,只是越是这样,我越没法关掉震动棒。

有时我在想,不如就让震动棒操死我比较好。这样我就不用和我爸妈解释这一切了,他们回家看到这一幕自然全明白了。

不管怎样,先听听团子她怎么说。

“正巧,上周我在蹦迪的时候把你的事跟几个朋友说了。其中有个女生说她倒是想来教教你如何在床上做一个女人。”

和女孩子?我一想那也不错。我毕竟还算是一个男人,如果没能体验一次男人的感觉那也太对不起自己长的那根肉棒了。

“不过……她有一个条件。”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团子又在谋划什么。“什么条件?”

“那个女生说了,她可不想碰上假装是伪娘的男人来趁机占了她的便宜。万一被强上了就吃大亏了。”

我听了差点笑出声。自从变成药娘之后,我的力气比小学毕业时都小,只要身高高于一米六、身上还有点肌肉的女生力气应该都比我大。尤其最近切蛋之后,我连爬团子家的五层楼楼梯都累得不行。你要我在床上占女孩子的便宜,恐怕真的做不到。

“那怎么办?你把我的照片给她看了吗?”

“你那么害羞,分享给我的照片都是穿着全套衣服的,谁看得出来你的身体已经变成女孩子了?”团子白了我一眼,“不过我们已经有了解决方案。”

“什么?”

“这个。”团子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塑料瓶,“你把鸡儿藏起来就可以啦。”

团子拿出来的是粘合皮肤的胶水,一般是医院用来防止伤口撕裂用的。这个东西我之前听说过,有伪娘用它来把肉棒粘在两腿之间,以此扮成女人。可实际上用的人并不多,没见什么人分享过使用心得。

究其原因,还是在于勃起的问题。用胶水粘上阴茎,需要阴茎在没勃起的状态下,把它贴在会阴部,再粘合两侧阴囊皮肤,才在外观上达到平整的目的。可是一旦勃起之后,结果要么是胶水绷开,要么是皮肤被拉扯得生疼。伪娘都是生理上完全的男性,随时随地肉棒就会自己充血,这种方法实在可行性不高。

而我却不一样。我的肉棒本来就细小,充血之后也像个软管一样,想拨弄到哪儿都行。这个方法对我而言还真的适用。

“那就来吧!”团子说着一把把我推倒,把我的连衣裙拉到腰间。我的下体整个暴露在她面前。

“害羞什么,又不是没看过。两腿分开,再分开点。”

团子折腾了半天,还让我帮忙把推进腹腔的两颗假睾丸用手顶住,别让它们再掉回袋中。“别急,总得做得好看一点。”团子说着摆弄着阴囊皮。

完事之后,我站到镜子前,正面看真的和女生一摸一样。我伸出手往下面摸去,只摸到柔软的皮肤,肉棒已不见踪影。

就像女生一样,现在我的尿道口在肛门附近,站着上厕所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团子特意吩咐我,随身一定要带纸巾,上完厕所之后要像女孩子一样擦干净。

“还有哦,男生和女生撒尿的声音不一样,而你现在和这两者的声音都不一样。所以别让任何人听到了,不然当心被人拽出洗手间。”听团子说得这么细致,我怀疑这事她以前就遇到过。

不过她说得对。我要以这种状态度过一周,确实需要谨慎行事。别看我妈这个寒假飞这儿飞那儿的,她在家时还是很关注我的,甚至比以往更关注了,大概是因为舍不得离开我吧。反倒是我爸,成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没什么可担心的。

因为害怕自己天天待在家里闲得无聊会忍不住冒险女装,我给自己报了一个补习班,每周上四天课,下午上到晚上。

我之前说了,初三寒假对我来说是个没什么用处的时段,因为我的成绩并不差。我在这个重点初中是个并不起眼的存在,不是尖子生,但是比中上还要好点,也就是中上偏上的意思吧,以我的成绩考上市重点高中是十拿九稳的事。

我爸妈给补习班的钱很痛快,也不在乎我多要一点,毕竟上了高中我的生活花销就全凭我自己规划了。而我照例把其中一部分用来买药和女装了,报了一个便宜的补习班。

那个补习班在某个倒闭了的中学的教学楼里。教室大得夸张,坐着怕有两百多个学生。白天倒也就罢了,一到晚上的课整栋楼里什么人都有。走廊上站满等着自家孩子放学的家长和等着上下一堂课的学生。教室里的学生也是来自各个学校,看过去什么德性的都有。

我就特别担心晚上上厕所的问题,因为人实在太多,很难找到厕所里没人的情况。在家时,我都是早上赶在我爸妈起床前先上一个厕所,然后再趁着我妈烧午饭或者忙别的事的时候再上。

到了补习班,下午课间等没人时上厕所就行了。可是到了晚上,几层楼都在上课,几层楼都站满了人,这可真是愁人。要知道作为一个药娘,尿频是常见的吃药副作用。我常常一个课间十分钟都花在厕所里了,足足等到上课铃响了之后才等到厕所里没人,才敢放开闸放水。

即使这样,我还是被人发现了。因为那个叫张川的变态的也在那里上补习。

那个补习机构租下了那个教学楼之后,把五层楼的所有教室都利用上了,既给初中生开课也给高中生开课。我下午在二楼上英语课,晚上在三楼上数学课,而同时张川也在四楼上着高二数学。当时我还不认识这个高大、帅气、但是内心变态的家伙,直到我用上胶水、被迫蹲着小便的第三天。

那天晚上的课间,我像往常一样到四楼的男厕所,进了最里面的蹲坑。虽然补习班里没有我认识的同学,但是我看到几个穿个我们初中校服的学生。我从来就不认识其他班的学生,但是我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万一让他们在厕所注意到我那就糟了。因此,我一向都不去和教室同个楼层的厕所。

就像往常一样,一下课厕所里就进出一堆人。有的是一个人来的,还有结伴边对着站便器撒尿边聊天

的学生。这种事即使在以前我也不敢做,站在别人边上我撒不出尿,大概是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的原因吧。

等到上课铃响了,最后一个上厕所的人才出去。这时我蹲得腿都麻了。酝酿了片刻,一股清流从我菊花边的尿道口流出。我不敢尿得太用力,因为全靠地心引力尿液才能流到肛门口之后滴下。要是一用力,偏离了轨道,怕是流得满腿都是。

哎,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我不也是这种情况吗?我的肉棒、阴囊、还有那两颗橡胶做的蛋蛋都被切除了,我的尿道口被改造到肛门边的位置上。这几天我都靠着导尿管排尿,可是以后我也只能用那种方式了。

不,情况更糟。因为是被整个切除并尿道改道,可以说已经不存在闸门了。我以后大概会经常性失禁,一辈子都要和加宽卫生巾为伴了。那是何等的屈辱。我还怎么穿性感的内衣,还怎么不穿内裤出门?

而且这种断断续续的尿声真的和男人和女人小便的声音都不一样。在厕所根本没法伪装。

花了一分钟才小心翼翼地尿完,我从口袋里掏出湿纸巾,仔仔细细地把下面擦了一遍。还不错,越来越熟练了。我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成就感。当时的我在想,就算以后也要我一直这么小便,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打开隔间的门,我便一身轻松地走了出去。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传来,“你是女生吧?”

我被吓了一跳。一个男生正站在我面前,挡住我的去路。

糟了,被人发现了。看这个男生是个高中生,大概是上课前一秒跑出来上厕所的,无意间听到有人在蹲坑小便,还用上了纸巾,才误以为我是女生。初三时我的长相说是女生真的不为过,加上寒假没有学校管头发长度,我的发型已经是短发女生的那种样子了。

虽然心慌,但过了两秒我还是用小女生的声音回答道:“不好意思,那个……女厕所人满了,我看这里没人就进来了……”

我说完就要开溜。这个解释没有什么破绽,也没哪个男的会拿自己刚看到女厕所人不多来反驳我,那样 岂不显得自己是变态。没想到,面前的男生却身子一横,硬是挡在我的面前。

“不是吧?你是女生吗?”

我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的校服。我们学校的冬季校服是不分男女的,我说自己是女生怎么会有人质疑呢?难道我这一年的雌激素是白吃的?

我红着脸抬起头,摆出生气的样子,“我当然是啊!”

男生听了露出坏笑,“那我上周怎么看见你在用小便池呢?”

什么,我被诈了?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承认了自己是女生,我要怎么解释自己又其实是男生呢?

“像你这么好看的男生出现在厕所,我一眼就记住你了。”

真是变态,我心中暗骂。“是,我其实是男生,刚才是我骗你的。”

“那你的鸡儿去哪儿了?”

“我……”

那个男生用手指了指蹲坑。我回过头,看到厕所所有蹲坑的门和隔板距离地面都有比一个台阶还高的空隙。

这也太高了,这是什么破学校?我猛然意识到,要是有人趴在地上,他就能把蹲坑里的人两腿之间看得一清二楚。

那个男生就是张川,张川就是干得这种事的人。我常常想,张川要是一个性取向正常,喜欢女生或者男生,而不是喜欢人妖的男人,他一定是拘留所的常客。

“你偷看我!”我鼻子一酸,声音都带着哭腔。

“我只是好奇嘛。按理说变性手术可不会一个周末就恢复,周一就跑来上补习课的。小兄弟,你下面到底是小弟弟还是小妹妹啊?”

张川说着这话,便已把我逼到墙边,伸出手贴在我的腰上。

我这才发现,厕所的门一开始就是锁上的。现在已经是最后一节课上课五分钟了,四楼的走廊上等孩子的家长都已经走了,也没有下一堂课的学生在走廊上闲逛。整个楼层只剩下教室里的声音。

张川就是看准这点,才在这个时间伏击我。他能制定这么周密的计划,也说明他不止一次偷窥我了,很可能几周来我在厕所时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见。

我想要哀求,但他的左手堵住了我的嘴。他的右手,从我的腰间向下滑,如一只泥鳅一样滑进了我的裤子里,一路钻进内裤里面。

“呜……”一阵快感从下半身传来,兴奋加上委屈,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但是张川没有一点罢手的意思。他摸到了我的假阴蒂,先是一阵兴奋,用中指不住地在中间那条缝之间前后搓动。黏稠的透明液体不断从我的尿道里流出,流到他的中指上,被他用来猥亵我。

“啊……啊……”我终于忍不住放开了呻吟。反正有他的手挡着,声音不大。

玩弄了片刻,张川显然是发现那下面其实没有能让他插进去的洞。他露出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张川松开了他的手,右手却还没收回。

“你……你已经知道了,能不能放我走了?”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哀求他。

没想到,张川给了我一个微笑,接着猛地将手伸进更深,直捣最后的终点。

“不要……”我刚想叫出来,就被他的手又堵住了嘴。张川的中指上沾满了我自产的润滑的液体,一下就捅进我的小穴里。

“呜呜呜呜……”我大叫着开始挣扎。可是张川直接把身体贴了上来,把我压在墙上。与此同时,他松开了手,并且用他的嘴堵住了我的嘴。

我停止了挣扎。他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和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我突然有了一种恋爱的感觉。张川的右手不断地进出,抽插得我失去了理智。我就这样抛弃了作为男人的尊严、道德的约束,任由他蹂躏我的身体。

漫长的五分钟之后,浑身瘫软的我坐在地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面色潮红,双眼无神地轻喘着气。

张川则一脸得逞的表情,在洗手池前清洗双手。洗完手,他背起之前就放在门旁的书包,看了我一眼,就把门打开了。

“下次有机会再搞啊。”张川说完这句话,便像风一样地跑了,只留下我浑身无力的坐在地上,挣扎着想站起来逃离这个地方。

那天张川开门又说了那么一句话,导致我被几个下楼梯的学生看到了。我只能安慰自己,我凌乱的头发应该把我的半边脸挡住了,而且一发觉有人我硬撑着站了起来,赶紧逃走了。但是身上的校服还是让人看到了。

后来,渐渐就有传言说有两个我们初中的男女学生在厕所里乱搞。不过没人怀疑到我头上,大概是因为在学校没人会想到我是那个传言中的女主,也没人觉得我有能力把到妹子。

这是我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猥亵”,当然我承认有我自愿的成分在里面。至少后来想来这段经历并没有给我造成什么心理创伤,甚至张川不久后就成了我的顾客。

第九章(十五岁篇) 在教室里被脱光衣服的男孩

第十章(十五岁篇)穿死库水上课的男孩

第十一章(十五岁篇) 独自在家的男孩

赤裸着身子在补习班待了一下午,让我感冒了。药娘的身子本来就弱,哪经得起这种折腾。不过如果正常发育的话这时候本该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纪,所以两相抵消了。虽然容易感冒,但恢复得也快。

即使如此,第二天起床时我还是犯愁,不知道今天要面对的是什么。周一被堵在厕所用手强奸,周二被扒光衣服扔在地上,照这个趋势,我这一去,大概是光着身子满身精液地被人扔在我家门口。

但是不卖关子了。我什么都没遇上。

就在我满怀恐惧地挪步到三楼教室门口时,我发现张川并不在教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主动向那个对我百般凌辱的男生报到,大概是因为我已经放弃了对他的抵抗,也没法再经受这种对未知的恐惧吧。

或者,我已经喜欢上了这种被支配的生活。

但是张川并不在教室里。我在门口等了二十分钟,等到那群高中生都到得差不多了,张川也没出现。这些高中生可真够会迟到的,快上课了教室里才刚坐满一半,剩下四分之一还得踩着铃声才进门,还有四分之一不是迟到就是直接不来了。

“哎,门口那个女生是谁呀?”我听见教室里有人在问。

“某家的女朋友呗,跑过来找她男朋友了。”

我听了脸一红。昨天我穿成那样出现在补习班,今天当然不能换回男装,甚至不能被人怀疑是男生。所以今天我也是出门后换好装再来的。

今天我上身换了一件修身的灰色羽绒服,里面是一件暗红色毛衣,下身则是黑色短裙配打底裤。这装扮和昨天差不多,不注意的人乍一看还以为我就穿着昨天的衣服,就把丝袜换成打底裤了呢。

其实我是有意为之。昨天我不是躺了一下午吗,所有人都是晚上看见我的。这栋楼很旧了,灯光有些暗淡,夜里看到的形象有些模糊。而现在是白天,我要穿着这身在教室里出现,让那些对我的印象还保留昨晚的人脑袋里的形象,被现在的我取代掉。

我要让他们日后回忆起那个在晚上补习班上穿丝袜的女生,脑中不再是一个穿衣奇怪的初中女生,而是一个真正的美女。

为此,我可是精心打扮过的。不仅是衣着,我还特意化了淡妆。不得不说用了化妆品之后身上真的就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这就是女孩子的味道吧。现在,从外表看我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美少女了。

当然,这些步骤都是在团子家完成的。我当然没蠢到在家弄这些。我还记得当初我在厕所偷偷摆弄我妈用剩下的化妆品差点被发现的事情呢。或者是就是被发现了。

有天早上,我妈叫我起床时说,“咦,你眼睛上怎么有亮闪闪的东西?”

我被这句话吓得一下就醒了,但是一时间也想不到解释,只好假装没睡醒一个翻身,趴着继续睡。这件事才让我意识到自己之前偷用化妆品都忽视了亮粉的存在,只当那些发亮的眼影是某种好看的颜色罢了。而且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卸妆,拿水多洗几次脸一擦就完事了,结果亮粉还在脸上。

回到补习班教室门口。我站了半天,眼看着就要打铃上课了,张川都没到。没办法,我只好下到二楼去上课。

课上,显然有不少人认出我来了。不过我今天打算老实一点,不再挑逗他们了,就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听课。

一下课,我就又跑去三楼。张川真的不在,他居然旷课了。昨天可是他非逼着我答应他今天继续他的游戏的。我突然有一丝失落。

“真是蛮漂亮的。”又有人在议论我了。你们这群老男人是觉得初中生听力系统也没发育完全吗?

“看他的男朋友迟迟不来,你要不要去横刀夺爱一下呀?”

“你怎么知道她男朋友不在,待会儿人从厕所出来过来打你。是个一米九的壮汉,你信不信?”

“扯淡,你看她的样子,准是喜欢我这种帅哥的,能喜欢壮汉吗?男朋友是壮汉的,都是一米五的那种小个子女生。这种中等身高的女生,喜欢 的都是高她十厘米的标志帅哥。”

“你别一口一个你是帅哥,你是帅哥你去追她呀?”

听着那两人说起相声来嗓门越来越大,我怕等下他们真的来问我要联系方式了。于是我索性走进教室,走到张川桌前,确认一下他真的旷课了。

这一看真的发现了某些东西。桌子上、椅子边、桌肚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张川确定是今天没来过。但是在那张桌子上,却用中性笔写了几个字。

来日方长 ——张川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昨天只有他在下午时坐过这个座位,晚上我坐在距离那位子隔了五米的地方,一晚上没人用过那张桌子。看来这就是他留给我的信息了。

这个叫张川的男生,留下了这行字之后就再也没来过补习班。直到后来我和他相遇,他才告诉我其实他是一个很看重学习的人。拿我取乐了两天,他虽然玩得开心,但学是一点没学进去。他知道只要我继续在这个补习班,他就根本无心学习,每天就会变着法地玩我。

“你还有那么后招?”我问他。

“呵。我有一瓶风油精,等我滴进你下面那个口子的时候,看你还怎么上得下去课。”

“不用了不用了。”我听着就害怕。

这周剩下的几天,我都过着平静的日子。每天穿好男装出门,到团子家换女装,然后上课。下课去团子家洗漱干净,主要是卸妆卸干净,换回男装回家。当然,实际上有一天我是旷课了,在团子家玩女装玩了一下午。

直到周五晚上,我爸妈突然告诉我他们周末就要去湖州老家了,问我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回去。

“为什么这么早?”

“不早了,再过两周就该过年了。我和你爸这一走,不一定能在过年时回来,所以早点去陪陪你爷爷奶奶。”

我想了想也对。但是我肯定是不愿意去的。再说了,团子和我约好周末见那个女生来着,怎么能失信呢?

“我补习班还没上完。”我说。

“还没完吗,都快过年了。你觉得有效果吗?”

“有啊,有效果的。”

我妈露出不信任的神情。不过我爸说,我喜欢继续上补习班,那就上完。反正下周结束,结束后我自己买火车票去湖州。

我满口答应。下周五上完课,那我就有一周的时间一个人在家。但是那时还不是年三十,我可以再拖一下。反正赶在年三十之前到老家就行。

第二天,我爸妈一早就准备出发了。我在床上睡觉时被我妈叫醒。她嘱托我记得晚上锁门,去老家那天要把家里电器断电,但是不能把冰箱断电。

“你起来,我告诉你哪个电闸是冰箱的。”

我暗自庆幸昨晚上没有穿着女装睡觉。但是我一摸下体,不好,我昨晚睡完澡居然换的是一条三角裤,还是一条挺紧的三角裤。

此刻三角裤正紧紧贴着我的平整的下体。感冒真是让我放松警惕了,居然能犯这种错。这条内裤穿在身上,我的下体看上去和女生一摸一样,任谁都能一眼看出里面没有男生的那套东西。

这可不能被我妈看到。“哦,我马上出来。”

“快点起床,我们要出发了。”

“你先出去嘛,我穿条裤子就出来。”

总算把我妈打发走了。我赶紧起床,也不敢现在换内裤,套了一条外裤就出了房间,这才躲过一劫。

想想还真是后怕。虽然我已经十五岁了,但初中时我妈看见我缺乏遮挡的身体的次数还是很多的。有时候她会买回来一件卫衣或者毛衣,来我房间让我穿上看看效果。这时候我就不得不脱掉身上宽大的衣服,套上那件紧身的衣服,眼看着胸部在衣服紧绷下微微隆起。

穿上之后我妈还会叫我转两圈看看。我只能驮着背,以防胸前那对肉太过显眼。脱衣服的时候我妈还会说,“哎呀你看你的腰太细了,皮带都要多打三个孔才能扣上。你要记得锻炼,多吃一点饭。”

但是我妈说话还算含蓄,我奶奶说话才真的让人尴尬。上次过年回老家时,我奶奶直接问我 妈是不是没让我吃饱,我妈听得都无可奈何。

“你是不是在学外面的小年轻减肥哦。”这话从我奶奶嘴里说出,听着就好像减肥跟吸毒一样。我当然没说是,也没哪个像我一样的初二男生会减肥。这真是冤枉我了,那会儿我还没吃药呢,也没刻意去做什么保持身材的事,我的身体完全就是一个正常初二男生的身体。

然后我奶奶紧跟着讲起小区那头有个读中学的女生,为了减肥都不吃饭,最后进了医院,胃已经萎缩了,被切掉了一半。我强烈怀疑她住的那个小区根本没有这么个女生,她只是在浙江台新闻上看到过一个胃被切除一半的案例,那个倒霉的人也很有可能不是因为减肥才切的胃。

总而言之,我奶奶就是一个能随时让我无语的老人。她几十年前是一个初中老师,退休之后所有的十至十九岁的年轻人都会勾起她教育的欲望。所以说是个人就有奇怪的癖好,我奶奶爱教育别人,我妈爱监视家里人,我爱女装、爱把自己折腾成女生的样子,都没什么区别。

终于,我爸妈出门了。走之前我爸买了豆浆油条给我当早餐,我妈则让我下周课结了就回湖州,走之前在上海就把头发剪了,那个小县城可没有像样的理发店。现在不剪,等回了老家等待我的就是只会剪寸头的理发师了。

我摸了摸我的头发。对着这样一张脸都剪寸头,那得是多不知怜香惜玉的理发师啊。不过我妈的提醒是对的,我还是要在这里剪个头发。但是嘛,可不是以男生的身份去理发,我要去理的是真正适合女孩子的短发。

我站在窗边确认爸妈把车开出小区,才放下心来。这下子这个房子就真的归我了。

我当即把身上的衣服全给脱了,将中央空调开足,打开地暖,然后走进浴室。先简单给身体清洗一下,并且灌了肠,里里外外都干净了之后才开始重头戏。

为了庆祝独居生活的开始,我拿出遥控跳蛋和新买的震动棒。这根新的震动棒设计更完善,是一个柔和的树杈形,不仅有进小穴还有专为前面设计的部分。而且它是防水的。

我先放入跳蛋,再用震动棒把我的后庭整个堵住,打开开关。

“啊……”一阵猛烈的刺激让我一下跪在地上,手中的跳蛋遥控器都飞了出去。

我跪着爬进浴室,强行控制着身体站起来拿花洒。打开水龙头,激烈的水流一下冲在我的胸上,我的腿一软身子险些摔出淋浴间。

慢慢来,我对自己说。我缓缓蹲下身子,感受着震动棒带来的快感,同时让花洒先从我的腹部开始,一点点挪向更加敏感的部位。

没过一分钟,我就瘫软着躺在淋浴间的地上了。淋浴间的门敞开着,水流顺着我的身体流到卫生间的地砖上,接着流到走廊的木地板上。

我挣扎着摸到跳蛋的遥控开关,纠结要不要打开跳蛋。但是结局是注定的,不管我怎么告诉自己我没法承受这三重冲击,我还是像被控制了一样打开了开关。

一小时后,我才勉强有力气爬出浴室。蒸汽不断地从浴室里涌出,外面已经在空调和地暖的作用下变得温暖如夏,即使开着淋浴室和卫生间的门也没能起到降温作用。而我则完全没力气站起来调节水温。

要不是我告诉自己再不出去我得中暑晕倒了,我都没法动弹。我的尖叫声和呻吟声恐怕已经传遍楼上楼下了。

我关了跳蛋,爬到客厅,将颤动的手伸向两腿之间。好不容易把震动棒关了,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此时我已经精疲力尽,连把震动棒拔出的力气都没有。

我光着身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个多小时,看着电视里播放着十年前的电视剧。自从没人看电视之后,广告是越来越多了,还都是重复播放的广告。不过没关系,我也没看进去什么,整个人是放空的。

后来我把卫生间和走廊上的水擦了,然后换了一套不那么情趣的女装,也就是普通的T恤和牛仔短裤,把电脑搬到客厅边看美剧边把早餐吃了。

现在,一切准备妥当,就等明天开启我的新的人生了。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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