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作品来自互联网及出版图书。版权归作者所有!下载后请于24小时之内删除,喜欢请支持正版! 请勿拆包盗包删除署名以及其他任何【商业】用途 把署名标签删了贩卖的人更可恶,见一个骂一个,无论是个人还是营销号都会被挂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灵魂浸入伟大的天主全知全能之父阿萨托斯的鼓笛声中永无尽头。盈利的每一笔钱都会孽力回馈在二道贩子身上,各种疾病会找上门,口舌生疮、头发掉光、智齿横生、脚底流脓。耗光你们这些烂心烂肺赚的黑心钱。诅咒你们这些卖文包的——下辈子投生蟑螂,蟑螂生蟑螂,一辈子生蟑螂。喝水有蟑螂卵,吃饭有蟑螂屑。反弹无效,不得佛祖保佑,堕入地狱永不翻身。偷一次诅咒加一层,偷两次诅咒加十层。所有经过传播看到文档的正义人士会帮忙加深诅咒你们这些黑心的二道贩子!! ————————————————— 【总攻/快穿】性转后,日夜浇灌各个世界的伴侣们 【作品编号:130146】 连载中 投票 收藏到书柜 (1273)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美攻强受 / 小攻虐大叔 一觉醒来,一向以小黄文为养料的林媛媛变成了林渊,身高一米八八,肤白貌美大长腿,重点在下身还拥有了一个18cm的大屌。 [叮咚——尊贵的宿主,您的催眠系统上线啦,目前权限为“初级”收集淫气值可以提升等级哦!] 这这这……这是什么鬼,这不是说,整个世界都是他的了吗?! 林渊勾起一抹坏笑,男人们,你爸爸来了! 【受1】清冷学霸变性瘾少年 【受2】古板教授化身人妻荡妇 【受3】温柔养父背叛妈妈和林渊上床 【受4】星际铁血将军主动求日 【受5】日翻光明神的化身 【受6】禁欲祭司一见到他就合不拢腿 【高h重口味】包括:茎交,憋尿,虐孕,禁止高潮,强制高潮,强制取精,产乳,姜罚,失禁,前列腺电击……(待补充) 林渊与催眠系统   林媛媛净身高1.68m,面容姣好,家境也还不错。   高考考上了正经本科,毕业后当年就考上了本校研究生。只是研究生毕业后林媛媛就不想再继续读书了,觉得无聊,想出去找工作。   但是兜兜转转了好长时间,不是工作看不上她,就是她看不上工作。由此也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   林媛媛的父母早年是下海经商的企业家,因为一场意外早早病逝,却留下了一大笔遗产。她十六岁那年就提前从律师那里接管了这笔遗产。   林媛媛不缺钱花,自然觉得不能亏待了自己,于是决定休息一年,这一年什么也不想,就是玩,然后从明年开始再去认真找工作,那时候不管是什么工作,她都认了。   于是她心安理得地躺在家里,每天除了吃和睡,就是看小说,看gv,刷微博。   最累的事就是到餐桌上吃饭以及楼拿快递,不意外的话,林媛媛明年会找个工作,不论愿不愿意,最终都会找个门当对的男人结婚生孩子,然后平淡但顺利地过完一生。   但是,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意外在谁都没有料到的时候来临。   这是林媛媛颓废了三个月后的一天,他从床上醒来,一切都是睡前的模样。   风透过没有闭严的窗户向屋子里送着丝丝凉风,遮光窗帘被拉到两边,松松散散地垂着,没掉电源的电脑闪烁着指示灯。   是的,一切仿佛都是原来的模样,如果不是枕边突然出现的老旧手机,以及电脑旁放着的高考倒计时日历的话。   日历和手机的时间都退回了十年前,她刚上高一没多久的时候。   更何况,林媛媛的身体,也不是她最熟悉的模样了。   自己的变化是极易察觉到的,林媛媛的在女孩中不算矮,天生脸小又能藏肉,除了胸小了点,身材不算很瘦,但绝对是匀称而恰到好处的。   看上去也分外赏心悦目。   只是这会儿……   林媛媛坐起来,只觉得视线变高了,大腿间不知夹了个什么东西,鼓囊囊的。   用腿用力夹了夹。   “嘶——啊……”一股舒爽的感觉直冲林媛媛的天灵盖,与此同时带来的还有迟来的记忆流。   直到这时,林媛媛才彻底清醒过来,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林媛媛回到了十年前,但却不是她的十年前,而且他的。   自己现在的名字叫做林渊,身高188cm,身体白皙,肌肉匀称,大长腿加八块腹肌,是林媛媛曾经理想中的男神形象。   现在的时间线是林渊刚收到录取通知书,正在家里过暑假。   前不久他刚通过一些特殊手段提前从父母的委托律师那里拿到了父母留下的巨额资产,只等着八月二十五号开始的新生军训然后开学了。   正想着,林渊觉得双腿间有丝丝胀痛传来,伸手抚上去才对自己现在的状况有了些实感。   手指轻轻捻动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丝丝爽感再次传上大脑。   这件事不知道对别人来说是福是祸,总之对林渊来说,绝对是一等一的好事。   他回忆着曾经看过的gv里的手法,生涩又熟练地撸动着包皮,不一会儿顶端就渗出点点前液来。   边弄还边在心里想:原来撸真的这么爽,怪不得过去那些男生动不动就要来一炮。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两小时…两个半小时。   两个半小时后,这一发才堪堪弄出来,还是林渊弄得不耐烦了憋着劲儿,刚有点要射的意思的时候就一点也没有要忍一忍的意思,直接射了出来的成果。   如果他为了更持久一点,稍微忍一忍,指不定三个小时都打不住。   射的时候林渊为了不弄脏卧室的地板,赶紧用手托住。   或许是因为林渊许久没有发泄过,竟一连射了七八股,每股都又多又浓,林渊的两只手都没有接住,还是流在了地上。   林渊暗想:这要是abo或者双性文的设定,这么多还不得把小受的子宫给灌满鼓起来。   结果还没等林渊去收拾卫生间,刚刚射过的巨根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   龟头红红的,尿道口还挂着丝丝白精,然后在林渊完全没有触碰的时候,勃起得更加粗壮,长度上似乎也再次加长了两三厘米。   林渊无语了,正待把它掐软,只听耳畔传来[叮咚——]一声。   [叮咚——尊敬的宿主您好,我是您的催眠系统,为您带来催眠服务,目前您的等级是“催眠初级”功能:小范围改变他人认知。收集淫气值可提升等级。]   林渊:[?]他在心里默默的问了句[淫气值是什么?提升等级有什么用?]   [叮咚——系统为您解答~淫气值是系统通用货币,可以此兑换商城商品并用于等级提升,淫气值通过肏穴或被肏获得,根据对方的舒爽刺激程度进行贡献——]   [目前您的等级为“初级”,距离“中级”还需要两百五十八淫气值,中级技能可改写所在小世界法则认知,并可小范围改造他人身体。距离“高级”还需两万九千七淫气值,高级技能可随意穿梭小世界,随意改造任务目标及自己的身体机能。]   [还请宿主加油哦——]   系统说完就下线了,只留下一个功能面板供林渊随时使用。   林渊抹了把脸,懵了一瞬之后不禁笑起来,心道:这是什么大好事,真tm刺激,这不是说让我以后想日谁就日谁吗?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有肉 肏哭清冷学霸(催眠室友常识修改/寝室破处被撞破/禁止射出)   后来林渊又在家里无所事事了半个多月。   一开始还出于猎奇的心理每天打上一两炮,后来总觉得乏味。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太费时间,突然又是中途停下来他又不舒服,于是干脆作罢。   林渊不是没想过出去找个男人解决一下,结果进了他所在城市附近的一个gay吧,那些攻攻受受的都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蹭,脸上浓妆艳抹地估计他们爸妈来了都认不出来。   况且他所在的地方并不算一线大城市,gay吧数量有限,去的人也有限,这就导致林渊看到的多是些庸脂俗粉,而且滥交严重。   林渊多少是有点洁癖的,哪怕吉尔快憋炸了,自己躲浴室里撸出来,也不愿意碰别人碰过的屄。   林渊其实是有点变态的,从他电脑里存的一百多G的视频就能看出来,他的性癖多而特殊。   但他也还不能算特别变态。   就算有了系统这个作弊器,林渊也没想过大街上随便拐带个男人就上。   归根结底,林渊还是非常颜狗的。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虽然手里有了个只在小说(小黄文)里才有的作弊器,但林渊该走的时间线还是要走的,毕竟这个金手指只在涩涩的时候好使,正经事上屁用没有。   毕竟他总不能催眠Q大的校长,说:“你给我发个录取通知书,我要上Q大。”   这种操作,就算学校认,他的档案学籍也是不认的。   所以该军训还得军训,该开学还得开学。   只是……   说到开学,林渊想起来一个人——秦笙。   这人是他高中时代的同班同学,年级第一宝座的常年占领者,也是他曾经暗恋过的人。   只不过当初的他离秦笙太远了,秦笙不仅是他们学校第一,甚至还霸占着全市、全省联考的第一。   而那时还是林媛媛的他,虽然成绩也不差,常年在全校前五游走徘徊,在全市排名里却只能排到七八十名,全省排名就直接五百名开外了。   秦笙这个人非常变态,当然不是林渊的那种变态。   秦笙的变态体现在长得好,林渊性转以后觉得自己的皮肤也还算白皙不假,却和秦笙没办法比。   毕竟,当年他还是个女生时,都没有勇气和秦笙比比看谁更好看。   再者,秦笙从初中开始就是风云人物,参加竞赛的同学更有感触,老师们言必提秦笙,这不,中招考试秦笙妥妥的是全市状元。   于是顺理成章的,林渊一身军训服,举着大旗站在队首,看他们班出来的新生代表秦笙同学站在主席台上淡声陈词。   [叮咚——您的新任务来了~]   [任务:请对任务目标进行内射;任务目标:新生代表秦笙;限时48h内完成,否则启动被内射惩罚;任务奖励:50基础淫气值,根据具体完成情况收录任务目标贡献淫气值。]   林渊正百无聊赖地想:今天太阳怎么这么大,为什么秦笙怎么都晒不黑时,沉寂许久的系统突然给他发布了一个任务。   被肏必须是不可能的,那就……   林渊愉快地接受了这个任务。   林渊再抬头看向秦笙时,眼神就有些不同了,他也素了差不多有半个月了,送到嘴边的肉不吃,他又不是傻子。   想到这里,林渊的下身隐约有些抬头的趋势,看了看自己的技能范围,因为他没有任何淫气值,覆盖范围小的可怜,还不能覆盖整个学校,勉强能覆盖整个操场的人而已,那万一来个巡查的领导岂不完蛋。   在被催眠的人面前做,那是情趣,但是在正常世界常识的人面前做……   林渊还不怎么适应这种状况,总是觉得非常别扭,就算做也做不爽。   林渊悄悄把手揣进裤兜,隔着布料掐软了自己的吉尔。   就在林渊的万般期盼下,时间一点点来到了下午。   从早上八九点钟接到任务开始,林渊就压抑着难耐的心情等着。他才不选在中午呢,时间太短,而且经过一上午的军训,谁还不是一身臭汗。   林渊对于两个人都一身臭汗,然后黏黏糊糊贴在一起做运动这件事敬谢不敏。   他们下午五点半就结束了军训,好巧不巧,变成男人后的林渊和秦笙住一间宿舍,中午他们就已经见过了。   寝室除了他们俩,还有另外两个哥们儿,不过都是外班的。   一个叫吴雪起个女孩子的名字,却长了个娃娃脸。企~鹅`群:二#3(菱溜-旧\二3-酒溜   另一个叫程晨,家里应该条件不错,明明军训封闭式管理,他还是被特许回家住,只是放下行李占个床位而已。   秦笙其实不太容易合群,他气质清冷,成绩好得让人觉得他不是人间烟火,别人都不好意思去和他接触。   林渊是个奇葩,做女孩子的时候还矜矜持持的,现在换了个性别,反而大大喇喇起来。   中午二话不说就勾着秦笙的脖子说:“哥们儿,一起去食堂啊!”   秦笙明显没有过这样的经验,怔了一怔还是点了头。   林渊这么勇还是归功于有了催眠这个金手指,不过他没想到的是,秦笙看起来清清冷冷的,人却是意外的好说话。   于是在中午午休的时候,林渊第一次使用了催眠技能,给秦笙下了一个心理暗示【你是个gay,第一眼看到林渊就被他吸引了,你很喜欢他,并且看到他的身体就想和他上床】   当时林渊本来想下【看到林渊后穴就止不住地流水】的心理暗示,结果系统提示权限不够,这个属于改造身体的技能,林渊只好作罢。   一下午林渊都在观察秦笙,秦笙还是那样淡淡的,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如果不是秦笙有事没事瞟过来的视线,林渊都要怀疑这个金手指到底有用没有了。   一下训,林渊再次拖着秦笙去吃饭,早点吃晚饭就可以早点洗澡,洗完澡好办正事。   他们学校是每层一个大洗浴间,可以同时容纳一二十人洗澡。   回到寝室林渊拎了盆子就招呼秦笙:“秦笙一起洗澡啊!”   秦笙怔了一瞬:“一……一起?”他的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   林渊用了万能的句式,故作疑惑地问:“咱们学校没有单人浴室,大家不都是一起洗的吗?”   秦笙不好拒绝,也不想拒绝暗恋对象的邀请,也拎着盆子状似无事地跟着林渊去了尽头的浴室。   这会儿浴室里还没多少人,林渊选在秦笙对面的水龙头下洗澡,水流冲刷着林渊肌肉分明的身体,以及胯下那不可忽视的一坨。   秦笙的当然也不小,甚至正常来说可以算是中大号的,但是和林渊比起来就显得小一号了。   浴室并不大,透过不算浓重的水雾,林渊看到秦笙的脸颊和耳朵渐渐染上了红晕,不知是热气蒸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一开始林渊还没放在心上,直到自己打过沐浴露冲洗胯下时,秦笙的前端不再是自然下垂的状态,他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催眠生效了。   秦笙赶紧借着打沐浴露的时候要伸手把它掐软,却不想林渊靠过来突然说了句。   “阿笙,你洗那里都这么大力气吗?”   秦笙抬头,看见林渊微微蹙眉,贴他贴得很近。这种话题不方便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于是声音也压的很低。   林渊几乎是贴着他的耳畔说出来的,和浴室的空气比起来,他呼吸间喷出的气流有些凉,可那丝丝凉意掠过的地方却升起燎原的热意。   当着林渊的面,秦笙没敢再掐,只是被林渊这么一搞,那一处前端愈发想要翘起来。   秦笙不敢多留,迅速冲洗完丢下一句:“我先回寝室了。”就匆匆离去。   塑料盆遮住的部位几乎是快要全起来了。   秦笙回到寝室后赶紧上了床,想通过平复心情让它自己下去,却不由地一遍遍想起方才在浴室里的场景。   于是他的前茎不但没有下去,反而更加精神了。   随着无意识地弹动,顶端摩擦着内裤的布料,渗出丝丝缕缕的前液来。   越不想回想那时的情景,那情景就愈发清晰,愈发历历在目,越是历历在目,这欲望就越是显得难耐,愈发难以平息。   这就是林渊下得第二条暗示。   林渊又磨蹭了约莫有五分钟才回到寝室。   推开门,秦笙已经面朝墙盖着被子侧卧在床上,额角微微渗着汗。   林渊知道是怎么回事,却还是故意道:“你怎么没吹头发?湿着睡会感冒的,我有吹风机你用不用?”   秦笙从林渊推门进来就精神紧绷,闻言更是吞了吞口水,干涩着声音道:“不……不用了,谢谢。”   闻言,林渊又道:“你是不是很热?我见你都出汗了。”   “有……有点。”   林渊“滴——”的一声按开了空调:“好了,空调打开了,怎么热也不说开空调。”   秦笙忍不住了,手在被子下面小幅度地动作着,然后把声音尽量压得平一些:“忘记了……就…就没有开。”   于是林渊就坐到秦笙床边,掀起他的被子角扇了两下:“那还盖这么厚的被子。”   秦笙的左手还抽不出来,感受到林渊的动作立刻翻身回来:“别……”   别,别什么呢?秦笙没有说。   林渊看见秦笙的眼眶里升起了一圈雾气,眼眶也有些红。   林渊当然知道是为什么,但他还是恶趣味地故意逗他。   “草,你别跟个女人似的,你这幅表情差点让我硬了。”林渊说。   秦笙果然呼吸一窒,林渊还偏生起身向他顶了顶胯。   那庞然大物在裤子的拘束下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非常有力量感。   林渊说:“不行,你得赔我!”   “赔……赔什么?”   林渊贴近秦笙的耳旁,灼热的气流打在秦笙耳畔,秦笙的耳朵一瞬间通红,他听见林渊说:“给我草草。”   秦笙闪过惊讶的表情,却意外的不觉得冒犯。   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如此的顺理成章。   这是林渊的第三个暗示。   林渊掀开了秦笙的被子,秦笙害羞地遮挡住那处树立。   林渊坐在秦笙旁边,让秦笙靠近自己怀里,然后拨开秦笙的手,隔着裤子进行揉捏。   林渊给自己撸过,当然知道怎么样能让男人得趣,什么地方能给男人刺激。   只是他并不想这么做,那点恶趣味驱使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掠过龟头的部位,手法轻柔,加上布料的隔阂,宛如隔靴搔痒一般。   秦笙不得趣,只得贴着林渊的颈侧低声道:“哥,摸摸我吧。”那声音几乎要带上了哭腔。   “哦?我不是正在摸吗?”林渊故作不懂地问法,让秦笙觉得更加难耐。   他忍不住自己上手去摸,却被林渊挡下。   “阿笙不乖,说好哥哥帮你,怎么能自己动手呢?”   无奈之下,秦笙值得挺动着腰胯往林渊手里顶,以求一些刺激。   然后听见林渊低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他先是笑了一下,然后说:“阿笙这么贪吃啊,那可不许后悔哦。”   中间其实吴雪回来了,秦笙听见门声不禁一惊,连林渊手下的东西都不禁软了几分,林渊只好隔着布料摩擦它的顶端再次让它恢复硬挺,秦笙也因为这样的举动身体弹动了一下。   不过吴雪好像见怪不怪一般,拎着盆子就去洗澡了。   这是林渊对第三人的常识修改。   林渊扒下秦笙的裤子,方才顶端不断溢出的前列腺液透过内裤把外裤都打湿了一小片。   脱下后,秦笙的前茎在空气中微微摇晃,林渊只动了几下就不再摸它了。   秦笙不禁摆动着腰朝空气中顶了两下,一脸不满地看向林渊。   林渊这时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把秦笙放倒在床上后倾身附上。   他的手移动到了秦笙的后穴,手指缓缓地挤入里面。   秦笙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只觉得奇怪又难受:“哥,别,难受……”   林渊轻笑:“这就觉得难受,那待会儿你该怎么把我吃进去呢?”   说着用自己的灼热顶了顶秦笙前茎下方的囊袋。   秦笙似有些慌乱一般说:“吃…吃不下,会撑破的。”   随后又软着声音说:“渊哥,你疼疼我吧。”   话音一落,秦笙的前茎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跳了跳,从铃口滴下透明的液体来。   林渊用手指接过那一滴液体盛在他面前:“你看,怎么还哭了呢?”   言语间,在秦笙后穴的动作却没有停,一根手指接一根手指的放进去,缓缓在他后穴动着。   林渊的指尖极力摸索着什么。吃肉裙的の 企鹅31 77七0】5[76|54"   突然,林渊的指尖触摸到一处凸起的软肉,轻轻按了按,秦笙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弹起。   多摸两下,秦笙就难耐地哼唧着让前端就泄了身。   再摸两下,好不容易有些疲软迹象的前茎就又一次支楞了起来,后穴也渐渐有了湿意。   “好哥哥,你疼疼我。”   当秦笙再次说出这样的话时,林渊笑了:“耐心点,不然会受伤。”   约莫差不多了,林渊才挺起腰,把身下那处送到秦笙嘴边,说:“亲亲它。”   秦笙就伸出舌尖对着那处小眼舔了一舔,弄得林渊后腰一紧。他又往前顶了顶:“乖,含住它。”   秦笙乖乖的含住,他的舌苔有些粗糙,刮得林渊很是舒服。   满足了林渊的那点恶趣味后,林渊总算是回归正题了。   他把自己的鸡巴顶在秦笙后穴的入口,俯身亲亲秦笙的脸颊,噗的一下就顶了进去,疼得秦笙面上一阵发白。   “涨,太涨了……哥…你出去。”   之前一向温柔的林渊却没有理会秦笙这句话,兀自缓缓抽动起来。   一开始秦笙还觉得难受,推着林渊的胸膛要把他推开。   后来渐渐得了趣,用额头顶着林渊的胸膛说:“哥,再……再深一点…”   林渊还有大半根在外面,闻言直接一冲到底,秦笙爽得直挺身。   林渊生涩地学着视频里看来的“九浅一深”大法,忍耐地抽插着。   直把秦笙伺候得哼哼唧唧。   “你是不是不行啊,能不能快一点。”秦笙渐渐觉得不够刺激了。   他却不知道,这是林渊忍耐着没有刺激他前列腺的缘故。   闻言林渊眉头一挑:“这是你说的。”   于是后面回回都抽出大半根,然后再猛地顶进去。   “嗯……哈啊!”秦笙不禁叫出了声。   然后找到那凸起的一点,婴儿拳头大的龟头重重地碾压过去,约么才十几下,林渊刚刚得了趣,秦笙就挺着腰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散落在他的前胸上。   秦笙这是射了第二次,还处于不应期,正要回味高潮的余韵,林渊却半点没有停,更加快速地顶弄着。   “哥…慢…慢点,慢点哥”   林渊这次却没有理会这句话。   秦笙高潮时后穴猛的收缩,夹得林渊一阵舒爽,甚至夹的有点疼。   现下动起来虽然没有那一瞬间那般舒爽,却也差点有了要射的感觉。   半晌才说:“你差点把我夹射了,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你?”   带着上一次高潮的余韵,秦笙再一次被送上了云霄。   上次他高潮时林渊多少还停了停,这次仿佛完全没有感觉一般,还是快速地抽动着,肠道里分泌出粘稠而润滑的透明液体,顺着二人交合处落在床单上。   “停……停一下啊,我还…我还在高潮。”   林渊不但没有停,反而更用力地碾压着凸起那处,结果这次秦笙完全没有感受到不应期,前一波刚刚射完,两分钟后又射了出来。   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爽吗?”   秦笙只顾着高潮,并没有回话。   于是林渊硬生生地停了下来,笑着问:“爽不爽?”   秦笙哑着嗓子说:“你别停下,你动一动,动一动。”   秦笙还没有射完,林渊不动,他正在高潮中就被人踩了急刹车,这种感觉相当不爽。   却见林渊没有半点要动的意思,只好带着哭腔说:“爽…爽死了,哥你动动,我好难受。”   林渊用力一顶,秦笙才终于把硬生生被掐断的高潮续上。   秦笙又射了两回,精水已经变得稀薄,林渊才隐约有了要射的感觉,更加快速地顶弄着。   秦笙颤抖着身子又一次要被林渊顶上高潮,却在临门一脚时被林渊扣住了顶端,将要喷发的精液顺着尿道再次逆流回去。   秦笙红了眼向上顶着腰身,颤着声:“你…你松开……让我射!”   甚至想伸手扒开林渊的手,却被林渊制服,一只手压着他的两个手腕按在床梆上。   “你今天射太多了,不能在射了,会虚的。”   秦笙哪里听得进那么多,直向上挺动着腰身:“哥,我要射……让我射吧。”   因是用手指堵住顶端的小孔,所以难免会有摩擦,摩擦时产生的舒爽之感都在不能射精的前提下,变成了难耐的折磨。   快感不断累积,却始终不能到达顶峰,胯下本来已有些瘪的双卵,也因为混合着前液的回流而肿胀起来。   看着秦笙欲求不满的表情,以及软塌塌的声线,秦笙后穴中的物件又涨了几分。   林渊快速的挺动着,听着秦笙哀哀地渴求声,他终于说:“等着,我们一起。”   终于,他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的形状被完整的透过秦笙的小腹呈现出来。   顶着那处肠壁,林渊中午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泡精液。   与此同时终于也放开了限制秦笙射出的那只手。   秦笙本以为林渊终于射出来了,就算完了,哪成想那东西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甚至在他的肠道中变得更加粗且长……   【作家想说的话:】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肏哭清冷学霸2(连续射精/控制高潮/高潮失禁/边肏边走)   “你……你怎么……”秦笙有些惊慌失措,他不是射出来了吗?怎么还不软,而且还越来越……   秦笙下意识想逃,却被林渊翻了个身变成了后入式。   这时,系统微弱的声音在林渊耳边响起【叮咚——您的任务已完成,淫气值已到账,请注意查收】   不过林渊并没有理会,他的身体紧紧贴着秦笙的后背,张口用牙齿磨了磨秦笙的后颈,低沉的声音再次从秦笙的耳边响起:“乖,别动,会让你舒服的。”上扬的尾音带着诱哄腔调。   “……嗯。”   秦笙是真的有点累了,他方才喷射出的精水稀薄得简直像水一样,但是林渊来哄他,他又食髓知味地答应了,到了后面他才知道,他这个决定有多草率。   林渊听到了。   他的腰身开始缓缓地动了起来,不多时,秦笙疲软的前茎也颤颤巍巍地又一次立了起来,前端还滴滴答答地流出些液体来。   如果说之前是为了取悦秦笙,让秦笙适应从前列腺得到快感的性爱方式,那现在林渊就是为了满足自己了。   毕竟如果不是照顾到秦笙的想法,他刚才还是能再忍耐一下的,毕竟这才过去不到两个小时。这简直就是有史以来最快的一次了,秦笙的后穴紧致固然算是一部分原因,但他如果有心忍耐的话,多半个小时还是不在话下的。   抽插了一会儿,秦笙后穴的水液再次涌出,带着略高的温度打在林渊的龟头上,让那鸡儿不禁又涨大了几分。   秦笙的腰渐渐支不起来了,有些无力地下陷。   林渊便伸手去捞他的腰身。   结果哪成想他的手掌刚刚碰到秦笙的腰腹开始发力,秦笙却长吟一声,连支撑着床板的手臂都是一软,整个人都趴了下去。   “哈啊——”   林渊赶紧扶住秦笙的肩膀把他翻过来,俯下身去亲亲他的嘴角。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一边问,一边伸手去试探性地按按秦笙的下腹部。   秦笙的小腹变得有些软,林渊还没按两下,就被秦笙捉住了手。   秦笙把林渊的手拉过来,讨好地舔舔他的指尖:“哥,别按,涨得慌。”   林渊以为他要小解,便问道:“要我扶你去厕所吗?”扣>吃肉裙的の 企鹅31 77七0】?六/九:二三九;六   秦笙当然知道林渊是误解了,便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了上去,然后把脸埋在林渊的脖颈处。   林渊觉得脖颈出被贴上的皮肤有些发烫,正在疑惑秦笙是不是害羞了,就听秦笙小声说:“那里……那……那里太多了……”   “哥……你射太多了……”   于是下一秒变得滚烫的人就变成了林渊。   林渊变得更加兴奋了,一下下的快速撞击着秦笙的肠道深处。   “宝贝儿怎么这么骚啊,嗯?”   秦笙辩解道:“没…没有…啊!”   尾音直接变了调,林渊用力碾压过秦笙的前列腺,秦笙毫无防备地被顶上了高潮。   高潮时后穴分泌的水液让秦笙的小腹有了一个弧度,林渊怕他脱水,见自己的被子在床边放着,顺手就拿了起来。   “来,喝点水。”   秦笙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哪能喝得进去,一口水喝含在嘴里不上不下的,勉强喝了两口就偏头表示拒绝了。   林渊见状,对着杯口喝进一大口水,含在嘴里,然后吻住秦笙的嘴唇,慢慢地渡给他。   这样,秦笙才算喝下了半杯水。   见秦笙缓过劲儿来,林渊再次挺动腰身,结果不一会儿,秦笙开始推他的胸膛。   “别……你……你出去。”   秦笙后穴的肠肉层层叠叠的裹挟吸吮着林渊的吉尔,秦笙的前茎也被他顶得再次精神抖擞地树立起来。   这显然不是不舒服的表现。   “别……你让我排出来些,我这里涨得厉害……”   话音刚落,秦笙就觉得后穴滚烫起来,林渊动情地用力肏干着秦笙的后穴。   一改之前的温柔小意,林渊说:“涨才好,就是要你含着,嘴上说不要,下面的小嘴可是吸吮得我都快射了。”   林渊每次顶弄,秦笙的身体都要往上窜一节,林渊怕他的脑袋装上床头的栏杆,伸手抽了秦笙的枕头放在他头顶垫着。   随着猛烈的撞击,秦笙圆润的小腹也跟着上下摆动着。   林渊摸摸他圆润的小腹,突然来了恶趣味。   “你说你这里是不是已经有了孩子。”   这时候当然是林渊说什么就是什么,让秦笙叫爸爸都不在话下。   “啊——嗯……是……嗯……就是有了哥哥的孩子……啊~慢……慢一点,我…又要高潮了啊——”   林渊闻言,不仅没有放慢速度,反而加快了几分,用力顶撞着秦笙的肠道深处。   “你说你,都被我草大了肚子还这么骚,平常是不是还会去外面找野男人,想被野男人草,啊?”   秦笙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高潮了,在这样的话语下,他用力向上挺起腰身,然后又重重落下。   “只……只有哥哥一个……只对…对哥哥骚……要给哥哥生孩子——啊哈……去…去了啊!”   这次,秦笙前端的液体并不是射出来的了,他连射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在持续的高潮中,精水从前端缓缓涌出。   这一次林渊从头到尾都没有堵他的前茎,可他现在的难耐却不亚于当时,无法一次性射出来,也就耗着他一直处于高潮之中。   偏生林渊一点也不体恤他,还在兀自顶动,而且更加快速用力。   好半天秦笙才把最后一滴射出尽,而后他的身体才将将松弛下来。   他的眼泪糊了满脸,控诉道:“你太坏了,都不知道帮帮我。”   这可冤枉了林渊,他自己射不出东西来,林渊又没有堵着,怎么帮他。   林渊并没有搭腔,只亲亲秦笙的唇角,然后在不言中让秦笙的前茎再次耸立。   不断的高潮,不断的射精,这是极耗费精力和体力的事情。   秦笙都对林渊的那一根有些怕了,颤抖着声线埋怨道:“你怎么还不射啊……”   换来的是林渊的又一轮猛攻。   这次顶了约莫有十来下,林渊把秦笙拉起来,搂在怀里,他的后背靠着墙,秦笙软软地靠着他的胸膛窝在他怀里。   秦笙有些懵地问他:“怎么了?”   林渊亲亲他的侧脸,说:“那一个姿势太久了,换个姿势,换个能让你舒服的姿势。”   林渊可始终没忘,淫气值是靠对方贡献的,有了这东西他才能享受高级服务。   林渊保持着让秦笙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一下下向上顶弄着,偶尔还照顾一下秦笙的前茎,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等到秦笙的后穴再次猛的收缩的时候,林渊一个他又要到了。   于是用手握紧秦笙的前茎,从根部直接一撸到顶,如此强烈的刺激之下,秦笙一直压着着的叫声不受控制地爆发了出来。   林渊赶紧给周围人下了一个听不到的暗示,手下更用力地撸动着那根挂着点点精水,似流非流的东西。   仿佛是为了配合手中的动作,身下也疯狂顶弄着。   这次精水的溢出更加缓慢了,好半天才溢出一滴,高潮就显得更加漫长而折磨。   他马上就要射空了,或者说,这是他能射出的最后一次了。   但是秦笙身后的林渊除了开头射了一次,后来再也没有射过,现下还没有射的意思。   “哥…我快不行了……”   林渊眸色一暗,惩罚性地咬了一口秦笙的耳垂。   “不许胡说。”   他也知道秦笙射空了,茎下的囊袋软趴趴,干瘪地垂在那里。   但林渊哪里算是什么好人,照顾秦笙是本能,但寻求快感也是本能,他不会因为照顾身下这一个人就委屈了自己。   快感不断在秦笙体内累积。   突然,他察觉有些不对,连忙推拒着林渊:“别…别,快出去!”   秦笙这话一晚上没少说,一开始林渊还会问问,后面干脆就当做情趣了。   精水,秦笙已经射空了,但是另一股冲动席卷了秦笙的整个前茎,他觉得他快要尿出来了。   了林渊完全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兀自肏着他的后穴,手上还坏心眼地用指甲抠着他的冠状沟和铃口。   秦笙伸手按住了林渊的手腕,却阻止不了他指尖的小动作。   “我……我要尿出来了…快停下——啊!”   话音一落,林渊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肏得更带劲了。   身下人被肏得射尿这种事,也是他众多性癖中的一个。   林渊不再执着于深度。反而冲着前列腺膀胱那里猛然冲刺。   秦笙本就鼓胀的腹部哪里经得起这种冲击,更何况自己的前茎还被一下下从根部撸到顶,仿佛在催他尿出来一般。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在秦笙耳边响起的哨声,那口哨声尖锐而又清脆,尾音长长的,是哄小孩子撒尿的管用伎俩。   “嗯……啊——”一股尿液冲破尿道括约肌的阻挡,长长地打在地上。   一般来说只要这一股出来了,后面就会像泄洪一样一泻千里,但他现在前茎还是硬着的,本就不好尿出来,更何况他还被林渊插得腰身半点力气都没有。   秦笙用力,再用力,还是尿不出,尿到一半强行憋回去的感觉,和要射的时候被堵住相比,难受程度不遑多让。   更何况,现在他又要高潮了。   “不…不行了…我…我好想尿……”   “那就尿出来。”林渊说着还撸动了两下秦笙的前茎。   秦笙被撸得只打尿颤,但他濒临高潮,是无论如何也尿不出的。   “啊——可是我……我要…要高潮了…啊!”   秦笙的腰身不禁凑着林渊的手一顶一顶的,高潮和尿意同时袭来,竟是谁也奈何不得谁。   搞得秦笙尿也尿不出,高潮也攀不上。   只觉得快感在身体里积累、积累、再积累,都快把他压垮了。   林渊还坏心眼地,在秦笙后穴绞紧快要高潮时,按按秦笙的小腹,唤醒秦笙汹涌的尿意,在他马眼翕动尿意马上要冲破阻碍时,又一边刺激着秦笙的龟头,一边用力顶着秦笙的前列腺,把他又带上濒临高潮的地步。群,2$3}O692396   秦笙越来越敏感,快感的积累也越来越深厚,终于在秦笙一声尖叫后,前茎宛若射精一般射出一股尿来。   然后林渊撸一下,秦笙就射一股,再顶一下,秦笙又射一股。   林渊觉得稀罕,便停下来,想看看秦笙还射不射得出。   他这一停,秦笙连续射尿的动作也停了,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主动用后穴套弄着林渊的大鸡巴,前茎也直往林渊手里送。   可林渊愣是毫不动摇。   林渊说:“我有点累了,要不你自己弄弄?”   秦笙登时红了眼眶:“我都要射了……你怎么能这样……”   这样说着,却是转过身来,面对着林渊,然后再把林渊被含的湿淋淋的鸡巴吃进去,一上一下艰难地动着。   偏偏林渊还不让他自己动前茎,只能通过后穴获得快感。   秦笙动了半天,怎么也不能像林渊一样,让那鸡巴顶住自己的前列腺膀胱狠狠碾压,他被那份快感不上不下的吊了起来。   就差临门一脚,可无论如何也得不到。   林渊也忍得难受,可是为了看秦笙那难耐的表情,还是强行忍着。   直到秦笙受不了地说:“爸爸…你是阿笙的好爸爸……射给阿笙,让阿笙射……阿笙给爸爸生孩子……嗯啊——”   此话一出,话音还没落林渊就猛的顶了一下,登时一小股尿液就又射了出来。   秦笙现下是射无可射的,在射精的状态下,他也是尿不出的,只能通过高潮的时候把尿液一股股地射出来。   夜已经深了,其他寝室的学生早已进入梦乡,他们寝室的吴雪,不知睡着了没有,他整个人面对着墙,也没什么动静。   可不是大家都已经睡了,现下已经快两点了。   林渊带着秦笙站起身来,让他重新背对着自己。   “宝贝儿,弄完还得洗澡,咱们去浴室做好不好?”   秦笙哪还有力气,而且一直处于接连高潮的进程中,他不想动,只想挨肏。   林渊却不容他拒绝:“床都被你尿湿了,你要是不去,我就不肏你了,然后把你的尿口堵上,再把你的手绑起来,让你就这样睡。”   也不知是尿意袭来,还是被吓到了,秦笙打了个颤。   不情不愿道:“可…我要…你肏我……”   林渊说:“那我们慢点走,我边肏你,边走。”   秦笙这才答应。   于是他们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林渊肏一下,秦笙向前走一步,再肏一下,再走一步。   不过这次林渊避开了前列腺的位置,并不让秦笙在路上高潮。   十米左右的距离,秦笙仿佛走了一个世纪。   林渊还有意无意地按着他的小腹,在他耳边吹着口哨。   几乎是走两步秦笙就要打个颤,如果因为无力脱开了林渊的几把,林渊还要让他自己再吃进去。   好不容易到了浴室,林渊总算是愿意好好肏他了,手却又不安分起来。   秦笙射尿射到一半,林渊用手掐住尿道不让他射完,等他要射的意思快要过去了,又送开,让他体会尿液划过尿道的感觉。   再后来,哪怕林渊放他软下去,只要一按小腹尿液顺着尿道流出,秦笙也会瞬间硬了前茎。   直到又折腾了半个小时,秦笙哀哀地求他,说膀胱憋得发疼,才肏着他让他完整的高潮。   “啊…哈…嗯啊——射…射出来了…啊——不,不行,又…又要高潮了…啊——又射了——”   上一个高潮还没完,下一个高潮又跟了上来。   之前林渊怕他脱水,给他灌了不少,现下都变成了尿液,沉甸甸地积累在膀胱里。   之前后穴分泌出的水液,也因为长期排不出,又一次被肠壁吸收,也化成了尿液。   但是他一回只能射出之前射精的量,多的,一滴也出不来,只能等下次高潮。   约莫连续高潮了几十次,秦笙的前茎都因为用力和憋涨,憋得发紫了,才堪堪把膀胱的尿液射空。   最后一股尿液射出时,林渊也终于迎来了今晚的第二次射精。   浓厚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打在秦笙的前列腺处,秦笙的前茎却只是翘了翘,又再次软了下去。   这次,秦笙总算可以好好回味高潮的余韵了,林渊打开水管,帮秦笙冲洗着身上干涸的白渍和尿液,那都是秦笙自己的东西,我是秦笙自己弄上去的。   秦笙一开始还没什么反应,到清理后穴时,林渊的手刚一碰他的臀肉,他的后穴就吐出一股水液,林渊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射得太多了,退出来后自行流出的,结果里面最初射进去的,在再次吸收水分中被拔干成精块的精液都顺着水液冲出来时,他才反应过来不太对。   林渊伸着手指进去掏了掏,秦笙发出无力的轻吟。   秦笙变得红紫的前茎一直处于半勃起状态,并不疲软,但也硬不起来。   林渊伸进去的手指不小心划过肿大的前列腺时,秦笙的铃口才滑下两滴前列腺液,不过也就两滴。   清理完以后,秦笙被抱回了寝室,他的床已经不能睡了,只能和林渊一起挤在林渊的床上睡。   秦笙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一开始还只是林渊碰他下身时会有反应,后来就演变成了哪怕只是被子擦过他的皮肤,他也会颤一颤。   后来林渊给他喂了不少水之后就更明显了。   等到水分被身体吸收,秦笙稍微被触碰到,前茎和后穴都要同时涌出一小股水来。   【作家想说的话:】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关于v章,暂定第五章开始v,预计这个副本会写十章左右,日更)   大家有什么喜欢的梗也可以给我留言,我考虑一下,合适的可以安排一下。   “合适的”定义:我会写的。 学霸尿不出来(学霸自撸无法射出/口令排尿射精)   后半夜没了办法,林渊找出来两件厚衣服把秦笙的下体裹住,不然第二天起来床肯定湿得像尿了床一样。   饶是这样,那两件叠起来的衣服也被浸得湿溜溜的。   第二天一早,林渊被闹钟响声吵醒,七点了,八点要到指定位置集合,林渊拍拍秦笙的肩膀。   “秦笙,醒醒,再不起来赶不上吃早饭了。”   叫醒秦笙的功夫,林渊撤销了昨天下给秦笙的那条心理暗示。   林渊怪癖很多,还有点精神洁癖,昨天晚上睡觉时他一直在膈应,觉得通过催眠的方式和秦笙做一次是可以的,但是要是一直做下去,必须保证秦笙得是从内心里喜欢、爱上自己。   林渊其实一直不怎么相信所谓系统,万一哪天系统撤退了,那他就成了众矢之的。   所以他必须保证无论如何,和他做过的人都要是发自内心愿意的。   秦笙起身后,整个眉头都是蹙着的,周身上下那股清冷疏离的气息再次萦绕而上。   “你……”秦笙张张嘴,只来得及说出一个你,就没了下文。   他现在突然常识回归,内心是十分矛盾切混乱的。   一方面觉得在寝室做那种事被人撞见十分羞耻,另一方面又在疑惑为什么自己会做出那样的事情,自己为什么会昨天觉得喜欢他,今天又莫名平淡了下来?   林渊把所有的矛盾都揽了过来,这事是他做得不严谨了,为了不让秦笙认知崩塌,他只好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昨天是我冲动了,都是我的错。你……身体还好吗?”   当然是不好,秦笙腰和腿都是酸软的,站着都有点颤颤巍巍,可是此时的理智不允许他在林渊面前表现出来。   他默默地穿好衣服。   “没事。”然后从置物架上取下自己的盆子,“我去洗漱了。”   林渊……他什么都不能说,摸了摸鼻子,老实地去浴室接水洗漱。   他今天最好给秦笙一点时间缓冲,他多少能明白这种违背认知的记忆突然袭来,人该有多不适应。   于是林渊他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吃饭不再叫秦笙一同,集合时也没再等着他,秦笙固然松了口气避免尴尬,心里却也觉得不舒服。   明明昨晚二人才做过那样亲密的事,怎么今天他就能想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呢?   今天天气很热,最高温度33度,太阳灼烤着大地,几乎快要把人晒成干。七@一凌伍吧{吧}五九=零@整}理本#文   秦笙昨晚才做过重体力活,今天的腿一直抖着,汗水不断淌下。   中间休息时,他们班的班主任给他们送来了绿豆汤和西瓜,众人纷纷去拿,秦笙却只坐在凉荫里,一个人默默擦着汗。   有人注意到了这一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好意思上前招呼秦笙。   见到林渊过来,班主任来撺掇道:“林渊,你来得正好,你跟咱们学神不是一个寝室吗,看你们关系好像不错,你招呼他来喝点水吧,这天太热了。”   如果林渊不去,班主任就要自己去了。   林渊擦擦汗,看了远处的秦笙一眼,说:“等我喝两口水。”   说完,对着杯子吨吨吨就灌了下去,然后又重新接满绿豆汤,从旁边抄起两块西瓜朝那边走了过去。   “秦笙,来补充点水分,不然会脱水的。”   秦笙看了一眼手中满满当当的林渊,眼神复杂,却也没拒绝,接过林渊手里的水喝了两口便要还回去,结果林渊却说:“喝完,你出那么多汗,不补水怎么行,这绿豆水是解暑的。”   秦笙这才喝完。   见他喝完了,林渊这才把瓜递过去:“这瓜挺甜的,吃两口吧。”   秦笙别扭道:“我自己来。”   林渊愣了一下,然后爽快地递过去:“行,你自己来。”   ——   喝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后来却是遭了殃。   西瓜是利尿的,秦笙被连哄带骗地吃了好几块,又被林渊按着灌了一大壶水,不出两个小时,都化作了尿液沉甸甸地聚集在膀胱里。   这时教官正在让他们练踢正步,左脚抬起离地一尺。   本来是站的好好的,可是一股尿意袭来,秦笙不禁打了个尿颤,用尽全力才又憋住。   这一晃就被教官发现了,教官走到他很前:“秦笙。”   “到。”   “出列!”   “是。”   紧接着教官又说:“蹲起准备,五十个!”   秦笙只好照做,天知道这时候做蹲起有多难受。   林渊用得是个大杯子,那杯子能装1.5L水,外加还有西瓜,这时他的膀胱就像一个大水球一般鼓胀。   每次蹲下都是对它的一次压迫,林渊做了二十个就觉得憋的受不了了,强忍着继续做,憋得小脸煞白。   林渊看到了,觉得有些不对,于是道:“报告教官!”   “说。”   “教官我可能吃坏肚子了,现在胃疼得厉害,想去医务室看看。”   这话说实话有点假,但是不要紧,林渊的金手指派上用场了。   教官随手指派秦笙道:“你,把这位同学送到医务室去。”   秦笙这才直起身多少觉得有点解脱了。   两人离开操场以后,林渊才问秦笙说:“你是不是不舒服?”   秦笙一脸疑惑地看他:“不是你胃疼吗?”   林渊摸着鼻子说:“我看你脸都白了,诓那教官的。”   秦笙沉默了。   林渊却动手动脚地查看着秦笙有什么不对。   秦笙有些烦躁:“你乱动些什么!”   林渊用了最经典的一句话:“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难道是后面?不对啊,我昨天看了,没有撕裂啊!”   秦笙原本苍白的脸现在红到了脖子根:“不是。”   “那是什么?”   “我……”秦笙有点难以启齿,“我去趟卫生间。”   林渊这才隐约明白了,仔细想想,自己好像是灌他太多水了,于是就跟着他一起。   只不过秦笙进了洗手间,林渊在外面等他。   结果三五分钟过去了,秦笙还不出来,林渊这才问:“你好了没?”   里面传来秦笙隐忍的声音:“还…还没。”   秦笙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地把前茎从裤子里掏出来,对准小便池放松着身体。   一股清亮的尿液从顶端喷出,打在池壁上。   本来尿完就该没事了,结果刚尿出来,那水线就开始渐渐变小,不多时就完全停住了,秦笙难受得直往前挺几把。   就刚才那一股尿液冲出来的功夫,秦笙硬了。   尿液划过尿道的感觉几乎要把他送上高潮,可是挨过林渊的肏之后,高潮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秦笙揉捏了一下龟头的部分,一股尿意直冲大脑。于是他对着顶端揉揉捏捏,然后这前茎就越来越硬。   可无论秦笙怎么刺激龟头,他依旧尿不出也射不出。   他想到可能是勃起的时候,海绵体压迫尿道,这才导致他排尿困难。   他红着眼眶把几把掐软,然后再次放松,结果和刚才一样的事情发生了,尿液刚刚被放出就又停止了,甚至比刚才还少,而几把却是又硬了起来。   如此反复两次,秦笙却是无论如何用力一滴也尿不出了。   刚才尿出来的部分对上他的总量来说,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况且他这个年纪新陈代谢正是旺盛的时候,身体的水分还在不断往膀胱积累。   这时兀一听到林渊的问话,一滴尿也尿不出的几把瞬间又硬了起来。   他只觉得尿液顺着几把冲到尿道口又被堵了回来,难受极了,就像……就像昨天晚上被捏住一样。   但以秦笙的自尊不允许他说这样的话,况且他们现在所在的卫生间在教学楼,他们新高一军训,但高二高三是正常上课的,再有两分钟他们就要下课了。   人家下课了肯定要用厕所,一进来看见一个男人对着小便池扣几把算是怎么回事?   秦笙本来想等几把软下来再出来,结果几把一直是半勃起的状态,稍微碰碰又会有彻底抬头的迹象。   于是他只好把半软的几把塞进内裤,支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帐篷别别扭扭地走出洗手间。   他一出来林渊就问:“怎么,便秘了?”   秦笙沉默了。   见状,林渊眯着眼仔细打量着秦笙,不知怎么见他小腹浑圆,伸手一碰,秦笙不禁发出:“啊!”的一声,赶紧把林渊的手拍开。   林渊也有些懵:“你进去这么半天怎么没尿?”   秦笙恨不得捂住他的嘴:“赶紧走吧,待会儿人家就要下课了。”   林渊略一思忖,把秦笙拉回了寝室楼。   教学楼有人上课,可寝室楼却没有人,高一在军训,高二高三在上课,寝室正是空荡荡的时候。   林渊把他拉到洗手间门口:“你再进去试试。”   一分钟后,秦笙的脸色愈发难看,走路姿势都有些别扭。   林渊见状一把拉过他进去。   “林渊你做什么?!”秦笙又惊又怒。   林渊却毫不理会地一把拽下他的裤子:“怎么,难道要我看着你憋死吗?”   秦笙小腹凸出,宛若怪胎三四月的妇人。   林渊伸手按了按。   秦笙发出一声轻吟:“哈嗯……”   顶端却是一点水渍也没有。   看着那粉嫩的前茎上罗列着青青紫紫的掐痕,林渊的脸色又沉了几分。追文裙二彡棱瘤韭二;散韭陆   秦笙说:“你走开,别管了。”   林渊却是有些恼火了:“怎么?不让我管,你的方法就是把这东西生生掐下来吗?!”   秦笙似乎是被这样的林渊震慑到了,没有再说话,乖乖配合林渊的检查。   “乖,用力。”   秦笙红着脸用力。   “放轻松。”   秦笙放松下来了,他的几把却在空气中一跳一跳的。   秦笙下意识要掐软,林渊却站在他身后,控制住他的双手,让秦笙更方便从他身上借力。   “别掐。”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在秦笙耳边响起。   林渊伸手包住那精神抖擞的几把上下撸动着,撸得秦笙眼睫翕动,腰身直往前顶。   撸了半晌,快感一点点积累,秦笙满眼水汽,颤声说:“没用的,我射不出来。”   他一直在高潮的边缘打转,却始终无法攀上巅峰,仿佛永远差了些什么。   撸了半天,林渊也撸出些火气,秦笙后面被一个火热的硬物顶着。   林渊笑道:“你这持久都快赶上我了,这要是找个姑娘不得把人家弄死啊。”   秦笙眼睫毛微颤,心里划过一丝不悦,轻声说:“没……没有姑娘……”   “什么?”   秦笙却不再答话。   林渊用手掌附在秦笙龟头的顶端旋转摩擦,给他以极大的刺激,可秦笙却只是腿软得不住打着尿颤,冷汗不断从脸颊滑落。   突然,不止怎的,林渊向他身后瞄了一眼,只见透明的液体从他后穴溢出,正顺着腿根往下流。   他在那处抚了抚,却见秦笙瞬间打了个颤,前端喷出一小股水液。   林渊定了定,说了声:“冒犯了。”   再次脱下裤子,把自己的几把从内裤里掏出来,对着那处入口顶了进去。   刚一顶进去,一股更大的水液喷了出来。   这次不是为了林渊自己的需要,只是为了帮助秦笙尿出来,于是他没有那么大的动作,所有动作以取悦秦笙为主。   他有规矩地顶着秦笙的前列腺,配合前面的撸动,不多时秦笙就射了出来,而后尿液也被喷了出来。   只不过不是尿出来的,而是宛如射精一股股射出来的。   这次林渊并没有阻止的动作,而是尽心尽力地按摩着他的前列腺,让他快些把膀胱里的尿液排完。   完事后,林渊直接把自己湿淋淋且硬挺的几把装了回去,抱住虚脱的秦笙回了寝室。   排出了那么多尿,又出了那么多汗,林渊只好再按着秦笙给他灌水。   秦笙后来又是被一泡尿憋醒的,好不容易尿空的膀胱现在又变成了一个水球。   他的床经过昨天已经不能睡了,现在睡得是林渊的床,而林渊在一旁的学习桌上趴着,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他一起身,林渊就醒了,他迷蒙着双眼问:“你歇着吧,要做什么我帮你。”   秦笙默了默,还是说:“去上厕所。”   林渊下意识地伸手一摸秦笙的小腹:“又这么多了,要尿吗?”   林渊起身准备帮他。   秦笙应了句:“嗯。”   林渊随口说了句:“好,那就尿。”   结果话音刚落秦笙就脸色大变,裤裆出湿了一块,亏得秦笙动作快,右手攥住下体,拇指死死堵住出水口,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见这状况,林渊也是一懵。   等到那股尿意过去了秦笙才送来手,几把再次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林渊想到一个可能性,不敢置信的愣了一会儿,才说:“去……厕所试试?”   秦笙沉默着点头。   到了厕所,秦笙却无论如何也软不下来,林渊只好再帮他撸,自然又是撸得眉眼通红欲哭无泪。   林渊撸着撸着,又想到那个可能性,对颤抖着射不出的秦笙说了句:“乖,射出来。”   秦笙登时僵住了,清亮的前列腺液混杂着刚刚培育出的一点点精液射了出来。   秦笙什么也没说,把头埋在林渊脖颈处喘息。   良久,再起来时秦笙扯扯他的衣角:“林渊,让我尿出来。”   林渊心头一跳,从秦笙身后环住他,然后用手托住秦笙软下去的那一根,说:“乖,尿吧。”   尿液不受控制地从秦笙尿道涌出。   尿完后,秦笙又不受控制地高潮了一次,现在,尿液划过尿道的快感也能令他达到高潮了。   【作家想说的话:】   明天有事停更一天 误会(学霸吃醋/半夜偷偷给攻口吞精/主动求肏/干高潮)   从那次以后,两人的关系缓和了不少,相处间都带着不言而喻的亲近。   林渊会帮秦笙打水,秦笙也会主动等林渊去吃饭,加上两人因为一些不可说的原因必须一起去厕所,流言蜚语就渐渐地开始传播起来。   毕竟秦笙从初中起就是学霸风云人物,两人的样貌又都不差。   直到这天,林渊勾着秦笙的脖子从厕所回来。   天气很热,秦笙把帽子拿在手里当扇子扇风,一边扇一边眉头微蹙地和林渊说话。   “你能不能把手从我身上拿下来?”   林渊笑着说:“怎么搭下肩膀都不让了。”   秦笙冷着脸摸出手机,点开天气预报那一栏怼到林渊面前:“今天最高温度36度,当下温度33度,你是有什么问题吗?”   林渊装做没有听懂,反而整个人都要挂在秦笙身上了,附在秦笙耳边轻声说:“我有没有问题……你不是最懂吗?”   秦笙面上不显,依旧没什么表情,耳尖却不由自主的红了。   “而且哪有你这么卸磨杀驴的,刚用完就嫌弃上了。”   秦笙把林渊的胳膊从肩膀上拿开,神情愈发嫌弃:“没见过卸了磨就趴人身上的驴。”   说完就要走开。   林渊有意要逗他,故意作出林妹妹的扭捏姿态,偏偏声音还不小:“这也不是当初了,当初能用得上我的时候,把我当生产……唔!”   林渊一句“生产队的驴”没说出来,就被秦笙捂了嘴。   秦笙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闭嘴。”   通红的耳朵尖却出卖了他。   秦笙也有点吓了一跳的难以置信,这人怎么什么都敢往外乱说,那种事也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随便说出来的吗?!   这人是真的不要脸的吗?   林渊却在被放开之后,又嬉笑着蹭上去:“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秦笙不理他。   “之前使唤我帮你打水买饭的时候,可不是把我当那什么使的吗?”   秦笙眼含愠色的瞪了林渊一眼,他还好意思说,当时明明就是前一天晚上他做得太过分,自己都求饶了,林渊还是一个劲儿地做。   第二天站军姿的时候,秦笙的腿都是抖的,踢正步差点没觉得要把腿直接甩出去,这才在休息的时候支使他去帮忙打水带饭。   这人以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晚上折腾到半夜,第二天还能生龙活虎地爬起来吗?   不过从这方面说起来,林渊和生产队的驴也没什么两样劲头太大了。老а饴扣>号三&二凌一七零沏一 四%六   这时候,在一边草坪上坐成一团的几个女生的谈话传入了两人的耳朵。   有一个短头发的圆脸女孩儿说:“他们肯定是一对,毋庸置疑!我站秦神攻!”   另一个女生绑着丸子头:“那我站另一个。”   ……   三四个人坐在一起,本来两人都没打算理会,这年头腐女太多了,读不懂空气什么都磕的人也多,只要不太过分,他们也懒得管,嘴长在别人脸上,她们说就随她们去。   只是这些人越来越过分,说得越来越过火,什么捆绑play,吞下去,骚得不能行之类的话也随之脱口而出。   有一个站林渊攻的说:“唉,我要是个男的多好,我也想尝尝咱们学神是什么味道的,那小骚屄肯定特别嫩!”   另一个说:“那我想试试林渊的!”   有人提出质疑,问:“你就知道他们会同意了?”   之前那个短发女生还说:“你都不知道他们这个圈子多乱,互相换是再正常不过的……”   话说到一半,一道黑影就把她们笼罩起来,说:“嘿!”   她们抬头,发现林渊右手攥着帽子叉腰,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几个。   一个人问:“怎……怎么了?”   “没影的事少哔哔,天天不说学习,净聊些有的没的,也不知道那些词都是哪学的。你们自己自甘堕落,别拉别人一起,别看见两个男人走在一起就磕,磕你妈呢?”   林渊也不干不净地骂了她们一通,几个人心虚的没有回话。   林渊最后还是不爽地补了一句:“真他妈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什么垃圾玩意儿都敢跑学校舞了。”   秦笙听见几人议论时不愉的心情,在听见林渊的话后更差了几分。   见林渊快把几人怼哭了,秦笙冷着脸上去拍了拍林渊的肩膀:“差不多了,待会儿该集合了。”   林渊这才作罢。   秦笙这一天都在有意无意的回忆林渊的话。   到后来林渊那些长篇大论他都不记得了,只留下一句“没影的事”。   心里翻来覆去都是这些天两人的相处,以及林渊的话。   他不知道林渊怎么定义他们的关系,他本来是不认同的。   但是今天听到林渊这样说,他又觉得不舒服,心底里觉得他们不该是这样的,至少,不该是林渊口中那样。   所以他一开始听见几个女生议论他们的关系时心里不舒服,听见林渊的怒斥之后就更不舒服了几分。   林渊倒是对秦笙的情绪变化十分敏锐。   其实这主要也归功于,林渊这些天来对秦笙的生理变化十分了解,不说床上那些事,单说日常的吃喝拉撒。   吃饭不吃茄子萝卜带皮的土豆,葱蒜不吃生的姜一点不沾,太甜的不要太咸的也不要,番茄炒蛋一定要甜口这些都是小事。   这几天军训一直都很热,休息时间必须要补水,这天一天下来除了上午那次陪秦笙去了趟厕所,后面秦笙没再找过他。   偏偏该补充的水分没少补。   少了林渊,秦笙无法正常排尿这件事林渊是知道的,所以每次上厕所他都跟着一起去。   正常情况下是上午两次,下午两次,偶尔水喝多了半夜还得起个夜。   但是这后面的时间里,秦笙一次也没找他,这就奇了怪了。   秦笙不可能不憋涨的,往日里他也不是没有摸过,两三个小时就是圆鼓鼓的一个小水球,手感极好,且富有弹性。   那这是怎么了?   这一天到头秦笙的面色都不太好,问他,他也不说,找他去厕所,他也不去,中午问他要不要一起去食堂,这人说困,直接回了寝室。   等林渊回去的时候,秦笙已经在自己的床上睡成了一团。   上次秦笙说困不吃饭,还是林渊前一天晚上拉着他做到了凌晨两点,逼得他都要射不出来了。   后来林渊知道像秦笙这样射不好,对身体有损,就没再见天缠着秦笙,偶尔实在忍不住了才借秦笙的腿纾解一次。   他们最近三天起码是没有做过了,最多就是借秦笙的腿时把秦笙也弄得情动,用手帮秦笙弄出来一次而已。   林渊皱了皱眉,秦笙这种状况,别的他不知道,他比较担心林渊的肚子。   林渊的气息秦笙已经非常熟悉了,所以林渊掀他被子摸他的时候,秦笙也就哼哼了两声。   林渊拉开秦笙的T恤衫下摆,只见短裤和内裤的前沿都被褪到了小腹之下,小腹圆滚滚硬邦邦的。   已经没有了之前绵软的手感。   林渊轻车熟路地让秦笙翻了个身平躺着,或许是因为平躺膀胱对身体的压迫。   秦笙不自觉地微微蹙起眉,双腿无意识地动了两下。   林渊拉开秦笙的短裤和内裤,只见里面的秦小笙半硬着,尖端分泌的液体打湿了一小块内裤的布料。   林渊也不好直接下指令让秦笙尿床,见秦笙想翻身就随他翻回去了,秦笙无意识向前挺下体的时候,林渊还帮他揉了两把。   秦笙舒服得直哼哼。   可林渊不敢让他射,简单揉了两下就算完了。   殊不知,秦笙在他揉上去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却什么也没说,任他动作。   在林渊收回手时,心下一沉。   这几天林渊已经没有碰过他了。   林渊的体力精力,秦笙都是深有体会的,现下这种情况,秦笙却不知为何。   林渊给秦笙吃的东西里面都掺杂着补品,补气壮阳的。   秦笙再怎么也是个十五六岁的青少年,虽然比不上林渊,但血气方刚毋庸置疑。   天天被温补,却不卸货,这谁受得了?   偏偏秦笙自己弄还射不出来,林渊又不肯碰他。   秦笙有时候也会怀疑,林渊是不是厌倦了,毕竟林渊从来也没说过喜欢之类的话。   秦笙想了许多,却从来没有说出口,一直装作无事发生。   只是今天……   秦笙不动声色地揉了揉小腹,强迫自己睡了。   秦笙不说,林渊也不好问。   之前他们第一次做,林渊是用了催眠金手指的,后来他把金手指关了,他不知道秦笙对自己是个什么想法,忐忑之下,还从来没有对秦笙走过情感上的索取。   林渊尽量一如往常一样,睡觉前还多问了一句:“要不要上厕所?”   得到否定的答复后,才犹豫着上床睡了。   半夜时分。   林渊正和周公约会呢,不知怎么就感觉一阵舒服,丝丝酥麻之感沿着脊背攀升。   秦笙半夜的时候因为思虑过重,迟迟无法入眠,看着隔壁床的林渊犹豫了一下才下定决心。   他悄悄爬上秦笙的床,把秦笙的大几把从内裤里掏出来。   整个人缩进秦笙的被子里,试探性的舔了一下龟头。   林渊是很注意干净的,几把这种地方也没有寻常人的腥臭味,总是洗的很干净。   秦笙发现好像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以后,才鼓起勇气把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用自己温软湿润的口腔细细密密的包裹住。   秦笙的舌头不时掠过细小的尿道口,每当这时,睡梦中的林渊就不由的几把一跳。   秦笙的舌苔有着男人的粗糙,刮过龟头的敏感部位时,总会给林渊带来额外的刺激。   秦笙也是第一次给别人干这种事,不得要领,把龟头舔湿之后,就一个劲儿的轻轻吸吮着。   林渊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被吸得腰都麻了。   加上这几天没有做过,更是难耐,在意识到自己那舒适的感觉是要射的时候,才猛的醒过来。   醒过来的一瞬间,林渊就感觉到有个人在他的被窝里,而自己的几把正在被那人吸吮着,那人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小腹上,让他不禁浑身滚烫。   林渊一把掀开被子,就看见了趴在他下体处不住吸吮的秦笙。   “嘶——”林渊倒吸一口凉气,不禁撑死上半身。追更,Q: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秦笙见林渊醒了,舌尖无意识舔过林渊的尿道口,引得林渊一阵战栗。   林渊从来没有这么想射过,努力憋住要射精的冲动,哑声道:“阿笙,你快起来。”   秦笙不为所动的吸吮着。   “你……别,我要射了。”   听见这话,秦笙不仅没有松口,反而更加用力地吸吮起来。   林渊再也忍不住,在秦笙口中射了出来。   射完就拿过床头的纸巾凑过去,林渊皱着眉说:“脏死了,快吐出来。”   却不想,秦笙喉结一动,呼噜一下咽了下去。   来不及吞咽的部分就落在了林渊灰色的床单上。   秦笙第一次在没有迷乱的情况下,主动吻上了林渊。   林渊把秦笙唇边的精液抿掉,搂着秦笙的腰回吻了过去。   两人极尽纠缠,一个吻,吻的干柴烈火。   林渊刚刚醒过来,又被吸出来一泡精液,声音有些喑哑:“这是怎么了?”   秦笙也抱住林渊,把头埋在林渊颈侧,过了一会儿才说:“你……你是不是厌了?”   林渊听出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用自己的脸颊贴了贴他的,手也抚着秦笙的背:“为什么这么说?”   林渊让自己的声音尽量缓和下来。   秦笙说:“你很久没有碰我了……”   林渊听见秦笙的声音有异,连忙按开了床头台灯,暖黄的光线下,秦笙的眼眸湿润。   不知是林渊的心里作用还是什么,他总觉得这样的秦笙有些难言的脆弱。   “所以我的阿笙想我怎么样?”林渊用一种近乎诱哄的语气说道。   “林渊,你肏我好不好?”秦笙就用那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林渊,“我想要,特别特别想要你。”   林渊心中一动。   “要我怎样。”林渊笑着哄他把话说完。   “我特别特别想要你用力肏我……唔!”   秦笙话音刚落,林渊就用力地吻了上来,一边吻着,一边脱下秦笙的衣服。   秦笙的性器一天都处于半硬的状态,早在上一个吻时就完全硬了起来。   林渊摸向秦笙的后穴,秦笙这一天被膀胱里的尿液压迫着前列腺,后穴早早就是湿泞一片。   “进来,快进来。”秦笙显得有些急切。   林渊抱着他靠在墙上,吻了吻他的耳垂:“别急,很快。”   终于,两人的衣衫尽数褪去。   林渊本来还想着好几天没做过了,怕伤到秦笙,要慢慢顶进去。   结果秦笙在林渊刚进去一个头时,猛得向下一坐,整根吞入了后穴,登时就小脸煞白。   林渊还皱眉低声训他:“疼了吧,哪有这么急的,你不受伤谁受伤!”   秦笙却没等着缓缓,薄唇紧抿自己趴在林渊身上就开始滑动起来。   林渊被秦笙今晚的主动吓到了,赶紧托住秦笙的臀部阻止了他的动作。   待让秦笙坐好,林渊才保持着这个姿势向上缓缓顶弄着。   秦笙兀一吞下那庞然大物,自是觉得有种撕裂的感觉,但是心下一横就自己动了起来。   天知道那一下有多刺激,打几把划过秦笙的肠壁,碾压前列腺的同时也重重顶上了满盈的膀胱,让他的腰身一阵酸软。   秦笙被这样抱着肏了一会儿就娇气地说累。   林渊让他躺在自己的枕头上,双腿架在自己腰间,对着秦笙的后穴横冲直撞。   秦笙正是情动的时候,冷不防就交待了一次。   “啊……哈啊——别…慢点——”   林渊的毛病秦笙也算有所了解了,他不会照顾你正在高潮或者正在射精,平常有多温柔体贴,在床上就有多凶狠。   林渊一边顶,一边说:“不是你说要用力肏你吗?”   而后又一脸坏笑:“哦,原来是别慢点啊,那就快点好了。”   于是身下用力,重重地,一次又一次碾压过秦笙的前列腺。   “我……我还没射完…啊哈!等……让我高潮完——”   几乎是在高潮中,秦笙就被顶上了另一个高潮。   两三个高潮下来,秦笙大汗淋漓,不禁有些翻白眼了,林渊才让他缓一缓。   这样的秦笙其实是很容易再次高潮的,哪怕后穴中的物什不动。   林渊俯下身,含住秦笙胸口那一点茱萸,宛如幼儿哺乳一般轻轻吸吮着,这时秦笙的身子又是一抖,前端再次吐出精液来。   这时的秦笙,你随便动他哪里都会不自觉地战栗,更不用说像林渊这般吸吮那处。   等秦笙多少缓过来了,林渊就又开始了大肆顶弄。   “啊…嗯——林渊,慢点……轻一点——哈啊——”   林渊边顶边问:“怎么了?不舒服?”   秦笙拉过林渊掐在自己腰间的手放在自己小腹处:“这里……被顶得好酸…”   林渊这才想起来,秦笙的膀胱里还窝着一大泡尿没有排出来。   “我抱你去厕所?”   秦笙的脸颊有些发热,搂住林渊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别……我不去…不然待会儿又射不出东西了……憋的难受…啊——”   听见这样的话,林渊再也忍不住了,如果今天不把秦笙肏得射不出来,秦笙这家伙第二天还能下得了床,他就不是男人!   林渊后来次次都把整根抽出,只剩一个头在里面,然后再全根没入,每次进去都必须要照顾一下秦笙的前列腺。   一个半小时,秦笙就在这种强刺激下射了七八回,子孙袋都几乎射空了。   秦笙高潮迭起,到了后面几乎是一个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   没过多久,秦笙终于射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泡尿,那尿液稀稀拉拉地从秦笙的前茎出来,和射精的量是一样的。   这次林渊做得凶,也相对尽兴,一个半小时就射了一次,不过他不应期短,动两下,又硬了回来,让秦笙几乎以为林渊刚才的射精是错觉。   但是满涨的腹部告诉他,不是,林渊又一次射在了秦笙的肠道深处。   在林渊长久以来的折腾下,秦笙的身体敏感无比。   往日里就算有林渊给他下口令,在尿液尿尽的时候,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抖着身体射出一泡精液来。   这时候一般林渊会选择自己再尿一泡,把秦笙射在小便器上的精液冲掉。   这个年纪的男生,别的不知道,精液长什么样子还不清楚吗?   秦笙总是觉得尴尬,但是让秦笙用纸巾擦掉,林渊又觉得小便器太脏,于是都是自己冲掉。   秦笙养成了这样的毛病,只要有东西滑过尿道,自己就会不由自主的攀上高潮。   这也是为什么他做到后来,明明射不出来了,却从不严词拒绝林渊继续做。   他对于高潮也是有点上瘾的。   到了射尿的地步,秦笙每射一次,都要忍不住地把前茎向前顶一顶,好像是正在射精,射到一半就被强行掐住了一般。   憋得眼泪直流。   于是每次林渊都会加快速度,以求让秦笙更快地攀上下一个高潮。   所以,秦笙时常说林渊不体谅他,明明他还在高潮中,却不给他缓和的机会,就知道一个劲儿的做,其实有点冤枉。   秦笙的身体就要求他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不停歇地攀爬上去,林渊固然有他的恶趣味,但也有不忍看秦笙憋得难受的情态在的。   不知道做了多久。   林渊已经射了三次,他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群23"O69*2=396   秦笙的小腹渐渐平坦了下来。   再后来几乎就是,林渊顶一下,秦笙就射一下,再顶,就再射。   秦笙似乎进入了高潮的疲倦期,林渊看了看,想着自己再射一次就放过秦笙,于是奋力地顶动着。   这次完全是处于速战速决的心理,没有考虑秦笙。   林渊以为秦笙进入了疲倦期,就不会积累快感然后攀上高潮了。   秦笙本来也是这样以为的。   秦笙后穴分泌的水液被林渊的大几把牢牢堵在里面,包括林渊射进去的精液一起。   这些液体已经被秦笙的肠道再次吸收水分,秦笙膀胱里的尿液也通过射尿的方式排空了。   可是不知怎的,过了约莫有十来分钟,仿佛死去的快感再次袭来。   “啊哼……嗯啊——!”   这股快感来势汹汹,尖锐而迅速地席卷了秦笙的大脑。   “别……别,求你……”   林渊不禁慢下来动作,他其实已经有要射的冲动了,忍耐着问秦笙。   可是动作一停,秦笙又如泪崩一般要他动。   直到他再次动起来,秦笙才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已经……射不出来了……但是……但是还是好想……高…高潮——”   秦笙断断续续地憋气想要攀上高潮,可是他身体里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通过前生殖道排出了。   林渊见此赶紧哄他喝水,别的不说,这时候积蓄一些尿液应该是最快的了。   可是就算是尿液,也需要时间积累,秦笙现在难耐的不住迎合着林渊的动作。   林渊也没有办法,只能不住地挺动着下身,以求秦笙自己的身体能想出一些办法。   同时不禁想着,以后得备下些东西,下次如果再有这种情况,哪怕灌也得给他灌进去点东西,不能让他这样难受着。   林渊要射的感觉越来越强,秦笙收到的快感也越来越浓烈尖锐。   终于,伴随着林渊的一声低吼,秦笙整个人都绷直了,后穴死死地绞紧林渊的几把。   他被林渊送上了传说中的干高潮。   他什么也没有射出来,就连后穴也只是分泌出了薄薄一层水液而已。   林渊等秦笙高潮完,扶着自己已经开始软下来的几把退出秦笙的后穴。   秦笙已经很累了,他几乎当即就要睡死过去,但是仍念着身上不舒服,哼哼着要洗澡。   林渊哄他睡觉:“你睡吧,我帮你弄出来。”   得了这话,秦笙才终于安心睡去。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正式开始入v啦——   因为最近各种各样的事情,有点忙,今天就更六千九吧,算是把之前的补一补,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啦~欢迎继续订阅!   有喜欢的梗还是评论留下哦,合适的我会在后文里逐步安排! 他是谁?①(小攻吃醋/尿道开发/锁精环禁止射精/连续高潮)   虽然,秦笙到最后也没有问出口他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些话,但是那天晚上林渊对他身体的迷恋是做不了假的。   第二天秦笙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还有些发热,林渊就和他一起请了假,一整天待在宿舍里忙前忙后地照顾秦笙。   秦笙不舒服林渊会心疼,不和秦笙做的时候林渊也会忍得很难受,并不去找别人,也没有对别人十分有兴趣的表现。   秦笙觉得,这也许也就够了。   军训过后,学校就不再强制要求学生必须住在学校里。   林渊家的房子就在这附近,出了校门向西两条街就到了。   秦笙家住的比较远,秦笙家住在郊区,学校则在市中心,开车至少半小时才能到。   林渊的父母英年早逝,秦笙的家长却还健在。   据秦笙的话说,秦笙的父母是个中规中矩的上班族,天天忙得要死,没什么功夫管他。   况且他下面还有个弟弟,明年上初中,年纪还比较小,正是叛逆的时候,所以父母放在弟弟身上的精力也更多一点。   林渊正趴在课桌上,一只胳膊支着脑袋,侧头问:“所以你就被打包丢到学校了?”   秦笙无奈冲他笑笑:“打包也有点过分了,没那么夸张。”   秦笙忽然想起来,林渊一直扒着他问东问西的,那……   林渊呢?他…是个什么情况?   这么想,也就问出了口:“那你呢?你家什么情况?”   闻言,林渊怔了一下,而后才尽量放轻松的笑笑:“我不跟你说假话,我家就我一个人。”   秦笙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挑眉:“就这样还说我是被打包的?”   林渊知道他会错意了。   秦笙以为林渊的父母也非常忙碌,顾不上他,于是把他放养了。   林渊说:“我是孤儿,他们……很早以前就去世了。”   秦笙愣住了,半晌才垂眸道:“抱歉啊。”   林渊一把搂住秦笙的脖子按进怀里,对着秦笙毛绒绒的脑袋狠狠揉了几把,有意要秦笙可怜自己。   “我都不记得他们的样子了,而且我过得也挺好。”林渊故作消沉,“这两年我拿到了父母留下的遗产,也好过许多,没什么可抱歉的。”   秦笙闻言更觉得心里一阵抽痛。   秦笙正在心疼林渊,忽又听到他说:“你要真觉得抱歉,那就补偿我吧。”   秦笙这时自是无有不应的。   于是林渊凑到秦笙耳畔:“这周末来我家……再让我弄弄,好不好?”   秦笙的耳朵瞬间通红,毫不留情地冷着脸坐好,把衣服上的褶皱拉平。   声音一如往常清冷:“他们要下体育课了,下节化学课。”   他们两人是趁着外面上体育课,偷摸回到教室的,自从军训结束后,林渊搬回了家里,他们就很少有时间单独地,亲昵地在一起了。   林渊想秦笙想得紧,每天早上挺着枪洗漱的时候尤其想。   秦笙一开始还为有时间休息了高兴了两天,后面,他也开始想林渊。   并且他逐渐发现,这种想念不仅是精神上的,身体上也十分想念他。   最明显的就是,往日里上厕所都是林渊陪着他,包括半夜起夜的时候。   后来林渊搬出寝室了,还专门给秦笙的手机里录下一段录音,只有三四秒,内容就是两个字——“尿吧”   一开始秦笙也用得挺好,尤其白天有林渊陪着,还不觉得有什么。   晚上就渐渐感到了不适应。   过去他们俩在一起,林渊半夜都会注意着秦笙的身体状况,偶尔半夜会叫秦笙起来去上厕所,尽量不让秦笙憋醒。   秦笙被叫醒往往是迷迷糊糊的,林渊就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半抱着他带到厕所,秦笙就迷迷糊糊地靠着林渊温热的身体,听林渊在他耳畔低语,有时他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林渊说了什么,下身就一泻千里了。   林渊就真的像照顾孩子一样,不仅让秦笙倚靠着,还会用手帮秦笙扶着,防止他尿到裤子上。   现在,秦笙晚上几乎都是被憋醒的,迷迷糊糊走到厕所,憋得前茎生疼才清醒,那人已经不在了,还得回去拿上手机。   手机里当初的声音是熟悉而又陌生的,听得多了,秦笙总是觉得不习惯,觉得那声音带着电子的气息。   林渊说周末让自己去他家,秦笙不是不心动,只是他内心里还是觉得不该这样。   林渊从来不会强迫别人做什么事,只是偶尔面对喜欢他的人,他会放肆一点。   这点放肆就体现在了林渊软磨硬泡的技能点上。   林渊知道秦笙害羞,只在别人察觉不到的时候对他软磨硬泡。七.一凌,伍#吧吧五%九零整理本文_   “秦笙…阿笙…宝贝……笙哥——”   秦笙无奈看着他。   林渊委委屈屈地低声嘟囔:“我都一个月没碰过你了……上次放假你说要带弟弟,上上次你说要会爷爷奶奶家,上上上次你说提前说好了要和初中同学出去聚会,还有……”   秦笙赶紧捂住他的嘴。   林渊也就顺势不说了,拉过秦笙的手放在桌子上,然后把脑袋放上,神情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秦笙心中微动,半天也没说话也没动作,直到手都麻了才微微动动,说:“有点麻了,你先起来。”   林渊认命地爬起来给他搓手掌。   秦笙在旁边把手机按得噼里啪啦,过了几分钟,秦笙的手机震了震。   秦笙垂头看了一眼,对林渊说:“弄好了,周末……我和家里说了要留在学校。”   林渊眼中微微发亮。   见状,秦笙叹了口气,手指勾了勾林渊的手。   他怎么可能不想他呢?   ——   周末很快就到了。   秦笙会宿舍收拾东西的时候,林渊殷殷嘱咐道:“不用带太多东西,嗯……主要多拿两条内裤,洗漱用品我家有,衣服也可以借你穿。”   秦笙哭笑不得,还是收拾了两套衣服,内裤依林渊的说法,多拿了两条,然后拿上了自己的毛巾和牙刷。   他们现在这样没名没分的,怎么能就这样理所应当地用林渊的东西,即使林渊不在意,秦笙还是觉得别扭。   林渊就在学校对面的奶茶店里坐着等,点了杯柠檬水,不紧不慢地喝着。   见秦笙出了校门,刚想招手,就看见一个也是十五六岁的男生朝秦笙走了过来。   秦笙就站在那里同他讲话。   过了一会儿,两人都拿出手机来,那人指着手机说了些什么,还绕到秦笙身侧,看秦笙的手机屏幕。   两人贴得极近,从林渊的角度看,那人几乎都要圈住秦笙了。   秦笙上高中以后,林渊就没见他那样笑过,现下只觉得那笑容有些扎眼。   凭什么?   凭什么秦笙从不对他那样笑,却对着那人笑得灿烂?   有所希冀就会有不平衡。   林渊觉得秦笙应当是喜欢自己的,他在不经意间把秦笙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也是因此,才会对秦笙百依百顺。   他在秦笙身上放下了这样的情感寄托,秦笙却没有同等的回馈。   林渊由衷地觉得不爽。   又过了一会儿,对面那两人才告别分开。   秦笙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了奶茶店里的林渊身上,林渊也看到了秦笙在看自己。   于是压下五味杂陈的心绪,不管秦笙能不能看见,还是如往常般笑着,然后对着秦笙招手。   秦笙就过了马路来找他。   林渊看他往这里来,也就扔了喝空的杯子,起身出去。   林渊平常是骑车上下学的,骑的是一个红色的赛车,赛车后面有一个座位,本来是拉东西用的,现在也来载一回人。   一路上,林渊都没多少话,让秦笙隐隐觉得觉得有哪里不对。   但是秦笙但凡说些什么,也总能得到林渊的回应,于是没有多想。   到了林渊家楼底下,林渊锁好车,帮着秦笙拎着包上了楼。   两人刚一进门,秦笙还没有来及感叹林渊家的空旷,就被死死压在了门上。   林渊自己身上的书包都还没有摘下,就火急火燎地吻上了秦笙的唇。   他很久没有吻他了。   林渊稍稍放开一点,舌尖轻舔秦笙的唇,秦笙就不自觉地张开了嘴。   林渊就顺势顶来秦笙的牙齿,掠夺着秦笙口腔中的每一丝空间。   林渊用自己的舌头勾住秦笙的,然后勾到自己嘴里,轻轻吸吮着。   还没等秦笙喘口气,林渊又再一次压着秦笙的后脑勺再次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把秦笙吻的浑身酥软,不由自主地靠上了林渊的身体,才算罢休。   林渊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他的,眸光灼灼。   “你……你答应了我的,要让我弄一次,是不是?”   秦笙下身已经起了反应,也想念林渊想念的紧,最近这几天,晚上偶尔睡不着的时候他也总会起反应。   想到林渊就更难受几分。   这时又怎么会辩驳?   林渊把两人的包直接留在了地板上,抱起秦笙就进了卧室。   秦笙躺在林渊的床上等了半天,也没见林渊动作,于是他撑死上半身去看。   林渊刚好拿了东西回来,秦笙没看清是什么就又被压倒了。   林渊说:“我听说过一个好玩的,然后就买了点东西。”   看看秦笙湿漉漉的眼睛,又补充道:“对身体没什么伤害,但是会让你更舒服的小玩意儿。”   林渊脱下秦笙的裤子,手里拿着一个不锈钢金属棒,不太粗,也不算细,通体圆润,闪着金属的光泽。   如果秦笙够细心的话,还能看出那东西几乎和他硬起来的前茎一样长。   那涂满润滑油的一点冰凉,抵住他的尿道口时,秦笙才觉得有些害怕。   林渊安抚道:“别怕,放轻松,我保证一定不会伤到你,但是你如果太紧张的话,还是有可能会疼。”   林渊亲亲秦笙的脸颊,凑在他耳畔低声道:“所以,放轻松点。”   秦笙虽然觉得害怕,但还是选择相信了林渊。   那冰凉的尿道棒缓缓挤进了秦笙的尿道口,秦笙先是觉得胀胀的,有点疼,而后那金属棒划过尿道壁时,秦笙又感到了一丝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   尿道棒捅到底后,本来林渊打算让秦笙休息一下,适应适应,但秦笙只觉得空虚难耐,不由自主地向上挺着下体。   林渊只好捏着尿道棒的末端缓缓抽插着。   那奇异的快感随着秦笙的脊椎攀升,直冲大脑。   没一会儿,秦笙就有了想射的冲动。   但是尿道棒一旦停下来,秦笙又觉得难耐,无论如何都达不到顶端。   “好……好难受,想…想射出来……”   “那我把它抽出来?”林渊一开始没想玩特别大。   可是抽出来再帮秦笙撸那根前茎,秦笙又憋的眼眶发红。   林渊只好再把那尿道棒放回去,让尿道棒在秦笙的尿道里滑动。   快感一点点累积起来,尖锐而又刺激。   秦笙只感觉尾椎猛的一麻,还没来及说话就绷直了身体呻吟出声。   “啊……哈!”   林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怕打断秦笙高潮,又怕弄伤秦笙,只好机械地动着。   秦笙就没那么好受了。   尿道棒向外一抽,一股精液就随着这股拉力进入了尿道,但是随着尿道棒再往里一送,精液就又回流进了睾丸里,憋得秦笙几乎说不出话。   胯下双球鼓胀,并且还有更加鼓胀的趋势。   “啊——好憋……精液被…被推回去了啊……嗯哈…哈…嘶——”   林渊许久不见的恶趣味上了头,手上还微微加快了速度,一抽一拉间,秦笙眼眶绯红地上了两三个高潮。追%新?来#叩/叩^二+三伶陆%玖)二三玖,陆&   半晌,腰身才软了下来。   林渊早就做好了准备,一个锁精环牢牢地套在了秦笙的根部,才缓缓抽出来尿道棒。   安抚性地搓了搓秦笙的尿道口,才说:“你说,会不会有一天你这里,能容下我的东西……”   “我会用力地肏你,把你肏得输精管大开,然后射进你的睾丸里,让你那里充满我的东西,以后就算是射出来,也是射的我的精液……”   “我还会在你射不出东西的时候肏开你的膀胱口,把龟头狠狠埋进去,用我的尿液,把你的膀胱填满,然后……你就从里到外……永远都是我的了……”   秦笙伸手去抓林渊的几把。   他的下身早已泥泞不堪,这会儿更是想得要命,他说:“肏我,让我从里到外都是你的……”   林渊早就忍不住了,挺身把自己的火热送进秦笙的后穴大力抽插着。   偏偏秦笙又说:“啊——哈…哈…用力肏我…哈啊……把我肏出…子…子宫…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啊——”   忽然秦笙腰身往上抬,他又要高潮了。   一行眼泪从秦笙的眼角滑下,他的根部被锁精环牢牢地锁住了,无论如何是射不出来的,只能憋的前茎通红。   往常林渊都是怜惜秦笙的,可是今天他打定主意要折腾秦笙了,就不会轻轻放过。   他不理会秦笙是不是正在高潮,下体如何憋胀,还是用力的顶着,每次都让那硕大的龟头狠狠碾过秦笙的前列腺。   “啊哈——我要…我要射…让我高潮啊——哈…射…我想射…”   秦笙的前列腺也越来越有存在感,锁精环这样一套,秦笙不仅射不出来,并且前列腺液也排不出来,前列腺液在其中积蓄着。   给秦笙一种想要尿出来的感觉。   其实锁精环是限制不了秦笙排尿的,因为它并不是十分的紧,林渊也怕把秦笙的前茎勒坏了。   只是,前列腺液和精液射出的力道不足以冲破锁精环的阻挡,所以他射不出来罢了。   那种感觉越来越明显,秦笙渐渐有些慌乱。   “嗯…哈…想射…可是……可是也好想尿……啊…林渊…快…快让我——去尿出来…”   林渊吸吮着秦笙胸前的那一点茱萸,说:“你今天射空了,明天后天怎么办,所以不能射,但是我可以让你尿。”   此话一出,秦笙的前茎就狠狠酸了一下,按照惯例,这是要尿的节奏。   但是尿液只排出来一小股,无论秦笙如何用力都无法再尿出来了。   秦笙用力的功夫,他前茎的颜色就又深了一个度。   可是尿意只增不减。   林渊想了想,不让他射,总该要有点东西给他排出来,不然秦笙的宝贝就要被憋坏了。   于是让秦笙喝水,多多益善的喝水。   后面只要秦笙想射了,林渊就让他尿。   尿了两回,尿意不减,反而更加浓烈了。   秦笙骂他:“你…你混蛋…哈啊——”   直到秦笙被接连不断的不射精干高潮搞得晕厥,林渊才抵着秦笙的前列腺射出了第一泡精液。   再做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林渊只好意犹未尽地帮秦笙清理,然后暂且放过他了。   【作家想说的话:】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明天停更一天,要出远门在路上,后天到地方更新 他是谁?②(憋尿眠奸/龟头责罚/边缘控制)   秦笙前一天晚上被折腾的够呛,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记得了。   因为这种玩法过于刺激,秦笙受不住早早的脱力昏睡过去,加上林渊已经禁欲了好久,林渊压根没有尽兴。   这不,晚上做梦还梦见秦笙趴在他身下,一边舔舐着从尿道口流出的透明前列腺液,一边软软地喊他。   “林渊……好哥哥,阿笙后穴痒得厉害,用…用你的大几把给阿笙弄弄……”   秦笙的脸上会带有一丝红晕,整个人羞涩而又骚气。   林渊的几把一瞬间就硬了,急吼吼地按住秦笙把自己那物送进去,却丝毫没有往日里裹挟吸吮的爽快之感。   几把越涨越疼,仿佛有什么束缚着他,让他既没办法肏秦笙,又没办法把几把彻底释放出来。   各种状况之下,林渊皱着眉头睁开了眼。   入眼是睡得香甜的秦笙,白白净净地蜷缩在自己怀里。   前一天晚上林渊只来得及把秦笙和自己收拾干净,然后把床单换上新的,压根没有想起来给秦笙换上衣服。   林渊自己好歹还穿了条内裤,内裤外面套着短裤,秦笙却是什么也没有。   林渊刚一觉醒来,觉得或许是醒来时的动作打扰到了秦笙。   秦笙皱着眉头动了动,原本安放在胸前的手臂搭在林渊腰上。   林渊呼吸一滞,但还是安抚性地抚了抚秦笙的后背。   入手是一片细腻莹润,在窗帘微微露出来的光线里,秦笙裸露的肌肤简直白的发亮。   秦笙的脸贴着林渊的胸膛,呼出的温润气流打在林渊的皮肤上,让林渊感到一阵发痒,又一阵发热。   秦笙又不安分地动了动,这次他找到了打扰他睡觉的始作俑者,用手抓住无意识地往林渊那边推推,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东西啊……硌死了……”   林渊瞬间不动了,浑身一僵,秦笙握住的正是林渊硬挺的几把。   林渊本来没想做什么,只是昨晚做了个春梦,一早起来又有晨勃的因素在,这才硬挺着。   可是,秦笙这一抓就让林渊有点忍不住了。   秦笙推完就翻了个身,由面对林渊变成了背对。   林渊看着秦笙压了一夜有些泛红的侧脸,心中微动,喜欢的人就在自己身边,还这样毫无防备地躺着,如果他对秦笙做了什么,那简直就是禽兽。   但要是不做什么……   那岂不是禽兽不如?   于是林渊抛开那些有的没的,在秦笙后颈落下一吻,把秦笙轻轻揽进怀里。   之前他们在学生宿舍里的时候,晚上睡觉时如果在一张床上,那十有八九是类似这样的姿势,所以秦笙已经很熟悉了。   秦笙顺着林渊的姿势往他怀里靠了靠,那一无所知的样子让林渊心里更痒痒了。   林渊从裤裆里掏出充血硬挺的大几把,在秦笙后穴里抠挖挤下,见有水液溢出,就直接把几把顶在了那入口处。   林渊的动作是缓缓的,几乎没有惊动到秦笙。   大几把顶入秦笙的穴口,一寸寸撑来秦笙的肠壁,然后向深处挺进。   林渊从来没有在睡觉的时候把几把放在秦笙身体里过,所以秦笙真正睡熟了以后穴里会是什么滋味他一无所知。   林渊软玉在怀,秦笙躺在他怀里,他们彼此包裹着,他用自己的怀抱包裹着秦笙的身体,秦笙则用自己的穴吞下了林渊的象征。   秦笙身上散发着林渊常用的沐浴露洗发水的香气,这是林渊闻惯了的,属于自己的气味。   这气味一瞬间放在秦笙身上,直让林渊觉得这人仿佛是被自己从里到外都打上了独属于自己的烙印,心中不由一阵熨贴。   下身不由更加坚挺几分。   秦笙是在一股酸胀的感觉中醒来的。   秦笙本来好好的睡着,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身一阵酥酥麻麻,一点点清浅的快感让睡梦中的他如梦似幻。   他先开始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一个因为长时间禁欲,而旖旎不堪的春梦。   只是这春梦怎会如此难耐?   秦笙从第一次知晓人事开始,接受的一直都是林渊强有力的刺激,所以这一点点的,若有似无的快感与其说是快感,更不如说是折磨。   秦笙觉得难耐极了,明明感觉下体是被填满的,却又无比空虚。   秦笙睡得迷迷糊糊的大脑过了好久才因为这难耐的感觉分出一点点心绪来,这一点点思绪给他的解释是,他又犯病了。   从彻底和林渊分开以后,秦笙从某一日开始就会偶尔在夜里觉得难耐。⒎⒈}O⒌^⒏⒏(⒌⒐\O   有时睡得沉只是前茎半硬,有时却会被弄醒,彼时一定是前茎硬挺地不断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后穴中也是水光泛滥,清亮黏腻的肠液从后穴淌出,往往一夜能濡湿三四条内裤。   偏偏秦笙还不敢动,因为无论是搓弄前茎还是把手指给后穴吃,他都觉得不自在,觉得空虚。   所以一般来说秦笙都是咬牙强睡硬抗过去的。   过去可能一周有一次,最多两次,最近好像是越来越频繁了,有时两天一次,有时隔天就有一次,最难耐的是连续三天都有,而后才歇了两天。   所以秦笙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又犯病了,他不禁催促自己赶紧睡得更沉一些,若是睡得沉还好,如果睡得轻了,被这感觉弄醒,那他就真正没有觉睡了。   林渊见秦笙没什么反应,除了前茎已经高高挺起,后穴水液外溢,旁的竟再没有什么了,甚至没有要醒的意思。   于是林渊更放心大胆了一些,下身的动作也稍稍大了一些。   秦笙越是不醒,林渊就越是放肆,毕竟像林渊这种体质,这种程度的泻火与其说是泻火,倒不如说是煽风点火。   这一点点快感对他来说,也无疑是隔靴挠痒,除了更激发起自己的欲望,旁的作用半点没有。   林渊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到了后来,他也生出来几分想看看秦笙什么时候能醒的心思,坏心眼地故意来回碾压着秦笙的前列腺。   只是林渊忘了,昨晚他给秦笙清理身体时,并没有取下锁精环,方才秦笙的前茎相对软的时候还能陆续流出一些前列腺液,现下彻底勃起后,整个通道都被堵得死死的。   前一天晚上秦笙又被积累了一整包的前列腺液、精液和尿液,这时顶弄前列腺,刺激无疑比往日更大。   秦笙睡梦中无意识地夹腿,但夹了两下就不动了。   秦笙昨晚被限制射精,但他本人却是经过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他只要有高潮的行为,大脑就会认为睾丸排出了精液,处于人类正常的繁殖需求,大脑就会使睾丸制造更多的精子出来。   这一大早,秦笙胯下的双丸已经鼓胀得有平日里的两倍大,表面的皮肤几乎没有一丝褶皱。   秦笙方才一夹,昨晚流入了输精管要射却没射出来的精液被推挤着往前冲,被阻挡冲不进尿道之后,只好又原路返回。   这样一来,精液回流的感觉使秦笙觉得更加难耐了。   秦笙不再动,却觉得下身的快感愈发的明显。   想要高潮的感觉中,甚至……带着浓浓的尿意。   秦笙想了想,昨晚自己好像被灌了不少水,然后半夜就有了尿意,但是自己没有去。   为什么呢?   忽然秦笙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昨晚是因为窝在林渊怀里,不舍得动,加上浑身酸软,所以才没有起夜。   现下膀胱已经汹涌地积攒了一大泡尿,只等主人起来泄出。   秦笙一睁眼就明显感觉到了快感的来源,正是自己后穴插着的几把。   现在的林渊不似夜晚时凶猛,那根几把正温柔的顶弄按摩着秦笙的前列腺,每顶一下,秦笙都会情不自禁地战栗。   “嗯…哈……你…你怎么…啊——”   秦笙下意识的留言去讨伐林渊,但是林渊知道他醒了以后,动作就放肆了起来,秦笙话没说完他就是一个挺身,用力顶进了秦笙的肠道深处。   秦笙睡着了后穴是个宝,醒着的时候就是另一个宝,秦笙但凡要高潮,必定先取悦林渊,睡着是则是有规律地吸吮着林渊的尿道口。   但无论是什么,林渊都爱的要死。   “一大清早起来就能吃到肉,说,爽不爽?”林渊调戏地问着秦笙。   “啊…你……哈——不……啊——”   只要秦笙说的不是林渊想听的,就是一次用力地整根没入。   秦笙没有办法,只能说:“爽…啊…快一点——”   林渊不仅威胁他,还逗弄他,说得不对就是整根没入,给了他强刺激后,又不紧不慢地缓缓抽插着。   秦笙不得趣,只得屈服,颤抖着声音要林渊多给自己一些。   林渊这才用力肏干起来,每一下都重重的碾过秦笙的前列腺,前列腺里蓄留的前列腺液并没有完全在疲软的时候排除,早上又这样闹了一通,更是又续了起来。   秦笙难受得眼眶发红:“林渊……你…你抱抱我……我好难受……”   林渊就起身把他翻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坐在自己腿上双手环住他,这样的姿势往往会使林渊侵入得更深。   秦笙的眼眸湿润了些,他总是受不住林渊的索取,总要林渊宠着他些才行。   只是……   一开始这个姿势还好,过了一会儿,秦笙直觉比刚才更加难耐。   人在憋着尿的时候侧躺还好,若是平躺,或者坐着,多少都要压迫到膀胱。   更不要提秦笙的前列腺液积蓄着,前列腺和膀胱相互压迫,林渊又不厌其烦地一次次刺激着他的前列腺,这两处挨得近,林渊每次都会顶到他的膀胱。   而且,两人这样的坐姿,他们互相贴合,林渊紧紧地抱着他,他的前茎竖在两人之间,对于他的小腹又是一重压迫。   “林……林渊…我受不住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秦笙声音哀哀地求饶。   林渊也是纳闷,往常这样,秦笙都该泄身了,这怎么一次也没有射出来?难道是他的功力下降了?   林渊一边更加用力地顶弄着秦笙的前列腺,一边说:“往常射三四回你才会说受不住,怎么,现在还一次都没射就受不住了?”   秦笙听这话委屈地眼泪都出来了,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不…不是你说…嗯…不让…不让我射……啊哈…给…给…给我带…上了…啊…这东西…西…吗…嗯哈——”   秦笙错开了些身子,让秦笙看自己的下体,林渊这才想起来昨天自己做了些什么。   戴着这东西,秦笙怎么可能射得出来?   只是这东西没办法从上面取下来了,秦笙的前茎涨得太大,锁精环死死的箍在了根部。   秦笙的前茎往常在这会儿都已经是濡湿一片了,可现在却只是顶端有一点点已经干涸的水渍。   那前茎更是紫得有点发黑,林渊暗道不妙。   他是想弄秦笙,让他难受,让他不得趣,但这只是床上的乐趣,是情趣,如果让秦笙废了……那是万万不能的。   林渊亲亲秦笙的唇角,又亲亲他的脸颊,手一遍遍地抚着秦笙的后背,带点安抚的意味。   “是我的错,让阿笙受委屈了,我给阿笙赔罪好不好,我现在就给阿笙解开。”   秦笙泪眼朦胧地靠着他,被他这么一哄,只觉得更委屈了。   “你……你坏死了……”   于是林渊又亲了亲他的唇,分开时,唾液还在两人之间拔出一道银丝。   这锁精环边上有一个豁口,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做出来的。   林渊一边去床头翻那个撬开豁口的小工具,一点搂着秦笙幅度不大地顶弄着。   他也想过把秦笙放下,自己去找东西肯定要更快。   但是秦笙这会儿竟一刻也离不开他,非要含着他,一刻不含,甚至他只要不动,秦笙就难受得直哼哼。   林渊估摸着秦笙是快要高潮了,只差解开锁精环射出来,这时他离开,确实会让秦笙觉得空虚。   林渊对秦笙说:“别怕,我帮你解开。”   秦笙乖乖的不动了。   说是解开,其实是把环破坏掉拿下来。   林渊拿着那个小小的金属片扣进那个豁口,然后猛的一拧,锁精环崩开了。   林渊怕上到秦笙,一直用手垫着,崩来的时候一块碎片划伤了他的手,殷红的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床上和两人身上。   林渊没有理会,而是翻看了一下秦笙的前茎,看他没有事才随意用手捏住了伤口。   其实伤口不大,就是稍微有点深,划破了一些毛细血管,一时间没有凝住而已。   林渊抽出纸巾抿了抿两人身上的血迹就要满足秦笙一次,却被秦笙不赞同地拉过了手。   下一刻,林渊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一处湿软包裹了,然后被一个软软的东西轻轻扫过。   林渊现在是个男人,本来并不想那么矫情,再者,他就算还是个女孩子的时候,也是从小没了父母,学会的第一课就是,哪怕摔得头破血流,也要学会装作若无其事地爬起来。   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这点伤口根本就无足轻重。   当初中考时,还有体育加试,彼时正是林媛媛,她还是个女孩子,前一天晚上从楼梯上滚下来伤了脚,脚踝肿的有两个大,第二天照样跳远跑八百米。   虽然一下考场就被老师拉去打了石膏,不过这在他看来,疼是疼,但很快就过去了,实在算不得什么。   但……   林渊的眸光微暗,细软的舌头划过他的指尖,触碰在伤口上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林渊有一瞬差点觉得,自己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着的,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床伴,那人在这种关系中一直处于弱势的地位。入裙扣+扣*七一灵五巴:巴无<九灵:   林渊蓦地抽回手,用力捏紧了秦笙的臀肉,胯下用力,性器在秦笙的后穴中来回碾压着秦笙的敏感点。   秦笙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后仰,林渊就趁机含住了秦笙胸前的一点茱萸。   林渊的胸肌分明,是坚实而硬挺的,秦笙则不然,他也有胸肌,但是相对绵软,且白皙。   林渊含着秦笙的乳头轻轻重重地吸吮着。   秦笙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林渊过去也很少触碰这一处,这时被林渊一吸,竟有些酥麻。   林渊也感受到了秦笙的情动,他深埋在秦笙后穴中的性器被裹挟吸吮得更厉害了。   想来秦笙是爽的,因为林渊也觉得舒服。   秦笙伸手搂住林渊的脖颈,把前胸往林渊面前挺了挺,眼中闪烁着盈盈的柔光。   秦笙抽着气,断断续续地问:“你……你喜欢…吗…嘶——”   林渊放开了那乳头,抬头吻住秦笙的唇,辗转吮吸。   半晌,林渊才放开秦笙的唇,用自己的额头顶着秦笙的,胯下动作不停,他说:“我喜不喜欢…你感觉不到吗?”   秦笙犹豫着说:“我…我听说…有…那种…药……能…能产…产奶的…你……”   秦笙还没有说完,林渊就猛的又顶了一下,打断道:“不用…那种东西对身体不好,你不要用。”   林渊心想,那些个药又贵又不顶用,吃久了还会对身体产生伤害。   林渊的系统长久以来没有再显示过它的存在感,但它也确实存在。   淫气值他最近查过,秦笙给他贡献的数量不少,他早早就升到了中级,只是怕秦笙不能接受,会造成认知崩溃,所以才循序渐进。   不然秦笙为什么昨天晚上能凭一个尿道棒就被送上高潮?   那个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交合的,秦笙的体质固然占一部分因素,但主要还是因为系统。   林渊现在的等级已经开放了身体改造,只不过需要慢慢来。   第一步,林渊先把秦笙的前门打通,产奶这件事,不急,而且简单。   于是时隔多日后,林渊又一次动用了他的金手指。   秦笙的胸部会逐渐变得更加松软,乳晕的颜色会加深,乳腺也会趋于成熟,只不过这需要一个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秦笙的尿道也会变得更加敏感,且具有韧性,并且伴随着性爱,尿道也会变得更加宽阔。   他最近不过是在铺路罢了。   想着事情,林渊胯下的动作不禁更用力了些许,林渊还没有察觉到的时候,秦笙就已经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这样的力道之下,秦笙的膀胱被林渊狠狠的碾压过去,这种压迫感让秦笙前茎梆硬,前列腺液更是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   他连忙说:“轻……轻点…啊……我受不住……嗯哈…”   林渊早就想问了,闻言说:“我还要问呢,刚才有锁精环在,你射不出来,怎么给你解开了你也还不射呢?”   说着还坏心地向上顶了顶,顶得秦笙一个激灵。   该说不说,林渊写一下正中秦笙的膀胱,他才是有苦说不出呢,林渊这样顶着他,他要射精的快感和即将喷发的尿意交替袭来,不管哪个都无法真正占据上风,但也无论哪个都挥之不去。   秦笙前茎的前列腺液源源不断的从铃口滑落,宛若失禁一般。   “别……别顶那里……我…我要憋不住了……”秦笙确实快憋不住了,但没有林渊的许可他又尿不出。   之前一直没说是觉得还能忍受,结果早上本来就是废物排泄的时候,他排不出,还在不断的积蓄。   林渊这才摸了摸秦笙的小腹,圆滚滚的,尿液把小腹顶出了一个弧度,自己每肏一下,林渊的前茎就要抖一抖,铃口又有水珠划下。   “那……我抱你去厕所好不好?”   秦笙几乎惊喜了,林渊在性事上是强势而又凶狠的,最喜欢折腾人,秦笙也不是第一次憋着尿和林渊做了,以往每次要不是林渊把他肏尿,要不然就是秦笙累得不得了了,林渊才让他释放。   秦笙赶紧点头,一连叫了好几声好哥哥。   林渊就从后面抱着秦笙,用小孩儿把尿的姿势,边走边插着进了卫生间。   这个姿势虽然羞耻,不过秦笙也算习惯了,急急地等着林渊放话。   秦笙这种状态下,看到马桶就更觉得想尿,尖锐的尿意刺激着秦笙的尿道,秦笙不住地打着尿颤。   林渊却始终不放话,只是边肏边“嘘嘘——”地吹着口哨,跟给小孩儿把尿也没什么两样。   秦笙憋的眼眶都红了,他现在又想射,又想尿:“我……我要尿出来了……”   林渊好整以暇地笑道:“那怎么还憋着?不难受吗?”   说着放他下来,依旧是背对的姿势,林渊还对着秦笙的前茎一阵猛撸。   粗糙的掌心旋转摩擦着秦笙的龟头,秦笙不知道,这其实叫龟头责罚。   强烈的刺激让秦笙几乎站不住脚。   林渊一边撑住秦笙,一边用食指抠挖着秦笙的尿道口,秦笙的尿道口在他的指令下已经被拓宽了不少,以至于林渊的手指都能塞进去了。   “阿笙,你的小几把真争气啊,昨天才刚刚能脱下那个尿道棒,今天就吞得下我的手指了。”   秦笙哪受得住这样的刺激,肌肉紧绷,浑身打着颤。   “你说,这尿道我都帮你捅开了,您怎么还尿不出呢?”   林渊来回捏合着秦笙的尿道口,让他圆了又扁,扁了又圆。   秦笙不住地使劲,想要排除那让他难耐的尿液,可无论如何都只是徒增尿意罢了。   秦笙求救地叫他:“林哥……求你了……”   林渊却说:“之前不都能肏出来吗?这次我还让你射出来,射出来就能尿得出了。”   之前确实是这样没错,但这次不一样,林渊纸一样的小腹涨的几乎像是三四个月的孕妇,尿液和精液都拼命想往外涌。   秦笙不知道,只觉得林渊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况且他现在确实很想射。   林渊一边从后面顶着秦笙的前列腺膀胱,一边用手帮秦笙撸着前茎。   但只要秦笙后穴开始有绞紧的意思,林渊就会松开手,几把也会朝非敏感点顶。   直到秦笙的后穴再次软下来,林渊才会再次往秦笙的敏感点上顶。   每次都离高潮只差一步,却无论如何也达不到高潮。   秦笙几乎是崩溃的哭了出来:“我要射……让…让我射…啊…嗯呃——”   边哭,下身还不忘了使劲,他的身体下意识觉得精液也可以像尿尿一样通过用力的方式挤出来。   时间长了,其实人对快感会有些模糊,那种刺激也会消退。   但每次秦笙到了这种时候,林渊就会用他粗糙的掌心摩擦秦笙的龟头。   直把他刺激得浑身发抖,再次升起浓烈的欲望。   实在不行,秦笙还用洗漱架上的毛巾,浸了水,用那粗糙的布料摩擦秦笙的龟头。   直到秦笙哭着说:“我…我的阴茎要坏掉了……憋…憋死了…我不行了……叽叽要爆了……”   “射……让我射……我要…要高潮了……要…给我…给我…啊哈——不行…又想尿……我不行了……给我…呜呜…给我嘛……再不射…就要憋坏了……尿…尿不出啊——”   秦笙几乎无与伦次了。   林渊看秦笙的前茎又变成了黑紫色,这才不再刺激他的前茎。   而且……林渊也要射了。   这回林渊没再让秦笙在高潮边缘坠落,而是带着他一起。   当林渊的第一股精液打在秦笙的前列腺上时,秦笙也终于射出来长久以来的第一泡精液。   射完之后就憋不住地哭着尿崩了。   【作家想说的话:】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他是谁?③(强行肏穴/对镜狂草/强制高潮/限制排尿)   秦笙难得同林渊一道同时高潮,这种感觉新鲜而又刺激。   秦笙虽然被折腾得不轻,但是他体质也算不错,稍微缓了几分钟竟又能趴在林渊身上。本(文来_源扣群2^三"O>陆92三*9‘陆,   “阿渊,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林渊弄完那一次就知道自己要得狠了,于是给秦笙清理出来之后就带他回了床上,有心让他补个觉。   听秦笙这么说,林渊下意识伸手去摸秦笙的性器,居然又硬了。   掀开被子一看,秦笙的性器粉红,前端湿润,带着些晶亮的液体,龟头虽然还未完全从包皮中透出,到一点嫩红从其中探出头来,还有几分可爱的意味。   林渊笑得意味不明,只说:“阿笙,我还软着,拿什么肏你?”   林渊下身的性器软绵绵的一大条,安安稳稳的垂着,好似不为所动。   秦笙看得有些傻眼,以往都是林渊对他的索取多一些,怎么……怎么这次还不硬?   上次秦笙主动还是军训时,那时林渊说他们没什么关系,他心里难受得要命,于是主动爬了床。   但是以往来说林渊总是碰到他就很容易硬……   秦笙没办法,又想得紧,他前茎微微外渗着前列腺液,后穴也早已湿润一片。   他迫切地想要林渊狠狠的肏他,用那硕大的龟头重重碾过他的敏感点,然后折磨也好,爽快也罢,把他高高的抛向云端。   秦笙俯下身子用嘴含住林渊绵软的性器,想通过这样的方式使他硬挺起来。   结果刚含住就被林渊制止了:“别,别这样,脏。”   林渊自认不是什么正经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他要求秦笙只能有自己一个,却没想过这辈子非秦笙不可,可见渣男本质。   但林渊也确实没有兴趣让自己的枕边人给他咬,他觉得这个姿势有点侮辱人,就像他虽然有着渣男的本质,但还是尽量温和照顾秦笙一样。   这就是他怪异的性格,他会折腾却不会侮辱自己的枕边人,他会三心二意却在和每个独处的时候都一心一意。   林渊钳住秦笙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秦笙就被迫送来了口中的东西。   “阿笙。”秦笙听见林渊唤自己,“不要这样,别让任何人把你当成个玩意儿,我不行,你也不行。”   秦笙愣着看他,从没想过林渊会对他说这样的话。   林渊说:“用手,用手让它硬起来,好不好?”语气中带着一丝诱哄的情绪。   秦笙心中微动,伸手握上了林渊的性器,沉甸甸的,即使软着也十分的可观。   秦笙摸过自己的后穴,那本不是做这种事的地方,小小的,紧蹙着。   他突然难以想象,平时自己怎么才能吞下那样大的东西?   巨龙在秦笙生涩的揉捏中渐渐苏醒,它长长地伸展出来。   一开始包皮没有完全被褪下来,林渊还觉得有些疼,不过他并不打算自己动手,他使唤秦笙:“我疼得厉害,阿笙帮我把衣服脱下来好不好,不然都要伸展不开了。”   秦笙一开始还没有听懂,直到林渊示意性的挺了挺下身才反应过来。   原本他是带着包皮一起撸动的,现下听了这话,赶紧把那东西拉下来。   拉下来的时候无意间扫过林渊的铃口,林渊性器抖了抖,终于完全苏醒过来。   林渊坐起身来,把秦笙抱进怀里,让秦笙反坐在自己腿上,一点点的用他的后穴把自己的巨物吞下。   秦笙后穴的水啊不知淌了多久,床上已经湿了一小片,这次吞下去也不见有什么阻塞。   林渊这次是打定主意要折腾秦笙了,并不抚慰他其他地方。   那一双手只是稳稳托着秦笙的臀部,面上一派云淡风轻,埋在秦笙穴中的性器有规律的来回抽动,却半点不给秦笙甜头。   秦笙哪受得了这样的隔靴搔痒,他被林渊惯的娇气极了,这会儿愣是憋红了眼眶。   “你……你……”   秦笙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只好贴上去主动索吻,唇齿相贴,秦笙空门大敞却不见林渊来闯,试探性地把舌头伸过去只见林渊唇齿紧闭。   无奈之下只好放开。   林渊还有事没同他说,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给了甜头?   林渊好整以暇地看着秦笙。   只见秦笙忍了又忍,还是说道:“你疼疼我。”   林渊心中微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他仿佛闲时聊天一般说到:“昨天下午在门口遇见熟人了?”   “那…那是…初中的…一…个同学……”   “关系不错?”   “还……还行……”   林渊眉宇间神色一沉,下身重重碾压秦笙的前列腺。   秦笙尖叫一声,性器上的小口翕张几下,吐出一小口白液来。   “那人长得不错。”林渊评价一句,后半句话没说出来,他想说像是你会喜欢的类型。   但是话到嘴边觉得不合适,他没有说这话的立场,于是又吞了回去。   秦笙急忙道:“你…你不许喜欢他……啊——”   林渊心下微恼,什么叫他不许喜欢?   他不许喜欢,那秦笙便许了吗?这人现在还在他的床上,吞吐着他的性器,便已经想到他人了吗?   是自己把他弄得还不够爽吗?让他还有力气能去找别人?   和那人在一起之后,秦笙又待如何,主动用他舍不得用的小嘴为那人吞吐胯下之物吗?   越想林渊越觉得不爽,渐渐升起了几分火气。   秦笙一抬头就看见林渊眸中带着明亮的火色,心头不禁微黯。   难不成林渊喜欢他那同学?   秦笙却是不敢往下想,只得宽慰自己想多了。   林渊压着火说了一句:“看得出,他很喜欢你。”   “怎么…怎么会!”秦笙反驳出声,他们明明就是同学关系。   但这落在林渊眼里就变了味道,他觉得秦笙这反应是惊喜得难以置信。   秦笙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林渊的神情又没能出口。   那神情带着戏谑的嘲讽。   他听见林渊说:“若我偏要他,你又待如何?”   秦笙呼吸一滞,虽然身体还想要的紧,但是心中的欲火却已被浇熄了大半。   他颤抖着手推开林渊,从他身上直起了身子。   林渊的性器滑出秦笙后穴的时候还与他的穴口发出了“啵”的一声,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穴中那物兀一离开,被堵塞的液体便顺着秦笙的大腿蜿蜒而下,不多时就在他脚下汇聚成了一滩。   秦笙面色冷然,涩声道:“不如何,我不能如何,我该走了。”   林渊听了这话更是火冒三丈,好,非常好,秦笙为了那人竟要和他断交!   林渊冷声道:“那就收拾你的衣服滚吧!”   他从没对秦笙说过重话,这是第一次。   秦笙是自小经历着吹捧长大的,说一句天之骄子也不为过,这样的人往往有着自己的傲气傲骨,在他看来,他为林渊做到这种地步已是不易,既然不合适,那也没必要将就。   他前一天的衣物都被林渊洗净丢进了卫生间的烘干机,这事他知道,这衣服不拿走终归不好看。   两人闹别扭时都还硬着,现下秦笙连把内裤捡起来套上都做不到,心下一横,就冲着自己的性器掐了过去。   疼痛尖锐地传递向大脑,但性器也只是半软,后穴传来的阵阵空虚,自己身体也为着难耐的情动而微微颤抖。   秦笙不管那么多了,浑身颤抖着强行套上内裤,然后穿好上衣。   正待穿裤子时,林渊却扑了过来。   林渊越坐越不是滋味,凭什么他在这里气得发抖,秦笙却装得好像没事人一样?   林渊扑上去,一把撕扯了秦笙的上衣和内裤,不管不顾地就把性器直接塞入了秦笙的后穴。   秦笙伸手要推他时,他就用撕碎的布条把秦笙绑了起来。   秦笙只觉后穴一阵撕裂的痛。貳"叁(〇(浏#陸}久貳叁久陆   平时林渊总是缓缓地进入,待进入之后才开始动作,只是为了教他适应。   可现在,他退出去以后,秦笙心头冰冷,后穴也为着这份冷淡收缩了起来,怎么经得起林渊这样粗暴地顶开?   林渊从没让秦笙受过伤,除了头一回上他疼了,后面连让他疼都很少有。   秦笙疼得后穴紧缩。   “啊…疼——”   林渊却十分享受这样的裹挟,不理会秦笙的声音,就猛烈地抽插起来。   秦笙怒斥:“林渊!你这是强暴!”   林渊嗤笑一声,嘲讽道:“你又装什么呢?之前在我床上叫的时候,哭着让我肏你的时候,求我让你射出来尿出来的时候都忘了?”   “也别用那么好的词,强奸就说强奸,我不在乎,今天出了这个门你就去公安局告我。不然你现在就拍下来视频,让警察知道知道我是怎么肏你的!”   林渊的性器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两颗卵蛋也几乎要放进去。   口中污秽之言不堪入耳。   林渊从来不是好人,也不是不会辱了别人,他只是从来没对秦笙用过而已。   今天,他就是要他疼,要他长记性,让他疼着射,也让他疼着射到射不出。   至于被捕之类的,他还从没有想过有多难搞,他的金手指虽然是为了性交而生,却不仅仅只能用来性交。   林渊恼火着,想起来自己的系统,便用了。   他下达了四条指令。   第一,秦笙只要膀胱里有尿就会感受到快感,尿液蓄满时会不自觉地陷入高潮,直到尿液排出为止。   第二,秦笙只有经他允许才能射精,无论和谁性交都不能到达高潮。   第三,秦笙尿道扩展过程中会感受到尿道空虚,一样有东西能肏进去,待扩展完毕就会拥有如后穴一般的功能。   第四,秦笙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会不断积蓄尿液,直到林渊允许他放松。   几条指令一下,秦笙身体里本就滋生出的一些东西,愈演愈烈了。   秦笙不知道,他也没有告诉过林渊,其实如果他告诉了林渊就会得知,他每晚的难耐,时常渴望性交有可能是患上了“性瘾症”。   换而言之,他对性交,对性交带来的快感上了瘾,就宛如吸毒一般。   眼下,丝丝血腥味蔓延,秦笙后穴中黏膜被撕破,血液混合着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这是他第一回出血,在性交的过程中。   林渊只觉得秦笙的后穴越绞越紧,夹的他又疼又爽。   林渊架起他,用着小儿把尿的姿势走到卫生间的半身镜前。   林渊长得高大,微微托举就让秦笙整个暴露在了镜子前。   林渊用牙齿咬住秦笙的耳朵强迫他把头扭向落地镜,然后说:“你给我看着,看着我是怎么把你的骚穴肏烂的。”   于是大开大合地肏干着秦笙的后穴,每次都是几乎整根抽出,然后再整根没入,秦笙渐渐从这粗暴的性交中获得了快感,嗯嗯啊啊地叫出了声。   秦笙也不知怎的,不多时小腹处就传来了尿意,伴随着的还有一丝别样的快感。   林渊的龟头在他穴里横冲直撞,或许为了不给秦笙甜头吃,刻意避开了前列腺,只是偶尔会无意识擦过。   只是这一避,无可避免地就肏到了膀胱所在。   秦笙身前的性器顶端渗出露珠,一滴又一滴地不断淌下,宛如失禁一般。   况且林渊又对他下达了那样的指令,他更是觉得膀胱和前茎一阵空虚,迫切地想着伸手去抠一抠,弄一弄。   秦笙的手被绑着只能努力挣扎着要夹腿。   林渊把他放下来,圈在洗脸池附近,用力肏干。   一下地,秦笙就忍不住加紧了双腿,夹得林渊性器微疼。   他伸腿把秦笙的性器再次分开,让他合不拢腿。   秦笙满脸都是眼泪。   “求……求你…我受不住了…让…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吧……啊——呃——”   “我…我要被弄……弄死了…啊——”   “啊…啊——好憋——又想尿了…”   “啊啊…呃啊——!”伴随着林渊大开大合地肏弄,秦笙的膀胱终于充满了尿液,达到了符合高潮的地步。   于是秦笙终于攀上了梦寐以求的高潮,只是这还不算完,高潮只是新一轮折磨的开始。   没排出尿液之前,他会不断陷入高潮,没有一刻停歇。   可偏偏没有林渊的指令,秦笙又射不出来。   秦笙陷入了无尽的高潮中。   开始一两次还好,后面就成了折磨,而且无穷无尽,似乎没有休止一般。   秦笙感到恐慌,声音也带上了惊惧的色彩。   “啊——林…林渊——啊哈…呃啊!我高潮…停不下…下来了啊——”   “救…救命…啊——射…不出来…难受…要…要射——”   一声要射过后,秦笙又被送上了高潮的云霄。   林渊看着秦笙痛苦求救,心下有些不忍,他从不愿折腾他的。   但是……   林渊紧咬着后槽牙,又用力顶弄十多下才说:“尿吧,五秒。”   意思就是让秦笙尿五秒,这点时间根本不算什么,对于秦笙积攒了慢慢一膀胱的尿液来说,简直有些杯水车薪。   不过能排出来一些,秦笙就能暂缓连续高潮。   秦笙的身体果然听话,尿口瞬间开了,前茎随着林渊的顶弄不停摇晃,把尿液撒的到处都是。   甚至一部分直接落在了秦笙的口中。   五秒时间一到,秦笙的尿口就不自觉地又一次紧紧闭上。   现在他的膀胱尿液未满,虽然他在指令之下会得到快感,但沉甸甸的尿意也不容忽视。   尿液顺着尿道流出,遇到紧闭的括约肌时横冲直撞无果,有再次逆流了回去。   经过改造的尿道本就敏感,哪里受得住尿液逆流的感觉?   秦笙当即下意识要挣脱钳制,想要抠一抠自己那不争气的尿道口。   但下一秒,又被林渊疾风骤雨般的肏干弄得软了身子,状似无骨地瘫倒在林渊怀里,身体难耐地扭动着。   林渊把秦笙按在镜子前肏,秦笙受不了,一直有意识的避开视线,不想去看。   林渊现在没有抱着他,腾出来手捏住秦笙的下巴迫使他低头。   “不想看镜子?那就看你自己吧,看看你的狗几把。”   林渊的语气里带着秦笙难以忍受的讥讽。   “你的狗几把硬得像块石头,骚屁眼还在夹我,里面的每一寸肉都在讨好我,巴不得我能用力肏你,把你肏射,把你肏尿,甚至……肏得你打空炮。”   秦笙难以忍受地闭了眼,他不想看,林渊让他看的他都不想看。   明明林渊现在是在强暴他,可他还是从这样荒诞的性交中得到了快感,甚至欲求不满。   自己的阴茎翘得笔挺,时不时还会因为前列腺处传来的快感而跳动,龟头湿而红润,尿道口翕张着,不断的流下一些前列腺液,他的脚下早已积累了一滩尿液、前列腺液、肠液的混合液体,那些混合起来的液体并不比他膀胱里的少。   之前林渊让秦笙看镜子,无论如何不愿,秦笙还是看了的。   粗长的巨龙在他的后庭进进出出,上面青筋虬结,看得人血脉贲张。   林渊每每顶到头一次,秦笙都会因为这快感不住战栗,明明这次并没有什么温情在里面,明明他该是讨厌的,但他的身体还是不自觉地开始享受。   “你这么骚,就注定是我的,这辈子都要被我肏。你的屁眼是不是一刻不吃大几把就忍不住的流口水?骚成这样,你那个同学满足得了你吗?”   “啊——呃嗯…啊哈——”   秦笙感觉到了不对,但是他已经说不出口了,尿液从来没有停止过积蓄,林渊也从来没有停止过肏干。   “射…让我射…憋…憋死了…蛋蛋要…要裂开了…呃啊——”⒬-⒰⒩230`6"九|23九6@   秦笙不自觉地把身体往前顶,他的性器在空气中跳动得更加厉害了,却偏偏只是流着透明的前列腺液,一个精子也游不出他的尿道。   林渊闻言还真就伸手摸了摸秦笙的下体,摧残式地撸动秦笙的阴茎,撸得秦笙浑身直抽抽。   撸过又去摸秦笙阴茎下的卵蛋,确实鼓囊囊的,外面的一层皮肤已经薄得像一张纸,扒开阴茎就能看到那阴囊的一角,原本粉红色的东西已经涨得透明,能看到皮肤下面睾丸的丝丝白色。   林渊狠狠地揉着秦笙的性器,在他耳边说:“蛋子快烂了所以想射?”   秦笙被揉得几乎站不稳,快感尖锐地冲上大脑,了在林渊的控制下始终无法达到高潮。   秦笙断断续续地答:“是…啊——啊啊啊!呃呃——嗯啊!让我射…射…要射…啊!”   林渊说:“如你所愿,不过不是射精,而是排精,现在,把你的精液尿出来,限时三秒。”   精液的积蓄虽然不如尿液多,但是胜在粘稠,三秒根本排不出多少。   如果是射出来,在压力之下还能排出一些,但林渊让他尿出来,粘稠的精液通过输精管黏黏糊糊地堵尿道里,三秒统共只排出了两毫升左右。   而且秦笙根本不觉得爽,只觉得折磨得他的尿道更难受了。   偏偏林渊还不肯放过他。   “精液留在尿道里你就排不出前列腺液了,所以得让剩下的东西回去。”   于是林渊亲自伸手捋着秦笙的性器,从龟头直接捋到根部,剩下的精液也就顺着这样的捋动回到了睾丸里。   精液逆流的感觉比尿液逆流要难受不知多少倍,在痛苦的刺激下,秦笙的大脑也清醒了几分。   林渊怎么能对他的身体如此掌控自如?还有他们的第一次,那本就是违背他常规认知的事情。   秦笙的眼中情欲渐退,取而代之的是冷然与愤怒。   即使他的身体不认同这份冷绝,他还是要违背本能地开口。   秦笙的声音冰寒,时而会因为情欲而暂停,却透露出坚决的味道:“林…渊,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林渊盛怒过后,面上露出了第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还是发现了啊。”   【作家想说的话:】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冰释(体内射尿/睾丸射精/受射出攻的精液)系统再次发布任务   林渊从不怀疑秦笙的智商,他能察觉到不对是林渊预料之中的事。   从他第一次和秦笙做完,他决定把催眠效果取消开始,他就早早做好了面对的准备。   相反,如果秦笙从始至终都发现不了,林渊才要觉得失望。   林渊一开始想过许多方案,想过该怎么同秦笙解释,又怎么挽留他。   不过现在……   林渊眸色微暗,不需要了,也不重要了。他是很喜欢秦笙没错,但是不代表没有秦笙他林渊就会如何如何。   林渊把性器从秦笙的后庭抽出来。   秦笙面容冷肃,他的肠肉却不同,它们层层叠叠地包裹着林渊的性器,林渊抽出来时还仿若有意识一般挽留着他。   林渊还是看了秦笙一眼,那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随着自己的动作浑身颤抖了一下,喉咙中模糊地发出一声呻吟。   林渊硕大的龟头抽出时,与秦笙的穴口发出“啵”的一声。   随后一股被林渊堵得严严实实的淫水就“噗噗”的喷了出来。   林渊随手抹了把性器上的水液就不再管它。   林渊是个重欲的人,却不是个精虫上脑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淫棍。   林渊在地上捡起来两件衣服铺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坐了下来,见秦笙出来还示意秦笙随便坐。   秦笙面有不耐之色,无论多么荒谬,他都要林渊给他一个答案,而且他留下也只是为了一个解释,并不想在同这个令他感到陌生、颤栗的人纠缠下去。   林渊当然知道秦笙的想法,也没打算拖延,因为如果这个人不能从身到心都完完全全属于他,那他也就不准备要了,他还没变态到要给自己头上扣一个绿帽子。   他将来是要去其他小世界的,不会随时随地监督着一个心中有异的人,但如果他回来看到他的人和别的男人滚在一起……   林渊想,他可能会疯,可能会不受控制地想要掐死秦笙。   林渊意味不明地开口道:“我只能保证我的话是真的,但不保证你会相信。我不会挽留你,至少从这一刻起,你是自由的。”   秦笙蹙眉,他不太理解林渊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林渊也没有让他提问的意思,继续道。   “这个世界很神奇,每个人与他人之间都是相同而又不同的,但是有一部分人格外的与众不同,你可以认为这是上天的眷顾,也可以简单的把它当作一种先天的畸形。”   林渊先铺垫了一句,依旧没有给秦笙说话的余地,复又说。   “很巧,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为了让你更方便理解一点,你也可以认为我怀揣着一种异能。”   “我可以影响任何人思维,甚至改变他的身体。”   秦笙看着林渊,林渊的阴茎还高高翘着,这人就用着最不羁的仪态说着最正经的话。   秦笙想:或许也算不上正经,只是神色还算认真。   秦笙没办法轻易相信这样荒诞的事情,但以往的种种告诉他,这看似荒诞的解释其实从一开始就有迹可循。   秦笙一张脸上隐隐透出几分愠怒,他哑声道:“所以长久以来,你都这样影响着我的意志,是吗?”   林渊莞尔一笑:“我不是个好人,也承认影响过你的思维,并且用这样的能力对你做过许多不齿的事情。”   看着秦笙骤变的脸色,林渊只觉得有些讽刺。   “一直到刚才为止,我都在对你做一些不齿的事情,但除了第一次,我没有钳制过你的思想。”林渊的笑容就那样明晃晃地挂在他的脸上。   明明是笑着,却让秦笙分毫察觉不到往日的熟悉。   秦笙还是不能再次毫无芥蒂的信任林渊。   林渊不怎么介意,却忍不住揣测对方在思考些什么。   秦笙一直没有开口,林渊却还是忍不住地失望。   “我如果想要钳制你,那你将没有像今天一样同我坐在一起讲话的机会。”林渊缓缓吐出那句话,“从刚才起到以后,你将只属于你自己,我不会再干涉你。你不愿意,那就让一切都回归正轨吧。”   林渊垂眸等了半天,秦笙却什么动作也没有。   林渊皱眉看向他,却发现秦笙面色煞白,嘴唇都在颤抖。   “……你”林渊犹豫着开口,却只来得及说出一声“你”就被打断了。   “所以……你就这样抽身了是吗?”秦笙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   他突然觉得很难过,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他毫不犹豫的就要跟他,他却把他当作累赘。   他对于这人的欺骗还没有说什么,这个人就忙不迭的要把他丢出去了。   秦笙觉得难过,这种情绪沉甸甸的压在他的心头,渐渐转化为了一股怒意。   秦笙猛地上前吻住了林渊的唇,粗暴地吮吸撕咬着。   他第一次这样暴躁,也是第一次这样强势的吻住某个人的唇。   林渊先是愣了一下,马上又掌握了主动权。   其实林渊不擅长这种事,他和秦笙接吻,但都是缠绵柔和的,秦笙也一直心甘情愿地把主动权交给他。   林渊在这种事上本就没有经验,每次都是依靠本能和文字理论,他上辈子是个女孩子,本就没什么侵略性,而后变成了男性,这具身体的本能也因为他之前的经历而有所衰减。   21天就可以养成一个习惯,他们朝夕相处,这么久,所有的欢愉都是由彼此带来的,这种感觉就挥之不去的烙印在他们的身体里。   林渊理智上说不要再和秦笙纠缠了,但在秦笙贴近他的那一刻又清晰地感觉到,他是想要他的。   林渊几乎是本能的回吻,熟悉而又艰难的攻入他的口腔,然后熟稔的攻城略地。   秦笙并不如往日一般温顺,他也同样激烈的攻击着林渊的唇舌。   他们斯磨着,纠缠着,又撕咬啃啮着直到两人都满嘴血腥味才堪堪罢休。   林渊本是恼的,可是在看到秦笙顺着脸颊滑下的一点晶莹时,怒火又一瞬间熄灭了。   林渊苦笑一声:“你指控我这样抽身,可你这又算是什么?一边喜欢着别人,一边又和我做着这样不堪的事情。你这又算是什么?”   不料秦笙却有些诧异:“我喜欢什么别人?”7)衣0;五巴巴五;90-   转念一想又隐约明白过来:“你是说子轩?”   昨天下午和秦笙见面的那个人叫曹子轩,和秦笙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好得很,不过秦笙从来没有朝那方面想过。   他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半晌也就憋出了一句:“我们只是朋友,你不要乱说。”   林渊沉默着,似是不相信的样子。   秦笙叹了口气勾住林渊的手指,也明白过来自己先前遭受的折腾都是为了什么。   他主动坐在林渊的腿上:“我原想你既然不要我,还对我做过那些事,我就同你断了吧,但是临了还是舍不得,那我就最后再纠缠你一回。”   秦笙温热而有弹性的臀肉和林渊的大腿紧贴着,林渊只觉得那热度顺着接触的地方一路着火似的蔓延上去,燎原的热意直冲林渊小腹而去。   蓦地,林渊听见秦笙说:“我还是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所以……再问你一次,如果你还是不想要我,那我们就当这长久以来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林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翻身覆上秦笙的身体,对着那朱红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林渊唇上吻着秦笙,手上也不安分地柔着秦笙的臀肉。   水液很快就流了林渊满手,秦笙惊呼一声:“别……”   话音还未完全出口,就被林渊的攻势打断了,林渊眼眸带着讥讽:“不是说喜欢吗?那现在这副模样又是怎么回事?”   秦笙不说话了,不是他不计较了,也不是怕了,只是他看到林渊凶狠的表情下暗藏着的不安,心就蓦地软了。   林渊眼眶绯红,不知是不是气的,绯红中还带着几分水色。   明明是凶恶的表情,秦笙却愣是从中看出了计分脆弱而又委屈的神色。   他伸手勾住林渊的后颈,让自己和他更贴近了几分。   秦笙现在身上也并不好受,他只觉得后穴空虚,情欲难耐。   喘息的空挡,他对林渊说:“快办了我吧,我受不住了。”   秦笙面含春色,眸中波光潋滟。   林渊胯下的性器就没软下来过,见此当然不会客气,狠狠地扯下秦笙的衣物,完全不见以往的温存,反有几分方才惩罚的意味。   他找准入口,“噗”地直接挺身整根没入。   秦笙眼角划过一行生理性的泪水。   林渊复又吻掉,他说:“阿笙,我的阿笙,我保证不会弄伤你,但你可能会疼,忍一忍,好吗?”   声线中的温柔缱绻熟悉而又陌生,仿佛是回到了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只是眸中的无措又让秦笙忍不住怜惜他。   清冷的少年第一次清晰地软下筋骨,他伸手抚过林渊的眼尾:“没事的,我是你的,怎么样都可以,我是快乐的。”   林渊好像是被刺激到了,他猛然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硕大的龟头在狭长的甬道中进出着,那肠肉细细密密地包裹着他,时而被他的粗鲁弄得泪液直流,时而又似不舍地吸吮挽留。   秦笙也好不到哪去:“慢……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再……这样,……就,要射了……呃啊——”   肠肉猛然绞紧了那粗壮的性器,一股股水液打在那硕大的龟头上,那庞然大物就又坚挺了几分。   林渊本来想停下来等一等秦笙,让他的高潮过去。   谁知秦笙却说:“别……别停……啊——操我,让我……像尿出来一样射精……把我……把我吃干净——”   林渊听了这话还能忍?   他不再理会秦笙是否求饶了,沿袭之前的一贯作风,用力操干着秦笙。   秦笙就在这攻势下射了又射。   直到林渊蓦然顶上了一处坚硬,秦笙闷哼一声,泪光浮现。   “被弄那里好不好?要……要尿出来了。”   林渊闻言就去探秦笙的下腹,小腹顶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   林渊心中微动,说:“你这样就像是怀了我的孩子一样,也不知道这样操你,会不会把它操掉?”   秦笙直起腰去吻林渊:“你说是就是……不过没关系……操掉了也没关系……我只……只要你,要你……就够了……呃……嗯哈——”   秦笙被操着,几乎射不出来了。   林渊动情地吻住秦笙。   半晌,放开秦笙,神色中满是诱哄。   “乖,叫哥哥。”   他说什么,秦笙就应什么。   “啊——哥哥,我……要射不出来了……”   林渊揉揉秦笙的小腹处,揉得秦笙一个激灵。   “跟哥哥说,想尿吗?”   “呃——想,想尿尿……”   “那尿得出吗?”   秦笙用力挤了挤,憋得眼角通红。   “尿不出……哥……帮帮我……啊——”   猝不及防的,秦笙又高潮了,只是这次只射出几滴完全透明的前列腺液。   这一点哪里够,秦笙身前的性器在空气中徒劳地弹跳着。   林渊吻了吻秦笙的唇:“那哥哥给你把尿好不好?”   秦笙红了脸颊,却还是说:“帮帮我……”   林渊就用着给小孩儿把尿吗方式抱起他向着厕所走去,边走边肏。   “我们小笙的唧唧长得很好啊。”林渊就真的用大人给小男孩儿把尿的口吻说着话。   “嘘嘘——”边说还边吹着口哨。   吹得秦笙在他怀里不住得打着尿摆子。   “小笙怎么不尿尿?哟,唧唧肿这么大,是不是坏掉了?”   “哥…哥哥,别再折磨我了……我真的好想尿尿——”秦笙忍不住地挺着身。   林渊故作吃惊的说:“哦——原来我们小笙想尿尿了啊,那怎么不尿呢?”   秦笙红着脸答话:“想……想被哥哥肏尿…肏到…尿都尿不出来…嗯哈——”   “小笙好骚啊。”林渊说着,晃了晃手中的秦笙,秦笙挺翘的性器也跟着抖了抖。   “饶了我吧……”   林渊并不理会秦笙的求饶,反而吧秦笙反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抱着。   秦笙的后脊抵在冰冷的瓷砖上,一下下地被顶得往上窜。   这次和之前还不太一样,之前这样的姿势两人是相对分开的,这次由于林渊的限制,两人紧紧贴合着。   包括秦笙的性器也紧贴着两人腹部的皮肤,随着林渊的动作,他的性器也在两人之间摩擦着。   林渊一下下地顶着,从没有一次绕过秦笙的膀胱。   秦笙被顶得小腹翻江倒海,眼眶红了一大圈。   “别…停…停下…要…要尿出来了——嗬啊!”   秦笙赶紧扣住自己的出水口,他险些一股尿液喷出来。   林渊问:“堵住做什么?”   “去…去马桶…那…那里……”秦笙边说边打着尿摆子。   他不想尿在林渊身上。   “尿出来,就在这里尿。”林渊说。   秦笙尿摆子打得更激烈了,可是就是不放手,硬生生把因为林渊口令激出来的尿意掐了回去。   林渊这才停下来,把他的手拨开。   “我说,就在这里。”九二四衣五七#六$五四<   “可是……可……”   林渊仿佛看透了秦笙在想什么:“阿笙不脏,小孩子是可以尿在哥哥身上的,哥哥最喜欢小笙了。”   秦笙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林渊见状,只好说:“小笙把尿撒在哥哥身上,哥哥身上就染上了小笙的味道,哥哥不嫌弃小笙。”   “所以……尿吧。”   秦笙浑身一僵,再也控制不住地尿了出来。   一股热流打过两人的身体,林渊没有放开秦笙,反而抱得更紧了。   突然他又开口道:“小笙,哥哥也想尿尿了怎么办?”   他从昨天进门到今天都没有上厕所,突然也有点想了。   “小笙帮我接着好不好?”   秦笙愣了半天,突然觉得脸颊热气蒸腾,他抱住林渊的脖颈,把脸埋了进去,半晌才说。   “你……你尿吧……”   紧接着,秦笙就感觉一股水流直冲他的肠壁,还正好是前列腺的位置。   那是一股和射精完全不同的力道。   秦笙突然扬起了头,洁白的脖颈露出,呈现一个弧度。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喉咙里只发的出几个意味不明的音节。   他,又一次高潮了。   强烈的刺激使秦笙几乎攀不稳林渊的身体,林渊就这样抱着他。   林渊能感觉到深埋秦笙后穴的那一根排尿有些受阻,那是秦笙绞紧后穴产生的压迫。   直到林渊尿完了,秦笙的身体还处于一个紧绷状态。   林渊一下下抚着秦笙的后背:“阿笙回来了,阿笙回来了……”   好半天,秦笙才回过神来,眼泪流了满脸。   “你坏死了,太讨厌了,我差点就背过去了!”   秦笙一口咬在林渊的肩头。   林渊闷哼一声,却没有什么别的表示,还是一下下抚着秦笙的背脊,柔声道:“小笙好乖。”   直到秦笙的口腔反上来一股铁锈味,他才松了口。   “唔……好涨……”秦笙觉得下腹鼓胀,小声吐槽了一句。   然后有些后悔的舔舔那处伤口渗出的丝丝血迹。   柔软却不柔嫩的舌划过那处伤口,他早就知道秦笙的舌头舔舐伤口上什么感觉。   秦笙的舌头比起正常的男性来还是细嫩一些的,但是他毕竟是男人,舌苔与林渊的伤口接触,带来酥酥麻麻的触电感。   林渊被秦笙弄得浑身一僵,方才尿软的性器又在秦笙后穴中复苏。   “阿笙,你勾我。”   林渊看向秦笙的目光灼灼,带着难以言喻的渴望。   秦笙切实感受到了这份渴望,惊慌之下就想逃离林渊的怀抱,可林渊却兀自收紧了手臂。   “别,我没东西了……”   秦笙赶紧推他。   林渊知道他在说什么,秦笙的囊袋已经空了,刚才又把尿液排了出来,现下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不过林渊却没有搭这个腔,而是说:“你先…把那些排出来,我带你洗洗。”   林渊把性器抽出来,然后把秦笙放在了马桶上。   秦笙噗噗地排出那些本属于林渊的尿液,听着这样的声音,还有些难为情。   林渊却只是看着他,眼中满是柔情,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些别的难以言喻的情绪。   林渊知道,那是不舍。   方才林渊收到了系统提示,沉寂已久的系统终于给他发出了第二个任务。   这个任务要求他穿梭时空,去到另一个世界,继续收集淫气值。   他早就发现,自己在秦笙身上获得的淫气值几乎已经停滞,而他升级所需的数量却是以几何倍数增加的。   系统让他去另一个世界收集,达到三级完全解锁系统服务才能穿梭回来。   林渊有些不舍,他第一次有点喜欢什么人,秦笙也确确实实地承包了他在床事上的第一次。   但是林渊无可反抗,就只能接受。   他打算在最后的最后,给秦笙留下什么东西。   林渊等秦笙排空后,又把腿软的秦笙抱到了淋浴下,简单冲洗过后,林渊同他一起走进一旁的浴缸里。   热水裹着两人的身体,雾气在水面上氤氲而起。   林渊说:“阿笙,我还是想要你。”   秦笙听懂了林渊是什么意思,犹豫着开口:“可……可是,我已经……”   林渊知道秦笙要说什么,他抬手握住了秦笙的性器,说:“不让你射,只让你爽。阿笙,我们这次用这里好不好?”   秦笙骤然惊恐地睁大眼睛,浑身僵硬:“不…不行的!”   林渊却说:“让你看看我的能力,好不好?”   秦笙就这样愕然地看着林渊把一根根手指放进自己的尿道里,不多时,他的身体就又染上了一片绯红。   他听见林渊说:“阿笙,我要进来了。”   两人的龟头相抵,磨蹭着,秦笙的铃口渐渐打开,一点点地把林渊的性器吃了进去。   “呃——”秦笙闷哼一声。   他觉得有点胀痛,但是伴随着胀痛而来的,还有着难以言喻的爽感。   林渊其实也不轻松,虽然他用了系统的力量让秦笙的尿道开拓,但他现在也不过刚刚升上二级,在很多地方还能力有限。   尿道不比肠道,它更加的柔嫩细,也更加窄小。   林渊被裹挟得难受,却也只能慢慢来,他不能弄伤秦笙。   终于,在顶到一处闭塞的软肉后,林渊才停了下来,他差不多是都进去了,而那处软肉后面,林渊知道,那是膀胱的所在。   虽然还留了一截在外面,但林渊知道,这就是秦笙的极限了。   送到底后,林渊开始缓慢的抽送着,也是给秦笙一点适应的余地。   秦笙渐渐从中获得快感,黏腻湿滑的前列腺液的分泌充当了二人之间的润滑剂。   秦笙的尿道紧致而细腻,每一次抽送林渊都能感受到龟头仿佛在被秦笙吸吮。   再一次意外刮过一个小口时,秦笙直接倒吸一口冷气。   “嘶——啊!别…别弄那里——”   林渊先是一惊,而后笑了起来,这是秦笙阴茎里的敏感点。   他原以为秦笙是因为不舒服发出了惊呼,现下看来确实因为舒爽。   林渊一下下肏弄着那个小口,声音中带着调侃:“小笙的唧唧长得很好,都能吃下哥哥了,小笙吃得开心吗?”   “呃啊……嗯…嗯啊——开…开心…你…你快一点……”   秦笙一边答话,一边不满地抱怨道。   林渊的性器又涨大几分,口中道:“嗯,是哥哥的错,让小笙不满足了,哥哥现在就让小笙舒服。”   说着,身下的动作也开始快了起来。   不一会儿,秦笙就下颌微抬,肌肉紧绷。   林渊感受到了秦笙对他龟头的压迫,一股属于秦笙的前列腺液浇在林渊的龟头上,伴随着性交又被顺着膀胱口挤进了膀胱只中。   秦笙觉得仿佛是膀胱被内射了一般。抠@q#u;n)23灵@六9二39,六   林渊从早上起,和秦笙做了好几轮,但始终没有射精,现下也有了几分意思。   他继续抽动着性器,动作更加用力且快速。   “呃啊——别…我……我第…一次这样……高潮…高……高潮还没……没结束啊哈——”   前列腺液不断地被挤进膀胱,又在林渊性器抽出时被拖出来些许。   “不…不行……啊!要…要尿了啊!”   林渊却哑声道:“傻小子,你刚才那就是个小高潮,我要是真停了,你会觉得空虚的,你现在射不出来。”   “但……但是…想…好想尿…要尿了…啊哈啊啊啊——”   秦笙难耐地扭动着身躯。   林渊知道,他把即将攀上真正的高潮的快感当做了浓烈的尿意。   “小笙别哭,你不是要尿了,你是要高潮了。”林渊教他,“来放松,把你刚才那个小口打开。”   林渊知道,那个小口下面连接的是秦笙的输精管,输精管连接什么呢?   输精管下面连接的依然是睾丸,也是土话里说的,男人的子孙袋。   “阿笙,你记不记得我曾经跟你说,我要在你尿完射完的时候把尿撒进你的膀胱,然后把精液射进你的子孙袋,然后让你就算射,也只射得出我的东西。”   秦笙已经被持续累积的快感磨得有些迷糊了,为了能尽快高潮,口不择言道:“射…射进来…我…我的睾丸…就是…就是为哥…哥准备的…要帮…哥哥存精液…要…要射出来…哥哥的精液…啊啊啊嗬啊——”   林渊的龟头对准了那处渐渐开放的小口,顶了三分之一进去,然后伴随着他的一声闷哼,两人齐齐到达了高潮。   属于林渊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了秦笙的睾丸,他的囊袋瞬间鼓胀起来,渐渐地,最外层那层皮肤被撑得没有一丝皱褶,整个囊袋都鼓悠悠亮晶晶的。   秦笙被这样的高潮刺激得几乎晕厥,回神后难以抑制地痛哭出声。   林渊笑着安抚他:“小笙好棒,把哥哥的东西都吃进去了,不哭不哭,小笙不委屈了……”   哄了好半天,秦笙才止住眼泪。   林渊笑着把软下来的性器从秦笙的尿道里抽出来,甚至还带出一丝浊白的精液。   林渊撸动秦笙的阴茎,让秦笙刚刚想软下来的阴茎再次挺立。   秦笙不解地看向林渊。   林渊笑道:“还是射出来一些,不然你下面都要胀破了。”   秦笙这才红着脸默认了。   林渊手法娴熟,或许是快要走了,他的话格外的多。   “这里,爽不爽?”林渊的手指划过秦笙的冠状沟。   进而抚慰着秦笙的整个柱身,时而擦过领口,时而紧握龟头。   没多久,秦笙就觉得尾椎发麻,龟头酸酸的,他绷紧着身体,铃口吐出一大口浊白。   “啊——”   林渊在秦笙铃口翕张将要射精的时候,就拉过秦笙的手接在他自己的龟头下面,浊白的精液撒在上面,让人有种难耐的心动。   林渊笑了,他摸了摸秦笙的睾丸处,比刚才小了些许。   “阿笙这里现在都是我的东西,我的dna,我的精子,阿笙也只射得出我的东西了。”   秦笙满脸通红地抱住林渊,把有些发烫的脸颊埋进林渊的胸膛。   林渊却把他拉出来,亲了亲他的唇角:“我要走了,阿笙等我,就住在我家里,好吗?”   秦笙迷茫的点点头。   林渊该走了,临行前给整个世界下了一道催眠口令,林渊只是出国留学,秦笙住在林渊家里没有任何问题。   做完这一切以后,林渊把熟睡的秦笙抱进卧室,帮他盖上被子。   然后默默对系统说了句:“走吧,带我去下一个世界?”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开启下个世界,星际世界古板上将退役做机甲战斗系教授,对林渊情有独钟,需求旺盛。标题我会设成:古板教授   大家依旧有什么想看的梗留言,我只要能驾驭住的都会试试。 弄错人了?(边缘控制/榨精打空炮/龟头责罚潮吹)   林渊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的身体,模样姓名都是一样的,只是这具身体一定不是他原来那个。   这个身体的身体素质比之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身材虽然依旧颀长削瘦,但身体中的力量感却更强了。   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林渊从过往的记忆里得知,自己原本是即将进入帝星第一军校的新生学员,今年刚刚从初等学校毕业,以他老家星系前二十名的成绩考取的。   两个月后他就要去到这所学校报道入学了,他的专业是“机甲操控”,这是一个为培养机甲单兵而存在的专业。   林渊检查了他拥有的所有条件后,不禁苦笑,这两具身体之间的共同点除了相貌之外,就是有钱了。   他算明白了,这系统就不能让他拥有一个还算圆满的家庭。   这次也是,他的父母早亡,他家算是帝国贵族,他老家所在的星系提供的纳税一半上交国库,另一半就是他的。   他再这个世界甚至比上个世界更加有钱。   林渊想了想,还是觉得没什么意思,他所居住的星球是一颗中央小行星,叫白吉星,整个星球上就只有他一个人住,他的家仆都住在星球另一面,没有他的要求,除了平时打扫卫生,都不得到这边来。   所以长时间以来都只有林渊一个人。   林渊穷极无聊,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还作为“林媛媛”时的打工经历,于是以到首都星适应环境等待开学为由跑了。   他在首都星也有房产,是一座三层的小别墅,总面积700平,比白吉星的当然小很多,但是从他自己小时候的经历来说,这已经算是很大了。   林渊自然不想干那些端茶倒水服务生的活计,所以他选择在星网上卖服务。   内容是——性服务。   林渊佛系接单,他除了不卖自己的几把,什么都干,什么控射,前列腺按摩,捆绑play之类的都干,过程都拍摄小视频传到星网上,引来了不少小m的喜欢。   虽然林渊几乎什么都能做,但是接单却相当考验眼缘,合眼缘了才接,他看不上的不接。   林渊承认自己是个花心大萝卜,这辈子很可能也不止秦笙一个伴侣,但是多情不代表滥情,热衷性事却不是淫棍。   林渊轻易不会提枪上阵,但只要他上了,那就代表他看上了,会把自己能给的一切都给出去。   对待秦笙时就是这样。   林渊来首都星已经一个月了,这两天百无聊赖,那个活他有点厌了,来来往往都是些柔软无骨的小受,甚至比起女人都还不如,他通通看不上。   一开始还觉得欺负这样的男人很新鲜,后来就只觉得恶心。   林渊百无聊赖地翻着自己的终端,浏览最新订单。   最近总有人在他的账号上下单,林渊虽然有点烦了,但生理需求还是要解决的,他也就在上面浏览一下,万一能找到合眼缘的呢?   他今天下午还约了一个来做前列腺按摩加控射一条龙服务的家伙,根据那人登记的信息来看,他是个儒雅的中年男人,身体素质不错,重点在于多少有点男人的感觉,不至于像那些个……娘娘腔一样。   约的时间是下午三点,现在已经三点半了,却还不见人影。   那人两点多给他发了消息,说自己可能会吃点药,过去会晚一点。   可是,这也晚得太多了吧?   林渊给他发消息也没回应,索性不管了,反正他也没什么事,掏钱的人都不介意,他在介意些什么?   突然,林渊听见窗外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自己的草坪被踩的沙沙作响。   林渊的房间在二楼,向下看去是一个踉踉跄跄的男人走了进来,那人明显是翻墙进来的。   看起来……似乎行动还有些困难,走两步就要歇口气。   这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身材高大挺拔,甚至看起来比林渊还要健硕几分。   林渊下了楼,想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走近却发现这人带着一副金丝眼镜,面容英俊,整个人神志都不太清楚,眼中有些充血的迹象,薄唇紧抿,仿佛在按捺着什么。   见林渊过来,也只是冷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启唇:“离我远点。”   陆之衡在回家的路上遇见了一个被人围困的少年,看上去有些校园霸凌的意思,他看不过去就出手管了。扣裙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   这少年只说害怕,陆之衡见他不过十五六岁,就把他送到了家里。   男孩儿家里没人,请他进去喝杯水,本来陆之衡不该去的,但是他向来见不得小孩儿在他面前掉眼泪,这少年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让他于心不忍,却万万没想到他敢真的给自己下药。   那杯水有问题,他在喝下没多久的时候察觉到了,正欲离开,那少年就半敞着衣襟钻进他怀里。   那人唤他:“陆上将,您就要了我吧,我很听话,也很会照顾人,我的基因评级是s级呢!”   听到这个称呼,陆之衡就沉了脸,这两年他因伤退下一线,首都星不少人都盯着他,或者说,盯着他的种子。   他对那些人无意,也就没有答应过,后来这些人就真的什么招数都敢上了。   陆之衡不管不顾地离开,启动悬浮车回到自己所居住的社区。   他本来想从正门回去的,却不想怎么也打不开门,只好翻墙。   眼下面前又站着一个俊朗的青年,他不禁皱眉,那小孩给他下的药有点重,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但是,他又不想就这样……   林渊看他穿着打扮身量都和他得到的信息基本相符,就认定了他是自己迟到的那位客人。   只不过这个模样体格……   林渊不能更满意了。   他伸手去扶那人起来,准备把他带进屋子里。   陆之衡却冷冷地挥开林渊的手:“我说了,离我远一点。”   他不知道这人是怎么进自己家的,却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   林渊看见他裤裆出顶起高大一块,面颊也渐渐爬上红晕,不由劝道:“你这药也吃得太猛了,你都这样了,我不碰你怎么帮你?”   【叮咚——系统提示,发现任务目标,任务内容,请与任务目标发生性关系,任务奖励:孕囊改造,限时24h。】   林渊眸光微暗,这个人还算合适,也是他会喜欢的类型,只是……   “你的基因级是多少?”这里流行基因检测,每个婴儿一出生就会面对这项检测,从而确定基因级。   就比如林渊就属于3s,这个男人只要有s级,林渊就愿意和他做,不然就算受到系统惩罚,他也绝对不肯。   因为这个世界,男人是可以怀孕的,林渊自己可以恍惚度日,但如果自己哪天走了,他不能让自己的后裔残弱不堪。   陆之衡的精神已经开始恍惚了,他凭着本能开口:“2…2s。”这其实是假的,他本人的基因级是机密,2s是他平日里和别人说的惯用说辞。   陆之衡神情再清醒过来一点的时候,他已经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躺着了,只不过现在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林渊并没有给他下暗示,陆之衡只记得自己问了一句:“你到底想做什么?”   林渊也疑惑地看他:“怎么忘这么快?不是你约我做按摩的吗?”   然后陆之衡模糊的脑子就像是做梦一样,自动给了他自己一个信服的理由。   林渊为了安抚客户的情绪,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可以说吗?”   那声音低沉沙哑,十分好听,他说:“陆之衡。”   林渊心想,这名字还挺好听的。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大学教授。”   林渊突然觉得他们这个对话有点像是在相亲,如果不是场合不对的话。   陆之衡隐约听见那人对他说:“我要开始了。”   陆之衡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好。”   然后他的裤子就被脱了下来,接下来是内裤。   褐色的内裤上,裆部被晕染出一块深色的湿斑。   林渊隔着陆之衡的内裤摸了摸陆之衡的性器,它早已坚硬无比,蓄势待发。   “啊哼……”   陆之衡被他摸得闷哼一声,腰身不由向上抬了抬。   林渊笑笑,把陆之衡的性器从中解放出来。   那一根的尺寸并不小,起码从粗细来看,和林渊不相上下,长短上可能是比他短上两三厘米。   不过造型也是相当可观了。   林渊手上带着一双黑色的医用手套,他把润滑剂挤在手套上,两手搓了搓,附上陆之衡的性器。   他先是从上到下一整根地撸了两遍,才着重刺激他的龟头铃口。   “呃,啊……”陆之衡迷蒙中直觉下体一股快感直冲头顶,他情不自禁地喟叹一声。   他感觉自己的性器被侍弄得很好,敏感点都被刺激到了。   林渊这时正握住陆之衡的前茎,拇指来回摩挲系带和冠状沟处。   陆之衡被摸得前茎整个颤了颤。   “舒服吗?”   陆之衡喘着粗气道:“喜……喜欢…再快一点…”   林渊闻言,还真就快了一点,上上下下来回撸动,没一会儿陆之衡的龟头一片艳红,铃口翕张。   林渊知道,他快要射了,于是放开了手。   “啊呃——射…要射——”   陆之衡不由得向上顶胯,甚至想伸手去自己撸两下,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一个台子上。   他现在浑身绵软,药劲上头,根本挣脱不开,值得等着那股射意过去。   那股要射的感觉刚一过去,那双手就又附上了他的性器。   林渊手下微微施力,将龟头握的紧了些,然后猛得撸下去,两下下去,陆之衡的身体不由得一个激灵。   那硕大的性器此时却可怜巴巴地在林渊手中吐着清亮的前列腺液,一点也动弹不得。   陆之衡留在林渊手下来来回回地拉扯着情欲,时而抛入空中,时而坠入深渊。   情欲和快感不断在他体内累积着,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   林渊总是能精准地把控他什么时候要射。   林渊再一次放开手,陆之衡的身体剧烈抖动着,前茎不住地一动一动。   “啊啊…嗯哈!混蛋…让…让我射出来啊——”   陆之衡平息情欲需要的时间越来越长,这次足有五分钟才松懈下来,期间,只要林渊一动他,他就止不住地战栗。   哪怕没有触碰他前端那物。   那一根渐渐由艳红变得暗紫,柱身上青筋直跳。   陆之衡再也不复初见时那般正经冷淡,他额角渗出的汗水打湿了他的鬓发。   他的头发很软,一缕缕地贴在他的额头脸颊上。   林渊知道,不能再控下去了,不然他的东西有可能坏死。   林渊对于自己这个新床伴很满意,接受了他将会成为自己这个世界的伴侣的事实,舍不得让他受伤。   林渊开口:“想射吗?”   陆之衡喘着粗气,回答说:“想。”   林渊又想到一个新的主意,之前没有和秦笙玩过的。   “那我让你射出来,但是,你得多射几次。”   陆之衡来不及回答,因为他的性器很快被林渊握住了,这次没撸几下,陆之衡就闷哼一声。   “啊…射了…射出来了——”   浊白的精液撒在陆之衡的小腹上。   林渊看他射出来了,手下并不停止,反而更加卖力地搓动起来。   陆之衡面色微变:“停……停下…我…我还没射完……啊——”   陆之衡还没射完,林渊却已经开始了第二轮撸动,在这样的刺激下,陆之衡的射精量明显比平时要多。每日更=文群-期_衣齢捂?吧吧-捂久齢-   刚射完还处在不应期的性器最是敏感,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陆之衡的身体抖了好几下,结果很快又是一股精液喷射而出。   “别……我…要尿了……”   男人处于不应期的性器其实很容易被揉尿,尤其是肚子里尿量不少的情况。   如果说之前被林渊撸是爽,现在陆之衡只觉自己的尿道一阵酸麻,这种感觉尖锐而又刺激。   这简直……简直就和自己曾经在太空战场上失联,食物和水用尽,七天没有喝水但还是感觉有尿意的极限感觉一样。   男人身体绷直,在他努力挣扎之下,台子上的拘束带几乎要被他拉断了。   林渊暗自吐槽了一下这玩意儿不结实,旋即又安抚手下的人。   “你射得很多,颜色也很好,别担心,不会把你揉尿的。”   渐渐地,快感又一次来袭,陆之衡没有被弄得尿出来,反而再次融入了情欲的浪潮。   “快……快一点……哈…嘶——要射了!”   然后随着林渊极快的手速,陆之衡又是一声闷哼,再次射出一大股精液。   陆之衡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射了多少次,总之,随着一次次射出,他体内的药物含量在减少。   他的意识也渐渐清醒起来,虽然还不能到达平日里的程度,但起码能进行简单的思考了。   他在情欲的间隙,回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他觉得这个男孩儿应该是不认识他的,而他自己,应该是走错门了。   结合之前他们二人的对话,这男孩儿应该是做手上生意的,有可能是把他当做了客人。   陆之衡迷迷糊糊地想着,等他彻底醒了,得多给这孩子点钱,让他别再做这种事了,好好找个学校念两年书。   实在不行,就冲他今天帮了他,他也可以给他找个正经的活计,毕竟今天是他理亏,他得负责。   陆之衡只觉得自己后来射出的东西越来越少,间隔也越来越长。   直到某一刻,他直觉一股酸胀的感觉直冲头顶,下身挺了几下,明明做着射精的动作,却什么也没射出来。   林渊看眼前人打起了空炮,于是摘下一只手套,用粗糙的手掌盖在那人的龟头上,来回旋转摩擦。   “啊——射不出了……要尿出来了,哈啊——”   陆之衡只觉得比之前更加强烈的酸意顺着龟头的尿道口攀爬,不多时就侵入了膀胱、脊髓、大脑。   他真的觉得自己快要尿出来了。   他过去不是没有给自己撸过,虽然次数少,但是也并非不知人事。   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这样激烈而刺激的快感。   那人浑身几乎有着颤抖的抽搐,林渊手中的性器抖动了几下,然后伴随着一声长吟:“啊——”   束缚带已经被挣开了,那是被陆之衡生生扯断的。   清亮的水液从陆之衡的尿道口喷出。   男人的脸上少见地出现了一丝气恼而委屈的神色,眼眶通红,生理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   林渊知道这时候必须安慰男人,他不想只靠他所谓的金手指征服男人,他要他所有的伴侣都发自内心的爱他。   林渊可以说是因为幼年缺爱的经历才这样,但他的执着点也确实是在被爱上。   林渊抽起陆之衡的上半身,把下巴放在他的头顶上,在他的眼角印下一吻。   “没关系,没有人看到,你只是潮吹了,很厉害,射的很多。”   “没关系的,我们不继续了,都结束了。”   是的,陆之衡就在林渊,这个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年轻人手里,潮吹了。   【作家想说的话:】   新一卷开启了,还请大家多多支持—— 进入正题(陆之衡主动退让被肏/失禁/干高潮)   林渊本来是在安抚陆之衡没错,但是没多久异变陡生。   陆之衡刚才潮吹时就挣脱了拘束带,现在……这个基因级有4s的男人很危险。   陆之衡没多久就平复下来,他体内的药劲其实并没有消退完,他虽然刚才已经射空了,但是身体还是向大脑发出渴望的信号。   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难言的情欲,他的身体是灼热的,意识却比方才清醒。   陆之衡看清了面前这个少年,他方才替自己疏解时并没有收集他遗落的精液。   而这东西暴露在空气里,很快就会死去,再无用处。   由此,陆之衡判定这个少年并不是来拿自己的基因的,应该也不属于某一方的势力。   不然他怎么可能不认识他,那些人打他的注意已经很久了。   陆之衡多年来没有结果,没有床伴,甚至每次手冲都会把精液处理掉。   他不是心理变态,也不是性冷淡,过去在中央军里,他的命不属于自己,随时都可能在外太空中长眠,甚至连尸首都收不回来。   陆之衡秉着负责任的思想观念,没有能力保护家小,甚至一不留神就会命丧黄泉,他不能给别人带来拖累。   而且,就凭他的基因级,对方哪怕是个a-,生下来的孩子也能至少被拉到s+。   陆之衡不能保证,自己死之前他的孩子能成长到足够保护自己和他的伴侣,也不能保证   自己的伴侣一定足够强大,能保护好他们的孩子。   他更加不能保证,那几方势力不会为了获得他孩子的控制权,而杀死他的伴侣。   而他的后代一旦落入那些人手里,不是终日躺在实验室的手术台上,就是会被那些人训练成战斗机器。   甚至如果那是个有孕育能力的孩子……   这些,都是陆之衡不愿意看到的。   陆之衡很强,但是却没有强大到能够聛睨一切的地步,所以他长久以来没有伴侣,甚至没有床伴。   陆之衡因伤退役后,不是没有想过找一个伴侣结婚生子,但是那些人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自由恋爱而不横加干预。   他们还是想要掌握他的基因。   陆之衡虽然退役了,但他的基因仍旧强横,他们想拉拢他,即使他以后都可能不再能踏上战场。   陆之衡看着这个少年,觉得他是干净而纯粹的。   他一个人茕茕孑立了许多年,没有父母亲人,也没有子嗣后裔,在这个人均寿命500年的时代,未免显得太过悲哀。   是的,陆之衡今年已经107岁了,他从23岁踏上太空战场,一直服役到105岁,他为帝国战斗了八十多年。   他……似乎也该有个归处了。   如果说一个人本身是生命,那他的后裔是他的未来,父母是过去,爱人则是归处。   陆之衡现在想要一个归处。   面前的这个少年,甚至说这个孩子,是个很好的选择。   对于陆之衡来说,林渊确实是个孩子,即使他已经成年了。   陆之衡一个翻身压在林渊身上,牢牢地钳制住林渊的动作,林渊一时真的动弹不得。   林渊清晰地认知到,自己的身体力量不去这个叫陆之衡的男人。   “你……多大了?”陆之衡开口问道。   这个声音,两小时以来,林渊本该十分熟悉,却意外的觉得有点陌生。   这份陌生来源于那人说话的语气。   初见时,那人的语气冰冷淡漠,在他手下挣扎时,那人的语气黏着而富有情欲。   现在,陆之衡的声音虽然依旧是淡淡的,却没来由地让林渊听出了几分温和之意。   林渊愣了一下,从没有人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除了那遥远的,父母还在的幼年时期。   林渊遇见陆之衡之前只和秦笙发生过一段关系,在这段关系里,他是强势而又包容的一方。   现在,林渊发现如果他不动用金手指的话,很难保住自己的菊花,甚至在这个拥有精神力的世界,如果陆之衡的精神力强横的话,他的金手指也不一定好用。   再这样的关系里,他无疑处于弱势。抠qun{2(3灵.六"9二39@六   林渊沉默几秒,说:“十九岁。”   陆之衡表情迟疑,口中喃喃道:“十九岁……好小,果然还是个孩子。”   一个原本要当老婆的男人马上当了他老攻就让林渊很不爽了,这会儿又说他是个孩子,而且……小?   林渊面露愠色,用自己的下体顶了顶陆之衡的小腹:“哪里小!”   他在这个世界里,似乎幼稚了许多。   陆之衡失笑,面部的棱角都柔和起来,他揉了揉林渊的眼尾:“我是说年纪,你知道我多少岁了吗?”   不等林渊开口他又自己接上:“我今年已经107岁了,你说是不是很小?”   林渊默然,那确实是,这年纪当他爷爷都绰绰有余了。   林渊无话可说,他肯定,这个男人如果想对他做什么,他一定逃不了。   林渊这时才感到系统的鸡肋,在这个世界,面前这个男人精神力强大,他的催眠根本不管用,要想在这个男人身上生效,除非他到二级后期,或是这个男人愿意。   他刚才试过了,无论是一阶段催眠,还是二阶段改造都无法使用,他穿不透对方的精神屏障。   林渊哼了一声,在男人的下巴上留下一排牙印。   不一会儿,林渊听见男人笑着说:“这算牙尖嘴利吗?”   男人看起来并没有生气:“虽然小,但也成年了,你……愿不愿意跟我,我会对你好,我的一切都可以是你的。”   陆之衡是认真的,这样一个小朋友跟了他,如果还不对人家好点,也未免太禽兽了。   林渊闭了闭眼,心中做了无数斗争,才勉强应道:“好,我愿意。”   他喜欢在上面,但是不是说不在上面就不行,这个世界里他第一眼看中的也就是这个人了,后面的不好说,但他知道对方的实力,这样的条件,不管在哪个时代那个世界,都是金字塔顶端的存在。   所以他说,他同意了。   系统让他和这个男人发生关系,却从没有准确下达过要他在上面还是下面,从秦笙那时就是这样。   “你叫什么名字?”陆之衡问道。   “林渊,丛林的林,深渊的渊。”林渊答道。   “好名字。”虽然林渊也不知道哪里好,但是陆之衡还是这么说了。   其实林渊觉得,他的名字不该叫深渊的渊,应该叫大冤种的冤。   幸亏这都是不同的世界,不然让秦笙知道了,他还怎么攻得起来。   陆之衡俯身吻住林渊的唇,他的唇带着点薄而微凉的感觉,以林渊熟悉而又陌生的方式侵占了林渊的口腔,林渊的舌尖都有点麻了。   一只明显带着粗糙的茧子的手从林渊衣摆处伸进去,抚摸过林渊的腹肌,又向下摸了摸他勃起的性器。   “确实不小。”陆之衡说了一句。   林渊突然有点委屈,又有点不爽,不小又能怎样,还不是用不上!   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睛。   他以为陆之衡会直接做下去,却没想到他的唇角被那温凉的唇碰了碰,听见一句话:“你上来。”   林渊睁眼,有些疑惑地看着陆之衡。   陆之衡却身体力行地把他拉了起来,眨眼间两人的体位交换。   陆之衡拉过林渊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眉宇间带着斯斯文文的柔和:“你不是想吗?那就你来吧。”   他看出来林渊对于在下面承受的不情愿,陆之衡有点好笑。   不过他对这些一向不在意,他知道第一次在下面的人会疼,他也不忍心让他的小孩儿疼,那就换换。   林渊的眼睛蹭的亮了起来,陆之衡看到,只觉得还是年纪小,什么都摆在脸上。   他规规矩矩地在林渊身下躺好,他说:“来,抱我。”   林渊闻言,就真的俯下身子吻上了陆之衡的唇,不同于陆之衡的温柔,他的问充满了攻击力。   他撬开陆之衡的齿缝,长驱直入攻入陆之衡的口腔,与对方的舌头极尽纠缠,然后普通一个国王检阅他的领土一般,一寸寸舔过陆之衡的上膛、牙龈、口腔黏膜……   过程中,林渊扒开陆之衡的衣服,两人的衣服一件件地被丢在束缚台之下,他们就在这个台子上坦诚相对。   一吻结束后,两人都有些喘息。   林渊伸手抚摸那个隐秘的入口,他往那处入口挤进一些润滑剂,然后用手指涂开。   冰凉的润滑剂进入身体,陆之衡身体轻轻颤了颤。   每一寸肠肉都为林渊的手指让开道路,方便他的探索。   忽然,他摸到一块凸起的软肉,指尖轻按。   “嗯……”陆之衡随即发出一声闷哼。   陆之衡的前茎也随之抖了抖,从铃口蜿蜒流下一点透明的前列腺液。   没多久,湿淋淋的水液从陆之衡的后穴溢出,这是他自身分泌的肠液。   林渊缓缓地扩张着,他和陆之衡的思想有一点是相通的,那就是他们都不愿意自己的人受伤。   陆之衡比他更甚,陆之衡甚至是因为不愿意让林渊疼才主动躺下的。   林渊又说起了他常说的那句话:“可能会疼,但是……我不会伤到你的。”   陆之衡抚了抚林渊黑色的短发:“没关系的,来吧。”   林渊把自己的龟头顶在那处穴口,缓缓地挤进去。   林渊的尺寸并不小,陆之衡绕是习惯了疼痛,也对这一处的疼痛无可奈何。   林渊缓缓地把性器送到底,然后不慌不忙地抽插起来,陆之衡需要适应时间。   没多久,陆之衡就不再觉得疼痛,反而是一股比平时手冲爽得多的快感涌上大脑。   “嘶——”爽得陆之衡倒吸一口冷气。   见陆之衡开始得了趣,林渊才正常抽送起来。   “你是第一次?”林渊问。   陆之衡努力压下颤抖的声音,尽量平稳地开口:“不然呢?”   不过他无论如何平复,晕红的脸颊和微蹙的眉都出卖了陆之衡的真实感受。   林渊埋首叼住陆之衡胸前那一点茱萸,若有似无的吸吮着。   陆之衡始终没有发出什么过大的声音,所有声响都被他压抑在喉间,从不泄露半分。   他们交合中,林渊阴囊和陆之衡臀肉拍在一起产生的“啪…啪…啪……”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林渊对此有些不满,难不成自己憋了一个月,技术退步了?   这个人不仅一开始想上他,现在被他上还不乖乖叫出声,简直罪大恶极!   林渊用自己硕大的龟头重重碾过陆之衡的前列腺,引得陆之衡惊呼出声。   “嘶——啊……停一下!”陆之衡紧急叫停,眉宇间满是隐忍。   林渊才不停下,反而挑眉问:“怎么了?”   陆之衡闷哼出声,压抑之色更甚:“别……我要尿出来了……”   林渊早猜到有这一回,陆之衡刚才被他榨空了,现下除了膀胱里的存货还能射出什么呢?   却没想到,陆之衡是今天去学校开会,同楼层的卫生间坏掉了,一上午都没有去厕所,中午回家的路上又遇见了那个少年,去少年家又喝了一大杯水。   现在简直就像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林渊那一下不仅是碾过了他的前列腺,膀胱也一道遭殃。   林渊身下加快速度,口中却故作无知道:“你该不会是快要射了吧?”   一边说一边重重地顶着陆之衡那处,几把兴奋得梆硬。   “乖……嘶——先让我去趟厕所。”陆之衡好声好气地劝。   林渊却充耳不闻,反而撒在陆之衡胸前用力吸吮陆之衡的乳肉,身下肏弄不断。   陆之衡被弄得身躯一颤,终于叫出了声:“嗯哈……嗯…嗯…啊哈…啊……别……真的要尿了……”   林渊那点小心思放在陆之衡那里,简直就是地鼠精见了如来佛。   陆之衡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放下了自己的羞耻心,在自己的小朋友面前,不那么要脸也行吧。   陆之衡无奈叹了口气,然后收缩肠肉夹住在其中进进出出的性器。追新!来:叩"叩>二三^伶陆^玖二<三*玖陆   他这一夹,裹得林渊差点射出来,爽意几乎要掀翻他的天灵盖。   陆之衡这才有功夫狠狠揉一把林渊的头发,口中轻叹:“你小子是不是就想看我尿出来。”   句式是问句,语气确是笃定的。   林渊没有回答,身下的动作却是恢复了,他快速而用力地顶着陆之衡的前列腺。   陆之衡前茎的马眼出露出晶亮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他的小腹上,这是被刺激大了,前列腺液流个不停。   “那就来……嗯…把我……肏尿……尿给你看……呃啊——射…射了——”   一股只有丝丝白色的液体从陆之衡前茎中吐出,那是混合了大部分前列腺液的精液。   含精量很少,大部分都是水。   到了陆之衡这个程度,身体素质很好,恢复能力很强,即使射空了,短短二十多分钟也重新造出了一点精液。   射出来后,陆之衡开始觉得前茎空虚,想给它一点刺激方便再次到达高潮。   陆之衡的手还没刚碰到自己的性器,就被林渊挡住了。   “之衡,现在它是我的。”林渊说。   陆之衡勾住林渊的脖子拉下来,用力吻着林渊的唇,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小混蛋……”   快感在陆之衡身体里游荡、盘旋,不断地堆积积累。   终于,陆之衡觉得自己胯下的性器跳动,似乎是要射精了,但感觉又不对。   仿佛是一股别的什么东西,爬上了陆之衡的尿道,急切地想要冲出来。   “嘶——呃啊——尿了……”   陆之衡的龟头跳了跳,铃口翕张,几滴透明的液体流出后,大股大股的尿液冲出尿道口的桎梏。   温热得有些发烫的液体打在两人身上,冲刷着二人胸腹处的皮肤。   陆之衡尿得不算慢,水流也不算小,但依旧是尿了足有一分钟才排空。   林渊咋舌:“你这是憋了多久啊?”   陆之衡现在几乎完全清醒了,他无奈叹道:“一上午都没有排,这下都让你给我顶出来了。高兴了?你也不嫌脏。”   林渊亲了一下陆之衡的嘴角,发出“啵”的一声:“脏什么脏,你才不脏,从头到尾都干干净净的。”   陆之衡问:“还想做吗?”   林渊动了动下身,有些委屈:“我还没射出来呢……”   陆之衡拉过林渊的手轻吻:“那就继续吧。”   林渊高高兴兴地又动起来。   这次陆之衡极尽包容林渊,任由他横冲直撞,他就在情潮中沉浮。   仿佛林渊变成了一个引力场,他不自觉地向他靠近,被他吸引为他折服。   快感像是海上的惊涛骇浪,冲击着陆之衡这艘孤舟,时而把他顶在巨浪梢头,时而几乎要把他打翻。   陆之衡从决定要和这个孩子在一起时,就决定要爱上他,哪怕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孩子去爱。   因为即使林渊已经成年,到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   现在,从这种在他看来羞于启齿的事情上,林渊降服了他,就像降服一头来自深渊的巨龙。   他突然觉得,这个孩子虽然现在还小,但是不用太久,他就会真正变成他的丈夫,任何意义上的。   就像自己是他的丈夫一样。   当新一轮的浪潮袭来,林渊重重地碾过陆之衡的前列腺,一股尖锐的快感冲上大脑。   “我要射了。”   “我要…到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两人都是一愣,随后林渊把手指插进陆之衡的指缝里。   陆之衡抬起上身昂首去吻林渊,他就用另一只手揽住陆之衡的肩背。   陆之衡也用空出来的那只手勾住林渊的脖颈。   一吻终了,陆之衡在林渊耳畔道:“我们一起……”   林渊加快步伐,着重顶弄着陆之衡的前列腺。   随后。   “嗯啊——”   “嗬!”   尖叫和闷哼同时响起,他们同时被抛上云霄。   林渊的精液射了好几股,射得陆之衡小腹都微微隆起。   陆之衡发出那一声尖叫后就张着口哑了声,没有任何声音从他口中发出。   他的前茎没有任何液体射出,却一跳一跳地做着射精的姿势。   陆之衡的喉结微动,脖颈仰出了一个弧度,汗水再次浸湿了他的头发。   他到达了一次干高潮,也叫无射精高潮。   他的喉结还被人含住辗转舔舐,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喘息着道:“破孩子,还挺厉害……”   【作家想说的话:】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我养你(检查性器/吸乳梦遗/腿交控制射精)   陆之衡缓了口气,摸摸林渊的后脑勺,问:“还想做吗?”   陆之衡其实是累的,尤其是这样连续的性爱,最容易让人感觉疲倦。   陆之衡的身体素质就算再好,他终究也还是个人,是人就是会累的。   但他还是问林渊想不想做,如果林渊现在说想做,那陆之衡想必是没有二话的。   林渊亲了亲陆之衡的脸颊,把性器从那紧致狭窄的穴中抽出来,他摇摇头。   “不来了,以后还有机会,你累了。”   陆之衡也确实是愣了一下,他知道这一二十岁的年轻人有多如狼似虎,他虽然过去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周边总是各个年龄段的人都有。   陆之衡这么多年混迹军部,几乎是看着对方的身体就能大致量出对方的身体素质。   身体素质越好,那方面就越旺盛,这么一次,对于林渊来说显然是不够的。   而且,他看到了林渊从他身体里退出去后,又伸手掐软了自己半勃起的性器。   林渊伸手要抱陆之衡,他们先前那样厮混,身上的痕迹不忍卒视,他得带陆之衡去清理一下。   而且这个房间算是“工作间”,总不能让陆之衡睡在这里,那也太变态了。   没想到他伸手的动作被陆之衡挡住了。   陆之衡拉着林渊的手把他拽过来,然后托起林渊的性器皱着眉仔细查看。   林渊被这动作弄得有些尴尬,也有些羞耻:“你……你这是做什么?”   林渊别扭极了,陆之衡再这样看下去,他就又要起立了。   但他刚要后退,就被陆之衡阻止了。   陆之衡面上情欲褪去,又恢复了初见时冷淡的神色,他眉心微蹙,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严肃:“别动,给我看看。”   陆之衡轻轻捏捏林渊的龟头。   林渊蓦地倒吸一口冷气:“嘶——”   陆之衡看他,很认真地问:“疼?”   林渊不擅长应付这样的正经人,他有些难以启齿,不如实回答的话显得不太好,但如实回答的话内容更加不正经。7?衣>0五巴巴'五90“   陆之衡不自觉用上了几分平时对待学生和下属的语气:“怎么不说话?”   林渊讪笑:“不疼……就是你再摸下去我就要走火了……”   陆之衡显示愣了一下,才面色复杂地收回手:“以后别这样掐,对身体不好,你都快掐破皮了。”   “可是……”不掐它不下去啊!   陆之衡知道他的意思,内心要照顾小孩儿的心思不断翻涌,最后吐出一句:“在我面前,怎么样都可以,这又不是你的错。”   林渊却是臊红了一张脸,没再接腔,伸手把陆之衡抱起来走出房间。   “我带你去浴室。”   陆之衡猛的被打横抱起还不适应,阻止道:“我自己可以走。”   林渊却不点破,这样的男人一般都更加要脸:“你又不重,而且这是我应该做的。”   在上面的总要多照顾一点承受方才是。   陆之衡就这样被抱进了浴室。   淋浴打开,热水丝丝缕缕地打在两人身上,陆之衡这时才被放下来。   脚刚一着地,就不自觉地一软,既是没有力气,也是也是腰胯酸疼。   他终于知道林渊刚才为什么不让他自己走了。   林渊见他要倒,赶紧把人捞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陆之衡就借着林渊的力道站好。   刚站好就听林渊抱怨道:“太失误了,这里没有装浴缸,只能让你这样洗了……”   林渊的手指划过陆之衡的小腹,借着水流为他洗去他身上微微有些干涸的精液和尿液。   他本想自己来的,但小孩儿明显兴致勃勃,他也就乐的享受。   闻言,陆之衡答:“没关系,有你就很好了。”   林渊没有答话,陆之衡却感到腿根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   陆之衡转过身来,他双手捧着林渊的下颌吻了上去:“什么都没有也没关系,只要你不后悔就够了。”   后面林渊又为陆之衡清理后穴中的精液,这些东西得及时掏出来,不然容易发烧。   总之这一个澡洗得,两人都浑身燥热。   林渊是正值当年,陆之衡则是多年没有开过荤,兀一开荤竟有些把持不住地一起。   结果就是身体洗干净以后,林渊直接调了凉水,凉水对着人的身体冲了半个小时两人才出去。   两人也懒得再穿睡衣,就这样躺在一个被窝里,紧紧的拥抱着。   陆之衡很累了,但是却还是有些睡不着,他的事情还没有安排完。   “林…渊,我就叫你小渊好了,我是第一军校的教授讲师,是帝国匹配工程里出来的孩子,没有父母。”   陆之衡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接着说。   “最近你安排一下,我去和你的父母见一面。”   林渊静静地听着,听他说要见自己的父母,于是问道:“见他们做什么?”   陆之衡以一个保护者的姿势抱住林渊,林渊以前都是这么抱秦笙的。   陆之衡说:“结婚……总要见过父母的。”   林渊好半天没有说话,好像没有反应过来一样。   陆之衡以为林渊不愿意,也并不逼他,反而主动退了一步。   “你暂时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可以等等,但是小渊。”   陆之衡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才又开口。   “我今年已经107岁了,我可能比你的父母还要年长,我知道你的年纪还小,我会照顾你包容你,但前提必须是你愿意,懂吗?”   “这件事总归要让你的父母知道,如果有困难我可以帮你解决,但是,我希望你是愿意的,以后也不会后悔。”   林渊的脸一直埋在陆之衡的怀里,他口里衔着陆之衡的乳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吸吮着,仿佛真的是一个小孩子。   林渊早就发现陆之衡的胸肌非常发达,甚至比一些女性的还要大一些,靠在上面非常有安全感。   林渊闻言稍稍用力嗦了一下,吸的陆之衡倒吸一口冷气。   陆之衡听到林渊的声音从怀里传出来,有些闷闷的:“可是……我不能,不能让你见他们……”   陆之衡的呼吸几乎要停滞了。   但他的声音依旧低沉而又平稳:“我需要一个理由。”   林渊知道陆之衡可能误会了,于是起身拿着床头的被子喝了口水才说:“我给你看。”   陆之衡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半倚靠着床头,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林渊,让人看不出情绪。   林渊翻出自己的终端,点开自己的个人信息一栏。   这里有他的体检报告,从小到大的荣誉,他的生平经历,甚至是病历病史和血缘亲属。   他的直系血缘那一栏写着“父母:林秋生(亡)郑子晴(亡)”,均是用加框的黑色字体标注着。   帝国对于这些走着明确的规定,生人一般用红色或蓝色的字体标注,死人则是加框的黑色字体。   林渊确认他看到了才说:“之衡……我可以这么叫吧?”   陆之衡默认了,他对林渊这么称呼自己没有意见。   林渊见他没有异议才道:“我没有养父母,亲生父母在我五岁那年就不在了,我也没有其他关系亲近的亲属,抱歉,我不能让你见他们。”   陆之衡这才把林渊搂进怀里,半晌叹了一声:“傻孩子。”   林渊还有心思反驳,他用力嗦了一下陆之衡的乳头:“才不是孩子!”是老攻!   陆之衡这才说道:“那就看你的意愿了,我自认条件并不算太差,也没有乱七八糟的社会关系,所以,你愿意和我……”   陆之衡话还没说完,林渊就早已经在两人的终端上捣鼓起来。   陆之衡一句“愿意和我结婚吗”还没说出口,终端就发出“叮——”的一声。   林渊开口道:“我的个人资料卡已经授权给你了,睡醒就去婚介大厅登记。”   陆之衡有些错愕地看着终端上投递过来的资料卡授权信息,半晌才转头看向林渊,眼中满满都是不赞同的神色。   “你太草率了,万一我是骗婚的呢?”   陆之衡这样问道。   林渊已经再次把脸埋进对方的胸口,口中含着陆之衡的乳头含糊道:“你这条件要是为了骗婚和我做了,那还真是有点亏……”   陆之衡对林渊的说辞无言以对。   正待两人都消停下来,准备相拥而眠时,林渊的终端又再次响了起来。   陆之衡好像压根没有睡意一般,睁眼看看他。   林渊皱着眉接通,很快,那边传来一个男声,声音清朗好听。   那人说:“Abyss……我是Eldering,今天下午跟你约好的……现在我在你提供的房子的门口了。”   那人的声音里带着些微喘息。   林渊惊愕地起身,睡意清醒了一大半,他说:“你刚到楼底下?”   语气中满满的不可置信。   那人说:“有点事耽搁了……我吃了药,现在已经起反应了……麻烦你快一点……嘶——嗯……”   “我下面……嗯……已经开始流水了……很难受……你快来接我……”   语调中带着情欲。   原来陆之衡不是约他的客户,现在楼下这个才是!   陆之衡显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他面色微冷,用眼神示意林渊,问那边是谁。   林渊赶紧冲对面说了句:“等我两分钟。”就匆匆中断了通讯。   林渊硬着头皮迎上陆之衡冷肃的目光,讪笑一声:“这是我下午约的客户……”   见陆之衡面色没有丝毫改变又道:“他给我打电话说晚一点到,结果半个小时以后你就进来了,我原本以为是你……”追更Q$⑦;①灵*5.⑧]⑧5》⑨灵   陆之衡的眉头深深蹙了起来。   林渊仿佛才想起来一般问道:“既然不是你,那你怎么会到我家院子里来?”   陆之衡从床上坐起来,洁白的被子从他身上滑下,裸露出一大片白色的肌肤,刚才被林渊吸吮过的乳头肿成了艳红的一片,明显比另一边大一些。   陆之衡说:“我承认我是走错门了,但你……”   林渊只好把自己的星网账号推送给他,讷讷道:“我就是做这个的……”   陆之衡看完之后才隐约想起,自己药性没有解开的时候是因为察觉到了这件事的,只是一场激烈的性事下来,他虽面上不显,却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再想这些事了。   陆之衡缓缓开口道:“做这种事,能赚钱?”   林渊讪笑,岂止能赚钱,还赚得不少。   陆之衡从他脸上看到了答案。   陆之衡淡淡的看向林渊:“我的意见是,你不许做,你需要钱以后我可以给你,但这种事,不许。”   陆之衡只是这样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林渊如果因为这样就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了,那他也无所谓,权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以陆之衡的能耐,让林渊这样的小孩子不好过的方法真的是太多了,他不想做不代表不能。   林渊有点为难:“我之前不是一直单着嘛,也没想那么多,以后肯定不干了,但是这个……”   陆之衡掀了掀眼皮:“怎么?”   林渊说:“他是吃了药来的,我怕会出事……”   陆之衡沉默了一会儿,伸手在终端上点了几下,然后说:“我找医疗站把人接走了,他后续找你索赔的话,无论多少都告诉我,我来报销。”   林渊没有说话。   陆之衡以为他还有所顾及,又道:“以后我会给你找个学校,你不要再打工了,你年纪还小,应该去上学,而不是做这种事。”   说完想林渊张开手臂。   林渊从善如流地滚进陆之衡的怀里。   林渊问道:“你这是要养着我吗?”   陆之衡把林渊圈进怀里,把被子给他好好盖上。   过了会儿林渊才感觉陆之衡的胸腔震动,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嗯,我养你。”那人在他额角落下一吻。   这一点睡得昏天黑地。   陆之衡的基因级高,身体素质根本不是常人可比,两个小时陆之衡的精囊就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梦中,陆之衡梦见林渊在和自己做爱。   林渊明明身体素质不算差,甚至胯下的性器比他的还大,却始终哼哼唧唧地。   “你夹疼我了……我的叽叽真的好疼……”   陆之衡一边压下颤抖的声线,一边挺着腰身回应着林渊的肏干。   “忍一忍,稍等一下就不疼了,好不好?我让你舒服。”   林渊却不依不饶地叼着陆之衡的乳头用力吮吸,一边吸还一边眼泪汪汪地哼唧。   “叽叽好疼……叽叽好酸……小渊硬得好难受……”   就算这样哭着,林渊也是十分的持久,直到陆之衡僵硬着身体射了两回。   林渊才哭道。   “小渊不要做了……小渊要出来,要出来!”   陆之衡正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怎么会让林渊出去,于是一边握住林渊的腰,一边哄道:“马上,马上就让小渊出去好不好?”   林渊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陆之衡的身上,整个人都委屈极了。   “呜呜…小渊要出去,要出去……小渊要尿尿,要尿出来了……让我去厕所……”   陆之衡下意识摸摸林渊的肚子,结果发现瘪瘪的,完全不像尿急的样子。   林渊还在掉眼泪:“呜呜……不要了……要尿床了…我不要了,要去厕所……”   陆之衡终于知道林渊是怎么回事了,他安抚地揉了揉林渊的脑袋,把乳头又往林渊嘴里送了送。   “别怕,没关系的,你不是要尿了,你是要射了。”   林渊显然不知道什么是要射了,只是凭着本能用力吸吮陆之衡的乳头,然后腰身快速耸动。   不一会儿,陆之衡就哑着声音:“呃——”   射了出来。   陆之衡是在一片湿漉漉的舒爽中醒来的。   林渊衔着他的乳头,口中无意识地一裹一裹。   酥酥麻麻的感觉就从那处传来,蔓延到全身。   陆之衡一睁眼就感觉到自己已经勃起了,龟头下方抵着的布料湿润而冰凉。   陆之衡一动,林渊也就跟着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陆之衡白色的精液在床上射了一大团。   或许不该说是射,而是遗。   是的,陆教授他久违的,遗精了。   林渊也清醒过来,说话甚至有些卡壳:“你……你怎么……”   陆之衡的精液甚至沾到了林渊的身上留下斑斑白迹。   陆之衡也有些尴尬,自己已经好多年没有遗精的现象了,平常不做都没事,这前脚射空了,后脚怎么就……   陆之衡说:“我来收拾。”   掀开被子时,陆之衡的铃口甚至还挂着一点粘稠的白精。   林渊本来就没有彻底发泄出来,这下又被刺激得硬了起来。   林渊阻止了陆之衡的动作:“没事,先别收拾了,不然待会儿还得再弄。”   他勃起的性器带着一点湿润的前列腺液蹭上了陆之衡的大腿,陆之衡立刻就知道了林渊是什么意思。   陆之衡问:“你又想了?”   林渊默认了。   陆之衡刚要看看哪里有润滑,就被林渊压倒了。   林渊喘着粗气咬了咬陆之衡的耳垂,呼出的热气打在陆之衡的耳郭上。   “我这次不进去,让我弄一次,然后我帮你,好吗?”   陆之衡眼睫微颤,还是沉声道:“你想怎么弄都可以,来吧。”   林渊让陆之衡侧躺着,双腿夹紧,自己就从他身后抱住陆之衡,粗大的性器在陆之衡的腿间摩擦穿行。   众所周知,男性的阴茎并不只是前面那一点,精囊下面还有一节,那一节也同样敏感。   男性的囊袋皮肤比较薄,林渊怕摩擦得久了弄破皮让陆之衡难受,于是就用手把陆之衡的精囊托起来,护着它不受伤害。   陆之衡只觉得那一根硕大在自己的腿间进进出出,摩擦产生的热量几乎要把他的大腿皮肤灼破。   另一方面他又不自觉地感受到了一丝快感,这份快感从阴茎根部传来。   隐秘而刺激。   陆之衡听着他的小孩儿在他耳边粗重地喘息着,他也跟着更加情动。   他们系统喘息着,两人最私密的部位紧紧贴在一起,摩擦、顶撞。   林渊的力气很大,偶尔会顶得陆之衡挺翘的性器下落,两个硕大的龟头就打在一起,带给两人别样的快感。   “林渊……我要射了。”陆之衡低沉的嗓音变得沙哑,毫不掩盖地掺杂了一丝情欲。   陆之衡的精囊就在林渊手里,林渊毫不犹豫地掐住输精管:“别急……呼,等我一下……我也要射了……我们一起。”   陆之衡别过头,呼吸更加地粗重。   他被卡在高潮边缘,距离高潮之差临门一脚,却始终无法抵达。扣裙。珥.三棱·馏"久(珥三]久'馏   他用手攥住床头的栏杆。   林渊看到陆之衡攥着栏杆的手,指节因为用力已经微微发白。   两人的身体都已经汗湿了,陆之衡因为无法射精的折磨,出汗更加厉害。   他的汗水染湿了头发,不长的头发一缕缕地粘在一起。   林渊在陆之衡耳畔一遍遍地重复着:“快了…快了…”   然后在某一个瞬间,林渊的龟头抵上陆之衡卵蛋的下方,接着手里一松。   两道炽热滚烫的精液喷出。   两人的射精量都不少,白色的精液在床单上混杂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两人也不管身上的污迹,就这样在床上忘情的接吻。   他们的舌头纠缠着,四片唇紧紧贴合,间或有着啧啧的水声响起。   良久,一吻结束。   陆之衡搂着林渊,他们的额头相互抵着,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林渊的耳畔响起。   “晚上……去我家看看?”   林渊听见他自己笑了,他对陆之衡说:“好。”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预告:马上就开学了   边吃饭边肏穴/高台狂肏/在攻手里失禁   敬请期待 我不想去那里(吃饭肏穴/抵在天台栏杆上肏/在攻手里失禁)   林渊和陆之衡没羞没躁地刚一睁眼就射了出来之后,又磨蹭了半天才在陆之衡的催促下起身。   林渊以前射完之后也还精神奕奕的,甚至有功夫清理收拾战场一条龙,现在或许是要试探一下陆之衡的底线,又或许是真的因为有人愿意惯着他。   林渊射了陆之衡腿间一片黏腻之后,又抱着陆之衡光滑的后脊磨蹭了半天。   “小渊,起来吧,我带你去我家。”陆之衡温声道。   林渊动了动,哼哼两声:“嗯……不想起床。”   陆之衡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那我起来给你弄点吃的。”   林渊扒着陆之衡的肩膀让他翻过身来。   陆之衡一翻过来就伸手搂住了林渊,在他后脑勺上摸了摸。   “乖一点。”   陆之衡在军部一向是雷厉风行的,就算退下来去军校当了教授,身上的气场沉静了不少,也依旧严肃正经。   如果说秦笙是青竹,林渊是白杨,那陆之衡就是屹立在雪峰之上的青松。   挺拔,高立,不屈不挠,且不可亵玩,他自身的松针和冰雪就会让人望而却步。   现在,陆之衡几乎把他这辈子,一百多年积攒下的温柔都给了林渊。   他甚至不确定,如果未来他们有了孩子,他是不是还能这样温柔地对待那个孩子。   他只知道,现在,当下,林渊就这样轻轻巧巧的窝进他的怀里,哪怕把他身上弄得黏腻,哪怕前不久才把他弄得泪流不止,他也始终对他的男孩儿心软不已。   林渊就这么容易地窝进了陆之衡心脏最柔软的部分。   陆之衡这样的人,保护别人早已刻入骨髓,成了习惯。   当他确认林渊将成为他的,将是他唯一的伴侣的时候,他就会下意识的保护他。   陆之衡也是男人,而且是个实力强大的男人,躺在别人身下承欢的感觉并不好。   但是他知道这样的不适对于每个男人来说,都是一样的,尤其是第一次。   所以他选择了保护他的男孩儿,他让男孩儿把坚挺粗壮的肉刃捅进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用心地履行着自己的承诺。   他会好好照顾林渊,保护林渊。   于是,陆之衡对着这个在他怀里耍赖的青年,没有半点办法。   只能软了声线的劝说。   林渊也总算磨蹭够了,他们是都赤身裸体的状态,两人的皮肤紧紧贴合着。   林渊必须得起来了,不然又要擦枪走火。   林渊是个很多情的人,如果说他忘记了秦笙,那一定不可能,但是现在的他也确实把一颗心都放给了陆之衡。   处于热恋中的年轻人总是格外的难以把控自己,稍不注意就又要立正敬礼,格外的精神。   林渊终于起身了。   掀开被子,林渊掰开了陆之衡的双腿。   陆之衡赶紧说:“你现在还没勃起,不然就留到晚上?”   林渊捏了一把陆之衡的屁股,看见陆之衡的视线停留在他胯下的性器上,不禁面色微红。   他没好气地威胁道:“你再看一会儿它就要给你敬礼了。”   陆之衡皱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没狠下心去责怪林渊,只不痛不痒地说了句:“胡闹。”   林渊看了看陆之衡的大腿根,上面有一道不窄的红痕,没有破皮,但是红了一片。   林渊轻轻按了按,问:“疼不疼?”   林渊知道自己方才做得有多过分。   陆之衡说:“我没事,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林渊有微微分开陆之衡的后臀,露出那处隐秘的穴口。   陆之衡之前和林渊做的时候并不觉得有什么,眼下却是有些羞的。   “别,别看那里。”   林渊却不理会,仔细打量了一下,又伸手碰了碰:“好小,怎么吃下去的?”   陆之衡没有答话,薄唇紧抿。   好在林渊也没有非要陆之衡答话的意思。   林渊说:“有点肿了,这两天我不碰你,待会儿回来的时候买点药膏吧。”   陆之衡:“……”   他该怎么很林渊解释,那不是肿了,是有点充血,和男性海绵体充血、女性阴阜充血一样,属于情动的标志。   陆之衡长久以来没有过床伴,性生活仅限于手淫,这一开戒,伴侣还在身边腻歪着,他的前茎没有立起来就很不错了。   甚至林渊要是再看一会儿摸一会儿,那里就要出水了,甚至前茎也不一定能再控制得住。   陆之衡想了想,顾及林渊还没有彻底健全的身体,怕他做太多身体会受到伤害,于是说。   “没关系,不用药膏,这种程度过两天就好了。”   于是两人把他们造成的一片狼藉收拾停当之后,才一同去了陆之衡的住所。   陆之衡在林渊现在住的住宅区有一所房子,但是并不住在这里,往这里来也只是因为那个少年胆子太大,给他下的药太重,他撑不住了。   而这里是陆之衡几所房子里,距离他当时位置最近的,这才有了进错院子的乌龙。   陆之衡常住的地方在距离第一军校很近的公寓里,从这里出去很快就能到学校。   陆之衡平常都是会直接回来的,这次也只是为了送那个少年,才拐了那么远,到了那个地方。   陆之衡的房子在顶楼36层,是个平层复式,一楼有一个阳台,二楼还有一个露台式的天台。   楼层很高,低头就能看到第一军校的校场。   林渊站在露台上向下看去。   第一军校的占地面积很大,几乎有林渊上一世一个县区那么大,里面高高矮矮的楼房伫立着,甚至在这么高的地方也看不到学校全貌。⒎⒈.0⒌·⒏⒏⒌⒐0/   “这就是第一军校吗?”林渊问了一句,“这种地方旁边应该不能随便住人吧?你怎么会住在这里?”   陆之衡端了两杯红茶过来。   红茶这种东西,在这个全民营养膏的时代是典型的奢侈品。   林渊结果白瓷杯两口喝掉半杯,咂咂嘴,只觉得很苦,尝不出什么味道。   “这东西给我喝浪费,我尝不出好坏的。”   陆之衡面色复杂地看了林渊一眼:“那下次给你煮奶茶喝。”   陆之衡抿了一口红茶,等待香气在他的舌尖漾开才开口道:“至于你刚才那个问题,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是大学讲师,我在这里教学,所以才在这里住。”   陆之衡见林渊一直低头看着第一军校的校场,问了句:“很想去?”   林渊果断摇头,面露菜色:“一点也不想。”   林渊并不会反抗他必须从军这一事实,但他本人是和懒蛋又是另一事实,能不去还是不想去。   容易是一回事,有能力是一回事,想不想就是另一回事。   陆之衡没问为什么,只是说:“我刚才看你盯着那里看了很久,还以为你喜欢。”   林渊把茶杯放在一边的桌子上,伸手抱住陆之衡,把自己的脑袋搭在陆之衡的肩头。   林渊刚想到一件事:“我是不是不该和你在一起……”   陆之衡呼吸一滞,今天这一下午功夫,这个人已经在这个事情上吊着他很久了。   刚才来的路上他们才拐去婚介大厅登记了伴侣关系,现在就算林渊后悔,他也不许了。   陆之衡身体僵了僵,然后俯身用力吻住林渊的唇,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热烈而具有侵略性。   陆之衡的舌头略过林渊的舌面、牙龈、口腔内膜,辗转吸吮着。   他的手也紧紧环者林渊的腰身,并不允许林渊逃开。   林渊也不甘示弱,回吻过去,唾液在二人口腔内交换。   等这一吻结束后,两人的嘴都是麻的,,林渊的唇齿间满是陆之衡的气息,红茶的香味荡漾开来。   “林渊。”陆之衡淡淡的唤他的名字,“之前我让你考虑清楚,给了你离开的机会,你没有。现在你和我结婚了,是正式的伴侣关系,所以我也不准你逃开,知道吗。”   林渊愣了愣,明白过来陆之衡一直以来纠结的到底是什么。   林渊第一次以这样的主动姿势抱住陆之衡,他还没有完全结束生长,所以身高上还比陆之衡欠缺一些。   林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担心,我既然决定了,就不会后悔。”   接下来林渊把他将要去第一军校上学的事和陆之衡说了。   最后还评价一句:“我不想去的,但是我是被特招过去的,会考成绩一不小心溜进去了……”   陆之衡这才明白他说的是怎么一回事。   “傻不傻?这样都能考进来。”   陆之衡失笑:“没关系的,我们不属于那种关系,只是恰好即将成为师生而已。”   林渊捧着陆之衡的脸:“你不傻就好了。”   陆之衡失笑。   ——   晚饭时间很快就要到了,陆之衡虽然一直没有表露出来,到他中午没有进食,现在已经是腹中空空。   陆之衡本来要拿营养膏,结果被林渊按住了,他刚一进门就订了附近酒店的外送。   正经的食物,在这个时代也是奢侈品。   不过陆之衡并不介意这些,小孩儿想吃就吃,就算他没有钱,自己还有,总是够的。   陆之衡吃饭的姿势非常文雅,他右手执著,有条不紊地吧食物送到自己口中。   他细细咀嚼的样子引得林渊心里直痒痒。   林渊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子贵气。   之前林渊对于贵族并没有一个概念,现在看到陆之衡才明白,贵族大概就是这样的。   永远从容,永远骄矜。   林渊的眼神太过热辣,陆之衡想忽视都难。   他抬头看向林渊,意思很明显,问他怎么了。   林渊本来就不怎么饿,两口把碗里的东西吃完以后就停下了筷子。   “陆教授。”他唤陆之衡。   陆之衡慢条斯理地咽下口中的食物,用餐巾擦了擦嘴才问:“怎么了?”   林渊突然面对这样的男人有些难以启齿,他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对面的陆之衡不知怎的看出来林渊的意思:“不能等到晚上吗?”   林渊说:“但是…它已经起来了……”   陆之衡只好说:“那我先陪你?”   林渊凑过去,让陆之衡坐在自己腿上:“不耽误你吃饭,我自己弄弄。”   陆之衡虽然不喜欢,但星网这么发达,他也听说过年轻人喜欢的那些。   于是说:“就这一次。”   林渊欢快地脱下了陆之衡的裤子,手指伸进陆之衡的后穴,还没抠弄几下,陆之衡就闷哼一声。   “哼……”   一股水液流出来,沾湿了林渊的手指。   林渊说:“我也是第一次弄这个,你不舒服就跟我说。”   陆之衡摇摇头:“没关系。”   林渊借着陆之衡自身分泌出的水液,很顺畅地进入了陆之衡的身体内部,柔软而滚烫的肠肉紧紧包裹着肉刃,任凭它在其中进出。   陆之衡的肠肉和主人不同,陆之衡一直都是严肃清淡的,他的肠肉却热情又热烈。   每一次随着林渊的抽出,陆之衡的肠肉都紧紧包裹着,挽留着林渊,待下一次进去,它们又会分泌出水液,浇灌滋润它。   林渊尽量顶得力度不要太大,影响到陆之衡。   陆之衡一开始还保持着吃饭的动作,后面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要闭上眼睛平复一下才能继续。   陆之衡现在的动作已经彻底停了下来。   林渊明知故问地说:“怎么了?怎么不吃?”   陆之衡因为他的顶弄闷哼一声:“嗯……你慢一点……我受不住……”   又勉强吃了几口,陆之衡放下餐具:“我不吃了……嗯……我们回到床上可以吗?”   林渊却不肯,故意夹起一根青菜送到陆之衡唇边:“再吃两口。”   陆之衡把青菜咬进嘴里,缓慢地咀嚼着,本来美味的食物在渐渐升起的快感面前化作乌有。   他只是机械地咀嚼着蔬菜,然后艰难地咽下去。   林渊看着陆之衡渐渐沉湎于情欲,性器更是涨大了几分,把陆之衡的肠道撑的满满当当。   几乎没一下都会擦过陆之衡敏感的前列腺。   陆之衡的前列腺似乎更加靠下了一些,林渊顶弄的时候感觉更鼓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肿了。   陆之衡软软的靠进林渊的怀里。   林渊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肏弄方式让陆之衡也很难受,他既能感受到快感,又无法真正的畅快。   陆之衡刚咽下那一口蔬菜,一口牛排又被送到了嘴边。   陆之衡闭了闭眼,无奈的叹到:“嘶——哈…你就…你就闹我吧……”   林渊反问:“不舒服吗?”   陆之衡咬下那一口牛排,并不说话,只是喉结不断滚动,间或有零碎的呻吟从陆之衡的喉间散落。   林渊又说了一次:“到底舒不舒服?”吃,肉群九<2四衣侮\妻六侮"四%   说着,用自己的龟头重重碾过陆之衡的前列腺。   陆之衡后穴中一股水液浇在林渊的龟头上,后穴因为林渊的动作骤然绞紧,裹得林渊进出都有些困难。   林渊再次用龟头碾压陆之衡的前列腺。   终于在陆之衡的口中听到了一丝闷哼。   陆之衡再也支撑不住,小臂撑着桌子,倒伏在了餐桌边上。   他艰难地咽下口中的食物,然后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陆之衡把自己的脸颊贴在冰凉的桌面上,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快……快一点……有点难受……”   陆之衡当然难受,他的前茎就没有闲着,他一直能感觉到前列腺液不断滑过尿道,前列腺液像是失禁一般不断流出。   林渊轻笑着问:“只是难受吗?不舒服吗?”   然后把性器停在穴中不再动作,他是故意的。   陆之衡难耐地动动身体,却被林渊按下了,他不敢再乱动,怕伤到林渊。   陆之衡声音沙哑,还带着一点鼻音:“你…你动一动……动一动……”   林渊开始了动作,性器快速地在陆之衡后穴中进出。   陆之衡的身体骤然紧绷,差点都要扒不住桌子边,幸亏林渊从他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呃——啊哈……快…快一点…哈…嗯…就是那里…哈…嗯啊……”   林渊还是问:“你还没回答我呢。”   林渊让陆之衡转了个身,两人面对着,陆之衡依旧坐在林渊的性器上,后穴含着林渊的性器。   他整个人趴在林渊身上,眼睫微颤,仿佛整个人都被欺负惨了。   林渊声声追问,只要他不回答就停下来,陆之衡只好艰难地开口:“舒…舒服……给我吧…给我…好不好……”   林渊说:“给你什么?”   陆之衡的臀部挪动:“干我……把我…把我弄射…射到…射到射不出…啊——”   听到自己想听的,林渊用力一顶,陆之衡毫无防备地发出一声变调的惊呼。   林渊去吻陆之衡的唇:“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陆之衡没有拒绝,他整个人攀附着林渊的身体。   随着林渊走路的动作,陆之衡感到后穴中的性器也在轻微地抽插着。   陆之衡很会流水。   如果说秦笙是后穴很会流水,那陆之衡就是前茎很会流水,前列腺液像是源源不断的泉水,汩汩地涌出陆之衡的尿道口。   一路上,前列腺液都顺着林渊的身体,不断地滴滴答答流在了地上。   林渊带着陆之衡走到二楼的露台上,把陆之衡放在了三十公分宽的窗台上。   林渊摸了摸陆之衡的前茎,笑道:“流了我一身,不知道还以为你尿出来了。”   陆之衡倒是不怕坐在高台上,他喘着气道:“没有…呼……硬着,尿不出来的。”   林渊又一次把性器抵在陆之衡的后穴口。   陆之衡以为林渊会再次整根没入,哪知道林渊又开始折腾他了。   龟头挤进林渊的后穴,然后稍微停留一下,就又撤了出来。   如此往复,陆之衡不仅前茎滴滴答答个没完,后穴的淫水也弄湿了大理石的台面,顺着瓷砖上面蜿蜒而下。   陆之衡眼睛都憋出了血丝,前端的性器也有些发紫,从他们开始做到现在,已经约莫一个小时了,他还没有射出一点精液,囊袋都有点沉甸甸的感觉了。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空虚得要命,再不射他就要憋坏了。   陆之衡说:“小渊…饶了我,好不好?”   林渊说:“你想要什么?”   陆之衡薄唇紧抿,半晌才说:“要你……把阴茎捅进我的肠道…用力顶…顶我的前列腺……”   林渊说:“陆之衡。”   陆之衡看他:“嗯?啊哈——”   林渊把自己的性器整根没入陆之衡的后穴:“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陆之衡的眼睛挣扎着露出一丝清明,他定定地看着林渊的眼睛。   林渊说:“给我生个孩子……然后,天天被我肏得合不拢腿,然后就谁也抢不走了。所以,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陆之衡心中微动,哑声道:“放开你的精神力……我…我让你进去。”   陆之衡肠道深处有一个小口,紧紧地封闭着,林渊知道那是陆之衡的生殖腔。   有一种人,明明是男人,又不是雌体,却在身体内部有一个生殖腔,生殖腔的生殖能力并不强,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能怀孕。   更重要的是,他们能控制自己怀上谁的孩子,他们不想要的,没有人能勉强他们。   林渊猜测,陆之衡应该就是这样的人。   林渊和陆之衡的精神力搭起了链接的桥梁,陆之衡通过这个桥梁传过来一句话:“永远不要背叛我,你能做到吗?”   林渊吻住了陆之衡的唇:“你也是。”   他们的精神力开始融合,至此,他们才算真正的结合了。   陆之衡的生殖腔缓缓为林渊打开。   林渊顶住那块软肉,腰部一用力,性器就从那个甬道顶了进去。   陆之衡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快感,他几乎丧失了行动能力,快感带给他天旋地转之感。   “别!”陆之衡紧紧抱住林渊的肩背。   陆之衡有种要从高空坠落的感觉。   他们的精神力还链接着,林渊很轻易地就能读取陆之衡的想法。   林渊的动作慢了下来,性器安慰性地挤压触碰着那个柔软的甬道。   那里敏感极了,林渊每次动作都带给陆之衡莫大的快感。   不一会儿,林渊就顶到了尽头,两人浑身都是一僵,进而同时释放了出来。   林渊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那个小小的腔体,很快就使那个腔体鼓了起来,陆之衡的小腹相应的隆起。   林渊轻笑:“都把你的肚子射大了。”   陆之衡倚靠着林渊的身体喘息了一会儿,表情更丰富了几分。   他笑道:“不一定能怀上。”   林渊终于射完了,他把性器抽出来:“没关系,多射几次,用能怀上的。”   林渊吻了吻陆之衡的唇:“累吗?”   陆之衡在林渊抽出去的那一刻,生殖腔紧紧闭合,把所有属于林渊的精液都锁在了腔体里。   陆之衡把脸埋在林渊的肩窝,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有完全出来。   过了一小会儿才说:“累,但是要先去趟厕所。”   他本来就想上厕所了,方才前列腺收到压迫下行就是因为膀胱,现在生殖腔被射进一大泡精液,就更加挤压着膀胱了。   林渊这才看见,陆之衡射完以后性器并没有彻底酸下来,而是因为憋尿而半勃着。   林渊把他抱到厕所,并没有走开,而是站在陆之衡的身后,搂着陆之衡,并且帮他扶着前茎。   陆之衡有些别扭:“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林渊却在陆之衡耳畔吹起了口哨,吹得陆之衡一个激灵,尿口一酸,差点尿出来。   林渊又伸手揉着陆之衡鼓胀的小腹,想帮他排出来。   陆之衡憋得直打尿摆子,却始终不尿,只说:“这有什么好看的?”   林渊却只捏捏陆之衡的性器,说:“我就是喜欢看你尿出来,尿吧。”   陆之衡不作声。   林渊就刺激着那几个能让人快速尿出来的部位,说:“我就喜欢看你尿出来,甚至想你每次上厕所都让我扶着,让你每次都在我手里尿出来。”群二3玲6:9二—3*9:6=   陆之衡终于忍不住,尿口一酸,尿液喷涌了出来。   林渊趁机在他耳边软磨硬泡:“以后都让我来,好不好?”   陆之衡受不住他这么磨,尤其是两人真正结合以后,最终还是答应了。   林渊甩了甩陆之衡的阴茎,又从根部往前挤了一下,见没有了才带他去洗澡。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开学 开学(厕所隔着裤子被摸射/在手里失禁)   林渊和陆之衡没羞没臊地度过了剩下的快乐时光。   直到某天,一封邮件被送到了陆之衡家里,却是寄给林渊的。   这个时代的纸张都很贵,但是第一军校还是沿用了几千年前地球上的惯例,新生开学前一周会用邮寄的方式把开学通知书、军校生训练服、以及一张允许携带的物品说明寄到学生家里。   地址以学生公民信息上的地址为准,学生可以随时变更地址。   林渊对这个没什么感觉,还跟陆之衡说了一声。   陆之衡当然知道新生开学就在最近,他最近频繁到学校开会就是因为这个。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第一军校的教师都有军衔,只要不是训练课,文化课的教师都要求穿军礼服。   但陆之衡暑期不用上课,开会的时候只要着正装就可以了,所以林渊还从来没有见过陆之衡穿军礼服是什么样子。   甚至,林渊从来不知道陆之衡究竟有个什么军衔。   陆之衡说是退役下来当了教师,但事实上他的军籍没有退,他只是从过去带兵打仗的位置上下来了而已,军衔什么的还都是原样保留。   意思也就是,陆之衡虽然现在是当了老师,但是如果有战争起来,他还要回到他过去同等的位置上打仗。   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陆之衡的军衔也太高了些。   言归正传,当天终于陆之衡回家以后,看着打背包的林渊还愣了一下。   他的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皱:“你这是?”   林渊正对着单子一项项地勾画,完全没注意到陆之衡回来了。   听见声音才抬头看去,他眼前一亮,冲陆之衡招招手:“之衡,你回来得正好,快看帮我看看。”   陆之衡放下手里的公文包,脱了外套挂在衣钩上,身着一件灰蓝色衬衣,领带打得规规矩矩。   陆之衡走过来,林渊心下微动,拉着陆之衡的领带就在人唇角吻了一下。   然后才把单子戳到对方眼皮子底下。   “你们学校说不可以带电子设备,终端应该也算是电子设备。”林渊指着其中一条给陆之衡看,说完又指向另一条,“这里又说,学校发放的补助会直接放到终端账户,在校期间吃饭刷终端。”   陆之衡抬头看他。   林渊拎起自己的终端在陆之衡眼前晃了晃:“所以,这东西到底带不带?”   陆之衡一直没有说话,林渊看向他的时候,发现他的表情很微妙。   林渊疑惑地看向陆之衡。   陆之衡轻咳一声,不答反问:“你是机甲操控系的战斗单兵班?”   林渊点头:“有问题吗?”   陆之衡又沉默了,又过了一会儿才说:“这个没有问题,你的终端不要带了,学校在新生军事训练结束以后,会给你们单兵班所有学生重新发一个终端,新生训练期间你们的食宿全免。”   林渊说:“呦呵,还有这好事。”边说边把终端丢到了一边。   陆之衡看着乐天派的林渊不禁揉揉额角,他该怎么跟他家的小朋友说,他是机操系新生训练的总教官?又该怎么说单兵班的学生以后都归他管,他可能会在实战课上把他打到爬不起来。   也可能在上机甲训练时给他造成精神伤害,甚至半夜吹哨把他们叫起来去拉练的也会是他。   想了想,陆之衡还是不说了。   这个班出来的都会是精英中的精英,有可能会在太空战场长期服役,过程中会面临数不胜数的威胁。   他不敢对学生防水,训练的放水就是放任这些学生们去送死。   陆之衡不希望林渊吃苦,更不想他在战场上死于异族之手。   他现在上不了战场,到时候连保护他都做不到。   ——   所以,当林渊站在校场上,和班级二十多个人站在一起,冷风一吹,草皮石子一飞。   五个冷着脸的教官,身着黑色军礼服外套,里面是淡蓝色的衬衫,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帽徽肩章领章都在日光下泛着金属光泽,整体都板正极了。   他们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走上了主席台。   林渊的视力很好,他一眼就看到了当中领队的那个人是谁。   还能有谁?那是和他朝夕相对,他对他每一寸肌肤都熟悉无比的陆之衡。   林渊是昨天报道的,他们甚至前天晚上还在床上耳鬓厮磨,他把他的腿掰成了各种羞耻的姿势。   震惊是肯定的,林渊也不是傻,他瞬间想到了那天陆之衡复杂的神情自己怪异的表现。   陆之衡当然知道林渊看到这一幕以后会有话对他说,于是解散开训练后,他单独把林渊叫了出来。   两人挨挨蹭蹭地进了办公楼的厕所。   一进去,林渊就吻上了陆之衡的唇,然后一把把他推进了一个隔间。   陆之衡没有反抗,甚至还反手关上了隔间的门。   林渊的吻极具攻略性,陆之衡被吻得晕晕乎乎。   林渊的手神到了陆之衡的裆部,手下轻轻重重地揉捏着,陆之衡软趴趴的性器很快就将裤子顶起了一个帐篷。   林渊只是隔着裤子揉着陆之衡的性器,并没有要做的意思。   陆之衡觉得有些尴尬:“别……小渊,别在这里…唔!”   林渊再次吻上了陆之衡的唇,感受着对方粗重的喘息,林渊轻轻笑了笑,手下没有半点放松,隔着裤子找到了对方冠状沟的所在,手指尖摩擦按压着。   林渊怜惜地吻了吻陆之衡的唇,他说:“别担心,我不做什么,我只用手。”   陆之衡只感到一股酸麻的感觉直冲大脑,本能地挺胯迎合林渊的揉捏。   他能感到龟头前端被内裤布料摩擦着,流出来不少黏糊糊的前列腺液,湿斑在内裤上不断扩大。   “嘶——啊…好刺激…呃…轻点…感觉要射……小渊轻点……”陆之衡一边喘息一边哀哀地道。   然后讨好地吻上林渊的唇。   “再…呼啊——再这么揉一会儿……我后面…后面也要湿了……啊…啊哈……”   林渊手下动作放缓了些许,力道却是一分没减,依旧用力揉着陆之衡的胯下。   林渊笑道:“之衡这么想我?想得后穴都要湿了。”   陆之衡苦笑,他很多年以来都素着,好不容易开了荤可不是有点上瘾嘛。   “你昨…嘶哈…昨天一早就走了……嗯哈…我们都三天没做了……啊,啊啊——我当然…当然想——”   陆之衡的性器在裤裆里顶着布料来回摩擦,同时还被裤子外的手用力揉捏着,不可谓不刺激。   他今天出门时没有上厕所,甚至昨天晚上也没有,因为林渊走了,之前他答应过林渊,每次上厕所都要林渊来帮忙。   现在他也憋得紧。   “小渊…我…啊哈…我好憋……想…嗯…想尿出来……”   林渊说:“你现在应该尿不出来,我感觉你快射了。”   陆之衡抱着林渊的肩膀,整个人都要压在林渊身上了,他当然知道自己要射了。   可是那种揉法,又确实让他觉得尿道一阵酸楚,真的要尿了。   况且,他还有一丝理智在。   “不…不行…”陆之衡要解开自己的裤子,“斯哈…不能嗯…不能射在里面…啊哈……”   林渊却挡开了陆之衡的手。7衣0*五]巴巴'五$90)   林渊按了按陆之衡鼓胀的小腹,又用他的内裤布料扫过陆之衡的尿道口。   陆之衡被揉得直打尿摆子。   “要…啊…要尿…”陆之衡急切的掰着林渊的手,“要尿裤子了……啊哈……”   林渊却说:“放心,我不会让你尿裤子的。”   膀胱的酸胀渐渐感染了整个性器,林渊无论摸到哪里,陆之衡都觉得像是在挤自己的尿包。   林渊一手揉着陆之衡的裤裆,一手轻轻的揉压着陆之衡的尿包。   尿包鼓鼓囊囊地被皮带勒住,想也知道有多憋。   突然,陆之衡的尿道口掠过了自己裤链上的拉锁头,被那坚硬的小东西一扎,正好扎在冠状沟,陆之衡觉得大事不妙。   “要…要射…啊…要射了——”   陆之衡还来不及脱下裤子掏出性器,精液就迫不及待地冲出了几把。   陆之衡的内裤被他自己射的精液濡湿了一大团,皱巴巴黏糊糊的,精液射的很多,几乎整个裤裆都射满了了。   精液一射出来,尿液也就有点憋不住了。   陆之衡一边打着尿摆子,一边迅速解着腰带。   林渊赶紧帮忙,把那根沾满精液的半疲软的肉棒握在手里。   陆之衡有点憋过头了,只觉得性器和膀胱都酸胀不已,不停地打着尿摆子,但却一滴也尿不出。   林渊轻轻地晃着陆之衡的性器,口中“嘘嘘——”地吹了两声,陆之衡瞬间尿崩,尿液打在便池上发出“呲呲——”的响声。   过了好一会儿陆之衡才尿完,林渊帮他放回去之后,又抽了纸巾擦擦手才出了隔间。   “这次就这么算了,以后,之衡,不许瞒我。”   陆之衡吻吻林渊的额头,声音沙哑地道:“知道了。”   林渊笑笑:“晚上通讯?”   陆之衡失笑:“你去我办公室,哪里有通讯器,你打给我。”   林渊说:“好。”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事多,更新字数一般在3000~4000 夜晚(电话性交/无触碰射精/椅子角磨鸡失禁后被尿憋射)   林渊约莫看着时间到了晚上八点左右,他已经洗漱完毕,他们这是第一天,训练内容还不繁重。   办公楼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只有过道里的灯还亮着。   晚风从窗口吹进来,凉凉的打在林渊的身上。   林渊进入了陆之衡的办公室,他没有开灯,只是摸索到陆之衡给他留下的终端,播出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陆之衡给他留下的是那种最原始的,只能用来通话、支付的终端。   陆之衡也在等着林渊的电话,他第一次拥有伴侣,不免有些地方会有疏漏。   他竭尽全力地想照顾好他的小伴侣。   陆之衡看到那串数字,笑了笑,接通终端上的通话请求。   “喂?”磁性好听的男声从终端里灌入林渊的耳朵。   林渊没有说话,陆之衡只能听到那一声声不算清浅的呼吸声。   “小渊?怎么不说话?”陆之衡又说了一声。   林渊笑了一声:“之衡。”   他的嗓音有些喑哑,陆之衡听出来了,不过没太在意。   陆之衡问:“你在做什么?”   林渊手下的动作一顿。   过了一会儿他才道:“我在自慰。”   陆之衡当即愣住了,他的喉结滚了滚,半晌才道:“你……”   结果只说了一个字,后面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林渊说:“之衡,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白天想,晚上也想,现在…最想。”   陆之衡听着那边传来的声音,渐渐红了耳朵尖。   那边又道。   “我想你想得软不下来。”林渊用力撸过自己的龟头,挤出几滴前列腺液,“内裤都被前列腺液打湿了,我现在硬得很,也特别想射。”   陆之衡呼吸一滞,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他不自觉地把手搭上顶起那处,半晌没有说话。   只听林渊问他:“觉得…恶心?”   陆之衡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说:“没有,没这回事。”   林渊问:“之衡,你想我吗?”   陆之衡的性器更硬了,他的嗓音也哑了下来:“想,尤其是睡觉的时候,特别想。”   林渊似乎是突然来了性质:“那你是怎么想我的?”   陆之衡只好说:“一开始觉得不习惯,起来冲澡,后来发现不太管用,就去书房看文件。”   陆之衡说得很含蓄,但林渊知道他的意思。   林渊笑道:“那今晚我们不看文件了好不好?”语气中带着诱哄的味道。   陆之衡说:“那要怎么做?”   “之衡,我的尿道口一直在流水,前列腺液都滴到你的椅子上了,怎么办?”   陆之衡骤然哽住,他再次吞了口口水,镇定道:“没关系,我明天收拾。”   “嘶——”林渊又说:“我可能待会儿会射到你桌子上,但是我看不见……”   陆之衡说:“我来。”   “之衡,我好硬,好想射,想顶着你的生殖腔射。”林渊的声音染上了陆之衡熟悉的情欲。   陆之衡叹了口气道:“小渊,你得知道,你想的这一切,我也很想。”   林渊问:“今天…弄脏的内裤洗了吗?”   陆之衡说:“洗过了。”   林渊说:“那再弄脏一条好不好,不要洗,明天…带给我,好不好?”   陆之衡的性器在裤裆里跳了跳,他的前列腺液也流的很厉害,不仅是前面,后面也出了水。   林渊说:“你看过我射出来的样子吗?”   陆之衡说:“还没来及看过。”   林渊说:“那下次,下次射给你看好不好?”   林渊的前列腺液已经流了自己满手。   “我的精液,白白的从尿道口出来,我射得很多,可以射满你一只手,然后精液会顺着你的指缝流下去。”   “我的尿道口是鲜嫩的肉红色,射完以后颜色会更深一点,嘶——呃…好爽,之衡,下次见面,我射给你看好不好?”   陆之衡没有答话,林渊能听到那边那人的呼吸声渐渐沉重。   陆之衡应该不太会主动去撸,但是林渊估计那人也硬了。   “我还听人家说,尿道里特别爽,给你看过以后,我就把我的东西都塞进你的阴茎里,帮你按摩尿道,然后伸进你的输精管,射满你的睾丸,让你每次射出来的都是我的东西。”   林渊有些情动了,他下身手的动作也开始加快,口中胡乱说着荤话。H文追新裙七<一龄=伍吧>吧:五.九/零   “呃——哈……”   陆之衡听了这话,只觉得尿道口一酸,毫无预兆的射了出来,射得满内裤都是精液。   陆之衡还有些茫然地解开腰带看了看,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听着林渊给他的电话就射了出来。   “小渊。”陆之衡的嗓音同样沙哑。   林渊问:“怎么?”   陆之衡说:“我射了。”   林渊呼吸一滞,没等林渊答话陆之衡又道。   “我没有碰它,听着你说话,就射出来了,射了很多。”   “小渊,我后面也分泌出液体了,前面还是硬的,然后,我今晚也没有尿尿。”   林渊只觉得自己被勾的,性器硬得要爆炸。   他听陆之衡又说:“小渊,说你爱我。”   林渊默了一会儿,说:“陆之衡,我爱你,很爱你,像爱我自己一样爱你。”   “之衡,现在听我的好不好?”   “去把你的内裤脱下来放好,然后把你的包皮完全拉下来,再推上去……”   陆之衡听话地脱了裤子和内裤。   “然后轻轻摸摸你的系带,然后揉两下下方的睾丸,不要太用力。”   陆之衡看到自己性器顶端的小孔翕张,这边又听林渊说:“你的尿道口动了是不是?”   “呃…嗯…动了。”   “那就在摸摸你的小腹,用点力揉。”   “呃…啊,哈嗯——要尿……”   “别担心,你现在尿不出来,边揉你的尿包,边用力撸你的龟头。”   “嗯哈…嘶——”   “舒服吗?”   听见林渊的问话,陆之衡几乎说不出话,他爽得头皮都要发麻了。   “嗯哈…舒服…想射……”   “之衡,我也想射,想到你就想射得不得了。”   林渊也撸很长时间了,听着那头男人低沉压抑的喘息声,他有了想射得冲动。   他手下的动作加快。   陆之衡那头也有同样的动作。   空气中只剩下两人喘息的声音,和啧啧的水声。   沉默良久,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之衡,我要射了……”   “小渊,射了——”   两人几乎是同时射了出来。   休息了一会儿,林渊才说:“之衡,憋吗?”   陆之衡的膀胱高高地鼓着,他照实说:“憋,憋得厉害,但也有点爽。”   林渊问:“那你想尿吗?”   陆之衡说:“想,想得尿道都是酸的。”   林渊轻笑一声,说:“那现在去厕所,尿给我听,好不好?”   陆之衡喉头滚动,声音沙哑道:“好。”   他带着终端到了卫生间,把自己的性器对准马桶,酝酿一会儿,尿液“呲呲”的打在白瓷的马桶壁上。   许是憋了很久,陆之衡释放的那一刻还发出来一声喟叹。   陆之衡解决完个人问题后,又和林渊说了两句才挂了通话。   林渊明天还要早起训练,得回去睡了。   陆之衡却还有些文件需要看,他今天晚上不会通宵了,但是他需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完才行。   一个个文件夹高高的摞在书桌上,陆之衡笔走龙蛇,优美张扬的字体落在洁白的纸张上。   陆之衡以往都很专注,今天却意外地走了神,他不禁又想起了刚才那场通话。   想着想着,陆之衡的性器又抬起了头,逐渐硬挺。   光是想想,他就感受到了快感,直到性器直戳戳顶在坚硬的木质桌边,陆之衡才反应过来。   他有些羞恼,他把自己的性器往下压了压,可是一九很明显。   陆之衡不知怎么想的,脑子一抽,把性器强行拉过来,压在了屁股和凳子之间。   有点疼,但是一瞬间舒爽的感觉又上了楼。   陆之衡摇摇头,让自己不去想那阵阵的快感,用心工作。   可随着他的动作,他的性器遭到自身和椅子的挤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丝丝前列腺液流出铃口在臀部与凳子之间积累出一出小水洼。   陆之衡笔下的动作越来越慢,他的双腿不自觉地夹起,腰部也无意识地动着。   终于,他手中的笔一松,“啪嗒”一声掉在了桌子上。   陆之衡双眼发直,脑海中不断地回忆起林渊方才说的话。   “之衡,我射给你看好不好?”   “我的尿道口红红的,白色的精液从里面涌出,多到你一只手盛不下……”   “之衡,我想你,白天想你,晚上想你,现在,尤其想你……”   他又想起林渊在家时的场景。   林渊会用力肏他的后穴,肏进他的生殖腔,把他弄得哭出来,射得到处都是,到最后把他肏得尿出来。   林渊会故意揉他的尿包,让尿意和射意同时涌上他的大脑。   他还有些懊恼,要是刚才没有尿完就好了,或者尿完之后多喝些水……   对,喝水!   陆之衡几乎是鬼迷了心窍,他从抽屉里拿出曾经没收林渊的强效利尿剂,一共三包,他全倒进了自己的茶壶里。   一升水混着三包利尿剂通通被他喝下肚。   陆之衡也知道自己这样和以前大有不同,但他就是离不开林渊,才分开没多久他就想得不得了。   甚至距离刚才挂了林渊的电话还不到两个小时……   很快利尿剂的作用就发挥了出来。   陆之衡能轻易感觉到尿液顺着输尿管流进膀胱,缓缓把膀胱撑大的感觉。   他低头看着自己圆鼓的小腹,学着林渊的手法,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揉着自己的小腹,由轻到重,轻重不一但十分有规律的按压着。   陆之衡闷哼一声。   “小渊…林渊,好像要……”陆之衡低声呢喃着。   陆之衡耳边仿佛又响起林渊的声音。   “陆之衡,我爱你,像爱我自己一样爱你。”   “之衡,我要射了……”   陆之衡嘶吼一声:“喝啊——呃,呃啊呃呃呃!!”   精液混着椅子上之前就积累下来的前列腺液和淫水流在地上。   陆之衡射完失神了很久才起身。   结果刚一起身,尿道就是不受控制的一酸,尿液“哗啦啦”地从他的水管里喷涌而出。肉"文貳,3+灵溜酒贰+3酒溜-   他,陆之衡,失禁了,玩阴茎把自己玩失禁了。   他赶紧用手攥住柱体,大拇指紧紧按住铃口,把汹涌而出的尿液堵了回去。   尿液在他的尿道里打了个转,不情不愿地逆流会膀胱。   尿液逆流的感觉并不好受,陆之衡差点没站稳一下子跪在那滩混合的液体里。   他一手撑住桌沿,勉强稳住身形,却止不住地打着尿摆子。   一点温凉的液体顺着眼角滑落,他被憋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啊…尿…要尿…憋不住了…要尿——”   陆之衡艰难的挪到卫生间门口,把性器对准马桶,谁知尿液没出来,出来的是一股浓白的精液。   他被尿憋射了,还感受到了不输性交的快感。   一股股精液射进马桶,随后他整个人猛颤了一下,尿液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喷出。   他整个人还在挺腰做着射精的姿势,尿液一部分撒进了马桶,一部分则被甩到了卫生间的地板上。   陆之衡累了,他身上这两天积攒下的欲火终于尽数湮灭,不再燃烧。   他苦笑一声,林渊还真是害人不浅,就这么一个月就能让他在这种事上离不开他了。   【作家想说的话:】   事多哈,更新不定,你们可能也不看评论,我就不在评论回复了,首先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厚爱,其次就是咱们这个剧本暂时回不到第一个小世界,但是转一圈以后都是会回归的,目前在考虑两条线,一个是世界融合,一个是剧本走完之后出一个番外让林渊每天换不同的小世界再走一次。   另外有的宝贝喜欢看温柔老男人怀孕,这个应该会安排。   然后男妈妈应该不是,但是老男人都吃了这么一根嫩草草了,把攻宝当崽崽应该也不算意外?   还是那个,大家有喜欢看的梗都可以留言给我,能安排的我都尽量安排哈! 群2③069\2③96追更H文 遇险(一碰就射/野地肏穴控制高潮/后穴射尿)   林渊就这么进行了几天的常规训练。   除了头一天,后面他也没有时间去给陆之衡打电话了,陆之衡作为总教官自然也很忙。   听说上面有意给他们进行一场野外求生演习,这以往都是作为考核进行的,不过对于新生来说,还是教学的意味更重一些。   这就要求教官们需要严格保障学生的安全,毕竟这只是训练结束前的一场教学。   林渊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虽然年轻气盛,但是累成那种狗样也没功夫想那些床上的事。   这就苦了陆之衡,陆之衡身体素质好,训这些学员也不费什么功夫,开了荤之后就有刹不住车的架势,成夜成夜的睡不着。   对于陆之衡而言,遗精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最近却又泛起了这种毛病。   每天早上起来,内裤里都是一大团精液,湿哒哒黏糊糊的,性器也还硬着流水。   陆之衡尤其是不能看到林渊,在训练场上看到林渊就忍不住想起性交的快感,进而裆部一紧,湿意就忍不住在内裤上荡开。   ——   “同学们,虽然你们现在还是学生,但不久的未来,你们将驾驶机甲走上战场。在战场上,你们可能会面临迎面而来的流弹,也有可能被击坠后落入无名星。你们可能无法第一时间得到救援,想要活下去就必须学会如何在野外生存。”陆之衡做着临行前的讲话,表情严正肃穆。   “这次的野外生存训练以教学为主,计时七天,过程中请各位竭尽全力解决问题,如果遇到无法抵抗的危险,你们的终端上有一个应急按钮,按下去,教官会在第一时间找到你们进行营救。”   “现在,登车!”   随着一声令下,学生们鱼贯登上了狭小的装甲车箱。   陆之衡和一众教官坐在最后一辆车里,一半是教官,一半是学生,学生在前,教官殿后。   陆之衡坐在林渊旁边,两人大腿紧靠,接触的地方一片火热。   两人表面上没有什么,一路上相安无事,只有陆之衡知道,自己刚才腰部稍一施力,后穴中一团液体就涌了出来。   他下半身一阵空虚,非常想念和林渊性交时高潮的快感。   到了地方,一群人按照从外到里的顺序下车,教官在在外面,自然最先下去。   临走时陆之衡才用力捏了一下林渊的手指:“注意安全。”   声音很轻,却格外的郑重。   林渊没有说话,只是悄悄伸手捏了一下陆之衡的手指,示意他放心。   学员下车后又分别上了山地越野车,被蒙着眼睛投放到一个新的区域。   林渊下车后,开车的两名教官什么话都没说,丢下他和他的背包就走了。   他所在的是一片原始森林,入眼是茂密的树林,阳光从树叶之间漏下来,打在地上形成斑斑驳驳的光斑。   他需要尽快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庇护所,来度过今后七天的野外求生训练。   学校方面给他们提供的食物不多,只有两片压缩饼干和一瓶矿泉水,最多能凑合两顿。   林渊背起背包,看了一眼,朝东南方走去。   ——   这一路上十分安静,安静得有些不正常,除了偶尔的几声虫鸣和鸟鸣,没有任何动物的踪迹。   学校怕搞学生搞出事情,没给他们配杀伤性武器,只有一把老式冲锋枪和一把短刀,在这个时代属于绝对的冷兵器。   只够他们简单的防身和猎杀食物。   林渊捏紧了冲锋枪的把手,警惕着周遭的一切,鞋底和地上的落叶碾压碰撞发出“沙沙”声,他缓步前行着。   突然,他感到脚下有一丝不对,蹲下身扒开落叶一看,一个巨大的爪印赫然烙在地上。   那不似哺乳动物的爪印,三道细长的指印连着一个小小的手掌。   或许是爪印的主人十分庞大,那爪子的细节在这松软的泥土上也印得清晰可见。   林渊突然有了莫大的危机感,他的寒毛几乎一瞬间炸起。   顾不上许多,林渊掉头就跑。   几乎同时,一个巨大的身影在不远处显现,以极快的速度朝林渊扑来。   林渊自知来不及逃脱,反手就冲那怪物射出一梭子子弹。   子弹打在怪物坚硬的皮肤上,迅速被弹开,这种枪根本对那东西造成不了半点伤害。   林渊暗骂一声,一边闪避着,一边朝更加密集的树林中钻去。   正式开课后林渊也许会明白,他招惹上的是一头三等变异巨蜥,以现在的他完全不能抵抗。   他手中没有常用的激光武器,只有很久很久以前人类还在地球母星上时使用的武器。   陆之衡在林渊走了二十分钟以后才到他下车的地点,沿着林渊留下的踪迹跟过去,没多久就看见了一片树木折断的痕迹。   紧接着那片痕迹的尽头传来不断的枪声。   陆之衡心中一紧,快步朝那个方向赶去。   之间林渊用学校统一配备的短刀抵住巨蜥的指甲,不多时,刀片就卡拉一声断裂开来。   巨蜥的爪子飞快向林渊打去,在大地上留下一个个深刻的印记,震得枯叶纷飞。   林渊在巨蜥爪下险之又险地躲过来自它的攻击,连按下终端上的呼救键都做不到。   终于,林渊一下没躲过,被那怪物长长的指甲穿透了肩窝,登时鲜血喷涌。   陆之衡也认出来那是一头变异种,学校没给学生配备杀伤性武器也是打着没有变异种的算盘,这个地方在人类城区外不远处,本不该有变异种,尤其是这种高级变异种才是。   陆之衡看到林渊染血的衣襟,心中抽痛,抽出腿上绑着的激光剑一个弹跳上去,直直插入巨蜥的眼中。   巨蜥眼中喷出黄绿色的血液,痛得啸叫出声,巨大的脑袋来回摇晃,企图把这个胆大妄为的人类甩下去。   陆之衡单手扒住巨蜥的眼眶,手臂一用力就翻身稳稳落在巨蜥的脖颈处。   手下用力将激光剑刺入巨蜥的脖颈,随后光子枪就被陆之衡握在手中,一枪穿透巨蜥的中枢神经。   巨蜥的身体轰然倒地。   陆之衡跳下巨蜥的身体,赶紧去看林渊伤势到底怎么样了。   陆之衡撕开林渊的衣服。   林渊吃痛,发出“嘶——”的一声。   陆之衡看见一个直径五厘米左右的血洞出现在林渊肩头,鲜血染红了他身下的土地。   林渊有意逗陆之衡。   他伸出手摸陆之衡的脸颊,陆之衡赶紧握住他的手,因为失血过多,那手也显得有些苍白。   “之衡……”   陆之衡让林渊靠在自己身上,手握止血绷带用力按压着林渊的伤口。   陆之衡说:“你说,我听着。”   林渊又说:“你……你要……好好活着……”   陆之衡闻言抿紧了唇,从嗓子里挤出一句:“你他娘的闭嘴!”   林渊第一次听见陆之衡说脏话,被惊到了,闻言乖乖躺着不再出声。   陆之衡的指尖微微发抖。   “临走前我还跟你说要注意安全,你……”   “我就半小时没看着你,你就能把自己伤成这样,你要是真这么蠢,就趁早滚回家去!”   陆之衡口中说着骂人的话,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滴落。   林渊慌了,除了在床上,林渊还没见陆之衡流过眼泪。   他赶紧伸手擦去,口中道:“我…我就逗逗你,你别当真啊,我没事的,一点事都没有,你别哭了……”   声音说到最后渐渐细弱下来,带着忐忑不安的情绪。   陆之衡狠狠瞪他一眼,用力吻上了那张讨人厌的唇。   陆之衡带着林渊钻进了那头变异种的洞穴。   洞内还算干燥,陆之衡用林渊背包里的帐篷布给他垫着让林渊躺下。   林渊哭笑不得地拒绝了。   他刚才真的只是逗逗陆之衡,他的身体素质很好,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方才还十分吓人的伤口已经长出了新的嫩肉,血液早就止住了。   而且打上了愈合剂,在止痛成分的作用下,林渊也感受不到肩膀处的疼痛了。   陆之衡给他弄了只野兔,两人就着压缩饼干和矿泉水分着吃了。   等午饭过后,林渊的伤口就愈合得只剩下一片血痂了。   俗话说得好,保暖思淫欲。   更何况是这么多天都没有泻火的林渊。   林渊一开始还只是捏着陆之衡的手来回把玩,见陆之衡没有阻止,就变本加厉地去吻他。   陆之衡见不得林渊受了伤还这样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也就随他去了。   两人吻着吻着,就滚做一团。   陆之衡也很久没有和林渊亲密过了,从林渊吻上他的那一刻起,他的性器就已经硬了起来,顶端还不断分泌着水液。   林渊一边吻着陆之衡,一边伸手抚摸着陆之衡的身体。   从脸颊,到脖颈,再往下到胸膛、小腹、腰身……   直到林渊触碰到陆之衡的胯下。   陆之衡闷哼一声,下体上顶,一股灭顶的快感袭来,他直接在裤裆里射了出来。   林渊有些懵:“你……射了?”   陆之衡没有回答,只是喟叹一声:“有点想你。”   林渊脱下陆之衡的裤子,只见内裤中是一大团的浊白,性器沾染着浊白的粘液,还直挺挺地立着,铃口一张一缩,吐出一些透明的粘液出来。   林渊一撸,陆之衡浑身就是一抖,随之尿道口也涌出一股半透明的粘液。   “嘶——好……好酸…又想射了……小渊别撸了好不好…给我吧……”   陆之衡被这突如其来的性欲折磨得眼眶发红,性器随着林渊的动作有规律地抬一抬,他的腰身几乎是本能地要往上撞。   “陆教官,有那么爽吗?你都快流出来眼泪了。”   林渊俯下身去亲吻陆之衡的眼角,口中轻声道。   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在陆之衡耳畔响起,那来自他朝思暮想的爱人。   他的眼眶确实因为情欲变得湿润,到还不至于因为被撸就哭出来,他只是觉得在林渊面前可以放下戒备,即便示弱,林渊也不会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   陆之衡本来是有些羞的,教官什么的,这都是在学校的称呼,怎么能搬到床榻上来?   “别…嘶——呼…别叫这个…哈啊——”   随着林渊的手指甲无意识地刮过陆之衡的尿道口,一大股精液再次喷涌而出。   “啊…呃啊啊——射…射了——”   陆之衡整个人在林渊的怀里绷直,呼吸微滞,半晌才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小渊……”   陆之衡刚刚经历过高潮,整个人都有些脱力,声音也十分沙哑。   他握着林渊的手移到自己的后穴初,那里汩汩地淌着水,穴口在林渊手指触碰到时不自觉地收缩一下。   林渊笑了。   “这是…湿了?”林渊明知故问。   他明知道陆之衡脸皮薄,却非要陆之衡亲口说出来才行。   陆之衡讨好地吻林渊的唇角,灵活的舌想要撬开林渊的唇齿进入更深的地域。   林渊以往在家都很吃这套,就算不是很吃,以往晚上陆之衡作出这样的姿态,林渊也就顺水推舟地不再坚持了。   可这次不同。   林渊托着陆之衡的后脖颈,两人亲吻着,林渊却始终不伸出舌来,也不许陆之衡伸出来,陆之衡只要一伸出来他就松开他的唇。   面上是一派戏谑的笑意。   他又补了一句:“我记得陆教官以前没这么敏感啊。”   言下之意,是不是背着我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了?   陆之衡有林渊这么一个大宝贝儿就够受的了,哪里还有功夫找别人?   但是这种事关夫妻忠贞的问题,陆之衡向来不敢轻忽,生怕他家小孩儿多想心里难受。   “没…没有——啊!嗯…哈啊——”   陆之衡一句“没有,只有你一个”刚起头,还没说出口就被撞了回去。   林渊竟是一声招呼不打地直接顶进了陆之衡的后穴,那肉刃又粗又长,是陆之衡熟悉而又陌生的触感。   熟悉因为曾经日夜相伴,陌生也是因为最近两人不得不分开,他的穴也比之前紧致了许多。   林渊一捅进去,陆之衡就又抽搐着身体射了出来。   林渊虽然同样被裹得难受,但还是难得体贴地等着陆之衡高潮结束。   陆之衡把头埋在林渊的脖颈旁,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要被溺毙在灼人的情潮中。   林渊安抚地拍拍陆之衡的后背,然后靠着墙把人揽进怀里。   他在陆之衡耳畔轻笑一声,咬着那人的耳朵低语道:“之衡,今天怎么这么快。”   快,是很快,不到半小时这人就射了三四回。   往常在家时陆之衡是没有这么快的,这次只是撸了他的前面,就射得一塌糊涂,确实有些反常。   “嘶——因…因为…因为想你了……嗯啊——”陆之衡忍住性爱带来的难耐,艰难道。   林渊见他高潮褪去,下体一耸一耸地动起来。   幽长的甬道中泌出水液,顺着二人交合的位置向外渗出。   那穴很久没有接受过这样的庞然大物了,兴奋地裹着林渊的性器不住地吸吮,像是无比渴望来着这人的灌溉一般。   林渊也很久没有发泄过了,猛然被这样一裹,整根几把起先又酸又涨,后来就完全化作了胀痛。   他满脑子都是把眼前这个人贯穿,狠狠地肏进那人的生殖腔里,把他射满,让他全身上下都烙上自己的印记。   “慢…慢一点…啊哈…不然又…又要射了呃…哈啊…哈…”   陆之衡讨好地亲吻林渊的唇角,口中求饶道。   林渊偏过头拒绝了陆之衡的索吻,依旧是笑:“我慢下来,你不空虚吗?而且,之衡别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陆之衡只好拾起之前的话题,继续道:“我一个人…在…在家嗯…很想你……嘶哈…撸…没那么…那么快…嗯哈……射出来……”   林渊估计般地亲亲陆之衡的额角,表示自己喜欢听,让他接着说。   “后…后来……想到你…嗯哈…就…慢点…小渊我…又要高潮了啊——”   陆之衡后穴绞紧,身体崩起准备迎接新一轮的高潮。   谁知后穴中的巨物却不动了,任凭他憋红了眼眶,情欲逐渐消解,才又蠢蠢欲动起来。   陆之衡隔着衣服咬了林渊一口,口中骂到:“小王八蛋……”   林渊不以为意,见他又不说话于是顶了两下,饶有兴致地问:“然后呢?”   “然后想到你就想射…行了吗…啊!呃啊——”   陆之衡本来是有些愤愤地,结果话音刚落就被顶上了一个小高潮。   “那…之衡,我是你的什么,来告诉我。”林渊顶着陆之衡的敏感点肏弄,口中自然不忘了调戏他。   陆之衡紧紧勾住林渊的脖颈,深呼吸好几次,才勉强出口:“你是我的先生…我的小林先生…我的爱人…啊哈…慢…慢点…嘶——你要这样…这样弄…我就要…尿出来了——”   林渊被那句“我的先生”勾得魂都跑了,除了鸡儿梆硬肏干速度加快,别的也没什么理智剩下了。   林渊也没有在意自己顶到了陆之衡哪里。   总之陆之衡只感觉自己又想射又想尿,憋得性器直跳。   前列腺液像是失禁一般大股大股涌出,浸湿了两人上身仅留的布料。   林渊的喘息也粗重起来,他看了一眼夹在两人中间的,属于陆之衡的性器:“之衡,想射吗?”   陆之衡嘴唇动了一下发不出声,那是想的意思。   林渊把陆之衡翻了个身,让人背靠在自己怀里,用手再一次握住了那满是黏腻前列腺液的性器。   他没有了之前的温柔,像是给自己撸一样,快速而暴力地摩擦着陆之衡的性器。   铃口翕张,一股前列腺液喷涌而出,力度堪比陆之衡小解,随后才是一团浓白。   林渊许久不做也敏感了许多,眼下也堪堪有了要射的意思,用力地在陆之衡的穴中进出着。   陆之衡前面射了,可是前列腺快感还在不断累积,没有到达巅峰。   眼下林渊重新动起来,他甚至连不应期都没有,性器都没有软一下又重新被情潮覆盖了。   陆之衡少有地用身体回应着林渊的肏干。   他的臀部向后一顶一顶地迎合着林渊,似乎是想要吞进更深处一般。   林渊弄了一会儿觉得小腹酸胀,停了下来。   “别…”林渊第一次说出了这个词。   陆之衡每次迎合的动作都会压上林渊满载的膀胱,林渊都要尿出来了。   陆之衡正在高潮边缘,得不到满足的他扭动着身体,后穴不满地收缩着。   林渊苦笑一声:“宝贝儿,别吸了,再吸尿都要被你吸出来了。”   陆之衡下意识就是一句:“那就都给我…呃啊——”   “啧……”   林渊轻啧一声,不管不顾地再次肏干起来,老婆都这样说了,还不动的不是连畜牲都不如吗?   “嗯…啊哈…快…快一点…嘶哈啊——”   陆之衡的性器涨红,后穴不断绞紧,肠液浇淋在林渊的龟头上又迎来一阵新的肏干。   “宝贝,我要射了。”   林渊轻咬陆之衡的后颈皮。   陆之衡也不遑多让:“我…我也要到了……呃啊——”   陆之衡几乎当场就要射出来了,却被林渊用拇指牢牢堵住铃口。   陆之衡被卡在高潮边缘进退两难,他用力掰着林渊的手指。   “啊啊啊——让我射——”   林渊一时间没有防备,好险让陆之衡射出来一点。   如果一点都没射出来还好,这射出来一点之后,就更加难耐了,陆之衡满心都被要高潮,想射的念头充斥了。   林渊快速冲刺了几十下,陆之衡的性器都快憋紫了,林渊才放开他。   “射吧。”   陆之衡这才一股股地射了出来。   同时后穴先被一大团精液挤满,然后一股更强劲的水流打上了他的前列腺。   林渊一泡尿射在了陆之衡的后穴里。   等两人都平息时,陆之衡的肚子被撑得像四五个月的孕妇。   【作家想说的话:】   不出意外周日更,出意外下周三   以后差不多就固定周三和周六/周日(周末更一天)   然后一周两更,开学了比较忙 搏击单独授课(失禁/脐橙/憋太久了尿精)   “伤怎么样了?”和陆之衡腻歪了一天,林渊强悍的复原能力让他的伤口恢复了个七七八八。   林渊扒开领子给他看:“好的差不多了。”   陆之衡:“既然不碍事了,那就出来,我单独给你上一课。”   这小子搏击能力太差,空有一身不错的身体素质,屁用没有,白瞎了那么高的基因等级。   “用你所有的手段攻击我,能把我打倒在地上就算合格。”   陆之衡就算现在退役了,战斗意识也不是林渊能比的。   林渊空有一身皮囊,身体素质不错,却没有打架的经验。   他关于打架的经验还停留在中学生的菜鸡互啄。   林渊一拳直面陆之衡面门冲去,陆之衡侧头躲过,手捏林渊的手腕,腰腹用力直接甩了出去。   林渊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就已经仰面倒在了地上,疼倒不是很疼,就是有点懵。   “噗。”陆之衡轻笑出声,“小朋友没上过格斗课?”   林渊撇撇嘴角,抱住陆之衡的腿耍赖不肯起来。   “起来吧,我们再来一次,这次我教你。”陆之衡只能去哄。   如果他那些部下在的话,一定非常惊讶,陆之衡向来对他们冷若冰霜,打不过那是你自己的实力问题,哄?压根不用想,一个两个都去领加训套餐去。   林渊紧紧搂住陆之衡的腿,说什么都不松手,也不起身。   林渊心里也委屈着呢,前一天两人还愉快地肏穴doi,怎么今天就要摔摔打打了?   “我好疼,我不要起来!”种花家的女…呃男人吧,绝对不要挨老婆的揍!   输了丢人,就算赢了,打老婆算什么本事?   血本无归的买卖,他又不是傻了,才不干呢!   陆之衡被这娇气包磨得没了办法,只好蹲下身来摸摸林渊毛茸茸的脑壳:“你要是能把我按在地上,今天你想做几次我都陪你,没有二话。”   陆之衡要是说这个,林渊可就不困了。   林渊摩拳擦掌地起身:“说定了?”   陆之衡好笑:“放心,绝不反悔。”   林渊迅速从地上起身,摆出了格斗架势。   虽然他的拳脚之间布满破绽,一招一式也打得生涩无比。   看3S级的基因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这一上午两个人都没有进食,陆之衡多少还喝了些水,林渊则变成了一个只会说:“再来!再来!再来!”的复读机。   林渊越来越能看清陆之衡的招数了,甚至还会在陆之衡故意露出破绽的时候借机反击。   虽然每一次都被陆教官无情镇压,但林渊似乎像是开启一片新大陆一样,对什么都好奇,而且战意浓厚。   我们总是听说那句话,时间总是海绵里的水,挤挤总会有的。   现在林渊就切实履行了这句话。   他会再陆之衡吃饭的时候偷袭,会在陆之衡上厕所的时候偷袭,会在陆之衡睡觉的时候偷袭会在一切一切陆之衡能想到想不到的地方都进行偷袭……   他像一块海绵一样汲取着来自陆之衡的营养,从陆之衡手上接过知识,然后充实自己。   所以一开始还好,陆之衡还有吃饭喝水休息的时间。   后来林渊渐渐的学会了一些东西,陆之衡的自由就又被限制了。   因为陆之衡永远也预测不到自家的小男朋友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突然给他来一个偷袭。   就连喝水也是隐蔽而匆匆的,喝完就把降解水袋往泥土里一埋,等待它自然降解就算完事。   这场训练已经进行了三天,林渊肉眼可见的消瘦下来,只有那一双眼睛依旧锃亮,闪烁着胜负的光芒。   终端铃声响起时,这场演习就算结束了。   然而林渊,就趁着陆之衡放松的那一刹那,攻了过去,他用膝盖攻击陆之衡的腰部,希望能从核心把他击倒。   陆之衡也是确确实实的露出了破绽,一个没防备,就被身后的学生一下子按倒在了面前的泥地上。   林渊把陆之衡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一只手蜷缩手铐用力捏着,陆之衡的两只手腕,然后整个人跪在他趴着的身体上。   林渊笑了笑说:“陆教官,这次是我赢了吧?”   陆之衡仿佛像是受了伤一样躺在地上,他口中发出“嘶嘶——”的声音。   陆之衡说:“我操你大爷的小兔崽子,赶紧给老子从身上起来。”   陆之衡的额角渗出了丝丝冷汗,当时双手被反剪着,他一依旧想通过下肢的力量逃脱林渊的禁锢。   宁愿蹲下身子半开玩笑道:“陆教授你该不会不想遵守约定吧?”   陆之衡被林渊这个小崽子磨的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下来。   虽然考核的钟声想起了他才把自己给按倒在地上,但是就第一次上搏击课来说,他也算合格了。   ——   林渊没一会儿就收拾好了随身的行李,准备要登车了,他看坐在墙角的陆之衡还无所事事的继续坐着,不收拾行李也不准备上车。   林渊走过去小声问:“老婆,你这是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别的原因?学校把车派下来了,我们这次可以回学校了,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看着林渊伸出来的手陆之衡,不忍拒绝,而且他总归是要走的,这个问题不解决也是不行的。   拿只刚借黎渊的力气起来,陆之衡就倒抽了一口冷气。   下腹部的异样对他实在影响太大了,他完全无法忽略那处的酸涩之感。   他一直强撑着待了一会儿,那酸胀之意不减反增。   他对林渊说:“要不你们先回去吧。”   左右回去以后迎来的就是放假,说实话,这种情况下他早回去一会儿晚回去一会儿都一样。   马上就是这里的国庆节了,哪个学校也不会不放假的,哪怕像是他们这样的军校生。   林渊家里只有陆之衡,如果陆之衡不在家,那他回家还有什么意义呢?   陆之衡调侃他的小孩说:“我现在走不动了,从这里回教学基地,起码有10公里的路程,背着我这样一个300斤的成年男子,显然是不可能回得去的。”   “这里的车只来一次,错过这一次你就只能自己走回去了,如果你现在改变主意去追车,其实还来得及。”   林渊说:“没有把家人单独留在荒郊野外的习惯。”   “虽然我有可能不太背得动你,但归根结底这件事怪我,我必须得为你承担起责任来。”   陆之衡歪在人家怀里,心里似乎被电流叮了一下。   他问:“只是这样吗?只是因为所谓责任?”   林渊说:“我也不是对每个人都有强烈的责任感。只是遇到你以后,这种责任感更强了一些。”   “更何况你是我的爱人,你是我的伴侣,你将为我生下孩子,你永远永远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人。”   林渊又说:“等我回家再收拾你。记得你还欠我一个赌约。”   林渊的面部表情要多得意有多得意,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一样。   至于你问陆之衡有什么想法?   陆之衡答:没什么想法,自家的小孩自个儿惯着呗。   林渊伸手要抱陆之衡,却被陆之衡伸手挡住了。   林渊笑问:“不是陆长官说要我把他抱回去的吗?”   陆之衡腹中实在酸胀得难受,一动都动不得,他尝试着抬起身子,腹中就再次翻江倒海。   林渊不知道陆之衡的伤在哪里,也不知道伤的有多严重,他只是本能的担心,想要看看陆之衡究竟怎么样了。   陆之衡这始终一句话不说,这让他有些恼怒。   “陆之衡。”林渊压着火气说着说出一句,“你是准备让我直接把你拖回去,到时候残了伤了死了我都陪你一起,还是说你告诉我你伤到哪里了,我来帮你。”   林渊肯定是难以理解陆之衡的痛苦,毕竟他三天水米未进,顶多就是饿了点。   而陆之衡在开头那一天是吃过饭的,而且是正常饮食,再往后也会见缝插针的去吃饭。   既然进了食,那就肯定是要排泄,然而林渊的偷袭,紧锣密鼓的覆盖了陆之衡的所有时间。   吃饭睡觉甚至那个什么的时候林渊也不忘了偷袭一次下。   陆之衡只好拿上了上星际战场才会用到的12万分精神来盯着这小崽子的一举一动。   这几天来陆之衡喝的营养液约有1800毫升,上次和林渊滚草地,因为条件不变那些东西都直接被他的结肠吸收了。   沉甸甸的,全是水分。   这让陆教官怎么好和他的学员开口呢?   更何况,这个学员还跟他有法定结婚关系。   陆之衡憋得耳朵尖都微微发红,最终也没好意思说出口,而是把小孩轻轻搂在自己怀里,趴在他的耳朵尖问一句:“林渊,做吗?”   之前那次无论是对林渊来说,还是对陆之衡来说,其实都是不够的。他们的身体素质强悍,对这方面的需求也就更多。   正好四处无人,这是一处无人区,也算是一个原始森林,平常都是由联盟士兵在外围把守,防止游客误入。   陆之衡很想念林渊,但是他们除了头一天晚上,并没有更多的过分接触。   林云想陆之衡想得紧,第一天晚上也是怕陆之衡承受不住,所以才草草了事,这次……   林渊其实还是担心,陆之衡的伤,如果不够严重,为什么刚才没有跟大部队一起走,但如果真的很严重,为什么又来向他求欢?   陆之衡不知道这会延误他的病情吗?   林渊咬着后槽牙闭了闭眼,他很想,什么也不顾虑,直接就扑到陆之衡的身上。   但他还是担心陆之衡的。   林渊说:“让我看看你的伤。”   陆之衡依旧是搂着他,然后在林渊耳畔说了句话,林渊整个人都僵住了。   宁愿只觉得浑身的热血都在往上涌,小腹间也起了反应,整个人都仿佛被这一时的热血给冲昏了头。   陆之衡吻了吻林渊的唇。然后安抚性的摸了摸林渊的后脑,他刚才说的是:“来吧。把我肏到尿出来。”   林渊直接把林渊按倒在低声,衣服扣子在林渊的巨力之下一颗颗地崩开。   陆之衡觉得让画压迫得他非常难受,想翻个身,结果被林渊无情的镇压了。   “嘶——别,我要尿出来了!”   陆之衡憋的眼眶通红,半推半就的阻挡着林渊的下一步动作。   林渊一脱下陆之衡的裤子就发现了一块湿斑,他调笑道:“这是怎么回事,没忍住吗?看着一大片湿的。”   陆之衡别过头去,整个脸颊羞的通红。   “你要弄就快点。”   一般来说,陆之衡是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主要是林渊最后那一下,陆之衡完全没有防备被踢中了下腹部,这才导致后面惨剧的发生。   那沾染水渍的深色布料上还停留着一些滑腻的液体,林渊拿手指在上面抹了一下,然后再直接晕开。   他把摊开的手指递到陆之衡面前,笑着问道:“陆教授,您说这是什么?   陆之衡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咳,想着你……所以就有点…控制不住。”   答案显而易见,陆之衡刚才憋着尿的时候不知想起了什么,整个阴茎都勃起了,甚至有点射精的倾向。   不过是这种事情,调戏两句就行了,再调戏下去,老婆可能会跟他翻脸。   林渊让陆之衡坐在自己的怀里,背靠着自己,以自己为肉盾靠在旁边的树上。   林渊的几把早就硬邦邦了,但林渊不急着进去,反而是用力撸了一下陆之衡的性器。   “啊哈——不行…嘶啊——”   刺激的快感直冲陆之衡的大脑,之前因为憋尿,海绵体长期充血,现在不说别的地方,他的整根性器都十分敏感。   林渊摸了摸陆之衡的小腹,有点被惊到了:“你这是憋了多少?”   林渊的手指所过之处,陆之衡露在空气里的皮肤也一点点起了鸡皮疙瘩。   他腹中实在憋胀得难受,同时后穴又空虚得紧。   陆之衡后穴不自觉地分泌出水液,他蹭蹭林渊的身体喘息道:“呼哈……你…你要做就快点……”   “噗呲……”   林渊轻笑一声,在陆之衡唇上印下一吻。   “马上。”   林渊手指轻抚陆之衡的后穴,只有一些半透明的肠液混杂着半干涸的精块从中流出。   前一天晚上做过之后林渊并没有给陆之衡清理,一方面因为两人都累极了,另一方面也是水源不方便。   “啧……”   林渊轻啧一声,他昨晚忘了让陆之衡把后穴里的尿液排出来,陆之衡显然是没有力气的。   林渊撑开陆之衡的后穴,半晌也不见大股水流涌出,心中暗道不妙。   他本来就在疑惑为什么陆之衡的膀胱会涨大那么多,这样看来,只怕是他的尿液直接被陆之衡的肠道吸收了水分。   念及此处,林渊不禁有点心虚,自己把人弄成这样还不让人排泄。   他可太是个人了!   林渊怀着不能让陆之衡反应过来的想法,“噗嗤——”一下把性器没入身下人的后穴之中。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久未经历性事,哪怕前一天晚上疯成那个样子,陆之衡的后穴依旧水淋淋地紧咬着侵入进来的性器。   林渊被裹挟得生疼,没动几下竟然就差点被陆之衡身后的小口吸出精来。   “嘶——之衡……你轻点,放松好嘛……”   林渊双手撑在陆之衡身旁,整个人忍得青筋暴起:“我都动不了了……”   陆之衡本来因为情欲而变得水光粼粼的眼眸骤然迸发出一丝新奇的光芒,即使腹中酸胀难耐,后穴中的快感也在大脑中不断积累,他还是忍耐着难言的快感伸手抚了抚林渊的额角。   “嘶…哈……疼?”   陆之衡细细的喘着气问。   林渊没想太多,皱着眉回了一句:“太紧了……感觉要射……”   “呵……小崽子……”   陆之衡轻声笑骂,腰腹微微用力就把毫无防备的林渊按倒在地上,两人的位置一瞬间转换。   林渊显然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眼神呆愣了一瞬。   陆之衡看见面露呆滞的林渊,心中的怜爱之情更甚。   他附身去吻林渊的唇,舌尖灵活地撬开林渊的齿缝进入口腔内部,勾着林渊的舌舔舐,吮吸。   林渊这段时间以来对陆之衡的气息十分熟悉,对陆之衡的行为自然没有防备,一直到陆之衡微喘着气放开他,腰身上下起伏时,他才堪堪反应过来。   陆之衡感受着体内进一步胀大的性器,然后看到他家小孩儿后知后觉地露出震惊的目光,他笑了。   “都……都是两米多的男人……都是好几个s的基因评级……又……嘶——……都是当单兵……单兵的……小孩儿,瞧不起谁呢?”   陆之衡身体里的快感不会骗人,但本该为此软了腰身的男人却平添了几分硬气,仿佛他从开始就该是上面的那个。   林渊配合地挺动着腰身,迎合着陆之衡的动作,龟头不时碾过陆之衡的前列腺。   在实际占到便宜的情况下,林渊毫不介意满足一下陆之衡,让人沾点口头上的便宜有什么关系?   林渊拉过陆之衡的手,牙齿轻轻啃噬他略带薄茧的手指。   陆之衡只觉指尖传来一阵麻痒,林渊的力道并不重,他的基因级又高,所以只感觉一阵麻痒。   随后他感到一个温热湿软的东西包裹住了他的手指,那是林渊的舌头,他的指腹被林渊舔舐着、吮吸着。   他几乎要沉溺在这潮水般上涌的快感中,他听见林渊说。   “上将哥哥…嘶…陆教授…嗯哈……疼疼我……把我……弄射出来,嘶,都…都射给你……”   在林渊锲而不舍地骚话攻势下,陆之衡喷得很突然,他温热湿润的穴肉痉挛似的疯狂咬住深入其中的性器。   一瞬间的绞紧让林渊差点一哆嗦直接交待在他里面。   “嘶呃——”   林渊闷哼一声用力咬牙忍住,忍得额角青筋暴起。   心里多少有些后悔用骚话去逗弄陆之衡,男人怎么能在老婆之前射出来?   而后他就发现忍耐的用处不大,陆之衡绞得太厉害,肠肉还带着轻微的颤抖,一大股温暖湿滑的液体尽数冲在了林渊的龟头上。   林渊也终于头一次感受到了那种,传说中能让人红了眼眶的快感。   林渊伸手用力掐住陆之衡的腰身,像是骤然疯狂一般,用力操弄着陆之衡的穴。   然后二人就像恶性循环一般,林渊因为陆之衡骤然的穴肉骤然绞紧,不住地顶弄陆之衡的前列腺和膀胱,陆之衡又因为这尖锐的快感而收缩穴肉。   “嘶哈——”   “呃哈——慢…慢点……”   约莫快速肏干了几十下,两人终于同时攀上了高潮。   林渊的精液一股股打在陆之衡生殖腔口处,激得陆之衡浑身颤抖,高潮未落便又被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两人的精神力缓缓融合,陆之衡的生殖腔口本能地打开,迎接巨物的侵入。   本来因为膀胱憋胀压迫前列腺只溢出点点白浊的铃口,因为生殖腔口缓缓打开而不住地射出一股股透明的水液。   陆之衡赶紧伸手掐住出水口,大口喘息着趴伏在林渊身上,林渊也一手揽住陆之衡的腰身,一手撑着地面缓缓起身。   林渊一边抚着陆之衡的后脊,一边缓缓操弄着他还在颤抖的穴,防止陆之衡因为骤然停歇的快感而感到空虚。   林渊凑在陆之衡唇边轻啄一下,却见他双眼闭合紧咬薄唇,额角青筋直跳,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线落在两人身体贴合处。   陆之衡急促地喘着粗气,手中还紧紧堵住性器的小口,显然是还没缓过来。   林渊怕陆之衡把自己掐坏了,赶紧去掰他的手。   “不……不行……”陆之衡眼眶泛红,“会…尿出来的……”   林渊捏着陆之衡的手腕把他的手打开:“没关系…尿我身上,尿就尿了,别把身体憋坏了……乖啊。”   陆之衡这才缓缓松开手。   只见陆之衡的性器早已疲软,几滴泛着淡黄色的尿液从尿道滑出,整个性器青紫肿胀。   林渊捋着陆之衡的性器,口中发出“嘘嘘”的声响,促进着陆之衡的排尿反射。   “呃…呃啊——”   陆之衡不自觉的下身用力,膀胱生疼却一滴也排不出,憋得浑身颤抖。   林渊伸手按按陆之衡的小腹,却只引来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陆之衡第一反应是安慰林渊,他伸手摸着林渊的后脑勺温声道:“没关系…的小渊,可能过一会儿就好了……”   陆之衡虽然这么说,林渊却不能不管。   林渊伸手捻动着陆之衡的龟头,埋在他后穴中的性器缓缓顶弄着陆之衡的膀胱。   陆之衡的性器在林渊的动作下再次充血立起。   “刚才就是射的时候尿出来了,再射一次好不好?”   林渊虽然面色未改,陆之衡也能感到他的慌张,他不想让他家小孩儿难受,于是抚着林渊的发顶说了声:“好。”   陆之衡的尿道口红得仿佛要滴血,他感觉整个尿道都带着灼烧般的麻痒。   快感顺着神经爬上大脑,在他脆弱的脑髓上蹦跶。   随着快感的累积,陆之衡的尿道口缓缓渗出一些前列腺液,尿道口也因为主人的用力而不断翕张着。   好一会儿过去,陆之衡的前列腺液已经流了林渊满手,可他还是一滴也排不出来。   林渊对着陆之衡的龟头揉搓半天也不见反应,只是尿道口越来越红,整根阴茎青青紫紫。   他终于下定决心伸手触碰陆之衡的尿道口,并不细嫩的指腹在陆之衡的尿道口摩擦旋转,陆之衡霎时被弄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就要往回缩。   林渊用手臂强行控制住陆之衡的动作,手下不停,继续刺激陆之衡已经泛红流泪的尿道口。   陆之衡憋得生理性眼泪都流了下来,身下的性器才跳了跳,射出一股浓白的精液来。   射过之后,尿液才稀稀拉拉地从尿道中涌出,尿柱在陆之衡红着眼眶用力下,由细变粗。   好一会儿才堪堪排空。   排空还不算结束,林渊眼见着陆之衡的尿流变细,最后却没有停止,而是变成了透明的粘液。   过了一会儿这些透明的粘液中逐渐掺杂一些白色物质,然后彻底变成精液。   陆之衡本人并没有这样的意识,他只觉一开始尿出来十分舒爽,而后尿意愈发折磨人,怎么尿都尿不尽,也无法快速排出。   陆之衡的性器想漏了口的水壶一般,精液混杂着前列腺液不断溢出。   林渊赶紧撸了几下陆之衡的性器,再这样流下去,陆之衡非得被折磨疯了不可。   在林渊的手活下,陆之衡没过多久就再次射出了稀薄的液体。   然后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倒在林渊怀里。   林渊把陆之衡的衣服粗略裹在他身上,然后打横抱起。   陆之衡扯了扯林渊的脸,有气无力地笑骂一声:“小王八蛋。”   【作家想说的话:】   好久没更了,最近忙着搞实习好忙啊 内裤风云(课上再度被尿憋射/龟头责罚/痛苦憋精)   陆之衡和林渊在野外训练时做过那一次之后,好几天都没有空虚想要的感觉了,晚上也能正常的批批作业处理下文件早点睡觉。   林渊作为大一新生的这一整个学年都必须在学校宿舍进行住宿,除非假期,否则不得外出。   于是就算林渊上次在野外训练时做得那么过分,陆之衡也很快就缓过劲来了。   新生训练也不过一个月时间,累归累,但很快也就结束了。   新生训练过后,学生们就要正式进入各专业的学习了。   林渊的专业是战斗单兵,听起来……非常运动,林渊本以为他们新生训练过后依旧会在操场上完他们剩下的课程,每天除了训练依旧是训练。   毕竟他也想不到,他们这样一个专业能够学什么文化课方面的知识。   其实总体来说也是这样的,文化课在他们的全部课程中只占据了很少一部分。   但这也是站在他们整个军校生涯的角度看的,放在他们当下那就是——   每周两天训练,两天休息,剩下全是文化课。   四年军校生活中,只有第一学期几乎全是文化课,从第二学期开始他们就要去体验模拟仓,进而时不时地进入战场实地训练了。   如果说这对林渊有什么影响的话,那应该就是陆之衡带他们的机甲结构和机甲发展史两门课,而且陆教授的作业还出奇的难这两点了。   而且这件事对于陆之衡的影响也不比对林渊小,陆之衡如果每天不看到林渊,也还能正常工作生活,但只要一见到他,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发生变化。   而这变化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对陆之衡影响逐步变大。   就比如现在。   “我们第一节课就讲到过,机甲的概念自古有之,但是第一台概念性机甲是在新历392年,被武器设计师林斯特·卢卡尔和他的朋友简易中共同设计而成。”   “根据现在的机甲分类进行划分,第一台概念性机甲罗德号应该属于重型战斗机甲。而我们上节课讲过了轻型机甲,谁来具体说明一下轻 中 重型机甲之间的差别?”   陆之衡站在讲台后面从容泰然地讲授着课程内容,西装笔挺,面容娇好,声音低沉,姿态沉静。   嗯,看起来似乎和别的教授长者并无不同,但只有陆之衡知道他现在正在经受着什么。   陆之衡见有人举了手,便点了名字:“里勒先生,请你作答。”   然后顺手拉过身旁的椅子坐下。   陆之衡上课从没有坐下的习惯,一贯是从头站到尾的,哪怕那一天他被排满了课程,毕竟这个程度的体力消耗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但是在近期,单兵一班的学生都发现了这位陆教授的异常之处。   他开始喜欢坐在讲台后面上课,虽然仪容仪表一如既往板正熨贴,对于课程内容也能信手拈来侃侃而谈,但终归还是不太一样了。   更何况,陆之衡坐下来的时间越来越长。   相信每个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   当你遇见一门不怎么有趣的课加上一个不苟言笑的教授时,你往往会在课堂上关注一些与课堂无关的东西,并觉得非常有趣。   单兵专业的学生大多数是因为基因评级高,且身体素质优秀而被特招进去的。   他们在基础学校中成绩并不算优越,也不怎么耐烦听这些纯文化课,如果换上机甲结构课,他们或许还会认真些。   于是,这一帮刚刚成年的孩子,就顺理成章地把注意力放在了这个年轻的,从太空战场退下来的将军教授本人身上。   甚至有些人胆子大,又比较皮,还专门拿个本子记录了各个教授的小动作小习惯,以及每节课做了多少次这样的动作,或者说了多少次口头禅。   林渊比较特殊,陆之衡的各种小动作他都熟悉,甚至知道在床上,他什么神态是要让自己用力些,什么表情是快承受不住快感想要晕厥。   而且他第一世正经做学生时,在小学就已经不再做这样幼稚的记录了,所以他和这些人走得也不算太近。   再者,林渊虽然也是被特招进来的,但他是因为没有控制好分数,他的文化课成绩并不差,只是在考试时特意压低了分数,并且错误估计了身体素质在综合评分中的占比。   这才没能逃过,被单兵专业录取了。   不过他也对陆之衡近来的反常举动有些在意。   倒不是在意别的,陆之衡是因伤退役,林渊虽然知晓陆之衡的大致状况,但这一个多月过去,他并不知晓陆之衡具体的生活状况,只怕是这人不注意身体,旧伤复发。   ——   不过,陆之衡现在的状况应该会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他没有旧伤复发,甚至不敢去看坐在窗边的林渊。   坐下只是因为……他的裤子快要湿透了,他的性器也在逐渐起立。   陆之衡上次和林渊做爱还是在野外训练,后面连通电话都不再有,接触只限于校内上课和训练。   一开始他看见林渊只觉得身体有些不太对,后来随着这点不对劲慢慢加重,他才知道这叫空虚。   陆之衡一个人在家时也打过飞机,但是无论如何就是没办法高潮。   哪怕龟头上沾满了黏腻晶亮的前列腺液,整根性器青筋直跳硬得发疼,乃至龟头被自己撸得发红肿胀,他始终觉得缺了点什么。   因着这一点缺失,他始终无法纾解欲望,甚至被撩拨的欲火燎原。   陆之衡自从知道自己会在课堂上勃起后,每天出门都要叠穿两条偏小的内裤,为的就是把性器裹住,不让人看出来。   所以,陆之衡现在清晰地感觉到后庭溢出的水液渐渐打湿了内裤,湿淋淋的不合身的内裤又紧紧裹着他前端逐渐勃起的性器。   他一边空虚得流水,一边又紧紧束缚着自己的欲望,把自己裹得生疼。   陆之衡其实是个极为自律,且严谨正直的人。   他无法接受自己在学生们年前勃起,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被细心的学生发现,所以只能躲在讲桌后面忍耐着。   这节课已经是今天的最后一节,下课以后学生们就可以去吃饭休息了,教师们整理完自己的东西也就可以回家了。   只是因为这节课是单兵一班的,陆之衡从上节课还没下课就开始担忧紧张。   他紧张起来就不停地泡茶喝水,一盒堪称奢侈品的红茶不一会儿功夫就让他喝去了四分之一。   随着时间推移,之前喝下的水逐渐被身体吸收分解,然后再经由肾脏进入膀胱。   陆之衡今天坐下得格外的早也是为着这个,他已经感觉有些憋胀了,而之前喝进身体的水却还在不断汇集。   鼓胀的膀胱扯紧了陆之衡的每一根神经,他几乎是本能地在讲述着课程内容,两条腿不时叠起又放下。   一开始把两条腿叠起来还能减轻一些膀胱的压力,后来随着尿液越来越多的汇集,无论什么样的姿势都会压迫到它。   更不用提陆之衡还穿了两层小号内裤,现在不仅性器被裹住无法伸展,就连膀胱也被制服皮带和内裤的松紧带崩得酸胀难耐。   膀胱和前列腺离的并不远,膀胱的涨大也对前列腺产生压迫。   于是陆之衡的衣物对膀胱的压迫也进一步传递给了前列腺。   陆之衡悄悄把一只手放在桌子下方,手指在自己的膀胱附近打转,企图用这样的方式缓解不适。   前列腺液顺着尿道口流出,一点点打湿内裤前端的布料。   陆之衡不敢往下面看,他的内裤已经湿泞一片,不知道那些从他身体里流出去的液体有没有把外裤濡湿。   他从未这么盼望过下课,即便在那遥远的童年,或者学生时代。   但现在陆之衡却开始期盼下课,下课了,学生都走了,他就可以去厕所解决他的问题了。   最好……   最好还能带上林渊。   陆之衡起身写板书的功夫,一转身小腹就磕到了讲桌的桌角,本就岌岌可危的小腹骤然回缩。   满腹的尿液直直向尿道口冲去,又被陆之衡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得趁裤子还没有彻底被浸透之前把必要的板书列出来,不然这节课的计划就完成不了了。   陆之衡每走一步,腹中水液就荡一下,尿道口的酸涩和前列腺被压迫产生的快感一起冲击着他的性器。   等陆之衡回到讲桌后面以后,他正待坐下,一直萦绕他周身挥之不去的快感,随着他坐下对膀胱的压迫直接迸发。   陆之衡只觉一股液体直直冲出尿道打在内裤上,根本来不及回憋。   万幸只有那一股,后续快感带来的压力也有所缓解。   陆之衡的额头微微渗出薄汗,连带翻动书页的动作都带着一股子疲惫的意味。   林渊虽然不知道陆之衡在忍耐着什么,但他可以清晰地看出陆之衡的疲惫。   他刚开学各项事务繁忙,也体谅陆之衡的忙碌,于是就没有主动打扰那人。   但是看陆之衡坐在讲桌后面,虽然声音依旧低沉平稳,但嘴角却抿起了疲惫的弧度。   林渊觉得,差不多是时候去找一次陆之衡了,不然这人不知道要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   林渊虽然不是什么深情专一的人物,是那种如果他的配偶离世,他一定会再娶的类型,但他每一段感情都会是认真的。   对秦笙如此,对陆之衡也是一样。   他不知道未来是不是会有更多的,如秦笙、陆之衡一般的人物走进他的生命。   但他此刻的全部心绪就只在眼前那一人身上,这不是说他就忘了秦笙或者对他淡了感情。   林渊是一个务实的人,他看不到遥远的未来,也就不眷恋过去的曾经,只注重当下的时间和眼前的人。   林渊抬手看了看表,还有十分钟。   “啧。”   他内心少有地开始烦躁起来。   笔尖在纸上有节奏的轻点,林渊好像是在认真聆听陆之衡的话,实际上却是在偷偷读秒。   “啪嗒……”   一个纸团掉落在林渊面前,他如梦初醒地抬头,把纸团展开,除了一些无意义的图案以外什么也没有,林渊环顾四周。   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在他斜后方晃来晃去,是他的室友,温阳。   那人点了点手腕上学校统一配发的终端,示意林渊去看,然后又点点自己做了几个口型,林渊心里有事就没太注意看。   林渊打开终端,在他们寝室的四人群组内,单兵二班的宋问问他们晚上要吃哪个食堂,另外两人一个说一食堂,一个说南食堂。   宋问是个老好人,吃饭也不挑,就让他们问林渊。   温阳刚才的意思应该是想让他支持自己的意见。   林渊抬眼看了看陆之衡的方向,手指在虚空中轻击打下几个字符。   “我晚上有点事,去办公楼一趟,你们去吧,不用管我。”   四个人关系不错,虽然不是一个班的,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做什么都是一起,所以他们下意识就来找林渊做仲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五分……   三分……   两分……   “今天的内容就讲到这里,稍后作业会发到你们的个人终端,好了,下课。”   “林渊先生注意留一下。”   陆之衡讲完计划内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合上书本,例行公事地说完了结束语,然后又发话叫住了林渊。   他不知道自己的裤子已经湿成什么样子了,贸然站起来肯定要闹笑话,他只能求助林渊。   林渊见学生一个个起身路过讲台和陆之衡道别,陆之衡却始终慢悠悠地在书本上勾画什么,完全没有走的意思。   他知道陆之衡应该是想找自己说一些与课堂无关的东西,甚至不方便让除了他们俩以外的任何人知道。   于是林渊也默契地慢慢收拾东西,一直到教室里只剩下四五个人才拎着自己的东西从座位上起来。   林渊走到陆之衡的讲桌边轻轻喊了一声:“教授,您找我。”   陆之衡应了一声,并没有着急说什么。   不一会儿,等到人彻底走完了才放下手里的东西,伸手环住林渊的腰身。   林渊赶紧伸手搂住陆之衡,在陆之衡后脑勺上抚摸几下才矮下身子。   “发生什么事了?”   陆之衡把头从林渊怀里抬起来,眼眶里萦绕着湿润的水汽。   小腹处的异样已经从最初的酸胀变成了尖锐的麻痒,他的性器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断溢出前列腺液。   “林渊……”他说,“帮帮我……”   林渊第一次见陆之衡这样脆弱的情状,仿佛再来一点压力就会碎在他手里。   他柔声安抚道:“好,你告诉我,怎么了?”   陆之衡嗅着鼻翼间熟悉的气味,心中稍稍安定了些许,他尽量用平稳的声线道:“我的裤子好像湿了。”   “能不能……带我去厕所?”   林渊听着陆之衡的话愣在了原地,然后下意识地捞起那人,伸手就往人裤子上一摸。   一手湿淋淋的。   林渊动作有点大,压迫到了陆之衡本就岌岌可危的膀胱。   “斯哈——好憋!”陆之衡额头抵着林渊的肩膀,牙关紧咬缓缓抽气。   他的下身酸涩极了,连带性器也觉得酸涩难耐。   尿液随着两人的动作在陆之衡膀胱里一荡,那股酸涩就变成了快感直冲头顶。   林渊本来还疑心是不是因为上次做的太过分,陆之衡的身体收到了影响,刚才是不是在课堂上失禁了。   现下看见陆之衡面色绯红,眼底含雾的情态,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是不是想要了?”林渊知道陆之衡面皮薄,没有说得太直白。   饶是如此陆之衡还是面上有些挂不住,手下用力推林渊的肩膀:“快走吧……”   林渊好长时间不和陆之衡亲密,一上来就玩这么大,林渊哪里受得住,脑袋一热抱着陆之衡就冲进了楼层尽头的公共卫生间。   幸好这个时间没有人,不然如果被谁看见了双方都尴尬。   小隔间门一关,陆之衡急忙解着自己的腰带,刚才一路过来陆之衡小腹中翻江倒海,尿意伴随着快感齐齐上涌。   偏偏越急就越解不开,但快感和尿意却一刻也不停歇地冲击着陆之衡的神经。   没有了凳子的阻挡,伴随着快感的升腾后穴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源源不断的分泌水液。   林渊伸手帮他,或许是腹部涨大使皮带更加贴合身体,皮带头上的金属扣卡的死死的。   看着陆之衡几乎崩溃的神情,林渊心下一横,把陆之衡的皮带生生扯断了。   接下来展现的一幕让林渊额头青筋直跳,两条并不合身的内裤紧紧裹着陆之衡的性器和臀部。   濡湿的布料湿凉凉地贴在陆之衡身上,连脱下来都费劲。   脱下来后,陆之衡那尺寸并不算小的性器可怜巴巴地半垂着,龟头湿淋淋红艳艳地从包皮里露出半个头来。   林渊皱着眉一手托起陆之衡的性器,另一只手在他小腹上打着圈。   “之衡,放松,已经可以了。”   陆之衡憋得双眼通红,腰身不由自主地前顶,铃口处只溢出两点晶莹的露珠,多余的却一点都泄不出来。   肛口外溢的水液依然没有断,陆之衡靠在林渊身上,肠液蹭在他干净的校裤上。   “呃——啊……”   “小渊,你摸摸我……摸摸我好不好?”   林渊轻啄陆之衡的唇,手下扒开陆之衡的包皮,本来被裹得半软的性器在林渊手中复苏。   看着陆之衡这副可怜又脆弱的模样,林渊又心疼又气恼。   林渊的手指抚过陆之衡的冠状沟,另一只手解开陆之衡的西服外套,从他的衣衫下摆伸进去,轻轻捻动着陆之衡的乳头。   林渊张口含住陆之衡的耳郭,用牙齿轻轻啃噬。   他的声音从离近的地方传入陆之衡耳朵里。   “陆之衡,你现在不舒服我不和你计较,过后你好好跟我解释一下你的内裤是怎么回事。”   完全不合身的内裤就算了,上面那一团已经被前列腺液冲淡了,甚至完全没有了温度的精液……   陆之衡最好不要让他知道这痕迹是因为别的什么事,甚至是……人。   心里想着,林渊手下的力气就不禁加重。   经过一个月的训练,林渊手心起了一层薄茧,掠过陆之衡的龟头是带来一阵粗糙的麻痒感。   “嘶…啊哈……慢,慢一点。”   陆之衡瘫软在林渊怀里,细细的抽着气。   林渊一手扶住柱体根部,另一只手沾了流淌下来的前列腺液,用手心围绕着龟头顶端铃口的位置用力揉搓。   “嗯哈啊啊啊……”陆之衡再难抑制喉咙里的呻吟,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浑身颤抖起来。   这样的刺激虽然强烈,却仍旧无法让陆之衡射精,林渊只好改换策略。   他用自己的指甲去勾划陆之衡的冠状沟,对着那一点软肉轻拢慢捻。   转而再次回到颤颤巍巍吐着晶亮前列腺液的尿道口,刚才因为林渊的一手龟头责罚,这一处已然变得红艳湿泞。   陆之衡的前茎就愈发像是个坏掉的水龙头,大股大股地吐着粘稠的腺体分泌液。   林渊大多时候还是喜欢正面的姿势的,方便他看清爱人的一举一动,现下虽然不是正面相对,但以他的身高也足以侧过陆之衡的肩头看清前方的状况。   林渊看着红艳水润的龟头上汩汩冒出黏腻液体,不由想起过去看到陆之衡精液涌出铃口时的样子。   林渊喉头一滞,随后低声问道:“要射了吗?”   他现在也有要起来的意思了,但是他不能在对方这样的状况下欺负人,所以还是按捺着心底蠢蠢欲动的欲念。   陆之衡艰难地摇摇头:“还……嘶呼——还差一点……啊哈……啊——”   闻言,林渊再次用他莹润的指甲轻轻扣挖陆之衡的铃口。   快感像电流穿过导体一般顺着陆之衡的神经爬上大脑,龟头责罚时麻痒微痛的感觉,冠状沟被坚硬的指甲抵住把玩的感觉,现在铃口被轻轻扣挖的感觉……   尿道口是酸胀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喷薄欲出,但始终差点什么。   被抠挖而造成的轻微疼痛恰到好处地弥补了一点,但还远远不够……   陆之衡伸手按住林渊的手腕,在林渊疑惑的目光中转过身来。   他低头轻吻这个过分年轻的爱人的唇角,声音被欲念折磨得沙哑而又低沉。   “老公……进来,肏我……”   林渊年纪最大的时候也就二十多岁,哪里受得了这种107岁的老妖精的勾引。   当下气血上涌,下身那个不争气的兄弟直挺挺顶在了对面那人的身上。   只可惜那人就算腿都站不稳了,还不忘勾引林渊。   陆之衡半倚着林渊的肩膀,单手解开了衬衣纽扣,然后主动贴上林渊的唇。   温软的舌头从半张的齿缝滑入,没有受到一丝阻碍,那舌头颇具侵略性地在林渊口中搅动,从牙龈到上颚,再到最敏感的软腭。   红茶的香气盈满林渊的口腔,激得林渊登时收紧环住陆之衡腰身的手臂,舌尖一勾,引得陆之衡后退半步,然后一举攻城掠地。   一吻结束后,陆之衡需要靠着林渊在腰间手臂的支撑才能勉强站立。   陆之衡不顾自己大敞的前襟,用温热的身体贴上了林渊的制服。   “我现在好难受……你进来吧,疼疼我好吗?”   说着就伸手解开了林渊制服的皮带,进而褪下了对方的内裤。   庞大而坚硬的物什在空气中跳动,上面青筋虬结,浑圆的龟头微微渗露一点前列腺液,竟是直接顶出了包皮。   林渊的性器一向很干净,陆之衡是知道的,就像他本人一样挺拔、干净。   面对爱人如此求欢,林渊再也控制不住,两只手下沉,用力托起陆之衡的腰身,硕大的龟头抵在陆之衡后庭的穴口处要进不进。   “之衡,虽然我不该在这个时候欺负你,”林渊的龟头顺着湿淋淋的穴口进入一点,“但是这个话我是必须要问的。”还没等陆之衡的穴肉把龟头裹进去,林渊又倏地抽了出来。   林渊无视了陆之衡渴求的神色,继续道:“你得告诉我你的内裤是怎么回事,有人胁迫还是……”   还是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直觉告诉他不该这样怀疑陆之衡,但是两人不相匹配的身份、地位、年龄,都是他们这段婚姻中的不安定因素。   不怪陆之衡偶尔有不安的感觉,林渊也同样有。   在对方身上一直有着自己所向往而又无法得到的东西,青春、活力、阅历、性格。   这些东西无法获取,也无法给予。   陆之衡被问到这个问题忽然觉得很羞耻,当着这样年轻的爱人的面,在学校里说这种事,违背了他一向所秉持的东西。   所以他抿着唇沉默了。   但他的沉默在林渊眼中却并不是这个意味,林渊心中一时升腾起无数情绪,又很快被他按捺下去。   这一瞬间快到他自己都来不及分辨那到底是什么。   “陆之衡。”林渊很少连名带姓地叫陆之衡。   他们之间有很多爱称,从日常亲密的“之衡”,到带有调侃意味的“陆教授”,再到床上的“小宝贝,老妖精”。   所以陆之衡当场愣住了,他抬头去看自己的爱人。   他是那样年轻,意气风发,和每个少年一样。   陆之衡也愿意用所有美好的词汇来形容他,可就是这样的他。   陆之衡从爱人眼中看到了受伤。   陆之衡后知后觉意识到林渊想岔了,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林渊也没有表露出愤怒的情绪,抑或是去伤害他。   他的爱人只觉得有些受伤。   他听见林渊努力平缓下语气问他:“陆之衡,你还需要我吗?”   本该清润的嗓音压抑着沙哑,透露出主人的难过和迷茫。   陆之衡终于觉得再没有什么比眼前这个人更重要了,于是把深埋心底的秘密和盘托出。   林渊得知这个消息时是心疼的。   他一言不发地贯穿了陆之衡,并且吻住对方的唇使那一声呻吟未能发出便压抑回了喉咙。   长久空虚的身体被爱人的性器填满,这样的快感使陆之衡抑制不住地想要呻吟出声。   和穴道十分契合的性器在其中流畅地进出,林渊熟练的刺激着他穴道中的敏感部位。   从涨满的膀胱,到肿胀的前列腺再到许久未曾光临的生殖腔。   林渊抽查的动作极快,还不等上一次刺激的快感完全爆发出来,下一波冲刺又已然来临。   陆之衡几乎分辨不出尿意和快感的区别,快感就在他的大脑深处开始累积,他甚至分辨不出这些快感源自何处。   迟来的爆发像节日烟花一般在陆之衡神经末梢炸开,快感像突如其来的洪水一般淹没了他。   他的前茎愈发胀痛,尿道口的酸涩更进一步,仿佛其中有什么东西将要破土而出一般。   箭在弦上,他已分不清即将出来的究竟是什么。   “诶,今天的作业发了吗?”   “还没呢,往常下课很快就发了,这都快一个小时了。”   “会不会今天没有作业?”   “不可能,做什么梦呢你。”   两个年轻的男声从门口的方向传来,显然是两个军校生。   两人讨论着作业还没有发布的事情进了洗手间,裤子一脱就对着小便池哗啦啦尿了出来。   陆之衡死死压抑住翻涌至喉头的呻吟,整个身体明明都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颤抖着,却硬生生收缩尿道括约肌,忍住了即将从性器中喷发的那一点东西。   精液逆流的感觉不可谓不痛苦,明明已经到了出口却又被硬生生挡住无法发泄。   直到两人离开,陆之衡僵硬挺直的脊背才软下来。   将射未射之时,陆之衡不借助外力硬生生憋住了要射精的欲望,憋得眼眶通红,两眼泪光。   他用手遮住眼睛,泪水就顺着交界处滴落在林渊脖颈。   林渊好像被这滴泪烫到了心脏,他的性器在陆之衡穴中缓慢抽插,安抚着陆之衡痛苦的神经。   “乖,没事了,没事了……”   多余没有憋回去的精液,在陆之衡放松下来之后从他的尿道口缓缓滑落。   随后尿液才喷薄而出,喷湿了两人的衣服。   陆之衡说:“带我回办公室,让我回去。”   林渊一边就着这个姿势安抚着他,一边给所有人下了不要出现在这层楼的暗示,带着陆之衡回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首次阴茎潮吹/边肏穴边讲题)   林渊进了陆之衡的办公室后,熟练的一手托着对方的臀部,把人放在办公桌的桌沿上,另一只手臂扫开桌面上的文件。   陆之衡的办公桌很大,如果把终端设备和文件架搬开,再铺上一床被褥,完全可以当做一张宽敞的单人床。   红木的桌子烤了一层漆,看起来颜色更加暗沉,也贵气十足。   陆之衡靠在上面,被情欲灼烧得滚烫发红的皮肤骤然贴上冰凉的桌面,他不禁一个激灵。   在卫生间脱下的裤子林渊也没忘了拎回来,两人把衣物彻底褪去,散乱的,沾染着体液脏污的衣物被随便丢在地上。   他们许久没有这样亲密过了,彼此之间虽说能够忍耐,但归根结底还是渴望的。   林渊感觉陆之衡的穴肉一张一缩,紧密地裹着他的阴茎,仿若一张小口不住地吮吸着美味佳肴。   许久未进的生殖腔也在两人的欲望纠缠下张开了一个小口,顶到深处的小口时,林渊更觉得自己的铃口被这样一个小口亲吻了。   林渊不再快速冲刺,而是缓慢地抽送着自己的性器。   反观陆之衡,刚才勉强算是射过一次的他很快就度过了不应期,再次被勾起了欲火。   陆之衡习惯了林渊莽撞粗鲁对待的身体,根本不满足于这种浅尝辄止的抽插。   陆之衡主动吻上林渊的唇,没有深入地缠绵,只是清浅的一吻。   而后他轻轻咬住了林渊的唇瓣,用尖利的犬齿轻轻地磨着。   林渊身下的性器往那穴道深处一送,用舌尖撬开了陆之衡的齿缝。   林渊的舌尖勾住陆之衡的,在口腔这种极为敏感的部位,挑逗着陆之衡的每一根神经。   一直到陆之衡的呼吸急促起来,林渊才将人放开。   身下依旧不紧不慢地抽送,恰到好处地让人尝到一点甜头,以免身下的人没了性趣,可又无法让这点滴的快感积累起来,形成巨浪拍岸的势头。   陆之衡眉头微蹙。   林渊在他蹙起的眉心印下一吻,轻声问:“有话想说?”   陆之衡抿了抿唇角,声音沙哑:“快……快一点……”   林渊却故作不知,轻笑着明知故问道:“什么快一点?”   陆之衡闭了闭眼。   “肏……肏我,快……一点啊——”   林渊没等他话音完全落下,身下用力一顶,陆之衡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不禁惊呼出声。   可没来及陆之衡细细品味开始享受,只一下,林渊就又停了下来。   他听见林渊那即使染上了欲色却依旧好听的声音,对他说:“之衡,是这样吗?”   陆之衡的眼睛湿润而又迷茫,似乎不知道为什么只这一下,林渊又停了下来。   林渊继而又道:“别急,今天喂饱你。但是在这之前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陆之衡听出了林渊语气中的认真,借着性事提出的,必然是要诱他答应的。   他虽然不介意在不违背道德的情况下答应林渊的任何要求,但还是下意识让自己从欲望的泥潭中抽出一丝清明。   林渊:“以后如果想要了,就像今天一样让我留下,不要再穿那种内裤了。”   说完他稍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以为是古地球的封建女人裹脚吗?裹坏了怎么办?”   陆之衡知道林渊这是在关心自己,笑了笑,轻吻林渊的眼睑。   “没关系,我们又不靠我的东西做,乖崽……快一点.......别折腾我了……”   林渊没有再说话,把陆之衡翻了过来,少有的以后入的姿势继续肏弄身下的人。   他没再像之前一样吊着陆之衡,抽插顶撞的动作快速而有节奏。   两个人相处了这么久,做了这么多次,他怎么会不知道陆之衡喜欢什么样的性爱,怎么会不知道哪里是这人的敏感点。   林渊懂得,只是之前仗着陆之衡愿意纵着他,才时常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   陆之衡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林渊都能精确地理解其中的内涵,并做出相应的反应。   力道一时轻,一时重,动作该快时快,该慢时慢,每一下都以陆之衡的体验为重,弄得陆之衡很快就舒服地上了高潮。   “嘶——嗯……哈啊啊!!”陆之衡原本支撑在桌子上的手臂,因为高潮的快感的冲击而软倒,整个人都趴伏下来。   前茎抖动几下,铃口翕张,喷出一大团浓精,直直打在办公桌前的挡板上。   后穴的软肉还在像婴儿裹奶一样,用力裹着吸吮林渊的性器。   陆之衡趴伏在桌面上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唇瓣微张,细细的喘着气。   忽然,他感觉有一点温凉的液体滴落在后背上,林渊的性器还埋在他穴里,不可能是精液。   那……会是什么呢?   正在陆之衡以为自己感觉错了的时候,“啪嗒啪嗒”又是两点液体滴落。   随后他听到了一声很轻的抽气声,埋在后穴中本来缓缓抽送,用来安抚他因为高潮而紧绷的神经的性器也停下了动作。   陆之衡转头去看,正对上一双红彤彤的眼眸,湿润的,还带着点慌乱的神色。   “你……哭了?”   陆之衡伸出手指去抚林渊泛红的眼角,眼眶里未流尽的泪水顺着他的指腹滑下,一直滑进了他的手掌心。   他觉得被那一点湿润滑过的地方泛起一丝热意,从掌心烫进了心脏。   “是我让你难过了吗?”他问。   林渊微微偏头躲开抚上他面颊的那只手,他说:“我没有。”   语气生硬,还透着些许冷淡。   陆之衡把他拉到自己的办公椅上坐下,自己抬腿跨坐其上,主动将那一整根巨物吞进体内。   “我要年长一些,不太记得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在想些什么了。就像你们对于课业不够熟悉一样,我在感情方面也有些迟钝。”陆之衡不擅长做这种事,尽力在林渊身上高低起伏,“所以,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我希望你能教我,好吗?”   林渊的面色有所缓和,可脸依旧是别过去的。   陆之衡在心底叹了口气,再度哄道:“我们小崽跟我生气了,都是我的错,咱们气完就过去了好吗?”   毕竟是放在心尖尖上的爱人,更有甚者,陆之衡是林渊经历过的第一段有名有实的婚姻,这人都这样低声下气了,他又怎么会真的狠得下心继续生气。   不过林渊还是少见的向陆之衡撒了个娇。   “你不爱我。”林渊控诉道。   陆之衡简直比窦娥还冤,他从小就亲缘断绝,这几十年来林渊是他唯一的亲人,更是唯一的爱人。   他平日里都恨不得把人藏到心脏房室里,把自己能给的都给他,既把林渊当做爱人,又把他当做孩子。   他怎么会不爱他?   “爱,最爱我们小崽了。”   林渊猛得用腰身向上一顶,弄得陆之衡几乎坐不住,整个人趴伏在林渊身上。   “你说你自己坏了也没关系的时候,从来没想过我会不会心疼难过,你就是不爱我。”   陆之衡觉得心里满涨涨的,好像多年来缺失的部分被补全了一般。   陆之衡赶紧保证自己以后都不会了,然后附在林渊耳畔道:“所以小渊来肏我好不好,把我肏到射不出来,把我填满……好不好?”   林渊揽住陆之衡腰身的手紧了紧,一口咬在陆之衡的胸前,叼着他的乳头用力吮吸着。   “呃……啊哈……轻……轻点吸……”   说着后穴分泌出一大团水液,直直打在林渊龟头上,紧接着用力一绞,差点把林渊裹得射出来。   于是林渊叼着陆之衡的乳头赶紧快速抽插了三四十下,然后顶进陆之衡的肠道深处。   陆之衡的那个生殖腔早就因为两个人激烈的性爱而打开了小口,而且这个小口还在不断松弛。   以至于林渊本来是想抵在陆之衡肠道内壁射出,却没想到直接进入了生殖腔。   两人因为长期的生活,以及对彼此的信任,身体逐渐向着契合的方向靠拢。   林渊进入腔体后,龟头迅速胀大,卡住了那个狭小的出口。   林渊精关一松,一股猛烈而又灼热的精液灌入那个狭小的腔体。   陆之衡只觉得胸前酥酥麻麻,方才无意识收紧了后穴。   林渊在其中猛烈的横冲直撞,巨大的龟头一次次碾过陆之衡体内的敏感点。   还没等上一次快感被完全品味出来,下一波又接踵而至。   快感去潮水般上涌,一阵阵快感化作巨大的浪花拍向陆之衡脆弱的神经。   他几乎要溺毙在欲望的浪潮之中。   当脆弱狭小的腔体被进入的那一刻,陆之衡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一时间一股酸麻的感觉从小腹升起,转瞬就传遍了全身。   随着林渊精液的灌入,那个小小的腔体逐渐被撑大。   “吃不下了……啊哈…你出去……我吃不下了……”   陆之衡声音里罕见的带上了哭腔,生理性的眼泪也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林渊吻掉那颗泪珠,淡淡的咸味。   “乖,吃得下,待会儿让你舒服。”   说着,林渊的手放在了陆之衡高高扬起的前茎上,有技巧地撸动起来。   龟头、系带、冠状沟、囊袋、和他们交合处挨得最近的会阴……   都被林渊的双手有技巧的抚慰着。   快感要把陆之衡淹没了,后穴中的腔体因为林渊的注入产生酸麻的快感,前面又被林渊把玩抚慰着。   很快那一点酸麻就开始变得尖锐,直直刺进陆之衡的脑髓之中。   他的脑袋后仰,脖颈形成了一个圆润的弧度,他的眼球微微上翻,喘息加剧。   他就要高潮了。   林渊见状,一手四指握住柱身,略带薄茧的拇指放在陆之衡的铃口处快速摩擦。   另一只手稳住陆之衡的身形。   陆之衡的铃口愈发黏腻,甚至尿道口开始翕张,这是濒临射精的节奏。   他终于射完了,胀大的龟头恢复了寻常大小。   林渊的不应期很短,几乎是刚有要软的意思,就又硬了起来。   身下用力顶弄着陆之衡的各处敏感点。   陆之衡只觉得好像又什么东西快要从他的铃口冲出来了。   “啊啊啊——要……要去了啊哈……呃啊啊啊啊!!”   陆之衡的腰身向前送出。   林渊身下动作不停,延长陆之衡的高潮快感,手中物质收拢,从根部直直向上一捋,然后握住陆之衡红艳艳的龟头。   之间一股透明清亮的水液从尿道口喷涌而出,直直打在林渊身上。   气味腥甜,肯定不是精液,从味道上看也不像尿液。   林渊轻吻陆之衡的唇角,笑了。   他家这个究竟是个什么大宝贝啊,方才那一下,明显是潮吹了。   陆之衡喷出那一股水液后就软倒在林渊身上,细细回味着方才高潮留下的余韵。   林渊凑在陆之衡耳畔轻声道:“陆老师,我今天的作业还没做呢……”   陆之衡的声音很轻,是脱力的那种轻。   “那就回去做吧。”   林渊的声音里透着委屈的控诉:“你爽过了,就不管学生的死活了,我的丁丁要是憋炸了你的性福生活就没有了!”   陆之衡吻了吻林渊的唇角,好笑道:“那我们家小崽想怎么样呢?”   “你得教我。”   “噗,好。”   林渊把终端投射到办公室的电子屏上,对着题目指指戳戳。   他也不是真的不会,就是想使坏。   陆之衡背过身坐在林渊的腿上,林渊从他肩侧探出头来看电子屏上陆之衡的比比划划。   一边看,一遍肏着穴。   每当陆之衡快要高潮的时候,林渊都要做出思索的情状,然后连带插穴都缓慢清浅起来。   陆之衡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刚刚潮吹过的性器早就再次立起,直挺挺地贴着他的腹肌。   肿胀发红的性器在陆之衡身下打着颤,可怜巴巴的一根,憋得铃口泪珠直涌。   “会……会了吗?”   半个小时了,陆之衡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致,再不给点甜头,他就要坏掉了。   林渊点击提交作业后,收起了投屏。   林渊抱着陆之衡进了办公室内的休息室,里面有张床,陆之衡平常就在这里午休。   他把人丢在床上,然后贴了过去。   硕大的龟头挤进穴口,然后一顶到底。   “呃……哈!”陆之衡不禁发出一声喟叹。   林渊怜惜地轻抚陆之衡的脸颊,身下重重碾过他的前列腺。   林渊抚摸着陆之衡明显的胸肌轮廓,按了按陆之衡的乳头:“你说,这里会产出奶吗?”   陆之衡本想说,有了孩子应该会,不过这种事情林渊怎么会不知道呢?他是十九岁,又不是九岁。   虽然和他经历过的漫长生命相比,林渊的年纪有些微不足道,但这个年纪的孩子也开始知晓人事了。   陆之衡将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你……你试试就知道了……乖崽…用用力点……”   林渊含住乳头,用力一吸,闷声道:“不是小崽……”   陆之衡没听太清:“……嗯?”   林渊抬起头来,用力操弄着身下的人,他说:“不是小崽,是老公。”   陆之衡笑了。   他勾着林渊的脖子抬起上身,和林渊交换了一吻。   “那就用力肏我…嗯哈……老公…把……把我肏射……肏到…呃哼——肏到射不出来啊啊啊!”   林渊被这话激得面红耳赤,下身坚硬如铁。   随着他的猛烈肏干,陆之衡的穴中突然喷出一股水来,直直浇在林渊的龟头上。   随即穴肉猛然绞紧,他要高潮了。   林渊随着性爱经历的增加,也渐渐学会了怎么在性事中取悦别人的同时取悦自己,也没一开始那么冗长持久了。   虽然对于陆之衡来说,一场性事依旧十分漫长。   林渊这会儿也要射了。   他抿紧唇角,对抗着陆之衡裹挟的压力继续抽动着。   终于,林渊把性器猛的向前一送,两个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应该会连续再,不日更那就是隔日或者三日,因为这个篇章快结束了,应该最多还有三到五章,下个篇章我开了两个项目,光明神和养父。因为简介里的顺序是养父,但是我又有点想试试西幻,所以问问读者的意见。   看你们更倾向于哪个吧,以留言最多的为准,截止到我更完本篇最后一章,更最后一章的时候我会在前一张说明。   最后,谢谢大家几个月以来不离不弃的支持,爱你们哟~   老规矩,喜欢的性癖都可以留在评论区,我会的就尽量安排。 初上战场(连续手淫无法射出/尿道棒自插失禁/视频撸管)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之间林渊就已经读大二了。   单兵班从上个学期就开始接触机甲,实操课上了一节又一节,这学期开始就是学院+战场的实战训练模式了。   他们终归是要上战场成为一名机甲战士的,早点适应战场的氛围,习惯与星兽异种厮杀,对于他们未来直面敌人大有益处。   在学校里,老师们可以护着这一帮学生,但在真正的战场上,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在一次又一次的战斗中幸存。   帝星第一军校是整个埃非米娅帝国最好的军校没错,但即便如此毕业生折损率也高达百分之四十。   更何况,单兵科的学生毕业后强制要求为帝国服役十年,十年在这个时代对于人的寿命而言短得可怜。   但在一群刚毕业的二十多岁的青年眼里,也是人生一半的长度了。   人类寿命漫长是真的,但每天的长度从来没有缩短,受伤也不会因为寿命漫长而减轻疼痛。   所以近年来让学生提前逐步适应战场的血腥,是保障他们未来能活下来的重要措施。   于是,在林渊安逸又没羞没臊地和陆之衡度过了一整个暑假后,他就要参加学校组织的第一次战场实训了。   残酷的淘汰从未停止过,单兵所出必为精英,至于无法成为精英的人,学校所能够给他们最大的保护就是让他们放弃。   放弃,然后重新申请学校。   即使不能再进去第一军校,即使再开学年龄比所有同学都要大,总好过在战场上丧命。   那天陆之衡亲吻着林渊的唇,用一种近乎爱怜的神情看着他。   几乎赤裸地向林渊剖白了自己的内心。   “我是有点自私的,我以前总想让你慢点长大,想要护着你。可无论怎么慢,你还是要长大的。我比你年长那么多,很大概率会走在你前面。既然没有办法给你更好的路,也没办法永远护在你身边,那我就不该妨碍你走自己的路。所以小渊,既然上了战场就好好听从上级的安排,努力变强,就算没办法变强也没关系,一定要活着回来,我在家等你。”   即使陆之衡舍不得林渊,还是认真嘱咐了林渊各种注意事项,然后亲自把他送上了星舰。   一开始的生活十分紧张,且狼狈,他们第一次直面强大扭曲的星兽,也第一次直面队友的献血与死亡。   没有人能够平静地说:“我毫不在乎,这些对我无法产生任何影响。”   林渊也是一样。   他虽然对于这些牺牲的人感到陌生,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他面前黯然消逝,他也会觉得无所适从。   林渊知道陆之衡会无条件包容他,但他不想让自己这样软弱的一面被陆之衡看到。   陆之衡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又怎么会不知道初次面临这些的小孩儿受到怎样的冲击?   于是他也没有主动打扰林渊。   况且,陆之衡也遇到了一点麻烦。   他的身体最近似乎是出了些问题。   陆之衡原本除了因为战斗遗留下来的旧伤以外,身体机能各方面都很优秀。   而且因为护理得当,旧伤也很少发作。   但是最近,他发现自己开始有了失眠的毛病。   一开始陆之衡以为是林渊刚走,自己有些不习惯,但时间一点点过去,林渊都走了快一个月,他还是无法调整自己的作息。   而且每到半夜总会想起林渊暑假时抚慰自己的场景,然后像个青春期的小男生一样有了梦遗的情况。   且一搞就是一周。   终于,在陆之衡又一次发现自己在凌晨三点直挺挺地被尿憋醒,然后感觉内裤一片湿凉滑腻后。   他放下了羞耻心,躺在床上搂着林渊用过的被褥,鼻翼间充斥着熟悉的干净味道,然后伸手攥住了自己的下体。   陆之衡和林渊在一起后几乎没有自己动手弄过了,而且就算弄也只是出于情趣,完全没有弄到最后过。   所以骤然面临需要自给自足的情况,他还有些笨拙生涩。   陆之衡用手扒开自己的包皮,借着溢出铃口的前列腺液做润滑,用手直接裹住了自己的龟头开始揉搓。   他学着林渊的样子抚慰自己的冠状沟、尿道口,甚至没忘了两颗硕大的丸子。   快感顺着他的性器攀升到大脑,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   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加快,快感一点点累积,陆之衡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后穴正在向外溢出黏腻的液体。   下体越来越胀痛,因为他是被憋醒的,也没来得及上厕所,膀胱里的尿液也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   让他一时半刻任怎么刺激自己的敏感点,都无法攀上高潮。   “嘶……林渊……要射,要射啊…呃哈…好憋,憋死了…好难受……”   陆之衡下体被憋得生疼,后来实在忍不住了,跑到卫生间想先尿出来,应该就能射了。   陆之衡扶着马桶后的墙壁,抖着腰对准马桶,小腹用力。   结果一滴尿液也没有挤出来,反倒是把他自己憋得眼眶湿润。   尿道口时不时有透明的黏腻液体滴落,拔出一条银丝,却不是精液也不是尿液,而只是前列腺液。   充盈的膀胱又一次压迫了他的前列腺。   陆之衡突然想起来,之前林渊在家的时候,又一次林渊故意折腾他,不让他尿尿,结果憋过头了,性器硬着尿不出来。   林渊就让他坐在放满温水的浴缸里,然后撸他的性器。   被温热的水包裹着,略微粗糙的指尖划过铃口,随着手的动作带起一股暖暖的水流。   在水里,林渊没弄几下他就呲呲地喷出了尿。   于是陆之衡也打开浴缸的水阀,“哗啦啦地”给自己放温水。   陆之衡直接跨进浴缸,等待水放满。   听着水声激荡,比体温高不了多少的温水渐渐没过他的臀部和大腿,那一瞬间会让人误以为自己失禁了,是刚排出体外的尿液沾满了臀部。   陆之衡一边听着水声,一边撸动自己的性器。   整个人靠在浴缸边上抽搐着打着尿颤,他感觉自己的膀胱又酸又涨,尿道也酸得不得了,但是小腹用力又尿不出,只是徒增尿意罢了。   “啊哈……尿…尿不出来…啊啊…让我尿,好憋啊……呃哼……好想射,睾丸要炸了……前…前列腺也要坏掉了……”   陆之衡的手劲加重,撸动的速度也渐渐加快,不计后果地刺激着自己的龟头。   整个龟头被撸得红艳艳的,甚至有点发紫,这是憋的很了。   陆之衡一边痛苦呻吟,一边用力撸动着胯下的性器,甚至还伸出手揉搓挤压着下面坠着的卵蛋,似乎想从中挤出点什么。   直撸得整根性器弹跳颤抖,尿道口翕张。   他似乎感觉自己马上就要高潮射精了,他直挺挺地向上顶着自己的腰腹,但快感始终没办法累积到顶端。   不一会儿,在尿意的作用下又开始打着尿颤,他甚至开始用手指扣挖自己的尿道口,以期从中掏出些什么来。   这时的他几乎像一条被迫离开水的鱼,在浴缸内翻腾着扭动着。   天马上就要亮了,总不能硬着去上班,他没有那种变态的癖好。   陆之衡渐渐发现,只要用力搓动尿道口就能获得一点酸胀的快感。   如果只要搓尿道口就有这样的感觉,那么如果刺激尿道深处呢?   林渊之前给他弄过。   一根很细的不锈钢尿道棒,通体光滑圆润,挤开尿道括约肌探入尿道,借着前列腺液的润滑在其中慢慢滑动。   不消几下就能弄得他浑身抽出失禁流尿。   陆之衡拉开了林渊放小道具的柜子,琳琅满目全是折腾人的小东西。   光是尿道棒就有好几种,他没看见之前用的那个,又怕自己用不好,于是挑了根细的出来。   这一根是通体黑色的,陆之衡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他约莫是硅胶,因为通体比较软,尖端细而尖。   想了想又把电动飞机杯拿了出来,这个只要扣在上面就会自动旋转,机器内壁有着很多突起。   他虽然没用过,但他累极了林渊却没有发泄出来的时候,他见林渊用过。   开最高档,只要四十分钟就能让林渊射一次。   陆之衡想得周全,如果尿道棒不行的话,哪怕害怕飞机杯的刺激,也要弄出来一次。   不然他就要真的硬着去上班了。   尿道棒刚顶进去的时候有些酸涩的不适,毕竟这个地方从来不是为了让人插入的。   随着陆之衡指尖的用力,尿道棒一寸寸深入这个狭长的甬道。   其实陆之衡放弃的那些,虽然直径相对大一些,但是对比他的尿道直径也不会很难进入。   而这个不一样,这个细而软,因为尖端的纤细,以及材料的特殊,尖端部位经过陆之衡体温的温暖就愈发的软和。   虽然不会弄伤柔弱的性器,但也因为它的这一特性而变得更加刺激。   柔软的尖端在陆之衡的尿道深处左摇右摆,像被用一根纤细的绒毛骚动着。   抓又抓不到,不抓又瘙痒得难受。   他没有接触过这种材料的道具,细棒在他手中变得软和些了之后,他就不敢再使用蛮力抽查了,生怕断在里面。   转而捏着露在尿到外面的一小节细细转动起来。   尿道棒尾端的转动使前端产生抖动,前端的细长对尿道的影响也就越大。   陆之衡只觉得尿道深处瘙痒极了,和膀胱处的酸麻交相辉映,甚至给他一种两者合而为一的错觉。   尿道棒被陆之衡抽出,尿道随着这一动作酸涩起来。   陆之衡赶紧用手裹住艳红的龟头,带着包皮快速撸动起来。   忽然,陆之衡感觉尾椎一麻,伴随着尿道口那一点酸涩有什么东西从他的铃口冲出来。   陆之衡挺直了腰,前茎在空气中弹跳着,一股一股地把尿液射了出来。   射了约莫有五六股,陆之衡才能好好扶住开始软绵的性器,抖着腿对准马桶,把剩下的部分撒了出来。   因着这一点麻烦,陆之衡没来及主动联系林渊,反倒是晚上接到了林渊打来的通讯。   陆之衡正在书房根据前线传来的数据编写着报告,终端响起通讯请求的铃声时他还下意识皱了皱眉。   随后看到屏幕上亮起的“林渊”两个大字,神情又迅速缓和下来。   伸手点开投射屏幕,然后接通了林渊的通讯。   林渊正坐在机甲里。   他们小队先前接到了清扫任务离开了要塞,清扫任务一般以b级变异星兽为主,经常零零碎碎有很多c级d级星兽,基本上不足为惧,主要目的也是为了锻炼他们的能力。   只是他们没想到在这一片中行星带中,隐藏着一头s级星兽。   本来s级虽然危险,但是他们也不至于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们都是第一军校单兵科出来的,即便还没有毕业,在这一个月的战场实训中也学会了如何冷静应对突发状况。   更何况他们的基因评级至少都是s-级别的,林渊所在小队除了林渊这个3s级,还有一个2s级的单兵科托马斯,加上3s级老兵萨尔,和两个s级的单兵科学员。   区区一头s级星兽而已,顶多就是躺躺医疗舱,不至于说没有办法弄死它。   只是这头星兽出现得太突然了。   几个人刚处理过两头c级星兽,就是在频道里说两句闲话的功夫,这头星兽突然从他们的侧翼出现,一口咬碎了其中一名s级学员的机甲舱。   碎片刺穿了他的面罩,划破了他的机甲驾驶服,他被赤裸裸地暴露在漆黑的真空环境下,失去了最后一层驾驶服的保护,他将直面无处不在的宇宙射线。   内外气压骤然失衡,根本不用星兽张口咬下,那名学员的身体就急速膨胀变成了一滩血雾,永远留在了宇宙空间中。   他连一块尸骨都不能被回收,什么都找不到了。   不过剩下四人显然没有空余去为他们死去的同伴感伤,托马斯和另一名s级幸存者家起了离子炮。   林渊则同老兵萨尔一起抽出光剑,把控制器一推到底,引擎高负荷运转起来,给他们形成助推力,迅速贴近了星兽身侧。   还没等两人的激光剑在星兽身上斩下,那星兽就对他们放出了一波精神力攻击。   几个人都不同程度地受到了精神伤害。   最弱的s级队员直接从眼角鼻腔涌出大股鲜血,晕死过去,他的机甲被一旁的托马斯忍着头部剧烈的疼痛向下一推,让他脱离了战场。   随后口鼻出也开始涌出鲜血。   虽然不确定事后搜救队能否迅速把他找回,但好歹拥有一线生机,不至于因为晕厥而葬身星兽腹中。   “草他奶奶的星兽,他妈的居然是个精神力方向变异的s级!”萨尔在因为精神力干扰而出现不稳定的通讯器里骂道。   两人都听到了萨尔的骂声,但没人笑得出来。   精神力方向的变异星兽,s级的实力就差不多相当于3s级,论棘手程度,如果是两个3s级单兵或者一个4s级单兵,且是成熟的老兵在,可能还有胜算。   但眼下虽然萨尔是老兵,他却没有开出来他常用的机甲,包括他在内的五人小队也是被统一配备的s级机甲。   好比说他们的机甲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匕首,b级星兽就是野鸡,a级是猪,普通的s级是一条得了疯病的中型犬。   这些用匕首都能应付。   但s级精神力变异的星兽就相当于一头老虎,你用匕首固然能伤他,但是死的一定是你。   更何况以他们的技术人家也不觉得如何疼痛,反而是一口一个嘎嘣脆。   所以萨尔也没有恋战,机甲手臂弹出一口轻型粒子炮对着星兽一通扫射后,对着其余的两人说:“我们对付不了,走!”   几个人中,林渊受到的影响是最轻的,如果说其他三人都不同程度地产生了头疼的现象的话,他只是有点晕,脸色微微有些白一阵阵地犯恶心。   刚才星兽对他进行精神攻击的时候,他那沉寂已久的系统再次发声。   它为林渊挡去大半精神力攻击后,用并不稳定的电子音向他发出了新的指令:“滋滋——检…测到…宿主受到…攻击…0917号催眠系统滋——为您护航……系统…将在修复完毕后…向您更新…新世界…新世界跳跃指令…系统修复中——”   萨尔说完“走”这个字后,就一边撤离,一边向要塞发送求援信息。   林渊和托马斯一起本来是果断跟着萨尔走的,谁知道走到半路和他并排的托马斯回头看了一眼。   “他……”   还没等他说完,星兽就挥舞着爪子拍向了因为犹豫而慢了半拍的托马斯。   林渊本能的拽住托马斯,然后朝萨尔的方向一扔。   下一刻他的机甲舱就亮起了红灯。   “警报警报——您的机甲破损率已达到60%,请迅速撤离!”   “警报警报——您的机甲能源块损坏,能源迅速流失,已开启备用能源。”   林渊因为那一爪子,也被震得咳了血,拼着最后一口气学着陆之衡教授的模样。   “屏气,凝神,想象自己的精神力是一把利剑,逐步抽离机甲控制器,向着敌人……扎下去——”   他最后从通讯系统里听到的一句话是萨尔说的:“坚持住,我们一定回来找你!!”   林渊笑了笑,他做决定从来不会后悔。   而且经历过两个世界,体验过别样人生,获得了初恋秦笙的喜欢,被陆之衡这样的人爱着。   他没有什么不圆满的。   他只是有点担心陆之衡……   机甲ai已经停止运行,林渊提着一口气手动关停一个个开关,让机甲保持基础模式。   战斗模式耗能太高,他的机甲又破损了,备用能源撑不了多久。   他虽然同等的爱着秦笙,但是现下最担心的还是陆之衡。   系统下线了,意味着他如果死了,大概率就是真的死了。   秦笙还好,最多以为自己是个渣男,十五六岁的年纪,是青春正盛的时候,什么不能忘记呢?   他有大把的时间接受新鲜事物,未来一定会看到更加广袤的世界。   相对更加容易接受林渊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而陆之衡不同,即使他未来还有几百年的寿命,哪怕他也只过了五六分之一的人生。   但陆之衡已经见过了太多人和事,他上过战场,做过政客,经受过苦难,也见过欢喜。   最后,陆之衡还是选择了林渊。   一开始无可选择地选了身边最好的,和阅尽千帆后依旧选择了这个人,觉得他很好,这其中的意义是不同的。   前者明媚,却不够稳定。   后者则更加沉重。   林渊知道,陆之衡爱他,很爱很爱。   也知道陆之衡来做教授只是暂时的事,他正值壮年,未来依旧有很多可能,但因为林渊的出现,因为林渊成为了第一军校的学生,他就决定陪着他走完这一程。   星兽约莫已经死了,就算没死,脑干处应该也受了重伤。   林渊的机甲舱一片黑暗,点开数据显示器时才会亮起一些荧光。   氧气也不是很多了,他最多再撑一个小时。   但显而易见的是,他的机甲在旁边行星引力的作用下开始进入轨道,好巧不巧那里还有一片陨石带。   他想,他可能会死在这里。   于是林渊拨通了陆之衡的通讯。   陆之衡那熟悉俊美的脸庞出现在小小的投影上,林渊伸出手指在虚空中触碰了一下陆之衡的脸颊。   陆之衡的声音里透着显而易见的惊喜。   第一句话就是。   “你们应该快要回来了吧?”   林渊笑了笑,声音有些沙哑:“想我吗?”   陆之衡看不到视频那一端的人影,问:“你这是在哪里?”   林渊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想亲口道别,不想让这样残酷的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在机甲里,没开能源,我很想你。”   他没有说假话,只是也没有把真话全说出来。   陆之衡顺理成章地认为林渊想和他联络,又怕别人看见不好,于是钻进了机甲舱。   “嗯,一个月了,我在家等你回来。”   走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句话,林渊心里闷着疼,咬了咬后槽牙。   “之衡,我想弄你。”他的话说得很直白,很不客气。   陆之衡也习以为常了:“我回卧室拿点你买的东西?”   “不用,今天只弄前面…给我看看你。”   林渊的后脑勺因为震动一阵阵地疼,他根本没有精力去弄那些事,只是本能地想在陆之衡对他最后的记忆里深深地写下一笔。   哪怕他知道这样很自私。   “我要摸着你的冠状沟,沾上一点从尿道口流下的前列腺液……”   陆之衡就根据林渊的指挥,时轻时重地揉捏撸动自己的性器。   他的手整个包裹住龟头,另一只手扶住根部,然后快速转动起来。   粗糙的掌心有着难以消退的老茧,擦过敏感点的时候红艳艳湿润的龟头不禁跳动几下,黏腻晶亮的前列腺液就从铃口出滑落。   陆之衡因着快感的攀升低低地呻吟起来,酥酥麻麻的电流随着前茎窜上大脑。   “嘶——呼……能不能快一点?”   陆之衡的性器在空气中颤抖跳动。   林渊轻笑一声:“别急,马上就让你舒服。”   然后陆之衡用手掌扣在龟头顶端,打着圈旋转摩擦。   陆之衡整个人都因为这个动作而颤抖起来。   听着林渊喑哑温柔的声音,陆之衡的神经全然不似之前自己给自己弄那样纠结在一起,而是盘条捋顺地接受着快感的冲刷。   “林…林渊…嘶——我要射了……”   陆之衡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林渊看了一眼氧气含量,还剩9%,最多还能让他撑几分钟。   林渊也因为缺氧而不自觉大口喘气,他得赶紧关通讯了。   “呼哈…那就…射出来……”   林渊勾着衣领,企图能让自己呼吸顺畅一些。   但这样的喘息在陆之衡看来就像是情动的表现。   陆之衡闷哼一声,乳白色的精液从铃口喷涌而出,射完以后又过了几秒,陆之衡才回过神来。   看着陆之衡因为情欲而泛红的眼尾,林渊总觉得有点难过,他尽力平复自己的喘息,让自己的声线能够尽量平稳地传达。   “之衡,我这边马上要断开通话了。”   陆之衡还在猜测那边是有什么任务,还是别的,他射完之后就觉得小腹处坠坠的疼,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腰腹处。   林渊又唤道:“陆之衡。”   陆之衡抬起头看向终端那里。   他说:“我爱你。”   陆之衡笑了:“我在家等你回来,另外,我也爱你。”   林渊中断了通讯,在逐渐减少的氧气中,笑着把自己交给了那深邃而漆黑的命运。   他听见他的爱人说“我也爱你。”   【作家想说的话:】   预计还有四章,上下波动不超过一章,我尽量让节奏快一点。   然后就是投票抓紧了,我应该会在下周四之前完结这个篇章。 怀孕了(脐橙产乳/受口交吞精后射尿/指奸高潮)   陆之衡这天早上是被疼醒的,从前天晚上和林渊视频撸完他就有点不舒服,昨天上午给新生训练的学生上完对练课,被一个和林渊有点像的小崽子在腰上踹了一脚之后,下午就开始腰疼。   他本来以为是假期训练不够的原因,身体素质有些下降。   晚上还开了肌肉修复仪,想着睡一觉就好了。   结果早上陆之衡被疼醒了。   小腹处坠坠地疼,腰椎也酸疼得快要直不起来。   陆之衡强撑着起床去上厕所。   到了卫生间,陆之衡皱着眉头把自己的裤子脱下,他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   唇色发白地去拿了终端,拨通了他的私人医生路西的通讯号。   他怀疑……自己怀孕了。   陆之衡说过会在家里好好等林渊平安回来,所以他不能让林渊一回来就得到一个,他的第一个孩子很遗憾地没了的消息。   陆之衡很珍惜林渊,也很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   私人医生很快就赶到了他的所在地,陆之衡陈述完性状之后,排除掉运动强度过大引起的内脏出血的可能性,陆之衡做完一系列检查以后,医生看着检查单上的数据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地荒谬。   陆之衡端着一杯温水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喝着,怕猜测印证,他不敢再喝咖啡。   看着路西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陆之衡抿抿唇开口道:“所以,结果是什么?”   医生轻飘飘地开口。   “先……先兆流产?”   陆之衡的心先是放下了,又有些下沉:“它……还在吗?”   医生整个人都傻了,陆之衡问他孩子还在不在,他就飘着给陆之衡上了胎心监测仪。   这个胚胎从数据上看约莫有四十天左右,既然数据能检测出来,那肯定是还在的。   只不过医生本人都处于一个神游的状态,完全不记得科普这点常识。   四十天左右的胚胎还是个小肉芽,几乎不成人形,但早就有了心脏搏动。   而且这个时期的胎儿心跳速度是很快的,听着一声声“扑通、扑通、扑通、扑通”,两人的心都定了下来。   医生这才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   “我待会儿给您开一支针剂,建议您最近都不要再参加实战训练授课,也不要再亲自和学生对练了,更不能上太空战场了,想留下孩子的话还是以休息为主。”   陆之衡很认真地记下了。   医生收拾好东西却磨磨蹭蹭地不肯走。   陆之衡看他一眼:“还有事?”   “嘿嘿……”他尴尬一笑,还是问了句,“将军,我能问一下这孩子是谁的吗?”   陆之衡看了他一眼,觉得没什么不能说的。   “我爱人的。”   医生临走前飘忽忽地撂下一句:“那前两个月您和爱人一定节制一点……”   又飘着离开了陆之衡的公寓。   陆之衡没有理会医生的惊讶,把这一条也写在了注意事项上。   默默想着,今天下午学生们就要登舰返程了,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给他们收拾东西的。   所以……林渊应该很闲。   陆之衡等不及林渊下午回来了,这样的一个消息,他想让他家小孩儿更快知道。   等待通讯接通的时候,陆之衡还有空七想八想,他家小崽还小,也有可能接受不了突然弄出个孩子,他要负责做好工作。   让林渊知道他对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孩子是锦上添花的爱的证明。   林渊年纪小,他总得多包容一下。   如果林渊很惊喜那就更好了,他们会一起宠爱这个孩子。   甚至以后或许还会有更多的孩子。   结果半天通讯终端对面都没有任何反应,再过一会儿直接投射出一行字【您请求连接的通讯器无法搜寻,请查证后连接。】   陆之衡蹙眉。   不是不接,是接不到。   所以……林渊现在在哪?   这个时代星网遍及了周边的几个大星系,即便是一些无人的荒星也能接受星网信号。   更何况……林渊现在应该在要塞准备返程才对。   难道,战场出事了?   陆之衡蹙眉给校方跟队的负责老师打去了通讯。   负责老师的面容被投射出来的时候,他的表情显然余怒未消,一声:“这件事没得商量,必须继续搜寻!”传入了陆之衡耳中。   待转过头面对陆之衡时,他才发现这人正在机甲舱内。   “陆教授,您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陆之衡眉头拧紧了,问:“战场又出问题了?”   那人赶紧说:“没有没有,就是……”   语气游移不定。   “我们的学生在前天外出执行任务时,不幸遇见了s级精神系星兽,一个学生为了给同伴争取逃跑的时间被星兽击中。我们现在检索不到他的踪迹。”   听完这话,陆之衡内心“咯噔”一下。   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嗓音不自觉地有些哑:“他叫什么?”   “叫林渊。”   陆之衡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只觉得世界一阵天旋地转。   他断开了通讯连接,只觉得胸口闷痛,气流穿过气管都能让他感到疼痛。   一点冰凉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抬手去看才发现是眼泪。   陆之衡给路西传讯:【安胎药剂帮我多开一些,要药效强的。】   路西赶紧一个通讯拨过去,他刚到家气还没有喘匀呢。   “上将,突然要这么多针剂,您这是准备去干什么?”   “你不要管,照做就是。”   路西第一次见陆之衡的脸色这么难看,唇色苍白,面色铁青,整个人处于一种急躁的状态。   他知道他该阻止陆之衡的,即使他不知道陆之衡要做什么,但大概率是很冒险的事情。   但路西什么也没说,答应了下来。   孩子对陆之衡很重要,陆之衡不会不顾及孩子,但他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这就说明目前他所面对的事情优先级要高于他自己和孩子。   ——   领队老师当天下午就接到了陆之衡到达的消息。   陆之衡:“找到了吗?”   “还没有……林渊同学可能……”   陆之衡不想听这个,打断了领队的话:“给我一台机甲,我亲自去找,活要见人…就算死了,我也得带他回家。”   陆之衡眼底的沉郁之色几乎凝成实质,领队不敢反驳,给他准备了机甲。   陆之衡顺着要塞给的信息在坐标点周围扫描了无数次,得到的反馈始终是那一句【未检测到生命体活动痕迹】   当时救援队找来时,只看到了马上要进入bs2025星轨道的星兽尸体,周围还有一些机甲碎片,但是没有林渊驾驶机甲的残骸,也没有林渊的尸体。   看着被陨石带包裹的bs2025星球,陆之衡心下有了一个想法,操纵着机甲钻进了行星的陨石带。   ——   林渊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自己就在一个巨大的树的树冠上,向周围看去,显然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   从外面看被陨石带覆盖的行星,居然拥有如此生机。   林渊所在的这棵巨树应当是这片森林里最高的了,眼下这棵巨树被他落下的冲击力拦腰折断,剩下的部分也从树干中间劈开了一个大口子。   机甲肯定是不能用了,这颗星球的磁场许是有点问题,通讯终端无法发出信号。   这个地方也缺少重要材料,说白了,除了庆幸自己勉强捡回一条命,静等系统恢复过来解决问题以外,别无他法。   后来他在森林南边找到了一个天然钟乳石山洞,然后用从机甲卸下来的零件给自己搭了一个简易的床。   林渊发现这颗星球上也存在变异生命体,在没有能力自保的情况下,躲避是最优选。   打破他等待计划的是一台突如其来的机甲,要塞的制式,等级略高一些。   和林渊直接掉落在树冠上不同,这台机甲虽然引擎还好用,但除了驾驶员在离地面一百米的位置缓冲了一下以外,并没有一棵柔软的树冠来垫背。   林渊的第一反应是——真惨   第二反应是——我得去看看   于是他拖着自己还有些虚弱的身体,一瘸一拐地爬上了机甲,然后从外面打开了驾驶舱。   ——   陆之衡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昏暗的洞穴,身上盖着一件有些脏破的衣服。   “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陆之衡耳中。   “林…林渊?”   在林渊见到从天而降的陆之衡时,他心里就一阵五味杂陈,他愿意看到陆之衡,但在他临走之际,在这种情况下见到陆之衡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他无法封存陆之衡的记忆,也无法暂停陆之衡的时间。   林渊正在思量的时候,陆之衡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看得出,陆之衡的身体还有些脱力,但他仍然伸手勾住林渊的脖颈,把人搂到了怀里。   失而复得的欣喜与后怕充斥着陆之衡的内心,他紧紧抱住他一直偏爱的这个孩子。   林渊第一次被这样抱着,陆之衡的手一下下地抚着他的后脑勺,像抱着一个真正的孩子一样抱着他。   他犹豫了一下,也伸手环住了陆之衡的腰,把脸颊贴在了陆之衡的胸前。   他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凭什么每次他都得听系统的安排,无论他有什么想法,都得被扼杀掉。   秦笙的事他认了,可陆之衡呢?   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在不能给别人撑伞的情况下,至少也希望陪着那人淋雨。   可等到系统修复完毕,他就必须要走了。   陆之衡感到自己胸口好像被什么濡湿了,怀里抱着的人也在微微颤抖着。   林渊哭了,陆之衡知道,他怜爱他,也愿意给他留住少年人的尊严。   等林渊哭够了,陆之衡捧起林渊的脸,眼睛水润润的,鼻尖也有些红。   他在林渊唇角落下一吻:“林渊,来肏我。”   都是放在心尖尖上的恋人,谁能顶住对方这样的求欢?   林渊扒开陆之衡的衣物,一口叼住陆之衡的乳头。   “嗯……”   陆之衡被吮得有些舒服,在林渊没有碰的情况下前面很快就起来了。   林渊自然感受到了,他伸手去碰陆之衡后面,入手就是一片黏腻湿滑,看来后面湿得更早。   他笑道:“陆教授,什么时候湿的?”   林渊故意作弄陆之衡,陆之衡的欲望上涌,眼尾也晕红一片。   他湿润着眼睛调戏回去:“大概……是你在我怀里哭的时候吧?”   林渊有些羞恼,在陆之衡壮实的胸肌上留下一排牙印。   林渊越是耍小性子,陆之衡笑得就越是温柔。   林渊气不过,手指伸进陆之衡穴中,熟门熟路地按了一下凸起那点,按得陆之衡浑身一个激灵,说不出话来。   林渊这才得意洋洋地把自己的龟头抵在穴口处,准备贯穿进去。   哪知陆之衡抓住林渊的手,有点紧张地说:“今天轻一点……不做那么多次好不好?”   林渊愣了一下,心里有点莫名地烦躁,但还是应下了:“好。”   他挺起腰,“噗嗤”一声进入了陆之衡的穴中。   一个月没做,陆之衡的穴却意外地湿软,不知道是因为情动还是别的原因,林渊被穴肉裹着总觉得有些烫。   如果他知道陆之衡怀孕了可能会有些理解,每个人怀孕的反应虽然大体相似,但是各自情况并不会相同,怀了孕更加敏感或者体温升高都是正常现象。   两人本来是坐姿,但是陆之衡今天格外敏感,林渊一进来他就软了腰身。   林渊就顺势把他推倒在他做出来的简易床铺上。   “嘶——啊哈!”陆之衡因为快感轻呼出声,“你慢……慢一点……”   听陆之衡这么说,林渊本来就因为疑虑而不太明朗的心情就更加阴沉了。   全世界都好像在和他作对。   他和陆之衡感情正好,系统要他离开,他做好准备离开了,却又见到了追过来的陆之衡,他还没想清楚怎么解决这个问题,陆之衡就向他求欢。   当然,两个人做爱,除了强奸以外肯定不会只有一个人爽。   林渊憋着的这口气也不是针对陆之衡,只是从秦笙那会儿开始就累积起来,一直延续到现在。   陆之衡向他求欢后,又不让他尽兴。   林渊知道陆之衡的身体状况,也知道他没那么娇气,今天这是怎么了?   林渊承认自己是典型的渣男人设,但是他能保证的是,只要某个人在眼前,他心甘情愿地和他做了,那这个人就一定是当下他见一个爱一个里最爱的。   而且因为经历和性格的原因,他要求伴侣的忠贞,但是并不真正信任人真的会忠贞。   他马上要离开了,他无法停住流动的时间,所以陆之衡如果真的背叛了他,他虽然不能接受,但是可以理解。   哪怕是因为他外出的这一个月,陆之衡寂寞了,他可以理解。   但是他不能接受陆之衡在他床上还想着别人,哪怕只是有这种可能也不行。   林渊正在七想八想各种可能性,没注意就顶得有些重。   性器往前一送,龟头就硬戳戳地顶到了陆之衡的生殖腔口。   陆之衡脸色骤然一变,面上露出几分痛苦的神色。   林渊下意识依靠着本能地要朝里面顶去。   “别!”陆之衡赶紧推推林渊的胸膛,这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拒绝的意思。   林渊抿紧了嘴唇,他不懂。   明明陆之衡也很舒服,在推拒他的时候后穴依然分泌着水液,面上难耐的神情并未完全消除。   甚至……他的手触上陆之衡挺立起来的乳头。   明明他是有感觉的,所以为什么?   陆之衡看着林渊迷茫又手足无措的模样,心脏都微微颤了颤。   他……又不小心伤害到林渊了。   他的胸口涨涨的。   林渊下意识就想抽出来,只有他一个人爽,或者两个人都不爽的做爱,并不符合林渊的性爱美学。   陆之衡却搂住林渊的腰,一个翻身骑在了林渊的腰间。   “啊哈……”本来抽出一截的性器再次回到陆之衡体内,刺激的他又喷出一股水来,口中发出一声呻吟。   陆之衡看着不知所措的林渊笑了笑:“知道……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用力吗?”   陆之衡上下起伏着腰身。   他拉过林渊的手附在自己小腹处。   他一直有保持锻炼,肌肉线条维持得很好。   “今天早上……哈……我发现我们家要添人了……嗯…”   林渊闻言,难以置信地抬眼去看陆之衡。   陆之衡笑得很温柔:“我们的孩子……只是它现在还不太稳定,你懂吗?”   林渊第一世本来就是个女的,他怎么会不懂这些。   他呆愣住不敢再动。   陆之衡却拉他起来,按压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最近……这两边都有些涨痛,我本来以为是有些增生…现在……你要不要吃吃看?”   林渊的大脑已经被陆之衡怀孕这个消息砸成了浆糊,闻言就真的一口叼住陆之衡的乳头吸吮起来。   说实话,林渊之前吸他的乳头不过是小打小闹,床上的情趣罢了,都收着力气。   这会儿他脑袋里装的都是“怀孕了”几个字,完全凭借本能行事。   下身不敢动,就只能嘴上用力了。   陆之衡被吸得有些疼,但也有点舒服,于是裹了裹林渊的性器:“宝贝儿,动动好不好?”   林渊这才如梦方醒地顶弄起来。   林渊早就知道陆之衡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在哪里,也知道怎么做才能尽可能的取悦陆之衡。   虽然这样他可能会不太尽兴,但是没关系,谁让……陆之衡怀孕了。   陆之衡很快就射了出来,喘息着趴在林渊身上,林渊怕他坐久了不舒服,就放他躺下。   不知怎的低头一看,两颗小小的乳头上分别顶着一点白,虽然只有一点,林渊还是用手指沾了放进嘴里。   “甜的。”   陆之衡从余韵中抽离出来。   “傻崽,以后会更多。”   陆之衡以为林渊马上会再抽动起来,谁知林渊等他缓过神来直接抽了出来。   “不做了?”陆之衡问。   毕竟林渊还没有射。   林渊摇摇头,随手拉过一片树叶擦掉鸡儿上的水液,就要收回去了。   “弄多了对孩子不好,我太大了。你要是还想要,我用手帮你。”   陆之衡失笑,拉过林渊看他下体的情况。   树叶再怎么柔软也比不上纸巾,柔嫩的龟头被粗粝的树叶划出点点血痕。   陆之衡心疼地亲了亲它。   “别…脏!啊哈!”   林渊刚想阻止,龟头就被陆之衡含入口中。   腥咸的气味充斥着陆之衡的口腔,但他没觉得恶心,反倒因为林渊颤抖的身体而表现出一丝兴趣。   他用舌头尖舔舐林渊的铃口,舌尖本来是比较细软的,但是如果舔的是那种地方,刺激显然不会少。   如果换上整个舌面,那也算是一个小小的龟头责罚了。   陆之衡虽然头一回做这种事,但是他的学习能力向来不弱,很快就摸索到怎么做才能带给林渊快乐。   他虽然在林渊身下承欢,但是他的攻击性一直都在,百年来养成的性格,又怎么会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   他舔一下林渊的系带,林渊的性器就会弹上一弹,牙齿轻咬龟头处,林渊就会抑制不住喘息声。   如果是舔舐铃口,那不仅林渊的性器要抖起来,林渊整个人都会跟着颤抖一下。   “别…别弄那里……啊哈!”   这样的声音从自己嘴里听得多了,猛然听到林渊发出这样的声音,陆之衡还有些愣怔。   该说不说,林渊肏他的时候能把他肏得射不出来,不肏他了,他给这小崽口交,这小崽都能把他叫得硬起来。   是的,最近本来欲望就旺盛的陆之衡又硬了起来。   给林渊口着,陆之衡的前茎却不停地流着水,黏腻湿滑的前列腺液打湿了内裤,后穴也随之湿润起来。   林渊撑起一条手臂在身后,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过去秦笙也给他口交过,不过远没有陆之衡给他弄得刺激。   他终于体会到当年看小黄文,里面都说被撸的人“只觉快感如同电流一般顺着尿道口爬上了脊髓,快感让他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这种描述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了。   陆之衡在一个深喉之后,用口腔紧紧包裹住林渊的龟头,然后轻轻重重地模仿林渊吸吮他乳头时的模样,吸吮着林渊的性器。   “啊哈…别,要射…别吸啊……”   林渊本来想抓陆之衡的头发,但是没舍得下手,转而攥住对方的衣领。   林渊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尿道口冲出来了,整根性器都是酸麻的。   他红着眼眶赶紧伸手捏陆之衡的下颌,想让他松口。   因为他快憋不住了。   最终林渊还是射进了陆之衡嘴里,有一小半从陆之衡口角溢出来滑落滴下。   另一部分则被陆之衡咽下。   林渊的性器还在抖动,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当着陆之衡的面让尿液喷了出来。   他生理性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林渊别过头不看陆之衡:“都说让你别吸了!”   陆之衡看着这样的林渊,下体更是硬得发痛,于是伸手进内裤里揉搓。   林渊的余光看见了这一幕:“你……又硬了?”   陆之衡玩味一笑,手里的动作丝毫不停,这是一个近乎流氓的姿态了:“小林渊,你老公我也是个男人,哪个男人看见自己的爱人被弄得舒服成那样,叫得那么好听能不硬?”   林渊头一回看见这样的陆之衡,对于这种小情趣他也愿意配合一下。   他在陆之衡裤子外面抚摸陆之衡的卵蛋,然后把人压到在床上。   “老公,那我来帮你好不好?”   林渊从陆之衡背后抱住他,两人一里一外侧躺在床上,陆之衡翘起一条腿向后环住林渊的腿。   林渊顺着陆之衡的裤腰把手伸进对方的内裤里,照顾完流水的前茎,就又顺势探向陆之衡的后庭。   “老公,你的内裤好湿啊。”林渊在陆之衡耳侧低语。   陆之衡为着这一声老公,后穴又吐出一大股肠液来。   林渊熟门熟路地触碰陆之衡的前列腺,时而在上面打转,时而不轻不重地按压。   然后总是在陆之衡快要高潮时停下,在欲望平复时给予强烈的刺激。   “林渊…阿渊……我要射了……让我射,让我高潮好不好?”   林渊笑了:“刚才老公不也挑逗我了吗?”   他指的是陆之衡强吸自己的龟头铃口这回事。   “老公……”陆之衡叫出了这个称呼,“我快受不了了……让我射吧…宝贝要憋坏了……”   陆之衡是个要脸的,和林渊不同,以往这种荤话他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林渊带着点心满意足地猛然按下那凸起的一点。   “啊啊啊——”陆之衡脑中闪过一丝白光,整个身体都绷直了。   陆之衡直接射在了自己湿淋淋的内裤里。   【作家想说的话:】   作话:今天作话废话有点多,可看可不看。   下一篇章养父设定还是简单剧透一下,也算是避一下雷。然后顺带介绍一下后续文章的安排,如果有特别的偏好和建议的话,也可以留言。   比如没有写的篇章和番外如果有人想看某部分多一点,我可以酌情加长,老规矩,下面的留言在作话里回复。   温柔养父是双性,身下有花。   会上强制play,养父或者应该叫继父,他和林渊下一个世界的妈有孩子,纯纯的禁忌play,整个篇章会比较短,大概七八章就会结束,到时候如果觉得短可以留言,我会酌情再加几章。   然后西幻剧情会推得比较慢,涉及到文章最后揭秘,所以估计会比这个篇章更长一些。   然后是番外,想看谁多一点,或者有什么xp的都可以说,不过时间还早,可以慢慢来。   铃口羽毛很有兴趣,安排在养父那里了,这边来不及了。 自救(机甲内发情/控射/连射失禁)   从获得这具身体到现在的这一段时间以来,林渊最大的收获也许就是能控制住自己了,不再像一开始和秦笙在一起时一样,精虫上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他虽然珍惜爱护自己的每一个恋人,但是一开始接触属于欲望的冲击时,他并不能很好的把持住自己。   现在就不同了。   林渊马上要走了,无法停止陆之衡时间的他,必须给陆之衡一个结局。   “第六十三次引擎修复试验,准备——”   林渊在机甲里看着电子屏上的各项数据沉声道。   “Ts2型涡轮改装完毕,引擎液无渗漏,引擎盖板回装完毕,机甲外壳回装完毕……”   陆之衡按照新计划改装好了引擎内的蓄能涡轮,然后随着手下把外壳一点点装回去的动作,对着无限对讲机报道。   “数据正常了,陆之衡快上来!”林渊道。   他们必须寻求出路,林渊可以留在这里等下去,陆之衡却不能。   宇宙射线对胎儿的影响比较大,而且无法确定影响是否是良性的,陆之衡至少也要回到要塞所在空间站。   他们发现这颗行星引力失常,磁场不明。   他们尝试过借由机甲内置的信号发送装置联系要塞,但所有信号都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无影无踪。   这颗星球表面虽然有茂密植被覆盖,似乎很适合生命体生存,但也同时具有一定数量的变异生物。   并且不能排除有星兽存在的可能性。   在不确定是否有星兽存在的情况下,没有机甲的保护和裸体进入宇宙空间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虽然面对异化的变异生物,以林渊和陆之衡二人的武力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下来并不十分困难。   但如果遇上星兽,哪怕是最低等的,对他们而言也是足以致命的威胁。   所以无论是为了离开,还是保护自己,修复机甲都势在必行。   林渊的机甲在应对星兽时已然被破去大半。   陆之衡的机甲则只因为行星上的重力差异造成坠机,机甲有部分仪器损坏,但尚可修复。   陆之衡和机甲相处的时间比林渊活着的时间都长,又在军校教授相关科目,于是他就顺理成章地扮演了“机甲师”的角色。   陆之衡顺着躺在地上的机甲的关节裂缝,三两步跳进了机甲舱。   林渊下意识扶他一下,口中埋怨道:“慢一点,不要跳。”   陆之衡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小崽儿现在都管到我头上来了?”   林渊嘟嘟囔囔让开驾驶座:“换别人我才懒得管……”   陆之衡:“嗯?你说什么?”   林渊在心里吐槽陆之衡怀孕以后脾气变差了,然后不再出声。   陆之衡不是怀孕之后脾气差了,而是在最初失而复得带来的惊喜之后,后怕和气愤交织的情绪在心头挥之不去。   他气林渊做什么之前不想想自己,也气林渊就能这样安然赴死。   但这情绪并不是正确的。   林渊保护战友、保护同学的行为没有错,本能的保护他人,甚至在坠落之前还想着自己,给自己通话,这种行为也无可指摘。   不过情绪本来就是不讲道理的,爱重某人的心情也一样。   ——   陆之衡面容沉静地操纵着机甲从地上起立,站立、走路、低空飞行、武器弹出……   总体上没什么问题了。   但当两人准备驾驶机甲脱离行星引力飞出大气层时,引力骤然加大,实验结果和以前没有区别依旧是坠机。   不过好在后来的试验两人都做好了防护措施,没有像最初一样在坠落中受伤。   机甲半躺在一片树林里,一片片树冠被机甲压得东倒西歪。   “凭现在这架机甲的能源和引擎,我们无法逃逸行星的引力束缚。”林渊在驾驶舱的地面上坐着,他拉住陆之衡的一只手,用力握住,“我们该怎么办?”   “先出去吧。”陆之衡在操控面板上点了几下,弹开机甲舱的门,翻手拉住林渊把他拽了出去。   陆之衡亲了亲林渊的额头:“怕了?”   林渊摇头。   陆之衡也知道林渊的意思,他不怕自己出不去,而是怕他回不去。   【宿主您好,0917号系统修复完毕,为您护航。】   两人从机甲上下来,周围依旧是一片树林,他们又不知道被引力抛到了什么地方。   周围一片静谧……   安静得除了微风拂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什么也没有。   系统此时在林渊脑海里响起的声音愈发显得不合时宜,更点燃了几分林渊本就烦躁的情绪。   陆之衡觉得腰椎有些酸痛,小腹沉得厉害,接下来就不宜继续进行试验了,他们得找个地方休息。   见林渊没有跟上来,他唤道:“小崽儿,先走了,不然不等你了。”   【系统能源充裕,请宿主做好跃迁准备。】   系统的声音像是一把重锤在林渊脑海里猛然落下,砸得他一阵头晕眼花。   “等一下……”他下意识出声。   陆之衡离得有些远了,林渊声音不算大。   “你说什么?”他扬声问道。   然后就往林渊这边走来。   【距离跃迁还有20秒……19……】   不行,他不能走   他走了陆之衡怎么办?   就这样在他面前消失吗?   陆之衡是因为他才会陷入这个鬼地方,他还没有带陆之衡出去,他怎么能走!   林渊头一回觉得,第一世在花市看的那些快穿总攻文都他妈扯淡,怎么就能随随便便就走了?   [我不走,我不走……你他妈给我停下!]林渊在内心狂吼。   【10…9…8……】   “我说,给我等一下!”   林渊的吼声夹杂着无意识的精神攻击。   陆之衡被震得顿住了脚步,只觉得脑袋疼得厉害,周围天旋地转,他晕得直想干呕。   系统不再出声。   过了约莫几秒钟【已更改系统设置,重新规划跃迁时间,宿主预备何时开始跃迁?】   他至少要等到把陆之衡送回去了,才能安心离开。   系统再次隐去之后,林渊回头找寻陆之衡的身影,只见那人单手撑着一棵树的树干,半跪着,面色苍白地不停干呕。   他的背后是一根细长的藤蔓,从某根树枝上垂下,蠢蠢欲动地盯着陆之衡的后心。   其实藤蔓的动作并不明显,但林渊就是察觉到了不对。   在藤蔓猛刺上去之前,他急急上前两步,伸手就要把陆之衡扯到一边。   但林渊抓住陆之衡的衣服后,动作顿了一下转而把人推开,自己只稍稍避开要害,主动迎上了刺来的藤蔓。   这就是林渊给陆之衡的结局——   他感染树藤的未知感染源,在彻底异化之前死去,离开这个世界。   树藤通过血液获取了林渊的基因片段,在那一个个粗糙的凸起上开出一朵朵嫩黄的花来。   花粉随着花瓣的绽放喷洒遍地,空气中弥漫着灰白色的粉尘雾气。   林渊屏住呼吸,强行脱开藤蔓的纠缠,一把抄起面色苍白的陆之衡,几步跃进驾驶舱。   陆之衡只觉得天旋地转得厉害。   他并没有对林渊设防,所以才被这突如其来的精神力攻击打了个措手不及。   机甲舱“咔哒”一声闭合起来。   这本来就不是供人生活的地方,所以空间十分逼仄。   “小崽儿…你受伤了?”陆之衡感觉自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没事,刚才进来时被外壳划了一下。”林渊用额头抵住陆之衡的额头。   就像他们之前在床上做过无数次的那样,用精神力架起桥梁。   林渊用自己的精神力包裹住陆之衡,然后慢慢梳理着。   ——   陆之衡回过神来的时候,目光所及周围一片漆黑。   “醒了?”   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   他动了动身体,总觉得热的厉害,喉咙干涩发痒。   方才陆之衡吸入了不少花粉,异变植物的花粉大部分都有催情的功效。   林渊虽然给他注射了解毒针剂,但后穴还是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水液来。   陆之衡感觉裤子紧紧地绷住了他的下体,机甲防护服把他裹得生疼。   他本能地用下体蹭着林渊的身体,这是求欢的信号。   “我们马上就要回要塞了,机甲现在在救援队的星舰上,待会儿就要起飞了。”   林渊穿上了隔离服,他现在很危险,不能满足陆之衡,否则会把他也感染。   “可是……我真的好想射…我被裹得好疼啊……”   林渊怎么不知道,那鼓鼓囊囊的一团顶住自己大腿的时候,他也快要硬起来了。   下一秒,陆之衡直接扯过林渊的手,放在自己胯下的位置,对着龟头所在的地方揉弄按压。   “嗯……啊哈…重一点……啊哈…呃嗯……”   清浅的喘息声从陆之衡口中传来。   林渊也很想把自己的东西放出来,顶着那个湿软的穴口,用力肏进去。   可是他不能。   他现在连手指都不敢伸进去,更何况是和陆之衡体液交换。   林渊叹了口气,伸出带着隔离手套的手,从机甲防护服的裤子里掏出陆之衡的性器。   林渊打开一盏小灯,扶着陆之衡坐起来,让对方靠在自己肩膀上。   陆之衡听见一个沉闷的声音隔着面罩对他说:“既然是你主动要的,那除非我玩到爽了,不然今天我是不会停下来的。”   尺寸不小的性器在空气中颤抖着。   刚刚醒来又因为发情浑身酸软无力的陆之衡,只能看着那只带着胶质隔离手套的手包裹住自己的龟头。   龟头红艳艳地滴着水,两颗卵蛋也因为催情花粉的缘故愈发鼓胀。   林渊被面罩阻挡着,他不能吻陆之衡,只能感觉到怀里的人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颤抖。   “呼呼…啊哈——好爽……快一点…嗯……”   粗重的喘息混杂着声声呻吟,听得林渊心头都酥麻了。   既然今天是他要玩,就不能单他一个人难受,得让陆之衡也知道知道招惹他是什么下场。   林渊正了正坐姿,因为手臂的动作牵动了背后的伤口,有点疼,不过这会儿因为肾上腺素疯狂分泌,这点不适完全可以忽略。   陆之衡的汗水额角滑下,被机甲防护服覆盖的身体也因为欲望的蔓延挤出颗颗汗珠。   汗水打湿了防护服,防护服就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林渊的手无微不至地侍奉着陆之衡昂阳的性器,快感从顶端的小孔开始蔓延,整根前茎宛如爬满了细小的电流,麻痒感层叠不断。   快感如汹涌的浪潮把陆之衡拍在岸上,加上被汗湿的衣物紧紧包裹住,陆之衡被这强烈到密不透风的快感弄得呼吸困难。   偏偏林渊还在他耳畔低喃:“你看它多漂亮,明明尺寸不小,却依旧是粉红色的。”   陆之衡闭着眼睛,让自己不去想林渊是什么表情。   “慢……慢点……我快受不了了——”   “这上面有一个粉红色的小嘴,我只要捏一下,它就会张开,然后冲着我吐口水。”   陆之衡感觉自己的龟头被两根手指用力捏着,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尿道口被灌入了丝丝凉风,激得他总想调动尿道括约肌把尿道口闭上。   尿道口很快就在林渊的动作下发了大水,源源不断的前列腺液宛如失禁一般涌出尿道口。   偏偏林渊的花样还不少,他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做的就是手活,怎么会不了解如何能让一个男人欲罢不能。   他用手裹住龟头撸了一会儿,在陆之衡适应这样的频率,甚至渐入佳境时,顷刻换了方针。   他一只手四指环住柱身,拇指放在顶端开会摩擦,另一只手向下探去。   在那鼓胀的囊袋的下方,距离后穴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林渊指尖微微用力,有节奏地按动。   那里往常只是一块不起眼的空地,被娇嫩的皮肤覆盖着,但在那娇嫩的皮肤之下,却是阴茎的余脉。   有些人勃起之后,两腿交叠腿根用力,挤压这个地方,甚至不用碰前面,也不用插入后穴,不多时就能直接射出来。   这也是男性的敏感点之一。   陆之衡的铃口开开合合,前列腺液开始变少。   林渊知道,陆之衡就是要射了。   可他今天不打算让陆之衡就这么射出来,要么就不射,要射,那他就会让陆之衡射到停不下来,直到射无可射。   “呃啊——快…快一点……要射了……”   林渊停下了手,只是时不时按一下陆之衡囊袋下充血鼓起的软肉,然后用手掠过顶端的冠状沟。   带着手套的感觉不太一样,他感觉不到前列腺液的黏腻,只能感觉到过不多时手套上传递给他的微凉的感觉。   陆之衡在他怀里抖得像筛糠一样,他搂着自己的爱人。   “我好想吻你,但是不能。”   陆之衡用力攥住林渊的防护服。   许久,那股想射的欲望才将将平息下来,他被那股将射未射的感觉憋的眼眶通红。   直到林渊再次覆上他的前茎。   通红的龟头在林渊的手上进进出出,林渊的手用力缩紧,给陆之衡带来更加刺激的快感。   前列腺液像是不要钱一般涌出铃口,滴落在机甲舱的地面上。   但每当陆之衡铃口翕张想要射精时,林渊总是会恰到好处的收手,任凭陆之衡低吼呻吟着挺动腰身。   所有快感和难耐在前茎处集合,陆之衡的后穴渐渐不再溢出水液。   全身心的欲望都在另一个人的控制之下,射精的冲动一次次被阻止,这种感觉无比的刺激难耐。   陆之衡几乎说不出话来了,喉咙中除了喘息,只能发出声声呻吟。   陆之衡前茎的颜色已经从最初的粉红变成暗红色,柱体根根青筋虬结,在空气中不断地弹跳。   这无不昭示着主人燎原的欲望。   正要到达鼎峰。   蓬勃的欲望再次被截断,前茎在空气中无助地晃动着,陆之衡的脑海里渐渐被一个欲望充斥。   射…好想射……他要射出来。   反复几次后,陆之衡需要平复的时间越来越长。   林渊再次放开他的前茎后,等了好一会儿,陆之衡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尿道里冲出来了。   林渊估算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了才去摸陆之衡的性器。   谁知道林渊的手刚碰到陆之衡的龟头,还没有开始撸,陆之衡就颤抖着身体,铃口吐出一大团黏腻的精液来。   林渊知道,这就是陆之衡的极限了。   他用手裹住陆之衡的龟头,用力一握,又是一股浓白的液体涌出。   后面的时间里,陆之衡几乎就没有从鼎峰下来过。   性器半软不硬可怜巴巴地立着,精液就从铃口喷出,打在陆之衡身上。   累积得多了,甚至会从陆之衡身上滑落到地上,流下一滩白浊。   这段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了,陆之衡只能在林渊的手下抽搐,射出,再抽搐,再射出……   饱胀的囊袋也开始瘪了下来。   催情花粉的效果随着精液的射出而减弱直至消失。   林渊的手套上染满了陆之衡的精液,在他预备再次覆上陆之衡的前茎时,被陆之衡握住了手腕。   那只手是颤抖的,或许是因为被这场性事折磨太久的缘故。   陆之衡刚准备开口说话,就浑身一个激灵,一股清亮的水液从铃口喷出,发出“嘘嘘”的声响。   他在连续的射精过后,失禁了。   陆之衡觉得他该羞耻,但此刻他只觉得恐惧又悲哀。   陆之衡见这身衣服的次数比见林渊还要多,在还没有林渊的日子里,他见过无数的人穿着这身衣服进了科研院,然后再也没有出来。   偶尔也有出来的,无不被一个严密的封闭仓隔绝着,送到了某个没有生命痕迹的荒芜星球上。   陆之衡撑起自己的身体,转过身来,跪坐在林渊面前。   隔着重重防护,加上一个面罩,陆之衡几乎要认不出这个人是谁了。   他用自己的额头抵住面罩的额头位置,声音带着颤抖的鼻音。   “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想吻你。”   陆之衡的眼泪打在林渊的隔离服上,碰撞出“啪嗒”的声响。   林渊把这样的爱人抱进怀里:“不要哭,你要信我,今后的我无处不在,我会陪着你的。”   “无处不在”就是默认了自己的结局。   电磁波无限向宇宙空间发射,每个生命体非生命体都有自己的电磁波,基因级高的人可以把精神力融入电磁波用以攻击。   人死前的精神力又是最强的。   机甲部队有自己的军歌,里面有这样的一段文字。   “我站起来时无坚不摧,恒星的火焰也无法将我烧毁。若我躺在了某颗星辰上,今后的我将无处不在,我化作宇宙的万物,我生生不息,所以亲爱的你啊,不要为悲伤,我将生生与你同在。”   【作家想说的话:】   不出意外,下一更在周日。   前段时间过年,我家哥哥姐姐都带着小崽儿们都回来了,码字时间太零碎,所以就一直没更。   最近要开始学习准备考试了,所以每次更新的时间都放作话里。 求你让我救你(尿液回流/会议中撸管/当众高潮/强行憋精)   林渊和陆之衡获救后,两人就被困在了瓦格登要塞。   准确的说,只有林渊被困在了瓦格登要塞,陆之衡只是不愿意就林渊一个人面对未知的未来,所以哪怕他们并不能见面,陆之衡还是留了下来。   陆之衡再见到林渊时已经是一个月后。   彼时林渊正在要塞的无重力隔离仓里呆着,没有人说要处决他,也没有人能够来看望他。   除了每天前来提取样本检测的研究员,隔离仓的大门只为送餐ai开启。   林渊也并不在乎这些。   他顺利把陆之衡带回了要塞,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已经回到了帝都星。   他也向陆之衡好好地道了别,并且像一个英雄一样回来,隔着隔离仓的舷窗看到了为他哭泣的战友们。   一切似乎都是值得的。   所以林渊并没有什么过激的情绪,只是淡淡地等待着自己身体的异变和衰败。   待到那时,他就可以给陆之衡一个结局,然后无挂无碍地前往下一个世界。   如果非得说有什么不如意。   那大概就是对系统的不满,和对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的遗憾。   不过不要紧,一切的存在皆有来由,他终究会窥探到隐秘的冰山一角。   何况,他也一定会回来的。   所以,怀抱这种心情的林渊在见到陆之衡的一刹那,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手足无措的状态,甚至有些委屈的恼怒。   “你为什么没有回去?!”   林渊没有让陆之衡进隔离仓,而是在陆之衡预备开门时将房门直接反锁。   隔离仓面向实验室的一面是个巨大的落地窗,用的高分子材料,具有高密闭性,防爆系数很高。   林渊穿着单薄的实验服赤脚站在玻璃后,两手握拳敲在玻璃面上,手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而暴出根根青筋。   陆之衡的声音通过无线电设备传进隔离仓,他伸手隔着玻璃抚摸林渊泛红的眼角:“小崽儿,听话,把门打开。”   林渊生硬地别过头,装作没有听到。   陆之衡:“林渊,算我求你了,让我救你。”   他的声音低了很多,带着些许显而易见的乞求。   没错,就是乞求。   陆之衡身边跟着的人不多,但是也不算少了。   陆之衡的传说在军部一直没有断绝,他这样的人,没人能想到有一天会低声下气到这种地步,只是为了求一个人,求他拉住自己伸出来想要救他的手。   众人都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虽然好奇,但丝毫不敢掺和这两人之间的事。   林渊还是心软了。   陆之衡这样的人有自己的骄傲,林渊也不是那种混蛋,骄傲的爱人都这样求他了他还能无动于衷。   林渊从消毒柜里拿出防咬嘴套自觉戴上,然后沉默着打开了房门。   陆之衡一把将林渊搂进怀里,手掌在他单薄的脊背上轻轻抚摸着。   林渊僵硬地站着,没有回拥陆之衡,隔着特殊金属制造的嘴套他甚至无法触碰陆之衡的脸颊。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伸手在陆之衡腰侧拍了拍:“好了之衡,不要这样,要被人笑话。”   口中说着比谁都冷静的话,但听话听音,沙哑的声音、颤抖的声调无不昭示着说话人的内心并没有他话语中表现出来的那么沉静。   陆之衡咬紧后槽牙深深盯进林渊的瞳孔,他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两个月前他的小爱人还磨蹭着和他做最亲密的事,那时这人还是好好的,他亲手把这样的爱人送上了前往战场的星舰。   他以为他做对了,他以为把爱人交给国家是对的,他以为让爱人勇敢去飞是对的。   或许他也从始至终没有做错,但当他亲眼目送不辨面容的爱人被送去隔离仓,尤其现在两人紧紧相贴,他家小孩儿却必须屈辱地戴着嘴套,连伸手拥抱自己都不敢时。   陆之衡后悔了,哪怕这种后悔的情绪是错误的,甚至他来救人的行为也是错误的。   他不想未来有一天,像今天一样后悔。   陆之衡脱下自己的军服大衣罩在林渊身上。   他的大衣对于林渊而言还是有些大了。   林渊因为还没有彻底度过生长期,身高也并没有长过陆之衡,加上被异种污染后林渊体内的储存的能量物质都为身体的重构大量消耗。   被罩在陆之衡大衣里的林渊看起来完全没有往日的活力,整个人显得虚弱又可怜。   ——   当天林渊被陆之衡捞出来就进了瓦格登要塞会议室,经过一番扯皮之后,林渊算是不用再回到那个封闭且毫无隐私可言的隔离仓了。   代价就是,如果林渊有暴走倾向,担保人陆之衡需要将其当场格杀,如果陆之衡没能控制林渊暴走以至于为帝国军部造成损失,担保人和林渊两个人就要一起被处决。   ——   陆之衡在阶梯会议室后排的椅子上坐着,表情不太自然,脊背挺直地靠在椅背上,连呼吸都收敛得十分克制。   林渊注意到了陆之衡的异样,脚尖碰了碰他的鞋边。   陆之衡侧头看他,林渊就反投以疑问的目光。   陆之衡抿抿唇,指尖轻拍腰腹部位,林渊很快就明白了陆之衡的意思。   林渊这四个月来身体异化算是被抑制得很好,体表目前还没有异化的痕迹,一切异化暂时都被压制在了体内,这就意味着他没有那么容易感染别人。   这段时间里,每个月他都要和陆之衡一起参加两次以上例会,会议主题就是探讨林渊的异化程度,以及危险系数。   陆之衡眼下已经有六个月身孕了,腹部隆起,怀孕的特征十分明显。   随之而来的孕期反应也非常强烈,一开始只是不怎么吃得下饭,吃什么吐什么,显怀以后的腰酸、下肢浮肿、腿部抽筋,都还是小事,除此之外他还有些比较尴尬的毛病。   陆之衡从怀孕之前就发现自己的泌尿系统有点问题,偶尔会有排不出尿来的情况。   眼下就变成了时而无法正常排泄,时而不由自主地失禁。   陆之衡把这归结于孕期反应。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反应其实来自林渊对他的影响,林渊随身携带的系统是更高维度的产物,自身发射的电磁波同低纬度本土生物有所不同。   陆之衡和林渊相处时间过长,收到的这种辐射影响也就更严重。   这种影响也并非不可解除,只不过需要时间来解除。   这件事包括林渊在内,也是很久以后的未来才得知的,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陆之衡从昨天中午到现在,标准时“14:27”,他将近一天的时间都没有排尿了,眼下腹中鼓胀,膀胱被撑得酸痛难受。   加上在生殖腔里的孩子一天天生长,对他的各个内脏器官都有压迫,膀胱的位置更是首当其冲。   林渊知道陆之衡怀孕后的这个毛病,但是因为陆之衡这几个月来太忙了,为他的事,为军部的事,两个人偶尔会出现两三天碰不上面的情况。   陆之衡前天被拉去指定训练计划,后续又在实验室盯抑制异化药剂的研究进度,一直到刚才被召集来开会才又碰上面。   所以林渊也不太清楚陆之衡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只以为是和之前两人在一起时差不多。   于是干脆地借着桌子的遮蔽伸手轻轻按摩陆之衡的腹底,试图通过这种方式为他缓解不适。   “嗯……”   这一按下去,陆之衡可就遭了大难。   本就鼓胀充盈的膀胱在胎儿和外力的双重压力作用下,尿液一股脑地朝尿道口涌去。   陆之衡赶紧收缩尿道口,把汹涌的尿意遏制住,放在桌面上的右手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尿意猛然收紧,手里的钢笔都被生生捏出一个指印。   汹涌的尿液奔至尿道口,又被硬生生憋回去,各中痛苦如果不是亲身体会根本无法了解。   尿液擦过脆弱的尿道壁,随着手指抬起再次返回充盈的膀胱。   “呼……哈……”陆之衡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粗重的喘息。   没让生理性的眼泪掉下来都是陆之衡克制再克制的结果了。   他现在只觉得尿道口酸的要命,前茎都要因为这种酸涩感而翘起来了。   不过林渊没有在意,这种情况下的按摩第一下下去往往都不会太舒服,但适应了之后就会缓解很多。   不过他手下的力道还是下意识放轻了一些,然后用手指继续在陆之衡的腹底打圈按摩。   陆之衡肚子里的胎儿早就已经有了胎动,兴许是心灵感应,随着父亲在母体腹部的按压,胎儿也朝陆之衡的膀胱位置踢动着小脚。   在这父子二人的内外夹击之下,陆之衡竟然在浓厚的尿意中体会到了快感,下体的性器在快感和尿意的双重作用下自觉地抬了头。   陆之衡怀孕后,他的内裤和外裤都是选的宽松的款式,再也没有因为害怕尴尬而特意穿紧小内裤,还一穿好几层的情况了。   加上他这次放吉尔的位置是竖直向上的,完全勃起之后,他的前茎就直直怼上了林渊的手背。   感受到那硬邦邦的东西后,林渊的动作僵了一瞬,偏头去瞄坐在旁边的陆之衡。   陆之衡闭了闭眼,在这里硬起来总比直接尿出来要好。   他心一沉,直接拉过林渊的手放在勃起那处。   “我好难受,不用进去,你就这样帮我揉揉……”陆之衡的声音压得很低。   林渊甚至能感受到从陆之衡手心里渗出的汗液,他浑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为次而竖起,难得,而又稀罕。   陆之衡也很久没有发泄过了,兀一勃起,就有些忍不住了。   林渊顺着陆之衡的裤裆出向下探去,揉捏那同样饱胀的双卵。   然后手指隔着裤子一点点向上游走,边走还边刺激着陆之衡阴茎上的敏感点。   陆之衡本来就憋了一肚子尿,又是因为憋尿才硬起来的,加上很久没有发泄过了,眼下被林渊这样刺激敏感点,那硬邦邦的一根在林渊手下不停地跳动着。   陆之衡把手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阴茎在裤子里跳动,尿道口蹭着粗糙的布料,更加深了这种快感。   酸麻的感觉从尿道口顺着性器直接爬上脊髓,像电流一样游走遍全身。   前列腺液一点点溢出尿道口,弄得陆之衡内裤里湿黏黏一片。   台上,实验室负责人做完了关于药品研发的报告,以及林渊异化程度的评估说明。   一下下,林渊着重揉捏着陆之衡的龟头部分,尤其注意照顾他的系带,以及冠状沟部分。   因为知道陆之衡眼下的处境,林渊没敢碰他的尿道口。   湿润的感觉从裤子里面传来传来,陆之衡的前列腺液已经流了一裤裆,整个内裤的裤裆部分都是黏腻湿滑的。   并且渐渐的洇透了内裤和外裤。   但无论林渊如何小心,前列腺液对布料起了什么样的润滑作用,仍旧无法避免陆之衡尿道口和裤子布料的摩擦。   “既然史密斯教授认为,新研发的药物无法完全的遏制林渊的异化,且林渊的异化程度客观不断加深。”   “那么作为担保人,陆上将有什么话想说吗?”   军部驻瓦格登要塞负责人杨振星,也是陆之衡的老师站在主讲台上发出询问。   陆之衡知道林渊的情况肯定是要遭人忌惮的,他自己的这种行为也十分惹人诟病,甚至会造成某些无法挽回的后果。   杨振星找他谈过多少回话,字字句句句句都在担心他晚节不保。   陆之衡知道老师是为了自己好,但他每次依然是用各种方法挡了回去,他这百年的生命里没有什么执念。   但是在107岁这一年,他找到了命途的归宿。   陆之衡知道,每次的例会都是一场恶战,他如果输了,输掉的并不会是他自己,而是他身边最近的爱人。   他的小爱人不会怪他,甚至愿意主动赴死,但哪怕是被人说只能感动自己,他依旧想要林渊永远留在自己身边,而不是葬身无根无萍的宇宙空间。   他不需要林渊做什么英雄,只想要他活下去。   所以这次陆之衡也早早做好了功课,关于林渊状态的分析做了大几千字的笔记,为的就是应对各方质疑。   他唯一没有料到的,可能就是眼下的状况。   自己深陷欲望之海,被各种感受折磨得几乎要拿不稳笔。   但陆之衡还是站起来了,而且站得林渊都有些猝不及防。   林渊在陆之衡求助的时候,未完全异化的心脏就开始嘭嘭直跳,混着人类血液和异化植物汁液的体液在他身体内快速流淌。   陆之衡很久没有发泄过了,林渊只会比他更久。   他不敢让自己的体液轻易排除体内和其他人接触,更不敢让陆之衡解除。   每次陆之衡的性欲起来之后,他都是用手,有时是帮他撸出来,有时是手指伸进去帮他按摩前列腺,最过分的也就是用小玩具伸进陆之衡的尿道。   所以他在帮陆之衡揉捏下体的时候,自己也在不经意间勃起了。   而且就在杨振星说话的时候,他没忍住,用手指轻轻按了按自己的龟头。   这就导致了林渊完全没有听进去台上的人在说什么,也忽视了陆之衡起身的动作。   陆之衡就处在高潮的边缘了,这种时候强忍也不是完全不能忍住,但一定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   但林渊没有来及拿开的手就成为了陆之衡最大的阻碍,他的龟头顶端直直怼在了林渊手心里。甚至因为起身的动作,尿道口和内裤布料发生了严重摩擦。   陆之衡只觉一道电流顺着尿道口向上攀爬,铃口翕张,在双卵中蠢蠢欲动的精液一起奔向那个出口。   陆之衡停下了正要开口的举动,手里捏着文件夹僵在了原地。   他不能射出来,大股溢出的前列腺液已经浸透了内裤,甚至有可能溢出了外裤。   如果他这个时候再射在裤子里,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所有人都会以为他尿裤子了。   陆之衡屏着气,浑身肌肉紧绷,用全部的力量收紧尿道口。   在高潮带来的快感冲击下,死守住下体的最后一丝底线。   之前经历过尿液回流的尿道再经历一次精液逆行,本该难受得无法忍耐的感觉却生生被掰成了快感。   这种异样,却又异常强烈的快感像一把尖刀直刺脑髓。   这场高潮显得无比漫长,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前赴后继,陆之衡在位置上站了好一会儿,才从这一场让他近乎要潮吹失禁的无射精高潮中缓过神来。   “我认为,林渊的异化程度虽然在进一步加深,但是比以往任何一例的异化速度都要缓慢……”   陆之衡忍耐着高潮后的虚弱陈述完自己的长篇大论,然后等待应付各方负责人的刁难。   林渊深深地看了台上一眼,安抚地拍了拍陆之衡的大腿。   出乎陆之衡意料的是,这次他刚一说完,还没等实验室方面、医学部、以及人类基因研究院等方面的负责人提出问题。   杨振星就干脆地一锤子定了音。   “既然这样,那就请陆上将认真履行担保人的义务,不要因私废公。今天的例会就到这里吧,各方面都积极监控林渊的身体数据,有异常发生就直接上报。”   完全没有给其他人提出质疑的机会。   陆之衡愣怔在了原地。   要知道,以往杨振星都是主张尽快处决林渊的保守派,虽然其中有为陆之衡考虑的部分在,但陆之衡和他的这个老师在会议上一直是针锋相对的。   这是怎么了?   林渊则与陆之衡不同,他不易察觉地勾起唇角。   老东西,希望他以后都像今天一样说话算话……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这几天一直没有更新,原定的更新也是一拖再拖。   不是因为要坑了,单纯是因为最初那两天是三次元有事,然后后来去参加了fw的征集,很多ht人心里都有个fw梦嘛……   然后连着几天都在弄稿件,而且为了增加上岸几率,我弄了好几篇,再然后就是到了前天晚上。   前天晚上我再评论区留言说昨天要更,本来确实是要更的,我也去码字了,但是这一段总觉得码的不好,然后码了一千多字,又全都删了。   昨天和今天一共也就码了这五千来字,用个通俗易懂的词就是,有点卡文吧。   然后就是下一章就完结了,最近依旧在学习,所以下次不出意外就是周三更新。   预计应该没什么事了,九成九概率周三更新,不更你们就去微博骂我。在这里骂我有时候不一定看得到。   最后还是感谢大家的支持了,我们下周三见,拜拜???? 别离(视觉剥夺/膀胱灌水/膀胱高潮/尿道高潮/连续射精)   林渊的感染程度日渐加深,上次例会和陆之衡会议sex后,还没等到下次例会,他身体上的变化就已经明显到无法掩盖了。   林渊的身体正在由动物向植物的方向变化着,身体各部位的细胞渐渐生出了植物独有的细胞壁,肌肉从外向内变成了木质粗纤维。   林渊一早醒来,完全没有以前一觉醒来后疲乏尽除的轻松感,取而代之的是身体僵硬到几乎无法动弹。   不过他也不急着起床,不同程度的身体僵硬,林渊很早就有了这种反应,不过不要紧,过一会儿就好了。   过了约莫有五六分钟,林渊终于重新获得自由。   他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进行下来,他几乎能听见身体纤维因为牵拉绷紧而发出的“咯吱”声。   林渊唯一的想法大概就是“还好陆之衡不在”。   陆之衡昨晚有没有回到他的休息舱,林渊就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配合时不时前来的医疗机器人抽血、提取体液、获取身体细胞。   明明不大的空间,硬生生让林渊感到了孤寂。没错,就是孤寂。   就好像他记忆深处父母离世后,他还是她的时候,一个人孤零零的来到孤儿院,和所有人都格格不入。   说起来作为女性生存是距离现在不久之前的事情,而且他以林媛媛的身份生活的时间也要更加长,但林渊现在回忆起来那时的点滴经历,总觉得恍若隔世。   【林渊先生,您好,医疗ai0523号请求会面,请问是否接见?】   林渊端起床头的水杯刚抿了一口,头顶就传来一个机械男声,这是瓦格登要塞给陆之衡配的警卫ai罗德。   虽然这个罗德比起警卫,更像是一个尽忠职守的电子管家,不过这也是太空站的高规格配置了。   毕竟现在的陆之衡与其说是一个将领,不如说是一个荣誉军官。   所有的传说只要浮出水面,不免都会让人大失所望,受难的英雄也是一样。当他不再强大,当他受了伤,当他必须以一个乞怜、抑或低敛的姿态提出自己的请求时,人们只会在心里把他的地位再贬一贬。   【先生?请问……】罗德没有得到林渊的回应,复又出声。   林渊眨眨眼,将思绪抽离,他打断了罗德的话。   “让它进来吧。”   【是,先生。】   舱门缓缓打开,半人高圆滚滚的医疗ai机器人从门口飘进来。   它的机械爪里举着一个金属托盘,程式化的童声从它的扬声器里传出。   【先生先生,该采血啦!请让我帮您抽血吧!】   是很兴奋的语调,放在一个孩子身上兴许是很活泼精神,甚至有点可爱,但放在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ai身上……   林渊有时候不是很理解实验室那群人是怎么想的,给ai设定这样的程序,他不是很能理解抽血有什么好兴奋的,明明……就是一件非常无奈,又不得不做的事。   林渊淡淡地垂眸看了ai一眼,它的摄像头检测到林渊的目光,屏幕冲林渊抬起,并显示出一个“∩_∩”的颜表情。   林渊面无表情地伸出手。   和卖萌的表情不同,医疗ai的动作可谓快准狠。   尖锐粗长的抽血针头对着林渊的手臂内侧静脉位置扎下,力道很大,位置也没毛病,但是针头却弯了。   伤口只渗出一点透明的汁液,呆着甜腻的香气,像是新鲜的花蜜一样,透露着诱人的美味。   【诶呀呀,这可怎么办呀……诶呀呀,这可怎么办呀……诶呀呀,这可怎么办呀……】   小ai的屏幕上转起了蚊香圈,整个身体也在原地转圈圈,林渊伸手按住ai的圆脑壳,从床头柜拿出一个密封罐,打开罐子,徒手从高浓度消毒液里取出一把锋利的高分子合成材料制成的尖刀。   他熟练地切下一截小指,以往都会从中渗出血液和透明体液混合的液体,今天却只有透明的体液,依旧是甜腻腻的味道。   断面处甚至快要看不出骨骼的痕迹了,白花花的一片,只有纤维通道被阶段留下的一点毛面。   林渊毫不怀疑,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彻底变成一株植物,连带骨骼和心脏一起与木质纤维合二为一。   甚至他会渐渐长出藤蔓,藤蔓和叶片会取代的的毛发,体表也会出现植物的痕迹,然后随着精神力逐渐被异化他会暴走,然后被杀掉。他的陆之衡也会被他连累,作为他的担保人被处决,而他们的孩子或许会被剖出放进培养皿养大,又或许会跟着他们一起送命。   总之,都不会是什么好的结果。   而且,这一天也不会太远了。   林渊皱着眉,刀尖对着臂弯处用力刺下。   他的身体组织很顺利地被切开了,只是没有血液流出……哦不,还是有一点的,只有一点点,混在大股流出的透明体液里,几乎要被稀释干净。   林渊的眸色微暗,明明昨天只要切下小指就能获取混合着小半透明体液的血液,今天却连指骨都要一起纤维化了。   甚至已经到了这个位置也只是飘出一些血丝而已。   林渊吧那一节手指丢进ai的托盘里,然后取过托盘里的烧杯,手下刀尖调转,直直对着胸口刺下。   混杂少量体液的血液从伤口流出,不多时就灌满了半个烧杯。   虽然每天机器人都会试图给他抽血,但实验室都会心照不宣地再附上一只烧杯,他的皮肤硬化后针头早已无法刺入。   弥漫身体各处的植物纤维迅速蠕动起来,替林渊弥合伤口。   如果不是他足够眼疾手快,连刀子也要一起被卷入伤口中。   林渊把烧杯重新放回托盘里,吩咐医疗ai:“立刻全面消杀休息舱,保证没有与我血液同类的活性物质。”   【包括您吗?】   “是。”   ——   五分钟后,机器人端着托盘从休息舱离开,通过特殊轨道回到了实验室。   林渊一个人坐在床边,用通讯终端给陆之衡发消息:“之衡,今天晚上可以回来吗?”   陆之衡的回复很快:“发生什么了?”   “没有,只是想你了,不回来也没关系,不要太累了。”   ——   “上将,延缓异化程度是从异种出现就有的医学课题,虽然我们的科技在不断进步,但这依旧需要时间。”实验室负责人道尔斯面对恨不得日日来盯梢的陆之衡无计可施,但又不得不应付,“陆上将,请您理解。”   道理陆之衡都懂,可现在他们最缺乏的就是时间,他们或许等得起,林渊却等不起。   “好,我知道了。”陆之衡揣在大衣口袋里的手微微捏紧,他就算再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也不得不接受。   医学不是神学,医生不是上帝,科研员也一样。   陆之衡手指在终端的虚拟屏幕上轻点,发出一行文字。   “晚上我会回去。”   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如果没办法拯救爱人,那就只能趁他们现在还有的时光竭尽全力地前去陪伴。   陆之衡知道林渊的想法,所以哪怕再渴望那个几乎不可能的奇迹出现,也只能按照最坏的打算走下去。   ——   陆之衡拖着满身疲惫刷开休息舱的门禁时,就看见他心心念念的爱人给他做了一桌子还算丰盛的饭菜。   不知是不是因为饭菜氤氲的热气,陆之衡心中的悲伤多少得到了缓解。   眼下这个人还在,这就够了。   其实林渊并不怎么会做饭,小时候有父母,父母不在以后有社会福利院,长大了有钱,其实很少有需要他亲自下厨的机会。   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也是陆之衡对他的照顾更多一些。   “回来了?洗手坐下吃饭吧。”   林渊的异化程度在增加,但是每次见到陆之衡时依旧是笑着的,从来没有过一丝一毫的负面情绪展露。   “林渊……”陆之衡吃着饭突然唤他。   林渊抬起头,投以询问的目光。   “待会儿……我们做吧,你怕感染给我可以戴套,我……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   陆之衡几乎喘不上来气。   林渊从陆之衡身后环住他,释放自己的精神感知,安抚着他的情绪。   “之衡,待会儿蒙上眼睛,我会让你很舒服,好吗?”   陆之衡眼睫翕动,一颗晶莹的液体甩落,他说:“好啊。”   时日不多的爱人的请求,他怎么忍心拒绝?   就是再过分点,他也是不忍心拒绝的。   ——   陆之衡的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上,坐在那把餐椅上,双手上举,被一对金属手铐锁在了凳子旁的架子上。   林渊伸手扒开陆之衡的衣物,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布料揉捏他的下体。   陆之衡动情得很快,面对心爱之人的索取,哪个正常男人会硬不起来?   前列腺液从铃口流出,濡湿了内裤的布料,浅灰色的布料在水液的浸润下变成了深灰色。   “呼……嗯哈…”陆之衡不自觉地呻吟出声,顶动着自己笨重的腰身。   林渊用指甲轻抠濡湿的那一块,隔着布料对下方的龟头进行刺激。   “舒服吗?”林渊问。   “舒……舒服,哈…就是还不…还不够啊哈……”陆之衡双手握拳,用力到青筋都从手臂上暴了出来。   本来隔着一层衣物,神经的不会特别敏锐才对。   但陆之衡的眼睛是被蒙住了的,手脚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束缚,这是一种身不由己的处境,他就像一只待宰的鸡,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   这种时候,人类的本能会让其他未封闭的感官变得更加活跃,以此获得外界的信息。   林渊的嗓音在陆之衡耳畔响起,青年日渐低沉的声音给了他一种安定的感觉。   “别怕。”他说,“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手指冲陆之衡龟头那处用力一碾,这样强烈的刺激让陆之衡浑身不禁猛地一颤,前列腺液更是像失禁一般打湿了整条内裤。   林渊笑话他:“之衡,你该不会爽到偷偷尿出来了吧?”   陆之衡闻言身体抖了一抖,月份大了,他的膀胱经常会包不住尿。   尿频尿急的毛病加上着偶尔无法自主排泄,导致他现在听见相关的字眼就感觉膀胱充盈,酸胀不已。   但是他怎么能在小孩儿面前丢脸?   哪怕他今天确实喝了水以后还没有小便过,但他饮水不多,远不至于到了失禁的地步。   “我…斯哈…我没有!”   说着生气的话,语气中却多半只是娇嗔,床上的情趣而已,当不得真。   林渊笑了,他低声道:“那我们今天就玩点别的。”   陆之衡闻言是茫然的,他也并不清楚林渊的“玩点别的”究竟是要玩些什么。   他只感觉到湿淋淋的内裤被林渊托着腰身褪了下来,充血站立的性器接触到冷空气后不自觉地弹跳摆动。   林渊没有第一时间握住他的性器开始套弄,而是转身离开,开始翻找什么东西。   那细微的乒乓脆响让陆之衡不自觉的有些紧张,他知道,林渊可能是想给他玩一些新奇的小玩具了。   以前林渊也玩过,有前列腺振动器,也有电动尿道棒,每次都能把他弄得水流不止。   说难受也难受,说舒服也舒服,而且舒服的程度要大于痛苦。   随后陆之衡感到一个不甚冰凉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尿道口,应该不是金属,也不是硬物,有点类似于韧性材料。   他猜或许是橡胶制的尿道棒,不过不重要了,他知道林渊是绝不会伤害他的。   借着前列腺液的润滑,林渊推着一根橡胶软管逐步深入陆之衡的体内,时不时地在茎身上揉捏,方便软管的进入。   陆之衡还是第一次被进入得这样的深,软管擦过前列腺时,他不禁轻哼出声。   “太……太深了…啊哈……”   陆之衡本以为这就是终点了,林渊终于要开始抽插了,哪知尿道里那根东西还在向内推进。   “别…啊哈啊啊啊——再插…就要要尿了!啊哈!”   陆之衡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打起了尿摆子,手铐与嵌在墙壁里的架子发出一阵金属的碰撞声。   膀胱酸涩难忍,尿道也因为这段时间以来玩得多了,这样一插也生出几分欲求不满的酸麻。   林渊轻笑一声:“那就尿出来。”   话是这么说,可林渊知道陆之衡眼下是不可能尿的出来的。   橡胶软管把他的尿道堵得严严实实,橡胶管的另一头还没止血钳夹着,根本没有空余让他排泄。   不过林渊这话一出口,陆之衡倒是放松了一些。   这也正是林渊要的结果,年轻夫夫房内的情趣不应该伤害到对方的身体,否则那就不是情趣,而是虐待了。   虽然陆之衡是下面的那个,但林渊也不想让陆之衡就这么受伤废掉。   陆之衡的身体不自觉作出排尿动作后,橡胶管顺利地进入了他的膀胱。   林渊松开止血钳,见有尿液溢出,这就是成功了。   陆之衡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你…你放进去的是管子?”   林渊捏捏陆之衡的前茎根部,没来由地有点心虚:“你如果不喜欢,那就不弄了。”   谁知陆之衡笑笑说:“这会儿知道怕了?嗯呼……弄吧,我们小崽高兴就好。”   闻言林渊有些恍惚,他伸手揉了揉陆之衡的龟头,又引得那人一阵轻喘。   等到陆之衡膀胱的尿液放完后,林渊把软管接上注射器,把一管管生理盐水推进陆之衡的膀胱。   林渊想起他们的第一次好像就是类似的场景,陆之衡虽然伤退,但身体素质依旧比林渊要强悍,他当时甚至都做好委身的准备了。   哪知只差临门一脚,陆之衡把主动权交给了林渊。   陆之衡在训练场和讲台上的坏脾气林渊是领教过的,不然也不会被同学送了个“冷面战神”的外号。   训练场上的陆之衡是个容错率极低的教官,讲台上他是个严谨不苟言笑的教授。   但只有林渊知道,陆之衡是个极温柔的人。   陆之衡自认年纪比林渊大上不少,就是这个时代普遍晚婚晚育,他都是快能做人家爷爷的年纪了,于是他就一直把林渊当孩子对待。   时时照料,处处忍让。   他们的第一次就决定让林渊作为主动方,也是因为陆之衡怕他受伤。   训练场上的认真严厉,说到底还是为学生负责的表现。   只有在练习时能够万无一失地应对,踏上战场后才能发挥应有能力的十之七八。   眼下的情景,也不过是林渊仗着陆之衡的宠爱肆无忌惮地撒娇罢了。   他吃准了陆之衡不舍得罚他,所以才能果决地作出任何决定。   “嗯哈……”   林渊走神间,一管接一管的生理盐水被打进陆之衡的膀胱。   直到陆之衡轻哼出声,林渊才回过神来。   “好……好满,装不下了……好憋……”   林渊这才手忙脚乱地收拾器具,看了盐水的余量才发现,他竟然把一升多的水灌进了陆之衡的身体。   陆之衡从第一股微凉的液体顺着软管进入膀胱后,就知道了林渊想要干什么。   林渊的性癖陆之衡怎么会不熟?   这小子喜欢自己的胸肌,时常要含着才肯安生睡觉。   还喜欢看自己憋着,最好是能憋得受不了了,要么向他求饶,要么直接失禁喷出来。   不过林渊喜欢归喜欢,却很少折腾他,还自以为掩饰的很好。   而且自从林渊感染以后,他为了不和自己有体液交换,也再没有缠着他嗦过乳头。   眼下这种情况,陆之衡自然不会拒绝林渊这点使坏的小心思。   膀胱一点点充盈起来,尿意也随之而来。   酸胀的膀胱,以及被压迫的前列腺一同刺激着陆之衡的神经,让他不禁轻呼出声。   林渊小心翼翼地把软管抽出,又在彻底抽离的那一刻,拿一根尿道棒插回了陆之衡的尿道。   随着导管抽离而被带出膀胱,进而涌向尿道的水液,被这一根尿道棒又堵了回去。   尿液的逆流,引得陆之衡下腹部和前茎一阵酸麻。   陆之衡忍不住向上挺动胯部,艳红色的性器在空气中可怜巴巴地跳动。   林渊伸出左手握住陆之衡性器的柱身,右手捏住尿道棒的顶端,在指尖来回捻动,尿道棒就在陆之衡的尿道里转动着。   尿道棒上细小的颗粒与尿道壁来回摩擦,一阵快感渐渐取代了方才酸麻的感觉,占据了整条尿道。   陆之衡的身体因为这样刺激的快感而微微颤抖,等他适应了一些,尿道棒就从转动转为抽插,抽插的快感可比单纯捻动来得刺激的多。   加上林渊左手也并没有闲着,固定陆之衡性器根部的同时,手指也时不时地摩擦抚慰龟头的敏感点。   眼前一片黑暗,无法作用的视觉,让来自身体的刺激更加清晰地传入大脑。   这次的高潮似乎来得格外的快,快感很快就压过了尿意,陆之衡愈发急促的呼吸和金属碰撞的声响,无不提醒着林渊,陆之衡要高潮了。   陆之衡也适时出声:“啊哈…啊啊啊!!慢点…慢点啊哈!要射…要射了——”   陆之衡浑身肌肉紧绷,双手紧紧抓住墙上的支架,指甲都陷进了手心,浑身上下都为那即将来临的高潮做好了准备。   谁知林渊就在这临门一脚处停了下来,反而伸手去按陆之衡充盈的小腹。   一涨一缩的膀胱迅速给大脑传递了“我要排泄”的信号,硬生生阻断了陆之衡射精的冲动。   得不到满足的性器由艳红色向深红转变,陆之衡咬紧牙关也难以忍受那被阻断的空虚。   他只感到尿意横生,胯下双卵涨的要命。   林渊趁火打劫,一边不轻不重有规律地按压陆之衡的膀胱,一边疯狂捻动深埋尿道的尿道棒。   一时间,酸麻感、尿道传来的快感、龟头敏感点被摩擦到的快感,加上那喷薄欲出的尿意一同顺着陆之衡的脊椎爬向大脑。   “啊哈…要尿啊啊啊啊!好想射…让我射!什么都好……让我出来啊……”   生理性的泪水从陆之衡眼角溢出,打湿了一小片布料。   不过这样的痛苦并没有持续很久,陆之衡的身体自觉地得了趣味,硬生生从尿意中体会到了一丝快感。   “啊哈…别…别按了……啊哈——感觉…感觉好奇怪。”   陆之衡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怪异的感觉,本能地想要林渊停下。   这种时候林渊怎么可能会停下?   他改按为揉,用了些力气揉按陆之衡的小腹。   这样的快感更加猛烈,也更加尖锐,直直刺中陆之衡的脑干。   高潮来得猛烈又突然,陆之衡仿佛被送到了海底一般,只觉得快要被这汹涌的快感淹没。   林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反而是保持着相同的频率刺激着陆之衡的身体。   “别…啊哈…高潮了,让我高潮……别弄……受不了了……”   林渊使坏地问:“不舒服吗?”   “可我…啊啊啊!我还在高潮……高潮中啊哈……”   陆之衡就这样体会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尿道与膀胱的双重高潮。   这期间他的尿道还被塞着,一滴精液也流不出来。   高潮结束后,陆之衡整个人几乎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汗水浸透了未褪干净的衣服,发梢上也凝结着颗颗汗珠。   林渊把尿道棒拔出来,一大股精液普通尿失禁汩汩流出,引得陆之衡又是一阵低喘。   林渊把陆之衡脸上蒙的黑布摘下,又解开了陆之衡的手铐。   林渊捧着陆之衡的脸,用手指抿掉他眼角的眼泪。   他知道陆之衡想要自己吻他,但是他不敢,他怕一吻下去他就彻底不舍得走了。   谁知陆之衡一手勾住林渊的脖颈,一手牵过林渊的一只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下体处。   林渊愣了愣,他清晰地感知到手下的东西硬邦邦的。   他知道那是陆之衡的性器,只是惊讶于陆之衡今天的欲望太过强烈,居然这么一会儿就又硬了起来。   “弄我。”陆之衡说,“弄我,把我弄得尿都憋不住。”   林渊听着这话,眼尾忍得通红。   天可怜见,他这么久都没有发泄过了,他今天更是从陆之衡回来没多久就硬了,全程硬着给陆之衡服务。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自己的第一个合法配偶在自己手下承欢,在自己手中呻吟,在自己手中求饶。   又看着爱人高潮,流精。   林渊憋得也不轻松,刚才看陆之衡流精,差点直接在裤子里射出来。   眼下见这情状,林渊还是没忍住,像是梦遗一般打湿了自己的内裤。   接下来,林渊忍耐着自己几把硬得发疼的感觉,用尿道棒刺激陆之衡的尿道。   每次都是射了没多久,陆之衡就说:“再帮我弄弄……”   一次又一次。   后来陆之衡射得尿道都疼了,浑身汗流不止,性器就算软着,都在不听地流着前列腺液。   陆之衡瘫软在床上,挑起一边眉尾,挑衅地看着林渊。   他伸手揉揉自己涨的发酸的腹底,他轻笑:“我还没尿出来呢,你该不会不行了吧?”   林渊吞了口唾沫,咬紧后槽牙。   陆之衡叹道:“该不会最后把我弄尿的是儿子吧?他一直在里面踹我呢,弄得他爹我都快憋不住了。”   胎儿能感受到来自母体肾上腺素和后叶荷尔蒙的分泌,孕中期的夫妻性事会让胎儿感到兴奋和舒适。   所以陆之衡说孩子一个劲儿地踢腾,并不是诓人。   这种情况还能忍得住的话,畜牲都不如。   林渊知道陆之衡是想引他去肏他,这样他也会被污染,就能和他永远在一起了。   这点心思林渊怎么会不明白,他只是一直装作不懂罢了。   但只有林渊知道,他走了还是有可能和系统抗争,最终回来的,但陆之衡如果死了,那就是真的死了。   何况他还带着自己的孩子。   林渊上前一步贴住陆之衡的额头和他精神力交融,并第一次尝试把两个人的快感同时转移到一个人身上。   林渊的精神力要比陆之衡还强些,以前林渊一直收敛着,陆之衡就以为这就是精神力交融的极限,眼下才知道一直都是他理解错了。   裹挟着情欲的汹涌波涛,毫无预兆地向陆之衡扑来。   陆之衡只觉得浑身每一根汗毛都在发送着高潮的信号,没有预兆的高潮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陆之衡的神经。   陆之衡的性器在接连不断的精神力高潮的作用下,以疲软的姿态流出剩余不多的精液,进而是尿液。   最后射无可射,疲软的性器竟又立了起来,颤抖着打起了空炮。   至此,陆之衡才终于力竭。   林渊抚摸着陆之衡的脊背,他很快就安睡过去。   等到陆之衡陷入沉眠,林渊终于起身穿好衣服,收拾干净屋子里的狼藉。   林渊把所有的用品,加上方才用过的卫生纸、脏床单、以及他每天都在用的一套小刀,一股脑投入了焚化炉。   他该走了,他最终只留下几张薄薄的信纸,放在陆之衡的枕头旁。   这个世界的他名下有不少财产,也没什么亲人了,就给陆之衡是最好的选择,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潦草的,苍白无力的宽慰之辞,权当是交待了后事。   他和陆之衡的老师杨振星私下达成约定,他在异化全面爆发的第一时间接受处决,杨振星为他保留骨灰,送还陆之衡。   并且要尽全力保护陆之衡和他腹中的胎儿,使他们不受任何势力的干扰,让这个孩子自由地生长,直到他结束初等学校的教育。   杨振星没有孩子,他的孩子早在九十多年前就在战场上阵亡了,他自从见了陆之衡,就一直把他当做自家孩子一样培养。   他们的目的是一致的,给陆之衡留下一个纪念,同时尽最大努力保全陆之衡。   所以杨振星同意了。   林渊推开舱门就有穿好重重隔离服的接应人员,他被送到了最近的一颗未开发星球上。   高高摞起的的木柴堆,和那站立一圈高举着火把的人,共同宣告着林渊他最后的命运。   林渊最后看了一眼天空中瓦格登要塞的方向。   陆之衡此时应该还在床上睡得安稳,不知道这次要睡多久才回醒,他已经把所有的危险品焚烧殆尽,可以安心离开了。   他抬腿迈进自己为自己选择的结局。   火焰燃起的一刹那,林渊面前一片通红,他觉得一瞬间他心里应该想了些什么,又似乎只是空荡的一片。   陆之衡……应该会等他回来吧?   火舌舔着林渊衣服的时候,他终于真切地体会到了这种死法到底有多痛苦。   林渊之前也有预期,虽然系统会及时把他抽离,但抽离过程并不是单纯的一个瞬间,这段时间内他的身体遭受的所有打击会原原本本地反馈给他的精神。   但是因为林渊还是想给陆之衡留点东西,这才主动找到杨振星说这件事。   等离子激光枪虽然能让林渊瞬间没命,但什么也留不下,身体会在一瞬间化为飞灰。   但留下鲜活尸体,死后再烧的方式又被否决了。   因为这样会让异化源扩散进而污染其他人,被污染异化的人类死后,异化源会进入一个活跃期,所以任谁也不敢冒这个险。   林渊只能选择这样的一个方式。   林渊的意识抽离身体后,他依然在这个世界徘徊了一会儿,亲眼看着焚烧自己的火堆烧了六个多小时。   看着一群穿隔离服的人从灰堆里扒拉出一根根熏得发黑的骨头,拼凑出来,然后碾碎,装进一个密封盒里。   然后亲眼看着陆之衡仿佛被抽取了灵魂一般,木怔怔地接过骨灰盒。   或许因为之前两人的精神力才交融过的缘故,他又亲身体会到从陆之衡那里传来的,几乎要撕裂精神的痛苦。   【宿主,我们该走了。】系统的声音传来。   林渊没有说话,只是任由系统施为。   他脱离这个世界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原来军歌里的那句歌词没办法安抚陆之衡,他还是让陆之衡这么悲伤。   他甚至产生了幻觉,他听见有人在为他唱歌:“我站起来时无坚不摧,恒星的火焰也无法将我吞没……亲爱的你啊,不要为我悲伤……我将生生与你同在。”   “从今天起,你无处不在。”   【——教授篇end】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是这个篇章的最后一章,根据之前的民意投票哈,下一篇章开养父。   预计下周三发第一章,也可能会提前,养父篇的风格和之前两篇有所不同,剧透一下就是小攻在这一篇章里不会怜香惜玉了,会先给大家免费试读一章,熟悉下风格,也算是排雷。   最后还是,简介挂的东西不会撤,既然入了V就会好好完结,就是作者三次元事比较多,要学习考证,有时候还得出门。   所以更新不太定时,频率也不是很高,但是停更最多不会超过半个月。   依旧是感谢大家的支持了,下一篇走黄暴风,有什么相关xp的考官老规矩,还是评论区留言,我会写的就看着安排了。 我爹是双性人(撞破养父浴室自慰/攻被下药批奸jj)   林渊再睁开眼时,已经像上次一样进入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身体里。   只是上次他还能耐心等待系统发布任务,期盼一个全新的未来,眼下却是没什么兴趣了。   他只想赶紧了解这个系统究竟是做什么的,他要达成怎样的目标,才能如最初所说一般,回过头去看自己那两位沉睡的爱人。   “我这次要达成怎样的目标才能离开这个世界?”   林渊身处一个典型17岁少年的房间,满墙都是体育明星的海报,置物架上摆放着各类手办模型。   他刚起来有点晕,坐在床边缓了一会儿后才问道。   【尊敬的宿主您好,本次穿梭目标:您需要从第一个与您发生性关系的人身上,获得三千以上淫气值,目标达成后将送您脱离本世界。】   这次系统回复的倒是快。   林渊抿了抿唇,接着问出下一个问题:“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或者说,你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抱歉,宿主权限不够,无法告知。】   林渊嗤笑一声,说:“好,我知道了。”   系统没有办法从林渊的语气中获知更多的情绪信息,也无法分析他这句话的用意,只得干巴巴地留下一句。   【感谢宿主配合,祝您早日达成所愿~】   ——   林渊早就发现,这个系统似乎和他之前看过的小说中的系统,似乎有所不同。   它从不随便出现,出现的节点一般是派发某些特殊任务,或者进入新世界自己一直不开始寻找新的目标。   而淫气值……林渊姑且愿意叫它积分,积分也没有最初系统承诺时的那般神奇。   在同一个人身上最多只能获得5000积分,而且在获得了2500积分之后,每次性爱得到的的反馈都会更少。   所谓的最多5000积分,其实也算不上终点,只是之后每次做完得到的积分在0.03到0.05之间。   上个世界,系统在林渊达成3500积分之后,很快就提出了弹出世界的要求。   最终离开世界时,他获得了5023.038的积分,最后几次的积分少得可怜。   虽然除了第一次以外,他并不是因为积分才和爱人性交的,但他还是有在关注积分的上涨情况的。   不过眼下这种情况,多思无益,他还没有能力去违逆所谓系统,也找不到解决这件事情的头绪。   林渊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从床上站起来。   刚才乱七八糟想事情的时候,他姑且梳理了一下这具新躯壳的记忆。   ——   三天过去,林渊已经基本熟悉了眼下的身份,不得不说,从结果上看,他对于这次穿梭还算得上满意。   在这个世界上,他拥有一对父母亲人,虽然父亲不是亲生的,他和林渊的母亲属于重组家庭。   梁晋这人算是继父,但因为母亲长期在外打拼,属于事业型女强人,经常出差不能回家,于是就顺理成章地把孩子丢给了丈夫。   所以比起继父,林渊更愿意称之为养父。   养父本人是个性格温柔和善的男人,对待林渊甚至比母亲对他还好。   “小渊,晚上你妈妈要回来,放学不要乱跑,记得早点回家,我让孙阿姨做好吃的给你们。”   梁晋看着背好书包将要出门的林渊,含笑开口道。   林渊微微有些讶异:“我妈最近回来得很频繁啊。”   最近两个月几乎没有整月在外面呆过,长则出差半月,断则只有三五天。   这不符合他记忆中对彭瑶女士的定位,要知道,这具身体对母亲彭瑶的第一印象就是“长期出差,有可能两三个月都不回家,不怎么着家。”   梁晋就像寻常父亲一样,半开玩笑地笑骂道:“你这孩子,哪有这样说自己亲妈的,你再这样我也要骂你了。”   林渊也笑了,顽皮地做了个鬼脸就出了门。   没有看到背后的梁晋,目光幽深,深情柔和得能拧出水来。   ——   晚上放学,林渊依言早早回了家。   现在是下午六点半,空荡荡的房子里没有一个人,他们家的保姆孙阿姨还没有到,梁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林渊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放在心上。   他出门时梁晋说会让孙阿姨做一桌子好菜,那也有可能是孙阿姨要买的菜比较多,所以还没来及回来。   林渊不是喜欢抓住别人错处不放的性格,偶尔晚个半小时左右,他也觉得无所谓。   于是径自上了楼。   林渊的房间在梁晋和彭瑶的房间隔壁,上楼只有一条楼梯,他以往回房也是要路过他们二人房间的。   只是今天……林渊本能地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他继父和母亲的房门居然是半敞的,他路过的时候听见里面的卫生间也有些许动静。   林渊从上个世界过来时,仿佛把自己敏锐的五感也带来了,他的听觉异常发达,所以即使是细微的声音,他也能捕捉到。   眼下从卫生间里传来的是一种震动的声音,好像是手机震动,但又不太像。   他在房间门口停了一下,心下觉得有些奇怪。   如果林渊知道,自己这一点好奇在未来将会引发什么,那么他一定不会多做停留。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主卧的卫生间背靠南墙,门却是向北开的,恰好,房门也是。   许是里面的窗户开着,门也没有锁紧,风一吹,门也就晃晃悠悠地敞开了。   看见其中场景的林渊瞳孔微缩,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就想离开。   卫生间的马桶盖上坐着一个男人,那正是梁晋,他两腿岔开,露出中间最隐秘的部位。   胯下那一根不大不小的性器高高地立着,下面垂着两个鼓胀的卵蛋。   这看起来和寻常男性并无不同,如果只是这样,如果只是撞破了一个男人撸管的场景,林渊最多有点尴尬,但甚至还可以和人打个不尴不尬的招呼。   可眼下的状况并没有那么简单。   在那垂着的卵蛋下面,最后面的肛门之前,还有着一个有些畸形的,明显不属于男性的器官。   那是一个发育不完整的阴阜,没有小阴唇和女性尿道,但却有着阴蒂和阴道的,一个属于女性的器官,其中正或裹着一根粉红色的电动小玩具。   他的养父,是个双性人。   林渊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猝不及防和梁晋对上了视线。   梁晋在和他目光交汇的那一刻,看起来有些慌乱,连忙从马桶上起身。   或许是小玩具太过刺激,又或许是太过紧张,梁晋脚下一软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坐下的姿势把震动棒又往里面怼了怼,正好卡在g点上,震动从穴内传来,刺激着梁晋的末梢神经。   快感迅速顺着脊椎爬上他的后脑,整个中枢神经仿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麻痹了,整个人软倒下去。   林渊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直接离开,僵硬着身体进去把梁晋扶起来起来。   林渊一手拉着梁晋的胳膊肘,另一只手用小臂架在他的腋下,硬是依靠身体的力量把人捞了起来。   “试试还能不能动。”林渊道。   这种摔法容易造成骨折,如果骨折的话,那还是要早点去医院治疗为好。   林渊在这电光火石间下了决断,梁晋左右只是占了个父亲的名头,又不是亲爹。   更何况他在这个世界也有十六七岁了,这人是什么情况和他也关系不大了,终归是养父和亲娘两个人的事。   他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以后躲着些就是了,料想梁晋也不可能把事情到处嚷嚷。   梁晋挪动了一下大腿,穴内的震动棒又发生了偏移,他的身体又是一阵痉挛,腿一软直接抱住了林渊的腰。   “没……没事…唔——”   梁晋的身体太过敏感,眼下的状况给他精神上的刺激也不小,眼下竟是穴内一阵绞紧,抵着林渊的裤子射了出来。   等射出来之后,他才喘着粗气,任凭震动棒从穴中滑落。   林渊知道骨折是个什么滋味,梁晋现在能动,加上还能抵着自己的大腿射出来,那就说明没什么大问题。   林渊皱了皱眉,本想直接离开,但想了想还是说:“我扶您去床上休息下?”   梁晋就借着林渊的搀扶在床边坐下。   林渊知道一来再待下去不合适,二来,他也急着把自己的裤子处理掉,把梁晋扶到床边后就离开了。   “啧……”   林渊回到房间,看着自己沾染了一片白浊的校裤,啧了一声,脱下来用塑料袋套上丢在了墙角。   林渊不想要了,也不想洗,明天早上走的时候扔垃圾桶里算了。   大不了就是到学校再买一套校服,能有什么大问题。   这种尴尬的气氛一直到孙阿姨来做饭也没有消解,孙阿姨买了菜来做饭了,以往他们俩随便谁都会出去招呼一声,今天却没有一个人出房门。   一直到八点钟,彭瑶回来了。   “老公小渊!我回来啦——”   彭瑶在外是事业型女强人,回家以后却一直像是个不怎么成熟的少女一般,这是被宠爱的表现。   梁晋还是那副温和的模样,下楼拥抱了妻子。   “饿了吗?我让孙姐做了你和小渊爱吃的菜,收拾收拾去吃饭吧。”   晚饭时还算安逸,林渊只吃自己的,完全无视了隔壁二人的你侬我侬。   人家小夫妻的事,跟他林渊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没有过老婆。   彭瑶夹了一筷子鸡肉,刚放进嘴里就找垃圾桶吐了出来。   梁晋眼含关切的神色,抚着妻子的脊背:“怎么了?不好吃吗?”   彭瑶吐够了起来,满面的喜气:“你猜。”   梁晋猜不到。   彭瑶从手提包里翻出一张纸递到梁晋面前,梁晋不解其意,没有接。   她手往上抬了几分,示意梁晋伸手去接。   梁晋接过打开,里面一堆专业术语,看得他云里雾里,彭瑶指着下方某处给他看。   梁晋虽然别的不懂,医生诊断里写的确认妊娠40天左右,这一行字还是看得懂的。   梁晋的眼睛好像瞬间亮了起来:“真的吗?瑶瑶,我爱死你了!”   梁晋当即就揽过彭瑶的腰原地转了好几圈,还是彭瑶不好意思地拍他才被放到地上。   彭瑶坐在林渊旁边,扯扯林渊的衣服问:“妈妈这么大年纪了还给你生弟弟妹妹,你会不会不高兴?”   林渊笑笑:“不会的,我也高兴呢。”   他又什么可不高兴的?别说他实际上和这二位没有什么深厚感情,就算有,也只能在亲生父母面前闹。   在这个家里,只有彭瑶算是他的亲娘,梁晋只是养父。林渊还是那句话,这二位的事,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来置喙。   林渊略显低沉的情绪并不是因为彭瑶的孩子,而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为了他和陆之衡那个,他没来得及亲眼看看的孩子。   陆之衡也要到孕晚期了,这个时候最是难受,孩子不断地变大,压迫些母体的脏器,母体会因为这些变化出现浮肿等状况。   而这个时候,林渊却不能陪在陆之衡身边,这件事令他难过。   林渊吃完晚饭早早就上了楼。   他们的欢乐他不去打扰,也与他无关。   林渊虽有心早点离开这个世界,但也不想随便找个人了事,终归是不能确定归期的。   所以在这个世界一天,他就得尽量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但他不想再轻易使用系统赋予的能力了,所以很多事都得他自己做。   林渊坐在书桌前,暖黄的灯光打在卷纸上,上面印着他熟悉而又陌生的文字。   是高中数学题,他有些印象,但是依旧有些生疏了。   “当当!”   房门传来一阵敲击声,随后门把手扭动,房门被推开来。   林渊扭头去看,是梁晋。   “您来了。”林渊打了声招呼。   梁晋端着一杯牛奶,放在他书桌上。   “别太累了,喝点牛奶,待会儿早点睡。”   林渊犹豫了一下说:“先放着吧,我待会儿喝。”   “早点喝了吧,我还得去刷杯子,而且再放一会儿又该凉了。”   林渊皱了下眉,在这局身体里,他并不喜欢牛奶的味道。   不过为了面上过得去,还是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梁晋真如他所说一般,林渊把杯子递给他以后,他就出了门。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动静也歇了下来。   林渊听着隔壁房间的锁舌与门框碰撞,发出咔哒的声响。   显然两人也准备睡了。   “老公……来做嘛,我都一周没和你做了。”   “不要紧吗?”   “你…你轻一点,没关系的,难道你都不想我吗?”   “想,想你。”   林渊边听着隔壁的动静,边在书本上写写画画,他头一回觉得五感敏锐似乎也没那么好。   “嘶——好大,嗯哈…慢一点…”   “嗯,我有分寸……嗯哼…”   林渊在纸上写下求导公式。   “不…不行了…要…要高潮了——”   林渊求出了x的定义域。   “老公……你怎么还不射?”   “是你高潮得太快了。”   林渊翻过一页,“重力加速度,一个质量为g的小球,从h高度松开自然下落,需要多长时间落到地面”。   “嗯呃——”   这是梁晋的声音。   “你就射了一次,够了吗?”彭瑶的声音软绵绵腻歪歪。   林渊打了个哈欠,他觉得有些困了。   以往这个时候他都不困的,怎么今天这么困?   林渊想,也可能是今天体测跑太累了吧。   林渊收了书,来不及洗漱就上了床。   意识黑下去的前一秒,林渊还在想,这身体素质也太差了,这就累得犯困了。   ——   林渊睡到一半,直觉得浑身发烫,热流都汇聚到了下半身。   梁晋等彭瑶睡熟以后,就偷偷进了林渊的房间,林渊这孩子并不锁房门,他是知道的。   一开门,只见林渊侧卧在床上,梁晋从他后面贴过去,伸手环过对方的腰,探进睡裤的裤腰里。   梁晋的手慢慢下移,就摸到了那鼓囊囊沉甸甸的一团,笑了。   梁晋把林渊翻过来,让人正面朝上,一层层脱下林渊的衣服,露出了双腿间的庞然大物。   梁晋伸手揉搓林渊的龟头,或许是年轻人精力旺盛,不多时就精精神神的立了起来。   梁晋的裤裆已经濡湿一片,不知道的估计要以为他尿了裤子。   他按开床头的小夜灯,借着一点灯光的照亮,细细打量着养子的身体。   梁晋摸摸自己湿透的裤裆,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阴道口分泌的粘液和内裤甚至拉出了一条细丝。   随手把裤子丢在林渊床边,就跨上了林渊的腰,小心翼翼把那硕大的龟头对准自己的穴口,然后缓缓坐下。   林渊的尺寸是异于常人的大,梁晋的穴却紧得很,茂茂然吞下去不痛就有鬼了。   梁晋只得抽着气慢慢上下摆动,让自己快些适应。   林渊感觉自己的性器被什么东西裹住了,紧巴巴的,还有些胀痛。   他原本想睁眼看看,奈何眼皮很重,怎么也睁不开。   梁晋看着林渊在自己身下面色绯红,呼吸急促,甚至顾不上自己还有些痛,快速起伏两下。   林渊的硕大在穴中快速进出带来一阵阵电流似的快感,几乎要覆盖过了疼痛感,更加比之前任何一次用道具来得都要爽。   林渊皱着眉,终于掀起了沉重的眼皮。   入眼竟是面容潮红的梁晋,揪着自己的乳头,跨坐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得正得趣。   林渊身体绵软,但见了这状况也惊怒交加,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直接把人从自己身上掀到了一边。   龟头拔出梁晋的穴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你怎么会在这里!”林渊压低了声音质问道。   梁晋柔和地笑笑,也并不恼,上前捧住林渊的脸。   “你知道吗?以前爸爸帮你洗内裤的时候就在想了,小渊的唧唧真大,以后一定能更大。”   林渊嫌恶地挥开梁晋的手:“别碰我!”   “你知道吗,每次和你妈妈做爱,我都难受得要命,下面空虚得紧。”   “今天,就刚才,我边和她做爱,边从穴里流着水,想着你的味道,我几乎都射不出来了。”   梁晋被挥开也不死心,伸手朝林渊下体摸去。   “你说我有哪点不好?我爱你,照顾你,也不会让你妈妈知道,你大可以把你的唧唧放进爸爸的穴里,横冲直撞,直到射出来。”   林渊闭了闭眼,几乎是从牙缝里咬出了一句:“你和我妈都有孩子了!你就这么贱吗?!”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一章就是基本交待背景,然后让大家适应一下这个篇章的风格。   这个篇章攻就不会温柔对待受了,而且会很粗暴,一些以前没有写过的暴力play都可能会用上。   老规矩,大家有喜欢的xp留言安排。   不出意外待会儿还有一更。 指令连发(扣阴蒂肏穴/控制高潮/连续高潮/控制排尿)   林渊心里是恼的,他向来爱重自己的伴侣,只要和他发生过关系的,他都十分珍惜。   但梁晋不行,他和彭瑶是夫妻,甚至彭瑶还怀了他的孩子。   林渊这个人没什么原则,但也是有些原则的,他不搞别人搞过的人,也不会对有了孩子的人下手。   更何况这人还是他的养父,林渊对乱伦可没有兴趣,虽然他没有那么介意,但也是对兄弟姊妹,而不是父母叔伯。   林渊自认虽然不是个好脾气,但是对待床伴这件事从不含糊,尽量能体贴就体贴。   但眼下桩桩件件无不在挑战着他的底线,被迫离去,被半夜爬床。   梁晋还在一声声“小渊,小渊”地叫着。   林渊只觉得脑筋抽痛,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   他的任务只能和第一个和他睡的人完成,不然就在这个世界呆到死,他只要还想离开,就必须捏着鼻子忍下去。   林渊的眼眶里像燃着两团火,粗暴地扯过梁晋就按在床上。   “你不是无论如何也想和我上床吗?”   林渊把性器抵在梁晋的穴口,强行一送到底。   “我他妈今天就满足你!”   “啊啊啊!!”梁晋痛呼出声。   林渊给彭瑶下了暗示,她不会醒来。   “小渊轻点…啊哈!轻点好不好,好疼啊!”   林渊没有理会,把阴茎整根抽搐,再重重顶入。   “啊啊啊!!”   疼痛让梁晋的脚趾都蜷在了一起,前茎都几乎疼软了。   “不…不要了…”生理性的眼泪溢出梁晋的眼眶,他发现以前他做好的心理建设那就是个屁,被这样一根肉刃贯穿,他的身体好像都要从下面裂开来了。   林渊抓着梁晋的肩膀就把人翻了过去。   “撅好了,听见没有。”   梁晋就保持臀部高高撅起,上半身趴伏在床上,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样的林渊让梁晋感到陌生,又有些恐惧。   “小…小渊……”   林渊伸手按住穴前一点,之间在那颗肿胀的豆豆上来回辗转碾压。   “别叫我,趴好了!”   【身体敏感度上调百分之五十】   林渊默不作声地又下达了指令。   “啊啊啊啊!!”梁晋的身体瞬间绷紧,阴道穴肉裹得林渊几把生疼。   林渊皱着眉抽动自己的性器,梁晋的穴也就随着着抽动分泌出水液来。   “啊啊啊!啊哈……好爽…慢一点…求求你慢一点,受不了了啊哈——”   梁晋觉得这铺天卷地的快感几乎要把他淹没了,他不自觉地开始求饶。   林渊则不管那么多,他和这种人没什么恩义可言,他只管自己爽,至于梁晋,他给了他爽的机会,能不能受得住,就看他有没有这个福气了。   林渊快速而用力地抽查着,每次都要肏到最底端,然后才抽出来一半,再继续顶到最深处。   最深处有一个小口,紧闭着,轻轻撞上去纹丝不动,重重怼过去才会开一点小口,然后随之而来的会是一大股水液喷涌而出。   即使林渊再不待见梁晋他也不得不承认,梁晋是他肏过的人里水最多的,多到他自己的批压根包不住。   梁晋一边被林渊肏着,两人的连接处就一边往下滴答答地淌着水。   看来他之前说的,和彭瑶做的时候一边肏着彭瑶的穴,一边流水是真的了。   看着这么多水滴滴答答就在自己床上,林渊烦躁地皱起眉头,他伸手抓住梁晋后脑勺半长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   林渊也微微俯下身去,唇瓣凑近梁晋而后不远出,这是个是个说情话骚话的距离,林渊的话却显而易见地带着不耐:“梁晋,听好了,明天你给我把床上这一套收拾干净,听见没有?”   梁晋快要高潮了,他的面色绯红,呼吸急促,口中不禁呻吟出声。   “啊……啊哈!几把好大,小穴被塞满了…嗯哈…啊…快一点…马上…马上——”   林渊知道这厮又要高潮了,却故意放缓了速度,不回话就很好。   【饥渴程度增加百分之二十,膀胱充盈,尿意快感相互倾轧。】   林渊很少对和自己做爱的人下催眠指令,这次直接连下三条,这一夜在梁晋身上下的指令数量估计能超过之前的总和。   林渊明显感觉肏穴时阻力增加了一些,膀胱充盈的指令生效了。   梁晋越是渴求高潮,林渊就越不让他如愿。   林渊硕大的龟头有意识地避开梁晋的g点,转而朝着膀胱的位置更加用力地顶弄。   林渊的性器很长,且直径很大,本来梁晋小腹扁平时就能从里面顶出龟头的模样,眼下刻意朝那一处地方顶,顶得梁晋面色一变,用一只手捂住小腹急急道。   “啊啊啊!不行了,放我下去!小渊求你放我下去吧…啊哈…我……”   林渊再次把人转过来丢在床上,然后龟头对准穴口,又是“噗嗤”地一下顶了进去。   “你怎么?”林渊即使是这种时候也不显动情,声音依旧是淡淡地。   梁晋本以为把他翻过来是要许他下床,没想到林渊却是换了个姿势又肏了进来。   本来跪趴的姿势让小腹吊起,即使这样也让他感到了汹涌的尿意,眼下正面躺着,小腹的水包向内压迫,尿意就更加急迫了。   尿意与欲望开始相互倾轧。   “我憋不住了……让我去厕所…啊哈!嗯…呃啊啊啊!快…快一点,要…要高潮…不啊啊啊——要憋不住了…啊哈…嗯,嗯啊……”   梁晋的话颠三倒四。   林渊挑眉:“既然说不清楚,那就不用说了。”   然后手下捏住梁晋那个,肿胀得宛如哺乳期妇女乳头大小的阴蒂,在手指尖来回揉捏。   阴蒂这个地方本就比较特殊,它先天比阴茎的神经元数量要多,也更加密集,这就导致它更加敏感。   而且婴幼儿时期的女性常常会把阴蒂刺激,当做急迫的尿意。   梁晋这种较少玩弄阴蒂的,也有这样的毛病。   他的感知开始混沌,分不清尿意和快感的差别。   “呜呜……放我下去,让我去厕所…呜呜……”   梁晋的情绪崩溃了,也不顾及什么颜面了,只想赶紧放水,他憋的着实是不少。   加上穴中难以满足的瘙痒,他方才明明都要高潮了。   “就在这里尿。”尿的出来算林渊输。   梁晋下腹部用力,勃起的阴茎却成了他最大的阻碍。   林渊伸手握住梁晋的龟头,五指收紧,快速上下套弄着。   被林渊下达过饥渴度提升指令的梁晋,只感觉得到欲望在步步攀升,燃起的火焰快要把他吞噬。   梁晋下意识抬起下身迎合林渊的动作,以求更大的快感。   可林渊怎么会如他的愿?   梁晋自己撸的时候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大的力气,也没有被肏得浑身绵软还要撸的时候。   “呼呼…嗯哈…嘶呼…啊啊啊——嗬啊!”   梁晋身体绷紧,快感逐步累积,这种情况下的他快要射出来了。   但梁晋没想到的是,林渊在最后一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而又开始用力肏弄他的阴道。   “别…别弄那里…嗯哈…嘶——好奇怪…啊哈——”   梁晋从来没有被进入过这么深的地方,他不知道自己其实是被肏到了宫口,不过不要紧,林渊知道。   林渊毫不收力地用力撞过去,快感就混杂着些微的钝痛传递上梁晋的大脑。   “肚子…肚子要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话说到一半,梁晋的头向后仰起,露出颈部光滑的曲线,喉结上下挪动,他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   梁晋好像进入了一个玄妙的境地,刚才那一下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爽,虽然不是高潮,但也是近乎灭顶的刺激了。   “呼…呼…呼呼……嘶——呼……”   过了一会儿梁晋的胸脯才开始大力起伏,“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嘶——”林渊也被裹得龟头一阵酸麻,梁晋的子宫很小,几乎像是没有发育完整的模样,紧紧地裹着林渊的龟头。   林渊闭着眼酝酿了一下,然后按住梁晋的小腹又开始大力肏弄起来。   林渊从那个小小的宫口撤出来半个龟头左右,就再次顶进去,他快要射了,但是……   他还不想让梁晋尝到甜头。   林渊的肏弄对梁晋来说本来是很刺激的,但是尿意袭来的紧迫感似乎冲淡了林渊给他的这种刺激。   梁晋下意识小腹用力想要排泄,却被林渊攥住了性器并用不断摩擦着他的铃口,那里本来就敏感又脆弱,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对待?   射精的欲望几乎是同时攀上他的大脑。   林渊说:“我真该给你拍下来,把你这副骚气的样子录下来,等你的孩子生下来了给他看看,看看他的父亲是怎么在他妈怀着他的时候上了他养子的床!”   “不…不要,不要拍,啊哈要射——不行…好憋…好想尿……求你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吧…啊哈,大几把肏我,用力肏我啊啊啊——”   梁晋的穴道收缩,子宫也开始绞紧。   林渊眼下懒得管梁晋了,因为他也快射了,他按住梁晋的性器,把它压在梁晋的小腹上,手掌挤压着他脆弱的龟头。   林渊快速地在梁晋的子宫里进进出出。   “你他妈简直就是个几把套子,挺会裹啊,接着裹,裹出来精就射你子宫里。”   林渊的额角微微渗出汗水,就快了,他要射了。   “啊哈…不能…不能射进来,会怀孕的!”   梁晋明显有些惊慌失措,“我这两天马上就要排卵了啊啊啊——”   没等他说完,随着林渊的最后一次冲锋,铃口大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灌进了梁晋的子宫。   梁晋的腹部很快就鼓胀了起来,他的子宫太小了,也没有经受过这种事情,尽管林渊再如何控制,他还是高潮了。   “啊哈——去…去了——”   林渊听到他说得话眉心不禁狠狠拧起,说实话,谁怀他的孩子都可以,梁晋不行。   不管是陆之衡还是秦笙,还是别的什么他接受范围内的人,怀了他的孩子他都会很高兴,但梁晋不行。   “妈的……”林渊更加恼火,当即就下了决定,“怀吧,随便怀,感怀我就亲自给你弄掉。”   与其留一个他完全不爱,甚至十分嫌恶的孩子来世上受罪,不如从一开始就扼杀掉。   如果梁晋怀不上另当别论,怀上了,他也断然不会要。   说完,也不等梁晋反应过来,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不是喜欢高潮吗?”林渊说,“那我就让你高潮个痛快。”   林渊的下身不断冲撞着梁晋的阴道,子宫口几乎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变成了套弄林渊龟头的一个工具。   梁晋的肚子因为撑满了太多液体,晃动之下带给他更大的刺激。   “不…不要了…我还没有高潮完啊…求你不要…啊哈…呃啊——”   又是一波新的高潮,快感掀起万米巨浪朝梁晋兜头盖下。   梁晋那根始终没能射精的前茎也颤颤巍巍溢出一点白浊,茎身憋得发紫,在快感的洗礼下几乎连射精都不会了。   精液一滴一滴地从铃口滴落,梁晋的两颗卵蛋也饱胀得发亮。   林渊压根不管梁晋高不高潮,只管取悦自己,这种情况下他也可以射的很快,半个小时就又射了一次。   林渊的精液都堆积在梁晋的子宫里,加上膀胱里的尿液,他的肚子几乎像是四个月的孕妇。   林渊也很久没有弄过了,所以哪里是这一次两次可以满足的?   不过梁晋就不同了,他晚上是肏了彭瑶过来的,本就射过一次了,后来又遇上了连续高潮,高潮对他而言已经不能带来快感了,反而变成了一种折磨。   但是梁晋又不能不高潮,不高潮觉得空虚,高潮又太过频繁。   无论如何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后来,梁晋几乎长时间停留在了正在高潮的状态。   林渊肏一下,梁晋的前茎就流出一股精液,再肏一下,又涌出一股。   精液像是尿液一样被梁晋排出体外,他的前茎酸麻成了一片。   梁晋感觉像是射了,又像是没射,像是尿了,小腹的饱胀又没有丝毫缓解。   在梁晋的子宫装了林渊三泡精液以后,林渊总算是对梁晋的穴失去了所有兴趣。   【宫口紧闭,日常保持百分之三十饥渴度,阴茎敏感度调高百分之六十,勃起率上升到百分之九十,尿道扩大。】   一连串指令下达完以后,林渊才仿佛是出了一口恶气。   “想尿吗?”林渊一边按压梁晋的小腹,一边问道。   “想!还想射…好憋…好想尿尿……”梁晋下意识捂住自己的下体。   林渊把梁晋夹在自己的腋下,拖出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丢在梁晋和彭瑶的床上。   彭瑶因为林渊的指令还睡得酣甜,梁晋却紧张地盯着林渊的一举一动,生怕惊醒了彭瑶,被她发现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   林渊从杂物间拿来了一个桶:“坐好了,千万别动,不然我可不保证我妈会不会醒来。”   “听好了,以后这就是你的专用精尿桶,就放在你们卫生间里,不许丢掉,听见没有?”   梁晋点头。   “把腿岔开,把你那东西自己端好了瞄准。”   梁晋依言照做。   林渊站到他身边,伸手用力揉按梁晋的小腹。   “我让你尿你再尿,让你停你就给我停住。”   梁晋被林渊弄怕了,声音沙哑地道一声:“好。”   “尿。”   梁晋赶紧放松身体,让尿液哗啦啦打进桶里。   “5-4-3-2-1,停。”   梁晋正尿的爽,尿的前茎都快勃起了,怎么可能停的下来?   林渊直接从空气中一抓,手中就多了一团棉花和一套专业器具。   林渊直接用镊子把棉条塞进梁晋的尿道,借此堵住汹涌的水流。   “啊哈——”梁晋痛苦地挣扎。   尿液回流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棉花纤维又在不断刺激着梁晋的尿道,让他越来越想尿。   不仅想尿,还想射出来。   做完这一切林渊轻飘飘抛下一句话就离去了。   “尿吧,不限时排尿,一个桶绝对够了,或者你想先把一肚子精液排出来也行。”   说罢,林渊还打了个响指。   尿液从棉花的缝隙里沥沥拉拉地涌出,似尿非尿的感觉刺激着梁晋用力挤压下腹部,可是他越用力,就越难受。   尿流始终是那么大,梁晋不敢再用力,转而试图把棉花掏出来,可这哪里是他手掏的出来的?   【作家想说的话:】   下周三或周四更新,有点梗“铃口羽毛” 想挨肏先肏人(羽毛塞尿道/阴茎常勃/射精困难/三人火车)   林渊早上走的时候总算是把梁晋尿道里塞的棉条取出来了,不过对梁晋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虽然林渊取走了棉条,却在取走棉条后又在他的尿道里塞进去一片羽毛。   梁晋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鸟的羽毛,羽管细长坚韧,羽毛被拨散后却十分柔软。   一根羽毛下去,尖端直接搔到了梁晋的前列腺,尿道里也因为羽绒的刺激变得麻痒难耐。   彭瑶这次回来会在家里待一周,所以梁晋早起送走林渊后,还得给彭瑶做饭。   他们家的阿姨早上是不来的,只负责午饭、晚饭和家里的卫生清洁。   梁晋的前茎被弄得并不好受,他有心想要撸一撸,但是发现如果用手去撸,会导致羽毛在尿道里发生位移,进而会增加麻痒难耐的感觉。   加上羽毛被埋得实在太深,梁晋取不出来,只能等待林渊回家帮他取出。   于是彭瑶醒来之后就看到了这一幕。   家里的开放式厨房的灶台前,她英俊的伴侣在给他做饭,即使在家里,梁晋的穿着也永远得体。   彭瑶就想着去抱抱梁晋,她的手从梁晋背后环过他的腰身时,梁晋不自觉的抖了抖。   “你……”梁晋的声音有些沙哑,清了清嗓子才道,“你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其实彭瑶醒的并不算早,或许是怀了孕的缘故,她最近有些格外的困倦。   “好不容易在家嘛,想多陪陪你。”彭瑶的手在梁晋的胸腹上抚摸了一下。   谁知手再往下一移,彭瑶笑了:“这么大年纪怎么还和毛头小子一样旺盛?起来多久了,还没下去?”   被彭瑶这么一摸,梁晋的前端渗出点点前列腺液来。   与此同时他的女性生殖器内也感到阵阵空虚,他感觉到阴道的分泌液打湿了他的内裤。   梁晋没忍住往前顶了顶。   “别……别闹,待会儿就下去了。”   彭瑶坏心眼地又用力揉了一把梁晋的前茎,才放开了手。   梁晋被这一揉弄得浑身打了一个一个激灵。   “嘶——宝贝别闹,尿都快被你揉出来了。”   梁晋的膀胱里有没有尿估计只有他的膀胱知道,不过在羽毛的刺激下除了快感,他经常不由自主地作出排尿的动作是真的。   他再次成功地混淆了快感和尿意。   “啊?”彭瑶没想到梁晋居然还憋着泡尿呢,“憋着呢?那你赶紧去啊,我帮你看会儿锅。”   彭瑶不知道,梁晋这一大清早已经跑了不下五六回厕所,每次都是急的要命,但每次对准马桶试图放松身心的时候都泄不出来。   只是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一些前列腺液,次数多了,梁晋也就不频道地去了。   “没事,不是很急,刚才被你揉的原因。”梁晋笑笑对彭瑶道。   毕竟他和林渊做的那些事,怎么能让彭瑶知道?   梁晋知道林渊做的确实是有些过分,但是无论如何要去论起来这件事,理亏的还是他自己。   是他梁晋不知廉耻地爬上了养子的床,也是他先逼迫人家和他做的,他怎么又脸和养子的母亲说出来呢?   彭瑶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活劈了他!   梁晋是色欲熏心了,但他还没到色胆包天的地步,无论什么时候,彭瑶作为林渊母亲的身份都要先于作为他的妻子。   彭瑶爱他,他知道,但是她更爱自己的孩子。   如果这件事单纯只是林渊闹脾气,用这样的方式伤害了梁晋,彭瑶会责罚自己的儿子,甚至有可能把林渊送回林晓那里,但如果是梁晋用这种手段伤害了林渊。   彭瑶绝对会和他闹得鱼死网破。   梁晋不爱彭瑶吗?当然是爱的,不然不会和她结婚,甚至不计较她带着林渊。   所以梁晋只能打碎了牙混血吞,毕竟彭瑶现在还怀着他的孩子呢。   更何况,虽然林渊做的有些过分,但是也还没有到梁晋完全无法接受的程度,甚至有些食髓知味。   他湿透的内裤就是最好的证明。   梁晋给彭瑶做了瘦肉粥,加上两个煎蛋。   放在大理石岛台上,招呼彭瑶过来吃饭以后,他才匆匆钻进了厕所。   梁晋捏着自己的前茎闭上眼睛努力放松,想着如果软下来或许会更容易排泄。   理想往往是丰满的,也往往是和现实相悖的。   事实就是,他软不下来,也尿不出来。   彭瑶吃完饭收拾了一下就要去公司上班了,毕竟她回家也不是为了休假,而是因为工作在公司这边。   等送走彭瑶以后,梁晋才松了口气,回到了林渊的房间里。   昨天晚上林渊没有回房间,而是去客房睡的,早上临走前还三令五申要求他把他的房间收拾干净。   不过收拾干净之前,梁晋已经有些难耐了。   黑色的震动棒在梁晋的穴里嗡嗡作响,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一根震动棒,以往都是因为它太大而且震动太过强烈,一直被梁晋放在柜子深处。   眼下总算是派上了用场。   梁晋躺在林渊的床上,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盏台灯投下昏黄的光芒。   梁晋夹紧了裆部,让自己的穴能充分含住震动棒,震动棒已经被他调了最大档,震得他的花穴水流不止。   ///////   林渊坐在教室里边听课边转笔,他隐约猜到了梁晋在做什么。   他的积分能涨这么快,除了梁晋在玩自己,还能是在做什么。   林渊的笔尖点了点试卷,在后方括号里划下一个B。   然后远程下达指令。   【禁止高潮,禁止排泄】   林渊是个挺极端的人,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他从来不是什么都不懂,他的花样也很多,只是从来舍不得用在爱人身上罢了。   至少,从来不舍得这样频繁的使用。   于是一直到林渊下午放学,梁晋都没能排泄,也没能高潮,整个人疲惫又萎靡。   梁晋在林渊回家的第一时间就找了上去:“小渊,肏我好不好?肏我吧,现在就肏……”   他近乎是在哀求了。   林渊微笑看着梁晋,说:“你去和我妈做,你射给她几次,我就肏你几次。”   林渊的心情可谓是恨屋及乌了,他本来就对这两人没什么感情,来了之后也只是因为从小渴望亲情才主动亲近他们。   眼下梁晋对他做出这样的事,他也就连带着对彭瑶的没有了什么好的感官。   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管他们是什么样的狗呢?   不过林渊还是发挥了一点人道主义精神,把他尿道里埋着的羽毛给取了出来。   梁晋知道自己空虚的时候很难射出来,但是他总不能再学昨天去强上别人吧?   所以无论他多么不情愿,都只能遵从林渊的意思。   毕竟本来长期不回家的妻子被丈夫索取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对于正常的男人来说,哪怕一个正常的同性恋男人来说,都不是一件难事。   甚至,这还有可能被当做是一种情趣。   只是,他们是不一样的,尤其是他,梁晋。   只不过梁晋现在也不敢说什么“你妈还怀着孕”,或者“那可是你妈”,又或者“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之类的话。   林渊现在是恶心透了梁晋,顺带也恶心和他相关的一切。   这一点梁晋是知道的,另一方面,也是他作为长辈失格在先,又怎么能要求林渊还恪守所谓晚辈的本分?   梁晋是恶心人,但他也不傻,这件事要是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并且对他的害处最大。   “你……别告诉你妈妈。”梁晋最终只能说出来这句话。   “放心,我看见你就恶心,也不想你这点污糟事被别人听去,平白污了耳朵。”   林渊冷笑一声,“不过前提是,你得让我满意,我高兴了,就什么都好说,我要是不高兴了,你懂的。”   他伸手拍了拍梁晋的脸颊。   林渊的这局身体虽然还在生长期,但是已经基本过了发育最快的那个时期。   他的身高已经比梁晋要高了,所以低头做出这个动作毫无违和感,反而露出几分阴郁的美。   晚饭出于两人心里各怀鬼胎的缘由,草草结束了,林渊去做作业,梁晋则磨着妻子想要回房间。   彭瑶疑心自己出门太久把梁晋憋坏了,半推半就地也就答应了下来。   林渊从发现梁晋自己玩自己能给他加积分以后,就想做个实验。   既然梁晋玩自己能够给他涨分,那和别人做爱呢?   很快,林渊有了答案。   能涨,只不过很少。如果进行一个排序的话,他与梁晋做>梁晋自慰>梁晋和别人做爱。   不过,终归是白来的积分,苍蝇再小也是肉,他又不喜欢梁晋,何乐而不为?   不过一墙之隔的梁晋显然没那么好过,他的性器*****,眼下已经有些发紫。   刚刚捅入彭瑶阴道的时候还觉得一阵快感升起,时间长了还是觉得不对。   他……射不出来。   梁晋的花穴不断淌着水液,前端的快感越强烈,他的穴内就越感到空虚。   越空虚,就越渴望更大的刺激,这种渴望又渐渐覆盖掉快感的刺激。   所以一个小时过去了,梁晋还是没能射出来。   彭瑶已经高潮了两三次,梁晋还是不吐货,她已经有些累了。   “老公,你快点射好不好?我好累了,再这么下去宝宝也受不了的。”彭瑶勾住梁晋的脖子撒娇道。   梁晋抿了抿嘴唇,说:“那你夹紧些。”   彭瑶的穴肉紧紧裹着梁晋的性器,梁晋在其中快速抽插着,约莫快到高潮了,下腹部用力,硬是挤出半泡精液撒进彭瑶的穴里。   梁晋趴伏在彭瑶身上喘着粗气,彭瑶身下已经泥泞一片了。   她挪了挪屁股:“我今天的水好像也很多。”   梁晋有些心虚,但还是道:“宝贝最棒了,我带你去洗澡。”   彭瑶洗完澡一躺到床上,林渊就给她下了昏睡的指令,就算天塌了她也醒不过来。   林渊没登梁晋过来找他,直接去了隔壁房间。   卫生间的水声哗啦作响,明显是梁晋在洗澡,林渊直接推门就进。   “宝贝你怎么……”不睡。   最后两个字卡在梁晋喉咙里吞吐不得。   “你今天射的量不够,所以我得在你们这边肏你。”林渊说完还撸了一下梁晋硬挺挺的性器,撸得他又是一个激灵。   “你妈她……”梁晋刚想反驳。   “她醒不过来。”林渊直接掐断了他的话。   梁晋虽然不知道林渊的话有什么依据,但还是莫名的就这么信服了。   梁晋刚想把腿翘起来露出花穴,哪知林渊直接掰开他的屁股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疼…疼死了啊啊啊!”   那个地方本来就不是为了性交而存在的,突然被这么大的东西进入,梁晋都差点疼软了。   林渊也不理他,自顾自地操弄着,反正他最后也是要爽到飞的,前期疼一点怎么了?   “肏…肏花穴好不好?求求你肏花穴啊啊啊啊——”   梁晋的叫声宛如杀猪一般接连不断。   林渊本来不想理会的,实在是这个叫声刺得他耳膜疼,才随手丢了个buff下去。   梁晋尝到了甜头自然也就不再叫了,反而食髓知味地绞紧林渊的性器。   林渊拎着他回到了他们床上:“我要在你们床上做。”   旁边还躺着彭瑶,梁晋神情紧张。   但没等梁晋说出拒绝之辞,林渊对着他的前列腺又是猛地一撞,把他所有的话都撞了回去。   “嗯哈……啊啊啊…啊哈,好会肏,屁股好爽,几把也好爽,流水了啊——”   林渊没做几下梁晋就射了出来,弄得林渊眉头微皱。   “梁晋,想射是吗?那我今天就让你射到射不出来。”   林渊推着梁晋让他掀开彭瑶的被子,彭瑶睡的太快了,都没来及穿衣服,整个人还是光溜溜地,就像之前和梁晋做的时候一样。   林渊让彭瑶在睡梦中有了饥渴的感觉,在两人的注视下不自觉的夹着腿,晶莹的液体也就从她身下渗出。   梁晋喉结滚动,性器更加挺翘了,即使他的身体构造有一些问题,他也依旧是个男人,那个男人看到妻子渴望的状况能够无动于衷?   “捅进去。”林渊道。   梁晋惊恐地想要逃开:“不…不不,不能这样!”   林渊一把把梁晋按住:“去。”   梁晋从林渊那里感受到了莫名的压迫感,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恐惧,遂再也没了挣扎的心思,乖乖把性器送进了妻子的穴。   穴内温热,紧紧裹着梁晋的前茎。   林渊肏梁晋一下,梁晋就顺带肏彭瑶一下,前端被裹着,后面被插着。   快感像电流一样顺着他的神经爬上脑干,而且一阵接一阵,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梁晋从来没有射得那么快过,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彭瑶的穴中。   林渊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积分最大化,取悦自己已经是顺带的了。   他敢说,他从来没有那么渴望过脱离一个世界。   按照系统的计算方式,这样的性爱刺激下,再有两到三次,梁晋就可以帮他脱离这个世界了。   梁晋的性器还在不应期,被这样刺激着几乎还没有软下去就又硬了起来。   “啊——不…不行了啊哈…嗯啊——”   【作家想说的话:】   回复一下读者的问题。   目前本篇章的问题在于“攻像是第三者一样”,这个无可辩驳,无论是不是他自愿选择的。这个事实是存在的。   然后有人疑惑他们俩还能在一起吗?他们俩是不会在一起的,这个篇章只是一个过渡篇,要引出来系统的秘密了,这个篇章大家大可以当做一个xp的抒发地,想看什么梗都可以留言,就是抹布受的梗。   四到五章就会完结的,我上一篇末尾也在作话里标明了,这个篇章最开始的免费试读也是为了让大家知道这个篇章是个什么尿性。   这是唯一一个不会成为攻伴侣的受,剧透一下就是他也并不是切实存在的,所以不必太较真。   有任何异议,或者点梗,可以评论区留言,下次更新放在作话里统一解答。   下次更新预计周日或下周一。   【番外短篇的篇章在文章最末尾,为免费篇章,不建议观看,多为之前系统bug产生的章节改成的,如有v章请勿查阅购买,文章真正的番外会更新在公告栏之前,请各位读者知悉】 起航倒计时(勃起憋尿/痛苦憋精/客厅失禁)   梁晋最近的状态不是很对,还是因为那方面的事情。   林渊不肏梁晋了,从那天晚上三人开过火车以后。林渊有一周没有碰过梁晋,每次梁晋明示暗示,他都只是借口最近要考试了,要复习,没空肏他。   真正的原因梁晋当然不知道,但是林渊是知道的,既然梁晋玩自己玩得那么开心,就让他自己先玩吧,他去凑什么热闹?   梁晋自己玩虽然没有他去肏一次的积分高,但是胜在梁晋能一直玩,甚至又一次他们两个坐在餐桌旁吃晚饭时,梁晋都毫不避讳地一边插着震动棒撸管,一边连喘带叫地吃饭,十足倒够了胃口。   林渊除了第一天晚上以外,后面再没有碰过梁晋前面的花穴,任凭梁晋如何哀求他都不为所动。   笑话,他林渊是什么人呐?他对自己的爱人好,那是因为他心疼,他愿意,而不是说就因为他是个多么多么好的人,有个圣父的性格。只是因为他自己愿意而已,所以他会取悦自己的爱人,秦笙如是,陆之衡亦然。   不过被催求得久了林渊也有些烦,所以更加不愿意碰梁晋。   他不是很能理解梁晋的思维,和爱人已经有了孩子,为什么还能心甘情愿地用屁股侍奉爱人的孩子?就不怕对方万一知道了,失望失意直接打了孩子和自己分道扬镳吗?   林渊是心思很多,但是对每段感情也都是认真的,在每个不同的世界,他都只会有一个爱人。   譬如陆之衡怀了孕,林渊又遭受了异种的污染,他宁愿自己忍着,戴手套用手去取悦自己的伴侣,也不会说是将怀孕的伴侣弃之不顾,自己再找地方寻欢作乐去。   林渊舍不得,舍不得自己的大宝贝难受,也舍不得伤害了自己的小宝贝。   所以他在脱离那个世界前的最后一刻仍在祈祷,一定要让陆之衡,让他的爱人安安稳稳地度过孕中期和孕晚期,不要让他痛苦,因为自己不能陪在他的身边。   他也祈祷让自己的小宝贝平安降生,勇敢,健康,快乐,岁岁年年代替他陪在陆之衡身边。   所以林渊就更加难以理解梁晋的想法,对梁晋的做法感到恶心。   林渊几乎是掰开指头计算着积分,计算着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令人感到糟心的世界。   林渊想,最好能让他在陆之衡生产之前转回他的世界,如果不能,至少也要尽快离开这里。   梁晋最近给他提供的积分几乎没有停过,虽然涨速比较慢,但一天下来增长的数量也快要超过林渊和他做一次带来的积分增长了,他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林渊乐了,梁晋就难受了。   梁晋已经差不多两天还多都没有上过厕所了,每次对着马桶尿出一小股,铃口就自动锁住了,强行把剩下的尿液都憋了回去,性器也因为憋尿的感觉充血立起。   一开始林渊不碰梁晋,梁晋虽然也觉得空虚,但也还算能忍受,实在不行他不是还有震动棒吗?   可是后来梁晋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震动棒让他舒服不假,但是射不出来就更加不舒服。   前面射不出来,花穴高潮不了,但梁晋对性事的渴望却是日益增加的,每天醒来都要着急忙慌的换床单,单凭他每天晚上从花穴里流出的水,就和尿床差不多了。   “唔……啊哈~嘶啊啊啊!要…要尿出来了——”   梁晋侧躺在床上表面盖着被子不显,被子下面却在用力撸着自己的前茎,花穴流出的水又在他的身下晕开一大片。   梁晋因为憋尿小腹涨的很大,尿液沉甸甸地坠着,他就一手撸动着龟头,一手按着自己的膀胱。   他刚才又去厕所了,结果当然是没尿出来,反倒把自己憋得硬了起来。   一开始憋尿,憋的多了梁晋只觉得小腹一阵坠痛,但是时间长了这种发钝的坠痛就会渐渐淡化。   取而代之的则是令人上瘾的刺激感,梁晋现在按一按自己的膀胱就能感受到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尿意,又像是想要射精的感觉。   梁晋快速撸动自己的性器,企图让快感快速积累。   他太想高潮了,无论是什么都好,眼下精液和尿液只要有一个能从他的尿道中涌出,他就觉得自己得到救赎。   然而梁晋撸得自己的龟头红肿,前列腺液不断从尿道口涌出,就连身下的床单也因为花穴的水液变得泥泞一片。   他只觉得尿道口酸胀极了,连带着睾丸也觉得肿胀难耐。   包皮在他的反复揉搓下有些外翻,整根性器青筋虬结,看起来甚至有些狰狞。   梁晋一边用手包住龟头旋转揉搓,一边用拇指扣弄顶端那个流水的小口。   酸胀,令人难以忍受的酸胀包裹着梁晋,他的口中不住地发出阵阵呻吟。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   梁晋拿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得是孙大姐,他赶紧平复自己的呼吸,手指为颤着接通了电话。   或许是被性欲折磨得太久,梁晋的嗓子有些干涩,接通电话时声音还是沙哑的,为了缓解沙哑,他吞了口口水。   “怎么了孙姐?”   梁晋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用手缓缓抚慰着自己的性器,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   太轻的话欲壑难平,梁晋怕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的意思,太重的话他又不能保证不会叫出来。   “诶呦,您的声音怎么哑成这个样子了?”孙姐有些惊讶。   “哦,我没事,可能是昨晚睡觉忘了关窗户,有点着凉了。你有什么……什么事吗?”   梁晋的拇指不小心擦过红肿的尿道口,酸涩的感觉让他差点没有绷住,顿了顿才把一句完整的话说出来。   孙姐不疑有他:“哦对,不好意思啊梁先生,我昨天好像把钥匙忘在您别墅里了,现在来了进不了门,您要是在家的话能帮我开下门吗?”   梁晋皱了皱眉,用手攥住自己胀痛的性器,缓缓抚慰着,深呼吸平复着无法疏解的情欲。   “我……咳咳,我现在在卫生间,孙姐你…你等我几分钟。”   声音依旧透露着几分滞涩沙哑。   “诶诶,好的,我在门口等一会儿,不着急。”人有三急这种事,孙姐怎么会不理解呢,等就等着吧。   梁晋想要通过深呼吸让自己的性器疲软下来,可即使他不动手,性器在空气中依旧硬挺地跳动着。   铃口翕张,昭示着他无处安放的渴望。   龟头已经涨成了艳红色,柱身青筋虬结,隐隐有些发紫的倾向,下面垂着的囊袋,被撑的没有一丝褶皱。就连小腹,也被尿液撑的隆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想让欲望消减哪里是那么容易的,至少对梁晋来说是如此。   他一直处在要射不射的阶段。   过量的尿液压迫前列腺,前列腺又使他的性器充血,海绵体充血就压迫尿道无法排尿,而尿道的神经,又会把浓烈的尿意再次传递给大脑。   梁晋憋得双目通红,他就是掉进了这样一个恶性循环。   孙姐还在楼下等着,他总不能一上午都不给人家开门。   要不然万一人家以为他出了什么问题,报了警…或者不用报警,只要给彭瑶打了电话。   她开门就能看见自己喘息呻吟着在床上自慰,鸡巴和花穴一起流水,比女人流的水还多。   甚至还裹着一包尿自慰……   梁晋不敢想会怎么样。   空虚和恐惧感迫使他从床上起来,然后去衣柜里扯出一条彭瑶的内裤,给自己套上,紧紧裹住他的下体,防止去开门时被孙姐看出来他的尴尬。   内裤穿好之后,才套了自己日常穿的宽松睡裤,随便理了理头发出了房门。   主卧在二楼楼梯口的位置,按理说离大门并不算远。   但梁晋却是切切实实体会到了,房子太大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每走一步,他的龟头就会和不合适的内裤松紧绳发生摩擦。   龟头是很娇嫩的,这样的摩擦之下,正常人早就会觉得疼痛不适得难以忍受了,但这种摩擦不仅不会让梁晋感到疼,反而刺激了他的欲望。   梁晋感到前列腺液从铃口流出,濡湿了正对的那块布料。   随着他越走越快,布料和龟头的摩擦也就越来越强烈,从而带给梁晋越来越刺激的快感。   走到门口的时候,梁晋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就开了门。   孙姐就站在门外,手里是大包小包的蔬菜和肉类。   “先生也该好好休息才是。”孙姐看梁晋大汗淋漓,面色潮红,还以为他是发烧了,“夫人说最近小少爷青春期,没少早上起来洗裤子,正是费身子的时候,得好好补补,先生也跟着多喝些汤吧。”   梁晋小腹暗流涌动,他尽全力收缩尿道括约肌,听到“汤”这个词,差点没有绷住。   “好…好,孙姐快去忙吧,一会儿小渊该回来了。”   “诶,好。”孙姐应声,拎起地上的东西就往里走。   许是东西太沉,一不注意就偏了重心,一袋子乱七八糟五六斤重,全部压在了梁晋下腹部。   压得他尿道口发酸,同时龟头又一阵舒爽,双腿都有些发软。   他退后半步,后腰靠在了沙发上,一手去托购物袋的底,一手赶紧伸进裤兜,借此抓住自己的性器,然后按紧顶端的小口。   天知道他被这样一压,几乎就要射出来了。   可他怎么能在孙姐面前射出来?   于是,梁晋就这样失去了宝贵的射精机会。   “先生您没事吧!”孙姐大惊,伸手上下抚摸触碰着梁晋,想看看他有事没有。   精液都到了尿道里,差一点就能喷涌而出了,却又被这样堵了回去。   粘稠的精液在尿道中逆行,然后又再次穿过输精管回到睾丸中,各中酸爽只有梁晋知道。   他的尿道又酸又麻,几乎不能触碰,强行中断射精的感觉,和被挤出的尿意冲在一起,让他憋得眼珠子赤红。   梁晋伸手护住小腹,本意是想避免重物二次挤压。   没想到却让孙姐认为是被撞到了肚子,直接上手去查看状况。   她的手按在梁晋小腹上,微微用力压了压:“先生,是这里疼吗?”   梁晋却忍不住一把把她推开。   “孙……孙姐忙你的,忙你的去吧,我…我没事,快去!”   孙姐犹犹豫豫地进了厨房。   梁晋这才敢缩进沙发里,用手捂住下体。   眼泪无声滑落。   他的手心湿润一片,双腿间也竭尽湿润。   他,失禁了,在一个外人面前差点射出来不说,还尿了出来。   沙发是真皮的,不怎么吸水,温热的尿液就这样浸泡着他的屁股。   眼泪迷蒙了梁晋的双眼,忍着尿道酸麻的不适感,他再次掐住了出水口,强行止住了尿液。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本篇章完结,晚上或者明天更   然后就要开西幻的篇章了 脱离此世界(指奸尿道/茎交射入睾丸/膀胱射尿)   林渊还在学校的时候就发觉了梁晋的异常。   他下意识去查看积分面板的时候,发现在某段时间内,梁晋产生的积分急促上升,乃至于达到了一个峰值。   林渊诧异地挑挑眉,心说:“梁晋这是又跟人做了?”   他对于梁晋的节操,一向没有什么期待。   能趁妻子不在家,偷偷爬上从小养育的养子的床的这种人,对他有所期待反而才是折辱了自身。   哪怕有一天有人告诉林渊:“梁晋和亲儿子滚床单了。”   他都能面不改色地开罐汽水。   正所谓,没有期待就不会有失望。   林渊压根就不在乎这个人,所以也就无所谓期望了。   他虽然要求伴侣的绝对忠贞,却也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立场要求一个,仅仅是令他感到有些厌烦的炮友对他有着同样的忠贞。   所以对于积分突然上涨这件事,林渊所有的猜测其实都只是出于好奇罢了。   ——   林渊回家后就见到了还没有走的孙姐,中年妇女缩在客厅一角,是不是看着大门的方向。   见林渊进门,就慌忙迎了上去。   这其实是不正常的。   孙姐说是他们家的保姆,其实也就只管公共区域的卫生,和几人的一日两餐罢了。   因为梁晋不喜欢家里随时随地有外人出没,所以孙姐都是中午之前过来,做好午饭就走。   然后晚上来的时候,再连带卫生一起收拾。   以往林渊中午回家都是看不到她的,今天这是......   孙姐说了梁晋被她撞了一下的事,又说他特地让自己留到留到林渊放学回来。   “他好像今天身体还不太舒服,午饭都说不让送了,也不知道有事没有。”   孙姐颇有些忧虑。   林渊倒也能多少理解这种打工人的心思。   出来给人家当保姆的,还是个除了每天跑两趟不多找事的人家,她一直以来干活也都是兢兢业业的。   突然出现一桩“不小心弄伤了主家的人”这种事,会感到不安是正常的。   林渊承认自己有些幼稚了,但听到梁晋不舒服就忍不住想乐,甚至想夸孙姐一句“干得漂亮”   不过,就算他真是这么想的,也不能表露出来。   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的,于是他象征性地关心了梁晋两句,又说了些下次注意之类的话,就放人离开了。   ——   “咚咚咚!”   梁晋正在床上躺着,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   这几天以来,他就没怎么好好睡过。   每每半夜十分,总要被磨人的欲望弄醒。   略显炽热的温度从下腹部一路向上蔓延,仿佛全身都被置于名为“欲望”的熔炉之中,那滚烫的热度几乎能把他融化。   他伸手撸动抚慰那根硬挺流水的星期,却永远也得不到满足。   前列腺液和花穴溢出的水液濡湿了床褥,每晚都浸泡着梁晋的屁股。   就算每天早上起来他都会清洗撤换床单被套,但这样频繁的濡湿沾染,就难以避免把房间弄得满是异味。   现在他一进房间就能嗅到那股腥甜粘腻的淫靡气息。   梁晋本来在那样的强烈刺激之下,已经触发了人体的保护机制性器半疲软下来,人也疲惫得昏昏欲睡。   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却是把梁晋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睡意驱的一干二净。   “谁啊?”梁晋撑起身子冲门口扬声问道,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   “我,林渊。”   林渊放下手,站在门后应了声。   不一会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梁晋的头发略显凌乱,眼尾泛着红,就连刚换的睡衣也在被窝里裹得皱巴巴的。   他开门后神情还有些怔忡,但见了林渊还是习惯性的笑笑:“小渊怎么来了,吃好饭了?”   神情柔和,语气轻缓,换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旁人,都要以为这人真是个什么温柔和蔼疼爱孩子的养父了。   可只有梁晋知道,他一听见林渊的声音,本来已经半疲软下来的性器就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林渊微微蹙了蹙眉,向侧边退开半步。   “这个房子里没别人了,就省省吧。”   梁晋倒也不是故意想演什么,只是那么多年过去,已经形成了下意识反应。   他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也知道林渊不能接受,甚至换位思考一下,他也不怎么接受得了。   但事情做都做了,他想着也让林渊每次都在自己身上做了个爽,便也自觉问心无愧了。   “想做了?”   梁晋还是笑吟吟的那副表情。   “下去吃饭。”   林渊撂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下了楼。   他来找梁晋的本意是要做的,但是一见着人就又没了兴致。   梁晋无所谓地反手关上了房门,跟着一起下了楼。   ——   饭菜都还冒着热气,菜色丰富,煲的汤也味道鲜美。   按理说这顿午饭是无可挑剔的,只是......   “你的脚最好安分一点。”   林渊停了筷子看向对面。   那只脚在梁晋的裤裆处揉搓撵动,时轻时重。   林渊虽然从心理上不喜欢梁晋,但这具身体在这样年轻气盛的年纪,经不起半点挑逗。   丝丝缕缕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顺着龟头敏感处向上攀爬,从小腹向全身蔓延开来。   梁晋感受着脚底逐渐苏醒的庞然大物,脚趾有针对性的按压那还未完全显露的龟头,一边搞小动作,一边心不在焉地吃几口饭。   听见林渊的话,他笑:“我弄我的,又不影响你吃饭,做什么这么大反应。   林渊看他一眼,重新低下头去吃着碗里的饭。   林渊虽然经不起挑逗,但却贵在能忍。   只要他想,没人拒绝得了他,但如果他不想,也绝对没人能勉强他。   林渊知道自己的性器已经完全硬起来了,甚至龟头处已经溢出点点前列腺液,濡湿了内裤前端。   但他依旧端坐在原位一动不动,自顾自吃着饭。   和爱人做爱是享受,猴急一些也不过是情趣。   和梁晋做,只要没有肏进去,林渊就控制得住。没有感情,只是为了任务去做,他又能获得多大的满足感?   所以林渊不急。   但林渊不急,梁晋却是有些急了。   林渊最近都不让自己碰,也不肯碰自己,好不容易没有拒绝自己的触碰,他绝不能让这个机会就这么溜走。   梁晋都做好准备哪怕林渊转身就走,他死缠烂打也要跟上的准备了。   不想,林渊咽下最后一口饭后,起身径直朝餐桌对面走了过去。   他一手搭上梁晋的肩膀,把人翻过来,直接压在了餐桌上。   碗碟在光滑的台面上叮叮当当碰撞做一团,林渊欺身压上,梁晋挺立多时的性器硬戳戳顶在林渊的大腿上。   “既然不想吃,那就不用吃了。”   他伸手附上梁晋的下体,用力一抓。   梁晋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   如果说原本他只是被放在欲火炉中文火烧烤,林渊这一抓就足够让这点文火形成燎原之势了。   “嗬咳……嗯哈......”   梁晋忍不住呻吟出声。   松垮垮的睡衣在梁晋的有意配合之下,一扯就散。   从敞开的襟口处能看到男人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胸肌白皙圆融,在雌激素的影响下比寻常男人要更大也更绵软一些。胸肌上缀着分别缀着一颗硬挺的小樱桃。   林渊伸手捏住,捻动的力道逐步加重,时不时还用力扯动一下。   梁晋被扯得又麻又痛,忍不住哼哼着抬起下身去蹭林渊的小腹。   “梁叔真的是越来越骚了,明明是个大男人,被扯下奶子就起反应了。”   梁晋那为数不多的羞耻心小小上线了一下,抬手想用手背遮住脸颊。   林渊却是直接上手把他的手扯开了。   “怎么?有能耐做,却不敢认?当初半夜爬我床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羞呢?”   林渊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梁晋的内裤。   两指捏住龟头两侧,揉捏按压。   回家之前,林渊用系统能力下了一个刺激的指令。   捏了一会儿,就顺理成章地借着前列腺液的润滑,顺着尿道口滑进里面一根手指,抠挖搅弄,进而又滑进第二根手指。   梁晋努力忽略那种尿意和快感混杂的感觉,拼了命的想要后撤,却被林渊一把按住。   林渊的指尖划过梁晋的尿道内壁,略显粗糙的手指在上面摩擦生出一连串的小电流。   “那里...那里不行的,啊哈...”   梁晋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胀痛混杂着酸涩的感觉顺着尿道直冲天灵盖,白皙的皮肤一点点染上绯红的颜色。   “可以的,我说可以就是可以的。”   林渊的语气中带有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紧接着把第三第四根手指塞进了梁晋的尿道里。   强行拓宽尿道的附加产物就是敏感度变高,仅仅是被林渊剐蹭尿道壁,他就获得了近乎灭顶的快感。   尿道本来就不是做那事的地方,里面的皮肉又娇又嫩,虽没有花穴的水液多,却比那处的手感好上许多。   “不,不行,不行了......啊哈,好奇怪,要尿出来了——”   梁晋拼命摇着头,想要拒绝这样刺激的快感。   林渊顺着尿道壁向里面摸索,在后半段底部的位置摸到一个小孔,这就是梁晋的输精管了。   被触摸输精管的快感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强烈的快感在体内累积,直直冲向大脑。   梁晋忍不住弹动一下身体,还没弹起来就被林渊死死按了下去。   “虽说你这根东西没什么用,但如果不想废掉的话,最好老老实实地,不要乱动,不然戳到某些要命的位置,我可不负责任。”   说着,林渊又惩罚性的加重力道碾过输精管口的位置。   梁晋被这一下弄得眼球上翻,身体向上挺起一个弧度。   就算用牙齿咬住下唇,呻吟声还是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精液从睾丸处向上翻涌,刚冲到输精管口就又被林渊的手指堵了回去。   “啊啊啊啊啊——让我射啊啊啊!!!”   在林渊手指的操弄下,梁晋靠着尿道的快感达到了一次无射精高潮。   说是无射精,其实也不十分恰当。   林渊的手抽出来的时候,梁晋的尿道口汩汩滑出一滩精液。   在梁晋还吐着舌头陷在高潮的余韵中难以自拔的时候,林渊就接着梁晋精液的润滑,挺身用自己的龟头顶住梁晋的,相互磨蹭着、挤压着,一点点顶进梁晋尿道之中。   胀痛和酸麻充斥着梁晋的尿道,给他高潮的余韵重新添了一把干柴,快感重新席卷他的整个身体。   林渊被裹挟得难受,顺着本能地一送到底,而后在梁晋的尿道里横冲直撞起来。   疼痛和快感纠缠在一处,电流似的游遍梁晋全身,不分彼此。   林渊并没有对着底部的闭塞小口发起冲击,转而对着尿道壁上的那个小口发起冲刺。   林渊不是不想一插到底,而是这越往深处走,甬道就越窄,夹得他的龟头生疼。   只得先把梁晋肏开了。   梁晋是有些天赋异禀的,渐渐从疼痛中获得了快感。   粘腻湿滑的前列腺液源源不断地从深处涌出,恰到好处为二人提供了润滑。   尖锐的快感像一把尖刀刺进梁晋的大脑,他甚至顾不上花穴无时无刻都在昭示着存在的空虚感。   尿道紧致而细腻,微微肏开了,就不会裹得生疼了。   随着每一次抽送,林渊的龟头仿佛被一张小口吸吮着。   梁晋被林渊快速而猛烈的顶撞,弄得向上蹿出。   林渊速肏干着梁晋的输精管口,弄得梁晋翻着白眼高潮了三四次之后,林渊才猛地握紧梁晋有腰侧,薄唇紧抿,颊侧肌肉紧绷,他要射了。   不去理会梁晋语无伦次的叫喊,对准梁晋的输精管口用力顶住。   伴随着林渊的一声闷哼,两个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大股滚烫的精液,顺着梁晋的输精管进入了林渊的睾丸。   梁晋原本就鼓胀的睾丸被撑得几乎快要破裂,睾丸的皮肤都莹着亮光,仿佛透过那纸一样的皮肤都能看到内里的浊白。   林渊耳畔传来【滴——】的一声。   这是系统的提示音,提示他已经可以脱离这个世界了。   林渊在这个糟心的世界被恶心了这么久,怎么会甘心这样就脱离?   但要是说杀人放火这样的事,林渊又做不出来。   林渊自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行为,更何况彭瑶还怀了孕。   即使梁晋死有余辜,彭瑶和她腹中的孩子却是无辜的。   他顶多在性事上折腾一些,并不想让彭瑶的孩子生下来就失去父亲。   哪怕这个孩子的父亲是个人渣,这样的事情也不该由他来做。   林渊趁着自己还没有完全疲软下来,用力顶进最深处,然后放松小腹。   尿液直直冲进梁晋的膀胱,激烈的水流打在梁晋的膀胱壁上,引来梁晋的又一阵痉挛。   这就算是他最后的报复吧。   林渊心想。   他把自己的性器从那个合不拢的洞口抽出,又上楼洗了个澡才悠哉游哉地道。   “脱离本世界。”   这是第一次,离开某个世界时,林渊心中没有半分不舍的情绪。   【作家想说的话:】   本篇章就结束了,不出意外下周三开西幻篇,光明神化身那个。   老规矩,支持评论区点梗,我只要写得出来的,都安排上。   还请大家继续支持呀——盗缆再次对一直以来支持我的读者们表示深深的谢意啦! 西塞尔(系统掉线淡漠受初尝情欲/龟头责罚潮吹/连续射精)   绿林青翠,山泉叮咚,在一片青翠欲滴的山林之中,悄然坐落着一个由青石砌成的房屋,房子只有一间,可以称得上一句简陋。   “林,你怎么出来了?”   身着繁复的白色描金纹法袍的白发青年,拖着一头科尔猪的后腿从山林里缓步走出。   一抬眼,便见到了在小院外墙边静立的林渊。   青年好看的眉峰微微蹙了蹙,放下手中的猎物朝林渊走来。   林渊兀一见那人,便露出几分笑意。   “我已经没事了,倒是你。”林渊右手托起他的左手手腕,另一只手轻轻翻开了垂落的繁复布料,“西塞尔,你又受伤了。”   林渊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叹息,他看得出西塞尔是有用心掩盖伤口的,只是他或许没想到,自己这次的伤口太大了,而且有些深,回来途中的不断失血让他在林渊面前露了马脚。   西塞尔倒是没怎么在意,随手从腰上解下一只空间魔法袋,翻手从中取出小一捆被码得整齐的荧光草。   荧光草是这个世界常见的魔药材料,在采摘之前,未成熟的荧光草会在夜晚发出莹莹白光。   作用比较单一作为光系魔法植物,只有温养神魂、延缓黑暗生物魔法污染的能力。   “不要紧,待会儿就止住了。”西塞尔不在意地看了一眼自己左臂上的伤口,然后把荧光草递给林渊,“你先帮我放到屋子里,我收拾完科尔猪就帮你制作药剂。”   林渊不赞同地皱起眉:“那些都是小事,你先跟我来。”   说着,就把人拉进了屋子里。   林渊是大约一周前来到这个世界的,来了之后遇见的第一个人就是面前的西塞尔。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之前每次穿梭世界他都又这具身体之前的记忆,可这次没有。更重要的是,那个他每天恨不得骂上八百遍的系统掉线了。   不是在陆之衡那个世界的那种掉线,而是来到这个世界后就没有上过线,无论他呼唤也好,骂脏话也好,系统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没有一点反应。   然后,他就遇见了正在打怪的西塞尔,好死不死还被西塞尔正在打的死灵生物来了一下。   后心当场被腐蚀掉了一块血肉,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   林渊穿梭了三个世界,哪怕梁晋那个世界让他恨得牙痒痒,恶心地欲罢不能,他也没有一开场就被打成重伤。   这种糟糕的开局让他无言以对。   好在西塞尔以为林渊是好心的平民,是见骷髅骑士想要偷袭他,特地上去帮他挡了一下。   于是把昏迷的林渊捡回了这个破旧的小屋。   一想起这个事情,林渊就有点心虚,天知道他只是因为降落地点不好才替西塞尔挡了那一下,根本怨不上人家西塞尔,要怪也只能怪那个破烂系统。   但出于求生本能,他还是赖在人家这里,等着人家帮忙祛除死灵魔法的污染。   这会儿看见西塞尔手臂上那个不断流血的伤口,他哪能心安理得地让人家先处理猎物和药材?   左右他的伤也不会更严重了,最致命的伤已经被西塞尔用药剂和魔法治好了,剩下的就只有侵染入体不易祛除的死气而已。   虽然留着它不好,但是这一时半刻也不会更坏,更加死不了人。   林渊用干净的棉布沾水擦干净了西塞尔手臂上的血迹,才给他撒上之前他给自己的药粉。   然后再用西塞尔去镇子上买的纱布,给对方包扎起来。   西塞尔全程面无表情,仿佛伤口不在他身上,他也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啧……”   林渊有些不爽地“啧”了一声。   西塞尔向他投来疑问的目光,问:“怎么了?”   林渊一边缠绷带,一边幽幽答道:“你这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样子,显得这样小心翼翼的我分外像个傻逼。”   最后一点纱布缠好了,林渊把末端收进去,才抬头去看西塞尔。   只见西塞尔面露茫然,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林渊的这句话。   “我是想问,你都不知道疼的吗?”林渊叹了口气。   之前也是这样,西塞尔十次出门,八次都是带伤回来的,而且每次给他处理伤口他都是一副“这伤口没在我身上”的表情。   他相当不在意自己有没有受伤,只要不致命,他甚至懒得管,整个人比生活白痴还生活白痴。   半晌,林渊收拾好纱布、药品,正准备拎着水桶出去倒掉,才听见西塞尔说了一句:“疼……是会疼的。”   “嗯?”林渊回头去看他。   “会疼,但是就算说出来,它也不会不疼。”西塞尔丝毫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这话说得非常理所当然。   “行叭,你长得好看你说了算。”   林渊这等凡人,不想和他讨论这个会不会疼的问题,西塞尔这个理所当然的样子看的他牙酸。   “那个猪你想怎么吃?”   林渊想起被西塞尔拖回来的,头顶生独角,通体赤红的野猪,就随口问了他一句。   西塞尔有些迷茫地看了林渊一眼:“你想吃科尔猪?”   林渊也迷茫了:“那你带回一头野猪是准备做什么?”   ——   西塞尔这几天也多少了解到了,林渊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该有的常识没有,不该有的生活技能,一等一地多。   经过西塞尔解释,林渊总算明白了。   这头科尔猪是在西塞尔准备采摘荧光草的时候,突然出现的,西塞尔身上的伤也是拜它所赐。   而西塞尔之所以费力把它拖回来,是为了它心脏里的火晶石,与头顶矗立的独角。   至于科尔猪本身,它的肉并不好吃,不仅腥臭难除,还天生带着一股辛辣味道。   不是林渊过去吃过的那种调味料的辣,而是吃上一口,能直接喷火的辣。   没错,吃了能喷火,就是通常意义上的火焰。   要问林渊是怎么知道的?   还不是他不信邪,偷偷割下一小块科尔猪的耳朵,晚饭的时候混着青菜炒了出来。   西塞尔坚决不吃,林渊就毫不客气地一口吃了下去,下一秒就差点把西塞尔的长袍点燃。   多亏西塞尔用冰系魔法在林渊口中凝出一块冰,林渊才得以获救。   口中火辣辣的感觉好半天都压不下去,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西塞尔姿态优雅,不紧不慢地吃饭,然后自己狠狠嗦两口嘴里的冰块。   西塞尔偶尔看他一眼,眸中流露一丝笑意。   “再有半刻钟就该好了。”西塞尔说。   林渊含着冰块点头:“唔唔!”   “唔给偶牛剪换(你给我留点饭)!”   ——   西塞尔说半刻钟,那就是半刻钟。   半刻钟后,西塞尔没有再往林渊的口中补充冰块。   看见他冻得发青的唇瓣,解下自己纯白的外袍把林渊裹了进去。   初秋的气温并不算凉,林渊这会儿其实也不怎么冷,只是整个口腔都冻得有些发麻,故而唇瓣不显血色。   西塞尔的外袍带着温热的体温裹在林渊身上,竟也真的烘出了几分热气。   只是……   西塞尔褪去外袍后,便只留下了一个描金的披肩,以及一身素色单衣。   林渊缓了缓,慢慢活动了下下颌才开口道:“我不冷,倒是你,就穿这么点不冷吗?”   西塞尔摇头。   在油灯的光芒下,显出额头上的一层薄汗。   林渊这时才发现,这人的脸颊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一抹红晕。   他皱眉抓住西塞尔的手,只发现那人手心一片滚烫。   “你是在……发热?”   林渊不能确定,像西塞尔这种会魔法的人和他这种其实不太一样,所以他也不能确定西塞尔究竟是在发热,还是仅仅因为魔法,体温暂时有些上升。   西塞尔的手在眼前抓握一下,仔细看了看,得出一个结论:“我不知道。”   “那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林渊也差不多习惯了西塞尔这种,比幼童还不如的白痴认知。   西塞尔认真感受了一会儿,有些迟疑地摇头:“没有,但我得去上个厕所。”   说完大步走出了屋子。   他说没有,林渊也就信了。   如果是秦笙、陆之衡他们,林渊还多少有些办法,就算时空不一样,人总不会变。   发热多半是因为生病,不舒服多半也是因为生病,生什么病,用什么药,林渊多少也在心中有数。   可西塞尔完全就是另一种类型了,林渊没有这个世界的记忆,也没有这类世界的经历,所以完全没有参考标准,只能以最原始的方式排查问题。   半天,西塞尔才回来。   表情有些古怪,更多的还是迷茫。   林渊觉得不对劲,可他却不能再问。   问一次两次还能归结为关心,再问得多了,就成了窥探别人隐私。   而且别人上个厕所都要问,那不是变态吗?   ——   于是,西塞尔就在这短短的两个小时内,上了四次厕所。   每次去,差不多都有二十多分钟。   林渊的第一反应是,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   西塞尔坦然地摇摇头,表情淡定。   “那是便秘?”林渊皱眉。   西塞尔又摇摇头,没什么情绪起伏地说了声:“只是去排出溺液。”   他口中的溺液其实就是尿液。   这个时代并不是不说撒尿,只是西塞尔穷讲究,非得换上个文雅的说法才行。   林渊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去撒个尿要这么半天?还跑了这么多次,你是尿了个瀑布出来吗?”   西塞尔没觉得冒犯,反而薄唇紧抿,有些局促。   “啧。”林渊有点不耐烦了,手指轻叩桌面,“到底怎么回事?”   西塞尔犹豫了半天,面上红润的颜色愈发明显,他开口道:“就只是,便不出来,涨。”   林渊听见这话,就在考虑尿路结石、膀胱结石、肾结石的可能性了。   开了一个头,后面的就好说了一些,西塞尔接着说:“阴茎也肿起来了。”   “不过没什么事,可能是迷幻滕花粉的作用,它的花粉撒在我的伤口上了。这个东西好像会让男性的阴茎肿起来。”   林渊听见这话,差点被口水呛死。   哪有这种男人,鸡儿肿了,甚至都撒不出尿来了,还那么淡定,甚至还能分析到底是怎么回事。   “让我看看?”   林渊觉得,如果放任下去,西塞尔估计哪天这玩意儿坏掉了也不会皱下眉头,根本不在意这种器官的健康状态,所以问出了这么一句。   “可以。”   西塞尔说完就站起身解开了腰带。   “诶诶诶,你慢点,我来我来!”   看着西塞尔简单粗暴的动作,林渊赶紧捏住这人的手腕,防止二次伤害。   西塞尔比林渊高半个头,林渊不让他动,他就乖乖停手等着林渊动作。   在他眼中,林渊的动作轻柔,垂首查看的模样认真好看。   林渊轻轻扒开西塞尔的内裤,看见里面的情形后,不禁尴尬得红了脸。   他赶紧开松手,掩饰性地咳了两声:“你……要不要自己处理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心中暗骂,什么人啊,跟他说“阴茎肿了”,他还以为是受伤了,哪知道是硬了??   硬了叫别人看什么啊!性骚扰吗?   “不用。”   林渊心里还没骂完,刚准备出门就听到了这一句。   回头就看见这人拿了纱布和药瓶在身边,下身衣物褪去,一手托着红艳湿润的龟头,一手捏着药瓶就要往上面撒药粉。   那一滴晶莹的前列腺液,就挂在铃口处要落不落,再看西塞尔的脸上还带着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这是把这玩意儿当伤口了吗??   林渊瞳孔地震,赶紧劈手夺过西塞尔手中的药瓶,眼神复杂:“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西塞尔偏头不解地看着林渊。   林渊确认了,西塞尔真的就是传说中的那种,一点常识都没有,包括对自己身体的认知在内,该会的一点也不会的,漂亮花瓶。   哦,这花瓶的优点是比较硬。   他认命地把人拉进怀里,在床边坐下。   然后伸出自己的手,包裹住对方身前那红润硕大的龟头,带着他的包皮缓缓上下撸动。   既然西塞尔连这个都不懂,那他肯定是没有撸过的,所以第一次他需要慢点来,给他一点适应的时间。   果然,林渊刚一动作,怀里的西塞尔就绷紧了身体。一向受伤处理伤口都没有半点反应的他,却因为林渊的动作倒吸了一口冷气。   林渊只得一手继续慢慢撸动,另一只手安抚性地抚摸着西塞尔的腹肌。   “乖,放松点,马上就舒服了。”   西塞尔无措地眨眨眼睛,听不太懂林渊在说什么,因为他感觉,现在的感受虽然有点奇怪,但已经很舒服了,那什么又是“马上就舒服了”呢?   林渊等到西塞尔的肌肉紧绷有所缓解之后,就开始把手收拢起来,以正常的力道给对方的性器以刺激。   西塞尔被撸得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就要推开林渊。   “别!好奇怪,会尿出来的!”   西塞尔有些着急。   林渊在他的后颈落下一吻,声音低哑:“没关系的,相信我,不会让你尿裤子的。”   他眼下就算同西塞尔解释什么是自渎,什么是射精,什么是高潮。他多半也不会能听进去,只能以这样最简单的方式让对方放松下来。   “舒服吗?”林渊问。   “嘶——有点酸,好奇怪……”西塞尔冷淡的声线,因为情欲而染上了一抹粘稠。   不仅粘,还有些娇。听得林渊都有了抬头的趋势。   林渊逗他:“不舒服?”   初尝情欲的西塞尔从情潮中抽离一丝意识,回应着林渊的问话。   “不…不是,就是用来便溺的地方,很奇怪……嘶——”   林渊用拇指沾取西塞尔铃口透明的前列腺液,接着前列腺液的润滑,以指腹摩擦着对方的铃口。   “啊哈——那里不行!会尿出来的!”   林渊牙齿轻咬西塞尔后颈处的皮肤,安抚地亲了又亲。   如果说第一次被亲吻后颈西塞尔还没意识到的话,那这亲了又亲还意识不到就不是没有常识,而是真的傻子了。   西塞尔深呼吸了一下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在亲吻我?”   他听见林渊沉沉的笑声从背后传来,声音很轻,轻笑间带起的温热气流打在他的耳后、脖颈,激起一片绯红的颜色。   “别怕,西塞尔。”他听见林渊对他说,“这不叫亲吻,这是爱抚。”   情欲的浪潮几乎要把西塞尔掀翻,林渊的声音并不大,却震得他头脑发昏。   而后一点温热的液体顺着西塞尔的脸颊滑下,借着他仰头的姿势流淌至耳畔,而后被林渊张口连带耳垂一起含住。   林渊湿热的呼吸打在西塞尔耳畔,他白皙的皮肤上起了一层薄汗。   被温热包裹的耳垂,被细致抚摸的腹肌,自己被揉搓撸动的性器。   复杂的感觉透过敏感的神经传递给大脑,西塞尔忍不住发出难耐的低吟:“呃啊啊啊——”   躺在林渊手中硕大的性器再一次膨胀,下方的筋脉隐隐跳动着,带着整根性器一起微微发颤。   “去,去厕所……”   西塞尔的声音带着一点鼻音,饱含祈求。   他快忍不住了。   林渊直接扯下床头搭着的,他拿来当做毛巾的干净棉布,垫在西塞尔的龟头之下。   “别怕,不是尿,我给你接着呢,待会儿你就知道了,相信我。”   林渊这会儿是半点不心疼自己的毛巾,这东西其实也是西塞尔去镇子上买的,污了大不了再买一块新的。   他平常也有狗性,端看他再床上是如何的会折腾人就知道,他的狗性不浅。   但他不发挥狗性的时候,也是真的会照顾人,要多温柔小意就有多温柔小意。   随着林渊手下动作的加快,他能感觉到怀中那人身体的热度也在增加,整个身体肌肉也越绷越紧。   约摸着差不多了,林渊的手抓住西塞尔的龟头,然后用力一收。   西塞尔本能地想要挺身,却碍于林渊手臂的桎梏又跌在了他的怀里。   整根性器一跳一跳地,铃口处吐出大股白灼,溢满了林渊手中折叠起来的干净棉布。   直到西塞尔整个人因为失神瘫软在林渊怀里,精液还在丝丝缕缕地从他的尿道口流出。   ——   西塞尔回神后,就看见本来用来接自己的“尿液”的棉布,不仅没有湿透,上面还沾满了粘稠的白色液体。   他下意识皱了皱眉,喘着气问:“那是什么东西?”   林渊拍拍他的后腰,让他从自己身上起身,自己好去洗手。   然后一边起身一边答:“从你阴茎里射出来的东西。”   还在“阴茎”这个词上咬了重音。   “脓液?”西塞尔问。   林渊气笑了:“你是不知道男人会产生精液这种东西吗?没有遗过精?”   这还真没有。   林渊一看西塞尔的表情就懂了,他是真的没有过。   只是西塞尔看起来也不像是没有发育的小孩子了,正常男性在14.5岁进行发育的时候,就会产生遗精的现象。   就算什么感觉也没有,就算没有自慰过,难道连精液也没见过吗?   这怎么可能?   不管这是否可能,总之西塞尔现在就是不知道。   林渊洗完手和棉布着急倒水,说:“等我回来跟你讲。”   西塞尔却叫住了林渊:“那个,林,能不能等一下。”   林渊回头看向他。   西塞尔掀起自己过长的衣摆,然后自己低头看去:“我感觉里面还有,涨,不太舒服。”   林渊给他撸完也有五分钟了,这么久过去,那根性器都没有疲软的迹象,还精神奕奕地站着。   林渊只好认命地再次过去,借着性器上精液的润滑,再次给西塞尔做起活塞运动。   “你看好了,这是包皮,保护你龟头用的,平常软的时候会耷拉下来。”   林渊一边说一边把西塞尔的包皮翻下去,龟头被薄薄的包皮紧紧裹住,只露出顶端艳红色的一点。   西塞尔忍耐着再次翻涌而起的欲望,认真地看着林渊的动作,听他讲解。   “这个。”林渊轻点西塞尔的尿道口,“这是你平常尿尿的地方,精液也从这里出来。”   “然后……”林渊再次把包皮从顶端往下捋,直到把整个龟头露出来,“硬了之后就可以这样把包皮翻下来,露出来的就是龟头。看,红彤彤地多可爱。”   西塞尔听了这话耳朵发烫,颇有些羞赧。   林渊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触碰那些说到的位置:“这是系带,如果被触摸到,就会……”   林渊手下一按,然后轻轻捻了捻。   “嗯…哼——”   西塞尔身体一个激灵,一股电流顺着他的脊柱穿过,铃口处也适时滴下两点晶莹透明的前列腺液。   “这里是冠状沟。”   “这里是茎身,你勃起的时候里面的海绵体会充血。”   ……   “这里是睾丸。”林渊用手捧住那个肿胀起来的囊袋,轻轻捏了捏,“就是平时储存精液的地方,它比较脆弱,不能粗暴对待。它上面一点……”林渊把手指放在了睾丸和阴茎之间的地方,那里原本应该是平坦一片,现在也因为充血微微鼓起,“这里是埋在你身体里的部位,像这样按,也会有点舒服的感觉。”   林渊还在细致地讲解,正经的活像在上生理卫生课。   西塞尔初尝情欲,却是忍不住了,挺起身子直往林渊手中撞,难耐的模样看的林渊心里一动。   一只手扶住西塞尔的性器根部,一只手卷成筒,在柱身上快速旋转摩擦。   “啊啊啊——太,太快了……”   林渊笑了,还有更快的呢。   随机带起西塞尔的包皮快速进行着活塞运动,西塞尔食指紧紧抓住床单布料,粗重地喘着气。   喉间不时发出“嗬嗬”的声音。   察觉到西塞尔快适应了,林渊的动作就又立即放慢。   他用指甲抠弄着西塞尔的尿道口,逼得那处流出一行透亮的前列腺液,把整个龟头染的红润晶莹,可爱与骚气并存。   西塞尔的性器很敏感,人也很敏感,只要林渊低声同他说话,他就会忍不住红了耳垂。   应该是之前硬着完全拍不出,西塞尔的小腹涨的鼓鼓的。   林渊如果伸手去按,西塞尔便会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挺立的性器也会随之一抖。   汗水顺着脖颈流入西塞尔的领口,然后顺着肌肉的线条汇聚在肚脐之中,待小巧的肚脐无法继续承载,便顺着腹股沟再次滑下,挂在下方囊袋上,欲坠不坠。   只等着林渊用力撸动性器时,随着前茎的动作被抖落。   “快,快一点,好难受,啊哈——”   前列腺液越流越多,林渊却没闻见半分腥臊的气味,反倒是一股甜的发腻的气味随着热度翻滚上涌。   林渊也撸得有些无聊了,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这气味这么腻歪,在某些小说里指定是和omega没跑了。   听见西塞尔渴求地让他快一点,他也就不在墨迹,尝试用最快的方法解决战斗。   林渊先是快速套弄那一根柱体,等前列腺液流得多了,就借着前列腺液的润滑,把手掌整个盖在西塞尔的龟头顶端,用略微粗糙的手掌摩擦那最娇嫩柔软的一处。   “呃啊啊啊啊——”西塞尔本能地想要甩脱,却被林渊轻易地止住。   西塞尔宛如行驶在疾风骤雨的海面上一叶扁舟,时而被狂风推远,时而被海浪卷回,暴雨骤然落下,几乎要把小船盛满水,沉没在海里。   大海更是深不可测,处处都是暗流漩涡,想要把那小船拖入深不见底的海沟。   他迷茫,又恐惧。   他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恐怖,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在恐慌之时,他听见林渊对他说。   “别怕,放松下来,交给我,信任我。”   宛如他在神殿之中聆听到的神谕一般,平和,中正,给人安定的感觉。   随着最后一个巨浪打来,孤独的小船被抛上云霄,落在神明的手中,神明对他说“别怕,交给我。”   紧接着,西塞尔就在这样蛮横强势的快感刺激下,达到了高潮。   只是这次与上次不同,上次他已经到高潮之后,林渊就停止了动作,等他自己慢慢缓过神来。   这次林渊明知西塞尔高潮了,正在射精,还是裹住那根正在射精的性器,快速做着活塞运动。   超越高潮的快感持续攀爬上西塞尔的大脑,让他抑制不住地呻吟,求饶。   “不,不要,受不了了,好酸,好酸啊,会坏掉的,啊哈……要尿了——”   林渊不顾西塞尔有没有完成射精,就又继续用手掌扣住西塞尔的龟头,进行了一个新的龟头责罚。   西塞尔没有射完的精液就顺着缝隙慢慢地溢出来,然后顺理成章地成了润滑剂,方便林渊继续动作。   “别——求……不要这样,让我尿啊啊啊啊啊啊!!!”   西塞尔的身体猛烈抽搐了起来。   “噗,那不是尿尿,是射精。”   无论听到多少次,林渊还是忍不住地觉得好笑,于是又在他的龟头上用力摩擦了两下,才松了扣住西塞尔龟头的手。   刚松开手,西塞尔就射出了一股浊白的精液,直直打在地上。   林渊另一只手还在套弄着西塞尔正在射精的性器,用以为他延长快感。   西塞尔射完两股精液后,紧接着毫无预兆的,一股晶莹剔透的液体也随之冲了出来,林渊没来及躲避被溅到了一些。   然后就是一股股泛着淡黄色的透明液体,如同射精一般,一股股地喷射而出。   林渊直觉第一股液体和后面的有所不同,看了一眼溅到自己身上的部分,用手指沾取,轻轻捻动。   是前列腺液。   林渊一脸惊异地看向,因为脱力躺倒在床上的银发青年,那人的性器还在丝丝缕缕地流水,眼皮半阖着,湛蓝的眼瞳掩藏在阴影之下,无神地望着虚空,眼眶盈满了水雾。   因为林渊没有想和西塞尔产生更深一层的关系,本来是不想做多余的事情的。   但是看到这样的一个青年,美丽,而又脆弱地躺在自己面前,他又不禁心软了几分。   遂还是做了在自己看来十分多余的一件事,他抱住了西塞尔,轻拍对方的后背,安抚道:“已经没事了,我还在。”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开了新的篇!!   最近一直在纠结人设问题,之前设定的又被推翻了,然后每天还要上课就拖拖拉拉到现在了orz   介绍一下我们的西塞尔同志,战力一流,魔法一流,但是懒得用,且完全没有常识,很多方面与“正常人”不同的,神明化身。   写一篇可能会比较长,之前的好多东西大概率都会在这一篇开始回收,预计在15个章节左右,后面应该还会在有一个小篇章,和上个篇章短得比不相上下吧,然后这一本就完结了。   估计写到后半段会同步开《我捡了情敌的叽叽》那一本,那本1v1有点脑洞色彩,敬请期待。 吃醋(指奸前列腺/山林做爱险被撞破/打空炮干高潮)   “所以精液到底是什么?”   这是当夜西塞尔回过神来,问出的第一句话。   林渊就用最简单粗暴的语言说明了,什么是精液,它有什么作用。   “简单来说,它是男性生殖细胞,一般在性行为……就是做爱、媾和,或者交合、交配,用你理解的词意会一下,这时候高潮的男性就会把精子通过精液的方式,从阴囊释放出来。懂了吗?”   西塞尔:“!!!”   那他刚才……是和林渊做了那种事情吗?   虽然感觉不坏,他也不讨厌林渊,甚至觉得这个人的品行端正,是个很好的人。   但是这骤然间的转变,还是让他忍不住羞红了脸。   在西塞尔的认知里,做了那样的事,就是那什么……交配或者说林渊说的性行为,那就是伴侣了,就算是强大的巨龙也只会和伴侣交配。   他……他居然就这么有伴侣了?   怀着这样纠结的想法,西塞尔默默地转身闭眼,没再说话,然后在这种晕晕乎乎之中,陷入了梦乡。   ——   西塞尔一向起得很早,总是天刚亮就起身了。   平日里,他会迎着初升的朝阳向神明祷告,然后开启一天的修行、生活。   可今天却不一样,他的阴茎在他醒来的时候,勃起了。   西塞尔当然没有办法挺着高高耸立的性器去做晨间祝祷,毕竟他还憋着一泡晨尿未解决呢。   在过去二十八年的日子里,西塞尔除了偶尔沾染到迷幻滕花粉会硬之外,从来没有遗精和晨勃。   他没有性生活,也没有性需求。   神学和魔法占据了他几乎整个生命,他虽然有朋友,但也都是一群醉心魔法的研究者,他们虽然不乏有结婚生子的,但也当然的不可能跟他说这些。   所以西塞尔一向知道这个词汇,对它有模糊的概念,却并不清楚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一直到昨晚,他才算多少开了窍。   西塞尔悄悄出了门,站在房后不远处就开始学着林渊昨晚给自己弄的那样,给自己撸。   林渊就只是忘了跟他讲,晨勃是一种特殊现象,只要等一会儿它就会下去了。   西塞尔回忆着昨晚最后一次,林渊教他的时候的情景。   “这是包皮,保护龟头用的……”   “可以这样把它翻上去,然后再拉下来……”   西塞尔生涩地用手裹成筒状,带着自己的包皮在龟头上反复刺激。   一开始还有种酥酥麻麻的快感,身体也因为这种快感逐渐发热。   而后,他就再也记不清林渊究竟说过什么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快一点,再快一点,快起来会很舒服,快一点……   他的动作生涩,一味地追求速度就难免照顾不到其他方面,副作用大概就是,力道会跟着加重。   一开始还很舒服,前列腺液从铃口溢出,顺着龟头流了西塞尔满手。   可随着快感不断积累,西塞尔每次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都会因为操作不当而白白断送。   他就在舒适与煎熬中浮沉。   他难受得眼眶发红,不知道为什么林渊就能很快让他舒服,他却学不会。   不上不下的感觉难受极了,每次都只差临门一脚。   他渐渐撸出了两分火气,随着手下重重的一翻,包皮卡住翻不回去了。   肿胀艳红的龟头,湿润地在空气中微微发颤。   他本能渴望获得更多的快感,但前端被卡住翻不过来后,他就没有办法从这里获得快感了。   林渊起床准备出去上厕所,就看见了这一幕。   青年银白色的长发垂落肩头,一身白色法袍端的是一派清冷禁欲,可在这重重叠叠的衣袍之下,他却在欲海中挣扎沉沦。   他平素用来执法器的手,此刻沾染了性器吐出的透明体液,就连龟头也露在外面,湿漉漉、红艳艳地在空气中打颤。   西塞尔的眼睫低垂,眉心微蹙,乍看之下十分认真。   林渊没想打扰他,于是绕远路解决了一大清早的生理问题。   谁知再回来时,西塞尔还在那里,性器半硬不软的耷拉着,可怜巴巴地在空气中不时颤抖。   林渊看得皱眉,遂凑过去。   “这是怎么了?”   西塞尔闻言抬眼看他,林渊这才发现这人眼中竟微微蓄了些润泽的水色。   他用拇指抿了抿西塞尔的眼角,从背后环过西塞尔的腰,伸手接替了对方手中的性器。   林渊和声道:“别急,给我看看。”   林渊试探性地翻了一下西塞尔的包皮,没有翻动,反而惹的怀中人身体微僵。   这是疼了。   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发现西塞尔的包皮卡在了冠状沟处,进退不得,以至于龟头都有些红肿。   “啧,怎么用蛮力啊……”   西塞尔心虚地抿抿唇。   “有点疼,你忍一下,我得给你翻回来,不然你这一根都得废掉。”   疼是有点疼的,不过西塞尔也能忍耐。   林渊动手帮他翻的时候,他愣是一声没吭,直愣愣地站着。   因为没有专业工具,林渊只能手动帮他翻回来,所以动作格外小心。   “好了。这几天这里就不要再用了,哦,上厕所除外,再弄还得肿。”   林渊叮嘱一声。   “嗯。”   西塞尔闷声应了。   虽然不太舒服,也并没有解决他想解决的问题,但他还是忍耐着这一点不适重新穿好了衣服。   既然没办法弄,那就忍耐一下吧,像过去一样,等它什么时候能消退下去,应该也就好了。   林渊刚想问问西塞尔怎么一大清早起来做这种事,话还没出口,就被打断了。   “你要跟我下山吗?”   西塞尔突然问道。   “怎么这么说?”   林渊有些惊讶。   这里离镇子不算近,山路又比较崎岖,林渊身上还有死灵魔法的污染,八成是走不远的。   这两天还好一点,西塞尔之前虽然没有采到荧光草,却也一直用光系魔法为林渊压制死灵魔法的侵袭。   一开始林渊几乎是走几步路打个水都要喘咳半天,现在虽然没有这么严重了,却也依旧走不了一个山路的来回。   西塞尔带上他,其实就是带上了一个累赘。   “我需要去买银光粉,给你炼制药剂还缺少银光粉。”   西塞尔答道。   “可我走不完全程的,带我就是……”   林渊想说带他就是带个累赘,话还没说完,就被西塞尔截住了。   “你走不动了我可以背你,抱你。”   林渊听了本想反驳,抬眼却看见了西塞尔眸中的认真的灼光,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想了想,决定那就去吧,这个世界里系统下线了,他没有任何凭借,没有任何记忆,对此间世界所有的理解都来自于西塞尔,但西塞尔终有一天是要走的,他必须要走能自己活下去的能力。   首先,他就需要了解这个世界的货币、物价,以及职业。   “那就走吧。”   林渊说。   其实西塞尔并没有想那么多,他的想法十分单纯。   之前不带林渊,的确是怕麻烦,林渊走不了远路,又很拖累他,只是出于内心的愧疚,他没必要带着这样一个病秧子去城镇。   他只需要给林渊提供食物,并帮他挽回生命,就做到了全部的本分。   只是从昨晚之后,一切就不同了。   林渊和他做了亲密的事,就被他认定做了伴侣。   他可以嫌弃陌生人、朋友,甚至同僚、前辈,却唯独不该嫌弃自己的伴侣。   他应当与伴侣荣辱与共,应当对伴侣专一忠诚,应当在对方不良于行时提供照料与爱护。   这是刻在西塞尔骨子里的东西,这一切对他来说太过理所当然。   ——   这一路有西塞尔的陪伴,崎岖的山路也没那么难走了。   而且相比林渊一个人单独走山路,他们二人同行所花费的时间明显要少上很多。   当然,这只是对于林渊而言的。   西塞尔平时从小屋到城镇,一个来回最多就是两个半小时,还包括交易物品、购买生活必需品的时间在内。   但带上现在身体不怎么好的林渊,他就必须选择一些比较安全稳妥的路,是以距离出发时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两人才堪堪进入山下的村落,而这村落距离小镇还有约莫十分钟左右的路程。   其实说起来,林渊现在的身体素质也就只比普通人差上一线罢了,正常的村民上山砍柴、捕猎、采药,也要花费不少时间。   西塞尔虽然不喜欢动辄用魔法解决问题,但也毕竟不是不是寻常民众,往日下山,落差七八米的石壁他眼皮都不眨地说跳就跳,在崎岖陡峭的山路之间如履平地。   而在西塞尔眼中,林渊只是个伤病未愈,柔弱不能自理的普通人,往日里他们的关系也并未有如今这般亲密,他自然也不想给自己多找事。   ——   “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西塞尔进了城门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前去售卖银光粉的店铺,而是先找了一处糖水铺子,给林渊买了好些点心果子之类,哄小孩的玩意儿,让林渊在店里等他。   西塞尔不带他一起去仅仅是因为,这里的魔法药材店并不如何正规,店内狭小阴暗,普通的药剂材料和黑魔法药剂材料混放着,且并没有做什么处理,材料本身的魔法元素乱飞。   普通人进去倒是没什么,只是林渊身上死灵魔法的污染还未祛除,只是被他的光系魔法压制着,乍然来到这家店里,很难保证林渊会不受影响。   更何况林渊走了这么久,明显体力不济,只是不想拖累进度才一声不吭的忍耐着。   这也是为什么,林渊明明对于西塞尔的举动感到哭笑不得,却也欣然接受了他的好意。   因为他是真的走不动了。   西塞尔给林渊的糖水零嘴并没有多贵重,只是在这种相对偏远的小城,大多数人都没什么钱,小孩子都是随便散养着,虽然不至于吃不饱穿不暖,却也没什么机会能吃到甜味的零嘴。   林渊只浅啜了一口店家端上来的奶茶,再放下杯子就看见了一双双隐含渴望的小眼睛。   在陆之衡那里被养叼了嘴的林渊并不买账,这奶茶用的红茶多半是两三年前的陈茶了,且就算放在当时也并不是什么上品。   发酵程度不够,且后来也没有经过恰当的保存,应该还受过潮。   煮出来的奶茶放了太多糖,显得并不清爽,所以林渊只喝了一口便放下了。   至于其它的果脯蜜饯,差不多也都是这个调调,林渊就只翻出几枚鲜果来吃了。   至于这些东西……   林渊朝那几个看他的小孩招了招手。   大部分被吓跑了,剩下少数三个胆子大的留了下来,磨磨蹭蹭来到了林渊面前。   三人怯生生地叫林渊:“大人……”   “想吃吗?”   林渊点了点面前的碟子。   三个人直勾勾地盯着盘子,不说想,也不说不想,但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一个问题,换一块果干,你们轮流来。”   林渊的目的很清晰,他下山就是想要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想要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他的问题很简单,大多数小孩子都能答上来。   他也很快就知道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此处位于哪个国家,他们又为什么会叫自己作“大人”。   亚兰徳王国幅员辽阔,是他们所知晓的最强大的国家。而他们所在的斯特蓝瓦,则是几十年前从亚兰徳王国独立出来的一个小国。   至于为什么叫林渊大人,说起来还是沾了西塞尔的光。   西塞尔是光明神殿的人,身上穿的纯白法袍则是教会大主教才能穿的次级圣衣。   而能在教会取得这样地位的人,至少得是大魔法师,而不论是魔法师还是教会的圣职人员,在这个世界都享有最崇高的地位。   且这个世界不仅有人族的存在,更有兽人、精灵、妖精、魔族等神奇生物存在。   就比如……   一个穿着兜帽披肩的少年凑到林渊面前,笑眯眯道:“大人,您问道问题我虽然不太清楚,但能不能用一个有趣的秘密来换?”   这少年并不算特别小,看身量约莫已经有十四、五岁的样子。   林渊刚才已经来来回回听了很多遍大致相同的说法,这会儿对少年的说法持怀疑态度,但还是撑着脑袋开口道:“你先说说看。”   那少年又往前靠近了一点,几乎快要贴着林渊。   林渊微微蹙眉,不太适应陌生人这样的突然靠近。   “大人,”少年唤他,“这个世界上有许多魔法种族,可除了兽人和矮人之外,却很少能见到其它种族……”   少年说着摘下了兜帽,灰蓝色的头发出现在林渊眼前,发梢仿佛悦动着荧荧暗光。   一双尖而细长的耳朵出现在少年的耳侧,他冲着林渊笑,整个人美丽得有些怪异。   “大人,我的秘密就是,我是一个精灵。”   少年的声音突然有些空灵,带着引诱的意味,他认真地看着林渊的眼睛。   林渊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少年那双有些奇异的耳朵。   就在林渊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人时,他却骤然停了下来,同时从那种奇异地状态中抽离。   他抬眼看去,是西塞尔。   西塞尔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刻染上了名为“愠怒”的情绪,眉头微蹙,薄唇紧抿。   “西大陆的叛逆者,光精灵与魔族的混血者,你想对我的人做些什么?”   西塞尔声线冰寒。   混血精灵有些忌惮地讪笑一声,重新戴回了兜帽。   “没什么的主教大人,我只是想同这位大人说两句话,哈,我现在就离开这里。”   言语间一个闪烁暗光的魔法阵升起,少年登时消失在了糖水铺子里。   ——   这件事后西塞尔就情绪很不好,虽然没有对林渊做什么,返程的路上也一如既往地照顾着林渊,但林渊就是直觉西塞尔在不高兴。   林渊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正好他也累了,就扯住了西塞尔的袖子。   “刚才那人是精灵吗?”   他没话找话,同时又真的有些好奇。   在他的认知里,精灵是只存在于小说和通话里的神奇生物,怎么会和他同处于一个世界呢?   但西塞尔却会错了意,他以为林渊那副兴致勃勃的神情是针对那个精灵本人的。   精灵和妖精这样的种族,天生容貌就十分美丽,人总是很喜欢美丽的东西,即便是在宣扬禁欲主义的教廷,众人也很难免俗。   “你对他很感兴趣?”   西塞尔声线冷淡,下颌线紧绷。   见林渊点头,西塞尔面容冷得银白的眼睫上似乎能挂下霜来.   “他很漂亮吧。”   西塞尔的语调很平,明明是问句,却是用一种陈述的语调说出来。   林渊后知后觉道:“你在不高兴?为什么?”   西塞尔意味不明地问:“你觉得……我不应该不高兴?”   林渊觉得莫名其妙,这个人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   主要是他又没有做什么,难道……   “你喜欢那个精灵?”   出于颜控属性,林渊喜欢好看的男人,虽然他并不会觉得所有人都是这样,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也不会觉得奇怪。   西塞尔被林渊这一句问得无名火起,扯着林渊的衣服就把人按在了一旁的树干上,一双眼睛饱含滚烫的怒意。   这个人怎么能这样?   和他做了最亲密的事情,却又不认账,反过来三心二意地把目光投向别人,还是一个背叛种族的家伙。   然后反过来还问他为什么要生气,问他是不是喜欢那个精灵。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   西塞尔粗暴地啃噬这林渊的唇瓣。   他并不懂怎么接吻,只是本能地贴上去,咬住林渊的唇,啃咬吮吸。   在这个近乎泄愤的吻中,或许西塞尔本人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带着一种怎样的委屈情绪。   林渊在西塞尔吻上来的那一刻就察觉到了不对,他把西塞尔当做一个普通的友人,虽然帮对方解决生理问题这件事是有点越界。   但林渊从来没有对西塞尔升起过什么非分之想,他不觉得西塞尔是自己能留住的,更何况系统下线,他又身处异界,又凭什么能留下像西塞尔这样的魔法师?   林渊从来不强迫别人,也知道自己的斤两。   留不住的人,他向来不如招惹。   只是……   林渊没有闭眼,他看到了西塞尔泛红的耳廓,也任由对方短促的呼吸打在自己面颊颈侧。   西塞尔是不是,有点喜欢他?   西塞尔的手从林渊衣服下摆伸进去,有些微凉的触感让林渊一瞬间绷紧了身体。   那只手在林渊小腹处游走着,下一刻直接拨开裤腰滑入了他裤子里。   林渊现在到底是个成年男人,一段时间的禁欲过后,被亲吻抚摸要是还不起反应,不如思考一下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他的性器硬戳戳地抵在西塞尔的手心里,西塞尔就用手包住林渊的龟头,学着林渊前一天晚上教他的方法前后撸动。   他能感觉到前列腺液在一点点地溢出,慢慢打湿了西塞尔的手心。   西塞尔的力道控制得并不太好。   一时用力,刺激得林渊下意识想要弓起腰,一时又触不到点上,只留下一片空虚。   西塞尔还在吮吸他的唇,唾液顺着二人的唇角溢出,四唇相贴,均透着艳丽的红色。   林渊放开西塞尔的唇,下巴搭在对方的肩头,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腰身。   “宝贝,别弄了,别弄了……”   林渊忍不住在西塞尔耳畔轻声求饶。   以往的性交中,林渊多站在主动的一方,那种难耐的情绪多是他给予对方的,而非对方给他的。   眼下他却切实地体会到了什么叫“渴求”。   低沉中带着一丝绵软的声音在西塞尔耳畔响起,他第一次听见林渊发出这样的声音,身体本能地一僵。   林渊紧紧抱着西塞尔,目的是为了压住对方作乱的手。   几个深呼吸下来,他终于可以自控了,才微微放开怀里的人。   他问:“你想好了吗?如果你现在收手我可以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他的本意是给西塞尔一次后悔的机会,无论在哪个世界,同性大多意味着不能生育,意味着“非正常”。   尤其在这种有教廷教会存在的地方,教会还推行禁欲主义。   但西塞尔却以为林渊还是不肯接受自己。   在他的认知中,做了最亲密的事情,就要结为伴侣,而伴侣需要对对方忠诚。   他认为,自己向林渊提供了自己的忠诚,可林渊却想要抛弃他,这怎么可以?   西塞尔目光沉凝,直接把林渊带倒在草地上。   “嘶——”   他握住林渊性器的力道有点大,林渊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气。   林渊其实没那么介意是在上面还是下面,从和陆之衡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有这样的心里建设了。   但是开始之前他还是要问一句,毕竟西塞尔连勃起都能当做受伤肿胀,晨勃都不知道怎么处理。   林渊不奢望他能知道应该怎么和男人做爱。   “你知道怎么进来吗?”   林渊勾住西塞尔的脖颈,让他看着自己。   林渊这话问得巧妙,如果问会不会,知不知道,西塞尔有可能把自己昨天教的当做是正确步骤,直接说会。   但他问的是知不知道怎么进入,这种时刻,知道的多半会直接以实际行动来证明,不知道地多半会面露茫然。   显然西塞尔是后者。   他微微皱起眉,不太理解林渊说的话的内容。   林渊叹了口气,推着西塞尔的肩膀,两人换了个身位。   看西塞尔这个有点迷茫的样子,林渊只觉得十分可爱,遂在西塞尔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乖,那就让我来。”   林渊扒开西塞尔厚重而繁复的衣物,露出那人洁白而精壮的身体。   他看了一眼西塞尔的性器,已经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了,龟头处却还有些肿胀。   他内心叹息,这里大概是没法用了,但是直接进去,西塞尔肯定会受伤的……   这可怎么办?   抬头间,林渊看见了一种青色的果实。   西塞尔曾告诉他那叫卡勒果,这种果实只有半个巴掌大,浆果类,成熟了就是青色的,打开后汁液有点类似于秋葵和芦荟的混合体,粘液很多,适合暂时当做润滑剂用。   林渊两指抠破浆果,沾满粘液后就把果子丢在了一边。   他的指尖轻点西塞尔的肛门,不知道是因为凉还是别的什么,那处猛的缩了一下。   林渊俯身亲吻西塞尔的肚脐。   “别怕,我不会让你疼的。”   他得先让人知道男人得用哪做,如果西塞尔后悔,他就当是无偿服务了。   如果对方依旧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不反抗的话,他再进行下一步。   如果事情全貌都不让人知道,他就趁人之危地做了西塞尔,他觉得他和那个恶心人的梁晋也就没什么区别了。   林渊的指尖裹着黏滑的汁液,一点点顶进西塞尔的身体。   西塞尔一瞬间有些惊慌失措。   “哪里不行,是排泄用的!”   他的声音第一次这么急切。   他撑起上身想要离开,却被林渊按住了。   林渊轻吻他身前耸立的性器。   “别动,不然很容易受伤。”西塞尔里面太紧了,仅仅一根手指进入就很困难,这又怎么容纳得了他呢?   西塞尔觉得有些难堪。   “太脏了,别弄了。”   倒不是因为被捅觉得难堪,而是因为林渊这种毫不嫌弃的神情,他刚才还亲吻了自己的阴茎。   那两个地方那么脏!   林渊一边缓缓把手指往甬道深处送,一边说:“不脏的,这是给你带来快乐的地方。”   西塞尔没有感到什么快乐,只是被突然进入,有一种想要排泄的异物感罢了。   林渊知道,每个新人都会有这样的时刻,过一会儿适应了就好了。   林渊一边往里伸,一边在甬道壁上来回摸索。   西塞尔只觉得痒的难受。   但他一向是能忍的,躺在地上任由林渊施为。   突然,林渊的指尖碰到一个较为明显的凸起,他试探性地按了一下。   西塞尔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没有出声,但身体反应就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了。   林渊的指尖浅浅刺戳那处凸起,西塞尔感到一股莫名的电流从尾椎直接上传到头顶,不禁大口喘气。   他初尝人事,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总之奇异而又刺激。   西塞尔的皮肤渐渐染上一抹薄红,身体虽还绷着,后庭那处却已然松软下来。   林渊见他渐渐得了趣,才试探性地把第二根手指也探了进去。   “不,嘶——好胀。”   西塞尔想要拒绝,却被林渊用亲吻安抚住了。   “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听见林渊这样对他说。   “不,好奇怪,要尿出来了——”   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西塞尔身体里不断积累,伸到三根手指的时候,林渊才刚刚试探性地按了一下他的前列腺。   西塞尔就猛地打了个激灵,后穴分泌出一大股肠液,前端挺翘的性器也一跳一跳吐出大股浊白的精液。   西塞尔射完有些失神,眼尾泛着红晕,眼眶里也尽是潋滟的水光。   西塞尔还是不太能分清尿意和快感的区别,这种情况一般只在人小时候才会出现,但归功于西塞尔一直没有开窍,所以一时间仍然分不清楚。   这就导致他每次要射之前,都会下意识地收缩尿道括约肌,先憋一下,憋不住了才被迫射出来。   尿道括约肌的酸胀,又进一步混淆了他对快感的分辨。   西塞尔面颊红热,多半是羞臊的。   林渊笑着吻一下他的唇,又贴上他的脸颊。   “没尿,你是射了,西塞尔很棒。”   然后他继续给西塞尔打预防针。   “接下来,我就要把这里放进去了,”他微微板开西塞尔的双腿,把自己下体的性器贴了上去,抵住方才那个小口,“我不会很轻,你也可能会疼,但我不会让你受伤。”   西塞尔很认真地看着林渊。   他明明比林渊还要高大,却因为什么也不懂,让林渊升起了自己好像在欺负小孩儿的错觉。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但如果你现在后悔了,还来得及,我也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句话林渊今天不止说了一次。   西塞尔听不得他说这个话,总觉得林渊是想抛下自己。   高潮过后的西塞尔情绪敏感,愈发觉得委屈,心口酸胀,眼眶发热。   于是他用双手勾住林渊的脖颈,再一次啃了上去。   他近乎宣泄地说道:“你是我的,林,你只能是我的。”   林渊笑了,他知道了西塞尔的意思。   他伸出一手揽住对方的肩,另一只手按住对方的后脑,反客为主地亲了过去。   他的舌尖撬开对方的门齿,粗糙的舌面划过对方的上颚、牙龈,最后与西塞尔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西塞尔生涩而笨拙地试图回应林渊,唾液来不及吞咽,就顺着两人的唇角流下来。   分开时两人的唇都湿润而艳红,中间还拔开了一条银丝。   林渊把西塞尔的腰身托起来,借着肠液的润滑,缓缓把性器送了进去。   西塞尔的唇抿紧了一瞬,却并没有出声。   疼,怎么会不疼,尤其那个位置又是那样的脆弱。   方才指奸时西塞尔身上起的红晕,都快速消退了。   林渊把人抱起来,让对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这个时候的西塞尔需要安抚。   虽然他并没有喊疼,但这不是林渊不进行安抚的理由。   “别怕,马上就让你舒服。”   西塞尔弓着身子趴在林渊肩头,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林渊抚着西塞尔的后脊,待对方适应了才开始缓慢抽插。   “西塞尔真棒,全都吃进去了。”   林渊抚着对方的小腹,透过薄薄的皮肤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在其中冲撞的模样。   他的语气中不自觉带上了诱哄的意味。   西塞尔却是有些羞的,他并不羞于做爱这件事,人类生命大和谐就和吃饭喝水一样是本能,从本能出发的事情,只要没有伤害其他人,那就没什么可羞耻的。   他是对林渊这种把他当做弱者去哄的态度感到羞耻。   “林…嘶,我不是小孩子了。”所以没必要这样哄着我说话。   林渊却笑:“我当然知道我的西塞尔不是小孩子了,但是我愿意把你当做孩子去照顾,这是情趣,所以不用害羞。”   西塞尔的适应能力很强,体验过刚才那种刺激之后,他就渐渐不满足于林渊这种慢磨温存的做法了。   他遵从本能地配合林渊的动作抬起屁股,然后坐下。   粗壮而灼热的性器在西塞尔肠道里抽插耸动,带起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觉。   林渊的性器埋得很深,甚至给西塞尔一种能直接顶到胃里的错觉。   他被林渊重新放在地上,性器抽出小半又快速插了回去,其中敏感的那一点即使林渊没有用力碾压研磨,西塞尔也得到了相当程度的刺激。   西塞尔觉得这种感受奇怪极了,本能地想要挣扎,却又被林渊按住双腿让他动弹不得。   后穴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连带着前端的性器都一起受到冲击,尿道也开始酸胀起来。   林渊从最开始的快速抽插过后,在西塞尔临门一脚时,变成了细致的摩挲。   像是想要用性器把西塞尔后穴的每一寸褶皱都描摹清楚。   又在西塞尔欲望有些消退时,重新恢复快速而猛烈地抽插,把西塞尔送到高潮的边缘。   “啊…啊哈……”   西塞尔没忍住发出几声轻喘。   林渊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宝贝,叫出来。”   林渊哄着西塞尔让他叫,西塞尔却不肯再叫。   他的面颊绯红,眼眸布满情欲,却紧紧抿着唇不肯出声。   西塞尔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很奇怪,甚至别过头去,用袖子挡住脸。   林渊轻轻拨开西塞尔的手臂。   “不要挡,你不知道你高潮的样子有多可爱。”   “……”   他倒是不挡着脸了,也敢去看林渊的表情了。   只是任凭林渊怎么哄,身下如何用力冲刺,西塞尔也只从喉咙中溢出几个以为不明的音节。   林渊坏心眼地停了下来。   “舒服吗?不说话的话我可就不动了。”   西塞尔湛蓝的眼瞳直勾勾盯着林渊,林渊甚至从里面品出了几分难以置信。   其实林渊也不好受,西塞尔的穴太紧了,每次抽插,舒爽的不仅是西塞尔,他也体会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山林里掀起一阵微风,细细密密地包裹着西塞尔。   舒服吗,肯定是舒服的,但如果开口,他就一定会发出一阵呻吟来。   山风骤然停止,西塞尔就感到了难以言喻的空虚,飞溅起的水珠就挂在树叶上欲落不落,不上不下地吊着。   “舒服,舒服的,你动一动……”   西塞尔没办法,只得开口讨饶。   声音绵软黏腻,字字句句表达着主人的欲求不满,林渊几乎要把他弄哭了。   林渊又怎会不同?   他充满欲色的眼眸就这样望着西塞尔,西塞尔就在这样无波的深潭中沉溺。   快感再次细细密密地将西塞尔包裹,熟悉的酸涩感再次裹住他的尿道。   “有人?”   一个陌生而粗犷的男声传来。   西塞尔本就是临门一脚,紧张之下骤然收紧了后穴,这次的精液都来不及憋就一股股地从铃口喷出。   西塞尔几乎要哭出来了。   林渊看得心疼,饱含怒意地冲那边低吼:“滚!”   转瞬间,那边就没了动静。   林渊这才伸手拍了拍西塞尔紧绷的脊背,一个个吻落在西塞尔的额头、鼻梁、面颊、颈窝。   每落下一个吻,林渊都要哄他:“别怕,我在。”   过了一小会儿,等西塞尔从那种状态中抽离出来,林渊才试探性地缓缓开始抽插。   刚才西塞尔夹那一下,差点给他也夹射了。   等西塞尔彻底适应后。   林渊才敢放开了猛烈撞击,他坏心眼地碾过那块软肉,引得西塞尔不住颤抖。   “不,不行了,不行的,会,会尿出来,啊哈……”   林渊很想同时撸一下西塞尔的前茎,这样会使他的反应更加可爱。   但是今天不行,西塞尔的前面还不能用,它还肿着,一个撸不好彻底坏掉了,他哭都没地方去。   林渊亲吻西塞尔的唇角。   “不会尿出来,你这是快要射了,就像刚才一样,很舒服的,射精。”   西塞尔虽然听了林渊的解释,却还是未能完全信服,哼哼唧唧十分着急。   林渊也没有急于纠正这一点,反正时间长了他自己也就懂了。   中间西塞尔又射了两三次,射到最后就只挤出几滴水液。   等到林渊要射的时候,西塞尔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没,没有了,尿空了,一滴也没有了——”   林渊又是怜惜又是无奈,只好把动作放的再快一点。   西塞尔只感觉快感普通狂风骤雨,要把他直接淹没再山林之中。   随着林渊最后一次挺身。   西塞尔的腰身本能地向上顶起,铃口处却一点东西也没有冒出来。   西塞尔达到了一个无射精的干高潮。   眼下山路还有大半,林渊眼下是不可能抱着西塞尔走回去的。   他总觉得从人家身体里退出来,又问西塞尔怎么回去的自己活脱脱就是个渣男。   虽然西塞尔可能不这么觉得,他也不醋了,看林渊的眼神平和而又温柔,仿佛被做的不是他,而是林渊。   在林渊身下被折磨得只能打空炮的他,休息一会儿,依旧还能施展个法决把人带回去。   【作家想说的话:】   更新来喽——   一万字,感觉肾都没了   那什么,老规矩,又想看的梗支持评论区点梗哈,我会写的就统一安排上了。   西幻这一篇比较长,上一章作话我应该也说了,毕竟写一篇完了再来一篇短的,这个文就要完结了。   到时候番外也可以按点梗来,目前就这样一个章程吧,有意见可以提,合理的我会改。   以上。 跟我走吧(眠煎/主动骑乘/攻发烧被坐煎失禁)   如果说林渊在某种方面的持久度十分变态的话,那么西塞尔这种薛定谔的体力的变态程度,一定可以和林渊相媲美。   那天,林渊和西塞尔在林中做完之后并没有即刻回到小屋里。   当时刚做完的西塞尔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失神地躺在草地上,眼皮半阖着。   林渊给西塞尔整理好衣物,就在他身边静静地陪着,看他手心向上五指自然向内蜷缩。林渊伸手轻轻拨开他的手指,才放手,那根手指就又无力地蜷了回去。   林渊就不轻不重的地握住他的手,同他一起感受着山间的清风。   西塞尔唇角挂着一抹笑,显然十分受用。   林渊现在身体不怎么好,刚和西塞尔做过一次,出了满身热汗,眼下静下来,不多时就感到冷意丝丝缕缕从衣服的缝隙中渗透进来。   按理说眼下才过中午头,正该是一天里最热的时候,初秋的正午虽微微褪去了夏日的炙烤,却也改为染上深秋的清凉。   可这山林里绿树成荫,阳光需透过重重叠叠地厚重叶片,才能在地面上打出一小圈光斑。   西塞尔感受到手心里,林渊的手微凉的温度,才握住了他的手,把人扯进自己怀里。   林渊真正被西塞尔的外袍裹住时才明白,这人的衣服很可能在制作时加入了特殊材料。以往他只知道西塞尔的衣服很好清洗,且布料结实,却没想到这衣物看似轻薄,穿在身上却十分保暖。   西塞尔的身体暖烘烘地贴着林渊,渐渐驱散了他身上的寒气,他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昏昏欲睡。   “林……渊,”西塞尔不怎么熟悉地念出这两个字,他以往只叫单字,很少叫林渊的全名。   林渊消耗过体力之后也生出来几分倦怠,毫不羞臊地窝在西塞尔怀里,懒洋洋哼出一句:“怎么了?”   “你应该知道,我来自教廷。”   西塞尔开头丢出这样一句话,把林渊升起的那一点倦意彻底驱散。   只是林渊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西塞尔怀里,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其实我早就应该回去了,只是为了等待荧光草成熟,才留在这里,”西塞尔睁开眼,看了一下怀里懒得动弹的人继续说道,“等下回去炼制完药剂,我就要准备启程了,最晚就是下周,我会出发。”   西塞尔说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闭着眼睛的林渊,他想要等林渊的反应。   良久,林渊的手指动了动。   “嗯。”   这表示他知道了。   林渊想过西塞尔会离开,也想过他迟早会提出这个话题,却没想到会是在这个时候,在他们刚做完不久。   西塞尔是教会的人,还是个挺厉害的魔法师,林渊一开始就知道,西塞尔也从来没有掩饰过这些。   就像当初陆之衡做好准备亲手把他送进军校一样,林渊觉得自己纵使做不到陆之衡那样温和包容,至少也能坦然接受。   只是,西塞尔这个时机实在是选的不怎么样。   他知道西塞尔很多时候缺乏常识,行为举止也和他的认知有很大差异,却没想到西塞尔破坏气氛的能力有这么强。   西塞尔虽然得到了林渊的回应,但显然不怎么满意。   他左手拇指轻轻抚过林渊右眼的眼尾,声音温和。   “林,睁开眼睛,我想要看到你。”   他想要获知林渊最真实的反应,从而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林渊内心轻叹,还是依言照做。   才睁开眼,他的视线中便撞进一双湛蓝色的眼瞳,清澈、美丽,仿若是由那澄澈的天空亲自点染。   林渊心头微动,微微撑起上半身,吻上了西塞尔的唇。   西塞尔依旧不怎么熟练,被动地任由林渊长驱直入,在自己口中攻城掠地。   林渊的舌尖就认真而留恋地一寸寸抚过西塞尔的口腔。   牙龈、齿面、口腔内膜,以及上颚……   最后和西塞尔的舌纠缠在一起。   直到西塞尔被吻得气息不稳,林渊才松了口。   林渊的额头抵住西塞尔的,又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对方的鼻尖。   “到时候我送你?”   林渊故作轻松地道。   这么短的时间内,如果说林渊真的有多么爱西塞尔,那一定是骗人的。   林渊对伴侣的爱护起初只是出于责任和本能,除此之外顶多在有一些“占有欲”的成分作祟。   只是两个人刚做完,林渊刚觉得他们要在这个世界确定关系,西塞尔就提出了要离开。   乍然间他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只是不能接受又如何?   在这个世界里,他们本就是两种不同的人,如果不是他穿过来的地点太过凑巧,他们本该毫无交集。   林渊努力压下心中的五味杂陈,尽可能地理智起来。   西塞尔闻言也有一瞬的沉默,他睁眼去看林渊,心中掠过无数个想法。   最终,西塞尔的喉结滚了滚,把思绪压下,说:“我先带你回去。”   西塞尔的原计划是带林渊和自己一起回教廷,所以才说起要回去的事。   只是还没等他说起带林渊一起走的提议,林渊就以一句:“那我到时候送你。”截住了话头。   在西塞尔的认知里,伴侣应当不离不弃、对彼此忠诚,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西塞尔见过被贵族养在外面的情人,也知道这个世界并非如他所想一般的清朗正直。   他也愿意尊重林渊的一切决定,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不难过。   通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西塞尔知道林渊一定不会是最差的那种人,他也能理解,如果林渊不想跟他走,一定是有正当理由的。   但是理解是一回事,能够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   西塞尔计划的行程在三天后,那就还有时间。   他不想在这种时候说起告别的话,所以他并没有回应林渊。   西塞尔把松散的衣襟重新整理好,又把林渊身上裹着的外袍系好理顺。   他们在外面呆的时间有些久了,林渊的嘴唇已经有些发白。   西塞尔在林渊的唇畔落下一吻,说:“外面太冷了,我带你回去。”   说完就打开一个空间传送阵,抱起有些发抖的林渊踏入阵中。   ——   两人心思各异,都觉得自己是被抛下的一方。   西塞尔虽然有点不能接受,但是理智还在,他觉得林渊一定是有什么理由才不和他走。   所以回到小屋后,也只是避开这件事不提。   他还要给林渊炼制药剂,不能分心。   魔药如果出现错漏,林渊的身体不但不会好转反而会被魔药损伤。   林渊在回到小屋的第一时间就看向了西塞尔,西塞尔表情丝毫未变,一派的冷静淡然。   林渊理智上能接受,但他和西塞尔不一样,他一切的出发点都在感情上。   他不想和西塞尔早早分别,但理智又告诉他,如果这件事西塞尔已经决定了,那他无论说什么西塞尔都不会答应的。   林渊的第一直觉相当敏锐,尤其在对某个人的洞察方面。   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足够林渊对西塞尔有一个基本的了解了。   西塞尔不明所以地接收到了林渊的冷脸,不知道原因,也就无所谓解决方案。   林渊承认,他就是个别扭的人,他也知道这件事没什么对错可言。   即使是伴侣之间,也应该尊重对方的意愿。   但他就是做不到。   用林渊的话说,他要是想到什么就能做到,那他早就在第一世考上国内TOP1的大学了。   所以这两天,两个人就一直处于。   西塞尔偶尔偷看林渊一眼,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林渊全程不看西塞尔,除非必要的事情,他甚至都不跟西塞尔说话,生怕一看到他又心情不好。   ——   半夜时分。   林渊今天晚上怎么睡都觉得不舒服,翻了几回身醒了就再也睡不着。   转过身去看身边睡着的西塞尔,人面容娇好,一缕银白吗月光从很是有点破败门缝漏进来,撒在西塞尔的下颌线上。   林渊迷迷糊糊地觉得西塞尔的被月光这么一照,棱角分明的颌线盈着玉石一般润泽的光。   林渊越想越气,凭什么自己翻来覆去睡不着,这家伙就能安然入梦,睡得毫无所觉?   深秋的天气飘忽不定,前些日子下了几天雨,天就冷了下来。   这几天不再下雨,就又有些回温的趋势。   林渊躺在床铺里侧,觉得浑身燥热,热得他心烦意乱,怎么都不高兴。   西塞尔只穿着一层单衣躺在林渊身侧,睡得安稳。   林渊负面情绪上头,就顾不上什么好不好的了,悉悉索索地解开了西塞尔的衣服。   西塞尔的裤子是比较简单的样式,十分宽松,单看甚至有点像是件裙子,腰间系着一根棉绸带子,侧面有几个盘扣,轻轻一拨、一扯,裤子就自己掉了下来。   林渊的目标明确,所以完全不必把西塞尔的裤子全脱下来,只要能露出屁股就行。   床头有西塞尔买来涂伤口的药膏,林渊帮他抹过,药膏是油性的,还没什么魔法材料,所以就算用在那个地方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林渊的食指伸进罐子,狠狠剜了一大块出来,抹在了西塞尔的后穴处。   西塞尔今天晚上睡的很沉,或许也有他没对林渊设防的缘故,林渊捣鼓了半天,西塞尔都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以往他出门做任务的时候都不会睡这么沉的,以防有突发情况,反应不及。   但今天直到林渊把手指探进西塞尔的后穴,他才有点不舒服的扭动两下。   林渊能感受到包裹自己手指的穴肉蠕动了下,他抬头去看西塞尔的脸,西塞尔依然没有醒来,只是眉心微微蹙了蹙。   林渊一边抹着药膏,一边越来越觉得生气。   这样都不醒,那他走了之后是不是在外面随便什么人都能对他做这样的事?   是不是即便不是自己,只要能帮他解决这种事,什么人都可以和他做?   林渊想着想着还有点委屈,在心里暗骂:“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甚至忘了自己现在也是个有着大鸟的男人。   林渊皱着眉,把自己已经硬的发疼的性器戳进西塞尔后穴。   两天没做,西塞尔的后穴又像第一次时那样紧致了。   林渊的性器被西塞尔紧紧的裹着,因为主人的不适,穴肉自行蠕动着,吸吮着入侵而来的巨物。   西塞尔白天给林渊炼制调配了魔药,魔法消耗有点大。   他其实在半梦半醒间隐约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有点奇怪,但是因为背后传来的,属于林渊的有点微烫的体温。   他又莫名安心了下来。   林渊灼热的呼吸打在西塞尔披散的银发上,罗青果的香气丝丝缕缕地传进林渊的鼻孔。   太爽了,骤然被西塞尔肉穴绞紧,快感直冲林渊的后脊,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发出喟叹。   缓过那阵急切的要射精的感觉之后,林渊才敢缓缓的在肉穴中抽插起来。   西塞尔的穴内十分敏感,林渊不过刚动了几下,便有黏腻的肠液涌出,顺着二人交合之处滴落在床板上。   西塞尔在睡梦中感受到了渐渐燃起的性欲,穴肉不自觉地一张一缩,像是一张小嘴在不住地吸吮着林渊的性器。   西塞尔初经人事,一切全凭本能,穴内湿热滑腻,肉壁裹着林渊的性器蠕动,这一张小嘴吸得林渊脊柱发麻,尿口发酸,精意一股股的上涌。   林渊这会儿本来心里就憋着一股气,眼下就更气了。   该死的,西塞尔怎么这么会吸?   不清醒的时候被人肏都这么会吸,那是不是换了别人他也能这么无知无觉地吸别人的几把?   是不是也能把别人吸的尿口发酸,恨不得马上射出来,全射进他肚子里?   林渊本来就闹别扭闹了两天,这会儿情绪上头,就愈发觉得憋屈。   他报复性地去顶西塞尔的前列腺,又伸手去摸西塞尔的性器。   他以为西塞尔的性器应当是半软的,或者压根没有起来。毕竟之前他和西塞尔做爱是第一次,至少西塞尔是第一次,林渊肏过第一次做的男人,他们一开始往往不能很快地,仅仅通过后穴的快感让前茎直立起来。   但当他伸手摸过去时,西塞尔的性器却是充血直立的。   西塞尔的龟头完全从包皮中裸露了出来,沾着湿漉漉的前列腺液蹭在林渊的手心。   甚至在林渊的手触及的时候,西塞尔无意识地朝林渊的手顶了下下体。   林渊心里愈发觉得酸溜溜,不是个滋味。   西塞尔本来就是个男人,与生俱来的本能让他更会去用前茎寻找快感。   更何况,西塞尔之前只是不会自己处理勃起的性器,正常的勃起、遗精反应他还是有的,也与正常人没什么不同。   如果林渊有兴趣问及西塞尔第一次遗精的感受,西塞尔或许还会有些印象。   他第一次遗精和其它少年也没有什么不同,十四五岁时睡到半夜不自觉地蹭了下被子,就在被子和衣袍的摩擦下本能的感觉到了舒适,等到舒适累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便有种蓦然失禁的感觉。   等到早上起床以后,衣袍和被子都湿了一大块,黏腻腻地贴在他的腿根。   所以西塞尔即使是在深度睡眠的状况下,也是会有正常男性的本能的。   但林渊这时候就不免想的多一些,毕竟哪个男人天生就愿意雌伏在别人身下,用后穴承接性欲的快感呢?   那么西塞尔离开之后,他学会了怎样取悦自己,是不是就会喜欢上一个别的什么人,然后像自己对他一样,用力去肏那个人?   林渊心思活络,活跃的思维让他觉得有点头晕难受,于是他把这种感觉粗暴地归结为“不悦”,然后埋在西塞尔后穴中的性器更加肆无忌惮地顶弄起来,目标明确地对着西塞尔的前列腺来回碾压。   西塞尔受到刺激,后穴本能地开始收缩,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林渊知道,西塞尔可能是要高潮了。   但他不想就这么让西塞尔高潮,怎么也得刺激一点,再刺激一点。   这么想着,林渊握住西塞尔性器的手开始活动起来,拇指抵住西塞尔龟头上方的敏感部位来回揉搓,其余四指攥住柱身,一张一缩地进行抓握。   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把西塞尔从深沉的睡眠中唤醒,他直觉得尿道口一阵酸麻,性器被人来回绞紧,后穴处也被一根火热的肉棍捅得酥烂酸软。   “你……”   西塞尔吓了一跳,刚要起身就被那灭顶的快感抽走了全部力气,再度跌回了床板上。   林渊察觉到西塞尔醒来了,默不作声地在越缴越紧的穴中加快速度顶撞西塞尔的前列腺,手中也快速套弄着那个硕大的龟头。   西塞尔屈服于本能地快感,浑身肌肉紧绷,脖颈后仰,弯出一道优美的曲线。   “呼…呼呼……啊哈…慢…嗯啊——”   西塞尔的喘息声十分粗重,龟头在林渊手中弹跳两下后又胀大了一圈。   随着林渊的手骤然收紧,埋在西塞尔后穴中的性器也死死顶住对方的前列腺。   然后一股热精直接喷洒在西塞尔前列腺处的穴壁上,西塞尔直接呻吟出声,后穴死死绞紧林渊的性器,随后前茎也在林渊手心喷出两天以来的第一泡精液。   林渊的虽然吃了西塞尔给他炼制的药剂,但身体并没有完全康复,这会儿射完之后就把性器从西塞尔湿淋淋的后穴中拔出,整个人仰面躺在床铺上喘着粗气,额角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一缕缕地贴在脸上。   西塞尔的恢复能力很好,高潮前还连挣脱的力气都没有,眼下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就能起身了。   他坐起来,静静地看着林渊,眸中不带一丝情绪。只是伸手抚过林渊的面颊,然后问:“你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吗?”   林渊发泄完身体有些疲惫,也再没有刚才的情绪上头了。   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大错特错的事,未经对方允许就和对方做爱,这和强奸又有什么区别?   无论他们二人之间有着什么样的矛盾,也无论他们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在对方没有同意性爱的时候他做了这样的事,那都是绝对错误的。   林渊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变成了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非是人。   那他和梁晋又有什么区别?   林渊看见了西塞尔在月光之下澄澈而又平静的蓝色眼眸,心中升起失望的情绪。   不是对别人,是对他自己。   忽然,他又从西塞尔的脸上看到了一种,或许可以称作“不知所措”的表情。   西塞尔伸出手,轻轻抿了一下林渊的眼角。   “不要哭泣,林,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西塞尔把触及那一点湿润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舔舐一下,是咸的。   他不会对林渊做什么,无论林渊是否愿意跟他走,林渊都是他承认过的伴侣,而他决不会去伤害自己的伴侣。   看着林渊茫然的眼神,西塞尔还是阖了下眼,然后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道:“但是林,我希望你能明白一点,只有我的配偶才可以对我做这样的事……”   听到这里,林渊升起一点心虚的情绪,别过头不敢看西塞尔。   但西塞尔误会了林渊的意思,以为林渊这样的举动是在表达“不愿意”,他不愿意强迫林渊,但不代表他完全没有脾气。   西塞尔伸手捏住林渊的下巴,让他面对自己。   此刻西塞尔的眼神有些冷,但还是用那种平静的语调说道:“林,看着我,不要逃避。”   “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是什么,但我说了,这种事只要我的配偶才可以做,你懂吗?”   “如果你不愿意,那么这次我可以原谅你,但……”西塞尔第一次感到胸骨之下的某处有些酸痛,他不知道这种疼痛是来自于某些自己不知道的暗伤,还是某些他不能名状的情绪,他皱了皱眉,继续道,“但没有下次了。”   林渊越听越觉得难受,原本没想哭的,眼泪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过。   他宁愿西塞尔去揍他一顿,揍得半死也没有关系,他罪有应得。   但这个人怎么能……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还情绪稳定地对他说这种话?   西塞尔不想看见林渊流泪,他觉得林渊的泪水有些烫,像是淬了毒药,哪怕只是看到都让胸骨之下的疼痛有卷土重来的势头。   “那么林,来做选择吧,你愿意成为我的吗?”   西塞尔认为,这种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是与不是都说清楚。   谁知听了这话,林渊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他愿不愿意还重要吗?反正西塞尔都要走了。   林渊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出来。   西塞尔的后脊有些僵,他试探地问:“你不是……不想和我走吗?”   林渊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意外和无措。   西塞尔用自己的衣袍给林渊擦拭眼泪。   “你回来以后从来没有说过……我以为…以为……”林渊以为西塞尔是连让他送送都不愿意。   西塞尔亲吻了林渊的眼皮,难得带上了些笑意:“我的错,宝贝,我的林,你愿意跟我走吗?”   林渊把手指插进西塞尔的发丝之中,冰凉的发丝从他指缝里滑下。   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嗯,昭示着他的态度。   然后,他的唇就被西塞尔吻住了。   西塞尔的手一路向下,抚过林渊的胸口和小腹,抵达了半软的性器。   西塞尔伸手捏了捏,问:“可以吗?”   林渊没有回答,他的性器已经替他答了西塞尔的问题。   西塞尔轻笑一声,把林渊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然后缓缓坐下。   西塞尔的穴口还沾着林渊射出的精液,润滑度很好,“噗嗤”一下就齐根没入了湿热的肉穴中。   两人都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随后,西塞尔动作生疏地抬腰,坐下,再抬腰,再坐下。   西塞尔皱眉:“你的东西太多了,有点滑。”   林渊登时觉得自己的脸颊都要烧起来了,他去捂西塞尔的嘴,瞪了对方一眼:“别乱说话!”   西塞尔的穴紧致、湿热。   “嘶——”   “嗯……”   林渊兀一进入就被层层叠叠地包裹了起来,西塞尔紧致的穴也被林渊所填满,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西塞尔的穴内确实是有点滑,刚才林渊射进去不少,虽然伴随着西塞尔的动作滑出来一部分,但依旧有相当一部分仍在他的体内。   方才做过一次,西塞尔的后穴因为性爱充血肿胀,挤压着林渊硬挺的性器吸吮。   林渊回神后一抬头就对上了上方西塞尔的视线,西塞尔就俯下身亲吻林渊的嘴唇。   今天林渊的唇格外的热,整个人都发散着有些烫的温度,西塞尔很喜欢今天林渊的表情。   林渊就躺在他的身下,随着他的起伏获得快感,爽了就眯起眼,觉得太慢腰身就会不自觉地向上顶,面颊也会泛起一片潮红。   西塞尔含住林渊的喉结,腰身上下起伏着,感受体内林渊的性器在自己的裹挟下一寸寸膨胀,然后条件反射地弹跳。   林渊的身体也在情欲的燃烧下渐渐染上了玫瑰的颜色,鲜艳,美丽。   “ShiE Pleqin re waciKa cHemin eveyan……”   西塞尔的口中突然冒出一串林渊听不太懂的语言,他的神情平和而又虔诚。   他在向神明祈祷,祈祷让这一刻永远留存。   用魔法的人都虔诚地信奉者,魔法都是由神明赐予的,万事万物都可以用魔法的力量解决,但这种魔法人类却不一定全都会。   而他们有一个传说,古时候有个光明教会的神父在抵抗魔兽时力量不济,于是用魔文向神明祈祷,希望能把魔兽带来的灾祸从村庄绝迹。   后来他就晕了,再醒来时,仿佛一切都是一场梦,只有参与了这场守卫之战的人记得他们曾遇见了多么可怕的事情。   真实性虽然有待考证,但是并不妨碍每个人小时候都这样虔诚地信奉过,尤其是西塞尔这样从小就生长在教会的孩子。   刚才西塞尔用的就是魔法吟唱所需要的魔文,他不知道这有没有用,但因为这样渴望着,就遵循本心地做了这样的事。   林渊听不懂,也不知道这里的风俗传说,他只知道自己的性器胀痛得难受,西塞尔吸得他很舒服,又不太舒服。   他卡在欲望的牢笼里进出不得,想要动动腰身就又被西塞尔一把按在床上。   性器被吸得又麻又痛,连带尿道也开始又酸又痒。   “快…快一点,西塞尔,快一点……嗯哈……”   林渊第一次在床上发出近乎呻吟的声音。   西塞尔后穴也是胀痛难耐,他没怎么做过这种事,如果刚才算是一次的话,他这是和林渊做的第三次,也是有生以来的第三次。   林渊的龟头顶不到他的前列腺,每次都是滑溜溜地一擦而过,给他留下一片酥酥麻麻。   他越想快,就越是不得要领。   西塞尔的性器也直挺挺地立着,尿道口挂着一滴前列腺液,在月光下滴落在林渊的腹肌上,扯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西塞尔,饶了我……”林渊感觉自己快要憋炸了,他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啊?   “我的鸡儿要憋炸了……”   西塞尔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在林渊身上律动,便滑动边调整自己的位置。   终于在林渊都要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液时,西塞尔终于掌握了取悦他们二人的技巧。   林渊的龟头抵在西塞尔的前列腺上不断撞击,滚烫的温度几乎要把西塞尔的肠壁融化,进而直接触碰到他脆弱的前列腺。   西塞尔在林渊身上不时闷哼出声,林渊躺在床上牙关紧锁,喘息粗重。   “再…再裹一下,龟头好酸…西塞尔用力裹一下……嗯哼——”   西塞尔一直架在林渊的身上起起伏伏,时间久了也难免有些体力不济。   这次起来是膝盖一滑,就重重坐在了林渊的腰腹上。   经此一坐,林渊的性器进入了从未进入过的深度,窄小而有紧致的肠壁死死裹住林渊的龟头。   引得林渊不禁发出一声闷哼。   但这不是最关键的,随之而来的还有更麻烦的问题。   林渊赶紧出声叫停:“别——等…等一下,慢点,先让我出…出来,嗯哈——”   西塞尔一开始也被这一下捅得肌肉僵直,但听见林渊的呻吟和叫停的声音,西塞尔代入了一下自己。   西塞尔觉得这明显是因为林渊觉得爽才发出来的声音,既然是舒服的,那就不能停,得让林渊也感受到舒服才行。   于是西塞尔强忍着穴内的酸麻更加用力地起起落落,两人的交合处发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混合着精液和肠液的液体就顺着两人的交合处的缝隙滑落。   林渊那一下确实是爽的,但也确实不仅仅是爽的。   他没来得及说出口的是,他感觉自己快要尿出来了!!   林渊一开始并不明白为什么半夜突然醒了,然后怎么都睡不踏实,因为他也没有感觉到尿意,只是觉得性器硬的难受,心里也觉得憋屈。   一直到刚才西塞尔整个身体压上他的小腹,林渊才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是白天喝多了水,需要起夜,但不知道为什么神经反应不灵敏,就忽略了自己的真实诉求。   眼下尿意上涌,林渊前面硬着又被西塞尔的后穴裹着,自然是轻易尿不出来,但尿不出来不意味着不憋得慌。   西塞尔一下下坐在林渊的小腹上,尿液就反反复复地冲击着林渊的尿道,然后碰见闭锁的地方,再原路返回进入膀胱。   这来来回回弄得林渊尿道口发酸,他也终于体会到,之前为什么陆之衡和秦笙他们憋着尿做的时候都反应那么大。   他的龟头告诉他他要快感,要射精,他的膀胱和尿道又告诉他,行不通的,他快要尿出来了。   “啊…啊哈……别,停下来,不行了……以西塞尔停下来……嗬…”   西塞尔这一通起伏弄得林渊愣是一句话都拼凑不出来都说不出来,大脑的CPU都快烧了。   他一边想要快些射出来,一边又因为尿急,想着要不肏穴的事先放放,先让他去外面解决了尿急的问题。   语言功能的丧失让西塞尔彻底误会了林渊的意思,他看着林渊面色潮红,两条眉毛因为难耐而微微蹙着,眼眶也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粼粼的水光。   西塞尔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因为林渊的表情而微微颤动着,他渴望能让林渊这样的表情维持的久一点,再久一点。   于是西塞尔忍耐着想要停下来品味快感的念头,尽全力的控制自己的腰身起起伏伏。   来自欲海的浪头猛地朝二人打来,两人共乘着一条船被巨浪打入海底。   他们都感受到了快要被快感淹没的窒息,在海洋的暗流中被扯入更深的海底。   林渊的膀胱快要憋炸了,饱胀的膀胱压迫着前列腺,在西塞尔的一起一伏间,林渊首次感受到了来自前列腺的快感。   龟头被绞紧的快感,尿液回流的酥麻感,以及前列腺被挤压的快感,这些感觉通过神经末梢传递到神经中枢。   林渊甚至感觉自己的脊柱都是酸麻的。   无论什么都好,尿液也好、精液也好,只要能让他射出来,只要能离开他的尿道,那就无论什么都好。   随着西塞尔再次重重地坐在林渊的小腹上,林渊的龟头再次被送入了狭窄的深处,在尿意和快感的双重逼迫下。   林渊攥着西塞尔的衣角长吟出声。   “啊哈……呃啊——”   西塞尔也再次到达了高潮,前茎在林渊的胸前腹部射出几道浓白的精液。   林渊深埋西塞尔体内的龟头顶着西塞尔的前列腺,却只射出一小股精液,随后还不等他推开西塞尔,大股大股的尿液就喷涌而出,直直打在西塞尔的前列腺处。   西塞尔还在高潮中,被林渊这样一尿,当即挺着腰又射出来几股精液。   林渊也是被憋得眼眶通红,不知是生理性的眼泪还是委屈的眼泪,林渊的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淌。   西塞尔赶紧让林渊从体内退出来,然后去亲吻他的眼角。   西塞尔一手轻抚林渊的脊背,一手把林渊托起来。   西塞尔心软成了一摊水,又好笑又无奈。   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哄林渊,只笨拙地扶着林渊疲软的性器甩了甩,问:“还要尿吗?”   这一甩不要紧,原本平复的快感再次光顾,林渊的铃口处丝丝缕缕的流淌出白色的精液来,林渊难受得紧,眼泪就流的更凶了。   林渊的精液直到流够了正常射精的量,才停止。   这床是没办法睡了,西塞尔不走也得走了。   “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林渊深觉没脸见人了,他整个人被西塞尔干净的白袍裹着,他的脸也埋在对方的衣服里,非常鸵鸟的点了点头。   不走还能怎么样?西塞尔都把他的几把肏尿了,话也都说开了,赌气到最后害的还得是他自己不是?   【作家想说的话:】   我胡汉三终于又回来了!   写肉写太多发现开始不会写了,翻来覆去都是那几个样子,一章就写了十来版,老是写一半就推了重开orz裙二◗▻三⫯零◂六⌜◹久⪦二⌝﹒三⫰%久﹐﹂六%日―⌟更﹒▸肉﹑文〃   太难了,你们要是有什么xp也可以留言,我去学学 花生米整理 更多好文Vx 13441222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