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_完结《梦中老婆性转了》作者:鱼鱼也很努力(np总受、作为起点男主,一梦醒来发现自己好像是晋江男主的不和谐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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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该文件为一部变身小说文本,标题《梦中老婆性转了》,讲述男主角周毓在梦境与现实交织的情节中遭遇极端性转与暴力性虐待的经历。文本中融合了TS变身、伪娘、跨性别以及多角恋等元素,通过梦境、武陨地等超现实场景的铺陈,展示了一个充满暴力、血腥及心理扭曲的幻想世界。作品在描写上极为赤裸裸,详细叙述了周毓在遭受来自覃棠、谢安、华静、女狐、丹心、司善和荼蓝等角色的非自愿性行为时的痛苦与挣扎,如文中出现“毓哥醒过来”、“滚开!”等生动而直接的对白,以及极具冲击力的身体描写和暴力场面,展示了角色在梦境与现实之间不断变换、交错的身份与情感错乱状态。
此外,小说不仅刻画了极端的性行为和暴力冲突,还融入了武侠幻想与玄幻武道的元素,通过武陨地这一特殊设定,表现角色获取武道突破、修炼心经以及命运转折的过程。文本在情节推进上运用了梦境探索和超现实的手法,令整个故事充满悬疑、暴力冲突与血腥暴行的氛围,同时也暴露出人物内心的心理扭曲与复杂情感,体现了对性别认同与身份探索的独特思考。
其他信息
附加信息表
Attribute | Valu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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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Plain Tex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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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2-26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鱼鱼也很努力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2022-04-03 |
Tags | TS变身, 伪娘, 跨性别, 强奸, 多人, 玄幻, 梦境, 武陨地, 性虐待, 暴力冲突, 心理扭曲, 血腥暴行, 梦境探索, 武侠幻想, 复杂关系, 身份探索, 暧昧情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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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梦中老婆性转了 限
关于起点男主被老婆xx这件事
鱼鱼也很努力
发表于1 month ago 修改于
Original Novel - BL - 中篇 - 完结
小甜饼 - 玄幻 - NP - 高H
作为起点男主,一梦醒来发现自己好像是晋江男主的不和谐版
男主:周毓
老婆:覃棠、谢安、华静、女狐、丹心、司善、荼蓝
排雷:1vN
“毓哥!醒过来!”
世界像被模糊的窗纸隔开,耳边的声音都似乎只是模糊的呓语。
有人在叫他?
是谁?
周毓呻吟出声,他这是怎么了?
像是突然接收到身体的信号,急剧的疼痛骤然刺破了世界的隔阂,骨头碎裂筋肉碾磨一般,眼前由朦胧转为漆黑。
痛!
仿佛有温水悄然涤荡,痛苦渐渐缓去。
周毓睁开眼,仍然是一片黑色。
他看不见了。
但他已经面临过各种风雨,此时倒也并不慌乱。
“别怕。”
有人在他耳边轻轻说话。
对比记忆,这个声音显得熟悉又陌生,可是身体对靠近的人却十分熟悉。
“唔……”
他断断续续地从喉咙吐出压抑沉闷的音节,有人揭开碍事的腰封,随手扔在一边。
“毓哥,你在想什么?”
耳边的喘息更加烫人了,耳垂被舔咬得湿漉漉的,颈侧一块皮肤被吮得发红。
硬鼓鼓的东西抵在软绵肥大的屁股上,下流地隔着几层布狎弄。
周毓脸都青了,所谓不动如山是没有遇到敢这么对他的男人。
他喝道,“滚开!”
心里愤怒,但身体却莫名欢欣起来。
“毓哥不要生气,你很快就会好起来。”
说完轻车熟路扒下裤子,蜜桃似的臀上尽是不知轻重的指印,肿红淤紫,淫乱色情。
周毓想逃,失明让他险些从床上掉下去,又立马被覃棠捞了回去。
“毓哥怎么还想着逃跑,真不乖。”
周毓莫名下意识瑟缩,然后被强硬地掰开腿,肿红的玫色穴口被性器浅浅地戳弄,戏弄一般只让他含住头菇。
周毓气到极点,发誓等他脱身,必要将此人——
“啊!嗯……不、滚出去——”
周毓瞪着眼睛,猝不及防被完全干透,他竟然被一个男人做出这种事情!
覃棠摸到他硬如石榴籽儿的乳头,“毓哥今日格外生涩。”
周毓霎时僵住,很快以不变应万变沉默以对。
覃棠肏开看似怯懦发抖实则又骚又嫩吸他的软肉,一边割开指腹,将血涂在周毓眉心。
低声诱哄道,“毓哥叫叫我。”
周毓恍恍喃喃,“棠妹……”
覃棠俯身与他额贴额,灵息清明,不是夺舍。
“错了。”
他淡淡纠正,“是棠弟。”
“天音而已,毓哥何必当真。”
天音,即天道托梦,相当于是在梦中过完一生,但梦中除了天道给的大方向,其他细节总会与现实有所出入。
周毓终于想起来,他做了一个近百年的梦。
梦里,他的青梅竹马覃棠是妹子,一路陪伴他,鼓励他,成长路上他又邂逅了……
“毓哥还能走神,是我不够努力了。”
覃棠温言笑毕,捞起周毓的腿架在肩上。
很快那腿晃起来,时而脚背绷直了,时而软软的无力的摇晃。
现实里,覃棠趁人之危,把周毓从头到脚奸得汁水淋淋,夜里求饶尚且不够,白日也被拉到床上玩成了一个浪荡的淫物。
“毓哥怎么这么多水,我的衣服都不能穿了。”
覃棠笑吟吟地把周毓玩得汗津津的,眼泪流得比涎水都多。
周毓半跪倚靠着覃棠胸膛,脸贴着他的颈侧,小声抽噎。
“砰砰砰——”
“毓儿,我进来了。”
周毓有些慌乱地推搡却推不开,只好咬牙切齿道,“你、别、动!”
然后对门外大声道,“爹你等等,我现在不方便!”
“哈、别……”周毓抓着覃棠的肩,想撑起身,却被掐着腰狠狠下坐。
眼泪瞬间飙出来,尖叫死死吞在喉咙里,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覃棠爱极了他惊慌的样子,扬声道,“叔父不用担心,我在给毓哥接武脉。”
不等外面说话,覃棠又急又狠地连肏好几下,周毓在叫出声之前死死咬住他的肩,此时牙印渗血,覃棠轻嘶了一声,无奈笑了笑,“叔父已经走了。”
周毓报复似的不松嘴,尝到血腥之后才后怕地小声呜咽。
真可怜,又可爱。
覃棠想逗他,“毓哥想出门吗?我们出去逛逛怎么样?”
周毓还没把记忆梳清晰,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差点窜起来,“你敢!”
覃棠有什么不敢的,作势要把他抱出去。
周毓连忙摇头,“不要!棠弟,我不要!”
他双目无神,失明还未恢复,可怜兮兮地仰头,脸上都是被覃棠嘬出的可笑牙印。
怎么能有人看上去一身正气又淫乱呢!
覃棠呼出一口气,“毓哥亲亲我。”
周毓双手攀上覃棠的脖子,怕他反悔一般撞上去,覃棠差点被他把牙撞掉,嘴唇磕出了血。
不管他是不是故意使坏,覃棠仍然十分高兴,顺着嘴唇贴嘴唇伸出舌头又舔又吸。
周毓舌头都麻了,嘴里满是血腥味,终于把他敷衍过去。
“那毓哥能告诉我,谢安是谁吗?”
周毓冷不伶仃被吓了一跳,他看不到覃棠的神色,不知道他问这个的用意。
“还有华静,女狐,丹心,司善,荼蓝,你梦里一直叫这几个名字呢。”
覃棠没有说他叫得最多的是棠妹,可另外几个是谁?
周毓坐立难安,总不能说她们也是他老婆吧,于是用覃棠之前的话堵他,“梦里的事怎么能当真呢?”
况且她们现在也不认识他。
要不是人在屋檐下,周毓才不会低头。
覃棠酸溜溜地说,“反正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周毓一边敷衍一边想,他已经没有世俗的欲望了,万一其他人都是男人,他还不如这辈子不结缘呢。
梦中,周毓武脉尽断,覃棠与他结缘后,为他接上断裂的武脉,为他治好失明的眼睛。
现实,覃棠在他外伤刚好就把他按在房里肏了一整天,趁他神志不清与他结缘,如今武脉已经好得七七八八,眼睛还差一味药。
他知道覃棠会离开为他寻药,梦中他等了一个月,药被人送回来,覃棠却没有回来,再见到覃棠时,她已经不记得他了。
所以这一次,覃棠也会失忆吧。
既然如此,周毓决定以后给覃棠雪中送炭,到时候他们就两清。
群 43163400③ 整理~
两个月后,兖州,宛城。
此地为兖州之主谢氏嫡脉谢门所在,街道之繁华,是周氏所在的凉城不可比的。
周毓在等一个机会,一个由聚气升至凝神的机会。
天下武者分五境,冥绪,聚气,凝神,入妄,寻道。
只要肯努力,人人都能到冥绪,也就是心无旁骛的水平。
只要有武脉且愿努力,聚气也不难,即炼出内气,周毓十岁打外功基础,练习内功武学基础各州统一入门平心诀,十二冥绪,十五聚气,可以说是凉城轻易不出的天才。
但凝神不一样,得有机会,还要有心经,心经就决定了之后的道。
周氏传家宝不过中品心经弱水经,变幻无穷水之一道,三千大道也能走上一条,道不分上下,但心经相当于入道的门票,高级会员票和普通票甚至半票还是有差别的。
下品心经就相当于半票,极有可能把人带偏,中道崩殂,除了极少数天才,基本没人能用下品心经走到入妄以及突破入妄。
因为在入妄这个阶段,七情六欲会被放大数倍,道不坚定不确定走偏了都会陨落。
周毓的心经名为命运经,命运即定数与变数,这是他在聚气三年后进一处武陨地的收获,代价就是出来后武脉尽断双目失明。
而他等的机会,在宛城待了四天后,来了。
宛城栖山出现了武陨地。
武殒地,只有入妄及以上的水平殒落才会出现的一处介于现实与虚幻的空间,出现的时间和地点都没有规律,不过有谣传说出现的地点是殒落武者命运转折时所在的地方。
这个空间里有武者的过去以及所有身家,空间开放九天,之后会溃散,所有没有出来的人,都会消失,不是失踪,是回归天地,浅显的表现是周围的植被会更茂盛,更深一层是取予平衡。
周毓赶到栖山时,里三层外三层围的人水泄不通,无形的道门正在打开。
门边的花草树木诡异地扭曲,但更像是倒映在水面的影子,真实的花草仍然毫无知觉地生机勃勃生长着。
直到月上中天,澜澜水波开始变化,露出一个街道的样子,不论从门的哪一面看,都是街道的正面,门既在现实又脱离现实。
周毓已经入过一次武殒地,所以没有犹豫,直接走进门中。
与他一样毫不犹豫的有十数人,之后陆陆续续又进了共近百人。
可能百人看上去很少,兖州一共八百万人,二十六城,一城最少九万人,最多五十三万人,宛城除去九成包括官兵、工匠、农人、仆役、商人等,追求武道不过五万,有资格即聚气以上且愿意冒险的百不存一。
周毓觉得穿过道门的感觉,就像人在水里睁不开眼,然后浮出水面。
“梁子君,那祝女君愿以心魔经为换向你结缘,真是令我等羡慕啊!”
周毓睁眼看到了说话的人,衣服倒是完整,就是整个脑袋是一团雾,如果不是看衣服鞋子都分不清正反左右,他的身边还有三个脑袋一团雾的人。
他不是第一次进武陨地,所以冷静道,“我等求道之心要坚定,心经随时可改之人如何是结缘良人?”
那团雾咕咚发出吐泡泡的声音,而后道,“如此说来梁子君轻松就得到了上品心经。”
另外几团雾附和道,“真是羡慕!”
“心魔经啊嘿嘿嘿!”
“不愧是梁子君啊!”
墓地守则一:过去无法更改。
等四“人”说完话离开走下台阶,消失在亭台周围那不见光的浓雾中,亭台中只剩周毓一人,周毓耐心等着剧情发展。
在得到命运经的武陨地中,所有走进浓雾的人都没有出来。
墓地守则二:浓雾不可穿行。
浓雾逐渐消散,亭台变为楼阁。
“十三子君今天看上去很高兴呢!”
“还好有祝女君!”
“自从祝女君来了以后,十三子君已经很久没有打杀仆役了,真是万幸!”
一个活人混在侍女中格外显眼,她附和道,“是啊是啊!”
很快三个侍女注意到了周毓,连忙跑过来向他行礼。
周毓还没说话,三个雾气侍女开始求饶,而后被诡异无形的刀刃一一斩杀化为雾气散开。
眼看唯一活着的女子身上出现刀口,周毓赶紧说,“你们走吧,下不为例。”
诡异停止了。
墓地守则三:身份非常重要。
女子感激道,“我叫莲浮,多谢这位子君。”
“无事,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莲浮松了口气,有要求就好,于是问,“我力所能及一定帮。”
周毓拿出一只黑色蝴蝶道,“可以取你一滴血吗?”
莲浮犹豫了一下道,“可。”
周毓安慰道,“放心,它只是挑食。”
那只黑色蝴蝶能寻找此处与现实的交界口,但需要女子之血喂养,不然不干活。
周毓手里还有一只白色蝴蝶,用来控制黑色蝴蝶用的,他顺手挤了一滴自己的血喂给白色蝴蝶。这是他从上一个武陨地带出来的,也正因为这对蝴蝶才能活着出来。
场景又一变,这是一间内室。
门窗闭合,四根漆红木柱支撑这间内室,两边每三步一座的灯台上有烛光照亮,最里面的镶墙铜鼎里有一个玉碗,下面有长十尺宽七尺高两尺的乌木雕花供桌。
供桌上有一个人静坐,戴一具鬼面,完完全全挡住了脸,只能看到些许青丝如上品绸缎垂下。
梦里——
周毓在四方的内室醒来,躺在供桌上不能动,他看到头顶的铜鼎在发光,像什么东西在燃烧,然后一颗金色的莲子撞进他的嘴里,身体像要被灼烧成灰。
戴鬼面的女君唤醒了他被烧得痛苦的理智,隔着面具亲吻他,透骨的寒意往他的身体里钻,钻进每一处血肉,每一根骨髓,随即这寒意又被燃烧殆尽。
周毓冷热交替中,抱住戴鬼面的女君,恳求道,“救我……”
现实——
戴鬼面的人松开手里的金色莲子,莲子乳燕投林一般飞向周毓,撞进他的嘴里。
周毓正还在看玉碗为什么空空如也,就被迫吞了颗滚烫的莲子。
和梦中一致熟悉的感觉,好像要被烧死了,随即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他看着在供桌上从容静坐的鬼面人,似乎与梦中的身形不太一样,却又是同样的面具。
再不求救就要被烧死了,周毓艰难抓住一片衣角,“救我……”
周毓唇上贴上一只冰凉的食指,微弱而又源源不断的寒意暂时驱散了灼烧感,只剩下难以忍耐的热。
周毓很快被热得不太清醒了,不只是身体热,还有神智都在被烧。
他得寸进尺地含住那根冰凉的食指,舌头情不自禁地舔上去吸吮,咕哝着像发情的猫,手也不满足于仅仅的一片衣角,抱住小腿不撒手,甚至想把碍事的布料撕开,肌肤相贴。
谢安微微低头,红黑的鬼面所有颜色褪去,只留一片纯白,这代表着他的心绪无法维持平静。
谢安抽出手指,将手掌贴在周毓潮红的脸颊上,看他情不自禁发出舒服的喟叹。
天生纯阴之体,阳而不振,所以谢安并没有多余的欲望。
在谢安的无动于衷又予取予求下,周毓顺从本能撕下了谢安身上阻碍他的布,跪在桌前,腿间,含住了那冷静的性器。
哪怕是这个地方,也是比常温更低的。
被湿热的唇舌包裹,软糯滑腻的触感让谢安将五指插入周毓的头发。
此时静得只剩下啧啧水声。
周毓感觉嘴越来越酸,为什么感觉嘴里越来越撑,他目前的理智不足以思考这个问题。
他想歇一下,刚想后退就被按着脑袋不容他后退半分。
可是真的吃不下,深得抵到了喉咙,呼吸都艰难起来,喉头吞咽都做不了,舌头也动不了。
他唔唔想要挣扎,谢安回过神松开了他的脑袋。
周毓终于吐出了那根让他差点窒息的性器,他的唇角下颚皆是涎水,眼眶微红,仰头看着纯白的面具,就像被献祭的淫秽祭品。
他起身,跨坐到谢安的腿上,想要坐下去,但看上去却只是徒劳地用性器隔着裤子狎弄。
谢安好心帮他撕开了他裤子的裆,终于没有碍事的东西了,周毓心满意足了。
然后他又对不准地方,总是划过去,又急又委屈地哼哼。
谢安终于捞起了他的腿,插进窄小的穴口。
周毓突然挣扎想要起开,谢安不明白为什么,但他顺从心意一入到底。
周毓像一条濒死的鱼弹了两下,呜呜地流泪。
谢安不懂,但是他能感受到周毓给他反哺的情绪是欢喜的,所以他明白了此时的流泪是快乐。
周毓的神智缓缓回来了,从发情的猫嗷嗷叫变成沉闷的喘息和哽咽。
谢安不喜欢他压抑自己,所以他挑着周毓刚刚最喜欢的地方狠肏。
“啊——啊、啊——呜啊——”
周毓不负所望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叫出声,一边急喘一边止不住呜咽,要死了呜呜呜真的要死了!
他不住摇头,可是他腿软得像失去知觉,仰靠在谢安怀中,此时射出来像被把尿一般羞耻。
可周毓毫无办法,他不断求着谢安,“放开!呜呜啊啊啊——不要了——”
谢安暗道,果然还是之前的坦然可爱,任他怎么挣扎也不放开。
浊白的液体滴在地上,周毓嚎道,“不许看!嗝……呜……”
谢安有种诡异的满足感,他的心绪此时就像海啸前夕,但在海啸爆发前很快被他刻意压下去,面具又恢复黑红鬼面,他平静地将阳精射进幽洞。
周毓捂着肚子,“别、好涨……”
谢安抽出性器,抱着他直接一步从武陨地跨到谢氏汤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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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想要步入凝神需要天火煅神炼体,人的身体和意识就相当于在烈火中被打磨的原肧,被烧坏了就回归天地,成功撑过去就步入凝神。
所以就有两个条件,一个是天火,另一个是熬过打磨。
天火即天地中自然存在的灵火,最常见的木中火比较温和,石中火比较暴躁,以及各类五行灵火。
灵火中较为诡谲的有鬼火,阴火,阳火,妖火等等。
周毓得到的是阳火,太阳真火机缘巧合凝成的一缕,观外表如金色莲子。
但周毓不是纯阳之体,压制不住阳火,所以他提前寻了块千年玄冰封在灵玉中挂在手腕上,很显然被阳火轻易烧化了。
于是他只能走梦中的老路,和纯阴之体互相融合交流。
问题来了,他被结缘了。
关键是梦中没这回事,在梦中他和谢安只是交流合作的关系。
周毓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他从水中看到了自己的脸上,从右脸眉眼到脖颈布满睡火莲盛开的金纹,这是结缘印。
结缘是一个很广泛的关系,但一般来讲是情人,也可以是生死之交的友人,或是亲人,只能起到感知对方生死的作用。
结缘后双方身体的同一个地方都会出现结缘印,一天后就会隐入身体,外表看不见。
谢安似乎很喜欢这个结缘印,他站在汤泉中,水没至脐下,美好的腹肌坦然贴着周毓的背,微凉的右手摩挲着金色的结缘印。
周毓攀扶着腰间的手臂才不至于无力地一头栽倒沉下去,好热,好想要更凉快一点。
周毓咬破舌尖,让理智再恢复一些,甩出求欢的念头。
但是真的好热……
不行!他可以坚持下去!
“唔……”
周毓突然被食指并中指撬开牙关撑开嘴,舌头被捏住把玩。
“哈……”伴随着咕叽黏腻的水声,舌尖的痛意消失不见。
谢安似是终于玩够了舌头,抽出被濡湿的指节,没入水里。
周毓陡然睁大了眼睛,那只微凉的手虚虚拢住性器,然后握住,轻抚挑弄。
“嗯哈……快、快点……”
不徐不疾却让周毓忍不住迫切一些。
“呼……呜啊、嗯……”
太舒服了,周毓想弓起身,若不是被谢安揽住,恐怕就跌进了汤泉里。
“啊啊……嗯哈……啊……”
水中多出了些浊色漾开,汤泉是活水,又很快清澈起来。
周毓散开的长发汗湿了,一绺一绺贴在胸前,后背,他眼神涣散,张着嘴呼吸,心跳急促。
谢安不经意想到,像四月的睡火莲,天光熹微之时,绽放在他的手下。
花开七日而谢,谢安想,那就七日吧。
谢安寸寸抚过周毓赤裸的身体,琵琶骨像振翅的蝴蝶,摸到尾椎时停住,又从腰腹上滑到饱满的胸脯,奶尖摸上去像涨得不行了,渴望被含在嘴里用力吸咬。
谢安捻住硬硬的奶粒,把淡褐的一小颗揉成涨大的深红。
周毓哑声道,“唔……停下!先放开我!”
谢安松开手,周毓向前走出一步转过身。
眼前的男人戴一黑红鬼面,赤身裸体宽肩窄腰,比他高半个头。
周毓承诺道,“救命之恩,我一定会报。”
谢安摇头,拉过周毓的手,在手心写“七日”。
周毓觉得自己可能理解错了,但好像又没错。
他用全新的眼光看着谢安,转念又想到梦中的谢安一直脸覆鬼面,对床事只有应付。
周毓心道,莫非他理解错了?
所以他试探地问,“你是让我七天内离开?”
谢安揽住他,左手抚摸上艳丽的金色睡火莲。
周毓确定了,谢安老色胚无疑。
他不知道自己此时像诱惑行人的水妖,阴阳合同,天生互相吸引。
谢安引着他的手,按到自己的性器。
周毓从救命之恩以身相报想到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问题。
是半推半就还是抵死不从?
周毓对自己的资本是骄傲的,可以手下这个东西更让他害怕,他还记得口中被塞满的酸涩,然后身体像被劈成两半的艰涩。
谢安低下头,隔着花纹恐怖的面具,触碰在周毓的眉心。
阴寒的气息诱出阳火的反抗,周毓被没完全收服的阳火一烤,一个踉跄下意识攀住谢安的肩。
卑鄙无耻!
意识到谢安做了什么后,周毓讨价还价道,“七天不行!三天、五天!五天!”
谢安抱起他,托住浑圆的臀。
周毓完全没有办法反抗,谢安是入妄啊,拿捏他比狼咬住兔子还要天然压制。
“唔……慢、慢点啊!”
只知道往里肏,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
“啊!——谢、谢安!不许、不许再……呃啊、啊——”
周毓慌乱地双手挂在谢安的脖子上,腿圈住他的腰。
“不行!就、就这样吧……”
周毓知道没有完全进去,他真的不行了,谢安这个哑巴是想弄死他吗?
好在谢安没有强迫他完全含进去,但即使是这个深度,每一次抽插都让周毓手脚发麻。
“唔……呼唔……嗯……”
周毓一口咬在谢安的肩窝,呼出的气又热又湿。
谢安在周毓的臀肉上掐出了深深的指印,两瓣臀肉被分得更开。
“怎么还、哈啊——唔呼……怎么唔、入这么深……慢、啊——好涨、嗯……”
周毓的腿颤栗得几乎圈不住,被谢安捞起一边,肏得肚子酸涨,屁股被撞得绯红。
“不、不讲信用!唔呜……慢点!啊、啊——”
周毓捏住谢安的一绺湿法,耳边尽是水被拍打的声音。
禽兽!
怎么这么大!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被肏出了感觉,性器贴在两人腹间,随着谢安的节奏,在谢安的腹肌上蹭出淫液。
当浊白的液体打在谢安的身上,溅到锁骨,就像被玷污的神祇。
周毓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后,看到被弄脏的谢安,竟感到一种诡异的愉悦。
打破愉悦的是谢安还不射,穴肉都被肏得发麻感到钝痛。
周毓每一处爽快的地方仍然被照顾得很好,但是刚射完又出于不应期,只感觉又爽又难受。
他刻意绞紧了后穴,谢安顿了顿,体贴地将阳精灌了进去。
哪怕有准备,周毓也差点窜起来,只是被谢安禁锢住,近乎强迫地接受灌溉。
群 43163400③ 整理~
云纹画壁的内室,以明珠照亮,灵玉铺地,鲛绡为帘,室内一尘不染。
入室左右熏炉内烟气袅袅,暗香盈盈,进门三丈除了熏炉空无一物,三丈之后有三步台阶,鲛绡隔开台阶上下,帘内灵玉之上铺满暖玉,此处为谢安的清修居室。
周毓还是个凡人,离凝神还差临门一脚,自然会饥饿,口渴,疲惫。
谢安让仆役侍女准备了一桌饭菜抬到了内室,桌椅都是刚搬进来。
等侍女退出去关上门,谢安抱着周毓掀开鲛绡,坐到椅子上。
两人都只披了一层浴衣,周毓不得不提醒他,“我可以坐过去。”
倒也不必吃饭都抱着吃。
谢安不为所动,周毓只好忍辱负重。
再看桌上只有一碗粥,一盘朱果,一壶茶,一壶漱口水,唯一的菜竟然还是清口的苦菜!
谢安已是入妄,可以做到不食人间烟火。
周毓已经饿得不挑了,这几样是烟火最少的食物,苦修才愿天天吃这个。
他先喝茶解渴,微涩醒神,粥是山泉熬的香米,甘甜回香,苦菜苦而不涩,朱果清甜,不愧能端到谢主面前,越简单越考验材料和手艺。
这才第一天,一想到还有六天,周毓就感觉眼前一黑。
谢安又抱着他回到帘后,侍女迅速收拾完退出去。
周毓商量道,“我们天天敦伦也会腻,你想体验情欲是吧?我可以教你感情,以情生欲你就懂了。”
按照梦里给的线索,谢安跟他的交流只为了懂得什么是情什么是欲,纯阴之体女子无欲男子不举,七情六欲皆是寡淡,除非有阳气引导。
等等,周毓突然意识到,谢安是元阳初泄,于是他一本正经补充道,“其实不受肉体影响的吸引就是情,没有情的敦伦只有欲是浅薄的,由情生欲才被称作情欲。”
不知道谢安信没信,周毓是信了,男人最了解男人,初尝色欲总会叫人欲罢不能,更何况谢安之前从未体验过。
但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周毓像春日的蛇一样缠着谢安的身体,脸颊熏红,谢安的浴衣被拉下肩,滑落堆积在腰侧。
他极尽可能地贴在谢安的皮肤上索取凉意,可谢安盘膝而坐,任他抱住怎么摸怎么啃都不动如山。
周毓能怎么办?是他说的要不受肉体吸引由情生欲才叫情欲,谢安这个王八蛋引他欲火如荼,自己倒不受影响。
周毓没有办法,天生纯阴之体,除非阴阳相吸并且他自己愿意,不然再怎么努力都是徒劳。
眼看谢安甚至都没硬起来,周毓靠着他的左肩半跪着,持续的欲望压过了短暂的犹疑,他握住淡漠端坐的神明的左手,触碰到自己性器的一瞬间,如久旱逢甘露。
“谢安、谢安……嗯……哈……”
周毓闭着眼睛下意识地叫他的名字,仿佛只是名字也能解渴一般。
“唔呼……就是这样、啊……舒服……”
周毓整个人已经趴进谢安的怀里,脸与谢安下腹的毛发近在咫尺,呼出的热气将硬刺的毛发微微吹动了。
浊白的液体打湿了谢安的手,周毓感觉自己的脸被什么拍打了一下,须臾之间他被掀翻在地上。
他趴在地上,只来得及回头看到一张纯白的面具。
“唔……”
带着浊液余温的手指撑开瑰色的肉穴,精确地找到一块软肉,带着狠厉般的按下去。
“啊!!!——”
周毓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弹起来,慌乱地手脚并用往前爬。
可砧板上的鱼怎么逃得掉呢?
右脚踝被死死握住,光洁的暖玉地面无处着力,轻易被逮了回去,穴里的手惩罚似的掐住那块肉捻压。
“啊——放、放过我……呜呜……呜啊——”
周毓急促地哭叫,修剪圆润的手指抓挠地板,只能带出道道汗液的水迹。
谢安铁石心肠,直到穴肉吐露出了水液悄然高潮,把周毓玩到身体轻微痉挛才罢手。
周毓无意识地抽噎,却不知这只是开始。
谢安松开周毓的脚踝,凌虐般的紫红指印暴露出来,他转而握住周毓的腰。
狰狞的性器撑开莹亮的穴口,那看起来娇弱的穴看似艰难实际吞咽得十分顺利。
内里软哒哒湿漉漉的嫩肉谄媚讨好地争先恐后裹上来,颤巍巍地臣服于冷酷的入侵者,入侵者尤不满意,把紧密的不知廉耻的软肉狠狠鞭挞开。
“唔呃……唔唔……”
周毓咬住自己的手腕,鼓鼓的胸脯在地面来回摩擦,凸起的奶头被坚硬的暖玉无情地压扁。
“够、够了!嗯……好涨……哈……”
周毓松开咬手腕的嘴,捂着撑起来的肚子,好像能感受到性器的温度和筋络的跳动。
仿佛肚子都被肏出性器的形状,周毓眼神空洞地想着。
谢安让他跪好,握着他的腰,后入得深极了。
周毓抖着腿跪不住,膝盖硌得生疼,整个人被顶得前倾,断断续续地挑衅,“你、也哈……不过唔、嗯……如此!啊……”
谢安一边肏着老实可怜的嫩穴,一边捂住周毓的嘴。
他当然不是圣人,哪怕只被引动了一丝情欲,在他的心里就会被放大数倍。
坚守?
不,他不需要,他顺从心念,只有陷入红尘才能超脱红尘。
可他不想把人玩坏,只好捂住他的嘴了。
此时除了咕叽的拍打声,就只剩周毓被捂住嘴的闷哼。
周毓反抗不过,干脆躺平了。
突然感觉有股急迫的需求,让他挣扎起来。
“唔唔!唔!!!”
周毓抓住谢安的手,让他松开。
“等、等一下!我……”他视死如归道,“我要去小解!”
但是这空荡的居室又哪儿有解决生理需求的地方呢?
“放开、呜……别再……呜我真的要……”
真的要憋不住尿了!
周毓又急又气,谢安这个王八蛋还一边摸着他的性器一边肏。
“不要……”周毓哆嗦着,一滴滴清液渐渐漏出来。
谢安却鼓励似的用力擦过他穴里的软肉,让他抖得更厉害。
“呜呜……混蛋!呜……不、不行了……”
周毓哭骂中,淅淅沥沥地终于憋不住尿出来,地面明显的一滩水迹,让他崩溃地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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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毓不知道自己怎么是熬过去的,再不结束真的就要死在谢安的床上,甚至床都没有,因为谢安不以物喜,是苦修之士。
他的膝盖几乎跪遍了谢安清修居室的每一寸地,谢安看到他膝盖的淤痕没有一点同情心!甚至在他的手腕、脚踝、膝弯、腰侧都印满了重叠的指痕,一道未消又覆上新的,若不是谢安戴着面具,他浑身上下估计都像被狗啃了似的,但实际却是被捏出的红肿淤痕,不过比狗啃也不遑多让。
周毓坐在马车里,每颠一步都是对他的折磨,屁股都不敢坐实了,衣料摩擦身体的隐秘痛楚让他暗中嘶一口凉气,尤其是肿胀的胸脯,红彤彤的乳头娇气得碰一下都难受。
好在跟谢安厮混这几日,顺利度过了煅神炼体,成功步入凝神,可谓身净如琉璃,神不染尘埃。
区区小伤!周毓咬牙给自己鼓气,再行一段路就到渡口了。
“让开!让开!”马蹄声由远至近,吆喝也越来越明显。
往渡口的道路宽不过五尺,两方相撞只能一方避让通行。
开道的仆役勒马道,“没听见吗?谢七子君回府,还请避让!”
周毓还没说话,就听车后尾行的莲浮出面回道,“周子君乃谢主贵客,你们还不退下!”
那仆役像是匆忙下马,“见过莲浮女君。”
莲浮是谢安的掌事侍女,所做一切决定都代表谢安。
周毓一路没遇到任何麻烦,畅通无阻,全靠莲浮刷脸代表谢安。
思维走远的周毓终于从记忆力扒出谢七这个人,梦中找他麻烦被谢安发配到偏远城池的倒霉蛋。
到达渡口后,莲浮恭敬地请他上船,“祝您武道兴隆,恕不远送。”
周毓道,“多谢。”
转头看到船上谢氏的家徽,周毓终于明白谢主强抢良家子君回府七日夜夜笙歌的流言为什么传那么广还有模有样,莲浮就是流言的中坚证据!
谢氏的私船来回通常无人敢打主意,从兖州到渤州也没有暴雨,一路顺风。
潮城是渤州的一个渡口城,全靠来来往往的人流量和商人拉动经济。
周毓进了城,乔装易容一番后,找到渤州每个城特有的药铺——仁心善堂。
药铺内两个学徒女君在翻药晾药,见人来了,一女童迎上来,“子君可是问药?”
“不问药,”周毓答道,“少主变令,域雀可在?”
女童定定地盯了他三息,“客人后堂请。”
翻药的两人目不斜视,装聋作哑。
等周毓跟女童来到后堂,坦荡拿出自己造假的域令,灵玉雕出魔藤缠枝纹,玉内是血色的玖,“暗雀一叛变。”
荆竹大惊,被这个消息一震,但她没有完全相信,“可否予我一观域令?”
周毓毫不在意地把域令扔给她,梦里荼蓝亲自在他旁边演示过浸血的方法,还能有错?
荆竹看完后双手把域令奉上,试探道,“不知少主……”
周毓冷道,“该怎么做,还需要少主亲自教吗?”
荆竹放下疑心,“是,属下这就去办!”
岄城。
“周子君,不是某不信你,只是有些太过突然。”
丹心歉意一笑,春衫瘦著,倚风含雪,看起来是一个再柔弱不过的大夫。
周毓知道他秉性善良,不愿轻易疑人,怕他不信,“你的师弟乌柏每月都会去潮城义诊,实际上是与魔域联系,魔域的人已经潜伏在渝城和岄城,我们可以先控制乌柏。”
丹心叹道,“但是你是从何处得知师弟竟然是魔域暗钉,我不想怀疑你,但是……”
话未尽,周毓知道自己才是可疑,如果不是真的相信丹心,他也不会直接与丹心见面。
所以他说,“我知道怎么毁掉控制他的域令,你只要让我见到你的师弟,我就能让他说真话。”
域令,既是信物,也是掣肘,荼蓝就是通过域令控制暗雀的生死。
丹心蹙眉,犹豫之后道,“那我便信你一回。”
有医仙门下任门主丹心带领,周毓直接到了医仙门的山谷腹地。
丹心带他进了房门就坐,倒了杯水,“这里是我的居所,我去把师弟叫过来,请稍等。”
周毓点头,“好!”
这次丹心的家就不会被毁了再艰难重建了吧。
周毓心道,丹心是男子不出他所料,看来梦中其她人也……希望渺茫。
没过多久,丹心拎着他昏迷的师弟过来了,把师弟往地上一丢,手里拿着暗雀一的域令。
丹心看起来有些难以接受,“师弟他竟然真的……”
周毓安慰道,“还来得及,只是这门中可能还有其他暗钉需要拔除。”
丹心凝重道,“我知道了,多谢!至于你说的这域令是这个吗?”
周毓表示肯定,把域令接过来,轻易毁了域令与主令的联系,“好了,现在他就不受魔域控制了。”
丹心一脸感激,“如此大恩,都不知道让我怎么回报才好?”
周毓咳道,“其实我也是有事相求……”
丹心道,“力所能及我一定帮你!”
周毓就直说了,“我想求一枚破障丹。”
医仙门总共就只有三枚,这时候开口就有点挟恩图报的意思了。
没想到丹心一口答应,“正巧由我保管了一颗。”
他拿出一个玉瓶,“就是这个。”
周毓不太好意思接,“要不先问出你师弟知道的情报吧。”
丹心还是这么轻易相信别人,太容易吃亏。
“你拿着吧。”丹心把玉瓶塞到他手里。
周毓捏着小小的玉瓶,承诺道,“这个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丹心笑道,“还得多谢你。”
周毓摇头,“客气,你怎……”么变成三个人了?
丹心的好像出现了重影,感觉世界都晃起来了。
没等周毓说完,整个人就软倒下去。
丹心把人接住抱起来,玉瓶滚到地上摔成碎片,里面空无一物。
丹心先把周毓抱到卧房床上,才弄醒乌柏。
“师弟,你又累得睡在路边了。”
乌柏摸了摸头,“给师兄添麻烦了,我这就走了,还求师兄别告诉师父让她担心。”
丹心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去吧去吧,我不说就是了。”
周毓天黑才醒过来,丹心怕剂量不够,在玉瓶上多抹了三倍的量。
一睁眼就看到丹心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周毓先是被吓了一跳,然后回想自己哪里有问题,再想丹心哪里有问题。
梦中——
渤州大乱,覃棠率人镇压魔域作乱。彼时周毓离开兖州后一直在寻找失踪的覃棠,也来到渤州,偶然救下丹心,得知丹心从医仙门被屠中逃出,本着救人救到底决定替她引开追兵,然后两人进行了一番深入交流,丹心送上破障丹,最后两人失散。
现实——
周毓认定梦中丹心所说的真相,认定乌柏是暗钉,然后被丹心药倒。
很明显了,丹心有大问题。
大胆猜测,“你是暗雀一?”
丹心没有否认,悠悠道,“冒充暗雀九,真是给我添麻烦呢。”
周毓下定决心,下次不能这么大意了,也不能完全按照梦中的发展看人。
这不就翻车了吗?
“放心,你也帮了我大忙。”丹心道,“只是要委屈你在我这里多留几天。”
周毓苦笑,“我有得选吗?”
接下来几天,丹心似乎非常忙,整顿医仙门,与大庆太子覃棠联系合作,不管干什么也不避着他。
知道覃棠是太子,还得感谢天音让他梦到了,但梦中从来没讲过丹心这个时候就和覃棠有联系了,只知道他们失散后再见时丹心替覃棠执掌渤州。
周毓现在就在丹心的卧房哪儿也去不了,毕竟丹心是用药的天才,能做到让他现在手无缚鸡之力。
但周毓也不忧心渤州的大乱,因为他相信丹心和覃棠联手的实力。
就这样过了七日后,丹心对他说,“破障丹可以给你。”
周毓有些警惕道,“你有什么条件?”
丹心露出大夫式的无害笑容,他的眼睛本来就眼尾下垂,弯出无辜的弧度,笑起来更加让人防备不起来。
“我们野合吧。”
露水情缘,不结缘的就是野合。
周毓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丹心没有觉得半点不对,“我喜欢这样的自由,喜欢你,想与你野合。”
周毓拒绝道,“可是我不愿意。”
丹心遗憾道,“其实我不想用药的。”
周毓终于意识到,丹心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你无耻!”
下流胚子!
竟然给他下药!
“滚开!”周毓只觉得他的信任错付了,这个骗子!
丹心捂住他的嘴,“这时候,还是少叫两句,不然一会儿就没力气叫了。”
衣服一件件丢在地上,周毓像被强行撬开的蚌,白嫩的蚌肉袒露出来,吐露着黏腻的汁液。
“这么湿。”丹心抽出手指,透明的水液拉出细长的丝。
乖顺的穴肉翕张,像是淫荡的挽留。
周毓在媚药的作用下,握住自己的性器自渎。
丹心抬起他的腿,“元阳已失,真不甘心!”
一想到还有别人捷足先登,丹心就忍不住狠狠往里一撞。
“啊……啊不、哈……”
周毓被撞得下意识仰头,媚药作用下寂寞难耐的后穴却舒服地欢呼起来。
这药不会让人失去理智,可以思考,但与清醒的时候大相径庭。
“啊——不要咬这里!”
乳头被叼住,整个被吸在嘴里,舌头拨弄不过瘾,又用牙轻轻研磨。
丹心把他挺着胸往前送看在眼里,“口是心非。”
“别吃了!!!——好涨呜呜……”
丹心顾自吃完一边也不冷落另一边,胸脯上尽是水渍和红肿牙印,两个乳头通红,褶皱都撑平了,亮晶晶的。
看着这迷人的一幕,丹心决定道,“下次还是让你吃点产奶的药。”
周毓连连摇头,“不要产奶、不要……”
丹心一只手握住他的胸,“有点小,涨奶就会变大些。”
周毓被他吓得害怕极了,“我不产奶!给你吃奶……不、不要涨奶呜呜……”
丹心笑道,“真的给我吃?”
周毓连忙点头,“真的、真的!”
丹心故意道,“我不信,除非你喂我!”
周毓把惨遭蹂躏的胸送到丹心嘴边,忐忑道,“给你吃……”
丹心把他一副怕被拒绝的样子看在眼里,眼中笑意更盛,哄道,“你得托起来我才吃得到啊!”
周毓被说服了,果真托起胸。
丹心终于啃屈尊降贵低下头,舔了一下熟透了的樱桃似的乳头,“有点小。”
看样子不打算放弃让他涨奶。
周毓浑身过电一般,抖了一下,争辩道,“不小,你吃一下,就大了。”
丹心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如此合心意,“我反悔了。”
周毓没有反应过来他说什么,呆住了。
丹心捏起他的左手,十指相扣,“答应我,就不让你涨奶好不好?”
周毓只记住了不涨奶,就怕他反悔,连忙答应了。
“奉日月,昭天地,执手相约,结缘为誓。”
与此同时结缘印从周毓的左手臂蜿蜒至手背,茂盛的一簇紫藤花,花瓣层层叠叠。
能耐住贫瘠的紫藤花只要有一丝阳光便能热烈开放。
丹心吻过金色的紫藤花纹,他的心中,好像也开出了一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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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
“啊呃……舒、啊舒服……”
丹心哄着他张开嘴,含住那条艳红的舌头吃得啧啧有声。
身为一名大夫,对熟悉身体可以说得上是一日千里。
他很快捏着周毓腰侧的软肉,知道这处安抚好了,周毓就像热化的芽糖,甜滋滋黏答答的。
即使嘴里叫着不要捏,腰也软下来了。
再对那穴里骚心先威赫重重鞭打后研磨慢慢安抚,就叫周毓浪着身子软乎乎的穴顺从地嘬着性器,肉嘟嘟的屁股被拍得摇摇晃晃,让人忍不住粗暴地揉搓。
周毓舌根都被舔得发麻,鼻尖尽是苦涩的药气,只有在药堆里泡着长大才会有的复杂草木香。
他好像糊涂着,像被雨露打开的鲜花一样迎合着,舒展开自己的身体,欢天喜地迎接自然的风雨,把自己拍打浇灌。
又似乎清醒着,红着脸想让他不要一直肏弄骚心,羞耻的快乐又是满足又是空虚,不敢面对这样淫乱的自己。
矛盾让周毓索性放弃了思考,只作水中随波逐流的浮萍,沉在带给他无尽欢喜的水波中,又很快被拍出水面,在水浪之尖高高跃起再骤然跌落。
丹心瞧着周毓小腹抽搐,穴肉绷紧,媚肉争先恐后裹上来,便将自己埋进深处,红着脸也射出来。
周毓断续地呻吟,还没从余韵中回神。
丹心把性器拔出来,瑟瑟的玫红穴口被撑出一个合不拢的幽密圆洞,汩汩吐出稠密的精液,把腿间的毛发洇湿一片。
丹心并不纵欲,漫长的性事比起自己更多让周毓舒爽,他躺在周毓旁边,享受着片刻宁静。
翌日。
周毓醒来时感觉身体干爽,像是被从里到外的仔细清洗过。
“混账!”他恨恨骂了一句。
换洗的衣服整齐地叠在床边,上边儿还有一个玉瓶。
周毓揭开玉瓶的封口,破障丹,他又把封口盖了回去,捏着玉瓶砸是砸不下去,收下又不甘心。
怀着难以言说的复杂心情,他穿好衣服把东西随手塞进百纳袋,然后系挂在腰侧。
前些时日还会有人来丹心的居所,这几天一个人也没有。
周毓怎么说也是一个凝神,用阳火多烤烤自己虽说用时可能有点久倒也能解了药性,但之前丹心不是时时看着他就是走哪儿都带着他,没有机会。
所以他趁丹心这时候不在,紧赶慢赶在日上中天时摆脱了手无缚鸡之力的状态。
这一个时辰跟做贼一样让他胆战心惊,他暗暗祈祷丹心最好在外面拖久一点。
岄城。
“你弃暗投明的选择是对的,看在你以雷霆之力将动乱扼杀在萌芽,过往我可以不究,但渤州十九城所有的仁心善堂都要处于我朝的监管下。”
丹心应道,“理当如此。”
一些新的城主和官员已经在路上,搞事积极的都逮住消灭了,若不是这波弃暗投明倒真是损失惨重。
覃棠看在丹心有功的份上,“酒菜已经备好,我们再商讨一下怎么追杀魔域余孽。”
看在城主、官员们都在,覃棠亲自相邀,丹心不好拒绝,便答应了赴宴。
渝城。
“少主!暗雀一叛变,渤州暗雀损失惨重!属下办事不力,请少主责罚!”
荆竹跪在荼蓝面前,背上汗湿一片,只希望能得个痛快。
荼蓝身材高大,窄袖劲装,剑眉星目,一对黑色菱形耳坠为他添上三分邪气。
“谁告诉你暗雀一叛变?”
荆竹答道,“是暗雀九奉少主之命告知属下。”
荼蓝冷笑道,“蠢货!”
暗雀九假传域令,暗雀一叛变,随即暗雀九殒命,哪儿这么巧!
他摊开手,手心燃起一团黑色的火焰,然后凝成一股火线,突然“啪”一下断开。
一阵死寂过后,荼蓝一脚踹飞荆竹,“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你见过的‘暗雀九’找到!”
荆竹倒飞出去在地上滚几圈后呕出一大口血,忍着伤痛爬起来跪好,“谢少主开恩!属下这就去办!”
周围屏息的下属们终于悄悄呼出一口气,等荼蓝离开后,互相打眼色问搞事计划失败怎么办?
魔域出师未捷身先死岂不是太丢人了?
能怎么办?要不是魔君一定要少主出去祸害别的地方,少主能祸害魔域到地老天荒!
那打道回府?
不行!魔君虽然不会弄死少主,但弄死他们是肯定的!
“朔望!”
“属下在!”挤眉弄眼的手下立马站好。
“离圣祭还有多久?”
“回少主,还有四十日。”
“既然州祭失败了,那就回魔域多杀几个城主。”
反正魔域的城主经常换,就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很快会长出新的一茬。
“少主,我们是现在就回?”
“不,给人族王朝的太子一些教训。”
日头正旺,周毓顺利走出了医仙门的山谷。
一口气从城东跑到了城西,周毓开始盘算着怎么渡船去北海礁石群岛。
去那片海域路途太危险,但富贵险中求,想和鲛人交易的多了去了,所以泽城每月会有一趟船先往甘州和陆地妖族来往,再去礁岛,最后回渤州。
从岄城到泽城快的话要十天,加急赶夜路也要七天,中途有一个驿站。
周毓未免夜长梦多打算现在就走,刚到城门就看到前面青衫纤瘦的大夫朝他浅浅一笑。
躲不掉只好迎上去,他现在有了防备是不会中招的,保证不碰他递过来的任何东西!
丹心看起来有些难过,“我就知道你会不告而别。”
周毓无言,告诉他了还能走?
嗅到丹心身上淡淡的草木香气,周毓稍微侧过头,“叨扰太久,也该走了。”
周毓没管他恶人先告状,如今丹心想强留也留不住他。
“真是无情啊!”低低的叹息像轻烟散去。
周毓惊愕,“你什么时候……”下的药?
丹心揽住他,“你的衣服,是我准备的。”
如果只是衣服那没问题,若是再加上他身上的药气,不就有问题了。
大意了!
周毓只能无奈被他带走,没有回药谷,而是一处客栈。
按丹心的话讲,“没有锁链,只好把你带在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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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丹心慢条斯理擦干他嘴边的涎水,“只是我对你做出的一点小小的抱怨。”
周毓直觉他在打什么坏主意,问不出来也就不追问了,提出另一个问题,“你要去哪儿?”
想也知道带着他肯定是要离开这里,就是不知道去干嘛。
丹心看了他一眼道,“去渝城,魔域少君在那里等着我们。”
我们?还有谁?
莫非渤州虽然没乱,但覃棠还是过来了?
周毓问道,“除了我们还有谁?”
“还有太子少君一行人,等太子少君的武卫到齐后,休息一宿,明日就出发。”
虽说知道覃棠失忆了,但周毓怕出现意外啊,他也不敢保证所有发展跟梦里一样,万一他在覃棠眼前晃覃棠就恢复记忆了呢?
再加上他跟丹心……剪不断理还乱,周毓开始发愁。
但没愁多久,他感觉身体有些异样。
“丹!心!”
周毓脸色通红,万万没想到,丹心真给他吃了能产乳的药,效果还这么……
罪魁祸首一脸无辜,还凑近了用手揉上去。
“嘶——”
周毓本能地吸一口凉气反射性地迅速打掉丹心的手,这个地方碰一下就敏感的痛!
“你不是答应过我……”周毓咬牙切齿地提醒起他不想回想的事。
丹心点点头没有否认,“可是你都不告而别想要抛弃我,就不能允许我生气几天吗?”
周毓:“……”
想也知道丹心不会善罢甘休轻易把解药给他。
“现在怎么办?”
丹心扒开他的上衣,望着不太丰硕的乳肉喉头滚动,“得通奶,不然会一直涨痛。”
周毓低头看到鼓起的乳头,忍气吞声道,“怎么通?”
丹心笑道,“用手用嘴都行,不过我想用嘴。”乳肉不大,勉强能拢起一团,“不通可就会越涨越大。”
周毓不如他所愿,“我自己来!”
丹心也不死缠烂打,笑吟吟地顺他心意,然后坐在他旁边看着。
周毓只知道羊奶的挤法,原理应该也差不多,所以他把手放在一边的乳肉上,拇指食指圈出涨得深红的乳粒。
他本以为挤出来不难,可稍微一用力,就被刺激得眼泪下意识蓄起,手一下卸了力。
“唔……”他还感觉好像有硬块堵塞,不上不下尤其疼痛难忍,一时间泪朦朦地低头深吸一口气。
丹心虽然想看他自己挤出满手的乳汁,但也不忍他这般茫然地可怜和难受。
“我来吧。”
他让周毓后仰躺在床上,然后张嘴含住那团乳肉,湿热的舌头在乳粒周围打圈。
“呼……”周毓抿唇抓着被褥的手指无措地收紧,喘息急促。
仍然是痛的,可又有些痒,有些热。
“嗯……别吸!”
色厉内荏的命令。
“哈……混、混账!呜……”
眼角落下没有意识到的湿痕,像是磨人的酷刑,比一刀砍在身上都要痛苦。
“唔嗯……够、够了……”
是出来了吗?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出去了,涨痛暂时没了存在感,或者已经被吸麻木了。
“咕咚——”
吞咽在此刻格外明显。
急切又贪婪,咬着小小的乳粒不松口。
周毓的声音不易察觉地颤抖,“别吸了!松口!”
乳汁被吸吮出去的感觉格外明显,从身体涌出去就像一群蚂蚁在血肉中乱爬。
“真甜。”丹心舔了舔已经空了的右乳,可惜太少了,才几口就没了。
不过还有一边呢。
周毓下意识挣扎,但没什么用。
“你是嗯、没断奶吗?”
丹心低笑,“所以你要好好喂我。”
翌日。
周毓坚决拒绝裹上一件小衣。
丹心悻悻放弃,“路上涨奶了告诉我。”
周毓忍住揍他的冲动,“不必!”
一行人在官道集合。
不知道是不是多心,周毓用感觉覃棠多看了他两眼。
很快丹心就跟他走在一起,举止毫不避讳的亲密。
从岄城到渝城,需要十天,中途每天只休两个时辰,这对武者来说不算什么。
只是周毓发现胸前的衣服每隔两个时辰就会被濡湿,只能趁休息的时候借口去方便,换一件干爽的衣服。
丹心最开始跟上来,周毓是拒绝的。
“你自己挤出来放哪里呢?浪费在这里是想让所有人都闻到味道吗?”
于是周毓默认了丹心每天的跟随,平时还在胸前塞了几层布。
每次回到大部队,周毓眼尾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嫣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周毓总觉得覃棠看他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五天后终于到了驿站可以修整一晚。
周毓跟丹心被安排在一间,算是公认的情侣,也不知道谁安排的,覃棠就在隔壁。
回房之前,周毓想着以防万一,还是去隔壁敲了门。
得到覃棠首肯后,周毓也没想太多就进去了,顺手关了门。
“太子少君,我受一个朋友嘱托,带一样东西给你。”
覃棠也不问哪个朋友,也不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什么东西?”
周毓就把破障丹递给了他。
然后覃棠站起身,“我们是不是以前认识?”
甚至关系亲密,不然为什么他跟另一个男人举止亲密会让他感到愤怒、难受呢?
周毓摇头否认道,“也许是因为太子少君见我朋友的时候见过我一两次,我已经完成朋友的嘱托,告辞。”
留下覃棠想了半天,总觉得自己被骗了。
刚房出门,就碰到丹心端着热水走过来。
周毓有些心虚,想了想又理直气壮起来。
驿站的房间都比较小,床铺只是木板铺上被褥,床帐都没有。
“先擦一下吧。”
丹心把布巾拧干后递给他。
周毓把掏出的垫布扔在一边,感觉自己满身的奶腥气,接过布巾反复擦了几次后才感觉好些了。
只是胸前怎么也擦不干净,总有奶水溢出来。
丹心从他手里抽出布巾扔在水盆里,抱住他坐在床上。
“流得越来越多了。”
周毓跨坐在他腿上,“要吸就吸!哪儿那么多……啊唔……废话!”
隔壁覃棠听到了声音,心道这驿站隔音太差,又忍不住想旁边在干什么。
丹心咬着奶头含含糊糊道,“知道你等不及了。”
“嘶——轻点、你这么用力干嘛!”
覃棠忍不住皱眉,感觉到裤子有些紧。
“好好、别扭!”
清脆地巴掌让周毓僵住,屁股不痛,但格外羞耻,“不要得寸进尺!”
丹心抬头将嘴里的乳汁喂给他,把说话不中听的嘴教训一顿,才问,“怎样算得寸进尺?”
他下流地蹭着两瓣桃儿似的屁股,“这样?”
周毓终于意识到,丹心今天有点不对劲。
“又哪里惹你了?”
丹心嘟囔道,“还不是怕你朝三暮四!”
周毓气笑了,“瞎说什么?”
他难得安慰一句,“你想多了。”
覃棠听到这里,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兄弟开始生闷气,又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丹心开开心心把他压在床上,解开他的腰封,像是对自己说的,“我不做,就摸一摸。”
摸哪儿?覃棠想了想,把手放到了自己的兄弟上。
“唔唔……唔……”
这声音像被捂住了嘴,覃棠浑身都热起来。
丹心摸到那骚心,指腹刮蹭磨按。
周毓扭着腰像水蛇一样,可惜被捂着嘴叫不出声来。
床板倒是响起来,一听动静就知道干什么。
覃棠低喘呼气,想象着若是自己……
丹心弄到他抽搐高潮后,用还带余温的水把东西擦了干净。
然后让周毓摸摸自己难受的性器,可怜巴巴道,“帮帮我吧。”
周毓哑着嗓子,“给我滚!”
覃棠没忍住,闷哼一声,然后看着满手狼藉,还在想最后那声怒骂,又浪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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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再给我更多吧!”
鸦黑青丝散乱,英气的青年被抵在墙边,衣带堆在脚下,修长的腿轻颤。
“混蛋!你给我醒嗯、醒过来!”
周毓耐不住潮热,咬住自己手腕,眼底漾起透明的晃动的光。
“啧!”
覃棠抽出他的手腕,在他耳边吹气,湿热绵绵,“我的南柯君,这是你的梦啊。”
我的……梦?
周毓没能思考更多,粗大的性器拓开窄狭的曲径,挤压摩擦那一处恼人的软肉。
“不、啊——”
周毓哭叫着,被禁锢在方寸之间,身体汗津津的,像一尾滑溜溜的鱼。
灼热的吻像烙铁,烙出鲜艳靡丽的花。
“南明君,你又将他藏起来。”
覃棠不耐地垂眸,狠狠撞了几下,逼周毓半张着唇吐出一截艳红的舌头,腰都软得塌下去,才搂着人转身。
“论先来后到,他也是我的,渡生君,再说下去,他可就来了。”
丹心走近了,捧住周毓的脸,潮色生嫣,真是浪荡又来之不拒!
“唔……”
周毓被丹心吻住,水声咕叽,喘息灼灼,舌尖的银丝滴落嘴角。
“放下他。”
周毓半窒息中吸入了新的氧气活过来,好像听到了丹心说话。
恍惚间他被放在垫满皮毛的地上,屁股被抬得高高的,蓬勃的性器深而硌得他几欲作呕。
“含进去。”
腥气又烫人的东西杵在嘴边,强硬地撑开了嘴被迫吃进去。
“唔唔……”
周毓像握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丹心的衣角,整个人被顶得前倾,嘴里的性器就戳到喉咙。
乱糟糟的,后面的人求不到,前面的人求不出,只能仰着头,泪如泉涌。
啊,真可怜。
丹心敛眸缓缓呼出一口气,“不要这样看我。”
他将五指插入周毓散下的黑发,狠厉地把人往下摁。
周毓忍不住作呕,喉咙收缩,喘息都困难,要呼吸不上来了。
覃棠在臀肉上掐出淤色指印,被突然绞紧刺激得闷哼一声,横了丹心一眼,又弄了周毓几下射出来。
丹心抹了一下周毓的嘴角,“咽下去了,真乖。”
“咳、咳咳!咳咳……”
周毓被呛到,眼眶都咳红了。
覃棠把周毓拢到怀里,丹心的手顿在半空,倒也不坚持,从容收回去。
“这是最后一次了。”覃棠拨开周毓鬓边潮湿的乌发,轻轻亲吻在微皱的眉心,“毓哥,我们都会活下去。”
覃棠将一枚玉色的令签放到周毓的手里,“该醒了。”
远处的玄色衣角还未走近,空间猝然崩塌。
周毓陡然睁开眼,周围躺了一地的人。
头好痛,玉色的小签安静地躺在手心。
梦?
似梦,但不是梦。
思绪纷乱,但显然不是思考的时候。
身穿玄袍,凤眼赤瞳的男子走到他面前,“你醒了,跟我走吧。”
周毓面色冷凝,警惕道,“你是谁?”
来者大笑出声,“冒充我手下,杀我手下,竟然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荼蓝!”周毓暗暗将手心的玉签收入丹田,出乎意料的契合。
“我们走吧。”他似乎并不认为周毓能够拒绝。
事实上周毓现在几乎被妄境吸干了灵气,也的确无法反抗,并且还有一地的人质,荼蓝以渝城所有人的妄念构建了妄境,让不论原来的还是新来的人都深陷妄境。
妄境,是梦也不是梦,介于真实与虚妄之间,独立于时间和空间,过去与未来皆包含其中。
只要荼蓝不再维持妄境,沉睡的渝城就会慢慢醒来。
从渝城坐船,到魔域要一个月时间。
周毓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荼蓝谁都不杀谁也不带就只把他带走。
在他问出这个问题时,荼蓝神色有些微妙,但还是回答他,“我在妄境中看到了有趣的事。”
即使是妄境的构建之主,眼前也会闪过无数关于他的画面,越是贴近现实越不能动摇,哪怕看到了未来的画面,也不能完全当真,因为那只是命运的其中一个可能。
所以很诡异的,荼蓝竟然会因为一个可能,而专程找到周毓带走他。
船上的生活倒也简单,周毓虽说是俘虏,但待遇并不差,每天与荼蓝同吃同住,除了荆竹看他的眼神有些记恨。
周毓有些心虚,但知道是荆竹设法把他找出来,周毓就不气短了,在荆竹瞪他时反瞪回去,看她气急败坏又干不掉他的模样非常能调节心情。
直到有一次,周毓又偷偷去解决胀痛的胸被荆竹看到了,荆竹惊呼他竟然是女人,从此对他退避三舍,一副怕被吹枕头风的样子。
她明显一副似乎明白了少主为什么要跟他同吃同住的样子。
周毓无从解释,此地无银三百两更显自作多情,只能无语凝噎。
跟荼蓝住一个房间,确实有些难以描述,但他们也确实是一个睡床一个打坐,没有半分旖念。
又一次解决了涨奶之后,周毓默默回到房内,免得看到那些魔好奇的眼神。
荼蓝倒没有限制他只能在房内,反正他跑不了。
周毓本来想继续打坐的,但一向对他视若无睹的荼蓝竟然说,“与其浪费,不如给我喝。”
周毓一瞬间感觉头皮都炸开了,“你在说什么?”
荼蓝凑近他,笑出尖尖的犬齿,“好香,一早就闻到了。”
周毓站起来想跑,被抓住手腕放到四脚固定在地面的木桌上。
“放开!你、别!不要!”
周毓坐在桌上,腿被分开,衣服半解,褪到了腰间,刚挤完奶的乳尖还是硬鼓鼓的挺立,不知轻重的按压让奶肉布满红痕。
荼蓝喉头滚动,把周毓的手绑在背后,也不知那长缎带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竟然挣不断。
周毓踹不到他,连忙道,“已经没有了!放开我!”
荼蓝捂着他的嘴,“我就尝一下。”
说罢,他一口咬住温软奶香的乳肉,舔吸之下,只有零星的奶水颤颤滴出。
“唔唔……唔……”
周毓哆嗦着,小腿绷直,大腿下意识合拢。
荼蓝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揉到半立的性器,吐出嘴里饱满的乳粒,恶意地笑道,“真敏感。”
周毓眼底溢了一层水色,凭本能把丹田里的玉签唤出来,猛地砸在荼蓝头上,发出像被棍子实打实砸一下的闷响。
荼蓝撑着桌沿,闭着眼沉默地站了一刻钟,在周毓还在试图解开用火都烧不断的缎带时,荼蓝睁开眼抚摸上周毓的脸,语气莫名柔和,“卿卿不要总想着乱跑。”
周毓被他吓得一激灵,危机感比刚刚更为强烈,“你……你、没事吧?”
“卿卿这次倒是给了我一个惊喜。”
荼蓝扯开周毓身上的衣服,布料在他手底裂开。
“你、等等!”
周毓完全阻止不了荼蓝三下五除二将他剥得精光,在看到荼蓝也赤身裸体后不妙的感觉更为强烈。
“卿卿还是不要挣扎。”
荼蓝解开周毓手腕的束缚,果然不出所料。
“都说了不要垂死挣扎。”
他话音含笑,似遗憾又暗带快意。
周毓被捏住右脚的脚腕,酸麻的感觉转瞬间侵袭全身。
“你、不是神念……”
魔族的神念,就相当于人族的凝神。
入妄,怎么会?
周毓的反应大大取悦了他,荼蓝亲在周毓的嘴角,“是卿卿唤醒了我。”
“张嘴。”他命令道。
也不待周毓反应,顾自伸出舌头侵犯毫无抵抗之力的羔羊。
“唔……”
舌头好麻,像要被吞吃入腹一般。
“嗯呃——!!!”
不要!不要按那里!
周毓的身体弯成了一张弓,可恶的手指骨节曲起,凿压穴里的那块软肉。
呼吸也被掠夺,完全被掌控。
“是这里吧。”
邪肆的魔刻意在他的耳边哈气,“好湿。”
“闭、嘴!”
周毓偏过头,不再吐一个字,一旦张嘴,就压不住已经滚到舌尖的呻吟。
“既然卿卿不喜我多说,那必然是希望我多做。”
他拔出濡湿的手指,不顾小穴不舍的挽留,换更为粗硬的东西蓦然撑开窄径。
好深!
周毓伸手抵在荼蓝的胸膛,“不、不要……”
荼蓝舒服地眼眸半阖,野豹变家猫,懒洋洋地道,“嗯?什么不要?”
“出去……”或许是因为被插到了底,周毓连说话的音色都带了哭腔。
宽容的魔善良地允诺了他的要求,性器徐徐抽离。
可没等周毓舒气,堪堪拔出了不到一半的性器又狠狠撞进去。
周毓身下的方桌没动,人朝后滑了一截,又立马被抓回原位。
“骗、骗子!太深了呜……好深……”周毓憋不住生理上的泪意,还有被言而无信的魔骗到的懊恼。
“啊……”荼蓝愉悦地叹息一声,“我不是听话地出去了吗?可你没说不让我进去哦。”
他按住周毓的肩,一边说话,一边深入绵软的肉洞,撑出圆圆的洞口。
“慢点啊……不、嗯……太深……呃啊……”
周毓上半身躺在桌上,腿挂在荼蓝的臂弯,被折到的胸前,五指扣住桌沿被逼得指尖蜷曲,抓挠出道道木屑。
性器硬得流水,随着身体的律动而摆动。
“啊……啊啊嗯……”
荼蓝上下摸索着周毓的性器,指腹在铃口快速摩擦。
“快乐吗?”
周毓迷茫地呜咽着,阳心一直被魔的性器挤压,反复擦过,浑身酥麻,性器被握在魔的手里,虔诚地亵渎。
快感超过了界限,理智崩塌,张开嘴只能发出不再刻意压制的无意义的呻吟哭喊。
道道精水打在腹部,一部分溅到荼蓝的下颚。
荼蓝轻抽一口气抱怨,“突然这么紧……”
他可不想这么快就射了,在绞紧的穴里艰难拔出又反复进入,此时过于黏腻了,但肏起来也更加让他感到隐秘的愉悦。
“不、啊……够了……啊嗯……”
刚射完,后穴累积的快感无从发泄,半疼半爽,身体的感觉更加清晰了。
“不够哦!”
荼蓝有意曲解,“你可是紧紧吸着不让我走,拔出来都好困难呢。”
“不是、唔哈……不是的……”
“怎么不是?明明这么贪吃,你应该很期待我将你灌满吧!把你的肚子都射大,就像孕育了一样,啊对了,现在还有奶水。”
周毓对上不知廉耻的魔,语言都变得乏力,或许是想到大着肚子的样子,周毓慌乱地摇头拒绝。
“不、不要……啊出去……”
“怎么吸得更紧了?这么期待吗?”
“不、呜嗯……啊……救……求你……”
荼蓝恶魔低语,“接好。”
周毓瞪大了双眼,不行!不要!
好烫!
精液打在深处,越来越多,装不下了,被堵住了出口,只好从内撑开狭窄的空间。
荼蓝将手心贴在周毓微凸的肚子上,“变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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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这个样子更顺眼。”
荼蓝对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点点头,拨弄两下细细的玄色锁链,确定没有了疏漏。
周毓的两只脚腕都用圈环锁住,环上包裹了厚厚的柔软丝帛,不会磨到皮肉。
两只环上的链子很长,但也只能从床上走到房门。
周毓此时在荼蓝的魔宫,寝殿内。
三道帘帐分别隔开床榻木柜,香台,灯台,妆镜摆件。
周毓也试过,锁链弄不断,床内墙上固定的另一头也拔不出。
他此时还是赤身裸体,只随意裹了披风就被荼蓝从船上跨过空间抱回了魔域,也不知道荼蓝有没有交代船上那些魔。
忍着精液流出的黏腻感,周毓问,“你这是做什么?”
荼蓝也只套了一件外袍,心情大概很好,“当然是我一直想做的事。”
周毓觉得他脑子坏了,“你要把我一直锁在这儿吗?”
荼蓝竟然又期待又喜悦地问,“可以吗?”
周毓冷着脸,“不行!”
荼蓝失望地哦了一声,“没办法呢,卿卿已经逃过一次了,这次可不能让卿卿逃走。”
“卿卿”这个只属于情人间的称呼让周毓感觉浑身挠刺儿,他不禁问,“你是……看到了命线吗?”
话说他梦里为了丹心被荼蓝抓住后,确实有意逐渐让荼蓝心动,然后他就把魔域的圣祭破坏后跑了,但目前他还没干这事吧。
况且梦里荼蓝身为女魔不会让现在的他感到别扭吗?
荼蓝反问道,“卿卿想起来了吗?”
刚问完他又肯定道,“还没到时候。”
周毓心跳如雷,只觉得自己陷入了误区,他的梦一定有哪里不对。
对了,梦的结局是什么呢?
他有了七个和谐相处的爱侣,然后呢,他想不起来了,梦似乎到这里就结束了。
“啊,别想啦!”荼蓝捏住他的下巴,“反正我又不会害你。”
面对这个自来熟的荼蓝,周毓还没摆出不熟的姿态,就被抓着脚腕干得呜呜哭骂。
一时间竟然回忆不起来梦里的荼蓝是不是也这么流氓。
“渡生这次总算做了回好事。”荼蓝咬着被他吸得肥嘟嘟的奶头道。
周毓红着眼睛,拽住荼蓝的头发,“不许、嗯啊……不要吸了嗯……”
肚子好热,穴里全是热热的精液,那根长得骇人的东西还总把肚子里的水液往里推,挤塞满了深处的每一处缝隙。
荼蓝已经把两颗嫩红的奶肉吃得又大又肿,充血变成淫靡的深红。
“总是口是心非。”
明明一直挺着胸把奶头往他嘴里送,却哭着喊着不准吃。
暂且放过胸前味道甜腻的软肉,荼蓝扣住周毓的头,舌头侵犯进不甘不愿的口中。
“唔……”
“嘶……”
荼蓝感到痛意,狠插几下后让周毓松开牙齿,却不把舌头撤出,反而交换了一个满含血腥气的绵长的吻。
周毓感觉那舌头长得快要伸到喉咙,死命揪住荼蓝的头发都拉不开,最后眼含水液地气喘吁吁。
荼蓝像被他失神的表情蛊惑,“卿卿,看着我。”
周毓下意识抬眸,整个人被搂住,又是一个急迫的吻贴上来。
“唔……唔呜呜……呜……”
太、太快了!
腿夹在荼蓝劲瘦有力的腰间,像被狂风吹动的芦苇,摇摇摆摆。
“唔呼……慢些、嗯啊——!!!不能、啊……嗯好深……”
肚子、好像要破了。
短暂的念头又被凶猛地攻势撞散,双手不自知攀附上宽阔的后背。
“太多了、呜呜……”
周毓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再说什么,只凭借本能感到不妙。
荼蓝也不论周毓是否清醒,一边肏一边道,“因为很想看卿卿含着我的精液把肚子都撑大呢,啊、真是抱歉,满足我一下吧。”
因为嫉妒南明这么干过,这一次他也要。
什么……鬼?
周毓迟缓的思维在情欲中艰难理解了那句话,反应过来后拼命摇头拒绝。
“不、呃啊……不许!我嗯……啊——怎、么……”
周毓仰起头,脖颈绷成一条直线,好多……好烫……
一股股打在肠壁,怎么这么多,装不下了,可是被堵住大部分都排不出去,只有少部分滴滴答答地流出。
“放开、嗯……出去!”
周毓捂着肚子,小腿大腿呈现折成山峰的弧度朝张开两边,肚皮鼓鼓呼吸间都仿佛里面有水液晃动。
不敢乱动而过于僵硬的周毓,自然错过荼蓝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个匣子。
打开一看,里面尽是刻章软玉。
他挑出一块棱角圆润又尺寸适合的玉章,在自己拔出后立刻塞进穴里堵住。
刚要涌出的精液又被完完全全没有缝隙地关在身体里。
周毓嗓音颤抖,“你、拿开!”
荼蓝握住他的右脚踝,轻轻抬起。
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令周毓发出绵软甜腻的鼻音。
荼蓝低头,在脚腕烙上一个吻,纯黑的火焰拉成细长的锁链形状从腕骨凸起的地方蜿蜒而上一直缠绕到腿根。
“卿卿乖乖等我一会儿。”
说完他穿戴好衣服,从寝殿出去顺便带上门。
周毓等他出去好一会儿,没听到动静后,捂着自己的嘴,伸出一只手探入湿滑的后穴。
两根手指轻易伸进了软弹滑腻的肉中,到第二个骨节末端时,终于摸到了那块玉章。
玉章只做了简单的切割,还没加以雕刻,但棱角打磨得光滑圆润,所以想拿出来就不是那么容易。
好不容易摸索到,手指一探,玉章竟然又被顶得深了一点。
周毓若不是自己捂着嘴差点叫出声,却也淌着汗好一阵才渐渐平复急促的呼吸。
太滑了,一摸就往里缩,他只好分开并入的二指,撑开湿滑的甬道。
捏到玉章边缘时,心下一喜就抓住往外拉,突然玉章的棱角碰到了那一块奇异的软肉,令他浑身一抖,手腕猝然无力以至于手指一颤松开了玉章。
“唔……呼……呼……”
周毓哽咽一声吐气,心下怒骂了荼蓝一百遍,不得不再次用撑开穴肉的方式捏住玉章,这一次,他捏紧后手臂迅速用力,飞快地将玉章拉出来。
“哈啊……”
骚浪的阳心被棱角狠狠碾过让周毓又泄身出来,后穴翕张,一开一合地吐出腥浊的精液。
可被灌得鼓鼓的肚子却不见明显地瘪下去,周毓只好在余韵之后,抿唇下定决心,用手指撑开穴口,使得精液流出更快,至于把手指伸进去刮弄,因为看起来过于淫秽而没有用这法子。
“我才走这么一会儿,卿卿就自己玩上了。”
周毓被吓了一跳,嗓子干哑没说得出话,手指下意识抽出来,好在小腹已经不再涨得难受了。
他却看不到,自己躺在湿黏的床上,腿心股缝尽是白斑,瑰丽的穴口不知羞耻地暴露开阖,手掌指节都刚玩过自己似的湿透,淫液混合着浊白,像最下贱的淫魔,天生放荡。
荼蓝不知道刚刚去了哪儿,以他的实力竟然带着血腥气回来。
玉章被从床上扔下来,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衣料落地,“既然卿卿不喜欢这个死物,那就用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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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点痛……”
荼蓝捂住心口,深蓝的血液像浓稠的墨汁滴落,玉签插进里面,伤口无法愈合,细长的签尾像从心口生出的玉色枝丫露在外面。
“怎么、会……”
周毓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他只是想让荼蓝流一点血,腐蚀掉锁链而已,没有想要他的命。
命门被损,即使是入妄,也是重伤,甚至可能身殒。
越来越多的血液像小溪,汇聚出来,荼蓝的手掌被浸湿,一部分从腰腹滚落,一部分沿着手臂滑到手肘,一滴一滴打在周毓的小腹。
离得近了,血腥气像在往鼻腔里灌,浓烈的悲伤霎时笼罩下来,周毓不明白自己心里为什么会难过,可是真的像把心泡在酸苦的卤盐中一样,又咸又涩。
“诶、等等!别哭啊!你不喜欢这个我就解开嘛。”
染血的手握上禁锢脚腕的锁环,轻易就将其碎开,他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无措又小心地抹掉周毓的泪。
“这还是我第一次活着的时候见你哭呢,只为了我。”
荼蓝笑起来,“放心吧,我只是把你的东西还给你,死不了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伤口还在流血,像被压制住,无法止血,玉签似是被无形的力道又往里推了一寸。
荼蓝一脸轻松道,“心疼的话,就抱住我吧。”
周毓没理他,想握住玉签把它抽出来。
荼蓝将他的手制住,蹙眉道,“再等等。”
他将周毓的双手举过头顶,“别说话。”
“啊……”周毓咬牙,竟然在这个时候都还硬着,真是……“啊嗯、你……停下!哈……啊……”
滴嗒!
有液体落在颈侧,绽开一朵盛开的花,是蓝色的血液从签尾滴落。
“混账!你啊、啊……放开唔嗯、唔……”
像是嫌他吵闹,索性堵住那张嘴。
周毓不再挣扎了,荼蓝松开他的舌头,注意到他颈侧的血迹。
弄脏了。
那就舔干净吧。
“你、你是狗吗?”
周毓气恼地拿头撞他。
荼蓝闷哼一声,撞到胸口牵扯到伤口了,他把莹莹泛光的玉签抽出,伤口呼吸间就愈合。
玉签被塞到周毓手里,“你的道,在里面。”
周毓深吸一口气,满手黏腻,然后一巴掌拍在荼蓝脸上。
这一巴掌没有任何意义,纯粹为了解气。
荼蓝被打得偏过头,扯着嘴角悻悻一笑,“我保证最后一次。”
他捏住周毓的手,含住手指,将蓝色的血迹色情地舔掉,只留下湿漉漉的涎水。
周毓的指节被包裹在湿热的口腔,那条舌头,吸吮的力道,像无声地侵犯。
“够了……别舔了……”
反正,浑身都是血。
“想把你全身都舔一遍。”
荼蓝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出什么可怕的话,有的魔族甚至会将配偶吃掉或者心甘情愿被配偶吃掉,所以只是舔一舔尝一尝,已经是很克制了。
“不要说这种话!”
周毓捂住他的嘴,“起来。”
“可是我还没射。”荼蓝像一只豹猫,贴着他的手心咕哝。
一身的血,像凶杀现场,血气扑鼻。
“我要沐浴!”
凝神之后身体不染尘秽,可这一身血污总会下意识想用水洗洗。
“好吧。”
荼蓝把他抱起来,无形的魔气将寝殿床榻涤荡一遍后,跨过空间来到一处泉边。
上流瀑布哗啦挂成一片水帘,树石相间,草叶茂密,水帘最下面是绵长的青绿溪泉。
“唔啊!别、别动!”
周毓坐在荼蓝的身上,清透见底的水下是无数光滑的鹅卵石,水面被阳光照得微热。
浅岸的水不深,只没至荼蓝坐下后的胸腔以下。
“你夹太紧了,没办法不动。”
荼蓝捏着他的腰,水面荡起不规则的波纹。
啪嗒——
水花飞溅。
“水、唔嗯……进去了……哈啊……”
比起温热的身体,水有些沁人的凉,像游鱼顺着性器拍打钻进肚子。
血涸融入水,化为雾散开。
“别、别再……唔呜……啊啊、啊……”
好过分……
里面都像被水洗过一遍,太凉了,又很快被身体捂暖起来。
“张嘴。”
荼蓝唯一软弱的念头,就是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卿卿。”
他叹息一声,所有的感情都包含在一句脱口而出的爱称中。
周毓伏在他的肩窝,热意深深灌入注满身体,真奇怪啊,他想,这种事,怎么会没有半分讨厌的理所当然。
当走过数次的道回到手中,就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完整起来。
“你的记忆,在妖州。”
妖州,即甘州。
甘州有妖王庭,其王名女狐,道称缘重君。
无论人,妖,魔,踏进入妄之境,对自己的道称自有感应,比如谢安,谢君,又称烛阴君。
周毓在命签完整后,就半步踏上了入妄,只是不能像荼蓝跨空间那样随意。
所以一步穿到妖族禁地,也是很正常的事。
绒毛油光水滑的大白狐狸摇摇长尾,张嘴对他说,“你来了。”
周毓看着那条雪白的长尾,脱口而出道,“抱歉。”
女狐化为气质睥睨而又美貌的青年,走过来抱住他,“小毓一直没变。”
魔域。
下属战战兢兢地禀报,“少君,魔君殒命,十八域有近半城主说……”
荼蓝兴致缺缺地问,“说什么?”
下属的脸几乎贴到地面,“说要弑君。”
荼蓝招手,“名字给我。”
不过是一些不成气候的东西而已,荼蓝切瓜菜一样,把魔域十八域一百六十二城屠了近一半。
下属照吩咐把尸首收捡运送到祭坛堆积,一眼望去说是尸山血海也不为过。
“虽然都死了,跟活祭需要的也差不多。”
勉强能废物利用。
这便是新任魔君对反叛者的评价。
活下来的城主和魔全都噤若寒蝉,对魔君无不俯首帖耳。
圣祭日。
祭坛的尸体像烟尘一样消散,与此同时,魔域深处的渊海从咆哮变得安静下来——至少在其他的魔眼中是这样。
但荼蓝看到的是,渊海吞噬周围的速度慢下来了。
魔族圣祭,千年一次,活祭一域或死祭九域。
同人族的庆祭、妖族的神祭一样,只是三者祭祀的时间不同。
只有这次,上一任魔君,现任魔君无生君的生母自愿献祭。
荼蓝知道,人族的前任帝君也已经殒命,这时候应该是南明继位,而妖族的龙鲛圣主也将殒命,已经需要靠入妄献祭天地了,这也是最后一次祭祀。
此后将迎来什么呢?
荼蓝想,大概是烟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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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虽说是为了告诉我、呃……但是只能用这个方法吗?”
“当然啦,况且你也没有感觉到我在骗你吧?”
周毓微微低头,盯着女狐压袍角的玉佩,虽然确实感觉方法可行,可是……
“不能完全化成人形吗?”
女狐头顶雪白的耳朵时不时颤抖,尾巴像犬类一样左右摇晃,灰蓝的眼睛和尖锐突出的犬齿怎么看都是很非人的样子。
为什么偏偏要用这个形象呢?
虽然看起来也有一种奇诡的美丽,但这更接近妖或者说是兽了吧。
“如果不是小毓拒绝,我更想用原形。”
这当然不会答应的吧……
周毓被女狐的尾巴卷到他的身边,嗅到好像甜腻的花香。
不过凑近了,不得不提的是,“你好像有些虚弱。”
女狐愣了一下,弯起眼睛道,“是吗?小毓是在担心我不行吗?”
周毓窘迫道,“我不是说这个……”
只是感觉自己太过渺小,所有的自愿变强,都像是被无形的手推动着向前,哪怕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仍然会有很多遗憾啊。
“看着我,小毓。”
周毓对上那双灰蓝色的眼瞳,像星星撞进空旷视野,迸发出独一无二的光。
是魅惑吗?
“岁岁?”
——人族总会对爱侣有独一无二的名字,我叫你小毓,你要叫我小狐吗?
——叫岁岁吧。
岁岁平安事事顺,年年今朝心心印。
“唔……这个、嗯……样子好、唔……奇怪……”
而且,花香气味更浓了,不呛鼻,就像浸泡在棉花堆里,身体都软绵绵的化在里面。
“这样就不会受伤。”
魅惑能让人身心放松,而且完全无法拒绝。
“好像……哈……不对……”
长长的尾巴圈住了腰,卷着身体,扫过一对粉意俏丽的乳头。
无数细柔的绒毛合在一起,贴紧赤裸的皮肤,有些痒。
“唔……好涨……”
流、流出来了!
狐狸舔舐人的耳垂,“被我发现了……”
尾巴微松,指腹按到悄悄溢出汁液的乳头,已经打湿了部分皮毛。
狐妖再也按捺不住,舌头卷住一只乳头吸吮,另一只也用手玩弄般挤出甜甜的汁水。
“啊……疼……别咬、嗯……啊别刮了呜呜……”
不知轻重的力道对娇嫩的乳肉来说过于粗暴,很快肿成红彤彤的肉樱桃。
后穴无声无息地润出水来,把硬挺的性器顺利地吞进去。
“好软……”
还很热,很舒服地含着他,就是太紧了,有些动不了。
女狐发出类似犬类的咕噜声,抱着周毓滚到草堆里,咬住他的脖子抽送着自己的性器。
“啊……慢、啊……慢点……”
突然就这样快,小穴都还没完全肏开,即使一直在出水,也抽送得有些艰难,好像被强硬侵犯的感觉。
草叶花茎被碾在身下,叶片花瓣垂落枝头,花汁草液散发出清香。
“我、呃啊……哈啊……啊啊——”
周毓躺在毛绒的巨尾上,双目失神地达到了情欲的一次顶峰。
面生酡红,比酒醉更甚。
女狐抽出性器,将他翻了个身。
周毓趴在尾巴上,性器很快又插进来,让他下意识抓住白色的绒毛呼出一口浊气。
“啊……呃好、好酸……嗯啊……慢点、哈啊……啊嗯……”
从后面入得太深,感觉肚子都酸得要命,可是女狐伸手摸着他的肚子,却一点都没有放缓的意思。
腰软了,穴也软了,咕啾咕啾像嘬着硬得让他欲仙欲死的性器讨好一般。
奶头蹭在刺刺的绒毛上,细针轻扎似的,疼痒交加,浑身过电。
周毓塌着腰发抖,呻吟里带了小小的哽咽,眼尾像鹤顶一抹飞红,其上晕开水液。
“小毓又要射了吗?”
女狐将他的腰扶起来,让他手肘撑住跪着。
周毓常常被撞得前倾,手肘撑不住了,就只有整个屁股高高撅起,手臂往前略微伸直了,汗湿的脸侧埋在尾巴上。
射出的精液打在绒尾上,似是让女狐感到格外激动,捉住那一截劲瘦的腰,开始成结。
“什么、东西?嗯……变大了……不、不要……啊不……唔……”
性器的一部分开始膨胀,卡在阳心的位置,嚣张地宣告存在感。
周毓害怕地手脚并用往前爬,性器却稳稳卡在里面不让他逃脱。
“小毓,不要躲。”
女狐咬住周毓的脖子,一只手从肋下往上锁住肩。
“呜啊……好难受……放开我……”
周毓无助地呜咽,巨大的结抵在阳心,腿颤抖得跪不住。
为什么?
明明已经成结了,为什么还不射?
周毓近乎崩溃地想。
“岁岁、求……求你呜……呜嗯……”
泪液狼狈地簌簌落下,与妖的性事终于显露出非人的一面。
“小毓,再含含。”
惑人的妖撕去温柔的假意表面,露出狰狞冷酷的兽性欲望。
“不、不行的……”
可怜的人类要被折磨坏了,眼神空洞地流泪。
“可以的。”
狐妖在白皙的皮肉上咬出血色的印记,对这个人的身体做出最原始的标记。
“啊……呜唔……不要、啊……不要……嗯呃……”
肩肉被咬住,死死梏住的身体无声痉挛,精液一股一股像是没有尽头地打在穴肉深处,咕咕的声音似是无可奈何的大口吞咽,被结完完全全地堵在体内,一滴也不曾漏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女狐舔着他的侧脸,性器的结恢复了原状,刚一拔出去,早已拥挤不堪的精液就出闸泄洪般涌出。
周毓感觉一时合不拢腿,趴在尾巴上不想动弹。
“怎么又……唔……啊……”
他忘了狐狸的性器是有骨头的,此时正浅浅磨着阳心,这样可怕的性事,再来一次都能让他眼前一黑。
但女狐却不会允许他拒绝的,就着精液的湿滑,再一次完完全全地插进去。
“啊……畜、啊……畜牲……呜呜……”
周毓怒骂,也只能被按着肏。
“喜欢畜牲干你吗?”
虽然人族常常将有灵智的妖贬损为畜牲,但在这种情况下,也只会令畜牲更兴奋。
“小毓,告诉我,畜牲干得你爽吗?”
周毓咬着手臂闷哼,怎么会不爽,又被畜牲肏射了。
女狐低低地笑,笑声带着情欲的低哑。
“畜牲想干死你。”
把里里外外都打上标记,染上味道,圈定地盘,宣告主权。
又成结了。
会坏吗?
周毓的肚子里装满了畜牲的腥臭精液,把肚皮撑得鼓鼓的。
兽类是完全不会接受甚至同意可怜的求饶,只会变本加厉让他发出哀哀的吟哦,这就是唯一能取悦恶妖的最动听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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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谢谢……抱歉。”
周毓哀戚地抱着眼前虚弱得不能维持人形的白狐,白狐安抚地舔了舔他的脖子。
“没关系的。”
即使每一次都为了保存记忆失去一条尾巴,也是他心甘情愿的。
“你该走了,再见。”女狐从他的怀里跳下去,用最后一条尾巴拍打催促他。
至少,不要让他亲眼看见自己消散。
周毓的掌心布满月牙伤痕,哽咽道,“再见。”
他转身,闭上眼。
身后是无数白色蒲公英被风吹散,唯余点点星光短暂亮起,最后消逝无踪。
厄久期期六似期久三厄
——
海族也属于妖族,现任海域圣主司善统御众多水妖,出身龙鲛一族。
上任圣主自愿投身神祭,连带众多化形大妖一同献祭。
所以海域的氛围还没从肃穆中缓和过来,上上下下都庄重中隐带哀色。
周毓来这里是为了拿回自己的运签。
命运,天生命,后改运。
运由命生,命为运改。
鳞尾长约七尺的龙鲛坐在祭坛之上敛眸,荧火护身,转转流光,早已等候多时。
“如约而至。”
司善抬眼,目光所至仿若冰雪消融。
祭坛广阔,色沉如墨,诡秘符文刻满于表面,注视过久甚至会感觉到符文游动。
“唔……”
拇指大小的避水珠被推进嘴里,暗涌的水流便化作温柔的抚慰,不再充满压力。
有力的鱼尾更像是一条蛇缠上来,表面光泽的鳞片贴在没有布料包裹的腿上,绞出片片浅红的鳞状压痕。
“司善……”
周毓抓住墨蓝如海藻般的长发,对上那双荧绿竖瞳。
贴近天地的龙鲛一族,最擅聆听万物。
他看到了命运的线条绑住了眼前的人族,而他手握线的其中一端,将人族缚于他手中的囚笼。
“唔……”
周毓敏锐地感觉到,容貌妖异空灵的龙鲛,好像用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他。
“你在想什么?”
司善不乐意他的走神,过于寡淡的半带透明的嘴唇轻轻搁在他的嘴边。
周毓散发着比起龙鲛而言过高的温度,让常年低温的龙鲛忍不住贴近。
“没什么。”
司善没有在意他怎么回答,只凭借本能,凑近贴上温热的嘴唇,把舌头也伸进人族温暖的口腔。
“嘶……”
周毓被尖利的牙划得刺痛了一下,只凭感觉就能感受到司善那一口细密危险的利齿。
妖的爱意,越是浓烈炽热,越是充满了食欲。
“别、别舔了!”
皮肉都刮红了,甚至有的地方渗出丝丝血色。
龙鲛笑出一口尖牙,眼神充满贪婪。
他把人从肩头搂住,小心地收起锋锐的指甲。
周毓被水温柔地托住,浮在其中,但司善比水更缠人,恨不得把他全身都包起来。
“等、等一下……”
什么东西?
他低不下头看不到,却从记忆中找到了答案。
性器因为动情从阴囊中探出,自动分泌的粘液让性器变得湿滑。
穴口被渐渐撑开,感觉很不一样,因为司善的性器表面一点也谈不上光滑,甚至凸起的刺让人感觉格外明显。
龙鲛垂首,将脸埋入人族光洁的肩窝,迤逦长尾张开半透明的纱翅。
周毓溺水一般半张着唇,猩红舌尖欲遮半掩。
“不要……”
他摸到司善背后肩胛的骨刺,险些被划伤手,又很快松开五指抓住肩膀。
“要的。”司善驳回了他的抗拒,不容拒绝地继续进行交尾。
可是……
周毓微微仰起,到底了。
穴口触碰到阴囊处的细密鳞片,粗糙地彰显存在。
“啊——”
猝不及防,性器外抽,倒刺猛地怒张,张牙舞爪地扒住窄得拥挤的内壁。
“不要……不要出去……”
若不是被圈住,周毓差点推开他向后倒去,被刺激出来的泪水融进海水,眼睛熏红。
司善乐于看他被吓一跳回过神后,艰难地努力把性器往穴里吞。
隐秘的疼,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从喉咙滚出细碎的哼唧。
“呃……嗯……”
可交尾本就充斥着为自身延续而发展出的强制,性器膨张的倒钩死死锢于肠壁,防止交尾半途而废。
苦的只有周毓,内里被划拉得肿痛,竟衍生出怪异的麻痒。
“啊……呜呜嗯……啊啊……”
周毓阻止不了交尾的进行,乖张的性器深埋在人族温暖的巢穴,炽热的血肉将龙鲛较低的体温捂热,喘息终于不再平静。
不过一刻钟不到,周毓已是啜泣不止。
性器每一次抽动都狰狞地刮动穴肉,带出一些内里的粉肉,又很快随着猛烈地插入没入体内。
周毓腿根抽搐,脆弱的穴肉经不住龙鲛恶意地刮弄,只好断断续续地求他:
“不要……慢、呃……慢点!呜啊……”
慢点?
龙鲛笑意古怪,“不能慢。”
交尾泄精本就不易,若是慢了,只怕人族脆弱的甬道受不住妖族数个日夜的交媾。
穴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绞得死紧。
司善轻呵一声叹,这个时候也没停下来,反而趁此肏弄增加泄精的欲望。
周毓放空的脑子很快又被拉回尘世,耷拉的无神双眼都睁圆了,像蹬腿的兔子,被拎着耳朵提起来。
如是反复了三次,司善泄精后,周毓感觉半条命都去了。
终于结束了,周毓在窒息的性事后差点喜极而泣。
性器抽出去时对温暖的肉穴有些恋恋不舍,司善把散开的衣服给他拢上。
等周毓缓过神后,他握住周毓的手,“你要亲自取才能取出。”
插入皮肉,搅进胸腔,握住心脏。
令人牙酸的皮肉裂开的声音,还在跳动的心脏被硬生生从心口剜出。
血液将水染成烟粉色,腥气刺鼻。
跳动的心脏逐渐变得冰冷,化成黑色的运签。
司善把胸口抹平,伤势肉眼可见地愈合,只是没有了跳动的心脏。
周毓手上的血液被无尽的水泡开,有些木然地握着运签。
不管再来多少次,他都对司善无法释然。
将无数次推动出的运化作心脏保存,直到交给他。
“抱歉……”
司善与他对视,“是命运。”
一切遵循命运的指引,哪怕重来无数次,他依然会为他献上心脏。
在命运中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是既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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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完】
“你在后悔吗?”
华静虽是问句,语气却没有疑惑。
如果,牺牲所有与他相关的人,能拯救世界,他愿意吗?
可是愿不愿意重要吗?
无论怎么样,周毓从踏上修炼的一开始,就注定会遇到这些人,直到达成通关要求,拯救世界。
“我不后悔。”
在无数选择中,踏出第一步,就已落子无悔。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接受我了吗?
“当然。”
神魂的沁润似春风化雨,先试探地包裹住肉体。
“不要抗拒。”
很快,神魂向内触碰,绵绵柔和如雾也掩盖不了侵犯的本质。
“啊——”
周毓跪伏在松木地面上,神龛中烛火摇曳,乍明乍灭。
超脱肉体,直指本质核心的触碰。
“找到你了。”
云雾卷起重峦叠嶂掩盖的星光,收拢进入神龛。
噗通——
失魂的皮囊不受控制倒下,只有呼吸还昭示着肉体的鲜活。
神魂相贴,触碰,融合,交织,分离。
周毓被震荡得晕乎乎,比之肉体的欢愉有过之而无不及,像一直处于高潮,让他不由自主地哭泣。
连人形都化不出来,涣散如无法收拢的水液。
华静只好亲手把他捏出形状,不料触碰又让他颤抖起来,不像肉体会违心地拒绝,神魂只会表达出最直接的渴求。
周毓感觉自己像一颗糖果子,赤身裸体被上下内外都舔了一遍,融化成了糖浆还不够,还要在炽热的温度中将他捏出脊骨。
飘飘然的神魂本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但在神龛中却能触碰到实物。
最显眼的是一株半边枯黄的小树,树顶只有一片绿芽,一片黄色枯叶即将落下。
从剧烈的冲击中静下来后,周毓起身朝小树走近了几步。
黑暗的神龛内并不狭窄,反倒像是独立出的一个空间,唯一的光源就是小树,可惜很明显看出它快枯死了。
华静从入妄开始,就守在这里,身躯湮灭造成神龛,神魂不灭困守此方,延续着世界树的微弱生命。
也只是延续,而无法令它起死回生。
“一线生机。”
他等了数个大祭,才等到人柱。
一次一次的失败,不甘寂灭的世界树回溯时间,越来越虚弱。
周毓已经走到世界树的面前,若是正常发展,小树自然不是这般幼苗的大小。
他毫无抵抗地走进树苗,被温和地推开,还差一点,但他像被蛊惑般,被推拒仍无知无觉不放弃。
文心阁。
“未有召令,不可擅闯!”
谢安抬头,望向文心塔的塔顶。
“让他过来。”
守卫脑中响起阁主的声音,依言地放行。
谢安一步一步走到塔顶,在这里,他也无法穿过空间。
塔顶神龛之外,周毓的身体躺在地上。
谢安跪坐下去,阴火燃烧,神魂碎成无意识的养料没入周毓的肉身,随之身躯消散。
华静指尖莲火盛开,同一时间,地脉震动,丹心踩在地裂深渊之侧,人族王朝燃起南明圣火,无尽海域引星辰荧火,魔域辟妄境燃众生妄念。
周毓被小树纳入,很快形成一颗茧。
天柱将死,人柱新生。
本将因世界树枯死走向寂灭的世界在众多生灵的献祭中,得到新生。
寂静的界心内,树结出的茧像跳动的心脏,规律地起伏。
外界大陆倾颓,海域咆哮。
破茧之时,地动即止,海平浪静。
从此入妄问心,大道清晰,寻道可成。
周毓将自己的身体收进界心,神龛只是一道通往界心的门。
虽然已成为人柱,但想要世界安稳的发展下去,估计他得待在界心里许久。
他把时间拨到既定的开始,这一次,不再需要献祭与救世,然后安然沉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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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棠弟,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周毓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身为武者感官敏锐,除了一开始受伤太严重不能自理,伤好后就很少麻烦覃棠了。
覃棠扶起周毓的手,把他往房里拉。
“这有什么麻烦的,毓哥真是客气,虽然外伤褪疤了,我再检查一下有没有别的伤。”
周毓没有防备,就脱了衣服躺到床上任他检查。
直到覃棠摸到他腿间才意识到不对,“你做什么?”
滴滴答答的湿痕落在脸上,周毓听到委屈的哭声,一时间竟然僵住。
覃棠粗暴地啃咬他的嘴唇,滑腻的舌头撬开齿关,气势汹汹地扫荡。
“唔……棠唔……覃棠!”
周毓掀开他,下意识摸索自己的衣服。
覃棠抹了一把下巴的水迹,把自己的衣服扔在脚边。
“毓哥,我好害怕。”
他抱住周毓,满是看到他之前浑身血迹的惶恐。
周毓没能推开他,听到他的话,究竟是多年情谊,叹息道,“我倒从未发现你的心思。”
“是,我心慕你,为什么我不可以呢?”
覃棠三分怨气七分破罐子破摔的无赖。
周毓:“或许你是没分清依赖和喜欢,毕竟我们一起长大……”
“毓哥!”
覃棠打断他的话,往他腿上蹭道,“我会对依赖的人硬起来吗?”
他今天是铁了心要把人吃到嘴里,周毓再怎么想拖延时间都没用。
反正他也做不出什么有效的反抗。
“覃棠,”周毓连名带姓地叫他,“你非要如此?”
覃棠在他耳边轻啄,“毓哥武脉尽断,偏生从我可续,是我强迫毓哥,好吗?”
周毓眼前漆黑一片,看不见他说话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正看着他,目光过于热切,像是要将他剥皮拆骨。
“你年纪小……”
“不小的。”
总是拿他当小孩子看,覃棠赌气地用嘴封住说话不中听的两瓣唇。
“唔……啊……”
“是这里吗?”
“啊啊……唔别、啊……”
啪——
“夹这么紧都进不去了!毓哥想再被打屁股吗?”
“混账!啊……哈啊……等、嗯啊……”
周毓仰起头,腿被高高架起,又热又硬的东西强硬地撑开从未有过造访的私密领地。
半边屁股上的巴掌印通红,肿胀得淫靡又色情。
“出去!呃……啊啊——”
熬过艰涩的开头,后续似乎顺理成章起来。
“呼……毓哥、别夹我!忍不住了!”
覃棠小小的懊恼也掩饰不住欢欣,假意的皱眉倒像是为了更理直气壮的侵犯。
果然,在嘟囔地抱怨后,他如同挣脱枷锁的野兽,撒着欢不知轻重地深入浅出。
“啊啊……不、不行……呜啊慢点、啊……”
床架都吱呀吱呀不堪重负地摇出声响,周毓被顶得直往床头窜,腰上又很快传来一阵力道将他拉回去,死死按在一处承受肏弄。
覃棠咬住周毓硬立起来奶尖,原始的兽性让他忍不住在周毓的身体上留下交合的痕迹。
周毓肚子发酸,想让他慢点,但刚开荤的小兽已经亮出了尖牙利爪,不服管教。
他索性骂了个痛快,只是因为语调断断续续,时而哽咽让威力大打折扣。
覃棠倒是更兴奋了,把刚经人事的甬道反复研磨肏开了,水唧唧地作响。
“毓哥里面好舒服……”
周毓一个激灵,浑身发麻,咬牙道,“闭嘴!”
覃棠吻在那双无神的眼睛周围,清晰看到无神的眼瞳中倒映出他的影子。
“叫出来。”
他哄着。
周毓抖着唇,眼眶水莹莹的,看上去随时都要哭出来。
覃棠不干人事,一边给周毓撸,一边浅肏敏感的阳心。
“嗯啊……呜呜呃……混账!呜啊……”
周毓抽噎着射出来,眼泪停不住,可怜极了。
覃棠亲着他的脸,内心酥酥麻麻,最终只说了两个字。
“真乖。”
向来是周毓对他听话时的赞赏,此时用于床笫之间,掀起一波心潮澎湃。
他深吻身下瘫软的人,性器入得深狠。
“唔唔……唔……”
周毓在几乎窒息的性事中,感受到一股股阳精吐露在穴内深处,把原本扁平的肚子撑出饱满的弧度。
啵——
随着性器抽出,好一会儿才有精水溢出。
周毓喘着气,捂着肚子难以启齿,别开脸冷声道,“弄出去!”
没脸没皮的覃棠凑上去,“不急,完事儿了一起弄。”
周毓还没反应过来,半硬的性器又入了进去,黏腻腥浊的阳精又被灌了回去。
“呃……先、出去!”
周毓还没深刻认识到血气方刚的男人,正是热衷床事又有实力的年纪,连色厉内荏的警告都能成为性欲的催化剂。
“啊嗯……好涨、不要了……呜啊……”
周毓坐在覃棠怀里,性器深得让人哽咽,更见识了覃棠的腰有多有力。
“不行了……放、呃……放开我……不要、不要这样……”
他连挣脱都做不到,覃棠似乎被他的哭求打动了。
周毓以为没有什么姿势比坐在他怀里挨肏更可怕了,直到自己被摆成面对着床内的墙面,分开腿跪着,覃棠从后面肏进来。
他这才意识到覃棠的险恶用心。
向前无路,后退无门,被掐着腰无法大幅度起身,肏得他连哭带求。
“啊啊……啊……不呜……啊……”
覃棠在他耳边愉悦低喘,“毓哥真会撒娇。”
崩溃只在一瞬间,周毓受不了地摇头,射出的阳精打在墙面,腰一软就向后坐在性器上,吃得深了受不住,酸软着肚子又起身挺直了腰,磨人的性器还紧跟上来。
哭得太过可怜,还下意识挺直腰,覃棠却没觉得心软,反倒这样把阳精送了进去。
周毓把挂在墙上的床帐都挠抽了丝,差点没昏过去。
覃棠抽出去后,周毓直接倒在了他怀里。
“你再敢……以后就别想上床!”
覃棠知道自己没忍住做得过火了些,心虚地答应今天不做了。
只是这穴里的精水还得导出来,合不拢的穴口像一朵盛开熟透的糜烂肉花。
周毓看不见,却能感觉到洒在皮肤上的呼吸急促几分。
周毓强打起几分精神洗漱,结果泡在浴桶里没撑住睡了过去。
醒来时还以为自己是做梦,但酸痛的腰却提醒他不是梦。
索性被子蒙住脸,轻骂一声混账又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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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完】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周毓从震惊、不可置信、上手确认、最后接受事实的心理路程,走了快一刻钟。
这么大的动静把覃棠也吵醒了,于是两人面面相觑。
覃棠也上手摸了摸,娇嫩软滑,怯怯地随着呼吸轻颤。
“唔嗯……别……”
周毓感觉有些痒,带着异样的快感。
“没有不舒服吗?”覃棠看上去有些担心。
周毓倒是没什么犹豫地摇头。
“倒像是新生的……”
覃棠低喃了一句,然后道,“我检查一下?”
“嗯?”周毓反应过来,也没有拒绝。
指节只能容得下探入一根,覃棠还问,“这样会难受吗?”
周毓能感觉到骨节凸起,指腹的粗糙,进出的感受更是怪异。
“有些……涨。”
其实还有些涩,因为窄所以活动不开。
覃棠把食指抽出来,还沾上一点透明的水光。
“这里呢?”
他摸到掩藏的小阴蒂。
周毓闷哼了一声,“别捏……”
像过了电,让他一个哆嗦。
反应这么大,覃棠倒是很想再摸摸看,不过也只是想想。
“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对身体没什么危害就是了。
周毓感觉新生的穴口有些湿黏,避开覃棠饿狼似的视线,“我去找丹心看看。”
——
丹心在炮制药材,被周毓拉到房间还有些疑惑。
等看到周毓新生的肉花后,很明显做出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周毓问,“你能看出什么问题吗?”
丹心让他坐下后,才说,“我能摸一下吗?”
这倒没问题,周毓还岔开腿让他更方便一些。
丹心检查得更仔细,还摸到了底部像是宫颈的地方。
一通检查下来,周毓脸色通红,还热出了汗水,腿间更是潮湿。
“唔……你干什么?”
周毓将手插进了丹心的黑发中,被舔得有些夹不拢腿。
“别、别舔那里……哈、嗯……”
阴穴被舌头舔开真的很奇怪,还格外敏感。
也许是肉花生得娇小,舌头暂时顶不进去,便往上含住那颗小小的阴蒂吸吮。
周毓一只手撑在床边,压抑地喘气,快感一阵一阵的,奇妙又舒服。
潮吹让周毓抽搐了几下,舌头没有立刻停下,而是继续亲吻着延长快感。
高潮后,再舔阴穴就没那么过于紧致了,舌头勉强伸进了湿润的阴道。
周毓一把拉开丹心,“够了!”
丹心嘴边还黏着一根断开的银丝,他伸手抹开,然后把自己颜色粉白秀气的性器放到周毓手里,“帮我摸一下。”
——
谢安知道这事后,故意诱导周毓的阳火躁动,然后隔着裤子摸到阴穴,“流水了。”
周毓羞愤道,“闭嘴!”
平时一句话没有,这时候倒是会叭叭。
裤子确实也湿了,洇出一片暗色。
谢安把人面对面抱着,鼓起来的性器隔着裤子抵在稍微凹陷的穴口。
“你……嗯……”
周毓倒是没想到隔靴搔痒都能让他腰一软,布料摩擦起来对于阴穴来说也太粗糙了些,可那肉花却像讨好般吐出些许淫液。
然后谢安把碍事的裤子随手扔到了一边,就亲眼看到了那朵花穴,看上去像是原本颜色有些浅,被硬生生给磨红了。
没有阻碍地顶弄因为淫液格外湿滑。
在顶到阴蒂时,周毓叫出了声。
谢安就开始格外照顾那颗敏感的小肉粒,让周毓有些招架不住。
好在谢安没有肏进去的想法,毕竟那处也容纳不下。
潮吹好几次之后,花穴红得十分艳丽。
谢安就把阳精对着已然袒露的阴蒂射出来,周毓扭着腰哭叫都没躲开。
——
周毓看到荼蓝的时候已经躲不掉了,他夹着腿站在原地,阴蒂还肿着,感觉这时候谁也招架不住。
荼蓝是把他扛回房间的,嫌他走得太慢。
把人放到床上就直奔目标,花穴的颜色不再是新生时的生涩,在荼蓝灼热的目光中,还颤巍巍地流出些许淫液。
“不行!进、嗯……进不去……”
周毓拦住跃跃欲试的荼蓝,咬牙道,“只能蹭、嗯啊……”
荼蓝放过了花穴,却没放过后穴。
只是在要射的时候,从后穴抽出来,抵住漫水的花穴口往里射。
周毓被惊吓骇得胡乱挣扎,于是阳精倒没完全射进花穴,只是穴口也糊上一大滩的浊液。
——
把荼蓝赶出去后睡到第二天,周毓感觉脖子有些痒。
闭着眼睛伸手往脖子一抓,抓到了一条热乎乎的绒尾。
周毓一下子清醒了,发现他也整个人都陷在交错的九条绒尾里。
女狐的一条尾巴缠到大腿根,用手摸起来柔软的绒毛蹭在花穴上又痒又扎。
“做、嗯……做什么?”
胸前也缠上一条绒尾,看样子是不打算回答他的话,只用行动来表明态度。
“啊……哈嗯……别、尾巴……”
很痒,阴蒂和阴茎都被磨得好难受。
很快又一条尾巴绕过他的嘴卷起来,周毓一张嘴就是一口的毛。
尾巴的灵活程度不输手指,周毓很快就得到了潮吹和射精的双重高潮。
阴蒂因为尾巴的摩擦更延续了高潮余韵的时间,此时比原来涨了两倍大。
周毓真没想过他能被绒尾玩得高潮迭起,哭得眼睛都红了。
——
泡澡的时候,水里钻出一条大鱼。
上半身浮在水面,墨蓝的头发贴在赤裸的背上,司善比起水妖更像是艳鬼。
长尾下意识缠上周毓的腿,用冰冷的鳞片贴上温热的皮肤。
司善敏锐地察觉到水中多出来的气味,复杂的难以描述的甜香。
周毓被吻得动情时,花穴翕张吐露淫液。
龙鲛尾巴躁动地拍打,伸手摸到出乎意料的生殖道。
“这是什么?”
周毓到现在也没明白,“突然就出现的……”
遗憾的是仿佛没有发育好,比起性器来说有些窄了,司善只好放弃用这里交尾。
但花穴的敏感却能用于取悦人族,所以司善用尾巴当滑梯,让周毓坐着他的尾巴快乐。
鳞片明显的纹路擦过花穴,淫液咕噜噜冒得更欢了。
周毓一边叫一边喘,月上中天才停下。
花穴被磨得绯红,碰一下都肿痛无比。
——
华静性格平和,倒是最后才知道。
“先检查一下神魂。”
周毓被神魂相交刺激得倒进华静怀里,像是经历着不断地高潮。
“太……”太爽了。
缓了好久腿都还打颤,泪花不受控制湿了脸。
“神魂没有问题。”
华静对身体的欲望很少,毕竟任谁经历了神交都会觉得肉体的快乐索然无味。
“湿了吗?”
华静把人抱起来,指尖触碰到俏丽的阴蒂。
通常来讲神交不会让肉体直接反应,比如射精。
是有些奇怪。
华静仔仔细细摸遍了花穴之后,把人放到床上,对自己的性器不太娴熟地摸硬后,顶着阴蒂抵弄。
同时再次触碰他的神魂。
周毓的神魂高潮迭起的同时,花穴也漫水潮吹。
爽得吐舌头失神了。
华静后知后觉,肉体的欢愉好像也不是那么无趣。
群 43163400③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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