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完结__《【灀性攻、仮g转互g】在新世界捡到老攻》作者:半夜喝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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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件为一部完结的变身小说档案,书名为《【灀性攻、仮g转互g】在新世界捡到老攻》,作者为半夜喝可乐。小说讲述了一个内心充满欲望、外表清冷的羊萎美人受在末世与异世界背景下重生的故事。主角在重生后失去了原有的记忆和异能,但凭借特殊的体质与星相获得预知未来的能力,与经历落魄与虚弱状态的攻展开了一段从虐恋到互攻互宠、日久生情的情感纠葛。文本中多次提到“老攻”、“国师受”和“狂战士攻”的形象以及他们之间由轻虐到深情、互相搭配身体与情感释放的细腻描写,同时伴随着另类的时空穿越与末日兵器元素的构架,为整体情节增添了玄幻与奇幻色彩。
小说在语言风格上寓情于虐,既有轻松搞笑的一面,也不乏高H情节的细致刻画。内容中反复强调互宠互攻的互动方式,如文中所述“用实际行动搭配……表达对老公的爱”,体现出一种另类的甜虐并存的风格。章节中还穿插了丰富的排雷说明,详细列举了可能的情节雷点以及作者的写作态度,力求在展示复杂叙事与情感冲突的同时,保持对人物命运与内心变化的深刻刻画。
此外,文本还包含大量网络小说常见的信息,如QQ群号、管理Q等社群联系方式以及排雷提示,显示出该作品在网络连载及互动交流中的独特风格,是一部典型的现代网络耽美变身题材小说,适合跨性别及变身小说研究。
其他信息
附加信息表
Attribute | Value |
---|---|
Filename | _完结__《【灀性攻、仮g转互g】在新世界捡到老攻》作者:半夜喝可乐.txt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Plain Text |
Size | 546927 bytes |
MD5 | 0d9ee91e0c059fef882dc49698619c8e |
Archived Date | 2025-02-26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半夜喝可乐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TSF, 伪娘, 男娘, 末日, 异世界, 玄幻, 女体化, 纯爱, 爱情, 奇幻, 重生, 互宠, 高H描写, 架空设定, 网络连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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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本书由兰生柠檬为您整理
QQ群号:
管理Q:
书名:【灀性攻、仮g转互g】在新世界捡到老攻
作者:半夜喝可乐
总章节:44章
状态:完結
总价:
内容简介:
【作品編號:94732】
内心涩涩、外表清冷的羊萎美人受在新时空重生,获得了健康jjx1!
“清冷”的他捡到自己老公并狠狠豹炒、日♂久生情之后变为互宠互攻的故事;
属性:
外表清冷内心色色还时不时吐槽的国师受 X 美艳勇武狂战士攻
前期攻受间一丢丢丢丢虐,虐在——
受〔闻人雪〕实际馋老公馋得要哭了,表面却必须伪装高冷【“雪言雪语”:
“凡夫俗子,才会轻易被皮相迷惑,本国师可不是……”
“别想多了,只不过是为了负责。”
“我是不会喜欢上什么人的……”
诸如此类。】、攻有时会有微小的失落。
但之后受会用实际行动搭配……♂♂♂,表达对老公的爱;中后期双向爱护、付出,甜甜磺磺;
整体轻松向;见章节标题知全文风格;
含一些【【走肾不走心的路人欺负攻受】章节
(可根据标题避雷/无唧唧插入/不虐心)】
【请一定注意这条。作者是极其变态无节操的顽攻狂魔。互相尊重XP谢谢!不要故意踩雷然后辱骂作者谢谢!】
其它:
攻狂化后极其凶残。不过大部分时候,他不会被惹到狂化的)没被坑的话就脾气挺好,非狂犬攻疯批攻。
国师开窍后在恋人面前就不端着了,完全放飞♂自我。
关键时刻很可靠,平时算体贴可爱系吧,偶尔会撒娇(专栏有写,喜欢温柔体贴的可爱美人)
更多排雷见排雷章。
接档文【、N批】被虐成了渣渣们的老公
耽美/原創/男男/架空/高H/正劇/輕鬆/美人受
【所谓“攻受”,按前世体位分的(受上辈子因伤和体弱羊萎了…】
第1章0、排雷/细到不能再细的细致版/雷点少,跳。吃肉也跳。无影响
后面基本就是凑1000字的废话了后面基本就是凑1000字的废话了后面基本就是凑1000字的废话了后面基本就是凑1000字的废话了后面基本就是凑1000字的废话了后面基本就是凑1000字的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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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点比较多的、有各种各种不确定的仙女,看文前可以在评论区提问,比如问后面有没有某某情节、play……作者看见了就会回复。但是,不要用鄙夷、命令or教育的口吻,不要辱骂别人的xp。作者脾气其实很好的~在互相尊重的前提下~
更欢迎新老读者多多交流啦,比如讲自己喜欢的play,或者催更也很好~说的是欢迎,【全凭自愿】,不用勉强;无论看的人多少,作者坑品很好,开一本必写完,只是没啥人理的情况下速度会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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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介绍和排雷(纯吃肉、无雷点的仙女请跳过。后面一串都是排雷。):
末世兵器掉落另一个时空,再次见到了他的鞘……受的异能是时空系,为了转移重伤的攻自己肉身死透灵魂受损,重生后莫得记忆/受原本的时空系异能不会恢复,但他可以借助星相测算未来/攻也一样,异能都莫得了,只有身体素质开挂/攻掉落的时候有极度虚弱debuff/第四章后攻是双杏,第三十八章恢复
*第23章之后,会有互攻/互攻性质的详细描写;
*攻受间虐度不高/虐主要存在于路人场/仅个别带虐/且路人最后会被反虐or被攻干掉/整本以搞磺为主/除了个别章,没写啥残虐或者憋屈的情节/可根据标题避雷;
*无白月光梗/无替身梗,攻第一眼能识别受,靠的是连接他俩的印记,以及能够平复他血脉的受的声音(前世是歌声。雷歌姬属性的注意,可能粗略提及)/除去个别路人场,整体来看是傻磺甜、一丢丢搞笑,绝对互宠向;
*不搞黄金圣水/不开大出血残虐向车/虐攻虐受都绝无路人jj插入情节;
进阶版排雷:
【*体位问题:解说之所以称呼“攻”、“受”,是为了方便代入人物属性,毕竟没看文还不认识他们,称呼攻、受比较方便记忆而已;前世/原来的体位-嬴烈X闻人雪(会提及不会详写,受的那啥被伤到不能用了,所以他一直当受),重生后/全本的大部分体位-闻人雪X嬴烈(中后期,会有互攻车出没。雷互攻的别看这本)】
【*不存在很痛的play,比如双龙拳交断手断脚拔指甲……/无子宫play/无巨乳生子/1v1/HE】
【*第一卷纯走肾,第二卷有一点剧情(过千字,都放彩蛋或者单独开免费章了)/单纯吃肉可以在第一卷止步/受不了H文有剧情的,可以去看我另外三本rbq系列文】
彩蛋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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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介绍和基础排雷(纯吃肉、无雷点的仙女请跳过。后面一串都是排雷。):
末世兵器掉落另一个时空,再次见到了他的鞘……/受的异能是时空系,为了转移重伤的攻自己肉身死透灵魂受损,重生后莫得记忆/受原本的时空系异能不会恢复,但他可以借助星相测算未来/攻也一样,异能都莫得了,只有身体素质开挂/攻掉落的时候有极度虚弱debuff
*第23章之后,会有互攻/互攻性质的详细描写;
*攻受间虐度不高/虐主要存在于路人场/仅个别带虐/且路人最后会被反虐or被攻干掉/整本以搞磺为主/除了个别章,没写啥残虐或者憋屈的情节/可根据标题避雷;
*无白月光梗/无替身梗,攻第一眼能识别受,靠的是连接他俩的印记,以及能够平复他血脉的受的声音(前世是歌声。雷歌姬属性的注意,可能粗略提及)/除去个别路人场,整体来看是傻磺甜、一丢丢搞笑,绝对互宠向;
*不搞黄金圣水/不开大出血残虐向车/虐攻虐受都绝无路人jj插入情节;
进阶版排雷:
【*体位问题:解说之所以称呼“攻”、“受”,是为了方便代入人物属性,毕竟没看文还不认识他们,称呼攻、受比较方便记忆而已;前世/原来的体位-嬴烈X闻人雪(会提及不会详写,受的那啥被伤到不能用了,所以他一直当受),重生后/全本的大部分体位-闻人雪X嬴烈(中后期,会有互攻车出没。雷互攻的别看这本)】
【*攻是双性,第38章狂化后才恢复/有路人虐受虐攻情节(但不存在唧唧插入)/不存在很痛的play,比如双龙拳交断手断脚拔指甲……/无子宫play/无巨乳生子/1v1/HE】
【*第一卷纯走肾,第二卷有一点剧情(过千字,都放彩蛋或者单独开免费章了)/单纯吃肉可以在第一卷止步/受不了H文有剧情的,可以去看我另外三本rbq系列文】
***
【所谓“攻受”,按前世体位分的(受上辈子因伤和体弱羊萎了…】
第2章1、见到美(老)人(公)了,好可怜好惨的样子……
闻人雪快要坐不下去了。
堂会间缭绕的丝竹之声分明曼妙绮靡,他听在耳中只觉烦躁。他那个神神经经的老师唯有在交待三件事时神情是严肃的,其一就是作为他们这样的星相师,能断情绝爱是最好,决不可像俗子那般牵挂一堆——他老师的老师曾经爱上了一个人,忍不住为那人测算命运,得知其命中死劫在何时何地之后,又一次忍不住出手为其化解…于是这场“死劫”的测算失了准确,而这不过是开始,就像蝴蝶扇动翅膀产生的微弱气流能引起连锁反应,最终导致龙卷风一样,自此之后那位师祖的计算结果连连被证实是错误的,惹得帝王震怒,险些被拉去砍头……
——要谈感情就去死。他才满二十,不想英年早逝,堂会里歌舞的美 斓泩 女是很好看,但他又不能对她们动心,也不想把自己冰清玉洁的处男身随便给不喜欢的人…当闻人雪看见两名官员交换了所带的侍妾,当着众人就开始扒裤子办事时,他的忍耐终于到达顶峰。
“殿下,谢谢您的好意了。”他从座位上起身,对首座那人拱手行礼,“我…臣身体不适,请恕——”
“别这么不给面子啊,国师大人。”
晋王生得俊秀,笑容也温和,只是眼睛里的光总叫闻人雪有些反胃,“星星哪有美人好看?国师再留片刻吧,惊喜还在后面等着…”
闻人雪从小跟着老师学习观星,每天除了观察浑天仪、拿着窥天镜看星星、还有就是背诵星图和算式,他对这些公子王孙都了解不深,只是想起晋王以私人的名义赠给老师不少设备,他记得老师在世时对晋王也挺客气。此时晋王盛情,他也不便跟对方撕破脸,于是硬着头皮打算“再留片刻”,等看了那个惊喜,就马上表示出不感兴趣然后告辞离去。
一名戴着面纱身姿婀娜的美人款款步入厅内,随乐声起舞。没跳几下,就听晋王有些不满的发话,“怎地把脸遮起来?”
那美人慌忙下拜,娇躯因为害怕轻轻颤抖。“贱婢脸上有伤,恐怕污了各位大人的眼……”她拆下面纱,闻人雪定睛一看,果然见她额角一大片淤青,几乎蔓延到眉毛了。
晋王这时也看清了,不由勃然作色。这时候一名管家打扮的老者凑近他身边,耳语一阵,闻人雪见晋王脸上神色由暴怒转为怒中带着一点新奇,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那么,把砸伤花魁的那个家伙拖进来——”管家应诺,立刻走下去安排。闻人雪坐得近,听见晋王低低的声音传来,透着明显的恶意,“…坏了本王的兴致,总要付出些代价才行。”
闻人雪蹙眉。他刚刚隐约听见那人也是被别人从楼上扔进花魁房中,并非故意伤人,他怕晋王愤怒之下作出太过残忍的事情,原本想要辞去的念头也暂时打消。
他看见两名侍卫把一个上身赤裸、下身也是破破烂烂看不出穿的什么玩意儿的男人拖了进来,他首先注意到的是这人过分苍白的皮肤、接着就是男人双眸开阖间流露出的两抹金色光芒,很亮,闻人雪见过不少异族,但这种瞳色,他还是第一次见。即便双手被侍卫用麻绳紧缚,又被高高吊起在房梁,只有脚尖能勉强沾地,男人的眼睛始终没有完全睁开,像是半睡半醒,这时候闻人雪才注意到他有一张极其美丽的脸。与花魁那种美截然不同,男人的模样让闻人雪想起地宫里曾见的古画,或是悬于藏室的寄宿妖魔的刀剑,是造物凝淬了多年的美刻画而出,苍然中带着一股逼人的诡艳。又因为这样朦胧虚弱的神态,配上他宽肩细腰的好身材,即便什么都不做,只是大半赤裸着被无力地吊在大厅中,已经带出了些情色的意味。
【所谓“攻受”,按前世体位分的(受上辈子因伤和体弱羊萎了…】
第3章2、尼玛刚才真是眼瞎…差点被吓哭了
身量最高壮的那个侍卫扯住男人稍短的头发,迫使他抬头,让那张脸彻底暴露在大厅内众人眼中。闻人雪听到周围传来浅浅的抽气声,心中有些鄙夷——
凡夫俗子,总是如此轻易被一张表皮迷惑…虽然这人的确长得很美。闻人雪看着被吊在正中的那个倒霉鬼,暗自决定,这么个无辜被迁怒又看着都楚楚可怜的人,一会儿要是晋王报复得太过分,他一定要阻止……
看出众人意动,首座上晋王很贴心地笑道:
“诸位大人随意吧,不必客气。”随后他拈起盘中的果子,一边吃,一边悠悠地观赏起来。
那些人最初还有顾忌,一开始还只是伸手去抚摸男人的脸,或是抓捏他上身裸露的肌肉,或是揪起他胸前两颗粉色的乳粒在指尖揉搓,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调笑,说他“真骚”、“生得就欠操”……见晋王真的毫不在意,像是真的要把这么个美人随他们玩,他们的动作逐渐变得肆意。有人扒下了下面那条破烂的遮盖物,男人挺翘的臀、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引得另一人“啪啪啪啪”在他臀尖、大腿用力扇了好几掌,顿时雪白莹洁的肉体浮上团团嫣红。
闻人雪瞧见有人抬手捏开了男人的嘴,将调教用的鞭柄用力捅了进去,在那张红艳的嘴里快速抽插,有人将他胸前的乳头扯长,含在嘴里“滋滋啧啧”地吸咬,甚至有人掐上了他沉睡的性器…闻人雪忍不住要开口了。这时候嘴里还含着鞭子的人,忽然微微偏过脸,他对上了那双金色的眼睛。
他愣住了,虽然短暂,他清楚地看见那双眼睛在刚才彻底打开,而他的心在那瞬间,就像是被一根绳子轻轻拉扯了一下。
嬴烈并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一切,就算知道,他现在也没法反抗,能平复他血脉暴动的人已经死去了,他不可以再借助那股力量,除非他想永堕疯狂。体内痛得要命,脑子也昏昏沉沉,他能感觉到外界有什么或粗糙或湿滑的东西在触碰他的身体,甚至插进了他的嘴里,不过那些东西只是弄得他很痒,没有踩到他的底线,模糊间他也随它们去。直到在刚才,他脚腕上封存的印记动了一下——那是灵魂系顶级异能者在他跟他所爱之人成婚时,为他们两个分别打下的印记。
这太出乎意料……在完全错乱的时间和空间,竟然还能再见到那个本该死去的人的灵魂…不只是惊喜了,简直是狂喜,如果身体还可以动弹,他一定会紧张兴奋地发抖。
他用了最大的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可惜只成功了一瞬。
不过没关系,他已经看清了那个人的脸,跟前一世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更年轻许多,似乎也更冷漠一点,他又想起阿雪最后满是血污的笑脸,眼睛里却在流泪,大吼着说要他活下去,以后只为自己好好地活下去……
他正自恍惚地想着前世的种种,这时候猛地传来一阵剧痛,从他的胸膛。
闻人雪没有想到自己只是一愣神的功夫,晋王手底下那名侍卫就照着男人胸口划了一道深深的刀口。首座上晋王笑得满意,“对,让他痛一痛才会清醒,不然这像奸尸一样有什么乐趣。再来……”
那侍卫得意于自作主张被晋王夸赞,抬起刀,这次对准的却是男人心脏的位置。锋利的刀尖缓缓逼近,他正要刺入——
闻人雪猛地站起,大喝,“住……”
他的声音比起平日已是难得的洪亮,然而更强烈的声音把他的喝声忽地截断,数根粗硬麻绳被一齐绷裂了,持刀者不知道自己踩中了死线,在末世对着同类毫无理由的出手会被视作敌人对待,而嬴烈尚且沉湎在失去爱人的悲伤中,感受到温热的血从身体流出的一瞬间,他意识到自己这具被爱人以命换来的身体正在被残伤、那卑劣的、趁人之危的杂碎第二刀对准的竟然是他的心脏…是想要刺进去么?他感觉到了久违的愤怒,他已经很久没有被同类惹到这种程度,胸腔里心脏的搏动宛如响应般加剧,熟悉的甜腥被泵至四肢百脉,火热伴随着黑暗漫卷,将他渐渐吞没……最后彻底地包裹。
侍卫傻了,不敢相信握在自己手腕上的力量,而且还在增加。带血的刀掉落在地,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他后知后觉地想要痛叫,一股巨力已自腰间袭来,他被高高地抛起在空中,看到了粗大的绳结,他撞在了刚刚悬吊嬴烈的那根房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闻人雪同样傻了,第一次听见这个男人的声音,他竟然在笑。笑声喑哑低磁,闻人雪却根本无心去品味这样好听的声音,他看见那名侍卫坠落,在半空被掐住了脖子,男人掐起那名分明高壮的侍卫,像是掐起一只鸡,随后更使他惊呆的事情发生了,就像撕下鸡的翅膀,那人另一只手扯住那侍卫持刀的手,在半空中发力,将那只手生生撕了下来。断骨暴露在空气中,鲜血淋漓而下,溅落在那人头脸,还有他赤裸的上身,血的颜色交错在他浮现血管的肌肉上,宛如诡异的图腾。侍卫惨嚎一声昏死过去,而那人并未继续残杀,只是把侍卫阑生和断臂随手一扔,紧接着走向首座上,刚刚发话要“再来”的那位晋王。
他带血的手已经碰到了晋王的脸。“抓…抓…抓抓抓刺客!!!”
就算刺客,也很少有这么残暴的……晋王快尿了,他从未领兵打仗,真的杀鸡都没见过几次,别说这样撕鸡翅膀一样撕人。
侍卫从外面急急涌入,大厅里乱成一团,闻人雪此时回过神,也忍不住“啊”地惊叫了一声。他在这一刻想的却是,如果出于自我防卫,只是伤了一个侍卫,这个男人按本朝律法还不至被处死,如果伤到了晋王…
“别杀他——”闻人雪鬼使神差地大喊。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这么个手撕活人的凶神,死不死与他何干……这时候他看见那双眼睛第二次转向了他。
他却再也不觉得心动了,他只觉得恐惧,那双眼睛一只已经变成了完全的惨红,森严残酷,叫人不寒而栗,他看着那人走过来,只觉得像是看见一只地狱里走出的鬼,“你、你……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
闻人雪眼见对方停在他面前一步的位置,像是机器骤然被按下了停止键。他看见那人不再动了,那双异瞳里魔魅的光泽,就像是漫上时那样迅速地褪去,仿佛火焰被雨水猛地浇灭。他第二次听到男人的声音,却是带着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语气,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对方的声音的确很好听。
“阿…雪…”
“你怎么知道的?”闻人雪有些懵逼,“…我的名字……”
还那样叫我,就好像跟我很熟一样……
他呆愣着,看见对方皮肤上浮出的粉红血色也在渐渐淡去,又恢复成原本苍白模样。这时候那帮侍卫已经围了上来,闻人雪看见那人没有反抗…或许是没有反抗的力气了,站得都摇摇晃晃,他下意识伸手,把人接在怀中。
一个侍卫很紧张地立刻将人从他怀里夺走,他们给那人铐上了重枷。晋王在座上稍微恢复了冷静,“先押到地牢。”
“殿下,他……”
晋王冷怒地摆手,“国师不必多说。你也看见了吧?他废了我府里的侍卫,这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闻人雪想说你也砍了人家一刀,可他看那侍卫的装扮,也知道那是有品级的王府侍卫,而一刀跟被撕掉一只手…于情于理他都不该为一个陌生的平民说话,只是……只是……
他这么一犹豫,人已经被带走了。
【所谓“攻受”,按前世体位分的(受上辈子因伤和体弱羊萎了…】
第4章3、虽然看着像老阴b…晋王他不但是个y萎,还很可能是个抖m…
那侍卫也被抬走,管家带着小厮婢女送上安神汤给那些吓坏了的官员,同时迅速地清理厅堂。来此的多是文官,被血腥气一冲,他们已经没有寻欢作乐的兴致,接连请辞离去了。
大厅内,此刻只剩闻人雪和晋王。
“国师,你——”晋王琢磨着先前闻人雪的种种神态动作,又想到早就“身体不适”的人现在还坐在这里,心中有所猜测,“…想要刚才那个人么?”
闻人雪一愣,“我说想,殿下会给我?”这句下意识的反问出口,闻人雪很快补充,“刚刚…那个人叫出了我的名字……我有些介意。我只是想问问他,怎么会认识我……”
“若是这样就最好。”晋王从座位上起身,凑近闻人雪,将声音压低,“本想着若是国师看上了他,我也不便拿他做什么……既然国师只是想问一个问题,等我用完,就将他交给国师。”
“你……要用他做什么……”
“治病。”
“啊?”
晋王却不准备为闻人雪热心答疑了。“国师不必担忧——”他从闻人雪身边走过,一抬手,立刻有几名小厮伺候着他披上大氅,“既然是国师关心的人,我保证,将他交到你手里的时候,不但能回答你的问题,而且身上哪儿都不会少。甚至他今天受的刀伤,我也会请医官帮他处理好。”
闻人雪瞪着他离去的背影,很想说自己绝不会关心任何人,晋王殿下你少在那自说自话…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不知为何,他的确是不想那个人身上少掉什么……反正,嘴上认了也不会成真,自己心中清楚不裙六三贰七一柒一二一玟就行?
老师临终时神情憾恨的脸在脑海中闪过,闻人雪蜷起玉白的手指,攥在掌心。他不会对任何活人动感情的,一点点都不会——
在老师交代的第二件事实现之前。
晋王没有说谎。
他在嬴烈被侍卫押走之后恢复冷静,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一件事情——就在嬴烈带血的手指触碰他脸颊,发力掐紧的那瞬间……他,硬了。
天知道他当时花了多大的功夫才维持住表情。他本以为他这辈子都要过太监一样的日子,这么多年他费尽心思寻找各色美人,无论男女,最后的结果都以失败告终,这也是他在堂会这种人多的场合总是不自己下场、只看别人办事的原因…他不曾料想,最终会是在这样血腥恐怖的场合里,他找回了自己属于雄性的能力。
这样一来,侍卫的一只手在他看来就不是那么重要了,何况还能卖国师一个人情。他不但不会杀掉嬴烈,甚至会好好保住这人的手脚,毕竟当初就是被对方的手掐着他才硬起来。只是这味药在服用之前,还需要精心炮制一番……晋王并不想jj在第二次挺立之前就被生生捏爆。
他府上有一位花费重金供养的秘术师,还有一位强大的蛊师。经过长达十二个时辰的研究磋商,他们制定了一套计划,向晋王保证,只要不像侍卫那样提刀作死,那个人体内潜藏的血脉就不会被激发——
“您的命令他都会遵从。您想要模拟当时的情景,多少遍,他都会照做。”
【所谓“攻受”,按前世体位分的(受上辈子因伤和体弱羊萎了…】
第5章4、真男人,敢于在死线的边缘反复横跳(舔泬指奸/毛刷插双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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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们的全套计划实施完毕,已是三日之后。晋王迫不及待地将人领进房中,这个过程晋王一直侧目观察着嬴烈,见他眸光低垂,神色木然,行走动作间略带一点僵硬,光看外表,显然已成为一尊炮制好的偶像。晋王暗自点头,决定提高府内大师们这个月的薪俸。
小厮们将房里几盆兽金炭一一点燃,又将香料添入,寒凉片刻就被驱散,整间屋子暖香飘荡,他们行礼退出,将门牢牢关上。
晋王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招手令道:
“过来,掐我的脸。”
艳丽的人偶依言而动,晋王却不满地蹙起眉头,“真是白给你灌那么多药粥汤水了!”那只落在他脸上的手无力轻柔,与四天前相差过多,晋王感觉下身毫无反应,再度发令:
“就这点本事?用力气啊……嗷、嗷嗷嗷——”
两手握住嬴烈的拇指和四指,晋王死命用力向外掰,像是在从一只钢钳下抢救自己的脸,“…松…开…快把你的爪子……给本王松开!!”
晋王揉着脸,好一会儿脸颊的痛楚才平复。下身依旧睡得香甜,晋王没有灰心,令嬴烈将身上裹着的单衣脱下,因为不知道是血腥味还是痛楚会刺激嬴烈发狂,也不敢往人手上抹血,除此之外晋王尽可能复原那天的状态。这般又尝试多次,直到脸上的火烫和胀痛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晋王一瞥镜子,被镜子里那张红肿不堪还布满指痕的猪脸惊到,终于选择了放弃,开始另寻他法。
那天……似乎是先看了这人被淫弄,再被他掐脸,自己才生出反应的吧?或许得先做点前戏?
晋王细细扫量眼前这具乖顺却依旧需要小心对待的人偶。除去胸前一道伤痕还未痊愈,尽管肤色苍白如冰晶,这人浑身肌理细腻,骨肉匀称,每寸都完美到不可思议,那天先是隔得远看不清晰,后来被吓尿更不可能有闲心意淫,此刻主要是为了治病,他也没有性欲,然而将拔去了所有反抗的美丽事物握在掌中,随心所欲地赏玩,他还是会升起一丝快意。
“上床,”抬手揪起嬴烈胸前一处凸起,晋王指尖发力揉搓,一面发号施令:“给本王趴好——”他松开手里被搓之硬挺的乳尖,略微向旁边让了让。待嬴烈在床上趴好,晋王也脱了鞋,跪坐在他身后,居高临下扫量着他塌陷的腰肢,对那截弧度不满,“屁股翘高……嗯,腿再打开一点。”
两瓣恢复光洁的臀肉随主人趴伏调整的动作在晋王眼前摇晃,一个没忍住,晋王抬手往上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入耳,晋王猛地回神,望着雪白臀肉上一团绯红,立刻浑身绷紧地后挪——他刚才没有控制力度,不知有没有触及那条线。
见对方依旧安静地趴跪在他眼前,臀尖顶着他刚刚扇上去的巴掌印,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晋王松了口气,回忆着那天其他官员扇打的部位,他“啪啪啪啪”一顿连击,两只手掌飞来甩去,以刚才那股力道将眼底所见每一寸皮肉拍得通红肿胀。指掌传来的触感温暖而富有弹性,又打了几十下,晋王由扇打转为掐揉,像玩他那些侍妾的胸乳一般,两手深深掐进两瓣圆润的臀肉,用力掰开,再转着手腕,十指发力揉捏,最后更是三指用力捏紧臀尖,连揪带拧。
被这稍显粗暴的亵玩力道刺激,嬴烈双腿动了动,垂软的性器晃荡,向前爬了一下。
晋王伸手握住他紧实的腰肢,“在我眼前摇屁股,还摇那么骚,打你几下怎么了?”他单手“噼噼啪啪”又甩了十几个巴掌,一边打一边道,“还敢爬走?叫你爬、叫你爬……整个王府都是我的地盘,你能爬到哪儿去?”
欺负不能反抗的人偶,晋王不感觉自己缺德,他只觉得爽,谁叫这个人先前吓得他当众失态,然而那一掌掌听着响亮,晋王却并不敢再加力道——目前这种程度,刺激出的尚是对方身体的本能反应,否则绝不会是向前爬。
这人醒来时说凶神恶煞都是委婉,被他这样照着屁股又打又揉,十成十会直接回身一拳砸碎他的头……脑中画面分明骇人,晋王却不由自主地想象细节,甚至将嬴烈那双异色瞳眸中会是何等神情都补全。他不再虐待对方满是手印的可怜臀肉,手臂发力将人拖近,目光落至两片臀瓣间那个小小的红色穴眼。晋王见其随自己气息的喷吐,竟在轻微瑟缩,这般边想象边观看,他下腹忽地腾起了一点冲动。
晋王大喜过望,立刻分神去捕捉体内涌起的感觉,然而那股冲动太过微小,就像是风中摇曳的一丝火苗,不待他细细体味,已经彻底熄灭。
总之有希望就是好的…脑中生出了新的猜测,晋王对这味药更增几分信心,态度也稍稍柔和。“罢了,你也别不听话乱爬了。不再打你就是——”他俯下身体,在右边那瓣红肿臀肉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只要能治好我的病,让你舒服一点也无妨。
伸手取过早已备好的膏脂,晋王打开盒盖。他从没给那些侍姬小倌做过润滑,此刻他顶着这张猪脸也不便见负责调教的嬷嬷,想着不把人弄痛,那润滑的东西自然越多越好,他以三指挖取了老大一坨,往那紧闭的穴眼上涂抹。
穴口显然从未被外物入侵过,晋王揉磨了一会儿试图探入指尖,被那圈柔韧的肉嘴箍得胀痛。好在这是特质的药膏,润滑之外,更有强烈的催情功效,晋王手指在浅处轻轻抠揉,辅以渐深渐疾的抽插,终是叫手指进驻了一个指节,那些药膏也被吃进一些。
大概是挖得太多了,穴眼又只有那么点儿大,无论晋王怎么揉磨,剩余的药膏都没被吃尽。粉色半透明的药膏被手指在后穴边缘细细揉开,更多的则是被晋王抹到了两边圆翘的臀肉上。
见实在没地儿发挥了,晋王才收回手指,穴口堆积的药膏浸着泌出的一点儿肠液,正沿臀缝缓缓向前向下流淌,整条缝隙连同前端的囊袋,须臾间尽皆泛起水腻莹润的光,而那本就红肿的臀肉,此刻更是被药膏浸润得微微发亮,其间一口颜色稍深的软穴已经微绽。晋王看得心中一动,这次试着将整根食指全部插入,指节微勾,以指尖在湿嫩的内壁轻轻搔挠,眼见那只屁股开始颤抖,像是受不住这样的亵玩,主人却又被命令所缚,不能躲闪,以至于浑身都被侵犯进体内的那根手指搔得发颤。
抠挖捣弄间,晋王感觉包裹指尖的肉壁渐渐松软,他再度加进去一根手指,两指发力撑开肠壁,使其中湿红褶皱的嫩肉暴露出来。伸出另一只手,晋王用食指在入口拨弄两下,开始以指腹缓缓摩擦这被迫张成椭圆形的、正不断蠕动的水润洞眼,想这人在药桶里泡洗数日,又兼进食的都是药汤糖水,后面应该不脏,凑近嗅了嗅,的确并无异味,只有淡淡的膏脂香。而他方才以手触摸,抽插,下身都毫无波动,便想尝试更加亲密真切地接触,垂眸凝视鼻尖前翕动的小穴,晋王拔出手指,犹豫片刻,终是伸出舌头,轻轻舔进。
大概是唇舌的温度比手指更高,触感也更为黏滑,晋王犹疑间动作又极为缓慢,这被细细品尝私密之处的淫亵感觉,终是引起了本该抬臀任舔的人再一次向前爬走。
晋王正在追寻体内升起的些微火热,没有防备,竟被嬴烈爬了开去,舌头滑落在外,牵拉出一根晶亮的黏水。他收回舌头,被打断本就不快,又见那润泽软腻的红穴在眼前时缩时绽,随主人的呼吸好似在害怕般轻颤,如此艳情美景当前,jb依旧毫无反应,心中更添一丝失落。
郁愤之下,晋王把人拖回,“噼啪噼啪”地又在臀尖赏了好几巴掌。他发泄般将两指捅进已被舔开的穴眼,在软肉里狠狠地捣弄了几下。不知戳到了哪个部位,肉道猛地紧绞,晋王觉得手指被那又烫又嫩的一匝匝肉箍嘬得舒爽,不由再次发力,重重一碾。
“唔…”
嬴烈的身子僵了僵。晋王瞧见他颈部向后微微一仰,看不到他的神情,光是听见他低声的呻吟,晋王就觉听见了死神挥舞钐镰的声音,立刻抽出手指滚下了床。
床边是地毯,晋王并未摔痛,他两肘撑地,瞧见床上的人并无异动,也不再发出声音,只是呼吸变得急促了些,一边为自己这反应羞恼,恨不得上去再插对方几下,索性插到失禁泄愤好了,一边发力从地毯上撑起身体,晋王目光顺着下垂,忽而凝住。
他发现自己身下那根jj,竟然有一丢丢勃起了。
兴高采烈地爬上床,晋王将那微硬的jb抵在嬴烈穴口,混着药膏的粉色黏水瞬间沾湿了他的龟头,给他带来一丝难言的舒爽。他一边死命回忆,想要留住方才的体会,一边握着jb头试图蹭进穴眼,想要借由那肉壁的挤压再接再厉,他是恨不得立刻就振作雄风长驱直入,给这口嫩穴开苞,然而越磨越萎。思索一番,晋王有所联想——或许只是指奸舌舔这个人的小穴也还不够?刚刚,是听了他的声音硬起来的吧?说起来…那天他似乎也笑出声了?
晋王放下jb头,又用手指、玉势、甚至满是软毛的长刷,依次碾着先前引发对方叫声的那个部位捣弄,然而无论他怎么插,嬴烈都不再叫了……晋王无奈之下,又生一桩奇谋,他令嬴烈面对着他,以手掐紧他的脸,他一边用 兰2生手指奸弄对方后穴。
晋王被这姿势搞得脸痛手酸,依旧没有用。
于是顾不得猪脸肿胀,晋王急召两位大师,另有药师数位,彻夜商议研究,终于将对嬴烈的身体控制又多解放了一点——除去会动,弄得爽了还要会叫床。
秘术师嘱咐,“若是辅以言语诱导,效果更佳。”
晋王匆匆补了个觉,醒来又去折腾嬴烈。给人灌了一肚子春药,又涂满催情的膏脂,一边握着对方挺立的性器飞速撸动,一边用三指在穴肉里恣意捣搅,晋王嘴上不停,“被玩小穴很快活吧?手指捣得越狠、操得越深,你就越爽……你不会感觉到疼痛的…越是用力,越是快速地干你,你就越喜欢,越想大声地叫床……”
手指不如jb粗大,然而灵活度更高,配合着另一只手上上下下的节奏,晋王每一下都精准地捣在敏感处,一下下越来越快速。
“哈…啊…”
晋王眼见这被改进过的人偶两颊布满红晕,被口塞撑开的嘴角不住流出唾液,两瓣好似被串在他手指上的臀肉,随着他飞速凶猛的抽插越来越紧绷,被人偶自己抱住打开的双腿泛着情色的潮红,腿根颤抖得厉害,只是叫声依旧不够放浪,他院子里随便一个侍妾哪怕不被他的手指插入,仅被他用手背轻轻甩打两下雌穴,都叫得比这勾人;未免见血,又不能用太粗太机械的道具……晋王心下越气,更是抵住腺体一顿猛搓狂捅。
可怜的人偶被生生插射了。晋王依旧阳痿。
“大概是他体质的缘故,这些春药、秘药之类,对他作用不大,”蛊术师献策,“既然王爷您这么说……可以让他像您院里那些侍妾一样,长出那个位置,或许灌药之后再双管齐下,他会叫得大声一点。”
“这如何做到?”
秘术师脸色一变,果然,只见那素来喜欢与他相争的老对头冲他露出微笑,“一种秘术可以做到,只是需要的材料不太好找。且此行有违天和,施术者付出的代价有些大……恐怕葛大师不愿啊——”
材料再如何珍惜,葛大师再如何不愿,也终究是在七天后将人偶重制成功。
依旧是不能引动他体内潜藏的那股力量。否则一切禁术、秘药,都将被那凶暴至极的血液洗刷得干干净净。
再次见到嬴烈的时候,晋王感觉他的身体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或许是因为吸收的那些秘药中有许多滋补之物,嬴烈原本苍白如雪的皮肤渐渐充盈了血色,这种花瓣一样柔和的粉看起来美丽可爱,却总叫晋王想起前些日子他手撕侍卫时陡然变化的样子,心间只觉淡淡的警惕和不祥——尽管此刻嬴烈皮肤上泛起的颜色,远比那时候浅淡许多。
在这种心态下,晋王也没有什么欺负人偶的想法,直奔主题而去。他自己提前服下了大量刺激性欲的药物,只要那种感觉被激发,就像是火星落入油中,顷刻间就会烧得焮天铄地。
他令人偶自己抱住双腿,使私密之处在他眼中彻底敞开。他见那里的确与他纳来玩弄的侍妾有所不同,更小也更精致许多,估计大师有倾注心力专门设计过,不由凑近了些。
一股奇异的淫香扑鼻而来,首先觉出的是甜腻,细嗅又带点儿草药的清香。不知是被这味道诱惑,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晋王下腹涌起一丝冲动。也不嫌降低自己的身份了,他伸舌将外瓣舔开,绷直舌尖向内深入,刚舔进甬道,舌头立刻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缠绵拥住,待他稍用舌尖抵戳挠动,那些软肉又体现出强劲的吮吸能力,宛如迎合、不,是像极度渴求一般将他插入的舌头紧紧绞住,却因为泌出的大量水液,舌头在湿滑软肉间进退自如,随心所欲地快速插拔、恣意侵犯。
感觉其中水液已成潺潺涌流之势,晋王拔出舌头,垂眸下视,只见娇嫩新鲜的肉瓣间豁开了一条窄缝,隐约可见晶亮红软的媚肉在里面柔柔蠕动,他这次再伸舌而入,却是换戳插为吮吸。他将那两瓣小肉唇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一咬。
“呃啊!……”
叫声入耳,晋王体会着下身传来的感觉,心间狂喜,暗道,终于成了…却不曾注意人偶的抱住双腿的手开始轻微颤抖,手背经络渐渐凸起。
他舌头有些累了,jb还是半勃状态,便换作手指和工具。
往手上抹了一大坨膏药,晋王将两根手指伸进肉道,抠动搔挠,花样百出,犹觉不够,他换作一手以指尖揪着阴蒂猛搓,另一只手拿起防水的特质毛绒刷,狠狠捅进去,一顿乱捣。在人偶近乎痛苦的呜咽声中,晋王感觉jb已经快到正常勃起的硬度了,强烈的亢奋充斥他的脑海,什么嘱咐、什么警戒…他统统丢到了九霄云外,他现在脑中只有自己千辛万苦终于雄起的jj。
他往人偶后穴也插入一根毛刷,让人偶趴伏下去,自己反手抓着后面那根,他握住前面这根。一面令人偶捅弄自己的后穴,晋王想象着对方以半自慰的形式被两根毛刷捅得流泪的画面,手中猛一用力,只听“噗滋”一声湿腻的轻响,像是什么柔滑的东西被硬物生生破开捣入——
根本不及细想,晋王只觉胸口一股巨力袭来。他撞碎了红木床围,一头栽在地毯,求生本能使他立刻顺势倒滚开去,从眼花缭乱的状态变为清晰视物的瞬间,他看到人偶…不,那个凶神一把甩掉从身后拔出的器具,向他扑近。就像看见闪电再捂耳朵已经迟了,那是雷殛,绝非人类可以闪避,两道金色眸光射向他的时候,对方的手已经掐死了他的喉骨。
晋王全身的体重都悬在自己脆弱的喉骨上,他想要呼救,可是发不出丝毫声音。颈部与嬴烈指尖接触的地方已经破皮,鲜血浸透了嬴烈的指尖,晋王觉得自己恐怕就要这样死了,脖子宛如被铁钳捏住,他在遭受钳刑的痛楚之时,还体会到了上吊般的窒息之苦。他在这一刻无比后悔为什么要为了那点事送掉自己的性命,若是不给这个人形凶器灌进补药汤水,对方哪里会有这样的力气,最初堂会时分明还虚弱得睁不开眼睛…等等——
怎么会……他都想了这么久,还没被掐死?
灵光倏地从晋王脑海中闪现。他在生死的边缘爆发出自己都不曾想象的力量,他拼出吃奶的劲掰住喉间的那只手,让嬴烈的手指稍稍松了一线。
“…放……开……我…”
命令有用。他得救了。
晋王坐在地毯上,毫无形象地喘息,jj高高挺立,他却感觉不到任何惊喜。他已经彻底明白了,真正刺激到他的,是那种杀机和情色交缠在一起的感觉,譬如眼前这样一个魔鬼似的东西,却拥有引动人欲望的外表,他两次直面的是一种奇异的感觉…而这不是听话的人偶可以拥有的。能硬固然是他多年的渴望,却不值得为此把命送掉。
他正在想怎么处理面前这个鬼东西。那天不知会发生这种事,贸然答应了国师……忽而下人敲门,说太子来访,执意要见他。
晋王根本不想见,然而皇帝知道他身体状况,将来那个位置注定与他无缘,他与太子并非同母所出,以后想继续活得潇洒,不能不给太子面子。他草草处理伤口,穿好衣服,奔向太子候着的厅堂。
表面功夫都没做,太子根本不关心他为何受伤,直言目的:
“来此,是想跟晋王要个人。”
“国师托殿下来的?”
太子但笑不语。
晋王脸色阴得要滴水,却不得不把人送出去。
闻人雪的马车候在王府之外,并非是不敢亲自去要,而是闻人雪已经被体内炽烈的情潮折磨得快要疯掉了。下身将袍服高高顶起,室内温暖,闻人雪总不可能穿着外氅,一见人就要丢大脸了。
太子算是这帮公子王孙里,跟闻人雪最为相熟的一个了。在将嬴烈交给闻人雪的时候,隔着车帘,太子多问了一句:
“你这段时间的模样,我都看在眼里…”他生出了和晋王当初相同的猜测,“他是你什么人?为何这般在意?”
“没有在意。我说过了,我只是有话想问他。”闻人雪隐瞒了最关键的原因。这段时间体内莫名汹涌数次的欲望…不知为何,他每次解决,脑海中都会浮现这个人的脸,甚至是那天所见的,对方赤裸的身体……
“感情会害死一个星相师,老师的生死…我都强迫自己不去在意——”说到此处,闻人雪手上力道一重,没有留意在他声音首次响起的时候,怀中人的眼神已从空茫无着开始缓缓地聚焦。
“…何况是身份都查证不了,还这么凶残可怕的家伙。”
【所谓“攻受”,按前世体位分的(受上辈子因伤和体弱羊萎了…】
第6章5、爱与和平,以及充足的新鲜水果(受对着攻自慰/医官揉泬)
【价格:1.24566】
凶残可怕?
是在说他吗?
意识刚刚苏醒,就听见这么一句绝说不上好的评价,还是出自心爱的人口中。嬴烈本该有些受打击,然而所在的这个怀抱如此温暖,即便车帘外问话的人已经离开,这双手臂也不曾放松丝毫力道,依旧将他抱得很紧。
熟悉的气息在身周萦绕,被抱紧的感觉如此真实。远比上次更深切的,他确定这并非幻梦,失而复得的狂喜盖过了所有。他想起在上一个时空,因为不知道哪次上战场就是永诀,阿雪每次拥抱他都会用很大的力气,正如此刻一……嗯?
说起来,从刚才开始,就有个很支棱的东西,同样很温暖有力地在抵着他。
——看来这一世的阿雪,身体恢复了健康。这太好了。
马车已经行驶了有一会儿,闻人雪才把注意力落回怀里的嬴烈身上,惊讶地发现对方的眼里竟已恢复了神采,那双美得妖异的眼睛,正定定凝视着自己的脸。
记得太子刚才说,这人身上的秘术晋王已经派大师给他解了,但三日后才会慢慢清醒,七日后才能正常地说话走动。没想到这人的体质似乎超出了那些大师的估计。
见他眼睛可以眨动,闻人雪按捺不住心间急躁,也没注意姿势问题,只想一解心中疑惑,“我现在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回答‘是’,就连续眨两下眼睛;否认,就眨一下,间隔一会儿,再眨一下眼睛。”
嬴烈连续眨了两下眼,示意自己明白。
“这段时间,我身上出现了一些异常状况。有时分明是在做着很正经的事情,有时甚至是大白天在外面行走…都会莫名其妙地感觉兴奋,之所以问你,因为是从见到你之后,这种情况才出现。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吗?”
嬴烈眨了一下眼睛,看了闻人雪片刻,再眨动一下。
“那我身上的情况,与你有关吗?”
这次是连续的两下。
闻人雪还想问他,你知道多少?这到底是秘术还是蛊术,或是别的什么东西,又是谁对他们做这种事?如何才能解除…然而怀里这人现在说不了话,既已经到了他的手上,也不急于现在就问。
马车里摆着不少取暖的熏炉,闻人雪身上的大氅也未解下,这般将人紧抱半晌,闻人雪终于意识到不对了——不过并非因为觉得温度过高,而是气味。
除去熏炉散出的淡淡清香,闻人雪还嗅到了一股异常的甜腻,这气味勾人心神,撩人情欲。下体本就处在兴奋之中,被这味道刺激,更是焦躁得快要按捺不住,细细追寻来源,竟似来自怀里这人被单衣包裹的身体,而且是从他下面……
那样一个位置…难道晋王在他身上涂了什么催情的香膏吗?
可晋王若是对这人用药,自然该是对这人起作用。怎么怀里这家兰· 生.更 新伙只是气息略有急促,下身并未勃起,自己jj却快要炸掉了……
闻人雪很想扒开嬴烈的衣服一探究竟。嬴烈意识已经恢复,他不敢太过冒犯,他怕嬴烈在马车里像在堂会上那样发狂;若是直言这股冲动请对方准许,也不好找理由,他不是医官,不懂什么医术,无法借检查身体之名,去看去摸人家的隐私部位。
…快不行了。起身,闻人雪将怀里的人放到右舆,“闭上眼睛,我没说可以,就不准看我。”
嬴烈眨动两下眼睛,然后闭上了,没再睁开。
闻人雪摸了摸他的手,脱下外氅将人裹住,远远地坐到左舆。先是掐了一下那个位置,闻人雪试图用疼痛平复情欲,然而没有用,只片刻那里又恢复了精神,他不敢掐太狠,也没必要非得弄伤自己——以先前的经验,只要出来一次,心间所有的焦渴躁动就都会平息。
将腰带解开,闻人雪的手异常熟练地自松散的下装探入,直到握住亵裤里勃发的性器。一边想着自己这段时间自撸的经验可算是增长得惊人的快,闻人雪将手掌覆盖住龟头,以掌心旋转着略微用力磋磨细嫩敏感的顶端,眼睛却无法自控地锁住了车厢右边,那个双眸紧闭安静靠坐着的人。
这段时间他做了不少春梦,此刻他快速揉搓着渗液的龟头,脑中浮现的就是梦里一幕幕不可言说的画面——他对此刻车厢里的另一个人提出了无比淫亵的要求,他想用对方胸前粉红的凸起、腰腹上明晰的肌肉、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肤…还有那双苍白的带着纹理的脚掌蹭至射精,再把他射出的精液涂满对方浑身上下每一个部位,而对方竟然红着脸同意。当他把白浊抹到对方嘴边时,对方握住他的手,主动伸舌将他手上那精水舔去,闻人雪甚至体会到了对方舌尖的湿软温暖,更使他兴奋的,却是舔弄时对方望着他的眼神,那双望向他的金色眼睛,明丽,潋滟,依依如水,满含情意…就好像他是他完全信任和深深眷恋着的人……
闻人雪急促地喘息,咽下喉间舒爽的呻吟,同时将脑海中的画面挥去,他不能再回想那双眼睛,他可以允许自己有肉欲自撸,可是他不能够动情。
以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圈住茎身,闻人雪自勃起的根部开始,用略微粗糙的指腹做成的环撸到龟头,辅以其余三指弹奏般的点压、拍击。提拉至龟头附近,便那处浅沟快速研磨几圈,而后手环再滑至根部,循环往复,逐渐加力加速,他也闭上了眼睛,想象此刻抚慰性器的这只手其实并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属于另一个人…
右手上上下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手心也越来越湿滑黏腻,闻人雪脑中又一次转换了场景,这次是那天的堂会。嬴烈手腕被麻绳捆住,身体被高高吊起,然而座位都是空的,那些官员并不在,只有自己上前凑近,一边搓揉他的胸口,一边将性器插进他腿间蹭动,接吻时自己按低他的头,边亲边说出了心中所想,说这么好看的嘴,本不该被鞭子柄和那些男人的手指糟蹋,说把舌头再伸出来些,方便自己含进去舔吸……渐渐将自己摩擦到了喷发的边缘,闻人雪不断对自己解释,既然身体的异常是此人间接导致,借他撸一管,也属应该,况且自己也没有发泄在他体内或者身上,不算违背道德良心。他用上了左手,在阴囊处轻轻揉捏,最后猛地加力一握——
“嗯啊!……”
那股极致的酥软酸麻自下体电流般传导全身,闻人雪仰着头靠在车壁,满手湿腻冰凉,半晌回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最后一刻,发出了一点不该发出的声音。
他观察着右侧嬴烈的神情,心中却并不如何紧张害怕,只是有些羞躁。对方不知道被他拿来自慰的事情,而且,这人对他身体的异常显然比他自己了解更多,自见到这人以后,欲望每次袭来都像是脱闸而出的狂浪,远比他以前发育时经历的那些冲动更加不可忍耐,他估摸着这人就算不清楚全部,也知道个大概,没有道理对他这个受害者生气——
许多年之后,当老师留下的愿望终于实现,在离开大夏去往遍布森湖、有“此世唯一仙岛”、“东陆翠羽明珠”之称的宁洲的豪华大船上,闻人雪靠在嬴烈怀中,望着夜空给他们指引方向的星辰,回想起他们在马车里这第二次的见面,只觉得自己又白痴又好笑。
真正“凶残可怕”的家伙,是不会跟他讲道理的,更不会有人在自慰的时候,脑补自己抱着“凶残可怕”的人又蹭又亲……
或许除了灵魂印记造成的吸引,当嬴烈在他怀里,听他的话乖乖眨眼又闭眼的时候,对方在他心中的印象,就已经开始改变。
国师府——
嬴烈躺在床上,接受着医官的检查。他对这个时代没有了解,不知道这里检查身体是怎么个程序,只是那只手停留在某个地方的时间实在有些过长,他渐觉到些许异样。
“外面没有明显的伤痕。嗯,我再仔细检查一下——”
青年医官本不想来。若说是给国师诊脉检查也就算了,他们这些医官身份都算得不错,平时只给帝王、皇子,还有宫里各位贵人看诊,平民根本没资格劳动他们,这次看在国师的面子,又听说是看那种伤,他有些好奇国师府的阴私秘闻,这才愿意纡尊前来。
没想到是这样一个难以言说的人……还是个双性。
听国师讲,这个人根本说不了话,他想当然以为对方天生是个哑巴,根本没有要听哑巴准许的意思,他的手已经捂住穴口外面两片肉瓣,拢在掌心缓缓发力揉搓。
他揉得越来越用力,见嬴烈腹部随他动作绷紧,他将另一只手覆上去,按压对方腹间线条分明的肌肉,又觉搓捏肉穴的这只手已感到浅浅湿意。他伸出中指,抵着中间那道细缝来回抚摸,时不时往缝隙里划去,以指尖轻勾撩拨。
“觉得舒服吗?都被我揉出水了啊…”
医官的拇指已经伸到了缝隙里。他碾着花瓣顶端那枚小小的阴蒂,用力地一下下摁压,中指在翕张的肉道入口搔挠画圈,“看来外面的确没有受伤,我再检查检查里面……”
他拇指忽而极快地揉搓起来,阴蒂一下子被蹂躏得充血肿硬,他却揉动得更快,摁压也更为用力,像是要把那一点生生摁进花瓣里。穴口大股大股流出水液,医官觉得差不多了,正要将中指齐根刺入——
“啊!…啊啊啊!!”
医官痛得求饶都没法,他感觉他的手要断掉了!话说这人不是动不了吗?!
…国师骗他!
“你做什么——”
几乎同时响起的两道声音。
医官的举动明显超出了检查的范畴,想做的绝不是什么好事,嬴烈本想给这胆大妄为之辈一些惩罚,没想到闻人雪倏地推门而入,此刻正神情紧张地望着他们。
“你先放开他!”
闻人雪看见嬴烈松手之后,他请来的那位医官手腕上已经青红肿胀了一大片。这位医官年龄不大,品级却是不低,而大夏律法说来说去不过一句贵贱分明,“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念及此处,闻人雪想此事怕是不能轻了,须得好好安抚善后,不由烦躁又恼怒,“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你的脾气?”
“这已经是我控制的结果了。”
望着那双金色的眼睛,闻人雪看出了其中蕴含的诚恳和认真,他心中却是更加烦闷,“我知道,可能就像是在晋王府里那次一样,是别人先对你动手,冒犯甚至是伤到了你,你才会反击,我没有觉得你这样就是错——”
他闭上眼睛做了一次深呼吸,再开口时,语气缓和了些许,“只是这一次,你既然已经可以说话、可以行动,即使有委屈,你大可以不必下这么重的手,你可以轻一点反击,再告诉我,我会尽力去处理……我不知道你以前是什么人,是生活在哪里,可你现在是在大夏,你就要守大夏的规则律法,即使那可能对你并不公平。或者你想离开也可以,当我身上受你影响的这种异状解除——”
“对不起,”嬴烈早就察觉自己身上所有异能都消失得干净,更何况他对灵魂系的了解并不精深,“那个,恐怕是解除不了了。”
“那你暂时就别想离开——”有外人在场,闻人雪不想深谈这点,“所以麻烦你在国师府的这段时间,尽量控制自己,在这里你没有身份。说句难听的,在大夏,没有身份的人注定要受委屈,他们的身体乃至性命,就是没有那些有身份的人重要,而你…你生得这个样子……起码你在国师府,还有我能护着……”
闻人雪发现嬴烈的神情有了些许变化,似乎怔了一下。尽管那神情一闪而逝,尽管他觉得自己并没说错,却还是有些后悔,刚刚不该说那么直白,应该更委婉一点的,“我知道你很强,可你也只是一个人,你知道帝都有多少禁军?大夏有多少兵马?你伤一个王府侍卫,或许我的面子还有一点用处,可你若像堂会上那样,抬手就要杀晋王,那是皇帝的儿子……你想与这个国家为敌,我根本护不住你。”
“我明白了。以后我会控制出手的力道,”
嬴烈倒不是畏惧闻人雪所说的那些兵马,只是他忽然意识一件事情,“我也不想与这个国家为敌——”
这里,这个叫大夏的国家,这是闻人雪现在生活的地方,应该也住着许多闻人雪喜欢的人,不过是反击敌人不能太用力而已,他会努力习惯这里的一切。
虽然来这个世界之前,闻人雪说的是要他好好地、只为了自己活着,可若是分出一些耐心给别的东西能避免更大的麻烦,也没什么不好。被说自己的命不如别人重要、要遵守不平等的律法使他心中不快,但这点不快,比起跟丑陋的生物厮杀,比起一次次跟朋友、最后甚至是跟爱人生离死别,根本算不得什么。
——良好的生活,除了精神愉悦,还要解决衣食住行问题。住已经解决,穿的乘的也就罢了,他不在意,只是……
“阿雪,”看到闻人雪送完医官回来了,嬴烈的腿还不能活动自如,依旧在床上躺着,他已经喝了许多天汤水,腹中本就饥饿,此时便顺着心中所想问出了那个问题,“我见桌上那个果盘,里面水果的种类很丰富啊,我以后住在你的国师府,每天可以要一些新鲜的水果吃吧?”又想这个时代采买同样要钱,他跟闻人雪已经不是一体的伴侣关系,“等我好了,可以帮你府上做些活计。只是需要体力的,都可以找我。”
“……不,不必。”
闻人雪本来望着那张堪称祸水级别的脸,很想吐槽谁特么会暴殄天物要你做那啥啥、你就光杵屋里让人看着都能多吃几碗饭……可是一觉冒犯,似乎看轻对方,二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又在马车撸了一发耗费不少精力。他已经没有了吐槽的力气:
“你想吃什么?我这就叫后厨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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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6、一根不给主人半点面子的顽强jj
饭间,闻人雪因为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到嬴烈的来历,又见他身体素质实在比长在南陆的大夏人强出太多,尽管外表看不出明显的兽类特征,依旧疑心他是北陆那些半兽人派来的细作,“误伤”花魁是为引起晋王的注意,再仗恃美貌混入大夏高层,以获取机密。人是闻人雪弄回国师府的,且闻人雪还打算养着他几天,不敢轻率,便在酒水里混入了几种药物,不为伤人,只是要他乖乖说真话,这些药也没有多神,被下药的人不能处理过于复杂的问题,回答时只能说些简单字句。
对于斓晟闻人雪,嬴烈没有想过要防备,对方向他敬酒,他也就喝了。虽然末世整体来说很苦,嬴烈自出生,其实除了战斗损伤,是没有吃过什么苦头的,战场之外基本白纸一张——父母是雷系、火系的顶级异能者,朋友和爱人不必说,就算那些相对陌生的基地高层,也不会作死地在生死存亡之际,毁坏己方的有力武器。在末世嬴烈除了需要干死丧尸,七七八八的杂事基地高层根本不会拿来烦他,至于食品营养液那些生活必需品,经过层层检查才会送到他的住所,本就拙于谋算的人,绝不可能想到有一天,曾经豁出命保护他的爱侣会给他下药。
闻人雪几番试探,确认嬴烈不但不晓得北陆夷国那些半兽人一根兽毛,他甚至连字都不认识。这个不识字,不仅是指大夏国的文字,他也不认得夷国的文字,就好像,这个人的确是“从天而降”,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闻人雪看着嬴烈靠坐在床上,自己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尽管知道是药物影响,依旧被对方那安静驯服的模样挠动了一下心脏,又想他连字都不认识,外界的重大事件一概不知,也不知道是不是很小就被父母抛弃,或许……这人其实是那种婴儿时期就被扔到山林里,被野兽抚养长大、成日跟兽类为伴,直到不久前才接触人世的可怜家伙吗?
难怪动起手来那么凶残,难怪查不到他的生平过往…闻人雪心中疑惑顿消,不由升起一丝同情,倒是有点儿后悔给他下药时考虑到他的体质问题,格外地下重了许多。
后悔没有用,这杂烩玩意儿没有解药,人今晚大概是恢复不了了。最后确认了一下嬴烈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除他身体这段时间的异状,又问得对他俩做下这种联结的人已经死去,闻人雪心中无奈又烦躁,然而即便知道了对方没有办法为他解决困扰,闻人雪却并不打算把人从国师府扔掉。就算没有晋王,以对方现在这种双腿不能行动的状态,被扔出去,不知道会遭受怎样的对待,闻人雪稍一设想,胸中就有些堵得慌。
将嬴烈塞进被子,闻人雪掖了掖被角,回到自己的卧房。
不知怎地,先前专注于其他事情倒还没有什么,此刻躺在床上无所事事了,闻人雪开始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白日,自己听见医官痛呼闯入房间时所见的画面。那时他已经尽力让自己的视线不要停留在不该停留的地方,对方以被子掩住下体的速度也足够快,他还是将那里完完全全地收在眼底,甚至到了夜间,还能清晰回想起每一处细节……
啊……
睡不着……
闻人雪滑到了被子里,黑暗中,他一把掐住了自己的jj,“今天春梦还没来找你主人,你用不用这么精神?”闻人雪压低了声音,语气却是恶狠狠地,“警告你,快点给我睡觉,否则看我收拾你……”
然而一根勇敢的jj,它不惧任何威胁,无论遭受主人怎样地言语催逼,它依旧顽强挺立。
闻人雪最终还是没舍得掐下去。
今天第二次那啥了。闻人雪一边撸,一边想他会不会还没看到恩师的宏愿实现,已经精尽而亡,“……拜托你了,歇歇吧,也让我歇歇。明天去司天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当国师很辛苦的,理解一下好吗……”
正在这时,叩门声响起,伴随着使女恭敬的声音,说一位下仆有急事求见,还说得到过他的特别交代,才敢半夜打扰。闻人雪心中一个咯噔,因为不知道晋王具体对人使了什么腌臜手段,也不知道那些秘术蛊术有没有留下后遗症,他给了看护嬴烈的小厮这种特许,说这七天要是人出了什么事,一定立刻向他禀告。
所以当真出事了?饭前还好好的,莫不是……自己吃饭时给人下药,弄得跟他体内残留的药性相冲了?
本就因为冤枉了对方兼药下得太重有些过意不去,这种猜想闪现,又添一丝愧疚,闻人雪心乱如麻,匆匆披衣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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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7、节操害我!(上)(顽泬/稍微有些粗暴地指奸到g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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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的猜测印证了,就是他那杯混合物害得。
这次闻人雪特意请了个须发皆白的老医官。医官问得始末,又为嬴烈细细检查了一番,说倒也并不严重,问题主要是在那个新生出的、尚且残留着药性的器官,“略加调和”几次,异状就会消失。
闻人雪在走进房中的时候,就看见嬴烈胸前被他自己抓出了几道深深血痕。侍卫留下的刀伤尚未消失,又添新伤,也不知会不会在那么好看的身体上留下疤痕,闻人雪心中本就后悔,听到医官这种结论,不由愧疚更深,除此之外,就是有些忧愁。若是随便找人来跟此人“调和”,即便是为了平息体内相冲的药性,这人也会觉得愤怒和屈辱吧?他那么凶暴,说不得要在国师府大开杀戒,毕竟是酒水里的药引燃了这一切……
闻人雪坐到床边,手背碰了碰嬴烈的脸,那股传导而来的高温使他心间一惊。接着,却是有淡淡的怜惜自闻人雪心底蔓延,外面触上去都烫得这般惊人,难怪这人受不住,会抓伤自己的身体。
嬴烈的双手被死死地锁住了,用的是精钢打造的重铐,不是不想用更软和的东西,是别的根本束缚不了他的手,柔韧的麻绳在他面前就像纸条一样脆弱。
闻人雪的手顺着嬴烈颈肩、手臂的线条摸到了他紧攥的右手,触手的每一处灼热细润,其上渗出的汗水,被灯火映照,宛如散在瓷玉上星星点点的碎晶,只这看去无比精致的肢体,实际是用铜做的皮铁铸的骨。闻人雪握住了嬴烈的手,目光移回他的脸,那双金瞳半开,潋滟波光闪烁,却是有神的,似乎尚存了一丝意识。
“刚才医官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你那里,必须……你是要我去请别的什么人来——”
闻人雪手上的力道紧了紧,在堂会时,他心底曾浮现的那丝微小的不快,在此刻重新涌出,却是从潺潺小溪变作奔流,他完全不能想象对方以这样冶丽魅惑的姿态在他人身下辗转呻吟,“…或者,你…要不要我自己……为我的过错负责……”
刚刚被喂下的一些清神的药物,使嬴烈恢复了些许意识,起码还能认出自己面前的人是谁,他是没有防备,并不是没有脑子,稍一思索,就知道闻人雪为什么给他下那种类似吐真剂的药物。
被信任的人算计,嬴烈心中自然有些郁闷,他脾气也算不得好,甚至有时候火暴易怒,只是对失去了过往所有记忆、现在身份是大夏国师的闻人雪发泄愤怒,他觉得是愚蠢且无意义的。再者,算上晋王府那次加在一起,闻人雪是救过他两回性命的人。
然而对此生出的不快,嬴烈也不打算隐瞒。他低低哼笑了一声,唤道:
“过来。”
闻人雪连忙凑近,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炙烫的呼吸。近距离看着嬴烈那张美得惊人的脸,看清那双金色眼睛里蕴含的神情,闻人雪只觉胸中那颗心脏像是被也被烫到了一样,砰砰直蹦。
“看来不光是身体恢复了健康,你胆子也大了很多啊……阿雪,以后再也不准对我下药。只这一次,我不怪你。”
虽然并不完全理解嬴烈话里的意思,闻人雪连忙点头应诺。他其实早就后悔,更何况在浅浅的警告之外,嬴烈眼中更多却是带着热度的渴求般的神情,闻人雪被这种眼神望久了,已经有点神魂迷离,好像被药性冲散神智的是他自己。他的理智在提醒他,应该赶快跟这样的嬴烈拉开距离,可是他觉得身体动不了了。
“但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责任。不准请别的人来——”像是被对方眼睛里的热度感染,闻人雪下身尚且半硬的性器,也在缓缓升温,且它变热的速度,在听到嬴烈下半句话时猛然增加,“…我只要你。”
闻人雪差点要吻上那双金色的眼睛,最后一刻险险刹住。他提醒自己若是为了平息药性,只能触碰嬴烈下身那个位置,别的一概不许摸,更不能亲上去。否则,他会没有解释的理由。
他直接以行动表明负责到底的决心,脱去鞋袜,解开腰带,他爬上床,将嬴烈不能动弹的双腿缓缓分开。嬴烈下身的性器已经勃起,他稍稍一托囊袋,会阴处窄小嫩红的缝隙便暴露在他眼底,软穴已经是含苞待放的状态,外瓣雪白柔滑,内瓣红润细嫩,翕张间黏亮的淫液源源不断流淌,闻人雪觉得右手有点抖,或许紧张,或许兴奋,或许二者兼有,他顾不得分辨,所有的心神都凝聚在对方那个稚软却无比淫艳的位置。
他以指尖轻柔地拨弄花瓣,欣赏那朵湿红软花在他撩拨间害羞颤抖的样子。感受着吸附在手指上柔柔蠕动侍弄,那宛如胶冻、却又比胶冻更多出炙烫的花瓣内壁,他心中惬意非常,下身越发坚硬挺立,松开托举囊袋的手,闻人雪以两手寸寸碾揉、自上而下地按摩外瓣,他时而指尖发力,将中间那道缝隙挤拢,更多的淫水被挤得渗出流涌;时而将拇指探入缝隙,一只手各捏着一边的肉瓣小幅度拉扯。最后他几指一齐动作,将大小花瓣统统捏在指间,开始飞快地揉搓。
“啊……”
在闻人雪面前,嬴烈很少刻意压制自己的呻吟。即便此刻关系不同以往,这种习惯,他一时还没有改变。闻人雪本就对他的声音没有抵抗力,被他一声叫得,脑门都快要迸出青筋——
这人知道不知道,自己忍耐得有多么辛苦!!!
闻人雪连续做着深呼吸,再叫,再这样叫……我…特么地……老子就直接把jj捅进你下面这张嘴里,把你插爆,再把你上面那张嘴堵住亲肿,让你再也叫不出声音……
愤懑间,他手上动作不由更加用劲。穴缝间水流渐疾。闻人雪顶着满脑门青筋,忽而嗅到了一股异香,他此刻终于明白了马车里那股味道的来源,看来晋王手底下养得那帮人为了讨好主子,的确花费了不少心思,只是最后便宜的却是他……
不不不,什么“便宜”,他是在救人!
那股甜味越来越浓郁,诱使得闻人雪很想低头埋进嬴烈大腿之间,以口唇含住对方那汩汩流水的肉瓣大力吮吸,再把舌头伸进去肆意地乱搅狂舔穴腔里红腻的软肉,索性用舌头把那里舔到痉挛颤动着喷水…但既然是为了救人,他不可以。深深吸了一口气,闻人雪警告自己不要做多余的事情,而后一手继续捻着花瓣快速摩擦,他另一只手以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内瓣顶端那枚红嫩胀硬的阴蒂,开始轻轻地揪扯。
“嗯……有点难受……”
下身泛起细密温吞的麻痒和酸胀,这酥软感受渐随神经扩散到全身,直至脚尖和手指,嬴烈紧紧攥起的双手已经松开。然而晋王曾经留在他意识里的那些诱导,在他记忆中无法寻到,却是依旧在他的身体里有所残余。以嬴烈的性格,无论是在平常,还是在床上,胸中涌动着渴望,他会毫不犹豫去夺取,只要不违悖规则,又兼此刻在药性冲突下心神涣散,嬴烈手被钢锁铐住,双腿也不能动,便顺随身体里那股冲动出言索求,“怎么还不进来,阿雪?是现在兴致不高么?那你可以先用手指……”
闻人雪忍无可忍。三指“噗唧”一声猛地戳进,他手腕拧转,开始在满腔淫肉里急速旋动捣搅!
“啊…可、可以了,不要再快——”
嬴烈眨了眨眼睛,闻人雪看见一滴清亮的水液自他眼尾滑落。那双金色的眼睛随手指地用力捣弄而张大了些,闻人雪被其中那明显的满足和快意所摄,听着嬴烈低哑的呻吟,手上动作却全不顾他的指令,抽插捣弄得愈发迅疾而猛厉。
“…唔……阿雪…别这样捅……我有些受不住……”
闻人雪狠瞪着那张在情欲熏燎中,已艳到透出几分妖蛊之气的脸,嘴上没有说话,三指在穴肉里飞速地进出,“咕唧咕唧”将满腔淫液捣得四下飞溅。他心里已经卷起了滔天的怒火和热焰——这人真是从深山老林里出来的没错了!从未接触过外人,所以也没有听过关于他外貌声音的半点议论,才会这般毫无自知之明,随便就露出这种姿态,发出这种声音,勾引自己这样只是为了救他不得不履行义务的人……实在让人气愤!
闻人雪脑内万匹羊驼奔腾,快要忘记自己做这一切的初衷,牙关咬得死紧,jb早就随时可上阵冲杀。他一边先用手将人插得高潮了一次,淫水大股喷吐,那口肉穴已经足够湿滑,彻底达到了能承受挞伐蹂躏的状态,闻人雪一边在心中怒吼——真是的!这个家伙!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想做一些过分的事情,比如狠狠揪拧一把在他胸前挺立摇颤的粉色凸起,或是用牙齿一口咬在他下面嫣红流水还散发香…不,是散发着骚气的软肉……若不是因为自己不愿趁人之危、不愿借治病的名头恣意在别人身上发泄肉欲,早就、早就特么的!!
闻人雪将已胀成紫红的圆润饱满的前端抵进了入口。湿热的花瓣立刻迎了上来,抱住那颗硕大的菇头软软蠕动,轻柔地嘬吸,像是馋了很久很久,恨不得马上就将它吞进去。闻人雪抬手,抹了把脸颊流下的汗水,接着,他将原本穿着兰呏的上衣猛地扒开,脱下随手往后一抛,决定好好地、尽心卖力地,承担他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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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8、节操害我!(下)(获得唧唧的雪雪第一次爆炒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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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向前挺进半寸,闻人雪就被里面高热紧致的嫩肉差点吸至精关失守,急忙做了个深呼吸冷静心神。最初本想着早点交差,然而遭受了刚才那番视觉听觉的双重撩拨,闻人雪此时却再不愿潦草射出“解药”给这口馋嘴又骚气的小穴。他将嬴烈双腿拉得更开,目光兰?生?更?新落至正殷勤舔弄他胀硬jb的那朵媚红软花。
两片内瓣被菇头攘进了肉道,里面布满敏感神经的龟头能清晰感觉到含住它的肉瓣每一次瑟缩颤动,而外部看去就是一根粗红性器杵在被淫水染得晶亮的阴皋。这深红雪白的色差带来强烈的、淫亵的视觉刺激,宛如即将玷辱一捧新雪,或是要捣烂一块白润的年糕,又一次触觉和视觉的双重刺激引发了二十年未曾体会过的狂暴征服欲,在这一刻击中闻人雪这个小处男的心头。他微微向后,带动那塞在穴里的紫红菇头后撤,两瓣小花随肉茎被带出一些,似刚出壳的水嫩蚌肉,黏在粗硬的棒身上柔柔蠕动,闻人雪轻摆腰肢,待龟头在入口处饱蘸了骚水,他掐紧嬴烈的腿弯,两臂猛然用力,将对方被拉到极限的双腿大幅度上折,而后腰身骤挺——
“嗯…”
“弄疼你了?”
闻人雪观察嬴烈的神情,只见迷乱,不见痛意,心下骤然一松,却还是再度确认:
“这个姿势有没有问题?腿会被我压痛吗?”
“…你再用力一倍都没有关系。”他看见嬴烈微微地笑了一下,带着催促和引逗,“怎么停了?动一动啊——”
闻人雪“操”地骂了一句粗话,此后再不问了。他蹲跪在床褥上,汗水和淫水在一次次腰身耸动、jb猛贯间肆意流淌,下腹升腾的欲望狂火般漫卷,在寒凉的深秋带来比炎夏空气更胜百倍的炽热,他齿龈都咬得有些发痛,只觉自己在这人面前完全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孩,轻易就被对方的身体、声音激得失去冷静。他恨不得生出两双眼睛,一双紧盯嬴烈因为享受着情欲而恣肆展露的艳媚入骨的模样,一双盯住下身每次侵犯操穴的详细过程…
那朵小花实在骚得过头了……骚得他jb发胀,不看真是亏得大发!每次吞吃他的jb,花穴窄嫩的小口先是被菇头撑得勉勉强强难过地洞开,一副含不下去的柔弱样子;待得里面每一圈轻颤羞涩的媚肉被jb无情挤碾,那条直达深处的幽径被火热肉棒操得满满当当,这小嘴立刻换了姿态,变作被操得饥渴的熟烂媚洞,入口的两瓣小花瓣都被操得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汁了,还馋那肉棒馋得紧似的,迫不及待柔柔蹙拢,将大jb吞在自己绵软的花道,同样骚浪的花道则用一波波肉浪刷弄嘬咂那强势侵犯进来的大jb。
下身被伺弄得爽利至极,闻人雪竭尽理智,不断做着腹式呼吸,以维持jb征伐的力道和速度,在由缓渐疾的插拔间,肉杵顶端那颗大头一次进得比一次深,每每操到还未熟软之处,便停留在那里用渗液的jb头左右拧转,碾磨尚且生涩的媚肉,待得按摩转圈时又胀大几分的菇头将已被干得湿滑的媚肉彻彻底底揉开了,腰身便继续向前推进。
完全不知道闻人雪在怎样紧咬着牙一边开拓,一边腹诽他某个位置的“欠操”和“骚气”,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嬴烈一向是很放松的,正如此刻躺在床上,被晋王坑出来的那个地方含着他家阿雪的jb,他这会儿没有去想被闻人雪操,这是多么羞耻或者痛苦的事情,也没有忧愁这种“畸形”的部位要怎么解决——其实他原本发现这个位置的时候,当下面被人砍了一刀留下一道刀疤,便回给晋王一刀,让晋王彻底变太监算了。
可闻人雪说那样会带来麻烦、是跟闻人雪生长的这个国家为敌,他就暂时压下心中打算。总归他这样的好汉,绝不会一直当个没有身份的人,哪怕不能一刀拉在晋王下面,也要还在别的地方……嗯,那句话怎么说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下身传来一浪比一浪更加强烈的酥麻酸胀,嬴烈的思维跟身体同时舒展,越发感觉他像是漂浮在空中,除了赞叹一下他家阿雪这一世出乎意料地“能干”,就是有些意外,他想原来这道“伤疤”被破开了,不但不会觉得疼痛……还挺……
更强的刺激袭来,截断了嬴烈恍惚间自心底发表的感慨。那根硬热之物往深处戳了戳,似乎碰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就像是一只手摁着热杵往最敏感的内部重重一捣,不经意捣中了遍布整副器官的电流开关。
闻人雪也察觉到了端倪。他发现就在他拓展了数十下,于某次推进的时候,似乎顶到了器官末端那处要命的位置上——
他并没有实战经验,能作判断,只是感觉每当jb头触到那张害羞紧蜷的小眼时,嬴烈喉间流出的呻吟会略有改变,更多一丝低柔婉转,像是叫疼,又像是被情欲撩拨得难以忍耐。他稍微降低了抽插动作间的挟裹的粗暴,然而这并非出于体贴,是为了接下来展开的更凶更狠的猛攻爆射…不,是“彻底治疗”。
他松开擒住嬴烈腿弯的手,将右手覆在对方下腹。隔着一层布满汗水的薄薄皮肤,他指掌发力摁住那个器官所在之处,左手将一边花瓣揉开,胯下对准那个位置,挺着jb开始大开大合“噗唧噗唧”地飞速抽送。
粗长的肉棍将一腔媚肉捣得抽搐不止,骚水汩汩流淌,肉冠每次拔出都拉出长长的晶亮银丝,每次插入都直达尽头,每次都绕着花心将满腔淫肉用龟头碾个几十转…被这样狂碾爆搓,那圈肉环不多时便已微绽,闻人雪自然有所感受,他将jb猛地一下退到肉道口,只留半个菇头攘在里面,而后蓄足了力,腰肢霍然前挺,菇头猛地突进,jb登时劈开满腔绵绵软肉,长驱直入,而那条被jb生生破开的大道尽头,就是整个内部紧韧敏感的花心。
见嬴烈眼里的确没有半点痛色,闻人雪不再犹豫。他腰身倏地用力,最后向前一顶,那颗硕大菇头终于狠狠地捣了进去!
“唔…”
几乎是同时溢出的呻吟,闻人雪能将嬴烈脸上浮出的绯红尽收眼底,他却看不到自己的脸早就是快滴血般通红,他也意识不到自己此刻的叫声有多么沙哑,一听就知道是沉湎在情欲之中的浪叫,他全副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下面那根粗长的热杵已经插进花心少许,花腔里面湿滑软腻,热得好像包着那截jb一块儿融化,菇头下面的浅沟恰好被那圈小嘴箍住,柔滑紧韧的小嘴捧着菇头像是见到什么美食般,涎水不住涌流,还津津有味地含住最敏感的冠状沟,不住地用劲嘬吸。
那里面包含的水实在丰沛,而且还随闻人雪腰肢拧动、龟头碾磨,在源源泌出更多,他再忍不住了,分明是星相师,此刻却有武将大刀阔斧的架势,每次抽插都携带风雷般利落迅猛,柱体次次齐根没入,深色的囊袋拍打在嬴烈苍白的腿根,将那里砸成一片通红,柱体的经络和龟头上的棱子按摩搓揉花道内淫浪的肉壁,菇头负责一次次撞开宫颈口,jb前端每次捣进去那一小截,都像是被层层软缎紧裹,又像是陷入了一团温暖的绒絮,那截jb在里面转着狠狠捣弄两下,再快速拔出,便隐约有“啵”的水声响起,宛如从小口里拔出粗大的木塞。
这淫亵至极的声音每每入耳,闻人雪不由下腹和心脏一起悸动,倏而后撤,腔体里满泡淫水随他动作浇在“塞子头”,而后淋淋沥沥一路拉出,待得撤到入口,那根拉着黏丝的硬物,便又一次长长地捅入。这般塞拔了数十下,却是嬴烈有些觉出不对了。
“阿雪……你在嫌我今天没有洗澡么……”
脑子有些转不了,身体却在渴求来自爱人的亲近。嬴烈几乎是反射性地询问闻人雪:
“为什么都不碰我别的地方?我今天没有沾很多血。天气这样凉,我也没有出太多的汗……”
闻人雪双手一个用力,将嬴烈大腿掐出了红痕,他却完全没有注意。
“不是那个原因,”闻人雪这时候脑子也有点不灵光了,只还记得不能乱摸,是什么原因,他自己都想不起了。似乎……是因为某种奇怪的节操?
“做这件事的时候,我…比较喜欢专、心、而、已——”
不,完全不是……他恨不得修炼分身秘术来干爆这个家伙,因为一个闻人雪根本不够用。
闻人雪挺着jb一下下对准花心猛捣,满脑子就是“不能摸、不能摸、不能摸……那我干死他、干死他、干死他……”他想把这个家伙像堂会上那样吊起来,自己一个分身站在后面,一边揉捏对方双臀一边挺着jb自下而上插干后穴;前面的分身则一边搓揉那两颗奶头,就像春梦里那样用力掐、拉扯揪弄,还要放在嘴里嘬得又长又肿,完全看不出原本粉粉的颜色,红得像是一颗快要爆汁的浆果,同时下身如此刻这般凶狠地顶弄晃动,摇着粗硬炙热的jb在他前面这张穴里飞速捣搅……
大概因为欲望与理智冲突太过强烈,闻人雪终于被刺激出一招奇妙而极度淫秽的想法——对他而言。他将冲撞的劲头提到最大,嬴烈早就被他操得勃起了,下身同样渗着水直竖,被他这样猛顶,翘起的龟头一次次撞上乳尖,将一处粉红凸起磨蹭得发红挺立。
“…嗯……”
性器顶端和胸前都传来滑腻瘙痒的刺激,这种玩法他从未在闻人雪试过,也没人敢在他身上试,嬴烈一时觉到了过分的快感。随着顶端和乳尖一次次相碰,宛如有一波波电流自两处传导至全身,脑海更加空白,嬴烈再没有心思去想爱人性癖的变化。
这厢闻人雪见一边乳头被他祸害完了,便又调整方向瞄准另一边。用对方自己的性器去肏干那两颗骚奶子,啧,他闻人雪真特么脑得出来……不过看起来好像更缺德更淫乱啊,看着jj都变得更痛更硬了……话说为什么不能碰来着?
——不管了,现在太爽,完事再想。
闻人雪腰肢进退的频率已经提升到极限,交媾处水声咕唧作响,淫液被囊袋不断地乱拍乱打生生砸出白沫,那一口小穴才被jb开苞,就遭到这样一顿暴操,终于是感到了些许疼痛。闻人雪听得嬴烈叫他轻些,这才找回点神智。他早就到了喷发的边缘,无论如何狂乱,始终还是铭记射过一次不能再干,他忍着不想射出,却也不愿折磨对方,此时便不再刻意压制精关,最后一个猛顶,jb探进那张已被彻底奸开的小嘴,痛痛快快将满袋“药水”射在花心深处。
……
这夜过后,又“调和”了三日,嬴烈体内那股热潮发作的频率逐渐降低,几乎是每夜才一次,闻人雪终于可以歇一口气。
他开始处理这段时间堆积的工作,若是记录天象、管理簿册、整订历法……尚可分给司天监其他人去处理,然而这代帝王十分喜欢大兴土木,每每动工,都会特别指令闻人雪测算天象,择定吉日施行各项事务。近期因为睡眠不足,闻人雪将许多工作做了拖延,帝王已有不满,闻人雪只得花更多的时间留在司天监,将积压的事务尽快做完。
嬴烈的腿本来最迟七日后,就可以行动自如,因为闻人雪那杯混合物,这个恢复期就推迟,变作了半个月。闻人雪心中很是愧疚自责,便另外请了两个力气大手脚灵活,且十分善于解闷逗趣的下仆在府中贴身伺候嬴烈,还购入一把轮椅,让他们多推着嬴烈在国师府内外转转,以免将人闷得发烦。
又是三日过后。
这天,闻人雪满身疲惫从司天监回来,刚坐下喝了口茶,就听那两个下仆急急求见。
“何事惊慌?”闻人雪放下茶杯。这几天嬴烈对他平日衣食多有关心,虽然对方态度自然无比,不觉得这是多么稀奇的事情,然而自老师去世,闻人雪再没体会过这种被人牵挂在怀的滋味,每每面上同样淡然,心中却受用不已。他以为是今天回来得格外晚,嬴烈担忧他,不由暗自一喜,“嬴公子叫你们来找我?”
“不是啊!大人——”
闻人雪这才注意到仆人眼角一点浅浅的淤青。谁打的?为什么打他国师府的人?
惊疑和不好的预感自胸中一并升起,果然就在下一刻,闻人雪听到了使他暴怒的消息。
“前天大人您不是吩咐过,说嬴公子对本朝那些历史传记、英雄故事很感兴趣,让咱们多给讲讲么?今天我跟小八想着我们知道的差不多都讲完了,就推着公子去茶馆听说书人讲,谁知遇到一个根本不讲理的混蛋!说是在什么‘堂会’上见过、说‘晋王下手真狠、腿都打断了才给人扔出来’硬要把公子带回去,说想帮他医治腿伤……”
靠!治伤?信你个鬼!
“光天化日能干出这种事——”闻人雪心中已有猜测。他从座位上起身,外氅都顾不得披,已经走到了门边,仆人紧跟在他身后,“…那混蛋长得什么模样?你们就没告诉他,你们是我国师府的人么?!”
“说了,可他不信!”仆人也很着急。今天在茶馆里,他跟小八被人踩住胸口,眼睁睁看着那些人一拥而上,从后面踹翻了嬴烈坐的轮椅。
嬴烈摔在地下,那些人只从背后拿着东西使阴招,一次次扔和砸想把人弄晕,却不敢靠近——免得哪儿被嬴烈捏断撕碎,自然也没人去扶。嬴烈自己胳膊额角全都破了,开口第一句话,是让那些人不准伤害他和小八,他不管嬴烈是出于什么缘故才说的这句话,总之他记下了,“他说谁不知道,大人您从来冷情冷性,不对任何人挂心,他还说他来国师府拜见的次数不少,从没在国师府见过我俩的面孔。至于那混蛋的长相,他眼角有两颗……”
“好,很好——”
闻人雪听了经过,又是气自己乱下药害了嬴烈,又是气对方胆大包天,“抢人抢到国师府头上,管你是半个铜板不值的贱人,还是大夏一品官的独子…”生气到极致,他反而冷冷地笑了,“都给我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吧!”
【所谓“攻受”,按前世体位分的(受上辈子因伤和体弱羊萎了…】
第10章9、大夏第一的“及时雪”(路人顽yd揉yd硬籽/顽性器和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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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茶杯砸伤的那一刻,嬴烈面前摆着两个选择。
一是顺随心中的怒火,放任自己的力量,然而那火焰是不辨敌我的,它会将在场的一切统统烧死;第二个选择,就是姑且忍耐,等闻人雪得知此事,将他救回去。
他扫了眼被人踩在脚底的仆人七和仆人八。他挺喜欢这两个很能逗他开心的家伙,且他们是闻人雪派给他的,他不想杀死他们。他选择了第二个,那么自然就不能让自己难得的忍耐白费,所以他开了口,让那些人放过小七和小八。
他不知两个仆人望见他额角流淌的鲜血、再听见他这句话时,心中汹涌的感动,也无所谓那些人嘲笑他“脑袋有病”、“把仆从看得比自己重要,是打算学佛子来这俗世弘扬众生平等?”这之类的屁话——
喜欢的东西就保护它,拦路的东西就碾平它…如果是伤害到他的东西,那就撕碎它。
这是嬴烈在末世,二十五年来所有行动都遵循的铁一般的准则,是他力量的来源,也是他屡次拼命战斗,想要达到的那个终点。
然而他如今所在的,是闻人雪生活的大夏,不是原本的末世。当嬴烈睁开眼睛,在深秋的冷空气里顶着满头冰水的时候,他先是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半是冻得,半是恼怒,而后他望着这个笑眯眯向他靠近的,眼角生了两颗红痣的少年,想起了抓他那些人对这个少年的称呼,他犹豫了。
尽管双手再次被精钢重铐束缚着,腿也还是不能动,当面前这个看起来还未成年的小子凑得极近,再蹲下来,紧紧捏住他下巴的时候,他依旧具有咬碎这小子颈部动脉的能力。他只是在想以他现在这样卑贱的身份,反击这个少爷某,是否会再一次给闻人雪带来麻烦?
…等腿好了,一定找阿雪给他开后门,看能不能尽快弄个合法的“身份证”。当然,普通的就行,他听了大夏历朝那么多绝代将领的英雄故事,有不少是很晚才识字读书且起于微末的,他嬴烈未必不能靠自己努力成为那样的人物,也在此世留下百年之后依然被众人歌咏的传说。
“你最好在碰我之前——”
感觉少年抚摸他脸颊的手渐渐移到了胸前,隔着被冰水浇湿的衣物,那只手捏住了他的乳尖开始揉搓,细微的酥麻自胸前袭来。嬴烈并不单纯为拖延时间,他是真的回想起来就有点恶心了,“先把我身上彻底地洗洗干净吧?刚才在那个茶馆里,你们踢翻了我的轮椅,我的手和胸口都蹭在地上…我瞧见有人在听书时,往我摔的地方吐了好几口痰……”
操!
那只手触电般缩了回去。笑意全然消失,少年扭曲着脸,唤了几个强壮的侍卫,将嬴烈拖走,扔到了府里的浴池之中。
他阴沉地望着几个侍卫将嬴烈那件不知沾了多少不明物的衣服撕碎、再扔得远远的,而后将人用布巾细致彻底地擦洗。
待得浴室里的水换过一次,少年的神色终于由阴转晴,他“扑通”一声也跳入池中。浴池里的水很温暖,嬴烈原本素白如雪的皮肤被蒸出淡色的粉红,眼神也比起最初被冰水浇透时柔和许多,隐隐有波光流动,看去很是诱人,少年有些心痒。虽然今年年尾才满十八,可他早在四年前,就已经纳了第一位侍妾,绝非不通鱼水之欢的小毛孩子。
“美人,鸳鸯浴是要两个人一块儿洗才有趣——”
嬴烈靠在浴池边。他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称呼,瞥了朝他游来的少年一眼,没说话。
这小子那么细的脖子,他两口下去,估计不只是动脉,喉骨都会被咬碎吧?
生得小胳膊小腿,胆儿倒是很肥。
少年不知道嬴烈正在脑补自己被他血盆大口一张,再两口咬死的情状。望着嬴烈因为暖意愈发红艳的嘴唇,少年忍不住伸手触摸,被那柔软的触感吸引,先是以食指指尖搓揉,又用拇指轻轻拨弄。他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从背后揽住嬴烈紧韧的腰身,他以指掌按摩着对方界线清晰的腹肌,一点点下滑,最终落到了安静的性器。
略略揉捏两把柱身,少年的指尖便覆到了整根性器最为敏感的顶端。他以五指包裹着肉冠,几根手指交替用力轮番捏弄那柔嫩的部位,待得整根性器略微兴奋,便以拇指和中指圈住冠沟。少年拧转手腕,以两指粗糙的指腹用力地碾着冠沟碾磨,同时以食指冲着马眼一下下快速顶刺,一下比一下粗暴,最深入的时候,少年整齐的指甲几乎戳到了细嫩的尿孔内壁。
嬴烈没有咬断嘴边那只手,也没有咬断少年的脖子。先前众目睽睽之下,他趴在脏污的地面忍受调笑,还被人乱扔乱砸他都忍住了——那些对他而言,伤害性和侮辱性都更强,那么在怒气冲破上限之前,嬴烈决定不伤害这个小子,耐心等闻人雪来救驾。
“本少爷这么卖力地伺候你……”少年嘟起了嘴,语气有些不满,玩弄肉冠的那只手转为握住茎身。他五指微微发力碾紧,在水中带动包皮沿着整根性器快速地上下提拉,另一只手自嬴烈嘴唇划到胸膛,揪住胸前粉色的一点用力揉捏,“…美人都不叫几声来听听,作为回报吗?”
那小巧的乳首很快就被玩弄得充血,红润润俏生生地挺立在同样充血的乳晕。少年索性将乳晕连同乳头一并用指尖捏起,三指轮转捻揉,待得乳头被玩成像含了小石子一般坚硬,他不但不松开,反而极快速地用力搓磨。嬴烈右边这一小片胸口都被他玩得发红肿胀,却依旧没有如他所愿地发出声音。
“美人的奶子好骚啊……这样揉你的奶子,很舒服吧?奶晕和奶头都鼓起来了,又红又硬的,还变得好大…”少年换了一边揉弄,将另外一点浅粉同样搓玩至高高凸起,乳头都变成了玫红袖珍的花柱,“想不想我再给你舔一舔,或者吸一吸?叫出来啊,我满足你……”
叫个鬼。嬴烈别过头,阖上了被快感刺激得微微发酸的眼睛,他担心将自己的身体被随意亵弄的情景看得太清楚,他会控制不住自己。
——忍着不杀你已经很辛苦了。不知死活的小子,要求还挺多,叫几声作回报恐怕不行,倒是可以送你上一次天看看。
少年没有被嬴烈的冷淡打败,他松开了对方胸膛已经彻底绽放的红色花蕾,将两只手都落至嬴烈的下体。一只手依旧爱抚性器,另一只手滑到了囊袋之下,那个先前在清洗时他就无比眼馋,想要细细触摸一番,再“深入了解”的部位。以两指捻住了尚且羞涩藏在肉瓣中的小巧肉果,轻轻搓揉数圈,少年忽而用指尖抠了抠,感觉到嬴烈的身体更为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少年满意地笑出声音。他府里的侍妾都受不了这一点被玩,果然这个具有双性之身的美人也是一样,少年竖起食指扣住肉珠用力地摁揉,甚至用拇指和中指掐紧保护肉核的包皮,迫使那布满神经的肉籽被挤出,承受指腹粗糙而快速地揉搓。他想要嬴烈被玩出更多的反应,但不到不得已的时候,少年不打算对嬴烈下春药,他享受征服每一个冰山美人的快意…尽管他并不晓得,这次掳来的这座“冰山”它不会融化,它只会爆炸。
嬴烈的确在爆炸的边缘。只要狂化,不必说手上那个锁铐,他能将这个铺满岩石的浴池生生砸出一个大坑——狂化后具有的力量,与他当时的身体状况呈正相关,最初他眼睛都睁不开尚且能手撕活人,现在干死这小子整个府邸的侍卫,绝没有任何问题……还是那个原因,这个国家或许生活着很多闻人雪在意的家伙,如果可以,他不想违背这个国家的规则,与它敌对…甚至将它摧毁。
而他给这个小子最大的忍耐,就是不要把手指,或者那玩意儿插进他的身体……嬴烈双眉紧蹙,指甲已经掐进了掌心。除此之外,他可以允许对方死线蹦迪。
少年将精力完全集中到了针对阴蒂的淫弄上。他捏起已经充血发热的肉果,一下又一下往各个方向肆意揪扯,整颗肉果变得臌胀发硬,形状也变长变大,拿在指尖只觉软中带硬,手感极佳,很能引发人蹂躏的欲望。少年转而用指尖搓弄被黏膜包裹的部分,又用指甲在暴露出的更为硬一些的肉籽上轻掐。见嬴烈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少年只当是对方爽得不行,不由更为兴奋,他食指碾住发硬的肉籽狠狠一摁,然后用拇指和食指将其夹住,开始狂风暴雨般急速揉搓。
“嗯……”
少年听见嬴烈喉间终于漏出一声低吟,心中大喜,他jb早就勃起了,这下被刺激得愈发亢奋。暂时地松开双手,他移动到嬴烈的正面,一边缓缓地凑近对方双唇,他的手握住昂扬的下体,朝那个隐秘的位置抵去。眼看就要抵上了,少年感觉自己分明身在温暖的浴池中,脊背却窜起一阵沁骨的寒意,不由微微顿住。
他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身后。少年全没有注意到,在他的正面,那双紧闭的金色眼睛于这一瞬间,倏地张开。
“少爷、少爷——”急促地敲门声响起,伴随着惶急的男声,“事情不好了!咱们这次弄来的…竟然真是国师府的人啊!!国师大人已经找到咱们府里,说要立刻见您!国师他什么身份,小人们如何敢拦?他已经快要闯到浴池这儿了,少爷您快把衣服穿上……”
“什么?”少年大惊。
他是有些贪色,可绝对不想跟深受帝王宠幸的国师起冲突……
完了,天呐!
老爹会不会又要生气暴揍他了……
他急匆匆爬出浴池,在小厮的伺候下,少年套上了衣裤。推门而出的那一刻,少年有些遗憾地回头看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此后在无数个夜间,他的兰笙更新脑海中都会不由自控地浮现今日所见的画面,更准确地说,是嬴烈朝他投来的这个笑容。对方绝艳的眉眼间含着情欲未曾褪尽的媚意,更多却是某些他说不上来的东西,似乎是戏谑,更像是终于融化在他的指功之中,也舍不得跟他分开,才会冲他笑得宛如勾引……然而,若说是勾引,又未免太过骄狂和森冷了。
几乎有些带了杀气,叫他的心和身体都猛然一阵颤栗,反而越发难以忘记。
没有少年脑补的那么香艳,更加没有那么复杂。嬴烈那样笑,只有一个意思——
小子,感谢阿雪吧,你的狗命保住了。
另一边。
闻人雪来此寻人,只带了仆人小七和仆人小八。即便这样,府里的侍卫也并不敢阻拦大夏高高在上的国师大人,而任这府邸的主人如何解释一切都是误会、他也并没有来得及做什么……闻人雪的脚步不曾放慢丝毫,直到在浴池里看见了那个人。
闻人雪首先注意到的,是嬴烈额角那道细小的创口。其实先前在茶馆,少年发现仆人失手将嬴烈那张脸砸伤的时候,少年同样恼怒,这以后说不得就是他养在府中供他把玩的私人物品,要留疤就真特么操蛋,所以回到府里第一件事就是将伤口处理了,又用防水的油膏涂抹,待得那处干透,才把人拖到院中用冰水浇醒。此刻闻人雪看去,伤口已丝毫不显狰狞,却依旧叫他心头火起,接着就注意到嬴烈胸前,那对明显变红还变大了一圈的乳粒。
见闻人雪一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一边向他靠近,嬴烈当闻人雪眼中那热度是因为忧心他安危,又见闻人雪狐裘大氅一概未穿,却在这样冷的天气顶着满头大汗,明显是急得很了,心中不由升起爱怜,和一缕忽如其来的明悟——近些日子因为闻人雪时常流露出的冷淡眼神、以及十分刻意而明显的疏远举动,他还在想是不是这一世的阿雪受环境影响太深,不愿跟身份低微的人亲近,又或者是喜欢的类型变了,却不得不每夜“调和”,心中已觉得他很是讨嫌。被嫌弃了,嬴烈最初也曾难过一瞬,然而他是那种不晓得自惭自卑为何、主动性和攻击力同样点满的人,想着上一世是阿雪先动心先靠近他,那这一世就换自己来,根本算不得问题……然而现在看,阿雪或许只是变得口是心非了点。
“别担心,我没有什么的——”
安抚的话尚未说完,嬴烈眼睁睁看着闻人雪蹲下身,朝他快速伸手。对方手指最终落点却是他赤裸胸膛的某个部位,“…阿雪…”
闻人雪三指指尖骤然发力,揪起那点软红,一边不自觉地又搓又揉,一边仔细观察。尽管硬度下去了,可闻人雪记得无比清楚,原本这儿是淡淡的粉,而且绝对没有凸起这么高,都接近圆柱形了。闻人雪用指甲搔挠着乳孔,听得嬴烈溢出喘息,又想起刚进来时对方眉目含情的模样,见到自己,更是露出一个笑容,柔艳得像是春湖上涟漪漾开。“那臭小子!”怒火之上又添欲焰,闻人雪不由咬牙,“他…都碰你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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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0、“消毒”(上)(吃n/口x/舔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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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话的同时他已经跪伏在池边,一只手握住嬴烈的肩膀,将人转成面向他的姿势,“别的地儿…等回马车上再说,我先帮你上面这处消一消毒——”
闻人雪埋首至嬴烈胸前,将另一边被冷落的凸起含在口中。他先还算得温柔,只以舌尖轻轻撩拨对方滑嫩的乳粒,待得那处硬度略增,他舌尖震打的速度猛然增加,将那颗小小凸起打得疯狂摇晃,嬴烈几乎能听见那轻微的、乳肉和舌肉飞速撞击发出的声响。
嬴烈胸前本就被那少年玩得红肿敏感,被闻人雪这样“噼啪噼啪”用舌头一顿狂扇,尖锐的快意自那处蹿上脑海,耳中又是源源不断的淫亵至极的拍击声,一时也有些情动。只是念及现在身处别人的地盘,也不知门外是否有人,嬴烈对着闻人雪从来坦荡,又不是淫荡不懂得羞耻,此刻便忍住了呻吟,只是呼吸更有些急促。
闻人雪也意识到这点,然而情潮起得太凶,他一时难以自控。一只手将那边彻底变硬的乳头时而用力碾扁,时而快速搓揉,辅以针对乳孔的戳刺和掐挤,闻人雪将嘴里这边的乳晕和乳头一并嘬紧,用带着细微颗粒的舌面狠狠摩擦奶尖,让舌面上那些粗糙的颗粒,一次次使劲擦过尖端最敏感的乳孔。
“嗯……”
嬴烈实在被磨得难以忍受了,想起先前闻人雪说的话,“这里…已经被你消毒得很彻底了,”他在胸口埋着的那颗脑袋上吻了吻,低声同脑袋的主人商量,“…去马车上,换另一个地方吧?”
这话一入耳,闻人雪脑中瞬间闪现无数淫艳的画面,本就炽热的欲念几欲滔天,但他也的确不愿在外人府邸的浴池之内,给嬴烈其它地方仔细“消毒”。尽管不碰刀枪,外表又生得秀美雅致,闻人雪却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老师在世时经常带闻人雪攀爬到各座高山的峰巅夜观星象,也会督促他勤加锻炼体魄。唤来小八,闻人雪接过他手里的毛氅,裹紧双手锁铐已被解下的嬴烈,轻轻掂了掂感受重量,也没让小七小八帮忙,他直接把人一路抱上了马车。
在末世嬴烈的腿很少受伤,且闻人雪上一世身体不好,嬴烈也不会让他抱着。除去惊讶,嬴烈见爱人此世体魄这般强健,心中实在高兴异常,凝视闻人雪侧脸的眼神都带上了柔和的亮光。闻人雪给他看得面泛桃粉,脚步更是加快几分。
直到被扔在了马车上的被褥里,嬴烈终于想起…他是不是应该为刚才多人围观之中、这好几百米被公主抱的姿势,稍微羞窘一下?
然而闻人雪没有给嬴烈表达羞窘的时间了——这是第一次“有理由”的开吃,闻人雪能憋几百米没有半路炸掉实属不易,一时也没有深想,是以一个怎样的立场,他才会觉得别人碰他怀里这个家伙就是玷污,他自己肆意摸弄又舔又玩就是“消毒”……
舌尖自胸口一路向下,留下湿滑晶莹的痕迹,闻人雪湿红温热的舌尖转瞬已到达嬴烈下身那处挺立的部位,将顶端肉冠含入口中,闻人雪像是舔弄一颗冰糖葫芦,舌尖自冠沟一次次轻扫至尖端小口,整根物什很快便彻底挺立。闻人雪双手并用,一面揉弄着下面饱满的双丸,喉间发力嘬吸龟头,舌头则抵住那渗液的小孔扇打,像先前对待乳孔那样,又一次次以舌苔用力地摩擦。感觉顶端渗液越来越多,闻人雪不想就这样轻易让嬴烈释放,最好能跟自己同时出精,闻人雪两手移位,十指皆探入囊袋下方,在花瓣间弹奏般点按拨弄,又捏住柔软的肉瓣肆意摁揉,待得所有指头都被穴间渗出的淫水沾湿,便摸索到缝隙深处。
闻人雪一手寻得那颗激凸的蒂珠,捏在手中用力揉搓,时而轻轻拉扯;另一只手则插进了翕张的肉道入口,指节微勾,以指尖在肉壁四处飞速地搔挠。
“啊啊……”
嬴烈给下身那只手挠得长睫发颤,呻吟都开始破碎支离。肉道内壁被湿润却相对粗糙的指腹用力碾磨,又被圆润的指甲急速刮蹭,刮蹭频率越来越快,几乎到了残忍的程度,阴蒂被捏着揪弄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嬴烈在轻微酸痛之余,竟觉出了些许异样的快意。
闻人雪的手指进到了更深的地方捣弄,将整个肉道搅得滚烫,像是要融化在他指尖一般。对方略带沙哑的声音,和穴肉散发的那股淫荡甜香终于诱使得闻人雪丧失理智,将搔挠肉道的那只手和嘴换了位置,闻人雪用舌尖一点一点铲开湿滑流水、层层堆叠兰n生n柠n檬的花瓣,抵在肉道里某个早已被他摸清的兴奋点,绷直的舌尖晃动,碾着那一点用力抵戳,最后再飞速地来回扫荡。
——是在近几次“调和”过程中,闻人雪发现在性事里,嬴烈的身体对痛感的耐受度比他想得要高很多,甚至对于程度极小的痛感,嬴烈会主动渴求。闻人雪原本预想,对待这么一朵柔滑香软的小花,理当竭尽所能的温柔,直到嬴烈接连几次催促他换用更猛烈的节奏。他本就是面红耳赤地努力在憋,便每次都放飞自我的大操大干,恨不得索性死在对方身上。
“…阿雪,可以了…”
不但没有停止,闻人雪反而加快了动作。感觉眼前都开始有朦胧水光浮动,嬴烈有些吃不消下身过激的快感,让闻人雪慢一点,闻人雪沉浸在情事中,根本理都不理,想要从那精准针对敏感点的攻击中躲闪,以他尚未恢复的身体,也不能够做到。
下身强烈的快感像是电流乱窜。嬴烈抚摸着闻人雪绸缎般冰凉顺滑的长发,想要拉一拉提醒他,然而乌亮色泽入眼,与前世爱人有些枯黄的发丝对比实在鲜明。爱怜和庆幸再度自嬴烈心底交缠升起,想着此番相见已是天大的惊喜,便是让闻人雪稍微放肆一点,又有何妨……正自出神,嬴烈无力的双腿忽而被闻人雪一把拉开,又被握住脚腕屈起折叠在两侧,形成了一个私密之处大敞的淫亵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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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11、“消毒”(下)(雪雪再次爆炒老公/但他吃完不敢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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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雪当然听到了嬴烈几次求恳。然而对方说的是制止的话,语气却太过柔和,还被情欲的沙哑渗透,倒像是欲迎还拒的引诱,落在闻人雪耳中,使他不但不想停下针对那朵小花的嘬吸啃咬,反而想要更过分地蹂躏它。闻人雪甚至在外面的一瓣软肉上留下了两个浅浅的齿痕——若不是怕痛楚超过嬴烈感觉舒服的那个程度,他还想再多盖几个戳在对方腿间软白的花瓣上,最好让两片都布满他细细密密的牙印,再也看不出原本的色泽…意犹未尽地,闻人雪坐起身,握住了嬴烈双腿,将人抵到车厢的壁板。
嬴烈背部贴紧了倚靠在厢壁的软枕,下身酥麻发烫的部位被闻人雪同样温热的一根软体抵住,那物什对比一些无生命的棍棒算是软的,对下面那口瑟缩流水的肉穴却是狞猛而坚硬,宛如一杆粗红长枪。硕大圆润的枪头在闻人雪手中微微下沉,在缝隙中往复磨弄数个来回,最后湿滑的枪头碾住顶端那已经通红熟透了还摇晃着勾引人的肉蒂,狠狠地、用力地一通惩罚。
嬴烈要给他弄死了,“…快些进来,阿雪……”
“都怪你下面这朵花生得太浪,忍不住就想多欺负一下——”
闻人雪摁近嬴烈的头,在他绯红的脸颊上重重吻了一口,“这就给你。”
“噗唧”一声黏腻的轻响,枪头挑开羞涩层叠的花瓣,枪身转瞬已有小半截捅进了绵软肉道之中。嬴烈口中泄出一声低吟,闻人雪听出其中舒服的意味,不由受到鼓舞般持续挥枪挺进。枪头去势不减,将两片被闻人雪吸咬得充血变长的艳红内瓣,连带着向花道里攘进大半,直到枪头抵住了肉道内一处靠近膀胱的敏感点。闻人雪晃动腰肢,以自身饱满胀硬的枪头碾着那处位置画圈猛捣,长枪搅拌穴肉的“咕叽咕叽”声中,大股黏滑的淫水沿着枪身流淌而出,将两人腿根都浇得湿透。
“嗯…”
嬴烈完全没有觉得痛,反而被下身那与挚爱之人亲密接触、火烫肉体相互摩擦交融产生的快感刺激得有些失神。这是第一次在“调和”时,闻人雪距离他如此之近,他伸手就可以摸到,此前不是他的手被锁住不能动弹,就是闻人雪不愿正面对着他,坚持要用后背位帮他“治疗”——这也是嬴烈判断闻人雪觉得他讨嫌的原因之一。他没有去想现在闻人雪对他的好感究竟达到了怎样的程度,总归此世已没有铺天盖地的丧尸异兽,他再一次见到了闻人雪,而闻人雪也再一次对他动心。
“你下面、哈啊……这朵小花……”
闻人雪一边用力磨枪,一边抑制不住地喘息,“…被我舔了那么久,还是好紧…嗯啊……”
体会着甬道深处不可思议的紧致和高热,闻人雪恨不得立刻提枪狂捅乱杀一通,他只得又做了一个深深的呼吸,感觉肉冠顶着的那处终于被他磨开了,才继续缓缓地挺进,“你要是不舒服,可得马上告诉我……”
嬴烈没有答话。下身略感空虚麻痒的部分正在被炽热的物什一寸寸填满,看着闻人雪额头细密的汗珠,目光转到那双黑润的眼睛,他忽而觉得开心和满足,想要笑,于是轻声地笑了。闻人雪动作一停,那张皎洁如玉的脸上,顿时浮出懵怔的神色。
嬴烈看在眼中,没有逗他,“没事,继续啊。”
——即便失去了上一世的记忆……
嬴烈抬起手,摸了摸这张铭刻在他记忆深处的脸。他还是很喜欢这个时不时犯傻、又多了点口是心非,却依旧使他感觉到可爱和温暖的灵魂,想要这个灵魂,再次属于他嬴烈。
“我刚才笑,也没有在想什么别的。只是感觉跟你在一起,还能一起做这样亲密的事情,我很开心…”
未曾深想嬴烈话里的意思,光是那只骤然抚上脸颊的温热的手,闻人雪就被摸得心尖一颤。而当他对上那双金色的眼睛,他看清了里面涌动的柔情和欲望,意识到这些都是冲着自己……闻人雪只觉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像是骤然通了电一样,整颗心都开始了剧烈的跳动,像是下腹那团火焰直烧到胸腔,还在滚滚地往上烧,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被烧成浆糊,下身一个失控,那根火热的长枪猛地突进,破开一团又一团媚肉,待闻人雪有所反应,圆硕的枪头已经捅进了饱含汁水花心。温热的黏水被捅得大股喷吐,那柔韧的肉环像是一张淫浪的小嘴紧紧箍住侵犯进来的枪头,将菇头含在嘴里连舔带吸、连嘬带咂,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这无情却又生得硬热的侵犯者。
闻人雪爽得一个没忍住,腰身连耸,又狠命地捣了几下。
“嗯啊…”
对方低低的呻吟声入耳,闻人雪更是满脸灼红,头上再一次沁出更多的热汗,“你、你……你这家伙……老是这样——”
他咬了咬牙,此刻他是跪坐在被褥里的姿势,索性握住嬴烈腰身,将人抱起至他双膝之上,享受着两瓣丰润臀肉挤压自己双腿的触感,闻人雪伸手将嬴烈大腿掰得更开,提着下面那杆长枪,开始迅猛有力地在对方腿间“噗滋噗滋”杀进杀出。
长枪凶狠地在那团淫肉里连连戳刺,操得一朵软花像是被撬开了壳的蚌,狂缩乱颤,肉汁四溅,闻人雪冲撞的力道太猛太强,将嬴烈一次次顶到厢壁的软枕上,充塞着绒羽的枕头都被撞扁了,又被嬴烈脊背淌下的汗水浸得湿透。嬴烈眼前已经被泪光模糊,他看不到自己腿间那口穴被闻人雪操得瘫软洞开,紧随jb进进出出的直径不断变换形状,他只觉下身像是火焰和电流一起淌过,酸麻滚烫,脑中也是一片混乱,又被狂风暴雨般使劲操弄了几十下,他终于是什么也不能够再想。
“每次都勾引我……叫你浪、叫你浪……干死你、干死你……”
闻人雪敢如此嚣张,是察觉嬴烈被他连撞近百下后,目光已开始涣散,九成已听不进外界的声音,“爽不爽?嗯?爽不爽?还敢浪吗……”
闻人雪每问一次,都提枪狠狠杀到花腔深处,满腔淫肉被撞得剧烈蹙缩,那枪头毫不懂得留情,反而更为狠厉地一次次直捣花心,将柔嫩的软腔捣得浆汁飞溅,大半都淋在了他那杆长枪的枪身上,“现在满意了?不舒服也不用告诉我了。因为就算你哭着求,我也不会再停下来……”
这般又撞了近百下,闻人雪射出了今日第一波“药水”。就着这个姿势凑到嬴烈胸前叼住那两点轮流几顿猛嘬,不多时“药水”已再度加满,长枪昂首而立,闻人雪第二轮不再将嬴烈往厢壁顶,转而双手握紧嬴烈腰侧,抱着人往中间移了移。
嬴烈的腿分开垂落在闻人雪身侧,闻人雪吻了吻他凸起的喉结,而后一次次向上方用力顶胯,将人自上而下按向自己那杆挺立的长枪,因为多了体重的加成,虽然这个姿势会消耗闻人雪更多的体力,但每一次短兵相接,那杆长枪都操得更深,嫣红水润的花瓣凄惨又艳情地耷拉在枪身,已经被操得跟那软穴一样变形瘫软,不能回缩,只有当jb狠狠地贯进噗噗吐水的软穴时,才会被可怜兮兮地送回原处。操穴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湿腻,插拔间更为顺滑,闻人雪操得也越来越势大力沉,狂风卷云般迅猛,那口花穴就是被捣搅得不成样子的柔软云团,闻人雪几乎将嬴烈整个人都串在了自己下身那根jb上操弄,而嬴烈的呻吟已经带了很细微的哭音,泪水从那双金色的眼睛里不断流落,倒是真的完完全全没有余力再对他进行“勾引”了。
挨教训的人确是双颊透粉,闻人雪这个操人的脸色则更为潮红,光看外表,似乎还要动情几分。享受着嬴烈喉间泄出的声音,闻人雪忽而想到了外面驾车的车夫。
心中倏而涌起强烈的不爽。闻人雪想要吻住对方红艳欲滴的双唇,将那呻吟堵住,他想那是只有他才能听的,凑近的同时他又想到今天那抢走嬴烈的小子,也不知有没有将这种声音听去?
可惜大夏第一星相师也并非全知全能啊,在精确到某个人某天的运势时计算往往不准,不然就帮嬴烈算一算了……
这个念头在闻人雪的脑海中像是光一闪,他倏地停在了距离嬴烈双唇只有一寸的位置上。
——他刚才,在想什么?
……而今天,从得知嬴烈被人抢走的时候……到此刻……他又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现在他还只是想要帮这个人计算某一天的运势……
那以后呢?
老师的告诫在脑海里疯狂回荡,宛如巨钟鸣响。炽热的情潮竟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消褪,从情热中短暂地脱离,闻人雪才终于有了思考的余力。
他的双臂彻底僵硬,且这股僵硬逐渐扩散到全身。下身还捣在嬴烈身体深处那圈肉环之中,性器被柔软高热得像是要融化的腔肉紧紧裹住,正是亢奋无比,恨不得再杀进杀出数百回合,闻人雪却兰じ生08L32L49·柠じ檬じ再也动弹不得了,他呆呆地看着正被自己紧掐着腰身,跨坐在自己腿上的人。嬴烈显然没有跟他受到同步的心神震荡,湿软的红唇微启,一双金瞳也有些失焦,昭示主人尚且处在专心享受情欲的状态中,而闻人雪望着他方才极度想要凑近亲吻的、对方那嫣红润泽的嘴唇,忽而自心底生出了一种冰冷而可怕的错觉。
那抹诱人的红色,分明是致命的毒蛇在朝他吐出蛇信…不,这人双唇的味道那样甜美,倒不如说是异族神话里,蛇诱惑人类吃下的毒果?他分明只打算在远处看着的,即便是在“调和”那样亲密却不得不进行的过程中,他都强迫自己不要去注意……然而不知不觉间——闻人雪细想更觉可怕——也不过是短短的几天,他就变得想要触摸,想要亲吻,想要吞吃入腹,想要…彻彻底底地占有。像是被冷水浇头,又像是被疾电猛击,闻人雪的手臂再度恢复了力气,他将自己依旧勃发的性器霍然从嬴烈身体里拔了出去,握着嬴烈的腰,将他用力扔开。
嬴烈摔在了软枕上。疼倒不疼,只是做到一半…嬴烈甚至看见闻人雪下身那物什上遍布的经络还在突突跳动,他心中很是茫然,“阿雪?”
【所谓“攻受”,按前世体位分的(受上辈子因伤和体弱羊萎了…】
第13章12、此刻雪雪并未意识到,他的性福生活快要……
闻人雪被这么一喊,意识到自己刚才仓皇惊惧之下做了什么,顿时脊背上冷汗渗出,“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不知该用什么借口掩盖他今日犯下的错误。他现在还不知道嬴烈喜欢他,那脑子也白长了,只是相处也有七天,他对嬴烈的性格多少有了一些认知。
——这人没有什么弯弯绕绕的心思,喜爱和厌恶都展现得坦荡直截,能让他做到这种程度,足以证明对他的感情…或许是被他两次英雄救美的 兰SHENG帅气姿态迷住了?额,仔细回想似乎也没有很帅…不管什么原因,这人对他怀有的情意之炽的确毋庸置疑,只是有些东西更不容挑衅,即便是他闻人雪,有次在床上爽过了头,又想一个腿脚都不能动的人能奈他何?于是在嬴烈脑子尚且清晰时大放厥词、胡言乱语,最过分时甚至一边从后面狂操猛捅,一边扯起对方的头发逼他看镜子,嘴里还道“堂会上那些家伙真没讲错啊,生得这么骚合该跪下趴好挨操”,结果根本来不及跑…对方扑杀的速度谁体会谁知道,他弱小的后颈顿时被死死钳住,而任凭他怎么求饶,也没能逃过对方的铁掌制裁。他可怜的屁股,直到第二天坐软垫都疼……
想到此处,闻人雪只觉双臀再度泛起隐痛,迅速又挪远一大截,才低垂着头,讷讷道:
“…对不起……刚才你体内的药性,分明还没有发作……我却……”
惹怒对方固然可怕,只是比起继续当个骗身骗心的人渣,闻人雪宁愿挨一顿暴打。他咬了咬牙,头垂得更低,声音抖得厉害,却把音量提高了,“这种事情,本该是互相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今天都怪我冲动过头……是我色欲熏心,是我不好……冒犯了你……”
“把头抬起来,阿雪。看着我说话。”
闻人雪从未听过嬴烈对他用这种语气,心头不由一阵颤栗,却还是乖乖将头抬起。他逼迫自己直视嬴烈的眼睛,可是当他看清了嬴烈眼底的神情,一时竟无比后悔自己刚才的勇敢——不是因为害怕被打,是错觉有什么很重要的、他也很想拥有的东西即将失去了。
“互相喜欢的人才能做…”
嬴烈扯了扯被子,不再陪闻人雪一起裸奔,“阿雪另有喜欢的人么?”
闻人雪没料重点在这,愣了愣,旋即疯狂摇头。他更惊讶地发现,在他疯狂摇头之后,对方有些冷肃的眼神渐渐缓和了,“道歉我接受,你——”
“…也不必躲那么远吧?除去有一次你把我当妓子戏弄,我几时对你动过手?怎么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可怕?”瞧见闻人雪快要贴在车厢另一边的壁板上了,嬴烈无奈之余,想起晋王府外,马车之中,闻人雪对他的评价,难免生出一些被爱人误解的失落。
“你现在不喜欢我…那以后这样的事,不要再做就是了。”
尽管嬴烈没有发怒,闻人雪却晓得这次自己实在错得离谱,依然连连道歉,又说平日亲密都是为了调理药性,是不得不为,他不敢存半点多余的心思,这次实在是昏了头云云,还说以后绝不再犯,差点要指天为誓。
嬴烈虽然阻止,心情却也因此变得低迷,更懒得跟个傻蛋争论喜欢还是不喜欢,把被子一卷不再理他,回府在小七小八的伺候下清理完身体,嬴烈怒吃甜柿一大盆,吃饱喝足睡一觉,这事在他心里也就翻过篇章。尽管腿依旧不能动,嬴烈却不打算虚度这段时光,想要当个不靠老婆养活、自己闯出身份的英雄好汉,光有勇武恐怕不够——
他要开始认字练字,好好地读书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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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13、因为……变傻的雪雪(对镜吊跪着爆炒/掐yd/毛笔刷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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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烈在花园中赏菊。
是长在枝叶上的那种菊,团团簇簇,姹紫嫣红,在下午的阳光里开得正盛。小七和小八已经陪了嬴烈大半天,嬴烈瞧两人脸上都有些疲惫之色,让他们去屋中略作休息,小七小八起初推辞,待嬴烈说“这是在国师府的花园,又不是在外头的茶馆,不会有人敢放肆的”,小七小八一想确实,又想回屋坐会儿再拿些点心水果过来,正好叫嬴烈一边赏菊花一边吃,便不再坚持。
茶馆事件后,闻人雪禁止嬴烈再出国师府半步。嬴烈知道闻人雪是忧心他人身安全,尽管对方当时语气不佳,近乎命令一般,他并不觉得生气,正好那些传记故事也听得差不多了。于是自五日前,嬴烈就开始乖乖窝在国师府,每天专心地习字读书,如今已识得近百个大夏国的文字,还能背诵一些简单的诗文。
他望着满园菊花兴致忽发,正待吟诵两段新学的诗句。倏地,轻微破风声传来,伴随“哒哒哒哒”靴跟敲击地面的细碎响动。
嬴烈没有转头,抬起右手,一把抓住了朝他飞来的藤球。
——自从上次在茶馆被人扔东西生生砸晕,嬴烈在习字之余,还稍微练习了一下听音辨位的功夫,他听觉和反应本就足够敏锐,经由五日特别训练,现在别说一个藤球,即便飞来的是一支羽箭,他也有七成把握将其准确地截在手中。
他将藤球拿在手里打量,藤球满缀彩线和金片,中间还缠着一圈精美的流苏。他心中对“袭击者”的身份已有几分估计,果然侧目望去,一个包得严实、却明显可以看出衣饰贵重的小姑娘出现在右边的菊花丛中。嬴烈注意到她颊边有个浅浅的酒窝,这让他想起曾经见过的闻人雪四岁时候的照片,也有这么个小酒窝,而且同样是在右脸。
嬴烈起岚08昇32昇59声了点兴趣,将轮椅转向右方,细看她容貌。小姑娘约莫五、六岁年纪,发辫乌黑,双眸圆亮,嘴唇像是小巧美丽的花瓣,肌肤白嫩中透着健康的淡粉,整个人从头顶的发饰到脚上的小靴子都是一色的纯白,乍眼一看,就像团软软的雪绒——真的很像小时候的闻人雪,不仅像在那如画的眉目,更像的点在于,两个团子都很爱穿纯白。
“小女孩,你是跟着谁来的这里?”
嬴烈当然不会以为她是闻人雪的私生女,就算闻人雪十四岁就发育好了,可闻人雪说没有过任何感情经历,也不会有女人敢强上大夏前任国师唯一的弟子。看着女孩子瞪大眼睛睫毛忽闪忽闪的模样,嬴烈想闻人雪小时候大概也是这么个傻萌样子,他脸上不由露出一个轻微的笑,也没计较那个砸向他的球了,“怎么不见伺候你的人呢?”
百里玉只是呆呆地望着嬴烈,根本都没听进他问的什么。作为大夏最受宠爱的公主,太子的亲妹妹,百里玉严格说来性子算不上坏,只是有些调皮,她本来脸上带着恶作剧的笑,想要偷袭一下这个在国师府里从未见过、还坐着一辆奇怪小车的家伙,直到嬴烈调转了那辆小车。百里玉看见了嬴烈的脸,她嘴边狡黠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这么小的孩子当然没有邪念,只是已经有了对好看事物的向往,百里玉惊讶在这么一个熟悉的地方,竟会见到她此前从未想象过的陌生的光芒,好像这个下午的太阳凝聚它自己所有的温暖和明亮,选了最美的两点,点落在这个人的一双金瞳之中。
直到嬴烈将那个藤球朝她轻轻抛来,百里玉下意识地接在手里,“……本、本公主允许你叫我小玉儿——”
“作为对本公主恩泽的感谢,今天下午,你…”她晃了晃手里的藤球,露出一个比原先灿烂许多的笑,将缺了一颗的两排贝齿都露了出来,“要陪我玩这个藤球。”
……
闻人雪怀着满腔毫无道理的怨气,走进了卧房。
他站定在双手被红绸束缚吊起、双腿跪在绒毯上的嬴烈背后。
从镜子看着那张因为药性烧灼而愈显艳丽的脸,闻人雪只觉下腹和心间两团火同时变得凶猛,若不是五天前在马车之中,与嬴烈“调和”时,对方冲他露出的那个笑容总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若是他像晋王,或者那个被家法教训得至今还没下床的一品大员之子那样,毫无底线和良知,他今天会换作用冰冷坚固的钢索和铁链将这个人死死地锁住,以后就在他的卧房之中,别想再离开半步。
——今天下午他跟太子谈完正事,就有下仆急匆匆来报,说玉公主在花园里闹了起来,似乎是跟嬴烈有些关系。闻人雪脑袋登时就“嗡”地一声,只当嬴烈又没控制住脾气,不小心把公主给伤了,直到抵达事发现场。他看见一名侍卫正有些窘迫地站在嬴烈身边,手里握着半截佩刀,脚下散落着断裂的那半截,而百里玉在女官怀中大哭,嘴里嚷着他听不清的话。闻人雪细问才知,是这位小公主想把嬴烈带回府去陪她玩耍,女官当然不敢作他国师府里的人的主,玉公主不依,扒在嬴烈手上哭闹,赶来的护卫一瞧嬴烈那明显不属于大夏人的瞳色,看都没看清是谁抓着谁的手,想当然地就“保护公主!”一边喊一边愤而拔刀……那侍卫在国师府动刀,虽是护主心切,闻人雪却不打算放过,但他满心针对嬴烈的惶急和怒意已经消退。这时候,他身边的太子却说了一句他意料不到的话,那句话顿时将他心里的火焰再次点燃,且烧得比来时更猛烈许多。
看着嬴烈和玉公主的方向,太子说,“如果你要问这个人的话都问完了,等他腿好全,把他借给我用一用吧?”
如果闻人雪当时没被心中的火焰烧昏头脑,他会记起太子曾经在晋王府短暂地见过嬴烈,当时根本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兴趣;他会注意到,太子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只有纯粹的欣赏和惊喜,且最终目光的落点是地面那半截断刀,甚至在说完之后,太子还低声地感慨:
“我从未想过,这世上竟有能赤手削金断铁的人物……怕是北陆那些半兽人都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如此……”
可惜没有如果。闻人雪把太子后面小声的慨叹全部漏掉了,他冷冷回了一句“再说”,便又气又急地冲上前,吩咐赶来的小七和小八赶紧把嬴烈推走。太子则是过去安抚好自己的妹妹,当即带着百里玉告辞离去。
卧房里。
闻人雪蹲下身,面无表情地盯着镜子里双眸失焦的人。因为不想再让其他任何人看见嬴烈的身体,闻人雪此刻才用双手将他身上的单衣一点点撕碎,又将他的腰带解开,最后一把扯下他松散的裤子。
打量着镜中那具赤裸的躯体,闻人雪不能不承认它的确有勾起人兴致的资本。本以为会留疤的伤口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现在伤处已经光洁得看不出丝毫痕迹,那层覆盖在外的皮肤因为情潮而泛起淡淡血色,胸前和下体都已经充血挺立,呈现出浓郁到近乎浅红的粉,比起原本的苍白,这种色泽看上去更加温暖而诱惑。被皮肤包覆的每一块肌肉结实而不显突兀,闻人雪知道摸上去的时候,那种触感有多么美妙,他的视线再一次自上而下扫量,从锁骨至腰骨,它们凹凸的线条都漂亮到带了一种近乎情色的吸引力。只是看起来这样美丽的身体,却使闻人雪更感到生气,他知道自己的怨气来得毫无立场,毫无理由,嬴烈又不是他买下的奴隶。说到底他确实救过嬴烈,嬴烈也喜欢他,可他害怕那种诅咒一样的感情,他不愿回报给对方同样的心意;且虽说喜欢,对方从未明确地讲过要以身相许。
闻人雪一想到再过几天,或许太子会直接找到嬴烈谈,他这几天对嬴烈很是冷淡,嬴烈也没有再继续贴着他了,说不定到时候……
这个人就再不能在他的国师府里看见。闻人雪脑中想象镜子里这具身体被另一双手把玩的画面,心中只觉又酸涩,又灼热,热得发痛,热得他很想要做点什么,比如掰过对方的脸吻住那张嫣红的嘴唇,同时沿着对方脊背的线条缓缓抚弄至臀缝,对方细韧的腰肢会因为被他抚摸生出的痒意躲避似的拗动,胸膛则会向上挺送,他将毫不客气地依次拿住那两颗主动送出的凸起,捏在指尖用力揉搓,而对方沙哑动情的呻吟,都会被他的唇舌死死堵在喉间…闻人雪忽地截住了妄念。他保证不再冒犯嬴烈的话还回荡在耳边,把人绑成这样,还可说是因为医官交代今天需要“治疗”多次,他为了下面那物什快速恢复精力、早点完成任务所以不得不为,再多的,他可是不能够做了。
做了一次深长的呼吸,闻人雪伸出左手,将嬴烈微敞的大腿掰得更开,右手从后面探入他发烫的腿间,指尖划过他湿腻的臀缝,以拇指和中指将外面白润的两片大花瓣强硬抻开,水亮嫩红的内蕊暴露。闻人雪右手食指在花瓣中拨弄翻找,最终扣在了那枚已经充血的肉果之上,指尖发力,开始狠狠地摁揉。
本就流着水的花瓣颤抖得更加剧烈,大股大股的淫液从翕张的洞口涌出,将闻人雪的右手淋得湿湿漉漉。感受到掌中软穴的挛动和渴求,闻人雪不但不停下对它的折磨,反而将左手也加入,扯着软嫩的花瓣在指尖用力捏揉,又屈起了右手食指,竖着指甲一次次轻掐内瓣顶端那颗最要命的肉珠。
“你难道看不出来,小玉儿的穿着打扮不同一般的小姑娘吗?还是你本来就存了这种想法?”
闻人雪一边发泄似的反问,一边加大了手上蹂躏的力道,“平时也没见你对哪个小孩热情,怎么今天就主动贴上去了?嗯?”
那小小的一点很快变得更硬更热,其中被肉膜保护的硬芯,也在指甲反复的无情掐弄下,从包皮里怯怯地探出,立刻被手指毫不留情地攫住。指尖紧碾着硬核,时而快速地揉搓,时而将整颗肉果捏起,再往外一下一下拉扯,硬核在这近乎残酷的快感刺激下,须臾已将自身的大半都暴露,闻人雪索性将指甲的作用对象换作了这颗硬韧的芯子,依旧是用指甲轻轻掐弄,最后换作急速地搔刮。
“呜…”
昏昏沉沉的人终于发出了声音,却是带着细微的哭腔,像是再吃不消下身那只手的折磨,想要求得那手的主人一丝怜悯。没有用,闻人雪不为所动,反而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晶亮的淫水顺着他手腕淌落,一滴滴砸在绒毯上,宛如一颗颗珠光闪烁。
无从躲避的极致的酥麻和酸痛,伴随着可怕的快感一起狂乱地升腾,嬴烈眼前和脑海都是一片模糊,只觉似乎有一根根带着电流的针刺进了下体,闻人雪似有所感地看向了镜子,恰好看见一滴泪水自那双金色的眼睛里滑落。又是五天前在马车里,对方仿佛刻进他记忆深处的笑颜在脑海中浮现,闻人雪手上动作倏地停住。
没再虐待那颗惨兮兮的肉珠,他将食中二指一并,手腕向上递送。湿腻滚热的穴肉一下子就将手指齐根吸入,闻人雪在肉道内刮弄几转,便开始以两指上上下下急速抽捅,手腕连连震荡,将一腔软肉捣得淫液四溅,那口本就被刺激得蹙缩不停的软穴再遭了数十下凶狠的插弄之后,终于疯狂颤抖起来,大量水液汩汩喷吐。当真就像是保证的那样,闻人雪没有做任何温柔的爱抚,又因为知道嬴烈的身体会对痛感有所渴求,他前戏完成得更像是一个粗暴直捷的任务。他解开裤子,握住勃发的紫红下体抵住那个已经足够湿滑的入口,在进入的前一刻,闻人雪倏地抬眼。他在镜子里照见了自己的脸,像是冷漠的石像那样没有表情,唯有一双漆黑的眼睛里像是吞吐着高热猛厉的火焰。
嬴烈喉间流泻的声音逐渐还是起了作用。闻人雪本打算冷酷到底,贯彻他踏进这间卧房时只是完成任务的想法,他将jb抵进去以后就开始快速深入,宛如一把狞猛的刀刃,直将一圈圈紧嫩的媚肉无情劈开,嬴烈只是昏沉又不是没有知觉,被这样对待当然很痛,呻吟自然就带出了一些哽咽,口中也开始吐露低婉模糊的哀求,闻人雪听在耳中,又见他眼泪,想本来就是自个儿乱下药造成错,哪里还有底气,又哪里还舍得硬起心肠。
闻人雪将人单手搂住,一手安抚对方淌水的性器,一手扶住自己方才拔出的性器,再次缓慢而有力地钉入那腔湿糯穴肉,腰身挺进的过程伴随有节奏的、圆周性的晃动。尽管经过了一次高潮,肉道深处依旧过分生嫩窄小,闻人雪甫一挺进,就感觉进入的部分好似被无数滑嫩小嘴衔住了一般,他垂眸看着自己性器侵犯那口肉穴的画面,只觉那根被穴肉衔住的棍棒再度硬胀几分。
jb像是一根紫红的巨桩,缓缓凿进两瓣雪白透粉的臀丘,大概是浅处的腔肉已经满浸淫水达到了饱和状态,一滴滴透明晶亮的液体随着巨桩挺进,被桩头捅得溢出,沿着桩身流落,插拔间将那截进出的桩子打得湿透,而每当挺进新的地方,这种被紧绞舔嘬jb的甜蜜又痛苦的折磨就会重现,深处未经开发的软肉在巨桩侵犯下不住地蠕动挛缩,像是想独占这粗大的硬桩一般,柔软的媚肉将顶端硕大的肉冠嘬得死紧,吃醋般半点不肯让它继续推进到下一处更为骚媚的位置,往往这个时候,闻人雪就会稍作停顿,进行一次绵长的呼吸,直到沸腾的欲望降下,他才会继续摇摆腰肢,带动肉冠在甬道里上下左右地翻搅、前前后后地戳捣,同时伸手到前方抚慰对方的性器,或是摸住那颗肿大的肉蒂,以两指夹住碾揉。
直到将抵达的肉壁用桩头彻底奸淫出水,变成滑腻而敞开的烂熟触感,闻人雪才开始浅浅地来回抽送,再将插拔的速度逐渐增加,直至将那最深处的肉环也彻底捅开。被那圈肉环箍住的、熟悉而灭顶的爽利席卷而来,奔涌的欲念终于再抑制不住,闻人雪两手握上了面前这人的腰身,眼瞳中那股火焰猛地一凝,接着像是彻底地炸开。
他死死固定住嬴烈,目光紧盯着镜子,腰肢飞耸,巨桩的每条棱子伴随他近于狂乱的抽送在肉腔里恣意磨擦,桩桩到底,操得猛力而迅速,嫣红的媚肉在巨桩插拔间翻卷,毫无掩蔽地暴露在那面镜子之中。圆硕的桩子头每一下都深深地凿进饱含汁水的肉芯,像是恨不得把那软腔生生给凿漏,温热的水液伴随每一次插拔泄洪般涌流,浇得整个桩子头湿湿淋淋,那根桩子每一次长长地抽出,都拉着无数条淫水黏成的粗线,每一次凶蛮地捅入,都撞出“噗滋噗滋”湿腻淫靡的水响。
镜子里另一个人全身都已漫上浓重的绯色,密而长的睫毛完全被泪水打湿,唇齿因为急促的喘息张开,露出粉色的舌尖。在那张美艳绝伦的面孔之下,是细腻泛红的颈部,此时正因为剧烈的快感向后扬起,形成带着一点脆弱意味的线条,锁骨和胸膛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又随着被后入操弄的动作,那些汗珠在他身上肆意流淌,划出情色的弧。
嬴烈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又被绑成了怎样难堪的姿势,还是对着那面很使他羞耻的镜子。他的脑子和下身都黏糊糊一片,今晚发作的时候,他甚至来不及请人去找闻人雪,就已经彻底地失去了神智。
说起来这次这样严重,他自己也有一点责任,近几天他见闻人雪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府,且他体内残留的药性也不像前段时间那样汹涌得不可抑制,便没有再去麻烦闻人雪帮他“治疗”,有时稍微感觉难受了,他就自己用手弄出来自己的“药水”,放到难受的位置里面——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嬴烈感觉自己两侧脸颊都快要羞耻得烧起来,不过他是那种适应能力满级的家伙,做了几次以后,他就变得脸不红心不跳了。然而他不料这种方法只能缓解一时,他的“药水”、甚至他的血液里面同样残留着晋王和闻人雪给他下的东西,于是这么纾解了五天之后,反而迎来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强烈反扑。
前方温柔的抚弄,后面一次次凶猛的冲击,嬴烈错觉自己在云絮和浪涛间摇摆,下身的烧灼感宛如熊熊火焰,将他本就晕沉的脑子烧得更加发昏。身后那根物什猛地一顶,温热的液体尽数洒在抽搐的穴心,刺激得穴腔也紧随其后疯狂挛蹙,同样大泼大泼地泄出液体。
接着毫不间断地,有酥麻轻微的阵阵痒意袭上了身体。而就在这近乎温吞的刺激中,嬴烈“体内”的药水渐渐生出作用,他迷离游荡许久的神魂,终于开始归位。
闻人雪早就做好了准备。医官交代过这次因为是压抑许久之后的喷发,需要几次他也说不准,因为保证过不再碰嬴烈其他部位,又想尽快让对方从这种状态里解脱,闻人雪拿了辅助道具,一下一下代替自己的手,刺激着嬴烈的敏感部位。这招的确效用非常,闻人雪一边想自己怎么一朝通晓情欲滋味,竟就爆发成为了一个混蛋大色胚,一边望着那两颗红嫩的乳头,还有对方下身的肉珠都在细毛的刺激下凸起挺立得越发好看,闻人雪感觉jb渐渐恢复了大半活力。他将刷弄得湿透的毛笔扔开,起身走到桌边,正待再拿一支新的毛笔,目光掠过笔筒旁边,倏地一凝。
“啧……”
他饶有兴味地拿起笔筒旁那沓纸,“人生得那么好看,这写出来的字儿真是……”
又想嬴烈毕竟才刚刚练习,也就没再说嘲笑的话,闻人雪一张张翻动着那沓纸,最顶上一张是嬴烈自己的名字,再下面是“荔枝”、“香蕉”、“柿子”…得,这人好像只喜欢吃甜的,再就是一些更简单基础的字了,最后是大夏文字被分解的笔画。闻人雪正因为发现嬴烈孩子气的习惯深觉好笑,手指翻动间,已经来到了最后几张。
他嘴边的笑意渐渐改变,望着最底下密密麻麻写着自己名字的这几张纸,看得越是仔细,他忽而有些笑都笑不出来了。即便跟他对比依旧不好看,但“闻”“人”“雪”这三个字的确是这整堆纸里面写得最好看最工整的三个字了,而且在每一个“雪”字的后面,闻人雪都看见了一个小小的、圆土豆似的画像,每一张像上的表情多少存在区别,却因为这样圆润的画风统一都显得有些憨态可掬。
闻人雪看着看着,忽然那个小小的、圆土豆似的玉公主,在他脑海中闪现。
不,写在他的名字之后,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小公主?这一瞬间,一个念头在闻人雪的脑中倏然闪动,原本使他生出愤怒的一个猜测忽然有了答案,闻人雪只觉心里像是被鸟儿尖尖的喙啄了一下,传来轻微的疼痛,随后那股疼痛渐渐从心间扩大蔓延开。
跟小公主有几分神似的、小小的、圆土豆似的,憨态可掬的脸,不正是属于被这种画风同化后的闻人雪吗?所以嬴烈陪小玉儿玩了那么久……
会不会是因为——
闻人雪霍然转身,正好对上了镜子里嬴烈朝他看来的视线。他看清了那双金瞳里的神情,这次脑子是真的“嗡”地炸开了。
操?!
这才一发,怎么就清醒了吗!!!
本卷走肾走心走丢丢剧情/不排除有jj插入外的虐受虐攻情节/慎
第15章14、雪雪边坦白边炒【请假改大纲/T_T舍不得那么狠虐他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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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你听我给你解释——”
闻人雪反手把那沓纸放回桌上,快步走近嬴烈,“医官说这次特别严重,做一回恐怕不够。我不想吃那些伤身的药嘛,又想快点恢复状态,早些做完也早些让你舒服,我才……”
一边说,闻人雪双手麻利地解着嬴烈腕上的绸带。其实在解开红绸之前,闻人雪曾犹豫一瞬,又想一条破绸子怎么可能真绑得住这个凶神……唔,这么一想嬴烈其实没有真的生气?
他旋即发现他似乎高兴得太早了。他的手被嬴烈一把拉住,而后身不由己地顺随嬴烈向下拉扯的力道,他倒在了对方的身上,又因为这股惯性,他的另一只手按紧了嬴烈赤裸的胸膛。对方胸前被他用毛笔刷得硬挺的凸起恰巧落在他掌心,闻人雪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五指按住的地方太滑太弹,手心抵着的地方又那么嫩中带硬……本能地,闻人雪用力往下按了按。
那个凸起的小点顿时被他碾扁,又被深深地摁进乳肉,闻人雪再次“本能地”转动手掌,感受了一下那颗圆圆的肉粒擦过每条掌纹的触感。
“嗯…”
嬴烈不料前一刻慌得说话结巴的人,马上又有胆子做这样的事,那只手按住也就罢了,还狠狠地磨了两圈。是当他已经没有知觉了吗?
“等一会儿再做,好不好?我现在有话要问你。”
闻人雪很想说不好。他jj好痛,嬴烈的双腿不能动,依旧维持之前被他大大掰开的姿态,所以此刻他这么一栽,下身被刚才那样惊吓都没能吓萎的粗硬木桩,就正正好杵在对方腿间湿软温暖的地方,甚至顶端那充血的大桩子头还被外头那两瓣嫩肉轻轻嘬在中间,他的马眼几乎能感受到穴口翕张间带来轻微的吮吸力度,还有其间渗出的点点湿意。但先前他趁人神志不清,把人绑成那种色情又羞耻的姿势一顿爆操,他心虚得很,当然不敢违逆,“好的好的……你…不要再打我屁股就好了……想问什么,你问吧……”
不料这话倒提醒了嬴烈。闻人雪感觉那只本来是抚在腰际的手,顺着他背后由低到高的线条,缓缓滑至他因为回想上次被嬴烈制裁的惨状,已泛起了些许隐痛的臀部。
闻人雪哆嗦了一下,那只手却不再动了,就是静静地落在他屁股蛋上,像是种透着亲昵的威慑。
“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呢?是否阿雪已经与人有了婚约?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闻人雪丝毫没有意识到嬴烈措辞中暗含的意思。他下身一半抵着甜美异常的温软花穴,一半被无声却足以使他心颤的铁掌轻轻按住,火与冰在他下腹和脑内一齐对撞,他能理解嬴烈的问话已经很不容易了,“当然没有什么婚约!是老师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关于我师祖的……具体讲起来有些复杂。总而言之,他说我们星相师,是不可以喜欢什么人的。他说感情这种事最不好控制了,爱得太深,就会忍不住想让对方不要死,起码不要死在自己前头留自己一个人……”
闻人雪避开了任何精深的词汇,尽可能用朴素平实的语言解释,“就很可能会忍不住从阎王手里抢人。而一旦做了这样的事,这个星相师就彻底完蛋,他此前预测的一切信息,就全都做不得数了,当然他之后测算的更不用说,那假如他是像我这样为皇帝办事的,八成会连自己的脑袋都保不住。”
“从阎王手里抢人…”
嬴烈终于知道闻人雪的担忧。而他岂会不理解?上一世闻人雪不是星相师,却依旧为改变他的命运而死,又何止是保不住脑袋?
——上一世的阿雪,因为使用那本不该被人类掌控的、几近神灵的力量,在他眼前生生被炸得尸骨无存了。
嬴烈的手移回闻人雪的腰间,搂紧了这个失而复得的宝贝。感受着对方腰肢的纤瘦与温暖,嬴烈力道有些重,却也控制在不让闻人雪难受的程度。
闻人雪腰上不难受,下面的jj就……
思考着心中那一缕疑惑,嬴烈此刻没去想他的宝贝这一世变得健康了,原本jj不能用尚且喜欢亲亲摸摸、甚至在烙下灵魂印记时还要求部分快感共享的人,自然比前世要变得更色许多,也没注意闻人雪按在他胸口的手又开始旋转摩擦,见他没反应,又用力地摁了两下。
想起他听过的这片大陆的局势,嬴烈问怀里的宝贝,“阿雪曾为大夏跟北夷的战争测算过走向么?”
“我才接任国师没多久啦,还没有过。可我的老师有,作为大夏第一的星相师,他的计算从未出错…除了最后那一次。我的老师死在了北夷那些半兽人的战刀下,而尽管老师至死也没有提,我却有所感觉,老师最后一次的算错与我脱不开干系,毕竟除了我,老师根本没有别的亲人,更没有什么交往密切的朋友,或者喜爱的……”
闻人雪手上蹂躏那颗凸起的动作停住了,嘴里的话也没有再说下去。嬴烈垂着眸子,注意到闻人雪神情中蕴含的歉疚和仇恨,还有他眉眼间一闪而逝的哀思。
闻人雪躝珄收敛了一会儿心绪,想着索性把一切都对嬴烈坦白吧——不知为何,他不想让嬴烈觉得他是个贪生怕死,就不敢去爱人的家伙。
他继续道,“…半个多月前,有一颗流星穿过了帝都的天野,那样强烈的光芒,我从未在其它哪颗流星上看见,像是刺破黑夜的利剑,更奇怪的是,我算不到它会带来的变数,而大夏的这一任君主……唉,一言难尽。其实我都不想再帮这一任皇帝办事了,我也不是没有办法逃到他压根找不到的地方去,只是我担心那夜的星象是战争的预兆,大夏跟北夷一旦开战,我的存在至关重要,而在亲眼见证老师的遗愿实现…在北夷向大夏称臣之前,我不能逃。”
嬴烈的确不懂这种预知未来的奇异力量,更不明白为什么可以改变战争中千万人的生死,却不能为一个人逆天改命,但他绝不会试图动摇闻人雪二十年来的信仰。
更何况这还涉及了闻人雪的老师。嬴烈没有机会见到这个人,却真切地感激他庇护了作为孤儿的闻人雪,更像闻人雪的父母一般抚养并教导闻人雪,直到闻人雪长大成人——尽管嬴烈清楚地知道,对方有对方这么做的理由,他的感激对方不会收到,更不会需要。
“也就是说,只要把北陆的夷国打服,阿雪便可以自由了?那如果真的开战…我会帮助阿雪一起,实现你老师的遗愿。”上一世,对方以命换来他如今赏花吃水果的新生活、换来他的幸福和自由,这一世便换他。
至于……
只要闻人雪不是对他无意……不是纯粹在他身上发泄性欲,他可以接受他的阿雪暂时变鸵鸟或者真的就是变傻了。
闻人雪愣了愣,抬头看向嬴烈,那双金瞳中是完全郑重的神情。闻人雪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可是面对这样的一双眼睛,这样近乎狂妄的认真的美丽,闻人雪说不出任何吐槽的话,他只觉得心里和某个地方像是同时受到了刺激一样,变得有些发烫。
他顺随这股冲动,用下面胀硬得快要爆炸的物事蹭了蹭嬴烈,“我现在彻底相信你是真的很喜欢我了…“感觉在这一蹭之下,缝隙里本来隐约的湿意,立刻变作了潺潺细流,将他被嘬住的肉冠浇得湿透。闻人雪有些惊讶,这家伙……真要忍着说正事的时候也太能忍了吧?
“不说那些了,你不难受吗?你不难受我难受了,来吧来吧,先‘调和’一下嘛……”
此刻的闻人雪压根不曾料想,在他心中已经快要被他的滤镜扭曲成个个都眼馋、需要他好好保护恨不得锁在卧室里养的千娇百媚大美人似的存在,一旦上了战场会是什么变态模样;而他的心此刻固然为对方的诚意而悸动,却只当一种表白,或是鼓励而已,也就不曾设想自认在别处都帮不上忙的嬴烈,会把“起码要帮助阿雪实现心愿”这件事看得多么重要。
下面被闻人雪来回沿着缝隙摩擦,胸口被那只一直不曾放开的手用力抓揉,阵阵酸胀和酥麻自被摁压的乳尖袭上脑海,嬴烈却丝毫不提醒闻人雪他曾经保证的话,“不要再蹭……不是难受了?快点、唔——”
闻人雪本就是在等他同意,根本没等一句话说完,闻人雪已经将木桩再度凿进了穴腔。汩汩淫汁登时被冠头凿得涌流,嬴烈尚未干透的臀缝再一次被淋得湿湿漉漉。
经过一次开拓,那嫩滑灼热的肉道已变成了很会吸jb的状态,闻人雪下身那木桩子就像是陷进了一腔暖融融的柔腻膏脂,挺进得顺畅无比,须臾整根没入,菇头捣进穴心,那肉圈像是一张饥渴已久的淫嘴,抱住硬热的侵入者使劲嘬吸。像是有电流从jb顶端蹿上来,顺着每一根神经将那股被嫩嘴咂jb的爽快导至四肢百脉,闻人雪顿时发出了一声叹息般的气音——
天呐,太爽了。
他根本控制不住,一凿进那口肉腔就开始狂风暴雨般猛干。一只手掰着嬴烈的大腿,闻人雪另一只手摸到对方充血的性器,上上下下撸动,或是罩住顶端按揉,他的耻骨一次次凶狠撞在湿软的穴口,配合jb的急速狠凿,臌胀的阴蒂被来自外面的硬实撞击和来自内层的火热摩擦弄得不堪忍受,嬴烈错觉下面那颗肉珠要被闻人雪磨坏了,近乎失禁的感觉从交媾处传来,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
“嗯、啊……啊、……”
闻人雪将下身一根木桩挥舞得像怒龙捣云那般,每一次顶插都又凶又狠,迅猛无比,肉体撞击的“啪啪”声、jb操穴的“咕叽咕叽”声都越来越响,也越来越黏滑湿腻。嬴烈腿间那口穴原本是浅嫩的粉色,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了,穴肉中间那小眼无力地大张,像是被卸掉下颚再为数根粗硕jb口X后彻底红肿瘫开的嘴,嘴唇被木桩子捣成不同的形状,嘴里的媚肉随jb贯进有一些被捣入花道,又随jb抽出自穴眼里流溢,更多却是宛如层层堆叠的红帛,被木桩子干得再也收不回穴眼,又比红帛更多了一圈细碎的白沫,滑腻熟烂又淫艳,整团软肉像是下一刻就要被撞破撞得爆出大股浆汁。
嬴烈听惯自己的声音,倒也听不出什么特别,闻人雪却被他喉间肆意流泻的呻吟弄得心尖直颤。
“你这个家伙……真是……”
闻人雪一边操,一边狠狠地咬牙,估摸着嬴烈这时候九成九听不进他的骚话了,压低了声音放肆道:
“…从下面这朵小嫩花…到声音…还有你这模样……你真是没有哪一处不浪的……”
闻人雪越听,越觉得有一只又一只小虫自鼓膜钻进了胸腔,正不断用触须轻轻扫动他的心脏,更是拼命催动腰胯,恨不得生生把人干死那样,桩子对准那口小眼狂捅猛奸,桩子头次次都狠狠钉在花心里最敏感的地方,钉得穴道里一层层媚肉不住抽搐,桩子毫不垂怜这些瑟瑟发抖的家伙,反而用桩子上那些经络狠厉地推挤摩擦它们,直到这些软肉一次又一次失禁般泄出淫水。
嬴烈生生被撞得在地毯上往前挪了许多寸——也还好是地毯,不然要被闻人雪捅得背上的皮都磨破,闻人雪压根没注意到他们位置移没移,他自个儿魂也差不多操飞了。jb前端饱满硬韧的菇头在那圈花心里左突右捣、活如灵蛇般肆意碾磨穴腔里每一处敏感的性腺,闻人雪望着嬴烈胸前被他方才又摁又揉,变得肿胀程度不再相同的乳头,张口就嘬住了颜色较浅的那边,连吸带舔,时不时用齿尖轻轻啮咬,“都怪我刚才紧着一边玩…这儿的错我也负责到底……保证最后两边又是一样大……”
嬴烈没有回应他的宝贝。直到第二天照镜子,嬴烈看见胸前的惨状扎扎实实惊了一下——是因为这一世阿雪刚生出来没多久就失去了母亲,很想弥补小时候没有奶吃的遗憾,才这样吸他吗?可他又不会出奶…为什么要吸这么狠……
嬴烈不知道前夜里闻人雪吸完这边发现不对称,随即又换另一边猛吸的骚操作,想到爱人这一世的孤苦,他也舍不得说任何抱怨的话,自己委委屈屈上药去了。
闻人雪的舌尖配合下身操干的频率,一下下戳着凸起中央最敏感的乳孔。桩子冲刺的频率提到了最高,他在同样心神迷醉的状态中到了第二次喷出“药水”的边缘,完全没有拖延的必要,医官说至少也得三次,休息会儿他还可以再吃…花心早已经被桩子头彻底磨开,桩子最后一次去势汹汹地捣入,伴随着腔肉濒死般的挛缩,股股“药水”自桩子头喷射,打在腔壁,又尽数流落到腔体深处,每一滴都不曾浪费。
闻人雪趴在嬴烈胸前,听着对方心脏跳动的声音,自己胸膛里同样急促的鸣响传导入耳,闻人雪唾弃自己的无耻,却终于是情难自禁——
他凑到嬴烈的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本卷走肾走心走丢丢剧情/不排除有jj插入外的虐受虐攻情节/慎
第16章15、“可怕”的约定(一级/丝线级触手插r孔插nd口再爆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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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同意!”
“为何?不过是一场交流赛,刘将军监赛,绝不会弄出人命,”太子甚少见闻人雪这般横眉竖目的激动模样,颇觉有趣,索性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想看看他会作何反应,“我还想着,若他此次展露出的实力足够惊艳,就向父皇推举他入选锋军…怎么这样看我?你放心,有我的面子在,起码也是个统制的军衔,不会叫他受什么委屈的。”
“你要拿他当别人垫脚的炮灰,还说不叫他受委屈?”
太子一噎,半晌方叹了口气,“…国师,你不会真的以为夷国这次是为‘求聘公主’和‘友好交流’而来的吧?两年时间,足够他们的新王稳定政权。和约将被撕破,已经到我们准备的时候了。”
“他不过是一个人而已啊,上了万军对垒的战场能改变什么?”
“两年前明明出乱子的是夷国的后方,为何我们不能趁机将他们打回老巢,而是屈辱地接受了和谈,甚至每年给他们输送金银绸缎?我们的士兵多装备也精良,不就是被夷国王帐下那四条蛮犬吓破了胆子?我倒觉得,他来得很是时候,是天赐给我大夏的一把利刃,这样的锋刃在前,轻易可为后方大军撕开一道缺口。”
闻人雪指甲都快要把手心抠破,就是憋不出反驳太子的话。他其实也晓得自己不该反驳的,无论是从他身处的立场,还是心中怀有的愿望…这些都不提,就从他二十年耳濡目染的一切来看,如太子先前说的,一个与他非亲非故又身份低微的人,能为他们高贵的大夏出一份力,就算死在了战场上也是死得很有价值……呸,去他妈的有价值。
“太子请回吧,随你怎么说,也动摇不了我——”
闻人雪越想越生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个什么劲,气到最后,脸色反而平静了下来,“那家伙身体才恢复一点儿,你就让他去跟使团里特别挑选出的半兽人打……我没有不同意你跟皇帝举荐他,但比赛的事没得谈,不行就是不行。”
“还是第一次,你对我用这种态度说话。呵呵,国师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是个阻止丈夫参军的妻子,因为害怕丈夫遭受伤痛甚至是不能再回来……先前还说没有在意人家,”太子先是笑,忽而神色肃然道,“国师没有忘记吧?玄极经天派代代,历来是不能动情…”
“我没有!我只是心疼那些喂进去的药!就算在意,我也对他是不是痛是不是难受没有兴趣,我只是可惜那样的脸和身子…会留下疤痕罢了——”
“不会留疤的。”
“你知道?”闻人雪愤而转头,“你知道个、呃——”
门在闻人雪震惊的目光中被小八拉开。看清了方才那道声音的来源,闻人雪双眸瞪得更大,“谁让你来的?!”
小八同样惊愣,而后看向了太子,“您不是说,国师大人要……”
撒谎被揭穿,太子却没有丝毫尴尬的神色,他拍了拍闻人雪的肩膀,微笑道:“是我让人把嬴公子请过来的。”闻人雪扭头瞪他,像是恨不得用眼神把他烧出一个洞,太子不以为意,擦肩而过的瞬间,还敢低声调侃对方,“倒是能理解你的心情了。这次比上次看他,似乎又更美丽一些……”
滚!谁要你理解!!
太子已经快步越过了将要爆炸的国师,走近轮椅上的人,“要不要参加,还是让当事人了解一下状况,由他自己决定比较好吧?”
……
下午太子走后,嬴烈发觉了闻人雪的神情有些不对,却没想到他夜里会喝酒,还生生喝到了半醉。
“我问你——”
闻人雪有所打算,并没有将自己弄得彻底醺然,只比平时失控了许多。
“想不想亲亲我?”
嬴烈一愣,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样的话,望了眼闻人雪手里握着的绸带,心中好奇更甚。最后目光落至对方殷殷透粉的秀丽脸蛋,嬴烈诚实道:
“当然。”
闻人雪把自己的脸凑近,主动在嬴烈嘴唇上狠狠地印了一下,嬴烈尚且未从嘴唇的疼痛中回神,就被闻人雪陡然翻转了身体。
闻人雪两手一拉绸带,将他双眼蒙住,在脑后打了个活结。
“阿雪?”
“刚刚我满足了你的欲望,”闻人雪把懵怔的人又翻了回来,“现在换你满足我的了。”
他左手一抬,细细的银线从手心伸出,这是星辰之力组成的东西,只有星相师可以操纵,除却操纵者自己再无人可以看见。闻人雪现下只可惜自己没有勤加练习这门秘术,他老师操纵的星线能达到三指粗细,其柔韧性和强度如马鞭一般,在关键时刻甚至能充当武器。
他的当武器是差远了,不过用来欺负某个不听话的家伙却足够。
“你手腕上这东西,跟我的精神是紧密连接为一体的——”
闻人雪一边介绍,右手攥住了嬴烈双腕,操纵那银线在他手腕上紧紧缠绕了几圈,“你如果把它挣断,我会很痛。”
嬴烈原本出于好奇,想要摸一摸那丝线的动作立刻停住。他呼吸都尽可能放得轻缓,手腕上那东西实在太纤细,稍不留神就会被弄断,他几乎怀疑是闻人雪扯下头发缠到了他手上,可是他不敢动,也就无从验明真相。
“我再问你,你今天为什么答应太子?是因为我说只对你的脸和身体有兴趣,你觉得恼火,所以也要让我不舒服吗?”
隔着薄薄的里衣,闻人雪将嬴烈揽在怀里,右手沿着他手臂线条一路滑到腋下,指尖轻轻地抚弄搔刮,“还是因为前天,我以为…咳,因为我误会了你,把你吊在镜子跟前操了一通,你心里不舒服,所以才这样跟我赌气?”
他右手在盘问的同时已经摸到了嬴烈胸前的凸起,将那尚未消肿的地方以拇指和食指捏住,夹在指间来回揉搓,听得嬴烈说痛,闻人雪想着这点疼你都受不了,还敢跟我赌气答应太子去跟那些半兽人打架,心中愈怒,反而加重了力气。他揪着那小小的一点用力扯长,任它可怜兮兮地弹回,再继续隔着布料用指腹按压,时不时用指甲狠掐两下。
嬴烈不料他如此残忍,胸前皮都被吸破了,才上的药,他又拿在手里连掐带捻,又磨又摁,麻痒伴随明显的刺痛自胸口袭来,嬴烈怕那丝线断裂,动不敢动,又听见了闻人雪将自己说得那样任性且坏心……
“不是因为那些。我没有要你不舒服,更不会同你记仇赌气,”淡淡的酒香,伴随肉体的温暖在闻人雪怀抱里氤氲,嬴烈听过酒后吐真言的道理,想自己在闻人雪心里仍是这样糟糕的形象,即便生性达观开朗,也不免泛起一丝失落,加之胸前被闻人雪虐待得越来越痛,再开口时,他声音有点闷闷的:
“忘记前天我说的话了么?我想帮助阿雪实现心愿,想早点跟阿雪在一块儿好好地生活……太子今天有给我详细地讲那些半兽人的情况,我都用心听着了,而他给出的邀约,在我看来没有多少危险,反倒是个、啊…”
“没有危险?”
闻人雪手上用了极大的力气,像是恨不得把硬挺的凸起生生碾进肉里那样,恶狠狠地摁压,圆嫩的一点几乎被压成了扁平的片状,“你见过半兽人吗?你跟他们打过吗?你就知道了?你知道个屁呀——”
“阿雪,你还是一急得狠了,就会忍不住说脏话。”
闻人雪动作和声音同时一滞,满腔怨气忽地也随之停止上涌。没有再蹂躏对方惨兮兮的乳尖,闻人雪盯着缎带下嬴烈露出的大半张脸,即便没有那双眼睛,剩余的部分线条依旧峻拔美丽,或者柔艳含情,可是这么一张撩拨人情欲的嘴,总轻易就吐出叫他失态的话语,“…我没有……”
闻人雪深深吸进一口气,吐出,“我为什么要着急?有你这样凶残恐怖的家伙,愿意帮我大夏国去打那些半兽人,我高兴还来不及……你要去三天后的比赛,就去好了,就算你被那些半兽人打得断手断脚,甚至当场死掉,我也不会——”
说话的时候闻人雪动作不停,左手隔了裤子,画着圈儿揉弄嬴烈在药性刺激下已经胀硬的性器,他右手将嬴烈的上衣彻底拉开,一眼瞧见对方胸前被他凌虐出的惨状,心中顿时吃了一惊。他昨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没有细看,只觉得比平时要更红更圆肿一点而已,闻人雪不由生出了些许懊悔,加上心底深处,他其实完全相信嬴烈先前所说的原因,归根结底这个家伙,还是因为喜欢他才做了这样冲动的事情…他口中那些难听话也就没舍得说下去。
没再用手指去碰,闻人雪换作了那种捆绑嬴烈手腕的丝线,操纵它们蘸取了被他打开的药膏,细细缠绕上对方略微渗血的乳尖。一根根近乎透明的银线圈着两颗嫣红的肉粒像是有生命的活物那样,快速地揉弄磨转。这线单根极细,许多合在一起却能密密包覆大半乳粒,那些药膏也随着细线的磋磨揉捻不断渗入受伤的乳尖。闻人雪还特别分出两根丝线,插进顶端正在翕张的乳孔,在细嫩的乳孔里用力旋转揉动,又急速地上下抽插,这却不是为治伤了。
“阿雪……”
这样仿佛深深刺透内部的、极其可怕的酸痛和酥麻,嬴烈从未体会,差点被闻人雪整得落下泪来,“我胸前的……是你的头发,还是你那些——”
“跟你手腕上是一样的东西。”
闻人雪看见嬴烈更加不敢乱动的模样,原本因为生气、想要狠狠虐待他的欲望终于消散殆尽,他也不觉得自己轻易变卦有什么问题——对着这样一心喜欢他,甚至因为怕重伤他,就任由他耍性子又吃又欺负的家伙,他要是真地能狠心到底才奇怪了。一边想着,闻人雪将怀里的嬴烈从上衣到裤子统统扒了个干净,他恶劣地再操纵了一根丝线,一圈圈缠绕上对方挺立的器官,开始扭转着厮磨,又用几根线的专门环住肉冠下那圈软沟来回磨弄,最后一根随着上面操弄乳孔的节奏,插进了性器顶端的小孔,也在浅处轻轻抽插,“你跟我做一个约定,我就不再用这些东西弄你了。”
嬴烈只觉过激的快感即将把他整个吞没。他满心委屈和伤悲,但忍不住流泪,主要还是因为身体各处的酥麻酸痒,他想今天那太子讲了许久,何不干脆提溜个半兽人过来……在不放水的情况下,他能一拳把闻人雪眼中“危险”的、会让他“断手断脚”的家伙轰碎,也不至于现在面对忧心成愤怒的阿雪,他不知道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的到底是什么,却已经快要被那些东西玩到丢脸的边缘——哭是小事,他今天晚上水果吃得有些多,还因为太子送来的机会心情颇好,多喝了三大碗甜汤,谁知闻人雪出乎意料地来了这一手……
他绝不能接受在闻人雪面前因为快感而失禁,“…你说。”
“如果你在三天后的比赛里受伤了,你就——”
一边思索着嬴烈有什么害怕的东西,闻人雪操纵那些丝线刺激他身体的各个敏感处,自己则跪坐到他的脚边。嬴烈的身材高挺,而除了两瓣圆翘的臀,从头到脚再没多余的肉,隔着素白的一层皮肤,脚背根根血管清晰可见,脚上该突出的骨骼都很分明,只有他的脚趾头,倒是个个生得细腻润泽,被深红的床单一衬,更有种蕴含玉光的美丽。
闻人雪看得心动,忍不住握在手里,低头凑近,轻轻地伸舌舔了一口。
“阿雪,你在做什么?”
嬴烈大惊,以前闻人雪可从没有这种嗜好…不,好像有过一次,被他阻止了以后就没有再犯,“你、你舔了那里……”
他想起上一世,在他带领的队里,一个豪放的女性异能者曾经抱怨过的事情,一时连身体所受的刺激都顾不上,羞耻之外不由很是担心,“你……别的地方也就算了,你想亲亲也可以…就是一会儿,你不要再舔我下面了好不好?会有细、…会有不好的东西传来传去,我可不想得什么奇怪的病。”
有了——
“来约定吧,嬴烈。”
闻人雪心想,虽然不懂奇怪的病是什么,这不就知道他害怕的东西了?
他一边掰开身下人的腿,将硬枪缓缓插进了那个早已湿透的地方。菇头刚一捣进,肉道就用力地绞嗦,大jb没有理会这点舒爽得像是欲迎还拒般的阻力,它将层层堆叠、好似在紧缩着保护深处腔体的媚肉,凶猛地一枪撞开。满腔媚肉才被来回操干了几下,就已被操得顺服软滑,展露出贪吃的本性,它们明显是极度渴望被性器侵犯,才会这样热情地嘬咂拧磨那根粗壮的侵犯者,整条温暖多水的肉道越发享受被硬枪狠狠撞开、再扎实胀满的快感。
闻人雪那根枪贯入拔出间,在满腔腻汪汪的软肉里越发充血硬胀,长枪不一会儿就将整个肉腔彻底磨得烫熟,凶厉的枪头一次次戳弄着腔体里每一个敏感处,任何角落都不被枪头放过,而每当戳到了会使肉腔疯狂痉挛的位置,闻人雪下一击必定继续瞄准那里,重重顶刺、反反复复地用力撞击。嬴烈腿根布满潮红,双腿无力地被闻人雪掰在手中,腿间那朵尚且微微肿胀的肉花也只能随之敞开,任由那根jb恣意进进出出,狠狠戳插。
jb在肉腔里每一个要命处狂搓猛干,闻人雪一边单方面决出了约定的内容:
“三天后的比赛,你若是叫半兽人伤到了一点,我就一边用这些丝线操你,一边把你从头到脚舔个遍…特别要舔完你的脚趾,再去舔你下面,保证让你下面这朵小嫩花被舔得翻出来,想收都收不回,水也喷得一干二净……”
三日后——
大夏国的日月星辰旗和夷国的金狮旗迎着秋风猎猎招展,旗帜下,皇帝坐在最高处,近旁除去国师、太子和晋王,便是宠臣和深得喜爱的几位妃子,其余大夏官员则和夷国的使臣相对而坐。
演练场中。
握住战枪的时候,嬴烈险些要忘记太子的嘱咐,“不可堕了大夏的国威,更不可展露全部力量叫那些半兽人知道……最好是堪堪胜出那么点儿,也给夷国的使团保留一丝颜面”。
他连做了两次深深的呼吸,才没将满腔憋屈和愤怒不顾一切地倾泻到面前的敌手身上。
大夏武士的出场顺序基本按举荐人的身份,由低到高依次排列,越是贵重越是在后压阵,嬴烈之后只有一人,是位被皇帝看好的红脸武士。嬴烈想或许因为众武士里唯有他是生面孔,所以大夏那些高坐的官员,包括皇帝本人的目光,大多时间都落在他身上,极其明显的怀疑和轻蔑,在除了闻人雪和太子外的每一个人眼睛里投出。
此外还有来自身边候场者的挑衅。他已经不知道被越过他走出的人“误撞”、“误踩”了多少次,而到最后他也没有发火,大概因为最近时常赏花练字、偶尔在国师府的鱼池垂钓,安静地祸害闻人雪那一池鱼,他的心性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锻炼。是到了这里嬴烈才晓得,最后站在演练场里的那一位武士,将获得来自大夏皇帝的重重赏赐——难怪出场的顺序会是那样决定。
若说己方这些只是让他不快,毕竟他们之前没见过他,对他质疑也可以理解,真正点燃他愤怒的,还是对面夷国使团里一位老半兽人的目光。
老半兽人颈间挂了一串像是骨头,又像某种猛兽牙齿的东西,同其他半兽人一样穿得单薄。他墨绿的长袍上绣满巨蟒一样的图腾,那些构成图腾的金线就像是墨绿蛇身上金色的花纹。衣饰上带来的诡异感觉远远不及这名老半兽人射来的眼神,像是末世基地里某些变态研究员看到了鲜活的小白鼠,或者是发现了可供研究的异能者尸体,带着残忍的窥测,和一种冷酷的贪婪。
不过是在进入演练场时,他与这名老半兽人目光短暂相碰了一瞬,对方如此诡异的目光就死死地黏在了他身上兰&生^更&新。
“前几个还有点样子吧,不过是我太强他们才会输,能在我手底下走几招,也算不错——”
对面半兽人的武器是两柄大锤,此刻正被他虎虎生风地挥舞在手中,嗤笑的同时,他还是摆好了架势:
“可你是怎么个东西?先说好,规则是不能杀人,我也会尽量放水,但要是不小心把你砸得缺胳膊断腿,也别怨我控制不了力度,是你们皇帝疯了选你这样的玩意儿进场凑数……”
本卷走肾走心走丢丢剧情/不排除有jj插入外的虐受虐攻情节/慎
第17章16、“裂开了呀!”(过渡剧情/纯吃肉的仙女跳过)
“来吧。”
没多话了,嬴烈踏前一步,把枪架上自己的左手,缓缓拉开。压抑到极致,他已经失去废话的耐心,无需刻意调整每一块骨骼、肌肉,和呼吸,握住了何种武器,他的身体会根据武器的各项数据,自动达到最适合该武器攻击的状态。
这一刹那,对面的半兽人只觉原本松散的空气急速绷紧,那个凑数玩意儿,像是骤然跟那杆战枪合二为一,人身如拉满的硬弓,战枪是森然的箭矢,圆融中透着无可忽视的锐利杀机。他再无法忍受被箭尖瞄准的感觉,放声大吼着,率先发起了冲击。迎接他的是震耳的风啸,那不像是武器刺击时发出的声音,只有当一支巨大的羽箭切开空气,才会发出这样的轰鸣,如奔雷般猛厉,雷声中青冷的铁光暴现。
两柄大锤在与枪锋交击的瞬间接连脱手,战枪压在半兽人喉间一寸的位置上。半兽人坐倒在地,眼里是难以置信的神情。高台上众人的神色基本和他一样,见识过一二的晋王等人尚且惊讶,更不用说其他人了,连素来注重仪态的皇帝都睁大了原本觉得无趣而微微闭着的眼睛。不断有细碎的喧哗声响起,唯有闻人雪是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太子则是意料之中地笑了笑。
裁决的锣声连续敲响,兵刃最多交接十次,胜负就会决出。胜得如此轻松,嬴烈却完全不觉得高兴,这是理所当然的结果,尽管他按照太子的话有所收敛,也是一样。而那些从四面八方投来的各色目光,让他觉得先前那半兽人嘲笑的说法其实是对了一半的——
不是凑数的玩意儿,是像个在台上演戏给人看的玩意儿…还是第一次在战斗时,他收获了这么多围观的眼神。
来到新时空,真是体会了很多前所未有的东西……
闻人雪坐在高台,心中担忧褪去,开始一遍遍从下到上地欣赏美人,顺便惋惜一下自己那个……咳咳,恐怕没戏,然而他越看越觉得奇怪了,怎么这家伙胜得越多,神情就越是郁闷啊?
很快他就没有心思感到奇怪了,巨大的惊喜、哦,不,是惊讶席卷了他。嬴烈手里那杆长枪,不过是军营里最普通的制式,在一连承受了与十一个半兽人的武器撞击后,在主人心神有些烦乱、以至于没有意识到此世武器的强度根本无法与末世相提并论,所以忘记了申请更换…在与最后一个半兽人武士手中战斧交接的瞬间——
它,裂开了。
闻人雪在下一刻,不惜耗费精神调用了短暂提升视觉的秘术,他在嬴烈掌心有些苍白的皮肤上,发现了一道细小却足够突兀的血痕。
这严格说来,其实是间接伤害,但……
呵呵。心里笑出了声音,同时稍微心疼一秒嬴烈的手掌,闻人雪竭力维持住了面色的平静。
武器碎裂的人也因为意外有些怔愣,只是本能地闪过落下的战斧。停战的锣声响起+08。33。23+,嬴烈终于回神,而他回神后第一个反应,是立刻握拢手掌,同时回头看向了闻人雪。他心中尚且怀有一丝侥幸,想对方或许没有发觉…直到视线在半空中交汇。
闻人雪回以温柔的一笑。他用口型道:
“我、看、见、了。”
本卷走肾走心走丢丢剧情/不排除有jj插入外的虐受虐攻情节/慎
第18章17、含路人玩攻/超细触手穿刺腺体/舔全身/爆炒/含后入体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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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瞧见嬴烈手里的书已经在这一页上停留很久了。
他将目光移动到嬴烈脸上,果然,又在发呆。这是今夜第三回,或许是白日里与国师大人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小七却没有提醒,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稍微放纵一下自己,不需要再伪装自己看向这个人的眼神。不同于小八私下对他说“像是半个哥哥那样”的喜欢,从那一次听闻人雪命令行事,结果发生了意外之后,他对嬴烈怀有的感情,就再也不跟小八一样。其实他也没有小八那么些兄弟姊妹,甚至连父亲也没有,只有个精神出了问题的母亲,她时常因为发病打他,他不太懂对哥哥怀有的感情应该是哪一种,总归不会是他这种——
若说茶馆那回,只是让他对这位主子生出了不少好感,后来他跟小八主动放下警惧与嬴烈相处才逐渐发现,这个主子不是故作亲切,他是真的每天吃饱睡好就很开心,他对他们态度温和,只因为他自己的确在国师府的每一天都有不错的心情。也不怪他们最初不解也不信,他们想这是国师大人看重的人,八成有些身份,又见嬴烈浑身皮肤洁净如新雪,一定没顶着日头工作过,手掌也全没有半点他们这般做活儿留下的疤痕,便猜测他与他们曾见得那些贵族子弟一样,是个高高在上又不好伺候的人物。嬴烈的相貌也叫他们多少生出了一些距离感,他们如何能想到呢?那样冷艳得几乎不太像个真人的壳子,竟会包裹拥有如此热度的灵魂。
光亲切开朗,只是叫人喜欢,不至于让小八说当作半个兄长看待,这位主子是真的像兄长一样教了他们不少东西。先前嬴烈腿还不能动的时候,或许是瞧出他们看自己练习时眼中的羡慕,嬴烈会指点他们一些飞刺、飞刀之类的武器用法,又发现他俩会说故事但是识字不多,嬴烈就让他们陪着一起认字练字,后来腿好了就开始教他们弯弓射箭、舞刀弄枪…他曾经问过嬴烈这么做的原因,嬴烈也没有隐瞒的意思。他跟小八要在国师府待五年之久,嬴烈希望他们能在万一的时候,拥有最起码的抗敌能力,就算不为护主,五年之后他跟小八离开国师府,或许战事已经开始很久了,在乱世里人命比草贱,没有自保能力的那批往往死在最前头,嬴烈不想他俩死那么早。
“至于叫你们一块儿练字……”
他还记得他问这句话的时候,嬴烈双眉紧锁地盯了最新出炉的一张字,半晌,才放下纸,有些无奈地摇头,“阿雪曾经告诉我,烦人的事情若是找几个伙伴陪着一起做,就会变得不那么烦,我又见你们确实想学,索性叫上了你们。可现在我亲身体会过——”
往他写好的那张字瞥了眼,嬴烈终究没忍住,叹息了一声,“还不如我自己边写边画管用。你们这两个伙伴,进步未免太快,倒是让我更为确信自己没有习字的天赋,练起字来也更为烦心了…”
说的是他们让他更烦心,小七本该为这怨怼而害怕。只是嬴烈脸上虽有一点郁闷之意,抬头望向他时,眼中却分明是夸奖般的神情,叫他看得心里暖暖的,又有些轻飘,跟嬴烈在一起,他似乎也总会拥有很好的心情,他忽而又一次地有些羡慕国师大人了。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一个受嬴烈喜欢的仆从,有些规矩,他无论如何越不过去,可是国师大人,可以想跟嬴烈在一起多久就在一起多久,甚至,国师大人还可以肆意对眼前这人做任何想做的事……
那一次,他怀着满心的不解和紧张领了闻人雪的命令。走进卧房,他终于明白闻人雪说“不要害怕,他已经没有办法反抗”是什么意思。
他按照闻人雪吩咐的那样,将嬴烈用红绸绑好,双腕吊高,而后望了望镜子,他最初只是想抱住嬴烈,把神志昏沉的人调整成闻人雪要求的姿势。
他跪在嬴烈背后,隔着一件单衣,左手按上了嬴烈的胸膛,右手搂住腰肢,收紧,往自己身体的方向拖了拖。却也就是在搂紧嬴烈腰腹的一刹那,不可思议的温暖和柔韧自手掌传导而来,他心头忽地一跳,没有把手放开,反而在调整到合适位置后,将人搂抱得更紧。
盖因秋冬时节衣物本就厚实,他又看多了嬴烈坐在轮椅上,仅靠臂力就轻而易举地将硬弓拉满,他印象里总觉得这人身材很是峻拔威武。直到这一刻,平日里那些距离都消失在他的右手,他才发现对方比他臆想中瘦削许多,尤其是腰,被他一只大手掌住了近半,然而每块肌肉都紧实有力,也并不像一个养尊处优的娇弱公子。
小七抬眸看向镜子里双瞳满是莹亮水光,视线却毫无焦点的人,不受控制地,他左手隔着衣物,开始在嬴烈胸膛处缓慢地抚弄,右手则在腰侧轻轻揉捏。
嬴烈就算做梦,也不会梦到平时张口闭口就爱陪小八聊历史上那些倾城美人,或是国师府里漂亮小丫鬟的家伙,会趁人之危对他——一个自认除了被晋王坑出的地方之外,都纯爷们到不能更纯爷们的人——做下不该做的事。他全无所觉地靠在小七肩头,随上下两只手亵玩力道的增加,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
此刻的小七,已如被邪异之物蛊惑了一般,他望着镜中嬴烈被他摸得双颊潮红、神情迷离的模样,脑中闪过平日里嬴烈或温和、或赞许,或是悠闲调侃般的带笑的脸,他忽而觉得心口处,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挠过。在这一刻,他可以肆意对待平日里不敢有半点轻侮、是需要他尊敬的主子,或者是会保护他、教导他的可靠如兄长般的存在…心中那点痒意像是落进油里的星火,忽地就烧了起来。他依旧不敢脱去嬴烈的衣物,左手却渐渐移动,直到攫住左边那处凸起的软点。他以三指捏紧,先是拉扯两下,再开始缓缓地揉搓。
不多时左边这处就被他搓至完全硬挺,将衣物都略微顶起了。小七不知嬴烈体内的药性除却叫他神智昏沉,身体也敏感许多,只以为他是被闻人雪调教成了这副模样。一颗心又热,又紧张得砰砰乱跳,小七手往前探,捏着嬴烈嘴唇揉弄一下,“是不是国师每天夜里都来玩你?才把你玩得这么骚了?”
他当然没有期待嬴烈清醒过来回答他,除非他想享年十八。手指在唇间深入,感受到了濡湿,他摩擦几下,带着一点水光将手指拔出,换到右边的凸起开始挑弄。一阵揉捏之后,小七又格外在乳尖上抠弄了数回,搂在腰部的手也同时下滑,摸到嬴烈已经翘起的性器,用掌心覆住顶端菇头摩擦。这般碾转揉磨了数十下,感觉轻微的湿意透过布料渗到掌心,他左手食指抠刮乳尖的速度更快,右手转为握住整根,上上下下地用力捋动。布料并不光滑,被碾在性器上磋磨,带来的快感比肉与肉直接相贴更甚,胸前的乳孔也被抠得微微张开,娇嫩的乳孔内壁也被指甲隔着布料狠狠摩擦。
“嗯…”
被小七越来越过分的调弄刺激到不堪忍耐,即便处在昏沉中,嬴烈还是蹙起了双眉,自喉间溢出一声低吟。
小七如遭电击般立刻松手,他跌坐在地毯上,望着依旧被红绸束缚成屈辱姿势的人。嬴烈再没有发出声音,小七确认他并没有醒,这才哆嗦着手帮嬴烈整理好了被他弄乱的衣物,又跪在嬴烈身后。他抬手摸上嬴烈的侧脸,看着镜中怔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嬴烈颊上潮红稍褪,身体各处的反应也渐渐恢复到他刚进来的时候,小七才像是从刚才那中邪似的状态中脱离,他做了几次深呼吸,快步从卧房离去。
回到自己休息的房间,小七躺在床上,久久不能成眠,脑中不住想象着闻人雪进到卧房后会做的事。无论是他摸过的地方,还是没有敢继续碰的地方,闻人雪都可以随便对待……
国师大人……
会用指甲掐他的胸吗?
会用舌头直接舔上去吗?
会用到牙齿吗?将那身细腻苍白的皮肉咬出一个又一个深红的齿痕,从喉结到脚踝,每一处都不放过。更过分下流一点,除去用手和嘴,国师看着正经又清冷,可是叫他趁着嬴烈失去神智把人绑成那种等待淫玩的模样……
还随便就交给他弄。他一个身份低贱又才入府不久的下仆……
想必也不过拿嬴烈当个泄欲的东西罢了。
对待性奴玩物,国师,是否也会像小八偷摸讲得些狎妓时的玩法那般,用脚趾夹住他上下几处柔软又敏感的部位用力拉扯,或是索性将脚都插进最私密的肉穴里,恣意地碾磨、抽插……那样一个失去神智的人,只要不留严重的伤口,怎么玩都可以吧?反正,他根本不会知道自己被怎样玩弄了。
与纯稚的外表不同,小七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怎么伺候人了,除去极会察言观色讨主子欢心——这也是闻人雪选了他的原因,他还非常擅长隐藏自己内心的念想和真实情绪。然而今晚嬴烈颇有些魂不守舍,他看着正在出神的嬴烈,心想,或许做些不过分的小动作,也并不会引起嬴烈疑心。再者嬴烈的腿好了,以后或许不再有轻易摸这个人身体的机会。
小七眸光倏忽闪动了一下,转而低头看向水盆里,嬴烈那双被泡得微微发红的脚。他忽地用有些心疼的语气开口劝道:
“今儿晚上您都已经在浴池里洗过半个时辰了,就算是沾上什么脏东西,也早就洗干净了,何必再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先前我手伸进去都嫌烫,您这么泡,泡得不疼么?”
“我还好,我挺耐烫。”
听小七问话,嬴烈将思绪从白日的事情中抽离,抬头看向他。
小七有一双水亮的圆眼睛,尾端下垂,面容又生得清秀可爱,这么巴巴望着人的时候有点像一只小狗。
——大概是腐烂的、带着黑血的丑东西见得太多,嬴烈很容易对完全相反的一类存在产生好感。最初闻人雪就是摸清了这一点,怎么说话打扮显得讨喜漂亮怎么来,没多久嬴烈对他的印象就从“唱歌好听、话很多,还有点逗的路人甲”,晋升到了“说话唱歌都很好听,人更是不错的队友闻人雪”。
此刻面对小七那双圆溜溜的狗狗眼,见他眼里依旧满是疼惜和担忧,嬴烈想了想,又多解释一句,“你是直接碰这水所以觉得烫,我先前在浴池里洗过热水了,现在这个温度,完全受得了。”
虽说不觉得难受,嬴烈也不打算再泡,闻人雪在演练结束后,只说要他“晚上乖乖洗干净,等着挨收拾。”而三天前那次,他是被闻人雪折腾得昏头了无余力细想,抱怨的女异能者有说主要因为她本身患有足癣,伴侣又不甚细心,跟她胡天胡地时随手拿没有清洗的袜子揩拭两人下身才会导致她染病。
嬴烈抬起双脚,把书放在一旁,“把布巾给我吧——”他伸出手,却没有接到小七递来的布巾。
“嗯?”
小七在嬴烈抬脚的时候已经动了。此刻他蹲在木盆旁边,握紧了嬴烈一只脚的脚跟,才恍然醒悟般,“啊……抱歉啊公子!之前做习惯了,这几天又都是小八在伺候,我以为您的腿脚还是不能动,”他一边解释,另一只手已经拿着布巾擦了上去,“这次要不还是让我来,您就接着看书别碰水了吧,反正我手也弄湿了……”
“好吧,那这次就辛苦你。”
嬴烈觉得没必要就一块布争来抢去,“下次不用了。”
他拿起书继续看,这回没有走神,却越翻看越觉得不对。小七这一回,动作更缓慢不说,还一根根地依次掰住了他的脚趾,一手扯着布巾一角,在趾缝里来回往复地轻轻擦拭,捏着脚趾的那只手则像是按揉什么玩具一样,捻住脚指头一下一下地摁压,却又更像是配合布巾的擦动,为了将脚趾扯开,所以捏紧它们。
嬴烈逐渐被擦得有些痒,但不算过分,也就没有出言责怪他动作慢,直到小七擦到了脚背。
小七以拇指抵在脚心,随布巾擦弄脚背的动作,那根拇指时轻时重地抵弄,有时嬴烈都能感觉到来自指甲微微用力的抠刮。他终于有些受不住,脚上传来的感觉说不出是痒是麻,他其实不想让闻人雪碰他的脚也是这个原因——比起痛,他更忍不了痒,而来自双脚的痒他尤其害怕。又见水也差不多擦干,“好了好了,可以了。”
小七停下动作,嬴烈立时把脚收了回来。他盘膝在床上坐好,这才看向小七,“记得你们说明早想学枪?你回去看看书,或者跟小八说会儿话,今晚就早些休息吧。”
待小七收拾完全部退下,嬴烈听见了关门的声音。他伸出双脚,再次细细检查了一番。
——没有任何水疱,也没有脱皮的地方,除去颜色很像蒸熟的虾蟹,绝对健康的一双脚,尽管阿雪新生出的癖好还是叫他有些羞耻,和一点难以接受,不过不用怕染病了。
嬴烈满意地点头,又忽而感觉自己很像一只懂事的猪。晓得自己即将被人吃掉,自己把自己烫得干干净净,等着吃它的人到来,就是不知道,阿雪进屋时,看见要吃的猪这样懂事,能不能心情稍好一点……
白日里演武,他手中的枪碎裂,申请换武器时皇帝说他“应该也累了,还是下去歇着,交给下一位吧。”他想太子说的是表现一番便足够,就听从皇帝的建议下场休息。直到封赏的时候,皇帝下旨,那些黄金珠宝依旧归他,但是太子原本许下的选锋军前军统制的职位,却是归了他后面那位名叫彭召的红脸武士,他只得了个副统制。太子曾对他讲解过大夏军队的基础知识,副统制,相当于一军之中的千夫长。
当时听到旨意,嬴烈对于这个位置并没有很多不满,在他看来刚入军就能带领一千个人,不需要从小兵开始往上爬已经挺好了,彭召跟皇帝沾亲带故,有所优待也是自然,闻人雪不是多次跟他说在大夏,向来出身决定贵贱么?又见太子点头,他更不想抗旨给闻人雪或是太子惹来麻烦,当即向皇帝谢恩。
结果闻人雪就生气了…他才走出演练场没几步,原本该陪着皇帝继续看赛马的闻人雪就匆匆追来一把拽住他,说了晚上要加倍收拾他的话。
并非像嬴烈猜测的那样,闻人雪不是气他在比赛中受伤。闻人雪那时是气嬴烈答应的速度太快,把他要说的谏言堵死在了嘴里——当事人自己都没有不满,他一个明面上不该有任何牵挂的国师硬要多话,那算怎么回事?
待回到皇帝身边看赛马,他才渐渐地平复了怒气,却是越反思刚才的事,越觉得心烦意乱。
这是第多少次了?他竟然再一次、再一次地为嬴烈的事乱了心绪,甚至都有点像为皇帝着急的小太监了,人自个儿不急,他先帮人着急,未免太不对劲……而自从见到嬴烈,他对那些星辰古卷的钻研都有些懈怠,成天就是想着各种不可描述的东西。也不知是不是就因为他的心太乱,他试图计算两国五年后、甚至三年后的局势,竟也只有一团混乱,唯独当他把时间推近到明年的时候,才能算出些许。
结果是北夷略占上风。
他忧心之余,每日里更是克制自己不要再想嬴烈,兵戈将起,若是为儿女情长乱了心境,在测算战争中几时出兵、各路军马如何行动、结果吉凶等事情上出了错……他赌输的,会是千万将士的命。再者局势既对大夏不利,他的能力就越发重要。然而他越克制,竟越是渴望与那个人亲近,到了现在,他直恨不得时时刻刻跟那人黏在一起。
即便只有肉欲,这样强烈的欲念,已经让他隐隐感受到了一种将被焚毁的危险。
晚宴结束,再度带了些醉意的闻人雪回到国师府。
他推开卧房的门,就兰忄生08昇33昇46整理见白天惹他生气的人松松束着微湿的头发,显然是按照他说的那样洗过澡了,正坐在床边看他送的书,听见推门声,立刻合上书抬头朝他望来。
嬴烈头发长得很快,若是散下来已经盖过了肩膀,束起扎高时则有一缕略短的垂在脸侧,灯火映照下,只见那张美艳面孔更多几分柔润旖旎之意。待到对上嬴烈金色的眼睛,闻人雪瞧见其中泛着的莹莹微光…这八成是叫热水蒸得了。
“阿雪,”欠收拾的家伙似乎还挺高兴他回来,看见他先是一笑。待他走近,对方眼里的神色才转为关切,“今晚喝了很多啊。满身的酒气……叫醒酒汤了么?”
闻人雪摇头。
“那你先躺着,”嬴烈从床上起身,“我去后厨要…”
这句话没能说完,闻人雪抬手按上嬴烈肩膀,往床里重重一推,随即自己也翻身压上。
只要是来自闻人雪的偷袭,就算嬴烈的身体恢复到了最为完美的状态都依旧奏效,它们永远与能不能防住无关。
“对不起…”
肩上的压力,和闻人雪脸上的神情,都无比清晰地告诉嬴烈他家阿雪还在生气,“…答应你的话,我没有做到。我也没想到白天那杆枪会突然断掉——”
闻人雪直接亲上了嬴烈仍在开合的双唇。嬴烈有些惊讶,在他的记忆里,这是闻人雪第一次吻他的唇。
惊讶过后就是万般的高兴了,嬴烈抚上闻人雪脑后,倏然紧压,反客为主地抵上侵入的软舌,挑逗般一番推挤,趁闻人雪被亲得有点儿迷糊,嬴烈将闻人雪的舌头推回了他自己的口腔。
在闻人雪上颚、齿龈、舌面依次细致地扫荡过,嬴烈开始勾卷起闻人雪的舌头,舔弄他敏感的舌背。绷紧的舌尖自闻人雪舌根处,沿舌背翘起的线条,一点点舔舐到舌尖,这般顶着挑着他戏玩数个来回之后,嬴烈在闻人雪唇上啮咬一下,给他些许喘息的时间。唇被放开,闻人雪却依旧处在失神陶醉的状态中,点点津水自他口角滑出,又被嬴烈舔去。
闻人雪眼睁睁看着嬴烈湿红的舌尖收回,半晌,方反应过来嬴烈刚才是从他脸上舔掉了什么东西。他一时说不出任何话,羞赧之余,他望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嬴烈,眼中竟是渐泛起一点痴意。
嬴烈只觉对方呆傻中更显可爱了,他笑笑,再次按下闻人雪的脑袋,将闻人雪的舌头整个卷入口中,以舌尖挑弄的同时,又以双唇含吻住,轻轻地吮吸。
闻人雪在嬴烈炽热却温柔的攻势里,错觉自己就像是潮水中一抹浮萍,完全随嬴烈的节奏起起落落。又是满脸通红地享受了大半天,第二次两人唇分,闻人雪急促喘息的同时,终于觉出一点不对。
话说嬴烈的吻技……
是从谁那儿学到的?
又特么的,是在谁身上练习过了——
才能把他亲得这样晕晕乎乎,好像要飞天一样?!
闻人雪按在嬴烈肩上的手猛地用力,将人推开。他转喜为怒,恨声道:
“你!又想把我勾得晕头转向了是不是?你怎么跟我约定的!说好了,今晚你不可以动!乖乖给我躺好,任舔任操就行——”
他手一抬,那变得略粗几分的银线再一次自掌中伸出。将嬴烈手腕缠住之后,他依旧蒙上了嬴烈的双眼,又下床拿来一个玉质的镂空口球,用两根银线串好,塞入嬴烈口中,以银线在脑后束了个结。他想的是,每次这人一流泪,或是说不要了,他就忍不住心软,被这人的手掌触到皮肤,他就心狂跳,神迷意乱,顷刻间便是一泻千里,这下看不见眼神,又不让叫停,更不许摸,大概很可以尽情享受欺弄一番。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也说不定,便抓住这个约定,无耻放肆些,日后午夜梦回,也可以多些怀想的素材了。唯一可惜的一点,就是他能操纵的星线,还是太过纤细,而且每根上也不能如老师的那般,生出许多密密麻麻的软刺……
遗憾间,闻人雪动作不停,牙齿在嬴烈下巴轻轻啮咬,双手已经扒开领口,摸了进去。
他一手捏住一边凸起,以指尖拨弄,又将两粒软肉碾在指间,用力揉搓了数十个来回,他的吻已沿着颈项来到胸膛,一串红痕被留在他唇齿所过之处。
唇舌换去了左手的位置,闻人雪含住已开始略微发硬的凸起,舌头一下一下地自乳晕挑到乳尖,又毫无规则地朝各个方向抵戳,将那可怜的凸起抵得东倒西歪,左手则沿着腰腹向下摸去,探入亵裤,掌心覆上柔嫩敏感的肉冠,整个儿包起打圈磨了两下,便换用食指碾住顶端那细孔,开始精准刺激。
指腹加速来回搓磨,闻人雪见嬴烈只是呼吸略急,想是自己下手还太温柔,他双眸微觑,以拇指和中指捏紧冠沟,指甲疯狂搔刮那条浅沟,食指用了大力,横着纵着胡乱打旋,这般用劲磨了不过十转,嬴烈终于呜咽出声,该是想求他轻点,却口不能言。
闻人雪微微放柔了动作,细孔处已有清液渗出,将他指腹濡湿,闻人雪嫌那裤子碍事不便他发挥,索性一把扯去,再度覆上硬挺的性器,这次便不再只是摩擦,三根细线自掌心探出,交缠着插入孔洞,寸寸越发深入,嬴烈腰腹随它潜入的深度增加而愈渐紧绷,须臾,那三线尖端已然穿过了腺体,直抵膀胱,随即毫不留情地直插进去。闻人雪安抚似地在嬴烈腹肌上轻柔啄吻,下达的指令却是残酷邪恶,三条细线宛如要深深扎根的触须,从交缠状态,贴着膀胱壁缓慢舒张到极致,星线尖端先是收细,再竖起,而后它们从内壁,猛地刺出——
“啊…”
嬴烈再无法忍住泪水,身体内部从未被异物侵入的部位,骤然遭闻人雪几根丝线贯入穿出,不止如此,闻人雪甚至操纵那些细线,在尿道内壁搅动摩擦,连带着膀胱壁上被穿刺的孔洞也会被拉扯到。那线虽说比头发丝更细许多,想是被闻人雪刻意调整过了,可再如何细,当这些线穿进了一具身体最敏感的几处位置,也会给身体的主人带来几欲灭顶的刺激。在闻人雪的操纵下,那些丝线抽插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有生命般在性器内部、还有与性器连接的腺体处疯狂钻扭,混合着刺痛,酥麻和酸痒的复杂感受,正随丝线飞速摩擦不断积累叠加,嬴烈被玉球撑开的唇角已有涎液滑落,本就未干的发丝被枕面磨得凌乱,又被额角渗出的汗水沾湿,贴在脸侧。他皮肤很显颜色,此刻脸颊和脖子都透出浓重的粉,颈部青色的筋脉隐现,同样透粉的胸膛被闻人雪另一只手捻弄,正急促地不住起伏。这回换闻人雪一面欣赏嬴烈被星线操得艳媚而失态的模样,一面凑到他唇边,将那些水液轻轻舔去。
先前被闻人雪吸过的那边凸起,闻人雪也随手在其上种植了星线。之所以叫“种植”,就像是对待膀胱那样,闻人雪将一根细细的银线沿乳孔插入,而后一分为十,每根肉眼已不可见的丝线顺着乳管攀爬,深入腺体,在其中快速地扭转搓刺,闻人雪自己则低头含住了另一边,他念着今后或许就再吃不到,便收紧双颊,以前所未有的大力嘬吸。嬴烈其时作了一定心理准备,只是没料闻人雪在操纵丝线加速抽插的同时,还会这样地用劲儿吸,远超预想的刺痒和酸痛自两边乳尖袭来,直逼得嬴烈倒抽一口凉气。
“很痛?”闻人雪自啧啧嘬吸中抬头,另一边钻磨的丝线也随之一顿。见嬴烈喘息一会儿,轻轻地摇了摇头,闻人雪方才继续他的吸吮大业,像是不将那颗凸起嘬出奶来誓不罢休,一边嘬,一边断断续续地补充,“……若是弄得你很痛……你现在腿能动了,踹我一脚就是。”
奶当然是没有的,挨踹也同样没有,只是闻人雪自己感觉快要把乳粒上的皮都嘬破嘬出血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弃,将这一边也种上银线。他身体下移,舌尖触上嬴烈翘起的性器,在肉冠轻轻一挑,而后继续下滑,舔过囊袋,抵到了两片白润的花瓣间。
嬴烈呼吸微滞,不知道这一世变得更加色色的阿雪是否又想出了什么新点子,打算用在他身上。之前外面的都已经被舔过吸过咬过…难道这一次,阿雪要换里面的了吗?
“你的两片小年糕,里面流出来好多水——”
小年糕……
嬴烈反应了片刻,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一时脸颊烧得火烫,都不晓得以后怎么直视年糕。嬴烈很喜欢吃年糕,只要是甜的,他都喜欢。
闻人雪全不知嬴烈内心的崩溃,他伸长温热的舌,倏然钻入缝隙。两瓣软肉被舌头捣得散乱变形,闻人雪这次却只是浅尝辄止,在里面“咕叽咕叽”搅了十几圈,再含住两瓣软肉,狠嘬一口,他就把舌头抽了出来。两片软白的花瓣上满是淫水和他留下的唾液,亮晶晶地一弹,就收拢回原状,把翕张的粉红穴口细细包住,不叫他再窥见。
“一会儿再玩你的小年糕——”闻人雪知道嬴烈看不见,他彻底放弃了表情管理,笑得诡秘而邪肆,“还记得约定内容吧?有好好地洗干净,等我来吃吗?”
嬴烈还在打击中没回神,忽地感觉右脚被一只手攥住。
他明白了闻人雪要做什么,心间顿生一点慌乱,下意识蜷紧脚趾。
闻人雪发现他的紧张,诧异道:“就这么害怕啊?”却依旧低头,将嬴烈两根蜷起的脚趾整个儿含入口中,舌尖轻轻搔弄两下,又以牙齿啮咬。嬴烈很想说并非害怕,你往我身体里面种那么多线我都受着了,脚被你咬一下能痒到哪里去?只是这样很羞耻……可惜话都被玉球堵在喉间,发出来只是唔唔的声音。
闻人雪一边咬,一边用指尖在脚心处刮挠,感觉嬴烈腿上积蓄着抽回的力道,却始终不曾爆发,那只雪白透粉的脚掌在他手里发颤,他瞧见蒙在嬴烈眼睛上的缎带已经被泪水和汗水彻底浸湿,他动作微微一停,却终究是没有心软。唇齿过处皆是淫靡的水光,每当一根趾头从闻人雪口中吐出,都会牵出细亮的银丝。闻人雪依次咬了过去,直到最后所有脚趾都印满细碎齿痕,变为了一色的粉红,他终于放过嬴烈,沿着腿部线条一路舔上,再次回到湿软的穴间。
“本来还想给你这儿——”闻人雪两指拨开花瓣,舌尖在蒂珠处一挑,引得那穴口往外猛吐一股水,“…也种几根线。看你哭这么惨,就放过你好了。”他用舌面上那些小颗粒狠狠摩擦两瓣软白的花瓣,将它们挤压得不住变形,丰沛的汁水也被不断地搓出,将他下巴都染得一片淋漓。
一边操纵嬴烈身体里的星线,闻人雪一边用舌头不住地“捣年糕”。待嬴烈泄出两回,闻人雪自己也快要到了,他实在是做不到光舔就让这朵小花翻得收不回,于是再不顾约定,祭出候场已久的粗红长枪,“噗滋”一声猛地捣入穴蕊。圆硕满胀的枪头一寸寸磨过软肉,捣得它们层层叠叠地推挤,待长枪抽插的频率加速,这些娇嫩的媚肉也被那枪头磨得急速紧绞抽搐,越来越咬得紧,泄出的水也越来越多,将整根肉棒润得湿透,进出间拉出半透明的根根银丝,倒是比闻人雪那堆懒于练习的星线更粗许多。
想着是最后一次,闻人雪恨不得把脑中所有东西都用上。他握住嬴烈的腰,将人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又握着圆亮的枪头在肉缝上狠狠磨蹭几十下,其实穴里已经被彻底操开,只是闻人雪每次进去,总会习惯性地将穴口揉得更湿更软。因为那里看起来实在是太稚嫩,就像是根本没长好一样。他将枪头捅进去时,水色淋漓的肉瓣就会被撑成薄薄的白白的两片,很像委屈可怜的一张小嘴,被粗暴地强迫着吞下远超它容纳极限的巨物。闻人雪再是心中生怜,也还是没有委屈自己的jb,长枪破开一圈圈嫩肉,发起了最高频率的冲击,花心被枪头捣得不住挛缩,淫液狂泻如水道开闸,闻人雪简直还嫌进得不够深,他两手各捏住一片肉瓣,往两边拉开。随硬枪“噗滋噗滋”的凶猛捣弄,湿红水亮的嫩肉彻底暴露在灯光中,正急剧而淫亵地闪动。
嬴烈体内药性残留得已经很少了,尽管在情事中投入,可闻人雪今夜的表现属实太过异常,每一次撞进来都带着前所未有的狠劲,像是要把他捣穿那样,就连刚才他想提醒闻人雪慢一点动,抬腿蹭了蹭闻人雪的腰,就被对方用力地抓住。闻人雪今晚似乎格外抗拒他的触碰,放开之前,还在他腿上惩罚似的咬了几个牙印。
他伤得那么轻,又因为愈合能力极快,此刻几乎看不出痕迹,想也想得到不是因为受伤的事情了。他心中担忧,想要问一下闻人雪,可是显然地,闻人雪今晚连他说话也不想听,所以才用口塞堵住了他的嘴。他知道闻人雪心中有事,却再不愿同他诉说。或许还是他身份低微,说了也帮不上忙的缘故,他虽然对闻人雪有所承诺,可在没有实现之前,他无法让闻人雪因为虚无的保证,就像上一世一样全身心地信赖于他。
身后的冲击越来越猛厉,带来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纵然是略有分神,在身后那杆枪捣进穴心,射出阳精之后,嬴烈不可避免地受到刺激,他身体一颤,绞紧了肉道内那杆长枪,前器和肉穴深处顿时有股股水液喷溅而出。
闻人雪解下了嬴烈身上的东西。难得放纵地,他任由自己趴在嬴烈胸口,双手抱紧了嬴烈的身体,一边喘息,一边说出了早已做好的决定。
“医官说你体内残留的药性差不多排空了,今夜是最后一次。”
其实闻人雪原本没想这么快作出决定,可当他刚才推门,看见嬴烈坐在床边等他,又望着他露出笑意,他发现他满腔的郁气会仅仅为嬴烈一个神情就散去大半,想着每天回府能看见嬴烈在卧房乖乖等他实在是件太过美好的事情…那一刹那,他几乎有了回应嬴烈感情的冲动。
然而再是如何的动心,也重不过他在恩师灵前立下的誓,他不是没怀疑过某些东西的真实性,可是在那或许是谎言的东西背后,有着老师寄予他的更多的真实。总归要负的责任已经负完,控制不住自己,那就彻底地将源头推离。
从嬴烈身上起来,闻人雪披上了里衣,垂眸望着等待他下文的嬴烈,“皇帝的赏金,足够你在帝都买下一套宅子,你的腿也已经痊愈。两日后,你便搬出国师府吧。”
“…阿雪?”
“怎么,喜欢上了有人伺候的日子,所以舍不得离开我的府邸?”
闻人雪瞧见嬴烈脸上的表情,心脏不受控制地颤了颤。他背在身后的手掌紧紧攥成了拳头。还是第一次,他看见那双金色的眼睛里,流露出如此明显的难以置信,和真真切切的伤心。闻人雪脑中也有些混乱,想着赶紧把这个祸源推离,为了刺激嬴烈,刚刚就胡说出伤人的话,只是话已经出口,索性一次到底,让嬴烈对他完全死心,也是好事情。
“可是你住在我的国师府,我是一天比一天过得更烦心。再者,你现在有了那么多赏金,又不是买不起仆人——”他挑眉一笑,笑容却是冷的:
“这样吧,我把小七小八签的契也给你好了。纸上写的本就是伺候你,也不必再改什么。”
“你、你说嫌我烦……说得可是真心话?”
闻人雪点头,看向嬴烈半晌。他没忍住,还是提醒了一句,“你进入选锋军之后,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傻乎乎往前头冲,尽量在后方,指挥你的属下行动。还有就是,不要动用你那种异于常人的能力,若是你那一面暴露在有心人眼前,尤其是北夷的……总之你记住罢。若随意暴露,或许会招致可怕的灾难。”
“这也是你的星辰之神告诉你的?”
“是。我曾经提醒你不要上前线,也是因为我算出了战局在一年内,多对大夏不利。”
嬴烈点头,却是拉好了被子,转身不再看闻人雪,“谢谢你,阿雪。我一会儿要去清洗了,你也去吧。”
他心中很有些难过,已渐渐控制不住,但他从来不屑要别人的同情。即便那来自闻人雪,也是一样。
“这两日定下了新的住处,我会搬走。”
闻人雪没有动。他忽而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在嬴烈的心中,或许同样存在着某些不可以被撼动的东西,一如他背负的,那些来自恩师的真实。他微微蹙起双眉,“你不信我吗?虽说的确有许多东西我无法勘透,可是我刚才告诉你那些,绝无半点出错的可能。”
“不,”嬴烈依旧没有转身,像是在他刚刚承认“嫌烦”、让嬴烈搬走之后,嬴烈就再不想多看他了一样,“我并非不信你。而是阿雪你相信的,始终是你的星辰诸神,你说它们已经为所有存在规划好了命运,可我相信事在人为。身在战场,只要手里还握着刀枪,就没有什么改变不了的东西。”
闻人雪默然。他知道自己话说完就该走了,可看着嬴烈略微蜷缩的背影,他双脚像被什么黏住了一样。又好一会儿,闻人雪还是杵在那儿没动。
烛光晃动,嬴烈看见闻人雪在床帏上摇晃的影子,也没听见他穿衣服的声音,念及这是深秋,只好再一次出言赶人,一边赶他去洗澡,一边苦中作乐想真亏这一世的阿雪还有那么多头发,这样喜怒无常,还爱纠结来纠结去,头发竟也没掉光,不过就算阿雪变成秃子,他也不会像阿雪嫌他一样嫌弃对方……
——嬴烈伤心归伤心,到底对闻人雪健康的关怀占了上风。上一世阿雪身体不好,嬴烈最怕的就是看见爱人生病时苦苦忍熬的模样。
闻人雪听见催促,却是心情复杂,他以为嬴烈在他的屡次打击下,也开始对他感到心烦了。
这分明是他期待的结果,可当他听见嬴烈真的赶他走,心中又有股说不出的酸涩和委屈。定定地又站了一会儿,他终是失魂落魄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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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8、另一种险恶之物(上)(路人场/含羞辱/顽茓指j摁y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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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宣平七年,秋,北陆夷国遣使大夏,以求聘公主为名,行探查军备之实;是年冬天,十二月初四,北夷九部人马云集两国边境。一夜之间,军备废弛最为严重的几个小镇惨遭践踏,男女老幼,皆被屠戮殆尽。烽火自此蔓延,狼星升入幽州的天野,锐利如剑的星芒破开了静谧的黑夜。
另有一件绝不会被史官记录的小事,发生在该年秋天,一个风雨如晦的午后,年轻的仆从领了丰厚的赏金,匆匆赶回家中,想要带再次发病的母亲去医馆寻医,却只见到了母亲已经变凉的尸体,尸体头部狰狞的创口仍在淌血,脚边滚着他前夜随手摆放在墙角的空坛,那是他打算留待入冬时囤放腌菜用的。
年轻人伏地痛哭时,生有一对尖尖虎牙的美丽少女,带着微笑,仿佛神灵般凭空出现。在震悚的年轻人眼前,少女复生了他死去的寡母,向年轻人询问第二个心愿。
年轻人双眼瞪得几欲脱眶。他只知道这世上有些秘术,能短暂地操纵尸体或是失去意识的人按照命令行动,然而他从未听闻有任何术法能起死回生。
这少女做了神才能做到的事,竟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她难道,真的是神灵么……
半刻钟后,留下一支古拙的银瓶,少女的身形上浮出无数刀口般的裂纹。
强烈的墨绿色光芒耀花年轻人的双眼,待他再次睁开,墨绿的余烬已消失在空气中,无迹可寻,宛如一场幻梦。
他所不知道的是,屋外,墨绿长袍的半兽人收起了术法,把半盏酒倒在地下。烈火在酒渍上熊熊燃起,映亮了半兽人枯树一般的脸,那张脸上,是死一般的漠然,唯有在他那双凹陷的眼睛里,流过了转瞬即逝的悲哀。
……
嬴烈快要被这个梦搞疯了。
无边的昏暗中,他已经不知道把白天的战场刷通了多少次,可是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当他把最后一名半兽人士兵斩落马下,战场上所有死去的半兽人又会重新站起,比白日更悍不畏死地朝他扑近。
而即便知道这是梦境,他醒不过来,他已经怀疑这并非梦境,这很可能是针对他的幻术,只是不知道这样强的幻术师,为何不在战场上就现身,将战局扭转?异常不止于此,除去没有痛觉,其他所有的感觉统统都在,还被放大了数倍,温热浓腥的液体每一次溅到脸上,都会激起远比白天时更加强烈的焦躁和厌恶。嬴烈只是不怕战斗,又不是喜欢这种断肢飞舞、浆血四溅的战场,这样地重复,重复,再重复……简直让他回想起在末世,那些怎么杀都杀不完的、源源不断的丧尸军团。
又一次地,嬴烈抽出染血的刀枪,仅存的两名半兽人软绵绵滑下马背,倒在地上。
随手抛下夺来的战刀,想着下一轮即将重启,嬴烈甩了甩枪上的鲜血,没有翻身下马的打算。可是再怎么甩,枪杆依旧黏腻,他只能加重握枪的力道,免得枪从手中滑出——之前武器掉过一次,那些半兽人趁机扑上,他忽而想到或许死一次就能醒来,就任由他们动手。
结果,不作反抗的代价,就是他的战甲彻底被撕碎了。眼看着最后一件蔽体的单衣也要报废,他终于意识到梦里这些敌人的目的或许并不是直接将他杀死,而经过前几轮,他已经知道,他的衣服不会被刷新。
心中充斥着无限的愤怒和后悔,他夺过一名半兽人已经插回背后的战刀,砍下了他们的头,再次投入战斗。
然而在这一次,预想中的情形并没有出现。正当嬴烈调整呼吸的时候,昏暗的天空骤然裂开了一道缝隙,明亮的光辉自缝隙间流溢。
温暖的金色流泻到身体,数道深重的伤口竟在这金光中开始飞速愈合,倏忽不见。嬴烈惊诧地抬头,望着那道越来越大的裂口,一个熟悉的清瘦身影自其中浮现。
在这道身影出现之后,金光就开始渐渐消散,天幕上那道裂口也飞快地合拢。
“…小七?”
嬴烈当然认识那张与他朝夕相处的脸,在战场上,小七表现得很是优秀,都有些超出他想象,当初同意小七跟来,嬴烈还想着多分些心神,在危险的时候护住他,结果倒是他小看了人家。
嬴烈将枪扎进地面,“你怎么在这?你也遭暗算了么?”
拥有狗狗一样眼睛的青年这次却没有回应,只是带着一种奇异的,嬴烈无法描述的笑容,缓缓地落地。他双瞳中隐有墨绿闪动,周身围着圈浅金色的光芒,金光映照下,那双眼睛宛如透亮的碧玉,配合刚才那样的出场,仿若仙神降临。
可是嬴烈从不信神。当他从这个同小七生得几乎一样的青年身上,感觉到越来越强烈的压迫,和一种很使他难受的气息时,他双眉渐渐蹙紧,本能地抓起才插入地面的战枪。
忽地,青年抬起脚,朝嬴烈走近一步。这一刹那青年带来的诡异感和压迫感成倍剧增,嬴烈也动了,双腿猛夹马腹,战马长嘶着前冲,他握紧战枪,枪锋抬起,突进,银色的枪锋像是电光般一闪,直刺目标,刺向宛如神灵的小七…那玉瞳之间的眉心。
“呵呵呵呵……”仅仅是右手的两根手指,小七轻笑出声,在枪锋刺进皮肤的前一个瞬间,将它夹紧。感受着枪上传来的力道,他心下泛起一丝震惊,随即便是更强的爽利和得意——
再会战斗又如何呢?还不是在离开国师府之后,被他连续下了三个月的药都没能发觉一点端倪。虽然不清楚当初那个神女为什么说要避开国师,又要控制每次下进去的药量,总之今夜,这个时刻……
终于到他享用成果的时候了,“还真是很欠教训呐。你以为,真的有人可以反抗神灵吗?”
从枪锋开始,整杆战枪一寸一寸地碎裂,直到嬴烈手中的那一截,也同样在碎裂后化作飞灰,像是完全不曾存在过这么荳á耵в一杆枪。只是对方分明带着恶意而来,既然有这样的力量,为什么不直接用在他身上?
那种可怖的压迫感越来越难以抵御,像是只要他一下马,就会被实质般的重力压至跪下。他带马后退,“神灵?就是你这种用幻术暗算人类的东西?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为何扮成小七的——”
嬴烈的话没能问完,小七的身形瞬间移动到了马上。一双手从嬴烈背后伸出,隔着仅有的一层衣物,将他紧紧地抱住。
嬴烈手肘抬起,刚要后撞,一股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耳畔,他四肢的力气仿佛泥牛入海般,骤然消散一空,耳垂随即被湿腻的唇舌包裹。来自身后的那双手一只探进了胸口,捏着左边的凸起,使劲扯长,又以指尖快速地搓揉,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嬴烈下身尚且萎靡的性器。
小七早在抱住怀里这具身体的时候就硬了。他恨不得直接把嬴烈裤子一撕,就在马背上操了,先在那口不晓得被国师调教成何种烂熟样的骚穴里,狠狠地内射几次,再让马跑起来,玩一玩儿马震。
他匆匆在嬴烈性器顶端用指甲搔刮了两下,就再次下滑,伸入囊袋下方那条羞怯紧闭的细缝。
“国师……是怎么玩你的?嗯?”
手在缝隙上来回抚摸,小七含弄着嬴烈的耳垂,舌尖不住狂舔,嬴烈整只耳垂上尽是他留下的唾液,又被他身周的光辉映着,如珠玉般柔润美丽。想到反正没有痛觉,小七忍不住用上牙齿,发狠般用力咬下,一道深红的齿痕当即浮现,“…国师也这样用牙齿咬你吗?还是——”
他一边用手在两片柔软的花瓣上肆意揉捏,时不时用拇指和中指捏住其中一片,以十分粗暴的力道,往各个方向胡乱地拉扯,食指随之探进湿嫩的媚肉里狠狠捣弄。一边断断续续地问,“…要更加粗暴一点的?”
“……”
“啊……抱歉,我忘掉你已经不能说话了。”轻笑了一声,小七将中指也捅进穴口,深入间摸到了肉道里一处略微粗糙、如豆粒大小的凸起物。
他两指将那点死死捻住,开始如对待乳尖一般,使劲捏揉。层叠紧致的嫩肉间有点点湿意渗出,两根手指感觉到了肉道的反应,动作更加狠厉,像是恨不得把那点生生扯掉,“等我先玩几次,把你玩得只知道哭叫了,再许你开口吧,免得你嗓子骂坏了,一会儿叫起来都不够骚……”松开那颗凸起物,小七绷紧了手臂上的肌肉,手指黏着逐渐增多的水液,转而如狂风暴雨般急速拔插。
恨到极点,嬴烈甚至意识不到自己的舌头已经被牙齿咬破,血从嘴角不住地往下流,在前襟淌出斑斑点点的猩红。他根本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而四肢却是像离体般再不受控制,就连开口的权利都被剥夺。强烈的酥麻和酸胀自下身席卷,与此同时,却有从未体验过的愤怒和屈辱,宛如烧灼的熔岩自心底喷突,嬴烈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砍下身后这个人的头!无论…要他付出何等的代价。
“呵呵,被我玩得爽成这样啊?你在发抖呢,下面是不是越来越痒,越来越发骚流水得厉害了?是不是还想要我更过分地对你?嗯?”小七贴在嬴烈耳边,故意把气息尽数喷吐进他耳中,他当然能感受到嬴烈在他怀里每一丝细微的反应,“不能说话,就多流点水出来,我就明白了。”
他也同样知道,嬴烈此刻会有多么愤怒,可是他越是知道,就越是快意…呵呵,再恨、再愤怒,又怎样呢?还不是只能任他玩弄,而且醒来之后,除了对他增加的畏惧感和臣服感,嬴烈什么也不会记得,在彻底变成他的性奴之前,嬴烈根本不会知道自己在梦境里,都被他做过些什么。
他越想越是激动,忍不住用充血的jb在嬴烈双臀间厮磨,右手拇指已经按住了缝隙里,那位于两片内瓣顶端的细嫩肉核。配合手指抽插的动作,他用拇指指腹碾紧那颗小肉核,开始狠狠摁压。
被放大了数倍的快感,已经积累到难以描述的程度。嬴烈金色的眼睛里泪光终于蓄满,一滴沿着脸颊流下,与嘴角的血混在一处,淌落到颈项,使他看上去更是狼狈不堪。然而细看他那双眼睛,在表面的一层水色之下,却有森严残酷的惨红开始蔓延。
也就是在这一刹那,小七忽而感觉到体内一直安静的蛊虫,像是受到极大的惊吓一样,开始不安地快速猛蹿,“哎呀哎呀!都怪你下面的穴太骚,勾得我差点忘掉神女嘱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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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19、另一种险恶之物(中)(路人场—小七/凌辱/jb艹氖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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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上肆虐的两只手骤然停顿。嬴烈血管中火烫的激流也随即一缓,却不是因为小七停下的手。他怔怔看着马前缓慢降落的人影,已有半只变作惨红的眼球里,血光倏地黯淡,“阿…”
他张了张口,想要叫出那个思念了三月之久的名字,唇舌却是僵硬的,宛如被厚重的泥浆裹住。他当即回神,“闻人雪”憎恶到眼红流泪、却又满含恐惧的神情确实叫他动摇了一瞬,只是阿雪分明身在中军,而中军尚未开到战场,半兽人若掌握着笼罩范围如此之大的术法,能将阿雪也掳至幻境,那他们早就荡平大夏了……这人像,也不过如小七一般,是迷惑他的虚影。
小七却也并不需要这国师的虚影迷惑嬴烈多久。
在蛊虫停止蹿动的一刹那,小七分神操纵着现实里的身体,将术法的力量催逼到极致,血从他现实之身的七窍中猛地涌流。梦境中的他扭过嬴烈的脸,发现那双眼睛里,仍有火焰般的神光忽闪忽灭。
不由地,小七在心中暗自狠骂嬴烈的难搞,无穷无尽的半兽人大军吓不到他也就罢了,对着神灵,他竟也敢挥枪。果然如神女所说,对待嬴烈这样欠教训的人,唯有找到他一切力量和意志的来源,以此做出幻象,使这源泉凝作长锋,反噬持枪者的鲜血,方能使他心神彻底动摇。
冷哼一声,小七再度加了把火。他悠然挥手间,“闻人雪”的身形像是被火炮轰击,血液迸溅的同时便被汽化成雾状,猩红浓雾中断肢飞射,岚聲原本完好的人形瞬时炸裂。
“唔!”
嬴烈的手紧按住额角,指甲在太阳穴的位置掐出极深的伤口,血沿着脸颊滑出惨然鲜艳的弧。痛觉和对肢体的控制已经回归了一部分,他却统统感觉不到。
自小七催动术法的那一刹那,嬴烈脑中忽地震鸣,宛如有无数只野兽开始暴怒嘶吼,它们疯狂地冲撞,带来足以踏碎颅骨的剧痛,而就在这使人神智迷乱的、几乎要生生昏厥的痛楚中,嬴烈目睹了闻人雪在他眼前,如他曾数次在噩梦中见到的那样,再一次地,死得尸骨无存。
他忽然觉得一切安静了。来自脑内的所有野兽的嚎叫都离他远去,他的眼睛里,只有刚才那一幕,在不断、不断、不断地重演。像是虚空中伸出了一双手,那双手寒冷如冰,倏地贯进他的胸腔,碎心的剧痛自伤口蔓延,须臾间那双手就将他整个胸膛彻彻底底地撕裂。
“啊……”
嬴烈可以发出声音了,却再不是针对小七的怒骂,“不……不要这样……不要……”
小七有些惊愣,他从没听过嬴烈发出这样失控的声音。他抱紧嬴烈的腰,将他整个人转向了自己,看见嬴烈满是泪水的脸,还有他那双带着凄惶的哀求和极大痛楚的眼睛。尽管恶意的想要叫嬴烈陪他一起受苦,小七放开了痛觉,可现实中就算是被带着倒钩毒刺的利箭射到了骨头缝中,这人连叫都不屑叫上一句,他从未想过嬴烈也会发出如此嘶哑凄厉的哭声,像是想要嚎叫,却已经痛得发不出声音。他当然不能读取嬴烈的记忆,只因为在白日的战场,他目睹一个士兵就是这般被半兽人巫师炸残的,他只不过将那巫术的效果放大几倍而已,误打误撞地,他几乎模拟出了嬴烈记忆中闻人雪前一世的死状,在嬴烈快要失去神智的时候。
惊讶只在一瞬。尽管不知原因,他很是满意于彻底控制了嬴烈的心神,可以在梦中肆意享受这个再无力反抗的人。
小七身周金光倏然增强,又尽数化作水一样的光流,灌入嬴烈体内。他随即抬起嬴烈的脸,在红润的唇瓣上狠狠一咬。嬴烈吃痛,却再没有作出愤怒的回应,只是有些茫然地望他一眼,又立刻收回目光。像是惧怕再被他生气狠咬一样,嬴烈尽力地扭过脸,藏起自己被咬出血痕的嘴唇,同时垂下了眼睫,一对被泪水打得湿漉漉的睫毛颤动起落,如蝴蝶柔软的翅膀,小七看得心热,腹间也越发火烫。
“没想到‘神灵’都无法动摇的你,会害怕国师的一个虚影,”小七说到此处,心中忽地有些泛酸,更多却是恼怒,“不过是死一个闻人雪罢了,就让你动摇成这样?你跟国师才认识多久,你还被他从府里赶了出来,就那么在乎他么?哦……”他恍然一笑,“看来你竟是犯贱得狠啊!越被人冷待和凌虐,你反倒越是喜欢。那我也不必怜惜,对你再手软了。”
他猛地把嬴烈从马背摔到地上。这一次,痛楚不再被屏蔽,嬴烈身上被砂石刺出的伤口于金光闪烁中愈合,身体却疼得发颤。
小七去掉了自己的裤子,一步跨上正在发抖的人,骑坐在对方紧韧的腰肢,倏地压下身,他凝视着满脸都是泪痕混杂血痕的嬴烈,轻轻在那张冶丽苍白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被打得有些疼,嬴烈却不敢睁开眼睛,只是为小七身上携带的压迫之力感到本能地恐惧战栗,小七也舍不得耽误。特么的他也是第一次试,鬼知这种控制效果能持续多久?他两手大力撕扯几下,嬴烈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服也彻底破碎。
一手掐起胸膛上嫣红的乳尖,小七另一只手握住渗水的jb,调整了一下骑坐的位置,使jb头恰好能戳到两颗挺起的乳头。他持着jb头对准柔嫩的肉粒碾磨,刻意用马眼去搓顶端敏感的乳孔,比瑰红色更深一些的凸起顷刻间布满晶莹水色,顶端乳孔被刺激得不住一翕一合。
“还想挨打?可以说话了,就别给我装哑巴——”一边握着越发肿胀的龟头,将另一颗凸起也磨得红艳湿腻,小七屈起一条腿,用足尖挑动着嬴烈的脸,“不叫的话,就说…你的骚奶子被我鸡巴头搓得很舒服,再求我多操几下。快点!”
嬴烈紧闭着双眼,用力地侧过脸。那只脚勾得他脸颊生疼,胸前却是又痒又黏,尤其是被对方碾磨到的乳尖,酸麻胀痛,他很是难受,终于忍不住地低声啜泣,开口求对方停下这样的折磨。只是他依旧不愿讲对方要求的话,也不愿转过头,他直觉那会让他变得更加恶心和难堪。他脑子里像是混了团极苦的粘稠的粥,一片漆黑粘滞中,唯有恐惧,和来自身体的热与痛才无比真实。
“妈的,你这贱人……都这样了,还不听话——”
自现实中七窍开始渗血,不知不觉间,小七开始越来越失常和暴虐。他心念一动,手中多了条软鞭,鞭身上满是细密的鬃毛。他抬手,狠狠抽向嬴烈赤裸胸膛,眼看鞭梢就要触上皮肤,他手中鞭子忽地被一只手从旁拽住,“你做什么!”
这声音甫一入耳,拿着鞭子的人心神剧震。猛扭头,小七只见比刚才更为凝实生动几分的人影,正秀眉倒竖地站在旁边,怒瞪向自己。
他手中鞭子差一点儿要滑落,“…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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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20、另一种险恶之物(下)(下章虐受/不咋痛/但会限制射精)
闻人雪拽着那条软鞭,他当然看见了嬴烈染着血痕和泪水的脸,一种灼烧般的痛苦从心脏泵出,沿每一根血管疯狂涌动。他的确是快要疯了。三个月来的挣扎和忧心,在接到选锋军抵达锋线的那一刻轰然爆发,像是破开冰层的洪流,他想夷国成功度过冰面的军马已有六万之多,前去幽州阻挡那些铁蹄肆意践踏的选锋军,却只有两万,尽管拥有最精良的装备和最强壮的马匹——这也是他们行军速度远快于其他部队的原因——在面对三倍于己的敌兵时,又能够支撑多久?彭召是个小人,他在帝都时早有耳闻,为讨得战功升迁这个人什么事都做得出,嬴烈的能力在演练赛时已落入众人眼底,在小人手底下会被派去做怎样危险的事可想而知,在这几天里,那个傻子会挨多少刀中多少箭?会不会在国师府的那一夜,就成了他见他的最后一面了?在九十多个日夜里强迫自己铸就的那层冰,闻人雪自认牢不可破,竟是在面临真正的、可能的、永久的分离的时候,连一天都抵挡不过,他或许…远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在意对方许多。
“你这下贱的狗崽子!”
也或许是因为忧思成狂了,他今夜才会做这样古怪的噩梦,“竟想要噬主么?!还不放开你的脏脚!”
闻人雪星线的威力在勤加练习之下与先前不可同日而语,无数仅他自己可见的银线从他周身突出,尖端平展如薄纸,硬韧却像是透明的刀刃,瞬间贯穿了小七身上每一处关节,又在里面旋转凿磨。
“……什、啊啊啊——”
从呆愣中回神时,小七已经来不及反应了,惨嚎声中,只见他浑身大泼鲜血猛地喷溅开,闻人雪手一抬,将他远远地拉离嬴烈,不叫那些脏血溅到嬴烈的身上。
闻人雪本性并不暴虐,只是长久以来不能回应任何感情的煎熬、对己身诸多枷锁的痛苦积蓄已久,他需要发泄,这场梦来得正好,更多的线从他身体里射出,这次却出乎他意料…耀眼的金光从那个狗崽子的身体里迸发,一瞬间所有的线和血雾都被金色的光华融化。
闻人雪惊了一下,而后他眼睁睁看着那些光像是圈圈金绳一样,倏地缠上了他的身体。他用尽全力想要挣扎,却一丝也动不了了。他的衣服从跟绳子接触的地方镧聲开始融化,片刻他就变得赤裸,暴露出浑身玉白透粉的肌肤。那些光绳恶意地收紧在他颈项、胸膛、手肘、膝盖、脚腕……他的手臂和小腿被捆死在了一块儿,绳索上的力道大得不可思议,他身不由己地跪下,小腿和大腿被牢牢绑缚,又被迫打开。这是从未有过的不堪的姿势,他堂堂一个大国的国师,此刻竟宛如一个等待主人惩戒的贱奴,那些绳子将他身上每一块肌肉勒得充血凸起,另有一条光绳,更为狠毒淫亵地缠上了他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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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21、毛鞭抽雪雪奶和jj插乳孔尿孔至流汁当雪雪面唧唧紬攻y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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箍住了性器根部的金绳持续向下缠绕,须臾连饱满的双丸也被固定。金绳在囊袋中间分开,深陷进中央那条敏感的肉粉色的阴囊中缝,将两颗睾丸分别绷出,绳索像是活物那般摇动,带得整根性器和下方圆袋也臌胀晃荡,竟像是在渴求着什么人的注意,给与它们怜惜抚慰一般。
“混蛋…”闻人雪咬紧着牙齿,气得眼角剧烈抽搐,他试图构建星线,结果竟也是失败,“你这狗、呃——”
金绳在喉结处愈发收紧,他徒劳地张嘴,再没有一丝声音流出。他猛地抬头,瞪着那只正朝他走近的满眼凶光的狗崽子,终于意识到了一点不对。他经常在有自我意识的情况下入梦——这是星相师的天赋能力,他们为窥见未来而生,有时闻人雪也会用这种能力来做一些非常不可描述的事情。但这还是第一次,入梦的方式全然被动也就罢了,他竟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难道半兽人已经掌握了如此强悍的巫术,能在他都不曾察觉的情况下,将他拖入术法之中?会是在使团见过的那个老巫师么?当初也不是没有过交流切磋,他能感觉到对方比他强,却并未强出这么多。或许…是另借助了什么他不知道的手段——
破风声倏地响起。密布长毛的鞭梢像是一道黑电,狠狠抽上赤裸的乳尖!
“……!!”
胸前急剧的刺痒和疼痛,将闻人雪满脑的推测打散,他被禁锢得连发怒的权力都失去,只能把满腔暴怒从眼睛里射出。
“很痛吗?哼……”
手腕再度狠厉地连甩,小七第二鞭、第三鞭,皆准确打在闻人雪红嫩臌胀的乳晕,形成交错的十字形鞭痕。这毕竟是嬴烈的梦,药也只下了三个月,还不到完全炮制成功的时候,当意念强到极致,嬴烈或许能控制梦境的一部分也未可知,小七只以为这个“闻人雪”,是应嬴烈在恐惧中的极度渴求和思念而生的、前来拯救他的虚像,嫉恨的同时,小七心中怒火愈炽,“国师大人方才,骂我是下贱的狗崽子?”
“……”
闻人雪死死地瞪着他。又被甩了好几鞭,挨打的乳头上,滚烫和麻痛交织,像是被火灼烧,又像是才被虫蚁细细密密地爬过咬过。闻人雪心头猛地一颤,下身竟在针对胸乳的凌虐中开始违背意志地急剧发热了。
小七眸光一顿,发现了闻人雪的异状,本欲返还的怒骂就停在了嘴中。新的想法生出,他低低地嘲笑一声,手臂动作得更为卖力起来。
鞭声在耳边连环炸响,噼噼啪啪抽打在胸前,闻人雪右侧嫩红的乳尖早就肿成了深深的血红柱形,以乳尖为红蕊,周边被那软鞭画出道道由宽渐窄的血痕。痕迹越来越密,鞭影层叠甩下,胸口却只有那么点地方,鼓起的血痕逐渐交错,胸乳渐成一朵淫靡凄艳的红色菊花,生涩的乳孔竟是在鬃毛有意无意地不断刷弄下逐渐开了缝隙。而越是挨着鞭打,闻人雪越是能感觉到体内泛起的异乎寻常的热烫和酥麻,这术法本就带着惑人心智的效果,那鞭子又构造得精巧而淫邪,每一根鬃毛都粗糙坚硬地恰到好处,偶尔刺进翕张的乳孔,便会带来烈酒烧心般的热痛,随之又是连绵不尽的酸胀酥麻。
闻人雪最后瞪了一眼小七碧绿的双眸,他死死地闭目,不愿再将自己那淫浪羞耻至极的、正不断流出前液颤抖着招摇的下身映在眼中,在心底暗自发誓,待将这施术之人揪出,定叫他千倍奉还今日所受的耻辱!
“被鞭子抽也能爽到啊?下面绑着还流成这样,整块地都被你的骚水淌湿了……”
小七恶意地夸大了事实,又换了一侧乳头,继续狞猛地挥鞭。鞭梢挟裹疾风,精准抽打在闻人雪尚且完好的那枚红嫩乳尖,“马上,咱们就会知道了…谁才是谁脚下摇尾乞怜的贱狗——”
他放开了闻人雪的声音,想要听闻人雪在淫虐之中发出的不受控制的哭叫,手中鞭梢在闻人雪胸口一切光洁处留下红痕。闻人雪却死咬着牙根,额角青筋剧烈地跳动,自始至终都不再给任意一点回应,也并不怒骂,不愿叫小七有任何得趣的可能。
“…你倒也是个倔强的婊子!不见棺材不落泪,天生欠收拾的贱狗一只!!”小七最看不得闻人雪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模样,他眼瞳中碧光汹涌,手一抬,心念微动间鞭柄凭空生出无数密密麻麻的软刺。
鞭子在手中倒转了方向,小七两指掐住闻人雪乳头的根部,将那充血的肉粒扯得远离胸口,仅有细细的一点皮肉拉扯着乳头和乳晕,似是在渗血的边缘,却终究是没有将那一点弄坏。
他两指疾风骤雨般狠狠搓揉,闻人雪在这电击般的疼痛和快感之下,不由自主地将唇齿微微张开。小七抓住这个机会,另一根鞭子自手中生出,他手握鞭柄,揉搓乳尖的手指不停,将粗粝的鞭柄猛然捣进闻人雪张开的口中。片刻便有一缕接一缕无法吞咽的涎液,自闻人雪开启的唇角滑落。
他索性换了新的方式来调教闻人雪胸前那两处高高肿胀的血红凸起。拇指和中指急速揉搓乳头的同时,他那只手用食指的指甲不断抠挖乳孔,另只手握住密布软刺的鞭柄,抵上另一颗瑟缩颤动的乳头。他恶意地将那些小刺抵进乳孔,小小的凸起在鞭柄的蹂碾下可怜兮兮地变形,一会儿被压扁,一会儿又随鞭柄抬起而变成越来越胀硬的大颗红色圆球,连带着本就布满鞭痕的乳晕都变得越发鼓胀,单看闻人雪胸前着色的这两枚花苞,已像是亟待出乳的熟妇。
“不叫么?看来只是抽你的奶子,还不够爽对吧?”
心知光是鞭打胸乳绝不能叫闻人雪屈服了,小七扫过闻人雪微微泛红的双眸,忽然“啪”地一餖ú仃々鞭将他头顶玉冠抽得碎裂。
闻人雪乌黑的长发散下,随着鞭打逐渐被唾液和汗水浸润,紧贴在遍布道道胭脂般嫣红痕迹的胸膛,和一截纤瘦玉白的腰腹,小七将目光随那缕缕乌发下移,落至闻人雪高高翘起的流着水液的性器。他唇角不由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鞭梢忽地变向,狠狠抽击在那根红热跳动的性器顶端!
“啊!!——”
惊叫声中,闻人雪猝不及防被抽到性器最敏感的地方,他腰身不受控制地猛颤,高矗的柱体疯狂跳动,尿孔急剧翕张,“啪!”,几乎是毫无间隔地声音响起,又是一鞭落在马眼上,这一下更是狠毒,小七刻意在鞭梢落至小口时放慢抽速,使那些硬毛在尿孔处残忍地拉磨。闻人雪被那些扎进尿道的硬毛刺激到了高潮的边缘,尚不待他平复那股潮涌般的快感,又是几鞭凶狠叠击,啪啪准确命中在已然渗水的尿孔之上。
“唔啊!!……啊哈、哈……啊……”
那根被勒成深红的性器上遍布狼藉的鞭痕,龟头被前液打得湿湿漉漉,金绳映照下,整根粗大的柱体从头至根部的结实浑圆的囊袋都闪着一色淫靡透亮的水光,尿孔已经被鞭上的长毛磨扎得再合不拢。透过那湿红的孔洞,其中鲜嫩的尿道壁清晰可见,却无论那嫩红小眼如何急剧地开合,金绳依旧维持着紧束的力度,性器的主人一次次被鞭子抽到高潮的极限,却又被从峰顶强制性推落下去。随着精液一次次倒流,闻人雪原本墨玉般的双眸几乎失去了神采,涎水恣意流淌,滴滴打在红肿滚烫的乳尖上。下身性器已经胀成了浅浅的紫色,在暴雨似的鞭打中无助颤抖,前后左右毫无规则地可怜摇动,却不得丝毫怜惜,反倒随它硬胀得越大,那金绳越发勒进嫩肉,就连腺液也逐渐渗得少了,圆肿硕大的龟头之上,淫液宛如溶洞中自岩石尖挂出的水滴,只是一滴一滴地从尿孔里缓慢流落而出。
将闻人雪上下流汁的模样收在眼底,小七心中升起轻蔑,想这大夏国师看着硬气,实则挨了几鞭子就变得不堪一击,开始肆意展露妓子般的淫浪模样……他当然无法得知,此时梦境之外,除去他自己的身体,更有三位枯树般的苍老半兽人巫师正围着法阵而坐,七窍有鲜血猛地涌流。
——巫师们没有料到如此的意外,就在一刻之前,那股抵抗的意志倏然加强了近一倍之多,他们完全不知在目标的身上发生了何等的变数,禁室中有越发增强的、普通人肉眼不可看见的力量在疯狂涌动。这是一场提前到来的战争,在灵魂印记的作用下,大夏国师被意外地牵连了进来,双方皆不知原因,也绝没有办法退避,唯有将彼此的意志化作盾与长矛,再无保留地狠狠对撞。
“贱货,再叫大声点啊!!”
软鞭甩得一下比一下更为猛厉。与对嬴烈怀有的那种潜藏已久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不同,小七死盯着闻人雪,落鞭的位置逐渐下移,眼中暴虐之意愈盛。这位在他鞭子下被抽得浑身汗湿的大夏国师人如其名,生就一张高山之雪般秀美绝俗的面容,又兼身份特殊,起码在他眼中,闻人雪常常是端着很清贵矜持的姿态,宛如高天不可被触摸的月亮,此刻这轮雪月却忽地坠落于他手中,任他虐玩磋磨,实在是叫他心中生出想要更狠凌辱、更肆意践踏的冲动。
“啊啊、…啊…、啊……”
脆弱的囊袋也受尽了鞭打,闻人雪的叫声再也抑制不住了,嘴里堵着的鞭子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湿红的舌尖抵出,喉间呻吟再无阻隔地流泻,随着鞭子抽打的力度时高时低,时缓时疾,逐渐地,伴随着浑身融化般的热意,闻人雪在不知不觉间竟开始主动迎上那淫邪的鞭击。
小七却不是想叫他爽利如此的。猛然抬手将鞭子一扔,小七右脚对准闻人雪紫胀的性器,鞋底突出的花纹在开合的尿孔狠命蹭动了数个来回。
无法控制地,闻人雪发出了近乎抽泣的呻吟。然而除去自己的淫叫,他似乎隐隐听见了什么另外的东西……
那是……
不可思议的熟悉的声音,骤然听到,竟让他心脏狂跳。而梦里这个声音也曾无数次地响起,每次都给他带来酥麻而喜悦的感受,像是整个人浸泡在温暖的泉水中……像是这道声音已经被刻进了他的灵魂那样,即便此刻他只觉无比晕眩,仿佛天地倒悬,他依旧能无比清晰地捕捉这道声音。它在呼唤他的名字。
这一瞬,闻人雪脑中忽地有冰针般的冷痛开始扩散,越发凶猛的情欲和快感像是暴风卷着疾雨打落在他身上,雨声中却有那道声音像是钟鸣乍响。
“阿雪——”
小七脚底碾着闻人雪高挺的性器,正要发力踩下,忽然另一只脚腕被拉住了。他也听见了身后传来的喊声,竟是来自本该彻底臣服于恐惧的嬴烈。
“不准!……不准欺负…阿雪……”
猛地扭头望向地面,小七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地盯着嬴烈泪水尚未干透的脸。他目光最终落在那双再度泛起红色的眼睛。蛊虫在同时慌乱地疾蹿,接收到示警的小七真是想要咒天骂娘了,可他能感到控制效果即将失去,他不但不能怒骂来发泄心中的暴戾,还得想法子安抚下嬴烈心中那股冲破恐惧的力量,否则这次他就算是白白忙活了一场。
他狠狠地咬了下牙,“不欺负他也行啊——”
时间所剩无几。他很快想到了办法,然而在此之前什么都不做也太可惜,他放下了踩在闻人雪性器上的右脚,转而蹲下身,捉住嬴烈依旧无力的脚腕,推到肩头。他将jb抵在那团微微翕张的湿腻红肉上,眼光却不敢有丝毫分散地凝在嬴烈的眼睛。果然他还是太急了……三个月尚且不足以侵蚀这人的神智,即便是在他所构筑的梦境,供他行事的时间依旧短暂,他能做的事也深受限制,只见那双金瞳里血色再一次开始扩张,示警也意料之中地再次出现,小七气得眼角都暴出青筋,这次他终于再忍不住心底的怒骂:“…我动他你要生气!干你,你特么还是要生气!你就那么在意他?你生气,莫不是想为他守身如玉吧?!明明他之前那样对你……你这贱货…看我今天抽烂你的骚逼!……抽死你,抽死你……”
他一边粗喘着辱骂嬴烈,一边甩着jb头,狠狠地在嬴烈腿间那两片软瓣、还有花瓣顶端那颗嫩红的蒂珠上“啪啪”狂抽。小小的肉豆须臾便被抽得肿起,暴露在嫣红的花瓣之外,毫无掩护地接收着愈发猛力的疾抽。
敏感处被这样毫不留情地鞭打,酸麻混杂着疼痛的感觉从下身席卷,难受得叫嬴烈想要啜泣。他腰身扭转着努力想要躲闪,却被一圈圈藤蔓似的柔韧的金环死死固定在地上,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像是压抑着哀泣的声音。小七反被他哭得更硬,jb抽穴的节奏猛地提快了。
那双布满潮红的腿被加倍用力地掰开到最大,正在施虐的小七眼中不住发颤,随着肉鞭在蒂珠连环抽击,股股强极的酸胀麻痒自蒂珠电流般蹿遍整团湿腻的穴肉,一波尚未平息,又有另一波急速地叠加上,小七眼见那朵湿红的肉花被快感刺激得濒死般挛蹙,忍不住在嬴烈腿根处发狠一咬,留下艳色的齿痕。
“呜……”
嬴烈吃痛地彻底哭出了声,眼睛里也是难过又可怜的神情,本该叫人再硬不起心。只是他下身那软穴却似被这痛感狠狠刺激到,倏忽竟有大团淫液在花瓣抽搐间流出,全都浇在小七jb头子上。小七那根肉鞭硬到极致,抽打得也愈发狠厉凶暴:“妈的!被jb抽逼也能骚成这德行……再过三个月,看我不干死你,非干得你跟国师刚才那样子上下喷汁……就算干得你失禁也不放过你!”他将jb在嬴烈腿根疯狂地蹭动了近百下,直到将那处磨得一片湿红,又扯下嬴烈的双脚上的鞋袜,捉住两只脚掌夹住他即将出精的jb狠搓了数个来回,才将浊白的精水尽数射在嬴烈双脚的脚心。
再无法去怀疑这个嬴烈是否仅为一道迷惑他心智的幻象,闻人雪早在嬴烈出声的时候就清醒了。
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看着那个被他狠心赶出府邸、还用难听话伤害了的家伙,即便被半兽人阴毒的巫术磨去了神智也要保护他,而他三个月来无数次梦见的、无数次想要含在嘴里的小年糕……
竟被一条贱狗的jb如此残忍肆意地凌虐践踏……
眼前的一切是前所未有的使他心脏裂痛的画,闻人雪的眼睛一次次变得模糊,又随泪水涌流而变得清楚,他想现实中的嬴烈此刻到底怎样了?是因为重伤昏迷,所以被敌人乘虚而入了吗?他当初,明明用星线欺负了嬴烈那么多次,竟没有在那具身体上绑下一根线,就像对待各路军队的主将那样,来时刻监测他们是否处于生死的重大危机里。他对自己解释是不想违抗皇命对嬴烈特殊,其实他真的做了又如何呢?不过是被皇帝稍作责罚罢了……终归只是因为,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有多么在意这个人吧?闻人雪已经说不出心中是愤怒更多,还是悔恨更多,他只是疯了般地开始挣扎,像是在一口井里快要溺死的人,想要杀死那条贱狗、再将嬴烈用力抱在怀中的念头就是那根唯一垂吊下来的绳索,他抓着它,从裹住意识的泥泞里拼了命地往上爬。现实中他的七窍同样开始流血,他有所感觉,却完全不在意了,然而就在周身禁锢开始松动的时候,他被一条金绳猛地拖拽到了嬴烈腿间。
本卷走肾走心走丢丢剧情/不排除有jj插入外的虐受虐攻情节/慎
第23章22、第一次任性的雪雪(唧唧磨泬碾yd/无痛/一点言语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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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身体上所有金绳松开,闻人雪依旧不能动,下身却因为骤然插入的地方太过软滑和温暖,他又被限制高潮了太久,就在那两瓣软肉含住龟头轻轻一嘬的瞬间,他“嗯”地低吟出了声音,将满囊袋精水尽数射入了那口嫣红肉穴中。
猝不及防的高潮带来使他浑身抽搐的余韵,兼眼底所见,是嬴烈那张委屈神色尚未褪尽的脸,甚至他还听到嬴烈全无自知地用带着啜泣的声音唤他,一开始是梦呓似的轻声,最终却转为蕴藏惊喜的、反复的确认:
“是不是你…是不是?阿雪……”
闻人雪没有第一时间作出回应,他绝非故意,只因这是自进入幻境来第一次这样近地直视嬴烈,他竟一瞬间看得怔愣了。
再不像记忆里那样绝艳中透着刀剑般的明锐,嬴烈此刻满脸都是汗和泪,湿漉而潮红的颊边,有一缕血痕被冲成淡而破碎的粉,又因没得闻人雪回应,双眼里渐泛起惶然和难过的神色。闻人雪简直不能把目光从身下人的脸上移开。片刻前的眩晕感再次笼罩了他,他忽而感觉嬴烈这模样,实在可怜中别有一番引人欺压的柔软妩媚,越看着,他整颗心越是酥烫到不行,若不是刚刚射过一发,他能立刻再挺枪干进嬴烈腿间那已经被鞭挞得一片狼藉的小花……眩晕感越来越重,周围的环境完全模糊,唯有身下这个人始终清楚地映在他眼中。心底那股反抗的意志也随之减缓了,禁锢之力趁机如反扑般加强。
小七早已经退开,此刻正恨恨地咬着齿关。他气得两腮上肌肉都在轻微发颤,果然,即便是应期盼而生的虚像,依旧能将嬴烈暴动的情绪安抚,他又想他将嬴烈骂作贱货真是没有骂错,闻人雪除了身份地位高出众人,又比他强在哪里?成天端着个国师的架子,经常忙那些过分正经且无聊的事忙到很晚才回家,也从不会说些哄人开心的话,凭什么对闻人雪的态度和对他的态度就全然两样?他心中越想越觉得恨妒。这一刻,他完全忘记了不远处刚被他恣意地蹂躏侵犯、又被他骂作贱货的人曾经给予他的教导和保护,更忘掉了他曾经想起对方时心底泛起的钦赖和欢欣,那来自“神”的赐予,已经支配了他的全部。他只想着,他是如此地不好受,自然也不能叫那个惹他恼火的贱人好受——在他能做到的范围内。蛊虫安静蛰伏的那一刻,小七将自己的身形从梦境中隐去,调亮光线,将所有精神专注于对闻人雪身体的操控。
闻人雪再是被勾得发热,又哪儿忍心叫某个宁愿自己挨欺负都要保护他的傻子继续不安下去?应了句“是我。”之后,他迫不及待地吻上嬴烈开启的两瓣红唇,亲了许久才抬头许人换气。
他望着身下被他射在腿间、又被他狠命亲了一通的人,在被他亲吻过后,对方双眸里的不安开始褪去,极其明显的思念和爱恋在那双眼睛里升起。四下里不再昏暗,他看见嬴烈望着他的双瞳竟是那样的明亮,像是异族传说里由太阳碎片所化的小王子的双眼,熠熠闪光,映亮他整个心海,他错觉自己在这目光里融成了一汪热泉,他无比渴望伸出手去,将这个刚刚遭受过很残忍虐待的人抱入怀中——
这时候他才发现一件事。不过瞬间的摇荡迷失,他丢掉了原本有利的形势。他再次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不准碰。不准对你身下这个贱货做任何爱抚的举动,”小七的声音陡然响起,阴森里透着淫邪和恶毒,竟像是直接响在他脑海之中,“直接握住你那根没用的软屌。用你的屌头,去磨他下面骚逼的逼缝。也不可以插进去……除非他哭着求你。”
闻人雪错觉自己颅骨气到炸开了。
…贱货?你个狗崽子敢这样骂他!?
我欺负他欺负得最厉害、甚至他还昏着的时候,我都不舍得对他说这种话!
对了还有,去你妈的没用的软屌啊!!
尽管脑内气到“嗡嗡”震响,强烈的眩晕伴随剧痛席卷,像是神经一根根崩裂了,闻人雪还是如木偶般僵硬地抬手,握住了自己尚且萎靡的、还沾着浊白精水的jb。
他一边不由自主地在那两片软瓣上狠狠地碾磨,一边将牙咬得咯咯作响,半天才终于断续着说出了小七要求的话:
“……实在忍不住了,就开口求我吧……说下面很想被男人干,很想吃男人的大jb……求我把jb插进你的身体……”
他看着嬴烈眼底再次泛上了惶然和委屈,分明是全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引得他态度陡然变化。他心里痛得要命,手上反而违背意志地发力,握住渐渐胀硬的jb头,粗暴地将外面两片雪白濡湿的肉瓣撑开,直接摩擦起嫣红湿嫩的内里。
小而绵软的两瓣被龟头粗暴摩擦,不一会儿就变得凄惨红肿,当jb头离开时它们身不由己地被长长带出,jb头蹭入时又被软软地捣进。闻人雪心里气恨得要死,性器却因为这宛如被绸绢裹住、又好似浸泡在温水里的快意而迅速勃起。两厢厮磨间雪白透粉的外瓣被马眼渗出的腺液、和穴里流出的淫液浸得更为水润莹亮,已经微微地肿胀嘟起,两瓣粉肉中一线嫣红的穴眼,正随嬴烈的喘息和哭泣不住颤动。穴眼翕张间涌出越来越丰沛的水流,将jb头淋得越发湿腻。
虽然不该,闻人雪暗自松了口气,庆幸了一下还好他的小年糕很能喷,水足够多……
这样在蹭动间即便他用了很大的力气,也只是把大大小小的花瓣碾得散乱变形,不至于让它们受伤。心间担忧稍微褪去,闻人雪再一次专注于抵抗那股晕眩,誓要尽快挣扎开,然后马上、立刻——即便被皇帝责罚——以最快的速度赶去锋线,他要去见这个在现实里不知已被险恶之徒欺负成什么模样了的傻子。
闻人雪玉色的颈项上青筋暴突,同样经络凸起的右手握住jb,继续被小七控制着深深浅浅、上上下下地来回磨搓,倏而蹭到了花瓣顶端最为敏感的地方,那肿胀的蒂珠生生被这一下碾成了扁平薄红的片状。嬴烈兰笙裙72七474131被弄得压抑不住抽泣,过度的刺激近乎折磨,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可怜,他听不到,他只是努力地抬手,想要拉住闻人雪的手,哪怕只是握到闻人雪有着暖意的指尖,也会叫他不至于如此的难过和恐惧。
然而他终究是没能够握住。他的手刚要触上闻人雪的前一瞬,两圈金环铐索般自地面伸出,不止他抬高的那只手腕,就连落在地面的那只也一并被铐住。暗处小七听着嬴烈越发痛苦的哽咽,忍不住伸舌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他操纵着闻人雪对准那枚芽尖般微微凸起在外的蒂珠,握紧jb来回地用力揉搓。
臌胀的肉团被龟头一次紧接一次狠狠地碾扁,当菇状的肉冠发力磨压时,那水嫩的红豆就变成薄薄的一团,可怜兮兮地贴到了花瓣里想要躲藏,这时微带弧度的肉冠就会随之深入,残忍地将躲藏起来的肉团硬生生挑出,继续用硬热的伞顶倾轧它,而当菇头大发慈悲地抬起时,那一点就会越发肿得嫣红硕大,即便虐待它的jb头已经离开,依旧立在花瓣顶端害怕似的软溜溜颤抖。
闻人雪同样将嬴烈的啜泣听在耳中,也看见了他想要握住自己的手,却被金环死死拉回束缚住时眼底的难过和无助。jb的确是欺负这两片心心念念的小年糕欺负得很爽,却有极端的怒和痛,自闻人雪心海中狂龙般开始翻卷,即将破水冲天。他从未如此恨过自己从很小的时候起一直秉奉的“理智”和“信义”,他在是肩负师门责任的大夏国师之前,他首先是个最普通不过的人类,他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感情?为什么不能容许他存在个人的欲念?他凭什么不能任性地选择一次呢?到底为什么…师傅不会意识不到那种说法很可能是谎言,却要让他立下那样残忍的誓……他因为自己内心的混乱和害怕做了那种决定,以至于现在除了无能暴怒,别的他什么也做不到。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当作淫邪的器具操纵着,不断施加折磨于身下这个刚刚不顾一切保护过他的傻子。
小七不知这个闻人雪并非影像,他以为他现在遭遇的这股绝强的抵抗只是来自于嬴烈。他操纵着两圈小指般粗细的金线从地面伸出,覆上嬴烈胸前挺立的乳尖,那两圈金线像是人的手指那样用力捏揉红艳的奶头,却又比手指更灵活和粗糙,在下身如电流涌蹿的酸麻中更给嬴烈带来几欲没顶的情欲折磨。隔着眼泪,嬴烈已经再看不清闻人雪俊丽出尘的面容,他也不知道闻人雪此时是何表情,他只是想着他已经忍受了这么久,他最为不堪、最为脆弱的一面,已经叫闻人雪瞧见,那将哀求的话说出口,也没有如何难以接受了。
“求你……别再折磨我…”
他只是伤心于阿雪竟想听他承认那种不好的话,根本不是谁的身体都可以……甚至,那根物什存不存在都毫无关系,他两个时空自始至终想要的,其实只有一个闻人雪而已,“……我……我想被……”
即将出口的自贱之词被打断,无尽的雪色的明光,自天穹猛然压下——
一瞬间,天地崩裂。
……
闻人雪抬起手臂,用衣袖擦净了脸上的血。
渴求已久的释放带来几欲没顶的爽利快感,闻人雪坐在床上,喘息依旧剧烈。方才的梦境内容像是被一层绢纱强行遮住了。是那造梦之人做的么,为了不被他揪出来,所以不愿叫他想起他的脸?闻人雪只能从肢体残留的震颤,意识到这场梦里所经历的一切对他来说一定无比重要,他必须把它找回,无论是何等可怕的梦境,也想必是最可怕的梦,才会在梦醒时给他带来如此强烈的、久久挥之不去的心悸…不,造梦之术不能伤他到七窍流血的地步,却也不会是单纯的幻术——此世所有的幻术都做不到在他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叫他都中招。
他还依稀记得梦里那张狼狈可怜中别有一番凄艳之美的脸。他这回没有因色所迷jb变硬了,他只觉胸口倏地泛起来一股近乎悲伤的痛惜和无法抑制的忧心,他忽然做了一个决定,他想要去问问嬴烈是否同意。
——如果嬴烈愿意再次回到他身边,他再不会为了让自己心静就把嬴烈赶出他的府邸,他想就让这个人从此以后永远地待在他的国师府里,每天开开心心地练字看看话本子,偶尔玩一玩枪就好…他甚至想干脆赌一把,赌他的意志和理智能战胜感情、赌他不会在北夷臣服之前违背于恩师灵前立下的绝不动情的誓。虽然这样会有些委屈得不到回应的嬴烈,但起码可以让那个傻子再不要为了他的仇恨、责任,和愿望,牵扯进根本不适合他的地方,傻子的确是很强没错,可是半兽人终究不是野兽,或许在深山老林里的时候那样已经足够,但是到了需要同时提防己方和敌人两边谋算的战场,或是在不远的将来注定要被牵扯进去的朝堂,他难以想象嬴烈那样一个人在帮他获取自由之前,要多吃多少本不该吃的苦头……
也顾不得换下带血的亵衣,闻人雪匆匆打理好着装,在脑中搜索着深夜私自出营的借口。
嗯,高处夜观星空,更显清明,测算北夷大军完全度过冰河的时间,自然更加精确。
反正守卫的兵士也并不懂星相之术,他忽悠也就忽悠了。只是八成躲不过皇帝的责罚……
星月之下,闻人雪顺利地翻身上马。原野寒冷幽静,只有马蹄声鸣响,他胯下这匹马通体一色银白,是万里挑一的良驹。这也是他不准备带护卫的原因,他们会追不上他。说来这匹宝马还是皇帝的赐予,只是师恩君恩,他在内心暗暗地想,仅仅在这一次,一次就好…稍作这略微一线的避让——为他作为“闻人雪”这样一个人类,而非玄极经天派第十八代传承者的爱徒、大夏唯一的国师——所做出的极其任性无状的选择。
他想在天亮之前,在现实里,能见到梦中那张让他思念已久的脸。
本卷走肾走心走丢丢剧情/不排除有jj插入外的虐受虐攻情节/慎
第24章23、即将脐橙的雪雪(下章嬴烈X闻人雪/先受方主导,再攻方)
在冰面上看见漫开的血流的时候,一种隐约而不祥的预感,攫住了闻人雪的心脏。
彻骨的寒风中,闻人雪额角倏然冒出了冷汗。望着那须臾间便浓重了两分的血色,他以星线作马鞭,疾抽马臀,银色的骏马沿河岸疾驰,到达上游战场的时候,天光已然大亮。
闻人雪立马在高坡上,将提升视力的秘术催动到极限。入目是堆积如山的死尸,有半兽人的、有人族的、更多的是战马的尸骸,下游所见的血线便是自这里发源。他的眼角再度滑落下鲜血,眼睛是第二次出血,他已经很痛很痛了,可是他不能够停,刚到坡顶的时候隔着这么远,他已然模糊地看见了一道刀锋般深插敌军的队伍,刀尖所指赫然是一抹灿金。
是夷国的旗帜。那格外华美的旌旗上,绣着整片战场最耀眼的一头狮子。
胸膛里心脏的跳动越发剧烈,闻人雪不是没料到战斗在河岸边展开——他清楚皇帝下达的命令,也明白将敌人阻挡在此能将己方的损失降到最低,敌军若是过了这条河,面对的就是广阔的平原,大夏主力抵达战场前,幽州将成夷国铁蹄肆意践踏之所在——他只是没有料到,当数天前的猜想终于变作真实,叫他亲眼目睹的这一刻…他会愤恨至如此的地步!
“彭、召!”
将这个名字咬在齿间,闻人雪指尖颤抖,凝视着突入敌阵后方的那一点刀尖,他看见在兵刃交击的瞬间,那人手里的枪倏忽断裂。却已经不是在和平交流的赛场,没有任何停顿的时间,嬴烈手中仅剩的半截枪尾化作硬鞭,抽在侧方袭来的半兽人握举战刀的手腕,而他前方持续劈落的大钺,在闻人雪心胆俱裂的注视中被一柄崭新的长兰鉎刀格挡。闻人雪注意到这柄刀被拔出之后嬴烈的马鞍已经空了,再没有备用的武器,而即便不看他空空如也的马鞍,他银色甲胄上浓墨般遍泼的鲜血,他露在外面的脸上手上数道深长的伤口,还有他举刀时颈根迸凸的一条条无比明显的青筋,闻人雪也能轻易地知道这场战斗已经持续了多长时间…竟是以记忆中嬴烈那样的身体素质都感觉到了如此的吃力。
嬴烈其实比闻人雪猜想的更艰难一点。他今天清晨醒来的时候,不知为何只觉身体像坠着无数的重铅,他原以为是冻得,就在帐篷里来回蹦跳了数百下,最后在前来帮他换药的小八混杂着惊异和担忧的眼神中,他发现再怎么热身也没有用,又找军医开了些短时间提升气血精力的药,同样没有用。也就在他刚刚喝完药不久,半兽人军团发动了新一轮进攻,他只能以这个状态上了战场。然而这种胜生败死的地方哪会管他身体状态怎样?因为这段时间闹出的种种事端,彭召已经将他和他手底下这千余士兵视作眼中钉肉中刺,这次更连装模作样都不屑,下达了这样几于送死的命令,可即便晓得是送死他也不能退——彭召带了他的人手持千余神机弩在后方压阵,开战前彭召盯着他的双眼,唇边带着极其古怪的笑,凑到了他耳边低声提醒,或者说是示威加警告:
“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啊,后悔自己前天不愿向我下跪低头、任我责罚?哼……你们说得没错,我一个统领的确没有权力杀了你手底下这些贱民!但你知道大夏的军律吧?后退者,当阵绞杀!”
于是没有办法。他不冲,就会有更多的人死,会死的不是毫无感情的陌生人,是同他一起训练、一起生活过三个月之久的军士,而他们之所以得罪彭召,其实也与他脱不开关联……就算忽然被告知,他的阿雪正在远处高坡上目眦欲裂地望着他,就算提刀的手臂已经传来阵阵疲惫和涩痛,仿佛下一秒就要握不住刀了,嬴烈也没有办法。他只能在染满猩红的雪尘里拼尽全力向前,杀向那杆战旗,他必须斩下那杆旗帜,还有旗帜下那名北夷五王子的头。
本卷走肾走心走丢丢剧情/不排除有jj插入外的虐受虐攻情节/慎
第25章24、检查前泬yd/之后雪雪脐橙/受方主导一次/最后攻方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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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大夏的国师,我该褒奖你的勇敢,作为我个人,我该恭喜你,你保住了你自己和你手下那近千人…你带着他们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彭召那个马上就要倒霉的混蛋,就算我不来,他短期内也不好再找理由寻你们的麻烦……可你还记得三个月前,在国师府里,我叮嘱过你什么话吗——”
闻人雪数着纱布上渗血的地方,一道、两道、三道……尤其是横在腰间的那一道,浓重的血红很快就将纱布浸湿,“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笨蛋,我就该把你一直拴在我裤腰带上!”
他匆匆跑出营帐去叫军医。瞧见军医有些惊愣的目光,闻人雪忽地意识到自己现下也一副满脸血痕的狼狈模样。
抬手随便擦了擦,闻人雪问出心中的担忧,“为什么他一直醒不过来?是那些半兽人…在箭簇上抹了什么毒药吗?”
军医一面用洁净的新纱布再次包扎,一面轻轻地摇头,“没有中毒的迹象。”又检查片刻,尤其观察了一些嬴烈眼球的颜色,他转向闻人雪,露出一个安抚似的微笑,“国师大人不用太担心了。应该是近期频繁鏖战,有些累着了,积压已久的疲惫一次性爆发,这才昏迷得久些罢……”
军医很快重新处理好伤口,走出了营帐。这次嬴烈腰间的纱布上没有血色再沁出来,闻人雪坐上他躺得那张随意支起的简陋矮床,看着嬴烈被纱布遮掉了大半的脸。
闻人雪知道嬴烈之前说“不会留疤”是真的,嬴烈的体质就是如此。可不会留疤,不等于感觉不到痛,闻人雪在高坡上看见血从嬴烈腰间溅出,洒落在雪地上的时候,嬴烈在马上的身形分明剧烈地摇晃了一下。之后他手中长刀劈斩的每一式依旧狠辣犀利,刀刀从没有落空,每次都带走一颗半兽人的头颅,然而在他披散的满是血污的头发下——头盔早就不知被各种武器削飞到哪里去了——他颈项上凸起的青筋越来越明显,每次挥刀都伴随着身体轻微的抽搐。闻人雪从没想到嬴烈那样美丽的一张脸上,也能显露出堪称扭曲狞厉的神态,连闻人雪都一时恍惚,有些认不出来那种模样的对方。那个瞬间闻人雪前所未有地清楚意识到,即便身体素质是怎样地异乎寻常,嬴烈能感觉到的疼痛,就如同任何一个普通士兵一样,而嬴烈曾经对他承诺的那些,他每次回想只是觉得欢喜和感动的那些话……在他亲眼目睹对方为之流血、为之在刀箭斧钺中拼了命似的向前冲杀,所有缥缈无着的东西,在那一个瞬间,于他眼前骤然凝为了真实,他忽而明白了最初让他不能吐槽对方的那股力量究竟是什么。
他突然很想抬手摸摸嬴烈的脸,可惜那张脸上包了许多的纱布,于是他退而求其次地摸了摸嬴烈裸露的颈间。隐隐跳跃着的脉动从指尖传来,觉得安心的同时,闻人雪被那温暖的触感蛊惑,正要顺着肩臂的线条一直摸下去,却发现嬴烈的右手臂也像那张脸一般,裹满了药和棉纱,他只得无奈地放弃。
真是个大傻子,他又想,如果每一次说话都这样地当真,当真到要用一切的努力去兑现自己说过的话……这个人如果不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那他一定是还没有被世间的险恶之事毒打过,就像这个深山老林里出来的家伙,天真得像个笑话……
正在闻人雪隔了纱布用目光描摹那张脸轮廓的时候,“笑话”忽而低声呻吟了一下。
从昏迷之中,嬴烈缓缓地睁开双眼。却是刚看清眼前的人,他双眼就倏地睁大了。
“阿雪……你、你怎么哭了?可是有谁欺负你了?”
嬴烈本该惊喜于思念已久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只是闻人雪左右支棱的头发、甚至好几缕搅作一团的发梢,还有他通红的漾溢水光的眼睛,乃至浑身的血腥味,都实在叫嬴烈半点不能高兴,只有满心的慌乱和担忧。闻人雪却是一边抹眼睛一边摇头,并不说哭泣的原因,嬴烈只好自己开始瞎猜,“太子带领的主力不会这么快到这里…莫不是阿雪你独自偷跑出来,被太子知道,他……要责罚于你吗?”
闻人雪猛地俯身。他直接照着那张哔哔问话的嘴亲了上去。
庆幸于还好嬴烈下巴这一块没有受伤,闻人雪含住那两片薄薄唇瓣的时候,尝到了微苦的药味,还有一缕咸涩的血腥。在他舌尖侵入的刹那,对方已然顺从地开启了齿列。闻人雪将藏在内里的那条软舌勾挑入自己的嘴中,用力地吮吸,又用牙齿轻轻啮咬湿嫩的舌尖,原本有些苦的药味渐渐在他不断地吸吮中变成了一种熟悉的甘甜,那是嬴烈本身的味道,闻人雪一边更用力地舔吸,一边在心里骂自己真是个混蛋啊,放任地享受着这个人全无保留的真心,自己一直不给回应也就罢了,还总想着从对方身上寻求安抚……
他倏地松开被他含吻了许久的舌尖。直起身,他凝视着下方嬴烈的双眼。到了真正面对这双眼睛的时候,他发现在大夏万人之上的国师这一身份掩盖下,被对方含着灼热的思念、又有些忧心的目光注视着的他自己,其实无比平凡,且贪婪,或许已经堪称卑劣。
“太子才没有知道得这样快,也没谁敢欺负我。我哭……只是因为我恨我自己明白一些事情,明白得太晚了些——”
嬴烈刚要问是什么事,闻人雪已经再次开口:
“你……怪不怪我?你一定怪我了……三个月前,我说嫌你烦,把你从我府里赶了出去,那个时候,我让你很难过吧?是我做错……是我又蠢又胆小,害怕自己会管不住自己的心…是我可恶,还自私…是我对不起你……你怪我甚至怨恨我,也是应该的,你要怎么罚我,我都认的……”
他知道自己的语气有些急,甚至声音里含着颤抖,可他控制不住,“我只是想,你能……能原谅我一次吗……就一次……可以吗?”
“原谅你?”
嬴烈怔了怔。其实他已经有点儿忘了三个月前具体的情形,只是记得闻人雪要他搬出去那个晚上,闻人雪因为穿着单衣在凉风中站立太久,染了风寒,直到他搬离国师府的时候也没有好,叫他很是忧心了几天,却没想到闻人雪会因为那时的事这样责骂自己。
“…那个时候,我的确有些难过。”
闻人雪搭在棉被上的手猛然攥紧了。嬴烈自然注意到他的不安,将受伤较轻的左手从被子里伸出,覆上了闻人雪握成一团的、暴突出骨节的拳头。他安抚般地揉了揉闻人雪的指骨,又在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感觉到闻人雪手背的冰凉,他索性将那个捏紧的拳头整个儿包进手心。
“别掐自己掐这么紧。你莫不是担心我不原谅,想着故意弄伤自己,好叫我心疼吧?”
“不、不是!我……”
闻人雪慌张地摇头,他立刻松了拳,转而紧紧地反握住嬴烈的左手。嬴烈看着闻人雪这模样,忽而觉得对方现在很像他画得其中一个Q版的阿雪,眉毛快要皱到一起,漆黑如墨的双眼里盈着两汪水,还满是可怜巴巴的神情,是个很怕被爸爸妈妈抛弃的小宝宝模样。若不是被纱布包成了这副做表情都难的德行,他或许会笑出声音,再把这个突然萌化许多的阿雪抱在怀里亲一亲。
“我想,被喜欢的人嫌弃了,换作任何一个有感情的人都会感到难过吧?我无法否认这点,可说到底,那个时候其实是我在单方面追求阿雪你……我说喜欢你,说想跟你在一起,我不是在开玩笑,不是说说就算。那么就像我上战场想取得战功和地位、不再当个随便就会被人抓到什么地方去的‘贱民’,我得忍受彭召的刁难,还得杀掉面前阻拦我的敌人一样,想实现一个自己认认真真确定过的愿望,受些打击,不是在所难免的吗?被打击之后难过同样在所难免…可总在难过,甚至像你所说对你心怀怨恨,也应当么?”
看见闻人雪听他说“难过”乃至“怨恨”时,竟又开始咬自己的嘴唇,像是将要咬出血来似的用力,嬴烈索性挣出左手将棉被撩开,又拽住闻人雪,猛然发力一扯。
闻人雪猝不及防地倒在身下人胸膛,正要因为怕压住对方伤口撑起身子,却被嬴烈受伤的右手按住。闻人雪怕嬴烈的伤口再次绷开,只得紧张中略带享受地待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听他接下来的话,只是原本宛如坠在悬崖边的一颗心,已蓦地变得安稳许多。
“…我不曾那样想过啊。我想我活着,只是要在各种让人难过的事情里向前,要么就彻底地放弃,而我不愿放弃你,阿雪,我也从来没有怪过你,至于原谅与否,就更不存在。不要再为那件事情责骂自己。如果你不信我,还继续纠结下去,那么我想要让你快乐和自由所做的这一切努力,就真的变成自我感动的笑话了。你忍心让我变成那样?”
闻人雪一时说不出话。
他只是在心里不断想,不断“骂”——
天真鬼,大笨蛋,人渣遇得太少了的大傻瓜……他想,你这样的傻瓜,早就已经是个笑话了。
不过绝不是自我感动的笑话……
“你让我起来——”
闻人雪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多丢人,可还是那句话,他控制不住,“我的眼泪一直在流……要沁坏你的纱布了。别一会儿弄得你伤口疼…”
嬴烈这次没忍住笑。闻人雪红着脸,在他的笑声里扭过头擦干了眼泪,这才想起路上惦记的另一件事情。
只是原本想要借机吃一吃对方的打算早就消失,毕竟傻子都伤成这样了……
或许……
他也可以在检查完以后,换一种方法吃?
暗自做出打算,闻人雪抬手祭出了他的星线,他故意将它们弄成纤细如丝的模样,将它们缠在嬴烈身体的每一处重要关节上,与其说是缠,倒不如说是松松散散地搭在上面,反正他要的也不是束缚对方,“这个线你没忘记吧?如果你弄断了,我会很痛——”
…个屁。
嬴烈当然没忘,也不知对方暗地里接下去的话。他只是有点疑惑,他触觉依旧敏锐,所以能清楚地感觉他家阿雪的这些线……
怎么好像比三个月前还要纤细许多?
他看着闻人雪憔悴的脸色,忽而自己醒悟了——阿雪连夜一路奔波,精神肯定很疲乏,以至于连凝结星线的能力也被影响。心间怜意顿生,嬴烈想要抬手摸摸闻人雪有些脏乱的长发,然而手已经被线绑住,他不敢乱动,只好温声劝道:
“阿雪,你想要做什么,就做好了,不必浪费你的精神制造这些线……你从来都没有伤过我。我相信你,我不会反抗你的。”
闻人雪最受不了他这纵容。心里暗骂这傻子脸都被遮住了,还要用声音和话语勾得他jb变烫变硬,却也没因为嬴烈承诺不作反抗就撤下那些星线。他出去又弄了好些炭盆——从彭召的帐里——再回来围着床放好,这才把嬴烈的被子边一抬,整个人拱了进去。
他把星线的光调到最亮,小心地拉下裤腰。右手食指抬起柔软的囊袋,闻人雪一眼便瞧见他挂念许久的那两瓣小年糕,白润光滑依旧,丝毫不像噩梦里他隐约记得的那样发红发肿,正在他气息喷吐间时不时轻颤,露出其间含着的嫣红细缝。闻人雪喉咙有些干,无名指倏一弹动,恰好触在了中间那道有些湿有些热的缝隙上。那里实在太软,竟是被他轻微触碰,就被戳出一个浅浅的凹陷,他的手指不由自主进一步划入,两瓣小年糕立刻像是许久不见他就陌生了一样,害怕般微微瑟缩,却反倒将杵进缝隙里的一点儿指尖柔软地含住。
指尖上下轻轻地挠动,闻人雪看见嬴烈腿根骤然紧绷。他心底发痒,更想要使坏,却终究顾念着嬴烈身上那些伤,只是稍微抚弄了数个来回,便撤出了手指,以两手指尖将外面的花瓣柔柔拨开,闻人雪将星线缠上了藏在内里的那颗嫩红肉豆。
线已经是闻人雪能调整到得最细。可是当线头一圈圈缠绕上凸起的小肉珠,再将整个部位严丝合缝地包裹时,嬴烈还是错觉有蚕在冲着那处密密地吐丝,或者是比蚕丝更纤细柔软的东西一点点将那里彻底含住,他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受伤的腹部也开始不断起伏。
闻人雪感觉到了。他很快地结束了检查,又在被子里问嬴烈,近日可有做什么异常的梦,或者卷入过什么奇怪的幻境之中?
听得嬴烈否认,闻人雪不由蹙起双眉。他的小年糕里里外外都没有任何被人虐待过的痕迹,也没有在这两天充血兴奋过。
——难道,那只是针对他的幻术么……
收回绑在阴蒂和爬在花瓣上所有的星线,他将花瓣间渗出来的些许晶莹以舌尖细细地舔净。而后再没有淫玩这处,闻人雪启口含住了上方嬴烈已有些兴奋的性器,他尽力地克制住本能的针对异物的呕吐感,将喉部彻底打开,以喉咙深处宛如肠道亦或阴道那般的软腻,以及细微紧韧之处的每一次蠕动收缩,柔柔伺弄着那根物事,舌尖则随头部轻微的晃动反复舔扫器物底部。又随着吞吐的动作,他在拔出时含住顶端肉冠,像是对待糖果那样吮吸,同时用舌尖搔刮每一处褶皱和缝隙。做着这样的事,闻人雪心里没有丝毫屈辱或者难受,且不说这不是他第一次含住对方的东西,他只要一想到这是嬴烈身体的一部分,不知为何,就像之前想要咬对方的脚趾一样,他心中莫名地就会生出想要将之吞入口中…甚至咽下去——这只是一种形容,他才不会舍得把嬴烈真正吃掉——索性将其永远含在身体里的冲动。
这么想着,他也真的打算这么做了,“刚刚你说……我想要做什么,就做好了?”
吐出了口中完全硬挺的物事,闻人雪喘着气问。他忽地挺身,将被子彻底顶开,跪坐上嬴烈的腰,却只是虚虚地挨着纱布,“这话,还作数吧?”
“你…”
嬴烈这会儿再不明白就是真的傻子了,他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有些简陋的地方…当初他与闻人雪的第一次,也是在国师府暖融融的卧房、在很柔软舒适的床上,“阿雪,你……怎么突然……我已经说了不怪你,你不必——”
他没说完的话被堵在了喉间,被闻人雪的一根细到不能再细的星线。闻人雪不愿再叫嬴烈乱猜原因来问他,其实他自己都说不出为什么要这样,他只是想要任性一次,任性啊,不就是想做,便做了吗?哪有那么多可以用来正正经经解释的原因?非要解释……
“就是突然想吃你了。之前那种吃法,我已经吃过很多次,这一次…”他从怀里掏出之前出去时问军医拿的药膏,一边想这玩意又能润滑又能治伤,一会儿就是出点血也不怕了,一边伸手解下了自己的裤子,“…我想换新的吃法。各种都来一遍,才算彻彻底底地吃了啊。”
抠出一坨半透明的绿色软膏,闻人雪脸色几乎要变得跟膏药一样奇异,这玩意……他第一时间去观察嬴烈的眼神,没有看出丝毫对这药膏颜色的嫌弃,闻人雪心下略定,他咬着牙,将那绿莹莹的一坨“啪叽”按上后穴,僵着手胡乱地涂抹几下,就抬臀坐上了嬴烈腿间。
“啊——”
闻人雪发出惨叫。一阵劈裂般的痛自股间袭来,闻人雪错觉自己的后面被撑得绽出道道蛛网般的裂纹,他伸手一摸,却并没有血,只是摸了满手绿色黏糊的药膏。嬴烈也扎实地痛了一下,他眼睁睁看闻人雪试图用菊花暴力吞下他的器物,唇舌又不能动,早急得额角全是汗,恨不得把闻人雪从jj上拉下来照着屁股狠狠揍一顿,他看着闻人雪还在懵怔,像是不懂为什么会痛成这样的脸,又有些悲伤地想,他跟阿雪在新时空,某种意义上的第一次,莫非要这般以两败俱伤的结果潦草而惨烈地收场了吗……
还好并没有。闻人雪很快明白不是后面不适合承欢,是因为他润滑太烂才会痛成这样,他换了个会让自己更有耐心也能更兴奋的方式——他把同样大的一坨绿莹莹油汪汪的药膏糊在了嬴烈的那个上……
然后他抬起臀,一手扶住对方被涂得黏糊湿腻的性器,将自己同样绿油油的后穴入口对准那灼热的器物。像是那热度通过接触的部位一直传导而上一般,他感觉自己的脖子、脸颊和耳朵都变得越来越烫,一边咽着唾沫,闻人雪用那伞状的头部浅浅地戳刺着自己已经从疼痛中平复、开始微微翕张的穴口,渐趋明显的酸麻随着两厢揉擦,自交合处,一点点蔓延开来。
一层层软嘟嘟的褶皱,被硬热的肉冠坚定而缓慢地撑开,又被紧随其后的柱体彻底碾压,磨擦,最终随着器物入侵到底部,每一道褶皱都被抻成扁平的肉膜。闻人雪将头扭到了一边,他知道现在掌握主动权的是自己,可他刚刚不小心扫到他自己翘在下腹、正随他动作不断轻轻晃荡的性器,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烧熟了,更不敢看嬴烈的眼睛,他怕看见对方眼中会有哪怕一点点轻蔑、或者戏谑般的眼神,其实他知道不可能,其实,他以前也并不很在乎别人怎样看他……但现在,他只是从始至终扭着脑袋,只是努力地不要让自己压到嬴烈的伤口,小心翼翼、由慢渐快地在对方腰间起伏。捱过最初那种又胀又痛的破裂般的错觉,紧随其后的便是一种被按摩到最深处的酥麻,和体内被充分开发再填满的充实感,在性器来回被肠肉吞吐的时候,闻人雪感觉到,肠壁上某一点被菇头轻轻磨压、再寸寸蹭过的时候,浑身会有股过电般的抽搐……他前面翘起的器官抖了抖,又一次被戳到了那个位置,这次是重重地被肉冠扎实碾过。
“啊!…唔啊…啊啊…”
闻人雪已然抑制不住喉间的呻吟,就如同他抑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本能地渴求快感,他扭转着腰肢,吞吃着嬴烈越来越灼烫胀硬的物事,让肠道内那栗子般大小的部位,被逐渐变得巨大的器物一次次精准地碾着按摩,他感觉自己火热的脸颊上,传来滴滴冰凉的触感,他又一次哭了,这次却是生生爽哭的,身体渐渐地发酸发软,他每次落得越来越重,跟嬴烈腰腹的伤口仅有一线之隔,每次也就吃得越来越深,最深处嫩嫩的生涩的褶皱也被充分摩擦,每一寸肠肉都被巨物上凸起的经络好好地按压到,滑腻的肠液让那巨物磨弄肠肉磨得越发顺滑,整个肠腔都像被操开,变成一只光会吸jb的柔腻的肉套,而每次将巨物吃进穴眼,那饱满圆润的顶端都会隔着薄薄一层肉壁,对准他腺体所在的那处位置,随他腰身落下这股越来越重的力道,顶端一次次狠狠地撞上、再用力地揉擦过,他腰身起伏渐疾,那戳磨的频率也越快,他感觉那块肉似乎都被一通又快又狠的摩擦,给干得变肿变大,像是再也平复不回去了……被操到喷发的边缘,闻人雪腰身彻底酸软,最后死咬的一线清明让他猛地翻身,没有跌在嬴烈的身上,射出后他当然不会放着还未释放的对方不管,其实他本想着要跟嬴烈一起……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耐力和腰力。稍微喘了片刻,闻人雪趴伏过去,再次含住嬴烈兰笙裙7⒉7474131的下体,这次也顾不得药膏的颜色或是什么了,他心里热,脑袋也热,只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团热而甜蜜的浆糊,他随手彻底解开了嬴烈身上的束缚,晕晕地抬头换了口气,正要继续用唇舌取悦着刚才给他欢愉的器物——
视野里的物什不见了,他的腰肢被一双手猛地握住。根本来不及反应,闻人雪只觉天地旋转,下一刻已经被压在了棉被里,眼前是嬴烈带着伤口的脸。
那些纱布被嬴烈汗水浸透,又不知什么时候被蹭掉了,而尽管带着几道刀伤,说实话,闻人雪骤然在迷离的高潮余韵中直视这张脸,恍惚只觉自己不在人间——也并非仙界——这样的美,是蛊惑人心的妖魔才能拥有吧?那些血痕只是让对方看上去更多了些诡谲而凌厉的艳色。他正要下意识地惊叹,却没能再出口半个字,他尚且湿腻的穴口被熟悉的巨物顶住,接着便被狠狠破开!
“啊啊——”
他情不自禁咬住下唇,却被嬴烈有些强硬地撬起牙关。舌头被恣意地含住勾缠,闻人雪知道自己叫得越来越大声,可他无法咽下自己喉间的叫声,内里被急速地戳刺、被重重地碾擦,嬴烈显然在之前那一番下已经对他敏感之处了然于心,每次都抵准了那点,以性器顶端又快又狠地磨过。闻人雪错觉自己快被这般过于凶猛的操干推到失禁边缘,那根物什或雷霆般直捣穴心,将堆叠的肠肉一劈到底,或任意地变换角度冲刺而入,在软腻的肠道内连搓带拧,像是要把那些褶皱碾平碾烂,他身前那根性器连着又射了两回,每次都是刚刚软下,又被对准前列腺,生生地干到胀硬。随挨操的动作和节奏,那一直流泪的性器不受控制地摇晃,胡乱地啪啪拍打在腹肌上,还有好些体液糊在了嬴烈腰间的纱布上…终于在后穴又一次将巨物深深吞吃到底之后,感受到嬴烈似有拔出之意,闻人雪都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力气,他拥住了嬴烈的腰背,迫使对方射在自己的腔体深处,同时他自己的器物也受到刺激般,颤动着射出一股股已有些稀薄的精水。闻人雪喘息着抬头,望着嬴烈的双眼,他忽地笑了,觉得这正是一个很好的时机,他现在提出那个想法,或许嬴烈不会忍心拒绝。
“有一件事,我想问你同不同意…”
就这一次,闻人雪暗暗地想,就算他借着床笫之间的情热胡搅蛮缠,索性这一次地任性到底,“虽然暂时不能给你回应,但我——”
想好的表白却没有成功吐露,在嬴烈骤然变作惊惶的目光里,极致的痛猛然席卷,闻人雪浑身剧颤。他想他现在的表情应该很是扭曲、或许脸也在随着身体抽搐吧?所以嬴烈才会这样看着他,可是他已经无力去开口安慰对方,他甚至连挤出笑容都无法做到。这一刹那,闻人雪似乎听见了自己骨骼断裂的轻响,同时又似乎听见了自己心脏全无规则的搏动,像是一把生满荆棘的巨锤在胸膛里胡乱地敲击,越来越可怕的剧痛在体内扩散。
“阿雪!阿雪!……”
嬴烈呼唤他的声音很快变得遥远,视野也越来越窄,越来越暗,已经连撑开眼皮的力量都要失去…他忽地喷出大口的鲜血。而在最后一线光明里他依稀地看见,那些被他吐在地上的鲜红的血液里,似乎夹杂着肉沫状的暗色的碎块。
眼前彻底地黑了下去。
本卷走肾走心走丢丢剧情/不排除有jj插入外的虐受虐攻情节/慎
第26章25、敢内s国师?!(路人场—太子/揉抠jj和很粗暴的指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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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行的医官正在处理太子左腕上的割伤。
干净的纱布一层层重新裹好,却有无可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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