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_完结《穿越之我是西门庆(性转,np总受)》作者:故人不辞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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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该文件为一部以性转、变身、穿越为主题的小说,内容取材于中国古典名著《金瓶梅》,并对原作人物进行了性别转换和角色重塑。小说通过穿越系统将现代人叶庆引入一个充满淫乐、欲望与荒诞色彩的古代世界,既有传统的同性情爱描写,也包含大量高H、情色的性描写。文本中描述了西门庆这一原本典型的商业弄权人物在性别转换后的荒唐遭遇,如文中所述“我喜欢男人,那种大长腿公狗腰的猛1”,展现了人物内心的矛盾与欲望冲突。
故事情节层层推进,从叶庆和潘金莲之间的暧昧调情,到与吴月娘间复杂而又暧昧的关系,展示了一个充满性幻想与荒诞讽刺的世界。小说以幽默讽刺的口吻调侃传统道德禁忌,同时也揭示了穿越者在新旧世界碰撞中的身份迷失与自我重构。诸多细节,如“挨光五计”的对话和细致入微的性描写,使得作品在情色刺激中又不失批判现实的意味。
整体而言,该文本既是一部同人及男男题材的古代穿越小说,也呈现出浓厚的网络小说风格,融合了历史反转、角色反转和文化解构等多重元素,适合科研人员对性别转换及跨性别现象进行研究与探讨。
其他信息
附加信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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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Plain Tex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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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2-26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故人不辞酒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历史讽刺, 文化解构, 幽默讽刺, 网络热文, 角色反转, 性转, 变身, 伪娘, 男男, 古代, 同人, 高H, 情色, NP, 女性视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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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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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西门庆(性转,np总受)
【作品编号:51827】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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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 / 男男 / 古代 / 高H / 正剧 / 穿越 / 美人受
ps:np,受受是西门大官人,全员性转嘿嘿嘿,无聊调剂文,差不多周更,关注收藏不亏的~
文案:
西门庆何许人也?——那是经商的天才,弄权的高手,玩弄女人的大淫棍。
他在淫风甚炽的年代拳脚齐下,左右逢源,活得个春风得意,恣意妄为。
如果你恰巧穿进了《金瓶梅》,成为那粉面狼心的西门庆,你是愿意享受他酒色财气,娇妻美妾在怀的淫乐生活?还是要不顾一切,冲破黑暗做一颗时代的启明星?
人设:
表面骚浪风流·胡思乱想·其实很纯情·口是心非受&
第01章帘下金莲多风情/王婆细说挨光计颜
“如果你恰巧穿进了《金瓶梅》,成为那粉面狼心的西门庆,你是愿意享受他酒色财气,娇妻美妾在怀的淫乐生活?还是要不顾一切,冲破黑暗做一颗时代的启明星?”
“这是让我选择的意思?”
叶大少看着眼前的白色光团,出声问道。
“是的,我们穿书系统与国家净网联合启动未来计划,通过改变里世界的最终结局,给青少年树立……”
还未等它说完话,叶庆便打断道:“那我选一。”
也不知叶庆是怎么看出那一团白捂嘴求饶的姿态,弯了眼角逗它:“不是你说可以选择的吗?”
“这……当然。”白色光团怯生生的开口,连四周的光圈都黯淡了许多:“可是只有达成国家S级净网标准,里世界才会脱离原书存在,你才能够获得新生。要不然三年观察期一过,里世界就会走向自我毁灭。”
叶庆哦了一声,并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反而掏出了最后一根棒棒糖:“我记得你们说过,可以满足穿书者一个微不足道的愿望。”
白色光团顿了一下:“是的。”
“我喜欢男人,那种大长腿公狗腰的猛1。”
“你懂的。”
“……好。”白色光团声泪俱下,苦兮兮的送走叶大少,开始反思自己第一次的引导工作。
唉,涉世未深,涉世未深。
早春回阳,日头上是明媚万分。
叶庆一睁眼便是清河县,街道上熙熙攘攘,叫卖声不绝于耳,他心情颇好的整顿衣裳,顶着西门大官人的名号招摇过市。
远远地瞥见一腰宽腿长的男人站在帘子下,径自风流,叶庆心神微动朝那人走过去。无巧不成书,男人忽然晃神将叉竿打在叶庆的头巾上,叶庆正好抬头去看他,两人四目相对,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炽热的欲望。
别看叶庆长的一表人才,身体却着实骚浪风流,在遍地飘0的圈子寻不得一个优质猛1,随便在床上顶两下就过去的日子简直糟糕透了。
如今平白得了三年疯狂时间,眼前的人长得合眼缘,身材又合胃口,又不是什么道德绑架社会了,拉个人上床也不正符合这淫风甚炽的时代背景,他西门大官人的身份吗?
至于什么净网计划的,叶大少表示他不知道。
正想着,男人开口说话:“大官人来里屋坐坐。”于是又掀了帘子让叶庆进来。叶庆看着男人好看的眉眼,不由地也弯弯眼角,手指搭在男人手心上走进去。
鼻尖是男性刚毅的的气息,叶庆身子先酥了一半,两人很快抱在一起,嘴对嘴的亲吻。缨帽,金簪落了一地,脱得只剩里衣的叶庆被男人抵在墙上,男人的手从亵裤里伸进去,只一下便软了身子,没了魂儿。
“小东西真可爱。”
叶庆也没料到自己这么敏感,听到男人在他耳边的调笑,便抓着男人的长发把他往自己这边压,男人也是个知趣的,就着这个姿势舔弄叶庆的耳垂,温热的气流洒在耳后,激起一身的涟漪。叶庆感到男人身下已情动,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却被男人一把拉住:“今天不行,我的好官人。”
叶庆顶着一双湿润糜艳的双眼委屈巴巴地看向男人,男人吸了一口气朝他笑道:“这般想要,可奴家那位恐不是要回来了。”
“你……”再怎么饥不择食,叶庆也不会挑有妇之夫,这是他一向做爱的准则,今日难得糊涂的狩了一回猎,倒不怕是个爱占荤腥的,玩玩罢了,可怜了那好脸好身材。
“你是谁?”
“奴家姓潘,小字金莲。”
潘金莲,叶庆哑然,那白团子当真说话算数,难不成是将西门庆的妻妾一概换成了他爱的大猛攻。如果真是这样,回家享受就是了,叶庆这边正有些飘飘然,却是潘金莲见他眼神飘忽,凑近问道:“好哥哥才在想谁?”
“你先松手放我回去。”叶庆腿脚发软,弯腰捡起地上的绿罗衣。
从潘金莲的角度看去,正是翘臀细腰,若隐若现,软乎乎的身子,可怜劲儿的人。他看见地上的洒金川扇儿,于是拾了扇子道:“以此为证,莫说官人不来,奴便去找官人。”
叶庆也是馋男人身子,没敢正眼再看他,半推半就的把扇子送给了男人。
潘金莲送叶庆出来,叶庆一连回头七八回,倒不是什么不舍的,只是好奇书中与西门庆做媒的王婆何时出现。正想着,这满嘴跑火车善抱腰放刁的王大媒婆掀了茶帘子唤他进屋,叶庆好奇便进去了。
这穿书的虽是自己身子,但较从前不知敏感了多少,刚刚不过是半点前戏不到就搞得他后穴瘙痒难耐,想来是要来一发解个舒服畅快。叶庆不由便笑了,笑起来格外惹人注目,半点水眸含春,桃花眼睑如画。
王婆看呆了一阵又给叶庆端上梅汤,叶庆吃了一口,只觉得口感纯正极了,冰镇的酸甜可口顺着艳红的唇流淌下,几滴落在脖颈处,恰似粉白的梨花一点芯红。叶庆便夸王婆这梅汤做得好,王婆掐着腰笑道:“老身做了一世的媒,怎由你西门大官人说不好的?”
叶庆眨了眨眼,假意问道:“那你与我说媒,那隔壁的爷是哪家的?”
王婆打趣道:“那是阎罗大王的兄弟,五道将军的儿,问他怎的?官人要他,这头收了包袱就能跟你进去,就怕你家的大爷来怪我,要是那将军的大儿不愿,恐怕你散了家当也请不回去。”
叶庆也记不得《金瓶梅》里是怎么说的,但总觉有哪里不对劲。于是问道:“他家里又有什么人?”
“哪有什么人啊,没个老公婆,有个弟弟叫武松的,是咱清河县做巡捕的都头,不常着家。”王婆这般回答。
是不对了,剧情人物对不上了,可叶庆转念一想,这娇美人都能变成大猛男,也没什么不行的,不过是三年,何苦难为自己想那么多呢。
王婆猜道:“他该不会是说家里那位要回来便送你西门大官人出来的吧,哈,谁不知道你西门家甚严,他这是打趣你家大爷呢,害羞着紧。”
王婆搓着手继续道:“老身倒是有个好的,叫你俩霎时间交仗成双,芙蓉帐里走一遭,倒是难为的你家大爷,莫说老奴小本生意的钱赚不到,就是棺材本都给人骗了去。”
叶庆知她讨银子来,便从兜里掏出一块放在桌上,“王婆你尽管说,这里的尽是与你做买卖的。”
王婆笑嘻嘻地接过银子,咬了一口乐道:“大官人,你听我说,但凡挨光亦是俗语里称的偷情不外乎这五件:第一,要肤脂如玉润;第二,要乳美玲珑口;第三,要穴深股翘臀;第四,要吟吟妖娆音;第五,要温软忍耐行。”
神他妈挨光五计!
叶庆满脸黑线,难得燥热的开了衣服口子。
“老奴这般的计,说与大官人。奴在那莲爷面前也是说得上几分话的,他出身不凡,针指工画,百家奇曲,双陆象棋,无般不知。待老奴厚着脸去请莲爷来喝茶,说有恩人倾慕,老奴接过来便说你大官人如何如何的好,先是留足了印象。大官人你收拾妥当,为这等美人当一回物件,老奴这要是缺椅子,官人便倚背蹲一回,好让美人使了趣捅你,要是缺了桌子,少不得放些茶水在官人前乳喂他喝了,若是缺了夜壶,可要难为官人在那角落待着,等美人来浇灌一番。此时物件万万不可出声,这莲爷若是满意了,你有情,他有义的,这事儿不就成了,若是那莲爷不满意的,他爽完了尽管走了,也不会多问你一句,让官人你家大爷难做的,不知此计官人意下如何?”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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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更的会比较慢,但不鸽。
2.会按照《金瓶梅》的总纲写(*/ω\*),攻大概有七八个吧。
3.写着玩的,没有任何人物褒贬意思,误多想。
第02章堂前月娘佛玉莲/娇香软塌美人侍颜
此计意下如何?这古人含蓄的性癖放到现代那可是高玩,妥妥的放置play,一想就是刺激,叶庆舔了一下发红的嘴唇,问王婆:“这条计几时可行?”
“不出三日,不过大官人莫忘许老奴的棺材本。”王婆道。
叶庆作别道:“此事若成,如何敢失信。”
离了茶坊,叶庆顺着紫石街一路闲逛,顺道又去郓哥儿那处拿了雪梨,赍发他些盘缠。过于开放的性文化刺激了经济的快速发展,来往的商旅小贩皆有向叶庆招呼问好的,不为别的,就说西门庆是有钱的主儿。
叶庆眼光是有些挑的,见了刚才的潘金莲,路上还有向他卖弄风骚的男子一概都对不上眼了。不知怎的,他突然萌生出想要走回刚才那儿的欲望,想叫那人狠狠地捅他,心里不上不下的,叶庆把这个归结于空虚了好久,突然看到个大宝贝,自是喜欢得不得了。
天色欲沉,西门庆的小厮玳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见面就是请官人回家,席间大爷布了饭食等候。
叶庆点头,便坐上花红软轿,由玳安开路回家。
到家已是掌灯时分,丫鬟小厮引他进去。自那红木桌前坐了个冷峻男人,面前的桌上摆的是烧酒肥鹅,熟肉蔬菜,细巧果子,云云冒着热气,尽把盘碗盛了。
叶庆上前细看男人,但见他如月华,疏冷清淡,容貌衣品皆为上乘,又似佛前玉莲不敢轻易亵玩,让人不由地生出跪拜之心。欲问是谁,脑中不由地想到原书中西门庆的继房,吴月娘。
若说潘金莲是灼热的火,这吴月娘就是冷寒的冰。可若是被这样的人压在身下,听他低喘情动,说些勾人的下流话,那可真是……满身欢喜。
叶庆心下自有主意,都说这茶是风流客,酒是色媒人,不知用在月娘身上该当如何。
吴月娘起身向叶庆道了万福礼,“官人吃些酒暖身子。”
叶庆只吃了几口菜便一连斟了三巡酒,露出红白粉面,微醉,吴月娘便将他绿纱褶子脱下来。没消停一会儿,月娘又给他灌酒,烧酒浓烈,叶庆在现代惯喝着红酒调情,猛一下肚,那股呛意直冲着脑门来了。叶庆迟钝的意识到,这似乎是一场为他准备的鸿门宴。倘若再结合那王大媒婆说西门庆家的大爷是个厉害人物,不难想到,这家伙还真管着西门庆不让嫖啊!
“你今日去哪里了。”
叶庆听到低沉的男音,身下一缩,衣衫已半露,酒劲混着痒意砰砰乱窜,眼前人影模糊,只张着嘴好道:“喝茶去了。”
吴月娘半搂半抱着叶庆,两人似交颈鸳鸯戏水,月娘修长的手指带着乌木沉香的气息探进口舌,搅动温热的舌尖,牵出细长的银丝,几分低笑几分温柔:“你可算是回来了。”
“月娘。”叶庆听见这声音,浑身燥热,只一股子劲贴着眼前冰冰凉的大美人,难得酒醉糊涂的天真开心,像个孩子一样抱着月娘的胳膊撒娇,“好美人,好哥哥。”
吴月娘的身影隐在暗中,微微有些凝神,夹杂着些不许人探究的欲望,手下有规律地摩挲着叶庆的眉眼,“官人去哪玳安可都是如实交代了,既然做错了事总归是要罚的……”
吴月娘抱起叶庆,稳稳当当的穿过月门进了屋子,一盏幽黄的烛灯照亮叶庆白嫩的脸颊,斜偎着月娘的臂弯。吴月娘微楞,给他脱了上衣和亵裤,肌肤如玉,一抹芯红,肆意逗弄熟睡的人儿,却久久不给释放。只听莺莺声在耳畔,嘴边津津啧啧的情动,生涩又娴熟的身体,万般妖娆。
碧桃窗外开,满眼春意。
叶庆甫一睁眼是天明,腰酸腿痛不说,下身被那大爷不知用什么东西给锢了一晚上,早晨的反应一动弹就涩涩的疼,叶庆咧嘴,真狠啊!隐约想到昨晚,没有所谓的共枕同欢,却被吴月娘从头到尾都玩了一通,乳尖红彤彤的,小叶庆落在那人手里,好好讨饶不过,又不给释放,喘得他舒服又委屈。哪是什么佛玉莲,就他说,分明一只老狐狸,假正经。
“官人昨夜睡得如何?”吴月娘端坐在塌前,神色如常。
叶庆好容易睁开眼去看他,昨夜那满是刺激性的画面一下子滚过,半天吱呀不出一句话。
别怂啊,叶大少,你好歹是个花花太岁西门庆,哪门子怕内人的。明明在现代玩的又浪又嗨,怎么到了这个鬼地方就要从良了,可隐隐又觉得这么做似乎不对。
愧疚,哪门子的愧疚!
叶大少咧嘴没笑出来,“唔”了一声故意说:“辛苦你了。”
吴月娘平静道:“官人舒服就好。”
“官人这几日不着家,想也不知那东京八十万禁军杨提督亲家陈宅派了个文嫂儿来讨贴儿,说是与咱家的大姐定亲。”吴月娘说着便倒了杯水,转头要喂给叶庆喝。
叶庆慌忙伸手接过,跄跄坐起身。
只是腰被掐地狠了,月娘便将枕头垫在他的腰下。
陈宅?西门大姐的亲事,不就是陈洪之子陈经济吗?那是继西门庆之后另一个刁徒恶少,浮浪子弟,更别说他父亲遭难后又来投奔西门庆家,搅得内宅不得安生。这清河县有他叶大少一人足矣,掐个源头别再来胡乱造孽。
于是便顺着问:“那人如何?”
吴月娘道:“道和官人一样,甚是喜爱美人,见色如命罢了。”
叶庆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愣了片刻:“不如给大姐再找个人家?”
“官人果真这么想,那便在清河县寻个好人。”吴月娘漫不经心的说。
叶庆点头说好,又听吴月娘道:“你可知咱清河县的好汉,武家二郎,叫武松的,前些日子在景阳冈上活捉了只吊晴白额虎,现养在咱家庄头上,等官人有空去耍耍,那武都头定要向你讨个人情的。”
“好。”叶庆想这书中剧情都崩成什么样了,武松打虎那经典剧情到这都成了活捉白额虎,还寄养在西门庆家的庄头上,果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怪哉,怪哉。
吴月娘又道:“你平日不读书,又整日闲游浪荡,我给你留出十两银子用的,有大事再与你。”
“好……”叶庆下意识的点头,回味过来一阵脸红,这家伙怎么管的这么狠,把西门庆招摇的资本一贯收了。
许是气氛温柔,叶庆也不好说什么不允许的,就继续听月娘有条不紊的说话,像是要把家里大大小的事情都报备一通。叶庆跟着点头微笑说好,听着悦耳的男声将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慢慢抚平。
有风来,桃花朵朵吹。
帘帐掀开,脚步战战。先是大步走来的红衣男人,一手鞭子甩地声,英姿朝气,分外惹眼,紧跟着来的男人端着五鲜原汤,与先前的红衣有八分相似,满脸含笑意。
“官人醒了。”
真是妙了,这俩兄弟长得真特么和他胃口,要是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所以说,这也是西门庆家的……谁呀?
叶庆正胡想乱想,两人就自报了家门,一个是二房的李娇儿,一个是四房的孙雪娥。敢情这两人还是兄弟,这书中剧情都崩到太平洋上去了,叶庆也只能哈哈一笑,明眼都能看出问题的事情,就不要再深究了。毕竟,也不会有答案。
“这是才做好的,官人尝尝。”孙雪娥端着汤碗径直上塌,正举着勺子要喂叶庆。
叶庆忙接过勺子吃了一口,鲜,嫩,滑,顺,啊,他家男人真养眼!叶庆想到原书中孙雪娥原是西门庆原配陈氏的陪床丫头,因善做五鲜原汤,便与之相好。这孙雪娥率领家人媳妇厨中上灶,那他叶庆今后可是有口福的,这人生美好事,唯美食与美色不可辜负。
那头李娇儿从袖中取了帕子给叶庆擦嘴,硬是挤走坐在边上的吴月娘。
“大官人,你何时再教奴来画。”李娇儿将脸贴在叶庆的脸上,小意问道。
叶庆也不知往日西门庆与妻正经向娱乐怎样,但他在现代唯一的爱好就是画画,最喜欢画八头身的硬汉,裸的半遮的都喜欢,在这里画应该也算一种情趣吧。
叶庆忙说好,一贯的渣男用语,有空便同你一起。只是不过来书中两日,从前世界竟变得漫长又久远,像是蒙了一层灰布,将寡淡的日子藏在深处。
吴月娘瞥了李娇儿一眼,冷笑道:“凭你什么身份,也同官人教。”
李娇儿站起来不甘示弱:“大爷休要辱人,若非大爷强势霸道,又何苦官人不着家的闲逛。”
吴月娘拂袖冷笑:“你将小意贴脸,也抵不上我的一句话,你白日里使着狡猾性子,别将勾栏上的做派带到家里来。”
李娇儿鞭子狠狠抽地,“我不与你争辩这些,你是清白爷们出身,为难我们这些苦苦讨生活的。”
叶庆咕嘟一声慌忙捂住嘴,孙雪娥含笑将叶庆的手拿开,“官人不用理他们。”便是由孙雪娥喂了几口,叶庆品着口中的浓汤,一眼望尽孙雪娥眼中的幽深。
真是……好一出大戏。
看来西门家真的热闹非凡,叶庆又喝了一口汤想到。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小可爱们的支持,一定会努力更的(′▽〃)
求一波关注收藏,我又想改个名字了嘻嘻~
好喜欢写那种又欲又纯的激情戏,撩拨了半天啥也没有~
ps:彩蛋是月娘和小阿庆,酒后玩弄,我还是想把第一次doi写给金莲~
彩蛋內容:
吴月娘将叶庆摊在塌,素手游走在粉白的肉身上,叶庆眯着眼低喘出声。胸前的茱萸被肆意玩弄,揉捏着红腻腻的小肉团,嫩白的犹如梨花绽放,含苞一点春芯。
月娘凑上去舔咬,叶庆忍不住呻吟:“疼……”
月娘一路向下,在他的腰窝处流连忘返,作弄的叶庆连连娇喘,身下被月娘掌锢,难受又委屈。
“难受……”
月娘并不理会他,只一个劲的用舌手玩弄,就激的叶庆高潮不止。
“总归要罚你的……”
“罚你不告而别……”
“总算,又……回来了。”
脉脉春情,细细流香。月娘从袖中取出巾帕,在小叶庆上打了个结,再把他双腿夹住,自己褪了亵裤磨蹭他的大腿,深深浅浅,低低沉沉,尽喷洒在肉白的腿间。
随着男人的低吼,叶庆扭动着下身,似荡漾莲舟,汩汩春水流泻,竟淌了泪红着眼控诉,随着有力的韵律声与低喘,可他到底酒醉不醒,无力承欢。
“啊……呜……”只一声声柔软便让身上人颤抖。
夜沉,满地桃花。
第03章伯爵掷金海棠坞/叶庆贪恋金莲色颜
那头吴月娘和李娇儿争执不下,又一同出去了,叶庆喝着孙雪娥喂到嘴边的五鲜原汤,问他俩人去做什么了。
孙雪娥也取了帕子来,笑道:“大官人放心,两位爷是去比武了。”
“哦,放心放心。”叶庆听了老神哉哉地说,崩吧崩吧,不怕不怕。
孙雪娥笑道:“也只有官人在家,才会这么热闹。官人中午想吃些什么?”
叶大少想出去浪,但他不好意思说。于是倾身上前抱住孙雪娥,嗯,很宽很厚很好,小声说:“就不麻烦你了,你歇会儿,嗯,我出去转转,你有什么喜欢的就去做。”
孙雪娥道:“奴平日里尽研究菜谱吃食,官人有喜欢的尽与我说。”
“好,我去街上看到好吃的都给你带回来。”叶庆笑着说。
孙雪娥眼底的复杂叶庆看不懂,只听他温柔的声音默默:“你在外面多加注意,广结好友不错,也与人多一分良善之心。遇事打不过就跑,我知道你跑得挺快。要是有什么喜欢的,便大大方方的说,官人是家里的天,都会好的。”
像个小妻子,在教导出门浪的丈夫。
叶庆摸摸鼻子说好,但到底是个书中故事,虚假人物,说不准形象都是那白团子用他脑中过往数据捏造的。
叶庆穿过抄手长廊,在假山石处遇到执鞭的李娇儿,李娇儿收了鞭子上前道:“官人可要出去?”
叶庆说是,李娇儿围着叶庆打量一番笑道:“我说大爷怎么竟朝我使气,原来是官人丢了大爷送的扇儿。”
是吗,被李娇儿打量的头皮发麻,叶庆记得昨天刚来时将那把洒金川扇儿给了潘金莲,能不能要回来还是个问题,就不当细说了,合该是丢了。
李娇儿又道:“大官人要在外面耍记得抹了痕迹去,若是有时间便来教奴画,你是答应的。”
叶庆点头说是,自是离开家门。
在他身后伫立的深宅大院被艳阳笼罩,却是一片沉寂。
叶庆使了小厮玳安领路,去西门庆家的生药铺。西门庆是个经商的天才,得了金钱攀了关系后便将目光转向南来北往的长途贩运,以此来牟利。而叶庆自知自己没那么大的经商本事,先人一步还是会的,于是嘱咐管事派人去江南富庶之地打探市场,低价收购北来的药材进行加工备用。
出了生药铺,玳安一个劲的夸叶庆厉害,有眼光,抱着拳使眼色问道:“官人可是缺银子使了?”
可不是嘛,大老婆不给钱花了,只好自己赚点。当然在玳安面前叶庆得端着:“官人我近日得闲。”
“大官人何不去应爷儿那耍耍,他家新开了场子。”玳安讨好道。
叶庆眼珠子一转,是个好去处。那应伯爵可是西门庆的头号跟班,两人臭味相投,平日里亲密的紧。反正白日里无所事,何不享受个痛痛快快,至于后果,叶大少不当真。
“那就去吧,你个机灵鬼领路。”叶庆拍了拍玳安,大步向前。
应伯爵在县西街开了家“海棠坞”,里面尽是些情趣用具,轻薄纱衣。叶庆红着脸进去,满意的点点头。
真不愧是西门庆的好兄弟啊,21世纪的成人用品店都没这么风骚的,真是,真特么合胃口,好像试试看……他皮肤白,要那红绳子绑着手才好看,那玉石晶莹剔透,有些大,上面的小嘴含不下,夹胸乳的还带着宝石,沉甸甸的……
叶庆想着就入了迷,一幅痴痴的模样。应伯爵从后院进来,屏退下人,从后面抱住叶庆的腰,在他耳边笑道:“好兄弟,我为你开的铺子,喜欢吗?”
喜欢啊,叶庆被那温热的气息包裹着,一股热浪卷的小船七遥八晃的,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就是说,西门庆的好兄弟也可以玩得是吗?
叶庆偏头去看应伯爵,他正把脑袋搭在叶庆的肩膀上,眉目刚硬朗俊,身材雄厚,嗯,确认过眼神,是他爱的大猛男。
“喜欢。”叶庆亮着眼问:“我可以试试看吗?”
应伯爵低头,怀中的人儿天资娇淫,一股子媚意的写意风流,被牢牢掌锢在怀中的感觉真好,只是……时机还不到。
“当然,你喜欢什么尽管拿。”应伯爵掐着叶庆的腰暗示道。
叶庆很上到的点点头,一溜烟奔向快乐源泉。
眼前艾灸条焚香,淡淡的檀香味,被摆在紫檀木的香炉里,下面标价三百两。叶庆吃惊道:“这个,做什么用。”
应伯爵似乎很喜欢从后面抱人,他紧跟上又贴着叶庆环抱住腰,开口解释道:“这是烧香疤用的,喜欢吗?”
——烧香疤,《金瓶梅》中描写的刺激性欲的特别灸法,用艾柱灸刺激身体的敏感部位,使情事交合快感增加。
从前读西门庆给林太太烧香马儿就觉得新奇有趣,试一试也未尝不可,只不过他很怕疼,这么想着叶庆便说了出来。
应伯爵笑道:“不疼的。你皮肤细嫩,烧上红晕晕的疤儿,好看极了,便是你心口一处,阴脐一点,尾停骨上再来一块……要试试吗?”伯爵对着叶庆耳边哈气,悄无声息的勾引,软绵绵的气流,叶庆颤声哼哼两句。
大概是疼痛会带来欢愉,那股淫乱的想法从后庭直冲大脑,又一股劲儿的化作红霞湿了眼晕。叶庆忙推开应伯爵,来回走几步散去身上的燥热。问什么问,有那本事尽使他身上啊,光撩拨人不干正事的,这种、这种家伙怎么还要提前招呼的。
应伯爵收了心思,手中还尚有余温,面上一派正经神色:“好了,不逗你了,这种款式的艾柱灸很受欢迎,在加上安息香,那才是欲生欲死的美事呢。”
叶庆又看了两眼,兜里不够钱,不好意思问人要。想着脑海中尚热的情事,瞎转了两下便叫上玳安走了。
热热闹闹的街心把一切情热余散,海棠坞外有流光溢彩将坎门封闭,世界似乎被分割成两块。应伯爵目送着主仆二人走远,不知想到什么微微叹息,很快又低低地笑出声来。
真好,我们又见面了。
叶庆和玳安又来到紫石街,碰巧那王婆从茶馆里探头出来。
“好人,我的大官人,这般就来了,可是等不及了。”王婆一面迎上叶庆,一面打发玳安:“官人的要紧事你插什么手,你个小子拿了钱自己耍去。”
玳安心领神会,得了银子便连连点头说好,几步涌入人群里不见了踪影。
王婆给叶庆满上茶水,悄声道:“他家里没人的,我这就请他来喝茶。”
叶庆深吸了一口气,真好,潘金莲可是他看上的第一个男人,怎么也得吃到手,便从兜里掏出月娘克扣剩下的银子来:“你尽管去。”
王婆眯着眼接过银子直笑:“老奴这就走,辛苦大官人了。”
叶庆伸了个懒腰,有些懒散地想,这些个穿书计划是怎么构成的呢,是怎样庞大的数据才能模拟出如此逼真的世界,又为何会出现如此合他心意的人?他打了个哈欠,脑中有些混沌,酒吧嘈杂的音乐声,满地的玻璃碎片,急救车向他驶来,然后他遇见了白色光团——
他来到了这个世界。
正当叶大少冥思苦想时,一双骨质分明的手指带着灼热的味道轻揉着叶庆的太阳穴,潘金莲含笑道:“大官人来了勿要皱眉,恐奴招待不周。”
叶庆觉得他手法挺好,抬了眼去看他,真真是眉眼含春意,合欢鸳鸯情。
金莲道:“王婆子请我来喝茶,不知官人何意?”
叶庆拉着金莲的手坐正,两人手背相贴,叶庆自觉不是主动的人,这会儿子反倒不知做些什么。
那金莲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直解了他白月袍,往那小叶庆上一捏,吻如蜻蜓点水,又似暴雨淋漓,呼呼地喘气,听叶庆动情的声音。
“官人休要说话,你有心,我有意的,真敢背了你家大爷勾搭我?”
叶庆听了话赶忙将双膝合拢,浑身上下都热了。
潘金莲将叶庆搂抱起来,两人并肩跌股而坐,“官人不说话那就是成了。”
当下宽衣解带,抱住一团。
金莲哄着叶庆上了塌,将他牢牢掌固在身下,指尖划过肌肤带来瑟瑟的战栗,叶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含着春意夹杂着欲望。
金莲不似月娘温吞,他在情事上大胆奔放,只把身下娇美人的穴儿捅出了水,直挺挺的坚硬一干到底,两人亲密的相贴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嗯……啊……嗯……”
叶庆微微娇喘,星眼朦胧,他看着身上畅快淋漓的金莲,紧致的腹肌有规律的运动,微微一笑,带着独有的风情,说不出的性感。
叶庆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后穴分泌出不少水儿,大棒子挤进甬道,吞吐着收缩。细细汗流,金莲径直堵了小叶庆,附身下去和叶庆亲吻。
真是,和月娘一样的恶劣……
叶庆的身子酥麻,所有的冲动集中在金莲的手里,欲吐花芯,却又不给释放,娇媚的呻吟随着金莲的动作起起伏伏:“松手啊……嗯……难受……”
金莲的另一只手玩弄乳珠,他喜欢这样的性事,看着身下人因自己的举动到达云巅,就好像将这个人牢牢掌握在手中一样。
“乖,我们一起。”
身下是有力的鞭挞,捅到敏感点便觉一股子电流肆意乱窜,叶庆张着嘴,泪珠儿满面。待两人释放后,乳白色的精水淅淅沥沥,叶庆红着脸不敢抬头,埋在金莲胸前。
金莲笑着将叶庆拉起,抱到自己身上,十指紧扣,就这个姿势让叶庆坐下。叶庆还未在上半场欢愉的情事中醒来,又被卷入新一阵的情潮。
“嗯……不要……啊……嗯哈……”
这个姿势更深更硬,金莲拉着叶庆的手引他摸自己的小腹:“这里,灌满了我的东西。”
“……你……嗯……”
贴脸好不知羞,却是羞云怯雨,一浪更比一浪高,六寸长物,好个东西,柔时芯苞吐露,刚来又似暴雨折花,直叫人软趴趴不过,似酒醉的娇人儿,摇摇晃晃,那身下人挡风遮雨,又铁柱。
【作家想说的话:】
ps:恭喜金莲达成【初次】成就√
争取这周再更一章~ (ง •̀_•́)ง
第04章夙夜温存金莲情/武松气势贯长虹颜
叶庆醒时,外面昏沉。金莲坐在烛灯下收拾针线,觉察了榻上动静,抬头笑道:“奴见官人久睡,便打发官人小厮回家去了。官人今夜便在奴家这里歇息可好。”
可真是不好,月娘那个满肚子心思的家伙,还不知又得怎么折磨他呢。叶大少不知怎么有些飘飘乎的想到。
唉,难为他叶大少被美人睡了,哪哪都疼,给那大棒子捅的直上直下,莲座式真是又深又刺激,然后呢,他就给做晕了。
肚子也饿了,一整天就只喝了孙雪娥做的五鲜原汤,更是说不上来的委屈。正当想着,金莲端上粥来,“官人,奴家熬的海鲜粥,官人吃吃。”
又是粥。
叶庆道谢接过,慢慢喂到嘴边,味道还不错。
他环顾四周,身下躺的是大红色合欢鸳鸯床,四周是用罗丝织的红纱床帐,帐角上悬着金铃。叶庆忆起贪欢时床幔轻摇,金铃声声,两相缠绵,渍渍啧啧,不禁又有些意动,脸上装模作样,不觉已红了脸颊。
为了缓解这方的不适,叶庆便朝帐外看去。紧挨着窗有一个大橱柜和梳妆台,旁边的墙壁上尽是用金银雕嵌的图案,很有钱的样子,往里掀了帘子隐约可见氤氲着热气的木桶。
这是潘金莲家中。
叶庆一下子断定,破有些没头脑的高兴,不是王婆家就好,在旁人那里睡着,总归不乐意。
金莲饶有兴致的看着叶庆生动的表情,在他眼中见到不加掩饰的窃喜,便凑过来轻咬叶庆的耳垂,咬的水啧啧的。
金莲存了心思逗他:“你可是不高兴,都不与我说话。”
叶庆哪知道这人的心眼,生硬的转了话题:“没有,不是,就是我的衣服在哪?”他放下碗勺,红帐里的自己满身吻痕,青青紫紫,不见月娘给的白月袍。
金莲好笑道:“我才给你补了。”说着就将衣服递过来,“不过是明天再穿也好。”
补了?补了!
这技能点亮的,真真好。
叶庆戳了戳金莲的腹肌,被他一把抓住,“你,要不要随我回府。”
“官人说笑,奴家何德何能,便是官人得空来看奴家便是。”金莲摇头拒绝,眼底闪过一道精光。
叶庆也叹了一口气,吃过不负责实在不是他叶大少的风格,放到现代甭管舒不舒服,还能钱货两清,在这里他也没有什么能拿出手的给人家,要不,送他一幅画?不好不好,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会喜欢吗?
叶庆想着便说:“你这里还缺什么?我叫人给你置办。”
金莲道:“劳官人费心了,奴家不缺什么。官人要是愿意,便将这白玉冠给奴留做想念。”
叶庆想想应该也不是什么事情,便答应下来。
两人坐在一起闲聊,气氛着实很好,基本上是金莲问些事情,叶庆便实话实说答了。叶庆喜欢这种安静的时刻,在欲望高潮后的温存期,守着人说着话,便有十分的满足。
直到另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这份平静,金莲拧着帕子向叶庆介绍道:“那是奴家的弟弟,武松。”
武松身长八尺左右,膀阔三停,高大威猛,面容刚毅充满野性。他在家时不着衣物,只围了一件虎皮在腰那,蜜色的肌肉纹理吸引着叶庆的目光,在逐渐安静的环境中恰能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太!太,羞耻了。
武松浪浪沧沧的走上前来蹲下,和坐在床上的叶庆对视:“西门兄弟啊,来家里做客,你要的白额虎我捉来放庄头上了,你现在得空和我看看去。”
石锤,这武松是个铁憨憨。
叶庆舒了一口气,总不好让金莲以为自己又馋上了他家弟弟的身子吧。
金莲起身逼近武松,“今天太晚了,你去楼下睡吧,这里我来伺候就行了。”
武松也起身说:“大哥忙了一天也累了,我在这陪兄弟就是了。”
两人身高相近,一个妖娆多风情,一个高大威猛汉,却是剑拔嚣张气,相对而立,气势不分伯仲。
金莲转头朝着叶庆眨眼:“大官人,奴家再陪你说说话。”
“好,好。”叶庆被他勾唇一笑当即答应下来,当真是美色误人。
武松又看了两人一眼,对着叶庆道:“兄弟,咱明日去可好。”说着,展示展示自己健壮的胸肌。
“也好,也好。”叶庆笑眯眯的回答。
屋里很快又剩了金莲和叶庆两人,金莲抱了叶庆去泡澡,那片动人心红白肉,摇荡在香舟。
叶庆挣扎不过,金莲也下了水。
所幸浴桶大,水温也正合适。
一时玩心起,一时声泽泽。
难得叶庆放松身心,也想探究书中前尘。便问金莲:“你原来家住这里?”
金莲道:“倒不是,奴是东京人士,后来才搬到这里。大官人若是有什么难办的事情,奴也可出几分力。”再问又不肯说什么了。
叶庆知晓了,也没多点事情,左右他是潘金莲,不是什么别的人。
金莲小腿勾住叶庆,两人在水下缠绵相交,流泻的浓精被冲进水里,肉感十足的屁股浮在桶壁上。
“不来了……还疼……”叶庆在和金莲做了一番手动脚动的友好交流后,便瘫在一旁不动了。金莲摸着叶庆的脸,细细的描摹,颇有几分温情,“不弄了,我抱你睡觉去。”
当下两人和衣而眠,只是金莲性欲极强,哪肯有放弃嘴边的肉不啄两口的道理。见叶庆睡着了,便侧身抱住叶庆,将身下的肉棒插进小穴缓缓律动,不一会儿便渗出了一
小片水渍,里面又热又紧,金莲心下舒坦,手又不安分的探进去,揉捏着乳胸。
叶庆在黑暗里张着嘴,不敢动不敢喘,别过身子把头捂到被子里,又酸又涩的舒麻感一浪翻过一浪,他生怕自己一有动作身后的永动机就啪啪的不停歇,他今天真是累了。
金莲借着月色把叶庆转了个弯扶到自己胸前,看他欲说不休的装睡模样,然后又见他慢慢喘息着入睡。
金莲轻笑,他失而复得的宝贝,终于回来了。
日上竿头,三人坐在一起吃了早饭,叶庆便准备和武松前往自家的庄头上看老虎。金莲在一旁嘱咐个不停,拉着他的手颇有些闷闷不乐。两人亲嘴摸胸,小意绵绵,叶庆脑袋晕晕,将一旁的武松忽略了彻底。
高大的身影直立在两人上方,遮住光阴。那张充满野性魅力的脸上呈现出几分扭曲之态:“亲够了吗?”
叶庆慌忙回神,没听清楚武松话里的意味,只不好意思的抓紧金莲的衣襟,低下头,不语。
怎么会,好像奸情被人撞破一样,心里却隐约有种窃喜。
不,不可能吧,他叶大少是变态吗!
金莲对上武松,挑衅的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安慰道:“官人不怕,奴的弟弟嘴最严,不敢说出去的,不会让大爷知道的。”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啊,可是叶大少不敢解释。
武松也道:“兄弟放宽心。”
叶庆欲哭无泪,只一句贪恋美色,失了分寸。
后来一路上便有些沉闷,叶庆看了眼武松露在外面的腱子肉,叹了又叹。
武松也不搭话,默默领着叶庆走。
不多时,叶庆走累了。他艳羡武松的好体力,自己分明也高度标致,怎么走几步就喘成这样。
武松慌忙回头跑来,道:“你体力不行,得多练练。”
干巴巴的一句话,让叶庆支吾了半天吐出一句“哦”。
武松见他如今不似从前活泼,对自己一贯冷漠,急忙道:“我背你走,上来。”说着,不由分说的,背起叶庆。
一阵天旋地转,视野清晰了许多,连带着心情似乎也好了。叶庆的胳膊环住武松,双腿往前伸,武松向上颠了颠叶庆的屁股。
“走咯——”
好在街上的人目不斜视,叶庆趴在武松宽厚的背上,露出一双好奇的眼。
往前是应伯爵的海棠坞,旁边竟然还开了家书店,匾上大字“孟家书院”,来往的人泾渭分明。
孟家书院里走出一个穿白色锦绣袍,腰间挂玉的男人。他似有所感朝着叶庆望过来,一刹那雪色回春,叶庆心猛烈地跳动。
“怎么了?”武松顺着叶庆的目光看去,“那是孟家四郎,孟玉楼。”
——孟玉楼,西门庆的三房,不久会顶替死去了的卓丢儿进府。
叶庆把头重新靠上武松的背,那谪仙似的男子便消失不见了。
总归是他的,还有未来六房的李瓶儿,他是来享齐人之美的,叶庆胡乱想到。
庄头坐落在景阳冈下,两人到时老仆已准备好了伙食。
“大官人,武都头。”
吃饭时武松频频看向叶庆,叶庆不明就里,武松只好满脸失望的说:“兄弟,这里的饭吃的不香。”
不香就不香呗,叶庆就着金黄色的饭粒下咽。
武松又叹:“大哥在家里享美事,怎么我和兄弟的关系这么好也轮不到我呢。”
那一幅猛男落泪的模样,着实让叶庆下了一跳。
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和兄弟的关系这么好?
能好到哪去,也好不过和你大哥滚了床单呀。
叶庆突然顿住,这憨憨该不会是想让他向喂金莲一样喂他吃饭吧!
“你,好好吃饭。”叶庆打量着武松说。
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武松又道:“你先前说喜欢白额虎,我捉了给你,便要答应我件事。”
一顿饭吃得七上八下,叶庆问:“什么事?”
“我们一会儿上山说。”
武松背着叶庆进了乱树林子,正午的暖阳洒在地面上,叶庆被武松放在一块大青卧牛石上坐好。
武松找了个棍棒在手,在空中一个霹雳打在地上,满山皆响,竟使拳脚功夫,乘势而来,风栗栗,树摇曳。叶庆呆住了,好一阵子反应过来,这厮原来是给他表演功夫了,势如气贯长虹,不愧为书中打虎英雄。
那厢武松挥舞了一炷香左右的时间,跑到叶庆跟前,眼睛亮亮的,像一只巨型的憨狗狗,“怎么样?”
“很不错。”叶庆有些意动的摸了摸武松的头发。
“你喜欢吗?”
“喜欢。”
叶庆自然是欢喜的,这一套真枪实棒的拳脚功夫不知比现代的功夫电影强了多少,他难得有幸见识过,很知足。
“你既然喜欢我,我们关系又那么好,为什么不能和你做和大哥一样的事情?”
口出狂言的是武松,浑身尴尬的是叶庆。
这家伙,他肖想这厮的大肉棒,这人肖想他的小菊花。
俗话说,酒足饭饱思淫欲,野林子倒也不是不可以。
叶庆正寻思着欢愉事,不想武松一下子扒拉开两人的衣服,大手套弄着小叶庆,抚上身子贴脸亲吻,唇齿间肆意妄为,舌头交缠成痴,磕磕绊绊两人都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武松笑得有些肆意,好像有一瞬间脱离了禁锢,带有茧子的手从腰窝而上,冰凉与磨砂感战栗不止。
叶庆张嘴喘息,又是贴身相咬,呻吟被卷进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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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景阳冈武松交颈/孟家院玉楼亵玩颜
景阳冈上一日游,醉微酣,虎棒猛。
叶庆尽平生力气,把那武松磨下山,但听虎声咆哮,迎面扑来的吊晴白额斑斓虎剪尾弄风。叶庆埋头“啊”时,咬着肉棒的后穴因惊吓而吞吐紧缩,武松抓着那圆润的雪臀往上顶,还不忘轻吻叶庆的后颈以示安抚。
只见那虎一扑、二翻、三剪,来时有千钧势,八面威,却被武松几下撂倒,腰跨一伸,掀倒在地。叶庆和白额虎同时发出声音,叶庆是被顶到深处爽的眼角红红,那虎却是大肚皮翻倒在地苦声连连。
近看更是势气未休,风如咆哮力量似穹苍。叶庆心砰砰跳,都说力量与猛兽最能展现男性魅力,在生理刺激达到极致的那一刻,他的心里突然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这白额虎养在庄头上,跑出来些许是饿了,它平时很听话。”武松拖着叶庆的屁股解释道。
叶庆回神,“你养的挺好。”
武松笑道:“你多来和它熟稔几分,它认人的。”
叶庆埋头说好。
“武都头,这是……”
叶庆正想寻声看人,却被武松按住脑袋动弹不得。
“这是我夫人,有些犯困。”武松道。
“夫人好,都头,我浑家今日多做了些炊饼,还是让小女……”
武松打断:“最近都不用送了。”
那人便问了好往林子去了,叶庆看他的背影:身形矮小,模样瘦弱,右肩被担子压的很低,走路时一深一浅。他盯着人走进林深处,方才收回目光,问武松那人是谁。
武松道:“县门前买炊饼的伙计。”
叶庆说:“既有营生为何要上山,林深处很危险。”
武松回道:“家底薄些,生意也差。”
叶庆看着武松:“那你买他家的炊饼是为了帮扶他吗?”
武松认真道:“是为了你。”
叶庆:“谢谢”。大兄弟,你这话说的,真有水平。
两人自往县上走,叶庆便从武松的臂弯里下来,武松借整衣裳之由,又胡乱摸一通,羞得叶庆瞪着水雾雾的眼,却是满脸娇态。
武松的大掌盖住叶庆的脸,“我带你回家去住。”
叶庆咬了一口手掌心,没好气:“不了,我要回府。”
武松满脸遗憾:“我明天来接你。”
叶庆咬牙,接什么接,给你俩兄弟都吃干净了,拍走武松的手:“等过几天来。”
“你不是要随我去庄头上看虎,你多和它熟稔之分,它很亲人的。”武松摸摸手掌心意犹未尽的说。
叶庆满脸懵逼,敢情这大兄弟是千层套,真会玩。虎什么虎,自家庄头上的还用的着你来带,熟稔几分,反倒是喂熟了你这只大老虎。叶庆表示真心不干,等他叶大少心情好了来玩一玩,哪有将莫名其妙的情绪掌控在纸片人手中的。
哼!
武松叹道:“就知道你不愿意,那我送你回府。”
叶庆摇头说:“天还早,我想去孟家书院看看。”
武松瞪着眼睛看他:“你想看书还是看人?”
什么?叶庆不知武松为何发问,颇有些不解:“什么意思……我就是去他们家书院看看。”
武松反应过来憨憨笑道:“是我理解错了。”
主要是不认路,叶庆鼓捣着脑袋想,要不然还用你个铁憨憨带。
“呦,西门大官人。”
没走几步,就又被人拦了去路。
武松凑近叶庆说:“是张大户。”
叶庆不曾多想武松说这话的原由,也礼貌的打了招呼。
武松道:“那个买炊饼的伙计就在他家住。”
叶庆点头表示知道了,这清河县人多地多的,他叶大少也没几个认识的。
又听武松道:“我不日要上东京朱太尉前走一趟,留你在清河县实在不放心,你将白虎接回府……”
终于对上剧情了,知县打点武松去东京送礼,这是书中笔墨埋伏的草蛇灰线,叶庆险些热泪盈眶,如果没有跑偏的剧情,单单只是书中的名字人物,他恐怕真的以为这是另一个真实的世界呢。
叶庆打断他,“我自己很好。”开什么玩笑,那老虎看着更危险好吧。
武松也不说话了,把他送到孟家书院,看着他大步向前,头也不回的消失在眼前。
武松低头苦笑,再抬头哪里还有憨厚老实的模样,摩挲着手掌尚存的余温,有些痴痴的笑了。
快了。
且说叶庆自进了孟家书院,一眼就望见了那出尘绝世的身影。他穿着青绿色的长衫,一盘的雕石上放着一局未完的棋盘,兔毫盏里檀香尽尽,此刻茫茫无人际。
孟玉楼回头,敦和风雅的男子开口,“你来了。”
我来了。
不说叶庆心里是怎么激荡的,他这人,平生最爱四大美人,欲色如金莲,冷艳如月娘,威猛似武松,风雅的……不正是眼前的孟玉楼吗?
叶庆几步走上去,虽然才被武松那厮玩弄过,可他又犯了贪欲,在这天光朗日下,嗯,也不是不行的。
却见孟玉楼在一旁煮了茶水,“茶刚刚好,官人便来了。”
他牵过叶庆的手,两人对坐。却又不松手,就这么拉着,摩挲着,那股痒意从手心顺着血液沸腾,叶庆一个激灵,张了张嘴。
他在勾引我。叶庆想。
犹记得书中玉楼不嫁斯文诗礼尚人家,偏偏选择了暴发户西门庆。如此这般,叶庆故作正经道:“孟公子何意?”
孟玉楼好笑地看着眼前人,再相见,还是这般有趣。一伸手,把他拥入怀中:
“我见官人一表人物,既不愿误了青春,愿携家业,入官人府中。官人若说成,便许我个清白。”
情节线又来了。不等叶庆吃惊,玉楼就解了他衣裳,见着斑斑点点的吻痕,眸色沉了沉。
“哪个不知羞的玩意儿,吃了个干干净净也不知道抹嘴。”
叶庆只觉胸前一凉,看玉楼将棋盘上的棋子放到了他的乳尖上,又一个个附盖上身前的吻痕。他怪道不好,玉楼却笑道:“官人忍忍,不若做个棋盘。”
愈凉,愈放,暖了棋子,玉楼一转身,也给叶庆翻了个身,那修长的指尖调开亵裤,将棋子塞进了叶庆的后庭。
“啊呜……”
叶庆满身的羞耻无与诉说,手被携着,后庭放进十几颗棋子,沉甸甸的难受。他欲回头想让玉楼住手,却见玉楼不知从哪拿出块玉,塞进了后庭。
棋子顶到敏感带,玉楼偏在那儿拿玉拧玩,叶庆喘息着,上身趴在玉楼腿上。玉楼拍了拍他雪白的臀,又给叶庆套上亵裤,反让他坐下。
叶庆哪里能坐下,他浑身都瑟地难受。这风雅公子,不见他也是个狠角色。
“你若听话,我便饶你。”
叶庆忙道:“你且说。”
玉楼笑道:“你含着回去,枕自大爷前,说‘外府上有个男儿汉,姻缘相对,他有福抱着我羊脂玉体,几分颜色,我心美之,迎之。’”
叶庆哆嗦了一下,好家伙,当着自己是礼物送到月娘床上,不成不成。
玉楼又勾了勾叶庆的头发,“若官人不许,那便留下来喝茶,若泄了身子,不知是被哪只老虎叼了去。”
叶庆只觉昏了头脑,不过是先答应了他,回府后又有谁说的得呢?便慌忙点头应下。
好巧不巧,玳安来报:“可算找到官人了,大爷让我来接官人,说三爷昨日发昏,请官人早些家去。”
这下找到回去的理由了,叶庆当即便向玉楼告辞。
玳安走近道:“官人,外面备了轿子。”
叶庆坐上轿子,他股间还含着棋子和玉,起驾便是摇摇晃晃,不由地吟出声,又想着拿出来罢。回首见玉楼站在书院前,青衫广袖,一根玉簪,好似卓然立于幽篁深处,四周的热闹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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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还没有忘记我的小可爱们~爱你们(づ ̄3 ̄)
等着我的盛宴嘿嘿(* ^∀゜)
第06章轻吟低喘胯吹箫/雪里淫娃穴里玉颜
却表叶庆归家,一眼见那李娇儿在廊下打盹。他生得一副簪缨世族风流样儿,戴红缨冠帽,腰缠九节鞭,却露几分海棠春意。惹得叶庆是心意痒痒,手也痒痒,想把这般美人画下来。
唔,叶庆暗自思忖,不过当务之急,是把他后穴里塞着的物什掏出来,那股间泛起的淫液滑得棋子蠢蠢欲动,摇摇晃晃的软娇,他也几近当街露了丑态。
叶庆欲绕过李娇儿悄么声儿的走,不料他方醒,就笑着使鞭绑过叶庆。
“好官人,你往哪里去。”
叶庆手与腰束着,只得依傍着乖觉道:“我听三爷发病,去看他。”
内里怪道:醒的真是恰到好处。
李娇儿上前,他身形高大,几下掌鞭穿过叶庆两股间,又绕到前胸交叉缠两圈勒紧,凸出一对玲珑鸽乳,又玩笑拍了拍他沉甸甸的后臀:“官人吃得可饱。”
叶庆一点红从耳稍起,抿了抿嘴,不得饱,又想要,想来李娇儿欲玩捆绑,他也不是不可以嘛。
李娇儿围着叶庆转了一圈,左右打量,啧啧道:“倒是去哪里野了,一股子骚浪味。”
叶庆惊诧地看向他,向来他玩骚地开,被人这般道出,很难没有兴奋热意逼上心头。
“若你……”
“唔。”
李娇儿笑着捏捏叶庆的后颈,手指从脊背滑下,勾住九节鞭,牵着叶庆,径往廊下处坐了。
廊下处有绿罗褶儿做的软垫,叶庆没多挣扎就顺着跪坐下去。
李娇儿犹甚满意,手指插进叶庆唇齿间,轻搅逗弄,模仿交合之态。叶庆手无力,脸颊儿羞赧微红,倚着李娇儿,嗅着空气中棠花般柔荡的香儿。
“好官人。”李娇儿见他眼迷离,笑着凑上去亲香。
“你问卓三爷,他魂没丢儿,只不过大爷埋你不着家,故此叫玳安恁地说。”
又道:“你问大爷,咱家间壁上住着个体面人,伶俐标志的爷儿,大爷交了拜帖寻他去了。”
“我也不难为官人你,你如此这般回来,不告知大爷一声总过不去。闻你善吹箫,试为我一奏,此事便了了。”
叶庆脑海里闪过腹黑端庄的吴月娘,假面风雅的孟玉楼,又在李娇儿面若碧桃的脸上停刻。
为这般美人,又何不成。
鬼使神差地,他钻进李娇儿下身的衣摆里,径钻到他胯下,满面扑鼻的男性气味,却突然又慌了神。只听到李娇儿的笑声,轻抚着也掀了他的小裤,将后面的玉抠出,便有汩汩的水声泄流。
棋子倾巢出,若玉盘之声。
叶庆好不畅快,咬牙寻着一那点光用嘴解开李娇儿的亵裤,那根粗长的阳物便“啪”地一下打在他的脸上。
他未曾与人做过这样的情事,带着生涩的磕磕绊绊,含住阳物的茎头,慢上慢下。学着现代的GV,吃着棒棒糖的演员满脸娇淫。这物腥中带甜,又津花香气,唇舌娇软,含着滚烫的欲望。
李娇儿也是一愣,他如今径也会做了这事儿,心底百般况味,松了九节鞭,免他疼痛。一手慰藉着身下人儿的后庭,一手揉着他的脖颈,予他欢愉。
只是叶庆到底生疏,几下咬到李娇儿痛处,他薄唇紧抿,不露声色,只惩罚式地狠劲儿用手指插他的后庭。
叶庆手甫一松,还未等欢喜,便感觉有异物从后庭里直进直出,猛插到敏感处,又好不留恋地离开。
他也是承欢许久,不说那处湿热紧致,暴露在空气里,春风一阵一阵地凉,又添几多空虚。
现下里,粉嫩小舌只舔着柱头打转划圈,又兼之后面空虚,便往喉咙深处大口吞咽。
轻喘娇声在海棠间,美人跨下耸动的雪臀,似淫娇浪娃,欲说还羞。
李娇儿想到个好处,拿鞭头直插进叶庆后穴里,鞭头粗壮,不肖他阳物般,拟驾马姿态,雪里肌肤染上条条红痕。
又痛又爽。
叶庆忍不住叫出来,李娇儿便故意拿跨顶撞,他克制地狠,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意,他的呼吸也紧紧比平日稍促。
叶庆双手捧住他的阳物,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胯下,他记得潘金莲玩他时三浅一深,便学于口中,浅里时轻含轻吮,深入时漫入喉腔。
“啊呼………嗯哈……”
不知又咬了多久,叶庆嘴软手酸,他记不得自己射了多少回,后穴里含着的鞭头也渐渐松软。
他有心歇息,李娇儿却愈来愈猛。
非是他吹箫,而是那箫,就着他嘴巴,奏梅花三弄。
生理的欲呕反应,叶庆体力不支,阳物捅地颇深,喉间柔嫩的软肉只是重复般地张开闭合。
这人可真猛。
不怪道古人妻妾,大门不出的,浑身力都往大丈夫身上使的。
叶庆混乱想,怎么还不射,好困好困。
“快了官人……你乖,乖一点儿,射了就让你去休息。”
正当想着,李娇儿出声道。叶庆忙欲抽身,吐出口中的物什,想用手帮他射出来。
不料,他刚抬头,就听李娇儿低笑,他的后颈被捏着朝前,毫无章法地往李娇儿胯下套弄。
不再怜惜的抽插,李娇儿又急又深,粗长的一根直直地捅进喉咙,他被插得双眼翻白,口涎乱流,直呼着饶命。
近百来下,李娇儿终抵着他的喉肉迸射了。
黏稠的淫水顺着喉腔流进去,叶庆一转头哭红了眼,瘫坐在地上,嘴巴里都是李娇儿的味道。
他不想这人径射进来,黏稠的泛起呕意。李娇儿叹息着,蹲下身子拿帕子给他擦拭,摸着他瞪向自己的双目,告饶道:
“是我不好,往后你去浪,我护着你便是了。”
又亲亲叶庆的唇,两人交换着缠绵的体液,“几日去了我带你骑马可好。”
叶庆推也推不动这厮,使气不得,扭头恨恨道,“脏死了,还不抱我去洗澡。”
“遵命。”
李娇儿心满意足地抱他起身,樱樱红绽,玉粳白露,端地是副人模人样,可谁见,那廊下,万般旖旎浪荡,掌风云变化的棋子,徒风流业冤。
叶庆支吾着让李娇儿收了廊下的东西,免得让人看去。
李娇儿一面笑,一面逗趣叶庆:“你用过的东西,哪里就让人见了。”
“官人留给奴好生收用就是。”
一时无话。
又见梨花院,粉墙高,环佩声起。
“我听见声音了,这是要去哪儿?”叶庆琢磨着问道。
李娇儿变了脸色,转头欲回,“这路被挡了去。”
“官人且慢。”
却听男声清浅,几步打了个照面,虽有病弱之态,难掩惊鸿色。
叶庆直起身子,好奇去看,想这又是何人。
李娇儿半捂着他的眼,随意道:“不过是快丢了魂的人罢了。”
——莫非是西门庆的三房卓丢儿,书中未曾见,免不了叶庆有了些想法。
卓丢儿请安:“官人若要泡澡子,不若去我院里,我那处新凿的天然池子,又是上好的药浴子。”
李娇儿嗤笑:“不劳三爷费心,你病着呢,哪里请得让你来伺候。”
卓丢儿看向叶庆,“不知官人愿不愿意。”
叶庆也看向这位据说是南街窠子的卓三房,他有一股子写意江南气,轻易不让人亵玩,仿佛若轻云,流风素雪。
人皆好美色,一下又被勾了过去。
李娇儿掐了一把叶庆脸上的软肉:“好说我伺候官人,又见了人被勾了魂,那池子几分钱,他病里来着紧着不动。”
叶庆摸了摸腮帮子,撇撇嘴,哪里伺候我,分明是我伺候二爷您。
卓丢儿一笑:“不敢说,伺候官人是奴的本份。”
“何苦你来,你身子不好,魂去了惹人伤的。”李娇儿不由分说,转身就走。
卓丢儿拦下他,“便是我这般走了,官人可会伤心?”
正看戏处,不免又扯到自己身上,见着两人看向自己,叶庆捉急时突然间看见宽衣缓带的孙雪娥。
他裸露出的胸膛……嗯,嗯?
怎么不见,这是位大胸哥哥?!!
“我和他去就好了。”叶庆指着孙雪娥道。
李娇儿和卓丢儿都是一皱眉,李娇儿恶狠狠地拧着叶庆的臀肉:
“没良心的家伙。”
叶庆无辜地眨眨眼,人家只是好奇大胸哥哥嘛。
汤池里袅袅轻烟,四周龙珠戏水,叶庆打量一番,由着孙雪娥伺候下池。
他见孙雪娥正在角落里摆弄什么,便问:“你要来一起吗?”
孙雪娥闻言笑了笑:“我为官人做些东西。”
问做什么,又不肯说了。
好像迷迷糊糊睡了一觉,有人揉着他全身的筋脉,他过度使用的腰,还有汩汩泉水倒流进后庭,舒服不言而喻,叶庆慢慢睁开眼,是孙雪娥。
他无疑是出自本心的温柔大方。
叶庆没由来地一阵感动,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他胸膛的肌肉硬而健壮,胸前那一点发紫偏黑。
叶庆记得曾经的玩伴说,这样的人,性欲都很强。
他勾唇笑了笑,向来也有过埋胸了,这滋味真不错。
叶庆有几分好奇,调皮地咬上孙雪娥胸前一点。孙雪娥这才醒过神来,摸了摸他的头发:“醒了。”
难得几分温柔意,叶庆顺势就在孙雪娥怀里撒娇,爱怜这般清俊的人,低低唤着好哥哥。
孙雪娥低头看去:绯红的脸颊儿娇嫩、欲扬的红唇儿微翘、丰盈的雪肤艳色儿,还有那被勒出的鸽乳,软软的,带着淡淡的红色。乳晕的尖端,是被他忍不住吸吮过的,百般可爱。
还真当他是好人呢。
他笑着拿丝巾给叶庆擦身子,到鸽乳间,叶庆猛然打了个寒颤,丝布蹭得柔软的肤肉层层叠叠地痒,那处慢慢的直立,微微颤。
“好了,官人可是舒服了。”
叶庆点了点头。
看看孙雪娥,又上去讨亲。
“你亲亲我。”
孙雪娥吻着叶庆,舌尖相抵,唇舌柔软,起先是小意温柔的,又渐渐朔风起,生动起来。
叶庆不得不挺着上半身,亲凑到他嘴里,那出水如芙蓉的鸽乳,被一双带着热意的大手抚弄,旋转着,挤压着,花愈坚挺。
“唔疼……轻点……嗯哈……”
叶庆带着颤声,脸上一片春意。两人交缠着分开,发出轻轻的吻声。
热烈而美好。
孙雪娥笑着问:“舒服吗?”
孙雪娥转头拿起一柱身,散发着淡淡药味,解释说:“官人休怕,这是上好的药玉,滋养穴身,需每日插进后庭,待他自行溶解吸收。”
话落,轻溅出水珠,慢慢插进叶庆的后庭。叶庆被他这动作一惊,躲闪不得,由他去了。
孙雪娥给他翻了个身,雪白的臀部间插了玉色的柱体,一点清凉。又见他素手按摩,时而抚压,时而勾圈,倒像调情。
“唔哈……”
“舒服呢……”
叶庆微闭着双眼,下身随水波倾倾,口中发出舒服的嗯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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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孙雪娥使了什么手法,药玉很快就淌成水化了去。
叶庆舒舒服服没哼唧多久,那宽厚有力的胸膛便覆了上来,密密麻麻地吻落下,但见那胸肌色,半亸云鬓,似雾非雾。
叶庆当即酥了半边身子,亲凑上去和他咬嘴巴。孙雪娥遂兜揽过来,满脸喜意,他动作愈温柔,在水下扩张都是极致的舒服,姿意畅流。
舒服是舒服了,但如隔靴搔痒,不过瘾。叶庆小小地抓了一把孙雪娥的胸肌,抿咬着唇娇道:
“你快点嘛。”
孙雪娥戏谑道:“官人可舒服。”
叶庆恨恨咬上大胸肌,上摸一把,下摸一把,自己爽快去了。
孙雪娥见他乐事,也弹了弹他的乳尖,惹来叶庆一顿乱啃,那乳却瞬间涨如红豆,握着那盈盈鸽乳,左右称量,任在水中荡漾。
他又落水紧贴软肉,那里羞答答城门欲开。阳物一拥而上,直捣黄龙,那温柔意不管,一个劲儿的淋漓尽致。叶庆不曾想竟这般烫,他几乎是放了声长吟短哼,急喘轻嘤。
“热啊……哈嗯……”
“你……”
孙雪娥将叶庆大腿分开环抱着,四目相对,盈盈一水间,只有身下那巨物撑住他勉强立着。
叶庆只得迎臀而上,后穴如鱼得水,湿湿漉漉又粘粘稠稠,做到深处,叶庆猛然抓着孙雪娥的背,浑身颤抖,小叶庆抽抽搭搭,酥麻的搅动心扉。
“不来了嗯……啊啊啊啊啊……”
“累哈……嗯哈……”
第07章美哉乐事堂前欢/应与谢来故生疑颜
又赋闲在府上几日,叶庆同众美行巫山云雨,美哉乐事。
是日,叶庆似猫儿般懒懒偎在孙雪娥怀里,李娇儿素手把玩着小玉茎,他乐得见叶庆一双眉眼紧蹙,口里嗯哼作响,便使坏去捏叶庆胸前两朵茱萸。
孙雪娥觑了李娇儿一眼,捏着叶庆的下巴,迫使他仰头张开小嘴。孙雪娥俯下身子,一下子捉住叶庆的舌尖,嬉闹一番,舔舐他口中的津液,又不断向深里攻去。
“唔哈……”叶庆眯着眼,试图向上推搡着孙雪娥,却浑身使不得力。只因孙雪娥这一低头,身下的肉棒挤得深了。
李娇儿低低笑了一声,也倾身上前含住挺立的乳珠,吸吮逗乐,叶庆的身子颤地更厉害了。
叶庆眉眼间浸染雾色,唔咽声被吞进肚里,任那容貌相似的两人上下其手。他依稀想起当初的‘豪言’,要这兄弟俩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如今便以这样一种诡异的方式实现了。内里是爽快得意的,他感觉后穴里那烧红的烙铁,正同他急促的呼吸律动,他无法言说的快感,欢愉在飘飘然。压在身上的肉体,硕大而康健,那种满足感正充实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理。
汗珠顺着脸庞滑下,叶庆紧紧攥着孙雪娥的吻,快了,他就要到了尽头。偏偏是在这时,有人在连廊下敲门,冲刺的孙雪娥一顿,掐着大腿肉缓缓收紧,李娇儿顺势绑了小叶庆,乖乖叫他等着,一面又让外面的人进来。
庞春梅一甩袖子推开门,便见那帷幔薄纱下,莺莺声起,人影叠叠。他同李娇儿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向叶庆禀告道:
“如今到了月中,是官人常和兄弟们的会期,大爷使我来问,可要摆上两席酒,叫几个会唱的哥儿姐儿,自恁在咱家和兄弟们好生玩耍一日。”
叶庆从那番情欲中分出一抹神志,细想这又是什么,隐约记得好像是什么‘热结十兄弟’,他朝外看庞春梅,这也是个伶俐人物,高头大马,气质绝伦,颤声说:“凭哈……大爷安排就,就是了……”
李娇儿捏着叶庆的鼻子转过头,没好气道:“官人还看呢,人都走远了。”
叶庆自觉心虚,讨好地舔了舔李娇儿的指尖。
李娇儿一乐,手指探进去耍,笑道:“那位是庞春梅,不用心急,你会认识的。”
叶庆甫一激灵,他总觉得李娇儿话里怪怪的,大户人家的侧房,都是要这么推侍人上位的吗?
“专心。”身下的孙雪娥拍了拍叶庆的屁股,腰一挺,又是百十下攻伐。那一腔热流猛地冲刷壁肉,又酸又烫,叶庆拽着李娇儿的衣摆爽地大叫。
“啊啊啊……”
李娇儿见状松了帕子,叶庆乖顺地射出来。只是下身好像还不得劲,不知是不是才绑了的缘故,叶庆艰难起身看了看还立着欲求不满的物什,心下有些懊恼。
李娇儿挑了挑眉,弯下身子打开叶庆的腿。
“唔……你……”
叶庆又是一阵闷哼,他的阳物被李娇儿含在口中,后背贴着孙雪娥,随着前后夹击的情事微微拱起,又被李娇儿不着痕迹地压下去。
“真是干净呢。”李娇儿低语道。
阳物被吞吐,被手指爱抚,好像全身的热意滚烫,被快感支配的身体,直攀云峰。
叶庆隐隐听孙雪娥在耳旁说话,几分如意:“……要说这谢大,做事妥当,使着他……没个不依顺的……你们结了兄弟,明日也该要个靠傍……他要着和应二来……我们呐……”
“啊不……停哈……李……呜哈……”
叶庆几乎泣不成声,任李娇儿几个使劲吸吮,喷了个精光。
“乖,张嘴。”
李娇儿不甚在意地舔了舔,勾的叶庆眼又直了,他红肿着一双泪眼,就这么看着李娇儿扳直自己,咬着薄唇,搅动口腔,晕晕热意尽数返还。
叶庆被做晕过去,由着孙雪娥更换衣物,拿着药玉顺进后穴,堵住肆流的精液。
孙雪娥和李娇儿一前一后,径走四角小亭,一路无言语。
“你就愿这么……让出去?”李娇儿突然道。
“你不也是吗。”孙雪娥淡淡道。
四周寂静,李娇儿突兀地笑出声:“可能,欠他太多了,求他快乐就好了。”
“不过。”李娇儿直对上孙雪娥,“是我的可不能少。”
暖香霏霏中,叶庆做了个梦。
他梦见前来给‘自己’收尸的白团子,那时的‘叶大少’有一股生的意志,就像它说的‘要不顾一切,冲破黑暗的活下去’,后来呢,街上熙熙攘攘,美人帘下风流……
梦醒了,睁眼,忘却,叶庆只有淡淡的感伤。
他踢了被子捂着酸疼的腰,一面嘟囔着两个坏家伙,吃抹干净人又没影了。不知为什么又突然想到白团子,正巧外面服侍的玳安进来说:“应二叔和谢大叔在外求见您呢。”
“我这儿正醒,他们就来了。”叶庆左右不想挪窝,就让玳安领着俩人进来了。
先来的是应伯爵,叶庆记得自己还光顾过他的‘海棠坞’,就是囊中羞涩,也不好意思和这位好兄弟开口讨要。他带着一顶簇新的玄罗帽儿,身穿一件天青色的绉纱褶子,径坐上首。下首坐的,是姓谢的谢希大,叶庆犹记得书里说他‘帮闲勤儿,会一手琵琶’。
他正盯着两人看得起劲儿,这两人就像是招呼过,也纷纷走到拔步床旁看顾他。叶庆怪两人身量高大,偏他要仰头看,就依他们掀了薄纱帐坐在床边。
叶庆想着先和应伯爵开场,“你这儿两日在那里来?”
应伯爵道:“我前头开了店,那李老爷房里侄女儿桂卿的妹子,叫桂姐儿,刚梳了头,李家的便要来买些器物和艾香,再三向我说‘二叔,千万寻个好人梳笼他’。”
叶庆听前面只觉好玩,便点头唤茶来,后面又听这话儿,见应伯爵虽挤眉弄眼,脸色却并不好看。
一旁的谢希大也接话道:“爷不信,委实生得十分颜色。”他吃了口茶,语气漠漠。
叶庆转头想来,是‘西门庆’收用了李桂姐,推敲前文,似乎双方便也有了那么一两分意思。
他叶大少可不背这锅,“你们这兄弟俩还不知道我,我一向不喜欢女人。”
两人看了一眼,便笑说:“官人莫恼,若有需要,只唤我们陪事了。”
叶庆红着脸顿了一下。他觉得暂时不需要,一看就很猛,他腰疼。
便又问谢希大,争取一碗水端平:“你这儿两日在那里来?”
谢希大道:“前日卜志道兄弟走了,应他嫂子话在家帮衬几日,发送他出去。总怕是身上不干净,没敢来见你。咱们会中十人,偏又少他一人。”
“还望此事烦官人破费。”应伯爵作揖道。
叶庆正当同西门庆一样一应应下,话到嘴边,突然想起被吴月娘把控的钱袋子,他大老婆可是个利害人物。一想又有庞春梅来说大爷的安排,也稍稍放心。
“都交任大爷在府上安排了。”
谢希大便道:“在家闷着总不得趣,倒不如先寻个寺院,写上个疏头,买办三牲,结个异性兄弟。结拜之事,各人出些,也见些情分。”
应伯爵接道:“结拜十个方好,如今少一人,却教谁补。”
谢希大沉吟片刻,“我想来官人间壁上住着个体面人,大爷也常递拜帖去,不如便有官人说客请他来。”
“正是了。”应伯爵拍掌叫好,“据说他认了个花公公做爹,也学他厉害本事,若请得他,不亏是一件大事来。”
任这两人一唱一和,叶庆后知后觉,那间壁住着的,应是李瓶儿。他一半淫心一半又不好输面子,使玳安先去了。
“看他怎的说,你来回我话。”
谢希大说:“这里两个寺院,一是永福寺,一为玉皇庙,官人意下哪一个?”
叶庆知情节该去‘玉皇庙’,却不知扰了会如何,他一时顽劣性子,便不应下,只说:“由我去看两番,再做决定。”
送走两人,叶庆往廊下遛弯,草木芬芳,鸟鸣虫唱,四时美景。他心满意足地摸着刚戴上的白玉扳指,应伯爵‘还望此事烦官人破费’一句突兀钻出。有什么问题呢,叶庆想,若是书中的‘应花子’可能真的没有银两,那这位能够卖出三百两艾香条的‘应伯爵’又怎么需‘西门庆’破费呢?况且,他与谢希大对话,又有多少抢了‘西门庆’的台词。对!是了!台词,他们对话,是为了……引出,引出下面的故事情节。
一股寒意渐升,顺着情节走下去,究竟还藏着什么秘密。
天边云朵似醉,斑斓五色。
叶庆拍拍脑门,害,他叶大少中邪了吗,想什么费脑子的东西,他畅快个三年不就好了,谁管这个计划有什么秘密呢。
他轻哼着小调,远远看亭间有两人煮茶对弈,近处青翠袭人,景致雅意。
叶庆正迈步往亭上走,玳安小跑出现说:
“官人,官人,已和李家那位爷儿说了,他说‘既请我来,也得有个好处,这两府花壁间上有个小洞,需得你家官人着实些诚意,我听说雪壁浪臀,插花献礼,我自该呈上分资。’”
等等!叶庆脚一打弯,愣了片刻,李瓶儿意下要他去做壁尻,可,可这青天白日的……
玳安又说:“我问爷如何时间,那位说,‘凭官人来,我都等的。’”
叶庆脸一热,故作镇定地顺顺衣领,那就晚上再说好了。
“先去前面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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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叶庆摸黑起身,提着探灯抄小路走向提前打探好的花壁间上。
这儿倒是烛火幽幽。
墙上约莫腰窝处有个人凿的洞,在那里把屁股塞进去,任墙后的人亵玩。四下无人,他胆战心惊,这么晚还会有人赴约吗。
墙后却有声音,“官人来了”,尾音还带着笑意。
是李瓶儿吗?
叶庆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有何模样,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刺激感放大了他内心偷欢的窃喜。很难想象,他竟会含着一丝迫不及待,脱了亵裤,把屁股塞进去。是要被享用吗,这就是成为壁尻的思想吗。
那头只有笑意,他在观察自己,叶庆想,因为风声裹着热气呼呼吹着后穴,手指在轻轻挑逗,时间一点点流逝。
……为什么还不开始呢?
像是迎合他一样,那人拍了拍手感极佳的臀部。
“官人的诚意,我收到了。”
李瓶儿的手劲大,又极巧,揉的那浪臀颤颤,酥酥麻麻。他不知滴了什么进去,后穴开始吐露淫水,淅淅沥沥地抹在墙壁上。
“啊唔……”
真乖。
李瓶儿晃着巨物,狠狠拍打在后穴口,顺着流出的淫水逆流而上。叶庆一个哆嗦,他还未恢复的后穴贪婪地张着大口,吃着身后的巨物。
“啊啊啊啊……”他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这么痒,好想好想。
巨物在发力,对准一个点抽打,一下一下,不紧不慢,顶着一处旋转着穴肉,摩擦,碾过去,展平每一寸瘙痒的穴肉。
“啊……好痒,快,快……”
叶庆的后穴生出巨大的快意和难以言说的酥麻,痒意几乎要吞噬他的理智,他腿还在打颤,却想要墙后的人再狠一点,再重一点。
穴肉在发骚,他顺着那节奏左右摇摆,仿若飞上云巅,又沉甸甸的坠下。巨物重重夯击,叶庆的叫声越来越大,他顾不得那么多,他在肆意地摇屁股,像晃动喷涌的酒瓶,抽搐着直达高潮。
那浑圆的屁股,喷射出一股一股的淫液,溅射到土地上,徒然生出一枝花来。
第08章赤心人迷津初解/威武松车马合欢颜
休说饶舌,光阴去了,已是九月金秋。这日子里发生诸多琐事,好似故事的开始,金戈铁马的序章,府里府外一片热闹,倒叫叶庆也热闹起来。
起先是武松差人送来吊晴白额斑斓虎,炯炯目光,在府上好耍威风,偏直黏着叶庆打转,献媚讨巧,吴月娘看不下去,使他去西院养了。
紧接着是‘西门庆’那位死去的 ‘不知道’朋友,家里嫂子又款请故友吃酒。席上遇到张大户,因着叶庆同武松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张大户连连向叶庆敬酒,叶庆不敢多喝,被应伯爵挡去了。
隔天又有个小厮儿来磕头,说永福寺走水了,恰谢希大来,两人约定下玉皇庙兄弟会期,临了谢希大道:“玉皇庙吴道官与我相熟,他那里宽展幽静,是个好去处。”
后到王招宣忌日,他遗孀林太太与吴月娘交好,使叶庆祭去。
转身回府上,又遇卓丢儿,细见沈约瘦腰,几分病容姿态。他穿狐白裘,站在海棠树下低头敛目,脸色沉静,无端拨弄着手中玉珠,好似只为了对叶庆道一句:“官人回来了。”
吴月娘也持佛珠,重礼教,但他说话时微抬下颌,眼神冷峻而沉稳。想到他,叶庆未免有几分羞赧,只因那夜壁尻淫声,引来赏月的吴月娘,才将将把他抱回房中。
他手里还把玩着李瓶儿塞进股中的西洋大珠,玉盘声声,被李娇儿见着好一阵打趣玩笑。
叶庆羞着躲他,因往廊下走,听人说:
“那白玉莲娘子才来,说是被张大户配给了租用他家做炊饼的伙计,听人说叫武大。”
“好一个‘白净小巧’的娘子,我见过,只她同张大户同房歇卧。”
“这何难,掀了帘子再同她厮混罢了。”
玩笑声渐远,似乎是两个洗脸的丫头,叶庆没跟上去,只是有些徒增感伤,或许是秋的缘故吧。
书中潘金莲先被卖进王招宣府,年岁较小,便学守寡的林太太风骚放荡,描眉画眼,傅粉施朱,品竹弹丝,能说会道。后来又同白玉莲进了张大户家中,出落标志,遂‘收用’,家主婆骂她妖精,又转送给武大郎,再同‘西门庆’私会。如何说,这潘金莲也算是现代受侮辱受损害的一员罢了,像是现代说深陷原生家庭的苦难。 2玖776479⑶2
可他叶大少见过的潘金莲不是,那男人并无家室,勾搭他又自如,不,算是两情……成年人的见色起意。况又说自己是东京人士,才来清河县,此前并未有过多少苦难。是因为所谓——他叶大少想要那‘大长腿公狗腰的猛1’,而白团子身后的体系将一切事由合理化吗?
……那他算不算在不知觉中救了‘潘金莲’。
也许也没有,他叶庆也不是什么好人呐。
叶庆自嘲地笑笑,什么时候竟同书中人物共情,将书中诸多不公加诸的‘潘金莲’移情到那狗男人身上,明明,明明他玩自己倒是蛮开的。
叶庆踢着脚下的石子,随着秋叶落入湖中。
算了,就一个也是救,救两个……他想帮帮那代替了‘潘金莲’命运的白玉莲,这样美的名字,本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样子。
表面上不着声色的青年,脚步越发明快,轻哼着无名小调,招来玳安一同出府。落后一步的李娇儿见此,拂衣而笑,他还是那个流连在凡尘,成长在世俗里的赤心少年。
“喵~”
叶庆注意到大门外的台阶上偎着一只懒猫,浑身白色长毛,只有额头上带龟背一道黑。他蹲下身子逗趣,笑说:“是只雪狮子呢。”
玳安凑上来道:“这家伙馋四爷的手艺,好赖不走。”说着也蹲下身子,想去逗乐。
那临清狮子猫只瞥了玳安一眼,转身跳上房檐喵了一声,翻身继续晒太阳。
玳安指着他笑骂:“好个雪贼。”
叶庆笑着拂袖起身,叫上玳安走了。
“好说我也喂过他,见着我就跑。”玳安小声抱怨说。
“是四爷养在府上的吗?”叶庆好奇问。
“倒也不是。”玳安说,“不知哪里跑来又跑走,只是按时等着四爷开饭。”
走出西门家的里巷子,长街上叫卖声不绝如缕,众人看见叶庆,有大胆的道一句:“西门大官人来看看。”畏权的只敢低头看摊子。
——他有这么可怕吗。
叶庆幽幽地看着玳安,玳安一脸茫然。他下意识地想拿扇子敲一下玳安,摸到腰间才想起那把洒金川的扇子留在了潘金莲家里,后来又牵出旁的事,忘了心思去拿。
啧。算了,先办正事。
遂问玳安:“那张大户家的婢女配了个伙计,你可知。”
玳安机灵道:“听说是他太太善妒,不得已发了出去。”
叶庆问:“你知道那买炊饼的伙计住哪吗?”
“住在县门外的那条街上。”
叶庆叫来马车,想了想还是打发玳安去生药铺看看。等闲又是一阵游哉游哉,隐隐听街边卖唱道:
“……空空世界,营营逐逐,七情六欲关头,酒色财气圈子……”
好不热闹。
车稳稳停在了县门外,那块清河县大石头边上竟坐着武松。他身穿着一领血腥衲袄,披一方红锦。四目相对,叶庆只觉那一眼的尽头是暴力和血腥。
他按了按脑袋,什么鬼的幻觉。几乎是脱口而出:“你不是走了吗?”
武松走上来道:“还忘了一件事。”
“什么……”话未落,武松拦腰抱起叶庆,咬了一下耳朵,道:“我的报酬。”
叶庆有些呆呆地看着他,热意渐上耳梢。
“你要带我去哪?”
武松稳稳地抱着他走进自己身后的马车,玲珑玉帛,琉璃杯盏。
叶庆见他一脸无辜,声音含着情欲沙哑:“我可以肏你吗?”
没等叶庆回答,那模样硬朗的男人就先撕了他的衣服,把浑身雪白的可人儿抱到上首坐着。叶庆冷一阵哆嗦,直把脚抵在武松的胸膛,骂道:“好个坏东西,你让我怎么出去。”
武松抓住嫩白的脚亲香,脸上憨憨道:“给你备了。”
粉白色被捧在蜜色的手心,只有圆润的脚趾害羞地缩了缩。但见武松匍匐在地上,顺着交叠的双腿一路咬上去。叶庆微微仰头,不算明亮的空间,金碧辉煌,那种凌驾于人上的姿态,又低头,凶性的男人臣服在脚下。
他会听话的。叶庆想。
叶庆展颜,用脚撩开武松的衣服下摆,轻踩在他的阳物上,晃动着脚,踩揉着那渐渐勃发的地儿。
武松沉欲的闷哼声起,仍露齿笑:“官人,你可以再重点。”
……像只大狗狗。
叶庆咬着唇儿,脚下越发卖力。武松掩去眸中暗芒,直挺挺身体,阳物刚劲勃发,索性也扒了亵裤。
“来。”
四目相对,不知是谁先起声,暧昧萦绕。
叶庆直勾勾的盯着武松,朝他慢慢打开双腿,玉柱儿含了汗浸。
武松舔了舔嘴唇,弯下腰,情色的肉体扑面,徐徐来到叶庆上方。
性张力喷薄出来的吻较之一般更凶,武松捧着叶庆的脸,似野兽般舔舐着薄唇,水淋淋的好看。他轻笑了一声,揉着那微凸的鸽乳,下身逐渐贴合。
叶庆猛地和那肉墙撞上,疼得鼻尖泛红,呜咽着哭声,掐着武松背后的筋肉。
“你说,我和那绣花的哥哥,谁更大呢?”
“唔呜呜哈……”叶庆听得直愣,摇晃间想到这人的‘哥哥’应是潘金莲那厮。
“我是不是该叫你嫂嫂。”
“或者,让我那不成器的哥哥叫你一声弟媳妇。”
明明是憨笨的模样,却在高潮中变得张狂自负。武松放肆地笑,用手指搅着叶庆的唇肉,声音愈热,穴中愈狠。
“乖一点,你看,我们在乱伦,在偷情。”
“会不会开心一点。”
“啊啊啊——嗯哈……”
武松把叶庆的脸压向自己的胸膛,使他整个人被牢牢包裹住,双腿使无力缠上武松的腰。
叶庆使气咬磨着武松的胸,故作吸吮声。
“你喜欢吗?”
“混蛋——”
武松又把手往股间伸,随意拍打几下,叶庆红着脸瞪他。
完全不等同的局势,像是要被征服,被‘收用’。
那粗硬的食指又插进后面的小穴里,同武松的阳物一起律动。
“你……嗯哈啊啊——”
“乖,你后院那么多‘佳人’,一起也是个妙事……”
食指在抠着紧缩的壁肉,叶庆只觉后面又涨又痒,他的手摸到无人问津的胸乳,狠狠揉着,竟也幻想着自己同‘佳人’共享乐事。
意识冲破情欲,只一瞬,他恶狠狠的盯着武松,想叫他停下来。
两根手指。
他被拉进欲望的海洋。
叶庆挺着细腰,口中发出满足的呻吟,他看着武松,这个把他完全送上巅峰的男人。
三根。
“啊啊啊啊……”
吃到底了。武松摸着叶庆的泪珠想,就应该这么乖,在他怀里。
他就着深插的姿势直挺腰,只道二人的交合处密不可分的贴合在一起。
只小叶庆可怜巴巴地吐水。
“你快哈……快动……”
高潮歇后的余温,叶庆看武松插的那么深却一动不动,只好自己难耐的动着屁股,慢慢吞着武松那笔直粗长的阳物。
“呜……轻点……”
叶庆突然被武松的阳物狠顶了一下,又深劲儿,爽的魂儿都快出来了。
“要乖一点,你怀着宝宝呢。”
武松拉着叶庆的手放在肚子上,那鼓出的痕迹,刺得叶庆满脸流泪。
他颤颤摸着小肚子,神志不清:“我哈……怀了宝宝……”
武松咬了咬后牙根,抓着叶庆的屁股狠狠撞击,大手不停地揉动屁股,像水一般,捏成各种形状。
“慢哈,慢一点……”
“不要顶到宝宝……”
“啊啊啊——”
叶庆呜呜哭出声,大口喘气,两腿酥软的张着,只往后倾,被武松虚虚的抱着。
两人仅凭股间的阳物相连,似玉在匣里,牢牢锢着。
叶庆因为高潮后穴壁肉不停地收缩,脸上无力潮红,武松很想狠狠撞击抽插折腾身下的人,但无奈只能忍着。
就这么插着,任叶庆小睡了一会儿悠悠转醒。
被情欲掌控的人儿,一半欲望,一半天真。
叶庆看着武松,一时气不上来,掐着他的耳朵,“你骗我。”
武松脸上又恢复憨壮,只小小动了一下半硬的阳物,竟搅得里面黏黏的液体腻得要溢出来。
“我错了……”
“你——”叶庆咬牙,不想理这厮,倒叫他伺候穿衣束发。
武松正抱着叶庆的腿穿进亵裤里,对上叶庆凉凉地目光:“你不给我清理一下。”
武松红着脸挠头:“这里在外面,不是很方便……”
叶庆踢了他一脚,反倒是自己揉着腰喊疼。
这个木头似地大家伙,原以为是只乖狗,看走了眼倒是只狼来。
没处发泄自己的怨气,叶庆手指抵着武松的脑门骂道:“你一个没有良心的行货。”
武松乖觉任他打骂,只抱着人不撒手。
“好生个没趣。”
武松拉着叶庆的手,满眼疼意:“手疼不疼。”
叶庆转眼笑了:“呸,你个笨木头。”
——黑了心的坏木头。
两人坐在石头边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我原先是想问你,可认识那条街上做炊饼的武大。”叶庆不知想些什么,直直盯着武松的表情。
武松又露他的大白牙,指着上山的道儿说:“我们从那儿下来,遇到挑担子的樵夫便是武大。”
叶庆想来是有此人,当时他们在山上好耍一阵,他被男人背下山来,只看见武大的背影,身形矮小,模样瘦弱。
但见武松表情也并无不妥,他细问:“你们可有兄弟亲缘?”
武松拉着叶庆的手不快道:“我何来他一个兄弟,他可是连一个亲浑家都护不住的……”
“如何说?”
“还记得我们后来遇见的张大户吗,那武大妻子原是大户家的使女,因些事配给了他,大户甚是看顾他,给他银两。原是感恩戴德的美事,谁知那武大有一时撞见妻子与大户私通,原是他的行货,却不敢声言。”武松道。
叶庆疑惑道:“那你怎说光顾武大的炊饼?”
……还说为了他?
武松笑道:“我想来,你也是为了他妻子,直觉得不是个事儿,因来问候。”
他轻易转了话题,叶庆也不欲再问下去。
是这个理儿,总觉这俩人一个牵着潘金莲,一个牵着武松,说不上的缘由。
武松接着道:“你若要去,我便同你去,左右我与那武大还有几分炊饼情分来。”
“倒是你,莫要看了女儿可怜便收留那妇人。”
过了西桥,有户挂灯笼的青瓦房子,往檐下坐着的武大立身,迎上武松与叶庆,又来回踱步,道一声:“武都头……西门官人,好……”
武大指着身后说:“西门官人,我家老爷在屋里喝茶。”
叶庆颇感无奈,一面好似预料了此景,一面又是武松那不老实的手在他腰窝上乱来,应和当下。
他一转身打下大手,见武松讪讪笑,又硬着脸看武大道:“我听说你有个兄弟在临县。”
叶庆也好奇去听,没了‘武松’,这剧情又去了哪里。
武大哆嗦着道:“是有个兄弟,在临县,做了官,置了地产。”
武松便依着叶庆所想,指了指帘子道:“怎么不上心搬过去。”
武大见武松意有所指,脸白了一半,嘴唇也不利索,只一句:“浑家是个恋旧的人。”
听两人如此一番,叶庆气不过,拉着武松向外走,急了眼道:“他撞见也罢了,如何还能守着……”
武松亲了亲叶庆的脸,笑:“你替那混账玩意儿气什么,你看那房子银两,哪个不是张大户给的,连同他那太太,不过是换个地方罢了。”
叶庆不知怎么和他解释,又听他说:“你只管进去喊嫂子,问你想问的去。”
叶庆心说好,又抬头瞪武松:“你说这话是如何看我。”
武松道:“不是我,而是他们——”说着,把叶庆转了个圈,拍拍他的小屁股,“去吧。”
去知道你想知道的。
叶庆红着脸进去,武大拦不是不拦不是,哆哆地站着。厅内只有白玉莲一人,桌上却有两碗茶。
这张大户也是个怕人看的。叶庆心道。
他拱手拜见嫂子,白玉莲敬茶回礼。
两人相顾无言,白玉莲先笑道:“官人也是来讨诗的吗?”
——什么诗?
白玉莲道:“烦来我这儿的,必是要诗的,一诗一两钱,不二价。”
这诗掺上银两,也变得俗了,好像眼前人落在了地上,触手可及。
叶庆指着桌上的茶碗道:“我可是误了嫂嫂的贵客。”
“无妨。”白玉莲摇头。
“有所求即或来。”
外面的武松等到了一脸无措地叶庆。叶庆怔怔地看着武松,同武大拉着一张哭脸。
叶庆觉得,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而旁人,或许也并没有那么需要拯救。只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一厢情愿……
他扭头看武松,他在笑话他吗,笑话他今日明知不可为却有所为。
武松拉着叶庆的手说:“你莫怕,今日事不会传出去。”
“这世上俗人,庸人,畸形人,善良,恶劣,并非是非黑即白,一成不变……”
武松的语调很轻,叶庆几乎落泪。他从未把书中世界当做真实,有一种凌驾于之上的态度。笑说不过玩玩而已,却不忍看着世界一步步走向末路。
“世间风情万种,摇曳生姿,跃然纸上,也可以从纸上走下来……”
如果,如果可以的话,他该怎么办——
叶庆和武松十指相扣,他感念这片刻的温柔。
——成为故事的主角。
风将答案带来,街上唱念做打:“当世英雄,也不免为情屈其志气……”
叶庆眉头骤然放松,往日的玩世不恭慢慢变为平和静心,如果不知改变,那不如加入这个世界,不枉再世一遭,了无遗憾。
而他们——叶庆看着武松如风的眉眼,都将会告诉他最终的答案。
他相信。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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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念天地拜月合昏/泣鬼神三爷魂断颜
纵是年少,不曾为离愁忧心,分别时洒脱不羁,总以为来日方长,后会有期,不知命运的玩笑,再见已是光阴蹉跎,物是人非。
——譬如此时,此刻。
长亭送别,叶庆面上无伤,心底却黯然离绪,几分道不明的意味。想着一路上的兵荒马乱,自己使着性子作弄武松,可这厮秉性‘温顺’,波澜不惊。
或许是方才入世,男人十指相扣,晚风温柔,偏生依赖,一下子又忆他远行 ,叶庆心下茫然,什么时候竟看武松的背影,想故人难寻。
雾里看花看不清,似隔云端。
叶庆踌躇追了几步,又往返,慢慢压下心底的郁结。
不过是个哄他顽的男人罢了。
因着此事,叶庆甩袖凝神,走得不快不慢。书中再见武松,已是他遇赦回乡,设计杀嫂的残酷冷血,而彼时的西门庆,坟头草都已长了三寸。
叶庆思绪飘飞,长长叹了口气。
此时天欲晚,一辆马车徐徐跟在叶庆身后,但见四方边角流苏,铜铃声脆。即掀了帘子探出头,见是卓丢儿,清冷的脸像是覆了层薄薄的雾,令人捉摸不透。
他邀叶庆上来,哄着叶庆抱了汤婆子又喝了茶。
叶庆这才回过神,暖气热得他粉面通红,忙道:“你身子骨不好,捂着些,怎么这会儿功夫出门,也没叫人跟着。”
卓丢儿道:“劳官人费心,不过去玉皇山请了药。”
玉皇山,玉皇庙,可是那吴道观的地儿。这么想着,叶庆问出声。
卓丢儿掀了帘子,往远处一指,“玉皇山上玉皇庙,山下有个吴神医。”
叶庆凑过去看,远山皓月,几分神圣光辉,不过一瞬,又卷好帘子,干巴巴道:“仔细着身子,晚上凉。”
卓丢儿倒不在意,笑捻着叶庆的长发,随意道:“长路漫漫,我同官人好耍一番……”
“唔——”
一声惊呼,卓丢儿将搂过叶庆,分开双腿抱坐在膝上,动作不急不缓,伸手揉捏着叶庆脖颈上的软肉。
叶庆怕痒,贴脸躲在卓丢儿身上,又被一根手指掌锢挑起。
“我想再看着官人。”
巴掌大的小脸,猫媚儿似地大眼,还有不知所措地唇。
卓丢儿轻笑一声,俯身含住叶庆的唇,他神思清明,一面顺着叶庆的长发,一面攻城略地,在唇肉里搅弄,轻舔了一下上颌,勾着小舌痴缠。
“嗯哼。”叶庆禁不住发出舒服地轻吟。
像远山青黛,飞絮游丝。
叶庆唇边津液肆流,亲的脸颊也泛酸,他见着男人怜爱他,忙推着起身,虚虚喘着气。
卓丢儿也不恼,顺势解开衣扣,摸到微微凸起的鸽乳,哄着叶庆道:“玩玩小奶子好不好。”
叶庆舒坦了,挺着胸脯向上。又听卓丢儿笑声,低眉咬住红缨,另一处浑圆被把玩在手掌。
“嗯哼……哈……嗯……”
叶庆自顾摩挲着腿肉,忽一低头,瞥见自己青涩又情欲的果儿被男人大口含咽着,只一抹嫣红若有若无。
安静的马车上只有水声吞咽。
“哈嗯……”真是要命,若是他能出奶,怕不是日日淌着被男人亵玩。叶庆刚想到这个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后来到了县上,有守铺子的小贩,卓丢儿规矩许多,两人只交握着双手说话。
卓丢儿道:“可曾心情好些。”
此话听得叶庆心底一酥,颇有些羞赧道:“你问我同你做这档子事……”
卓丢儿却笑:“快活便是了。”又给他喂了些水,摸摸叶庆的脸颊,“到了。”
玳安的声音由远及近,“大官人回来了——”
府里顿时热闹起来。叶庆听见吴月娘吩咐小厨的声音,李娇儿塔塔的脚步声以及孙雪娥温柔地语调。
叶庆抵了抵腮帮子,想来是明白卓丢儿所指,心痒痒地,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踩着脚蹬子下去,似玉燕投怀,抱着孙雪娥撒娇,又是李娇儿上前拧叶庆的脸蛋儿,笑骂道:“好个厮,竟也知道回家。”一齐拥着走了。
马车上的卓丢儿落下,遥遥看了一眼。
捻指又过几日,叶庆在府上闲逛。晨雾从湖中漫上来,把日头上的天光浸得湿漉漉的。正当他感叹此景之美好,又见卓丢儿,如空山之月,幽谷微光,在生命里不屈。不免动心,念他身子骨弱,再三请他回去。刚走到坐下,只见庞春梅走来,说道:“大爷请官人回去说话。”
叶庆道:“怎么早来,又是何事?”
眼下只别了三爷,跟着庞春梅往上房走。庞春梅笑说:“是有好几件事哩,昨日集会的分资也下来了,正打发官人去玩。”
到了吴月娘处,看见吴月娘指挥小厮备了一口猪,一口羊,五六坛酒和香烛纸扎等,又封了几钱银子塞进叶庆的衣襟。
吴月娘道:“我让人送到玉皇庙去,请那吴道观拜福,烦他预备着,你吃饭了走。”
叶庆依说好。
吴月娘又道:“你生药铺子的钱我包了给你,往后不烦玳安再去,你且等着,过段日子巡盐御史来咱家坐,自有你的赚头。”
叶庆讶然:“从他手上拿盐引,岂不大过。”
吴月娘说:“你南北走商赚的添头,足够别人告你一头。你若不愿也不强求,总归他人来也为咱门户添许多光辉,不愁着结个善缘。”
叶庆连连说是。
“还有一事,也不是要紧的,前些日子款请你的张大户害病走了,我找人把他地产买了,你但凡看见挂灯笼的,地契都在咱家里。可别大水冲了龙王庙,莽撞了生事。”吴月娘上前理了理叶庆的衣领。
“害病,他得了什么病?”叶庆问。
吴月娘道:“腿脚磕了碰了不利索,又害了阴寒病症,可不就人没了。”
叶庆暗想,有了年纪出门偷香,不外乎这个结果了,好似书中也是所谓‘寒症’,如今只道一句世事无常罢了。
待两人用过饭,又见小厮来作揖磕头,道:“奴是隔壁爹的小厮,烦请官人同行,应爷同几位爷先行上庙里去了。”
叶庆应诺答下,打扮衣帽光鲜。
但见门口一辆马车,雍容华贵,汉白玉嵌金窗牖,檀蓝色丝绸绉纱,隐隐见个尊贵人儿,不外乎带着‘西洋大珠’出场的李瓶儿。上了马车,别有一番天地,四面黑楠木,雕饰花草,皆为金叶。
叶庆忍不住咋舌,这李瓶儿可比他叶庆有钱的多。
这般想着,就见颜色十分的李瓶儿笑着拉过叶庆:“好官人,你可认得我,我同你也是有缘的,自官人间壁献礼,可怜见的贴心肝儿地舒坦。”
叶庆红着脸,想到那夜间壁上,自己捧着浪臀做壁尻,为的是邀这人同行会期,也算是有一屄之缘了。
他咬了咬唇,看着李瓶儿张扬的眉目,又有些犯痴。
李瓶儿一扬手,马车渐起,便同叶庆道:“官人既上了我的马车,也要付些银两的。”
叶庆只消一晃,李瓶儿当即掀了他的亵裤,看着男人身下硕大的肉棒,再三求道:“别弄脏我的裤子。”
李瓶儿掏出一小盒药膏,匀上去给后穴做前戏,他动作并不是多么温柔,还胡乱咬着叶庆的唇舌。
热意侵肆股间,叶庆闷哼一声,不免央求着李瓶儿快快进来。
暗骂这厮的药,别是个烈性玩意儿。
李瓶儿粗壮的肉棒深深地捣进了后穴,似乎能描摹出这样的画面:性器表面沟壑纵横,覆着粗壮的青筋,毫无技巧地研磨着甬道里的娇嫩媚肉。
“啊啊啊——”
叶庆又痒又热,红着一双眼,嘴上被李瓶儿咬的口水直流。
不是他想比较的,比之卓丢儿对他,粗暴又野蛮。
李瓶儿也是爽的发麻,捧着叶庆的脸,直直夸他是个妙人儿。
“嗯啊……呼哈……”
“嗯哼。”
耳伴娇声乐音,李瓶儿在叶庆浪臀上重重打了个巴掌,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印。
好多些日子没调教,变得不乖了。
“好官人,好奴儿,好相公,紧着你的小穴,若是到了庙里还没泄出来,回来可是要加倍的。”
叶庆小脸一惊,他只听过玩牌加倍的,哪里有玩他加倍的,只恨现在识了他面目。
叶庆被拍的臀肉浪荡,忍不住快快泄了身。
“啊啊哈……唔……夹紧哈……”
他抬首见李瓶儿情动,双腿抬高夹上男人的劲腰,后穴发力,咬合着男人的硬物,爱顽起了性,誓要让李瓶儿在半路出精。
只不见那肉棒更加紫胀壮大,狠狠地往内里捅。
“好乖。”
李瓶儿轻笑一声,双手托住叶庆的屁股,一上一下地掂着,抬高又落下,往复折磨着可人儿。欲要放开时紧紧咬住,闯入宝地时又推进艰难困苦。
虽不比调教好的经验老道舒服,生涩玩着也别有一番趣味。
只是……李瓶儿轻轻吻了一下叶庆的眉心。
你要乖。
“轻一点,轻哈……我疼,相公,哥哥……爹爹……”
叶庆口无遮拦,较之不相熟的男人,他倒是好的坏的通通出口。
李瓶儿又打他的屁股,胯下动作却慢下来,肉棒捣地后穴一片娇嫩糜靡,揉着叶庆的物件笑道,“爹帮你揉揉,好奴儿。”
叶庆满脸羞色,不知刚才那不着调的话是怎么出口的,他攀附着李瓶儿的胸膛,索性也狠下性子,小声叫爹,只求他结束这荒唐的性事。
李瓶儿好乐,低头看身下淫浪的画面,“乖乖,爹爹给你捅捅。”话落,跨下的动作狠厉起来,硕大的阳物捣弄着骚点,只叶庆一股股淫水泄出。
他又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
李瓶儿将叶庆抵在窗边,车轱辘齐声,一齐箩的小道童作揖拜声。叶庆也知羞,猛然瑟缩,只全身发力,猛缩甬道,狠狠咬住肉棒。
“不要在这儿……”
“让我下来,好不好。”
李瓶儿被他一个巧劲,泄了个满怀,马车转了个弯,渐停了下来。
后穴突然没了着力点,叶庆趴在李瓶儿身上,只见那双峡幽峰间,凹陷出了乳白嫣红的小径,那是被男人历久磨炼的宝地。
李瓶儿嗤笑道:“你后面的嘴和你一样,倒会装乖。”
只见那小径里一下下流出津液,白的清的,混合着黏涩物一鼓作气。叶庆只觉身下硬实,哪儿哪儿都软,撇嘴骂道,“我搅你交了精,好爹爹可还满意,别不是有着心思没得个能耐,哪儿能见了个好人,就偏偏赖上的,要我说,你着金箱银玉,内里是个荤巴羔子,凭你高头大马,就见着小爷我哈喇直流——”
李瓶儿一只大手伸过去,将他下巴拧过来,胡乱咬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将诸多抱怨的话儿一股脑儿地吞入腹中。
“我同乖乖有相交之缘,自来满意,君请携金箱银玉拜入府中。”
“况这儿张小嘴,着实会说,岂非我伺候不当发着牢骚,可官人你该喷喷该射射,口津直流爽快得很,莫非天性如此而非在下手脚愚钝……”
叶庆皱成一团小红脸,一半恼怒一半不可思议,直颤颤着手指直着他道:“你……好不要脸。”
李瓶儿摸着叶庆的手指打了个弯,他心尖儿上颤颤,笑道:“难不成我说对了,官人恼羞成怒。”
正当骂着,有人掀了帘子,“大官人,我们到了。”叶庆抬头,越过玩笑的应伯爵,数理之外,巍峨山门。
李瓶儿眼底闪过一抹厉色,怨道:“应兄弟是个体面人,怎么做这般不当主的事儿。”
应伯爵作揖笑道:“怕是官人待久了乏累。”
齐齐下了马车,但见宫墙高耸下,先两人并肩而立。
叶庆遥遥看了一眼,问左边的应伯爵:“我记得你说十兄弟,其他人呢?”
那一带粉赭色红泥前,只一辆马车,进里边正殿,有一人躬身向外走,烛火荧荧,形如鬼影。伯爵道:“几位兄弟已参拜了老君,去下殿里喝酒了,我和谢兄在此等候。”
谢希大起身来,“官人今日可精神?”
叶庆亦不知他意,原来被李瓶儿抱下车,已是软弱无力,只把全身依靠,罚他出气。李瓶儿自当心里乐意,手上偷摸油,脸上一派祥和。这会儿匆匆答了谢希大,瞅另一人侧脸觑:青烟翠雾般面容,白玉冠松髻,虚虚拜,自迤逦一抹春色。看不真切,形貌作态又似有旁人几分影子。
“请爷安,奴家桂姐。”李桂姐说完,直往后面走了。
叶庆茫然,李桂姐是‘西门庆’包下的雏妓,这没有问题,前段日子两人来拜访,也提到了桂姐,他说桂姐是‘女儿’,是意识海里的墨守成规,可是当日不曾见,为何如此笃定。今日见,隐隐有几分熟稔,好像同样的故事,却被人拨弄了命运的轨迹。叶庆用他不算聪明的脑袋想了想,下意识看向伯爵。
伯爵正和谢希大互相推瞒,瓶儿看不过,指着桂姐道:“那男儿是谢兄弟包下的雏儿,今日带来见你,也算了个因果。”
叶庆点头:“如此便是了。”
谢希大不甘,欲说,被伯爵扯了回去。
当下吴道观躬身出来迎接众人,献茶拜礼。
桂姐问:“什么时辰了?”
吴道观答:“已是戌时,天将尽,雁来合昏礼。”
六人进入二重殿,穿廊回门,李瓶儿携着叶庆的手,围看四面宝相森严。转过一重门,绕过间壁,明晃晃一间敞厅,上首玄武大帝天尊,四方紫府星官,无端庄严。
吴道官不消又端来五大杯酒,对众人道:“上表天庭,下鸣地府,齐奏九霄,诸天祖师见证——”
叶庆见几人齐与他碰碗喝了,遂一咬牙也干了酒。酒入喉肠,又摔碗,颇一股壮士就义的风范。
伯爵先笑了:“好英武,兄弟你一口闷了酒。”
瓶儿拿帕子道:“好人儿,你又不喝酒,快快吐了来。”
谢希大盛了清茶:“给他解酒的,醉了难受。”
桂姐顿了顿,一张疏纸递给吴道官。
叶庆醉了一半,浑身难受,手软脚软,由几人撑着,直直盯着瓶儿道:“不是你在车上使坏我,哪里能……”
瓶儿忙讨饶:“我的亲亲,听话喝了茶。”
“太糟了……酒,不能喝,不能……”一转身,喂的茶汤全吐了出来。
脏了伯爵一领,笑骂道:“什么时候听话,好装乖,全凭你们惯着。”
谢希大嗤道:“非是你眼巴巴地来,不讨巧,哪里脏了碰了不给哄的。”
叶庆甩了众人的手,蹲在地上:“我要回家……”
桂姐扶额,一出闹剧。忙令吴道观读上疏纸,回身站在叶庆身后,抵着双股,免他瘫坐在地上。
于是吴道官唱道:
“清河县信士西门庆、应伯爵、谢希大、李瓶儿、李桂姐,沐手焚香请旨,摔碗为证,今欲同志,淫同身,四海兄弟,房里夫妻,异性如骨肉,亲则亲,乐嗳乐,盟誓言生死,安乐以供,颠沛相扶,现备猪样牲礼,瑞叩斋坛,拜投玄武大帝天尊如上神祇,祈愿如常乐,谨疏。”
读毕,众人抱着叶庆拜神,交拜三下,桂姐令吴道官送神,焚烧疏文,收下福利。一齐拥着跌跌撞撞的叶庆出去。
“合昏礼成——”
下殿有声,猪羊酒肉,大开大合,不说醉糊涂了的叶庆,几人相继受了众兄弟的敬酒,只听耍笑哄堂,叶庆晃着小脑袋:“完成了,回家……”
饮酒热闹间,只见玳安跑来哭道:“大爷来说,说三娘今日发病走了——”
叶庆突地立起来,摇摇晃晃摔了酒碗,满地狼藉。他见过光怪陆离,耳旁忽又听熟悉的急救声,似乎有个白色光团哭来。
有人搭着肩:“我与官人同路,一搭儿回去罢。”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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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无常岁月有情人/娇儿马上半含酸颜
如果明知道故事的结局,仍一往无前,并非当世之庸才蠢笨,亦是浮华世界中纯粹赤子。只是故事的无数次轮回换来的一线生机,愤然长叹,已把主人公描摹地面目全非。
叶庆曾对武松许下入世之言,但不知,这不过是无常岁月里的,有道寻常。
却表叶庆浑噩到家,听得吴月娘在堂前礼拜。
“……语法皆忘见,如梦如焰,如水中月,如镜中像,以妄想生……”
他茫然四顾,抓着旁李瓶儿的手,问:“卓丢儿病了……”
李瓶儿一搭回来,交于月娘手。月娘道:“昏病去了,去了爽利。”
叶庆听了,争着要往卓丢儿房里去,左右拦不住,由他去三爷的池子解酒。
月娘因问瓶儿:“人去哪了?”
瓶儿呸道:“哪里躲去了,变了个身法,还搭上了两人。”
月娘点头,转身去了,“你守着些,我煨了汤端来。”
瓶儿应下,再表说话不题。
叶庆甫一睁眼,还未回神,脑中纠缠不断,一是卓丢儿之死,为他所言改变命运之题蒙上了一层灰,又是李桂姐的面容影影绰绰,几分卓三爷之态;二是此番情景已好似重复了些许,死去,重来,轮回,刻下灵魂的颤音。
他起身看吴月娘,月娘正抄《金刚经》,正写道:如梦幻泡影,如电复如露。月娘亦起身看叶庆,见他神情上明镜豁然,心下已知三分。
月娘道:“官人为着三爷的事,他自有缘法,不必痴心。”
叶庆说好,已斟酌起昨日初见的李桂姐,如何再见一回,对月娘道:“我没事,你请太医来给家里诊视。”月娘应诺。
又有李娇儿笑嘻嘻走将进来,月娘蹙眉让他坐了。李娇儿贴着叶庆坐下,道:“爷,身子如何,今日天色好,不如赶去骑马顽。”说着,手竟贴手,交缠不分。
叶庆心底一热,他此时万般平和,唯欲热忱,竟不知好坏,是由身体本能。
却看月娘笑道:“你吃了饭去。”
叶庆因问李娇儿:“你吃了饭不曾?”
李娇儿瞥了一眼月娘,掩口道:“吃不吃的,官人休赶奴走。”
叶庆不知两人眉眼官司,正叫小厮看饭来,庞春梅进来道:“西院养的虎跑了,不知伤了人。”
“怎的跑了,要人去追了,去请人来捉他。”叶庆忙道。
春梅道:“官人两位兄弟去了,说是捉回山上了。”
叶庆刚松了一口气,李娇儿笑道:“这般热闹来看,官人,咱去大街上的酒楼吃罢。”
月娘不语,李娇儿央求道:“官人,我们同骑马顽。”
叶庆复看月娘,月娘低眉,往外吩咐:“你们爷不必看饭了。”
须臾,换了衣服,叶庆同李娇儿拉着手同步出来。
两人并各自小厮找了临街的酒楼,点上烧鹅酒菜,大堂上有持缨枪的猎户,有挑担子的商贩,有浓妆抹的娇娘和白面色的书生。众人齐说有虎禹禹独行,不爱闹市,不伤闲人,说他霜牙凛凛,金瞳灼灼,怎的仰颈时啸动山林,怎的吞噬牛豹不在话下。
叶庆听了,咬着指头出神,想死去的卓丢儿,不过须臾已抹去消音;想远行的武松,没了打虎英雄的礼赞;想第一次上床的潘金莲,不知会不会在廊下又见人打俏。
李娇儿抵着叶庆眉心一点,“官人,休要想,你不吃就走罢。”
叶庆自忖没个心思,约说好走,去骑马散心。
李娇儿看他又看,牵他走,另叫马车,直去清河县与阳谷县交接的半山,有一跑马场,牵上一匹大白马。
李娇儿道:“我原是阳谷县人,家里有些薄资,后开了跑马场,往有节日里显赫人家来,得几分银钱,官人上马来——可会骑?”
“你……来带我可好。”叶庆先是听李娇儿补全了自己身世,才隐隐意识到另一个难题:‘他’究竟该不该会骑马。
李娇儿笑将说好,给叶庆挽了乌发,戴上瓒帽,叶庆本就着一身勾金边的白色劲骑装和马靴,几分干净利索。
扶将上马,李娇儿一声马鞭,上下打量起叶庆,从他湿润的唇,到袅袅细腰,再到修长的双腿,最终落到浑圆的雪臀上,意味深长。
叶庆原来看山峦相叠,欲与飞鸟比高,心下正好,似有意去看李娇儿。却不由地翻了个白眼,这男人眼神一瞟,他便知这厮在想什么玩意儿。
“你说今日骑马顽,休要打扰我。”
李娇儿嗤笑:“官人尽管宽心,奴会好好骑马的。”
叶庆也不说信,李娇儿上马,一蹬,一骑绝尘,风被落在耳后,
“唔呼——”
“驾——”
叶庆是会马术的,他曾在家里的马场跑过,速度自不比现在,浑身紧绷着迎风面,未觉察时已半软身子。
李娇儿环抱住叶庆:“好官人,哪里负了良辰美景。”
叶庆回头瞪他,骂道:“混蛋东西!”
李娇儿似笑非笑:“官人休要恼我,莫不是教不成反来咬我。”
叶庆不接话,他这阴阳怪气地,可劲儿地折腾人。
不过,叶庆偎在他怀里蹭了蹭,若是这速度也能搞起来,他自是认输。
“怎么不骂了,我的好官人。”
李娇儿捏着叶庆的腮颊,迫使他向后转过脸来。
叶庆挣将起身子,仰颈舔了舔男人的喉结,“有些难受。”
李娇儿收了手,叶庆正回头扭了扭脖子,李娇儿忖度可爱十分,又上手替他揉了揉脖子。
“还难受吗?”
“还……还好。”
叶庆暗骂好没出息,他当日蒲团上,席卧间如何玩弄,怎的被眼前一丝丝温柔小意收买。
……可他,最吃不下别人的温柔和真意。
光阴温顺,映在人脸上,叶庆有几分惫懒,竟已绕着马场往后面的山头上去了。
李娇儿又点马,放慢了步伐。
“官人,该我骑马了。”
叶庆便知,此马,非彼马。他微闭双目,全然放松。
李娇儿说着掀了叶庆的衣袍,两手扯着他的亵裤,“嘶拉”一声。
叶庆怒目:“你……”
昨日李瓶儿脏了裤子,今日李娇儿撕了裤子,到底是和裤子过不去,还是和李氏人过不去……
李娇儿手摸进去插穴,还哄着叶庆道:“我赔官人新的去。”
“你,让可这我如何回府。”
李娇儿笑道:“这有何难,让我玩软了身子,脚支不着地,我抱着官人又何妨,官人莫怕,也可骑在我肩上,逍遥快活。”
叶庆只恨自己说不过他,便夹紧后穴,李娇儿知他使气,见出了些许淫液,掏出胯下那根肿胀的阳物,叫嚣着就要往那里钻。
——粗大的肉棒顶开了股间唇肉,用力地刺进了紧致的甬道里。
因着叶庆不配合,李娇儿往里抽送得艰涩,层层叠叠的细嫩软肉拥上来,紧紧地吸附在龟头上。
李娇儿深吸一口气,手探到他胸前作怪:“放轻松我的好官人。”
叶庆两腿大开,翘着屁股,足尖蜷缩绷紧,双手被驭马的缰绳捆住,口里含着李娇儿的手指,紧捏着唇肉间的小舌。李娇儿的性器只入了一半,却将他整个人完全立起,叶庆偎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
马还在跑,叶庆已觉得自己快要被那根巨物捅穿了,保持着艰难的姿势,口津直流。李娇儿夹住叶庆的乳尖,用指腹狠狠捻了两下,酥麻的颤栗感从鸽乳传到后穴,一股高潮感涌上,后穴吐出一小股淫汁,湿了柱身。
里面便又湿又润起来,李娇儿轻快一下,双腿一夹马腹,大白马顿时昂首抬蹄,一跃而起。
“啊啊啊啊——”
叶庆一下就被肏得两眼翻白,浑身打颤,他在白马抬首时高高离地,又在落地时被男人猛烈贯穿。
“嗯哈……呼呼……”
“嘶——嗯你轻点哈……”
淫水淅淅沥沥往外淌,噗呲噗呲四处飞溅。股间颤抖着缩紧,却又被李娇儿蛮横地捅开,肠肉红肿。
叶庆被撞击地眼泪直流,手还被捆住,身子左右摇晃不断,脑袋里都是炸开的白光,只虚虚光着双腿哭喊叫骂:“呜啊——你,停停……呜哈轻点……呜呜……快被肏死了……你个老畜生……”
耳边是呼啸风声,叶庆叫得淫浪可爱,李娇儿欣喜十分,忙抱着他用力上下抛送。这姿势并不多费力,由着马儿自主,人随马动,不失为一大趣事。
只是欣然不过片刻,却是撞上了应伯爵、谢希大和李桂姐三人。
应伯爵只看仰颈尖叫的叶庆,道:“哥,在这儿耍地顽,好赖带上兄弟。”
李娇儿感到身下绷直僵硬的身子,眼底闪过一抹厉色,长鞭一甩。
“几位官爷如何进来?”
谢希大上来说笑:“自是备了足够的银两。”又对着叶庆意有所指:“敢是有本钱,自当开门迎客。”
落后一步的李桂姐虚虚拜道:“见过西门大官人,见过李二爷。”
看着李桂姐平静地面容,叶庆霎时想起卓丢儿,咬着李娇儿的穴肉一缩一缩,泄得一片泥泞。
李娇儿恨恨忍住射意,提起他的腰肢把性器抽出,一松缰绳,将人翻了个身抱在怀里,穴股因摩挲着凛刺的马毛,又露在空气里,被冷风浇灌,叶庆顿时清醒几分。
李娇儿骂道:“什么狗屁玩意儿,我们浑家赏景来,莫道外人赏玩,敢情是学做寡妇卖淫,也给我们做个内人不成?”
叶庆羞着脸贴李娇儿,低声求道:“快些走吧。”他没有被人观赏做爱的性趣。
应伯爵嬉笑,嘴上‘叨唠’,对着李娇儿意指李桂姐:“这哥是我兄弟看上的。”
李娇儿呸了一口,“什么破落户的穷亲戚上门。”遂勾了缰绳御马而起。
甫一动身,叶庆双腿忙夹住李娇儿精瘦的腰身,有些酸涩的手抵在男人胸前。李娇儿低头看去,但见他直愣愣,唇边泛着光泽,眼中含情,又想不知从哪里跑来打扰的家伙,心下不愉,就这这个体位蛮横插入。
叶庆被肏回神,怔怔地抱住李娇儿脖颈,他的性器强行顶开后穴的软肉,直愣愣冲进来。叶庆有些受不住,扭着腰臀想往上缩,却被发狠的李娇儿一下子按下来,毫不留情地抽插,他这身子被磨得哆哆嗦嗦,浑身喊疼。
只听李娇儿在耳旁道:“爽不爽,是不是别人看着更爽,下次……我们来试试……”
后穴麻死了,人也快昏掉了,叶庆发抖着身子,“爽哈……停……一下哈啊……”
李娇儿掰过他的脸咬,箍着他的腰肢蛮干,又赤条条抽出,抵在门户边喷射出来。
“好人儿,在外面呢,就不吃了,等回去了喂饱你。”
叶庆张着嘴呻吟几声,高潮泄后,那精液汩汩顺着大腿下流,一股糜艳生香的气味。
李娇儿抬起叶庆汗涔涔的小脸,“我说过,官人不管怎么玩,都不要带到我面前,如诺不然……”
叶庆瞪他,落在李娇儿眼底是凶巴巴的娇憨,“我同你说过的话你可要记得,我可是好心人,不见得其他东西有这样的好心肠。”
叶庆小声为自己辩解一通:“我又不知道他们来……”
李娇儿捏了捏他小巧的鼻子,“所以官人,奴家并没有生气……”
“只是你呀,分明也就一颗心,却便要装成浪子多情,可怜见的心肝,凭你揉成几瓣,不够分的不消说,白白惹人心疼,哄着你惯着你,你就是天下顶顶大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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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近来,李娇儿不知从哪里得的宝贝,好生养在房里。
叶庆好奇几多打探不成,李娇儿又低眉顺眼,事事依他,惯得叶庆偏闯进去看:那是一匹一人高的木头大马,养的皮光水滑,背上是粗壮的肉棒,玉质冰凉。
李娇儿笑道:“我特意去孟玉楼那儿借来好玉,比着我的细细研磨打造,任你上去。”
叶庆蹙眉道:“敢情这几天你都是在做这玩意儿。”
李娇儿接道:“是让你好死赖活的玩意儿。”
说着竟把叶庆抱上去坐,不过他挣扎,爱怜地咬了一口唇珠,“抱紧我的乖乖,马儿要跑了。”
叶庆的身子随着马儿颠簸起伏,这力度不比男人爱抚,逃不开的撞击和每一次分毫不差的距离。
叶庆又怕又爽,只有股中紧紧咬着,生怕自己跌落。那涩然的小泉分泌汩汩淫水,马背上的垫子打得湿意点点。
“唔啊啊——不行了……太紧了……”
因着事先没有前戏,只能由自己分泌淫液,甬道内干涩紧缩,那双白玉般的脚趾蜷起,叶庆趴在马背上直颤,酥酥软软,一下子爽到天灵盖。
李娇儿在一旁看得出身,他小穴极妙趣,一肏就开,一拔就咬,本意是看他自得其乐,可现在却嫉妒起来。
“停停……好不……好……”叶庆高仰脖颈,声声颤颤,“呜哈……难受……”
在又一次马儿点地,叶庆因着惯性向下,李娇儿突然使劲摇晃木马,木马加速,打得他屄腔汁水四溢,含柱不忍发抖。
“啊啊啊啊——”
叶庆的叫声从欢愉到惊恐,仿制的肉棒突然喷射出水流,冰凉凉一股子肏得他两眼发白,紧跟着泄了身。
“是什么……”
李娇儿稳住木马,压着他的身子亲着他的唇。
“是好东西,补身子的,找孙雪娥要的呢。”李娇儿如是说。
叶庆挪了挪屁股,垫子全灌湿了。
李娇儿抱着他下来笑道:“好官人如泉喷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心喜之。”
第11章叶庆堂上演刘郎/金莲炕下敬嫂嫂颜
是日天岁晴朗,叶庆窝在房里描摹绘彩,笔下一支琼花,缀满枝丫,细看暗香浮动,见花下人影,有罗衣长袖,轻盈弱质之态,似轻飘如仙。
左右他无事,却有一件耿耿于怀,寻遍不到府里美人来往,问只有美人来觑他的份事儿,倒叫自己是个被宠幸的,可又偏偏不想往外面去,紧着里面再有旁的事儿发生。
叶庆用过饭,玳安偷溜过来道:“大官人,前面有位爷来拜访,捧着房奁和扇儿请大爷寻个相应人家。”
当下一听,果真是潘金莲,叶庆与他有言再先,又有个洒金川扇儿做信物,凭白白请到吴月娘头上,这打的什么注意,叶庆一溜眼神便也知晓,可他又记男人是不愿跟他回府的。
叶庆净手后,不稍擦,忙与玳安去了堂上。
金莲正与月娘合气:“普天下的英雄汉子,姻缘相配,他真金子埋土里,奴把他挖掘,他是玉体玲珑,奴暖他灵芝宝玉,但配他,随他心意,奴心美哉。”
叶庆但觉伶俐,脚步跨了一半,往里觑,金莲翘了脚嗑瓜子,衣服故将露出来,带了个乐妓,弹胡唱曲。堂上正坐着月娘,持重寡言,安定不惊,细细翻看账目,伺候的人打扇轻摇。
完全是不同的两种画风啊……
叶庆轻叹,先是进去作揖,红着脸对月娘道:“大爷,我与潘……公子有缘……”
谁料金莲呸了一地瓜子壳:“混不吝的家伙,谁叫学文绉绉好生没趣,咱生的一块好羊肉,凭白落在狗嘴里。”
月娘厉声道:“茶烫嘴,免得潘公子嘴巴烫了泡。”
叶庆不解当局,讨饶金莲一番,往月娘旁边去了。
月娘因问他吃了吗。叶庆说吃过了。
金莲叉手向前:“不与哥哥一起吃吗?”
皆不语。
月娘因说:“中午在这儿用吧。”
叶庆应下,抬首见金莲妖娆,顾盼生辉,只把头来低着。
月娘便问他琐事,一一答了,又有管事来请,核对账簿,月娘交代完毕,说好中午回来。
只余下叶庆和金莲,唱曲的乐妓被打发走了。
叶庆正舒一口气,欲问金莲何意。却听他说:“嫂嫂在哪里住,平日饭食谁人伺候?”
浑身一个激灵,金莲朝他眨眼,竟直和叶庆贴身坐下,“你既不来,我当然要来寻。”
“那你也不……浑说不道……”金莲捏着叶庆的小嘴,“好嫂嫂,请听我说来。”
“我听人说你府上大爷爱财,携了拜礼来,他争相要和我说人家,我不要,又捡着你的扇儿给他,他便和我称兄弟,你啊,如今可是我的嫂嫂了……”金莲又唤,“好嫂嫂。”
叶庆挣脱手出来,“你把扇儿给他,他不怀疑……”
金莲嗤笑,却是说:“我原以为是你的,却是大爷的扇儿,哪里能收呢。”又堆笑拉手,“好嫂嫂,你回我的话。”
叶庆觉热,和他拉了距离。
“往后住在东房里。”
金莲笑:“那不是,夜夜洞房——”
叶庆直着身子捂他嘴,“乱说什么。”
金莲极为色情地嘬了一口。
金莲又道:“你常来我处,闷在家里做什么,我安排你吃食,包准满意。”
叶庆正想这事儿,因道:“你何不既同我回来。”
金莲又捏了捏叶庆的耳垂,手感很好,道:“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不说十遭八遭的,官人要我,就许个吉利,你来寻我九次,我便同你走。”
又故作正经,拜道:“深谢嫂嫂。”
两人正一递一句的说话,有丫鬟来请金莲吃饭。
金莲应道:“哪个不晓事的,我嫂嫂在这儿无人侍奉,却叫我去。”
那小丫鬟道:“是间壁上住着的李大爷来了,正和咱家大爷说话,又安排了饭食拿去小楼上,听说潘兄弟来了,遂烫酒相邀。”
金莲觑了叶庆一眼,满口儿笑:“你听听这人,怎的偏要我去,光屁股放屁三请四请,倒是个体面人家,嫂嫂且等着,待我打了食盒喂你。”遂往小楼上去了。
叶庆自顾自倒了几杯凉茶下肚,想着金莲,拍拍发烫的脸颊笑了。
窗外绿意渐浓,觑公子仪容妖娆,欢喜将成,几朵野意。
几多时,叶庆在屋里收拾打扫,慌忙一阵,画纸被他压在橱柜底下,又搬去花瓶,到外面折了一枝花,倚门望,花蕊含羞,不见小楼头。
只盼来孙雪娥,与他烧汤净面,打趣道:“好个人啊,我来伺候你,你等着谁呢。”
叶庆忙回神,只见雪娥摆上齐齐整整饭菜,擦了手,上前捧一杯茶,道:“你家大爷让我来安排。”
叶庆双手接过,又放在一旁,离得男人近了,扑鼻而来的冷梅香藏在烟火人间中,微有些拘谨地坐着。他因先许了金莲,而今难消美人情,又因甚少遇上雪娥,不觉有些体面的亲近,满眼惆怅心绪羞涩,偏生遇见的人,顶个个真心喜欢。
雪娥连声叫道:“我的好官人,恁怎的这般拘束。”
叶庆连连罢手,“多谢四爷为我张罗。”
两人共吃了饭,席间但见规矩,只夹菜,请食,漱口,并无他话,叶庆虽频频看雪娥,却也安心用食。
满帘都有意,风都把这般那般去。饭毕,雪娥道往后面去,和叶庆拜别,临了笑道:“官人,三爷托我句话来问,怎不见您骑马戴的白玉冠。”
叶庆微顿,他连同白玉冠也给金莲拿去了……
雪娥又笑:“不过是个不打紧的玩意儿,要我说,丢了扔了,也就罢了。”
此番问答,叶庆存了心思,左右不安,看花花不开,听风风不语,带了倦意,又恐着金莲来闹,不明心中已有所期待,索性又坐回窗下提笔描摹。
笔触杂乱无章,只隐隐有型,约见雪娥之容,金莲身段,叶庆起身,将一沓纸又压在窗台下。
金莲来时,叶庆已睡过一觉,分外清醒。
他听那人娇声婉约,似唱曲,道:“好个行当,这李瓶儿厮当真是个富贵儿郎,光是见面礼就真真抬了一箩筐子,奴本挑出最好的段子匀给爷做衣裳……只不过爷,您当真让我受了气,奴当着宝似地白玉冠,好生生地供着惯着,怎落得他人口里,竟是您不要的物件……”
叶庆哑然,他就知,这一出必定有。
只到头来生受这皮肉苦楚的,也是自己罢了。
金莲前来道:“倒不是计较什么,只是奴手里没个想念的……”
叶庆忙依他道:“我与你画一幅画,改日着人送过去。”
金莲喜道:“不要旁人来,官人你来可好。”
叶庆忙点头。
金莲又堆笑道:“我带了酒,你自罚三杯,此事就算揭过了。”捧着盏酒在手里,忙递与叶庆,又道,“这是果酒,不妨事的。”
叶庆接过酒,扮作潇洒,一饮而尽,那金莲又筛一杯酒递来。
“嫂嫂请。”
“唔……你也喝……”这果酒却后劲辛辣,叶庆呼呼吐着气。
金莲笑:“我同嫂嫂饮成双的盏儿。”遂呷了一杯。
叶庆已握着酒杯塞进金莲怀里,几步后退跌坐在炕上,金莲本欲搂他,却只擒住他的腰,叶庆上半身软软地铺在后面,只看见红帘轻,朱玲摇。
他醉了。胡七八糟地说:“你怎不来……莫不是打帘下有个……好的,那个,那个唱曲的……你吃饭也好慢……孙,孙雪娥来了,陪我吃的……说着等你,我又喜欢上他了……好奇怪……为什么不受我控制呢……”
金莲将搂着叶庆起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轻抚着脸颊道:“我的好人儿,可别乱想了,我可不是这等人,我真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既许了你,平日玩笑作罢,何来有了他人,莫不是当我成了猪狗,干那伤风败俗的事……再者说,你啊,哪里晓得什么,整日醉生梦死一样,等着我们来‘攻略’,也不知道最后你愿不愿意醒来……也算我求你,倘有一二分,你日后想起我,原谅我则个几分,也不用你来寻我,就是我呀,他们呀,巴不得迎你回去呢……”
叶庆一双天真的眸子看向金莲,金莲触了触他的睫毛。
“好嫂嫂,你可乐着吧!”
人虽醉了,感知却深刻,叶庆自觉金莲的不快意,又着急不知如何安慰他,就只往他怀里凑,头抬高高地,“你亲亲我嘛……”
金莲捂着嘴笑:“啊呀,你可真乖。”便低下头咬了咬叶庆的唇珠,又轻舔过去,亮啧啧的。
叶庆眼睛一亮,哄动春心半许,怎么不按捺得住,琢着金莲的唇,一下一下的嘬,顺着金莲倒下的姿势,稳当当贴在他身上,齐齐倒下。
且看两人欲心如火,闲话不说,簇火来拨火加油,低声声叫嫂嫂,注酒杯中接,玉盘淫声好叔叔,漫天淫色,偎傍恩情如夫妻。
叶庆娇软无力被压在炕上,但见金莲起身,盈盈步去拿烛灯,捧到一旁点亮。灯火影重重,床上的娇人儿已然迷离,眼来只睃见金莲高高隆起的下身,欲伸手,那人却嬉笑躲来,叶庆不得章法。
酒醉的人微张小嘴,吐着热气,难得几分委屈模样:“好哥哥……”
金莲随意掀开衣摆,挺着那物走来,被叶庆用口擒住了,细细含了一口,故作得意地觑他一眼。
“乖嫂嫂。”金莲好笑,揉顺着叶庆的长发,松下冠帽放在外面的榻上,另一手摆动自己的性器。
叶庆双手捧着,嘴巴舔弄着,耳边还有男人低低地呻吟,他不懂,双腿为何难耐地发痒,只是本能地挪动着,翘起圆润的屁股。
金莲描摹着他的眉眼,捏着小嘴出来。叶庆茫然地看着他,惊觉身上光溜溜的,他用着手指捅自己的后穴,眼睛仿佛里带了钩子,一转身,微微摇摆,晃动着雪臀,露出淫荡的后穴。
只听有人长叹息:“怎么这般忍不住了。”
金莲过来将搂住叶庆,滚烫的性器贴着他的雪峰上下滑动,须臾间紫涨了面皮。
“唔——”
一声闷哼,一杆进洞。
金莲从后面抱住叶庆,揉着他微肿的鸽乳,似爱抚,似调情,抽插极有技巧,嗯哼哼声不断。
突然摸到叶庆脸上的湿润,金莲探头问:“好乖乖,你怎么了?”
叶庆亲凑到他嘴巴上,哼唧道:“嗯嗯……亲亲我……”
“啊啊啊——”
金莲轻巧地把叶庆抱了过来,面对面,性器埋地更深,股间流出白玉点点。
叶庆满意了,抓着金莲的头发,用嘴胡乱地亲着,双腿不乖觉地蹭着。
“好嫂嫂。”
金莲又笑,不知是笑这般主动的人还是旁的,而后捂住叶庆的眼睛,俯下身咬住他的唇。
“乖乖,是你先来招我的。”
身下如疾风暴雨不停歇,似芭蕉粗壮,大力研磨着甬道,叶庆的叫声更大了。含到底了,雨过梧桐势渐缓,金莲额头抵着叶庆的小脑袋,任他乖觉摸着自己鼓起的小肚子。
叶庆觉得好玩,自己坐起来,上下动着腰,吞吐着金莲硕大的性器,但因刚才插得狠了,里面酸涩的难受,不敢坐的深了。
“呼呼,疼哈……”
金莲两手抓着叶庆的腰,使力带着他坐下起身,小穴咬得更深。
不过一会儿,叶庆吐着粗气,大汗淋漓,出口哼哼:“轻轻……好累……”
金莲在咬他的耳朵,“嫂嫂,叔叔做得你爽不爽。”
叶庆道:“爽哈——”
却是金莲扣住叶庆的小肉棒,叶庆不由地来回扭动,喘着叫着。
金莲把叶庆的身子抬高,湿淋淋的性器一点点离开了嫩红的小穴。两人的性器箍在一起摩挲,射出的白浆粘稠地洒在两人的小腹上。
叶庆自觉已完成了大事,身子一软就往后倾,幸而被金莲抱起。
“这怎么能够呢,我的好嫂嫂。”
金莲将他的两条大腿向外张开抬高,露出满是淫水还混合着精液的后穴,身下的性器就这么插了进去。
“唔……太深了……”
“不,不要哈……”
金莲来回挺跨,叶庆的身子跟着一抽一抽的,磨地狠了,眼泪也随着一哒一哒地落下。
“娇气。”金莲拧过叶庆脸上的眼泪。
半醉半醒的叶庆又发娇又发气,舔着湿漉漉的唇说:
“才没有……是你,太大了哈……”
金莲却是加了马力,他疯狂抽动着下身,青筋粗大的性器紧紧贴合甬道,颇有一种不罢休的气势在。
不知多少次高潮后,叶庆眯着眼看金莲,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打湿,眼神却一如既往地在发光,像狼崽子,微微挪动屁股,生疼疼全身,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只隐约听见那人在他耳边叫:“好嫂嫂。”
——浑身酥麻。
叶庆叹,这酒,是个好东西。
【作家想说的话:】
来了~
第12章戏说桂姐真绝色/浮游世界浮生梦颜
这日,叶庆打扮光鲜,合当白日无事,又无他人来寻,因往角门站了见太阳。无巧不成话,正听人说外街绝唱李家班,美人班主,擅唱生角,舞态歌容,当世鲜二。
走上前问,是何人,从哪来。
因答,阳谷县人,李家桂姐。
叶庆听了动心,不免打发人前去。
外街巷,又作古芥楼,旧时勾栏瓦肆,说书唱戏。
叶庆徜徉其间,和家仆走散,不觉步入芥子园。亭台楼榭间怪石嶙峋,几个转折,扑面而来的咿呀软语,他下意识抬手,宽大的衣袖没能阻止曼妙的小调,直至风稍止,台下文人雅集,推杯换盏,叶庆徐步深入,却突兀地止住了脚步。
无他,台下坐着的应伯爵、谢希大和孟玉楼,生生让他打了个寒颤。
台上的李桂姐,正演绎一曲《凤求凰》。但看他乌黑黑头发冠成,玉簪儿齐插,画眉画骨。折扇轻轻摇,露来春色胸膛无边,红叠叠大袖衫儿,却把玉袋佛珠轻挂。踅步走来,往下是鞋儿踏踏,徐徐莺花扣,行时一径儿香花,坐时风吹裙袴。口里唱莺莺声,眼弯儿轻轻勾,但只你见了魂飞散,好个六神无主。
叶庆心意酥麻,竟不知身在哪,只深深看,笑吟吟,想与那桂姐,行巫山云雨,颠鸾倒凤。
桂姐下台来,朝他叉手道:“见着官人来,官人上座。”
叶庆但把腰曲着还礼,“公子。”
却被席间三人看个正着。
玉楼上来道:“平日不见官人,这般风流。”
叶庆偏过头,道:“是我一时莽撞。”
桂姐笑道:“你来,倒是我的幸事了。”
玉楼也跟着笑,“哪里莽撞了,你跟着我们来,台下坐着。”那一贯见过世事的温润眉眼,竟也露出几分戾色。
叶庆却不曾看到,临了回头五六回看桂姐。
桂姐大大方方地叫住叶庆,“今儿我也不唱了,其他的莫说有我几分,却不好唱给官人听,官人与我吃茶来说会儿话可好。”
只因那临去的一抹秋波,却引得座下的应谢二人频频张望。
叶庆本就对桂姐留恋,眼下巴巴地就要应许。
“好兄弟——”伯爵叫道,“你说要来我店里散心耍子,近来又上了新货,可要顽乐顽乐。”
叶庆寻声看伯爵,想他开的‘海棠坞’,却又是桂姐语言甜净在前,拱手道:“不若下次再聚。”
伯爵因和希大叫苦,“可真是美妻常伴拙夫眠,怎选的那个小子,只贯的投机取巧,哪天不成出了差错。”
谢希大一饮而尽,“时候不成,凑不成,对不对。”
且说叶庆,踅将来桂姐门首,打帘边进来歇着。桂姐捧茶道:“大官人,吃茶。”叶庆吃了。问桂姐哪里来。
桂姐笑道:“我自东京来,因爱极传奇,便组了李家班,游说演唱。”
叶庆想,他读书时也爱读传奇戏本,汤显祖的‘临川四梦’早被翻阅多遍,要说个门道不成,但一两句功夫还是在的。
于是有感心潮澎湃,缠着桂姐咿呀几声,争说如何。
桂姐道:“我这里独独缺一旦角,就怕官人说我上不得台面。”
叶庆忙摆手自证,“我如何敢。”
两人吃茶,桂姐道:“千万问了,府上爷性子如何,看这官人作戏,竟生吃得那耳刮子。”
叶庆抬首:“自是依我的。”
桂姐笑道:“自古佳人才子,红袖添香……”
叶庆看笑:“只爱徐娘半老,风情万种……”
桂姐合掌道:“这里有位好人儿,交新年五三,说与官人。”
叶庆讨饶道:“不过嘴快,你承我的情好了。”
桂姐起身要去添茶,叶庆亦起身相送,只将那眼睃望跟去。竟坐到晚夕,不见人影,只一个小子取来一钟。叶庆眼巴巴吃了,才有个丫鬟引他去屋里休息,伏惟伺候,不说不语,竟是个哑女。
彼时他一心在桂姐身上,半伏在榻上失张失致,左右不安,忽听有脚步踩上落叶的轻嚓声,烛影透过花窗,才见美人。
心上自有思量。
叶庆卧在榻上,两边细细放下纱织帷幔。
李桂姐端着新煮的茶上来,仅透过帷幔间的细缝一觑,他那儿心肝儿正掀起衣袍下摆,褪下亵裤,露出浑圆的屁股蛋儿和粉嫩褶皱的小穴。
叶庆亦见着桂姐,他呆愣在原地,不上不下,好像个呆头鹅,哪里有前面唱词吟曲的活泼。
“唔,嗯哼……”
叶庆便要勾那亲浑家,正适时用手指抽插股间,小舌轻舔,微微闭着双目,睫毛轻颤,双腿缠着薄被来回摩挲。
此番淫靡无比的景象却使桂姐身子僵硬,不能自己,他听见叶庆发出低沉而绵长的呻吟,那张如玉的小脸略带苦涩。
几近踉跄,他看见榻上的人儿紧紧抓着身下的褥子,眉头直皱,又突然蹬直双腿,微微弓起腰身,玲珑的身段下忽喷涌出了一道淫液。
叶庆也是红着脸贴在玉枕上,凉意津上,才想为何故做这般恼羞事。娇躯如痉挛般抖动不止,又往后倒去,桂姐才如回神般拥住,气味交缠,两人越发痴了。
“好个厮,呆头呆脑。”
叶庆欲望空虚,桂姐洒了一钟茶。
“且问你,哪里去了?”
桂姐呆道:“前面有人找,在记查账。”
叶庆一翻身,徒生闷气,偏是他寂寞难耐找人陪,偏是他淫浪好不知羞,苦巴巴他大少爷似得赶上赶下,到底没个好人宽心。
屋内檀香袅袅,桂姐只浑身冒汗,他手臂上缠着念珠,凉丝丝搭落在叶庆脖颈。他从后面环抱住叶庆,轻声慰道:“我的心肝儿,是我的错处,你罚我如何,休要弃我走了。”
叶庆不语,只任由身体的情欲将歇。
他偏头苦笑道:“现在想来,我不过是任由你们喂些糖吊着,说什么风流案史,整天天地见不着人,好把我关在笼子里看笑罢了,哪里还敢讨得什么便宜。”
桂姐连连说不敢。
任叶庆起身向外,摆手不许他跟来。
叶庆茫然,不懂生气何故,没由来地揪心慌慌。人道一张嘴,唇枪舌剑,全由他们好说,开口是,金童来肏,玉女来浪,阿罗汉上了比丘尼,俗人家,猛男又偷汉。
见夜芥子园,亭台楼榭犹在,却无一仆从穿行,几分萧瑟,假山怪石嶙峋中,芳草已尽数凋零。秋风起,有人声笑,电流音磁嚓磁嚓,笑他蒙在鼓里,笑他形单影只,怪可怜的。
有人重重叹气,好似往这儿轻轻一撇,摇头说:“又出bug了。”
叶庆捂着脑袋苦笑自嘲——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却什么也没有。
忽然睁眼,叶庆微愣,身后是环抱着他的李桂姐。他好像在高潮迭起后做了一个梦,虚缈得宛如镜花水月,一戳就破,外面是真实的夜。可是梦醒后,一切隐没不见,连同他是否做梦都有待考究。
“官人莫怕。”
桂姐的脸颊正贴着叶庆右边的发鬓,唇鼻正倚在他的耳尖上,话语间吐出的暖意,又令敏感的耳尖颤颤。
突如其来的欲望令叶庆浑身发软,张口说不出话来,只嗯哼两句,感受着男人的气息,股间竟渐渐地湿润了。
但他不想做爱,不想顺从身体的欲望。
只道:“我有些累了。”
桂姐亦有礼:“我叫人端水来,你收拾了睡。”
“多谢,李公子。”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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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王婆茶坊郓哥闹/路遥漫漫温柔乡颜
翌日,叶庆道别李桂姐,往家里走去,路过紫石街王婆茶坊,踅过东西往里边觑一眼,老妇在茶局子里整理茶锅子。
王婆迎出来笑道:“大官人,好几日不见面了。”
叶庆笑打招呼:“干娘吃了早饭?”
王婆道:“里面在煽火,不好请官人看茶。”
叶庆不住把眼往帘子里瞧,王婆在一旁咳嗽使眼色。
他暗想,这老妇又做些本事的营生。
王婆指着隔壁道:“官人来找那儿的将军儿,我才见他家烧火,热腾腾的蛤蜊面,还有前头街买的炊饼,你捎他家去。”
叶庆却不往潘金莲家里去,摸出一点碎银子,递给王婆,“干娘,你权当收了我的饭钱。”
王婆掂了掂,又笑:“大官人,你平日里悭吝,万不肯乱使钱的,如今打搅到了老身这儿,老身自当好好伺候。”
遂上楼去叫他儿子,在外面搭了个蓬,备齐餐食。
叶庆饭用毕,擦嘴问隔壁在做什么。
王婆道:“我见他买了清水好绵,像是要给什么人家做衣服。”
叶庆点头,不住地看向金莲的地儿,又含胡对王婆:“我也不肖得。”
“老身看大官人像有心事一般。”王婆进去端了两碗茶来。
“如何见。”
王婆叉腰指着眼睛道:“老身这双眼,有甚难知得。这世上蹊跷古怪的事,不知猜够了多少。”
那也不肖得,是自己心里作怪。
叶庆暗想,面上平淡如风,指着她儿子扯道:“哥儿什么年纪,干娘与他寻个亲事。”
王婆笑道:“他自个有主意,哪里还用着老身操心,我倒是对着官人上心,只一猜,官人便是犯了糊涂债。”
叶庆挑眉笑将起来,“如何说?”
王婆颇有些自得:“单道这世人,营营逐利,视为常态,贪恋酒色财气,人之本欲。想那有钱的大户,挥金买笑,张口琼浆玉液,抬手颜色儿郎。若再得势回乡,不说见得积玉多金,更有郎君恩爱。此为盛者,若有不幸者,亲朋白眼,消磨凌云志,更有,遇人的炎凉冷漠,泼天的富贵,时有时无的命丧囹圄。不知官人走的哪一遭道,又遇上哪一遭世,我说这糊涂债,便是官人深陷棋中又不得知,管他世事如常否,化骨化灰的不过百年,何必事事追其源。这天下大事,风流人物,乃至前面唐宋王朝,哪一件追根溯源,不是糊涂地过去,近看光阴时令,山川草木,何谈恩怨,自是糊涂中宁静豁然。我见官人不曾风华绝代,却依旧是谦卑平淡之人,想来打算着糊涂日子,俗世的一切,荣华恩爱,慈悲悲悯,都道神仙也难逃一遭,何苦愁来眼前事。”
叶庆灰灰摸下鼻子,低头下来,原是他刻板偏见,这老虔婆只会做马泊六的营生,却听她大口一张,竟也管中窥豹般,猜得一二。
他忙抬头对王婆道:“干娘这一张嘴,好把戏。”
见这婆子正弯腰抹桌子,抹得油亮亮地,她儿子正挑着担子自个儿招呼了出去,于是对着叶庆深笑:
“好儿,可要再添一碗茶来。”
叶庆闻言捻了捻杯子,从兜里掏出最后几钱,道:“权当请干娘一盏。”
王婆欢喜接下,口里不住喝彩:“顶天大大的好人,老身活这六七十,唯得官人央及生活,我哪敢不巴巴等您光顾来。”
叶庆脸微红,细看王婆,还是那阅尽金钱拜上帝的老妇,便请说要收拾了走。
临了去了却是被一小子拦下,他眼巴巴说自己叫郓哥儿,兜里正提着雪梨来卖,绕街来寻大官人。叶庆隐约记得自己逛街时,因见他小的,常赍发他些盘缠,换得几个又酸又涩的梨子。后来拿回去被孙雪娥做了汤,苦巴巴喝下。
想到这儿,他不由地笑了笑。
郓哥儿见大财主笑了,忙递篮子上去,道:“官人,您今日看看,可要带几个梨子走,水润水润地甜。”
叶庆上下一摸,银子都给了王婆吃茶,摆手道:“今儿不要了,我都付了茶钱。”
那郓哥儿得了话,一愣,又冲冲迳奔里去,边跑边道:“王干娘!声喏。”
“你来做甚?”
王婆忙跳出来拦他。
郓哥儿亦跳起来往里瞅,“干娘,好赖光顾小子生意,要养活家里乔老爹。”
王婆道:“哪里来,什么人都没有,你去问外面的大官人去。”
郓哥儿道:“你把人家要到家里作耍,哪里还抖搂出几根毛来。”
语毕,挤开王婆竟往里走。
王婆一个踉跄,反手揪住郓哥儿,开口骂道:“屁眼儿大的小毛猴,往我屋里去找甚么,光腚回家找爹爹撒泼去。”
“我有甚么不理会得,你吃独食,好说拿汁水与我呷一呷吧。”
王婆叉腰,指着几个烂梨道:“你个小猢狲,插根葱来老娘面前装蒜,哪里有傻巴的买你烂泥巴地里东西。”
郓哥儿也急道:“你个老虎婆,偏要我说出来,百里百户哪家的婆娘哥儿和你没甚关系。你就说外面那西门府上的大人,他家大爷可不是个善茬,抖露了出去,也不怕抓你去发作。”
叶庆正津津有味看戏,不知怎么捅落到他面前,一时无声竟不知说几话来反驳,该怒该骂,好个泼皮无赖的厮。
“你来。”正是隔壁潘金莲掀了门帘叫叶庆进屋,“整日都得吵上这么一番。”
叶庆揪着衬衫子打转,不稍犹豫,就这么跟着金莲回家。
隐约还能听见郓哥儿的耍泼“好个牵头的老狗肉”,几声暴栗,以及王婆发疯“贼肏爹的狗儿子,吃一耳刮子”。
又有梨子咕噜咕噜翻滚的声音。
“你日日都听这声音,会不会……不太舒服。”叶庆问金莲。
金莲一双眼扫过来,笑意澄澄:
“有甚么不习惯的。”
叶庆只把头低下去:“你都认了月娘做大哥的,搬去府上住着舒服。”
金莲起身把门拴了,回身道:“好官人,你莫是忘了我们的……约定。”
叶庆热着脸,“你关门干嘛?”
“免得哪个肖小跑进来。”
叶庆低声自语,“非是要你搬进来。”
金莲把椅子拉到叶庆身边坐下,叶庆好奇拉着他的袖子问:“你说隔壁是怎么一回事?”
金莲却不答,只素手看茶,“哪里甜?”又指了指间壁,“比之那儿如何?”
叶庆接茶道:“比不得你的。”
金莲道:“那为何心肝儿不在自家人屋里喝茶,独独去那儿。”
“不……没有的,只是恰巧路过。”叶庆呆了呆。
金莲一面笑,一面斜觑他,一手牵着一手,又把手贴在他裤子上。
叶庆打了个激灵,忙推他,“你,你做……”
金莲‘扑哧’笑出声,不逗他顽,道:“好人儿,你裤子沾了湿,脱下来我给你放炕上暖暖。”
叶庆咬着唇,转过身子把外裤褪了偏头递给金莲,又回身低头揪着袖杉口儿。
那袖口格格作弄地响,正如同叶庆一颗七上八下的心。
金莲接了玩笑道:“你怎的支使人。”
“那我……自己来。”
金莲道:“真是好乖觉。”
茶看一半,金莲又推说热,顺手把对襟衣衫脱了递向叶庆,道:“好官人,也央烦帮我搭在炕上炉子那儿暖暖。”
叶庆往旁暼了一眼,那白丝落落的里裤大大咧咧地放着,又要叠放上一件外衣,怎生地奇怪。
当下拒绝道:“尽往你炕上搭着便是,干嘛还要盖在炉子上,你不嫌热得慌。”
“我先安放了你的小裤,又如何计较我的。”金莲笑着起身,绕过叶庆,不经意间拂手,掉落腰间的帕子。
却是姻缘凑巧,那苏州白绣汗巾子正落在叶庆翘起的脚上。
他一面直着身子往下够,一面听金莲动作,“奴家自放着便是了。”
又是金莲转身,搭在叶庆肩头的手,假意整理衣襟。
“你正做何事,可是那儿……湿了?”
那双积年风月的眼直直看向叶庆双腿,叶庆挤着腿一稍摸索,泄愤般把那汗巾子用脚尖儿踢了。
叶庆抬头道:“喏,掉下去了。”
金莲便探头去捡,好笑道:“原来在这儿。”
他蹲下身子,抓着叶庆的脚头上一捏,“使坏的是哪只脚?”
叶庆把鞋子踢了,脚丫子露出来,不知踢到了哪处温意,叫道:“干嘛,青天白日的,我要叫哩。”
“啊唔——”
金莲双膝微曲,抱着叶庆起身,向前跨步子一坐,把人双腿大开放在自己身上坐着。
“好人儿,你可怜可怜我哩。”
叶庆一声惊呼,来回间只能搂住金莲的脖子,脚只敢嗒嗒晃着不着地。
“好嫂嫂,你可怜可怜我呢。”
叶庆打了个激灵,忙推他道:
“别……这么叫我。”
金莲笑道:“你羞甚,大官人又不是旁的人。”
金莲抵着叶庆不动身,叶庆只敢偷眼睃看,一径对上那淫瞪瞪的双眼,一下子没了声,一下子又上了火,偏头道:“你大早上的要我来,又是淫心起了,我好白白来,任你百般作弄,你但是个人来,是不是也像如此这般这般……”
金莲忙摆手自证道:“好人儿,除了你我何时还有旁的,你倒是,凭白白一张嘴,尽说清白白人家。”
于是也作气,勾着叶庆头发使劲,笑骂道:“非是你来我往,奴个真心好意错付,咱个门前停停留留这么多人,又见着勾着哪里汉子上门,非要我说官人,风流使尽浪子钱,玉郎堪堪为折腰,到底是你还是我,我眼巴巴哄你,反倒是我的错处了。”
叶庆自知失言,忙巴巴哄金莲。
两人顷刻搂成一团,脱衣解带,共枕同欢,淫淫浪语不知羞,坐把莲势,无风自摆,堪看交颈鸳鸯胭脂雪,肏起厌厌,搏弄得千般旖旎,红白肉里,揉搓得万种妖娆,穴波似空翠,呻呻吟语声。
颠鸾倒凤,一场云里雨去,金莲搂着叶庆说起王婆与郓哥的眉眼官司:
“原来那郓哥儿本家姓乔,他老爹无赖,壮年时也是和王婆厮混的种。
“他年岁小又有几分机敏,光找这清河县一等一的人家做买卖,遇上媳妇婆子,就言衣服云云美哉,遇上汉子人家,就夸雄伟博浪等等。
“本就是个嘴皮子买卖,可他人小,心不小,提着果篮子光顾王婆的注意。
“你知我知的,这王婆子做的什么营生。他正趁人行事闯进去叩头行礼,好话说尽,可那要脸的人家,哪怕明知了,也是盖层羞布的,哪里还招着小子胡嘴蛮言的,打发了银子出去,管着牢嘴。
“这一来的,坏了王婆生意,两人见了面,不管不顾地总是几句抄骂打嚷的,烦事小儿得不到好处,就偏要从王婆子那里抠。可王婆又是什么人,那把金钱看到比命还重要的,他俩人啊,好是个恶劣冤家。
“大官人,这事儿你休管也莫理会,常言道,小儿难缠,老鬼难走,可不就是这个理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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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人脱了下裤,一人脱了上衣,少了外物的摩挲和遮掩的羞耻心,只两个身体紧凑在一起。
潘金莲抓着叶庆的手腕,细细揉睃一番,叶庆害痒,几下收不回来,便斜溜他一眼。
气氛正适,金莲自将手从他交颈的领口里伸进去,带着薄茧的手指附上一抹红酥,拇指食指交叠动作。
叶庆轻喘一声,耳稍微红,他感到男人的阳物正顶着他作怪。
太热了——
不知是炉子里冒出的热意,还是刚才下肚的热茶。叶庆偏头躲闪金莲的爱抚,细细琢吻从眉梢到嘴角,两人像含着滚烫接吻。
唇舌交缠,柔似春风。
他先前分明似疾风暴雨,今晨却如此温吞守序。不由得,叶庆搂着金莲的脖子,发泄般咬上他的耳垂。
金莲轻笑道:“好人儿,可是怨我如此温吞。”
那声音在耳旁轻启,有余音回梁。叶庆不语,只缩在他的肩上,用下身蹭着金莲的阳物。
金莲伸手揉着他的臀肉,两人交叠坐在一起。
衣缕凌乱不堪,被藏羞的腰窝和灵活的臀肉,似水波碧痕摇乱,只有那束之高阁的阳物顶着,越发呼之欲出之态。
叶庆有些难耐地垫着脚尖撑起上身,本就松垮的衣物顺着落下,寻不到合适的姿势,男人只静静玩弄,毫不动作。
“你要不要来。”
他隔着层叠压在金莲的阳物之上,摇晃着臀肉止痒。好有几分爽利,那淫荡的后穴很快就湿了,叶庆咬着唇看金莲,流出的淫水浸湿到他的裤子上。
“乖乖。”金莲叫道,低头抓着他胸前的鸽乳揉捏,拉扯不断,且听叶庆一直低低发出稀碎的呻吟。
叶庆抓着金莲的头发喘息,那柱身好似也到了高潮,快感被堆积在一处,不得释放。
他把手探下去
就差一点点——
金莲抓住他的手,道:“奴家见着青天白日的,有甚羞耻。”
好似报复他的一句话,叶庆狠狠咬着金莲的肩膀,“你怕什么事的。”
转头去扯金莲的下身,金莲跟在后面动作,叶庆把腿抬起环上金莲的腰,咽了几分唾沫,才决定把那粉嫩的后穴对准坐下。
他央着金莲道:“你进来……往前顶一顶嘛……”
嘴巴凑上去细吻,轻言轻语。
于是金莲倾身往上一顶,粗大的阳物瞬间没入柔软的后穴,两人同频发出一阵轻喘。
因那甬道紧致的包含和紧缩感,金莲不由得发出舒爽的声音,向下描摹着叶庆的脸颊,怎么看怎么满眼满意。
“快哈……快点……”
金莲近乎是迫不及待地,动着自己结实的腰狠狠插了好几十下。
他想道,哪怕是再精妙的人儿大抵也不过如此,带给他,或者说他们,这般极致的享受。
金莲抱着叶庆的双腿搭在腰间,抓着腰抽插着红肿的的后穴,布满紫筋的阳物快速进出,每一次顶撞都到了最深的痒处。
肆流下来的白沫和唇边舌吻的淫水交相辉映,叶庆逐渐软了身子,瘫坐在金莲身上,严丝合缝。
隐隐的不适感,是脱离地面,将全身重量交由男人摆布的模样。猛烈的撞击声,随着金莲起身而越发热烈,从木窗往外似有窥探的目光,淫邪的笑语夹杂在茶水酒碗里。
“不哈………啊唔,有、有人,去那边……”叶庆胡乱指着后面的炕,挣扎着出声。
金莲抱着叶庆的身子上炕,下身在云飞地步伐里肏弄到更深,叶庆抓着他的胳膊不知泄了多少,才堪堪躺在实处,由着金莲拿起一张新的汗巾帕子,将将把他潮喷的家伙绑了个严实。
第14章梅开二度孚色意/庐山丈夫呈英姿颜
话说当下郓哥儿被王婆打了,心中愤懑,又见老爹在家咳嗽,争着身子要他使钱买酒吃,此一下没个气出,黑眼珠溜溜地打了个注意。
他提了雪梨篮儿,一迳往西门府走去。
高门大户,椽饰雕彩,几分豪华又令郓哥儿立住了脚,他见采买的婆子衣裳头饰也觉生畏。恨恨骂王婆:鬼见的老虔婆。
郓哥儿掩着壁子探头探脑,忽见一男子大步云飞,衣冠紫袄无不上乘,又喝令媳妇婆子做事,当即料定是府中大爷。
忙跑过去磕头,行叩首礼。
“大、大爷,万福。”
庞春梅眉间一眺,浅笑道:“哪里来的。”
郓哥儿道:“小人在街上做些小本买卖,路过王婆茶坊,哪敢撞见您府上的官人和间壁上的儿郎偷情,原是那老虔婆撺掇的,恐着外面人知道了,便对我又打又骂,小的来请个不是,万万大爷饶恕。”
春梅认得这厮,正所谓物蠢则虫入之,室高则鬼瞰之,什么妖魔鬼怪来闹到他这儿,又知他是什么人。
心下想的却不是如何瞒了事,而是抓了时机哄叶庆上床快活,心尖痒痒,对着郓哥儿也笑三分。
“此事我自有斟酌,你且辛苦去了,不可再与他人言,若是哪里有什么疯言疯语,必是你小儿的嘴。”
于是让人舀了一壶酒,拿出几两碎银子递去。郓哥儿分外欣喜,磕头谢恩,捧着篮子敬上道:“大爷万福。”
春梅亦叫人收了。
话分两头,叶庆在潘金莲处用了饭,睡过午觉,踅往家里走。
他不走正门,怕惊扰了家里人,只在拐角角门处叩门。
是孙雪娥开的门。
只上下看一眼,便道:“官人又是在外过的夜。”
叶庆跨过台阶抱着他胳膊哄道:“四爷,好四爷,莫要告诉别人。”
雪娥冷笑道:“我哪里敢了。”
叶庆殷勤道:“只我昨天去李家班看戏,晚了便在那儿歇下了。”
他下意识瞒了与金莲一事。
雪娥道:“非是我们不愿,你分明没把这搭子放心上,去哪儿也不肯肖说。”
叶庆道:“往后都与你说。”
雪娥凑近咬了咬他的唇舌,“与我说又有什么关系。”
叶庆贴着雪娥的大胸肌,又硬又热,心道生气归生气,可还愿哄他亲他,已是难得不易。
却又要开口承他什么,恰被雪娥捂住了嘴,“官人,不必事事承诺,凡事给人个妄想。”
叶庆看他低头浅笑,不懂他眼底深色。雪娥一面摸他脸颊,一面哄他看脚下:
“这雪贼,你一来便扑你来。”
——是那只慵慵懒懒的临清狮子猫。
叶庆欢喜蹲下逗趣,这小贼极爱扑耍,挠着挠着,叶庆忽然想,这只猫怕不是后来害死官哥儿的祸头。
他虽造不出个孩子来,可难保这猫不伤人,便同雪娥道:“他好扑人抓人的,莫吓到别人。”
雪娥却笑:“他只在你面前好耍。”
叶庆听了高兴,忙抱着猫耍,忽地说:“好像胖了呢。”
那猫白眉赤眼,似有不忿之态,弓着身子叫了一声溜了。
叶庆愣在原地,他好像听见这猫在凶他‘叶庆’,吓得一激灵,任他跑了。
雪娥忙拉着叶庆去净手。
又往后厨里走了一会儿,端着一碗绿油油地拌菜出来。
叶庆追上去问是什么。
“降降你的火。”
叶庆讨个没趣,在雪娥的注目下吃了一口,难得有些风味意趣,还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熟悉到他几近落泪。
他张了张嘴,“哪里做这份吃食来?”
雪娥道:“你日日珍馐美味的,不过瓜叶野苋罢了。”
叶庆央着他再做了吃。
雪娥摆手道:“虽是简单菜肴,可也得原料才见,我先头去庐山上采过,却已不甚新鲜,囫囵吃个滋味,怎么又糟蹋了食材再做。”
叶庆道:“反正我平日无事的,你说那山在哪儿,我们自带了装备去采新鲜的吃。”
雪娥笑道:“也不过远的距离,一天来回足以。”
叶庆笑道:“不妨着明日可好。”
“官人明日哪儿去?”
叶庆寻着男声觑,见庞春梅环手依在壁上,神情几多不快。
春梅上前来道,“四爷出府不必禀告大爷吗?”
雪娥笑道:“这和你有甚么相干的?”
春梅把叶庆扯到一边儿,冷笑道:“他不在府里,这府中事自有我来说的。”
雪娥却笑:“不知庞公子以着什么身份来说?”
男人间针锋相对,唯令叶庆冒了冷汗,几步上前拉着雪娥道:“我许你去。”
春梅作气道:“大官人何不听听我来说何事?”
叶庆便问:“你又是何事?”
春梅笑道:“你竟不知哪里去籴些麦稃,又喂了哪里的野鸭。”
雪娥叹道:“原来如此。”
叶庆来回看了一眼,但听雪娥道:“不必先着我许诺,明日不成,后日便也罢。”
叶庆便直直看春梅。
春梅心正好,拉他道:“随我走吧。”
叶庆复看雪娥,雪娥适时道:“无妨去吧。”
叶庆不懂两人间的官司,眼见没了气,便也依着春梅走。
春梅拧了一把叶庆的小脸,气道:“你怎么听他话?”
叶庆微愣,他想,不听自家四爷的话,如何要听一个小主事管家的话。
他脸上表情实在通透,这令看懂的春梅恨恨咬牙,恼道:“你屋里什么伙计我没给置办,有什么事度不甚安排好,我不便问官人你,我是官人什么人哩。”
叶庆下意识要哄他,才堪堪停住了手,顺着又把手放回身后背着。
此子虽自称‘西门庆身前人’,可到底与他叶庆无甚亲密,只着眼别扭着矜持。
春梅性子娇蛮,被人纵着惯了。当下伸手环腰抱起叶庆,又故意往上掂了掂,冷笑道:“你知我在说什么?”
“我哪里知?”
春梅道:“你做了那档子的事,也休的别人议论。”
“这又是何事?”
春梅笑道:“我倒是不甚生气了,可若是大爷知道,他哪里肯再放你出府,若是三爷知了,怕不是要绑你个几天几夜的,你的相好四爷,才许了山间游,又怎知你小逼里含着的鸡巴温度未消。”
叶庆小脸一僵,心虚想是金莲事,忙问他如何知。
春梅恶劣顽心起,笑道:“你许我耍,便同你说。”
叶庆却想,这厮不甚个主家人在这里,若把他拉上贼船,好说有个倚仗,叫他不往外说了。
左右无人,春梅便抱叶庆钻了假山,把紫色狐毛裘随意扔了,正搭在石缝间,叶庆被压在上面,动弹不得。
黑暗里只有细碎的光和厚重的喘息。
春梅仗着叶庆不见眼底欲火,道:“官人且脱光了,好让奴的鸡巴看看。”
叶庆听话脱了,其中又有春梅几近摸遍身子,颤颤栗栗。
“好官人,你同府中爷们玩耍,哪里顾全得了我,今儿就把乳儿掏出来给奴摸摸,下边就夹夹鸡巴试试温度如何。”
叶庆斜溜他一眼,道:“尽说浪词言语。”
他赤条条身子,唯见春梅衣冠,端的好了人哩,要直着身子去扒他的。
春梅一双欲望的眼,见他浑身白玉娇嫩,几处撩人的痕迹却是被人啃咬过,心中徒生不快。遂抬起胳膊,两手各玩一边乳儿,挑刮乳尖,势要把那处痕迹掩去。但听叶庆吟吟轻呼,乳头浑圆硬挺,春梅又捏乳身晃荡,红白肉里翻滚。
叶庆顿时身子酥麻,觑他一眼,又低头,用手捂着嘴巴,只有细细的媚声。
“莫有捂了,这声音极动听。”
春梅去拉叶庆的手。
叶庆呸道:“尽说风凉话,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有人听去了应如何。”
春梅见他羞臊,笑地欢了。俯身咬一乳儿向外拉扯,又用舌儿对着乳尖舔舐,手挤进后穴来回插弄,不时抓着小叶庆上下撸着柱身。
叶庆直忍得泪眼模糊,扯着春梅袖子道:“你别顽了。”又攀着身子和他亲嘴,檀口淫声,吮舌含咂。
春梅将身下那物捅进扩张好的后穴里,上下其手,水儿从肉壁里泄出,叶庆口中急喘娇娇,颤抖身子,即将大泄。
好个高唐云雨欲来,忽又没了动静,原来石壁外有婆子经过咋舌,令春梅生生卡在高潮,叶庆被他带得不上不下,牙齿嗑在他的肩膀上。
只听男人沉声叫他:“乖宝儿。”
叶庆低头。就、就怪出戏的。
春梅因躲了人往屋里去,此时天光微散,早有下人往屋台上点了红烛,见拥抱相连的主仆二人,红着脸纷纷退下。
叶庆把头埋着,分外不自在,偶尔喘息几声。懊悔如何因男人一时温柔便允他肏着乱跑,这人不时顶顶抽出,又贯凉风,白花花的淫液贴着大腿根部,凉意浸上。他却玩得不亦乐乎,分明是个顽劣又可恶的人。
春梅笑他:“官人真是,又浪又怂。”
“嗯哈……啊啊……”
春梅把叶庆放到帐中,自己倾身而上,把他腿抬高环起,欢喜又愉悦地揉捏雪臀。
刚才不稍见,如今光影重叠,春梅脱去里衣的身材,一身腱子肉,又精壮腰线。春梅见他好奇看,便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膛。
那白玉的小手拂过铜色肌肤,鲜明对比,任谁看去不叹一句秀色可餐。春梅笑着大力抽插,低身去咬叶庆躲闪的嘴。
“好个小淫娃。”
叶庆红着眼去掐男人结实的臂膀,他浑身泛起的红晕刺激了春梅的性癖,那后穴因恼羞和涩意而变得紧致,咬着男人畅快不已。
他好久不曾有过如此畅快淋漓的性事,唯今这人又回来了,又出现在他身下。
“啊啊啊……嗯哈哈……”
叶庆又落泪,红白里一抹香晕,春梅嘻嘻几个巴掌打到雪白的屁股上,叶庆尖叫着高潮射出,那精水希希拉落在春梅的小腹上。
帐外的烛灯不知点了多少次,性事终才结束。叶庆眯着眼体力不支,只拍打了春梅一下:“唔……脏死了,去,去洗哈……”
他脸上还挂着模糊的泪痕,小腹被精水填满,浑身也没个好处。
春梅顿时心满意足,却不叫水,又往他脸上咬,把鸡巴对准又插进去,叶庆在昏睡中‘嗯哼’一声,不知做了什么噩梦。
等天天明,叶庆又在男人的玩弄中醒来,往下一觑,竟见自己高耸的小腹,张嘴拽着春梅头发骂道:“哪里就叫你这么睡了。”
声音又烫又疼,春梅忙起身喂水。
随着春梅的大手抚上叶庆的后背,他浑身一颤,又忆起昨日滚烫的鸡巴夹着试温,那猛烈的不知攒了多久的白浊直射而入,又烫又疼。
一时呛了水,干号几声,“谁准你这么烫的水。”
春梅跪在榻上哄他,“乖宝儿,我拿鸡巴给你试试温。”
叶庆气地直接往他脸上拍,“别乱叫。”
他此时只觉浑身酸疼,腹内涨痛,春梅便给他揉小腹,伏低做小,“你看这个力度如何。”
叶庆气笑了,“我如何,你把那玩意儿留在里面又如何。”
春梅只得妥协,还不忘道:“乖宝儿,你怀了身子多好看。”
叶庆冷着脸就要叫人,春梅忙许他:“我叫人烧了水,拿皂子给你洗干净。”
早饭是雪娥叫人送来的,其中一翡翠碗里绿汪汪的一处,叶庆看了左右动动屁股,‘嘶’地叫了几声,心叹果真如此,今日是爬不动山了。
便对来人道:“你去告诉四爷,明日再行。”
春梅在一旁布菜,笑道:“告诉你们四爷,等着几日后吧。”
叶庆哼道:“还不是你,要不然我哪里会失约。”
春梅凑上去道:“好人儿,小嘴真可爱。”
叶庆脸一顿,恨恨骂了一句。
叶庆挪了挪身子,靠在软榻上,红着脸对春梅道:“如今你也不是外人了,我们敞开天窗说话,你在这里莫要乱说话,不然捅出你来也不好。”
春梅笑了好几下,坐在叶庆身边道:“是那王婆子和乔家郓哥的官司,惹到你身上了。”
叶庆抓着垫子‘唔’了一声。
难怪了。
为这儿事,白白就让这只狗咬了。叶庆看了又看春梅,忽道:“我记得后山上有一泉水,你去提来煮茶。”
春梅似笑非笑,“后屋的井水不可?”
叶庆笑道:“哪里成,一盏风生,其乐悉知。”
春梅道:“可否讨一杯来。”
“自然。”
叶庆见着春梅离去,往后罩房摸了画纸和墨笔,展画磨墨,他要画春梅,画他任劳任怨,任他打骂的模样出气。
又再背后写小字:春梅之姿,不及目睹。
叶庆心底暗喜,学古人焚香,薪火浇注,四壁生馨,觉得四时甚好,去找吴月娘前头拿的字帖描摹,他记得月娘贴手执笔道:“拙不能尽其毅,时切效颦。”
于是也笔酣墨饱,洒脱大快。
临了又在画上题:幸得月娘,字见真章。
抱着这一番宝贝就到了午时,打眼见春梅还未回,想着自己洗砚顺路去看他如何。
哪知来回一路不见人,叶庆扭着弯子走到与间壁的花墙下,这儿还是空着的院落,隔墙花半隐,人影隐绰绰,望见青石中一片姹紫嫣红。花枝一颤动,若天美景,他想应是美人折枝,隔望的心也跟着颤起来。
“是大官人,在否?”
李瓶儿的声音从隔壁传来,朦胧一场际遇,好像富贵美人花,若非风无意吹拂着花瓣。
叶庆悄声关了门,只落下一方砚台。
那头的李瓶儿着人越墙去拾,深沉笑意。
直到月色沉暮,梧桐树里,春梅踏着月光晚归。不知景色亦是人美,惊扰了临窗读书的叶庆。
“此夜良辰美景,可讨官人一杯无?”
叶庆起身道:“哪里的天池,值得你从日升到月初。”
又见他空空两手,指着怪侃道:“好哇,你瞒我去哪?”
春梅捧着腰间的坠子玉笑道:“你看哩。”
“是什么?”叶庆凑过去看,见一方印,刻‘庆官忠仆’。不觉拿在手心滚烫,月色动人,当即抬头笑面,春梅亦亲凑环面,笑道:“可有幸帮我带上。”
哪堪动人心,惯会使浪子手段。叶庆拍拍春梅的脸,“你这是做什么,使小意哄我,又是给谁看的。”
春梅笑道:“给什么人看的,我亲手做的,谁又在意旁的什么呢。”
叶庆跳脚起身,“给我印一下。”遂拿玉印往后屋里奔,找到今晨的画,偷借月光,板正印上。春梅跟步上来,打量道:“哪里就给你画的如此?”
叶庆笑道:“此印,何由此?”
春梅笑道:“无事了了,借表此心。”
叶庆笑带上,春梅将搂住。
春梅咂舌与叶庆舌尖儿相交,津津甜液,温温淫水,发出飒飒次擦声。分开怀抱道:“今夜,可否?”
叶庆和雪娥山游之约已是三天之后,小艇摇曳,秋水清泚,看山看水,只觉畅然而真意。
此行没带仆从亲眷,两人各背一包袱,起居在庐山之巅。
雪娥从山脚人家买来鲜鱼以飨叶庆,两人就着青叶升一簇火,为乏解腻,寻山中百草,采百合一筐,由雪娥劳心操持。叶庆便蹲在一旁,拿荷锄掘根,不时抛出几句话,倒不乏趣。
他们并肩叠股坐在山头,尝百合新鲜,舌尖却又泛着苦味。不由地,两人头抵着头,鼻尖贴合,忽试探出舌尖,又掩过津液,唇和着唇,相触而分。
叶庆笑道:“倒是不苦了。”
雪娥贴脸道:“一会儿采撷南瓜叶和野苋菜,再拌给你吃。”
后又舀泉水,二人交杯畅饮,不时拌野菜,甘美可口。
叶庆不觉叹道:“若非入深山,岂能识得这种滋味。”
雪娥笑叹如此,搂他入怀,揉他脸颊,舌尖递送水儿解渴,叶庆推说害热,解开衣袍,忽露出一双脚儿来,搭在雪娥膝上。
雪娥笑引叶庆纤手扪弄那物,叶庆也不搭拒绝,知那活煞甚长大,红赤赤黑棒,直竖竖硬挺。
叶庆笑道:“你这般也随风上下狂。”
雪娥道:“好个本是,不过出牝入阴的伙计。”
叶庆道:“可谓丘陵入溪谷。”
庐山之巅,天池之畔,叶庆赤着身子偎在雪娥怀里。但看他身下那处迎风,却无毳毛,捧着一团肉臀,白馥馥香清,软浓浓馅里。不觉咽下口舌,埋首上前,温紧香里,口干又咽淫水。叶庆只笑骂几句,头对着雪娥身下,张嘴含舌,被捅到深处,泪眼模糊,吟吟声切,那舌儿去含涤,似吞咽之态。白浊射出,两腮鼓起,只用鼻尖换气,却是被一浪冲击,吞不下,遂随口津流出,云云白沫。
二人皆射了一回,雪娥帮揉叶庆腮帮,鼓鼓漱口,便作势亲他,叶庆笑骂道:“把巾帻带上,刚才吃过了,还要来。”
雪娥笑道:“哪里还嫌弃不成。”
叶庆叉腰道:“你吞下去,莫不是饭食也安排了。”
雪娥搂道:“哪里还够呢。”
二人又笑将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来了
第15章觑隔房玉莲偷情/情浓里雪娥余兴颜
山有云之畔,蔬之食,中有情孚佳人,二人窝伴做夫妻,恋不得归家。
原来那日晚归,往山南阳走,恰遇一妇人对着坟头号哭,素衣白布,鬏髻玉头,见着模样,有几分缘故,竟是武大老婆白玉莲。
叶庆与孙雪娥面面相觑,需知凡世人三哭,有泪有声为哭,有泪无声为泣,无声有泪为号。
当下是妇人干号半天,号念着汉子,磕头向二人:“明日夫百日,因念及旧人家,万万请大人上座。”
叶庆不知事,手捏雪娥示意。雪娥道:“方知明日事,自由明日去。”
玉莲拜谢过,拿起随身灯就走,那一虚掩着粉脸假哭,竟对人临笑三分。
叶庆叹:“武大竟走了。”
雪娥道:“不多顾问,他害心疼走了,原是老毛病。”
叶庆道:“那妇人何去?”
雪娥道:“说是又抬陈家。”
叶庆问:“哪个陈家?”
雪娥道:“镇上新来的大户,家里三分金银,七分富贵。”
叶庆自忖:哪里又招致个这样的人,独独往他清河县上来,如何去理会他,又妨着自家事。
雪娥又道:“却不比自家。”
话落,黑云遮目,山逢大雨,雪娥紧抱叶庆,拿帕子裹着头,自往山上看,望不见山头凌虚阁,便往山下走,见着妇人家自搭的屋落。
上前雪娥借宿,玉莲开门迎道:“莫要客气了。”
叶庆落后拿帕子包了银子落在桌上,道:“多谢娘子。”
桌上见大鱼大肉,热酒儿干盏,几个秃头和尚对饮。欲问二人同席,叶庆自当别扭不肯,推说一时困顿,请屋里歇息。玉莲忙着陪饮,又引雪娥到厨下烘干衣服,自烧热水处多加留心。于是两人往后罩房去了。落后的琵琶娇声,轻轻吟吟,又被芭蕉声碎。
一番收拾,叶庆窝在雪娥心头,左右睡不着,翻来覆去,作弄得床具吱吱响。雪娥搂他粉颈安抚,两人连上到下,没入脚心都是相贴的。
那轻舒玉笋,乌云绣发,嗅着男人独有的气味,忍不住叶庆舔弄雪娥喉结,手下贴着胸膛,双腿来回交叠痴缠,情沾意密。
“想在这里吗?”雪娥细问,只柔柔吻着不断。
叶庆笑,牵过男人的手探进里衣,又捧上他的脸接吻。两人牵拉出细碎的银丝,叶庆轻喘道:“睡不着,你把我肏累了就好了。”
雪娥亦笑,指腹打磨着乳头,大手一包,抓着上下其手,叶庆被激得不住磨着双腿,眼眶微湿。
卧具响得深了,叶庆红着眼却推雪娥,道:“坐……坐着别那么响。”
雪娥起身,依言把叶庆抱到自己身上,胸背相贴。因叶庆叫凉,被子里衣包着,只从解开一丝绳里揉着软肉,揉的全身愈软,似水般融在一起。
叶庆咬着唇,回头和男人接吻。探进舌尖戏,又卷着含咬,吃得水润润的。
雪娥在情事上一向依叶庆,可这厢百般撩拨完,不见动作,叶庆不得往他身下去。雪娥一下收紧腰间的手,另一手抓住,叫他往外面听。
只听呻呻吟吟声,有人交媾乱叫,女声道:“达达,隔壁正也做那事,饶了奴吧,休让他们听了去,奴没脸见人,快些丢了罢!”男声道:“休慌,咱去窗子上肏,大叫声吧!”又有男声道:“快去了,我们几个兄弟也要在盖子上烧一下。”
叶庆抓着雪娥的手埋脸,听雪娥道:“让他们听去了,明日可会不自在。”
叶庆红脸瞪眼道:“你小点声就听不见了。”
于是把叶庆压倒,隔着亵裤缓慢磨着后穴。雪娥早已褪了里裤,那布满青筋的大阳具来回磨蹭着,甬道因潮起的淫水浸润,叶庆哼哼唧唧,口干咬着唇,抬着臀部迎合,屹然高涨的阳具沿着未张开的幽谷挺入,雪娥抬起腰部,阳具一捣到底。
在这并不安静的夜晚,雨后虫声和男女媚叫,叶庆清晰地听见肉棒撞入穴中的声音,他喘声呼叫,却被雪娥压下身子堵住嘴。
“官人,嘘——”
一股酥麻爽利冲击着整个身子,叶庆舔咬着雪娥指尖,模仿交欢之态。身下又见狂风,刺拉拉霹雳交加,他微耸颤栗的屁股上下迎合,听见哗啦啦喷涌舒畅的水声。
“卟哧……”
被叶庆视作听话乖觉的雪娥,不知从哪里来的银针,堵住要射精的小叶庆,硬生生插入,连连高潮打断,叶庆迎着脖子颤身柔气,愤懑间白玉小脚抬起往雪娥腹上踢。
“你、你哈……”
雪娥笑道:“毕竟不在府上,你出精弄脏了衣被,如何与主人家交代。”
顺手擒住叶庆脚踝,向外扒开,挺跨抽插,阳具在满是淫水的甬道里出入,每每戳上骚点,叶庆便放声哼叫。不能出精的下身,后穴里肉逼蠕动收缩,吮吸着雪娥的阳具,流泻出的淫水被反复卷带,又刮刺着用力翻滚。
又是一阵高潮,随着雪娥大力射出,叶庆身子猛地一颤,连连抽动,仿佛飘在云端,不知雪娥泄了银针,精水洒在了预先准备的帕子上。
雪娥笑道:“可否满意了。”
叶庆出不得声,只重重咬上雪娥的肩臂,平复身体里翻涌迭起的高潮,才见他没有拔出,肉棒卡在敏感处,不上不下地瘙痒难耐。
隔壁又叫:“听听,你个娘们也似隔壁那等人物,柔柔娇娇,玩的好物。”男声道:“把鞋脱下来,吃酒杯耍子。”女声道:“奴家当不得富贵人,好小脚,莫要笑话。”另道:“快,下一个来,你施逞枪法,好好治她一治。”
那调笑玩耍声不停,叶庆又把自己埋进雪娥胸膛,恼道:“又该如何?”
雪娥道:“他人蒙官人抬举,哪里敢说三道四。”
叶庆羞道:“你听听,那和尚说的什么话,往隔壁里听了,还说哪里那等人物。”
雪娥道:“我们枕边风月做夫妻,还有什么相干。”
叶庆把玩雪娥胸肌,“莫不是你的好把戏,快把那什么东西弄出去。”
雪娥笑道:“正说,好官人。”另拿出一通体碧绿的药玉,道:“弄不干净你自顾难受,这倒是可以把精液融掉吸收,你泡一晚上自然没了。”
雪娥扒开温润的穴肉,冰凉凉药玉一刺到头,叶庆‘嘶’叫道,大腿淫乱地张着,就搭在雪娥身上,往他身下觑,指道:“你那枪好张着。”
雪娥笑搂道:“好官人给我也治治。”
叶庆白眼翻了个身,道:“不要,你才放了冰块进去。”
雪娥搂他面对面,叶庆直直打了几个哈欠,争说要睡去了。
虽不尽兴,亦有几番趣味,雪娥轻吻叶庆眉眼,忽红烛尽褪,隔墙声消,寂静兰房里,只情浓余兴。
次日晴,天大明。屋外吵嚷,早有道人铺陈道场,玉莲在灶上安排斋供。雪娥从后厨穿过,亦做了素食端来。彼时叶庆洋洋洒洒窝在被里躲懒,被雪娥上下哄着梳洗,乔素打扮。一众的阇黎见白玉妆成的富贵公子,个个迷了佛性禅心,念道经文乃七颠八倒,齐声唱诺又齐声万福。
玉莲佛前烧香,又佥了字,回头再看道场不伦不类,只顾捂着嘴偷笑。于是上前对二人道:“奴家去后面小休,两位大人只管受用。”遂叫上昨夜的酒肉和尚,自取取乐。
王婆嬉笑着踏进门,‘哎呦’一声瞧见了西门大官人。忙上来高声道:“官人万福,可忙否?”
叶庆正眼看她,婆子向他低言道:“那位……来托话说,九为吉数,非为尽数。”顿了又道:“我见那位爷也有心归属,官人可要斟酌把握才好。”
叶庆摇着扇儿,不免有娶金莲热意,收了扇道:“还得干娘办事。”
两人约说好,一递一句,末了王婆道:“官人可留个物件,老身也好说事。”
“官人,礼毕拜佛。”
端看的这场法事,唯有雪娥,不喜不悲立着,倒叫人几分动容。
叶庆应声看去,茫茫道:“就来。”落了王婆,在后面恨恨咬牙。
至到晚夕送灵化财出去,王婆也没同叶庆搭上话,只得和玉莲一道下山归家。叶庆同雪娥并肩站着,看到王婆背影,忽拿扇子打了脑袋:“瞧我这记性。”雪娥宽慰他:“官人的事我记挂着,王婆那厮哪有要紧事,你前面想着凌虚阁上看云,不若今晚凉风夜行上,明日可观日出。”
叶庆顿了顿,“好。”
【作家想说的话:】
ps:阇黎:僧侣
新的一年了,祝看文的小可爱们心想事成~
第16章饮云不忘淫云乐/颜
住进庐山的日子,叶庆宿在了凌虚阁上。凌虚阁外临绝壑,石砌的窗户视野开阔,疏格的简窗任云来去自如。他这些天,睡得安稳,吃得安心,孙雪娥祖宗似得供他,纵横取乐。叶庆一面喃喃着‘忘了事儿了’,一面又将门户阖起,拉着雪娥捉云顽。屋内云萦绕在两人身侧,如同坐于天地混沌之初,万籁新生,叶庆窥书不见字,抬头看云,驱之不散,好有些昏昏欲睡,如同喝得酩酊大醉,昏昏沉沉。雪娥却也无奈,不可与这人一般计较。
浓云醉人,叶庆想,这才是美人事,爱了爱,做了做,无可纠结,亦不曾有退却之意。可堪骨子里是骄傲的人,往日犹豫、委屈、不安种种,都化于懵懂。昨日沐浴新衣,雪娥说,到了端午佳节,举杯共觞,可见是六月二十二。古有纣王长夜欢饮,今有他叶庆沉醉失日,当然不是那般酗酒之人,又何谓,自当风雅之士,于是大呼:“饮云。”
“……爷,来揉揉脚。”叶庆披衣蹑屐,临窗卧榻,素手向脚下脱下两只靴儿。雪娥正接着,往地上掷,试打一个相思卦问吉凶。将惹得叶庆嬉笑。
雪娥坐在小凳上,抓过小脚,好生淘气,如莲生花。道:“不问吉凶?”
叶庆笑道:“打了就打了,何顾问,徒增烦忧。”
雪娥一面轻捏小脚,一面笑叹:“我不如你,过于自负了。”他低头嗅,鼻尖触到生芽般脚趾,心痒痒几分搔动,款弄冰弦。
叶庆害痒,缩了一回没挣扎动,便朝雪娥面上觑。他的背后是茫茫苍云,罗立碣石,天地之间,人生于此,多番渺小。眉眼里有豪情和壮志,意气风发不曾忘,只是随着时间藏了起来,似乎这样也就无人知晓他的过往。他非是灶台人物,那日在厨间见到便觉错落人间,心胸该多宽敞才能在此间地得心应手。念头是一瞬涌起的,叶庆也生起纵人如蜉蝣之感,蜉蝣尚能撼动大树,更何况是……
雪娥道:“你怎么了?”
叶庆回神,懊恼自己何顾分了心神。抿唇道:“胡七八糟想了些东西。”他终于缩回了脚,往榻里窝得深了,没过一会儿,就拿脚挑逗雪娥。用趾芽把他下身揉得鼓甬甬的,又一翻身趴在他面前,指挥道:“你脱了裤子陪我玩好不好。”
雪娥笑,顺从脱了裤子,叶庆有些痴迷地看着他腿间露出的阳物,高挺的柱身戳到眼前,上面的青筋小孔清晰可见。叶庆上前用口含住,轻轻吸了一口,抬眼巴巴地看着雪娥,道:“不好吃,味儿。”
雪娥道:“挑嘴的家伙。”他忍着不适感,轻巧地把叶庆转了一圈,扒了里裤,正对在眼前的是这人摇摆淫荡的雪臀,和粉嫩湿润的后穴。他的阳物贴着叶庆的股沟上下骚动。
直戳得汁水淋淋。
叶庆哪里肯甘心,大屁股向后倾,身体一软,假意要跌到。雪娥忙挺腰抱住,两人正贴合在一起,阳物顺着淫水抽插进去了,直抵着深处坐了。随即皆发出‘啊哈’的舒爽呻吟声。粗大的龟头和棒身刮刺着穴肉,叶庆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小声叫着。
两人额头相抵,雪娥道:“把衣服解了乖。”
叶庆乖乖把腰上的细绳解了,脖颈伸长挺直腰腹,衣袍哗啦啦坠在腹上。只看雪娥低头咬住叶庆的乳头,吮吸轻含,下身捅着甬道起劲。叶庆又不满他的温柔,一时忘了这人抛去外衣干得是禽兽事。自己上下小腰动着,后穴吞吐着硕大的阳物,但也不敢坐深坐实,害怕捅到最深的那点,让自己癫狂失了神志。
雪娥突兀的笑了一声,抓着叶庆的纤腰就往下使力,狠狠禁锢着他的身体,往深了里干,叶庆被抽插地大汗淋漓,翻不了身,吐着小舌吱呀乱叫。
“呜呼……又进去了哈……”
雪娥咬着叶庆的耳朵道:“乖乖里面真暖和啊。”
叶庆摇头晃脑躲着那来自耳朵边的痒意,面上一片潮红,低低地‘啊哈’低喘。他自己接连射了两次,还不见雪娥动作,在混乱中微有些不满,空虚的后穴渴求精水的浇灌。
雪娥却把他身子一抬,让叶庆趴在榻上,撅起屁股向他。
“乖乖屁股高一点。”雪娥拍拍叶庆的臀部,按着他的腰窝向下,对准后穴,一杆进洞。
“啊哈……”
叶庆找不到着力点,一下子被干得往前跑,又被雪娥拉回来重重插。那番神志早跑了光,胡言乱语道:“呜呜呜……好爽啊哈……慢一点、哈疼啊!”
“不疼乖,这次刚刚开始呢。”雪娥的每一次进攻,都格外钟爱那两团晃荡着的雪肉,时而轻打,时而狠抓,看他碧波摇荡。叶庆口津直流,只能呜咽着叫着求饶:“啊啊啊,好四爷,好相公……要捅穿了,求你,出精吧,丢给我哈……”
叶庆猛地收缩后穴,雪娥顿了一下,阳物狠戳某点,稍停,任精水直冲而入。温热的水流刮刺着甬道,叶庆手之足之,舞之蹈之,浑身像压了座巨山,颤颤着喘了几句,身子柔弱无力般,娇瘫向后。
雪娥适时接住,把绵软的叶庆抱住,面朝上放在床上。
叶庆的下身甫一碰到硬面,就浑身颤栗,脚趾蜷缩抓着雪娥腰腹,委屈道:“我疼……”
雪娥掰开后穴看了看,又向后拿出一个玉瓶,往穴里滴了几滴。叶庆嘟囔道:“你这些玩意儿到底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如何了?”
“还疼……斯哈凉。”叶庆抓着雪娥的手讨娇。
雪娥神色未变,拉着叶庆雪白的大腿向上压,伴随着叶庆哼哼唧唧的叫声,露出流着淫液的后穴,手指往里捅了捅,道:“再插插就好了。”下身阳物一动插了进去。
叶庆又害怕又希冀,面上带了几分道不明的求饶。
“呼呼,好酸呐哈……”
雪娥就着这个姿势,挑逗着叶庆的贝齿,缠着小舌津津生涩。下身还贯着精,抽插蛮干时还有粘腻的东西存在里面,小腹一抽一抽地,又被雪娥使手劲往下压。
“啊啊哈,不要,停、别好哥哥别压了。”
小腹精水向下冲击,雪娥的阳物向上直捣,狭路相逢,逆流而上。雪娥在自己的精水里旋转加速,狂动着下身插干,偶尔拔出时喷溅的淫水,竟把身下的帕子打湿。误以为自己泄出黄白之物,尿水淌流,叶庆哭咽道:“呼呼,不是我,太粗了哥哥,合不上了哈……”
雪娥咬上叶庆的耳朵,悄声道:“不是乖乖尿了,不哭哈,哥哥尿给你——”
混热的液体直射入,叶庆挣扎着如岸上翻腾的鱼,哭叫道:“不要不要。”他小腹鼓起如三月怀胎,使全身力踢雪娥,呼道:“你出去,别、别尿进来,呜呜……”
热烫之物充盈着半身,叶庆失神地看着头顶,云散了又生,水停了又流。他听着似如泉涌般青葱声,张着大大的嘴巴,口里流出津水,呆呆地看着欺身而上的雪娥。
耳边还有雪娥低沉的喘息:“官人醉云里。”
星历某年某月。混乱星系。三不管地带。
联邦监察官登上这片贫瘠的土地,穿越空间线抵达帝国最着名的建模工程师家中。工程师家门外硕大的光屏上,来回滚动的人物形象,来自跨时代第一款全息种田模拟人生游戏——《穿越之我是西门庆》。
【如果你恰巧穿进了《金瓶梅》,成为那粉面狼心的西门庆,你是愿意享受他酒色财气,娇妻美妾在怀的淫乐生活?还是要不顾一切,冲破黑暗做一颗时代的启明星?】
监察官微顿,伴随着广告音竟直而入。
每一个时代的游戏都有盛行和谢幕,《穿越》终抵不过热血的动作全息而被关停下架,在其中很少有人知道,他最终的落脚点被星际私人买家收藏,只是为了一串数据。
这是AI智脑初代意识分支,只被困于小小的游戏人物之中,从诞生到学习新知再到无数次湮灭,如今的科技树已无法修复起再一次自行消亡的数据。
“稀客,监察官。”平淡无波的声音响起,工程师带着银白的面具,看向俊逸挺拔的男人。他眸中藏着常人不可叹的勇气和魄力,却是如捧珍宝般递上一个星盘,“麻烦这个清除一下,我多次用了空间链,他似乎向外有感知。”
工程师接过星盘,在光脑上扫过,熟悉的建模人物出现,他轻笑道:“你不是第一个来的,不可以改动原有信息链太多,他会……”工程师做了个爆炸的手势。
监察官点头,“这个我知道,能有什么办法将我的人物剧情延伸。”
“一个洗手作羹汤的角色,哈哈这不过也是一个配角罢了。”工程师仰头大笑。监察官眼神一厉,又恢复平静,说:“再加个语言系统上去,他那个古语说得我拗口。”
工程师应下。很快就递给男人:“好了,祝您玩得愉快。”
监察官小心地收好,准备搭乘空间线离开。工程新重新坐下给自己泡了一杯茶,“上次游戏在你面前重启时发生了什么?”
“我讲了一个故事。”
工程师似乎是随口问:“什么故事?”
监察官头也不回,“无可奉告。”
“真怪。”工程师摸着自己仿做出的茶杯,呷了一口,“哎呀我的小宝贝。”
“刺啦啦——”工程师放下茶杯,摸出仿古的听筒,全息屏一开,金砌玉成的收藏家问:“你给我的宝宝加了个什么设定?”
工程师笑了笑:“好古早的一个人设,大少爷穿书,享受大长腿公狗腰的……”
“好了。”收藏家打断他,“我听那位说,你的时间限制是自设的?”
工程师回答:“倒也不是,如果三年过后,还没能找到他的记忆载入点,很可能在读取记忆的一瞬间,又会因为之前相同的原因选择自爆?”
那头收藏家转了转金玉大扳指,隐晦地笑了笑:
他可不会认为他的宝宝是因为这么愚蠢的原因湮灭,如今的AI系统也得叫他一声爹,这么好玩的设定,宝宝可不会错过。探究背后真正的原因嘛,很难说不是因为宝宝贪吃……撑爆了,毕竟初代AI的内存可不大。
【作家想说的话:】
ps:
1.解释一下这个背景哈,《穿越》是一款全息互动游戏,主人公带入为西门庆。但是有一个服务器里的西门庆是初代AI(只是一部分),就是主角叶庆(后面解释为什么姓叶)。他是个数据,在游戏内测啊,版本更新啊,他都会觉醒:哦,我是个数据啥的。就不想玩了,然后把数据和记忆都按照程序存了下来,自己自爆了。但是,强大的攻君又把他推演出来,就是复活了,没有先前的记忆。等到遇上叶庆自己放记忆的地方,一读取,卡碟了,撑爆了,对没错游戏就会重启。但是攻们不知道啊,以为他是接受不了自己是一个数据啥的,所以自爆嗯嗯。于是联手守护我们的小庆宝啊,在这个不断推拉的过程,有的攻就,逐渐变态了黑化了。
在文里解释起来可能要费一章笔墨,所以这里简单说一下,就默认我的小可爱们都了解哈,如果只有一言题目就是顺着大背景写游戏外,不过还是着重写清河县故事的。
2.监察官很明显了,是雪娥,其他两个小可爱们可以猜猜玩~
第17章强做姻缘娶玉楼/扮作山贼戏小娘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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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无日历,寒尽不知年,叶庆徒然下山之日,满目物是人非之感。为这般游离,他强拉着孙雪娥,奔去东市西市惹眼,在那一声声‘大官人’的亲切问候下,叶大少长舒一口气:这才对嘛。
只见迎面走来一个卖翠花的妇人,她身边拉着玳安,后面跟着个老实男人。雪娥道:“官人对着眼熟,那妇人是家里采买的薛嫂,男人是铺里的伙计,姓傅。”
叶庆依言点点头,叫住玳安,问哪里去。
玳安行礼回道:“大官人好找,前去孟家书院迎亲热闹。”
叶庆纳闷道:“孟……玉楼,他与何人娶亲,又是什么日子。”
玳安先拜了雪娥,使叶庆跟他到僻静处说话。这才道:“这位爷,手里有一分好钱,四五分人脉,七八分风流俊俏,长佻身材,一表人物,百伶百俐,往上看,有王宫贵胄之身,往里觑,是青衫沽酒的意气年华……”
“等等。”叶庆打断道:“你不必多说这些,有何用?”
玳安哎呦拍手叫道:“我的官人呐,这可是您新娶的三爷,您说有何用?”
叶庆环看四周,皆笑颜颜,喜滋滋——可这事本身就离了个大谱啊!哪有娶亲新郎官不知道的,要不是今日下山,他孟玉楼是要和公鸡拜堂吗?
“官人,大官人,西门大官人——”玳安叫道:“您得开心呐,这是大爷说的亲。”
叶庆回神道:“你且说说。”
玳安道:“大爷见您久居山野之地,怕因前头三爷之事看尽家财,正当孟爷寻个脱身人,大爷便去见一番,方才许了亲事。”
叶庆又问道:“今是什么日子?”
玳安道:“是六月初二日。”
叶庆疑道:“初二是七月十……上次端阳二十二,再往上,我竟在山上待了这么久吗,这时间……”
恰雪娥应道:“今年年岁不同,端阳五月初五自往后推了七八天。”
叶庆忙看他走来:“我这……”
雪娥笑道:“官人安心,我自当听从大爷的安排,我去西街买些吃食给你,你跟着他们去吧。”
叶庆愣愣地看着雪娥转身,狐疑道:他这是生气了吗?可脚步前后不一,竟有些失了……手脚的慌乱。玳安不搭眼看,只顾低头看脚。于是抬头就看叶庆乐从眉间,喜向腮边的哭笑模样。
却是大喝道:“官人喜笑颜开,咱去迎亲吧。”
像是一个号角,呼拉拉一群人上来吆喝簇拥往孟家书院去了。
这头叶庆因山上风大,带了个大帽,玳安牵了匹白马,一迳上马来,三两下就到了。书院后面是孟家门首,一间门楼,粉青照壁,过竹壁仪门,开朱红欗扇。见着孟玉楼,青玉枝头,君子如顾。
“官人回来了。”玉楼声音很清,是比雪娥漠不关心地淡然冷,比月娘冷清似月神的姿态更贴世俗。叶庆下意识地想,他为君子,非行君子之事,顽劣且……看笑。不知怎么形容。正因玉楼正把玩那一盘的白玉棋子,让叶庆想到某日他盛玉盘回家,又在树下……
薛嫂主张道:“这是孟家家主,这位是西门大官人。”她趁空儿拍了拍叶庆,示意他上前说话。玳安忙前忙后,各取一盏茶。前后大大小小都呼三爷。
“既然来了,别误了吉时,走吧。”玉楼点了点茶杯,径向外门飞上高头大马,枣红色大马被养得油光水滑,青衫客回头笑道:“官人,可与我共骑?”
叶庆道:“我骑了一匹来。”
两人惊马而出,后面乌泱泱抬着妆奁,箱笼等,一阵风往西门府上去了。
两匹高头大马,出的南门外。遥芩远目,景色异极,叶庆用手撮住套马绳,疾风被抛在脑后。他微喘息,竟同玉楼跑过竹林花丛,星野河畔。澄明天色,银河如波,一枕星辉直直落下,四周寂静。玉楼下马立在叶庆身侧,那双仿佛窥探人间无数的瞳眸里,印出自己惊慌失措,宛如小兽般恐惧不安。
那是满池破碎的仲夏梦,风过,玉楼道:“我们到了。”
叶庆道:“这是哪里?”
玉楼笑道:“南门外的郊野。”
叶庆道:“竟也有这般景色。”
不假思索,叶庆搭着玉楼伸出的手翻身下马。
似乎眼前婆娑星河,广袤天宇里,只剩下两个人相拥依偎。叶庆打量着玉楼,想这般人物,也有孤寂的味道。又见他对此熟稔,头靠在玉楼肩上问:“你宅子么?”
玉楼借星辉看叶庆,细细描摹,那一面冰肌玉骨,该是何等造物,分明单纯,故作风流,便道:“在那里。”
顺着玉楼手指过去,极目一座水晶宫峻然而立。叶庆来不及闭上吃惊地嘴,错然看玉楼——这是哪里来的bug,这家伙充了钱?!
他一脸睁圆怪眼模样,说道:“你哄我么?”
玉楼道:“是星河流沙,哪里有什么水晶宫。”
叶庆再看道:“果真,是你哄我么。”
玉楼笑道:“你若喜欢,便依你建一个。”
叶庆松了一口气,慌手慌脚道:“才不要,劳神劳力又伤财的。”又小声嘟囔道:“你好大本事。”
玉楼只顾笑,上手搂过叶庆,抱在腿上坐。叶庆腿坐麻了,在他怀里移脚不得。玉楼起身往回走,叶庆趴在肩头,直直看,琉璃窗,碧玉户,鲛绡帐,星河下,尽纳寰宇。又一晃神,只剩星辉朗月。
……是错觉吧。叶庆想。
玉楼道:“官人喜欢这里吗,漫天星河为我们盟誓,在这里洞房可好?”
叶庆道:“去那匹马上吧……他跑起来快些,也早点归家。”
——只是想着今日一切都太过玄幻,只有他带来的那匹白马,自始至终的乖觉。
叶庆被玉楼圈在怀里把玩,他一手抓着缰绳使马往家去。叶庆身上张开的外衣,肌肤裸露在外,他下身一条被撕了到膝的里裤,雪白的腿上数道抓痕,映在白马鬃毛上分外惹眼。他身后的玉楼,衣冠整齐,更衬他淫秽模样。
“唔不要了。”叶庆小声求道。
玉楼道:“可爱看话本子?”
叶庆道:“不……文字绉绉的。”
玉楼道:“既然喜欢,我今早看到一个有意思的,若能演绎出来,更添一番趣味——我为山贼,官人你嘛,就是掠来的小娘子。”
叶庆惊道:“不……”
玉楼呛道:“今日来清河县好耍,没成想有个如此漂亮的小妇人。这离县城外十好几里路,荒郊野岭的,叫天地不灵。”
叶庆恍惚看,才见真是一片荒郊野岭,怪风阴冷,昏昏暗暗间好像有灵灯闪过,无形无影。他先吓呆了,又见玉楼恶狠狠地看他,那里还说得出话,咽唾沫缩在玉楼怀里。身下的马儿迳奔,叶庆左遥右晃,一路颠簸。深夜里,只有他自己的喘息。
刚刚硬过的巨龙又戳到叶庆的后穴里,威风凛凛地耍酷,被插干习惯地甬道自然分泌出淫水。
“停哈,你要我吧,好难受。”
唯有此时被填满的性爱,大过此番竖起的毛发。
玉楼道:“好滋味。快把裤子掀了,自己骑上来。”
“你停停,我不敢动。”叶庆湿着身子,鬓毛摩擦地穴肉又疼又痒。
玉楼道:“不成,你快些。”
叶庆只得用脚勾着裤子往下,慢慢翘起浑圆的屁股。可玉楼在后面却不做人,直挺在那里。叶庆见四周罩着琉璃灯,半明半灭,他抓着绳子,口里求道:“说话嘛。”
玉楼道:“你快些。”
冷风卷起金黄的番纸,打着冰冷的屁股上。
玉楼冷眼瞧着,他下身光滑泛出水意,小柱后面竟生幽泽。玉楼沉吟道:“好啊,原来是个无屄的小娘子。”
叶庆咬牙道:“只有后穴,你爱……”
玉楼喝道:“可我惯爱着走后门,然也。”
叶庆往下几次坐着没有对准,硬邦邦的巨龙戳到白嫩的肉里,戳出一个圆形的痕迹。玉楼耐心不多,捧着叶庆的腰把鸡巴套进洞里,一热一冷,叶庆猛地一缩,往后严严实实地坐了下去。
巨龙把后穴撑的鼓囊囊的,不用叶庆再动作,奔驰的白马使巨龙猛烈地抽插,叶庆又娇又叫,高潮了好几次。玉楼不堵门,他泄身后累得发狠。几次要张下去,都是玉楼虚搂住。
玉楼嗤道:“原来小娘子这么不经玩,我想着深宅妇人也该如狼似虎的需求,看来得好好教教了。”
叶庆吓得唇发白,被玉楼牢牢钉在鸡巴上,冷飕飕地抽插。
他哆嗦道:“你堵着我前面好嘛,射太多了不好。”
玉楼道:“呦,哪里听得理,有甚么考据。”
叶庆只得陪他走剧情,道:“我府上医师说的。”
玉楼道:“那他是不是想我这样,把娘子全身上下玩了个遍,却偏不要你射出来——”
“嗯。”
玉楼玩道:“怎么说话的,这里是屁眼,这里是鸡巴,乖小娘子,再说一遍,我就帮你。”
叶庆道:“是哈,他捅我的屁眼,拿银钗堵住我的……鸡巴。”
玉楼冷笑道:“还真是淫荡不堪啊我的娘子。”未曾疲软的巨龙继续耕耘,玉楼终是好心抓住了叶庆的小柱,堵水上下摩挲。
叶庆被干得晕了过去,白马在月下嘶吼,停在山坡上的小屋里,被玉楼摇醒。
“快去洗澡,里头洗干净。”
叶庆委屈道:“还来啊。”
玉楼笑道:“快些吧。”
热水氤氲,叶庆揉着发酸地腰肢,精液被小心地挤出来。难得的温柔舒适,叶庆泼水玩,他才不出去呢。却被玉楼直闯了进来,一把提起叶庆,道:“洗个澡这么慢吗?”
叶庆小心道:“我……洗的仔细嘛。”
玉楼故作粗鲁地把叶庆一包,水滴答一路回到榻上。冰簟与罗衾齐备上,叶庆叹道:“你一个山贼用这么好的东西?”
玉楼道:“抢来的不成?”
低头咬着微挺的乳头,深深琢了一大口,道:“喂,你怀过身子嘛,会不会出奶啊。”
叶庆被压在榻上,满眼通红,怯怯道:“没有,应该含多了会、会出奶吧。”
“艹。”玉楼有些失了风度,掰开叶庆大腿,先把小鸡巴啄了个遍,通体粉红被舔地色色的,用慢慢移到睾丸下面一点,含住刚长出的肉唇。
叶庆觉得不妙,颤道:“你舔的什么?”
玉楼直起身子,看着他发笑道:“娘子下蛋的地方——”
叶庆猛然抓住玉楼的胳膊,哭道:“我,我是男的,怎么可能长,长那个东西。”
玉楼笑道:“娘子是双性人,天生淫荡,还没有发育完全,小花穴时有时没罢了,不过今日我如此幸运,虽然还小插不进去,不妨我舔几口解解馋。” 3贰0335940贰
叶庆呆呆地,脑子一片模糊,任玉楼左吸右咬的,拿舌头进出舔舐一阵,又拿指甲扣了扣,扭着刚生出的小果粒把玩。一切奇妙地感觉涌上来,大腿在颤抖,身心似乎因潮起而抗拒。他回神姿态低低道:“这好奇怪,你插后面好不好,我都听你的。”
玉楼不听,一个手指探入软穴中,像是在找寻什么宝藏。插入穴道中的敏感点,指腹抽插,只见叶庆身子向上一弯,上下都抽搐起来。
叶庆泪眼模糊,哭道:“你玩我乳头好不好……”
“不要呜哈、不要在舔了。”
“乖。”
玉楼坐上叶庆的腰部,狰狞的巨龙弹射在微翘的鸽乳上,来回打得发红,又去顶红艳的乳首,打磨得粉红小珠瑟瑟发抖。叶庆两颊通红,迷离神色。
玉楼道:“夹紧一点,给我磨一磨。”
叶庆听话地用手把晃荡的鸽乳向中心聚挤。玉楼于是把那物插入双乳之间,使腰来回抽动,边动边发出刻意的喘息。叶庆小口张着,每每玉楼前进之时,巨龙檀口皆闯入一方天地。他不忍收紧牙关,小舌轻舔,眼波流转,带几分讨好媚意。
玉楼得了趣,百十下插射出来,射进叶庆嘴巴和脸上,又顺着流到一下一下动静的胸脯上。好半天叶庆才回神,又羞又恼,声音嘶哑,咳嗽半天道:“你这厮,好不要脸,强人良家妇咳咳咳……”
“小娘子慢慢说。”玉楼拿帕子给他净脸,又喂了温水,自在怡然。
叶庆呸道:“妇男。”
玉楼笑道:“好好好,知道你是良家妇男。”
叶庆嗤道:“你才是。”——小爷我可是,是什么来着?
“原来是西门大官人,在下失敬失敬。本想强个小妇人玩乐几天,没成想官人做了回英雄。”玉楼接上道。
玉楼收拾一番,接着叶庆身边躺下,摆手姿态求饶:“话本子结束了,咱该休息了。”
叶庆拧玉楼胳膊肉,气道:“你把小爷我弄这么脏……”
玉楼道:“乖乖,可都是干净了。”
叶庆低头,见果真如他所言,抬头目光落在桌上的铜盆里,又见白布湿搭着。好像刚才是擦过,他这人,情欲后脑袋总是有些混沌。屁股和大腿玩过了疼,动一动都不舒服,似乎也没什么感觉。
他慢慢‘嗯’了一声,想这跌宕起伏的一天,可真是累人啊。低头朝着玉楼道:“累了,腿疼揉揉。”
玉楼轻声应道。
【作家想说的话:】
ps:我真的很想写,叶庆过后(?)长了个女穴。彩蛋先让玉楼过把嘴瘾吧。
彩蛋内容:
这厢玉楼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把酣睡的叶庆抱在脸上坐着,叶庆身子软软往下塌,他便用绳子绑了手另一头挂在房梁上。
深睡地叶庆只被欲望掌控,寻着舒服地法子来。两天腿可怜劲儿地跪在玉楼两侧,露出娇嫩的花穴,只往玉楼嘴上凑,细细磨着,嗯哼哼轻颤。
唇肉相亲,玉楼本就有意,深了舌头往里扫,刮拉着还未开发的花穴。
叶庆上下轻轻起伏,有些瑟缩地闭合腿,却抵在玉楼两颊。胸前鸽乳上下跳动,白花花一片惹眼,玉楼伸手抓过把玩,流连肌肤,刺激地花穴猛然一缩,希希啦流了一通水儿。
玉楼毫不在意,津津有味地吃进嘴里,又去咬那一粒含苞欲放的小珠。
叶庆无意识地嗯哼颤颤。
玉楼抓着悬挂梁上的绳子向下,绑着叶庆双手的绳头使他不由地直身而立,又被玉楼松手张口,叶庆便重重落在他嘴里。玉楼毫不犹豫地用力猛吸,发出津津咋咋的声音。
来回几番动作,玉楼哄着叶庆来回摆动,把小穴蹭进玉楼的嘴巴。玉楼吸得一次比一次狠,直到高潮迭起后小柱射出精水,玉楼放了绳子,才堪堪向一侧倒去。
第18章众家人喜酒芙蓉庭/销金帐金莲点风月颜
又两日叶庆归家,见府上办热闹喜事,心中一块石头方落地,十分自在。见吴月娘,月娘正招待男宾女客,吩咐家人媳妇打扫后花园芙蓉庭干净,铺设围屏,挂起锦障,安排酒筵,叫了一齐乐人来,吹弹歌舞。
吴月娘先请孟玉楼,敬道:“如今咱们是一家人了,必当亲自相扶。”
玉楼谢道:“自当然。”
众人看座,香炉宝器,花插金瓶,水晶盘里酥肉锦时,碧玉杯中琼浆玉露,真筵席,莫道不富贵。
于是见李桂姐台上谱曲,左右是应伯爵、谢希大吹拉弹唱。当下叶庆上座,左右月娘和玉楼,其余两旁列作,左边是李娇儿、孙雪娥、庞春梅一帮家人,右边是请来做客的李瓶儿、潘金莲、武松之流。
众家人传杯弄盏,花团锦簇,已是半响。饮席间,月娘将瓶儿介绍给叶庆。
月娘道:“这是隔壁家的,有家人在京上任,是个阔绰绰大财主。”瓶儿后面领一个小厮、一个女儿,拿着两个盒子,磕头道:“见过西门大官人、见过大爷,这是我们爷的一番心意,送些糕点和金银做婚礼。”
叶庆叫他们起来,便立在身后。叶庆看两小儿,才齐眉梳发,分外乖觉。
玉楼上前打开,一盒是御前果馅椒盐饼儿,一盒是金玉做的银缎礼帽。叶庆见了欢喜,饼儿众家人分了,帽儿当即叫玉楼给自己戴上了。
“多谢李公子美意。”叶庆于是当着面儿给两个儿女几十文钱。
玉楼亦给谢礼,因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答:“我叫绣春,他叫天福儿。”
月娘觑了眼玉楼,笑道:“名字当吉祥,赏。”打发去了。
瓶儿是个温克性儿,粉面一团,又喜金银,见人常笑,两道眉儿也笑。叶庆想,他面容像是此间财神爷,好笑容。
月娘又介绍金莲道:“这是我先头认的弟弟和他家人。”
且看金莲,端的好生风流,笑似邪意,眉间含情,扯了缎子一张好泼皮辣嘴道:“好嫂嫂,大官人,今日你与我做了夫妻如何。”
金莲亦让人呈了盒子来,众人喝冷酒不语。于是金莲亲自来,掀了盒子,里面藏叶庆小裤,只给叶庆看了。叶庆忙盖上,支吾道:“今日不便。”
金莲笑道:“那就明日。你答应我,我不给人看。”
玉娘冷笑道:“官人想怎样?”
叶庆忙擦汗,支吾半天,这淌了精水的小裤如何敢拿出来给众人看,虽然席上人物有几分关系,但、但、但那毕竟是……
叶庆左右为难,玉楼正要开口,他瞥见心头七上八下。只见玉楼执酒道:“若不嫌,叫一声三爷。”
金莲可不顾他真言假言,笑脸冷脸,于是作揖道:“见过三爷,见过各位哥哥——”
月娘故问叶庆道:“咱家可有给五爷住的院子?”
这叶庆哪能知道,看众人皆吃冷席不说。
金莲指着花园内楼下房道:“我看那里荒着,叫人收拾了,我也不嫌弃,一应大件我都有钱,不劳大爷费心。”
又欢欢喜喜捧着叶庆来,道:“如今你我也做了帐中人,明儿到我房上来。”
一番人各打主意,日子里稀里糊涂两件姻缘事。
金莲便穿席间,如鱼似水,拉了玉楼脸,玉楼抱恙走了。瓶儿不好留,也说要走,却指着那房对叶庆道:“大官人,那儿处离我的近些。”
只剩下武松,笑得憨实。原来他前几日事成,先回县里纳了文书,知县见了大喜,盼升官有望,破格提拔武松做了县丞,管征税、户籍、粮马诸事,底下一帮人马。今日来见实为父母官贺礼来,可内里打的主意也只有自己知道。
这下武松送来方巾帕子,叶庆偷看一眼又看一眼,方才收下。
……要是以后这萧墙祸起他西门大官人,可万万不好!
武松送礼走了,月娘也招呼人去了。庞春梅冷笑去了。娇儿和雪娥这对容貌相似的兄弟俩一齐上来,娇儿道:“好官人,你好蠢事。”
叶庆苦道:“我也不想这时来啊。”
娇儿冷笑道:“这时来,哪时来,不还得娶个五房来。”
叶庆回身堪了一杯酒,道:“好哥哥,你嘴饶我。”
娇儿吃酒道:“你还有个心思吗?”
叶庆顿道:“可……还有一房。”
娇儿生气走了,大步云飞也追不上。
雪娥笑道:“你不要和他说,他小性子。”
叶庆叹气道:“说得我好难,我如何好?”
雪娥道:“官人听话,不要再许人承诺。”
叶庆拉着雪娥的手,张了张嘴,道:“好。”
雪娥又笑:“我去给你做些菜,叫人端你房上去。”
叶庆低头道:“好。”雪娥便也走了。
叶庆压了压眉心,好难过,好像他也曾目送爱人一个个远去,直到再也不能相见。他拿手把嘴角往上仰,哎呀,还是好难过。
“兄弟。”应伯爵和谢希大各拍了叶庆肩膀,他才把刚才心思散了。
伯爵笑道:“好兄弟,你艳福不浅啊!”
叶庆道:“我今日可都得罪了个遍。”
希大道:“哎呀,你出糗的模样我俩都没看个着。”
叶庆道:“去、去,哪里你俩来看我笑话。”
伯爵指着桂姐道:“嗐,前些日子你不知道,都传那芥子园闹鬼。这不,我可是夸下海口了,就让李桂姐住在我兄弟府上,我俩有空来看望一二。”
叶庆一人给了一拳,笑骂道:“真当我这么好说话。”
希大道:“难得西门大官人不弃。”
于是三人搭肩一旁说话去了。
叶庆问道:“这桂姐是你俩包的?”
伯爵摆手道:“哪能儿跟你抢人啊,我俩替你留意的。”
希大笑道:“这不想着你记挂先头早死了的三爷,看他脾气秉性样貌气质差不多的,酒上玩玩呐。”
叶庆来回道:“这可别让人听去了。”
伯爵道:“不会,嘴巴保管严实。”
希大道:“放心,肚里藏着秘密。”
又叫桂姐来说了,桂姐深谢叶庆道:“官人大善,若有需要只管来找我。”又问及房间,叶庆想道卓丢儿住所无人,便指明路让玳安带去了。
随后和伯爵希大两人,吃酒划拳,直到了深夜,便邀他俩睡下。
晚间,应伯爵小解,拉上谢希大。两人分豪不对应的五官却有着一模一样的神情、笑容和声音。
伯爵道:“他可真聪明。”希大道:“我的宝贝当然聪慧。”
伯爵笑道:“哎呀,让他发现一点点。”希大笑道:“就一点点,我藏着他的秘密呢。”
西厢房收拾了三间玉楼的卧房,不知道哪里说的规矩,要宿新人房中三日,恰今日为三。叶庆便跟玉楼回去。
玉楼从家中带来一张南京拔步床,两人就脱外衣上床。
玉楼道:“我今日帮你,却要问你一回话。”
叶庆乖乖躺好,面朝他,“你问,我如实说。”
玉楼问道:“我问你房里吴月娘私事,他平日哪里去,又喜好什么?”
叶庆慌了一下,不知他所云,“他,他这些天好像都去了李瓶儿家里,喜欢我算吗……”
玉楼笑了一下,“算。”
“再问你,你可有什么惦记的物?”
叶庆深想道:“我无所求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玉楼又问道:“若有一物,你珍之藏之,欲要放在哪里?”
叶庆脱口而出:“梦里。”
“好了。”玉楼拉上被子,“咱们睡觉,去梦里罢。”
于是这个晚上,叶庆就梦见一头饿狼压着自己,狼爪似人手,抓着胸前的鸽乳,摇晃个不停,疼得叶庆大叫。狼首凶恶,檀口流着口水,一路从雪白的脖颈向下流到胸前,狼爪抓起乳身,低下大脑袋,刺毛的皮肤冷硬,戳到叶庆脸上。狼嘴咬含住粉嫩的肉粒,向外吮吸,叶庆流了满胸膛的奶水,将将被饿狼吃进嘴里。
饿狼口吐人言:“藏在哪了,藏在哪里了!”
叶庆被这番野蛮动作得了趣,嗯哼哼吱哇叫个不停。
“狼兄,狼兄,好疼、好疼,好舒服啊——”
——“许个愿吧,我下辈子不叫西门庆了,改叫叶庆吧!”
“宝贝有何说法?”
“我要娶十个老婆,所以是十口之家。”
“噗嗤,行,等我下次更新版本给你加上。”
“好啊,一言为定。”
“所以,你把记忆藏在哪里了——”
“啊哈!”叶庆猛地吓醒,见左右无人,就披衣出门,正撞上玉楼回来。
玉楼道:“你衣冠不整要去哪里?”
叶庆忙道:“我见你不在,要去寻你。”
玉楼笑道:“我给你烧了水端来。”
便又回屋,收拾衣服,两人用过早饭,后厨又忙做上午饭。
话说这潘金莲,收拾了花园内三排房,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儿,抬一张红喜欢情描金床,大红罗金帐,宝象花妆台,桌椅碗具等等,陈设整齐。使个丫头,叫玉箫,单独开个小厨房,那灶上使唤的叫秋菊。打点了一番家人,就在正厅上摆酒。于是,又和昨日大致光景,金莲敬上,做五房。
礼周不周全,也没人挑,茶温不温热,也没人吃。
叶庆转了一圈,只先喝了茶,与众老婆看茶吃。
李娇儿看了一回,口中不言,心下想道:这厮仗着点势力,脸皮厚得来装墙。
金莲偷眼不转睛看众人。见吴月娘,性高傲,忒看不起人;第二李娇儿,屁燥的家伙,性急莽撞;第三孟玉楼,看戏之人,附庸风雅;第四孙雪娥,面具人,漠然假笑。
于是也学昨日月娘道:“如今咱们是一家人了,我必当亲自相扶。”
娇儿笑道:“好说昨天三爷也带了些家当,今儿五爷又带了什么破烂回来?”
金莲偷看叶庆,笑道:“自要呈给官人的,你急甚么?”又对叶庆道:“是吧,我的好嫂嫂。”
叶庆顿道:“是的,我的好叔叔。”
月娘道:“既然入门了,就别以原来相称了,休让外面传我叔嫂相奸,好个没脸。”
金莲笑道:“哎大爷你这就不知了,这好端端的情趣别给旁人偷了去。三爷我说的可对?”
玉楼吃茶道:“你自有道理。”
金莲又惹雪娥,“四爷,今日饭食如何?”
雪娥道:“我只管官人一应饭食。”
就说这金莲好功夫,一中午把人都惹了个遍,偏要合着叶庆一起走。
娇儿对叶庆道:“我们都是旧人了,到不理论,他才来你便这般惯着他,好没分晓!”
叶庆哄前哄后,一搭脸子全走了。
“哎呀!”金莲叫道:“官人可不得惯着他们,随便几句就上脸来,好没分晓!”
叶庆嗔道:“你少说两句,也不得这般,像昨日我如何应承。”
金莲哼道:“我先前托王婆给你带话就说要嫁你,本来就在那个孟玉楼前面,如何他做了三爷。他也知道,自知理亏,昨日才这般给个台阶。”
叶庆回忆起这事,又拍脑袋,“我倒是刚想起来,这记性老忘。”
金莲道:“怪那帮贼人,胡七八糟,哪像我,乖顺地狠呐!”
叶庆问道:“这又是何话?”
金莲笑道:“不当事。”
二人正当年龄,金莲贯会来事儿,凡者如胶似漆,与叶庆百依百顺,行淫欲之事,无日无之。
当日,叶庆先与伯爵、希大一班数十个,会在一处,叫了桂姐和些唱的,花攒锦簇玩耍。又见伯爵手里银钱,众人便在外院请些婊子,想喝三五夜不归。
叶庆不想喝酒,推了半宿,后来临了去了举茶杯,不知被哪个伙计倒了半碗酒,稀里糊涂喝了。于是半酣半踉来到金莲房里,乘着酒兴,要和男人云雨。
金莲似笑非笑,熏香打铺,解衣上床。
“外面的疯狗也贯会沾肉,一身儿味儿地回来,倒叫人膈应。”
金莲便罚他品萧,高挺风流的男人坐在销金帐里,令叶庆狗爬在地上,双手捧着那物,只往口里吞放。叶庆似以为上等之妙物,鸣砸品茗,啧啧声亲,舔得金莲是三分透意七分爽利。
“不知道哪个家伙教的,合心合意。”
半响,又酸道:“呸,哪个狗东西教你吃这玩意儿。”
便抓着叶庆放下的头发,直往他嘴里插送。叶庆半眯着眼,两腮被撑得鼓囊囊,啊呀啊呀地叫,“唔脏死了,出去出去!”
金莲把人拎起来漱口,又扔到床上去。
叶庆叫道:“你好凶!”
金莲问他,“小东西清醒不?”
叶庆张牙舞爪道:“清醒咯——我可是西门大官人,今儿娶了新媳妇——”
“得了。”金莲笑。
叶庆叫嚣着金莲和他做爱,便自己趴着摸后穴给金莲看,“你看,光光滑滑一根毛也没有……”
金莲笑了一下,把手指伸进去捅,“是啊,这缝细细嫩嫩的一看就很好插。”
叶庆被男人们淫熟贯了,先前给金莲品萧已是半热,当下两根手指插穴插出淫水来,叶庆抱着床柱子蹭来蹭去,嘴里叫唤道:“轻点,往里面戳戳,再揉揉!”
金莲上手抚慰叶庆的小柄儿,笑道:“小狗样儿。”
见着前戏时候到了,于是把两瓣屁股肉掰开,挺跨而入。金莲慢抽快抵,那甬道里的肉似紧还宽,张张缩缩,合着叶庆高高低低的声音。
“啊哈,好舒服、好舒服……”
看叶庆分外动情的模样,金莲更显神威,不由的用上巧劲,把叶庆往上顶插。叶庆抱着床柱子,像站立的小狗不住的往上缩身子,企图逃过后面主人的掌锢。
金莲又不满他依赖外物,抓着叶庆的腰把他转了个圈。叶庆争着扭腰踢脚,金莲鸡巴滑出一半来,小穴似有不舍,紧紧拽着头部,津液和淫水流出一阵又一阵。叶庆见了,小嘴哼哼的叫个不停。
金莲掌锢打了叶庆几下屁股,身下的人便老实了。
于是重插慢进,叶庆又嫌不够,自己上下动作,哼哼地叫:“快点哈,里面又热又痒的!”
金莲低头吸吮他两个奶子,咬得满是口水,叶庆低头不满,看着红肿的乳尖,抬头却和金莲脑袋相撞,一时更委屈了。
“我又不会流奶,你们干嘛老咬啊!”
金莲狠狠拧了一把乳身,道:“乖小狗,哥哥让你流奶乖!”
“不要、不要,啊——”
叶庆猛然发出急促的娇唤,接着身子颤个不停。原来金莲直捅到后穴骚点,也不来回插干,就着那暖呼呼的地儿研磨,磨地酸爽爽的,又射精,滚烫的热液打在骚心上,叶庆便咿咿呀呀叫将个不停。
身子却不能动弹,被金莲钉在原地,狠狠送上高潮。
叶庆呜呜咽咽地,讨好般把小舌送进金莲嘴里,勾着他舌儿交换相缠。
“嗯哈……好烫好烫!”
“啊……好哥哥,出来罢出来罢……”
“要出奶了!要出奶了!”
金莲咬着叶庆的唇肉,暗骂一声,抽出鸡巴直往他奶子上喷射。就看见叶庆捧着一双鸽乳,讨好般献上道:“哥哥,被你肏出水儿了。”
“小坏狗。”金莲起身给叶庆喂了几口水。
“勾得人不自知。”
对外叫了一回水,叶庆泡在澡盆子里。他在酒后呈现出原来的娇憨模样,那是被人宠着爱着的淘气家伙,不像醒时诸多不安惶恐,唯有性爱是温存和释放。
叶庆抱膝靠着玉枕上,正高高指挥金莲忙前忙后。
忽然觉那柄儿下酸痒酥麻,似有一滴油花溅入,越开越大,叶庆两腿翘着难忍委屈道:“哥哥,好相公,亲亲夫君,我下面好痒,帮我挠挠……”
金莲趴跪在叶庆腿间扒开白腿一看,露出一道粉嫩嫩、水滑滑的缝儿,惊道:“宝宝,你长出了个花穴!”
叶庆听了大哭,“哪有这样的,明明白日里就没有。”
金莲笑道:“这宝穴就只晚上来的,白日若是有了,依你这淫性,可不得淌着水儿难熬难走,倒时候抓着人喊哥哥就要把那洞儿堵住,岂不更难过——”
叶庆仰面向上,忽抬头问道:“真的嘛……”声音弱弱的。
金莲笑道:“当然,就让夫君帮你治一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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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金莲玩小狗穴,欢迎评论来敲~
彩蛋內容:
当适时,风流俊美的男人跪在青年腿间,叶庆好像一瞬占据了主导地位,看着男人归顺臣服。
叶庆抬手抱着男人的头,娇喘道:“啊哈,好夫君,好舒服呐!”
“宝宝亲亲,真紧真香哩,放松一下乖,让夫君含含水儿。”
金莲那肥厚的舌头亲喷着香淫淫的花穴,忽然湿淋淋的一股淫水儿出来,将含住金莲的舌儿,那湿漉漉的穴儿一缩,脐下三分地又满又酸。
叶庆暖呼呼叫道:“唔要丢了要丢了!拿棒子插我呀……好夫君呼呼……”
金莲把舌头从搔穴里拔出来,又伏上身和叶庆口对口亲嘴。
叶庆怪道:“你先吃我穴儿,又吃我舌头,好怪人。”
“再咬乳尖。”
金莲抓起奶身向上,拇指抠着乳尖,低头就咬。
“再不乖,就要出奶了。”金莲又拍打泛红的奶子。
叶庆淫叫道:“好爽再捏捏,插插我嘛……”
金莲约莫九寸长的鸡巴挺腰插入叶庆花穴,堪堪入门被咬的动弹不得,金莲享受着穴儿紧致带来的快感,却又险些被夹射。
“嘶!真爽利,宝宝真棒——”
“唔疼,好疼——”
“宝宝肏死你,肏死你……”
两人又咬着舌儿,暗叫快活,金莲大弄叶庆,研研磨磨直钻进去,水儿揩得床上到处是。叶庆一阵抽搐颤栗,进咬着金莲的鸡巴,两人互相攻防,一进一退,把叶庆送上高潮。
金莲捅到穴前骚点,花心如龙眼大小,拱拱热热的,叶庆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啊啊……好疼好爽……要死了要死了!”
金莲摸上叶庆的屁股,叶庆迎合上去,“骚屁股,骚屁眼……呜……”
叶庆上下比例优秀,臀肉把玩地比胸乳还丰美,情欲未歇的白玉美人一扭一扭的,又伏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在金莲面前,花穴紧紧缩缩,能收能放,咬着柱儿,灌了满肚子精液。
“呜呜……”
金莲爱怜地打着骚屁股,“抱抱我的坏小狗。”
第19章把萧吹两情如醉/迎郎意玉体雪莹颜
话说这潘金莲在家是恃宠生娇,与‘大内总管’庞春梅狼狈为奸,二人全力抬举,不让叶庆另起炉灶,只叫他在房中穿小衣,遛小鸟。春梅谑浪,金莲能耐,这厢叶庆刚把脚踩到靴子里,那厢人儿就紧紧依傍过来,争要伺候。叶庆无奈,把脚缩了回去,垫了个抱枕读书去了。
来回还有个丫头,叫秋菊的,走来走去。旁人叫住又懦懦的,还爱打探,为人浊蠢,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哪家的‘耳报神’。叶庆在廊下打盹时,就听金莲恼说她,春梅在一旁吃瓜。
一日,金莲和春梅为些不巧事情拌嘴,两人散了,金莲走回院子槌台拍凳闹狠狠骂了几句。叶庆放下手中笔,向外问道怎么了。金莲顿了顿、神色变了几变,嗔道:“那怪行货子,敢说我专一听篱察壁!”
可不是嘛……
叶庆拼命把上扬的嘴角落下来,走到院子里把画展开示意金莲来看。
金莲正闷时,上前看道:“哎呦,好哇!官人画的是咱们洞房那夜——”
金盏宣纸上,泼墨是纱帐香飘兰麝,娇儿惯把萧吹。金莲踱步走,来回望,假意戏叶庆,“你把我那阳物画的不显,我多大多粗乖乖是没感受够……”
叶庆觑他一眼,涨红了脸,“粗、粗鄙!”
金莲拍掌笑道:“我哄我汉子哩!”
正说话,瞥见春梅穿过月门,金莲指着屋里道:“今儿起身早,身子倦了,我回屋睡一觉,早起给你做针指。”
“啊?”
叶庆想要跟上去,被大步云飞地春梅拉住了,急道:“官人,我可是有要紧事!”
叶庆见他性急,只好先听得。
春梅道:“好哇!我今日才知合该是家中不当事的,连着庆官儿你也不尊敬。早起来官人用饭,往后厨房里说要吃银丝鲊汤,我是千等万等不见他动身。与他理论几句。这四爷张口便驳我‘马回子拜节——来的就是儿’、又道‘鱼是鲜来,锅是铁打,活要慢慢地来儿’,我便看他慢条斯理和面儿,好不气!四爷嫌我碍事,打发我回来,又叫来昭妻一丈青端了清粥小菜来给你用。哎呦!这府上究竟是谁做的主儿?我和五爷倒没什么,房里有使唤的灶上丫头,吃些清汤寡水的罢了!他孙雪娥单单做你一人饭食也不积极,恁地与他是什么人!我今儿算是明白了——这府上原来是他俩儿做的主!大爷虽居长,但不理家事,不时在外应酬。可这人情来往、出入银钱,都管在那李娇儿手上。他兄弟孙雪娥,管着房里宿歇,厨中上灶,各房饮食。既如此,要我这管家如何,传话递话把儿,都寻着我开心。路上巧遇那二爷,他笑我急哄哄要去哄哪家的粉头!哎呦!我哄着庆官儿你哩!哪个歪厮缠我哄汉子?”
春梅暴跳起来,胡搅蛮缠,叶庆暗暗吃瓜,晓不得他添了多少话头。
“要说了,庆官儿你何不给我抬个面子,好叫我真的哄作汉子哩!”
叶庆‘吱唔’一声,忙举手讨饶道:“我可不敢,你是大爷面前的红人,如今又在五爷房里,我……”
春梅嗤笑道:“哼!我就知道!不过倒也没什么,我今儿还要你帮我出口气,你去向四爷讨那鱼啊汤啊!”
叶庆讪笑道:“急不用,我吃些清粥小菜也是好的。”
春梅道:“我早打了一丈青回去。”
叶庆想了想,他才不要去触这火药桶,于是指着秋菊道:“让这丫头去,我另外给她些赏钱。”
春梅朝秋菊使了眼色,秋菊懦懦应下。
叶庆长舒一口气,回屋就看春梅坐着穿箍儿。
“玉石质地,好东西……嘶!真凉!”叶庆凑前上手把玩道。
春梅笑道:“自然是好东西,若有一处的温热它便有一处的寒凉。”
叶庆‘哦’了一声,想来又是些不正经的东西,因问道:“金莲怎么了?”
春梅嗤笑道:“他人儿不是说困了吗,睡觉去了,官人可要打搅五爷?”
叶庆觑了他一眼,在一旁慢吞吞卷画。春梅放下手上的珠儿,走过来看了两看,指道:“想不到庆官儿竟也画春宫图,怎么闺中一乐,现在倒含蓄了。”
叶庆脸一红,暗忖此人叫他‘庆官儿’,想先前私印淫乐之事,浑身有些软意。他往上瞥一眼春梅,便觉他眼睛里有异样光焰,不看正事偏思邪观,别处用不着,唯色淫淫看他极是专门的。
春梅见他眼里痴态,双星不动而眼波自流。于是便笑道:“庆官儿喜欢嘛,试把萧吹,慢慢多咂一会儿。”
他仿若知叶庆所想,勾着人儿就桌前寻欢作乐。
*
春梅扯一把太师椅,自己坐了。三两下露出胯下的巨物。叶庆口里不肯,心上却顺从,两腮微红,直看着挺立的阳物骚容毕露。
“嗯庆官儿……”
春梅就玉人儿之姿打手铳,口里喘叫着,叶庆眼波转几转,犹馋了仙露,信口直吞,囫囵着不知咀嚼。
春梅道:“嘶!乖乖,舌头舔一舔……”
叶庆口吐舌尖,顺着勃起的颈体来回舔弄。忽然被春梅抓着头发向前,叶庆瞪圆了眼,娇唇大张着,一半的阳物直插到喉咙,两个囊袋硬生生打在脸上。他急促地‘啊’了一声,口里不住地轻咳,忙用手向外抵着腮帮子想把男人的东西拿出来。
只听春梅低低地笑,卡在喉腔地温爽快意和叶庆匍匐难耐的姿态,面上似蹙非蹙,似忧半喜,都深深刺激着春梅性传达。他大开大合,露出享受的神态,半搂着叶庆,拉住其双手,挺跨抽送,插得人儿面上直红,白眼乱翻。
“啊!乖乖,真舒服!庆官儿舔的真好呢!”
“嗯哼!”
叶庆挣扎不过,索性也半推半就,趁着抽出之时,高高低低地骚叫。约莫是一顿饭的时间,春梅方才有了射意,慢慢抽出,又触在叶庆唇肉上摩挲,将抽半抽的。叶庆耻骨软麻,忽瘫坐地上,口里不及抽出,一半射在嘴里,一半浇在脸上。
春梅笑道:“乖乖,可吃尽这清粥哩!”
叶庆‘咕嘟’一声已是吃精咽下,垮着一张小脸,揪着春梅衣袍糊脸。声音沙哑含恨道:“不好吃!”
春梅忙要蹲下来哄人,却是叶庆怕他再有动作,一股脑儿爬起来走远了。
叶庆揉着酸软软地腮帮子,道:“唔、我去找雪、雪娥。”
春梅似笑非笑道:“庆官儿还饿着呢!”
“我不嗝……”叶庆羞红一张脸,左右踱步。
——完了!完了!他叶大少今早精液都给吃饱了!
叶庆思来想去,道:“我去找他、他的银丝鲊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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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酒肉池林聘桂姐/声色犬马琵琶行颜
且说叶庆羞红着一张小脸,踉跄往外面走去。
回廊街亭,早先送吴月娘出门送殡的孟玉楼正同散心的李桂姐下棋耍子,将将打了个闷倦。因见叶庆,忙叫小厮琴童招来。
琴童道:“大官人,三爷在那儿呢。”
叶庆望远一瞅,玉楼戴着青色的宝石帽子,青衫儿罗扇,搭着银红镶边的外袍,正含笑对望。身后的桂姐亦起身,华服盛装,高挑着髻发,眉目含情。
见到自家的美人,叶庆忙奔走招手,跨过亭槛,不觉已满脸堆笑。
玉楼饶有兴致的看了看叶庆身后,又见叶庆攥着衣角抬头唤两人,便使眼色让桂姐上前。桂姐将手在棋牌上按了按,忙搭上叶庆的手,亲热道:“吃了饭没?”
叶庆抿嘴笑笑,被他的声音一酥,耳朵边都红了,回道:“正要去找雪、雪娥呢。”
桂姐心下一片柔软,半叹道:“不知官人今日可愿随我出府一趟。”
“我……”
那厢玉楼作了揖欲走,却被叶庆轻易拉住,“你往哪里去?我来了,你倒要走了。我本不是要打扰你们……”
玉楼笑笑:“不过是下了几盘棋,我这儿要回去了。”
叶庆心下生怪,拽着玉楼的袖子不放,不知怎么,一见他流露出悲伤的神色自己也难受起来。
玉楼道:“我今儿早送大爷出去送殡了,身上有些晦气。”
叶庆摇头道:“我又不怕。”
玉楼笑道:“是我累了。”
说罢,竟牵着叶庆的手搭在桂姐的手上。
桂姐因笑道:“你且去,我同大官人好耍。”
“有劳。”
送走玉楼,叶庆颇有些闷闷不热,因问:“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桂姐笑道:“来一局,官人赢了便随你。”
叶庆偏头看他,桂姐不善妆,眉眼干净,风过发梢,仿佛能穿透那层青烟翠雾般的虚无里见淡淡含笑,他徒生一股熟稔,那是与卓丢儿四目相对时的感觉。
——是春山淡影,又如飞絮游丝。
望见而握不住,偏偏为此倾心。
叶庆抓住了桂姐的手,道:“好。”
于是摆棋下子,叶庆一连输了三盘,懊恼地拍了拍脑袋,看着静坐浅笑的桂姐,狭促地怪叫,忽然俯身把棋子扑撒乱了,竟同稚儿般绕路跑了,一直到桃树下,堆掐着花儿,来回张望。
“好个呆头鹅,你输了棋子,却躲在这里。”
桂姐走来同他昵笑不止,叶庆把手中的花儿簇成一捧,洒了桂姐一身。
“你呀!”
桂姐也不恼,点了点叶庆的头,任他撒娇弄痴,环抱住双臂,按在树干上,勾着丁香小舌痴缠,戏虐做一处。
“嗯哼。”叶庆发出舒服地哼哼声。
桂姐抚摸着叶庆脖颈上的软肉,细腻的肌肤令他有些爱不释手,他低头含住圆润饱满的耳垂,轻轻扫过耳骨,激起叶庆一身颤栗。
叶庆不甘示弱般,正过桂姐的脸,垫脚亲吻上他的唇,复又离开,用手指揉了揉他嫣红的薄唇,桂姐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幽暗。
桂姐稳住心神,搂着叶庆问何故。
叶庆回答:“我原先见你静时,不知怎么有些恐慌,想要你动起来,同我嬉闹一处,我方才安心。”
桂姐叹道:想来是‘卓丢儿’离去带来的阴影,如今他‘改头换面’竟也沾几分荫庇。
于是揉了揉叶庆的头,哄他道:“不怕,我一直在这里。”
叶庆忙偏过身子躲去,站起来就跑,“男子汉的头可摸不得。”
桂姐便笑着上前追去。
两人将将搂作一团。忽然风乍起,落花满地,吹皱一池春水。
心中波澜生,叶庆想将这个未完的故事谱写,不至于在情初绽放时戛然而止,这世间的缘分难以说透,他不过是大千世界的一介俗客,桃花落尽去,也想笙歌确有情。
“李公子,我聘你回家,不知可否?”
——他做出了超出程序既定的选择,终于再一次跳出了输入的剧情。
于是桂姐大笑,笑得有些肆意,上前勾住了叶庆的手,露出一角那温顺面容下蓬勃的野心。
他说:“吾愿。”
*
因着桃花树下嬉闹,两人都出了汗,便叫婆子房中熏香,预备澡盆浴场,桂姐拉着叶庆的手,眉眼兴动,准备效鱼水之欢。
罗衣堆雪,肤脂如玉,叶庆摸着亦欢喜,两人泡着池中,桂姐屈着腰儿俯身,往叶庆脸上一摸,用双手把叶庆的嘴儿捧过来,狠狠咂舌亲吻。
“嗯唔……怎么这般猴急……”
叶庆推搡不过,索性把那儿舌尖吐在桂姐口里,被他的舌尖紧紧搭住,嗦咬得有些痴迷。桂姐的舌尖闯进叶庆的口里,如土匪般上下左右扫荡一番,叶庆的手指微颤,呜咂唧唧有声,咂得叶庆浑身痒麻。
“呼呼……好了嗯哼……”
若非在池中,他裤裆里流出的水儿几欲要把他羞煞。叶庆也不知,近日来,为何性欲出奇地猖獗狂妄。
“怎么了我的乖乖。”
只见叶庆一把推开桂姐,自顾自地划到池边上,桂姐有心问道:“莫不是这般,乖乖不舒服……”
叶庆用手做扇子扇风,闻言喘息声出,被桂姐的声音酥的流水,他恨恨此番作怪的身子,总不好说被他亲的发了骚,羞见人哉。
只道:“贴着有些、有些热哈!”
桂姐好笑,他极为聪慧,打眼已知三分,却也不点破,只想是谁先人一步开发了叶庆的身子。
“唔!”叶庆暗自皱眉,那从后穴深幽处流出来的水儿已流到脚跟,又同池水混在了一处,他往岸上抽了一条白绫儿,向外伸出一条腿擦拭。
却说桂姐贴身上来,硬朗的身姿包裹住叶庆,玩弄着他的屁股,一面端着酒杯笑道:“羞答答的,是哪家出阁的小公子?”
叶庆挑了挑眉,伸手把酒杯一扬,“酒肉池林里,郎君莫叨唠。”
桂姐接道:“吃席不吃肉,不如在家瘦。”
“哎呦!”叶庆回身,一个屁股翻身坐在岸上,一双腿缠住桂姐,笑道:“那就请亲浑家吃个够!”
桂姐听得心下火热,捧着那宽宽肥肥的白嫩屁股,被池水冲洗过,似软浓浓的两块白玉合成,正漏出中间一片深幽,勾缠得点点含香。
“嘶!”
桂姐把身下阳物同叶庆的一起握住,一个似铁硬一般,一个却似璞玉,搂住一起摩挲,连连挑了几十下,那玉儿便流泻出一股清泉。
桂姐调笑出声:“乖乖,射得好快。”
叶庆只把眼一觑,直起身子,用手去攒了一攒,直像一根铁火棍一般,手心的嫩肉烫的发疼,他嘴里却不肯服输,叫道:“热死了,你要丢了去!”
当下,桂姐把手指往后穴里伸了伸,有些涩谷紧搜感,慢慢匍匐向前,也只容得下一根手指儿,又往里面塞了一根,叶庆直晃着屁股喊疼。
“嗯哼,疼,别都进来嘛。”
桂姐将手指抽出,拿到眼前细看,如放在油里过了一般,他鬼使神差地舔了舔,艳红的舌尖露出,格外涩情。
“啊啊啊滚!”叶庆忍不住,看着桂姐的动作,停下作乱的手,不觉身下荡意悠悠,鼓着后穴往他小腹上弄了半响,只见穴中流出许多淫水,已是兴动。
桂姐浓兴叠叠,在他眼前颠了巅阳物,认准了洞儿,浑身使力朝前一顶,刚刚入得一个龟头儿,叶庆突然往后一缩,却被湿润的池地打滑,复又朝前扑去,大叫道:“疼!”
“乖乖,忍一忍哈!”桂姐进出不得,揉着叶庆的胸肉,予他欢愉快感。
叶庆含着泪,抽抽噎噎道:“……呜怎么回事……以前都不会怎么疼得……”
桂姐心知,却不好言说,只在叶庆放松之际,又着实往里一入,进了寸余。
疼痛后带来的切身欢愉,令叶庆有些上瘾,他用手指戳了戳桂姐还露在外面的半截阳物,“你再往里推推。”
桂姐问道:“不疼了?”
叶庆的脚指头都晃了晃,眨了眨眼道:“还行吧。”
他突然喜欢上了,疼痛的欢愉。并非是单纯的‘恋痛癖’,只是疼痛所释放的肾上腺素带来别样的快感,那直抵脑门的五羟色胺,在身子里如烟花绽放,令人欲罢不能。
“啊啊啊啊——”
叶庆被这一后入,就像一个锥子刺进血肉里,疼痛难忍,一连叫了几声,自己倒得了趣,强撑着身子起身,要和桂姐接吻。
他湿漉漉的手抓着桂姐的长发:
“嗯哼……好舒服、舒服,你亲亲我嘛……”
桂姐抓着叶庆两瓣屁股向上顶,阳物抵到软肉深处,敏感多情的软肉紧紧卡住龟头,桂姐重重喘了一口气,忙使力往外一顿,只听见咕唧一声,甬道里咕咚水倾流。叶庆舒缓地呻吟,似乎淫水把体内的刺泡软了,不觉感到快活。
叶庆摸着小腹,看到桂姐把他的东西退出来,拍打他瘙痒的穴肉,他摇晃着淫荡的大屁股,顿觉里头痒快非常,刚尝着有些滋味的光景,可桂姐只是摆弄他,不肯再肏。
“唔痒,好痒,你肏肏我……”
叶庆背过身子求欢,冰凉的池面缓解了他身子难忍的燥热。
“好。”
桂姐轻笑,先往叶庆的肥屄里塞了一颗药丸,又扶着阳物肏进穴里,那药丸化水,穴肉瞬间变得敏感多汁,热意从软肉向外扩散,头皮酸得一阵发麻。
“乖乖,我们再试试。” 桂姐的笑声欲哑。
叶庆应道:“使得。”
酒肉池林,碧波翻涌,叶庆软着身子被桂姐蹂躏了半响,裹着一层红绫被儿,被桂姐抱到榻上,屁股下垫着一个长藤枕儿。
叶庆眯着一双猫眼儿,道:“我饿了,你去小厨房弄点吃得来。”
桂姐将叶庆浑身用手摸了一遍,这才念念不舍地起身道:“我去熬些粥来。”
叶庆张了张嘴,怪道:“嘴巴没味。”
桂姐擒住他的嘴巴亲了一口,“下午带你出府好耍。”
*
略用过午食,桂姐领着叶庆出了后角门,看到街临隔壁‘陈府’在摆酒会茶,招待宾客。因着好奇,便问桂姐。
桂姐道:“新搬来咱镇子上的,老爷叫陈敬济,刚娶了一房夫人,白玉莲。”
叶庆惊叹,眼珠子一骨碌,‘西门庆’的女婿竟以这样一种身份浓墨登场。
桂姐拉着他的小手,见他好奇,好笑道:“我们进去看了便是。”
待叶庆和桂姐携手进去,众人叙礼让坐,东家安排两人居首席,又两个琴妓弹唱。
人和音皆是梨园娇艳,叶庆听歌囫囵吃下一酸枣。
桂姐掐着他脸上的软肉酸道:“好呀,好吃吗?”
叶庆捂着腮帮子叫苦,“好哥哥,好相公,哪有你好听——”
“大官人!”
彼时叶庆正拉着桂姐痴缠撒娇,抬眼见应伯爵和谢希大二人迎来。叶庆眯着眼想,他俩似乎总分不开。
谢希大抱着琵琶,穿过一众杨柳腰,花枝摇飐走来,边走边弹,音出天然。
他见着两人亲热,指道:“官人莫不是收用了这李桂姐。”
叶庆后知后觉的想起,先前谢希大似乎‘包养’了李桂姐一案。他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攥着桂姐的衣服边儿,道:“嗯,我还没往家里说,等到晚上再告诉月娘。”
谢希大同应伯爵对视一眼,低头紧慢按宫商,应伯爵对桂姐道:“好功夫。”
桂姐笑道:“彼此彼此。”
歌吟两套,谢希大和李桂姐各坐在叶庆两侧,两个唱的上来唱诺,应伯爵随手给了封赏,拜谢下去。
回头对叶庆道:“大官人,可否让令翠唱一曲。”
谢希大也适时抬头,笑道:“我记得官人府上的二爷同这位公子有些亲缘。”
桂姐笑道:“那又何妨。”
三人微有些争锋相对,叶庆摆摆手,“不唱给别人听……我又不怕。”
桂姐笑着殷勤倒茶,情话盘恒,哄着叶庆道:“不怕不怕,我的好乖乖,都依你。”
叶庆本就一团和气,闻说更加留恋,出口仗言:“我回家先同雪娥说话,再与月娘招呼,给你收拾了屋子,叫你六爷。”
谢希大抱琴的手有些颤抖,应伯爵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这时,主家叫人送来金子打的挑牙和耳挖子,高呼‘六爷’,桂姐笑眯眯地收了。
*
应伯爵先坐不住了,叫走桂姐说话。
“幽冥族的客人,哪阵风把你刮过来的?”
桂姐轻笑道:“一向穷冗,阁下休怪。”
伯爵道:“或者该叫你偷渡客——”
桂姐摇头,“非也非也,是乖乖选择让我留下的。这里是他的世界,不是我们的。”
“是吗?”伯爵在空中点了点,“我随时可以让你出局。”
桂姐好奇道:“多大的人了,还搞小团体呢,不加入你们就要踢出局?”他的身影有些飘忽,对伯爵道:“你太骄傲了!”
伯爵整了整帽子转身离开,鲜红的大字出现在桂姐眼前:‘OUT’,他用指腹把红字碾碎,拢了拢头发:
“果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你醒来,把你困在自己制造的‘乌托邦’里,真有意思呐!”
“为什么不愿意他醒来呢,真正被踢出局的怕不是你们吧——”
“叶庆,我的……乖乖呀!”
*
叶庆又点了茶,吃着茶糕点,和谢希大有一茬没一茬的搭话,心想李桂姐这厮为何还不回来,莫不是同应伯爵有什么秘密。
谢希大在一旁陪坐,笑问:“官人为何愿娶李桂姐?”
叶庆说不出所以然,细想当日沈约瘦腰的卓丢儿,他惊惧下感到彻骨的痛意,浑身像是被吹散了一样,露出他核心中的爱恋,而今李桂姐与卓丢儿有几分神似,莫不是……
“被视作了先去三爷的替身?”
谢希大玩味地喟叹道。
叶庆哑然,他摇头,很郑重地对男人道:“我知道,他们或许不是,只是因为我想,我想先迈出一步,这样或许会知道答案。”
谢希大慢慢把嘴角扯平,手落在琴弦上,声悲调愁,积攒的委屈和烦闷从弦上迸发。
“那为什么我不可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我陪你的时间最长啊——”
“你可不可以不要醒来,永远在这里陪着我呢?”
这声音和曲调像跳动的珠玉落在叶庆心里,席上的觥筹交错变得平静无波,叶庆仿佛看到了很多,不断演绎的昔日,一生又一生,他抓住谢希大弹琴的手,想告诉他‘不是的,你和他们是一样的’。但是太多太多的记忆令他难以承受,他抓住那根沉浮无依的核心,看见众人在世间匆匆忙忙,小人儿不禁委屈起来‘明明是你们走得太快了呀’,没有人愿意停下来,好好地听完他这被创造出来的一生。
拨片在琴弦上跳动,见到叶庆不舒服的样子,谢希大忙搂住他,半蹲在他的身前,叶庆捂着脑袋开口,“不……”
谢希大怔住,四弦的轰鸣如被撕开的裂帛,四周寂静无言,他咽下满嘴的苦涩,抱起叶庆,“可能是这次没肏你,嘴巴都不会说话了。”
叶庆恍然间回过神来,他不懂为什么谢希大抱着自己翻墙跑路,因害怕被抛下而紧紧揪住他的衣领,怯怯问:“谢……谢希大?”
谢希大扯出一抹笑来,“你听话,我们回家。”
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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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令翠:宠爱的妓子
庆宝的男人们多少是有点问题在身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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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內容:
桂姐拍了拍叶庆的屁股,道:“含一含,化水了舒快,这可是让贞洁烈妇变成荡妇的宝贝。”
叶庆往后瞥了他一眼,胸乳贴着冰冷的池面,他用手指绕着乳头打圈,上身忽然一颤,就用指甲抠弄乳尖的凸点。
即便是隔着一层白绫条,桂姐也能看见叶庆手上的动作,他拉住叶庆的手,叶庆有些不依不饶,“胸也痒,你来弄弄我。”
他渴望男人的肏弄。
桂姐用白绫条把叶庆的双手绑起来,抠弄一番他的乳尖,叶庆爽着身子咿呀,撅着屁股道:“这里也弄弄……”
桂姐狡黠,伸手把岸上的酒壶捧来,把酒倾倒进叶庆的穴肉里,酒水汩汩,凉意肆浸,叶庆微醉,脸蛋潮红,不时发出软乎乎的呻吟。
他抱着这个漂亮的玉人,攒动他的玉柱,叶庆不耐玩,没几下便哆哆嗦嗦的射了出来。嘴巴里惊叫:“啊哈!丢了,又丢了——”
桂姐被他吓得一颤,阳物差点儿插错了地方,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俯下身子看看。只见玉柱后面徒生一女穴,白白胖胖,只有一指缝儿,显得稚嫩可口,微微拨动就如血色一般,像一个小孩儿口,乖觉可爱。
桂姐啧啧道:“这是被谁开出了一道穴,可爱肉肉,娇娇宝贝。”
“嗯哼……痒呐!”叶庆用他不太清醒的脑袋给屁股下命令,诱惑着桂姐。
桂姐叹了口气,阳物插进湿漉的涌动,层层穴肉逼紧,他舒爽地喟叹,“乖乖,我的乖乖——”
叶庆一面是疼,一面是爽,不断收缩着穴肉迎合男人,口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嗯呐……啊啊啊哈,疼,我疼!”
他挺直了腰,伸长脖颈叫道:“好大、好大,好舒服啊啊啊——”
淫水混着酒水,阳物打弄淫液,抽插出混沌的白沫,叶庆的后穴里发出脸红心跳的叽咕水声。
桂姐凑近叶庆道:“你的声音也很好听。”
他的阳物不容小觑,叶庆被干的不能自己,檀水顺着嘴角流到池地上,又被身后的男人捞起接吻。
叶庆喜欢亲吻,这让他觉得他是活在被珍重的爱里,而不是下半身的欲里。
津津声伴随着抽打声,令叶庆渐渐失神,他被捆住的双手放下,又摸上乳头,细腻的乳肉从指尖钻出,他挺着乳尖儿被干上高潮。
“啊啊啊——要到了,呼呼哈!”
随着桂姐不紧不慢的动作,他把手贴上叶庆的胸口,缓缓抽出阳物,对着甬道里的一处敏感软肉,喷射了出来。
水哗啦啦流了满地。
第21章弦音往事织愁绪/物化母畜遭催眠颜
且说谢希大此人,家中破宽富足,又生得风骚秉性,赋情潇洒,凡三教九流无不通晓,亦曾挥毫四座皆惊叹,颇有个好名声。
他邻里见抱着个白雪团成的少年,只看见攥紧的手指尖尖如笋,眉眼半遮半露自有一番丰韵。
“怀里抱着哪家的小相公?”邻人问道。
谢希大用布满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叶庆的耳垂,笑道:“浑家亲亲,好达达。”
叶庆怕痒,慢吞吞把头扭过去。
谢希大一时无措,抱得更紧了。
回到屋里亲自煮了茶,捧到叶庆跟前,他当下正听屋外鼓乐连天,人声喧嚷,站在门廊下看,不知谁家的火树银花,照耀如同白昼一般。
于是呶了呶嘴,就着谢希大的手吃了一口茶。
谢希大兴动起来,哄着叶庆留宿,叶庆惯爱恃宠生娇,哼了几句小调,盘着腿坐在凳子上。
“我还想听你席上弹的琵琶曲。”
“当然。”谢希大抱着琵琶坐在叶庆身侧,低头先调试琴弦,高低紧慢,轻重疾徐,一曲宫商惊动高朋,却不见当时心绪如麻。
叶庆想:若能再来一次席间澎湃的情愫,或许可以知道他存在的意义。
粉面眉蹙,秋水含波,时刻观察叶庆的谢希大放下琵琶,起身道:“若有差池,望大官人指教。”
叶庆道:“我只觉悦耳如神音,听之心旷神怡,只是恐家中事,还得先走一步。”
谢希大有些不愉,抢前一步道:“是我做了什么……你想要离开。”
他半蹲在叶庆身前,与他平视,黯然失魂。
“我……”叶庆目光躲闪,食指勾缠心神不安,他如实道:“你知道的,府上的情况,欲早不欲迟,恐迟则生变,我先许了李桂姐,还要往家里周旋一番,两方和顺了才好,若谢、谢兄弟你并无要事,我们改日再约……”
谢希大低笑道:“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你可以轻易离开。”
“你!”叶庆大惊,瞪直了眼。
谢希大轻笑道:“你曾说过……知音知心,情藏琵音,原来惯会哄人,我原先还躲着不敢再见你,不想几根鸡巴便勾得你招摇屁股,是我的错,怪我没有肏够你……”
叶庆委屈道:“不是……”
刚升起辩解的念头,他突然‘看到’自己和‘谢希大’依偎在江边,江上的月已经升起,‘谢希大’抱着琵琶弹奏一段曲子。随着拨片在弦上滑动,邻人的家常往事,闲碎的诗词歌赋从吹来的晚风那里跑进他的耳朵。
他哄着‘谢希大’将一团光交给了他,然后……
他随着月光消逝在江边。
曲调变得凄切,邻人掩面哭泣。
叶庆哑然,只是低头。谢希大并不在意,或者说,从他看见叶庆在眼前‘自爆’后,已然魔疯,不得已分化成两面来承受痛苦,他眼底的情欲被织成网,牢牢捆住少年。
“没关系。”谢希大声音暗哑,起身捏住叶庆的后脖颈,“肏一肏就听话了。”
他看见谢希大眼底的深沉,霎时间激起一身凉意。
*
叶庆被谢希大精神催眠了,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是一只温顺的母畜,等待归家的主人。
他跪在蒲团上,抬起前肢柔柔地搭上主人的腿,口里道:“主人,您回来了。”
那张白玉小脸,眉眼清纯干净,脸颊因主人半蹲着挑逗而变得羞红,浮起淡淡的红晕。
谢希大把手指伸进叶庆的口里搅弄,笑道:“含一含。”
叶庆听话照做,用舌尖擒住指尖,像含阳物般细细吸吮食指,好像在咀嚼珍馐美味一样。谢希大的手指很长,直捅到喉间,顺着舌根一捋,叶庆不得不大张着嘴巴,伸长舌头。
“真乖,我的小狗。”
“在家有没有乖乖的?”
“有的,小狗很乖。”
叶庆跟着谢希大的脚步,跪趴着缓缓前进。卧室里早就铺满了毛毯,他匍匐前行并不难受,只是过长的软毛扫过淫荡的身子,他夹着腿有些别扭,只因主人说过‘不可以弄脏毛毯’。
谢希大坐在床上,看到叶庆缓慢爬行,他前胸微凸的鸽乳摇晃不堪,单薄的裸背上有点点红痕,翘着两瓣肥美的大屁股,摇摇晃晃。
“他身上的痕迹,真碍眼啊! ”谢希大想道。
嘴上催促道:“快一点,小狗。”
叶庆忙向谢希大双膝中爬,跪坐在地上,把一双鸽乳颤巍巍捧起。
“主人,小狗来了。”
谢希大捏着送上门的乳尖,特意用薄茧按弄,问道:“小狗今日做了什么?”
叶庆轻喘道:“嗯哼小狗、小狗今日进食了两次,有些饿……呼呼小狗尿尿了,好多、好多次,洗了个澡,屁股疼疼嗯……”
谢希大抚摸着他的后背,问道:“小狗的背上是被谁咬得,好碍眼。”
叶庆用他不太清醒的脑子想了一下,委屈巴巴,“小狗不知道被谁欺负了。”
谢希大笑道:“只有主人可以欺负小狗,对吗?”
叶庆道:“只有主人可以欺负小狗。”
谢希大看着平日里或张扬或乖觉的少年说出这般下流话,心下畅快非常,揉着发红肿硬的乳尖,终于大发慈悲道:“小狗乖乖的,把屁股撅起来。”
在主人的注视下,叶庆背过身,上半身贴在毛毯上,方才玩弄肿胀的乳尖被软毛刺得发痒,他低低喘了几声,又掰开一条腿像抵着柱子尿尿一般,撅着肥大的屁股勾引主人。
被药用过的后穴和物化过的精神海,使得叶庆的后穴略有湿意,谢希大不过用手指往里捅了捅,紧瑟的谷道便汩汩地向往外淌着水儿,他掰开肉穴,那微微轻颤的软肉分外糜艳。
“嗯哼……主人,小狗,要、要尿尿了哈……”
谢希大用手急急做了前戏,掀开衣袍露出胯下青筋勃发的器物。他抓过叶庆的双脚架在肩头,阳物对准后穴顶了进去。
“艹,真紧!”
“啊啊啊——主人呼,疼、疼呼……”
谢希大对着叶庆的屁股扇了几巴掌,狠狠挺动胯部,向里冲撞,他终究还是心软,没有一插到底,滚热的鸡巴搅动幽湿的涩谷,抽插的原始动作带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叶庆叫道:“别打小狗……唔我疼、疼哈,主人!主人嗯哼……主人!”
他此刻形如母畜打种,撅起高高的屁股,乳头被来回在毛毯上磨蹭,脸上有癫狂之色。这番屈辱臣服的姿势,平息了谢希大的片刻阴暗,他不断挺跨,直抵着一处软肉抽插。叶庆被打得动弹不得,呜呜咽咽,那又酸又软的敏感点被不断搅弄,浑身乱颤。
狰狞粗壮的器物突然暴怒,往更深的穴肉里挺进,大开大合的动作夹带出汗淋淋的汁水。
“啊啊啊——爽啊,小狗尿了、尿了呜呜呜……”
“主人,小狗错了,没有嗯哈……故意弄脏地毯啊啊啊——”
谢希大在叶庆的身上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听到他似娇似怨的声音,格外动情,不觉爽快地喘着粗气,火辣辣的巴掌落在臀肉上,叶庆高潮迭起时带来的快感,令他忍不住撅腚迎合,后穴因疼痛儿骤然绞紧,穴肉包裹住横冲直闯的器物。
“嗯哈!”
谢希大只觉爽利非常,从他的腰腹处环抱起少年,阳物直达更深的肠肉,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啊……不,真的肏得太深了……感觉要坏了……不行了呜——”
谢希大按着这个姿势抽插了百十下,终于射了出来,叶庆挥舞着手臂大叫,猛地绷直身子,攀上了云端高潮。
突然抽出的阳物,穴肉里喷射出淫液和白沫,滚热的感觉不断冲刷着叶庆的股缝,他的小柱早在此前的高潮里疲软无力,整个人被放下时,也似软骨一般,趴在地上呜呜喘息。
“呜呜哈……嗯哼……”
“真会喷呐!我的小狗——”谢希大夸赞道,“是天生的婊子,男人的鸡巴套子——”
叶庆听到主人的夸赞,仰起头,“主人,小狗会努力的。”
谢希大大笑出声,“太好了,乖乖,宝宝,记住你说过的话哦!”
*
应伯爵一进屋,就看到这般糜烂的艳景。
他大步云飞,抓着叶庆亲了个嘴,才和谢希大招呼,“你把他催眠了?”
谢希大笑着踢了踢叶庆的屁股。
叶庆乖乖道:“我是主人的乖狗哦!”
“艹!”应伯爵暗骂道:“什么骚话,你教他的?”
叶庆道:“只有主人可以欺负小狗。”
谢希大揉了揉叶庆的屁股,“他不乖,你知道——我只是帮他认清一下。”
叶庆直着眼辩驳道:“小狗很乖!”
谢希大笑笑,“嗯,小狗很乖,你不乖。”
应伯爵冷静地注视着谢希大,亦或是另一个自己——用来承受疯魔苦痛的人格,他们将李桂姐的存在抹去,而后抚摸着小狗的鬓发,道:“幽冥一族狡兔三窟,从他是卓丢儿起,就妄想通过既定的死亡轨迹来改变你对世界的认知,成为李桂姐,在芥子园中,又使你窥得真相,如果不是我及时更改程序,你就会像上一次一样,在我面前‘死亡’——”
“所以,乖一点儿小狗,不要妄想离开,我们……”
叶庆懵懵懂懂地注视着主人,不理解为何出现两个人一模一样的主人。
应伯爵遮住叶庆的眼睛,低声道:“乖狗狗,尽情来伺候主人吧!”
*
“睡了?”应伯爵问道。“睡了。”谢希大回答。
他并不在意叶庆醒来时将会如何,只听得孙雪娥面前的小玉来道:“爷说李桂姐因事离家,聘娶之事概不作数,容官人在此地小住,切莫伤了身子。”
应伯爵笑道:“看你家人知道,你是个比养汉老婆还浪的骚货,一夜没汉子不成,还特意来家叮嘱……”
叶庆深睡不语。
谢希大走到窗边,看日西时分,又回头见叶庆,乌云乱散,花容不整,满身淫浪痕迹。于是笑道:“这样也好看,我回去再做个这模样的手办。”
应伯爵应说好。
*
转眼是混乱星系,久不登门的监察官和收藏家一前一后来拜访工程师。
工程师正细细雕琢手中的玉石,监察官把手里的资料递上,“找到帝国的执政官和他们的三殿下,确认精神印记与内测十人吻合。”
“哟——正好,有个幽冥族的老鼠,我刚才清除掉了。”工程师淡淡道。
监察官推了推眼镜,不置可否,“你会刺激他想起来——”
“不会的,”工程师突然激动地说,他有些癫狂,动作间碰歪了脸上的银白面具,“我的……他平等的对待每一个玩家,我把属于他的记忆还给他了,最后是核心、核心在哪?!”
“什么意思?”监察官冷静地问。
“意思是……”突然出现的收藏家把玩着金玉大扳指,“我的宝宝在所有人面前都平等的‘死亡’过,我的猜测和你有所不同,可能并不是因为他无法接受,他所有的情感包括廉耻心都是我们赋予的,不会……‘死亡’是连锁反应,是源于我们十个,在不同时间线上做出同样将记忆还给他的选择,才会引起这个结果。他不愿消失不是很好说明吗,这个游戏又一次重启了……我不觉得你一个建模工程师能够比得上初代AI,你现在所依仗的技术还是宝宝的徒子徒孙呢……”
“至于记忆,我们手中每一条数据流都是宝宝‘死亡’的映射,你应该通过某种途径还给了他,所以才能在他短暂停顿的空白时间里催眠了他——十条记忆和藏起来的核心,应该可以拼成一个完成的宝宝。”
收藏家笑意吟吟地看向监察官,说出此行的目的,“根据我推测,在四维时间线上,离宝宝最后一次‘死亡’的你,应该会知道他所藏匿的核心位置,毕竟,他的习惯就是在最后一刻妥协……”
监察官摇头,“很抱歉,我并不知道。”
与此同时,工程师皱眉,“我不喜欢猜测,我只相信我看到的数据。况且,你又是怎么知道——”
“哦,那好吧!”收藏家摊手,笑道:“我说过,钱是个好东西,无论在哪个世界。”
工程师嗤笑道:“在我这里可行不通,我知道你的来意,不过你也知道,我做不了什么,我在那里,也许还没有他——说得上话。”
被工程师示意的监察官再次摇了摇头,“同样,我没有义务帮助我的情敌,不是吗?我要走了,工程师先生,这份资料之后,我们两清了。”
监察官大步向外,踏上空间线,他的光脑通报响起:已为您转接联邦执法者阁下——
“哥,你猜的应该没错,那位曾经的贵族领袖,如今的委员长——也参加了内测。”
“确认了?”
“我们,要……合作吗?”执法者收起长鞭。
监察官欲言又止,“比起我们兄弟俩成为最后的赢家来说,我不希望……”
“明白了。”
庇护所内的工程师终于雕琢完心爱的手办,他转动椅子疯癫道:“哎真美啊——留下来,这是个难得的纪念……”
收藏家看着精神海不正常的工程师,叹气道:“你就不会不甘心吗?”
工程师目光炯炯,“不会啊,他可以是任何人的,但是,他是我的乖小狗呐……我可以把他拱手让给任何人啊,只要……只要我的乖乖,会等着主人回家呐……”
他的目光落在混乱星系的天空,这里上下颠倒,深蓝的夜空浸着海水与明月,繁星被打碎落在战争过后的骸骨地上。
工程师回忆起那段埋藏深处的对话:
“许个愿吧,我下辈子不叫西门庆了,改叫叶庆吧!”
“宝贝有何说法?”
“我要娶十个老婆,所以是十口之家。”
“噗嗤,行,等我下次更新版本给你加上。”
“好啊,一言为定。”
他喃喃自语:“或许是清醒是结局不够圆满,他们、不,你们,都只想争唯一……”
收藏家得到答案,若有所思,转身离开。
他打开通讯,拨通了加密信息,把工程师所说告诉了那头,光脑对面的男人沉默不语。半响,他无事般调笑道:“我也是会……不甘心的,没有人愿意妥协,又凭什么是我呢……”
【作家想说的话:】
ps:我有看到小可爱们留言,但由于一评论就会掉线,只好在这里感谢你们,谢谢喜欢 (*  ̄3)(ε ̄ *)
应和谢都是工程师哦,写这一章的时候莫名羞耻~
彩蛋是谢和应双龙~
彩蛋内容:
叶庆趴在主人胯下,仰着脑袋吃谢希大的阳物,他身后是玩弄屁眼的应伯爵。
谢希大奸淫着他的乳尖,笑道:“乖小狗,哦豁真会吸——屁股也会夹,真棒……”
应伯爵同时笑道:“我还是喜欢你喷水的样子,妈的,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恶劣的笑容。
应伯爵抚摸着他的后背,把叶庆白嫩的身子挤在谢希大的胯下,他不得不把手肘放在谢希大的膝盖上,脑袋埋得更深了。
“哼哼……”
谢希大一面抓着巨物在叶庆的小嘴里驰骋,一面颇有功夫的揉捏起他的乳肉,随着叶庆频频高潮的尖叫,合着重音掐弄起艳红的乳尖。
“啊啊——嗯哼……”
叶庆因疼痛而浑身颤抖,上上下下流着水儿,蹙眉含泪,试图引起主人的怜惜。
“乖小狗!”应伯爵奖励般地亲吻叶庆的臀肉,忽然将炽热的器物顶进后穴,他的脸上是少见的温柔情谊,身下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只顾在穴肉里抽插蛮干,发泄着心中的阴暗。
“唔……小狗疼啊——主人、主人慢一点哈……”
谢希大把他一双鸽乳拢起,阳物在乳肉中间磨蹭,磨得皮肉血红,乱颤乱摇。
“把他抱上来。”
两只蓬勃的巨物开拓征程,应伯爵抓着叶庆的双腿起身,和谢希大的阳物一齐对准后穴。穴肉骤然紧缩,小狗也浑身乱颤,流着檀水可怜儿巴巴。
“啊嗯哈……不要、不要、不要一起,主人……”
应伯爵拍了拍他的背,“试一试,乖狗狗!”
“啊啊啊啊啊——”
毫无预兆,两根同样大的阳物慢慢插进后穴,只进了一个头,叶庆便抓着谢希大的头发将将跳起来,肉和肉的贴合,肠肉不得不分泌出更多的水儿来容纳两根阳物的进入。叶庆狠狠掐着谢希大的胳膊,左右摇摆,被肏得深深要晕死过去,他一双鸽乳也因这徒然之势猛烈跳动,打在谢希大的脸上,被他的犬牙咬出了血。
“艹!”
谢希大大骂,握着他的乳肉,惩罚般揉捏成各种形状。
应伯爵也不好受,抓住他摇晃的屁股,骂道:“骚货小狗,别乱动,肏死了可不管!”
叶庆疼得失神,眼神涣散,又突然在剧痛中找寻了快感,坐下身子迎合。男人眼睛一亮,兴奋的喘息和低吼声,应和着叶庆呜呜咽咽的叫欢哭泣,像是拨动的琴弦,交织成一曲离骚。
第22章赋闲诗争锋相对/哄金莲镜中淫玩颜
叶庆这几日行为怪异,至少庞春梅是这么认为的。他吩咐外面打探应伯爵与谢希大的事儿,又在听到消息后沉默不语,溜到湖畔边偷偷抹泪;仆从议起离开的李桂姐,他总是微微发愣;有时在床事上抱怨难受,几下便推说不肯,嘴巴里尽说些风骚下流的话儿。
可苦了府上的男人们,青春年少鸡巴疼,浴火难忍一丈高。
春梅来时,便在大门首倚门而望,迎来叶庆,抱怨开口,“官人何意,留我一人,粲枕孤帏,凤台无伴,睡不着,整日烦闷,你性情难拿,不知怎么有了意外,就连府上的狮子猫儿交欢,你都引逗的芳心乱麻,怎么我一个好生生的儿郎,不及那四条腿的畜生!”
叶庆不敢言,自与应谢二人交媾偷欢后,他便有了个大概:这些可不是他叶大少幻想的纸片人,特么是活生生的人呐!还都想着引他做事,勾他许下承诺——且说,他被当做母畜打种,竟让他有些迷恋上疼痛和控制,他的身子也适应的良好,却不敢向家人求欢。
他知道,后果并非是自己可以忍受的。看着周遭一圈做针指或下棋或安歇或殷勤的男人,脸上尽是朝朝暮暮,巴不得抱他上床去。
叶庆一阵酥麻,躲到书房里画画。
他画江边琵琶音,淡墨山头,邻人耳语,还有……弹唱的谢希大,非如《琵琶行》秋日之悲,是春花烂漫之景,却又有些无可奈何的命运交错。
忽然玳安在外问好,叶庆叫进来。玳安捧上一套红杉蓝袍和一封书信,道:“是五爷叫送来的,衣服是才做好的,嘱咐小人必要让官人看信。”
叶庆笑看情书,拆开观看,上面几行梅香墨迹:
黄昏白日想,情人归不归,残灯人亦睡,明月空半窗。
又言:若因前人负姻缘,何苦招来诸多事。人皆多情随心意,望君自珍枕边人。
下书:潘金莲、庞春梅拜上。
叶庆读了,心神不宁,顺着躺椅上把脸一埋,好想了却烦心事。起身穿了衣服,大小合适,几步走到桌前,在上面狂添几笔,跃然几人影栩栩如生。
又有小厮捧来鲜艳颜料,道:“应爷拜上。”
“好哇!”
叶庆撇撇嘴,就江边琵琶图开始上颜料,以石青石绿为主,朱砂胭脂为辅,笔锋一转,像是要出一口恶气般,一连又添了五六家人,叫来应府的小厮,道:“给你家主人送去,务必请他仔细观摩!”
果然,心情舒畅的关键就是转嫁不愉快,往廊下一瞥,就连扫除的玳安都觉眉清目秀,招他过来,笑道:“你去请五爷,不,还是我亲自去找他,我这儿一到家,就哄他开怀。”
玳安含笑乐道:“大官人,您是家中有人拘管,句句在理儿,小人替几位爷深谢官人——”
叶庆笑赶着打,说道:“我这些日子,不肖说,心情不爽,苦了你们,一句句给我递话儿,我自认个没理,先罚五两银子,买酒做席请大家吃。”
玳安赔笑道:“小人不敢。”
叶庆拍掌道:“你同家下人一桌,我同大爷吃一桌,既不逾矩,又各自心安——哎,这样,你先端上这六盅茶过去,五爷那里有春梅一蛊,先赔说个不是,另附上一张纸,凡要所求并无不应。”
玳安领命去了。
*
另说应府小厮捧着画儿去了,路过亭子,看见喝茶的孟玉楼,上来问安。
玉楼因问他,小厮一一答了,便拿上画来看:一众家人闲落江边,正听谢希大弹琵琶,叶庆如蓑笠老翁,含笑奏曲。玉楼哭笑不得,要来笔墨,在上面留了一句:落笔乱真情,闲人惭青丝。
他摆手让小厮退下,呷了一口茶,倒有心会会这应伯爵。
李娇儿寻声过来,争过画来正眼一瞥,笑骂玉楼“穷做酸诗”,又不甘心,抢过笔墨,添:
隔世经年不再见,山高水长任君行。
他掐腰自满,指道:“快送快送,让那厮瞧瞧看去,这家才不欢迎他嘞!”
玉楼自上而下觑了一眼,这才勾唇笑道:“你这是土匪做派,来不来的非你一人言语,且,二爷你真的能留下来么……李桂姐不也被送走了吗?既无傍身之所长,骄奢蛮横一番做派,你念人家笔墨,原来教习老师在前,何不奉茶来拜我,也好过闲话儿去烦他。”
闻言,李娇儿薄怒,手搭在腰间的长鞭上,一抡一打,直指玉楼脸眼儿,玉楼一个转身,踢过木凳,侧身往前一扬,长鞭打在木凳上,裂成两节。
这一番动作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只有吓呆的小厮暗暗叫苦。
李娇儿冷笑道:“这就是你的挑衅吗,亦或是——回礼,贵族的手段也不过如此啊!”
玉楼却摇头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叫你一声二爷,是府上的规矩,非我惧你——与其来猜测我,不若回头看一下你们兄弟俩,哪位不知大名。”
在李娇儿愣神之际,玉楼又把画卷好递给小厮,若有所指,“别让不相干的人拿了去。”
孙雪娥早前走来,立在青石山中潜听,转身和孟玉楼撞了个正着。
玉楼笑道:“久闻大名,监察官。”
雪娥亦含笑点头。回头见李娇儿徒生闷气,宽慰道:“你又急什么怕什么,想要就去要,嘴里说的争抢不过玩笑话。”
李娇儿哼道:“我想来他不是那人,这般无礼。”
雪娥道:“不会,委员长擅丹青,他才告诉你了……”
一瞬间,李娇儿的脸色变得分外难看。
*
当下叶庆去到潘金莲房里,庞春梅不在。金莲正摆弄他一人身等高的水银镜子,从镜中看到叶庆,对镜骂道:
“从来说船载的金银,填不满烟花巷,奴就知道,你个没心人儿,往家外去了,遍天下的淫夫和你甚有情,又招惹奴做什么,还不如在外面街巷里,隔三差五得你来看顾……”
叶庆忙哄他,红着脸说不是。不休说与应谢二人有私情,只说自己心绪不佳,好容易明白了一些,却又更无措。
金莲见了,心下明了,只是杵着明白装糊涂,不依不饶道:“奴只问你,见了谁,又是谁的把戏痴缠你不快,官人你不要来糊弄我,我怎知你心地偏向谁。”
叶庆思忖道:他若大大咧咧说出‘我才知道你们是真实存在的’,又恐牵出旁的事端,譬如,他存在的合理性,这些人又为何执意追逐他,他‘看见’的究竟发生了什么……诸如此类,他心慌慌又纠结,还不如就当放屁,管他呢,船到桥头自然直。毕竟,就他来看,男人在某些事上比他还着急!
便道:“我不曾见旁人,只因天热生闷气。”
“鬼把戏,这儿是什么,又是谁人给你的?”
金莲嗤笑一声,上前剥了叶庆衣服,扯了裤子,露出身下的玉色绢袨儿,袨儿上挂着一只锦香囊葫芦儿。
可恨金莲知道,他偏偏就见过谢希大腰间挂了一只!原来是这等人物使计,可是他现世里作乱,防他来见叶庆?金莲一概不知,倚仗与叶庆亲厚,不理会他们在现世里的小动作。
如今却又急了,盖因这风雨欲来之势。
叶庆如提冷水盆内一般,又听金莲道:“若不说,就把奴赶将出去好了,再不许相见!”
叶庆自然舍不得,他大开着衣袍,小心在旁,认了应谢二人,又道:“我本来许了李桂姐,可怜他家中有事,离去了……”
金莲招手来,若有所思。扶侍叶庆把衣服脱干净,好生道:“你告诉我的,我都信……我不怕你再外做什么,只是莫要瞒我了。”
把话锋转向李桂姐的叶庆舒了一口气,他直觉把这等难题推给男人甚好,桂姐一案兴许是下一个突破点……
*
“夹好来!”
叶庆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与金莲和好后,两人亲热一阵,金莲便提起他新得的水银镜子,是西洋货。叶庆来镜前摸摸看看,不像他穿越前的镜子清晰,是有一种水面波浪的朦胧感,层层叠叠的人影在晃动。
他一身白肉被金莲在镜前亵玩,随着碧波水纹印出摇晃的软肉,金莲的器物塞进了叶庆腿肉间。
“唔!”
金莲不紧不慢地就着腿肉抽插,磨蹭地那一处皮肉热浪起来,叶庆亲眼见着自己是如何被插入高潮,身前小叶庆射出稀精,打在银镜上,又顺着水纹滴落。
他羞红了脸,粗粗喘着气,咿呀乱叫:“嗯哈,别、别在这儿,哥哥,相公呼哈,好相公……主人!”
金莲慢条斯里地将阳武对准叶庆的后穴,那硕大如鹅蛋的龟头被穴肉收缩,他如惊弓之鸟般挺起修长的脖颈,一双鸽乳经由男人的玩弄变得又肿又挺。
“嗯哼……嗯哈……疼!”
随着金莲的进入,叶庆的额头冒出些冷汗,他脚趾翘起,手背后勾着金莲的腰腹。
这个姿势并不好受,容纳了男人一半的阳物,他就发疼,高喘不止,又催道:“动一动,好大、好大嗯哈……”
金莲抓着他摇晃的胸乳,身子贴合,用力一挺,又插进一小半去,湿润的穴肉不断紧缩,软嫩的甬道紧紧含咬着他的阳物,金莲爽快地一阵发麻。
眼睛越发红了,就这这个姿势打桩,头倚在叶庆肩膀上,就这么看着镜中的人儿高潮迭起,嘴巴里不由自主地流出檀水来。
“嗯呐!”
阳物在后穴里抽打,一次一次把穴肉撑开,带出些冰凉的淫水,流在金莲的大腿根上,约莫百十来下,他掐着叶庆的乳尖,指着镜子的骚货,笑骂道:“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我的乖乖,上面下面都在流水儿,爽么?”
叶庆被肏地摇摇晃晃,失神道:“啊啊啊——爽啊,舒服、好舒服哈……”
金莲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与肉的撞击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啪声,他像是憋久了一般,又大力又狠绝,迟迟不肯射精。
叶庆哭道:“好麻、好麻,主人——嗯哼,你射出来啊……给我嗯……”
“小骚货!”
金莲深处手指探进后穴里,沾上两人的淫水,送到叶庆嘴边让他舔舐。
叶庆呜呜咽咽,含着手指,挺着腰腹,满脸淫荡。
金莲又将手指插进去,怼着一处骚点抠挖插弄,叶庆高潮的声音都变了调,“哦嗯,啊啊啊——酸起了、要死了哦……”
“不——不要!”
叶庆直接被刺激地尿了,他喷射出的尿液打在水镜上,像是把天池都要变得腥骚。
金莲掐着他未流完的阴茎,怪道:“骚货,乖一点,不要弄脏了我的镜子!”
于是边抱边拽,把叶庆贴在冰凉的镜面上,上下抽插,“给我擦干净——”
叶庆哆哆嗦嗦,含泪望着男人,金莲在他肠肉深处缴了精,暗骂道:“小骚货就会勾引人!”
叶庆垂了垂眸子,心安理得的坐上身后的器物,手中把着镜子自我高潮。
“嗯嘛,好舒服啊!”
金莲气笑道:“把我当成什么了!”他到底不忍心,阳物被骚货的屁股吃得深了,也只掐着他的细腰,配合地做活塞运动。交合的穴肉变得泥泞,金莲低头看了一眼,骚肉外翻,颤颤巍巍的涌出一小股清泉。
他低骂一句,索性抱着叶庆边插边走,叶庆双脚发软,偏偏又被男人大手撑开,露出那一片白腹腹的形如馒头的穴。
金莲笑道:“真乖觉,什么时候官人如这馒头逼一样听话就好了……”
这正是,一个装模作样,一个淫心荡漾,不论他纲常伦理,只管就色胆歪邪,花花世界,镜照人心,说什么丈夫利害,权势攀贵,都变作,行乐世界,霎时只剩一滴驴精髓,都付玉体。
*
帝国王庭。梧桐鸾凤殿里,放着一尊玉枕,上面有一只仿生人。他模样如游戏主角,又不够生动,平静地AI音播报:某月某日,哄金莲镜中淫玩,疼痛感30%,羞耻感35%,舒爽度60%……
创造了仿生人的执政官并不满意,他不断调试着手中的数据,想了想,拨通帝国三殿下的光脑:“过来。”
三殿下刚睡醒,揉了揉眼,道:“王叔,咋了,他出事了?”
执政官穿着机械甲,神情冷淡,“联邦有什么动静?”
三殿下的腰间挂着一方私印,他坐在执政官对面,说道:“联邦监察官登上了A-578条空间线,不属于工作范畴,终点在混乱星系,联邦的执法者探访过委员长。昨日还有一段异常信息流出现在混乱星系,不过被删除了,有这个能力的,大概是叛逃帝国的建模工程师——”
“嗯,先除联邦。”执政官不带一丝感情。
三殿下不忍开口:“他可能,更喜欢和平相处?”
机械甲闪过尖锐的光波,堪堪停在三殿下面前,执政官退了两步,“抱歉,我不喜欢。”
那一瞬间,三殿下起了念头,或许王叔真的会杀了他。
*
联邦法院。有一处私殿,藏些新奇的玩意儿,大到菱花镜、汤婆子,小到一株梅、一片雪。可这些也不过是全息造物。
戴金丝眼镜的监察官和腰缠九节鞭的执法者坐在一起,听监察官不紧不慢地开口,“我知道核心在哪儿?”
“哥!”执法者起身,碰倒了木凳。
“你……”
“不过,在我没有确定,谁对着他抱有独占的恶念前,我不会说的。”监察官看着执法者,笑意却不达眼底。
监察官道:“你把信息散布出去了。”
执法者偏头,“我可没你那么圣父心……”
“或许吧!”监察官笑道,“我会亲自去见委员长,在这段时间里,请我亲爱的弟弟,不要离开这里——”
*
混沌天空。钢筋枪械和赛博朋克拼凑出的城市,只有一个主人。身为混沌的幽冥王,他高座尖塔,魂体黑雾四散。幽冥王迎来了他未知的客人。
“打扰。”收藏家的玉石扳指是这片黑色天空的光亮源,他笑意吟吟,含糊道:“是我误会阁下了,原来你和工程师才是一条心的,想要个圆满结局——”
——只不过,一个想让他醒来在现世,一个却要他困在游戏中。
幽冥王的声音缥缈,黑雾聚散出现在收藏家的面前,“什么事?”
“我可以帮你再一次偷渡进去。”收藏家笑道。
幽冥王:“不用。”
收藏家点头自语:“果然,不过我喜欢未雨绸缪,在我们利益不冲突的情况下,我可以帮你一次。”
黑雾散去,一个人身出现,问:“你想要什么?”
“我想见联邦监察官和委员长的谈判——”
“我知道,幽冥王族可以入侵时空……”
*
光波中,检察官端坐,委员长套了个凶恶的狼头。
监察官好笑:“如此谨慎。”
委员长笑道:“不是防你。”
两人面前摆了一盘棋,委员长请监察官落子,“我知道你想说的,谋而后动,你想联合我对付帝国,我不会出面,但……”
监察官吃掉委员长一子,“只要最后一刻站住脚就行,我不喜欢摇摆不定的队友。”
委员长摇头笑道:“谈不上队友,我会帮你一次,毕竟你给的好处并不少,不过,我想知道,什么人值得你如临大敌?”
监察官输棋亦有风度,“我不如你,可以告诉你,帝国执政官和工程师——足够狠心也疯狂!”
“还有两位战神,你如何评价?”委员长饶有兴致。
监察官微顿,“他们,比较简单。”
两个聪明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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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元帅和反叛军军团长打了三个回合,仍不能发出胜负。一个摇着扇儿,衣衫沾着血,“我有事,先撤,改日再约。”一个骑着猛虎,虎腿有些坡,“你不战而退,输了!”
军团长无奈地摆手,“你只会盯我一个吗?那么多人呢,你当空气吗?”
元帅回答:“跟游戏没关系,是上头的命令,让我牵制住你,说你们反叛军有异动!”
军团长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行吧,你说是就是,我的乖乖要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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