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1_完结《(仙侠穿书)渣了主角受的白月光后【主攻】单性受转双性》作者:白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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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该文件是一部仙侠穿书题材的TS性转小说,全文采用耽美风格,讲述了修真世界中的复杂情欲与权力斗争。故事中,主角祁闻渊原本为单性受,后期因情感纠葛与一系列事件转变为双性角色,与其白月光般的未婚夫折云以及其他角色之间展开了一段充满虐恋、背叛与复仇的情感纷争。文本描述极为直白,情节跌宕起伏:描写了在灵堂中发生的极端、暴烈且充满强制意味的性爱场面,伴随着“沙哑暧昧的低吟”、“猛烈的抽插”以及“残存的一点理智”这样的细腻刻画,让人物的情感和身体体验显得颇为冲突和矛盾。小说通过刻画折云从俊美剑仙到因误解和罪恶逐渐堕落为邪修炉鼎的过程,反映出一个充斥着黑化、强奸和伦理崩塌的修真世界,其情节涉及师门纷争、情感背叛、命运反转等多重元素。同时,作品不乏对细节的铺陈,如文本中出现的“倒吸一口凉气”、“猛然拔高的呻吟”以及对现场环境的描述,都给予读者强烈的视听冲击。整体上,本文件展现了一种高H、暴力与美学并存的网络耽美风格,为理解当代网络仙侠耽美小说的多元主题和情节争议提供了丰富资料。
其他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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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Plain Tex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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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2-26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白械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TSF, 强奸, 仙侠穿书, 男男, 耽美, 高H, 修真, 黑化, 虐恋, 伦理崩塌, 网络耽美文, 修真世界, 角色背叛, 命运反转, 暴力美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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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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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穿书)渣了主角受的白月光后
【作品编号:164099】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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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架空 / 高H / 正剧 / 美攻强受 / 修真
主攻1v1,温柔霸道疼老婆美攻X白天高冷晚上荡妇帅气剑君受,日更中~
折云是主角受的白月光未婚夫,是万年来东极仙域最耀眼的天骄。
同时,他也是劈腿了主角受、后来黑化堕落的黑月光。
而祁闻渊穿成了折云的劈腿对象。
还是最终始乱终弃、令折云沦落为邪修炉鼎,坠入深渊的罪魁祸首。
祁闻渊:我有一句mmp不知当不当讲。
穿越时正是他跟折云第一次灵堂云雨,他将英俊禁欲的剑仙弄得一塌糊涂。
然后祁闻渊发现,这个正直寡言的剑仙与书中描写的全然不同。
白天折云是高岭之花,晚上却是夜夜爬床的……炉鼎剑君。
前期受单性,中后期会变双性,救赎、甜肉,攻受双箭头。
肉夹剧情,主要是搞老婆文学,老婆白天禁欲系,晚上魅惑系,一个老婆两种风味呜呜。
第01章1、睡了主角白月光颜
第1章
“哈啊……”沙哑暧昧的低吟和衣物摩擦声交织,灼热的喘息喷在祁闻渊的耳边,像是被蔓延的烈焰舔舐。
祁闻渊头晕目眩,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他情况不对,但节节攀升的情欲之火像一张巨网,浓烈黏腻地将他吞噬。
他只能跟随本能,更加紧密地抱住怀中的欲火之源,拉开不住贴蹭腰际的修长双腿,挺身略显粗暴地破开圈紧的肠肉,一下闯入那柔软紧实的后穴。
“啊!”短促的悲鸣夹杂着痛楚,祁闻渊感觉怀中火热的躯体立时紧绷,底下那张柔软的小嘴也蓦地夹紧了他,甚至箍的肉茎发疼。
倒吸一口凉气,祁闻渊略微拉回了一丝清明。
怎么回事,怀里抱的人是谁?他到底……
矫健的手臂环上祁闻渊的颈项,柔软的双唇凑上来含住他,火热的软舌舔叩牙关,湿润淫靡的触感蛊的他微微张口,用力抵进来的吻欲到焚烧理智。
些许艰难的思索立刻就被欲火再次打散,祁闻渊伸手扣住怀中人劲瘦结实的腰肢,再也顾不得考虑其他,遵循本能用力顶弄起来。
“呜!嗯……”激吻中泻出低哑沉闷的呻吟,怀中热情的男人似乎被顶的受不了,明明是他最先缠着祁闻渊不放,现在却不由自主地扭胯往上爬,想要逃离阳茎猛烈的抽插。
事已至此,祁闻渊怎容人逃脱,他更加用力地抓紧男人的腰,将窄胯往自己的阳茎上按压,更深地抵入肉肠深处。
“啊、啊啊——”陡然拔高的呻吟带上了泣音,男人无暇再去侵占祁闻渊的口腔,他摇着头,双手撑在祁闻渊的肩膀上,想要继续逃离——“嗯!”
内壁突然被重重一撞,撞的男人气息都岔了一瞬,刚刚凝聚的些许力道被冲散,随即就被祁闻渊捉住双腕按在头顶,疾风暴雨般的抽动将他颠成了大海上的扁舟,只能被海上风暴高高卷起,又重重落下。
瘫软无力地随波逐流,任由身上的人予取予求。
祁闻渊清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是懵的。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一眼就看见面前昏睡的男人。
长发凌乱地铺在地板上,扯得七零八落的白色素衣只能凄凄惨惨地遮住男人劲瘦矫健的身躯……不到三分之一的地方,露出来的皮肤上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一看就知道之前遭受过怎样的蹂躏。
——是被他折腾成这样的。
混乱的记忆冲入脑海,祁闻渊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脸腾地红了,有些不自在将目光地从男人惨兮兮的身体上移开,逃避似的打量四周。
这里四周挂满白幡,竟然是个灵堂。
不远处的火盆里是已燃烬的纸钱,一具漆黑的雕花棺材静静地停在大堂中央,灵牌上书“先师鸣玉真人之灵”。
与他以前见过的白事不同的是,灵堂十分寂静,没有人敲锣打鼓,只有风吹动白幡的微弱响动。
他们居然是在灵堂上乱搞?祁闻渊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更多的记忆浮现。
这是一本耽美仙侠文的世界,书里的修士几乎都是人教的弟子,但却大致分了两个阵营,正道和邪道。
主角是一个叫沐阳的受,活泼开朗还有点小白,理所当然是正一道的人。
正牌攻是邪道三大派之首血月岛的大弟子,两人本是正邪不两立,但三观不同也非要谈恋爱,所以产生了一堆虐心虐身的剧情。
除了正牌攻之外,还有一些爱慕主角的炮灰,在这些炮灰里,有个戏份不多却很重要的角色,那就是主角受沐阳的白月光兼未婚夫折云。
折云是正道大派无上剑宗的弟子,其师父是剑宗持剑长老鸣玉真人,是无上剑宗剑法最强之人。
折云身为鸣玉真人的真传弟子,修为已至炼神返虚(虚境)的境界,堪称数千年来修真界第一天骄,被誉为是最有可能渡劫飞升成仙的人。
可是众所周知,现在作者写文已经不爱写这种出身名门的天之骄子了,所以折云这样的剑仙也不得不沦为炮灰。
书中沐阳与折云是早已有婚约的未婚道侣,可是在举行双修大典之前,折云就移情别恋,跟声名显赫的大修九方塔塔主勾搭成奸,而且是在给先师鸣玉真人服丧之期搞上的。
本来身负婚约的人出轨就够渣了,还是在奸夫前来吊唁鸣玉真人的时候跟人搞在一起的,那就真的渣的有点毁三观。
折云以往淡漠而高不可攀的人设直接崩塌,本来十分尊重敬仰折云的同门都对他不齿起来,认为他冷血下贱,居然能在恩师的灵堂和他人苟且。而宗门的长辈也对他颇有微词,考虑之后将他直接逐出师门。
沐阳得知这件事后,觉得被以往当成高岭之花一样恋慕的白月光竟然背叛了他,愤而送来了断契书。
断契书中称折云既然已经攀附上九方塔塔主的高枝,他便不敢再耽误折云的前途,两人婚约就此结束,以后各不相干。
而折云被逐出师门之后,随着九方塔塔主离开,当了塔主的炉鼎。
又数年,九方塔塔主厌倦了他,折云便再次离开了九方塔,不知如何就落在了邪修手中,被邪修肆意拿去当炉鼎采补。
从那时起折云就直接黑化了,他废掉了无上剑宗的心法,换成了一门极为邪门的双修功法,从此日日跟不同的邪修双修交媾。
回想起这段剧情,祁闻渊不由瞟了仍在昏睡的男人一眼,他就是主角受倒霉的白月光,折云。
而他就是折云传说中的奸夫——九方塔塔主,祁闻渊。
还是最后始乱终弃、导致折云沦落成邪修炉鼎,坠入地狱不得救赎的渣攻。
卧槽。祁闻渊感觉糟心极了。
【作家想说的话:】
整点搞老婆XP文学……喜欢就收一个,暂时处于很想搞的状态
甜肉多,走心走肾,主CP的dirty talk应该就是最重的羞辱了(或许叫情趣),草失禁啥的在海棠应该是普通XP了吧就不用排雷吧哈哈哈
第02章2狗血原剧情颜
祁闻渊有些无语地捏了捏鼻梁,又看向耗尽体力昏睡的折云。
折云作为昔日的男神,皮相是相当能打。由于常年练剑的缘故,他的身材修长柔韧,漂亮而不夸张的肌肉匀称地覆盖在骨架上,白皙的皮肤泛着蜜糖般莹润的光泽。
凌乱的黑发散落下小片阴影,遮挡了大部分面庞,但露出的小部分已是上天偏爱的俊朗,端正的面容透漏出一丝剑锋的锐利,他本人也该如剑刃般凛冽,但刚刚经历的情事却让他的眉眼间增添了一缕淡淡的媚意。
他真的是个非常英俊而气质出尘的男子,不愧是无上剑宗的男神、主角受心上的一颗朱砂痣。
——只可惜作者是个杀千刀的后妈!
想到了后面的剧情,祁闻渊顿时觉得自己不应该穿到这里,而应该穿到作者面前锤她狗头。
折云不愧是千万年来最有天赋的天骄,堕落成炉鼎之后也能再爬起来,最后邪功大成,成为了邪道首屈一指的大修士。
而在前未婚夫折云一路黑化的时候,主角沐阳却遇到了他的真命天子,邪道血月岛的大弟子慕月岚。
两人初遇时不知对方身份,互生情愫,睡过后才发现两人身份天差地别,由此产生了一连串的虐恋情深。
主角CP的爱恨纠缠本与折云无关,但后来他却发现,自己的师尊原是死于血月岛岛主之手,也就是主角攻的师父。
折云黑化后忍受了种种屈辱,苟延残喘地活着只是为了寻找杀师仇人,机缘巧合间得知了真相,他便决心为师报仇。
这时候的折云已经疯了,再也不是故事最初正直凛然的剑修,他的复仇不满足于仅仅杀死仇人。
他决定先去杀了岛主的爱徒慕月岚,让仇人也尝尝心爱弟子陨落的滋味,再毁掉血月岛,让仇人亲眼看到因为自己的缘故使宗门被毁,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作为后期最强的大boss,黑化的折云几乎无人能挡。
但他并不是主角。
气运之子沐阳才是世界男主,一路奇遇连连,修行如吃饭喝水般简单,折云这个已经沦为炮灰反派的邪修自然不会是气运之子的对手——哪怕他的修为远胜男主。
而沐阳与慕月岚相爱,自然不会允许别人杀慕月岚,即使这个人是他的白月光,他的前未婚夫也不行。
最后这对昔日的未婚道侣刀剑相向,以折云陨落于沐阳之手画上了句号。
亲手杀了折云之后,沐阳难掩伤感,将他的尸身葬于极西冰原,后来被冻在冰原下的尸体还被控尸人弄出来压榨了一波最后价值——讲真,折云真是惨极了,作者估计跟他有仇。
但这还不是折云价值的结束。
主角沐阳在杀了折云之后,才得知折云黑化想杀慕月岚,只是因为鸣玉真人死于血月岛岛主之手,他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替师尊复仇。
而且最初折云与九方塔塔主在一起也并非自愿,只是被下了药无法反抗,惨遭迷奸。
得知真相后沐阳又是痛苦又是愧疚,十分后悔当时在折云最痛苦无助的时候与他一刀两断,之后沐阳就跟慕月岚产生了最大的一次摩擦,是两人最虐的一段剧情,当然虐了一通之后,最后还是要和好的。
HE在祁闻渊的意料之中,但和好的原因却让他心中一句MMP一定要说。
慕月岚为了挽回沐阳,盘了一通洗脑式逻辑。
他说上一代的恩怨不该延续,所以沐阳不该恨他。又因为是九方塔塔主强迫折云做了炉鼎,最后折云才会沉沦深渊,所以沐阳该恨的应该是九方塔的塔主,祭奠折云的最好方法就是手刃对方。
沐阳听了觉得很有道理——或者说他需要替折云找一个新的仇人才能顺理成章跟慕月岚HE——决心杀了九方塔塔主以慰折云在天之灵。
身为主角真是为所欲为,最后他真的把九方塔给拆了。
祁闻渊真是哔了狗了。
这本书的视角大部分固定在主角沐阳身上,光看书的话,祁闻渊对于折云与九方塔塔主的事情真相、他到底是怎么堕落为邪道的事情一无所知。
一个着墨不多的悲情炮灰而已,看客也只会叹一句好惨啊,就不再关心。
而对于描写更少的九方塔塔主,作为读者更是没什么感情了,反正就是一个反派,杀就杀了。
书中的沐阳最开始以为折云和九方塔塔主勾搭上是贪图对方势力,后来则以为折云是被塔主强迫的,但这都是沐阳自己的猜测。
祁闻渊穿越成了这个明明修为逆天,却倒霉透顶的九方塔塔主后才知道,事情真相并非如此。
他和折云搞上并非是塔主强迫的,但也不是折云自愿。
当时鸣玉真人陨落,折云作为真传弟子布置了灵堂,为师尊守灵。
修真界与凡人的规矩不一样,不兴死后敲锣打鼓的“喜丧”,一般的弟子陨落只会由亲朋好友或是同门收敛下葬,更多的情况则是连块灵牌都没有。
毕竟修士非凡人,寿数漫长,死亡多是在外寻找机缘之时,连尸首都找不回来,众人也没有什么入土为安的想法。
鸣玉真人身为无上剑宗的持剑长老,这才有资格在灵堂停灵,但是宗门也不会为葬礼大肆铺张。
有空闲的同门会在白日来上香,到了晚上就由真传弟子独自为师守灵。
但鸣玉真人在修真界身份崇高,所以其他宗派也会派人过来吊唁。
九方塔塔主来到无上剑宗,就是来吊唁鸣玉真人的,至于后来到底是怎么跟守灵人搞在一起的,只能归咎于意外(作者强行安排)。
当时塔主在附近散步,却遇到了本该在灵堂守灵的折云。
祁闻渊记得,折云当时的状态很不对劲,整个人浑浑噩噩不太清醒,见到塔主的时候,挣扎着就扑进了塔主的怀中。
就祁闻渊博览群书的经验来看,折云百分百是中了十分烈性的媚药了。
不愧是作者强行要狗血,这杀千刀的媚药连折云和塔主这种顶尖修士都无法解除,如果折云不与人交合的话,就会修为大跌,影响根基。
最奇葩的是,这种媚药还能通过身体接触传染给别人……所以后来塔主也中招了。
两人总不能幕天席地搞起来,尚且有一丝清明的塔主就提着一口气来到了灵堂,然后他就穿过来了,在药效影响下睡了折云。
这也太狗血了,祁闻渊简直想暴打作者狗头。
他穿来的时间太迟了,现在两人已经发生了关系,小说里提到过,原主和折云睡了后不久就被人灵堂捉奸。
折云也是因为这次的事故,被主角受解除婚约,还被逐出了师门,最后跟着塔主离开,由高高在上的剑仙变成了他的炉鼎。
【作家想说的话:】
境界划分:力境(凡人武者),炼精化气(气境),炼气化神(神境),炼神返虚(虚境,折云目前的境界),炼虚合道(道境,称之为道君,祁闻渊在这)
第03章3、“什么叫见不得人的事?”颜
既然祁闻渊已经穿过来导致这具身体提前清醒,就不能任由事情发展。
他想了想,准备从原主的储物戒指里取出一艘法船,先带着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
但没想到的是,他根本打不开戒指!
明明原主心念一转间就能打开自己的储物戒指,可他用了一整套的法诀都没办法打开,储物戒似乎完全不认他这个主人。
难不成,戒指认出来他并非原主?
这也是有可能的。
修真界很多法器都有主人的神魂印记,如果里头的灵魂对不上,是没办法使用的,除非后面那个人修为要高得多,可以强行抹去原主人的神魂印记。
祁闻渊这下傻眼了,他本以为自己虽然穿成了一个倒霉的炮灰,但好歹是个修为高深、财大气粗的反派小BOSS级别的,没想到他居然打不开原主的法器!
他这是只能代原主挨最毒的打,却不能继承原主最壕的装备吗?
这也太倒霉了吧?
“嗯……”
一道轻微的呻吟从旁边传来,祁闻渊倏地看过去。
被折腾大半夜的折云醒了。
浓密的睫羽轻颤,微红的双眸缓缓张开,黑漆漆的瞳孔没有聚焦,雾蒙蒙的一片。
折云缓了几息,手肘撑在地上支棱起身体,凌乱的衣衫摩擦发出细碎的响动,黑鸦般的乌发衬得他的面色苍白至极。
涣散的目光渐渐凝聚,陡然垂下的眼睫里闪过一丝杀意,祁闻渊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书中前期的折云真君可从没露出过这么凶狠阴冷的眼神。
突然,折云像是想到了什么,略有些惊惶抬头四下张望,好像在搜寻什么最珍贵的宝贝。
然后,他的目光在祁闻渊身上定住了,那对漂亮、幽寒的眼睛仿佛冰面碎裂,露出下面粼粼的波光,被这样的双眸凝视,会有种被他珍视深爱的错觉。
折云几乎是本能般地朝祁闻渊爬了几步,伸出了手似乎是想碰触他,但在半空中却又顿住、收回。
他的表情隐忍,像是在努力克制什么情绪一样,身躯微微颤了颤,垂下了头,低哑地开口:“请稍等一会儿。”
说完,折云勉力从地上爬起来,走向灵堂中央的牌位,走动时点点白精混着淡红血丝自挺翘的股间泌出,顺着结实的大腿缓缓滑落。
他没有整理衣衫,好像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凌乱淫靡,或者说,他不在意。
手腕一翻,三支线香出现在掌中,他对着明玉真人的牌位拜了几拜,将香插进上品贡炉。
利落的动作一气呵成,折云重又返回来,手中凭空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衣物,看向祁闻渊:“你的衣服不能穿了,换一套吧。”
祁闻渊眨了下眼。
确实,折云一身狼狈,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做工精良的法袍也抵不住两位高阶修士意乱情迷中的蹂躏,又皱又脏,还有一些不明的液体……
没经历过这阵仗的祁闻渊脸有些发烧,但面上要维持九方塔塔主的形象,努力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冷脸,不置可否。
也不是他想这么高冷,只不过记忆中原主就是这样的,他可不想第一时间就让人设崩塌,万一被折云知道了他并非吊炸天的原主,可能会直接咔嚓了这个侵犯了他的人!
祁闻渊感受到了危机,虽然现在对方平静的态度让他捉摸不透,但很有可能是因为原主的威慑力太强了,所以折云才不得不低头。
如果被折云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换成了一个还不会使用道法的灵魂,那……
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祁闻渊又强迫自己止住。
“冷吗?”折云敏锐地察觉到他那一时的抖动,“穿上新衣就不冷了。”
说着,手很自然地搭在了祁闻渊的衣领上。
祁闻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带着些审视地打量他。
这太诡异了吧?
祁闻渊记得他们是中了药才发生了关系,之前两人根本就不熟,更别谈有什么感情。
这样的情况下,折云怎么可能表现的这么镇定,还关心自己冷不冷?
“换上吧。”面对祁闻渊质疑的神态,折云轻轻地说,他的嗓音带着使用过度的哑,一想到是什么造成了这种状态,祁闻渊就硬气不起来。
毕竟是自己刚刚翻来覆去睡过的人……而且还对自己这么温柔。
祁闻渊慢慢松开手,由着对方帮他把外衣脱下,在折云的手指碰到中衣的时候阻止了。
“就换外衫。”
折云点点头,指尖从月白色的中衣上移开,手腕微微一振,烟紫色的外裳展开,轻飘飘地披到了祁闻渊的身上。
他细致地将每片布料都捋平,弄整齐后便用腰带固定住。
最后,折云拿出一块莹白色的暖玉玉佩,朝他腰间比了比,似乎觉得还不错,便系在上面。
祁闻渊全程面无表情地任由折云给自己穿衣,脑门上已经顶了一堆问号。
他这像给自家娃娃打扮的行为是什么意思啊?怎么连配饰都给搭上了?
但这还不算完,折云上下打量一番,道:“你的发髻散了。”
祁闻渊迷惑:我发髻散了……然后呢?
折云低头,手上出现了两顶不同的发冠——这次祁闻渊已经想明白了,这是从储物空间里拿出来的——问题是,他拿这玩意干啥?
发冠一顶金色一顶银色,折云想了想,收起了银色发冠,手里又多出了一把木梳:“你太高了,坐在这个蒲团上吧,我帮你束发。”
折云虽然已经算高的了,但还是比祁闻渊矮半个头,这样站着确实不好梳头……不是,打住,为啥要给他梳头啊?
知晓原着的祁闻渊彻底被弄晕了。
如果他知道的没有那么多,那他现在也不至于这么懵逼!
怎么会知道的消息越多,越看不懂呢?
若说折云有给人穿衣梳头的怪癖吧……那他自己这一身狼狈劲儿,不比祁闻渊需要捯饬?
祁闻渊不由想起前世,某些家里养着BJD娃娃的女孩子,有时候给自己买衣服买饰品都要货比三家、拼一拼团,肉疼的不行。
但若是给自家的娃娃买衣服买饰品的话……那花起钱来简直像在撕纸,为了抢限定掐着秒下单,娃娃的四季衣服一年得换几套,搭配的饰品假发什么的也随着衣服换,力图把自家孩子打扮的漂漂亮亮。
折云不会也有这样的爱好吧?
这都什么人设啊?
祁闻渊想着,身体却很老实地被折云拉到蒲团上坐下,随后他就感觉到修长的指节轻柔地划过发丝,将他凌乱的头发一缕一缕地梳平。
折云的动作实在太过温柔,温柔到柔情的地步,似乎正在帮自己心爱的人梳头一样。
祁闻渊想起书中说过,折云和主角沐阳的婚约是师门定下的,只知道折云是沐阳的白月光,但是一直没有提到过他喜不喜欢沐阳。
这样看来,难不成折云其实喜欢原主?
那小说里写的,折云修为大跌被逐出宗门,无奈之下才当了原主炉鼎的事情就有水分了,他们两个不会是两情相悦的吧?
但祁闻渊实在没有两人相识的记忆,而且后面折云被原主抛弃,沦落成邪修炉鼎,也不像有感情。
难不成原主是个超级渣男?
祁闻渊百思不得其解,他记忆中,白日原主来祭奠鸣玉真人,折云回礼,那是他们唯一一次的交集。
就见了那一面,折云就爱上了原主?玛丽苏小说也不是这么写的吧。
“折云师兄一个人在灵堂守了这么多天了,肯定很累了,我们就代他守灵,让他歇歇。”
正当祁闻渊分析着的时候,远远地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没错,折云师兄一直独自守在灵堂,心情肯定很差,我们应当关心一下师兄。”
“师兄们说的不错!唉,折云师兄也太可怜了,鸣玉师叔对他多好……”
声音越来越近了,祁闻渊紧张起来,这难道就是书中那段捉奸的场景吗?这么快?
他不由自主地抬眼看向折云,灵堂捉奸可是这位剑修一辈子的转折点,使他从云端跌落尘埃,坠入地狱中,至死都没能洗清身上的脏污。
折云神色毫无变化,手中的动作更无一丝半毫的慌乱,稳稳地将发髻梳好。
外面那一行人进来之后,看到的正是折云将手中一顶金冠,轻轻地插入发髻之中。
一时之间,整个灵堂沉默下来,嘴里唤着“师兄”的人都哑了口,诡异地看着这一幕。
“折云师兄,你……”
好半晌,一个年轻的修士结结巴巴地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面前的折云衣衫不整,胸口衣襟松松垮垮地敞开,露出里面蜜糖般细腻的肌肤,上面布满了暧昧的印痕。
破烂的衣衫下,裸露出的小腿上沾着点点精斑,灵堂里还充斥着一种特殊的味道,只要稍微懂点人事的都能明白之前这里发生了什么。
“折云师兄,你在干什么!”
突然,随行的几个人中有一人大喊起来:“你不是在给鸣玉师叔守灵吗?怎么能在灵堂干这种事!”
诡异的寂静被打破了,剩下的人像被按了某个开关一样动了起来。
“折云师兄怎么会这副跟人苟且过的样子?”
“还用说呗,不就是跟人……那什么了吗?”
“真没想到折云师兄平时看起来高洁凛然的样子,私底下居然是这样的……”
“我以为他一直在为师叔守灵是因为他们师徒情深呢……”
“什么守灵啊,不过是个幌子,明明就是跟人幽会来了!”
这些弟子们窃窃私语,面上或多或少都露出了意外而轻蔑的神情。
祁闻渊觉得这些人也挺奇葩的,自己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的同门师兄出了这种事情,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担心他会不会是被人陷害,反倒是上来就指责他。
这像同门师兄弟吗?真不知是书的作者脑残,还是这个宗门就是这副德行。
想到折云因为此事就被逐出师门,竟无人护着他,祁闻渊就觉得说不定无上剑宗看着光风霁月,实际上确实毫无人性、败絮其中。
“真没想到他居然在鸣玉师叔的灵堂里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哦?什么叫见不得人的事?”
低沉而淡漠的声音响起,蕴含着一丝讥讽,如冰渣子一般刺的人背脊发凉。
那个自醒来就显得很温顺的男人微微仰起了头,居高临下盯着同门的目光幽冷,勾着丝丝的恶意。
说出的话漫不经心又肆无忌惮:“说说看,什么叫见不得人的事?”
第04章4、“你是刻意勾引我的?”颜
第4章
灵堂似乎起风了,阴郁、湿黏。
众人好像都被折云毫无顾忌的气势震慑,一时间无人敢再开口,其中几个胆子小些的还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见势不妙,之前那个率先指责折云的弟子急了,“明明在和人行那苟且之事,被我们当场撞见后,竟然连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吗?”
“和道侣做爱做之事,为什么要羞耻?”折云慢条斯理地拢了拢衣襟,淡淡地说。
啥?!道侣?!
这次连祁闻渊都不淡定了,目光直直地看向那个胡说八道的剑修。
察觉到他的视线,折云低头对着他微微笑了笑,清浅的笑意却含着某种无法言说的诡艳,像是在安抚他,也像是在……勾引。
祁闻渊真的要风中凌乱了。
这不可能是书里那个谪仙似的白月光男神!
白月光还没黑化的时候,那是纯情又正经的正派道长,是温润如玉爱护同门的大师兄,被人在自己的师尊灵堂上抓捉奸,肯定是愧疚羞惭的要崩溃了,根本不可能笑得出来还回怼师弟!
这人到底是谁?难道是跟他一样,不知道是哪里穿来的异魂吗?
不对……他想起一个细节来。
之前折云醒过来后,第一时间先是去给鸣玉真人上了香,这才来给他穿衣。
这就说明,这个人设看似崩塌的折云却和书中一样尊敬鸣玉真人,这种发自肺腑的行为很难作假,所以他身体里的灵魂应该是折云本尊。
想到这里,祁闻渊无语了,本来穿越没点金手指就算了,唯一知道剧情的优势现在也靠不住了,合着他穿越过来净剩下倒霉了呗?!
“折云,你在说什么?”那个弟子干脆连师兄也不叫了,“你的未婚道侣不是星罗门的沐阳吗?怎么可能跟九方塔塔主是道侣?”
“就是啊,你不是已经和沐阳师兄订婚了吗?怎么可以和别人搞在一起呢?”
“折云师兄,就算你移情别恋了,也该跟沐阳师兄取消婚约才行,你这样不太好啊……”这个人说话似乎在假惺惺的建议着,实际上话语中透出遮掩不住的恶意。
祁闻渊算是看明白了,这几个弟子平时要么和折云不对付,要么就是心中嫉妒怨恨已久,好不容易遇到这个机会,自然是要大肆羞辱对方。
这要是书中那个折云听到这些话,可能真要羞愤欲死了,把人逼得离开师门也不是不可能,但要是遇上这个折云的话……
“你们是什么东西,来管本尊的道侣是谁?”
不出所料,这个折云丝毫不受对方话语攻击的影响,面上没有半分被同门羞辱的痛苦,反倒是语带傲慢的反问,这肆无忌惮的样子连祁闻渊都有点同情他们了。
那几个本来还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折云的弟子都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干出了这种事情,折云不应该感到极度的羞耻和自责吗?
他不应该痛苦不已,然后不停的忏悔吗?
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的指责他们,活像是他们干了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折云,你……”
“叫我师兄。”折云冷不丁打断他的话,“身为无上剑宗的弟子,连这点规矩都不懂了吗?”
那弟子一噎。
按照规矩,他确实不能直呼门派大师兄的名字,这时候被折云抓住小辫子,他都不知该如何反驳。
“折云师兄,你干下了这等不要脸的事,如何还能以师兄自居来教训同门?”一弟子忿忿不平地反驳道。
“本尊与自己的道侣双修有何问题?不要脸的是你们这几个胆大包天来听师兄墙角的下流胚子。”
折云的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直白的话放荡又正经。
这话说的几个人脸色都变了。
其实折云说的没错,深更半夜的他们两个私下做点道侣之间的事情,算得了什么?
这种事情说出去,他们这种听夫妻墙角的人才有毛病呢!
似乎没毛病啊!
师弟们几乎要被折云绕晕了,终于有人率先从这强盗逻辑里挣脱出来,尖叫道:“不对,你们不是道侣啊!你和沐阳有婚约的!”
“婚约?退了就是。”折云无所谓地说。
“???”
众人傻了,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怎么听着这么渣呢!
“你还没退婚呢!而且这里可是鸣玉师叔的灵堂,你就不知道羞耻吗?!”
提到鸣玉真人,折云面上似乎毫无触动,还是那般懒洋洋地站着,嘴角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但祁闻渊却能看见,折云原本波光荡漾的眼睛冻成了寒冰,里面是见不到底的深渊,某些痛苦的情绪像是无依无靠的幽魂,稀薄缥缈,不知何时就会冒头,扎的人痛彻心扉。
他下意识地握住了折云的手,掌心中果然冰冷至极,全然不如主人外表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动于衷,这让他陡然升起一种想要安慰对方的冲动。
察觉到自己没来由的心情,祁闻渊心下一惊,来不及梳理为何会产生这样的情绪,就感觉到折云反手回握住了他。
折云的目光凝在祁闻渊身上,眼中再也没有那几个跳梁小丑的身影。
“烦了?我送你回椒觞峰吧。”折云说道,手中使力带着祁闻渊起身,随意披上一件外衫,唤出了飞剑。
折云不耐烦地扫视挡路的同门一眼:“滚开。”
吐出的字眼蕴含着高阶修士的威压,阴森冰寒,压迫的人想要跪地求饶。
几个弟子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就连之前那个叫的最凶的家伙都不敢出声,此时他们几乎连站都站不住,咬着牙互相搀扶着朝旁艰难地让开。
折云牵着祁闻渊的手踩上飞剑,看也不看那些被他吓坏了的同门,御剑而去。
在他们离开后,灵堂里传来了“噗通”“噗通”几声闷响,那几个弟子终于膝盖一软,全部跪倒在了地上,就像是在给灵堂中的鸣玉牌位磕头!
夜色清朗,一弯残月斜挂在深蓝色的天幕上,碎星斑斑点点,组成了极美的星图。
折云御剑很稳,飞剑上镌刻着避风的法纹,急速飞掠中也感受不到狂风肆虐。
祁闻渊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被温柔牵住的手并没有挣脱的意思。
他搞不懂面前的人是怎么回事,更加不明白自己之前为什么会为折云感到心疼。
难道原主和折云真的是一对情深意重的道侣?而他并没有继承那段记忆?
所以折云才会对他这么温柔,而他会为他心痛,这都是原主的情绪残留?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为什么他在原主的记忆中看不到呢?
胡思乱想中,椒觞峰已经近在眼前了。
这是无上剑宗专门用来安置贵客的地方之一,景色宜人、灵气充沛,只有九方塔塔主这样修为高深、势力强大的高阶修士才有资格住在这里。
典雅精致的亭台楼阁坐落在繁花绿荫之间,流水殇殇,落英缤纷,实在是一处桃源。
“祁道君。”折云双手拢在宽袖中,月光在他身上落下淡淡的晕霞,“今晚让道君看笑话了,实在很抱歉,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话里话外又变成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之前的亲密劲儿尽数消失。
祁闻渊皱了下眉,没忍住开口问道:“你准备……怎么交代?”
折云微微一笑:“我会把罪魁祸首捉来任君处置。”
“那我要是不满意这个交代呢?”
“不满意?不知祁道君想要什么交代,请道君明示,只要我能做到。”
祁闻渊眯了眯眼,这种剧情失控的感觉太不妙了,他想要拿回主动权,即使要冒一点险!
打定了主意,他欺身向前,伸手捏起折云的下巴,迫使人抬头看向自己,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被冒犯的不悦:“谁允许你以本尊的道侣自居的?”
折云没有反抗,任由冰凉的手指将下颌骨捏的生疼:“权宜之计罢了,冒犯了道君,还请见谅。”
“权宜之计?”祁闻渊傲慢地审视着这个年轻的修士,目光从额头一路逡巡向下,停在他敞怀的胸膛上,冷笑道,“本尊怎么觉得,你今晚是刻意勾引我?鸣玉真人就是这般教导弟子的吗?”
折云垂了垂眸,略哑的声音克制:“不关我师尊的事……今晚确是意外,但我心悦道君,也是事实。一时失态,还望道君见谅。”
他喜欢原主?
不知道为什么,祁闻渊心里闪过一丝愠怒,就好像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一样。
“喜欢我?我们好像并不熟吧?”祁闻渊忍着莫名涌上的怒气,冷冷地说。
“……情之所至,不在朝夕。”
折云低低地说,不待祁闻渊继续发难,捧起捏住他下巴的手,低头在指腹上落下一个轻浅的吻。
“我心悦道君,此心不变。”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终于可以炒剑君了捏!
剑君确实是重生的,晚上的时候会主动勾引而且对别人很凶,白天是没有记忆的人格,两种炒法~
第05章折云夜袭(吸乳/勾引草穴)颜
第五章
咸鱼一样歪在椅子上,祁闻渊托着腮发呆。
之前他明明是想多套一点话的,但为什么被那个不按剧本走的家伙亲了一下就瞬间忘词了呢?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之前被亲的指节,折云的唇真的好软啊……靠,打住。
祁闻渊悚然一惊,他可不能被美色迷昏了头啊,那个折云不对劲啊!
鬼知道那家伙用美人计想干什么?
他可不是毛头小子,让人亲一亲说句喜欢什么的就被忽悠得找不着北,比起折云,现在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
就算折云真的对原主一见钟情,但他可不是原主啊!他要是实力不够被折云察觉到真相,说不定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而且后面还有个主角要杀他,小说里那么厉害的原主都悲剧了,他这个渣渣难道还有机会吗?!
一想到主角的威胁,祁闻渊的思路瞬间清晰了,折云喜不喜欢他关他什么事,他一点都不想跟主角的白月光纠缠不清!!
就算这个白月光很好看……那也不行。
变强、变强、变强,只有变强才能不被套路。
祁闻渊严肃起来,身板笔直地盘腿坐好,尝试跟随着记忆运功,迫切想知道他能不能使用原主的力量。
还好,他还没倒霉到那份上,随着功法的运行,体内的灵力也开始调动。
开始还稍显滞涩的《无定幽玄书》渐渐流畅起来,循环了两个周天后,祁闻渊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神识和这具躯体的力量渐渐开始融合。
这是一种很玄奇的体验,就好像整个人置身于虚妄的深空一样,轻飘飘的找不到落点,但又感到很自在,像是与空间融为一体,他即是世界。
这就是《无定幽玄书》修炼的最高境界,只有修为已至炼虚合道(道境)的道君才能一窥其中真味。
九方塔塔主已步入道境多年,再上一步就要渡劫飞升,可这一步却迟迟迈不过去,无法窥探到超脱的真谛,捆缚于凡尘无法挣脱。
……当然,刚穿来的祁闻渊半点不懂塔主的苦恼,只觉得现在能用法术的自己好牛逼。
一番打坐,后半夜很快就过去了。
收了功法,祁闻渊望着窗外暖洋洋的日光,回忆着之后的剧情。
书里写到,他们在灵堂被人捉奸后,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无上剑宗,因为原主是尊贵的客人,身份修为皆不凡,所以没人敢说他,一切的指责都落到了折云身上。
书里的折云也是个傻子,或者说,是个道德感和宗门观念很重的人,面对众人的指责他选择了承受,最后被逐出了师门。
而换成现在这个折云,会认下对他的指责吗?
虽然对失控的剧情有些头皮发麻,但祁闻渊还是忍不住八卦的心,想去剑宗逛一圈听听最新的消息。
无上剑宗待客很贴心,客房里早就准备了几把飞剑供客人使用,无法打开储物戒指的祁闻渊就笑纳了。
第一次自己御剑飞行的祁闻渊还有些新奇,他以前梦想过坐魔法学院的扫帚飞行,没想到今日用另一种道具圆了他一个飞天梦。
出门前祁闻渊已经做好备听到无数流言蜚语的准备,却没想到最后楞是连一条流言都没听到!
他在剑宗弟子多的地方转悠了好几圈,没有一个人谈论昨晚发生的事情,就好像捉奸的事只是一个梦而已。
难道昨天那几个人没有把事情往外说吗?也许他们其实是非常友善团结的同门师弟,是他误会了吗?
不,了解剧情的祁闻渊绝不认同。
一个折云变异了就算了,这些连炮灰都算不上的路人甲乙丙都能脱离原着剧情了?
可是事实如此容不得他质疑。最后他只能带着满腹疑问回去了。
没有流言蜚语,故事的主线就似乎与他毫无关系。
沐阳不会愤而退亲,折云不会被逐出师门也就不会跟他离开,折云不会黑化,他也不会因此跟主角结仇。
……明明这对他而言是好事啊,可他为什么心里那么慌呢?
等到晚上某人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里时,他才知道自己的心慌源自何处。
就是因为这个人啊!
这个不对劲的白月光男神啊!
大半夜的折云为什么会到自己房间里来?
折云并未穿着他惯爱的蓝白色系法袍,而是身着绮丽红衣,衣料轻薄,隐隐透出些许肉色。
从下往上看过来的眼神又魅又欲,整个人如同画皮里的艳鬼,最妙的是涩气中又透出几分骄矜的禁欲感。
……等等,他刚刚是不是用了“最妙”这个词?祁闻渊惊悚地想。
“道君。”红衣剑君嗓音低哑如精魅的轻语,唤的祁闻渊背脊一酥。
折云身上似乎带着某种专属于夜晚的奇异香气,轻轻甜甜,夹杂着丝丝缕缕惑人的淡猩,让人有些心神不定。
黑亮的长发仅以暗红丝带随意绑起,几缕散发披在肩头,折云双眸中雾气蒙蒙,又低低的唤了一声:“道君。”
???
这谁顶得住啊!
(对美色)意志力薄弱的祁闻渊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一把将折云扯了过来。
红衣剑君顺势踉跄几步,仰面跌进柔软的床榻上,冰凉的指尖松松地勾住祁闻渊的袖口,从他微微漾起笑意的唇边拂过。
祁闻渊僵在床边,刚刚头脑一热把人甩上了床,现在进退两难。
折云的目光缠绵粘稠,祁闻渊不敢再看,偏过头去:“剑君,这样不大好吧,我们——诶?”
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折云揪着衣襟带到床上,腰上一沉,漂亮矫健的肉体坐了上来。
修长有力的指节按住祁闻渊的胸膛,那隐秘狭窄的臀缝贴在他略微隆起的部位。
沉睡的肉茎猛地一跳,略微抬头抵住股缝,祁闻渊的表情一僵,心中暗骂,这东西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他刚刚嘴里还说不想要,这么快就硬了,这不是啪啪打脸吗?
“道君,你误会我了。”紧贴的部位感受到对方苏醒的热情,折云的笑容越发魅惑,他伏低身子,结实柔韧的胸膛贴了过去,“之前冒犯了道君,我只是想向您赔罪。”
“赔罪?”祁闻渊尽量忽视跨坐在他身上的美好肉体,沉声反问。
手指勾缠着祁闻渊的乌发,折云凑得更近,唇瓣几乎咬上祁闻渊的耳朵,吐出的话近似气音:“我入世游历四方之时,曾得了一本极为精妙的双修之法,习得妙法真味,我心悦道君,愿以此法助道君修行。”
双修功法?祁闻渊一怔,该不会是剧情后期黑化的折云所修行的邪法吧?
这个时期的折云怎么会有?
祁闻渊猛然想到一个可能,这个人设崩坏的折云……不会是重生的吧?
这说不通啊,如果折云真是重生回来的,他应该深恨九方塔塔主才对,怎么会自荐枕席?
“道君……”折云再次唤道,双股收紧夹住了肉茎,还扭腰撞了一下。
“嘶。”祁闻渊本就被他勾引的心底热烫,这下更是直接硬起,身上人即刻便察觉到,微微一笑扯开了单薄的衣衫。
大片莹白的胸乳裸在眼前,折云常年练剑,紧实柔韧的胸肌隆起漂亮的弧度,两点深粉色的乳首看着青涩极了,一看就知道从未被人把玩过。
祁闻渊的目光无法从那对大胸上移开,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天晚上在灵堂第一次与折云交欢时的场景。
当时他被媚药烧得迷糊,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记不清当时的情景,但此时回忆起来,却发现异常清晰。
一身素白的剑君被他压在身下,结实的腰腹绷得紧紧的,试图逃离体内肆虐的凶器,却被他更深地压下,直直钉在狰狞的肉茎上。
当时两人欲火炽烈、神志不清,没有任何前戏和爱抚,他所有的精力都用在桎梏和顶弄身下挣扎的肉体,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小穴被他插得几乎合不拢,但胸乳却一直不曾被碰触过。
此时这对结实的大胸就悬在眼前,祁闻渊目光一暗,也罢,既然不知道折云身上发生了什么,不如顺势而为,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紧绷的理智一松,祁闻渊当即不再强忍,顺从心意伸手贴上去,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令他忍不住狠狠一捏。
“唔!”折云低沉的闷哼自耳边传来,祁闻渊松开手,刚刚被捏的变形的胸肉又立刻回弹,留下浅浅的指痕。
“再……再摸摸。”折云低声要求着,祁闻渊本就贪念这种软弹的肉感,闻言更是不客气地重复包覆胸乳,大力揉弄起来。
“嗯……”模糊的低吟随着祁闻渊揉胸的节奏起伏,突然粉嫩娇小的乳首被拇指用力碾过,更是逼出一声惊喘。
乳尖立时便挺立起来,又被两指捏起,凸出的乳头被拇指来回揉捏按压,重重地刮过,又让它自己弹回来。
“不、嗯……”虽然之前折云表现得极为放荡,但他显然高估了这初尝快感的肉体,胸乳敏感的不像话,只是被人用手玩弄乳头,就已经承受不住。
刚刚还豪言壮语要助祁闻渊修行,但真正被玩弄起胸乳,难以忍受的快感和痒意让折云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剑君,你想去哪儿?”
祁闻渊抓紧折云推拒的左腕,一手按住对方的腰窝,手上用力将人重新压了下来,刚刚逃离的胸直直地贴到他的脸上,挺立的乳头更是碾在薄唇上。
张嘴含住送上门的乳头,些许粗糙的温热软舌重重舔过,娇小的乳粒一下子涨大,与此同时折云更是娇喘出声,股间不由自主地收缩,使得挤在其间的肉茎越发硬挺。
“啊……不要了……”折云喘息着请求道,他没有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竟然敏感成这样,仅仅被舔胸就发软,明明更激烈的蹂躏都经受过,他之前炉鼎的肉体都没有如此敏感……
这具身体也不是第一次与人交合,灵堂那晚被粗暴对待时,身体也并没有如此敏感难耐啊……
不、不对……折云意识到了什么,灵堂那晚他才有了未来的记忆,回去后才开始重新修炼那本双修邪法。
此邪法是数千年前一位合欢道大修所创,会将修习者的身体改造的敏感至极,在交合中享受到他人无法想象的极乐。
现在他还是刚刚开始修炼的状态,只是将乳头变得敏感,以后功法修炼越深,他的身体就会被改造的越发厉害。
到时候他的每一寸肌肤都会变成可供亵玩的性器,被人轻轻碰触便会快感连连。
除此之外,改造到最后还会出现女性的性器……
前世他修行双修邪法的时候,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快感阈值早已拉高,身体没有现在这样青涩难耐;功法精进之后,他更是能以强大的神识意志控制淫乱的肉体。
但现在折云还没有那么强,更是初尝情欲,只能任由过激的快感侵袭这具青涩难耐的肉体。
麻痒激爽从乳首过电般烧到心尖,指头蜷缩抓皱了床单,折云伏在祁闻渊身上不住喘息:“别、别舔了……”他忍不住再次请求。
含着肿胀的乳珠,祁闻渊的话语有些模糊:“不是你自己送上来的?都这么骚了……你其实很喜欢吧?”
说着,牙齿轻咬已经硬到似乎要涨破皮的乳头,这一下咬的折云蓦地弹了起来,乳头瞬间被拉长,祁闻渊怕伤到他便赶紧松口,拉长的乳首似皮筋一般“啪”地弹回,拍在绯红的乳晕上。
“啊!”短促的尖叫自折云口中泻出,身体猛地一颤,胯间轻薄的布料氤氲成更深的红色,那隆起的部位却是更坚挺了。
祁闻渊轻咦一声:“这就射了?还这么硬?”说着伸手去抚那处,那片布料果然已经浸湿了,但折云灼热的阴茎却完全没有疲软的趋势。
面上一片潮红,折云缓了缓,勉强开口解释道:“不是……不是出精……”这种话他还是第一次对祁闻渊说,一种陌生的羞耻感升腾而起,竟让他有些说不下去。
“不是出精?那是什么?”祁闻渊看他居然露出了些许羞赧之色,颇有些恶劣地追问。
“是……”折云张了张口,还是说不出口,垂下眼睫避开祁闻渊的目光,伸手往后掏出对方的肉茎,塌腰撅臀,隔着衣物用闭合的娇嫩穴口去蹭那硕大圆润的龟头。
祁闻渊从他握住自己阴茎之时便倒吸了一口气,硬到发疯。
见祁闻渊已经完全被他引诱,折云扯掉自己的腰带,亵裤滑落,露出挺翘圆润的窄臀。
折云运转起双修邪法,肠道里很快就分泌出润滑的液体,紧闭的穴口微微张开,渴望地翕动。
“进来吧……我想要你,道君,进来……”折云凝视着身下人俊美的面庞,干涩地舔了舔丰润的红唇,英俊锋利的面容被蒸腾的情欲泡得发媚。
见此美景,祁闻渊哪还忍得住,挺腰往上一顶,出乎他意料的,硕大的龟头竟然十分顺利就闯进了蜜穴。
“这么湿?”祁闻渊诧异道,折云脸一红正想解释,却被粗长的肉茎猛地插到底,插得他喉间的解释化成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与灵堂那次的感受不同,今天折云的后穴并非青涩而不知所措的处子,反而像一个热情的荡妇,肉茎刚一进来就缠了上去。
“好会夹……”
祁闻渊喟叹,察觉到这口肉穴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便抓住折云的臀瓣往上抬,又狠狠地压下去,自己同时重重地往上顶,两厢力道撞在一起,直捅的折云仰起头,发出无声的尖叫。
灼热肿大的阳茎破开黏腻的肠肉,顶到了肠道深处最嫩的一块软肉。
“啊啊……好舒爽……”折云放荡地叫了起来,顺着祁闻渊的顶弄上下起伏,眼尾被情欲熏得发红,低垂落下的眼神缠绵黏腻。
之前的折云如不染烟火的谪仙,即使主动来勾引他时,也是骄矜清冽中透出些许媚意,但现在被按在男人的肉茎上肏开,那肆意呻吟的模样完全是话本中食人精气的精魅了。
祁闻渊抬眸痴迷地凝视着折云绮艳英俊的面庞,整根抽出,又狠狠撞进:“剑君……呼,剑君你还没回答我……”
被肏的呻吟不止的折云稍稍拉回了些许神智,断断续续地问:“什、什么……啊嗯……”
“之前你说没出精……那到底、呼,是什么?”
折云摇头,不肯回答。
“不说?”祁闻渊不悦地用龟头发力研磨穴内软肉,直磨得折云酸涩难当。
“不要……啊……不要磨嗯……”折云哀哀求饶,“好酸……那里……呜啊……”
“那你快告诉我,那是什么?”祁闻渊搂住被磨得不停发颤的剑君,咬着他的耳朵问,“难不成,你被我舔舔奶子就爽的尿了?”
折云摇头,紧紧圈住祁闻渊的颈项,几乎是挂在了他的身上,又捱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喘息着开口:“是……是……哈啊~”
“是什么?”
“是……是淫液……呜……”折云漆黑的瞳中浮起淡淡的水雾,“是双修功法才会……爽极了就会喷……啊啊,别磨了,那里磨烂了啊……”
“那不跟潮吹差不多?前面也能潮吹?你这功法还真有意思。”得到了答案,祁闻渊也不再折磨对方,揽紧劲瘦的细腰,大开大合操弄起来。
“啊啊啊——”折云抱住祁闻渊的头大声呻吟,哪还有半分高冷剑仙的样子,“好爽……道君呜……嗯啊,道君……你肏的我、哈啊……好舒爽……”
淫言浪语听得祁闻渊愈发兴奋,插弄的更加用力,快速抽插使折云白皙的屁股被撞得发红,穴口汁水四溅,娇嫩的小穴被插得艳红,完全绽放。
突然,火热的肉棒撞到了某一点上,与被操弄软肉全然不同的快感直冲天灵,折云本就被快感俘获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
折云张开嘴想叫,却完全发不出声音,只能任由激烈的快感炸开,前面的肉棒没有任何抚慰便射了出来,同时穴口抽搐紧缩,一股液体从穴心喷洒而出,全数浇到体内的肉茎上。
肉茎被突然大力吸吮,还被淫液淋了一身,祁闻渊也爽的一个哆嗦,射精的预兆令他更加凶狠地顶弄刚刚那敏感的一点。
“啊啊啊……”折云哑着嗓子喘叫,刚刚高潮的他根本无法忍受这种快感,爽到极致也疼到极致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祁闻渊的肩上。
炙热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穴内深处,折云哆嗦着,前面又泌出一股清亮的淫液,滴滴哒哒濡湿了祁闻渊尚未脱下的长袍。
第一次在清醒中感受交合的快感,祁闻渊抱紧怀中仍在轻颤的剑君,心中被愉悦的情绪沾满。
他控制不住地低头轻吻折云的发丝,缓缓抽出软下来的性器,又激起折云低低的呻吟,只觉每一声低吟都像钩子不停拨弄他的心弦。
抱着折云温存了好一会儿,祁闻渊终于觉得黏糊糊的不大清爽,于是温声道:“剑君,屋后有一口温泉,我抱你去清洗一下吧。”
折云本来将头埋在祁闻渊的颈边,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古怪,祁闻渊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了?不想去洗洗吗?啊……”祁闻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解释,“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那东西留在体内不太好,想带你去洗洗,不是要借机再次占你便宜,要不你自己洗也行……”
声音越说越低,祁闻渊有些心虚,这种大猪蹄子最爱说的花言巧语听着就很没信誉,但天地良心,他真的不是想借着清洗搞温泉play啊!
想到温泉play,他的脸可疑地红了起来。
折云却轻轻笑了,哑声道:“我当然相信道君。”
这话怎么听着像哄小孩子?祁闻渊实在感觉不出他有半点相信的意思啊。
特别是叉开在腰间的长腿又蹭了蹭他,红衣剑君蛊惑人心道:“抱我过去……里面湿湿的,确实不舒爽。”
草!祁闻渊无语地盯着朝他勾唇的折云,你喵的是在勾引我吧?
【作家想说的话:】
开炒!下章继续温泉h~
第06章“不许自己夹”(甜肉/被草的说骚话)颜
第6章
祁闻渊翻身下床,刚刚虽然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但他只是露出肉茎肏了折云,因此提起裤子还是整整齐齐的祁道君,仅有发冠歪了一些。
折云就糟糕得多,衣襟大敞,玉白的肌肤上泛着情欲过后的淡粉,亵裤褪到脚踝,轻薄的外衫根本遮不住笔直的大腿,隐秘的腿根也露出几分,隐约可见里面的斑斑痕迹。
淫靡而绮丽,英俊却魅惑。
喉头动了动,祁闻渊展臂捞起床上的人,健美但被他肏的松软的身子顺从地依偎入怀,折云双手环着他的肩膀,将头靠在他的肩窝。
温热的吐息轻拂过脖颈,被勾的心痒痒的,祁闻渊没忍住低头吻上丰润的红唇,轻易便启开温顺的唇瓣,长驱直入。
“嗯……”暧昧的呻吟响起,折云只觉闯进来的舌头灵活至极,细细舔过他的齿贝和腔壁。
不同于玩弄性器官时强烈到承受不住的快感,被深吻却只有恰到好处的舒爽,温和且绵长,没有半分不适,令人沉醉不已。
折云从鼻子里发出小猫似的轻哼,显然是被舔的十分愉悦了。
将每寸腔壁都舔舐了一遍,最后祁闻渊终于勾住那被冷落多时的软舌,一改先前的温柔,像是捕猎到了美味的食物,卷着软舌啧啧吸吮起来。
沉溺于温柔舔弄的折云陡然被大力吸舌,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更粗暴的快感侵袭,想要浪声尖叫,却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吟。
“呜嗯……”
快慰的呻吟和啧啧的水声交融,折云主动伸舌让人含咬,整条舌头被吃的又酥又麻,唇舌间的亲密交缠与单纯的性交不同,令折云有种被强烈的爱意搅弄心脏的错觉。
好喜欢你……折云想着,但如何浪荡勾引的话语和举止他都做得出来,却是连这种简单的爱语都说不出口。
留领期就把午衣吧就
他只敢在交谈时玩笑似的说一句“心悦道君”,却不敢在这般淫荡姿态下吐露爱意。
前世他曾跌落深渊与无数人双修,不论原因为何,总归是被人玩烂了的,他自己都觉得肮脏的不行,又怎么配去爱人呢?
如果不是仗着重生回来的这具肉身还没被人碰过,折云根本就不会像这样纠缠祁闻渊,他不奢求相爱,却贪恋怀抱的温暖。
舌尖完全被吸吮麻了,从前也没多少被深吻的经历,折云几乎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身体渐渐发热,折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蹭了起来,握住他膝弯的祁闻渊立时便察觉到,警告似的捏了捏。
略略松开折云的唇,祁闻渊贴着他的唇瓣低声命令:“不许自己夹。”
“啊~可是……忍不住……”折云像是撒娇般地蹭了蹭对方的鼻头,“你吻得我……好爽。”
“那也不许,说好地去清理……怎么这么骚。”祁闻渊嘀咕着,颠了颠握在掌心中的窄臀,“你这哪里像高冷的剑君啊,稍微亲一亲嘴就发骚,简直像个婊子。”
调戏的荤话却让折云心中一痛,但很快他就敛去了这丝情绪,反而拿臀肉往祁闻渊手里塞:“是很骚,想当道君的婊子。”
才刚开荤的祁闻渊哪里受得住这个,他面上发烧,狠狠捏了一把臀尖,警告道:“别发骚。”
色厉内荏的责备折云根本不以为意,他伸舌舔了舔祁闻渊刚刚深吻后略微红肿的薄唇,压低了声音勾引:“道君很喜欢捏我的屁股……是不是很软?再揉一揉……会更软,多揉揉还会变得更大,要试一试吗?”
听到折云下流的描述,祁闻渊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想到日后折云原本紧实的窄臀会被自己揉成色情的肥臀,沦为他的专属婊子,一股陌生的快感从心底升腾而起。
祁闻渊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如此高兴,是因为男人的占有欲作祟?还是他早在第一次见面时,就有些喜欢这位折翼的英俊剑仙……
复杂的心绪交织,理不出一个线头,祁闻渊索性不再去想,怀中有一个大美人正在求欢,不去搭理的话也太可怜了。
看来是撑不到温泉了,祁闻渊抱着折云换了个姿势,不再是公主抱,而是让折云的两条长腿环住自己的腰,自己托住对方的臀,形成一个面对面相拥的姿势。
指头不客气地摸进折云松垮的亵裤,顺着股缝往下探,抵住了那湿润的小口,指尖十分轻易就戳了进去。
穴口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似乎在主动把手指往里吞,小穴只被肏过两次就如此淫荡,折云的脸微微发烫,好在现在的姿势祁闻渊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他说骚话。
“我的穴是不是很软?它好想吃道君的手指……嗯啊……”
还有些青涩的屁股确实在吃自己的手指,经过之前的水乳交融,祁闻渊已经初步了解折云的淫荡本性,也学着他调戏道:“只想吃手指?”
折云抿了抿唇,他挑逗祁闻渊很开心,一旦被反调戏,稀薄的羞耻心就悄悄冒出了头。
“不说?那就只有手指了哦……”祁闻渊也不急,一根指头懒散地在蜜穴中勾弄。
“不、手指不够……”折云急了,他的穴被细长的手指逗弄的不住蠕动,指节完全忽视了穴内最敏感的地方,早已尝过的快感让他完全无法满足,不由脱口道,“肏一肏……肏一肏我的骚点,用……用道君的、大肉棒……”
直率的恳求令祁闻渊瞬间就硬了,他胡乱地用手指草草扩张几下,感觉柔软湿润的小穴完全没问题,便撩开外袍,只将怒张的肉茎从裤子里掏出,直接肏进软穴中。
“啊——”肉刃破开欲求不满的肠壁,被完全填满的后穴彻底撑开,折云仰头长吟,脆弱的脖颈绷紧,拉出优美的弧度。
因快感而上下不停滑动的喉结色情极了,诱惑的祁闻渊张嘴轻咬,危险的快意直冲脑门,折云叫了一声,瞬间瘫软在他的怀中。
由于姿势的缘故,折云这一脱力,他的屁股便随着重力作用狠狠地坐在祁闻渊粗大的阴茎上,一下子便被肏穿。
“呜嗯……啊啊…——”全身的重量都被钉在坚硬的肉茎上,浑身上下所有的触感全集中在敏感的小穴里,折云被这一下肏傻了,尖叫着就射了出来。
刚刚射完精敏感得可怕,又软又酸胀的滋味令折云无力地喘息,没料到祁闻渊竟然在这种时候托住他的屁股,又狠又快地上下操弄起来。
“啊啊,不要……”折云惊叫,酸麻的肉穴被摩擦的隐隐发疼,可祁闻渊根本就像没听见似的,仍然不停地撞击着娇嫩的穴道,而且还抱紧他,一边插穴一边朝温泉的方向走去。
“嗯!嗯啊啊——”
被插的又喘又叫,刚高潮过的肠肉不停痉挛着,原本又疼又麻的穴被肏的又起了兴致,难耐的不适感中,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快感蓦然袭来。
这次被肏比之前的两次快感更烈,因为全身都被祁闻渊的肉茎所支撑的缘故,每一下都肏进了最深处的软肉。
甚至连祁闻渊自己都没法控制不往嫩肉上去撞,直撞得折云像被玩坏的性爱娃娃,除了淫荡地哭叫呻吟外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语。
折云被肏得头晕目眩,穴内最软最嫩的肉块已经不停抽搐着喷水,混乱间他甚至有种被操开的错觉,好像那块肉会被肏穿,形成新的内穴口,变成新的性器……
昏沉的脑子清明了一瞬,折云意识到那是什么,他的身体被邪法改造到最后会孕育出其他的性器官,雌穴、子宫,以及……生殖腔……
那里真的会被肏穿,肏成更加敏感的新性器……
“不、不行……”折云撑着祁闻渊的肩膀提臀,将要被肏穿肏出生殖腔的恐惧充斥脑海。
身体改造都是循序渐进的,现在要是被肏穿的话,他的实力不足以压制淫荡的肉体,就会变成只想被操穴的淫贱母狗。
不要,他不要变成只想吃鸡巴的母狗……
祁闻渊本以为折云是如之前一样,口中喊着不要,实际上是被操爽了,便自顾自地继续用力操干,直到感觉肩上被滚烫的泪水濡湿,这才有些慌了神。
“折云?”祁闻渊强压下继续肏穴的欲望,低声询问,“怎么了?弄疼你了?”
折云额头抵着祁闻渊的肩胛,摇了摇头,叫哑了的嗓子带着些许啜泣:“轻点、轻点好不好?”
祁闻渊满是疑惑,但也没多问,只当刚被开苞不久的折云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交合,揉着他的屁股安抚道:“好,我轻轻的,不会操痛你,别哭了,乖。”
说完,祁闻渊不再大开大合地狠命操弄,慢慢抽出、又缓缓顶入,节奏是平缓了,但拉长时间的操弄使得肠壁的每一片褶皱都能细细感受肉棒的滋味,比起狂肏更加磨人。
蜜穴里的褶皱都被肉茎碾平,肉棒撤出后撑平的褶皱又收缩回弹,一夹一夹的肠肉像开开合合的小嘴,吸的祁闻渊爽快极了,那硬的发疼的肉棒竟然更肿大了一些,撑得折云绵长地呻吟起来。
被又粗又硬的肉棒细细操弄,折云只觉穴内美得像是要融化一样,甜蜜的快感让他整个人如坠云端,晕乎乎的被性爱的美妙所包围。
“好舒服……啊~~道君,你操的我好舒服——”折云呻吟着,迷醉地夸奖带给他无上快慰的人,主动献上红唇讨吻,如愿以偿地被炙热的唇舌侵入,深深地吻到口腔深处。
敏感的乳头夹在两个紧贴的胸膛间,折云被颠上颠下的时候,双乳也在祁闻渊的法袍上磨蹭。
虽然法袍的布料又细又顺滑,但他的乳尖实在过于敏感,这样顺滑的料子刚好给予了它温柔的抚慰,美得折云在上面主动蹭胸。
见怀中美人被自己肏的如此迷乱,祁闻渊的精神和肉体都得到了强烈的满足,但温柔的操弄不足以令他射精,肉棒被绵长的快感刺激的更硬更粗了。
温泉已出现在眼帘,祁闻渊索性停止顶弄,在折云不满的哼哼声中快步走到温泉旁,抱紧人跳了进去。
水花四溅,忍耐许久的祁闻渊将折云按倒在池边,结实的胸膛压在光洁的背上,猛地往里一顶!
“啊啊!”折云浪叫出声,被顶的往前一耸,乳尖蹭过池边粗糙的细砂和小石子,激起火辣辣的疼痛快感。
“疼……啊嗯,道君,疼……”被先前温柔的操弄惯得娇气起来,折云完全耐不住地喊起疼来。
反正……祁道君肯定会心疼他的。
“哪里疼?”果不其然,祁闻渊听他喊疼便立刻出口询问。
折云回过头,雾蒙蒙的双眼魅惑地看向祁闻渊,口中低低娇喘:“奶子、奶子……磨得疼。”
“忘了你的骚奶头娇得很了。”祁闻渊伸手揽过折云饱满的胸乳,隔开了粗粝的地面,娇嫩的两点被他好好地护在结实的臂膀间,硬硬地抵在右臂的肌肉上。
护好楚楚可怜的小奶头,祁闻渊再次覆上去大肆顶弄。
“啊、啊~嗯……”折云的呻吟再无丝毫痛楚,幕天席地之下,他叫的放浪又肆意,幸好椒觞峰只招待了祁闻渊一位贵客,否则剑宗高徒深夜被奸穴浪叫的消息立刻就会传遍宗门。
“好浪。”
啪啪的水声淫靡激烈,肉棒抽出的时候,温度稍高的泉水冲进合不拢的穴口,烫的折云更为爽快。
“啊啊,好烫,好爽……小穴、小穴好像要被烫融了……”英俊的脸在细细的砂石上胡乱蹭着,折云残存的一点羞耻心已经完全被肏飞,“道君、道君和泉水一起肏我……啊啊、啊……水好烫,道君的肉棒也、也好烫呜……”
“那到底是我的肉棒烫、操的你更爽,还是泉水操的你爽?”祁闻渊捏住折云的一边奶头,边顶弄边问。
“道君、当然是……啊啊,道君操的我……”折云弓起腰不让他捏自己被改造过后敏感至极的乳头,“嗯、别捏呜……”
“那你告诉我,谁操的你更爽?”祁闻渊又一次深深操到了折云不让他碰的穴内软肉,箍住他的穴口猛然一缩。
“你!”折云陡然拔高了音调尖叫,“道君操的……哈啊,我更爽……你操的我好爽……呜呜呜,别操了别操了……会坏……真的会坏……啊啊——”
大量淫水从穴心喷涌而出,浇在祁闻渊的龟头上,他也已经忍到了极限,整根拔出又重重顶入,几下之后也闷哼一声,全数射在折云体内。
刚刚潮吹的小穴又被滚烫强势的浓精一射,折云抖了抖,前方的性器也喷出了一股白灼,漂在水面上。
他已经完全软了下来,无力地被祁闻渊抱起,背脊贴着对方的胸膛,坐在温泉池边。
扎发的红绳早就被颠的松松散散,凌乱的发丝已被薄汗打湿,祁闻渊捏着绳头一扯就完全散开,如瀑的墨发披下,为这具刚被情欲滋润的肉体更添了几分慵懒的魅惑。
折云瘫软在祁闻渊的怀中,感受着耳边粗重灼热的呼吸和如雷般的心跳,把他肏的爽飞的肉茎还在体内,现在已经软了下去,不再有强势的侵略性,温情脉脉地填满他荒芜的内心。
好舒服……跟被肏一样舒服。折云恍惚地想着,他的身体是饥渴的,但心更为饥渴,渴望的不是逼人的欲火,而是惑人的爱意。
祁闻渊轻啄折云的侧颜,舔了舔发红的耳廓,咬着耳尖调笑道:“折云剑君,还没洗澡呢,又脏了……”
俊脸通红一片,折云所剩不多的羞耻心苏醒,不过很快他就放开了,反手勾下祁闻渊的头,轻软央求:“那就要麻烦道君了……帮我,洗干净点……”
喉头一滞,祁闻渊深感自己在自掘坟墓,看着折云带着笑意的神情,也只能无奈地叹息。
谁叫他很稀罕怀中这个大美人呢?被他肏坏弄脏的美人,当然也得让他亲手洗干净。
肉茎念念不舍地抽了出来,里头的软肉还在吸吮纠缠着,好似根本不愿意这个大家伙离开。
祁闻渊轻拍了白屁股一巴掌,打的折云臀肉一抖:“老实点,别发骚,不然又要挨肏。”
折云虽然很想赖在祁闻渊身上,但他这具身体一共才被肏过两次,肉穴娇嫩又青涩,根本承受不了太多。
由于邪法的存在,挨肏的时候虽然很爽,爽完后穴口已经肿了起来,夹杂着难以启齿的疼痛。
不能再肏了,不然真要被玩坏了。
认知到这一点,折云老老实实地再次被祁闻渊按在池边,屁股微微撅起,等着人给他清洗小穴。
细长的手指钻了进来,折云差点又喘起来,慌忙咬住自己的指节,忍耐着磨人的清洗。
好在祁闻渊真的只想给他清理,手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两指分开肠壁,满满的白浊从艳红的蜜穴内缓缓流了出来……
期间热水一直往里涌,折云很辛苦地忍耐自己的声音,一时有些后怕,还好他的小穴还没有被改造到,否则就算是温水冲穴,也能让他不停地高潮。
祁闻渊也忍得很辛苦,甚至不敢去看那红艳艳的穴口,不然真怕自己又一时兴起提枪操干,他已经摸到折云的小穴微微肿起,不能再承欢了。
好不容易将小穴弄干净,两人都长舒一口气,现在只要清洗身体就好,唯一要注意的就是避开被玩的肿大的乳头。
“你的乳、乳首用水冲冲就好了……”迷情的时候什么骚话都说得出口,骚奶头骚奶头叫的可欢了,但清醒时分,祁闻渊连说句“乳首”都打结。
察觉到他的尴尬,折云也有些不好意思,默认祁闻渊绕过挺立的乳头,撩水洗刷着他健美又靡艳的肉体。
肌肤间偶尔也会碰触到,激起的小簇火花令折云咬牙强忍,明天,明天晚上再来,现在别骚了……他安慰着自己。
匆匆结束了磨人的清洗,外袍脏兮兮的,祁闻渊便只穿了亵衣,连裤子都不想要;而折云比他更狼狈,连件蔽体的衣衫也找不出。
他们的储物戒指都丢在寝室的床上,也拿不出新衣服换。
好在亵衣够长,祁闻渊便只着白色亵衣,俯身将折云公主抱了起来,快步朝寝室走去。
到了寝室,折云立刻从储物戒中取出两套新衣,两人分别换上,祁闻渊看着被淫水和精液脏透的床榻有些头疼。
把床弄成这样,他都没脸去找无上剑宗的人更换……
折云没看出他的纠结,上前一步捏了个清洁法诀,脏乱的床榻立刻焕然如新。
祁闻渊一怔,终于有了点身在修仙世界的觉悟,原来修士可以这样清理房间……
如此说来,他之前对折云说,要抱他去温泉洗身,不就摆明了不怀好意吗?
难怪折云当时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根本不相信什么清理身体的鬼话,明明只要一个小法术就能处理好的事,他却要抱人去温泉……
我去。祁闻渊汗颜捂脸,文化差异害死人,恐怕在折云的心中,他已经是只会花言巧语哄着人上床的形象了……
“道君。”折云打理完毕,含笑望着他道,“明夜我会再来。”
祁闻渊惊愕,但又窃喜,谁不喜欢大美人投怀送抱?
反正他喜欢。
【作家想说的话:】
暂时被榨干了……需要读者大大给我加满油(。)
搞完了发骚的剑君,该调戏一下正经的剑君了,折云剑君醒过来发现自己小穴肿了哈哈哈
第07章高冷剑君发现小穴红肿(玉钗上药/自慰)颜
第7章
折云注视着镜中清冷轩昂的剑仙,依旧是俊朗锋锐的容颜,但如果仔细去看,就能发现眉眼间却透出丝缕媚意。
那是被人狠狠疼爱过才会展现的风姿。
更令折云感到难以启齿的是,这几日每天醒来,身后的小穴都是红肿的。
最初密穴不对劲的时候,他以为是那晚的后遗症。
灵堂那夜,他被下了药,迷迷糊糊就被人肏了穴,醒来的时候小穴红肿尚算正常,他不会治疗法术,只能涂药。
用温水化开疗伤丹药成膏状,折云犹豫良久,取出一根通体莹白的玉钗,抹上膏药,跪坐在床榻上抬起臀,强忍着羞耻捏着玉钗往肿胀的密穴塞。
纤细温润的玉钗挤进因为发肿而紧紧闭合的穴口,药膏微凉,刺激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夹得折云脸上一片绯红。
他早已辟谷,谷道已多年不曾排泄,因此比旁人更加紧窒,没想到昨日先被男人强行肏开,今天又要被玉钗上药……
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折云清晰地感受到玉钗捅开了肠肉,这淫靡的滋味令向来洁身自好的剑君羞赧至极。
折云胡乱地捅了几下,感觉滑腻的药膏差不多已经涂满肠壁,匆匆将玉钗抽了出来。
他撤出的太急,骤然空虚的穴口发出“啵”的一声,然后才缓缓合上。
被这声音羞得颤抖了一下,折云咬住下唇,着急忙慌地提上裤子,又清洗了玉钗,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他是高阶修士,身上的痕迹本就容易消散,更何况用上了丹药,不到一个时辰后穴就已恢复如初。
小穴完全感觉不出任何异样后,折云便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决心忘掉那不该存在的一夜。
至于到底是谁给他下了那种药,只能待处理完师尊的后事再行计较。
但他仍然要去守夜,直到为师尊守满七七四十九天,一进入灵堂,触景生情,那夜的荒唐情事无可避免地又浮上心头。
火热的身体纠缠,沉重凌乱的喘息,祁道君强势有力地桎梏住他,在师尊的灵牌注视下翻云覆雨……
不要想了,他本就有婚约在身,虽然两人之间并无情意,但与他人发生关系仍算得上背叛,为何还会一直想起?
跪坐在蒲团上的屁股不自在地挪了挪,折云不停默念着太上清心咒,这是每个修士入门都要学习的咒语,用于修炼前静心。
渐渐的,他的心情平静下来,开始入定修炼,他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没想到的是,第二日清晨,折云发现自己的小穴再次肿胀了起来,他心中咯噔一下,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先逃回住处上药,先消肿了再说。
却不料起身时他的动作稍微大了一点,不知被谁扯得松垮的衣襟不小心蹭过胸口,瞬间一股逼人的痒意从乳尖炸开。
毫无防备的折云闷哼一声,腿一软又跌坐回去。
这是什么感觉?折云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膛,这才发现左边的乳首看着要比右边的稍微肿一点点,颜色也要更红一些。
就好像是被谁用力吸吮啃咬给咬肿了。
折云难以置信地盯着红艳的乳首半晌,才伸出指尖试探性地轻轻碰了一下,明明只是一触即退,陌生的酥爽滋味却从乳头瞬间蔓延到心口,让性爱经验几乎是一张白纸的折云难以忍受地弓起背脊,低哑地哀叫。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居然哑的不像话,活像叫了一整夜似的。
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为何会如此,折云没有办法,只能拉开衣服不去触碰乳头,指尖挖了一块药膏,极为小心地点在乳首上。
“唔!”冰凉的触感又让他爽了一瞬,折云不敢再碰,好在乳头小小的,那一点药膏已经能完全覆盖住,不用继续抹药。
折云从储物戒中选了一块最柔软的轻云纱,这种布料薄如蝉翼,触感细腻如云朵,用来裁衣穿到身上仿若无物。
从轻云纱上裁下了一截长条,折云小心地用它包裹住敏感的胸部,多缠了几圈,这才安下心来。
处理好胸部的问题,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灵堂里,他在师尊牌位的注视下碰触胸乳得到了快感,还用轻云纱束了敏感的大奶……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袭来,以前连自渎都不曾有过的剑君脸色“唰”地惨白,勉强穿好衣衫,逃也似的飞了回去。
步履匆忙地奔进寝室,折云的心咚咚直跳,缓了片刻,才褪下长裤,撅起屁股,抖着手给小穴上了药,做完这一切后,竟然出了一身薄汗。
小穴和乳头很快就消了肿,折云呆坐了一会儿,决定今夜不再入定修行,他倒要看看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入夜,他照常跪坐在灵堂里打坐修行,但只是假装入定,如果有人进来立刻就会被他发现,可当他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天亮了。
他这次的状态比之前更惨,小穴不仅红肿疼痛,穴口竟然有些合不拢,似乎是被什么粗大的东西狠狠肏了一整夜。
见状折云意识到那个将他弄成这样的存在,比想象中的还要强一些,居然能让他毫无察觉地再次中招。
这次折云已顾不得去想自己是否又在师尊牌位前被人狠操,一阵后怕。
如果那个人是想杀他,那他岂不是早已死了?
到底、到底是谁?
如果师尊还在,他还能请师尊帮忙,但现在师尊已逝,他不敢告诉师门的其他长辈。
自修行以来,折云虽然一心沉迷剑道而不通人情世故,但他向来聪慧,内心知晓在这种事情上,宗门内只有师尊一人靠得住。
终究只能自己解决。
思虑良久,折云在灵堂布置了高级阵法结界,只要有外人闯入,阵法便会发动,将人困在其中。
可第二天醒来,身上痕迹如旧,已经有些习惯的小穴微微外翻,露出一小块艳红的肠肉。
所有手段都失效,折云有些茫然地站在镜子前,里面那个不经意间会流露出些许媚态的男人陌生的让他心慌。
是谁?到底是谁把他变成了这样?若是与他有仇,那个男人为何不干脆杀了他,非要如此夜夜折辱他?
一个人影浮现在脑海中,折云想起那夜他几乎是强行扑倒了祁道君,用身后小穴蹭他,勾引祁道君肏了自己。
他在师尊的灵堂内奸污了好心前来吊唁的祁闻渊。
是的,虽然被操的那个人是自己,但折云一直认为是他逼奸了无辜的祁道君,现在如此诡异的情况,难道是祁道君的报复吗?
祁道君的修为高他一个大段,乃炼虚合道的巅顶大修,如果是他的话,自己确实无法防范,而且即便被报复自己也无话可说。
折云心乱如麻,想到跟祁闻渊的那一夜,细节历历在目,脸颊时而发红时而苍白,呆呆出神了好一会儿,这才强压下纷乱的心思,准备抹药。
玉钗熟门熟路地插了进去,折云如之前一样胡乱捅了几下,但这次却出了意外,钗尖不知撞到了哪里,一股强烈的酥麻像过电一样,折云腰心一麻,沉睡的阴茎跳了跳,居然硬了起来。
“啊……”折云忍不住惊喘出声,这一下似乎激活了早已饱受情欲的蜜穴,肠肉饥渴地蠕动起来,点点爱液泌出润滑肠道,顷刻间便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
陌生而又激烈的快感令人着迷,早就在夜间被祁闻渊奸透的折云虽然没有记忆,身体却早已食髓知味,本能地追逐更多的快感。
捏着玉钗的手下意识地抽动,往那甘甜的一点戳去,钗尖抵住那处,快感猝不及防地到来,折云被戳的尖叫出声,又猛地捂住嘴咽下更多的呻吟。
好奇怪……好爽……为什么会这么爽……
折云第一次尝到这种能逼疯人的美好滋味,不由自主地又用玉钗戳弄骚点。
这是祁闻渊夜晚操他都很少撞到的地方,强烈的快感完全超过了折云的快感阈值,只捅了几下就开始喷水,初次潮吹的折云双眼翻白,死命捂住嘴发出无声的尖叫。
脱力地瘫在床上,折云失神了好半晌,才从这恐怖又陌生的快感中抽离,身下已是一塌糊涂。
折云终于回过神来,像被蜜蜂蛰了一样迅速抽出玉钗扔到地上,动作间又是一阵酥麻快感,肠肉翕动,随着堵住穴口的玉钗拿开,滑腻的淫液从微微抽搐的穴口挤出,床单很快就洇湿了一小块。
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茫然无措的白衣剑君难以接受的用衣袖遮住大半张脸,肩膀微微颤抖,洁白细密的贝齿咬破了下唇,渗出丝丝殷红的血迹。
……
祁闻渊没想到夜夜爬床的折云会在白天来找他,听到院子外清朗的通报声,他诧异地走了出去。
第一眼见到白日来做客的折云时,祁闻渊就感到了不对……或者说,太对了。
这个人能让他立马与书中那个白月光男神对上号,英俊出尘、潇洒淡漠,扑面而来一股高不可攀的疏离感。
像是天边的明月与流云,飘渺不定,无法为人所拥有。
难怪书中主角沐阳暗恋折云那么多年,把人当成心中的白月光,最后成为了一颗朱砂痣,却连告白都不敢。
折云就是这样的光风霁月的剑君,而并非是夜夜来与他欢好的那个艳鬼。
此刻迎着剑君疏冷的目光,见惯他淫乱模样的祁闻渊喉结动了动,下面硬了。
【作家想说的话:】
嘻嘻,下章调戏攀折高岭之花剑君~
解释一下,祁闻渊所知的原剧情除了结局是对的,关于折云堕落的所有真相基本都是错的,不要着急会写清的。
折云从始至终爱的都是现在的祁闻渊,攻受之间是甜甜的纯爱,今生折云只会被祁闻渊一个人睡~
第08章调戏羞涩剑君(言语羞辱/磨肉棒/隔衣舔胸)颜
第8章
面前的是跟自己夜夜春宵的对象,祁闻渊本以为自己天天吃肉已经对他有了自制力,没想到折云只是换了套衣服,然后摆出一副高不可攀的冷冽模样,就把自己勾的神魂摇曳,立刻就起了兴致。
小荡妇,还真会玩。祁闻渊暗骂一句,以为折云是刻意扮成这样来勾引他,难怪会在大白天的找上门来,别说,还真有点刺激。
一想到即将到来的白日宣淫,淫的还是高岭之花的剑君,祁闻渊更硬了。
不想忍耐,祁闻渊上前一步正想把折云拉进房内,却见折云端肃地朝他行了个道礼,清朗的嗓音毫无半点暧昧:“见过祁道君。”
呃。祁闻渊止住了步子,这是在玩什么?他迷惑地回了一礼:“折云剑君。”
“我一直在为师尊后事忙碌,一直不曾来拜访祁道君,还望道君见谅。”
啊?祁闻渊见折云仍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脑中灵光一闪,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折云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他是“初次上门”的正经剑君,看来是铁了心想玩儿点不同的花样了。
那么对应折云现在的新人设,他被动等待荡妇夜袭爬床的人设也得改改,适合正气高冷剑君的CP……那不就是下流霸道的邪修逼奸仙门清冷大师兄的剧本吗?
折云这是等着“下流霸道”的自己逼奸他呢!
了解。祁闻渊自认为正确解析了折云的心思,朝他眨了眨眼示意自己懂了。
折云不知道祁闻渊自行脑补了一大堆少儿不宜的画面,见对方轻佻地朝自己挤眉弄眼,只觉意味深长,似乎在暗示些什么,心中对祁闻渊的怀疑更深了几分。
他暗自咬牙,掩饰住被冒犯的不悦,再次开口:“不知祁道君在椒觞峰可住的习惯?若是有其他要求,不妨示下,我定会……你做什么!”
折云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欺身上来的祁闻渊勾起下巴,大惊之下出手相挡,却被对方抓住反手一扳,双手登时被反折到背后,饱满的胸膛被迫向前挺起。
眼中羞怒之色一闪而过,折云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对方竟敢如此孟浪,正待捏诀反击,却不料挺起的胸膛被祁闻渊重重一撞,刻意碾过被轻云纱包裹的两点。
霎时折云的气息一乱,胸口酥麻,刚捏好的法诀直接被打散。
全然不知自己竟然误打误撞逃过一劫,祁闻渊恶劣地继续磨蹭折云敏感的大胸,吐出的话语粗俗下流:“剑君,你怎么了?怎么被稍微撞了一下奶子,你就像是要爽飞了呢?”
“你!”折云狠狠瞪了他一眼,强忍着想要挣脱,双手却被一条略有些粗粝的长绳绑在身后。
“我什么?”用这几日学会的法术绑住折云,祁闻渊欣赏着向来淫荡的剑君难得一见的羞愤,心中暗暗给人点了个赞。
好活,这隐忍不堪的神情真是太到位了!
仅仅一个不堪羞辱的表情就让祁闻渊口干舌燥,大掌猛地包住折云的窄臀往上一顶,将人整个按进怀中,舔了舔敏感的耳廓,感受到怀中人克制不住的轻颤,继续调戏道:
“是不是觉得你夫君我磨的你很爽?毕竟你的娇奶头骚的不得了,每天不摸一摸,就会痒得受不了……”
连唯一的情事都是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发生的,气质疏冷的折云从来都是被人敬着的,哪里见过这样的流氓,被言语羞辱的直发抖。
什么、什么夫君……折云气得面色涨红,祁闻渊这是承认每夜折腾自己的人就是他了?
肯定是他,否则怎会知晓自己的乳首竟会如此不堪。
而自己的乳首会变成这样,也是被这人轻薄的!
“你、你无耻!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竟然还……”
“什么样子?”祁闻渊轻浮调笑,目光黏在面前高冷清纯的剑君身上,“我把你弄成什么样子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嘛……”
折云眼中怒火愈甚,却因胸口快感侵袭,导致厉色中夹杂他自己都没发觉的媚意,似怒还羞,看的祁闻渊阴茎胀痛,毫不客气地顶在折云胯间。
被这火热的肉茎隔着衣物顶的脑子“嗡”的一声,折云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怎么、怎么会这么硬……完全没有自己的身体早已被奸透的认知,折云心中还想反抗,被奸熟的穴却已经渴望地缩了一下。
察觉到身后的异样,折云的内心被巨大的羞辱充满,他上门来兴师问罪,却被稍微碰了碰就发骚。
他有心一剑捅了这个登徒子,却想到自己跟祁闻渊之间修为的差距,先不说打不打得过这个人,他们争斗起来必然会惊动宗门,到时他被人在师尊灵堂内奸了又奸,还奸的身体发骚的事就会被所有人知道。
到那时,祁闻渊固然可以一走了之,炼虚合道的大修也无人能拦,但折云就要被迫承受所有的责备和他人异样的眼神。
身负婚约与他人野合,为师尊服丧期间跟人乱搞,他会身败名裂,已逝的师尊同样会因为他声誉蒙尘。
折云承受不起这个代价。
理清了利弊,折云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选择,浓浓的自厌情绪翻涌,但他并非自暴自弃只知逃避之人,于是强自稳住声线,低声央求:“道君、道君可否……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哦?什么事不要告诉别人?”
折云咬牙,忍住羞意回答:“与我之间的事。”
“与你有什么事?”祁闻渊满脸疑惑,“为什么不能说?”
“……”被这人的脸皮和无耻惊到,折云明白对方就是想听他亲口说那些淫词浪语。
沉默片刻,见祁闻渊没有退让的意思,他只好垂下眼睫,声如蚊呐地说:“就是……我与道君春风一度之事。”
“春风一度?你是说被我操的合不拢腿的事吗?”折云越是羞涩隐忍,祁闻渊就调戏的越快乐。
听折云文绉绉羞答答地说什么“春风一度”,祁闻渊被他的纯情勾的心痒极了,换做夜晚时早已经按着人狠肏了,但面对羞涩的剑君,果然还是再调戏一会儿再肏更好……
祁闻渊直白的话令折云面色苍白,但耳垂又红的发烫。
“剑君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对我的话有异议,我肏的你不够爽?那确实是我的错,那要不……”祁闻渊拖长了音调,又拿肉茎顶戳折云沉睡的性器,这才说完后半句话,“剑君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把剑君肏爽肏喷水。”
“嗯…!”折云被戳的失声低叫又马上憋住,锋锐的剑眉隐忍地蹙起,竟是显出几分脆弱。
“你答应再给我一次机会了?”祁闻渊故意歪解那半声呻吟,像是得到了允许一样,开始暧昧地用肉棒持续摩擦按压折云可怜的阴茎,“那就多谢剑君体谅了,我一定好好服侍……”
咬紧牙关的折云可以控制自己的声音,却控制不了下身因肉棒奸弄而渐渐起了反应。
祁闻渊的肉棒粗长的不可思议,茎身又硬又雄劲,现在像操弄小穴一样操着他的阳物,直奸的折云面色潮红,不住地想往后缩,却被大掌按着屁股不许他逃。
折云的屁股被固定只能跟祁闻渊紧紧相贴,被迫承受肉棒的奸弄,只有上半身暂时自由,往后仰到了极限,胸肉和腹肌绷得紧紧的。
只想让自由的部位离的更远一些,折云全然想不到他现在背脊后仰的姿势让他的胸乳更加饱满,甚至连宽松的法袍也凸出了肌肉的形状,越发显得诱人。
看着折云笨拙地想要逃避反而把性感的大胸送到眼前,祁闻渊暗暗一笑,低头准确地隔着衣袍亲到微微凸起的乳头。
“啊!”哪想到自己的乳头早就被改造过,隔衣舔乳也能这样刺激,折云又被逼出一声呻吟,瞬间有些脱力。
下面被男人肉棒大力操弄,上面敏感乳首被隔衣吸吮啃咬,快感汹涌而至,哪经过这种阵仗的折云不住摇头,终于忍不住连声求饶:“道君、别弄了,嗯……求你,别……啊……”
察觉自己求饶时也顺便释放了呻吟,折云的眼尾都羞得嫣红,双手被缚在身后无法捂嘴,他只好低头靠在祁闻渊的肩上,张嘴咬住对方的衣袍。
嘴被堵住后,几乎就再也听不见他叫,只偶尔会有隐忍到极致的闷哼泄出,这克制的姿态让人更加想要欺负了。
祁闻渊内心深处的恶劣因子被这样的折云尽数勾出,只想欺负的剑君更加窘迫狼狈。
固定屁股的手不老实地揉捏起来,臀肉紧绷有韧性,不像夜晚放松时那般柔软,但也别有一番风味,那因为被揉而夹紧的臀瓣简直像未经人事的处子,祁闻渊几乎错觉怀中的人真的是从未被开过苞的雏儿。
怎么能这么诱……放荡时是能榨干人精气的艳鬼,守贞时又是青涩纯洁的仙君,两种截然不同的形象在折云身上完美融合,毫无半点伪装痕迹。
‘你是守贞的处子,那我就把你揉成荡妇!’
怀着这种隐秘的心思,祁闻渊撩起外袍将手伸进去,贴着薄薄的裤子,手上的动作越发肆意,时而用力往里按压,时而抓着向外拉扯,间或用拇指掐弄被玩的发红的臀尖,将两团本来紧绷的臀肉揉搓成了各种形状。
被这样揉臀,折云咬着外袍不停用鼻子发出湿润的哼哼,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洇湿了浅紫色的布料。
将臀儿揉软掐红,祁闻渊却还不满足,两片臀瓣狠狠地往外掰开,隔着细绸就摸上了后穴,指头往里戳了戳。
折云蓦地双目瞪大,祁闻渊想肏他!
不行、不行……本来已经半推半就妥协的折云又挣扎起来,再也不顾控制声音,惊惶地低叫:“不要,啊啊……”
怀中人像泥鳅一样扭来扭去,原先被动挨肏的肉茎和乳头因为主人的扭动而胡乱磨蹭挤压祁闻渊,爽的他打了个颤,而折云则是更加不堪,完全控制不住地哑声呻吟起来。
“啊啊……嗯~道君、道君…!”折云害怕地求饶,“别……”他惶恐的视线四下乱飘,“别肏……别肏我……”
朗朗干坤之下,他被男人抱着揉屁股,隔衣舔奶、肉棒互磨,已经在冲击折云摇摇欲坠的底线,现在还要被人脱了裤子肏穴!
这里可是椒觞峰的公共场所啊,青天白日、幕天席地,保不准就有同门御剑而过,要是被人看到他这样的淫态,以后还怎么在宗门内生活?
“道君,求你了……”折云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央求,如果祁闻渊非要在这里肏他,那他就算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也要动手,但他不想走到那一步,横下心又补了一句,“至少别在这里,进房……进房就让你……”
后面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红唇一张一合,也只有隐忍的喘息流露。
祁闻渊着迷地凝视着他羞涩至极的神态,猛地抱紧他嘶声问道:“进房怎么样?”
折云摇头,咬着下唇不肯再张口。
“到底怎么样?”祁闻渊哪肯放过他,一边威胁地用手指在穴口转着圈,一边急促地逼问,“告诉我!”
“不……”
“说出来!”祁闻渊高声命令,疯狂抓揉已经松软的臀瓣,“告诉我……告诉我进房干什么,我就不在这里肏你,说出来,快、骚老婆,快说给我听!”
“呜!”似乎是被祁闻渊一连串的逼问攻破了心房,又或许是对方的保证让他失去了抵抗,也可能是那声骚老婆击碎了他的羞耻底线,折云终于忍不住开口,“进房……进房就让你肏…!”
“骚老婆!肏死你!”祁闻渊粗口羞辱,身下用力撞着折云,依约不再摸穴,而是抓着胸乳狠狠搓揉,里面的乳头已经硬的像小石子,把衣服都顶出凸起。
比唯一一次的玉钗自慰还要强烈数倍的快感磨得折云头晕目眩,实在不愿放荡淫叫,他攀附住祁闻渊,用力朝着对方肩头咬下,身体抽搐,下面的阴茎一抖一抖地射了精。
【作家想说的话:】
祁闻渊:就是喜欢言语调戏羞辱羞涩的骚老婆!以后还要搞!
是谁裤子飞了,是我QAQ
第09章“别想逃”(调戏/舔穴指奸/潮喷晕厥/磨醒)颜
第9章
头一次被肏鸡巴到高潮,折云伏在祁闻渊肩头不住喘息,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刚的淫态,面色隐隐发白。
好骚……他为什么会这么骚……
不知道自己已经修习了双修邪法,邪法开始缓慢地改造了他的肉体,现在除了乳头淫得可怕之外,其他地方也比普通人要稍稍敏感一些,折云以为自己天生就是如此淫贱。
。留淩期就把,无一扒就
难道祁道君夜夜找上门来奸他,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过于淫乱?
这项认知令折云情绪低落,他用力挣开祁闻渊的怀抱,偏头避开火热的视线,清朗的嗓音冷的似冰:“祁道君,您玩够了么,能放开我了吗?”
卧槽,这副被奸淫后心灰意冷又强自镇定的神情也太绝了吧!祁闻渊到现在都还以为折云是在跟他玩情趣,完全处于被勾引的神魂颠倒的状态。
“放开你想去哪儿?”祁闻渊上前一步,极具侵略性的眼神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折云,从裸露在外的纤长脖颈,一寸一寸下移,没入些微皱巴的领口,似是能透过衣衫看到里面如玉的肌肤。
折云被看的后退半步,又强自克制,不至于让自己显得过于弱势,被一个眼神就吓到逃跑。
但祁闻渊的目光实在太放肆了,直勾勾的视线盯着他被揉的愈发丰满的胸乳,坚硬的奶头直挺挺地撑起色情的凸点,那里的布料早就被舔的湿漉漉的,看着像是从里面被流出的液体润湿……
折云想抬手遮住不像话的胸部,但他的双手被捆住,完全无法动弹。
这绳索也不知是哪种法器,他竟然挣脱不开,因为不想跟祁闻渊撕破脸皮,他也就没有强行用暴力弄断。
“你看什么……别看。”折云只能开口拒绝。
“刚刚还让我舔呢,现在连看都不能看了?”祁闻渊勾起一道邪魅的笑意,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就看看而已,剑君也至于如此激动?”
这话说的折云哑口无言,确实比起先前的孟浪,刚刚祁闻渊只是看看他已经很克制了,但实际上他却感觉祁闻渊在用眼神视奸他,如果目光能实体化,他已经被肏透了……
下意识地夹了夹腿根,好在有长袍的遮掩,这轻微的夹腿并没有被人发现,折云稳着声线道:“既然道君想看,请随意。只是能不能帮我解开绳索?”
“可以啊。”祁闻渊出乎意料的爽快,反倒收获折云一个狐疑的眼神,不由失笑道,“我答应给你解开你也要怀疑?”
能不怀疑么?你哪里有信誉?折云心下腹诽,面上不显:“如此,那就麻烦道君了……你想干什么?”
原来祁闻渊在他说话的时候就伸手似乎想要搂他,却被警惕的折云立时叫破,保持着张臂的姿势不变,他有些无辜地说:“你的手捆在后面呀,我得伸过去才能帮你解。”
借口冠冕堂皇,折云一时没有反驳,便再次被人环住,先前意乱情迷时没有察觉到的轻甜冷香萦绕在鼻间,原来祁道君身上是这个味道……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折云羞的蜷缩了一下指头,突然想到:“你不是可以走到我身后解绳子吗?而且这应该是法器吧,一道法诀就能解开,你……”
“啊?是吗?”祁闻渊无赖地反问,手已碰到绳索上。
折云抿了抿唇,不欲在这种小事上横生枝节,便忍了下来,却又感觉对方在自己手腕间乱摸,实在没忍住用肩撞了他一下:“你到底在干什么?”
与人交往不多的折云没有意识到,他这个动作有多像打情骂俏。
祁闻渊闷笑:“当然是……想干你啊!”
说完,在折云发怒前乖觉地扯开绳子,又在软臀上捏了一把:“剑君,你之前可是说了,只要我不在外头肏你,你就乖乖进屋让我肏的。你刚刚被我肏鸡巴肏爽了,我可还硬着呢!”
闻言折云沉默了,他是被逼着说过这种话,但那是权宜之计,他只是不想在外头野合罢了……但他之前没有选择,现在其实也没有。
希望祁闻渊这次肏过了……能放过他。
见折云不语,却又没有离开,祁闻渊心知肚明他这是心里想要又顾忌人设,便主动抓起折云的手往房里扯,装模作样地凶道:
“别想着逃跑,都被我肏透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剑君,你也不想自己每夜在我身下张腿挨肏的事情被所有人知道吧?”
完全把祁闻渊戏弄他的话当了真,折云的心像是沉进无底深渊。
他以后不会次次都要受到胁迫吧?若真是如此,那他跟那些炉鼎有什么区别?
一时他又产生了不管不顾跟人生死相搏的念头,但师尊陨落的真相不明,他非得查个清楚不可,而且他一生追求大道,不想在半途因为这种事而折戟……
如果真的沦落到日日给人暖床的地步,他宁愿忍受这些也想继续修行吗?
不,也许没那么糟糕,祁闻渊总要离开的,那时候就自由了……
折云低着头任由祁闻渊将他拉进房内,像是已经认命了,活脱一个被恶徒欺凌不得不委身求全的悲惨大美人。
祁闻渊早就被勾起了一身欲火,如果不是折云哀求他,早就在外头扒了人的裤子,抱起来狠肏了。
但折云那样求他,他当然舍不得拒绝,只好一路强忍,现在好不容易回了房,立时便捉着折云的手腕粗鲁地将人摔到床榻上。
柔顺的像一个人偶娃娃,折云跌进柔软的床铺里,被人推搡着移到床中心,火热的躯体就压了下来。
他下意识地想要反抗,手动了动又强行收回,抓紧身下床单,默默忍耐。
不要反抗,当初是他连累了祁道君,被报复也是应当的,只要肏完愿意放过他……
折云闭上了眼。
完全不知道身下人复杂的情绪,祁闻渊的肉茎硬了半天都快炸了,现在连前戏的心思都没有,只想操进这口美穴中。
祁闻渊急切地扒下两人的裤子,熟悉身下的健美肉体有多浪,压根儿不用扩张就会自己分泌淫液,扶住自己硬邦邦的肉茎对准位置就想往里戳,却完全进不去。
祁闻渊:?
稍稍冷静了一些,祁闻渊疑惑低伸手摸了摸蜜穴,不是他的错觉,并没有像平日那般湿润好客,反而穴口紧闭,又干又涩。
祁闻渊有些为难,硬闯进去肯定会受伤,但现在箭在弦上,再花心思扩张他又忍不了……
想了想,祁闻渊并起折云两条健壮笔直的大腿抗在肩上,命令道:“腿夹紧。”
早已妥协的折云依言并紧了腿,然后一根滚烫的肉茎就挤了进来。
祁闻渊想快点射过这一回再好好品尝白天正经的老婆,因此急切地插着娇嫩的腿心,整根抽出又重重顶入,很快就把腿心磨得通红。
折云强自忍耐着,被粗暴对待的腿心火辣辣的,谈不上有多少快感,只偶尔能蹭到软软趴在腹部的阴茎,会有一瞬浅浅的快慰。
想要更多……折云狠狠摇了下头,将这个念头摔出去。
片刻功夫祁闻渊就射到了折云的小腹上,略缓了缓,他就迫不及待地分开折云的腿分别架在两侧肩膀上,抬起臀部露出里面的蜜穴。
陡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条件反射地收缩,祁闻渊爱怜地用拇指在褶皱上揉了揉,折云的身子立时颤了颤。
“好老婆,等急了吧?待为夫好好给你舔舔。”
经验稀少的折云没反应过来祁闻渊要舔什么,一股热气喷在肉穴上,随即被什么温软的东西一蹭而过。
瞬时捏紧床单,折云往下看去,一颗头正埋在他的双腿间,顿时意识到他想干什么,舌头就已经舔上了小穴上。
“啊!”折云又惊又羞,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又慌乱松开,他、他怎么能用嘴舔我那里!
满意地听着折云克制不住的喘叫,祁闻渊用鼻头顶了顶股缝,然后伸出舌头去舔滑嫩的小缝。
他舔的格外细致,粗糙的舌苔还时不时擦过股缝深处的穴口,脑袋旁两条健美的大腿被舔的轻颤不已。
“呜……不要……”被唇舌舔穴的羞耻还要远远大于被肏,折云完全接受不了这种淫浪的玩法,连声拒绝,“不要了……求求你,不要嗯……”
一边拒绝一边扭着腰想要逃离,屁股却被祁闻渊牢牢抓住,不允许他逃。
“老婆别怕……”嘴巴还挤在股缝中,祁闻渊含糊地安抚着,也没把拒绝当回事。
他老婆那么骚,根本就不可能是真心拒绝的。
他甚至用手掰开狭窄的股缝,伸长舌尖来回舔舐肛口,很快就舔的小穴热情地蠕动起来,微微敞开了一条小小的穴缝。
舌尖顺着穴缝钻了进去,满是褶皱的穴嘴受惊似的一缩,又被湿热的舌头舔开,软嫩的穴肉经过最初的不适,热情地欢迎起这意外的访客。
祁闻渊早就体验过这口美穴的紧致,没想到连舌头也能被紧紧裹住地吸吮,兴奋地往蜜穴深处挤去。
蜜穴太紧,舌头只能细细地一点一点推着挡路的肠壁往里进,期间还不安分地四面舔顶,每向里推进一点儿,那截肠壁的每条褶皱都会被照顾到。
不一会儿肠肉被刺激的也开始分泌滑腻的肠液,跟祁闻渊的口水一道将蜜穴弄得汁水淋漓。
老婆的爱液原来是这个味道……好腥、好甜,好骚啊这个味儿……
腥甜的淫液像是绝佳的催情药,祁闻渊贪婪地大口吸吮,啧啧的水声淫靡,他越舔越兴奋,自己才射过没多久的肉茎又重新硬了起来。
而折云的穴倒是软了下来,祁闻渊便顺着记忆中的位置精准地舔了上去,他记得那是折云穴内最骚的一点!
从唇舌舔穴开始就不停喘息的折云更是一下被逼出带着泣音的尖叫,随着祁闻渊对准那一点疯狂地又舔又压,仰起头止不住地喘叫。
“不要了……啊啊——呜呜好酸,好酸噫——!”
搭在祁闻渊背上的小腿胡乱地踢蹬,折云弓起身抱住祁闻渊的头,手指插进发丝中,揪扯的祁闻渊头皮发疼。
但这些许疼痛更是刺激的祁闻渊狂性大发,紧紧抓住抖如风中落叶的窄臀,舌头模拟着肉棒插穴的过程,飞速地进进出出,一下一下全都顶在穴心骚点上。
这还不够,配合着舌头奸穴的节奏,他还时不时用牙磨蹭啮咬穴口的一圈褶皱,刺激的小穴不住地收缩,被玩弄的变成熟透的艳红色。
折云不停地颤抖着,如果没有祁闻渊的支撑他早就软倒下去,穴内爽的令人发疯,他暂时忘记了自己是在被人逼奸,只觉蜜穴美得快要融化了。
“啊啊~哈啊——”折云忘情地呻吟,大腿夹紧,屁股主动抬高,情不自禁地往祁闻渊的嘴边送去。
察觉到折云的情难自抑,用舌头就把老婆舔上天的感觉让祁闻渊满足极了,只想让折云更爽,爽到再也维持不了仙君的架子,变成只会哭喘的淫娃。
穴口彻底被舔开,祁闻渊伸进去两根手指,跟舌头一起奸穴。
两根指头捏住骚点又扯又掐,用圆润的指甲剐蹭那点,把骚点玩的都肿凸出来后,舌尖就凑上去温柔舔舐吸吮。
近乎凌虐的亵玩,逼人的麻痒中夹杂着痛楚,然后又被唇舌安抚,来回几次终于折磨的折云落下泪来。
“受不了了……哈啊,啊啊啊……”折云摇着头,双腿已经夹不住,无力地瘫在两边,被祁闻渊的头拱的一耸一耸。
快感累积到令人恐怖的程度,蜜穴已经开始痉挛,祁闻渊便知折云已经到了极限,舌头和手指同时狠狠地朝骚点一压!
“啊啊啊啊啊——”折云发出绵长的淫叫,整个人往上顶起,屁股抽搐痉挛,大量淫液从穴心深处喷溅出来,喷了祁闻渊一脸,一股又一股地喷了近半分钟。
绝顶的潮吹体验立时就让折云翻着眼昏了过去,这才逃脱了对现在的他而言太超过的恐怖快感。
没想到居然把人给舔的爽晕过去,祁闻渊愣了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立起的肉茎,一时也傻了眼。
“好老婆,你不能就这么睡啊……”祁闻渊讨好地凑过去,一下一下轻啜着折云的唇,往下握住对方也半硬的阳物,“老婆你也硬了啊,你不难受吗?”
祁闻渊诱哄着,可惜他不知道白天的折云老婆根本没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情事,是真的晕了过去,一时半会儿根本醒不来。
哄了一会儿发现没用,祁闻渊心有不甘,但看着折云被他弄得一塌糊涂,满脸潮红淫液四溅的模样,到底舍不得为难他。
“唉,我可真是世界上最好最疼老婆的老公了吧……”祁闻渊自我解嘲道,想了想把底下两根硬起的肉棒一起握在掌心。
两人的阳物都很有分量,他的手竟然不能完全握住,还露了大半在外头。
手掌上下滑动自慰,祁闻渊还不时拨开上面的肉皮揉搓里面敏感的龟头,很快折云半硬的肉棒就完全挺立起来,小眼里渗出点点淫液。
扶住自己沉甸甸的肉茎,祁闻渊用龟头对准折云往外流水的马眼,撞了上去。
“嗯……”祁闻渊爽的闷哼一声,连昏睡的折云也本能地一弹。
祁闻渊用老婆的肉棒自慰,来回不停用龟头去肏折云的小孔,那里的淫液越流越多。
折云硬挺的阴茎被肏的东倒西歪,啪啪地打着自己的小腹,雪白的肌肤被自己的阴茎打的发红,虽然还没被真正鸡巴肏穴,整个人已经乱糟糟的了。
发冠歪斜,衣衫散乱,折云白色的剑袍被蹭弄的皱皱巴巴,腰带虽还松松垮垮的留在上面,但下摆被掀起卷到小腹之上,隐约露出小半块丰满的胸膛。
小腹被自己的淫液涂满,漂亮的八块腹肌亮晶晶的,明明是阳刚得不行的完美肌肉,现在看着倒像是天生就该被淫玩的。
这副骚样看的祁闻渊爽极了,劲瘦有力的腰撞得更快更激烈,折云可怜兮兮的蘑菇头被肏的艳红,一突一突的到了释放边缘。
于是祁闻渊两手把自己和折云的肉棒拢在一起互磨互挤,同时上下撸动着,边撸边喘着说:“老婆,我们一起,一起……嗯……”
折云被肉茎的快感给肏醒,迷迷糊糊睁眼看到的就是两根淫水汩汩的大鸡巴互肏,两股滚烫的白精相继射出,喷射老远的精液溅到了他的小腹和胸口,唇上一热,原来还有点点白浊飞溅到自己的嘴巴上……
刚醒就鸡巴高潮,折云的脑子一片浆糊,迷瞪地伸出红舌,舔走了唇瓣沾上的精水。
没想到会看到帅气老婆给自己吃精,祁闻渊被刺激的一抖,又是一股精液从马眼中飞了出来,他下意识地朝前一挺,飞出的精液大半落到折云的脸上。
猝不及防被颜射,折云呆愣当场,刚刚只能自慰的祁闻渊看着被颜射的老婆,又是委屈又是兴奋地膝行几步,还没彻底软下去的肉棒抵在折云的唇边。
“老婆,好老婆,帮老公舔舔,你的大老公也想你想的紧了……”
【作家想说的话:】
虽然老婆爽晕了但还是要继续搞!
第10章心动(草嘴吞精/甜吻哭泣老婆)颜
第10章
唇瓣被灼热的半软鸡巴磨蹭,甚至蹭开唇缝往里挤,淡淡的腥气弥漫在鼻尖。
折云人都傻了,被大肉棒磨唇的事实让他受到了巨大冲击,一时竟然僵在当场。
在祁闻渊现在的认知中,老婆拒绝就是欲拒还迎,老婆不拒绝那就是想的要死,现在老婆盯着他的大鸡巴不说话,肯定是想吃的紧了。
原来老婆这么想要!
天天睡折云,他早在心里将对方当成了自己的老婆,现在折云连白天也肯来给他睡,更是以为老婆也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他们是两情相悦,祁闻渊待折云自然更加温柔体贴,见折云想要鸡巴又不好意思开口,便伸手捏开他的嘴,肉棒小心地蹭进一个头。
“好老婆,我的太大了你含不下,先用舌头舔舔,适应了再吃……”
被龟头强行塞进了齿间,折云终于回过神来,巨大的屈辱感激的他眼眶发红,有心一口咬断这只知道欺辱他的孽根,但牙齿抵在茎身上,却迟迟下不了口。
祁闻渊是炼虚合道的大修,现在肉棒毫无防备地塞进自己嘴巴里,他可没那么傻相信对方真的毫不设防。
他现在咬下去肯定对祁闻渊造不成任何伤害,很可能还会惹怒道君,到时这个霸道的男人不再玩什么老公老婆的游戏,撕下温情的面纱后,他的处境会更加艰难。
什么老婆,哪有这样逼奸自己老婆的人……折云心中痛涩难当,脑海中又浮现起灵堂那夜紧紧拥抱着自己的人影……
那时他敬爱的师尊命牌碎裂,不知陨落在何处连尸首都找不回来。
他紧急从闭关中出来,浑浑噩噩地为师尊操办后事,师尊从小抚养他长大,亦师亦父,尽心教导他修行。
他性子冷冽不喜交际,跟同门的情谊淡薄,除了师尊没有半个亲近之人。
师尊突然离世,他外表镇静淡漠如常,内心却又痛又冷。
那夜他不慎中药,阴差阳错被祁闻渊侵犯,对他而言虽是屈辱之事,但祁闻渊紧紧拥抱他时,冰冷的心也确实被暖了片刻。
那时他心底最深处就隐隐对祁闻渊有了好感和渴望,只是尚在丧期无暇多顾,哪里想到他们的关系竟然变成了这样……
祁闻渊对他的报复和折辱打碎了折云心底萌芽的好感,折云垂眸看着口中的肉茎,终于慢慢松开牙关,伸舌舔了一下。
淡淡的咸腥从舌尖蔓延开来,原来祁道君的味道是这样的……折云胡乱想着,不难吃,气味也并不重,很烫……
“啊,老婆舔的我好爽!”祁闻渊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全然不知自己无意间竟然将亲亲老婆虐了一道,催促地蹭,“老婆,再舔舔,你的舌头好软好会舔……”
耳边听着祁闻渊有些夸张的呻吟,折云俊朗的面庞晕起薄红,犹豫几息,舌尖缠了上去。
他像幼时吃糖葫芦一样来回舔着肉棒,毫无半点技巧可言,但祁闻渊光看着折云张嘴吃自己肉棒的画面就爽的不行,半软的鸡巴瞬间就被舔硬。
不意在自己看来本就很粗长的肉棒还能变得更大,口腔立时就被塞满,折云不得不将嘴巴张得更大,还伸手托住了仍在外头的部分。
唔,怎么这么大……折云难受地想,祁闻渊挺胯往里肏:“好老婆,多舔舔,帮老公含一含鸡巴……”
粗俗的荤话说的折云羞耻难当,他青涩的含住龟头,试探地缩起颊肉,嘴巴嘟起吸吮着。
龟头更硬了,翕张的马眼里流出清液,折云不得不用软舌舔去,那一处是最敏感的,祁闻渊被舔的忍不住往里一撞,凸起的青筋狰狞地碾过软嫩的舌心。
“呜……”折云被插得喘不过气来,嘴巴被热乎乎的肉棒塞满,舌头被戳的发麻。
老婆的口活虽然青涩,但祁闻渊喜欢他,对老婆给予的任何刺激都抵抗不了,迫不及待地在潮热的嘴巴里大肆抽插。
狰狞的肉茎反复摩擦软舌,圆润肿胀的龟头来回在敏感的上颚黏膜滑蹭,直插的折云不住吞咽,但还是有大量口水混合前液从嘴角流出。
折云感觉自己的嘴巴似乎也成了专供男人肏的穴,除了努力张大让肉茎奸淫外别无用处。
粗硕的长茎将整个口腔搅得又酸又麻,最可怕的是茎身上凸起的青色血管和筋肉,每一个都硬挺地刮蹭过湿软的舌头和脆弱的黏膜。
这不是他帮祁闻渊口交舔肉棒,而是被肉棒肏嘴,肏的他满脸潮红,屈辱和快慰交织。
身体是爽的,心里却更痛了,他怎会如此淫贱,被男人用肉棒肏嘴也会爽,难道他真是天生下贱,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吗?
但是、但是祁道君为何要如此对他……祁闻渊是除了师尊以外第一个让他感受到片刻暖意的人,为何要如此折辱他……
口中勃发的肉茎一个深顶,竟然顶开了紧涩的喉咙,腔壁立刻收缩想要将入侵的东西挤出去。
而折云被这一下顶的眉眼痛苦皱成一团,呜咽着用手抵住祁闻渊的胯往外推。
但正在最紧要关头的祁闻渊怎容人拒绝,强势地按住折云的后脑勺固定住,急速抽插了几回,插的折云喉道被撑开,生理性地干呕又被肉棒满满堵住,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眼眶发红蓄满清泪,就在折云错觉自己会被粗长阴茎捅穿喉咙的时候,一股滚烫的浓精冲出大张的马眼射进食道。
精水又浓又多,强行灌进食道令折云被迫吞咽,最后全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吃了鸡巴又吃精的折云终于忍不住身体和心灵双重的痛苦和激爽,隐忍多时的泪水霎时汹涌而出。
闭着眼体会射精后的舒爽,祁闻渊后知后觉地想起他竟然失控地让老婆给他深喉,还射在了老婆的喉咙里……
赶紧将软下来的肉棒小心抽出,祁闻渊就看到折云满脸泪水地咳嗽不止,顿时懊悔不已。
他急忙搂住折云迭声道歉:“剑君,对不起我没控制住,喉咙肏疼了?受伤了没有,快让我看看,对不起,你的小嘴太爽了,我实在没忍住……”
一边道歉,祁闻渊一边紧张地捧住折云的脸庞,诱哄道:“乖,张嘴让老公看看,受伤了就让老公给你上药,啊,老婆先把精液吐出来……”
精液早就吞进肚里了,哪还吐的出?折云委屈羞愤极了,祁闻渊这样温柔劝哄让他压抑良久的情绪猛然爆发。
“谁是你老婆?!” 折云的嗓子被肉棒插得又哑又涩,即使凶人也性感的不得了,“又没有成亲,你凭什么叫我老婆?”
祁闻渊被他的突然爆发吼傻了,无措地眨了眨眼,成亲?折云是想跟他成亲?
顿时一身大红嫁衣的折云形象在脑海里跃然而出。
不同于夜袭时所穿的轻薄红纱,嫁衣必然是华丽繁复又端庄的,但本应清纯守贞的新娘实际上是个荡妇,浑身上下都被奸透了,也只有层层叠叠的厚重嫁衣能遮盖身上暧昧的痕迹。
但是衣衫一脱,就能把底下淫乱的身子完全看透。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意淫穿嫁衣洞房,折云崩溃地控诉:“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要如此羞辱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无尽的委屈和酸涩令折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什么强大淡漠的剑君形象,什么流血不流泪的内心守则,都给他滚一边去!
“道君,你为何要这样伤害我……”趴伏在凌乱的床榻上,折云脸埋在枕头里蜷缩成一团,止不住的泪水晕湿了枕套,浑身颤抖如飘零无依的落叶,一个英俊洒脱、健美高大的男人此刻看起来像易碎的瓷器一样脆弱。
“我不明白……呜呜,我不明白啊道君……”
折云语气哽咽,连日来失去师尊和莫名被人奸淫的恐惧不安,被想要亲近的男人像对待下贱玩物一样肆意轻薄折辱,击碎了他摇摇欲坠的心房。
曾经他的心除了大道一无所有,感情上单纯的如同一张白纸,能被浓郁的爱意在上面画出繁花似锦,也能被重视的人轻易撕成碎片。
他被俊美的男人抱着又摸又肏,还被舔穴舔的潮吹喷水,做尽了亲密之事,对方却只是把他当成可随意亵玩的下贱玩物。
“道君……道君……!”
祁闻渊呆愣跪坐在床上,所有旖旎的想象都不翼而飞,耳边回荡的声声控诉几乎把他冻僵。
怎么回事,折云怎么哭成这样……这不可能还是角色扮演,他哭的这么惨!
简直要把他的心都哭碎了……
“别哭了……”祁闻渊被折云的泪水烫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他抱起折云,小心地用衣袖去擦他的泪,边擦边啄吻他哭泣的眼,焦急又笨拙的哄,“乖,为什么要哭?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折云感受着眼皮上落下的一个个轻吻,温柔的像是亲在他的心上,这般小心翼翼似乎在对待一件珍爱至极的易碎品。
真挚浓烈的怜爱之意完全将他包裹,内心的苦涩渐渐被抚平,另一种蕴含着甜蜜的酸胀慢慢充满整个心房,陌生的情绪令折云有些恍惚。
这是什么感觉?雀跃又难受,渴望着什么又害怕被人伤害。
轻柔的吻从眼睛上逐渐下移,吻去了残留的泪痕,最后落在刚刚被爆肏的红肿丰唇上。
折云心中一紧,感觉到温软的唇瓣贴着他摩挲啄吻,下意识地启开嘴,一条热舌就灵活地钻了进来。
“嗯……”折云被闯入的舌头轻轻一撩,溢出低吟。
祁闻渊这次的吻并不激烈,含住折云的唇瓣细细舔舐,又卷着里头害羞的软舌攀缠共舞,他存了抚慰的心思,因此格外含情脉脉。
折云哪曾被人如此吻过,登时沉溺于这份柔情蜜意,乖乖伸出舌头让人狎弄。
见他如此乖顺,祁闻渊更是心动不已,时而轻柔舔舐,时而含在嘴里吸吮,勾着折云的舌尖交缠,好似两人的唇舌在缠绵交合。
来不及吞咽的口涎自嘴角溢出,稍稍分开的时候,牵出丝缕亮晶晶的银丝,泛着淫靡的润泽。
一吻结束的时候,折云双眸雾蒙蒙的,茫茫然望向祁闻渊,已是醉在这旖旎气氛中了。
“剑君,你刚刚到底怎么了?”见人被哄住了,祁闻渊这才继续发问,“我没有想羞辱你啊,这不是床笫情趣吗?你不也是很喜欢的?”
“……谁喜欢了!”被反打一耙,折云心里刚刚升起的那点复杂旖旎的粉色小泡泡霎时被戳破,他动了动,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明明是你非要我……”
“好好好,是我的错,剑君不喜欢,以后不做了。”祁闻渊只好顺着话说,顿了顿还是疑惑道,“可你晚上真的很喜欢啊,你明明就喜欢我说荤话调戏你,还喜欢我用力肏你,喜欢我把你肏的淫叫一整夜……”
“别说了!”被泪水洗过显得格外澄澈的双眼凶狠地瞪着祁闻渊,折云暴躁道,“你胡说八道乱编些什么东西?我什么时候喜欢你调戏……”
其实确实喜欢他调戏自己,折云心虚一瞬,后面的话复述不出口,继续凶他:“反正我没说过那些话!道君,我敬你是炼虚合道的前辈,请前辈自重,少说些不知所谓的话!”
折云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他没说过喜欢,你别满嘴胡言乱语,要点脸吧!
祁闻渊虽然觉得自己确实在床上进化的不大要脸了,但那也是因为老婆喜欢他不要脸啊!
要不是他喜欢折云,折云也喜欢他开黄腔,他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人玩情趣!
“折云,你到底怎么了,你说过你很喜欢当我的婊子……”
“我、没、有、说、过!”折云一字一顿地重复,“我不可能那么骚!”
祁闻渊哑然,老婆,你到底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作家想说的话:】
好喜欢把折云整哭……以后应该还会多次搞哭哭老婆
下章白天的老婆要发现晚上老婆的存在了,要吃醋了嘻嘻
第11章“你夫君草的我很爽”/吃醋/黑化预兆颜
第11章
不过这种质疑老婆的话祁闻渊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现在折云这么凶,他怀疑自己再说下去会挨揍。
毕竟他顶着炼虚合道大能的名头,实际上压根儿不会几个法术,被折云剑君揍的话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让着老婆是情趣,但真打不过可不行。
想到这里,祁闻渊夜夜沉沦温柔乡而放松的心神又绷紧了,还是要好好把塔主的功法捡起来才行。
一番鸡同鸭讲的小情侣式吵架后,两人之间的气氛略微缓和了一些。
折云止住了泪,想到先前自己被肏嘴吞精崩溃哭泣的样子,羞得整个耳朵都红的发烫。
他怎么就突然崩溃了呢?还是在欺负他的人面前……好似他内心深处笃定祁道君会在意一样。
对着真正的敌人,他是绝不可能露出那种脆弱姿态的,因为敌人是不会怜惜他的,在敌人面前哭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只有在意自己的人才会被他的泪水打动,他也只会在这个人面前哭泣。
一旦理智回来,折云的智商就上线了,非常敏锐地破开了之前放纵自己崩溃哭泣的核心逻辑。
原来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内心深处,其实是信任祁道君的吗……潜意识中觉得他不会真的伤害自己,笃定他会心疼自己,这才……
折云偷瞄了祁闻渊一眼,突然感觉自己先前可能是在恃宠而骄。
怎会如此!折云闹了个面红耳赤,他为何会对显然欺负了自己的人撒娇啊……
虽然他确实对祁道君有些好感,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也许……是因为被祁道君那样温柔又炙热的拥抱打动了?
毕竟虽然祁闻渊是逼奸了他,但并没有真正伤害他,情事激烈却温柔,确实把他搞的很爽,那些荤话让他害羞极了,但也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只是祁闻渊太过霸道,完全没考虑过他的心情让他感觉自己像个下贱的玩物。
但对方也解释了那些都是床笫间的情趣,没有故意折辱他的意思,仔细想想,祁道君在玩他的时候,看过来的眼神里总是充满了爱意。
原来祁道君对他做这些事并不是在报复,只是想要他……
祁道君喜欢他?也是因为灵堂那夜吗?祁道君也和自己一样,因为那夜相拥的温暖而心生情愫?
祁闻渊看着折云的脸色时红时白,仔细观察其中并无厌恶仇恨,半是羞耻半是恼怒,心下也松了口气。
就说嘛,虽然他没忍住深喉射嘴不太好,但折云怎么可能真的会生气难过啊!
“剑君,”祁闻渊颇有些哀怨地开口,“你之前哭的我差点喘不过气来,魂都被你吓飞了,你怎么能这样吓我……”
折云大窘,先前崩溃哭泣是真的,但恃宠而骄也是真的,现在又刚刚察觉了自己似乎喜欢祁闻渊的心意,实在没脸细细剖析自己的心路历程,便讷讷不言。
见折云似在害羞,祁闻渊也没有揪着不放,眼珠一转提议道:“剑君,你身上弄得好脏了,我抱你去屋后的温泉清洗如何?”
折云不假思索地回道:“为何要如此麻烦?一个清洁咒就好了。”
祁闻渊:“……”
怎么回事,老婆怎么不半推半就跟他去温泉了!老婆跟谁学坏了???
“剑君,你怎的这样无情!”祁闻渊控诉道,“是温泉不舒服吗?还是我之前在温泉洗的你不够爽?”
折云:……洗的不够爽?你确定你说的是洗澡?
他这才意识到,原来刚刚祁闻渊邀请他去温泉并不是为了清洗,而是……难怪他拒绝后,祁闻渊会这样失望。
……其实他也隐隐有点失望,都怪他没经验,嘴太快了,应该不说话把一切都交给祁道君。
今天被玩了这么久,但还没有真正到最后一步……折云明了自己对祁闻渊的情愫后,也隐隐有些期待。
他倒不是贪恋被肏穴高潮的绝美滋味,而是渴望被火热的怀抱紧紧拥住,缠绵缱绻的温情。
他只是太缺爱了。
但现在要让他主动提出去温泉清洗,脸皮薄的剑君又拉不下脸。
“老婆,我要闹了!”
折云招架不住,心想你就不能强势点直接把我抱过去吗?我还能反抗吗?先前的霸道去哪儿了?
但祁闻渊没有能把握住他渴望又不好意思的心思,折云只能无奈地蹙眉道:“我什么时候让你洗过澡了……道君,你不要耍无赖。还有……我不是你老婆。”
现在明明还不是,哪有还没完全确定关系就叫老婆的啊,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答应给你做老婆啊,折云多少带点羞恼地想。
念及此,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些真的都是祁道君胡编的?要是专门编来逗弄他的话,说几句就得了,为何不依不饶?
先前他的情绪不稳,被祁闻渊突如其来的一连串亵玩打了个措手不及,根本无暇去思索其他,现在心结被解开,立时就察觉到了不对。
折云跟同样觉出异样的祁闻渊对望一眼,同时沉默了。
半晌,祁闻渊有些不确定地问:“折云,我现在很正经跟你交谈,你老实回答我。”
这样正经的态度让折云莫名紧张,他郑重地点了下头。
“那好,那么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说过要被我肏成小婊子这种话?”
折云:“……没有!!!”
“那被我肏的好爽,爽的要坏了呢?”
“没有!”
“那,道君,骚奶头好痒好想被吸呢?”
“你到底在说什么东西!!!”折云羞耻的脸上都快冒烟了。
祁闻渊一脸严肃:“我是问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两人面面相觑。
“啊……”祁闻渊不可思议地盯着折云,“你没有天天晚上来爬床的记忆?”
“我什么时候爬床过……”虽然喜欢祁闻渊,但这种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折云皱眉,“你的意思是,不是你每夜偷偷潜入灵堂肏我,而是我夜夜来椒觞峰自荐枕席?”
他思考的太过认真,连亲口说出“肏我”这种词都没有意识到。
闻言祁闻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他哀叹一声捂住脸:“也就是说,在你的记忆中完全没有夜夜与我欢好的印象,所以你今天根本不是来找我上床的,你真的只是来拜访我,但我却不顾你反抗强奸了你?”
折云的脸微微一红,低头不语。
“天啊……”祁闻渊感觉现在轮到自己崩溃了,他都做了些什么啊!
绑住折云的手强奸他的鸡巴和奶头,用公开两人关系来威胁折云进寝室卖身求和,抓着折云的大腿狂肏腿心,羞耻至极地舌奸指奸折云刚开苞不久的小嫩穴,把人奸的喷水晕厥。
最后他还强迫折云给他口交,被他深喉内射吞精……
完了。
祁闻渊掩面,感觉自己没脸见人。
折云没一剑把他捅个对穿都是对他爱得深沉啊!不,应该是被他的威胁吓到了……他居然把折云吓得委身求全!
“对不起,折云剑君,之前我真心以为你是我老婆才那样对你的,不是故意想羞辱你,我以为你在跟我玩情趣,想假装被我逼奸……”
“道君。”听不下去祁闻渊越说越露骨的道歉,也没脸继续纠缠刚刚的事,折云打断他的话,追问道,“我真的夜夜来找你?那你可有察觉那个我的神魂有何不同之处?你觉得会不会是哪个陨落的大能夺舍?”
以他的修为,一般的孤魂野鬼不可能近身,更不可能悄无声息地占据了他的肉体。
如果他被人夺舍,神魂与肉体会有不吻合的迹象,作为道境大修的祁闻渊一定能看出来。
“不是来夺舍的!”祁闻渊断然否定,第一反应就是维护晚上那个魅惑的红衣剑君,“他是个很好很可爱的人,怎么是可能夺舍的邪修呢?还请剑君不要误会。”
折云看着祁闻渊一点儿怀疑都无地替夜晚的他辩解,显然是担心他会对晚上的“折云”不利,一时被堵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中突然闪过一丝明悟。
祁道君如此维护那个人,是……喜欢他吧?
刚刚祁道君也说了,是把自己错认成晚上那个“老婆”,才会对他极尽调戏,肏他舔他,哄他吻他,把他奸到高潮喷水,就算哭着求饶也控制不住要继续肏他。
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以为他就是那个老婆。
可笑他之前还一本正经地反驳自己不是祁闻渊的老婆,没想到还真不是。
其实祁闻渊想要的根本就不是他。
猛然认清了这个事实,折云的心蓦地抽痛,胸口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地揪住胸口衣衫,甚至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煞气翻涌,扭曲的神情破坏了那张端正英俊的面容,这一刻他倒不像正直疏冷的剑君了,反而像充满戾气的恶鬼。
一闪而逝的崩坏表情被祁闻渊捕捉到,心下吃惊,莫非折云深恨夜晚那个红衣剑君的淫浪,想要杀人不成?
祁闻渊认为白天与黑夜的折云其实是同一个人的两个人格,他不知道怎样才能消除其中的一个人格,但保不准正宗的虚境剑君折云懂得这种法术。
现在白衣折云知晓了夜晚折云的存在,又恨对方淫浪,说不定能杀了他……
一想到夜晚的折云很可能无声无息地消失,祁闻渊顿时急了,晚上的红衣剑君虽然骚,但却是他的亲亲骚老婆啊,怎么能就此消失?
“折云剑君!”祁闻渊急切恳求道,“他真的对你没有坏心,其实他就是你,只不过是你的第二个人格罢了,你能明白吗?不是什么外来的野鬼邪修,我保证他不会伤害你,你别动他行吗?”
指尖蓦地掐进掌心,折云的面皮绷紧,强忍心口尖锐的疼痛,勉强稳住声线问:“祁道君……是要保护他?”
“是的。”祁闻渊点点头,又补充道,“我知道折云剑君你会感到困扰,不过请剑君放心,我会看好他,他的存在不会让别人知道,他也绝对不会把我们之间的事说出去,你的声誉不会受到影响。”
晚上的自己那么骚,折云肯定会害怕这件事被别人知晓,那么祁闻渊只要保证看好红衣折云就好,这样的话,想必剑君就不会非要让他老婆消失吧?
他下意识的觉得晚上的老婆肯定不是白天折云剑君的对手,老婆那么娇那么依赖他,怎么跟虚境剑君对抗啊。
“祁道君真是体贴。”折云冷冷地说,“但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因为他是我的道侣。”祁闻渊郑重地回答,没用“老婆”这种不够正经的称呼,“剑君应该了解道侣的重要性吧?这种事说出去对他也没好处,我当然要保护他,绝对不会泄密。”
“哦?道侣?你们已经结契了?”折云的声音更冷了。
祁闻渊以为他对自己不知情时与旁人结契的事不满,忙解释道:“还没有,但他是我心里认定的道侣,剑君请放心,你不同意的话,我们不会擅自用你的身体结契。”
道侣结契与凡人成亲不同,凡人成亲只有一纸婚书,但道侣结契以天地为证、灵魂为契,两人神魂相连,想要断契两人都会被契约反噬受伤,其中一人若是不幸陨落,另一人也会受到重创。
因此很多道侣并不会真正结契,只是口头上以道侣相称,方便以后能够无损害地分道扬镳。
听到两人还未结契,折云的表情略略放松,祁闻渊瞧着暗道果然,还好没结契,不然剑君真的要生气了。
他这副小心翼翼偷摸观察的神态落到折云眼里,就是他极为担忧老婆,生怕自己对他的老婆不利。
于是折云内心又气了一场,喊他老婆的时候叫的亲亲热热,不顾他的反抗把他翻来覆去玩弄的汁水横流,发现认错了人立刻翻脸变成正经道君,对着他规规矩矩的像个不近美色的天阉。
这么喜欢老婆,怎么认不出他们的区别呢?为什么要来撩拨他,对他那么温柔,撩的他心神浮动,让他清晰地认识到——
他喜欢他。
折云的心口酸涩刺痛,无法抑制地对夜晚的自己产生了嫉妒,晚上的他究竟是什么样的,才能让祁道君如此倾心。
“道君,”折云的声音略有些抖,“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的事?”
“啊。”祁闻渊有些不好意思,但折云相问又不好不答,想了想简略地道,“就是灵堂那晚后……咳,我就挺中意他的,后来他每天晚上都来找我,就喜欢上了。”
折云听得差点目眦欲裂,掌心被他掐出了血。
灵堂那晚……是他啊!那天被祁闻渊抱在怀里破了处用大鸡巴狠肏的那个人是他!!!
为什么明明先认识的是他,最后却喜欢上了别人……
登时一股血腥之气涌上喉头,折云眼前黑了一瞬,好在他是躺在床上拥着被子跟祁闻渊对话,否则那一下肯定会被人察觉到不对。
‘是我!那天晚上的人是我!你喜欢的人应该是我!’
感情叫嚣着朝他怒吼,但折云强行用理智压下了这股冲动,不论那夜是谁,祁闻渊爱上的都是后面那个人不是吗?
现在他再跳出来说最初的人是他,还有什么意义呢?
难道是还想听祁闻渊尴尬地说一句“对不起”吗?
一时有些意兴阑珊,心中的高傲不愿自己在祁闻渊面前示弱,折云定了定神,神情冷淡下来:“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是啥意思?
面前的人又变回了院外刚见面时那个淡漠出尘的虚境剑君,甚至要更冰冷一些,冷的似乎能将试图靠近的人都割伤,看的祁闻渊心里不安。
“折云剑君,你……是答应我不会伤害他了吧?”祁闻渊迟疑地问。
折云扫过来的目光如碎冰般锋利寒冽,声音冷淡:“那就要看道君表现了。”
“啊?”祁闻渊一怔,折云这满满的黑化boss气息是什么情况?“折云剑君,你是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折云不答,掀开被褥下了床,一身不堪描述的爱痕昭示着之前两人激烈的床事。
祁闻渊立即背过身避嫌,口中仍在道歉:“真的很抱歉,你如果要怪的话怪我就行了,是我……咳,强迫了你,任打任骂,我绝不还手,请你别伤害他……”
折云见他此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用词也文雅不少,跟先前狂奸他的人截然不同,絮絮叨叨地将所有责任揽在自己身上,生怕他伤害那个人半分。
还真是疼爱老婆呢。
自嘲一笑,折云心念一转便换上了整齐的衣袍,高阶修士本就不必要亲自动手穿衣。
但因着心底隐秘的念头,折云没有用清洁咒处理身上的淫液和精水,甚至也不打算治疗被磨得红肿的乳头、阴茎和布满指印的屁股。
他想把这一身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完整留给将在夜间醒来的那个人。
你的夫君?你的道侣?肏的我很爽。
【作家想说的话:】
家人们别慌,这篇文虐的表现就是抓起来爆炒一顿,一次不够再炒一次,两个人的修罗场,白天黑夜互相吃醋爆炒~
晚上还有一更,下章夜晚折云吃醋求草hhh
第12章“对他做了什么,我也要。”(吃醋/强奸play)颜
第12章
夜幕悄然降临。
折云醒过来时就发现了不对,身体很不清爽,乳头和阴茎似乎被狠狠疼爱过,而且之后没有上药治疗,已经肿了起来,衣物摩擦间传来些微刺痛般的快感。
私处黏糊冰凉的,显然是被玩的流水后却没有清洗过,已经干涸的淫液糊满了下阴,很不舒服,但又莫名淫靡。
他昨夜是被玩了一个晚上,但每次他都会好好洗掉这些痕迹,现在身上的这些……不是他弄的。
“他肏了我,肏的我很爽。”那个人用身上的爱痕向他炫耀示威。
带着媚意的英俊容颜立刻扭曲,狰狞凶狠,戾气横生,如果祁闻渊在场,马上就能发现他与白天的折云,那一瞬崩坏的神情如出一辙。
晚上吸人精气的艳鬼和白天只可远观的剑仙,吃醋嫉妒的心是一模一样的。
折云腾地起身,唤出飞剑急匆匆去了椒觞峰。
……
祁闻渊有些坐立不安地等待着,白日里意外得知了折云的秘密,他真担心折云恼怒之下真把他老婆弄没了。
但白天时他与折云不欢而散,白衣剑君离开前隐隐有了黑化倾向,他不敢追上去,怕逼得太紧真把人惹毛了,现在只能焦急不安地在房里等候。
如果今夜红衣剑君照常前来,那就证明折云剑君虽然恼怒,但还不到愤而杀人的份上,他就可以暂时安心。
若是今晚红衣剑君不至……祁闻渊的眸色暗了暗,那么,就算可能打不过,他也要上折云的皓月峰讨个说法。
祁闻渊一时看看窗外天色,一时反复整理自己的衣衫,整个人都透出焦躁的气息。
直到月上中天,一抹鬼魅似的红影自窗边一闪而过,眨眼间红衣剑君就出现在房间中。
“折云!”祁闻渊大喜,激动下根本没看清今夜老婆锋锐的神色,上前几步一把将人拽进了怀中,“折云,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我好想你!”
原本含怒的折云微微一滞,紧紧拥住他的怀抱热烈,令他的暴戾的醋意稍稍平复了一些。
但祁闻渊抱着他亲昵地蹭蹭的时候,很容易就隔着衣服蹭到了他还肿着的敏感奶头,一想到奶头肿这么大是谁干的,折云就醋意大发。
“道君。”夜晚的折云从未有过这么冷的声音,听得祁闻渊暗暗叫苦,白天的剑君已经够冷了,怎么晚上的老婆也这样?
然后他就听见夜晚的老婆毫无感情地问:“你肏了他?”
“!”祁闻渊顿时就知道他指的是谁,慌张地想为什么老婆会知道这件事,白天那个明明就没有夜晚的记忆啊?嘴上支支吾吾,“呃……那什么,你听我解释……”
见祁闻渊心虚的样子,折云又醋又觉得自己没道理。
前世他自己就是被无数人奸过的婊子,又有什么资格要求祁闻渊为他守贞?
更何况,那也是自己……白天那个幸福天真的一无所知的自己。
他清楚白天的折云有多耀眼,纯洁、高傲,实力强大又洁身自好,如高岭之花一般不可亲近,这是他曾经的样子。
祁闻渊会喜欢白天的自己实在太正常不过了,总比他现在这样淫荡下贱的婊子要好多了。
折云垂下眸,淡淡道:“你喜欢他……也正常。我不怪你。”
“啊?不不不!”祁闻渊不是缺心眼,哪里听不出这阴阳怪气的反话,连忙把老婆抱得更紧,讨好地说,“我喜欢你!”
这话其实有点怪,他一直觉得白天黑夜两个折云都是同一人,只要是老婆他都喜欢,但夜晚的老婆明显在吃白天剑君的醋,他可不想往枪口上撞。
反正两个折云不可能碰面,哄哄老婆怎么啦?
红衣折云不大相信这话,就像是公主和婊子摆在一起,任何人都会喜欢公主吧?
不过祁闻渊既然愿意哄他,他自然也是开心的,抬手摸了摸对方的头。
见老婆终于肯碰碰自己了,祁闻渊略舒一口气,又解释了一句:“我没肏他……嗯,至少没做到最后一步,我发现他不是你之后就没有再碰他了。”
“哦?那你都做了些什么?”红衣折云的语气听不出什么异样,手上仍旧缓慢地抚摸着祁闻渊的头,像摸什么小狗似的。
“我……”祁闻渊欲哭无泪,“真要我说嘛?别了吧。”
“我想听。”折云不容置疑地回答,轻笑一声,“我了解那个人,最是清高不过,他怎么会让你玩他的?”
“呃……”祁闻渊实在不想说,察觉到抚摸他的手轻扯了下头发催促,这才认命地哼哼,“就是……我把他认成了你,我以为是你过来跟我玩情趣嘛,就……”
“强奸了他?”折云笃定道。
“……是。但是我没肏他的穴!”祁闻渊强调道。
“这样啊……”折云意味不明地感叹,祁闻渊提心吊胆地听着,老婆好像生气了怎么办?
呜呜,到底为什么晚上的老婆会知道白天的事啊!这不公平!
“老婆,要不、要不你打我吧。”祁闻渊垂头丧气地说,“或者你想怎么出气,我都依你。”
“真的吗?”
“嗯,都随你!”祁闻渊豁出去了,只要老婆消气,让他干啥都行啊,他就是喜欢老婆,没的说。
红衣折云又是轻笑一声,笑声又低又哑,勾人的不行,祁闻渊几乎是在听到的瞬间就硬了。
两人紧抱在一起,谁起了反应另一人立刻就感觉到了,折云又笑,这次还是贴在祁闻渊的耳边低笑,低沉优美的男音直往耳孔里钻,祁闻渊被刺激的鸡巴跳了一下。
然后就听见折云用这种魅惑的声线道:“我也想要。”
“啊?”祁闻渊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折云舔了一下他的耳蜗,意有所指地用下身顶了顶他的鸡巴,用气音喘道:“被你强奸。”
“!!!”祁闻渊震惊了,被狠狠勾引了,硬炸了!但他的理智还在,硬着头皮拒绝,“这不大好吧……”
“嗯?”折云抬起修长紧实的大腿在他腰间暧昧地磨蹭,用鼻音哼了哼,立刻勾引的祁闻渊神魂颠倒,鸡儿梆硬。
“你……”祁闻渊被老婆勾引住了,有些悲愤地说,“你这样骚,怎么强奸啊!你这是在为难你老公!”
“那你说的什么都依我,什么都能为我做的……”折云刻意压低的声音又撩又魅,轻缓拉长的吐字每一声都像在撒娇,“你是在骗我吗,夫君?”
这一声“夫君”几乎沉哑的低不可闻,尾音却娇媚地上扬,像是挂着香甜饵食的小钩子,勾的人心痒难耐。
祁闻渊被喊到了心坎上,虽然晚上的老婆骚,被肏爽了也胡乱喊过夫君老公什么的,但次数很少,现在清醒的状态下叫夫君,别有一番风味。
“但……”祁闻渊有些动摇。
“想想办法嘛,老公……我想要……你都强奸了他,为什么不肯强奸我?你是不是更喜欢他?”红衣折云醋意横生,隐藏在娇嗔下的是爆棚的占有欲,白天的那家伙有的,他也要有!
“怎么会,我最喜欢老婆了……”
“那你就强奸我!”折云不容拒绝地命令道,直直盯着他又补充了一句,“白天你是怎么玩他的,也要全部说给我听。”
“啊?还要说?”祁闻渊有些头疼,但他同样也被诱惑的不行,白天没能真正奸到折云剑君,夜晚续上也不错,虽然难度有点大,但老婆想要的不能说不行,“那好吧。”
想到马上要强奸自己的骚老婆,他也是一阵心猿意马。
要怎么才能把老婆奸爽呢,还要说对白天剑君做的事……想了想,他有了点大概的思路。
“哼!”祁闻渊突然沉下脸冷哼一声,伸手一把将折云推开,手掌正按在那对硕大的奶子上,高高肿起的敏感奶头恰好被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随着推搡的力道从指缝中脱出,又重新挤进去被夹住。
“啊~”折云一下便麻了半边,顺势随着祁闻渊的力道往后退去,直到后腰抵到书桌边沿,然后被捏着奶子压倒在书桌上。
“呜、疼……”折云被推倒的时候手肘磕到实木桌面,其实只有一点点疼,但也稍微有了点即将被强奸的氛围,他便进入角色娇喊起来。
祁闻渊心知肚明这点小磕碰对于虚境剑君来说还比不过掉一根头发严重,不去搭理,五指张合大力揉弄起硕大的胸肌来。
虽然隔着衣服但也敏感的不行,折云半是演技半是真情实感地伸手推拒,一张俊脸泫然欲泣:“不要……不要捏我的奶子呜……疼……”
“疼?我看你是爽吧!”祁闻渊讥笑道,“隔着衣服揉就这么爽,奶子还这么大,被多少人揉过了?”
“没有,没有被人揉过……”
“小骚货,还说没有?”祁闻渊直接将衣襟拉开,露出里面高高肿起的奶头,深红的乳晕也比以前大了不少,他夹起两个樱桃大小的奶头,扯得高高的给折云看,“小骚货,奶子这么大,你敢说不是被人玩成这样的?”
“啊啊……”骚奶子被手直接碰触,又夹又扯让折云爽的不停拱胸,“别扯了,啊~~要被扯断了呜……”
“断个屁!你自己看看你这浪样!”松开乳头任其“啵”的一声弹回,祁闻渊用力揉捏两块饱满的胸肌,坚实的肌肉很快被揉的绵软,被随意捏成各种形状,揉的折云呻吟不断。
拇指抠着红艳艳的奶头,像摇杆一样往各个方向拨弄,时而挤压进丰满的肌肉中,时而被指甲快速刮蹭,玩的连奶孔都张开了,如果有奶水的话肯定早已喷溅而出了。
“啪!”祁闻渊恼怒地扇了骚奶头一巴掌,扇的折云猛地一跳,胸脯高高顶起,啊啊地尖叫起来,“为什么不出奶?说,是不是被别人吃完了!”
“不、不是,啊啊啊啊~别打,别打我的骚奶子呜呜……”折云拼命摇着头,奶子被打底下阴茎居然吐出一股精水,被长袍遮住,爽的他呼吸急促,一对大胸颤个不停。
他抓住祁闻渊的手臂娇声求饶,“奶头要被打坏了啊啊……没有呜,本来就没有奶嗯——”
“我不信,奶子这么大会没有奶?”祁闻渊不相信地继续扇巴掌,抽打奶头变的更加肿大,可怜兮兮地被扇的东倒西歪。
突然,祁闻渊放下了手,又疼又爽抖个不停的折云还没能歇上一口气,被玩弄的涨大到几乎碰一碰就会破皮的奶头就被含进了潮热的口腔里,粗糙的舌苔卷过乳头,逼人的快感瞬时在奶尖上炸开!
“啊啊啊——”折云高声尖叫,一头墨发在桌面上蹭的完全散开来,“不要、不要舔啊~~嗯呜……怎么这么会舔,舔的奶子好奇怪啊~”
嘴巴将深红的乳晕也一道含住,牙齿在乳晕上又啃又咬,舌头则卷着奶头使劲吸吮,恐怖的吸力顺着张开的奶孔往里作用,折云有种真的有什么要被吸出来的错觉。
“啊嗯别吸了~哈啊、真的没有啊啊……奶子、奶子被吸的好爽啊啊~”全身上下最骚的奶子被蹂躏,折云胡乱浪叫,一时受不住地让人别舔,一时又爽的直把奶头往人嘴里塞,“呜呜,奶都给你吃、哈啊,嗯~用力~给你、都给你吃呜……”
看老婆被吃奶子美得说胡话,祁闻渊心中爽爆,更是对着两个奶头又啃又咬,嘴巴嘬成一个小圈狂吸奶孔,简直想把自己的嘴变成骚老婆的专属榨奶器。
折云被吸得呜呜直叫,袍子下的阴茎不住地流水。
但吸吮了半天也没见到一滴奶汁,祁闻渊咬着奶子含糊地斥道:“小骚货,奶水真被人吸光了!贱货,你们他妈的是来骗人的吧?”
“没有,没有……嗯啊~”
“还说没有?你们家欠了老子几百两银子,白天你哥送来抵债,老子验货的时候就看出他是个处子,勉强收下;后来是你自己找过来说要代替你兄长,你说你也是个雏儿我才答应换人,但看看你这骚样,你是个屁的雏儿!”
越说越气,祁闻渊放开怎么吸都不出奶的乳头,抓起折云一把将他翻身压向桌面。
被掌掴吸吮的又涨又敏感的奶头快速蹭过坚硬的实木桌面,最后压瘪压凹进乳晕里,爽的折云眼冒金星,一时叫都叫不出来,底下淫水像开了闸似的把亵裤都浸湿了。
“雏儿是像白天你哥那样的,被隔着衣服揉一揉就承受不住,羞得不敢出声,哪像你,摸一摸叫的比妓女还骚!”说着,祁闻渊掀起他的长袍拉下亵裤,“啪”地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雪白的臀瓣已经比最初大了一些,上面还残留一些浅指印,此时被打的臀浪粼粼,格外色情。
“啊!别打,别打……”折云侧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露出屈辱娇弱的表情,真真儿像个被恶霸打屁股羞辱的良家小美人,却因为无力反抗只能强忍。
“那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来骗人的!你这大奶子大屁股被玩多少回了?”
“是、是的……”折云鸦羽般的睫毛颤个不停,羞耻的泪珠沾在上面,一滴一滴颤巍巍地掉到桌上,“我是骗子,我被肏过很多回,我的奶头早就被男人玩大玩骚了……呜呜……”
“我就知道!”祁闻渊又打了屁股一巴掌,“妈的,不是雏儿也就算了,奶水还被别的野男人吃光了,我这不是纯吃亏?!我叫你给别人吃奶,长得那么清纯英俊却是个给人吃奶的骚货,打烂你这骚货!”
“呜呜呜别打屁股了嘤……”折云的白屁股已经被打红了,臀尖颤颤巍巍地肿了起来,碰一下就疼爽交加,他想要伸手护住,却被抓紧手腕压在头顶,只能哀求道,“屁股要被打烂了,我没给人吃奶,我真的没有奶水……”
“真没有?”祁闻渊狐疑道,“那我亏死了!连奶水都没有的骚货,可不值几百两银子!你赶紧回家,把你大哥换回来。”
“不要!”折云断然拒绝。
祁闻渊怒道:“这儿哪里容得了你不要!”
“我、我会有奶的,我值那么多银子。”折云楚楚可怜地央求道,“只要,嗯,只要你多肏一肏,肏的多了,自然会有奶……”
“真的?”
“嗯。”折云羞涩点头。
“那我勉强信你一次。”祁闻渊似乎也是舍不得他的骚奶子和骚屁股,暂时放过了这茬,大掌包裹住被打得通红的屁股,粗鲁地揉捏起来,“你这屁股确实好揉,比白天你哥的软多了。”
“啊嗯……”被揉屁股揉的浪叫起来,折云回头媚眼如丝,“你白天……啊~~也像这么、这么揉他的?”
“他是纯洁处子,屁股没你这么骚软,揉屁股可玩不了这么爽,我是舔他的穴把他舔爽的!啧,处子被舔一舔穴都爽哭了,稍微玩玩儿就撅起个屁股狂喷水……”
折云听的夹起了腿,骚穴也开始一张一合,被祁闻渊尽数收入眼底,邪笑着拧了一把臀尖:“怎么,小骚货也想要了?”
“嗯啊~不……”折云羞红了脸,赶紧摇头,“不要……”
“哼,装什么贞洁烈妇?我看你想要的很!”祁闻渊又甩了他一巴掌,厉声喝道,“想要就把屁股撅高点!”
折云磨磨蹭蹭不肯照做,其实内心想被舔穴想得紧了,但现在他可是被抵债强奸的屈辱小美人啊,怎么能那么主动撅起屁股让人玩……
祁闻渊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心中暗笑,面上却是凶神恶煞的,嘴里不客气地斥骂:“快点撅起屁股!不然我就把你扔到窑子里去接客还债!那些嫖客可不像我这般好说话,到时候骚穴一晚上要吃十几根鸡巴,有你受的……”
抵债小美人的脸都被吓白了,委委屈屈地把屁股撅了起来,他的屁股虽然还不是那么肥美,但胜在圆润挺翘,臀肉结实有弹性,揉起来手感也很好。
“求求你不要把我扔进窑子里,我不想吃鸡巴……”折云怯生生地望着他说。
“哼,现在说不想,就你这浪劲儿,真被十几根鸡巴一起轮奸的话,说不定魂都要爽飞了。”祁闻渊故意言语羞辱,活脱脱一个逼良为娼的恶霸形象,只是他这个恶霸长得实在俊美不凡,要真强迫别人,说不好是谁占谁的便宜。
“乖乖把我伺候好了,要是不会伺候,我就多找几个人来教教你。”
“不要叫别人来……”小美人吓得连连保证,“我会好好伺候,别找人轮奸我……”
“那就自己掰开屁股露出骚穴,让我好好玩玩儿,玩爽了就不找人轮奸你!”
折云点点头,常年握剑的修长手指现在却放在自己的屁股上,用力向两旁掰开臀瓣,露出里面艳红的小穴。
经过刚刚的一番玩弄,穴口已经微微蠕动着,甚至已经张开了一条细细的穴缝。
“好骚的颜色,好骚的逼。”祁闻渊嘲笑道。
“不是逼……”折云嗫嚅着。
“哦对,你没逼,这应该叫骚屁眼,骚穴。”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继续爆炒抵债小美人~
第13章“你是来抵债的还是享受的”(玩泬喷水/直叫大几把老公)颜
第13章
“是,是骚穴……”小美人摄于淫威不得不忍着羞耻开口。
“那你把骚穴露出来想干什么?”祁闻渊饶有兴趣地抱臂盯着红艳艳的小穴看,却并没有上手的意思。
折云羞得耳朵都红了,知道这个恶霸想要他主动开口,但他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怎么,你不说?那我就默认你想被十几根大鸡巴狂肏了……”祁闻渊贴心地给了个台阶下,心里却走神盘算着修真界有没有什么情趣用品或者法术,老婆真的好骚,想要让他爽到极限恐怕要来点道具……
“不!”折云顺势害怕地张口,“我把后穴……”
“骚穴!”祁闻渊纠正道。
“……骚穴露出来,是、是想……”折云害羞地顿了顿,声如蚊呐,“想让你给我舔……”
“骚货!明明是来抵债的,倒是自己先想着享受了!”祁闻渊呵斥道。
折云脸涨的通红:“明明是你……”
“我什么?”
“……”折云闭上眼,被逼无奈道,“是我,是我想要被舔穴……”
祁闻渊也不再逗他,既然是强奸,他自然不可能像白天那么温柔,搂住腰把人往上提了提,一条腿拉起压在桌面上,指尖在穴口拨弄几下就捅了进去。
随即用指头勾着穴壁往两边拉开,露出里面润红的穴肉,嘴巴不客气地贴上去,舌头淫邪地往里钻。
“嗯~好爽~”折云被舔的浪吟,听的祁闻渊心下无奈,老婆你现在是被恶霸强奸的无助美人,别这么骚行不行?
警告地咬了一口骚穴,有点痛但不至于咬伤,刺激的折云夹了一下臀,但也从情欲中清醒了一点,收起了一点骚劲,表情屈辱中夹杂无法抵御的快感。
“别咬……好羞嗯……”
“羞的夹我是吧?骚货,我看你是想被舌头肏穿!”祁闻渊羞辱道,舌头狠狠插了进去,熟门熟路地直接插到穴内骚点!
“啊!”折云仰头爽叫,柔软但有力的舌头只管朝那最骚的一点进攻,白天刚被人掐肿过,现在仍然略微凸起,被粗糙的舌苔和收卷成小点的舌尖狂舔猛奸。
双修邪法第二个着重改造的部位就是后穴,其中骚点又是重中之重,也许是白天被亵玩的过火加快了改造的进度,现在折云后穴的骚浪程度与白天全不可同日而语。
欺无是钯就肆期钯,钯
幸好高阶修士辟谷,不用谷道排泄,否则以现在穴内的敏感程度,日常排泄都会爽到高潮。
这时骚点被稍微碰一碰就会发骚,更别提被舌头狂奸,瞬间就更凸起几分。
人类的舌苔只是略微有些粗糙,一般舔舐不会有太大的感觉,但现在后穴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极为敏感,放大数倍的感觉能清晰地感受到软舌上的每一处苔刺。
对于现在的折云而言,人类的舌苔都是不可承受的性器,上面的苔刺触感仿若野兽粗舌上狰狞的倒刺,不停地在肉穴里来回舔弄刮蹭,他恍惚间甚至错以为自己是被野兽的粗舌奸弄。
光是舌苔快速碾过敏感的穴壁就已经爽的折云浑身打颤、屁股直摇,换成白日的剑君这一下就得被舔喷昏厥,但夜晚的婊子承受力要强得多,却也被舔的淫叫不止,肠道里淫水直流。
“嗯啊啊~~”折云被舌头奸的淫性大发,屁股摇晃着迷乱狂喊,“怎么、嗯嗯,被野兽舔穴了呜~~野兽哥哥的舌头,哈啊~舔的骚穴嗯、好…爽……啊啊啊——”
这喊的祁闻渊哭笑不得,抬起头“啪”地一巴掌甩上不停蠕动的小穴:“什么野兽,小荡妇被舔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是野兽哥哥,那你岂不是小母狗?”
“嗯~是哥哥的小母狗……啊,野兽哥哥快舔啊~”祁闻渊撤走了唇舌,折云的后穴立刻空虚的不行,自己拼命往两边掰着穴口,屁股往后追着离开的嘴巴,“舔一舔,好哥哥舔一舔……”
祁闻渊又抽了穴口一巴掌,抽的小穴猛地回缩了一下:“你搞搞清楚,我是在强奸你!被人强奸也能这么爽?”
“啊,哥哥、哥哥是在强奸小母狗的骚穴,快来继续奸哥哥的小母狗……”
圆润挺翘的屁股追着在眼前直摇,红艳艳的小口里淫水不住地往外流,祁闻渊眼睛都看直了,到这一步也不好再继续强奸戏码,先给老婆舔爽了再说!
当即祁闻渊也不再吊着折云,低头挤进股缝里,含住穴口伸长舌重新开始舔弄起来。
这次他奔着让老婆高潮的念头,进去时舌尖就灵活地卷起那凸起的骚点,包裹在舌苔里用滑腻粗糙的苔刺狠狠挤压吸吮,肿大的骚点被压瘪拉长,不一会儿就被扯成了肥硕的肉蒂子。
折云只觉凸起的骚点像是被裹进了布满软刺的肉卷内,被蠕动的肉卷搅裹拉扯,每一根软刺都像小刷子一样在骚点上来回刷弄戳刺,近乎凌虐的蹂躏让轻微的痛楚与剧烈的快感交织,混合成席卷整个骚穴的情热狂潮。
“啊啊啊啊啊——!”折云翻着眼皮尖叫,肠肉急速收缩,后穴里噗噗噗地涌出大量淫水,喷了祁闻渊一脸。
痉挛的小穴箍得舌头都有些动弹不得,祁闻渊强行舔开紧绷的穴肉,细细地将老婆腥甜的淫水舔舐干净,这才抽出舌头,抬眼看向折云。
只见老婆性感的红唇大张,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下,红嫩的舌爽得收不回去,只能可怜兮兮地垂在外面,满脸潮红,眼神涣散,一副被奸狠了的高潮神态。
真美啊……祁闻渊感叹着,手指伸进折云的嘴里搅弄着,双指夹着软舌摩擦抠刮,直弄得折云娇软的舌酥麻不已。
“嗯嗯~”折云茫茫然地伸舌,啧啧有声地舔着玩弄口腔的手指,晶亮的口水涂满了祁闻渊修长的两指。
任由老婆小狗似的舔了一会儿,估摸着他缓的差不多了,祁闻渊这才抽出手指,衣褶整齐的胸膛贴上了折云的光裸的背脊。
祁闻渊从后压着折云,一只手牢牢地将折云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压制住,轻佻地舔咬老婆通红的耳尖,低声问道:“小骚货,被舔爽了吧?”
折云渐渐从情欲中清醒过来,被有力的双臂禁锢在男人和桌面之间,结实的胸膛压在他的身上,满足极了,听耳边祁闻渊不怀好意的问题,一时忘了人设,坦荡地点头:“嗯……舔的我好爽。”
“你爽了我还硬着呢!”祁闻渊瞬间翻脸,早已硬的发疼的肉茎隔着袍子往上一顶,直直顶到折云仍在一张一合的小穴上,“小骚货,你看看自己流的骚水,你他吗到底是来抵债的还是来享受的?”
“……抵、抵债的……”被肉棒戳的心砰砰跳,忍住想要主动吃鸡巴的冲动,折云羞涩地说。
“哼,你跟你兄弟,一个骚货一个雏儿,屁眼却都骚的出水,老子白天没肏到你兄弟的穴,现在你要代替你哥被我肏!”
折云又羞又臊,心下雀跃,原来他还没肏过哥哥的穴……他竟然完全代入到祁闻渊给他设定的角色中去,把白天的自己幻想成双胞兄长了。
他就好像是真的变成了家道中落的小美人,兄弟俩为了还债被送到了大鸡巴债主的床上,双胞哥哥是清纯处子,但他这个弟弟却是被肏烂了的骚货,现在还被大鸡巴债主嫌弃。
“丑话说在前面,你之前可是跟我保证过,多肏肏就会出奶的,要是没有的话,老子就把你扔窑子里卖身还债,说不定肏的人多了小骚货就有奶了呢?”
“啊~不要、不要把我扔进窑子,有奶、有奶的,”抵债的小美人被吓得声音发抖,“你肏一肏……”
羞辱的差不多了,祁闻渊不再多言,撩起袍子拉下裤头,扶着勃发的肉茎直接顶进早被舔软了的湿滑后穴。
“嗯啊——”
空虚的肠肉立刻绞紧闯进来的大肉棒,肠肉早已被肏熟了,热情地吸吮粗长的茎身,被梆硬的鸡巴大力破开腔道,强劲碾平层层叠叠的肉褶。
折云现在的后穴里的每一寸腔壁上都布满了敏感点,虽然敏感度还及不上穴心骚点,但胜在每一处都十分敏感,连点成片,大片大片的腔壁都是发骚的性感地。
肉茎的每一次抽插,都有数百个骚点同时被磨,这种叠加起来的快感非常人所能承受,恐怖的就连身经百战的炉鼎剑君都被折磨的抖如筛糠,抽泣着本能地向前爬去,却被结实炽热的怀抱禁锢在原地,张着腿让人狠肏。
两只手腕交叠在一起被压在头顶,胸腹被抬高,饱满的大奶上已满是指痕,一只大掌在红肿高耸的乳头上又拧又掐,被肏的时候身子被撞得前倾,带动奶子在掌心里来回狂蹭,蹭的奶尖几乎起了火,火辣辣的爽着。
后穴早已高潮,潮吹喷溅的淫水淅淅沥沥根本止不住,身体一抽一抽的痉挛着,双眼翻白,小嘴只知道颤声呻吟,洁白的贝齿间朝外耷拉着一条靡艳的红舌,口涎淌了一片,完全是一副被肏坏的模样。
但祁闻渊知道骚老婆没这么容易被肏坏,因为底下的小穴还抽搐着夹紧他不放,猛吸着他的肉茎,老婆只是被肏飞了。
“骚货,大鸡巴老公肏的你爽不爽?”祁闻渊的劲腰大幅耸动,狰狞的肉棒整根抽出又全数没入,快速摩擦完数百个骚点后又撞进最深处的娇嫩软肉,插得折云屁股直抖。 ㈨⒔91㈧350
“啊啊——”折云被肏的声音暗哑娇媚至极,即使没见到人,光听他的呻吟也能让男人鸡巴硬挺,女人小穴淌水,“大鸡巴哥哥~~啊啊啊~大鸡巴老公肏的我……哈、哈啊,呜……爽飞了~啊啊~~”
“啊~骚穴一直在喷水嗯~嗯啊,啊啊啊……前面、前面也要被肏喷水了噫——!”折云胡乱淫叫,只觉乳头后穴都爽的飞起,浑身雪白的肌肤浮上淡淡的粉色,媚的连窑子里最骚的妓女小倌都比不上,“奶头、奶头被捏的要喷了啊啊……!”
听着骚老婆忘情的媚叫,祁闻渊激动的越插越快,直插得小穴汁水四溅,透明的淫水被搅成白色的泡沫,骚老婆的叫声越来越哑,到后面只会哀哀哭吟,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折云无力地瘫在桌子上挨肏,被肏的往上一耸一耸,半边贴着桌面的脸皮都被磨红,被自己的泪水和口涎沾满。
终于,祁闻渊闷哼一声,马眼大张,灼热浓郁的精水一股脑射进了被肏成了鸡巴套子的肉穴中,整个人也爽的脱力,完全压在底下折云的身上。
折云被炙热的精水射的婉转低吟,压在身上的重量令他无比安心,爽的整个人都瘫软下来,慵懒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祁闻渊抱着他温存了一会儿,这才舔着他的耳垂问:“爽了吗,老婆?”
折云点点头,懒洋洋的不想说话。
“那还想继续吗?”
犹豫了一下,后穴刚刚被改造完毕,虽然爽喷了,但只吃了一回精水稍嫌不够,修炼这种双修邪法,精水吃的越多修为提升的越快,修为越高的人精水质量就越高,祁道君的精水对折云可算得上是天材地宝。
而且今晚的强奸玩法确实有种不一样的滋味,他不愿意这么快结束……
折云抓住祁闻渊的指头亲了下,对方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正好,祁闻渊也感觉还没玩够,今晚吃醋的折云老婆比平时更骚,他还想继续玩老婆。
于是祁闻渊脸色一沉,狠狠拧了下身下人的奶尖怒道:“老子全都射给你了,奶呢?不是说肏爽了就有奶的吗?”
“呜,别拧……”折云受不住地缩了缩,害怕地说,“我、我是男人,真的没有奶……”
“这么骚也算男人?”祁闻渊嫌弃道,“看来小骚货你是还没被肏够,先前说了没奶就滚去窑子里接客,既然你鸡巴没吃够,就滚进去伺候客人的大鸡巴!”
祁闻渊想着把折云先扔进床榻里,自己再换身衣服充当嫖客,虽然有点粗糙但也只能先这样……
没想到的是,他刚说完要把人送进窑子,身边的景象就发生了改变,清雅的寝室泡沫一样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披红挂彩的喧闹大堂,身边人声鼎沸,到处都是嫖客和妓子调笑的声音。
祁闻渊:……?
祁闻渊:……!!!
“卧槽?”祁闻渊震惊了,环境被改变,就连原本躺在身下的折云也不见了!
这里是青楼?他为何会在这里?他那么大一个老婆呢?
“今天花魁云儿挂牌接客,初夜拍下了三千两银子的高价,啧啧,要不是我没有那么多银子,我怎么也得去叫一叫价……”
“嘿嘿,为美人一掷千金,吴兄,你还是悠着点,家里母老虎知道了,不得挠花你的脸……”
“你说什么?云儿?”祁闻渊抓住了身边交谈的嫖客,“是折云?什么花魁,拍三千两银子初夜?”
“干什么?”那嫖客本满脸不耐就要甩开他的手,却在看到祁闻渊的脸时面露疑惑,“咦,奇怪了,云儿不就是你卖进这春风楼的吗?你不知道他今晚挂牌?”
卧槽!祁闻渊听得简直要疯,他还真卖了折云啊?!
虚境大修士还真是了不起啊,为了玩得爽,专门搞了这么一个逼真的幻境出来?玩的可真花!
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祁闻渊倒没那么急了,骚老婆制造的幻境而已,肯定没有危险。
“曲大人拍下了云儿的初夜,好多人都去听墙根了,咱们也快去吧,不然都没位置站了。”
“对对对,快走,他们已经上去一会儿了,再不去就迟了!玩不到大美人,听听大美人被玩也好啊!”
???祁闻渊刚松下的一口气又提了起来,什么叫他们已经上去一会儿了?去哪儿了?不会是进房办事了吧?
虽然知道这里的人都是假的,那个所谓拍下了折云初夜的曲大人也只是幻象而已,折云肯定不会让一个幻象肏自己的,但……摸摸也不行啊!
祁闻渊急了,飞速朝二楼奔去,至于到底在哪间房他也不用问,外面围观群众最多的那间就是!
“不要……”还没到门口,祁闻渊就听见房间里传来折云低沉中带着些许媚意的声音,听得他脑子里“嗡”的一声,推开众人就闯了进去。
折云正被人压在水红的床榻上,一身白色轻纱根本无法遮住底下完美的肉体,因为用力挣扎的缘故,身上纱衣也被蹭的凌乱无比。
“我草你丫的放开我老婆!”祁闻渊揪着那曲大人的领子丢了出去,勉强关上刚刚被自己破门而入踹坏的门,走到床边低头看去。
险些被折辱的大美人眼角发红,正颤抖地拢起胸前被扯开的轻纱,但这白纱衣实在太薄,透过它能看见半掩在底下的深红乳头和健美肉体,隐隐绰绰的比全裸还要色气。
察觉到祁闻渊火热的视线,折云屈膝折过腿挡住胯间的性器,抬臂遮住胸前两点,活脱一个不情愿但被迫卖身的美人形象。
“别看……”折云低着头颤声道,“你把我卖进了这里,现在来是想做什么?”
祁闻渊:?老婆的抵债小美人剧情又更新了?
【作家想说的话:】
祁闻渊:老婆真会玩……
下章卖身老婆被玩的不断高潮~巨嗨,我写的已经被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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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当花魁不停高朝/被老公和道具弄的三处齐喷/溅奶颜
第14章
稍微理了理剧情,祁闻渊揣测了下折云的心思,老婆都主动制造青楼幻境在里面当花魁了,那肯定还是想要逼奸羞辱paly了。
咳,他也想要。
先前老婆被“债主”逼奸时,简直骚的人欲火焚身,睡了折云这么些天,就属今天最骚,看来是真的喜欢这种特别的床事,当然他也喜欢。
谁不喜欢把老婆肏的潮吹喷水,淫叫连连呢?
打定了念头,祁闻渊便收起了老婆专属的温柔表情,狠狠瞪了可怜兮兮的大美人一眼,轻轻甩了他一巴掌。
动作轻的不像是打人,反倒像是摸脸调戏,但折云很配合地被一巴掌“扇”倒在柔软的水红被褥里,绝望凄楚地盯着头顶帐幔。
“贱货,你这是什么态度?就算我把你卖进了窑子,你也是我的小母狗,老子想看就看!”祁闻渊粗口羞辱着,他知道折云非常喜欢床上的这种荤话。
两人情意绵绵的,谁也不会把这种下流话当真,更加不会真觉得受到了羞辱,反而会因为荤话更爽。
现在折云就被羞辱的微微发抖,看起来更加可怜了。
“骚货,赶紧把你的手拿开,自己把穴露出来玩给我看!”
折云羞愤地说:“不要……”
“不要?”祁闻渊冷哼,“那也行。既然你自己不肯动手,那我把门打开,让外面的嫖客进来帮你揉穴。”
“不要!”折云害怕地摇头,他知道这个将他卖进窑子里的男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心情不好了把他扔出去让人轮奸都有可能,甚至不用把他扔出去,只要打开房间的门,外面那些色欲熏心的嫖客就会冲进来,把他从里到外全奸透。
想到那种可能,折云咬着唇慢慢打开了膝盖,抬起臀,颤抖着手伸进了白纱里,摸到自己的后穴上。
第一次碰自己的后穴,指尖甫一挨到略有些肿的穴口,他便激灵灵地打了个颤,触电般的收了回来。
好奇怪,摸穴就是这种感觉吗……碰一碰,就酥麻得很……
“快点!不然我开门了!”祁闻渊不耐烦地催促,吓得大美人含泪又把手放了上去。
折云被迫摸自己的后穴,手指生涩地在褶皱上轻轻滑动,他的穴已经太过敏感了,只是被自己的手指轻抚也让的他开始喘息。
“别就在穴口摸,手指插进去,还记得我肏你的时候吗?自己用手肏!”祁闻渊命令道。
咽了口口水,折云犹豫地用指尖往小穴里一挤,顿时就刺激到了穴内无处不在的敏感点,爽的一抖。
怎么就进了个指头……这么爽……手指要是全进去,得多舒服……怀着隐秘的念头,噗嗤一声,整节手指就戳了进去。
“唔嗯……”折云轻喘,他的动作比之前祁闻渊轻柔得多,感觉也就温和得多,没有那种逼疯人的失控感,快感也就甜丝丝的,像含了糖片。
渐渐得了趣,折云轻声哼哼起来,两根手指在穴内缓慢地进出,渐渐也流出水儿来。
看着老婆自己玩穴,祁闻渊口干舌燥,嘴上毫不客气地叽嘲:“这么骚,也好意思说是初夜,还拍了三千两银子,买你的人真是个大冤种!”
“呜……不骚……”折云一边插着穴一边羞耻地反驳,“是你卖了我嗯……”
“呸!你敢说不是自己想来卖?浪的没边的骚货,好好拿指头肏自己,别偷懒!不然真让人进来轮奸你!”
“呜,不要,我会好好肏,不要让人进来轮奸我……”折云被叱责地加快了手指肏穴的速度,自己把自己肏的呻吟不止。
见折云自慰入了佳境,祁闻渊也不再去打扰他自慰,反而走到不远处的梳妆柜上翻找起来。
这里可是青楼的房间,不可能那么“干净”吧?相信折云弄出这样一个幻境,也不是为了摆样子看的。
果然,祁闻渊在梳妆柜的抽屉里发现了好几个大首饰盒,他拿起一个打开一看,里面放的确实是“饰品”,但好像不那么正经。
祁闻渊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里面的小玩意儿光看造型就能猜到大概用途,直接忽视其中会留下伤痕的首饰,捏起了一对银色的乳夹。
乳夹是蝴蝶的形状,停靠在夹子上的银色蝴蝶精细纤巧,眼睛处镶嵌着红色的宝石,蝶翼轻薄,翼尾坠着小小的铃铛,被拿起来时就颤个不停,铃声清脆。
想象了一下这对蝴蝶夹在折云大奶上的模样,祁闻渊就收起了它,打开了另外一个首饰盒。
这个盒子里放的是各种入体的小玩具,有透明的琉璃珠串,每个珠子大概有指头大小,表面磨得极其光滑,流光溢彩。
还有用某种柔软坚韧的皮子缝成的小球,戳上去颇有弹性,祁闻渊感觉有点像跳蛋。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尺寸的假阳具,有几根假阳具格外不同,其中一根茎身上全是狰狞的凸起,还有一根表面上满是细密的绒毛……
祁闻渊干脆将整个盒子都拿走了。
第三个盒子是最大的,里面竟然放着一堆性虐淫具,结绳、黑色眼罩、贞操带、束缚衣、锁精环、长针、带着倒钩的皮鞭……
“嘶。”祁闻渊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有全部看完就觉得这些东西对他们而言还是太过了。
他的好老婆,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啊?看来他还是太保守了,以后得多想点花样才能满足自己的骚老婆。
不过这些淫具中有不少的羞辱意味太重了,虽然被折云放在这里,但祁闻渊觉得他可不一定想要使用,只是想让祁闻渊自己选择而已。
如果祁闻渊真的要用那些性虐玩具,估计折云也不会反抗,但肯定也不会开心。
即使折云曾跌落到尘埃里,蹭了满身脏污,现在似乎很放得开的样子,但祁闻渊也绝不会亲手再伤害他。
情趣是情趣,伤害是伤害,他分得清,盒子里的许多淫具他一辈子也不会用在折云身上。
想了想,祁闻渊拿起那个黑色眼罩,合上了盖子。
他自从开始修炼塔主的《无定幽玄书》,就能打开储物戒指了,现在也不想再看,把这些一股脑儿都扔进了储物戒指里。
床上的折云已经把自己玩射了一回,他那穴确实碰一碰就会射,但显然手指自慰的快感并不十分强烈,祁闻渊一走近床边,他就用羞涩渴求的目光看了过来。
祁闻渊低笑:“小骚货,等急了吧?”
折云咬唇不语。
“小骚货,今天给你玩点不一样的,包你爽的不停流水儿。”祁闻渊说道,先拿出了那对蝴蝶乳夹,“来,自己把大奶子捧着,我给你戴上这个。”
扯开白纱,折云双手磨磨蹭蹭地托起了胸乳,祁闻渊一把捏起深红的乳晕将上面的乳头挤凸出来,把蝴蝶夹在了上面。
“嗯!”金属的夹子将肿胀的奶头夹瘪,夹子边缘的地方却涨得更大,带着轻微痛楚的麻痒从奶尖火花一样蹿到心头,折云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奶子一抖挺了起来。
刚夹上的蝴蝶因为他的动作晃动起来,薄薄的蝶翼不停轻颤,摩擦间发出清脆的振鸣,小铃铛叮铃铃地响着,两颗红宝石蝶目随着蝶翼颤动,折射出漂亮的光芒。
“真漂亮。”祁闻渊赞了一声,将另一只蝴蝶也夹上去,两只银色蝴蝶趴伏在折云的大奶上,随着胸乳的起伏而振翅翩飞。
折云的乳头被夹得又痛又爽,更加红肿挺立,情欲上涌,下意识地并紧双腿,正好将水红色的薄被褥夹在腿间,不由自主地蹭了起来。
“嗯、嗯……”久未被人抚慰过的阴茎贴着光滑水凉的被套上下滑动,底下的后穴位置太深,只能偶尔被蹭到,越夹越欲求不满起来。
看出折云并没有得到多少快感,这种夹被自慰能爽的一般是更靠上的雌穴,又能夹到逼口又能蹭到阴蒂,可惜折云没有……
祁闻渊想着,伸手把被褥从折云双腿间抽出丢到一边,握住折云的膝盖往上一压,顿时露出了翕动的后穴。
“骚货,我还没玩呢穴就自己吃起来了?”
“嗯~是、是客人先前让我自己玩的……”折云已经进入了角色,连称呼都换了。
“什么叫我让你玩的?是你自己发骚!”祁闻渊呵斥道,折云的脸上闪过一抹羞红。
“小婊子来伺候客人,客人还没爽自己先爽了,一看就是缺少调教!”祁闻渊取出那个鸡蛋大的软皮跳蛋,沾了点穴口淫水塞了进去。
“啊~”折云惊喘,“什么东西嗯……”
“让你发骚的东西!”祁闻渊用手指把跳蛋往更深处推进去,一直抵到那块小穴最深处的嫩肉上。
“嗯啊……”跳蛋塞进去的时候碾过了穴内所有的敏感点,又贴到嫩肉上,顿时让折云呻吟出声。
祁闻渊微微一笑,尝试将灵力送入跳蛋里,瞬间跳蛋就嗡嗡嗡地震动起来。
“啊!”折云蓦地瞪大双眼,体内跳蛋疯狂贴着软肉震动,震得嫩肉酥麻难当,口中淫叫不止,“啊啊~好麻,什么东西,震得穴心好麻嗯~~”
屁股里嗡嗡作响,折云难耐地扭着腰,床单被他抓蹭的一片杂乱,然后他的眼前突然一黑,一个黑色的眼罩覆了上来,带子在脑后系了个结。
“呜,什么东西……啊嗯……”视觉被剥夺,折云眼前一片漆黑,他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什么,白皙的脸庞覆着黑色眼罩仓惶四顾,还低低呻吟的模样的让人兴奋不已。
没有人理他,失去视力后其余的感觉似乎变得更加灵敏,屁股里的跳蛋存在感更强了。
“啊啊啊——!”突然折云高声尖叫起来,屁股像上岸的鱼一般狂扭,“啊啊、啊啊啊~~!什么东西、呜,好痒、好痒嗯!啊啊啊……痒死我了,不要、不要插——”
原来祁闻渊在他被跳蛋震穴的时候,取出了那根布满绒毛的假阳具,缓缓地塞了进去。
假阳具并不很大,但上面的绒毛又短又细,塞进穴里时绒毛贴着肠肉刷过去,直刷的大片骚点麻痒难耐,软毛里还掺杂着少量硬毛,深深扎的肠壁骚点抽搐酸胀,恨不得把手伸进去抠一抠。
而这样折磨人的绒毛假鸡巴也被注入了灵力,像打桩一样在屁股里进进出出,绒毛在肠肉里反复刷擦,骚点们仿若被无数只蚂蚁同时啮咬,令人发疯的麻痒酸涩无比,每每进到最深处还撞着跳蛋往软肉里顶,顶的软嫩穴心快被震烂。
整口穴都为这绒毛假鸡巴疯狂,大量淫水喷涌而出,屁眼一抽一抽的激烈痉挛,陷入了极致的后穴高潮。
折云被剧烈酸痒的高潮激的只知道啊啊淫叫,红唇大张瘫在床上不停抽搐,胸口上的银蝶颤动如残影,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而那绒毛假阳具还深深地埋在穴内,不再上下抽插,反而是猛烈旋转起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折云屁股猛地一跳,绒毛在肠道内全方位无死角地旋转刷肏,将之前没有照顾到的骚点也一一刷到,最深处的跳蛋还抵着穴心嫩肉疯狂震动研磨,令人恐惧的快感席卷全身。
折云哭叫着伸手去拔绒毛假阳,双手却再次被绑住,拴到床头,绳带一扯整个上半身都被吊了起来。
“啊、啊啊,痒呜……”口涎顺着下巴滴落,折云疯狂扭腰试图缓解这失控的快慰。
“骚货,一个假鸡巴就叫成这样!”祁闻渊的声音充满嘲弄,“你知不知道,你的淫叫都快把房子掀掉了,外面的嫖客全他妈被你叫硬了!”
什么?被快感折磨得迷迷糊糊的折云想起,一墙之隔的房门外,无数嫖客正贴在外面听他叫床。
“不要……啊啊,不要听呜……”折云挣扎起来,但他双手被绳带束缚吊起跑不了,挣扎也只能使他一对大胸晃得更厉害,叮铃铃的响声不绝,乳夹上下甩动将骚奶头玩得更爽,“嗯啊~奶子爽死了啊啊啊——”
“外面的嫖客可都想肏你呢。”祁闻渊说道,“我开门让他们进来帮帮你吧。”
话音未落,开门声传来,眼睛被蒙住的折云完全看不见外面的景象,听到开门声羞耻的整个人往床更深处缩。
“不要、不要啊~好舒服嗯……别看我,啊啊不要看我嘤~~呜呜骚穴被假鸡巴肏飞了啊啊啊…!”
不知道有多少嫖客冲了进来,眼前一片漆黑的折云似乎感受到了无数双眼睛正盯着自己骚浪的身子看,那些淫猥的目光视奸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快把他从里到外奸透了。
“被人看着肏就这么爽?这些嫖客的眼睛都看直了,恨不得也上来肏你,小骚货,想不想大鸡巴一起肏你?”
“不、不要啊,哈啊,不能肏……啊啊~”
“小骚货还不让人肏,十几根大鸡巴现在都对着你硬的流水呢……”
随着话语描述,折云想象出了自己被嫖客们围在中间,十几根鸡巴蠢蠢欲动想要肏他的画面,顿时咽了口口水。
“不行、嗯……不要……啊!啊嗯~~”
突然,一双大手抓起了自己的大奶疯狂揉动,揉的奶子像是融化成了一滩水,叮铃铃的响声一刻不停,爽得折云又叫又喘。
“不要揉,是谁……啊啊啊,救我、救我——”被不知相貌的陌生人揉奶,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折云感觉这些嫖客随时都可能冲上来轮奸自己,而自己只能哭着求救。
他的下巴猛然被一把捏住,强硬地抬高,随即一个男人便吻了下来,舌头强势地抵开牙关长驱直入,一下子便戳到口腔深处。
“嗯……!”
入侵的舌头模仿着肉棒不断进出插弄着,脆弱的口腔黏膜被舔插的酥麻不已,就连从上颌最深处垂下来的小舌头也被舌尖肆意拨动,玩的喉咙都麻成一片。
双腿并拢搭在男人的肩上,屁股里的绒毛假阳仍在或旋转或抽插,带来磨人的快感,这时一根肿胀的阴茎从细嫩的腿根处插进来。
“腿夹紧!”男人命令道,被玩的不知今夕何夕的折云下意识照做,随即娇嫩的腿心便被大力抽插起来,自己的嘴也再次被唇舌侵犯,吞下了所有的呻吟。
胸膛和奶头被大掌和乳夹玩的又热又肿,他的嘴巴被男人的唇牙啃咬,被舌头模仿着鸡巴不断抽插奸淫,后穴深处抵着不停震动的跳蛋,一根布满绒毛的假阳正在同时操干敏感的穴内淫肉,抬着屁股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而他娇嫩的腿心也被大鸡巴肏着,时不时大鸡巴的龟头还戳到自己不停流水的肉茎,爽得已经射了好几次的肉茎又流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在被淫器肏弄,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爽,折云被玩的一塌糊涂,到处都是自己的淫水和精液,而他这副模样还被无数嫖客视奸着。
‘别看我、别看我……好爽,真的好爽啊,屁股被假鸡巴肏飞了,奶子被男人揉淫了,鸡巴一直在射,射空了,要射空了咿……’
折云已经爽到有些神志不清,苦于说不出话,脑子里颠三倒四地转着淫言浪语。
他的屁股里一直在流水,绒毛假鸡巴一刻不停地刺激着他所有的敏感点,他几乎时刻处在高潮中,一波潮喷还未结束,下一波又已经到来,底下的床单已经被大量淫水湿了一遍又一遍。
在似乎没有尽头的绵长高潮里,折云迷迷糊糊地感受到胸口升起的奇怪胀痛,本就饱满的胸脯变得更挺。
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从胸口喷薄欲出,但唯一的出口却被银蝶乳夹夹紧,涨得折云不住往男人的手里蹭胸。
“怎么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折云的嘴终于得到了自由,喘息着呻吟道:“奶子、奶子好涨啊~啊啊、取下来呜……”
手指摸上乳夹,男人有些粗暴地把两个乳夹都扯了下来,两个奶头被拉长又弹回撞进乳晕,一下子像是打通了什么,在折云濒死般的尖叫声中,吊在半空的背脊猛地后仰高高地挺起胸脯,两股乳白的奶汁从乳孔中喷了出来!
“咿呀呀呀呀——”
奶汁四溅,阴茎狂射,后穴里又是一阵剧烈的潮吹,折云被玩的三处孔洞齐齐喷射,整个人已经爽傻了,只会挺着鸡巴和奶头不停射精喷奶,屁股里淅淅沥沥不停淌水。
绝顶高潮一直持续了很久,折云脑中一片空白,除了仿佛不会结束的快感外什么也感受不到。
他甚至不知道男人最后在他嘴里射了精,不知道屁股里的跳蛋和假阳具是什么取出来的,吊着的双手又是什么时候解下。
等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舒舒服服地躺在柔软干燥的床铺里了,背后一双结实的臂膀环住了他。
祁闻渊带着笑意在他耳边低问:“我的花魁婊子云儿,这才是强奸,被奸爽了吗,骚老婆?”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不停做爱忘记时间,途中天亮了白天的剑君醒来发现被爆炒~
作者我真的快被榨干了(肾虚中)
但还有好多play想写(电量已不足),需要读者大大充电~(明示要票)
第15章交心甜爱忘记时间,剑君醒来发现被艹颜
第15章
祁闻渊的话让折云仿佛回到了刚刚被奸的狂喷不止的时候,回味着那霸道失控的快感,就连放荡如他也难得浮起些许羞涩。
不过他即使是害羞也老实坦率地回答:“爽了……夫君把我肏的都爽飞了。”
“真的呀?说说有多爽。”
“嗯……”折云低声复述自己的感受,“一直在喷水,喷的我都以为自己要坏掉了……如果不是我没有尿,肯定会被你肏尿的。”
折云的描述让祁闻渊一阵激动:“把老婆肏尿……啧,可惜……”
高阶修士不用吃饭喝水维持身体机能,身体内的杂质早就在炼气化神(神境)的时候被排干净了,自然不会再排泄。
而且即使吃东西,其中杂质也不需要使用谷道尿道,会随着吞纳吐息从毛孔排出去。
而是欺欺,龄留扒铃而衣
折云回头看了他一眼,悄声道:“如果你想的话……下次我多喝点水再过来……”
喝水储存在膀胱里,还没有完全消化前,自然是可以被肏出来的。
祁闻渊听得意动,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点头答应下来:“好、下次什么时候你有兴致,就喝了水过来……对了,你的胸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奶?”
骚老婆的奶水精液淫水一道狂喷的时候确实美极了,但折云不应该有乳汁才对,祁闻渊有些担心会不会是身体有异。
折云顿了顿,面上带着某种似是尘埃落定的坦然,果然提起这个话题了,一瞬的心潮翻涌后,他静静地想。
也难怪祁闻渊会在意,他现在这样的身体一日都离不开男人,他自己都厌弃。
只那双修功法虽淫邪得紧,却是极为强大的天阶功法,而他极度需要快速提升修为,所以非练不可。
折云早已做好被天下人看不起的心理准备,却仍然难以承受在祁闻渊的眼中看到轻蔑之色。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像鸵鸟一样瞒着祁闻渊,能偷得多少甜蜜的时间就偷多少,等到最后秘密被发现,祁闻渊厌恶他时会主动离开。
本来……是这样的。
可是当他得知,白天那个一无所知的自己也与祁闻渊有了肌肤相亲后,勃然翻腾的暴戾醋意突然让他清醒——
他到底有什么资格约束祁闻渊呢?
祁闻渊身为道境的巅顶大能,本可以找一个像白日的折云剑君那样从内到外都光风霁月的道侣,又凭什么非要跟他这种深陷泥潭的人搅和在一起呢?
前世他被人设计中了媚药最后被师门放逐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惶惶然不知归处的败犬,是祁闻渊向他伸出了手,将他带回了九方塔,让他有了栖身之地。
祁闻渊是他心爱之人,也是他的恩人。
只可惜后来……他回来是想改变命运,想要救祁闻渊的。
可救人本不需要变成这样的关系,他本可以用后辈的身份光明正大接近祁道君,可……
可他贪恋那点身体相拥时的温暖,竟然放纵自己的感情,隐瞒自己的情况去接近一无所知的祁闻渊,这简直就是……恩将仇报吧。
他终于猛然醒悟到自己的做法有多自私。
欺瞒祁闻渊他不堪的过去,卑鄙地用这副熟通情事的身体去引诱他,试图让对方在一无所知的状态下爱上自己。
他真的……好自私。
如果有万分之一的可能祁闻渊愿意接受他,也不该是因为被欺瞒在先从而产生的感情。
如果他想要祁闻渊的感情,那么无论如何对方都有知道他真相的权利。
在他醋意勃发暴戾非常地从皓月峰赶到椒觞峰途中,他非常不甘地想清了这些一直不愿意去想的事情,并且痛苦地做了决定。
他想要告诉祁闻渊真相,但他胆怯又不甘,他真的无法在喜欢的人面前主动陈述自己的不堪。
他说不出口,只能让祁闻渊自己发现。
于是折云压抑着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借着吃醋面无表情地询问了他最爱的人:‘你肏了他?’
然后顺理成章的,既因为嫉妒,又因为计划,还因为自私地想再拥有对方一次,他向祁闻渊提了那个多少有些荒唐的要求:‘我也想被你强奸。’
粗暴地对待他吧,多用些心思,你会发现他隐藏最深的秘密。
事情发展如折云所愿,他淫荡不堪的肉体将剧情推到了失控边缘。
折云近乎自虐地幻化出了最下贱的幻境,在里面当一个能被任何男人睡的婊子,这其实就是他前世的写照,而他根本……就不喜欢。
之后,他还贴心地为祁闻渊准备了一些淫具,和门外真实的嫖客幻象。
如果祁闻渊选择了那些令人疼痛的淫虐道具,或者为了追求刺激将门外那些嫖客叫进来一同亵玩,折云也会配合他,但那会破坏他在折云心中最美好的形象,会让人觉得,祁闻渊和那些淫辱他的邪修并没有多少区别。
可就算祁闻渊选了那些淫虐道具,又有什么错呢?这都是他给他提供的啊,就像把东西递人手上了再说对方偷东西,像是有那个大病。
若把那些嫖客叫进来一起亵玩则更无可指摘,那些都是折云主动弄出来的幻象啊,有什么要紧?用这个来指责祁闻渊更是离谱,不是吗?
但在折云心里,这很要紧。
因为前世的事情,折云其实相当厌恶青楼这种淫秽之所,他不喜欢那些激烈的淫具,更加抵触被祁闻渊以外的人碰触,即使是幻象也不喜欢。
他选择幻化出青楼在里面当花魁卖身,摆了一堆淫具和工具人出来,只是想让祁闻渊去做选择。
如果祁闻渊选错了,会打破折云对他的滤镜,消磨折云对他的感情,那么若真到分开的时候,折云也不会太过难过……吧。
至少,应当不至于完全心碎吧。
若是祁闻渊得知了他打的算盘,恐怕会悲愤地吐槽一句“老婆你钓鱼执法啊!”
好在祁闻渊勉强算选对了,他虽然使用了道具,可用的都是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的,只能算增加情趣,折云能感受到他心底对自己的尊重和怜爱。
真可惜啊……折云现在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过,他既为祁闻渊的真心而窃喜,又为接下来可能会面临的痛苦而难过。
纷杂的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折云垂下眸,依照最初的想法淡淡道:“我修行顶级双修功法,身体会被功法改造的更为淫荡……现在胸部已经全部改造完毕,被玩爽了会出乳汁。”
“啊!”祁闻渊惊讶极了,见他这样折云下意识地缩了缩,即使这个发展是他亲手引导的,那也是会痛的,揪紧了身上薄纱,却听祁闻渊追问道,“那会对你的身体有损害吗?”
折云一怔,他从没想过祁闻渊竟然会是这个反应,关注的竟然是他的身子会不会受伤,但不知道为何,这个回应让他此时沉凝的心湖起了一丝涟漪。
“你……你不会觉得我太淫荡吗?”
“觉得啊,但是淫荡有什么不好?”
祁闻渊脱口而出,感到怀中人身子一僵,这才恍然自己竟然没察觉折云的心结,他明明知道折云曾当过炉鼎的事,却完全忽视了看似淫荡的老婆内心的裂痕。
折云放荡的实在太过理所当然,他竟然也就顺水推舟享受起来,还自诩疼老婆,真是有毒啊!
想到今天他还沾沾自喜地选了几个“羞辱意味不重”的玩具给老婆玩的狼狈不堪,他就简直想给自己来一巴掌。
坑爹啊,老婆也太过委曲求全了吧,明明根本不可能喜欢那些东西,却想要他玩的开心预备了许多,他还真傻白甜地用了!
好在他选的道具真的是其中比较正常的了……要是他选了什么阴茎环之类的……祁闻渊后怕地倒吸一口凉气。
老婆,我还有机会吗?祁闻渊差点问出口,好在他现在只以为折云是为了让他玩得爽准备的淫具,并不知道这是一场计划和考验,不然得疯。
大脑飞速运转,祁闻渊想着怎么应付这场暗潮汹涌的危机,装作不知道稀里糊涂带过?东拉西扯转移话题?装困赶紧睡觉?
想出来的馊主意被他一一否决,面对心智通透过人的折云,感觉不论他耍什么花招都会被一眼识破,最惨的是折云心知肚明了可能还不会告诉他,让他自己像个傻子一样以为糊弄过了老婆。
折云还在等待他的回答,祁闻渊已经没有更多时间思考了,他索性遵循自己的心意,大手一挥揽过折云的腰紧紧抱进怀中,脑袋从后面搁在折云的肩上,嘴唇讨好的贴着白皙修长的脖颈轻吻磨蹭。
“老婆,我知你功法特殊需求旺盛,也知道你有不少事情不想让我知道,但我其实不在乎……我只在乎你现在是否在我身边,不要想着离开我。”
折云面色骤然变的有些难过,好在他现在是背对着祁闻渊的姿势,对方看不见他的表情。
“我……道君,其实我的过去比你想得更……”
“我不在乎。”祁闻渊断然打断,强调道,那些事他都知道。
别说现在折云的身体还没经历过那些,就算前世完全堕落的折云站在他面前,他也只会更加疼惜对方身上的那些伤痕。
他不在乎什么狗屁贞洁,他只在乎折云。
他想要告诉折云,他在乎他。
“身体有需要再正常不过,你不要担心我会因为你淫荡看不起你。我没有把你当炉鼎玩具,而是打心底里将你看做陪伴一生的道侣,你这么骚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老婆你想要就找我,想怎么玩都告诉老公,你的大鸡巴老公会把你肏上天的……”
折云漂亮的双眸中沁出点点晶莹,他的声音悄然带上了一抹湿意:“但是,我不值得……”
“你当然值得。折云,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好,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你英俊出尘的外貌和冷冽坦率的性格,也喜欢你勾引我时的魅惑淫浪和生气时的傲慢骄矜;当然,我还喜欢你淫荡的身子,喜欢你被我肏的高潮喷水的样子,特别喜欢骚老婆被玩的一塌糊涂的时候又喘又叫骚话连天,听一听你的声音我就鸡巴梆硬……”
折云先是听得十分感动,冰封的心也被祁闻渊温情的告白捂暖,渐渐化成了一滩水,祁闻渊交给他的答案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最美的梦。
这样的他,祁闻渊也会喜欢……之前的那些令他心碎的设想全都像苦涩的泡泡一样消融在甘甜炙热的爱意中。
他真的好喜欢他,好想要更多的爱……
而听到后面,折云面上渐渐飞起红霞,咬住下唇,指头不由自主地蜷起,小穴微微收缩起来,竟是听得来了感觉。
紧紧抱着他的祁闻渊很快就察觉到了折云的情动,修长有力的指节摸进了老婆的衣衫内,从紧实的小腹摸到饱满的胸膛,暧昧地在乳晕上画着圈圈。
他咬着折云的耳朵轻声问:“老婆,想要了吧?别害怕,想要就直接跟我说,我喜欢你坦率地说出自己的需求……”
祁闻渊的温声抚慰简直像顶级春药,一听就发骚,乳晕被磨人地抚摸,就是不碰最敏感的奶头,折云终于放下了心结,难耐地挺胸将奶头往人掌心里塞:“好、好的,夫君想怎么肏都行,先摸一摸骚老婆的大奶头,奶尖上好痒~”
下一秒红肿的奶头就被捏住,食指轻抠着上面的奶孔,爽的折云继续道:“另、另一边也要……”
“好的,你想要什么老公都给你。”祁闻渊双手掌握两边的乳头,指头拨弄按压着发骚的奶尖,时而重重地捏几下,玩的折云靠在他怀里不住喘息。
并不打算玩的太激烈,祁闻渊一边舔着折云的耳孔一边诱哄:“老婆,老公的手要玩你的骚奶子,自己把裤子脱了,让老公的大肉棒好好肏一肏。”
折云喘息着点头,摸索着解开腰带,将裤头扯下来,双腿配合将裤子蹬掉,屁股略略后撅,一根粗长的阴茎就破开穴口肏了进来。
“嗯啊~”布满爽点的骚浪肉壁被心仪之人的阴茎肏开,折云光是心理上就已经爽的不行,更别提那些长出来就是专供亵玩的骚点了,刚被肉棒插进来就收缩吮吸着小小高潮了一回。
“老公、老公的大鸡巴好粗好烫啊~”折云仰头倚靠在祁闻渊的颈项间婉转呻吟,“刚插进来,刚插进来就把骚穴插高潮了,啊嗯~~”
“老婆真骚。”祁闻渊低头轻咬着送上门来的喉结,这是人最脆弱致命的位置之一,舔舐啃咬喉结有一种危险的快意。
喉结被玩的不停上下滑动,折云张着嘴,红舌在洁白的贝齿间若隐若现,爽的时候会下意识舔干涩的唇瓣,直舔的红亮水滑。
祁闻渊把人完全抱进了怀里,头低伏在折云的肩头吻他的脖子,折云则反手抱着他的头,任由他在白皙细腻的脖颈上吮吻出一个个艳红的爱痕,惑人至极。
他一手按着老婆结实柔软的奶子将人紧紧压在自己的胸膛上,来回爱抚两颗挺立的骚奶头,时不时用指甲抠弄乳孔;
一手从折云紧实的腹肌上色情地往下摸,在折云的轻吟中握住了翘起的阴茎,满意地听到怀中人一声更娇的惊喘,滑动亵玩起来。
至于折云的屁股则早就被钉在了祁闻渊的肉茎上,粗长的热鸡巴奸的小穴不住往后压,贪婪地想要吃的更多,简直想把两个沉甸甸的卵蛋也吃进去。
两条结实笔直的玉白长腿被夹在祁闻渊的双腿之间,暧昧地磨蹭着,祁闻渊不安分的脚趾头在他敏感的趾缝和脚心间刮蹭挑逗,刺激的折云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现在折云整个人都被禁锢在祁闻渊怀中,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承受着对方含情脉脉又淫靡非常的把玩,熟悉的快感中透着沁人心脾的甜,让他晕晕乎乎的如坠云端,浓郁的爱意伴随绵长的快感将他全部包裹。
“啊啊~老公肏的骚老婆好舒服嗯……呃啊~~”折云发出甜腻沙哑的呻吟,听的人身子都酥了一半。
“好喜欢、好喜欢啊啊……老公,亲亲我的嘴,想要被老公深吻……嗯、嗯~”
嘴立刻就被堵上,祁闻渊温柔但强势地抵开他的唇瓣,深深地吻进了口腔最里处,吸吮他的软舌、榨取着舌间清甜的津液,吻得折云只能用鼻音发出舒服的哼吟。
被深吻揉奶爽的飘飘然,同时又被前后夹击的肏弄,折云很快就挺着鸡巴射了出来。
为了适应激烈的交媾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了不应期,只有射过后更敏感的肉体,于是他刚射过的阴茎又被肏的立起,开始追逐新一轮的快感,爽的折云根本不想结束。
“老公,啊啊……老公嗯~”折云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后穴更为夹紧里头肏弄的肉棒,“不要出去……不要停…嗯啊~好舒服,老公肏的我好舒服,哈啊,老公,一直肏我,求你了……啊啊……”
祁闻渊是道境大修,而且修行特殊功法,体质非一般人能比,别说肏一个晚上,就算连着肏几天几夜都没事,他甚至可以自主锁精不射,让肉茎一直硬挺着打桩,就他的能力可以让最淫荡的合欢道邪修认输求饶。
折云被他肏的淫性大发,祈求他一直肏倒是没问题,但祁闻渊有些担心:“你身体一直喷水射精真的没事?”
“没事的,嗯啊~~只要夫君射给我,嗯嗯~啊~吃夫君的精水,可以助我修行,哈啊……抱着我,肏我,老公啊~~”
不愧是后期让折云从废人爬起来重回巅顶的双修功法,也太强了!祁闻渊暗暗感叹,挨肏就能修行,一直挨肏一直爽修,跟他这个大鸡巴道侣确实是绝配!他们简直就是天生的道侣,除了他世上还有谁能满足折云?
他现在都怀疑,书中说后期折云沦落成邪修炉鼎被玷污,实际上却是折云在拿邪修修行,估计有不少想着奸淫大美人的邪修最后完全被吸干,成为了黑化折云一路从废人逆袭到道境的柴薪……
胡思乱想了一些有的没的,祁闻渊继续抱着折云甜蜜交合,水红的轻纱床幔层叠飘落,给在大床里翻云覆雨的两人更添一抹旖旎。
整夜他们换了好几个姿势,醉人的甜美快感让两人都忘了时间,仿佛天地间就剩下他们二人抵死缠绵。
白日剑君醒过来的时候,正背坐在祁闻渊怀里、被抓着手臂猛肏后穴,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大鸡巴深深顶进穴内软肉。
【作家想说的话:】
祁道君凭本能说对了话挽回了老婆(点赞)
说一下,正文只有纯爱do哈,番外也大概率不会有前世堕落的h,我也舍不得(。)
下章就是我亲亲的纯爱剑君被do了,剧情发展大拐弯~
第16章“我要让他消失。”被艹到崩溃剑君想要结束颜
第16章
第一次感受改造后淫浪至极的骚穴被肏,还一下子肏到穴心,灭顶的快感让毫无准备的折云剑君仰头狂叫,但却被顶的叫都叫不出来,只能被迫承受着惊涛骇浪般的快意,挺着腰被肏射,抖得像正被风暴卷席肆虐的海浪。
双眼翻白、红唇大张,艳红软舌垂在齿间,大量口涎滴滴哒哒落到肩窝,折云剑君刚醒的一瞬间就被肏成了高潮失神的婊子。
“老婆,怎么这就射了?”祁闻渊摸了一把怀中人尚在继续流水的阴茎,射了太多次精水都稀释成了只略带乳白的清液,“那我再轻点肏,让你刚刚高潮的身体好好享受一下温存。”
鸡巴的抽插放缓,轻柔磨蹭着后穴,虽然仍是爽的折云剑君不停发抖,但好歹没有那么激烈,让他渐渐回过神来。
然后折云剑君终于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祁道君肏穴,马上明白这是夜晚的他跟祁闻渊的情事,但他们两个做的太过忘情,连什么时候天亮了都不知道,导致他一醒来就在挨肏。
电光火石间便想清楚了前因后果,折云剑君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挣脱祁闻渊的怀抱,告诉他自己是谁,然后穿上衣服立刻离开。
可是……后穴传来绵绵不绝的舒爽滋味,祁闻渊温柔炙热地抱着他,修长的手指插入发间轻抚,按着他的后脑勺亲吻。
祁闻渊的吻可以非常缱绻,深情的能让人溺毙在他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唇舌间,折云剑君的些许反抗意识立刻就融化在甜吻之中。
‘祁道君在吻我……’折云剑君茫茫然想着,‘他吻得我好舒服……肏的我也好舒服……原来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吗?’
浅浅地插着软烂的熟穴,祁闻渊变换着角度不停深吻折云剑君,但背坐的姿势接吻有些别扭,最后索性抓着腰把人提起转了个圈,让人面对面坐进自己怀中,重新肏进小穴,捧起他的下巴继续吻。
折云剑君被插着穴坐在祁闻渊怀里深吻,吻得他眼神迷蒙、气喘吁吁。
理智告诉他要快点离开,祁道君认错了人,不能再沉溺其中了,快走啊,呵斥他,快……然而他伸手环住了祁闻渊的脖子,主动伸出舌头让侵占他口腔的男人亵玩。
祁道君不会知道他是谁……所以就让他偷偷享受一会儿祁闻渊的柔情吧,就一小会儿,祁道君不会发现的……
脑海里转着这样卑鄙的念头,折云剑君将祁闻渊抱得更紧了,感受到体内的肉茎只是插着不动,更是强忍羞涩用穴口夹了一下,无声地催促它动起来。
祁闻渊果然立刻就接收到了他的暗示,低笑一声:“老婆又想要了?真是骚老婆,刚刚才射呢。”
被下流的荤话说的满脸通红,随即折云剑君就感觉一双手托住了他的屁股,抓着他往上提,肉茎顿时便被抽离。
茎身刮过穴内敏感点使得折云剑君呻吟一声,还来不及品味这陌生而强烈的快感,抓着他屁股的大手突然放开,他一下子便跌坐下去,直挺挺地坐到了祁闻渊粗硬的鸡巴上,将它整根吞吃进去。
“啊啊!”从未感受过的强烈快感袭来,折云尖叫出声,然后他就被掰着屁股上下抽送,后穴内数百个骚点被大鸡巴摩擦碾压,这滋味连夜晚的折云第一次尝到时都几乎承受不住,更别提现在的折云剑君了。
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折云剑君几乎被这恐怖的快感将脑子都搅成浆糊,又哭又叫地被掰着屁股猛肏。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呀啊啊啊——!”
英俊的脸被泪水糊满,折云剑君第一次体会到被疯狂肏穴的感觉,被肏的还是他这口邪法改造后满是骚点的淫穴,顿时整个人都不行了。
腰部以下几乎被肏的麻木了,再也感受不到其他东西的存在,整个世界似乎都只剩穴内那一根粗长火热的大鸡巴,而他生来的意义就是被这根大鸡巴肏成专属的鸡巴套子。
被肏软的身子无力地挂在祁闻渊身上,折云剑君被他肏的抖个不停,后穴也早就潮喷了,甚至已经连续喷了好几次次,但祁闻渊不知道老婆已经换成白天青涩的剑君了,只觉骚老婆承受得住,顶着潮热后穴内痉挛的肠肉继续奋力肏弄。
他顺势还叼住了折云剑君的奶头啧啧有声地啃咬舔舐,舌尖卷成尖钻弄娇嫩的乳孔,想让老婆更爽一些。
他确实做到了让老婆爽,折云剑君在潮吹的时候被大力插弄,又被揉胸咬奶,交叠的快感把他整个人都肏傻了,屁股又被肏的喷水了,同时奶孔大张激射出乳白的奶汁。
“啊~~”折云剑君嘴里无意识地媚叫着,脸上居然浮现出一抹痴迷恍惚的笑容,目光涣散,奶水横流,阴茎一股一股挤出清亮的淫液,后穴像是发大水般不停潮喷,似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干什么,只是本能地狂摇屁股吃着大鸡巴。
他完全被这超出正常人所能承受的快感肏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闻渊也射在了他的穴里,被滚烫的精水射的打了个颤,逐渐被肠穴吸收的精元滋润了他的身体和神识,这才让折云剑君渐渐找回了神智。
清醒过来的时候,祁闻渊已经没有在肏他了,只是抱紧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啜吻,见他回神,祁闻渊调笑道:“老婆,怎么被肏傻了呀?老公刚刚肏的你这么爽吗?”
折云剑君恍惚地看着他,屁股里似乎还残留着刚才的快感,他无意识地夹了一下穴口,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后,像被烫到一样推开了祁闻渊。
但是他没想到自己被翻来覆去奸了整整一夜,早就被奸的酸软无力,这一推没推开人,反倒自己身子一软更紧地跌进祁闻渊怀中。
“老婆,怎么了?”祁闻渊接住人,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心中情绪复杂难明,折云剑君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显然是叫哑的嗓子透出些许媚意,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折云剑君心绪纷乱,他被祁道君肏成这副模样,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见人,好在他现在顶着夜间老婆的皮,祁闻渊永远不会知道这张皮囊下的灵魂是他……
无法承受祁闻渊的目光,折云剑君低下头,手抵在祁闻渊的肩头撑起酸软的身子,撒了平生第一个大谎:“时间快到了,我得回去了,不然会被白天的我发现……”
祁闻渊一听也立刻坐直了身子,严肃道:“那是该走了,老婆,你先把幻境收起来吧。”
他们两个现在还在青楼幻境里,在这个幻境里没有白天黑夜的区别,所以祁闻渊才没察觉到现在早已是白天了。
根本不知道这个幻境是由什么弄出来的,他只知道如何离开却不知怎样撤掉幻境,折云剑君勉强笑了一下,编造了个理由:“这里很清净,正好适合道君清修,等晚上……晚上我还想来这里,撤销再幻化很耗费功夫,暂时维持原状好吗?”
这个借口很拙劣,但祁闻渊并不懂这些法术,而且他根本没想过老婆会骗他,点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邪邪一笑:“明白了,你今晚还想来青楼卖身是吗,云儿老婆?”
折云剑君:……什么鬼?
没空细想祁闻渊的话,折云剑君胡乱点点头,匆匆起身:“我要走了。”
“好的老婆,晚上早点来,我会想你的。”祁闻渊黏黏糊糊地跟老婆道别。
折云剑君敷衍几句,施法换上新衣,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到皓月峰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屁股一直在往下淌水,刚换的亵裤就已经完全湿透了。
而且他的胸部也又热又麻,也是黏糊糊的,折云剑君不知是什么心思作祟,竟拉开了衣领,露出大半张被指痕遍布的大胸,上面还残留着不少乳白色的汁液……
没想通自己怎么会喷奶,折云剑君着魔似的用指尖沾了一点没干透的奶水,送进了红肿润亮的嘴巴里。
是甜的……随即他像是终于察觉到自己干了什么,突地打了个哆嗦,闪电般从嘴里抽出手指。
面色蓦地涨红,想要发怒,心底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复杂的心绪乱成一团,他竟怔怔地在房里呆立了良久。
一阵风从窗外吹进,拂过折云裸露在外的乳尖,轻微的快意令他打了个激灵。
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连风吹也能爽到的肿大乳头,狠狠地合上衣襟,却不小心用力擦过了挺立的乳尖,这可比风吹拂带来的快感强多了,立时就让他腿一软,险些栽到地上。
不、不行,为什么这么舒服……折云的目中闪过一丝湿意,手撑在旁边的桌子上缓了缓,略有些踉跄地走到床边坐下。
他本以为之前的胸已经够敏感了,没想到现在他的胸乳比印象中还要淫乱,简直让他无法承受。
他们在晚上到底胡搞了些什么……那个夜晚淫荡至极的家伙到底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
折云剑君羞愤难当,又隐隐掺杂着恐惧。
才过了一晚上,他身后的蜜穴就能不停地潮吹,竟像是完全不会有极限似的,而他身为男子,胸前两点竟会泌乳,这也完全超出了他的忍耐限度。
难道他要放纵他们对自己的身体胡作非为吗?
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呢?
他茫然地发了会儿呆,打理干净自己后重新换了套衣服,再次来到了鸣玉真人的灵堂。
除了最初几日时常会有人来祭拜,现在灵堂除了折云剑君已经不会有人过来了。
折云剑君跪在师尊的牌位前,仍像幼时那样,任何不解的问题都会来询问鸣玉真人,只是现在没有人会再回应他了。
“师尊……弟子该怎么办?”
絮絮叨叨地将最近发生的事说给鸣玉真人的牌位听,折云剑君知道不会有任何回应,他只是想找个地方倾诉,除了师尊的牌位外,世上再没有能听他说心里话的存在了。
“师尊,我喜欢祁道君,可……我接受不了。”
折云剑君喃喃着,他甚至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接受不了身体变得如此淫乱的事实,还是祁闻渊将他的身体玩弄的如此之淫、实际上却跟他毫无关系……
也许两者都有。
他既无法面对会流奶潮吹的身体,也嫉妒能被祁道君玩弄成这样的夜晚道侣。
心里充斥着恐惧与难过,他……不想继续。
不想变成只会流奶和屁股潮吹的怪物,那是最下贱的炉鼎才会有的浪态。
他是无上剑宗的大师兄,鸣玉真人的真传弟子,是一心向道的剑修。
怎么能当他人的炉鼎?
而且祁道君想要的炉鼎道侣……还不是他。
他都被玩成了这副淫状,但那两人的爱恨却还与他无关。
他就像一个不该存在的第三者,被一对爱侣搅乱一池春水,明明已经是一塌糊涂的生活,他居然还舍得不抽身,贪恋不属于他的些许暖意。
折云剑君遮住自己脸,这种混合着嫉妒、耻辱、心碎、狠厉等种种不堪情绪的丑恶表情,就连师尊也不能见。
他的剑道最忌七情萦心、六欲缠身,而他现在已经占了个遍,剑心蒙尘。
“师尊……弟子愧对您的教导,无颜见人。”折云剑君声音颤抖,悔恨和爱欲交织,“我不能继续错下去,我不允许被人如此轻贱对待还甘之如饴,即使那个人是……祁道君。”
“我不允许。”
他要让“夜晚”消失。
祁闻渊猜想的没错,折云剑君有让另一个人格消失的方法。
所谓的第二人格,在修士眼中跟心魔也差不多,而修到炼神返虚境界的修士,都有镇压消除心魔的独门功法。
不想将与祁闻渊的关系弄到无法挽回,折云剑君只是出手暂时封印了夜晚折云的意识,让他不能再夜夜去椒觞峰爬床。
捱过这几天就好了,祁道君不可能一直待在无上剑宗,等他离开之后一切就会恢复原状。
他还会是那个不沾染半分情爱的折云剑君。
【作家想说的话:】
折云找回理智封印了夜晚,但他很快会发现淫乱的不是夜晚的自己而是身体~
第17章剑君正视身体的银荡,扮成夜晚的自己去爬床(发热自蔚)颜
第17章
这一夜祁闻渊没有等到老婆。
他心下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太过担心,在无上剑宗里能对老婆造成威胁的只有白天的折云剑君,但他既然在刚得知时没有对夜晚的折云不利,后面也不会动手。
除非有什么事情刺激到了他……怎么可能呢,折云剑君又没有夜晚的记忆,老婆昨天离开前就避开了对方,肯定不会被发现的。
今夜老婆没有过来,也许是昨晚太累了,毕竟折云昨夜经历了第一次喷奶,又整整潮吹了一夜,今天想要休息也很正常。
一想到似乎永远不会有极限的骚老婆居然被自己肏到疲累非常,连晚上都不敢出现后,祁闻渊反倒是露出了痴汉一般的笑容,生生破坏了他俊美的容颜。
不知道一个晚上够不够老婆休息……祁闻渊体贴地想,如果很累的话明天不来也可以,但是不能太久,否则他就自己找上皓月峰,在剑君自己的屋子里肏的他失神潮吹。
想到要弄脏剑君的房间,祁闻渊就有些激动,底下甚至硬了硬,脸色一红,他赶紧打消脑子里的情色幻想。
都怪老婆太骚太美,他这个常年清心寡欲的人也被勾起了瘾,一天不肏肏老婆就睡不着。
而祁闻渊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昨天最后那个老婆竟然会是白日的折云剑君,他可能再也等不到晚上的骚老婆了。
……
封印了夜晚自己的“心魔”后,折云剑君略有些忐忑地等了一天,就怕祁闻渊找上门来要人,好在并没有出现这种事。
折云剑君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产生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祁道君好像也并不如想象中喜欢那个人呢,不见了也不见来找。
他的身体被玩的淫乱成那样,也不能获得祁道君的留恋么?
折云的心头划过一抹酸涩,但很快又反应过来。
不不不,他在想些什么?
明明这样很好,他不会再去爬祁闻渊的床,祁道君也不在意他来不来,就让这件本不该发生的荒唐情事就此结束吧。
以祁道君的外貌和能力,想要什么样的炉鼎得不到?又怎会将他这个骚浪到自己都接受不了的人放在心上?
即使是折云自己,也是看不起这样的人的。
倘若没有这些事,他没有在祁道君面前展现出如此放荡的一面,折云自觉他们之间还有一些可能,无上剑宗的虚境剑君和九方塔的道君塔主,倒也算得上般配,可现在……
他被祁闻渊肏的一次又一次高潮,甚至为他乳头喷奶屁股流水,早已在祁闻渊面前摆不起高冷剑君的款了,若是还舔着脸去奢求对方的感情,就连温柔如祁道君也会觉得困扰吧。
从未听说过有人会因为对方的身子淫贱喜欢上的,就算有些许好感那也只是因为能玩得爽。
想也知道,祁道君怎会对下贱发骚到主动爬床的人动心?顶多只是对他这样会流奶潮吹的男人有些新鲜感,玩够了自然就能丢到一边。
一想到这些,折云就深恨夜晚的自己不要脸,怎能缺男人到主动上门求肏?
如果他是跟自己一样喜欢祁道君,就不能正正经经地追求吗?也就不会将事情闹成这样。
让他……再无颜向祁道君诉说自己的心意。
不,若是他早点明白自己的心意,灵堂那夜过后不刻意避开祁闻渊,而是主动上门道歉搭话,也许他们也会有其他的可能,说不定早已互生好感,此时已经享受着两人之间的暧昧了……
跪坐在静谧的灵堂里,折云剑君整个人一直在胡思乱想,一时怪夜晚折云淫荡,一时又怪自己不够主动;一会儿想要是在某某时这样做就好了,一会儿又想在某时某刻他不该如何去做……整颗心像是泡在油锅里煎熬。
突然他莫名觉得胸口有点涨,而他身后的蜜穴更是羞耻地自己收缩起来,像是在渴望什么东西狠狠地捅进来,好止一止穴内的渴望。
折云剑君蓦地睁开眼,里面闪过一丝无措的情欲。
胸膛为什么这么涨疼……后面、后面好痒……
折云剑君难耐地弓下腰,拼命忍耐着想要自己碰触乳头和后穴的冲动。
可那情欲翻涌并非只是因为自身欲望强烈,更是由于天阶邪法的需要,邪法一旦开始修炼就离不开男人,仅仅虚境修士还无法对抗邪法的控制。
因为之前吃饱了精液的缘故,昨夜他过得还算轻松,身体稍有反应但能忍住,可若是一直没有精水滋养,邪法的反噬会变得越来越剧烈。
折云剑君不明所以,身上情欲渐盛,最后他连坐都坐不住,只能软倒在地上,无意识地蹭着灵堂冰冷的地板来缓解自己的热潮。
好热、好痒……后面好空虚,好想要大鸡巴狠狠肏我……折云剑君混沌的思绪越发淫浪,被邪法操反噬只想得到快感。
可是灵堂内再无第二个人存在。
他的手本能地向下伸去,略有些急迫地从裤腰钻进去,顺着紧窄的臀缝摸到后穴,那里已经自发地渗出一些爱液,张开了小小的口子,显然是想要得紧了。
指头十分轻易就滑了进去,按在穴口密布的骚点上舒服得折云剑君喟叹一声,湿滑高热的肠肉立刻热情地绞紧手指不停蠕动,勾引它往更深处探索。
又添了一根手指,它们毫无章法地在穴内胡乱磨蹭冲撞,虽没有任何技巧,但由于这口穴实在太淫,他又不懂守精之法,就这样插着也很快到了高潮。
“嗯……”折云剑君不自觉地发出呻吟,腰身轻颤,前头的精水和后面的淫液分别沾湿前后两片布料。
情欲得到释放后他稍稍清醒了一瞬,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脸色瞬间惨白。
他在干什么……他竟然在师尊的牌位注视下自己用手指去捅身后那处,还把自己捅喷了水。
为何没有人玩弄他也会兴起?难道又是中了什么媚药吗?
他膝盖发软地站起来,期间情欲上涌身体又软了好几次,用双手撑在地面上才不至于摔倒。
仅仅是站起的动作,折云剑君就已经起了一身薄汗,那种磨人的热度又开始卷土重来,让他一刻也不敢在此地多待。
虽说灵堂基本没人过来,但也是会有意外的,再留下去若是被人撞见就没脸见人了。
折云匆匆唤出飞剑,踏上去朝着皓月峰疾飞而去,途中蒸腾的情潮令他浑身发抖,差点就站不住从飞剑上跌下来。
他心中反复默念清心咒,忍着羞耻夹紧了大腿,勉强压下这一波情潮,好歹没从飞剑上掉落,只有晶莹黏腻的淫液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滑落,竟是从宽松的裤腿处滴落下去。
折云现在被情欲蚕食,没有精力去想其他,自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淫液居然从划过空中,若是底下有人,还会滴到那人头上。
他几乎是踏着飞剑直接闯进了皓月峰,然后又跌跌撞撞地栽到自己的寝室内,欲火焚烧下,他白皙如玉的身体上浮起淡粉的色泽,漂亮又淫靡。
后穴和乳头痒得令他发疯,咬在齿间的指节已是血迹斑斑,那一丝疼痛勉强维系了折云摇摇欲坠的理智,但很快就会宣告湮灭。
当即他不再多想,从储物戒指中取出捆仙锁,果断地施法将自己的手脚全都紧紧捆住,试图避免情欲烧心时再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勉力做完这一切,苦苦压抑的折云心头微微一松,几乎能将人焚毁的欲望立刻爬满全身,将他的理智烧成一团灰烬。
“啊~啊啊……”饱含情欲的呻吟自丰润的红唇中泻出,细听还能发觉其中一丝得不到满足的痛楚之意,折云神智全无地在地上扭动着,被情欲逼疯的肉体色情得几乎能诱使最坚贞的佛子堕落。
手脚分别被绑住,神志不清的折云自然也不懂念咒解除捆仙锁,不停挣扎反而令绳子困得越紧,深深地陷入皮肉中,但这种疼痛在此时竟也化作情欲,绳索与皮肉摩挲间窜起一阵带着痛意的快感。
“嗯啊~~”折云痛苦浪吟,迷蒙挣扎间他转身趴伏在了地板上,涨大的乳尖隔着布料挤压在火热的肉体和冰凉的地板间,顿时一股激爽从乳尖过电般透到心尖。
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折云混沌一片的意识似乎找到了缓解麻痒的好方法,胸口不住地地板上磨蹭着。
很快本就不大整齐的衣服被他蹭开,胸膛大敞地直接贴在地板上,冰凉的地板贴到乳尖时激起一阵鸡皮疙瘩,爽的折云更加用力地磨蹭起来。
娇嫩的乳头已被地面磨得鲜红欲滴,随着身体的动作来回拉扯,当折云身体向前耸的时候,乳头就被挤压的往后,而身体向后缩的时候,乳孔粗鲁地从地面碾过,乳头又向前翻折,直爽的折云不停哆嗦,又加剧了乳头和地面的摩擦。
阴茎早就硬了起来,挤得发疼,折云略略抬起屁股留出一点空间,身体上下耸动,本是为了给乳头解痒,却让肉茎也跟着上下磨蹭起来,好似用鸡巴肏地板一样的动作让折云只知道粗喘呻吟。
可惜翕动的后穴实在无法满足,里面痒得让人发疯,折云只好尽量将所有精力都集中在乳头和阴茎上,泌出的乳汁和淫液在地板上蹭出淫靡的痕迹。
这场耗费精力的自慰持续了大半夜,到后来折云已经只剩本能般地颤动着,带动乳头和阴茎得到微乎其微的快感。
直到白天来临,那股仿佛能将人焚烧殆尽的情欲之火才缓和了下来,令折云从折磨了他一夜的热潮中逐渐清醒。
此时他身上已经无比凌乱,衣服被蹭开了大半,裤子松松挂在脚踝上,大片的胸乳和阴茎都被地板磨红,仍未完全聚焦的双眸中充斥着欲求不满的血丝。
无神地缓了片刻,折云才勉强收起捆仙锁,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磨得破了皮,深深嵌入皮肉中留下一道绳痕,伤口已经被箍的麻木了。
折云像被烫到一样慌忙移开目光,身上残留着欲求不满的渴望,但并不如何剧烈,能够忍得住。
面色难看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又换了一套新衣,这些衣袍都是纹上了法阵的特殊法衣,其实并没有在之前的数次交欢中损坏,但都沾染过自己的淫液,折云是再不肯穿的。
可没想到衣物会损耗的如此之快,储物戒内的衣衫已经只剩下几套了,可见这段日子以来他与祁闻渊过得有多放浪,脸上微微一热,折云想着什么时候得再去买来备上。
清理完毕,看外表上折云又变回了清冷剑仙的模样,只是柔软衣物内淫荡的肉体,温度较平常略略高上些许。
虽然心下仍有不安,但折云宁愿相信以后再不会出现昨晚的事,也不想认为自己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一日不被肏就要发情。
可没想到夜晚刚至,他的身体又开始滚烫发骚,半点不由自己控制。
折云无法,只得趁还算清醒的时候又将自己绑了起来,企图如昨夜一样熬过逼人的情潮。
麻痒的快感如约而至,折云又被折腾了一夜,皮肤在地面上来回磨蹭扭动,双修功法虽无意识,但能够察觉到哪些地方用的多,许是发现了主人不想抚慰自己的性器官,只靠着肌肤的些许快感勉强止痒,邪法自主运转着开始改造莹白如玉的肌肤。
最开始产生异样的是双腕和脚踝的肌肤,这两处被绳索勒进肉里伤痕累累,不停挣扎时一刻不停地磨着绳子,自然最受邪法青睐,一些迥异于疼痛的快慰从那几块皮肤处升起。
“呜……”折云难耐地呻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糊的思维也无法思考,只能任由无法得到满足的快感支配他的身体和意识。
好不容易又捱过一夜,折云脸都黑了,一些不好的预感出现——他以后难道都会这样?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折云收拾了自己,在解开绳索的时候,竟然不自觉地又爽的抖了一抖。
当夜,折云不好的预感成真,他又开始发骚了。
“啊嗯~救我、好痒唔……啊啊~”
混杂着痛楚的呻吟在皓月峰折云剑君的寝室里回荡,剑君夜晚隐秘的发骚被早已布下的结界挡掉。
折云终于直面自己会不断发情的事实,原来淫荡的不是夜晚的那个人,而是自己的肉体。
如果不是夜晚的他挡在前面,每晚情不自禁想要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的就是自己。
甚至于当夜晚的情欲得不到满足时,现在白天的感觉也开始苏醒,就好像他再不去满足自己,就会连白日里也一起发骚似的。
他不可能去找别的男人,只能去找祁道君。
意识到自己别无选择后,折云的心中竟然诡异地松了一口气。
就好像他早就想被祁闻渊抱在怀里猛肏,只是自尊让他拉不下脸,也无法面对自己隐秘的心思,只能逃避着。
现在,他终于不用自欺欺人了,他也想被祁道君抱,想被祁道君肏的不知今夕何夕,就像那天他们忘情到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折云剑君站在镜前仔细调整自己的神情,模仿着夜晚自己的模样,他要装成夜晚的自己去找祁道君,不能露出破绽。
矜持中夹杂着惑人的媚意,一袭红纱轻薄微透,紧紧包裹着结实而淫乱的肉体,镜中的红衣剑君微微一笑,折云甚至一瞬恍惚,似乎那就是自己。
随着夜色降临,身着红纱的折云剑君悄然潜进了椒觞峰,鬼魅似的来到祁闻渊的寝室前,半边身子沉入房檐的阴影中,整个人仿佛被劈成了两半。
折云剑君轻扫一眼就知房门只是虚掩,手指轻颤着贴在门上,却迟迟下不了决心推开。
一阵风吹起他的红纱衣,乳头被薄纱蹭过泛起大片麻痒,他的身体已经绷到了极限,再经不起忍耐了。
折云剑君闭了闭眼,掩去眸中羞涩,心一横推开了门。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扮成夜晚的炉鼎剑君开do~
第18章“给我……”主动爬床被吻遍全身颜
第18章
屋内没有点灯,折云刚进去就被人在黑暗中轻轻抱住,萦于鼻间的是熟悉的淡淡冷香。
那人松松地环住他的腰,肩头微微一沉,男人的脑袋就搁了上来,温热的吐息喷在他白皙的脖颈上,令他轻轻打了个颤。
“折云……”像大狗一样蹭着他肩窝的男人声音有些委屈,“为什么这几天都不来找我?”
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折云被男人的气息和声音勾的情动,嗓音沙哑地回:“没什么……有点事。”
“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了。”祁闻渊的声音很是低落,“那天晚上把老婆肏的太狠了,把你累到了吧?是我的错,别不理我。”
那天晚上。
这个关键词让折云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那晚的迷乱画面,滚烫的汗水从紧密相贴的两人身上滑落,黏腻的爱意和升腾的欲火交织,几乎让人融化。
记忆中的美妙滋味让冰冷禁欲的剑仙食髓知味,本就微微发情的肉体立时便软了,折云的矜持强撑着他没有完全软倒在祁闻渊怀中,但心底的情欲已被完全勾起。
‘抱我……’折云有些意乱情迷地想,他的脸皮薄,晚上主动进了祁闻渊的屋已是能做到的极限,其余的只能期待祁闻渊主动。
当然,以他对祁闻渊的了解,这位俊美无铸的道君在床上极为热情,他只要等待就好。
但这次祁闻渊却不如他所想地抱起他狠肏,反倒是退了半步,连本就松散的怀抱都失去了。
感受到那搂着他的热源退开,折云茫然地凝神看过去,黑暗中看不清祁闻渊的表情,他差点主动拉住人不让走。
‘为什么?为什么不碰我……’折云很想询问,莫非祁闻渊已经发现他不是夜晚的道侣,所以不肯碰他了?
“折云。”祁闻渊低沉的声音里也透着无法忽视的欲望,显然不是对他没意思的表现,但却没有如往常那样对老婆动手动脚,反而是轻轻牵起折云的手,将他拉到床边坐下。
折云满头雾水地任由他牵着自己,手心中传来温暖干燥的触感,那块皮肤就像着了火,被这种轻柔的牵手弄得愉悦不已。
他的肌肤比以前更加敏感了。
“折云。”祁闻渊又唤了一声,放开他的手捧住折云的脸庞,在丰润红唇上浅浅印下一个吻。
折云已经被他今晚的异常表现给弄晕了,轻吻的滋味虽然又甜又酥,但那还不够,忍耐多时的身体想要更直接的性爱。
但平时看到他就双眼冒光扑倒他的男人今晚规矩的过分,只在嘴边流连亲亲,纯洁的折云想打他。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肏我……’折云只觉后穴已经痒得自行收缩蠕动起来,但祁闻渊还在撩拨他,就是不给他。
折云眼尾泛红,一双眼被情欲折磨得雾蒙蒙,含羞带怒地瞪了祁闻渊一眼。
祁闻渊被他瞪得骨头都酥了,心里哀叹老婆你再这样勾人,他真的忍不住了啊!
虽然色欲熏心,但祁闻渊还是拼命忍住了,折云老婆消失了几个晚上,他从最初的体贴老婆累到了,到后来变得有些忐忑,心虚地回想自己是不是真做的那么过分。
老婆被他用道具和肉棒肏的喷奶潮吹,之后还翻来覆去被他弄了一晚上,肏的人差点坏掉……
好像……确实挺过分的。
青楼幻境都因为没有主人的法力供给而渐渐消散了,折云还不来,老婆肯定是生气了。
也是,每次折云过来他就兴奋地拉着人上床,完全没有考虑过对方的想法,一次两次还行,一直这样,老婆会不会觉得他满脑子只想做爱没有情意?
这可太冤枉了,他从第一次见到折云就有好感,因为知道这位剑君日后的悲惨遭遇,更添了几分怜惜,后来又天天晚上跟折云做爱,早就打心底里喜欢上了这个英俊魅惑的剑仙。
但现在祁闻渊很怀疑自己的心意有没有被折云全部接收到,毕竟一个男人每次见面都是拉人上床,上床后还老压着人猛肏,他也会怀疑这个家伙只是个贪图肉欲的渣男。
这几日折云不在的日子,祁闻渊像个第一次坠入爱河的傻瓜,患得患失地瞎想个不停,一时觉得老婆这么多天不来肯定是不要他了,一时又觉得老婆只是生气等气消了就会原谅他的。
想着想着他又想回到过去揪住那个精虫上脑的蠢货踹几脚,如果回到最初他肯定好好跟折云谈恋爱,不会让老婆觉得他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愣头青。
哪有只用身体谈恋爱的屑男人啊,疯了吧!
经过数次自我反省和一番缜密思考,祁闻渊决定扭转自己在老婆心中的印象,在下次老婆过来的时候,不能上去就动手动脚,要正经一点,矜持一些。
于是今天折云过来后,祁闻渊只敢轻轻抱一抱就算,他怕贴的太紧会暴露自己一见老婆就硬的臭毛病。
是的,他硬了,裤子被绷得紧紧的,还好光线微弱再加上穿的长袍才勉强维持住了他在老婆面前的体面。
‘我今晚表现得还好吧?’祁闻渊暗暗想着,不动声色地动了动,将执着顶起的肉茎拨到一边。
按理说祁闻渊想要走心谈情的想法是正确的,折云一直都有“祁道君是不是只喜欢我的肉体”这种念头,但今晚是个例外。
已经被得不到满足的情欲折磨几天的折云快被他撩而不肏的举动弄疯。
祁闻渊还捧着他的脸不住啄吻,从凌厉的剑眉一路吻到轻颤的眼皮,含住他的唇瓣舔舐,直撩拨的折云呼吸沉重起来。
“折云,好几天没见到你,我好想你。”祁闻渊柔情似水地抒发着自己的思念之情,充满爱意地跟老婆纯情贴贴。
“我、我也想你。嗯~道君……”折云勉强陪着人发癫,然后才难耐地催促,想要人直接肏进来,可祁闻渊却还是黏黏糊糊地跟他纯情贴贴吻,直撩的他心火蹭蹭往上冒。
剑君勉力维持的矜持终于破功,伸手刚想主动推倒祁闻渊,却被人抓住了手腕,然后在敏感的内侧肌肤上落下一吻。
“嗯!”折云闷哼,腕间皮肤细腻脆弱,经过邪法改造后敏感度提升了好几倍,此刻被人又亲又舔,细密的酥麻顺着腕间的毛细血管蔓延至全身。
有些受不住地想要抽回,但却被抓住小臂不让跑,祁闻渊柔软的舌头顺着手腕一路往下,蜿蜒的水渍沾在手心,又到了指根,舌尖从指缝里黏湿滑过。
牙齿时不时轻磕到被舔的发颤的皮肤,窜起更加酥麻的火花,比常人敏感数倍的体质让快感更甚,折云仅仅是被舔手指就快要化成一摊水儿。
“啊……”折云眼神已被舔的春光明媚,他半靠在祁闻渊的肩头喘息,失焦的目光无意识地定在祁闻渊专注舔他的唇舌间。
最后祁闻渊跟他十指相扣,低头在他唇边虚虚地摩挲问道:“你有没有感受到我的爱意,老婆?”
折云:“……?”
脑子早就一团浆糊的折云理解不了祁闻渊的脑回路,被舔手指舔的淫性大起,他有些受不住这温吞了,后穴湿淋淋的,再没人给他止止痒他要疯了。
把那点自欺欺人的骄矜抛诸脑后,折云侧过身抬腿一跨,主动坐到祁闻渊的腿上,含情脉脉:“道君,我……”
“老婆不用这样讨好我,我并不是只想睡你的渣男。”祁闻渊却制住他想要主动磨蹭的行为,真情实感地告白,“我肏不肏你不重要,我只想让你开心快活就好。”
折云:……肏他就能让他快活。
完全不明白祁闻渊在发什么神经,折云还想着是否要更主动一些,就被人按着腰压到了床榻上。
折云不自觉地露出一个微笑,这个笑容在他泛红的脸上显得更外色情。
很好,快肏他……折云正想抬腿勾住祁闻渊的腰身,却被一把抓住脚踝,紧接着一个灼热的吻烙了下来,湿润的舌头舔过纤细的脚踝,逼出折云一声惊喘。
脚踝那一小块的皮肤敏感到不可思议,略有些粗糙的舌面上柔软的细小颗粒似乎格外清晰,带来酥麻的刺痒。
“嗯~不要舔……”折云直觉有些不对劲,但祁闻渊握着他的小腿让他没法收回,肌肤相触间的酥麻快意让他的脚趾不住地蜷缩又伸直。
祁闻渊偏过头,张嘴含住了折云的脚指头。
“啊嗯!”折云蓦地瞪大眼,虚境修士的身体洁净完美,圆润的脚趾头细腻白皙,干净漂亮像上好的白玉,那里的皮肤特别薄,又脆弱得紧,根本受不住被含在嘴里舔弄。
“嗯啊~~”折云的腿不住地想往后缩,“痒……别舔,道君,痒嗯~”
他嘴里说着不要,但声音娇得几乎快滴出水来,显然是被舔的舒爽,但从未被认真玩过的脚趾过于娇弱,承受不住这种快感。
将五根脚趾分别含弄过去,本就漂亮的脚趾泛着盈盈水光,更是诱人,祁闻渊忍不住又舔了舔脚心,酸痒直冲心尖,折云笑喘着,连连蹬他。
“别,好痒,哈啊……别舔了呜……”
知道老婆受不住,祁闻渊有些遗憾地从脚心移开,又开始舔另一边的脚。
“呜呜……!哈啊、嗯……唔!”
折云被舔的高潮迭起,实在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磨人的快感,听着自己无法自控地发出羞人的呻吟,他将一根手指塞进嘴里咬住,不肯再泄露更多放荡的声音。
老婆隐忍快感的模样让祁闻渊有一种奇异的新鲜感,没想到他骚的没边的老婆还能有如此羞涩的一面,更是让他欲火如炽。
看来他今天的柔情爱抚做对了,老婆都被他弄纯情了,一向对欲望坦率的骚老婆居然会害羞,显然是喜欢的。
纯情的骚老婆也好美。
祁闻渊打定主意今晚要从头到脚好好爱抚老婆,男人都是只顾着自己爽的生物,直接插进去爽了就完事,能让他们如此细致爱抚的只有真正心爱的人。
从下往上看着折云被他爱抚的浑身泛红、无力轻颤的模样,祁闻渊的精神上感受到莫大的快感。
一寸一寸地往上舔着双腿肌肤,折云健美的腿抖得如风中落叶,每一寸肌肉都被他舔软舔化开了,被改造后的敏感肌肤带来不亚于直接性交的快感,但是更温和缱绻,没有肏失神的剧烈高潮,只有绵延不绝的舒爽快慰。
好似自己的每一片皮肤都被祁闻渊用舌头肏着,溪流一样聚少成多的快意让折云咬着指节隐忍喘息,但快慰中却悄然掺杂着几丝不满足。
足够多的柔情爱抚使得折云浅浅射了两回,但尝惯了激烈性爱的肉体却还渴求更多,身体越快乐空虚的后穴就越想要,想要被粗大的肉棒破开肉壁,好好肏一肏里面的骚点。
“道君……”折云叫的娇媚至极,透出无尽的渴望,软舌在贝齿间若隐若现,时不时舔一舔干涩的红唇。
他低头看向已经舔到大腿内侧的男人,那里的皮肤已经被舔成一片绯红,酥痒难耐,让人不由自主地并腿夹住祁闻渊的头。
‘肏我呀……’折云被舔的肌肉时而绷紧时而松软,交叉勾在祁闻渊肩背的双腿难耐地互相磨蹭,一双泛着水光的趾头不住地张开又收拢,从肉体到心灵已经渴望到了极限。
终于,折云的矜持在这焚心的欲火中粉碎,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进来……求你……”
含含糊糊的恳求藏在婉转的呻吟间,祁闻渊并没有听清,只是在又一次舔射老婆后,才停下了磨人的舔吻。
折云的双腿无力地搭在祁闻渊肩头,水润的眼神泛着春色,对上了祁闻渊上挑的视线,那里面也充满了欲色,性感到咄咄逼人。
被这个侵略性十足的火热眼神看的心尖都酥了,折云浑身上下都透露出想被狠狠侵犯的气息,他的心期待得怦怦直跳,这么凌厉肉欲的目光,肯定马上就会忍不住肏他了……
哪想到祁闻渊放下他的腿挪了上来,又给了他一个黏糊糊的吻:“折云,爽了么?”
折云脸上泛起羞色,想起夜晚放荡的身份,强自镇定地点点头,继续缠绵地跟人对视,暗示人快点扑上来肏他。
“那就好。”祁闻渊亲了一下光洁的额头,语气有些雀跃,还带着些羞涩,“那我们……我们是不是可以……”
折云又是点头,忍着羞耻沙哑邀请:“可以……”
“太好了,我好高兴,那老婆,我们来月下谈心吧!”
折云:……???
【作家想说的话:】
折云:你有病?还是不举了?
第19章花海缠绵(温情do)颜
第19章
折云一时没有听懂祁闻渊的话,什么叫做“月下谈心”?
这种情况下谈的哪门子心,难道不该进行激烈的床上运动吗?
“道君……”折云有点不太清醒的脑子飞速转动,想着怎么才能把事情拐回正轨上,就又被亲了一口。
亲了亲折云的唇,祁闻渊帮他穿上裤子,将人从床上拉了起来,微笑着说:“走吧。”
身体燥热的折云有些恍惚,他拒绝不了祁闻渊想要谈情说爱的提议,他真的很喜欢他。
于是他顺从地被拉了起来,强忍着身上的欲火跟人往外走,只是腿脚发软,刚走一步就差点摔倒,被祁闻渊眼疾手快地捞进怀里。
下意识地捏了捏怀中软绵的身子,祁闻渊有些抱歉地说:“腿软了?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到。”
“没事。”折云的耳尖发烫,刚刚躺在床上等人肏的时候都还好,反倒是现在两人都衣冠楚楚地听祁闻渊谈起刚才的情事,让他羞意上涌。
想要推开人,没想到却被祁闻渊一手握着膝弯一手揽腰抱了起来,顿时整个人侧躺在男人怀中,脸贴上结实的胸膛。
听着祁闻渊胸口传来的心跳,折云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热,心中的甜蜜一时都盖过了情欲,忍不住反手勾住了对方的脖颈。
“原来老婆是想让我抱。”感受到折云的顺从,祁闻渊调笑道,惹得折云瞪了他一眼,只是那眼神被情欲泡得发软发春,压根儿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但祁闻渊仍旧从善如流地改口:“好吧,那是我想抱着老婆。”
被他说的脸红,折云有些无奈:“道君你……正经点。”
闻言祁闻渊目露惊奇:“可是老婆不就是喜欢我不正经吗?”
折云:“……”夜晚的他到底跟祁道君是如何相处的啊,祁道君长得也是一副俊美如谪仙的模样,怎生如此厚脸皮?
好在祁闻渊没有继续纠结这个话题,抱着折云几个起落就离开了峰顶的小院。
夜风呼呼地从身边吹过,两人散乱的发丝交缠在风中,一时显得连长发都如主人一般暧昧不已。
但现在就连风拂过脸颊都让折云产生细微的快意,他不愿让人看出来自己现在竟然敏感至此,便索性将头埋进祁闻渊的胸膛。
这样虽然避开了冷风拂面,但属于祁闻渊的气息不停往鼻子里钻,稍显冷冽的香气混合着对方灼热的体温,融合成更加热辣暧昧的气氛,这对本就爱极了他的折云而言不啻于春药,无措地发现自己竟然更想要了。
以为老婆是在跟自己撒娇,祁闻渊心中挺美,手臂收紧将人抱得更深,一会儿后他停了下来,略带兴奋地道:“折云,到了。”
差点沉溺在祁闻渊的气息中,闻言折云勉强拉回了一些神智,深吸了口气转过头去看。
瞬间一大片幽蓝的花海映入眼帘,明亮的月光洒下给花瓣描上泛着雾气的银边,在夜风的吹拂下如层层叠叠的波浪翻滚。
折云漆黑的眼珠似乎被这片暗蓝花海点亮,嗅着鼻间由风儿送来的清冷花香,一时竟觉得自己像是醉在了这芬芳中。
“好看么?”祁闻渊亲昵地用鼻头蹭着他的脸颊,强装冷静的声音中藏着抑制不了的期待和忐忑,就好像第一次送心上人礼物,却担心对方不喜欢。
折云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丝丝晶莹盈满眼眶,眼睫一眨就滚落下来。
“老婆,哭什么?”祁闻渊有些慌张,吻去那滴泪水,苦涩的咸味自舌尖蔓延,似乎将他的心也染得又涩又烫。
但他这样一哄,那泪反倒落得更凶,原本还只是眨眼时不由自主挤出来的几点泪珠,现在开始大颗大颗往外滚,看得他心更慌了。
单膝着地跪坐下来,祁闻渊将人搂在怀里,捧着折云的脸一颗颗吻去泪珠,边吻边哄:“怎么哭这么厉害,不会是感动的吧?不至于吧,别哭啦老婆。”
折云也不想这么丢脸,但他实在忍不住,椒觞峰哪里来的这么一大片花海?他记忆中是没有的,只能是祁闻渊亲手栽种的。
他第一次被人送花,还是亲手种出的一片花海,他第一次感受到除了师尊外,别人对他的喜爱之情。
但他的泪却并不只是因为感动,还因为这是他偷来的,这不是属于他的东西。
这么一大片花海,祁道君必然费了不少心思。
但本该看到的那个人却一无所知。
这并不是为他所栽的花儿,是他偷走了祁道君原本应该送给道侣的花。
果不其然祁闻渊一边吻他一边絮叨着:“喜欢嘛?我一直琢磨着想送你点什么东西,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要送花,虽然俗气了点但送花示爱是不可缺少的环节嘛……”
示爱的话语听得折云又是酸涩又忍不住泛着甜,就算是偷来的爱但反正他也不会再放“心魔”出来,还是他的……
卑劣的想法和过高的道德感相冲,折磨得他的心像被扯成了两半,折云已经不想再听他说了,勾着祁闻渊的脖子主动去亲他。
将更多的话堵在祁闻渊喉间,折云闭着眼青涩又认真地吻他,有些怯然地伸舌抵开对方的唇瓣,长驱直入地朝里面深吻而去。
极少有被折云主动侵入的体验,祁闻渊紧了紧折云的腰,张开嘴热情邀请老婆的软舌,精神上的快感比生理上的更甚。
折云的吻技如此青涩吗……?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祁闻渊确实没有多少被动深吻的经历,也顾不上多想,只兴奋地享受着。
吻了一阵折云还是那么青涩,只知道笨拙地舔着唇瓣,偶尔舌尖勾上祁闻渊的舌头,却不得其法地胡乱拨弄,甚至连吸着舌面纠缠都不懂。
祁闻渊本还享受着老婆主动,但吻着吻着也有些不满足了,反客为主地扣紧折云的的后脑勺,主动缠着折云伸进来的软舌吸吮挑逗。
“嗯……”折云其实比他更加欲求不满,被祁闻渊反过来缠弄唇舌的快感正好合他的心意,便瞬间交出了主动权,直被吻得气喘吁吁。
突然,深蓝色的花海又是一阵波动,掉落的花瓣顺着风飘散在空中,原来是在缠绵的吻中,祁闻渊把折云压进了花海中,带起了一片花瓣,又被夜风吹得纷纷扬扬,就像是下起了花瓣雨。
飘扬的花瓣落在两人身上,又有更多深蓝花瓣随着他们激情的翻滚纠缠中扬起,将整场情事妆点的绮丽梦幻。
折云被压在花海中深吻,左手十指相扣按在耳边,祁闻渊自由的另一只手从他的脖颈暧昧地摩挲下去,纤薄的肌肤被色情缠绵的抚摸弄得几乎窜起火花。
手指顺着衣领摸进去,掀开本就没有系紧的衣襟,胸怀立刻大敞,雪白的胸膛暴露出来,躺在幽蓝的花海中显得格外纯洁诱人。
指头拨弄着白皙胸口上艳红的乳尖,很快就让它们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想要更多的爱抚。
折云意乱情迷地挺起胸,更深地把乳头往人手里送,更是抬起一条腿勾住祁闻渊的腰,不由自主地在腰间磨蹭,无言地邀请。
这一次他终于如愿以偿,祁闻渊拔下了他的裤子,他主动抬起屁股迎接粗长的肉茎长驱直入,旷了几天的身子终于再次被狠狠占有,爽的他在穴口骚点刚刚被磨到的时候就流出了淫液。
“呜……”放荡的呻吟被祁闻渊堵在喉咙里,折云既难受又有些窃喜,这样就不会让他发出更多羞耻的声音,直到现在他也不愿让自己显得过于淫荡……
“骚老婆。”没想到祁闻渊先放开了他的唇,低哑的嗓音性感的可怕,一句“骚老婆”更是让折云既觉得羞辱,又莫名其妙地觉得更爽。
“本想在浪漫的花海里跟你多说点情话,没想到最后还是……”祁闻渊懊恼地大力抽动,让失去了唇舌纠缠的折云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惊得折云又自己拿手背捂住了嘴。
“骚老婆,这时候知道羞了……?刚刚是谁勾引我的?既然这样,只能让老公先好好把骚老婆肏一顿,不然我看你是发骚的听不进我说话了……”
折云被说得满脸通红,咬着手背呜咽闷吟,又说不出半句反驳来,本就是他发骚地勾引祁闻渊,现在只能任由自己的道侣凶狠地肏弄。
整根抽出又大力捅进,祁闻渊已经是极熟悉这具性感的肉体了,现在心里带着点想惩罚骚老婆不听他谈心的想法,整根狰狞的肉茎总是往穴内最嫩的软肉上撞,直撞得折云浑身发颤。
每每用力顶上那一点,折云的眼珠就被顶的往上翻,显然是爽得紧了,屁股不停收缩着,整口穴被肏得肠肉外翻、汁水四溅,手背都被他咬出了血。
“骚老婆,别咬了!”祁闻渊立即把折云堵在嘴边的手拿开,顿时甜腻欲极的呻吟倾泻而出,叫的人心都酥了。
他蹙着眉用力狠肏,用力到额上也起了一层薄汗,看了一眼折云被咬破皮的手背,带着些许怒意的眼神侵略感十足:“咬什么?不是你勾着老公要肏的,现在不肯叫给老公听?”
折云无意识地摇头,听着自己的媚叫难堪至极,还想抽回手继续堵住嘴,却被祁闻渊十指交扣拉到一边。
“说了,不许咬!”祁闻渊劲瘦结实的腰身如打桩一般狠狠嵌进去,撞得折云嘴里不停泻出破碎的呻吟,“骚老婆,你今晚不太对劲,是还在生老公的气?为什么不愿意叫给我听……”
被肏的神智涣散的折云听到这句,几乎吓得魂都飞了,连忙努力凝起精神,摇头否认:“不是、嗯啊……”
“还说不是?”祁闻渊有些不满,“你要是生我的气就说,不许跟我生闷气,更加不许冷战……知道不?”
说着,他抵着穴内软肉惩罚性地画圈深顶,顶弄的折云不住往上耸,爽的他只能不停浪叫,恍惚间以为自己都要被肏穿了,一大股淫水从穴心喷洒而出,整口穴痉挛不止,尤其是那块嫩肉,更是受不住地往里收缩着,就好像能缩到更深处似的……
但是,那已经是穴内最深处了啊,还能深到哪里去……折云浆糊似的脑子迷茫地想,突然被祁闻渊拉着往旁一翻,整个人就坐在了祁闻渊的腰上,屁股下坠,把怒张的肉茎吃得更深了。
“啊!”没想到还能进到更深,那块嫩肉都被戳的往里凹陷,折云仰头尖叫,完全跌坐在肉茎上,被上下挺弄的鸡巴肏的像骑在马上一般颠簸摇晃。
后穴已经被摩擦得火辣辣的,但对他这种淫乱的身体来说却只是快感,完全被肏透的折云过了一开始的不习惯,现在已经能够骑着祁闻渊的腰,随着对方的节奏配合起来。
肉茎抽出去的时候,折云也随之抬起屁股,等祁闻渊的腰胯往上顶的时候,折云也顺势狠狠下落,让肉茎急速摩擦过穴内骚点,深深地撞入穴内软肉。
两人的配合搞得高潮迭起,一片花瓣正巧落到折云嘴边,被他迷蒙地伸舌卷走,略带甘甜的花汁顺着食管咽了下去。
一场野合如火如荼,火热纠缠的肉体在花海中翻来滚去,低沉魅惑的喘息呻吟起起伏伏,热辣至极。
折云这次终于被肏爽了,几日累积的情欲一旦宣泄就爽的没有尽头,他已经不知自己潮吹了多少次,最后到了稍微被碰一碰就哆嗦着要流水的地步。
祁闻渊在他体内射过两次,正是这点精元支撑了他快感脱力的身子,一次一次被推上情潮的巅峰。
终于祁闻渊停了下来,阴茎还埋在后穴里,抱着汗淋淋的折云嗓音沙哑地咬耳朵:“爽了不?”
意识渐渐清醒,折云回想起刚刚自己的淫态就不好意思,把头埋在祁闻渊怀里,声如蚊呐:“嗯……”
“以后还跟不跟老公冷战了?几天不出现这种事……以后不许了。”祁闻渊霸道地说。
“嗯……”
祁闻渊心下窃喜,看来这种先怀柔让老婆感动一番,再狠肏一顿的方法很有效,老婆很吃这一套嘛!
两人缓缓平复了一阵,折云枕着祁闻渊的手臂躺在他怀中,有些眷念地环住他的腰。
“折云。”祁闻渊抚了抚他汗湿的发丝,语气有些严肃,“我们在一起这么些天了,你应该也相信我真的很喜欢你吧?或许你愿意相信我,有点正事想问你……”
“什么……?”
“那天晚上碰到的人,你确定已经解决了吗?”
【作家想说的话:】
DO了十几章,该稍微走走剧情了……
PS想着要交代一句的但写的时候还是忘记了,花没种几天就开了是祁闻渊用药物催发的
第20章“乖老婆,自己动。”(甜H)颜
第20章
乍听到祁闻渊的询问,折云微微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那一瞬的怔愣被视线一直黏在他身上的祁闻渊捕捉到,心中突地划过一丝怪异,提醒道:“就是那晚在灵堂咱们第一次……的时候,不是被剑宗的几个弟子看到了吗?”
折云沉默了一瞬,心上人提起那晚的事情让他有些难堪,下意识地捏紧了指尖,声音有些干涩:“嗯,是我的问题,我太大意了以至于连累了道君……”
“你有什么问题?不是你的错!”祁闻渊打断,“你被人陷害当然得怪下毒之人,你是受害者,不需要自责。”
“……谢道君宽慰。”折云对当晚之事一直很是忐忑,担心祁闻渊会心有芥蒂,现下稍感熨帖,反过来安慰道,“想是念及同门之谊的缘故,他们并未将此事宣扬出去,道君不必过于忧心。”
同门之谊?他们还有那玩意儿?祁闻渊眨了下眼,原剧情可不是这样的啊,书中说当晚事情便传的人尽皆知,可现在却如此平静,他一直以为是夜晚折云的功劳。
但现在看折云似乎并不知情的模样,竟然认为那几个弟子顾念同门之谊?
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压下心中的疑虑,祁闻渊不由自主地抚上折云的脸略略抬高,静静凝视这张情欲后英俊中透着魅惑的脸。
感受着拇指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脸颊,折云被祁闻渊深沉专注的目光看得既羞窘又心动,难耐地缩了一下腿根,主动伸头吻了上去。
贴上那被夜风吹得略带凉意的薄唇,折云与他十指相扣,将人翻过去压进花海中,深深地吻他。
享受着折云主动投怀送抱,祁闻渊暂时将其他思绪全部抛诸脑后,启唇伸舌热情配合起来。
缱绻的热吻消磨了折云的理智,唇舌交缠的热度将他浑身点燃,他忍不住抬腿拧腰坐上祁闻渊的小腹,尚未苏醒趴在腹肌上的肉茎正被夹入幽深的股缝间。
被灼热的肉茎蹭的轻吟一声,折云下意识地夹了夹股缝,狰狞的茎身因此擦过穴口,刺激得臀瓣一抖,酥麻之意从尾椎滋溜窜起。
折云喘了喘,恋恋不舍地结束了深吻,透明的银丝自两人分开的唇间拉长,月光下泛起淫靡的光泽。
伸手撑在祁闻渊结实的胸膛上,折云只犹豫了一瞬,便反手向后摸上身后的肉茎。
他被这温度烫的指尖微微一缩,然后果断握住它,抬臀想要将它吞进去,但他的股间早就一片泥泞,肉茎又只是微硬状态,圆润的头部在股缝间滑动几次都进不去,急的折云额头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低沉的闷笑自身下传来,折云有些羞恼地瞪过去,祁闻渊赶紧管理好自己的表情,但声音中还是藏不住略带笑意:“折云,你的大老公还没硬,老婆想吃的话……得先让它硬起来。”
这荤话说得折云面红耳赤,又瞪了他一眼,想了想握着肉茎夹在股间,尝试着前后滑动起来。
湿滑滚烫的肉茎在会阴处蹭的折云身子轻颤,开始还有些放不开,只是轻缓地磨蹭,但早已被情欲染透的肉体很快就欲求不满起来。
腰肢摆动,屁股一耸一耸地前后快速摩擦起来,偶尔还略略抬起屁股,往前蹭的时候顺便往下轻撞,直撞的折云心尖都酥了,更加用力地摆动起来。
“啊……”软媚的呻吟自唇角流泻而出,艳红的舌尖在洁白的贝齿间时隐时现,折云被磨的腰肢发软,只能靠手撑在祁闻渊身上稳住身体。
股间的肉茎逐渐膨胀硬挺起来,又粗又硬直蹭的会阴热辣麻痒,也蹭的折云心痒,他目光湿润地注视着祁闻渊,略有些天真地问:“可、可以了吗……?”
祁闻渊看着折云用如此淫荡的姿态问着这种问题,瞳色被强烈的占有欲浸得越发深沉,凌厉而性感,侵略性十足。
他用轻柔的像是怕吓跑了猎物的嗓音轻言诱哄:“乖老婆,自己插进去。”
折云的矜持早已被欲火燃尽,闻言他居然露出了一个有些恍惚的微笑,撅起屁股,伸手扶住粗长的肉茎,因为不熟练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对准穴口,蹭的他想穴口都开始一张一合收缩起来,一下就将探进一个头的肉茎吞没。
“嗯——”折云缓缓下沉,绵长轻缓的动作让肉茎细细破开肠壁,紧紧咬住粗长的茎身,严丝合缝的嵌合让他的后穴像是为祁闻渊的鸡巴贴身打造的套子,被撑得满满的,既不会过于紧涩又不会松弛,恰到好处的包容感令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骑乘的姿势令肉棒进到最深处,穴心嫩肉被顶到让折云失力地趴在祁闻渊身上喘息,娇嫩的乳头更是压蹭过结实的胸肌,爽的他整个人都酥了。
祁闻渊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发,偏过头咬住嘴边通红的耳尖,含糊地命令:“自己动。”说着,手掌从颈边一路摩挲往下,指头勾弄艳红肿大的乳头。
“嗯~”敏感脆弱的乳尖被手指轻抠,折云口中泻出被快感浸透而娇软的呻吟,乳头又痒又酥,身子发软哪有心思自己动,下意识地挺胸蹭了蹭渴望更多。
但祁闻渊却只是拨弄两下就没了动静,在折云的欲求不满中继续要求:“下面也得动呀老婆……”
听明白祁闻渊的要求,折云缓了缓,这才感觉力气回来了些许,便勉力做起来,抬起腰上下起伏,坐着粗长的肉茎吞吐起来。
“啊啊……”插穴的快感令折云忍不住浪吟,他本想捂住嘴,却被祁闻渊抓住了双手按在了自己饱满的胸膛上。
折云疑惑地低头,只见祁闻渊带着自己的手去捏红艳的乳头,指尖碰到乳头的一瞬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撤,却被牢牢抓紧,强硬地按向乳头。
“啊~不……”
“好老婆,你身体这么淫,若是什么时候想要老公却不在身边,你得会自己安慰啊……我这是在教你自慰。”
“不……”折云摇头拒绝,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想起前几天欲求不满的时候,只能自己蹭地板的情形。
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他要自己用手弄吗……?
幻想了下自己玩弄乳头的模样,折云竟咽了口口水,又听到祁闻渊低低的笑声,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令他羞惭至极。
“老婆别害羞,这只是闺房乐趣……”祁闻渊安抚着他,继续诱哄,“老婆,来,手这样抓着胸揉,把你的骚奶头挤进指缝里,可以用指头这样来回拨弄按压,再抠抠你的小奶孔……”
折云下意识地就按照祁闻渊的话去做,双手包住自己的胸乳,因为太大一手还包不住,两粒肿胀凸出的乳头从指缝中挤出来,他便用指缝夹着乳头左右拉扯挤压,时而还把食指按在乳尖上,对着敏感的乳孔抠弄。
“啊啊~嗯——”折云自己玩得爽极了,有时候还被过多的快感慑得往后缩,却被大掌按在腰间不让他躲,还辅助他被快感激的软绵的腰肢继续上下吞吐穴中肉棒,直爽的他不停浪叫。
“道、道君……啊啊、哈啊……”
折云忘情地呻吟着,性感的肉体坐在鸡巴上起起落落,后仰的脖颈绷紧出漂亮纤长的线条,饱满结实的大胸高高挺起,胸前两粒凸起被自己玩弄的又红又肿,乳肉也被捏成了各种形状,随着腰身起伏晃荡出绝艳的乳波,月华洒在莹白矫健的肉体上泛起朦胧的光晕,整个人仿若色欲的化身。
将这恍若云端皎月跌落红尘的美景尽收眼底,祁闻渊被蛊得完全无法移开目光,漆黑的瞳中欲色和爱慕交缠,拧眉盯在折云身上的眼神认真痴迷到近乎凶狠。
祁闻渊再也顾不上享受老婆自己主动骑乘的乐趣,现在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侵犯他,肏坏他,把他肏成一刻也离不开自己的专属老婆!
原本被动躺平的腰胯猛地向上狠狠一顶,被顶了个措手不及的折云呻吟变调,绵长甜美的呻吟顿时变成急促的惊喘,随着祁闻渊不停撞上来的节奏完全破碎,难以承受的泣音也被逼了出来。
“嗯啊~呜……”折云被肏的上下颠个不停,甚至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揉捏自己的大乳,被顶撞的稳不住身形只能用手尽力撑在祁闻渊身上,这才没彻底瘫倒下来。
但他被揉软的大胸失去了手掌的束缚,更是被甩的上下颤动,颠颠的乳晕色情至极,勾引着每一个看到的人。
突然折云的腰心被人施力一按,本就勉强支撑的腰身瞬间塌了下去,整个人伏在祁闻渊的身上。
劲瘦的腰被紧紧揽住往上提,折云早被自己掐揉得红肿的乳头落入祁闻渊的口中,立时便被大力吸吮啮咬,吃得折云受不住地哀哀低叫。
“啊、啊啊……”被吃乳吃的简直要疯,折云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祁闻渊的头,将乳头更深地往里送,由于他无序的动作,娇嫩的乳尖磕到尖利的虎牙上,齿尖划过敏感的乳孔,一股清甜的乳汁竟是就这么喷了出来。
喷奶的舒畅感让折云飘飘然地浪吟,身下又被一阵急速抽插,插得穴内骚点齐齐麻痒难耐,肠道深处不住地喷出水来,激烈的快感直冲天灵,折云尖叫着又被肏射了。
但祁闻渊并没有因为他高潮了就停止进攻,反而叼着喷奶的乳头狠嘬,似乎想要把里面的存奶全都嘬出来,强烈的吸力嘬得折云感觉自己的奶头也被肏射了,恨不得将整片胸脯里的奶都射给他。
不断喷水的蜜穴也被大力抽插操干着,潮吹时的穴尤其敏感,被插得又喷出新的淫液,整口穴美得不停高潮,陷入极致的肏穴快感中。
“啊啊——好、好美……啊嗯~~”连一向不愿淫言浪语的折云剑君都忍不住开口,否则过多的快感得不到宣泄能将他逼疯,“插得我……好美啊啊、嗯嗯……”
被不停的高潮弄得几乎快要昏过去,迷迷糊糊间折云感到被肏得碰一碰就喷水的蜜穴里被射进一股灼热的液体,他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只能遵循本能地被烫的低吟。
“啊啊啊,好烫、呜……”
被内射了。好半天,胡乱呻吟的折云才回过神来发生了什么,无意识地伸手往下面摸去,疲软的肉棒刚抽出来,精水混合着淫液从穴口淅淅沥沥地流了他一手。
“爽不爽?”祁闻渊咬着他的奶头含糊地问。
理智回笼的折云羞涩也回来了,被问得不好意思回答,想了想抽出自己的乳头,抽离的过程又爽了一道,他颤抖着低头吻住祁闻渊,不想再回答那些羞人的问题。
今晚的老婆真的好羞涩……这个念头自脑海里一闪而过,但这种状态下祁闻渊也无心去思考,咬住折云主动伸进来的软舌,反客为主地啧啧吸吮起来,直吻得折云气喘吁吁。
连续几日欲求不满的折磨和今夜的激烈交合令折云有些困倦,他又缠着祁闻渊深吻爱抚了好一会儿,这才伏在道侣的怀里沉沉睡去。
祁闻渊看了怀里沉睡的折云小半夜,直到天边透出些许朝阳的微光,这才小心抱起人,施法整理了两人衣衫,将人送回了皓月峰。
皓月峰本有禁制,没得到允许一般不会放人进来,但不知是折云特意设置,还是他抱着折云的缘故,一路没有遇到任何阻拦,顺利把人放到了床榻上。
安置好了折云,祁闻渊本想转身离开,没想到自己的袖口却被轻微的力道抓住,回头一看,正是半睡半醒间的折云伸手勾住了他。
折云的眼睛努力掀开一条缝,嗓音沙哑含糊:“别走……”
祁闻渊心头一软,牵起折云的手弯腰烙下一吻,低声哄:“天快亮了,我得走啦……晚上我来找你。”
似乎是被哄到了,折云点了点头,重新闭上眼,这次祁闻渊又多留了一会儿陪他,等他重新睡着才起身离开。
离开皓月峰之后,祁闻渊的脸色沉凝下来,悄然隐匿了身形,用他这些天学会的寻人法术去搜寻那晚上的几个弟子。
这种寻人法术很隐蔽,但无上剑宗很大,并非一时半会儿就能找遍,他打算多花几天时间慢慢去寻。
祁闻渊可不信那几个人有什么同门之谊,这些天风平浪静的很不同寻常,他得替折云解决这件事。
而且他总觉得昨晚折云的有些不对劲,希望……是他想多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上周周末打不开作者后台……又写得有点枯萎了,现在清心寡欲了一周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接下来甜蜜一段原书主角受该出来助攻一下了!
第21章他现在尝到了爱情的滋味(深吻吸乃/喂自己吃乃)颜
第21章
高阶修士并不怎么需要睡眠,折云近几天被情欲磨得狠了才睡了一觉,回到皓月峰不到一个时辰就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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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发软,带着狠狠发泄过后的爽快感和淡淡疲累立刻让折云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顿了顿,稍微拉开衣领能看见了里面班班痕迹。
这么一个轻微的动作,亵衣布料只是随意滑过皮肤就起了一片微弱的酥麻之意,悄悄勾着深埋心底的渴求。
怎会如此……?折云不敢轻举妄动,以前他只是乳首过于敏感完全不能碰,这几日来虽然也有感皮肤比以前稍微敏感了些,但怎么也不至于……
他不知道的是,这几日双修邪法逐步改造了他的皮肤敏感度,昨夜祁闻渊细细舔遍他全身的时候,既从中得到了温柔的快感,同时也加强了改造的进度。
现在皮肤的敏感度比常人强了数倍,任何细微的触感都能被清晰感知并放大,这本是为了酣畅地享受性爱而发生的改变,一步步跟着修炼上来的修士能够操控这个度,只在交合中放大感觉,并不会影响日常生活。
但折云并不知双修功法的存在,也不会运转功法,所以根本不会控制它,导致他现在的日常生活都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若是夜晚的折云还在自然没有这个困扰,但他封印了他,也就只能强忍了。
折云低头盯着那些青紫的痕迹出神了好一会儿,最初他一无所知地面对自己身体上的爱痕和改变时,他只觉恐惧和羞辱,但现在除了对未知的恐惧外,再也没有被羞辱的情绪,甚至在想到这是祁道君留下的时候,从心底沁出丝丝甜意。
他还清晰的记得昨夜的每一个细节,祁闻渊是如何将整颗心捧给他,诉说自己的爱意。
然后是如何温柔细致地舔他,又是如何缱绻深情地吻他,最后又是怎样激烈而充满爱意地肏他……
如果、如果祁道君能永远爱他,他一辈子都扮成夜晚的自己,给祁道君当道侣又有何不可呢?
即使他的身体被玩得淫荡不堪,但只要祁道君喜欢,其他的他都不在乎,反正他也只会淫给祁道君看……
只要祁道君喜欢,他一辈子给他当老婆。
一抹薄红飞上折云略显苍白的脸庞,他微微笑了起来,将那些不愿去想的隐患都抛诸脑后。
做了决断后,折云先换上了整套由轻云纱裁成的亵衣,现如今除了这种最为柔软轻薄的布料外,任何的衣物碰触肌肤都会刺激到他,每时每刻都像被贴身衣物爱抚发情。
虽然轻云纱仍然会有些许感觉,但那已经是最轻微的了。
重新打理好自己,折云尽量忽略那种衣料摩擦身体的轻微酥意,拿出了一个特殊的传音法器。
修真界有不少传讯法器,却多数只是模糊不清的一道提示,只能让人知道有人在联系他,能够远隔千万里传输大片完整讯息的却很稀少,而且格外昂贵,且基本都是一次性法器。
现在折云手中的正是这样的一次性传音法器,与之配套的另一个法器在他名义上的未婚夫沐阳身上。
那是师门为他们定下婚约时交换的,方便紧急之时联络。
折云盯着手中玉螺状的传音法器良久,他跟沐阳只寥寥见过两三面,每次见面的时间都不长,也没说过几句话。
在他的印象中,沐阳是个乖巧活泼的少年,跟他见面时总是乖乖坐在一旁,偶尔会偷偷看他,会鼓起勇气主动跟他说话。
但折云不善言辞,面对这个看着稚气未脱的未婚道侣更是不知如何对待,每每只是冷着脸,沐阳说一句他嗯一声。
被他如此冷落,小少年找不到话题,也只能勉强说几句废话就尴尬地闭嘴。
就那么两三次见面,统共说了不到十句话。
折云自认两人之间并无多余感情,他本来也不在意这些,宗门安排了婚事他应下就行,双修大典后做一对相敬如宾互相扶持修行的普通道侣。
可是……可是。
他现在尝到了爱情的滋味。
折云此前从未有过这么复杂的感情,甜得他想永远被祁道君抱在怀中,将整颗心都捧给他看;又苦得让他的心都快被撕裂,却仍是想待在祁道君的身边。
从没想过自己会产生嫉妒这种情绪,在此之前根本不会相信自己居然心甘情愿雌伏在他人身下任由把玩,让人肏的浪叫不止,失神潮吹。
一切都是因为祁闻渊,他喜欢他,对他所赐予的一切都甘之如饴。
他想永远跟祁闻渊在一起,结下天道认同的道侣契约,携手同行、共求大道。
这样的他,还如何能够履行与沐阳的婚约?
他不能一边与别人纠缠不清,一边渴求祁闻渊的爱。
折云下定决心要解除婚约,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说到底在婚约存续期间跟别人翻云覆雨的是他,沐阳毫无过错,是他对不起别人。
思考良久,折云向传音法螺中传输了一段讯息,只是简略地说明自己要解除婚约的想法,并表示会给予补偿,除去灵石外还可补偿天阶法器,有其他的要求也可提出,他一定会尽力达成云云。
他不懂委婉,只会直白地提出补偿,希望能和平了结此事。
很快他便收到了沐阳的回讯,少年清亮的嗓音自法螺中传来:“折云师兄,是我做错了什么令你讨厌我了吗?我不想解除婚约……师兄等我。”
折云微微一愣,这话的意思是……沐阳会过来找他?
他以为沐阳与他一样,对这桩宗门联姻并不上心,对他这样冰冷寡言的人更是毫无兴趣,由折云提出解除婚约,两边宗门都只会问责他一个人,沐阳不仅是受害者不会得到丁点儿责罚,更可得到大量补偿,为何会不愿意?
要说沐阳对他有多少情意……折云是不信的,两人根本就没多少接触,这次他师尊陨落,不少人前来吊唁,但身为未婚夫的沐阳却未曾露面。
倘若沐阳对他有一丝情意,也不至于连面都不露吧?
难道是想要更多?折云思忖,本就是他毁约,若沐阳想要更多的补偿,只要不超出他的底线,也不是不行。
传音法器使用过这一回,螺身上已经开裂,再也无法使用第二次,折云没法发信追问,只能暂且安下心来,等沐阳到了再与他说清楚。
暂时搁置婚约之事,折云起身去了宗门藏书阁,虽然他已经接受了自己身体日渐淫乱的事实,但若是能找出缘由解决此事当然更好。
行动间自然带起衣物摩擦,轻微的酥麻感让折云有些不自在,默念数遍清心咒,勉强开始搜寻藏书阁中的毒经。
思绪沉入典籍中,身上的些许不适便渐渐被忽略。
高阶修士阅读速度极快,现在只需寻找对症的关键词即可,并不需要思考,因此一天下来,所藏毒经被他翻了个七七八八。
其中各种媚药不少,但能对上他现在状况的却一个都没有。
若是平日,折云会一直待在藏书阁里直到把所有典籍都搜完,但早晨祁闻渊说过晚上会来找他,因此夕阳还未完全隐落,他便急匆匆地回了皓月峰。
重新换了一套红衣,折云没好意思直接躺床上等那么露骨,耐着性子坐在书桌旁,心不在焉地翻阅着闲书,时不时往虚掩的房门看一眼。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折云点了昏暗的小灯。
一到晚上身体就格外渴望,白日里轻微的酥麻现在被发情的肉体放大,只挥手点燃烛火,袖口拂过腕间就令他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下手指。
道君……道君怎么还不来……折云半是羞涩半是急切地想着,书是彻底看不下去,频频望向房门处。
当那个熟悉的人影推门而入的时候,折云自己都没发现地微松了口气。
祁闻渊大步走过来,清淡的冷香浮动,勾的折云愈发心痒。
“道君……”
“折云。”祁闻渊回了一声,自然地拉起人抱在怀里,自己坐到桌边,让折云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才将头搁在折云肩膀,望向被人胡乱抓在手里的书,“在看什么书?”
“没……”折云肌肤敏感,整日不敢有大的动作都一直被影响,现在被祁闻渊一拉一抱,酥麻的快意从皮肤一路蔓延到心尖,声音都有些不稳了,“我在等道君。”
“等我?”祁闻渊稍有些诧异,也没多想,闷笑道,“原来老婆这么想我呀。”
“嗯……”折云大胆地承认,放下书回身环住祁闻渊的脖颈,嗓音低沉夹杂着稍许妩媚,“一整日……都在想你。”
这直率的告白听得祁闻渊心痒痒的,老婆都这么主动了,他再不做点什么就不礼貌了。
低头深深吻住折云丰润的红唇,左手不老实地从领口探入,感受到掌下肌肤在他的碰触下微微发颤。
折云的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被稍微一摸就受不了,尤为敏感的肌肤让他甚至能分辨出祁闻渊掌心中的纹路,每条沟壑都带给他别样的刺激。
被深吻和爱抚弄得性欲渐起,斜坐在祁闻渊怀里的折云下意识地并紧双腿,细嫩的皮肤隔着被夹得皱巴的布料互磨,已经舒爽的他心飘飘然,想要更多。
但他的嘴被祁闻渊完全侵占,柔软的红舌被对方又吸又舔,时而还会用齿尖轻咬几下,脆弱的黏膜被激烈地舔舐摩擦,刺激出来大量清甜的口液,大部分被祁闻渊强势卷走,少部分无法吞咽的液体从嘴角滑落。
啧啧的水声淫靡暧昧,折云仰着头被动地承受着祁闻渊在他口腔中肆意掠夺侵犯,眼尾都被激烈的吻逼出一抹淡红。
想要……好想要……折云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迷醉地任由对方攻伐的同时,感受到那只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的手却迟迟没有碰最想要的胸口两点,偶尔蹭到也马上就会移开,只揉捏他饱满的胸脯肉和紧实的腹肌。
随着手掌的捏揉,折云的腰腹肌肉也随之时而紧绷时而放松,偶尔擦过敏感的乳尖麻痒至极,却是更加欲求不满了。
冷落的乳头袒露在夜风中无人照顾,折云终于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抓住祁闻渊的,带着他往自己可怜的乳头上蹭。
生疏的动作让他掌握不好力道,导致祁闻渊布满掌纹的大手用力碾过早已颤颤巍巍立起的骚奶头,顿时强烈的快感激得折云一个哆嗦,臀部肌肉绷紧略略往上一跳。
好爽……呻吟被堵在喉间,折云只能发出呜咽的闷哼,双唇相贴间传来模糊的轻笑,下一秒胸前大手便毫不客气地用掌心来回碾压骚奶头,直把红艳艳的奶头搓来碾去弄得东倒西歪,不一会儿就变得更大更红了。
折云只觉胸口两点被玩的酥麻不已,强烈的快意从乳孔直直传到心脏,让他心也麻了腰也软了,只想被继续用力把玩,他甚至觉得只用被揉胸就能高潮。
苦于嘴被堵住无法呻吟,快感无处发泄,折云只能更紧地攀附祁闻渊地肩头,主动伸舌跟人激烈交缠,才能缓解一些胸口的痒意。
大掌将两颗红缨玩得又骚又烫,略显粗暴的动作对上旁人来说可能会疼,但对折云来说只有无尽的快感,他呜呜地一边跟祁闻渊唇舌纠缠,一边不住挺胸想让人玩得更激烈。
祁闻渊接收到了他的渴望,直接抓起他丰满的大奶,食指按在凸起的奶尖上快速拨弄起来,把乳头拨得如风中残烛,期间指甲还能急速划过更为敏感的乳孔,爽的折云一对大奶直颤,泛起情色的乳浪,淫靡至极。
“呜……”折云无意识地甩着奶子,两颗肿大的骚奶头随着他们的动作颤得如狂风中的落叶,可怜兮兮地任由把玩。
突然胸口像是被打通了什么,一股乳白的奶汁从骚奶孔里喷出,流了祁闻渊一手,而折云被喷奶的快感激的胸脯高高挺起,啊啊地尖叫起来。
直到爽极的淫叫出声,折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跟他抵死缠绵的唇舌已经离开,还没等他想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感到胸口一热,不断流奶的骚奶头就被含进了潮热的口腔。
“啊啊……”强烈的吸吮感自胸口传来,里面的奶水被祁闻渊大力吸出,又引来折云快慰的呻吟,他双手紧紧抱住埋在胸口的头,挺着胸把奶头往人嘴里塞,“舔舔……啊嗯……”
祁闻渊的嘴巴鼓了起来,含满了清甜的奶水,他拉开将他紧紧按在饱满胸脯上的手,抓着折云的腕子反折到背后,然后抵着对方的腰用力一提,让人不由自主地挺胸仰头,背脊拉出一道反弧,对着被亲肿的红唇吻了下去。
清甜的奶水顺着相贴的唇瓣渡了过来,被玩的迷迷糊糊的折云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下意识地咽了好几口才猛然意识到这是自己流的奶,瞬间脸色爆红,红得祁闻渊看着都觉得可怜可爱了。
“呜呜……”折云摇头,不住后仰想离开这个吻,但双手被反折按在后腰,祁闻渊另一只空闲的手又强硬地按着他的后脑勺,最后他还是只能羞耻度爆表地一口一口咽下他自己的奶水。
渡完奶,祁闻渊松开折云让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用拇指抹掉对方唇角流出的白色乳汁,反手放进口中舔去。
折云目光散乱地看着他的动作,胸膛起伏,浓郁的羞耻中夹杂着诡异的快感。
“你……”
“自己的奶甜吗?”祁闻渊抢先发问。
折云脸上刚刚降了一些的温度再次升高,他软绵地瞪着这个在床事上恶劣至极的男人,嘴唇张合半天发不出声音。
祁闻渊低笑,捏了一把还在泌乳的右胸:“这边还在流,要老公帮你全部吸出来吗?”
刚刚他只是吸完了左边的奶水,右边奶头碰都没碰,现在高高翘起,乳白的奶汁一股一股地从里面流出,将深红色的乳晕糊成了粉红。
折云低头就看到了右边乳头的可怜样子,没有流完的奶水让他胸口胀疼,又痒得很,但要他毫无廉耻地请祁闻渊给他吸奶,他又……
“怎么样,老婆这是不需要老公帮忙了?”祁闻渊轻忽地捏了乳头一把就立刻移开,却捏得折云心头发颤。
反正早就被祁道君从里到外玩透了……折云咬了咬唇,声如蚊呐地开口:“要……”
“嗯?”
“要道君……帮我吸奶。”
祁闻渊看了他一眼,用指尖随意拨弄着右乳,继续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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