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作品来自互联网及出版图书。版权归作者所有!下载后请于24小时之内删除,喜欢请支持正版! 请勿拆包盗包删除署名以及其他任何【商业】用途 把署名标签删了贩卖的人更可恶,见一个骂一个,无论是个人还是营销号都会被挂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灵魂浸入伟大的天主全知全能之父阿萨托斯的鼓笛声中永无尽头。盈利的每一笔钱都会孽力回馈在二道贩子身上,各种疾病会找上门,口舌生疮、头发掉光、智齿横生、脚底流脓。耗光你们这些烂心烂肺赚的黑心钱。诅咒你们这些卖文包的——下辈子投生蟑螂,蟑螂生蟑螂,一辈子生蟑螂。喝水有蟑螂卵,吃饭有蟑螂屑。反弹无效,不得佛祖保佑,堕入地狱永不翻身。偷一次诅咒加一层,偷两次诅咒加十层。所有经过传播看到文档的正义人士会帮忙加深诅咒你们这些黑心的二道贩子!! ————————————————— (仙侠穿书)渣了主角受的白月光后 【作品编号:164099】 连载中 投票 收藏到书柜 (2232) 原创 / 男男 / 架空 / 高H / 正剧 / 美攻强受 / 修真 主攻1v1,温柔霸道疼老婆美攻X白天高冷晚上荡妇帅气剑君受,日更中~ 折云是主角受的白月光未婚夫,是万年来东极仙域最耀眼的天骄。 同时,他也是劈腿了主角受、后来黑化堕落的黑月光。 而祁闻渊穿成了折云的劈腿对象。 还是最终始乱终弃、令折云沦落为邪修炉鼎,坠入深渊的罪魁祸首。 祁闻渊:我有一句mmp不知当不当讲。 穿越时正是他跟折云第一次灵堂云雨,他将英俊禁欲的剑仙弄得一塌糊涂。 然后祁闻渊发现,这个正直寡言的剑仙与书中描写的全然不同。 白天折云是高岭之花,晚上却是夜夜爬床的……炉鼎剑君。 前期受单性,中后期会变双性,救赎、甜肉,攻受双箭头。 肉夹剧情,主要是搞老婆文学,老婆白天禁欲系,晚上魅惑系,一个老婆两种风味呜呜。 https://www.myhtlmebook.com/?act=showinfo&bookwritercode=EB20141012151837801281&bookid=164099&pavilionid=a 第01章1、睡了主角白月光颜 第1章    “哈啊……”沙哑暧昧的低吟和衣物摩擦声交织,灼热的喘息喷在祁闻渊的耳边,像是被蔓延的烈焰舔舐。   祁闻渊头晕目眩,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他情况不对,但节节攀升的情欲之火像一张巨网,浓烈黏腻地将他吞噬。   他只能跟随本能,更加紧密地抱住怀中的欲火之源,拉开不住贴蹭腰际的修长双腿,挺身略显粗暴地破开圈紧的肠肉,一下闯入那柔软紧实的后穴。   “啊!”短促的悲鸣夹杂着痛楚,祁闻渊感觉怀中火热的躯体立时紧绷,底下那张柔软的小嘴也蓦地夹紧了他,甚至箍的肉茎发疼。   倒吸一口凉气,祁闻渊略微拉回了一丝清明。   怎么回事,怀里抱的人是谁?他到底……   矫健的手臂环上祁闻渊的颈项,柔软的双唇凑上来含住他,火热的软舌舔叩牙关,湿润淫靡的触感蛊的他微微张口,用力抵进来的吻欲到焚烧理智。   些许艰难的思索立刻就被欲火再次打散,祁闻渊伸手扣住怀中人劲瘦结实的腰肢,再也顾不得考虑其他,遵循本能用力顶弄起来。   “呜!嗯……”激吻中泻出低哑沉闷的呻吟,怀中热情的男人似乎被顶的受不了,明明是他最先缠着祁闻渊不放,现在却不由自主地扭胯往上爬,想要逃离阳茎猛烈的抽插。   事已至此,祁闻渊怎容人逃脱,他更加用力地抓紧男人的腰,将窄胯往自己的阳茎上按压,更深地抵入肉肠深处。   “啊、啊啊——”陡然拔高的呻吟带上了泣音,男人无暇再去侵占祁闻渊的口腔,他摇着头,双手撑在祁闻渊的肩膀上,想要继续逃离——“嗯!”   内壁突然被重重一撞,撞的男人气息都岔了一瞬,刚刚凝聚的些许力道被冲散,随即就被祁闻渊捉住双腕按在头顶,疾风暴雨般的抽动将他颠成了大海上的扁舟,只能被海上风暴高高卷起,又重重落下。   瘫软无力地随波逐流,任由身上的人予取予求。   祁闻渊清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是懵的。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一眼就看见面前昏睡的男人。   长发凌乱地铺在地板上,扯得七零八落的白色素衣只能凄凄惨惨地遮住男人劲瘦矫健的身躯……不到三分之一的地方,露出来的皮肤上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一看就知道之前遭受过怎样的蹂躏。   ——是被他折腾成这样的。   混乱的记忆冲入脑海,祁闻渊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脸腾地红了,有些不自在将目光地从男人惨兮兮的身体上移开,逃避似的打量四周。   这里四周挂满白幡,竟然是个灵堂。   不远处的火盆里是已燃烬的纸钱,一具漆黑的雕花棺材静静地停在大堂中央,灵牌上书“先师鸣玉真人之灵”。   与他以前见过的白事不同的是,灵堂十分寂静,没有人敲锣打鼓,只有风吹动白幡的微弱响动。   他们居然是在灵堂上乱搞?祁闻渊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更多的记忆浮现。   这是一本耽美仙侠文的世界,书里的修士几乎都是人教的弟子,但却大致分了两个阵营,正道和邪道。   主角是一个叫沐阳的受,活泼开朗还有点小白,理所当然是正一道的人。   正牌攻是邪道三大派之首血月岛的大弟子,两人本是正邪不两立,但三观不同也非要谈恋爱,所以产生了一堆虐心虐身的剧情。   除了正牌攻之外,还有一些爱慕主角的炮灰,在这些炮灰里,有个戏份不多却很重要的角色,那就是主角受沐阳的白月光兼未婚夫折云。   折云是正道大派无上剑宗的弟子,其师父是剑宗持剑长老鸣玉真人,是无上剑宗剑法最强之人。   折云身为鸣玉真人的真传弟子,修为已至炼神返虚(虚境)的境界,堪称数千年来修真界第一天骄,被誉为是最有可能渡劫飞升成仙的人。   可是众所周知,现在作者写文已经不爱写这种出身名门的天之骄子了,所以折云这样的剑仙也不得不沦为炮灰。   书中沐阳与折云是早已有婚约的未婚道侣,可是在举行双修大典之前,折云就移情别恋,跟声名显赫的大修九方塔塔主勾搭成奸,而且是在给先师鸣玉真人服丧之期搞上的。   本来身负婚约的人出轨就够渣了,还是在奸夫前来吊唁鸣玉真人的时候跟人搞在一起的,那就真的渣的有点毁三观。   折云以往淡漠而高不可攀的人设直接崩塌,本来十分尊重敬仰折云的同门都对他不齿起来,认为他冷血下贱,居然能在恩师的灵堂和他人苟且。而宗门的长辈也对他颇有微词,考虑之后将他直接逐出师门。   沐阳得知这件事后,觉得被以往当成高岭之花一样恋慕的白月光竟然背叛了他,愤而送来了断契书。   断契书中称折云既然已经攀附上九方塔塔主的高枝,他便不敢再耽误折云的前途,两人婚约就此结束,以后各不相干。   而折云被逐出师门之后,随着九方塔塔主离开,当了塔主的炉鼎。   又数年,九方塔塔主厌倦了他,折云便再次离开了九方塔,不知如何就落在了邪修手中,被邪修肆意拿去当炉鼎采补。   从那时起折云就直接黑化了,他废掉了无上剑宗的心法,换成了一门极为邪门的双修功法,从此日日跟不同的邪修双修交媾。   回想起这段剧情,祁闻渊不由瞟了仍在昏睡的男人一眼,他就是主角受倒霉的白月光,折云。   而他就是折云传说中的奸夫——九方塔塔主,祁闻渊。   还是最后始乱终弃、导致折云沦落成邪修炉鼎,坠入地狱不得救赎的渣攻。   卧槽。祁闻渊感觉糟心极了。 【作家想说的话:】 整点搞老婆XP文学……喜欢就收一个,暂时处于很想搞的状态 甜肉多,走心走肾,主CP的dirty talk应该就是最重的羞辱了(或许叫情趣),草失禁啥的在海棠应该是普通XP了吧就不用排雷吧哈哈哈 第02章2狗血原剧情颜 祁闻渊有些无语地捏了捏鼻梁,又看向耗尽体力昏睡的折云。   折云作为昔日的男神,皮相是相当能打。由于常年练剑的缘故,他的身材修长柔韧,漂亮而不夸张的肌肉匀称地覆盖在骨架上,白皙的皮肤泛着蜜糖般莹润的光泽。   凌乱的黑发散落下小片阴影,遮挡了大部分面庞,但露出的小部分已是上天偏爱的俊朗,端正的面容透漏出一丝剑锋的锐利,他本人也该如剑刃般凛冽,但刚刚经历的情事却让他的眉眼间增添了一缕淡淡的媚意。   他真的是个非常英俊而气质出尘的男子,不愧是无上剑宗的男神、主角受心上的一颗朱砂痣。   ——只可惜作者是个杀千刀的后妈!   想到了后面的剧情,祁闻渊顿时觉得自己不应该穿到这里,而应该穿到作者面前锤她狗头。   折云不愧是千万年来最有天赋的天骄,堕落成炉鼎之后也能再爬起来,最后邪功大成,成为了邪道首屈一指的大修士。   而在前未婚夫折云一路黑化的时候,主角沐阳却遇到了他的真命天子,邪道血月岛的大弟子慕月岚。   两人初遇时不知对方身份,互生情愫,睡过后才发现两人身份天差地别,由此产生了一连串的虐恋情深。   主角CP的爱恨纠缠本与折云无关,但后来他却发现,自己的师尊原是死于血月岛岛主之手,也就是主角攻的师父。   折云黑化后忍受了种种屈辱,苟延残喘地活着只是为了寻找杀师仇人,机缘巧合间得知了真相,他便决心为师报仇。   这时候的折云已经疯了,再也不是故事最初正直凛然的剑修,他的复仇不满足于仅仅杀死仇人。   他决定先去杀了岛主的爱徒慕月岚,让仇人也尝尝心爱弟子陨落的滋味,再毁掉血月岛,让仇人亲眼看到因为自己的缘故使宗门被毁,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作为后期最强的大boss,黑化的折云几乎无人能挡。   但他并不是主角。   气运之子沐阳才是世界男主,一路奇遇连连,修行如吃饭喝水般简单,折云这个已经沦为炮灰反派的邪修自然不会是气运之子的对手——哪怕他的修为远胜男主。   而沐阳与慕月岚相爱,自然不会允许别人杀慕月岚,即使这个人是他的白月光,他的前未婚夫也不行。   最后这对昔日的未婚道侣刀剑相向,以折云陨落于沐阳之手画上了句号。   亲手杀了折云之后,沐阳难掩伤感,将他的尸身葬于极西冰原,后来被冻在冰原下的尸体还被控尸人弄出来压榨了一波最后价值——讲真,折云真是惨极了,作者估计跟他有仇。   但这还不是折云价值的结束。   主角沐阳在杀了折云之后,才得知折云黑化想杀慕月岚,只是因为鸣玉真人死于血月岛岛主之手,他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替师尊复仇。   而且最初折云与九方塔塔主在一起也并非自愿,只是被下了药无法反抗,惨遭迷奸。   得知真相后沐阳又是痛苦又是愧疚,十分后悔当时在折云最痛苦无助的时候与他一刀两断,之后沐阳就跟慕月岚产生了最大的一次摩擦,是两人最虐的一段剧情,当然虐了一通之后,最后还是要和好的。   HE在祁闻渊的意料之中,但和好的原因却让他心中一句MMP一定要说。   慕月岚为了挽回沐阳,盘了一通洗脑式逻辑。   他说上一代的恩怨不该延续,所以沐阳不该恨他。又因为是九方塔塔主强迫折云做了炉鼎,最后折云才会沉沦深渊,所以沐阳该恨的应该是九方塔的塔主,祭奠折云的最好方法就是手刃对方。   沐阳听了觉得很有道理——或者说他需要替折云找一个新的仇人才能顺理成章跟慕月岚HE——决心杀了九方塔塔主以慰折云在天之灵。   身为主角真是为所欲为,最后他真的把九方塔给拆了。   祁闻渊真是哔了狗了。   这本书的视角大部分固定在主角沐阳身上,光看书的话,祁闻渊对于折云与九方塔塔主的事情真相、他到底是怎么堕落为邪道的事情一无所知。   一个着墨不多的悲情炮灰而已,看客也只会叹一句好惨啊,就不再关心。   而对于描写更少的九方塔塔主,作为读者更是没什么感情了,反正就是一个反派,杀就杀了。   书中的沐阳最开始以为折云和九方塔塔主勾搭上是贪图对方势力,后来则以为折云是被塔主强迫的,但这都是沐阳自己的猜测。   祁闻渊穿越成了这个明明修为逆天,却倒霉透顶的九方塔塔主后才知道,事情真相并非如此。      他和折云搞上并非是塔主强迫的,但也不是折云自愿。   当时鸣玉真人陨落,折云作为真传弟子布置了灵堂,为师尊守灵。   修真界与凡人的规矩不一样,不兴死后敲锣打鼓的“喜丧”,一般的弟子陨落只会由亲朋好友或是同门收敛下葬,更多的情况则是连块灵牌都没有。   毕竟修士非凡人,寿数漫长,死亡多是在外寻找机缘之时,连尸首都找不回来,众人也没有什么入土为安的想法。   鸣玉真人身为无上剑宗的持剑长老,这才有资格在灵堂停灵,但是宗门也不会为葬礼大肆铺张。   有空闲的同门会在白日来上香,到了晚上就由真传弟子独自为师守灵。   但鸣玉真人在修真界身份崇高,所以其他宗派也会派人过来吊唁。   九方塔塔主来到无上剑宗,就是来吊唁鸣玉真人的,至于后来到底是怎么跟守灵人搞在一起的,只能归咎于意外(作者强行安排)。   当时塔主在附近散步,却遇到了本该在灵堂守灵的折云。   祁闻渊记得,折云当时的状态很不对劲,整个人浑浑噩噩不太清醒,见到塔主的时候,挣扎着就扑进了塔主的怀中。   就祁闻渊博览群书的经验来看,折云百分百是中了十分烈性的媚药了。   不愧是作者强行要狗血,这杀千刀的媚药连折云和塔主这种顶尖修士都无法解除,如果折云不与人交合的话,就会修为大跌,影响根基。   最奇葩的是,这种媚药还能通过身体接触传染给别人……所以后来塔主也中招了。   两人总不能幕天席地搞起来,尚且有一丝清明的塔主就提着一口气来到了灵堂,然后他就穿过来了,在药效影响下睡了折云。   这也太狗血了,祁闻渊简直想暴打作者狗头。   他穿来的时间太迟了,现在两人已经发生了关系,小说里提到过,原主和折云睡了后不久就被人灵堂捉奸。   折云也是因为这次的事故,被主角受解除婚约,还被逐出了师门,最后跟着塔主离开,由高高在上的剑仙变成了他的炉鼎。 【作家想说的话:】 境界划分:力境(凡人武者),炼精化气(气境),炼气化神(神境),炼神返虚(虚境,折云目前的境界),炼虚合道(道境,称之为道君,祁闻渊在这) 第03章3、“什么叫见不得人的事?”颜 既然祁闻渊已经穿过来导致这具身体提前清醒,就不能任由事情发展。   他想了想,准备从原主的储物戒指里取出一艘法船,先带着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   但没想到的是,他根本打不开戒指!   明明原主心念一转间就能打开自己的储物戒指,可他用了一整套的法诀都没办法打开,储物戒似乎完全不认他这个主人。   难不成,戒指认出来他并非原主?   这也是有可能的。   修真界很多法器都有主人的神魂印记,如果里头的灵魂对不上,是没办法使用的,除非后面那个人修为要高得多,可以强行抹去原主人的神魂印记。   祁闻渊这下傻眼了,他本以为自己虽然穿成了一个倒霉的炮灰,但好歹是个修为高深、财大气粗的反派小BOSS级别的,没想到他居然打不开原主的法器!   他这是只能代原主挨最毒的打,却不能继承原主最壕的装备吗?   这也太倒霉了吧?   “嗯……”   一道轻微的呻吟从旁边传来,祁闻渊倏地看过去。   被折腾大半夜的折云醒了。   浓密的睫羽轻颤,微红的双眸缓缓张开,黑漆漆的瞳孔没有聚焦,雾蒙蒙的一片。   折云缓了几息,手肘撑在地上支棱起身体,凌乱的衣衫摩擦发出细碎的响动,黑鸦般的乌发衬得他的面色苍白至极。   涣散的目光渐渐凝聚,陡然垂下的眼睫里闪过一丝杀意,祁闻渊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书中前期的折云真君可从没露出过这么凶狠阴冷的眼神。   突然,折云像是想到了什么,略有些惊惶抬头四下张望,好像在搜寻什么最珍贵的宝贝。   然后,他的目光在祁闻渊身上定住了,那对漂亮、幽寒的眼睛仿佛冰面碎裂,露出下面粼粼的波光,被这样的双眸凝视,会有种被他珍视深爱的错觉。   折云几乎是本能般地朝祁闻渊爬了几步,伸出了手似乎是想碰触他,但在半空中却又顿住、收回。   他的表情隐忍,像是在努力克制什么情绪一样,身躯微微颤了颤,垂下了头,低哑地开口:“请稍等一会儿。”   说完,折云勉力从地上爬起来,走向灵堂中央的牌位,走动时点点白精混着淡红血丝自挺翘的股间泌出,顺着结实的大腿缓缓滑落。   他没有整理衣衫,好像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凌乱淫靡,或者说,他不在意。   手腕一翻,三支线香出现在掌中,他对着明玉真人的牌位拜了几拜,将香插进上品贡炉。   利落的动作一气呵成,折云重又返回来,手中凭空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衣物,看向祁闻渊:“你的衣服不能穿了,换一套吧。”   祁闻渊眨了下眼。   确实,折云一身狼狈,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做工精良的法袍也抵不住两位高阶修士意乱情迷中的蹂躏,又皱又脏,还有一些不明的液体……   没经历过这阵仗的祁闻渊脸有些发烧,但面上要维持九方塔塔主的形象,努力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冷脸,不置可否。   也不是他想这么高冷,只不过记忆中原主就是这样的,他可不想第一时间就让人设崩塌,万一被折云知道了他并非吊炸天的原主,可能会直接咔嚓了这个侵犯了他的人!   祁闻渊感受到了危机,虽然现在对方平静的态度让他捉摸不透,但很有可能是因为原主的威慑力太强了,所以折云才不得不低头。   如果被折云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换成了一个还不会使用道法的灵魂,那……   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祁闻渊又强迫自己止住。   “冷吗?”折云敏锐地察觉到他那一时的抖动,“穿上新衣就不冷了。”   说着,手很自然地搭在了祁闻渊的衣领上。   祁闻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带着些审视地打量他。   这太诡异了吧?   祁闻渊记得他们是中了药才发生了关系,之前两人根本就不熟,更别谈有什么感情。   这样的情况下,折云怎么可能表现的这么镇定,还关心自己冷不冷?   “换上吧。”面对祁闻渊质疑的神态,折云轻轻地说,他的嗓音带着使用过度的哑,一想到是什么造成了这种状态,祁闻渊就硬气不起来。   毕竟是自己刚刚翻来覆去睡过的人……而且还对自己这么温柔。   祁闻渊慢慢松开手,由着对方帮他把外衣脱下,在折云的手指碰到中衣的时候阻止了。   “就换外衫。”   折云点点头,指尖从月白色的中衣上移开,手腕微微一振,烟紫色的外裳展开,轻飘飘地披到了祁闻渊的身上。   他细致地将每片布料都捋平,弄整齐后便用腰带固定住。   最后,折云拿出一块莹白色的暖玉玉佩,朝他腰间比了比,似乎觉得还不错,便系在上面。   祁闻渊全程面无表情地任由折云给自己穿衣,脑门上已经顶了一堆问号。   他这像给自家娃娃打扮的行为是什么意思啊?怎么连配饰都给搭上了?   但这还不算完,折云上下打量一番,道:“你的发髻散了。”   祁闻渊迷惑:我发髻散了……然后呢?   折云低头,手上出现了两顶不同的发冠——这次祁闻渊已经想明白了,这是从储物空间里拿出来的——问题是,他拿这玩意干啥?   发冠一顶金色一顶银色,折云想了想,收起了银色发冠,手里又多出了一把木梳:“你太高了,坐在这个蒲团上吧,我帮你束发。”   折云虽然已经算高的了,但还是比祁闻渊矮半个头,这样站着确实不好梳头……不是,打住,为啥要给他梳头啊?   知晓原着的祁闻渊彻底被弄晕了。   如果他知道的没有那么多,那他现在也不至于这么懵逼!   怎么会知道的消息越多,越看不懂呢?   若说折云有给人穿衣梳头的怪癖吧……那他自己这一身狼狈劲儿,不比祁闻渊需要捯饬?   祁闻渊不由想起前世,某些家里养着BJD娃娃的女孩子,有时候给自己买衣服买饰品都要货比三家、拼一拼团,肉疼的不行。   但若是给自家的娃娃买衣服买饰品的话……那花起钱来简直像在撕纸,为了抢限定掐着秒下单,娃娃的四季衣服一年得换几套,搭配的饰品假发什么的也随着衣服换,力图把自家孩子打扮的漂漂亮亮。   折云不会也有这样的爱好吧?   这都什么人设啊?   祁闻渊想着,身体却很老实地被折云拉到蒲团上坐下,随后他就感觉到修长的指节轻柔地划过发丝,将他凌乱的头发一缕一缕地梳平。   折云的动作实在太过温柔,温柔到柔情的地步,似乎正在帮自己心爱的人梳头一样。   祁闻渊想起书中说过,折云和主角沐阳的婚约是师门定下的,只知道折云是沐阳的白月光,但是一直没有提到过他喜不喜欢沐阳。   这样看来,难不成折云其实喜欢原主?   那小说里写的,折云修为大跌被逐出宗门,无奈之下才当了原主炉鼎的事情就有水分了,他们两个不会是两情相悦的吧?   但祁闻渊实在没有两人相识的记忆,而且后面折云被原主抛弃,沦落成邪修炉鼎,也不像有感情。   难不成原主是个超级渣男?   祁闻渊百思不得其解,他记忆中,白日原主来祭奠鸣玉真人,折云回礼,那是他们唯一一次的交集。   就见了那一面,折云就爱上了原主?玛丽苏小说也不是这么写的吧。   “折云师兄一个人在灵堂守了这么多天了,肯定很累了,我们就代他守灵,让他歇歇。”   正当祁闻渊分析着的时候,远远地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没错,折云师兄一直独自守在灵堂,心情肯定很差,我们应当关心一下师兄。”   “师兄们说的不错!唉,折云师兄也太可怜了,鸣玉师叔对他多好……”   声音越来越近了,祁闻渊紧张起来,这难道就是书中那段捉奸的场景吗?这么快?   他不由自主地抬眼看向折云,灵堂捉奸可是这位剑修一辈子的转折点,使他从云端跌落尘埃,坠入地狱中,至死都没能洗清身上的脏污。   折云神色毫无变化,手中的动作更无一丝半毫的慌乱,稳稳地将发髻梳好。   外面那一行人进来之后,看到的正是折云将手中一顶金冠,轻轻地插入发髻之中。   一时之间,整个灵堂沉默下来,嘴里唤着“师兄”的人都哑了口,诡异地看着这一幕。   “折云师兄,你……”   好半晌,一个年轻的修士结结巴巴地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面前的折云衣衫不整,胸口衣襟松松垮垮地敞开,露出里面蜜糖般细腻的肌肤,上面布满了暧昧的印痕。   破烂的衣衫下,裸露出的小腿上沾着点点精斑,灵堂里还充斥着一种特殊的味道,只要稍微懂点人事的都能明白之前这里发生了什么。   “折云师兄,你在干什么!”   突然,随行的几个人中有一人大喊起来:“你不是在给鸣玉师叔守灵吗?怎么能在灵堂干这种事!”   诡异的寂静被打破了,剩下的人像被按了某个开关一样动了起来。   “折云师兄怎么会这副跟人苟且过的样子?”   “还用说呗,不就是跟人……那什么了吗?”   “真没想到折云师兄平时看起来高洁凛然的样子,私底下居然是这样的……”   “我以为他一直在为师叔守灵是因为他们师徒情深呢……”   “什么守灵啊,不过是个幌子,明明就是跟人幽会来了!”   这些弟子们窃窃私语,面上或多或少都露出了意外而轻蔑的神情。   祁闻渊觉得这些人也挺奇葩的,自己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的同门师兄出了这种事情,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担心他会不会是被人陷害,反倒是上来就指责他。   这像同门师兄弟吗?真不知是书的作者脑残,还是这个宗门就是这副德行。   想到折云因为此事就被逐出师门,竟无人护着他,祁闻渊就觉得说不定无上剑宗看着光风霁月,实际上确实毫无人性、败絮其中。   “真没想到他居然在鸣玉师叔的灵堂里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哦?什么叫见不得人的事?”   低沉而淡漠的声音响起,蕴含着一丝讥讽,如冰渣子一般刺的人背脊发凉。   那个自醒来就显得很温顺的男人微微仰起了头,居高临下盯着同门的目光幽冷,勾着丝丝的恶意。   说出的话漫不经心又肆无忌惮:“说说看,什么叫见不得人的事?” 第04章4、“你是刻意勾引我的?”颜 第4章    灵堂似乎起风了,阴郁、湿黏。   众人好像都被折云毫无顾忌的气势震慑,一时间无人敢再开口,其中几个胆子小些的还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见势不妙,之前那个率先指责折云的弟子急了,“明明在和人行那苟且之事,被我们当场撞见后,竟然连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吗?”   “和道侣做爱做之事,为什么要羞耻?”折云慢条斯理地拢了拢衣襟,淡淡地说。   啥?!道侣?!   这次连祁闻渊都不淡定了,目光直直地看向那个胡说八道的剑修。   察觉到他的视线,折云低头对着他微微笑了笑,清浅的笑意却含着某种无法言说的诡艳,像是在安抚他,也像是在……勾引。   祁闻渊真的要风中凌乱了。   这不可能是书里那个谪仙似的白月光男神!   白月光还没黑化的时候,那是纯情又正经的正派道长,是温润如玉爱护同门的大师兄,被人在自己的师尊灵堂上抓捉奸,肯定是愧疚羞惭的要崩溃了,根本不可能笑得出来还回怼师弟!   这人到底是谁?难道是跟他一样,不知道是哪里穿来的异魂吗?   不对……他想起一个细节来。   之前折云醒过来后,第一时间先是去给鸣玉真人上了香,这才来给他穿衣。   这就说明,这个人设看似崩塌的折云却和书中一样尊敬鸣玉真人,这种发自肺腑的行为很难作假,所以他身体里的灵魂应该是折云本尊。   想到这里,祁闻渊无语了,本来穿越没点金手指就算了,唯一知道剧情的优势现在也靠不住了,合着他穿越过来净剩下倒霉了呗?!   “折云,你在说什么?”那个弟子干脆连师兄也不叫了,“你的未婚道侣不是星罗门的沐阳吗?怎么可能跟九方塔塔主是道侣?”   “就是啊,你不是已经和沐阳师兄订婚了吗?怎么可以和别人搞在一起呢?”   “折云师兄,就算你移情别恋了,也该跟沐阳师兄取消婚约才行,你这样不太好啊……”这个人说话似乎在假惺惺的建议着,实际上话语中透出遮掩不住的恶意。   祁闻渊算是看明白了,这几个弟子平时要么和折云不对付,要么就是心中嫉妒怨恨已久,好不容易遇到这个机会,自然是要大肆羞辱对方。   这要是书中那个折云听到这些话,可能真要羞愤欲死了,把人逼得离开师门也不是不可能,但要是遇上这个折云的话……   “你们是什么东西,来管本尊的道侣是谁?”   不出所料,这个折云丝毫不受对方话语攻击的影响,面上没有半分被同门羞辱的痛苦,反倒是语带傲慢的反问,这肆无忌惮的样子连祁闻渊都有点同情他们了。   那几个本来还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折云的弟子都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干出了这种事情,折云不应该感到极度的羞耻和自责吗?   他不应该痛苦不已,然后不停的忏悔吗?   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的指责他们,活像是他们干了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折云,你……”   “叫我师兄。”折云冷不丁打断他的话,“身为无上剑宗的弟子,连这点规矩都不懂了吗?”   那弟子一噎。   按照规矩,他确实不能直呼门派大师兄的名字,这时候被折云抓住小辫子,他都不知该如何反驳。   “折云师兄,你干下了这等不要脸的事,如何还能以师兄自居来教训同门?”一弟子忿忿不平地反驳道。   “本尊与自己的道侣双修有何问题?不要脸的是你们这几个胆大包天来听师兄墙角的下流胚子。”   折云的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直白的话放荡又正经。   这话说的几个人脸色都变了。   其实折云说的没错,深更半夜的他们两个私下做点道侣之间的事情,算得了什么?   这种事情说出去,他们这种听夫妻墙角的人才有毛病呢!   似乎没毛病啊!   师弟们几乎要被折云绕晕了,终于有人率先从这强盗逻辑里挣脱出来,尖叫道:“不对,你们不是道侣啊!你和沐阳有婚约的!”   “婚约?退了就是。”折云无所谓地说。   “???”   众人傻了,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怎么听着这么渣呢!   “你还没退婚呢!而且这里可是鸣玉师叔的灵堂,你就不知道羞耻吗?!”   提到鸣玉真人,折云面上似乎毫无触动,还是那般懒洋洋地站着,嘴角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但祁闻渊却能看见,折云原本波光荡漾的眼睛冻成了寒冰,里面是见不到底的深渊,某些痛苦的情绪像是无依无靠的幽魂,稀薄缥缈,不知何时就会冒头,扎的人痛彻心扉。   他下意识地握住了折云的手,掌心中果然冰冷至极,全然不如主人外表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动于衷,这让他陡然升起一种想要安慰对方的冲动。   察觉到自己没来由的心情,祁闻渊心下一惊,来不及梳理为何会产生这样的情绪,就感觉到折云反手回握住了他。   折云的目光凝在祁闻渊身上,眼中再也没有那几个跳梁小丑的身影。   “烦了?我送你回椒觞峰吧。”折云说道,手中使力带着祁闻渊起身,随意披上一件外衫,唤出了飞剑。   折云不耐烦地扫视挡路的同门一眼:“滚开。”   吐出的字眼蕴含着高阶修士的威压,阴森冰寒,压迫的人想要跪地求饶。   几个弟子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就连之前那个叫的最凶的家伙都不敢出声,此时他们几乎连站都站不住,咬着牙互相搀扶着朝旁艰难地让开。   折云牵着祁闻渊的手踩上飞剑,看也不看那些被他吓坏了的同门,御剑而去。   在他们离开后,灵堂里传来了“噗通”“噗通”几声闷响,那几个弟子终于膝盖一软,全部跪倒在了地上,就像是在给灵堂中的鸣玉牌位磕头!   夜色清朗,一弯残月斜挂在深蓝色的天幕上,碎星斑斑点点,组成了极美的星图。   折云御剑很稳,飞剑上镌刻着避风的法纹,急速飞掠中也感受不到狂风肆虐。   祁闻渊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被温柔牵住的手并没有挣脱的意思。   他搞不懂面前的人是怎么回事,更加不明白自己之前为什么会为折云感到心疼。   难道原主和折云真的是一对情深意重的道侣?而他并没有继承那段记忆?   所以折云才会对他这么温柔,而他会为他心痛,这都是原主的情绪残留?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为什么他在原主的记忆中看不到呢?    胡思乱想中,椒觞峰已经近在眼前了。   这是无上剑宗专门用来安置贵客的地方之一,景色宜人、灵气充沛,只有九方塔塔主这样修为高深、势力强大的高阶修士才有资格住在这里。   典雅精致的亭台楼阁坐落在繁花绿荫之间,流水殇殇,落英缤纷,实在是一处桃源。   “祁道君。”折云双手拢在宽袖中,月光在他身上落下淡淡的晕霞,“今晚让道君看笑话了,实在很抱歉,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话里话外又变成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之前的亲密劲儿尽数消失。   祁闻渊皱了下眉,没忍住开口问道:“你准备……怎么交代?”   折云微微一笑:“我会把罪魁祸首捉来任君处置。”   “那我要是不满意这个交代呢?”   “不满意?不知祁道君想要什么交代,请道君明示,只要我能做到。”   祁闻渊眯了眯眼,这种剧情失控的感觉太不妙了,他想要拿回主动权,即使要冒一点险!   打定了主意,他欺身向前,伸手捏起折云的下巴,迫使人抬头看向自己,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被冒犯的不悦:“谁允许你以本尊的道侣自居的?”   折云没有反抗,任由冰凉的手指将下颌骨捏的生疼:“权宜之计罢了,冒犯了道君,还请见谅。”   “权宜之计?”祁闻渊傲慢地审视着这个年轻的修士,目光从额头一路逡巡向下,停在他敞怀的胸膛上,冷笑道,“本尊怎么觉得,你今晚是刻意勾引我?鸣玉真人就是这般教导弟子的吗?”   折云垂了垂眸,略哑的声音克制:“不关我师尊的事……今晚确是意外,但我心悦道君,也是事实。一时失态,还望道君见谅。”   他喜欢原主?   不知道为什么,祁闻渊心里闪过一丝愠怒,就好像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一样。   “喜欢我?我们好像并不熟吧?”祁闻渊忍着莫名涌上的怒气,冷冷地说。   “……情之所至,不在朝夕。”   折云低低地说,不待祁闻渊继续发难,捧起捏住他下巴的手,低头在指腹上落下一个轻浅的吻。   “我心悦道君,此心不变。”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终于可以炒剑君了捏! 剑君确实是重生的,晚上的时候会主动勾引而且对别人很凶,白天是没有记忆的人格,两种炒法~ 第05章折云夜袭(吸乳/勾引草穴)颜 第五章   咸鱼一样歪在椅子上,祁闻渊托着腮发呆。   之前他明明是想多套一点话的,但为什么被那个不按剧本走的家伙亲了一下就瞬间忘词了呢?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之前被亲的指节,折云的唇真的好软啊……靠,打住。   祁闻渊悚然一惊,他可不能被美色迷昏了头啊,那个折云不对劲啊!   鬼知道那家伙用美人计想干什么?   他可不是毛头小子,让人亲一亲说句喜欢什么的就被忽悠得找不着北,比起折云,现在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   就算折云真的对原主一见钟情,但他可不是原主啊!他要是实力不够被折云察觉到真相,说不定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而且后面还有个主角要杀他,小说里那么厉害的原主都悲剧了,他这个渣渣难道还有机会吗?!   一想到主角的威胁,祁闻渊的思路瞬间清晰了,折云喜不喜欢他关他什么事,他一点都不想跟主角的白月光纠缠不清!! 就算这个白月光很好看……那也不行。   变强、变强、变强,只有变强才能不被套路。   祁闻渊严肃起来,身板笔直地盘腿坐好,尝试跟随着记忆运功,迫切想知道他能不能使用原主的力量。   还好,他还没倒霉到那份上,随着功法的运行,体内的灵力也开始调动。   开始还稍显滞涩的《无定幽玄书》渐渐流畅起来,循环了两个周天后,祁闻渊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神识和这具躯体的力量渐渐开始融合。   这是一种很玄奇的体验,就好像整个人置身于虚妄的深空一样,轻飘飘的找不到落点,但又感到很自在,像是与空间融为一体,他即是世界。   这就是《无定幽玄书》修炼的最高境界,只有修为已至炼虚合道(道境)的道君才能一窥其中真味。   九方塔塔主已步入道境多年,再上一步就要渡劫飞升,可这一步却迟迟迈不过去,无法窥探到超脱的真谛,捆缚于凡尘无法挣脱。   ……当然,刚穿来的祁闻渊半点不懂塔主的苦恼,只觉得现在能用法术的自己好牛逼。   一番打坐,后半夜很快就过去了。   收了功法,祁闻渊望着窗外暖洋洋的日光,回忆着之后的剧情。   书里写到,他们在灵堂被人捉奸后,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无上剑宗,因为原主是尊贵的客人,身份修为皆不凡,所以没人敢说他,一切的指责都落到了折云身上。   书里的折云也是个傻子,或者说,是个道德感和宗门观念很重的人,面对众人的指责他选择了承受,最后被逐出了师门。   而换成现在这个折云,会认下对他的指责吗?   虽然对失控的剧情有些头皮发麻,但祁闻渊还是忍不住八卦的心,想去剑宗逛一圈听听最新的消息。   无上剑宗待客很贴心,客房里早就准备了几把飞剑供客人使用,无法打开储物戒指的祁闻渊就笑纳了。 第一次自己御剑飞行的祁闻渊还有些新奇,他以前梦想过坐魔法学院的扫帚飞行,没想到今日用另一种道具圆了他一个飞天梦。   出门前祁闻渊已经做好备听到无数流言蜚语的准备,却没想到最后楞是连一条流言都没听到!   他在剑宗弟子多的地方转悠了好几圈,没有一个人谈论昨晚发生的事情,就好像捉奸的事只是一个梦而已。   难道昨天那几个人没有把事情往外说吗?也许他们其实是非常友善团结的同门师弟,是他误会了吗?   不,了解剧情的祁闻渊绝不认同。   一个折云变异了就算了,这些连炮灰都算不上的路人甲乙丙都能脱离原着剧情了?   可是事实如此容不得他质疑。最后他只能带着满腹疑问回去了。   没有流言蜚语,故事的主线就似乎与他毫无关系。   沐阳不会愤而退亲,折云不会被逐出师门也就不会跟他离开,折云不会黑化,他也不会因此跟主角结仇。   ……明明这对他而言是好事啊,可他为什么心里那么慌呢?   等到晚上某人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里时,他才知道自己的心慌源自何处。   就是因为这个人啊!   这个不对劲的白月光男神啊!   大半夜的折云为什么会到自己房间里来?   折云并未穿着他惯爱的蓝白色系法袍,而是身着绮丽红衣,衣料轻薄,隐隐透出些许肉色。   从下往上看过来的眼神又魅又欲,整个人如同画皮里的艳鬼,最妙的是涩气中又透出几分骄矜的禁欲感。   ……等等,他刚刚是不是用了“最妙”这个词?祁闻渊惊悚地想。   “道君。”红衣剑君嗓音低哑如精魅的轻语,唤的祁闻渊背脊一酥。   折云身上似乎带着某种专属于夜晚的奇异香气,轻轻甜甜,夹杂着丝丝缕缕惑人的淡猩,让人有些心神不定。   黑亮的长发仅以暗红丝带随意绑起,几缕散发披在肩头,折云双眸中雾气蒙蒙,又低低的唤了一声:“道君。”   ???   这谁顶得住啊!   (对美色)意志力薄弱的祁闻渊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一把将折云扯了过来。   红衣剑君顺势踉跄几步,仰面跌进柔软的床榻上,冰凉的指尖松松地勾住祁闻渊的袖口,从他微微漾起笑意的唇边拂过。   祁闻渊僵在床边,刚刚头脑一热把人甩上了床,现在进退两难。   折云的目光缠绵粘稠,祁闻渊不敢再看,偏过头去:“剑君,这样不大好吧,我们——诶?”   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折云揪着衣襟带到床上,腰上一沉,漂亮矫健的肉体坐了上来。   修长有力的指节按住祁闻渊的胸膛,那隐秘狭窄的臀缝贴在他略微隆起的部位。   沉睡的肉茎猛地一跳,略微抬头抵住股缝,祁闻渊的表情一僵,心中暗骂,这东西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他刚刚嘴里还说不想要,这么快就硬了,这不是啪啪打脸吗?   “道君,你误会我了。”紧贴的部位感受到对方苏醒的热情,折云的笑容越发魅惑,他伏低身子,结实柔韧的胸膛贴了过去,“之前冒犯了道君,我只是想向您赔罪。”   “赔罪?”祁闻渊尽量忽视跨坐在他身上的美好肉体,沉声反问。   手指勾缠着祁闻渊的乌发,折云凑得更近,唇瓣几乎咬上祁闻渊的耳朵,吐出的话近似气音:“我入世游历四方之时,曾得了一本极为精妙的双修之法,习得妙法真味,我心悦道君,愿以此法助道君修行。”   双修功法?祁闻渊一怔,该不会是剧情后期黑化的折云所修行的邪法吧?   这个时期的折云怎么会有?   祁闻渊猛然想到一个可能,这个人设崩坏的折云……不会是重生的吧?   这说不通啊,如果折云真是重生回来的,他应该深恨九方塔塔主才对,怎么会自荐枕席?   “道君……”折云再次唤道,双股收紧夹住了肉茎,还扭腰撞了一下。   “嘶。”祁闻渊本就被他勾引的心底热烫,这下更是直接硬起,身上人即刻便察觉到,微微一笑扯开了单薄的衣衫。   大片莹白的胸乳裸在眼前,折云常年练剑,紧实柔韧的胸肌隆起漂亮的弧度,两点深粉色的乳首看着青涩极了,一看就知道从未被人把玩过。   祁闻渊的目光无法从那对大胸上移开,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天晚上在灵堂第一次与折云交欢时的场景。   当时他被媚药烧得迷糊,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记不清当时的情景,但此时回忆起来,却发现异常清晰。   一身素白的剑君被他压在身下,结实的腰腹绷得紧紧的,试图逃离体内肆虐的凶器,却被他更深地压下,直直钉在狰狞的肉茎上。   当时两人欲火炽烈、神志不清,没有任何前戏和爱抚,他所有的精力都用在桎梏和顶弄身下挣扎的肉体,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小穴被他插得几乎合不拢,但胸乳却一直不曾被碰触过。   此时这对结实的大胸就悬在眼前,祁闻渊目光一暗,也罢,既然不知道折云身上发生了什么,不如顺势而为,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紧绷的理智一松,祁闻渊当即不再强忍,顺从心意伸手贴上去,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令他忍不住狠狠一捏。   “唔!”折云低沉的闷哼自耳边传来,祁闻渊松开手,刚刚被捏的变形的胸肉又立刻回弹,留下浅浅的指痕。   “再……再摸摸。”折云低声要求着,祁闻渊本就贪念这种软弹的肉感,闻言更是不客气地重复包覆胸乳,大力揉弄起来。   “嗯……”模糊的低吟随着祁闻渊揉胸的节奏起伏,突然粉嫩娇小的乳首被拇指用力碾过,更是逼出一声惊喘。   乳尖立时便挺立起来,又被两指捏起,凸出的乳头被拇指来回揉捏按压,重重地刮过,又让它自己弹回来。   “不、嗯……”虽然之前折云表现得极为放荡,但他显然高估了这初尝快感的肉体,胸乳敏感的不像话,只是被人用手玩弄乳头,就已经承受不住。   刚刚还豪言壮语要助祁闻渊修行,但真正被玩弄起胸乳,难以忍受的快感和痒意让折云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剑君,你想去哪儿?”   祁闻渊抓紧折云推拒的左腕,一手按住对方的腰窝,手上用力将人重新压了下来,刚刚逃离的胸直直地贴到他的脸上,挺立的乳头更是碾在薄唇上。   张嘴含住送上门的乳头,些许粗糙的温热软舌重重舔过,娇小的乳粒一下子涨大,与此同时折云更是娇喘出声,股间不由自主地收缩,使得挤在其间的肉茎越发硬挺。   “啊……不要了……”折云喘息着请求道,他没有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竟然敏感成这样,仅仅被舔胸就发软,明明更激烈的蹂躏都经受过,他之前炉鼎的肉体都没有如此敏感……   这具身体也不是第一次与人交合,灵堂那晚被粗暴对待时,身体也并没有如此敏感难耐啊……   不、不对……折云意识到了什么,灵堂那晚他才有了未来的记忆,回去后才开始重新修炼那本双修邪法。   此邪法是数千年前一位合欢道大修所创,会将修习者的身体改造的敏感至极,在交合中享受到他人无法想象的极乐。   现在他还是刚刚开始修炼的状态,只是将乳头变得敏感,以后功法修炼越深,他的身体就会被改造的越发厉害。   到时候他的每一寸肌肤都会变成可供亵玩的性器,被人轻轻碰触便会快感连连。   除此之外,改造到最后还会出现女性的性器……   前世他修行双修邪法的时候,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快感阈值早已拉高,身体没有现在这样青涩难耐;功法精进之后,他更是能以强大的神识意志控制淫乱的肉体。   但现在折云还没有那么强,更是初尝情欲,只能任由过激的快感侵袭这具青涩难耐的肉体。   麻痒激爽从乳首过电般烧到心尖,指头蜷缩抓皱了床单,折云伏在祁闻渊身上不住喘息:“别、别舔了……”他忍不住再次请求。   含着肿胀的乳珠,祁闻渊的话语有些模糊:“不是你自己送上来的?都这么骚了……你其实很喜欢吧?”   说着,牙齿轻咬已经硬到似乎要涨破皮的乳头,这一下咬的折云蓦地弹了起来,乳头瞬间被拉长,祁闻渊怕伤到他便赶紧松口,拉长的乳首似皮筋一般“啪”地弹回,拍在绯红的乳晕上。   “啊!”短促的尖叫自折云口中泻出,身体猛地一颤,胯间轻薄的布料氤氲成更深的红色,那隆起的部位却是更坚挺了。   祁闻渊轻咦一声:“这就射了?还这么硬?”说着伸手去抚那处,那片布料果然已经浸湿了,但折云灼热的阴茎却完全没有疲软的趋势。   面上一片潮红,折云缓了缓,勉强开口解释道:“不是……不是出精……”这种话他还是第一次对祁闻渊说,一种陌生的羞耻感升腾而起,竟让他有些说不下去。   “不是出精?那是什么?”祁闻渊看他居然露出了些许羞赧之色,颇有些恶劣地追问。   “是……”折云张了张口,还是说不出口,垂下眼睫避开祁闻渊的目光,伸手往后掏出对方的肉茎,塌腰撅臀,隔着衣物用闭合的娇嫩穴口去蹭那硕大圆润的龟头。   祁闻渊从他握住自己阴茎之时便倒吸了一口气,硬到发疯。   见祁闻渊已经完全被他引诱,折云扯掉自己的腰带,亵裤滑落,露出挺翘圆润的窄臀。   折云运转起双修邪法,肠道里很快就分泌出润滑的液体,紧闭的穴口微微张开,渴望地翕动。      “进来吧……我想要你,道君,进来……”折云凝视着身下人俊美的面庞,干涩地舔了舔丰润的红唇,英俊锋利的面容被蒸腾的情欲泡得发媚。   见此美景,祁闻渊哪还忍得住,挺腰往上一顶,出乎他意料的,硕大的龟头竟然十分顺利就闯进了蜜穴。   “这么湿?”祁闻渊诧异道,折云脸一红正想解释,却被粗长的肉茎猛地插到底,插得他喉间的解释化成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与灵堂那次的感受不同,今天折云的后穴并非青涩而不知所措的处子,反而像一个热情的荡妇,肉茎刚一进来就缠了上去。   “好会夹……”   祁闻渊喟叹,察觉到这口肉穴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便抓住折云的臀瓣往上抬,又狠狠地压下去,自己同时重重地往上顶,两厢力道撞在一起,直捅的折云仰起头,发出无声的尖叫。   灼热肿大的阳茎破开黏腻的肠肉,顶到了肠道深处最嫩的一块软肉。   “啊啊……好舒爽……”折云放荡地叫了起来,顺着祁闻渊的顶弄上下起伏,眼尾被情欲熏得发红,低垂落下的眼神缠绵黏腻。   之前的折云如不染烟火的谪仙,即使主动来勾引他时,也是骄矜清冽中透出些许媚意,但现在被按在男人的肉茎上肏开,那肆意呻吟的模样完全是话本中食人精气的精魅了。   祁闻渊抬眸痴迷地凝视着折云绮艳英俊的面庞,整根抽出,又狠狠撞进:“剑君……呼,剑君你还没回答我……”   被肏的呻吟不止的折云稍稍拉回了些许神智,断断续续地问:“什、什么……啊嗯……”   “之前你说没出精……那到底、呼,是什么?”   折云摇头,不肯回答。   “不说?”祁闻渊不悦地用龟头发力研磨穴内软肉,直磨得折云酸涩难当。   “不要……啊……不要磨嗯……”折云哀哀求饶,“好酸……那里……呜啊……”   “那你快告诉我,那是什么?”祁闻渊搂住被磨得不停发颤的剑君,咬着他的耳朵问,“难不成,你被我舔舔奶子就爽的尿了?”   折云摇头,紧紧圈住祁闻渊的颈项,几乎是挂在了他的身上,又捱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喘息着开口:“是……是……哈啊~”   “是什么?”   “是……是淫液……呜……”折云漆黑的瞳中浮起淡淡的水雾,“是双修功法才会……爽极了就会喷……啊啊,别磨了,那里磨烂了啊……”   “那不跟潮吹差不多?前面也能潮吹?你这功法还真有意思。”得到了答案,祁闻渊也不再折磨对方,揽紧劲瘦的细腰,大开大合操弄起来。   “啊啊啊——”折云抱住祁闻渊的头大声呻吟,哪还有半分高冷剑仙的样子,“好爽……道君呜……嗯啊,道君……你肏的我、哈啊……好舒爽……”   淫言浪语听得祁闻渊愈发兴奋,插弄的更加用力,快速抽插使折云白皙的屁股被撞得发红,穴口汁水四溅,娇嫩的小穴被插得艳红,完全绽放。   突然,火热的肉棒撞到了某一点上,与被操弄软肉全然不同的快感直冲天灵,折云本就被快感俘获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   折云张开嘴想叫,却完全发不出声音,只能任由激烈的快感炸开,前面的肉棒没有任何抚慰便射了出来,同时穴口抽搐紧缩,一股液体从穴心喷洒而出,全数浇到体内的肉茎上。   肉茎被突然大力吸吮,还被淫液淋了一身,祁闻渊也爽的一个哆嗦,射精的预兆令他更加凶狠地顶弄刚刚那敏感的一点。   “啊啊啊……”折云哑着嗓子喘叫,刚刚高潮的他根本无法忍受这种快感,爽到极致也疼到极致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祁闻渊的肩上。   炙热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穴内深处,折云哆嗦着,前面又泌出一股清亮的淫液,滴滴哒哒濡湿了祁闻渊尚未脱下的长袍。 第一次在清醒中感受交合的快感,祁闻渊抱紧怀中仍在轻颤的剑君,心中被愉悦的情绪沾满。   他控制不住地低头轻吻折云的发丝,缓缓抽出软下来的性器,又激起折云低低的呻吟,只觉每一声低吟都像钩子不停拨弄他的心弦。   抱着折云温存了好一会儿,祁闻渊终于觉得黏糊糊的不大清爽,于是温声道:“剑君,屋后有一口温泉,我抱你去清洗一下吧。”   折云本来将头埋在祁闻渊的颈边,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古怪,祁闻渊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了?不想去洗洗吗?啊……”祁闻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解释,“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那东西留在体内不太好,想带你去洗洗,不是要借机再次占你便宜,要不你自己洗也行……”   声音越说越低,祁闻渊有些心虚,这种大猪蹄子最爱说的花言巧语听着就很没信誉,但天地良心,他真的不是想借着清洗搞温泉play啊!   想到温泉play,他的脸可疑地红了起来。   折云却轻轻笑了,哑声道:“我当然相信道君。”   这话怎么听着像哄小孩子?祁闻渊实在感觉不出他有半点相信的意思啊。   特别是叉开在腰间的长腿又蹭了蹭他,红衣剑君蛊惑人心道:“抱我过去……里面湿湿的,确实不舒爽。”   草!祁闻渊无语地盯着朝他勾唇的折云,你喵的是在勾引我吧? 【作家想说的话:】 开炒!下章继续温泉h~ 第06章“不许自己夹”(甜肉/被草的说骚话)颜 第6章    祁闻渊翻身下床,刚刚虽然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但他只是露出肉茎肏了折云,因此提起裤子还是整整齐齐的祁道君,仅有发冠歪了一些。   折云就糟糕得多,衣襟大敞,玉白的肌肤上泛着情欲过后的淡粉,亵裤褪到脚踝,轻薄的外衫根本遮不住笔直的大腿,隐秘的腿根也露出几分,隐约可见里面的斑斑痕迹。   淫靡而绮丽,英俊却魅惑。   喉头动了动,祁闻渊展臂捞起床上的人,健美但被他肏的松软的身子顺从地依偎入怀,折云双手环着他的肩膀,将头靠在他的肩窝。   温热的吐息轻拂过脖颈,被勾的心痒痒的,祁闻渊没忍住低头吻上丰润的红唇,轻易便启开温顺的唇瓣,长驱直入。   “嗯……”暧昧的呻吟响起,折云只觉闯进来的舌头灵活至极,细细舔过他的齿贝和腔壁。   不同于玩弄性器官时强烈到承受不住的快感,被深吻却只有恰到好处的舒爽,温和且绵长,没有半分不适,令人沉醉不已。   折云从鼻子里发出小猫似的轻哼,显然是被舔的十分愉悦了。   将每寸腔壁都舔舐了一遍,最后祁闻渊终于勾住那被冷落多时的软舌,一改先前的温柔,像是捕猎到了美味的食物,卷着软舌啧啧吸吮起来。   沉溺于温柔舔弄的折云陡然被大力吸舌,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更粗暴的快感侵袭,想要浪声尖叫,却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吟。   “呜嗯……”   快慰的呻吟和啧啧的水声交融,折云主动伸舌让人含咬,整条舌头被吃的又酥又麻,唇舌间的亲密交缠与单纯的性交不同,令折云有种被强烈的爱意搅弄心脏的错觉。   好喜欢你……折云想着,但如何浪荡勾引的话语和举止他都做得出来,却是连这种简单的爱语都说不出口。   留领期就把午衣吧就   他只敢在交谈时玩笑似的说一句“心悦道君”,却不敢在这般淫荡姿态下吐露爱意。   前世他曾跌落深渊与无数人双修,不论原因为何,总归是被人玩烂了的,他自己都觉得肮脏的不行,又怎么配去爱人呢?   如果不是仗着重生回来的这具肉身还没被人碰过,折云根本就不会像这样纠缠祁闻渊,他不奢求相爱,却贪恋怀抱的温暖。   舌尖完全被吸吮麻了,从前也没多少被深吻的经历,折云几乎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身体渐渐发热,折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蹭了起来,握住他膝弯的祁闻渊立时便察觉到,警告似的捏了捏。   略略松开折云的唇,祁闻渊贴着他的唇瓣低声命令:“不许自己夹。”   “啊~可是……忍不住……”折云像是撒娇般地蹭了蹭对方的鼻头,“你吻得我……好爽。”   “那也不许,说好地去清理……怎么这么骚。”祁闻渊嘀咕着,颠了颠握在掌心中的窄臀,“你这哪里像高冷的剑君啊,稍微亲一亲嘴就发骚,简直像个婊子。”   调戏的荤话却让折云心中一痛,但很快他就敛去了这丝情绪,反而拿臀肉往祁闻渊手里塞:“是很骚,想当道君的婊子。”   才刚开荤的祁闻渊哪里受得住这个,他面上发烧,狠狠捏了一把臀尖,警告道:“别发骚。”   色厉内荏的责备折云根本不以为意,他伸舌舔了舔祁闻渊刚刚深吻后略微红肿的薄唇,压低了声音勾引:“道君很喜欢捏我的屁股……是不是很软?再揉一揉……会更软,多揉揉还会变得更大,要试一试吗?”   听到折云下流的描述,祁闻渊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想到日后折云原本紧实的窄臀会被自己揉成色情的肥臀,沦为他的专属婊子,一股陌生的快感从心底升腾而起。   祁闻渊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如此高兴,是因为男人的占有欲作祟?还是他早在第一次见面时,就有些喜欢这位折翼的英俊剑仙……   复杂的心绪交织,理不出一个线头,祁闻渊索性不再去想,怀中有一个大美人正在求欢,不去搭理的话也太可怜了。   看来是撑不到温泉了,祁闻渊抱着折云换了个姿势,不再是公主抱,而是让折云的两条长腿环住自己的腰,自己托住对方的臀,形成一个面对面相拥的姿势。   指头不客气地摸进折云松垮的亵裤,顺着股缝往下探,抵住了那湿润的小口,指尖十分轻易就戳了进去。   穴口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似乎在主动把手指往里吞,小穴只被肏过两次就如此淫荡,折云的脸微微发烫,好在现在的姿势祁闻渊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他说骚话。   “我的穴是不是很软?它好想吃道君的手指……嗯啊……”   还有些青涩的屁股确实在吃自己的手指,经过之前的水乳交融,祁闻渊已经初步了解折云的淫荡本性,也学着他调戏道:“只想吃手指?”   折云抿了抿唇,他挑逗祁闻渊很开心,一旦被反调戏,稀薄的羞耻心就悄悄冒出了头。   “不说?那就只有手指了哦……”祁闻渊也不急,一根指头懒散地在蜜穴中勾弄。   “不、手指不够……”折云急了,他的穴被细长的手指逗弄的不住蠕动,指节完全忽视了穴内最敏感的地方,早已尝过的快感让他完全无法满足,不由脱口道,“肏一肏……肏一肏我的骚点,用……用道君的、大肉棒……”   直率的恳求令祁闻渊瞬间就硬了,他胡乱地用手指草草扩张几下,感觉柔软湿润的小穴完全没问题,便撩开外袍,只将怒张的肉茎从裤子里掏出,直接肏进软穴中。   “啊——”肉刃破开欲求不满的肠壁,被完全填满的后穴彻底撑开,折云仰头长吟,脆弱的脖颈绷紧,拉出优美的弧度。   因快感而上下不停滑动的喉结色情极了,诱惑的祁闻渊张嘴轻咬,危险的快意直冲脑门,折云叫了一声,瞬间瘫软在他的怀中。   由于姿势的缘故,折云这一脱力,他的屁股便随着重力作用狠狠地坐在祁闻渊粗大的阴茎上,一下子便被肏穿。   “呜嗯……啊啊…——”全身的重量都被钉在坚硬的肉茎上,浑身上下所有的触感全集中在敏感的小穴里,折云被这一下肏傻了,尖叫着就射了出来。   刚刚射完精敏感得可怕,又软又酸胀的滋味令折云无力地喘息,没料到祁闻渊竟然在这种时候托住他的屁股,又狠又快地上下操弄起来。   “啊啊,不要……”折云惊叫,酸麻的肉穴被摩擦的隐隐发疼,可祁闻渊根本就像没听见似的,仍然不停地撞击着娇嫩的穴道,而且还抱紧他,一边插穴一边朝温泉的方向走去。   “嗯!嗯啊啊——”   被插的又喘又叫,刚高潮过的肠肉不停痉挛着,原本又疼又麻的穴被肏的又起了兴致,难耐的不适感中,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快感蓦然袭来。   这次被肏比之前的两次快感更烈,因为全身都被祁闻渊的肉茎所支撑的缘故,每一下都肏进了最深处的软肉。   甚至连祁闻渊自己都没法控制不往嫩肉上去撞,直撞得折云像被玩坏的性爱娃娃,除了淫荡地哭叫呻吟外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语。   折云被肏得头晕目眩,穴内最软最嫩的肉块已经不停抽搐着喷水,混乱间他甚至有种被操开的错觉,好像那块肉会被肏穿,形成新的内穴口,变成新的性器……   昏沉的脑子清明了一瞬,折云意识到那是什么,他的身体被邪法改造到最后会孕育出其他的性器官,雌穴、子宫,以及……生殖腔……   那里真的会被肏穿,肏成更加敏感的新性器……   “不、不行……”折云撑着祁闻渊的肩膀提臀,将要被肏穿肏出生殖腔的恐惧充斥脑海。   身体改造都是循序渐进的,现在要是被肏穿的话,他的实力不足以压制淫荡的肉体,就会变成只想被操穴的淫贱母狗。   不要,他不要变成只想吃鸡巴的母狗……   祁闻渊本以为折云是如之前一样,口中喊着不要,实际上是被操爽了,便自顾自地继续用力操干,直到感觉肩上被滚烫的泪水濡湿,这才有些慌了神。   “折云?”祁闻渊强压下继续肏穴的欲望,低声询问,“怎么了?弄疼你了?”   折云额头抵着祁闻渊的肩胛,摇了摇头,叫哑了的嗓子带着些许啜泣:“轻点、轻点好不好?”   祁闻渊满是疑惑,但也没多问,只当刚被开苞不久的折云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交合,揉着他的屁股安抚道:“好,我轻轻的,不会操痛你,别哭了,乖。”   说完,祁闻渊不再大开大合地狠命操弄,慢慢抽出、又缓缓顶入,节奏是平缓了,但拉长时间的操弄使得肠壁的每一片褶皱都能细细感受肉棒的滋味,比起狂肏更加磨人。   蜜穴里的褶皱都被肉茎碾平,肉棒撤出后撑平的褶皱又收缩回弹,一夹一夹的肠肉像开开合合的小嘴,吸的祁闻渊爽快极了,那硬的发疼的肉棒竟然更肿大了一些,撑得折云绵长地呻吟起来。   被又粗又硬的肉棒细细操弄,折云只觉穴内美得像是要融化一样,甜蜜的快感让他整个人如坠云端,晕乎乎的被性爱的美妙所包围。   “好舒服……啊~~道君,你操的我好舒服——”折云呻吟着,迷醉地夸奖带给他无上快慰的人,主动献上红唇讨吻,如愿以偿地被炙热的唇舌侵入,深深地吻到口腔深处。   敏感的乳头夹在两个紧贴的胸膛间,折云被颠上颠下的时候,双乳也在祁闻渊的法袍上磨蹭。   虽然法袍的布料又细又顺滑,但他的乳尖实在过于敏感,这样顺滑的料子刚好给予了它温柔的抚慰,美得折云在上面主动蹭胸。   见怀中美人被自己肏的如此迷乱,祁闻渊的精神和肉体都得到了强烈的满足,但温柔的操弄不足以令他射精,肉棒被绵长的快感刺激的更硬更粗了。   温泉已出现在眼帘,祁闻渊索性停止顶弄,在折云不满的哼哼声中快步走到温泉旁,抱紧人跳了进去。   水花四溅,忍耐许久的祁闻渊将折云按倒在池边,结实的胸膛压在光洁的背上,猛地往里一顶!   “啊啊!”折云浪叫出声,被顶的往前一耸,乳尖蹭过池边粗糙的细砂和小石子,激起火辣辣的疼痛快感。   “疼……啊嗯,道君,疼……”被先前温柔的操弄惯得娇气起来,折云完全耐不住地喊起疼来。   反正……祁道君肯定会心疼他的。   “哪里疼?”果不其然,祁闻渊听他喊疼便立刻出口询问。   折云回过头,雾蒙蒙的双眼魅惑地看向祁闻渊,口中低低娇喘:“奶子、奶子……磨得疼。”   “忘了你的骚奶头娇得很了。”祁闻渊伸手揽过折云饱满的胸乳,隔开了粗粝的地面,娇嫩的两点被他好好地护在结实的臂膀间,硬硬地抵在右臂的肌肉上。   护好楚楚可怜的小奶头,祁闻渊再次覆上去大肆顶弄。   “啊、啊~嗯……”折云的呻吟再无丝毫痛楚,幕天席地之下,他叫的放浪又肆意,幸好椒觞峰只招待了祁闻渊一位贵客,否则剑宗高徒深夜被奸穴浪叫的消息立刻就会传遍宗门。   “好浪。”   啪啪的水声淫靡激烈,肉棒抽出的时候,温度稍高的泉水冲进合不拢的穴口,烫的折云更为爽快。   “啊啊,好烫,好爽……小穴、小穴好像要被烫融了……”英俊的脸在细细的砂石上胡乱蹭着,折云残存的一点羞耻心已经完全被肏飞,“道君、道君和泉水一起肏我……啊啊、啊……水好烫,道君的肉棒也、也好烫呜……”   “那到底是我的肉棒烫、操的你更爽,还是泉水操的你爽?”祁闻渊捏住折云的一边奶头,边顶弄边问。   “道君、当然是……啊啊,道君操的我……”折云弓起腰不让他捏自己被改造过后敏感至极的乳头,“嗯、别捏呜……”   “那你告诉我,谁操的你更爽?”祁闻渊又一次深深操到了折云不让他碰的穴内软肉,箍住他的穴口猛然一缩。   “你!”折云陡然拔高了音调尖叫,“道君操的……哈啊,我更爽……你操的我好爽……呜呜呜,别操了别操了……会坏……真的会坏……啊啊——”   大量淫水从穴心喷涌而出,浇在祁闻渊的龟头上,他也已经忍到了极限,整根拔出又重重顶入,几下之后也闷哼一声,全数射在折云体内。   刚刚潮吹的小穴又被滚烫强势的浓精一射,折云抖了抖,前方的性器也喷出了一股白灼,漂在水面上。   他已经完全软了下来,无力地被祁闻渊抱起,背脊贴着对方的胸膛,坐在温泉池边。   扎发的红绳早就被颠的松松散散,凌乱的发丝已被薄汗打湿,祁闻渊捏着绳头一扯就完全散开,如瀑的墨发披下,为这具刚被情欲滋润的肉体更添了几分慵懒的魅惑。   折云瘫软在祁闻渊的怀中,感受着耳边粗重灼热的呼吸和如雷般的心跳,把他肏的爽飞的肉茎还在体内,现在已经软了下去,不再有强势的侵略性,温情脉脉地填满他荒芜的内心。   好舒服……跟被肏一样舒服。折云恍惚地想着,他的身体是饥渴的,但心更为饥渴,渴望的不是逼人的欲火,而是惑人的爱意。   祁闻渊轻啄折云的侧颜,舔了舔发红的耳廓,咬着耳尖调笑道:“折云剑君,还没洗澡呢,又脏了……”   俊脸通红一片,折云所剩不多的羞耻心苏醒,不过很快他就放开了,反手勾下祁闻渊的头,轻软央求:“那就要麻烦道君了……帮我,洗干净点……”   喉头一滞,祁闻渊深感自己在自掘坟墓,看着折云带着笑意的神情,也只能无奈地叹息。   谁叫他很稀罕怀中这个大美人呢?被他肏坏弄脏的美人,当然也得让他亲手洗干净。   肉茎念念不舍地抽了出来,里头的软肉还在吸吮纠缠着,好似根本不愿意这个大家伙离开。   祁闻渊轻拍了白屁股一巴掌,打的折云臀肉一抖:“老实点,别发骚,不然又要挨肏。”   折云虽然很想赖在祁闻渊身上,但他这具身体一共才被肏过两次,肉穴娇嫩又青涩,根本承受不了太多。   由于邪法的存在,挨肏的时候虽然很爽,爽完后穴口已经肿了起来,夹杂着难以启齿的疼痛。   不能再肏了,不然真要被玩坏了。   认知到这一点,折云老老实实地再次被祁闻渊按在池边,屁股微微撅起,等着人给他清洗小穴。   细长的手指钻了进来,折云差点又喘起来,慌忙咬住自己的指节,忍耐着磨人的清洗。   好在祁闻渊真的只想给他清理,手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两指分开肠壁,满满的白浊从艳红的蜜穴内缓缓流了出来……   期间热水一直往里涌,折云很辛苦地忍耐自己的声音,一时有些后怕,还好他的小穴还没有被改造到,否则就算是温水冲穴,也能让他不停地高潮。   祁闻渊也忍得很辛苦,甚至不敢去看那红艳艳的穴口,不然真怕自己又一时兴起提枪操干,他已经摸到折云的小穴微微肿起,不能再承欢了。   好不容易将小穴弄干净,两人都长舒一口气,现在只要清洗身体就好,唯一要注意的就是避开被玩的肿大的乳头。   “你的乳、乳首用水冲冲就好了……”迷情的时候什么骚话都说得出口,骚奶头骚奶头叫的可欢了,但清醒时分,祁闻渊连说句“乳首”都打结。   察觉到他的尴尬,折云也有些不好意思,默认祁闻渊绕过挺立的乳头,撩水洗刷着他健美又靡艳的肉体。   肌肤间偶尔也会碰触到,激起的小簇火花令折云咬牙强忍,明天,明天晚上再来,现在别骚了……他安慰着自己。   匆匆结束了磨人的清洗,外袍脏兮兮的,祁闻渊便只穿了亵衣,连裤子都不想要;而折云比他更狼狈,连件蔽体的衣衫也找不出。   他们的储物戒指都丢在寝室的床上,也拿不出新衣服换。   好在亵衣够长,祁闻渊便只着白色亵衣,俯身将折云公主抱了起来,快步朝寝室走去。   到了寝室,折云立刻从储物戒中取出两套新衣,两人分别换上,祁闻渊看着被淫水和精液脏透的床榻有些头疼。   把床弄成这样,他都没脸去找无上剑宗的人更换……   折云没看出他的纠结,上前一步捏了个清洁法诀,脏乱的床榻立刻焕然如新。   祁闻渊一怔,终于有了点身在修仙世界的觉悟,原来修士可以这样清理房间……   如此说来,他之前对折云说,要抱他去温泉洗身,不就摆明了不怀好意吗?   难怪折云当时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根本不相信什么清理身体的鬼话,明明只要一个小法术就能处理好的事,他却要抱人去温泉……   我去。祁闻渊汗颜捂脸,文化差异害死人,恐怕在折云的心中,他已经是只会花言巧语哄着人上床的形象了……   “道君。”折云打理完毕,含笑望着他道,“明夜我会再来。”   祁闻渊惊愕,但又窃喜,谁不喜欢大美人投怀送抱?   反正他喜欢。 【作家想说的话:】 暂时被榨干了……需要读者大大给我加满油(。) 搞完了发骚的剑君,该调戏一下正经的剑君了,折云剑君醒过来发现自己小穴肿了哈哈哈 第07章高冷剑君发现小穴红肿(玉钗上药/自慰)颜 第7章    折云注视着镜中清冷轩昂的剑仙,依旧是俊朗锋锐的容颜,但如果仔细去看,就能发现眉眼间却透出丝缕媚意。   那是被人狠狠疼爱过才会展现的风姿。   更令折云感到难以启齿的是,这几日每天醒来,身后的小穴都是红肿的。   最初密穴不对劲的时候,他以为是那晚的后遗症。   灵堂那夜,他被下了药,迷迷糊糊就被人肏了穴,醒来的时候小穴红肿尚算正常,他不会治疗法术,只能涂药。   用温水化开疗伤丹药成膏状,折云犹豫良久,取出一根通体莹白的玉钗,抹上膏药,跪坐在床榻上抬起臀,强忍着羞耻捏着玉钗往肿胀的密穴塞。   纤细温润的玉钗挤进因为发肿而紧紧闭合的穴口,药膏微凉,刺激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夹得折云脸上一片绯红。   他早已辟谷,谷道已多年不曾排泄,因此比旁人更加紧窒,没想到昨日先被男人强行肏开,今天又要被玉钗上药……   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折云清晰地感受到玉钗捅开了肠肉,这淫靡的滋味令向来洁身自好的剑君羞赧至极。   折云胡乱地捅了几下,感觉滑腻的药膏差不多已经涂满肠壁,匆匆将玉钗抽了出来。   他撤出的太急,骤然空虚的穴口发出“啵”的一声,然后才缓缓合上。   被这声音羞得颤抖了一下,折云咬住下唇,着急忙慌地提上裤子,又清洗了玉钗,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他是高阶修士,身上的痕迹本就容易消散,更何况用上了丹药,不到一个时辰后穴就已恢复如初。   小穴完全感觉不出任何异样后,折云便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决心忘掉那不该存在的一夜。   至于到底是谁给他下了那种药,只能待处理完师尊的后事再行计较。   但他仍然要去守夜,直到为师尊守满七七四十九天,一进入灵堂,触景生情,那夜的荒唐情事无可避免地又浮上心头。   火热的身体纠缠,沉重凌乱的喘息,祁道君强势有力地桎梏住他,在师尊的灵牌注视下翻云覆雨……   不要想了,他本就有婚约在身,虽然两人之间并无情意,但与他人发生关系仍算得上背叛,为何还会一直想起?   跪坐在蒲团上的屁股不自在地挪了挪,折云不停默念着太上清心咒,这是每个修士入门都要学习的咒语,用于修炼前静心。   渐渐的,他的心情平静下来,开始入定修炼,他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没想到的是,第二日清晨,折云发现自己的小穴再次肿胀了起来,他心中咯噔一下,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先逃回住处上药,先消肿了再说。   却不料起身时他的动作稍微大了一点,不知被谁扯得松垮的衣襟不小心蹭过胸口,瞬间一股逼人的痒意从乳尖炸开。   毫无防备的折云闷哼一声,腿一软又跌坐回去。   这是什么感觉?折云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膛,这才发现左边的乳首看着要比右边的稍微肿一点点,颜色也要更红一些。   就好像是被谁用力吸吮啃咬给咬肿了。   折云难以置信地盯着红艳的乳首半晌,才伸出指尖试探性地轻轻碰了一下,明明只是一触即退,陌生的酥爽滋味却从乳头瞬间蔓延到心口,让性爱经验几乎是一张白纸的折云难以忍受地弓起背脊,低哑地哀叫。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居然哑的不像话,活像叫了一整夜似的。   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为何会如此,折云没有办法,只能拉开衣服不去触碰乳头,指尖挖了一块药膏,极为小心地点在乳首上。   “唔!”冰凉的触感又让他爽了一瞬,折云不敢再碰,好在乳头小小的,那一点药膏已经能完全覆盖住,不用继续抹药。   折云从储物戒中选了一块最柔软的轻云纱,这种布料薄如蝉翼,触感细腻如云朵,用来裁衣穿到身上仿若无物。   从轻云纱上裁下了一截长条,折云小心地用它包裹住敏感的胸部,多缠了几圈,这才安下心来。   处理好胸部的问题,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灵堂里,他在师尊牌位的注视下碰触胸乳得到了快感,还用轻云纱束了敏感的大奶……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袭来,以前连自渎都不曾有过的剑君脸色“唰”地惨白,勉强穿好衣衫,逃也似的飞了回去。   步履匆忙地奔进寝室,折云的心咚咚直跳,缓了片刻,才褪下长裤,撅起屁股,抖着手给小穴上了药,做完这一切后,竟然出了一身薄汗。   小穴和乳头很快就消了肿,折云呆坐了一会儿,决定今夜不再入定修行,他倒要看看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入夜,他照常跪坐在灵堂里打坐修行,但只是假装入定,如果有人进来立刻就会被他发现,可当他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天亮了。   他这次的状态比之前更惨,小穴不仅红肿疼痛,穴口竟然有些合不拢,似乎是被什么粗大的东西狠狠肏了一整夜。   见状折云意识到那个将他弄成这样的存在,比想象中的还要强一些,居然能让他毫无察觉地再次中招。   这次折云已顾不得去想自己是否又在师尊牌位前被人狠操,一阵后怕。   如果那个人是想杀他,那他岂不是早已死了?   到底、到底是谁?   如果师尊还在,他还能请师尊帮忙,但现在师尊已逝,他不敢告诉师门的其他长辈。   自修行以来,折云虽然一心沉迷剑道而不通人情世故,但他向来聪慧,内心知晓在这种事情上,宗门内只有师尊一人靠得住。   终究只能自己解决。   思虑良久,折云在灵堂布置了高级阵法结界,只要有外人闯入,阵法便会发动,将人困在其中。   可第二天醒来,身上痕迹如旧,已经有些习惯的小穴微微外翻,露出一小块艳红的肠肉。   所有手段都失效,折云有些茫然地站在镜子前,里面那个不经意间会流露出些许媚态的男人陌生的让他心慌。   是谁?到底是谁把他变成了这样?若是与他有仇,那个男人为何不干脆杀了他,非要如此夜夜折辱他?   一个人影浮现在脑海中,折云想起那夜他几乎是强行扑倒了祁道君,用身后小穴蹭他,勾引祁道君肏了自己。   他在师尊的灵堂内奸污了好心前来吊唁的祁闻渊。   是的,虽然被操的那个人是自己,但折云一直认为是他逼奸了无辜的祁道君,现在如此诡异的情况,难道是祁道君的报复吗?   祁道君的修为高他一个大段,乃炼虚合道的巅顶大修,如果是他的话,自己确实无法防范,而且即便被报复自己也无话可说。   折云心乱如麻,想到跟祁闻渊的那一夜,细节历历在目,脸颊时而发红时而苍白,呆呆出神了好一会儿,这才强压下纷乱的心思,准备抹药。   玉钗熟门熟路地插了进去,折云如之前一样胡乱捅了几下,但这次却出了意外,钗尖不知撞到了哪里,一股强烈的酥麻像过电一样,折云腰心一麻,沉睡的阴茎跳了跳,居然硬了起来。   “啊……”折云忍不住惊喘出声,这一下似乎激活了早已饱受情欲的蜜穴,肠肉饥渴地蠕动起来,点点爱液泌出润滑肠道,顷刻间便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   陌生而又激烈的快感令人着迷,早就在夜间被祁闻渊奸透的折云虽然没有记忆,身体却早已食髓知味,本能地追逐更多的快感。   捏着玉钗的手下意识地抽动,往那甘甜的一点戳去,钗尖抵住那处,快感猝不及防地到来,折云被戳的尖叫出声,又猛地捂住嘴咽下更多的呻吟。   好奇怪……好爽……为什么会这么爽……   折云第一次尝到这种能逼疯人的美好滋味,不由自主地又用玉钗戳弄骚点。   这是祁闻渊夜晚操他都很少撞到的地方,强烈的快感完全超过了折云的快感阈值,只捅了几下就开始喷水,初次潮吹的折云双眼翻白,死命捂住嘴发出无声的尖叫。   脱力地瘫在床上,折云失神了好半晌,才从这恐怖又陌生的快感中抽离,身下已是一塌糊涂。   折云终于回过神来,像被蜜蜂蛰了一样迅速抽出玉钗扔到地上,动作间又是一阵酥麻快感,肠肉翕动,随着堵住穴口的玉钗拿开,滑腻的淫液从微微抽搐的穴口挤出,床单很快就洇湿了一小块。   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茫然无措的白衣剑君难以接受的用衣袖遮住大半张脸,肩膀微微颤抖,洁白细密的贝齿咬破了下唇,渗出丝丝殷红的血迹。   ……   祁闻渊没想到夜夜爬床的折云会在白天来找他,听到院子外清朗的通报声,他诧异地走了出去。 第一眼见到白日来做客的折云时,祁闻渊就感到了不对……或者说,太对了。   这个人能让他立马与书中那个白月光男神对上号,英俊出尘、潇洒淡漠,扑面而来一股高不可攀的疏离感。   像是天边的明月与流云,飘渺不定,无法为人所拥有。   难怪书中主角沐阳暗恋折云那么多年,把人当成心中的白月光,最后成为了一颗朱砂痣,却连告白都不敢。   折云就是这样的光风霁月的剑君,而并非是夜夜来与他欢好的那个艳鬼。   此刻迎着剑君疏冷的目光,见惯他淫乱模样的祁闻渊喉结动了动,下面硬了。 【作家想说的话:】 嘻嘻,下章调戏攀折高岭之花剑君~ 解释一下,祁闻渊所知的原剧情除了结局是对的,关于折云堕落的所有真相基本都是错的,不要着急会写清的。 折云从始至终爱的都是现在的祁闻渊,攻受之间是甜甜的纯爱,今生折云只会被祁闻渊一个人睡~ 第08章调戏羞涩剑君(言语羞辱/磨肉棒/隔衣舔胸)颜 第8章     面前的是跟自己夜夜春宵的对象,祁闻渊本以为自己天天吃肉已经对他有了自制力,没想到折云只是换了套衣服,然后摆出一副高不可攀的冷冽模样,就把自己勾的神魂摇曳,立刻就起了兴致。   小荡妇,还真会玩。祁闻渊暗骂一句,以为折云是刻意扮成这样来勾引他,难怪会在大白天的找上门来,别说,还真有点刺激。   一想到即将到来的白日宣淫,淫的还是高岭之花的剑君,祁闻渊更硬了。   不想忍耐,祁闻渊上前一步正想把折云拉进房内,却见折云端肃地朝他行了个道礼,清朗的嗓音毫无半点暧昧:“见过祁道君。”   呃。祁闻渊止住了步子,这是在玩什么?他迷惑地回了一礼:“折云剑君。”   “我一直在为师尊后事忙碌,一直不曾来拜访祁道君,还望道君见谅。”   啊?祁闻渊见折云仍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脑中灵光一闪,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折云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他是“初次上门”的正经剑君,看来是铁了心想玩儿点不同的花样了。   那么对应折云现在的新人设,他被动等待荡妇夜袭爬床的人设也得改改,适合正气高冷剑君的CP……那不就是下流霸道的邪修逼奸仙门清冷大师兄的剧本吗?   折云这是等着“下流霸道”的自己逼奸他呢!   了解。祁闻渊自认为正确解析了折云的心思,朝他眨了眨眼示意自己懂了。   折云不知道祁闻渊自行脑补了一大堆少儿不宜的画面,见对方轻佻地朝自己挤眉弄眼,只觉意味深长,似乎在暗示些什么,心中对祁闻渊的怀疑更深了几分。   他暗自咬牙,掩饰住被冒犯的不悦,再次开口:“不知祁道君在椒觞峰可住的习惯?若是有其他要求,不妨示下,我定会……你做什么!”   折云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欺身上来的祁闻渊勾起下巴,大惊之下出手相挡,却被对方抓住反手一扳,双手登时被反折到背后,饱满的胸膛被迫向前挺起。   眼中羞怒之色一闪而过,折云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对方竟敢如此孟浪,正待捏诀反击,却不料挺起的胸膛被祁闻渊重重一撞,刻意碾过被轻云纱包裹的两点。   霎时折云的气息一乱,胸口酥麻,刚捏好的法诀直接被打散。   全然不知自己竟然误打误撞逃过一劫,祁闻渊恶劣地继续磨蹭折云敏感的大胸,吐出的话语粗俗下流:“剑君,你怎么了?怎么被稍微撞了一下奶子,你就像是要爽飞了呢?”   “你!”折云狠狠瞪了他一眼,强忍着想要挣脱,双手却被一条略有些粗粝的长绳绑在身后。   “我什么?”用这几日学会的法术绑住折云,祁闻渊欣赏着向来淫荡的剑君难得一见的羞愤,心中暗暗给人点了个赞。   好活,这隐忍不堪的神情真是太到位了!   仅仅一个不堪羞辱的表情就让祁闻渊口干舌燥,大掌猛地包住折云的窄臀往上一顶,将人整个按进怀中,舔了舔敏感的耳廓,感受到怀中人克制不住的轻颤,继续调戏道:   “是不是觉得你夫君我磨的你很爽?毕竟你的娇奶头骚的不得了,每天不摸一摸,就会痒得受不了……”   连唯一的情事都是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发生的,气质疏冷的折云从来都是被人敬着的,哪里见过这样的流氓,被言语羞辱的直发抖。   什么、什么夫君……折云气得面色涨红,祁闻渊这是承认每夜折腾自己的人就是他了?   肯定是他,否则怎会知晓自己的乳首竟会如此不堪。   而自己的乳首会变成这样,也是被这人轻薄的!   “你、你无耻!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竟然还……”   “什么样子?”祁闻渊轻浮调笑,目光黏在面前高冷清纯的剑君身上,“我把你弄成什么样子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嘛……”   折云眼中怒火愈甚,却因胸口快感侵袭,导致厉色中夹杂他自己都没发觉的媚意,似怒还羞,看的祁闻渊阴茎胀痛,毫不客气地顶在折云胯间。   被这火热的肉茎隔着衣物顶的脑子“嗡”的一声,折云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怎么、怎么会这么硬……完全没有自己的身体早已被奸透的认知,折云心中还想反抗,被奸熟的穴却已经渴望地缩了一下。   察觉到身后的异样,折云的内心被巨大的羞辱充满,他上门来兴师问罪,却被稍微碰了碰就发骚。   他有心一剑捅了这个登徒子,却想到自己跟祁闻渊之间修为的差距,先不说打不打得过这个人,他们争斗起来必然会惊动宗门,到时他被人在师尊灵堂内奸了又奸,还奸的身体发骚的事就会被所有人知道。   到那时,祁闻渊固然可以一走了之,炼虚合道的大修也无人能拦,但折云就要被迫承受所有的责备和他人异样的眼神。   身负婚约与他人野合,为师尊服丧期间跟人乱搞,他会身败名裂,已逝的师尊同样会因为他声誉蒙尘。   折云承受不起这个代价。   理清了利弊,折云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选择,浓浓的自厌情绪翻涌,但他并非自暴自弃只知逃避之人,于是强自稳住声线,低声央求:“道君、道君可否……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哦?什么事不要告诉别人?”   折云咬牙,忍住羞意回答:“与我之间的事。”   “与你有什么事?”祁闻渊满脸疑惑,“为什么不能说?”   “……”被这人的脸皮和无耻惊到,折云明白对方就是想听他亲口说那些淫词浪语。   沉默片刻,见祁闻渊没有退让的意思,他只好垂下眼睫,声如蚊呐地说:“就是……我与道君春风一度之事。”   “春风一度?你是说被我操的合不拢腿的事吗?”折云越是羞涩隐忍,祁闻渊就调戏的越快乐。   听折云文绉绉羞答答地说什么“春风一度”,祁闻渊被他的纯情勾的心痒极了,换做夜晚时早已经按着人狠肏了,但面对羞涩的剑君,果然还是再调戏一会儿再肏更好……   祁闻渊直白的话令折云面色苍白,但耳垂又红的发烫。   “剑君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对我的话有异议,我肏的你不够爽?那确实是我的错,那要不……”祁闻渊拖长了音调,又拿肉茎顶戳折云沉睡的性器,这才说完后半句话,“剑君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把剑君肏爽肏喷水。”   “嗯…!”折云被戳的失声低叫又马上憋住,锋锐的剑眉隐忍地蹙起,竟是显出几分脆弱。   “你答应再给我一次机会了?”祁闻渊故意歪解那半声呻吟,像是得到了允许一样,开始暧昧地用肉棒持续摩擦按压折云可怜的阴茎,“那就多谢剑君体谅了,我一定好好服侍……”   咬紧牙关的折云可以控制自己的声音,却控制不了下身因肉棒奸弄而渐渐起了反应。   祁闻渊的肉棒粗长的不可思议,茎身又硬又雄劲,现在像操弄小穴一样操着他的阳物,直奸的折云面色潮红,不住地想往后缩,却被大掌按着屁股不许他逃。   折云的屁股被固定只能跟祁闻渊紧紧相贴,被迫承受肉棒的奸弄,只有上半身暂时自由,往后仰到了极限,胸肉和腹肌绷得紧紧的。    只想让自由的部位离的更远一些,折云全然想不到他现在背脊后仰的姿势让他的胸乳更加饱满,甚至连宽松的法袍也凸出了肌肉的形状,越发显得诱人。   看着折云笨拙地想要逃避反而把性感的大胸送到眼前,祁闻渊暗暗一笑,低头准确地隔着衣袍亲到微微凸起的乳头。   “啊!”哪想到自己的乳头早就被改造过,隔衣舔乳也能这样刺激,折云又被逼出一声呻吟,瞬间有些脱力。   下面被男人肉棒大力操弄,上面敏感乳首被隔衣吸吮啃咬,快感汹涌而至,哪经过这种阵仗的折云不住摇头,终于忍不住连声求饶:“道君、别弄了,嗯……求你,别……啊……”   察觉自己求饶时也顺便释放了呻吟,折云的眼尾都羞得嫣红,双手被缚在身后无法捂嘴,他只好低头靠在祁闻渊的肩上,张嘴咬住对方的衣袍。   嘴被堵住后,几乎就再也听不见他叫,只偶尔会有隐忍到极致的闷哼泄出,这克制的姿态让人更加想要欺负了。   祁闻渊内心深处的恶劣因子被这样的折云尽数勾出,只想欺负的剑君更加窘迫狼狈。   固定屁股的手不老实地揉捏起来,臀肉紧绷有韧性,不像夜晚放松时那般柔软,但也别有一番风味,那因为被揉而夹紧的臀瓣简直像未经人事的处子,祁闻渊几乎错觉怀中的人真的是从未被开过苞的雏儿。   怎么能这么诱……放荡时是能榨干人精气的艳鬼,守贞时又是青涩纯洁的仙君,两种截然不同的形象在折云身上完美融合,毫无半点伪装痕迹。   ‘你是守贞的处子,那我就把你揉成荡妇!’   怀着这种隐秘的心思,祁闻渊撩起外袍将手伸进去,贴着薄薄的裤子,手上的动作越发肆意,时而用力往里按压,时而抓着向外拉扯,间或用拇指掐弄被玩的发红的臀尖,将两团本来紧绷的臀肉揉搓成了各种形状。   被这样揉臀,折云咬着外袍不停用鼻子发出湿润的哼哼,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洇湿了浅紫色的布料。   将臀儿揉软掐红,祁闻渊却还不满足,两片臀瓣狠狠地往外掰开,隔着细绸就摸上了后穴,指头往里戳了戳。   折云蓦地双目瞪大,祁闻渊想肏他!   不行、不行……本来已经半推半就妥协的折云又挣扎起来,再也不顾控制声音,惊惶地低叫:“不要,啊啊……”   怀中人像泥鳅一样扭来扭去,原先被动挨肏的肉茎和乳头因为主人的扭动而胡乱磨蹭挤压祁闻渊,爽的他打了个颤,而折云则是更加不堪,完全控制不住地哑声呻吟起来。   “啊啊……嗯~道君、道君…!”折云害怕地求饶,“别……”他惶恐的视线四下乱飘,“别肏……别肏我……”   朗朗干坤之下,他被男人抱着揉屁股,隔衣舔奶、肉棒互磨,已经在冲击折云摇摇欲坠的底线,现在还要被人脱了裤子肏穴!   这里可是椒觞峰的公共场所啊,青天白日、幕天席地,保不准就有同门御剑而过,要是被人看到他这样的淫态,以后还怎么在宗门内生活?   “道君,求你了……”折云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央求,如果祁闻渊非要在这里肏他,那他就算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也要动手,但他不想走到那一步,横下心又补了一句,“至少别在这里,进房……进房就让你……”   后面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红唇一张一合,也只有隐忍的喘息流露。   祁闻渊着迷地凝视着他羞涩至极的神态,猛地抱紧他嘶声问道:“进房怎么样?”   折云摇头,咬着下唇不肯再张口。   “到底怎么样?”祁闻渊哪肯放过他,一边威胁地用手指在穴口转着圈,一边急促地逼问,“告诉我!”   “不……”   “说出来!”祁闻渊高声命令,疯狂抓揉已经松软的臀瓣,“告诉我……告诉我进房干什么,我就不在这里肏你,说出来,快、骚老婆,快说给我听!”   “呜!”似乎是被祁闻渊一连串的逼问攻破了心房,又或许是对方的保证让他失去了抵抗,也可能是那声骚老婆击碎了他的羞耻底线,折云终于忍不住开口,“进房……进房就让你肏…!”   “骚老婆!肏死你!”祁闻渊粗口羞辱,身下用力撞着折云,依约不再摸穴,而是抓着胸乳狠狠搓揉,里面的乳头已经硬的像小石子,把衣服都顶出凸起。   比唯一一次的玉钗自慰还要强烈数倍的快感磨得折云头晕目眩,实在不愿放荡淫叫,他攀附住祁闻渊,用力朝着对方肩头咬下,身体抽搐,下面的阴茎一抖一抖地射了精。 【作家想说的话:】 祁闻渊:就是喜欢言语调戏羞辱羞涩的骚老婆!以后还要搞! 是谁裤子飞了,是我QAQ 第09章“别想逃”(调戏/舔穴指奸/潮喷晕厥/磨醒)颜 第9章    头一次被肏鸡巴到高潮,折云伏在祁闻渊肩头不住喘息,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刚的淫态,面色隐隐发白。   好骚……他为什么会这么骚……   不知道自己已经修习了双修邪法,邪法开始缓慢地改造了他的肉体,现在除了乳头淫得可怕之外,其他地方也比普通人要稍稍敏感一些,折云以为自己天生就是如此淫贱。 。留淩期就把,无一扒就   难道祁道君夜夜找上门来奸他,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过于淫乱?   这项认知令折云情绪低落,他用力挣开祁闻渊的怀抱,偏头避开火热的视线,清朗的嗓音冷的似冰:“祁道君,您玩够了么,能放开我了吗?”   卧槽,这副被奸淫后心灰意冷又强自镇定的神情也太绝了吧!祁闻渊到现在都还以为折云是在跟他玩情趣,完全处于被勾引的神魂颠倒的状态。   “放开你想去哪儿?”祁闻渊上前一步,极具侵略性的眼神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折云,从裸露在外的纤长脖颈,一寸一寸下移,没入些微皱巴的领口,似是能透过衣衫看到里面如玉的肌肤。   折云被看的后退半步,又强自克制,不至于让自己显得过于弱势,被一个眼神就吓到逃跑。   但祁闻渊的目光实在太放肆了,直勾勾的视线盯着他被揉的愈发丰满的胸乳,坚硬的奶头直挺挺地撑起色情的凸点,那里的布料早就被舔的湿漉漉的,看着像是从里面被流出的液体润湿……   折云想抬手遮住不像话的胸部,但他的双手被捆住,完全无法动弹。   这绳索也不知是哪种法器,他竟然挣脱不开,因为不想跟祁闻渊撕破脸皮,他也就没有强行用暴力弄断。   “你看什么……别看。”折云只能开口拒绝。   “刚刚还让我舔呢,现在连看都不能看了?”祁闻渊勾起一道邪魅的笑意,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就看看而已,剑君也至于如此激动?”   这话说的折云哑口无言,确实比起先前的孟浪,刚刚祁闻渊只是看看他已经很克制了,但实际上他却感觉祁闻渊在用眼神视奸他,如果目光能实体化,他已经被肏透了……   下意识地夹了夹腿根,好在有长袍的遮掩,这轻微的夹腿并没有被人发现,折云稳着声线道:“既然道君想看,请随意。只是能不能帮我解开绳索?”   “可以啊。”祁闻渊出乎意料的爽快,反倒收获折云一个狐疑的眼神,不由失笑道,“我答应给你解开你也要怀疑?”   能不怀疑么?你哪里有信誉?折云心下腹诽,面上不显:“如此,那就麻烦道君了……你想干什么?”   原来祁闻渊在他说话的时候就伸手似乎想要搂他,却被警惕的折云立时叫破,保持着张臂的姿势不变,他有些无辜地说:“你的手捆在后面呀,我得伸过去才能帮你解。”   借口冠冕堂皇,折云一时没有反驳,便再次被人环住,先前意乱情迷时没有察觉到的轻甜冷香萦绕在鼻间,原来祁道君身上是这个味道……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折云羞的蜷缩了一下指头,突然想到:“你不是可以走到我身后解绳子吗?而且这应该是法器吧,一道法诀就能解开,你……”   “啊?是吗?”祁闻渊无赖地反问,手已碰到绳索上。   折云抿了抿唇,不欲在这种小事上横生枝节,便忍了下来,却又感觉对方在自己手腕间乱摸,实在没忍住用肩撞了他一下:“你到底在干什么?”   与人交往不多的折云没有意识到,他这个动作有多像打情骂俏。   祁闻渊闷笑:“当然是……想干你啊!”   说完,在折云发怒前乖觉地扯开绳子,又在软臀上捏了一把:“剑君,你之前可是说了,只要我不在外头肏你,你就乖乖进屋让我肏的。你刚刚被我肏鸡巴肏爽了,我可还硬着呢!”   闻言折云沉默了,他是被逼着说过这种话,但那是权宜之计,他只是不想在外头野合罢了……但他之前没有选择,现在其实也没有。   希望祁闻渊这次肏过了……能放过他。   见折云不语,却又没有离开,祁闻渊心知肚明他这是心里想要又顾忌人设,便主动抓起折云的手往房里扯,装模作样地凶道:   “别想着逃跑,都被我肏透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剑君,你也不想自己每夜在我身下张腿挨肏的事情被所有人知道吧?”   完全把祁闻渊戏弄他的话当了真,折云的心像是沉进无底深渊。   他以后不会次次都要受到胁迫吧?若真是如此,那他跟那些炉鼎有什么区别?   一时他又产生了不管不顾跟人生死相搏的念头,但师尊陨落的真相不明,他非得查个清楚不可,而且他一生追求大道,不想在半途因为这种事而折戟……   如果真的沦落到日日给人暖床的地步,他宁愿忍受这些也想继续修行吗?   不,也许没那么糟糕,祁闻渊总要离开的,那时候就自由了……   折云低着头任由祁闻渊将他拉进房内,像是已经认命了,活脱一个被恶徒欺凌不得不委身求全的悲惨大美人。   祁闻渊早就被勾起了一身欲火,如果不是折云哀求他,早就在外头扒了人的裤子,抱起来狠肏了。   但折云那样求他,他当然舍不得拒绝,只好一路强忍,现在好不容易回了房,立时便捉着折云的手腕粗鲁地将人摔到床榻上。   柔顺的像一个人偶娃娃,折云跌进柔软的床铺里,被人推搡着移到床中心,火热的躯体就压了下来。   他下意识地想要反抗,手动了动又强行收回,抓紧身下床单,默默忍耐。   不要反抗,当初是他连累了祁道君,被报复也是应当的,只要肏完愿意放过他……   折云闭上了眼。   完全不知道身下人复杂的情绪,祁闻渊的肉茎硬了半天都快炸了,现在连前戏的心思都没有,只想操进这口美穴中。   祁闻渊急切地扒下两人的裤子,熟悉身下的健美肉体有多浪,压根儿不用扩张就会自己分泌淫液,扶住自己硬邦邦的肉茎对准位置就想往里戳,却完全进不去。   祁闻渊:?   稍稍冷静了一些,祁闻渊疑惑低伸手摸了摸蜜穴,不是他的错觉,并没有像平日那般湿润好客,反而穴口紧闭,又干又涩。   祁闻渊有些为难,硬闯进去肯定会受伤,但现在箭在弦上,再花心思扩张他又忍不了……   想了想,祁闻渊并起折云两条健壮笔直的大腿抗在肩上,命令道:“腿夹紧。”   早已妥协的折云依言并紧了腿,然后一根滚烫的肉茎就挤了进来。   祁闻渊想快点射过这一回再好好品尝白天正经的老婆,因此急切地插着娇嫩的腿心,整根抽出又重重顶入,很快就把腿心磨得通红。   折云强自忍耐着,被粗暴对待的腿心火辣辣的,谈不上有多少快感,只偶尔能蹭到软软趴在腹部的阴茎,会有一瞬浅浅的快慰。   想要更多……折云狠狠摇了下头,将这个念头摔出去。   片刻功夫祁闻渊就射到了折云的小腹上,略缓了缓,他就迫不及待地分开折云的腿分别架在两侧肩膀上,抬起臀部露出里面的蜜穴。   陡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条件反射地收缩,祁闻渊爱怜地用拇指在褶皱上揉了揉,折云的身子立时颤了颤。   “好老婆,等急了吧?待为夫好好给你舔舔。”   经验稀少的折云没反应过来祁闻渊要舔什么,一股热气喷在肉穴上,随即被什么温软的东西一蹭而过。   瞬时捏紧床单,折云往下看去,一颗头正埋在他的双腿间,顿时意识到他想干什么,舌头就已经舔上了小穴上。   “啊!”折云又惊又羞,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又慌乱松开,他、他怎么能用嘴舔我那里!   满意地听着折云克制不住的喘叫,祁闻渊用鼻头顶了顶股缝,然后伸出舌头去舔滑嫩的小缝。   他舔的格外细致,粗糙的舌苔还时不时擦过股缝深处的穴口,脑袋旁两条健美的大腿被舔的轻颤不已。   “呜……不要……”被唇舌舔穴的羞耻还要远远大于被肏,折云完全接受不了这种淫浪的玩法,连声拒绝,“不要了……求求你,不要嗯……”   一边拒绝一边扭着腰想要逃离,屁股却被祁闻渊牢牢抓住,不允许他逃。   “老婆别怕……”嘴巴还挤在股缝中,祁闻渊含糊地安抚着,也没把拒绝当回事。   他老婆那么骚,根本就不可能是真心拒绝的。   他甚至用手掰开狭窄的股缝,伸长舌尖来回舔舐肛口,很快就舔的小穴热情地蠕动起来,微微敞开了一条小小的穴缝。   舌尖顺着穴缝钻了进去,满是褶皱的穴嘴受惊似的一缩,又被湿热的舌头舔开,软嫩的穴肉经过最初的不适,热情地欢迎起这意外的访客。   祁闻渊早就体验过这口美穴的紧致,没想到连舌头也能被紧紧裹住地吸吮,兴奋地往蜜穴深处挤去。   蜜穴太紧,舌头只能细细地一点一点推着挡路的肠壁往里进,期间还不安分地四面舔顶,每向里推进一点儿,那截肠壁的每条褶皱都会被照顾到。   不一会儿肠肉被刺激的也开始分泌滑腻的肠液,跟祁闻渊的口水一道将蜜穴弄得汁水淋漓。   老婆的爱液原来是这个味道……好腥、好甜,好骚啊这个味儿……   腥甜的淫液像是绝佳的催情药,祁闻渊贪婪地大口吸吮,啧啧的水声淫靡,他越舔越兴奋,自己才射过没多久的肉茎又重新硬了起来。   而折云的穴倒是软了下来,祁闻渊便顺着记忆中的位置精准地舔了上去,他记得那是折云穴内最骚的一点!   从唇舌舔穴开始就不停喘息的折云更是一下被逼出带着泣音的尖叫,随着祁闻渊对准那一点疯狂地又舔又压,仰起头止不住地喘叫。   “不要了……啊啊——呜呜好酸,好酸噫——!”   搭在祁闻渊背上的小腿胡乱地踢蹬,折云弓起身抱住祁闻渊的头,手指插进发丝中,揪扯的祁闻渊头皮发疼。   但这些许疼痛更是刺激的祁闻渊狂性大发,紧紧抓住抖如风中落叶的窄臀,舌头模拟着肉棒插穴的过程,飞速地进进出出,一下一下全都顶在穴心骚点上。   这还不够,配合着舌头奸穴的节奏,他还时不时用牙磨蹭啮咬穴口的一圈褶皱,刺激的小穴不住地收缩,被玩弄的变成熟透的艳红色。   折云不停地颤抖着,如果没有祁闻渊的支撑他早就软倒下去,穴内爽的令人发疯,他暂时忘记了自己是在被人逼奸,只觉蜜穴美得快要融化了。   “啊啊~哈啊——”折云忘情地呻吟,大腿夹紧,屁股主动抬高,情不自禁地往祁闻渊的嘴边送去。   察觉到折云的情难自抑,用舌头就把老婆舔上天的感觉让祁闻渊满足极了,只想让折云更爽,爽到再也维持不了仙君的架子,变成只会哭喘的淫娃。   穴口彻底被舔开,祁闻渊伸进去两根手指,跟舌头一起奸穴。   两根指头捏住骚点又扯又掐,用圆润的指甲剐蹭那点,把骚点玩的都肿凸出来后,舌尖就凑上去温柔舔舐吸吮。   近乎凌虐的亵玩,逼人的麻痒中夹杂着痛楚,然后又被唇舌安抚,来回几次终于折磨的折云落下泪来。   “受不了了……哈啊,啊啊啊……”折云摇着头,双腿已经夹不住,无力地瘫在两边,被祁闻渊的头拱的一耸一耸。   快感累积到令人恐怖的程度,蜜穴已经开始痉挛,祁闻渊便知折云已经到了极限,舌头和手指同时狠狠地朝骚点一压!   “啊啊啊啊啊——”折云发出绵长的淫叫,整个人往上顶起,屁股抽搐痉挛,大量淫液从穴心深处喷溅出来,喷了祁闻渊一脸,一股又一股地喷了近半分钟。   绝顶的潮吹体验立时就让折云翻着眼昏了过去,这才逃脱了对现在的他而言太超过的恐怖快感。   没想到居然把人给舔的爽晕过去,祁闻渊愣了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立起的肉茎,一时也傻了眼。   “好老婆,你不能就这么睡啊……”祁闻渊讨好地凑过去,一下一下轻啜着折云的唇,往下握住对方也半硬的阳物,“老婆你也硬了啊,你不难受吗?”   祁闻渊诱哄着,可惜他不知道白天的折云老婆根本没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情事,是真的晕了过去,一时半会儿根本醒不来。   哄了一会儿发现没用,祁闻渊心有不甘,但看着折云被他弄得一塌糊涂,满脸潮红淫液四溅的模样,到底舍不得为难他。   “唉,我可真是世界上最好最疼老婆的老公了吧……”祁闻渊自我解嘲道,想了想把底下两根硬起的肉棒一起握在掌心。   两人的阳物都很有分量,他的手竟然不能完全握住,还露了大半在外头。   手掌上下滑动自慰,祁闻渊还不时拨开上面的肉皮揉搓里面敏感的龟头,很快折云半硬的肉棒就完全挺立起来,小眼里渗出点点淫液。   扶住自己沉甸甸的肉茎,祁闻渊用龟头对准折云往外流水的马眼,撞了上去。   “嗯……”祁闻渊爽的闷哼一声,连昏睡的折云也本能地一弹。   祁闻渊用老婆的肉棒自慰,来回不停用龟头去肏折云的小孔,那里的淫液越流越多。   折云硬挺的阴茎被肏的东倒西歪,啪啪地打着自己的小腹,雪白的肌肤被自己的阴茎打的发红,虽然还没被真正鸡巴肏穴,整个人已经乱糟糟的了。   发冠歪斜,衣衫散乱,折云白色的剑袍被蹭弄的皱皱巴巴,腰带虽还松松垮垮的留在上面,但下摆被掀起卷到小腹之上,隐约露出小半块丰满的胸膛。   小腹被自己的淫液涂满,漂亮的八块腹肌亮晶晶的,明明是阳刚得不行的完美肌肉,现在看着倒像是天生就该被淫玩的。   这副骚样看的祁闻渊爽极了,劲瘦有力的腰撞得更快更激烈,折云可怜兮兮的蘑菇头被肏的艳红,一突一突的到了释放边缘。   于是祁闻渊两手把自己和折云的肉棒拢在一起互磨互挤,同时上下撸动着,边撸边喘着说:“老婆,我们一起,一起……嗯……”   折云被肉茎的快感给肏醒,迷迷糊糊睁眼看到的就是两根淫水汩汩的大鸡巴互肏,两股滚烫的白精相继射出,喷射老远的精液溅到了他的小腹和胸口,唇上一热,原来还有点点白浊飞溅到自己的嘴巴上……   刚醒就鸡巴高潮,折云的脑子一片浆糊,迷瞪地伸出红舌,舔走了唇瓣沾上的精水。   没想到会看到帅气老婆给自己吃精,祁闻渊被刺激的一抖,又是一股精液从马眼中飞了出来,他下意识地朝前一挺,飞出的精液大半落到折云的脸上。   猝不及防被颜射,折云呆愣当场,刚刚只能自慰的祁闻渊看着被颜射的老婆,又是委屈又是兴奋地膝行几步,还没彻底软下去的肉棒抵在折云的唇边。   “老婆,好老婆,帮老公舔舔,你的大老公也想你想的紧了……” 【作家想说的话:】 虽然老婆爽晕了但还是要继续搞! 第10章心动(草嘴吞精/甜吻哭泣老婆)颜 第10章    唇瓣被灼热的半软鸡巴磨蹭,甚至蹭开唇缝往里挤,淡淡的腥气弥漫在鼻尖。   折云人都傻了,被大肉棒磨唇的事实让他受到了巨大冲击,一时竟然僵在当场。   在祁闻渊现在的认知中,老婆拒绝就是欲拒还迎,老婆不拒绝那就是想的要死,现在老婆盯着他的大鸡巴不说话,肯定是想吃的紧了。   原来老婆这么想要!   天天睡折云,他早在心里将对方当成了自己的老婆,现在折云连白天也肯来给他睡,更是以为老婆也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他们是两情相悦,祁闻渊待折云自然更加温柔体贴,见折云想要鸡巴又不好意思开口,便伸手捏开他的嘴,肉棒小心地蹭进一个头。   “好老婆,我的太大了你含不下,先用舌头舔舔,适应了再吃……”   被龟头强行塞进了齿间,折云终于回过神来,巨大的屈辱感激的他眼眶发红,有心一口咬断这只知道欺辱他的孽根,但牙齿抵在茎身上,却迟迟下不了口。   祁闻渊是炼虚合道的大修,现在肉棒毫无防备地塞进自己嘴巴里,他可没那么傻相信对方真的毫不设防。   他现在咬下去肯定对祁闻渊造不成任何伤害,很可能还会惹怒道君,到时这个霸道的男人不再玩什么老公老婆的游戏,撕下温情的面纱后,他的处境会更加艰难。   什么老婆,哪有这样逼奸自己老婆的人……折云心中痛涩难当,脑海中又浮现起灵堂那夜紧紧拥抱着自己的人影……   那时他敬爱的师尊命牌碎裂,不知陨落在何处连尸首都找不回来。   他紧急从闭关中出来,浑浑噩噩地为师尊操办后事,师尊从小抚养他长大,亦师亦父,尽心教导他修行。   他性子冷冽不喜交际,跟同门的情谊淡薄,除了师尊没有半个亲近之人。   师尊突然离世,他外表镇静淡漠如常,内心却又痛又冷。   那夜他不慎中药,阴差阳错被祁闻渊侵犯,对他而言虽是屈辱之事,但祁闻渊紧紧拥抱他时,冰冷的心也确实被暖了片刻。   那时他心底最深处就隐隐对祁闻渊有了好感和渴望,只是尚在丧期无暇多顾,哪里想到他们的关系竟然变成了这样……   祁闻渊对他的报复和折辱打碎了折云心底萌芽的好感,折云垂眸看着口中的肉茎,终于慢慢松开牙关,伸舌舔了一下。   淡淡的咸腥从舌尖蔓延开来,原来祁道君的味道是这样的……折云胡乱想着,不难吃,气味也并不重,很烫……   “啊,老婆舔的我好爽!”祁闻渊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全然不知自己无意间竟然将亲亲老婆虐了一道,催促地蹭,“老婆,再舔舔,你的舌头好软好会舔……”   耳边听着祁闻渊有些夸张的呻吟,折云俊朗的面庞晕起薄红,犹豫几息,舌尖缠了上去。   他像幼时吃糖葫芦一样来回舔着肉棒,毫无半点技巧可言,但祁闻渊光看着折云张嘴吃自己肉棒的画面就爽的不行,半软的鸡巴瞬间就被舔硬。   不意在自己看来本就很粗长的肉棒还能变得更大,口腔立时就被塞满,折云不得不将嘴巴张得更大,还伸手托住了仍在外头的部分。   唔,怎么这么大……折云难受地想,祁闻渊挺胯往里肏:“好老婆,多舔舔,帮老公含一含鸡巴……”   粗俗的荤话说的折云羞耻难当,他青涩的含住龟头,试探地缩起颊肉,嘴巴嘟起吸吮着。   龟头更硬了,翕张的马眼里流出清液,折云不得不用软舌舔去,那一处是最敏感的,祁闻渊被舔的忍不住往里一撞,凸起的青筋狰狞地碾过软嫩的舌心。   “呜……”折云被插得喘不过气来,嘴巴被热乎乎的肉棒塞满,舌头被戳的发麻。   老婆的口活虽然青涩,但祁闻渊喜欢他,对老婆给予的任何刺激都抵抗不了,迫不及待地在潮热的嘴巴里大肆抽插。   狰狞的肉茎反复摩擦软舌,圆润肿胀的龟头来回在敏感的上颚黏膜滑蹭,直插的折云不住吞咽,但还是有大量口水混合前液从嘴角流出。   折云感觉自己的嘴巴似乎也成了专供男人肏的穴,除了努力张大让肉茎奸淫外别无用处。   粗硕的长茎将整个口腔搅得又酸又麻,最可怕的是茎身上凸起的青色血管和筋肉,每一个都硬挺地刮蹭过湿软的舌头和脆弱的黏膜。   这不是他帮祁闻渊口交舔肉棒,而是被肉棒肏嘴,肏的他满脸潮红,屈辱和快慰交织。   身体是爽的,心里却更痛了,他怎会如此淫贱,被男人用肉棒肏嘴也会爽,难道他真是天生下贱,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吗?   但是、但是祁道君为何要如此对他……祁闻渊是除了师尊以外第一个让他感受到片刻暖意的人,为何要如此折辱他……   口中勃发的肉茎一个深顶,竟然顶开了紧涩的喉咙,腔壁立刻收缩想要将入侵的东西挤出去。   而折云被这一下顶的眉眼痛苦皱成一团,呜咽着用手抵住祁闻渊的胯往外推。   但正在最紧要关头的祁闻渊怎容人拒绝,强势地按住折云的后脑勺固定住,急速抽插了几回,插的折云喉道被撑开,生理性地干呕又被肉棒满满堵住,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眼眶发红蓄满清泪,就在折云错觉自己会被粗长阴茎捅穿喉咙的时候,一股滚烫的浓精冲出大张的马眼射进食道。   精水又浓又多,强行灌进食道令折云被迫吞咽,最后全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吃了鸡巴又吃精的折云终于忍不住身体和心灵双重的痛苦和激爽,隐忍多时的泪水霎时汹涌而出。   闭着眼体会射精后的舒爽,祁闻渊后知后觉地想起他竟然失控地让老婆给他深喉,还射在了老婆的喉咙里……   赶紧将软下来的肉棒小心抽出,祁闻渊就看到折云满脸泪水地咳嗽不止,顿时懊悔不已。   他急忙搂住折云迭声道歉:“剑君,对不起我没控制住,喉咙肏疼了?受伤了没有,快让我看看,对不起,你的小嘴太爽了,我实在没忍住……”   一边道歉,祁闻渊一边紧张地捧住折云的脸庞,诱哄道:“乖,张嘴让老公看看,受伤了就让老公给你上药,啊,老婆先把精液吐出来……”   精液早就吞进肚里了,哪还吐的出?折云委屈羞愤极了,祁闻渊这样温柔劝哄让他压抑良久的情绪猛然爆发。   “谁是你老婆?!” 折云的嗓子被肉棒插得又哑又涩,即使凶人也性感的不得了,“又没有成亲,你凭什么叫我老婆?”   祁闻渊被他的突然爆发吼傻了,无措地眨了眨眼,成亲?折云是想跟他成亲?   顿时一身大红嫁衣的折云形象在脑海里跃然而出。   不同于夜袭时所穿的轻薄红纱,嫁衣必然是华丽繁复又端庄的,但本应清纯守贞的新娘实际上是个荡妇,浑身上下都被奸透了,也只有层层叠叠的厚重嫁衣能遮盖身上暧昧的痕迹。   但是衣衫一脱,就能把底下淫乱的身子完全看透。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意淫穿嫁衣洞房,折云崩溃地控诉:“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要如此羞辱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无尽的委屈和酸涩令折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什么强大淡漠的剑君形象,什么流血不流泪的内心守则,都给他滚一边去!   “道君,你为何要这样伤害我……”趴伏在凌乱的床榻上,折云脸埋在枕头里蜷缩成一团,止不住的泪水晕湿了枕套,浑身颤抖如飘零无依的落叶,一个英俊洒脱、健美高大的男人此刻看起来像易碎的瓷器一样脆弱。   “我不明白……呜呜,我不明白啊道君……”   折云语气哽咽,连日来失去师尊和莫名被人奸淫的恐惧不安,被想要亲近的男人像对待下贱玩物一样肆意轻薄折辱,击碎了他摇摇欲坠的心房。   曾经他的心除了大道一无所有,感情上单纯的如同一张白纸,能被浓郁的爱意在上面画出繁花似锦,也能被重视的人轻易撕成碎片。   他被俊美的男人抱着又摸又肏,还被舔穴舔的潮吹喷水,做尽了亲密之事,对方却只是把他当成可随意亵玩的下贱玩物。   “道君……道君……!”   祁闻渊呆愣跪坐在床上,所有旖旎的想象都不翼而飞,耳边回荡的声声控诉几乎把他冻僵。   怎么回事,折云怎么哭成这样……这不可能还是角色扮演,他哭的这么惨!   简直要把他的心都哭碎了……   “别哭了……”祁闻渊被折云的泪水烫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他抱起折云,小心地用衣袖去擦他的泪,边擦边啄吻他哭泣的眼,焦急又笨拙的哄,“乖,为什么要哭?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折云感受着眼皮上落下的一个个轻吻,温柔的像是亲在他的心上,这般小心翼翼似乎在对待一件珍爱至极的易碎品。   真挚浓烈的怜爱之意完全将他包裹,内心的苦涩渐渐被抚平,另一种蕴含着甜蜜的酸胀慢慢充满整个心房,陌生的情绪令折云有些恍惚。   这是什么感觉?雀跃又难受,渴望着什么又害怕被人伤害。   轻柔的吻从眼睛上逐渐下移,吻去了残留的泪痕,最后落在刚刚被爆肏的红肿丰唇上。   折云心中一紧,感觉到温软的唇瓣贴着他摩挲啄吻,下意识地启开嘴,一条热舌就灵活地钻了进来。   “嗯……”折云被闯入的舌头轻轻一撩,溢出低吟。   祁闻渊这次的吻并不激烈,含住折云的唇瓣细细舔舐,又卷着里头害羞的软舌攀缠共舞,他存了抚慰的心思,因此格外含情脉脉。   折云哪曾被人如此吻过,登时沉溺于这份柔情蜜意,乖乖伸出舌头让人狎弄。   见他如此乖顺,祁闻渊更是心动不已,时而轻柔舔舐,时而含在嘴里吸吮,勾着折云的舌尖交缠,好似两人的唇舌在缠绵交合。   来不及吞咽的口涎自嘴角溢出,稍稍分开的时候,牵出丝缕亮晶晶的银丝,泛着淫靡的润泽。   一吻结束的时候,折云双眸雾蒙蒙的,茫茫然望向祁闻渊,已是醉在这旖旎气氛中了。   “剑君,你刚刚到底怎么了?”见人被哄住了,祁闻渊这才继续发问,“我没有想羞辱你啊,这不是床笫情趣吗?你不也是很喜欢的?”   “……谁喜欢了!”被反打一耙,折云心里刚刚升起的那点复杂旖旎的粉色小泡泡霎时被戳破,他动了动,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明明是你非要我……”   “好好好,是我的错,剑君不喜欢,以后不做了。”祁闻渊只好顺着话说,顿了顿还是疑惑道,“可你晚上真的很喜欢啊,你明明就喜欢我说荤话调戏你,还喜欢我用力肏你,喜欢我把你肏的淫叫一整夜……”   “别说了!”被泪水洗过显得格外澄澈的双眼凶狠地瞪着祁闻渊,折云暴躁道,“你胡说八道乱编些什么东西?我什么时候喜欢你调戏……”   其实确实喜欢他调戏自己,折云心虚一瞬,后面的话复述不出口,继续凶他:“反正我没说过那些话!道君,我敬你是炼虚合道的前辈,请前辈自重,少说些不知所谓的话!”   折云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他没说过喜欢,你别满嘴胡言乱语,要点脸吧!   祁闻渊虽然觉得自己确实在床上进化的不大要脸了,但那也是因为老婆喜欢他不要脸啊!   要不是他喜欢折云,折云也喜欢他开黄腔,他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人玩情趣!   “折云,你到底怎么了,你说过你很喜欢当我的婊子……”   “我、没、有、说、过!”折云一字一顿地重复,“我不可能那么骚!”   祁闻渊哑然,老婆,你到底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作家想说的话:】 好喜欢把折云整哭……以后应该还会多次搞哭哭老婆 下章白天的老婆要发现晚上老婆的存在了,要吃醋了嘻嘻 第11章“你夫君草的我很爽”/吃醋/黑化预兆颜 第11章    不过这种质疑老婆的话祁闻渊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现在折云这么凶,他怀疑自己再说下去会挨揍。   毕竟他顶着炼虚合道大能的名头,实际上压根儿不会几个法术,被折云剑君揍的话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让着老婆是情趣,但真打不过可不行。   想到这里,祁闻渊夜夜沉沦温柔乡而放松的心神又绷紧了,还是要好好把塔主的功法捡起来才行。   一番鸡同鸭讲的小情侣式吵架后,两人之间的气氛略微缓和了一些。   折云止住了泪,想到先前自己被肏嘴吞精崩溃哭泣的样子,羞得整个耳朵都红的发烫。   他怎么就突然崩溃了呢?还是在欺负他的人面前……好似他内心深处笃定祁道君会在意一样。   对着真正的敌人,他是绝不可能露出那种脆弱姿态的,因为敌人是不会怜惜他的,在敌人面前哭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只有在意自己的人才会被他的泪水打动,他也只会在这个人面前哭泣。   一旦理智回来,折云的智商就上线了,非常敏锐地破开了之前放纵自己崩溃哭泣的核心逻辑。   原来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内心深处,其实是信任祁道君的吗……潜意识中觉得他不会真的伤害自己,笃定他会心疼自己,这才……   折云偷瞄了祁闻渊一眼,突然感觉自己先前可能是在恃宠而骄。   怎会如此!折云闹了个面红耳赤,他为何会对显然欺负了自己的人撒娇啊……   虽然他确实对祁道君有些好感,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也许……是因为被祁道君那样温柔又炙热的拥抱打动了?   毕竟虽然祁闻渊是逼奸了他,但并没有真正伤害他,情事激烈却温柔,确实把他搞的很爽,那些荤话让他害羞极了,但也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只是祁闻渊太过霸道,完全没考虑过他的心情让他感觉自己像个下贱的玩物。   但对方也解释了那些都是床笫间的情趣,没有故意折辱他的意思,仔细想想,祁道君在玩他的时候,看过来的眼神里总是充满了爱意。   原来祁道君对他做这些事并不是在报复,只是想要他……   祁道君喜欢他?也是因为灵堂那夜吗?祁道君也和自己一样,因为那夜相拥的温暖而心生情愫?   祁闻渊看着折云的脸色时红时白,仔细观察其中并无厌恶仇恨,半是羞耻半是恼怒,心下也松了口气。   就说嘛,虽然他没忍住深喉射嘴不太好,但折云怎么可能真的会生气难过啊!   “剑君,”祁闻渊颇有些哀怨地开口,“你之前哭的我差点喘不过气来,魂都被你吓飞了,你怎么能这样吓我……”   折云大窘,先前崩溃哭泣是真的,但恃宠而骄也是真的,现在又刚刚察觉了自己似乎喜欢祁闻渊的心意,实在没脸细细剖析自己的心路历程,便讷讷不言。   见折云似在害羞,祁闻渊也没有揪着不放,眼珠一转提议道:“剑君,你身上弄得好脏了,我抱你去屋后的温泉清洗如何?”   折云不假思索地回道:“为何要如此麻烦?一个清洁咒就好了。”   祁闻渊:“……”   怎么回事,老婆怎么不半推半就跟他去温泉了!老婆跟谁学坏了???   “剑君,你怎的这样无情!”祁闻渊控诉道,“是温泉不舒服吗?还是我之前在温泉洗的你不够爽?”   折云:……洗的不够爽?你确定你说的是洗澡?   他这才意识到,原来刚刚祁闻渊邀请他去温泉并不是为了清洗,而是……难怪他拒绝后,祁闻渊会这样失望。   ……其实他也隐隐有点失望,都怪他没经验,嘴太快了,应该不说话把一切都交给祁道君。   今天被玩了这么久,但还没有真正到最后一步……折云明了自己对祁闻渊的情愫后,也隐隐有些期待。   他倒不是贪恋被肏穴高潮的绝美滋味,而是渴望被火热的怀抱紧紧拥住,缠绵缱绻的温情。   他只是太缺爱了。   但现在要让他主动提出去温泉清洗,脸皮薄的剑君又拉不下脸。   “老婆,我要闹了!”   折云招架不住,心想你就不能强势点直接把我抱过去吗?我还能反抗吗?先前的霸道去哪儿了?   但祁闻渊没有能把握住他渴望又不好意思的心思,折云只能无奈地蹙眉道:“我什么时候让你洗过澡了……道君,你不要耍无赖。还有……我不是你老婆。”   现在明明还不是,哪有还没完全确定关系就叫老婆的啊,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答应给你做老婆啊,折云多少带点羞恼地想。   念及此,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些真的都是祁道君胡编的?要是专门编来逗弄他的话,说几句就得了,为何不依不饶?   先前他的情绪不稳,被祁闻渊突如其来的一连串亵玩打了个措手不及,根本无暇去思索其他,现在心结被解开,立时就察觉到了不对。   折云跟同样觉出异样的祁闻渊对望一眼,同时沉默了。   半晌,祁闻渊有些不确定地问:“折云,我现在很正经跟你交谈,你老实回答我。”   这样正经的态度让折云莫名紧张,他郑重地点了下头。   “那好,那么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说过要被我肏成小婊子这种话?”   折云:“……没有!!!”   “那被我肏的好爽,爽的要坏了呢?”   “没有!”   “那,道君,骚奶头好痒好想被吸呢?”   “你到底在说什么东西!!!”折云羞耻的脸上都快冒烟了。   祁闻渊一脸严肃:“我是问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两人面面相觑。   “啊……”祁闻渊不可思议地盯着折云,“你没有天天晚上来爬床的记忆?”   “我什么时候爬床过……”虽然喜欢祁闻渊,但这种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折云皱眉,“你的意思是,不是你每夜偷偷潜入灵堂肏我,而是我夜夜来椒觞峰自荐枕席?”   他思考的太过认真,连亲口说出“肏我”这种词都没有意识到。   闻言祁闻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他哀叹一声捂住脸:“也就是说,在你的记忆中完全没有夜夜与我欢好的印象,所以你今天根本不是来找我上床的,你真的只是来拜访我,但我却不顾你反抗强奸了你?”   折云的脸微微一红,低头不语。   “天啊……”祁闻渊感觉现在轮到自己崩溃了,他都做了些什么啊!   绑住折云的手强奸他的鸡巴和奶头,用公开两人关系来威胁折云进寝室卖身求和,抓着折云的大腿狂肏腿心,羞耻至极地舌奸指奸折云刚开苞不久的小嫩穴,把人奸的喷水晕厥。   最后他还强迫折云给他口交,被他深喉内射吞精……   完了。   祁闻渊掩面,感觉自己没脸见人。   折云没一剑把他捅个对穿都是对他爱得深沉啊!不,应该是被他的威胁吓到了……他居然把折云吓得委身求全!   “对不起,折云剑君,之前我真心以为你是我老婆才那样对你的,不是故意想羞辱你,我以为你在跟我玩情趣,想假装被我逼奸……”   “道君。”听不下去祁闻渊越说越露骨的道歉,也没脸继续纠缠刚刚的事,折云打断他的话,追问道,“我真的夜夜来找你?那你可有察觉那个我的神魂有何不同之处?你觉得会不会是哪个陨落的大能夺舍?”   以他的修为,一般的孤魂野鬼不可能近身,更不可能悄无声息地占据了他的肉体。   如果他被人夺舍,神魂与肉体会有不吻合的迹象,作为道境大修的祁闻渊一定能看出来。   “不是来夺舍的!”祁闻渊断然否定,第一反应就是维护晚上那个魅惑的红衣剑君,“他是个很好很可爱的人,怎么是可能夺舍的邪修呢?还请剑君不要误会。”   折云看着祁闻渊一点儿怀疑都无地替夜晚的他辩解,显然是担心他会对晚上的“折云”不利,一时被堵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中突然闪过一丝明悟。   祁道君如此维护那个人,是……喜欢他吧?   刚刚祁道君也说了,是把自己错认成晚上那个“老婆”,才会对他极尽调戏,肏他舔他,哄他吻他,把他奸到高潮喷水,就算哭着求饶也控制不住要继续肏他。   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以为他就是那个老婆。   可笑他之前还一本正经地反驳自己不是祁闻渊的老婆,没想到还真不是。   其实祁闻渊想要的根本就不是他。   猛然认清了这个事实,折云的心蓦地抽痛,胸口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地揪住胸口衣衫,甚至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煞气翻涌,扭曲的神情破坏了那张端正英俊的面容,这一刻他倒不像正直疏冷的剑君了,反而像充满戾气的恶鬼。   一闪而逝的崩坏表情被祁闻渊捕捉到,心下吃惊,莫非折云深恨夜晚那个红衣剑君的淫浪,想要杀人不成?   祁闻渊认为白天与黑夜的折云其实是同一个人的两个人格,他不知道怎样才能消除其中的一个人格,但保不准正宗的虚境剑君折云懂得这种法术。   现在白衣折云知晓了夜晚折云的存在,又恨对方淫浪,说不定能杀了他……   一想到夜晚的折云很可能无声无息地消失,祁闻渊顿时急了,晚上的红衣剑君虽然骚,但却是他的亲亲骚老婆啊,怎么能就此消失?   “折云剑君!”祁闻渊急切恳求道,“他真的对你没有坏心,其实他就是你,只不过是你的第二个人格罢了,你能明白吗?不是什么外来的野鬼邪修,我保证他不会伤害你,你别动他行吗?”   指尖蓦地掐进掌心,折云的面皮绷紧,强忍心口尖锐的疼痛,勉强稳住声线问:“祁道君……是要保护他?”   “是的。”祁闻渊点点头,又补充道,“我知道折云剑君你会感到困扰,不过请剑君放心,我会看好他,他的存在不会让别人知道,他也绝对不会把我们之间的事说出去,你的声誉不会受到影响。”   晚上的自己那么骚,折云肯定会害怕这件事被别人知晓,那么祁闻渊只要保证看好红衣折云就好,这样的话,想必剑君就不会非要让他老婆消失吧?   他下意识的觉得晚上的老婆肯定不是白天折云剑君的对手,老婆那么娇那么依赖他,怎么跟虚境剑君对抗啊。   “祁道君真是体贴。”折云冷冷地说,“但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因为他是我的道侣。”祁闻渊郑重地回答,没用“老婆”这种不够正经的称呼,“剑君应该了解道侣的重要性吧?这种事说出去对他也没好处,我当然要保护他,绝对不会泄密。”   “哦?道侣?你们已经结契了?”折云的声音更冷了。   祁闻渊以为他对自己不知情时与旁人结契的事不满,忙解释道:“还没有,但他是我心里认定的道侣,剑君请放心,你不同意的话,我们不会擅自用你的身体结契。”   道侣结契与凡人成亲不同,凡人成亲只有一纸婚书,但道侣结契以天地为证、灵魂为契,两人神魂相连,想要断契两人都会被契约反噬受伤,其中一人若是不幸陨落,另一人也会受到重创。   因此很多道侣并不会真正结契,只是口头上以道侣相称,方便以后能够无损害地分道扬镳。   听到两人还未结契,折云的表情略略放松,祁闻渊瞧着暗道果然,还好没结契,不然剑君真的要生气了。   他这副小心翼翼偷摸观察的神态落到折云眼里,就是他极为担忧老婆,生怕自己对他的老婆不利。   于是折云内心又气了一场,喊他老婆的时候叫的亲亲热热,不顾他的反抗把他翻来覆去玩弄的汁水横流,发现认错了人立刻翻脸变成正经道君,对着他规规矩矩的像个不近美色的天阉。   这么喜欢老婆,怎么认不出他们的区别呢?为什么要来撩拨他,对他那么温柔,撩的他心神浮动,让他清晰地认识到——   他喜欢他。   折云的心口酸涩刺痛,无法抑制地对夜晚的自己产生了嫉妒,晚上的他究竟是什么样的,才能让祁道君如此倾心。   “道君,”折云的声音略有些抖,“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的事?”   “啊。”祁闻渊有些不好意思,但折云相问又不好不答,想了想简略地道,“就是灵堂那晚后……咳,我就挺中意他的,后来他每天晚上都来找我,就喜欢上了。”   折云听得差点目眦欲裂,掌心被他掐出了血。   灵堂那晚……是他啊!那天被祁闻渊抱在怀里破了处用大鸡巴狠肏的那个人是他!!!   为什么明明先认识的是他,最后却喜欢上了别人……   登时一股血腥之气涌上喉头,折云眼前黑了一瞬,好在他是躺在床上拥着被子跟祁闻渊对话,否则那一下肯定会被人察觉到不对。   ‘是我!那天晚上的人是我!你喜欢的人应该是我!’   感情叫嚣着朝他怒吼,但折云强行用理智压下了这股冲动,不论那夜是谁,祁闻渊爱上的都是后面那个人不是吗?   现在他再跳出来说最初的人是他,还有什么意义呢?   难道是还想听祁闻渊尴尬地说一句“对不起”吗?   一时有些意兴阑珊,心中的高傲不愿自己在祁闻渊面前示弱,折云定了定神,神情冷淡下来:“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是啥意思?   面前的人又变回了院外刚见面时那个淡漠出尘的虚境剑君,甚至要更冰冷一些,冷的似乎能将试图靠近的人都割伤,看的祁闻渊心里不安。   “折云剑君,你……是答应我不会伤害他了吧?”祁闻渊迟疑地问。   折云扫过来的目光如碎冰般锋利寒冽,声音冷淡:“那就要看道君表现了。”   “啊?”祁闻渊一怔,折云这满满的黑化boss气息是什么情况?“折云剑君,你是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折云不答,掀开被褥下了床,一身不堪描述的爱痕昭示着之前两人激烈的床事。   祁闻渊立即背过身避嫌,口中仍在道歉:“真的很抱歉,你如果要怪的话怪我就行了,是我……咳,强迫了你,任打任骂,我绝不还手,请你别伤害他……”   折云见他此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用词也文雅不少,跟先前狂奸他的人截然不同,絮絮叨叨地将所有责任揽在自己身上,生怕他伤害那个人半分。   还真是疼爱老婆呢。   自嘲一笑,折云心念一转便换上了整齐的衣袍,高阶修士本就不必要亲自动手穿衣。   但因着心底隐秘的念头,折云没有用清洁咒处理身上的淫液和精水,甚至也不打算治疗被磨得红肿的乳头、阴茎和布满指印的屁股。   他想把这一身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完整留给将在夜间醒来的那个人。   你的夫君?你的道侣?肏的我很爽。 【作家想说的话:】 家人们别慌,这篇文虐的表现就是抓起来爆炒一顿,一次不够再炒一次,两个人的修罗场,白天黑夜互相吃醋爆炒~ 晚上还有一更,下章夜晚折云吃醋求草hhh 第12章“对他做了什么,我也要。”(吃醋/强奸play)颜 第12章   夜幕悄然降临。   折云醒过来时就发现了不对,身体很不清爽,乳头和阴茎似乎被狠狠疼爱过,而且之后没有上药治疗,已经肿了起来,衣物摩擦间传来些微刺痛般的快感。   私处黏糊冰凉的,显然是被玩的流水后却没有清洗过,已经干涸的淫液糊满了下阴,很不舒服,但又莫名淫靡。   他昨夜是被玩了一个晚上,但每次他都会好好洗掉这些痕迹,现在身上的这些……不是他弄的。   “他肏了我,肏的我很爽。”那个人用身上的爱痕向他炫耀示威。   带着媚意的英俊容颜立刻扭曲,狰狞凶狠,戾气横生,如果祁闻渊在场,马上就能发现他与白天的折云,那一瞬崩坏的神情如出一辙。   晚上吸人精气的艳鬼和白天只可远观的剑仙,吃醋嫉妒的心是一模一样的。   折云腾地起身,唤出飞剑急匆匆去了椒觞峰。   ……   祁闻渊有些坐立不安地等待着,白日里意外得知了折云的秘密,他真担心折云恼怒之下真把他老婆弄没了。   但白天时他与折云不欢而散,白衣剑君离开前隐隐有了黑化倾向,他不敢追上去,怕逼得太紧真把人惹毛了,现在只能焦急不安地在房里等候。   如果今夜红衣剑君照常前来,那就证明折云剑君虽然恼怒,但还不到愤而杀人的份上,他就可以暂时安心。   若是今晚红衣剑君不至……祁闻渊的眸色暗了暗,那么,就算可能打不过,他也要上折云的皓月峰讨个说法。   祁闻渊一时看看窗外天色,一时反复整理自己的衣衫,整个人都透出焦躁的气息。   直到月上中天,一抹鬼魅似的红影自窗边一闪而过,眨眼间红衣剑君就出现在房间中。   “折云!”祁闻渊大喜,激动下根本没看清今夜老婆锋锐的神色,上前几步一把将人拽进了怀中,“折云,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我好想你!”   原本含怒的折云微微一滞,紧紧拥住他的怀抱热烈,令他的暴戾的醋意稍稍平复了一些。   但祁闻渊抱着他亲昵地蹭蹭的时候,很容易就隔着衣服蹭到了他还肿着的敏感奶头,一想到奶头肿这么大是谁干的,折云就醋意大发。   “道君。”夜晚的折云从未有过这么冷的声音,听得祁闻渊暗暗叫苦,白天的剑君已经够冷了,怎么晚上的老婆也这样?   然后他就听见夜晚的老婆毫无感情地问:“你肏了他?”   “!”祁闻渊顿时就知道他指的是谁,慌张地想为什么老婆会知道这件事,白天那个明明就没有夜晚的记忆啊?嘴上支支吾吾,“呃……那什么,你听我解释……”   见祁闻渊心虚的样子,折云又醋又觉得自己没道理。   前世他自己就是被无数人奸过的婊子,又有什么资格要求祁闻渊为他守贞?   更何况,那也是自己……白天那个幸福天真的一无所知的自己。   他清楚白天的折云有多耀眼,纯洁、高傲,实力强大又洁身自好,如高岭之花一般不可亲近,这是他曾经的样子。   祁闻渊会喜欢白天的自己实在太正常不过了,总比他现在这样淫荡下贱的婊子要好多了。   折云垂下眸,淡淡道:“你喜欢他……也正常。我不怪你。”   “啊?不不不!”祁闻渊不是缺心眼,哪里听不出这阴阳怪气的反话,连忙把老婆抱得更紧,讨好地说,“我喜欢你!”   这话其实有点怪,他一直觉得白天黑夜两个折云都是同一人,只要是老婆他都喜欢,但夜晚的老婆明显在吃白天剑君的醋,他可不想往枪口上撞。   反正两个折云不可能碰面,哄哄老婆怎么啦?   红衣折云不大相信这话,就像是公主和婊子摆在一起,任何人都会喜欢公主吧?   不过祁闻渊既然愿意哄他,他自然也是开心的,抬手摸了摸对方的头。   见老婆终于肯碰碰自己了,祁闻渊略舒一口气,又解释了一句:“我没肏他……嗯,至少没做到最后一步,我发现他不是你之后就没有再碰他了。”   “哦?那你都做了些什么?”红衣折云的语气听不出什么异样,手上仍旧缓慢地抚摸着祁闻渊的头,像摸什么小狗似的。   “我……”祁闻渊欲哭无泪,“真要我说嘛?别了吧。”   “我想听。”折云不容置疑地回答,轻笑一声,“我了解那个人,最是清高不过,他怎么会让你玩他的?”   “呃……”祁闻渊实在不想说,察觉到抚摸他的手轻扯了下头发催促,这才认命地哼哼,“就是……我把他认成了你,我以为是你过来跟我玩情趣嘛,就……”   “强奸了他?”折云笃定道。   “……是。但是我没肏他的穴!”祁闻渊强调道。   “这样啊……”折云意味不明地感叹,祁闻渊提心吊胆地听着,老婆好像生气了怎么办?   呜呜,到底为什么晚上的老婆会知道白天的事啊!这不公平!   “老婆,要不、要不你打我吧。”祁闻渊垂头丧气地说,“或者你想怎么出气,我都依你。”   “真的吗?”   “嗯,都随你!”祁闻渊豁出去了,只要老婆消气,让他干啥都行啊,他就是喜欢老婆,没的说。   红衣折云又是轻笑一声,笑声又低又哑,勾人的不行,祁闻渊几乎是在听到的瞬间就硬了。   两人紧抱在一起,谁起了反应另一人立刻就感觉到了,折云又笑,这次还是贴在祁闻渊的耳边低笑,低沉优美的男音直往耳孔里钻,祁闻渊被刺激的鸡巴跳了一下。   然后就听见折云用这种魅惑的声线道:“我也想要。”   “啊?”祁闻渊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折云舔了一下他的耳蜗,意有所指地用下身顶了顶他的鸡巴,用气音喘道:“被你强奸。”   “!!!”祁闻渊震惊了,被狠狠勾引了,硬炸了!但他的理智还在,硬着头皮拒绝,“这不大好吧……”   “嗯?”折云抬起修长紧实的大腿在他腰间暧昧地磨蹭,用鼻音哼了哼,立刻勾引的祁闻渊神魂颠倒,鸡儿梆硬。   “你……”祁闻渊被老婆勾引住了,有些悲愤地说,“你这样骚,怎么强奸啊!你这是在为难你老公!”   “那你说的什么都依我,什么都能为我做的……”折云刻意压低的声音又撩又魅,轻缓拉长的吐字每一声都像在撒娇,“你是在骗我吗,夫君?”   这一声“夫君”几乎沉哑的低不可闻,尾音却娇媚地上扬,像是挂着香甜饵食的小钩子,勾的人心痒难耐。   祁闻渊被喊到了心坎上,虽然晚上的老婆骚,被肏爽了也胡乱喊过夫君老公什么的,但次数很少,现在清醒的状态下叫夫君,别有一番风味。   “但……”祁闻渊有些动摇。   “想想办法嘛,老公……我想要……你都强奸了他,为什么不肯强奸我?你是不是更喜欢他?”红衣折云醋意横生,隐藏在娇嗔下的是爆棚的占有欲,白天的那家伙有的,他也要有!   “怎么会,我最喜欢老婆了……”   “那你就强奸我!”折云不容拒绝地命令道,直直盯着他又补充了一句,“白天你是怎么玩他的,也要全部说给我听。”   “啊?还要说?”祁闻渊有些头疼,但他同样也被诱惑的不行,白天没能真正奸到折云剑君,夜晚续上也不错,虽然难度有点大,但老婆想要的不能说不行,“那好吧。”   想到马上要强奸自己的骚老婆,他也是一阵心猿意马。   要怎么才能把老婆奸爽呢,还要说对白天剑君做的事……想了想,他有了点大概的思路。   “哼!”祁闻渊突然沉下脸冷哼一声,伸手一把将折云推开,手掌正按在那对硕大的奶子上,高高肿起的敏感奶头恰好被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随着推搡的力道从指缝中脱出,又重新挤进去被夹住。   “啊~”折云一下便麻了半边,顺势随着祁闻渊的力道往后退去,直到后腰抵到书桌边沿,然后被捏着奶子压倒在书桌上。   “呜、疼……”折云被推倒的时候手肘磕到实木桌面,其实只有一点点疼,但也稍微有了点即将被强奸的氛围,他便进入角色娇喊起来。   祁闻渊心知肚明这点小磕碰对于虚境剑君来说还比不过掉一根头发严重,不去搭理,五指张合大力揉弄起硕大的胸肌来。   虽然隔着衣服但也敏感的不行,折云半是演技半是真情实感地伸手推拒,一张俊脸泫然欲泣:“不要……不要捏我的奶子呜……疼……”   “疼?我看你是爽吧!”祁闻渊讥笑道,“隔着衣服揉就这么爽,奶子还这么大,被多少人揉过了?”   “没有,没有被人揉过……”   “小骚货,还说没有?”祁闻渊直接将衣襟拉开,露出里面高高肿起的奶头,深红的乳晕也比以前大了不少,他夹起两个樱桃大小的奶头,扯得高高的给折云看,“小骚货,奶子这么大,你敢说不是被人玩成这样的?”   “啊啊……”骚奶子被手直接碰触,又夹又扯让折云爽的不停拱胸,“别扯了,啊~~要被扯断了呜……”   “断个屁!你自己看看你这浪样!”松开乳头任其“啵”的一声弹回,祁闻渊用力揉捏两块饱满的胸肌,坚实的肌肉很快被揉的绵软,被随意捏成各种形状,揉的折云呻吟不断。   拇指抠着红艳艳的奶头,像摇杆一样往各个方向拨弄,时而挤压进丰满的肌肉中,时而被指甲快速刮蹭,玩的连奶孔都张开了,如果有奶水的话肯定早已喷溅而出了。   “啪!”祁闻渊恼怒地扇了骚奶头一巴掌,扇的折云猛地一跳,胸脯高高顶起,啊啊地尖叫起来,“为什么不出奶?说,是不是被别人吃完了!”   “不、不是,啊啊啊啊~别打,别打我的骚奶子呜呜……”折云拼命摇着头,奶子被打底下阴茎居然吐出一股精水,被长袍遮住,爽的他呼吸急促,一对大胸颤个不停。   他抓住祁闻渊的手臂娇声求饶,“奶头要被打坏了啊啊……没有呜,本来就没有奶嗯——”   “我不信,奶子这么大会没有奶?”祁闻渊不相信地继续扇巴掌,抽打奶头变的更加肿大,可怜兮兮地被扇的东倒西歪。   突然,祁闻渊放下了手,又疼又爽抖个不停的折云还没能歇上一口气,被玩弄的涨大到几乎碰一碰就会破皮的奶头就被含进了潮热的口腔里,粗糙的舌苔卷过乳头,逼人的快感瞬时在奶尖上炸开!   “啊啊啊——”折云高声尖叫,一头墨发在桌面上蹭的完全散开来,“不要、不要舔啊~~嗯呜……怎么这么会舔,舔的奶子好奇怪啊~”   嘴巴将深红的乳晕也一道含住,牙齿在乳晕上又啃又咬,舌头则卷着奶头使劲吸吮,恐怖的吸力顺着张开的奶孔往里作用,折云有种真的有什么要被吸出来的错觉。   “啊嗯别吸了~哈啊、真的没有啊啊……奶子、奶子被吸的好爽啊啊~”全身上下最骚的奶子被蹂躏,折云胡乱浪叫,一时受不住地让人别舔,一时又爽的直把奶头往人嘴里塞,“呜呜,奶都给你吃、哈啊,嗯~用力~给你、都给你吃呜……”   看老婆被吃奶子美得说胡话,祁闻渊心中爽爆,更是对着两个奶头又啃又咬,嘴巴嘬成一个小圈狂吸奶孔,简直想把自己的嘴变成骚老婆的专属榨奶器。   折云被吸得呜呜直叫,袍子下的阴茎不住地流水。   但吸吮了半天也没见到一滴奶汁,祁闻渊咬着奶子含糊地斥道:“小骚货,奶水真被人吸光了!贱货,你们他妈的是来骗人的吧?”   “没有,没有……嗯啊~”   “还说没有?你们家欠了老子几百两银子,白天你哥送来抵债,老子验货的时候就看出他是个处子,勉强收下;后来是你自己找过来说要代替你兄长,你说你也是个雏儿我才答应换人,但看看你这骚样,你是个屁的雏儿!”   越说越气,祁闻渊放开怎么吸都不出奶的乳头,抓起折云一把将他翻身压向桌面。   被掌掴吸吮的又涨又敏感的奶头快速蹭过坚硬的实木桌面,最后压瘪压凹进乳晕里,爽的折云眼冒金星,一时叫都叫不出来,底下淫水像开了闸似的把亵裤都浸湿了。   “雏儿是像白天你哥那样的,被隔着衣服揉一揉就承受不住,羞得不敢出声,哪像你,摸一摸叫的比妓女还骚!”说着,祁闻渊掀起他的长袍拉下亵裤,“啪”地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雪白的臀瓣已经比最初大了一些,上面还残留一些浅指印,此时被打的臀浪粼粼,格外色情。   “啊!别打,别打……”折云侧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露出屈辱娇弱的表情,真真儿像个被恶霸打屁股羞辱的良家小美人,却因为无力反抗只能强忍。   “那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来骗人的!你这大奶子大屁股被玩多少回了?”   “是、是的……”折云鸦羽般的睫毛颤个不停,羞耻的泪珠沾在上面,一滴一滴颤巍巍地掉到桌上,“我是骗子,我被肏过很多回,我的奶头早就被男人玩大玩骚了……呜呜……”   “我就知道!”祁闻渊又打了屁股一巴掌,“妈的,不是雏儿也就算了,奶水还被别的野男人吃光了,我这不是纯吃亏?!我叫你给别人吃奶,长得那么清纯英俊却是个给人吃奶的骚货,打烂你这骚货!”   “呜呜呜别打屁股了嘤……”折云的白屁股已经被打红了,臀尖颤颤巍巍地肿了起来,碰一下就疼爽交加,他想要伸手护住,却被抓紧手腕压在头顶,只能哀求道,“屁股要被打烂了,我没给人吃奶,我真的没有奶水……”   “真没有?”祁闻渊狐疑道,“那我亏死了!连奶水都没有的骚货,可不值几百两银子!你赶紧回家,把你大哥换回来。”   “不要!”折云断然拒绝。   祁闻渊怒道:“这儿哪里容得了你不要!”   “我、我会有奶的,我值那么多银子。”折云楚楚可怜地央求道,“只要,嗯,只要你多肏一肏,肏的多了,自然会有奶……”   “真的?”   “嗯。”折云羞涩点头。   “那我勉强信你一次。”祁闻渊似乎也是舍不得他的骚奶子和骚屁股,暂时放过了这茬,大掌包裹住被打得通红的屁股,粗鲁地揉捏起来,“你这屁股确实好揉,比白天你哥的软多了。”   “啊嗯……”被揉屁股揉的浪叫起来,折云回头媚眼如丝,“你白天……啊~~也像这么、这么揉他的?”   “他是纯洁处子,屁股没你这么骚软,揉屁股可玩不了这么爽,我是舔他的穴把他舔爽的!啧,处子被舔一舔穴都爽哭了,稍微玩玩儿就撅起个屁股狂喷水……”   折云听的夹起了腿,骚穴也开始一张一合,被祁闻渊尽数收入眼底,邪笑着拧了一把臀尖:“怎么,小骚货也想要了?”   “嗯啊~不……”折云羞红了脸,赶紧摇头,“不要……”   “哼,装什么贞洁烈妇?我看你想要的很!”祁闻渊又甩了他一巴掌,厉声喝道,“想要就把屁股撅高点!”   折云磨磨蹭蹭不肯照做,其实内心想被舔穴想得紧了,但现在他可是被抵债强奸的屈辱小美人啊,怎么能那么主动撅起屁股让人玩……   祁闻渊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心中暗笑,面上却是凶神恶煞的,嘴里不客气地斥骂:“快点撅起屁股!不然我就把你扔到窑子里去接客还债!那些嫖客可不像我这般好说话,到时候骚穴一晚上要吃十几根鸡巴,有你受的……”   抵债小美人的脸都被吓白了,委委屈屈地把屁股撅了起来,他的屁股虽然还不是那么肥美,但胜在圆润挺翘,臀肉结实有弹性,揉起来手感也很好。   “求求你不要把我扔进窑子里,我不想吃鸡巴……”折云怯生生地望着他说。   “哼,现在说不想,就你这浪劲儿,真被十几根鸡巴一起轮奸的话,说不定魂都要爽飞了。”祁闻渊故意言语羞辱,活脱脱一个逼良为娼的恶霸形象,只是他这个恶霸长得实在俊美不凡,要真强迫别人,说不好是谁占谁的便宜。   “乖乖把我伺候好了,要是不会伺候,我就多找几个人来教教你。”   “不要叫别人来……”小美人吓得连连保证,“我会好好伺候,别找人轮奸我……”   “那就自己掰开屁股露出骚穴,让我好好玩玩儿,玩爽了就不找人轮奸你!”   折云点点头,常年握剑的修长手指现在却放在自己的屁股上,用力向两旁掰开臀瓣,露出里面艳红的小穴。   经过刚刚的一番玩弄,穴口已经微微蠕动着,甚至已经张开了一条细细的穴缝。   “好骚的颜色,好骚的逼。”祁闻渊嘲笑道。   “不是逼……”折云嗫嚅着。   “哦对,你没逼,这应该叫骚屁眼,骚穴。”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继续爆炒抵债小美人~ 第13章“你是来抵债的还是享受的”(玩泬喷水/直叫大几把老公)颜 第13章   “是,是骚穴……”小美人摄于淫威不得不忍着羞耻开口。   “那你把骚穴露出来想干什么?”祁闻渊饶有兴趣地抱臂盯着红艳艳的小穴看,却并没有上手的意思。   折云羞得耳朵都红了,知道这个恶霸想要他主动开口,但他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怎么,你不说?那我就默认你想被十几根大鸡巴狂肏了……”祁闻渊贴心地给了个台阶下,心里却走神盘算着修真界有没有什么情趣用品或者法术,老婆真的好骚,想要让他爽到极限恐怕要来点道具……   “不!”折云顺势害怕地张口,“我把后穴……”   “骚穴!”祁闻渊纠正道。   “……骚穴露出来,是、是想……”折云害羞地顿了顿,声如蚊呐,“想让你给我舔……”   “骚货!明明是来抵债的,倒是自己先想着享受了!”祁闻渊呵斥道。   折云脸涨的通红:“明明是你……”   “我什么?”   “……”折云闭上眼,被逼无奈道,“是我,是我想要被舔穴……”   祁闻渊也不再逗他,既然是强奸,他自然不可能像白天那么温柔,搂住腰把人往上提了提,一条腿拉起压在桌面上,指尖在穴口拨弄几下就捅了进去。   随即用指头勾着穴壁往两边拉开,露出里面润红的穴肉,嘴巴不客气地贴上去,舌头淫邪地往里钻。   “嗯~好爽~”折云被舔的浪吟,听的祁闻渊心下无奈,老婆你现在是被恶霸强奸的无助美人,别这么骚行不行?   警告地咬了一口骚穴,有点痛但不至于咬伤,刺激的折云夹了一下臀,但也从情欲中清醒了一点,收起了一点骚劲,表情屈辱中夹杂无法抵御的快感。   “别咬……好羞嗯……”   “羞的夹我是吧?骚货,我看你是想被舌头肏穿!”祁闻渊羞辱道,舌头狠狠插了进去,熟门熟路地直接插到穴内骚点!   “啊!”折云仰头爽叫,柔软但有力的舌头只管朝那最骚的一点进攻,白天刚被人掐肿过,现在仍然略微凸起,被粗糙的舌苔和收卷成小点的舌尖狂舔猛奸。   双修邪法第二个着重改造的部位就是后穴,其中骚点又是重中之重,也许是白天被亵玩的过火加快了改造的进度,现在折云后穴的骚浪程度与白天全不可同日而语。   欺无是钯就肆期钯,钯   幸好高阶修士辟谷,不用谷道排泄,否则以现在穴内的敏感程度,日常排泄都会爽到高潮。   这时骚点被稍微碰一碰就会发骚,更别提被舌头狂奸,瞬间就更凸起几分。   人类的舌苔只是略微有些粗糙,一般舔舐不会有太大的感觉,但现在后穴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极为敏感,放大数倍的感觉能清晰地感受到软舌上的每一处苔刺。   对于现在的折云而言,人类的舌苔都是不可承受的性器,上面的苔刺触感仿若野兽粗舌上狰狞的倒刺,不停地在肉穴里来回舔弄刮蹭,他恍惚间甚至错以为自己是被野兽的粗舌奸弄。   光是舌苔快速碾过敏感的穴壁就已经爽的折云浑身打颤、屁股直摇,换成白日的剑君这一下就得被舔喷昏厥,但夜晚的婊子承受力要强得多,却也被舔的淫叫不止,肠道里淫水直流。   “嗯啊啊~~”折云被舌头奸的淫性大发,屁股摇晃着迷乱狂喊,“怎么、嗯嗯,被野兽舔穴了呜~~野兽哥哥的舌头,哈啊~舔的骚穴嗯、好…爽……啊啊啊——”     这喊的祁闻渊哭笑不得,抬起头“啪”地一巴掌甩上不停蠕动的小穴:“什么野兽,小荡妇被舔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是野兽哥哥,那你岂不是小母狗?”   “嗯~是哥哥的小母狗……啊,野兽哥哥快舔啊~”祁闻渊撤走了唇舌,折云的后穴立刻空虚的不行,自己拼命往两边掰着穴口,屁股往后追着离开的嘴巴,“舔一舔,好哥哥舔一舔……”   祁闻渊又抽了穴口一巴掌,抽的小穴猛地回缩了一下:“你搞搞清楚,我是在强奸你!被人强奸也能这么爽?”   “啊,哥哥、哥哥是在强奸小母狗的骚穴,快来继续奸哥哥的小母狗……”   圆润挺翘的屁股追着在眼前直摇,红艳艳的小口里淫水不住地往外流,祁闻渊眼睛都看直了,到这一步也不好再继续强奸戏码,先给老婆舔爽了再说!   当即祁闻渊也不再吊着折云,低头挤进股缝里,含住穴口伸长舌重新开始舔弄起来。   这次他奔着让老婆高潮的念头,进去时舌尖就灵活地卷起那凸起的骚点,包裹在舌苔里用滑腻粗糙的苔刺狠狠挤压吸吮,肿大的骚点被压瘪拉长,不一会儿就被扯成了肥硕的肉蒂子。   折云只觉凸起的骚点像是被裹进了布满软刺的肉卷内,被蠕动的肉卷搅裹拉扯,每一根软刺都像小刷子一样在骚点上来回刷弄戳刺,近乎凌虐的蹂躏让轻微的痛楚与剧烈的快感交织,混合成席卷整个骚穴的情热狂潮。   “啊啊啊啊啊——!”折云翻着眼皮尖叫,肠肉急速收缩,后穴里噗噗噗地涌出大量淫水,喷了祁闻渊一脸。   痉挛的小穴箍得舌头都有些动弹不得,祁闻渊强行舔开紧绷的穴肉,细细地将老婆腥甜的淫水舔舐干净,这才抽出舌头,抬眼看向折云。   只见老婆性感的红唇大张,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下,红嫩的舌爽得收不回去,只能可怜兮兮地垂在外面,满脸潮红,眼神涣散,一副被奸狠了的高潮神态。   真美啊……祁闻渊感叹着,手指伸进折云的嘴里搅弄着,双指夹着软舌摩擦抠刮,直弄得折云娇软的舌酥麻不已。   “嗯嗯~”折云茫茫然地伸舌,啧啧有声地舔着玩弄口腔的手指,晶亮的口水涂满了祁闻渊修长的两指。   任由老婆小狗似的舔了一会儿,估摸着他缓的差不多了,祁闻渊这才抽出手指,衣褶整齐的胸膛贴上了折云的光裸的背脊。   祁闻渊从后压着折云,一只手牢牢地将折云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压制住,轻佻地舔咬老婆通红的耳尖,低声问道:“小骚货,被舔爽了吧?”   折云渐渐从情欲中清醒过来,被有力的双臂禁锢在男人和桌面之间,结实的胸膛压在他的身上,满足极了,听耳边祁闻渊不怀好意的问题,一时忘了人设,坦荡地点头:“嗯……舔的我好爽。”   “你爽了我还硬着呢!”祁闻渊瞬间翻脸,早已硬的发疼的肉茎隔着袍子往上一顶,直直顶到折云仍在一张一合的小穴上,“小骚货,你看看自己流的骚水,你他吗到底是来抵债的还是来享受的?”   “……抵、抵债的……”被肉棒戳的心砰砰跳,忍住想要主动吃鸡巴的冲动,折云羞涩地说。   “哼,你跟你兄弟,一个骚货一个雏儿,屁眼却都骚的出水,老子白天没肏到你兄弟的穴,现在你要代替你哥被我肏!”   折云又羞又臊,心下雀跃,原来他还没肏过哥哥的穴……他竟然完全代入到祁闻渊给他设定的角色中去,把白天的自己幻想成双胞兄长了。   他就好像是真的变成了家道中落的小美人,兄弟俩为了还债被送到了大鸡巴债主的床上,双胞哥哥是清纯处子,但他这个弟弟却是被肏烂了的骚货,现在还被大鸡巴债主嫌弃。   “丑话说在前面,你之前可是跟我保证过,多肏肏就会出奶的,要是没有的话,老子就把你扔窑子里卖身还债,说不定肏的人多了小骚货就有奶了呢?”   “啊~不要、不要把我扔进窑子,有奶、有奶的,”抵债的小美人被吓得声音发抖,“你肏一肏……”   羞辱的差不多了,祁闻渊不再多言,撩起袍子拉下裤头,扶着勃发的肉茎直接顶进早被舔软了的湿滑后穴。   “嗯啊——”   空虚的肠肉立刻绞紧闯进来的大肉棒,肠肉早已被肏熟了,热情地吸吮粗长的茎身,被梆硬的鸡巴大力破开腔道,强劲碾平层层叠叠的肉褶。   折云现在的后穴里的每一寸腔壁上都布满了敏感点,虽然敏感度还及不上穴心骚点,但胜在每一处都十分敏感,连点成片,大片大片的腔壁都是发骚的性感地。   肉茎的每一次抽插,都有数百个骚点同时被磨,这种叠加起来的快感非常人所能承受,恐怖的就连身经百战的炉鼎剑君都被折磨的抖如筛糠,抽泣着本能地向前爬去,却被结实炽热的怀抱禁锢在原地,张着腿让人狠肏。   两只手腕交叠在一起被压在头顶,胸腹被抬高,饱满的大奶上已满是指痕,一只大掌在红肿高耸的乳头上又拧又掐,被肏的时候身子被撞得前倾,带动奶子在掌心里来回狂蹭,蹭的奶尖几乎起了火,火辣辣的爽着。   后穴早已高潮,潮吹喷溅的淫水淅淅沥沥根本止不住,身体一抽一抽的痉挛着,双眼翻白,小嘴只知道颤声呻吟,洁白的贝齿间朝外耷拉着一条靡艳的红舌,口涎淌了一片,完全是一副被肏坏的模样。   但祁闻渊知道骚老婆没这么容易被肏坏,因为底下的小穴还抽搐着夹紧他不放,猛吸着他的肉茎,老婆只是被肏飞了。   “骚货,大鸡巴老公肏的你爽不爽?”祁闻渊的劲腰大幅耸动,狰狞的肉棒整根抽出又全数没入,快速摩擦完数百个骚点后又撞进最深处的娇嫩软肉,插得折云屁股直抖。      ㈨⒔91㈧350   “啊啊——”折云被肏的声音暗哑娇媚至极,即使没见到人,光听他的呻吟也能让男人鸡巴硬挺,女人小穴淌水,“大鸡巴哥哥~~啊啊啊~大鸡巴老公肏的我……哈、哈啊,呜……爽飞了~啊啊~~”   “啊~骚穴一直在喷水嗯~嗯啊,啊啊啊……前面、前面也要被肏喷水了噫——!”折云胡乱淫叫,只觉乳头后穴都爽的飞起,浑身雪白的肌肤浮上淡淡的粉色,媚的连窑子里最骚的妓女小倌都比不上,“奶头、奶头被捏的要喷了啊啊……!”   听着骚老婆忘情的媚叫,祁闻渊激动的越插越快,直插得小穴汁水四溅,透明的淫水被搅成白色的泡沫,骚老婆的叫声越来越哑,到后面只会哀哀哭吟,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折云无力地瘫在桌子上挨肏,被肏的往上一耸一耸,半边贴着桌面的脸皮都被磨红,被自己的泪水和口涎沾满。   终于,祁闻渊闷哼一声,马眼大张,灼热浓郁的精水一股脑射进了被肏成了鸡巴套子的肉穴中,整个人也爽的脱力,完全压在底下折云的身上。   折云被炙热的精水射的婉转低吟,压在身上的重量令他无比安心,爽的整个人都瘫软下来,慵懒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祁闻渊抱着他温存了一会儿,这才舔着他的耳垂问:“爽了吗,老婆?”   折云点点头,懒洋洋的不想说话。   “那还想继续吗?”   犹豫了一下,后穴刚刚被改造完毕,虽然爽喷了,但只吃了一回精水稍嫌不够,修炼这种双修邪法,精水吃的越多修为提升的越快,修为越高的人精水质量就越高,祁道君的精水对折云可算得上是天材地宝。   而且今晚的强奸玩法确实有种不一样的滋味,他不愿意这么快结束……   折云抓住祁闻渊的指头亲了下,对方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正好,祁闻渊也感觉还没玩够,今晚吃醋的折云老婆比平时更骚,他还想继续玩老婆。   于是祁闻渊脸色一沉,狠狠拧了下身下人的奶尖怒道:“老子全都射给你了,奶呢?不是说肏爽了就有奶的吗?”   “呜,别拧……”折云受不住地缩了缩,害怕地说,“我、我是男人,真的没有奶……”   “这么骚也算男人?”祁闻渊嫌弃道,“看来小骚货你是还没被肏够,先前说了没奶就滚去窑子里接客,既然你鸡巴没吃够,就滚进去伺候客人的大鸡巴!”   祁闻渊想着把折云先扔进床榻里,自己再换身衣服充当嫖客,虽然有点粗糙但也只能先这样……   没想到的是,他刚说完要把人送进窑子,身边的景象就发生了改变,清雅的寝室泡沫一样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披红挂彩的喧闹大堂,身边人声鼎沸,到处都是嫖客和妓子调笑的声音。   祁闻渊:……?   祁闻渊:……!!!   “卧槽?”祁闻渊震惊了,环境被改变,就连原本躺在身下的折云也不见了!   这里是青楼?他为何会在这里?他那么大一个老婆呢?   “今天花魁云儿挂牌接客,初夜拍下了三千两银子的高价,啧啧,要不是我没有那么多银子,我怎么也得去叫一叫价……”   “嘿嘿,为美人一掷千金,吴兄,你还是悠着点,家里母老虎知道了,不得挠花你的脸……”   “你说什么?云儿?”祁闻渊抓住了身边交谈的嫖客,“是折云?什么花魁,拍三千两银子初夜?”   “干什么?”那嫖客本满脸不耐就要甩开他的手,却在看到祁闻渊的脸时面露疑惑,“咦,奇怪了,云儿不就是你卖进这春风楼的吗?你不知道他今晚挂牌?”   卧槽!祁闻渊听得简直要疯,他还真卖了折云啊?!   虚境大修士还真是了不起啊,为了玩得爽,专门搞了这么一个逼真的幻境出来?玩的可真花!   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祁闻渊倒没那么急了,骚老婆制造的幻境而已,肯定没有危险。   “曲大人拍下了云儿的初夜,好多人都去听墙根了,咱们也快去吧,不然都没位置站了。”   “对对对,快走,他们已经上去一会儿了,再不去就迟了!玩不到大美人,听听大美人被玩也好啊!”   ???祁闻渊刚松下的一口气又提了起来,什么叫他们已经上去一会儿了?去哪儿了?不会是进房办事了吧?   虽然知道这里的人都是假的,那个所谓拍下了折云初夜的曲大人也只是幻象而已,折云肯定不会让一个幻象肏自己的,但……摸摸也不行啊!   祁闻渊急了,飞速朝二楼奔去,至于到底在哪间房他也不用问,外面围观群众最多的那间就是!   “不要……”还没到门口,祁闻渊就听见房间里传来折云低沉中带着些许媚意的声音,听得他脑子里“嗡”的一声,推开众人就闯了进去。   折云正被人压在水红的床榻上,一身白色轻纱根本无法遮住底下完美的肉体,因为用力挣扎的缘故,身上纱衣也被蹭的凌乱无比。   “我草你丫的放开我老婆!”祁闻渊揪着那曲大人的领子丢了出去,勉强关上刚刚被自己破门而入踹坏的门,走到床边低头看去。   险些被折辱的大美人眼角发红,正颤抖地拢起胸前被扯开的轻纱,但这白纱衣实在太薄,透过它能看见半掩在底下的深红乳头和健美肉体,隐隐绰绰的比全裸还要色气。   察觉到祁闻渊火热的视线,折云屈膝折过腿挡住胯间的性器,抬臂遮住胸前两点,活脱一个不情愿但被迫卖身的美人形象。   “别看……”折云低着头颤声道,“你把我卖进了这里,现在来是想做什么?”   祁闻渊:?老婆的抵债小美人剧情又更新了? 【作家想说的话:】 祁闻渊:老婆真会玩…… 下章卖身老婆被玩的不断高潮~巨嗨,我写的已经被榨干了(。) 求点推荐票QAQ 第14章当花魁不停高朝/被老公和道具弄的三处齐喷/溅奶颜 第14章    稍微理了理剧情,祁闻渊揣测了下折云的心思,老婆都主动制造青楼幻境在里面当花魁了,那肯定还是想要逼奸羞辱paly了。   咳,他也想要。   先前老婆被“债主”逼奸时,简直骚的人欲火焚身,睡了折云这么些天,就属今天最骚,看来是真的喜欢这种特别的床事,当然他也喜欢。   谁不喜欢把老婆肏的潮吹喷水,淫叫连连呢?   打定了念头,祁闻渊便收起了老婆专属的温柔表情,狠狠瞪了可怜兮兮的大美人一眼,轻轻甩了他一巴掌。   动作轻的不像是打人,反倒像是摸脸调戏,但折云很配合地被一巴掌“扇”倒在柔软的水红被褥里,绝望凄楚地盯着头顶帐幔。   “贱货,你这是什么态度?就算我把你卖进了窑子,你也是我的小母狗,老子想看就看!”祁闻渊粗口羞辱着,他知道折云非常喜欢床上的这种荤话。   两人情意绵绵的,谁也不会把这种下流话当真,更加不会真觉得受到了羞辱,反而会因为荤话更爽。   现在折云就被羞辱的微微发抖,看起来更加可怜了。   “骚货,赶紧把你的手拿开,自己把穴露出来玩给我看!”   折云羞愤地说:“不要……”   “不要?”祁闻渊冷哼,“那也行。既然你自己不肯动手,那我把门打开,让外面的嫖客进来帮你揉穴。”   “不要!”折云害怕地摇头,他知道这个将他卖进窑子里的男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心情不好了把他扔出去让人轮奸都有可能,甚至不用把他扔出去,只要打开房间的门,外面那些色欲熏心的嫖客就会冲进来,把他从里到外全奸透。   想到那种可能,折云咬着唇慢慢打开了膝盖,抬起臀,颤抖着手伸进了白纱里,摸到自己的后穴上。 第一次碰自己的后穴,指尖甫一挨到略有些肿的穴口,他便激灵灵地打了个颤,触电般的收了回来。   好奇怪,摸穴就是这种感觉吗……碰一碰,就酥麻得很……   “快点!不然我开门了!”祁闻渊不耐烦地催促,吓得大美人含泪又把手放了上去。   折云被迫摸自己的后穴,手指生涩地在褶皱上轻轻滑动,他的穴已经太过敏感了,只是被自己的手指轻抚也让的他开始喘息。   “别就在穴口摸,手指插进去,还记得我肏你的时候吗?自己用手肏!”祁闻渊命令道。   咽了口口水,折云犹豫地用指尖往小穴里一挤,顿时就刺激到了穴内无处不在的敏感点,爽的一抖。   怎么就进了个指头……这么爽……手指要是全进去,得多舒服……怀着隐秘的念头,噗嗤一声,整节手指就戳了进去。   “唔嗯……”折云轻喘,他的动作比之前祁闻渊轻柔得多,感觉也就温和得多,没有那种逼疯人的失控感,快感也就甜丝丝的,像含了糖片。   渐渐得了趣,折云轻声哼哼起来,两根手指在穴内缓慢地进出,渐渐也流出水儿来。   看着老婆自己玩穴,祁闻渊口干舌燥,嘴上毫不客气地叽嘲:“这么骚,也好意思说是初夜,还拍了三千两银子,买你的人真是个大冤种!”   “呜……不骚……”折云一边插着穴一边羞耻地反驳,“是你卖了我嗯……”   “呸!你敢说不是自己想来卖?浪的没边的骚货,好好拿指头肏自己,别偷懒!不然真让人进来轮奸你!”   “呜,不要,我会好好肏,不要让人进来轮奸我……”折云被叱责地加快了手指肏穴的速度,自己把自己肏的呻吟不止。   见折云自慰入了佳境,祁闻渊也不再去打扰他自慰,反而走到不远处的梳妆柜上翻找起来。   这里可是青楼的房间,不可能那么“干净”吧?相信折云弄出这样一个幻境,也不是为了摆样子看的。   果然,祁闻渊在梳妆柜的抽屉里发现了好几个大首饰盒,他拿起一个打开一看,里面放的确实是“饰品”,但好像不那么正经。   祁闻渊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里面的小玩意儿光看造型就能猜到大概用途,直接忽视其中会留下伤痕的首饰,捏起了一对银色的乳夹。   乳夹是蝴蝶的形状,停靠在夹子上的银色蝴蝶精细纤巧,眼睛处镶嵌着红色的宝石,蝶翼轻薄,翼尾坠着小小的铃铛,被拿起来时就颤个不停,铃声清脆。   想象了一下这对蝴蝶夹在折云大奶上的模样,祁闻渊就收起了它,打开了另外一个首饰盒。   这个盒子里放的是各种入体的小玩具,有透明的琉璃珠串,每个珠子大概有指头大小,表面磨得极其光滑,流光溢彩。   还有用某种柔软坚韧的皮子缝成的小球,戳上去颇有弹性,祁闻渊感觉有点像跳蛋。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尺寸的假阳具,有几根假阳具格外不同,其中一根茎身上全是狰狞的凸起,还有一根表面上满是细密的绒毛……   祁闻渊干脆将整个盒子都拿走了。 第三个盒子是最大的,里面竟然放着一堆性虐淫具,结绳、黑色眼罩、贞操带、束缚衣、锁精环、长针、带着倒钩的皮鞭……   “嘶。”祁闻渊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有全部看完就觉得这些东西对他们而言还是太过了。   他的好老婆,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啊?看来他还是太保守了,以后得多想点花样才能满足自己的骚老婆。   不过这些淫具中有不少的羞辱意味太重了,虽然被折云放在这里,但祁闻渊觉得他可不一定想要使用,只是想让祁闻渊自己选择而已。   如果祁闻渊真的要用那些性虐玩具,估计折云也不会反抗,但肯定也不会开心。   即使折云曾跌落到尘埃里,蹭了满身脏污,现在似乎很放得开的样子,但祁闻渊也绝不会亲手再伤害他。   情趣是情趣,伤害是伤害,他分得清,盒子里的许多淫具他一辈子也不会用在折云身上。   想了想,祁闻渊拿起那个黑色眼罩,合上了盖子。   他自从开始修炼塔主的《无定幽玄书》,就能打开储物戒指了,现在也不想再看,把这些一股脑儿都扔进了储物戒指里。   床上的折云已经把自己玩射了一回,他那穴确实碰一碰就会射,但显然手指自慰的快感并不十分强烈,祁闻渊一走近床边,他就用羞涩渴求的目光看了过来。   祁闻渊低笑:“小骚货,等急了吧?”   折云咬唇不语。   “小骚货,今天给你玩点不一样的,包你爽的不停流水儿。”祁闻渊说道,先拿出了那对蝴蝶乳夹,“来,自己把大奶子捧着,我给你戴上这个。”   扯开白纱,折云双手磨磨蹭蹭地托起了胸乳,祁闻渊一把捏起深红的乳晕将上面的乳头挤凸出来,把蝴蝶夹在了上面。   “嗯!”金属的夹子将肿胀的奶头夹瘪,夹子边缘的地方却涨得更大,带着轻微痛楚的麻痒从奶尖火花一样蹿到心头,折云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奶子一抖挺了起来。   刚夹上的蝴蝶因为他的动作晃动起来,薄薄的蝶翼不停轻颤,摩擦间发出清脆的振鸣,小铃铛叮铃铃地响着,两颗红宝石蝶目随着蝶翼颤动,折射出漂亮的光芒。   “真漂亮。”祁闻渊赞了一声,将另一只蝴蝶也夹上去,两只银色蝴蝶趴伏在折云的大奶上,随着胸乳的起伏而振翅翩飞。   折云的乳头被夹得又痛又爽,更加红肿挺立,情欲上涌,下意识地并紧双腿,正好将水红色的薄被褥夹在腿间,不由自主地蹭了起来。   “嗯、嗯……”久未被人抚慰过的阴茎贴着光滑水凉的被套上下滑动,底下的后穴位置太深,只能偶尔被蹭到,越夹越欲求不满起来。   看出折云并没有得到多少快感,这种夹被自慰能爽的一般是更靠上的雌穴,又能夹到逼口又能蹭到阴蒂,可惜折云没有……   祁闻渊想着,伸手把被褥从折云双腿间抽出丢到一边,握住折云的膝盖往上一压,顿时露出了翕动的后穴。   “骚货,我还没玩呢穴就自己吃起来了?”   “嗯~是、是客人先前让我自己玩的……”折云已经进入了角色,连称呼都换了。   “什么叫我让你玩的?是你自己发骚!”祁闻渊呵斥道,折云的脸上闪过一抹羞红。   “小婊子来伺候客人,客人还没爽自己先爽了,一看就是缺少调教!”祁闻渊取出那个鸡蛋大的软皮跳蛋,沾了点穴口淫水塞了进去。   “啊~”折云惊喘,“什么东西嗯……”   “让你发骚的东西!”祁闻渊用手指把跳蛋往更深处推进去,一直抵到那块小穴最深处的嫩肉上。   “嗯啊……”跳蛋塞进去的时候碾过了穴内所有的敏感点,又贴到嫩肉上,顿时让折云呻吟出声。   祁闻渊微微一笑,尝试将灵力送入跳蛋里,瞬间跳蛋就嗡嗡嗡地震动起来。   “啊!”折云蓦地瞪大双眼,体内跳蛋疯狂贴着软肉震动,震得嫩肉酥麻难当,口中淫叫不止,“啊啊~好麻,什么东西,震得穴心好麻嗯~~”   屁股里嗡嗡作响,折云难耐地扭着腰,床单被他抓蹭的一片杂乱,然后他的眼前突然一黑,一个黑色的眼罩覆了上来,带子在脑后系了个结。   “呜,什么东西……啊嗯……”视觉被剥夺,折云眼前一片漆黑,他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什么,白皙的脸庞覆着黑色眼罩仓惶四顾,还低低呻吟的模样的让人兴奋不已。   没有人理他,失去视力后其余的感觉似乎变得更加灵敏,屁股里的跳蛋存在感更强了。   “啊啊啊——!”突然折云高声尖叫起来,屁股像上岸的鱼一般狂扭,“啊啊、啊啊啊~~!什么东西、呜,好痒、好痒嗯!啊啊啊……痒死我了,不要、不要插——”   原来祁闻渊在他被跳蛋震穴的时候,取出了那根布满绒毛的假阳具,缓缓地塞了进去。   假阳具并不很大,但上面的绒毛又短又细,塞进穴里时绒毛贴着肠肉刷过去,直刷的大片骚点麻痒难耐,软毛里还掺杂着少量硬毛,深深扎的肠壁骚点抽搐酸胀,恨不得把手伸进去抠一抠。   而这样折磨人的绒毛假鸡巴也被注入了灵力,像打桩一样在屁股里进进出出,绒毛在肠肉里反复刷擦,骚点们仿若被无数只蚂蚁同时啮咬,令人发疯的麻痒酸涩无比,每每进到最深处还撞着跳蛋往软肉里顶,顶的软嫩穴心快被震烂。   整口穴都为这绒毛假鸡巴疯狂,大量淫水喷涌而出,屁眼一抽一抽的激烈痉挛,陷入了极致的后穴高潮。   折云被剧烈酸痒的高潮激的只知道啊啊淫叫,红唇大张瘫在床上不停抽搐,胸口上的银蝶颤动如残影,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而那绒毛假阳具还深深地埋在穴内,不再上下抽插,反而是猛烈旋转起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折云屁股猛地一跳,绒毛在肠道内全方位无死角地旋转刷肏,将之前没有照顾到的骚点也一一刷到,最深处的跳蛋还抵着穴心嫩肉疯狂震动研磨,令人恐惧的快感席卷全身。   折云哭叫着伸手去拔绒毛假阳,双手却再次被绑住,拴到床头,绳带一扯整个上半身都被吊了起来。   “啊、啊啊,痒呜……”口涎顺着下巴滴落,折云疯狂扭腰试图缓解这失控的快慰。   “骚货,一个假鸡巴就叫成这样!”祁闻渊的声音充满嘲弄,“你知不知道,你的淫叫都快把房子掀掉了,外面的嫖客全他妈被你叫硬了!”   什么?被快感折磨得迷迷糊糊的折云想起,一墙之隔的房门外,无数嫖客正贴在外面听他叫床。   “不要……啊啊,不要听呜……”折云挣扎起来,但他双手被绳带束缚吊起跑不了,挣扎也只能使他一对大胸晃得更厉害,叮铃铃的响声不绝,乳夹上下甩动将骚奶头玩得更爽,“嗯啊~奶子爽死了啊啊啊——”   “外面的嫖客可都想肏你呢。”祁闻渊说道,“我开门让他们进来帮帮你吧。”   话音未落,开门声传来,眼睛被蒙住的折云完全看不见外面的景象,听到开门声羞耻的整个人往床更深处缩。   “不要、不要啊~好舒服嗯……别看我,啊啊不要看我嘤~~呜呜骚穴被假鸡巴肏飞了啊啊啊…!”   不知道有多少嫖客冲了进来,眼前一片漆黑的折云似乎感受到了无数双眼睛正盯着自己骚浪的身子看,那些淫猥的目光视奸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快把他从里到外奸透了。   “被人看着肏就这么爽?这些嫖客的眼睛都看直了,恨不得也上来肏你,小骚货,想不想大鸡巴一起肏你?”   “不、不要啊,哈啊,不能肏……啊啊~”   “小骚货还不让人肏,十几根大鸡巴现在都对着你硬的流水呢……”   随着话语描述,折云想象出了自己被嫖客们围在中间,十几根鸡巴蠢蠢欲动想要肏他的画面,顿时咽了口口水。   “不行、嗯……不要……啊!啊嗯~~”   突然,一双大手抓起了自己的大奶疯狂揉动,揉的奶子像是融化成了一滩水,叮铃铃的响声一刻不停,爽得折云又叫又喘。   “不要揉,是谁……啊啊啊,救我、救我——”被不知相貌的陌生人揉奶,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折云感觉这些嫖客随时都可能冲上来轮奸自己,而自己只能哭着求救。   他的下巴猛然被一把捏住,强硬地抬高,随即一个男人便吻了下来,舌头强势地抵开牙关长驱直入,一下子便戳到口腔深处。   “嗯……!”   入侵的舌头模仿着肉棒不断进出插弄着,脆弱的口腔黏膜被舔插的酥麻不已,就连从上颌最深处垂下来的小舌头也被舌尖肆意拨动,玩的喉咙都麻成一片。   双腿并拢搭在男人的肩上,屁股里的绒毛假阳仍在或旋转或抽插,带来磨人的快感,这时一根肿胀的阴茎从细嫩的腿根处插进来。   “腿夹紧!”男人命令道,被玩的不知今夕何夕的折云下意识照做,随即娇嫩的腿心便被大力抽插起来,自己的嘴也再次被唇舌侵犯,吞下了所有的呻吟。   胸膛和奶头被大掌和乳夹玩的又热又肿,他的嘴巴被男人的唇牙啃咬,被舌头模仿着鸡巴不断抽插奸淫,后穴深处抵着不停震动的跳蛋,一根布满绒毛的假阳正在同时操干敏感的穴内淫肉,抬着屁股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而他娇嫩的腿心也被大鸡巴肏着,时不时大鸡巴的龟头还戳到自己不停流水的肉茎,爽得已经射了好几次的肉茎又流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在被淫器肏弄,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爽,折云被玩的一塌糊涂,到处都是自己的淫水和精液,而他这副模样还被无数嫖客视奸着。   ‘别看我、别看我……好爽,真的好爽啊,屁股被假鸡巴肏飞了,奶子被男人揉淫了,鸡巴一直在射,射空了,要射空了咿……’   折云已经爽到有些神志不清,苦于说不出话,脑子里颠三倒四地转着淫言浪语。   他的屁股里一直在流水,绒毛假鸡巴一刻不停地刺激着他所有的敏感点,他几乎时刻处在高潮中,一波潮喷还未结束,下一波又已经到来,底下的床单已经被大量淫水湿了一遍又一遍。   在似乎没有尽头的绵长高潮里,折云迷迷糊糊地感受到胸口升起的奇怪胀痛,本就饱满的胸脯变得更挺。   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从胸口喷薄欲出,但唯一的出口却被银蝶乳夹夹紧,涨得折云不住往男人的手里蹭胸。   “怎么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折云的嘴终于得到了自由,喘息着呻吟道:“奶子、奶子好涨啊~啊啊、取下来呜……”   手指摸上乳夹,男人有些粗暴地把两个乳夹都扯了下来,两个奶头被拉长又弹回撞进乳晕,一下子像是打通了什么,在折云濒死般的尖叫声中,吊在半空的背脊猛地后仰高高地挺起胸脯,两股乳白的奶汁从乳孔中喷了出来!   “咿呀呀呀呀——”   奶汁四溅,阴茎狂射,后穴里又是一阵剧烈的潮吹,折云被玩的三处孔洞齐齐喷射,整个人已经爽傻了,只会挺着鸡巴和奶头不停射精喷奶,屁股里淅淅沥沥不停淌水。   绝顶高潮一直持续了很久,折云脑中一片空白,除了仿佛不会结束的快感外什么也感受不到。   他甚至不知道男人最后在他嘴里射了精,不知道屁股里的跳蛋和假阳具是什么取出来的,吊着的双手又是什么时候解下。   等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舒舒服服地躺在柔软干燥的床铺里了,背后一双结实的臂膀环住了他。   祁闻渊带着笑意在他耳边低问:“我的花魁婊子云儿,这才是强奸,被奸爽了吗,骚老婆?”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不停做爱忘记时间,途中天亮了白天的剑君醒来发现被爆炒~ 作者我真的快被榨干了(肾虚中) 但还有好多play想写(电量已不足),需要读者大大充电~(明示要票) 第15章交心甜爱忘记时间,剑君醒来发现被艹颜 第15章    祁闻渊的话让折云仿佛回到了刚刚被奸的狂喷不止的时候,回味着那霸道失控的快感,就连放荡如他也难得浮起些许羞涩。   不过他即使是害羞也老实坦率地回答:“爽了……夫君把我肏的都爽飞了。”   “真的呀?说说有多爽。”   “嗯……”折云低声复述自己的感受,“一直在喷水,喷的我都以为自己要坏掉了……如果不是我没有尿,肯定会被你肏尿的。”   折云的描述让祁闻渊一阵激动:“把老婆肏尿……啧,可惜……”   高阶修士不用吃饭喝水维持身体机能,身体内的杂质早就在炼气化神(神境)的时候被排干净了,自然不会再排泄。   而且即使吃东西,其中杂质也不需要使用谷道尿道,会随着吞纳吐息从毛孔排出去。   而是欺欺,龄留扒铃而衣   折云回头看了他一眼,悄声道:“如果你想的话……下次我多喝点水再过来……”   喝水储存在膀胱里,还没有完全消化前,自然是可以被肏出来的。   祁闻渊听得意动,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点头答应下来:“好、下次什么时候你有兴致,就喝了水过来……对了,你的胸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奶?”   骚老婆的奶水精液淫水一道狂喷的时候确实美极了,但折云不应该有乳汁才对,祁闻渊有些担心会不会是身体有异。   折云顿了顿,面上带着某种似是尘埃落定的坦然,果然提起这个话题了,一瞬的心潮翻涌后,他静静地想。   也难怪祁闻渊会在意,他现在这样的身体一日都离不开男人,他自己都厌弃。   只那双修功法虽淫邪得紧,却是极为强大的天阶功法,而他极度需要快速提升修为,所以非练不可。   折云早已做好被天下人看不起的心理准备,却仍然难以承受在祁闻渊的眼中看到轻蔑之色。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像鸵鸟一样瞒着祁闻渊,能偷得多少甜蜜的时间就偷多少,等到最后秘密被发现,祁闻渊厌恶他时会主动离开。   本来……是这样的。   可是当他得知,白天那个一无所知的自己也与祁闻渊有了肌肤相亲后,勃然翻腾的暴戾醋意突然让他清醒——   他到底有什么资格约束祁闻渊呢?   祁闻渊身为道境的巅顶大能,本可以找一个像白日的折云剑君那样从内到外都光风霁月的道侣,又凭什么非要跟他这种深陷泥潭的人搅和在一起呢?   前世他被人设计中了媚药最后被师门放逐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惶惶然不知归处的败犬,是祁闻渊向他伸出了手,将他带回了九方塔,让他有了栖身之地。   祁闻渊是他心爱之人,也是他的恩人。   只可惜后来……他回来是想改变命运,想要救祁闻渊的。   可救人本不需要变成这样的关系,他本可以用后辈的身份光明正大接近祁道君,可……   可他贪恋那点身体相拥时的温暖,竟然放纵自己的感情,隐瞒自己的情况去接近一无所知的祁闻渊,这简直就是……恩将仇报吧。   他终于猛然醒悟到自己的做法有多自私。   欺瞒祁闻渊他不堪的过去,卑鄙地用这副熟通情事的身体去引诱他,试图让对方在一无所知的状态下爱上自己。   他真的……好自私。   如果有万分之一的可能祁闻渊愿意接受他,也不该是因为被欺瞒在先从而产生的感情。   如果他想要祁闻渊的感情,那么无论如何对方都有知道他真相的权利。   在他醋意勃发暴戾非常地从皓月峰赶到椒觞峰途中,他非常不甘地想清了这些一直不愿意去想的事情,并且痛苦地做了决定。   他想要告诉祁闻渊真相,但他胆怯又不甘,他真的无法在喜欢的人面前主动陈述自己的不堪。   他说不出口,只能让祁闻渊自己发现。   于是折云压抑着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借着吃醋面无表情地询问了他最爱的人:‘你肏了他?’   然后顺理成章的,既因为嫉妒,又因为计划,还因为自私地想再拥有对方一次,他向祁闻渊提了那个多少有些荒唐的要求:‘我也想被你强奸。’   粗暴地对待他吧,多用些心思,你会发现他隐藏最深的秘密。   事情发展如折云所愿,他淫荡不堪的肉体将剧情推到了失控边缘。   折云近乎自虐地幻化出了最下贱的幻境,在里面当一个能被任何男人睡的婊子,这其实就是他前世的写照,而他根本……就不喜欢。   之后,他还贴心地为祁闻渊准备了一些淫具,和门外真实的嫖客幻象。   如果祁闻渊选择了那些令人疼痛的淫虐道具,或者为了追求刺激将门外那些嫖客叫进来一同亵玩,折云也会配合他,但那会破坏他在折云心中最美好的形象,会让人觉得,祁闻渊和那些淫辱他的邪修并没有多少区别。   可就算祁闻渊选了那些淫虐道具,又有什么错呢?这都是他给他提供的啊,就像把东西递人手上了再说对方偷东西,像是有那个大病。   若把那些嫖客叫进来一起亵玩则更无可指摘,那些都是折云主动弄出来的幻象啊,有什么要紧?用这个来指责祁闻渊更是离谱,不是吗?   但在折云心里,这很要紧。   因为前世的事情,折云其实相当厌恶青楼这种淫秽之所,他不喜欢那些激烈的淫具,更加抵触被祁闻渊以外的人碰触,即使是幻象也不喜欢。   他选择幻化出青楼在里面当花魁卖身,摆了一堆淫具和工具人出来,只是想让祁闻渊去做选择。   如果祁闻渊选错了,会打破折云对他的滤镜,消磨折云对他的感情,那么若真到分开的时候,折云也不会太过难过……吧。   至少,应当不至于完全心碎吧。   若是祁闻渊得知了他打的算盘,恐怕会悲愤地吐槽一句“老婆你钓鱼执法啊!”   好在祁闻渊勉强算选对了,他虽然使用了道具,可用的都是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的,只能算增加情趣,折云能感受到他心底对自己的尊重和怜爱。   真可惜啊……折云现在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过,他既为祁闻渊的真心而窃喜,又为接下来可能会面临的痛苦而难过。   纷杂的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折云垂下眸,依照最初的想法淡淡道:“我修行顶级双修功法,身体会被功法改造的更为淫荡……现在胸部已经全部改造完毕,被玩爽了会出乳汁。”   “啊!”祁闻渊惊讶极了,见他这样折云下意识地缩了缩,即使这个发展是他亲手引导的,那也是会痛的,揪紧了身上薄纱,却听祁闻渊追问道,“那会对你的身体有损害吗?”   折云一怔,他从没想过祁闻渊竟然会是这个反应,关注的竟然是他的身子会不会受伤,但不知道为何,这个回应让他此时沉凝的心湖起了一丝涟漪。   “你……你不会觉得我太淫荡吗?”   “觉得啊,但是淫荡有什么不好?”   祁闻渊脱口而出,感到怀中人身子一僵,这才恍然自己竟然没察觉折云的心结,他明明知道折云曾当过炉鼎的事,却完全忽视了看似淫荡的老婆内心的裂痕。   折云放荡的实在太过理所当然,他竟然也就顺水推舟享受起来,还自诩疼老婆,真是有毒啊!   想到今天他还沾沾自喜地选了几个“羞辱意味不重”的玩具给老婆玩的狼狈不堪,他就简直想给自己来一巴掌。   坑爹啊,老婆也太过委曲求全了吧,明明根本不可能喜欢那些东西,却想要他玩的开心预备了许多,他还真傻白甜地用了!   好在他选的道具真的是其中比较正常的了……要是他选了什么阴茎环之类的……祁闻渊后怕地倒吸一口凉气。   老婆,我还有机会吗?祁闻渊差点问出口,好在他现在只以为折云是为了让他玩得爽准备的淫具,并不知道这是一场计划和考验,不然得疯。   大脑飞速运转,祁闻渊想着怎么应付这场暗潮汹涌的危机,装作不知道稀里糊涂带过?东拉西扯转移话题?装困赶紧睡觉?   想出来的馊主意被他一一否决,面对心智通透过人的折云,感觉不论他耍什么花招都会被一眼识破,最惨的是折云心知肚明了可能还不会告诉他,让他自己像个傻子一样以为糊弄过了老婆。   折云还在等待他的回答,祁闻渊已经没有更多时间思考了,他索性遵循自己的心意,大手一挥揽过折云的腰紧紧抱进怀中,脑袋从后面搁在折云的肩上,嘴唇讨好的贴着白皙修长的脖颈轻吻磨蹭。   “老婆,我知你功法特殊需求旺盛,也知道你有不少事情不想让我知道,但我其实不在乎……我只在乎你现在是否在我身边,不要想着离开我。”   折云面色骤然变的有些难过,好在他现在是背对着祁闻渊的姿势,对方看不见他的表情。   “我……道君,其实我的过去比你想得更……”   “我不在乎。”祁闻渊断然打断,强调道,那些事他都知道。   别说现在折云的身体还没经历过那些,就算前世完全堕落的折云站在他面前,他也只会更加疼惜对方身上的那些伤痕。   他不在乎什么狗屁贞洁,他只在乎折云。   他想要告诉折云,他在乎他。   “身体有需要再正常不过,你不要担心我会因为你淫荡看不起你。我没有把你当炉鼎玩具,而是打心底里将你看做陪伴一生的道侣,你这么骚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老婆你想要就找我,想怎么玩都告诉老公,你的大鸡巴老公会把你肏上天的……”   折云漂亮的双眸中沁出点点晶莹,他的声音悄然带上了一抹湿意:“但是,我不值得……”   “你当然值得。折云,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好,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你英俊出尘的外貌和冷冽坦率的性格,也喜欢你勾引我时的魅惑淫浪和生气时的傲慢骄矜;当然,我还喜欢你淫荡的身子,喜欢你被我肏的高潮喷水的样子,特别喜欢骚老婆被玩的一塌糊涂的时候又喘又叫骚话连天,听一听你的声音我就鸡巴梆硬……”   折云先是听得十分感动,冰封的心也被祁闻渊温情的告白捂暖,渐渐化成了一滩水,祁闻渊交给他的答案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最美的梦。   这样的他,祁闻渊也会喜欢……之前的那些令他心碎的设想全都像苦涩的泡泡一样消融在甘甜炙热的爱意中。   他真的好喜欢他,好想要更多的爱……   而听到后面,折云面上渐渐飞起红霞,咬住下唇,指头不由自主地蜷起,小穴微微收缩起来,竟是听得来了感觉。   紧紧抱着他的祁闻渊很快就察觉到了折云的情动,修长有力的指节摸进了老婆的衣衫内,从紧实的小腹摸到饱满的胸膛,暧昧地在乳晕上画着圈圈。   他咬着折云的耳朵轻声问:“老婆,想要了吧?别害怕,想要就直接跟我说,我喜欢你坦率地说出自己的需求……”   祁闻渊的温声抚慰简直像顶级春药,一听就发骚,乳晕被磨人地抚摸,就是不碰最敏感的奶头,折云终于放下了心结,难耐地挺胸将奶头往人掌心里塞:“好、好的,夫君想怎么肏都行,先摸一摸骚老婆的大奶头,奶尖上好痒~”   下一秒红肿的奶头就被捏住,食指轻抠着上面的奶孔,爽的折云继续道:“另、另一边也要……”   “好的,你想要什么老公都给你。”祁闻渊双手掌握两边的乳头,指头拨弄按压着发骚的奶尖,时而重重地捏几下,玩的折云靠在他怀里不住喘息。   并不打算玩的太激烈,祁闻渊一边舔着折云的耳孔一边诱哄:“老婆,老公的手要玩你的骚奶子,自己把裤子脱了,让老公的大肉棒好好肏一肏。”   折云喘息着点头,摸索着解开腰带,将裤头扯下来,双腿配合将裤子蹬掉,屁股略略后撅,一根粗长的阴茎就破开穴口肏了进来。   “嗯啊~”布满爽点的骚浪肉壁被心仪之人的阴茎肏开,折云光是心理上就已经爽的不行,更别提那些长出来就是专供亵玩的骚点了,刚被肉棒插进来就收缩吮吸着小小高潮了一回。   “老公、老公的大鸡巴好粗好烫啊~”折云仰头倚靠在祁闻渊的颈项间婉转呻吟,“刚插进来,刚插进来就把骚穴插高潮了,啊嗯~~”   “老婆真骚。”祁闻渊低头轻咬着送上门来的喉结,这是人最脆弱致命的位置之一,舔舐啃咬喉结有一种危险的快意。   喉结被玩的不停上下滑动,折云张着嘴,红舌在洁白的贝齿间若隐若现,爽的时候会下意识舔干涩的唇瓣,直舔的红亮水滑。   祁闻渊把人完全抱进了怀里,头低伏在折云的肩头吻他的脖子,折云则反手抱着他的头,任由他在白皙细腻的脖颈上吮吻出一个个艳红的爱痕,惑人至极。   他一手按着老婆结实柔软的奶子将人紧紧压在自己的胸膛上,来回爱抚两颗挺立的骚奶头,时不时用指甲抠弄乳孔;   一手从折云紧实的腹肌上色情地往下摸,在折云的轻吟中握住了翘起的阴茎,满意地听到怀中人一声更娇的惊喘,滑动亵玩起来。   至于折云的屁股则早就被钉在了祁闻渊的肉茎上,粗长的热鸡巴奸的小穴不住往后压,贪婪地想要吃的更多,简直想把两个沉甸甸的卵蛋也吃进去。   两条结实笔直的玉白长腿被夹在祁闻渊的双腿之间,暧昧地磨蹭着,祁闻渊不安分的脚趾头在他敏感的趾缝和脚心间刮蹭挑逗,刺激的折云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现在折云整个人都被禁锢在祁闻渊怀中,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承受着对方含情脉脉又淫靡非常的把玩,熟悉的快感中透着沁人心脾的甜,让他晕晕乎乎的如坠云端,浓郁的爱意伴随绵长的快感将他全部包裹。   “啊啊~老公肏的骚老婆好舒服嗯……呃啊~~”折云发出甜腻沙哑的呻吟,听的人身子都酥了一半。   “好喜欢、好喜欢啊啊……老公,亲亲我的嘴,想要被老公深吻……嗯、嗯~”   嘴立刻就被堵上,祁闻渊温柔但强势地抵开他的唇瓣,深深地吻进了口腔最里处,吸吮他的软舌、榨取着舌间清甜的津液,吻得折云只能用鼻音发出舒服的哼吟。   被深吻揉奶爽的飘飘然,同时又被前后夹击的肏弄,折云很快就挺着鸡巴射了出来。   为了适应激烈的交媾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了不应期,只有射过后更敏感的肉体,于是他刚射过的阴茎又被肏的立起,开始追逐新一轮的快感,爽的折云根本不想结束。   “老公,啊啊……老公嗯~”折云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后穴更为夹紧里头肏弄的肉棒,“不要出去……不要停…嗯啊~好舒服,老公肏的我好舒服,哈啊,老公,一直肏我,求你了……啊啊……”   祁闻渊是道境大修,而且修行特殊功法,体质非一般人能比,别说肏一个晚上,就算连着肏几天几夜都没事,他甚至可以自主锁精不射,让肉茎一直硬挺着打桩,就他的能力可以让最淫荡的合欢道邪修认输求饶。   折云被他肏的淫性大发,祈求他一直肏倒是没问题,但祁闻渊有些担心:“你身体一直喷水射精真的没事?”   “没事的,嗯啊~~只要夫君射给我,嗯嗯~啊~吃夫君的精水,可以助我修行,哈啊……抱着我,肏我,老公啊~~”   不愧是后期让折云从废人爬起来重回巅顶的双修功法,也太强了!祁闻渊暗暗感叹,挨肏就能修行,一直挨肏一直爽修,跟他这个大鸡巴道侣确实是绝配!他们简直就是天生的道侣,除了他世上还有谁能满足折云?   他现在都怀疑,书中说后期折云沦落成邪修炉鼎被玷污,实际上却是折云在拿邪修修行,估计有不少想着奸淫大美人的邪修最后完全被吸干,成为了黑化折云一路从废人逆袭到道境的柴薪……   胡思乱想了一些有的没的,祁闻渊继续抱着折云甜蜜交合,水红的轻纱床幔层叠飘落,给在大床里翻云覆雨的两人更添一抹旖旎。   整夜他们换了好几个姿势,醉人的甜美快感让两人都忘了时间,仿佛天地间就剩下他们二人抵死缠绵。   白日剑君醒过来的时候,正背坐在祁闻渊怀里、被抓着手臂猛肏后穴,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大鸡巴深深顶进穴内软肉。 【作家想说的话:】 祁道君凭本能说对了话挽回了老婆(点赞) 说一下,正文只有纯爱do哈,番外也大概率不会有前世堕落的h,我也舍不得(。) 下章就是我亲亲的纯爱剑君被do了,剧情发展大拐弯~ 第16章“我要让他消失。”被艹到崩溃剑君想要结束颜 第16章  第一次感受改造后淫浪至极的骚穴被肏,还一下子肏到穴心,灭顶的快感让毫无准备的折云剑君仰头狂叫,但却被顶的叫都叫不出来,只能被迫承受着惊涛骇浪般的快意,挺着腰被肏射,抖得像正被风暴卷席肆虐的海浪。   双眼翻白、红唇大张,艳红软舌垂在齿间,大量口涎滴滴哒哒落到肩窝,折云剑君刚醒的一瞬间就被肏成了高潮失神的婊子。   “老婆,怎么这就射了?”祁闻渊摸了一把怀中人尚在继续流水的阴茎,射了太多次精水都稀释成了只略带乳白的清液,“那我再轻点肏,让你刚刚高潮的身体好好享受一下温存。”   鸡巴的抽插放缓,轻柔磨蹭着后穴,虽然仍是爽的折云剑君不停发抖,但好歹没有那么激烈,让他渐渐回过神来。   然后折云剑君终于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祁道君肏穴,马上明白这是夜晚的他跟祁闻渊的情事,但他们两个做的太过忘情,连什么时候天亮了都不知道,导致他一醒来就在挨肏。   电光火石间便想清楚了前因后果,折云剑君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挣脱祁闻渊的怀抱,告诉他自己是谁,然后穿上衣服立刻离开。   可是……后穴传来绵绵不绝的舒爽滋味,祁闻渊温柔炙热地抱着他,修长的手指插入发间轻抚,按着他的后脑勺亲吻。   祁闻渊的吻可以非常缱绻,深情的能让人溺毙在他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唇舌间,折云剑君的些许反抗意识立刻就融化在甜吻之中。   ‘祁道君在吻我……’折云剑君茫茫然想着,‘他吻得我好舒服……肏的我也好舒服……原来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吗?’   浅浅地插着软烂的熟穴,祁闻渊变换着角度不停深吻折云剑君,但背坐的姿势接吻有些别扭,最后索性抓着腰把人提起转了个圈,让人面对面坐进自己怀中,重新肏进小穴,捧起他的下巴继续吻。   折云剑君被插着穴坐在祁闻渊怀里深吻,吻得他眼神迷蒙、气喘吁吁。   理智告诉他要快点离开,祁道君认错了人,不能再沉溺其中了,快走啊,呵斥他,快……然而他伸手环住了祁闻渊的脖子,主动伸出舌头让侵占他口腔的男人亵玩。   祁道君不会知道他是谁……所以就让他偷偷享受一会儿祁闻渊的柔情吧,就一小会儿,祁道君不会发现的……   脑海里转着这样卑鄙的念头,折云剑君将祁闻渊抱得更紧了,感受到体内的肉茎只是插着不动,更是强忍羞涩用穴口夹了一下,无声地催促它动起来。   祁闻渊果然立刻就接收到了他的暗示,低笑一声:“老婆又想要了?真是骚老婆,刚刚才射呢。”   被下流的荤话说的满脸通红,随即折云剑君就感觉一双手托住了他的屁股,抓着他往上提,肉茎顿时便被抽离。   茎身刮过穴内敏感点使得折云剑君呻吟一声,还来不及品味这陌生而强烈的快感,抓着他屁股的大手突然放开,他一下子便跌坐下去,直挺挺地坐到了祁闻渊粗硬的鸡巴上,将它整根吞吃进去。   “啊啊!”从未感受过的强烈快感袭来,折云尖叫出声,然后他就被掰着屁股上下抽送,后穴内数百个骚点被大鸡巴摩擦碾压,这滋味连夜晚的折云第一次尝到时都几乎承受不住,更别提现在的折云剑君了。   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折云剑君几乎被这恐怖的快感将脑子都搅成浆糊,又哭又叫地被掰着屁股猛肏。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呀啊啊啊——!”   英俊的脸被泪水糊满,折云剑君第一次体会到被疯狂肏穴的感觉,被肏的还是他这口邪法改造后满是骚点的淫穴,顿时整个人都不行了。   腰部以下几乎被肏的麻木了,再也感受不到其他东西的存在,整个世界似乎都只剩穴内那一根粗长火热的大鸡巴,而他生来的意义就是被这根大鸡巴肏成专属的鸡巴套子。   被肏软的身子无力地挂在祁闻渊身上,折云剑君被他肏的抖个不停,后穴也早就潮喷了,甚至已经连续喷了好几次次,但祁闻渊不知道老婆已经换成白天青涩的剑君了,只觉骚老婆承受得住,顶着潮热后穴内痉挛的肠肉继续奋力肏弄。   他顺势还叼住了折云剑君的奶头啧啧有声地啃咬舔舐,舌尖卷成尖钻弄娇嫩的乳孔,想让老婆更爽一些。   他确实做到了让老婆爽,折云剑君在潮吹的时候被大力插弄,又被揉胸咬奶,交叠的快感把他整个人都肏傻了,屁股又被肏的喷水了,同时奶孔大张激射出乳白的奶汁。   “啊~~”折云剑君嘴里无意识地媚叫着,脸上居然浮现出一抹痴迷恍惚的笑容,目光涣散,奶水横流,阴茎一股一股挤出清亮的淫液,后穴像是发大水般不停潮喷,似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干什么,只是本能地狂摇屁股吃着大鸡巴。   他完全被这超出正常人所能承受的快感肏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闻渊也射在了他的穴里,被滚烫的精水射的打了个颤,逐渐被肠穴吸收的精元滋润了他的身体和神识,这才让折云剑君渐渐找回了神智。   清醒过来的时候,祁闻渊已经没有在肏他了,只是抱紧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啜吻,见他回神,祁闻渊调笑道:“老婆,怎么被肏傻了呀?老公刚刚肏的你这么爽吗?”   折云剑君恍惚地看着他,屁股里似乎还残留着刚才的快感,他无意识地夹了一下穴口,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后,像被烫到一样推开了祁闻渊。   但是他没想到自己被翻来覆去奸了整整一夜,早就被奸的酸软无力,这一推没推开人,反倒自己身子一软更紧地跌进祁闻渊怀中。   “老婆,怎么了?”祁闻渊接住人,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心中情绪复杂难明,折云剑君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显然是叫哑的嗓子透出些许媚意,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折云剑君心绪纷乱,他被祁道君肏成这副模样,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见人,好在他现在顶着夜间老婆的皮,祁闻渊永远不会知道这张皮囊下的灵魂是他……   无法承受祁闻渊的目光,折云剑君低下头,手抵在祁闻渊的肩头撑起酸软的身子,撒了平生第一个大谎:“时间快到了,我得回去了,不然会被白天的我发现……”   祁闻渊一听也立刻坐直了身子,严肃道:“那是该走了,老婆,你先把幻境收起来吧。”   他们两个现在还在青楼幻境里,在这个幻境里没有白天黑夜的区别,所以祁闻渊才没察觉到现在早已是白天了。   根本不知道这个幻境是由什么弄出来的,他只知道如何离开却不知怎样撤掉幻境,折云剑君勉强笑了一下,编造了个理由:“这里很清净,正好适合道君清修,等晚上……晚上我还想来这里,撤销再幻化很耗费功夫,暂时维持原状好吗?”   这个借口很拙劣,但祁闻渊并不懂这些法术,而且他根本没想过老婆会骗他,点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邪邪一笑:“明白了,你今晚还想来青楼卖身是吗,云儿老婆?”   折云剑君:……什么鬼?   没空细想祁闻渊的话,折云剑君胡乱点点头,匆匆起身:“我要走了。”   “好的老婆,晚上早点来,我会想你的。”祁闻渊黏黏糊糊地跟老婆道别。   折云剑君敷衍几句,施法换上新衣,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到皓月峰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屁股一直在往下淌水,刚换的亵裤就已经完全湿透了。   而且他的胸部也又热又麻,也是黏糊糊的,折云剑君不知是什么心思作祟,竟拉开了衣领,露出大半张被指痕遍布的大胸,上面还残留着不少乳白色的汁液……   没想通自己怎么会喷奶,折云剑君着魔似的用指尖沾了一点没干透的奶水,送进了红肿润亮的嘴巴里。   是甜的……随即他像是终于察觉到自己干了什么,突地打了个哆嗦,闪电般从嘴里抽出手指。   面色蓦地涨红,想要发怒,心底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复杂的心绪乱成一团,他竟怔怔地在房里呆立了良久。   一阵风从窗外吹进,拂过折云裸露在外的乳尖,轻微的快意令他打了个激灵。   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连风吹也能爽到的肿大乳头,狠狠地合上衣襟,却不小心用力擦过了挺立的乳尖,这可比风吹拂带来的快感强多了,立时就让他腿一软,险些栽到地上。   不、不行,为什么这么舒服……折云的目中闪过一丝湿意,手撑在旁边的桌子上缓了缓,略有些踉跄地走到床边坐下。   他本以为之前的胸已经够敏感了,没想到现在他的胸乳比印象中还要淫乱,简直让他无法承受。   他们在晚上到底胡搞了些什么……那个夜晚淫荡至极的家伙到底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   折云剑君羞愤难当,又隐隐掺杂着恐惧。   才过了一晚上,他身后的蜜穴就能不停地潮吹,竟像是完全不会有极限似的,而他身为男子,胸前两点竟会泌乳,这也完全超出了他的忍耐限度。   难道他要放纵他们对自己的身体胡作非为吗?   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呢?   他茫然地发了会儿呆,打理干净自己后重新换了套衣服,再次来到了鸣玉真人的灵堂。   除了最初几日时常会有人来祭拜,现在灵堂除了折云剑君已经不会有人过来了。   折云剑君跪在师尊的牌位前,仍像幼时那样,任何不解的问题都会来询问鸣玉真人,只是现在没有人会再回应他了。   “师尊……弟子该怎么办?”   絮絮叨叨地将最近发生的事说给鸣玉真人的牌位听,折云剑君知道不会有任何回应,他只是想找个地方倾诉,除了师尊的牌位外,世上再没有能听他说心里话的存在了。   “师尊,我喜欢祁道君,可……我接受不了。”   折云剑君喃喃着,他甚至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接受不了身体变得如此淫乱的事实,还是祁闻渊将他的身体玩弄的如此之淫、实际上却跟他毫无关系……   也许两者都有。   他既无法面对会流奶潮吹的身体,也嫉妒能被祁道君玩弄成这样的夜晚道侣。   心里充斥着恐惧与难过,他……不想继续。   不想变成只会流奶和屁股潮吹的怪物,那是最下贱的炉鼎才会有的浪态。   他是无上剑宗的大师兄,鸣玉真人的真传弟子,是一心向道的剑修。   怎么能当他人的炉鼎?   而且祁道君想要的炉鼎道侣……还不是他。   他都被玩成了这副淫状,但那两人的爱恨却还与他无关。   他就像一个不该存在的第三者,被一对爱侣搅乱一池春水,明明已经是一塌糊涂的生活,他居然还舍得不抽身,贪恋不属于他的些许暖意。   折云剑君遮住自己脸,这种混合着嫉妒、耻辱、心碎、狠厉等种种不堪情绪的丑恶表情,就连师尊也不能见。   他的剑道最忌七情萦心、六欲缠身,而他现在已经占了个遍,剑心蒙尘。   “师尊……弟子愧对您的教导,无颜见人。”折云剑君声音颤抖,悔恨和爱欲交织,“我不能继续错下去,我不允许被人如此轻贱对待还甘之如饴,即使那个人是……祁道君。”   “我不允许。”   他要让“夜晚”消失。   祁闻渊猜想的没错,折云剑君有让另一个人格消失的方法。   所谓的第二人格,在修士眼中跟心魔也差不多,而修到炼神返虚境界的修士,都有镇压消除心魔的独门功法。   不想将与祁闻渊的关系弄到无法挽回,折云剑君只是出手暂时封印了夜晚折云的意识,让他不能再夜夜去椒觞峰爬床。   捱过这几天就好了,祁道君不可能一直待在无上剑宗,等他离开之后一切就会恢复原状。   他还会是那个不沾染半分情爱的折云剑君。 【作家想说的话:】 折云找回理智封印了夜晚,但他很快会发现淫乱的不是夜晚的自己而是身体~ 第17章剑君正视身体的银荡,扮成夜晚的自己去爬床(发热自蔚)颜 第17章    这一夜祁闻渊没有等到老婆。   他心下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太过担心,在无上剑宗里能对老婆造成威胁的只有白天的折云剑君,但他既然在刚得知时没有对夜晚的折云不利,后面也不会动手。   除非有什么事情刺激到了他……怎么可能呢,折云剑君又没有夜晚的记忆,老婆昨天离开前就避开了对方,肯定不会被发现的。   今夜老婆没有过来,也许是昨晚太累了,毕竟折云昨夜经历了第一次喷奶,又整整潮吹了一夜,今天想要休息也很正常。   一想到似乎永远不会有极限的骚老婆居然被自己肏到疲累非常,连晚上都不敢出现后,祁闻渊反倒是露出了痴汉一般的笑容,生生破坏了他俊美的容颜。   不知道一个晚上够不够老婆休息……祁闻渊体贴地想,如果很累的话明天不来也可以,但是不能太久,否则他就自己找上皓月峰,在剑君自己的屋子里肏的他失神潮吹。   想到要弄脏剑君的房间,祁闻渊就有些激动,底下甚至硬了硬,脸色一红,他赶紧打消脑子里的情色幻想。   都怪老婆太骚太美,他这个常年清心寡欲的人也被勾起了瘾,一天不肏肏老婆就睡不着。   而祁闻渊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昨天最后那个老婆竟然会是白日的折云剑君,他可能再也等不到晚上的骚老婆了。   ……   封印了夜晚自己的“心魔”后,折云剑君略有些忐忑地等了一天,就怕祁闻渊找上门来要人,好在并没有出现这种事。   折云剑君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产生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祁道君好像也并不如想象中喜欢那个人呢,不见了也不见来找。   他的身体被玩的淫乱成那样,也不能获得祁道君的留恋么?   折云的心头划过一抹酸涩,但很快又反应过来。   不不不,他在想些什么?   明明这样很好,他不会再去爬祁闻渊的床,祁道君也不在意他来不来,就让这件本不该发生的荒唐情事就此结束吧。   以祁道君的外貌和能力,想要什么样的炉鼎得不到?又怎会将他这个骚浪到自己都接受不了的人放在心上?   即使是折云自己,也是看不起这样的人的。   倘若没有这些事,他没有在祁道君面前展现出如此放荡的一面,折云自觉他们之间还有一些可能,无上剑宗的虚境剑君和九方塔的道君塔主,倒也算得上般配,可现在……   他被祁闻渊肏的一次又一次高潮,甚至为他乳头喷奶屁股流水,早已在祁闻渊面前摆不起高冷剑君的款了,若是还舔着脸去奢求对方的感情,就连温柔如祁道君也会觉得困扰吧。   从未听说过有人会因为对方的身子淫贱喜欢上的,就算有些许好感那也只是因为能玩得爽。   想也知道,祁道君怎会对下贱发骚到主动爬床的人动心?顶多只是对他这样会流奶潮吹的男人有些新鲜感,玩够了自然就能丢到一边。   一想到这些,折云就深恨夜晚的自己不要脸,怎能缺男人到主动上门求肏?   如果他是跟自己一样喜欢祁道君,就不能正正经经地追求吗?也就不会将事情闹成这样。   让他……再无颜向祁道君诉说自己的心意。   不,若是他早点明白自己的心意,灵堂那夜过后不刻意避开祁闻渊,而是主动上门道歉搭话,也许他们也会有其他的可能,说不定早已互生好感,此时已经享受着两人之间的暧昧了……   跪坐在静谧的灵堂里,折云剑君整个人一直在胡思乱想,一时怪夜晚折云淫荡,一时又怪自己不够主动;一会儿想要是在某某时这样做就好了,一会儿又想在某时某刻他不该如何去做……整颗心像是泡在油锅里煎熬。   突然他莫名觉得胸口有点涨,而他身后的蜜穴更是羞耻地自己收缩起来,像是在渴望什么东西狠狠地捅进来,好止一止穴内的渴望。   折云剑君蓦地睁开眼,里面闪过一丝无措的情欲。   胸膛为什么这么涨疼……后面、后面好痒……   折云剑君难耐地弓下腰,拼命忍耐着想要自己碰触乳头和后穴的冲动。   可那情欲翻涌并非只是因为自身欲望强烈,更是由于天阶邪法的需要,邪法一旦开始修炼就离不开男人,仅仅虚境修士还无法对抗邪法的控制。   因为之前吃饱了精液的缘故,昨夜他过得还算轻松,身体稍有反应但能忍住,可若是一直没有精水滋养,邪法的反噬会变得越来越剧烈。   折云剑君不明所以,身上情欲渐盛,最后他连坐都坐不住,只能软倒在地上,无意识地蹭着灵堂冰冷的地板来缓解自己的热潮。   好热、好痒……后面好空虚,好想要大鸡巴狠狠肏我……折云剑君混沌的思绪越发淫浪,被邪法操反噬只想得到快感。   可是灵堂内再无第二个人存在。   他的手本能地向下伸去,略有些急迫地从裤腰钻进去,顺着紧窄的臀缝摸到后穴,那里已经自发地渗出一些爱液,张开了小小的口子,显然是想要得紧了。   指头十分轻易就滑了进去,按在穴口密布的骚点上舒服得折云剑君喟叹一声,湿滑高热的肠肉立刻热情地绞紧手指不停蠕动,勾引它往更深处探索。   又添了一根手指,它们毫无章法地在穴内胡乱磨蹭冲撞,虽没有任何技巧,但由于这口穴实在太淫,他又不懂守精之法,就这样插着也很快到了高潮。   “嗯……”折云剑君不自觉地发出呻吟,腰身轻颤,前头的精水和后面的淫液分别沾湿前后两片布料。   情欲得到释放后他稍稍清醒了一瞬,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脸色瞬间惨白。   他在干什么……他竟然在师尊的牌位注视下自己用手指去捅身后那处,还把自己捅喷了水。   为何没有人玩弄他也会兴起?难道又是中了什么媚药吗?   他膝盖发软地站起来,期间情欲上涌身体又软了好几次,用双手撑在地面上才不至于摔倒。   仅仅是站起的动作,折云剑君就已经起了一身薄汗,那种磨人的热度又开始卷土重来,让他一刻也不敢在此地多待。   虽说灵堂基本没人过来,但也是会有意外的,再留下去若是被人撞见就没脸见人了。   折云匆匆唤出飞剑,踏上去朝着皓月峰疾飞而去,途中蒸腾的情潮令他浑身发抖,差点就站不住从飞剑上跌下来。   他心中反复默念清心咒,忍着羞耻夹紧了大腿,勉强压下这一波情潮,好歹没从飞剑上掉落,只有晶莹黏腻的淫液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滑落,竟是从宽松的裤腿处滴落下去。   折云现在被情欲蚕食,没有精力去想其他,自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淫液居然从划过空中,若是底下有人,还会滴到那人头上。   他几乎是踏着飞剑直接闯进了皓月峰,然后又跌跌撞撞地栽到自己的寝室内,欲火焚烧下,他白皙如玉的身体上浮起淡粉的色泽,漂亮又淫靡。   后穴和乳头痒得令他发疯,咬在齿间的指节已是血迹斑斑,那一丝疼痛勉强维系了折云摇摇欲坠的理智,但很快就会宣告湮灭。   当即他不再多想,从储物戒指中取出捆仙锁,果断地施法将自己的手脚全都紧紧捆住,试图避免情欲烧心时再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勉力做完这一切,苦苦压抑的折云心头微微一松,几乎能将人焚毁的欲望立刻爬满全身,将他的理智烧成一团灰烬。   “啊~啊啊……”饱含情欲的呻吟自丰润的红唇中泻出,细听还能发觉其中一丝得不到满足的痛楚之意,折云神智全无地在地上扭动着,被情欲逼疯的肉体色情得几乎能诱使最坚贞的佛子堕落。   手脚分别被绑住,神志不清的折云自然也不懂念咒解除捆仙锁,不停挣扎反而令绳子困得越紧,深深地陷入皮肉中,但这种疼痛在此时竟也化作情欲,绳索与皮肉摩挲间窜起一阵带着痛意的快感。   “嗯啊~~”折云痛苦浪吟,迷蒙挣扎间他转身趴伏在了地板上,涨大的乳尖隔着布料挤压在火热的肉体和冰凉的地板间,顿时一股激爽从乳尖过电般透到心尖。   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折云混沌一片的意识似乎找到了缓解麻痒的好方法,胸口不住地地板上磨蹭着。   很快本就不大整齐的衣服被他蹭开,胸膛大敞地直接贴在地板上,冰凉的地板贴到乳尖时激起一阵鸡皮疙瘩,爽的折云更加用力地磨蹭起来。   娇嫩的乳头已被地面磨得鲜红欲滴,随着身体的动作来回拉扯,当折云身体向前耸的时候,乳头就被挤压的往后,而身体向后缩的时候,乳孔粗鲁地从地面碾过,乳头又向前翻折,直爽的折云不停哆嗦,又加剧了乳头和地面的摩擦。   阴茎早就硬了起来,挤得发疼,折云略略抬起屁股留出一点空间,身体上下耸动,本是为了给乳头解痒,却让肉茎也跟着上下磨蹭起来,好似用鸡巴肏地板一样的动作让折云只知道粗喘呻吟。   可惜翕动的后穴实在无法满足,里面痒得让人发疯,折云只好尽量将所有精力都集中在乳头和阴茎上,泌出的乳汁和淫液在地板上蹭出淫靡的痕迹。   这场耗费精力的自慰持续了大半夜,到后来折云已经只剩本能般地颤动着,带动乳头和阴茎得到微乎其微的快感。   直到白天来临,那股仿佛能将人焚烧殆尽的情欲之火才缓和了下来,令折云从折磨了他一夜的热潮中逐渐清醒。   此时他身上已经无比凌乱,衣服被蹭开了大半,裤子松松挂在脚踝上,大片的胸乳和阴茎都被地板磨红,仍未完全聚焦的双眸中充斥着欲求不满的血丝。   无神地缓了片刻,折云才勉强收起捆仙锁,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磨得破了皮,深深嵌入皮肉中留下一道绳痕,伤口已经被箍的麻木了。   折云像被烫到一样慌忙移开目光,身上残留着欲求不满的渴望,但并不如何剧烈,能够忍得住。   面色难看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又换了一套新衣,这些衣袍都是纹上了法阵的特殊法衣,其实并没有在之前的数次交欢中损坏,但都沾染过自己的淫液,折云是再不肯穿的。   可没想到衣物会损耗的如此之快,储物戒内的衣衫已经只剩下几套了,可见这段日子以来他与祁闻渊过得有多放浪,脸上微微一热,折云想着什么时候得再去买来备上。   清理完毕,看外表上折云又变回了清冷剑仙的模样,只是柔软衣物内淫荡的肉体,温度较平常略略高上些许。   虽然心下仍有不安,但折云宁愿相信以后再不会出现昨晚的事,也不想认为自己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一日不被肏就要发情。   可没想到夜晚刚至,他的身体又开始滚烫发骚,半点不由自己控制。   折云无法,只得趁还算清醒的时候又将自己绑了起来,企图如昨夜一样熬过逼人的情潮。   麻痒的快感如约而至,折云又被折腾了一夜,皮肤在地面上来回磨蹭扭动,双修功法虽无意识,但能够察觉到哪些地方用的多,许是发现了主人不想抚慰自己的性器官,只靠着肌肤的些许快感勉强止痒,邪法自主运转着开始改造莹白如玉的肌肤。   最开始产生异样的是双腕和脚踝的肌肤,这两处被绳索勒进肉里伤痕累累,不停挣扎时一刻不停地磨着绳子,自然最受邪法青睐,一些迥异于疼痛的快慰从那几块皮肤处升起。   “呜……”折云难耐地呻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糊的思维也无法思考,只能任由无法得到满足的快感支配他的身体和意识。   好不容易又捱过一夜,折云脸都黑了,一些不好的预感出现——他以后难道都会这样?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折云收拾了自己,在解开绳索的时候,竟然不自觉地又爽的抖了一抖。   当夜,折云不好的预感成真,他又开始发骚了。   “啊嗯~救我、好痒唔……啊啊~”   混杂着痛楚的呻吟在皓月峰折云剑君的寝室里回荡,剑君夜晚隐秘的发骚被早已布下的结界挡掉。   折云终于直面自己会不断发情的事实,原来淫荡的不是夜晚的那个人,而是自己的肉体。   如果不是夜晚的他挡在前面,每晚情不自禁想要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的就是自己。   甚至于当夜晚的情欲得不到满足时,现在白天的感觉也开始苏醒,就好像他再不去满足自己,就会连白日里也一起发骚似的。   他不可能去找别的男人,只能去找祁道君。   意识到自己别无选择后,折云的心中竟然诡异地松了一口气。   就好像他早就想被祁闻渊抱在怀里猛肏,只是自尊让他拉不下脸,也无法面对自己隐秘的心思,只能逃避着。   现在,他终于不用自欺欺人了,他也想被祁道君抱,想被祁道君肏的不知今夕何夕,就像那天他们忘情到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折云剑君站在镜前仔细调整自己的神情,模仿着夜晚自己的模样,他要装成夜晚的自己去找祁道君,不能露出破绽。   矜持中夹杂着惑人的媚意,一袭红纱轻薄微透,紧紧包裹着结实而淫乱的肉体,镜中的红衣剑君微微一笑,折云甚至一瞬恍惚,似乎那就是自己。   随着夜色降临,身着红纱的折云剑君悄然潜进了椒觞峰,鬼魅似的来到祁闻渊的寝室前,半边身子沉入房檐的阴影中,整个人仿佛被劈成了两半。   折云剑君轻扫一眼就知房门只是虚掩,手指轻颤着贴在门上,却迟迟下不了决心推开。   一阵风吹起他的红纱衣,乳头被薄纱蹭过泛起大片麻痒,他的身体已经绷到了极限,再经不起忍耐了。   折云剑君闭了闭眼,掩去眸中羞涩,心一横推开了门。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扮成夜晚的炉鼎剑君开do~ 第18章“给我……”主动爬床被吻遍全身颜 第18章   屋内没有点灯,折云刚进去就被人在黑暗中轻轻抱住,萦于鼻间的是熟悉的淡淡冷香。   那人松松地环住他的腰,肩头微微一沉,男人的脑袋就搁了上来,温热的吐息喷在他白皙的脖颈上,令他轻轻打了个颤。   “折云……”像大狗一样蹭着他肩窝的男人声音有些委屈,“为什么这几天都不来找我?”   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折云被男人的气息和声音勾的情动,嗓音沙哑地回:“没什么……有点事。”   “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了。”祁闻渊的声音很是低落,“那天晚上把老婆肏的太狠了,把你累到了吧?是我的错,别不理我。”   那天晚上。   这个关键词让折云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那晚的迷乱画面,滚烫的汗水从紧密相贴的两人身上滑落,黏腻的爱意和升腾的欲火交织,几乎让人融化。   记忆中的美妙滋味让冰冷禁欲的剑仙食髓知味,本就微微发情的肉体立时便软了,折云的矜持强撑着他没有完全软倒在祁闻渊怀中,但心底的情欲已被完全勾起。   ‘抱我……’折云有些意乱情迷地想,他的脸皮薄,晚上主动进了祁闻渊的屋已是能做到的极限,其余的只能期待祁闻渊主动。   当然,以他对祁闻渊的了解,这位俊美无铸的道君在床上极为热情,他只要等待就好。   但这次祁闻渊却不如他所想地抱起他狠肏,反倒是退了半步,连本就松散的怀抱都失去了。   感受到那搂着他的热源退开,折云茫然地凝神看过去,黑暗中看不清祁闻渊的表情,他差点主动拉住人不让走。   ‘为什么?为什么不碰我……’折云很想询问,莫非祁闻渊已经发现他不是夜晚的道侣,所以不肯碰他了?   “折云。”祁闻渊低沉的声音里也透着无法忽视的欲望,显然不是对他没意思的表现,但却没有如往常那样对老婆动手动脚,反而是轻轻牵起折云的手,将他拉到床边坐下。   折云满头雾水地任由他牵着自己,手心中传来温暖干燥的触感,那块皮肤就像着了火,被这种轻柔的牵手弄得愉悦不已。   他的肌肤比以前更加敏感了。   “折云。”祁闻渊又唤了一声,放开他的手捧住折云的脸庞,在丰润红唇上浅浅印下一个吻。   折云已经被他今晚的异常表现给弄晕了,轻吻的滋味虽然又甜又酥,但那还不够,忍耐多时的身体想要更直接的性爱。   但平时看到他就双眼冒光扑倒他的男人今晚规矩的过分,只在嘴边流连亲亲,纯洁的折云想打他。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肏我……’折云只觉后穴已经痒得自行收缩蠕动起来,但祁闻渊还在撩拨他,就是不给他。   折云眼尾泛红,一双眼被情欲折磨得雾蒙蒙,含羞带怒地瞪了祁闻渊一眼。   祁闻渊被他瞪得骨头都酥了,心里哀叹老婆你再这样勾人,他真的忍不住了啊!   虽然色欲熏心,但祁闻渊还是拼命忍住了,折云老婆消失了几个晚上,他从最初的体贴老婆累到了,到后来变得有些忐忑,心虚地回想自己是不是真做的那么过分。   老婆被他用道具和肉棒肏的喷奶潮吹,之后还翻来覆去被他弄了一晚上,肏的人差点坏掉……   好像……确实挺过分的。   青楼幻境都因为没有主人的法力供给而渐渐消散了,折云还不来,老婆肯定是生气了。   也是,每次折云过来他就兴奋地拉着人上床,完全没有考虑过对方的想法,一次两次还行,一直这样,老婆会不会觉得他满脑子只想做爱没有情意?   这可太冤枉了,他从第一次见到折云就有好感,因为知道这位剑君日后的悲惨遭遇,更添了几分怜惜,后来又天天晚上跟折云做爱,早就打心底里喜欢上了这个英俊魅惑的剑仙。   但现在祁闻渊很怀疑自己的心意有没有被折云全部接收到,毕竟一个男人每次见面都是拉人上床,上床后还老压着人猛肏,他也会怀疑这个家伙只是个贪图肉欲的渣男。   这几日折云不在的日子,祁闻渊像个第一次坠入爱河的傻瓜,患得患失地瞎想个不停,一时觉得老婆这么多天不来肯定是不要他了,一时又觉得老婆只是生气等气消了就会原谅他的。   想着想着他又想回到过去揪住那个精虫上脑的蠢货踹几脚,如果回到最初他肯定好好跟折云谈恋爱,不会让老婆觉得他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愣头青。   哪有只用身体谈恋爱的屑男人啊,疯了吧!   经过数次自我反省和一番缜密思考,祁闻渊决定扭转自己在老婆心中的印象,在下次老婆过来的时候,不能上去就动手动脚,要正经一点,矜持一些。   于是今天折云过来后,祁闻渊只敢轻轻抱一抱就算,他怕贴的太紧会暴露自己一见老婆就硬的臭毛病。   是的,他硬了,裤子被绷得紧紧的,还好光线微弱再加上穿的长袍才勉强维持住了他在老婆面前的体面。   ‘我今晚表现得还好吧?’祁闻渊暗暗想着,不动声色地动了动,将执着顶起的肉茎拨到一边。   按理说祁闻渊想要走心谈情的想法是正确的,折云一直都有“祁道君是不是只喜欢我的肉体”这种念头,但今晚是个例外。   已经被得不到满足的情欲折磨几天的折云快被他撩而不肏的举动弄疯。   祁闻渊还捧着他的脸不住啄吻,从凌厉的剑眉一路吻到轻颤的眼皮,含住他的唇瓣舔舐,直撩拨的折云呼吸沉重起来。   “折云,好几天没见到你,我好想你。”祁闻渊柔情似水地抒发着自己的思念之情,充满爱意地跟老婆纯情贴贴。   “我、我也想你。嗯~道君……”折云勉强陪着人发癫,然后才难耐地催促,想要人直接肏进来,可祁闻渊却还是黏黏糊糊地跟他纯情贴贴吻,直撩的他心火蹭蹭往上冒。   剑君勉力维持的矜持终于破功,伸手刚想主动推倒祁闻渊,却被人抓住了手腕,然后在敏感的内侧肌肤上落下一吻。   “嗯!”折云闷哼,腕间皮肤细腻脆弱,经过邪法改造后敏感度提升了好几倍,此刻被人又亲又舔,细密的酥麻顺着腕间的毛细血管蔓延至全身。   有些受不住地想要抽回,但却被抓住小臂不让跑,祁闻渊柔软的舌头顺着手腕一路往下,蜿蜒的水渍沾在手心,又到了指根,舌尖从指缝里黏湿滑过。   牙齿时不时轻磕到被舔的发颤的皮肤,窜起更加酥麻的火花,比常人敏感数倍的体质让快感更甚,折云仅仅是被舔手指就快要化成一摊水儿。   “啊……”折云眼神已被舔的春光明媚,他半靠在祁闻渊的肩头喘息,失焦的目光无意识地定在祁闻渊专注舔他的唇舌间。   最后祁闻渊跟他十指相扣,低头在他唇边虚虚地摩挲问道:“你有没有感受到我的爱意,老婆?”   折云:“……?”   脑子早就一团浆糊的折云理解不了祁闻渊的脑回路,被舔手指舔的淫性大起,他有些受不住这温吞了,后穴湿淋淋的,再没人给他止止痒他要疯了。   把那点自欺欺人的骄矜抛诸脑后,折云侧过身抬腿一跨,主动坐到祁闻渊的腿上,含情脉脉:“道君,我……”   “老婆不用这样讨好我,我并不是只想睡你的渣男。”祁闻渊却制住他想要主动磨蹭的行为,真情实感地告白,“我肏不肏你不重要,我只想让你开心快活就好。”   折云:……肏他就能让他快活。   完全不明白祁闻渊在发什么神经,折云还想着是否要更主动一些,就被人按着腰压到了床榻上。   折云不自觉地露出一个微笑,这个笑容在他泛红的脸上显得更外色情。   很好,快肏他……折云正想抬腿勾住祁闻渊的腰身,却被一把抓住脚踝,紧接着一个灼热的吻烙了下来,湿润的舌头舔过纤细的脚踝,逼出折云一声惊喘。   脚踝那一小块的皮肤敏感到不可思议,略有些粗糙的舌面上柔软的细小颗粒似乎格外清晰,带来酥麻的刺痒。   “嗯~不要舔……”折云直觉有些不对劲,但祁闻渊握着他的小腿让他没法收回,肌肤相触间的酥麻快意让他的脚趾不住地蜷缩又伸直。   祁闻渊偏过头,张嘴含住了折云的脚指头。   “啊嗯!”折云蓦地瞪大眼,虚境修士的身体洁净完美,圆润的脚趾头细腻白皙,干净漂亮像上好的白玉,那里的皮肤特别薄,又脆弱得紧,根本受不住被含在嘴里舔弄。   “嗯啊~~”折云的腿不住地想往后缩,“痒……别舔,道君,痒嗯~”   他嘴里说着不要,但声音娇得几乎快滴出水来,显然是被舔的舒爽,但从未被认真玩过的脚趾过于娇弱,承受不住这种快感。   将五根脚趾分别含弄过去,本就漂亮的脚趾泛着盈盈水光,更是诱人,祁闻渊忍不住又舔了舔脚心,酸痒直冲心尖,折云笑喘着,连连蹬他。   “别,好痒,哈啊……别舔了呜……”   知道老婆受不住,祁闻渊有些遗憾地从脚心移开,又开始舔另一边的脚。   “呜呜……!哈啊、嗯……唔!”   折云被舔的高潮迭起,实在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磨人的快感,听着自己无法自控地发出羞人的呻吟,他将一根手指塞进嘴里咬住,不肯再泄露更多放荡的声音。   老婆隐忍快感的模样让祁闻渊有一种奇异的新鲜感,没想到他骚的没边的老婆还能有如此羞涩的一面,更是让他欲火如炽。   看来他今天的柔情爱抚做对了,老婆都被他弄纯情了,一向对欲望坦率的骚老婆居然会害羞,显然是喜欢的。   纯情的骚老婆也好美。   祁闻渊打定主意今晚要从头到脚好好爱抚老婆,男人都是只顾着自己爽的生物,直接插进去爽了就完事,能让他们如此细致爱抚的只有真正心爱的人。   从下往上看着折云被他爱抚的浑身泛红、无力轻颤的模样,祁闻渊的精神上感受到莫大的快感。   一寸一寸地往上舔着双腿肌肤,折云健美的腿抖得如风中落叶,每一寸肌肉都被他舔软舔化开了,被改造后的敏感肌肤带来不亚于直接性交的快感,但是更温和缱绻,没有肏失神的剧烈高潮,只有绵延不绝的舒爽快慰。   好似自己的每一片皮肤都被祁闻渊用舌头肏着,溪流一样聚少成多的快意让折云咬着指节隐忍喘息,但快慰中却悄然掺杂着几丝不满足。   足够多的柔情爱抚使得折云浅浅射了两回,但尝惯了激烈性爱的肉体却还渴求更多,身体越快乐空虚的后穴就越想要,想要被粗大的肉棒破开肉壁,好好肏一肏里面的骚点。   “道君……”折云叫的娇媚至极,透出无尽的渴望,软舌在贝齿间若隐若现,时不时舔一舔干涩的红唇。   他低头看向已经舔到大腿内侧的男人,那里的皮肤已经被舔成一片绯红,酥痒难耐,让人不由自主地并腿夹住祁闻渊的头。   ‘肏我呀……’折云被舔的肌肉时而绷紧时而松软,交叉勾在祁闻渊肩背的双腿难耐地互相磨蹭,一双泛着水光的趾头不住地张开又收拢,从肉体到心灵已经渴望到了极限。   终于,折云的矜持在这焚心的欲火中粉碎,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进来……求你……”   含含糊糊的恳求藏在婉转的呻吟间,祁闻渊并没有听清,只是在又一次舔射老婆后,才停下了磨人的舔吻。   折云的双腿无力地搭在祁闻渊肩头,水润的眼神泛着春色,对上了祁闻渊上挑的视线,那里面也充满了欲色,性感到咄咄逼人。   被这个侵略性十足的火热眼神看的心尖都酥了,折云浑身上下都透露出想被狠狠侵犯的气息,他的心期待得怦怦直跳,这么凌厉肉欲的目光,肯定马上就会忍不住肏他了……   哪想到祁闻渊放下他的腿挪了上来,又给了他一个黏糊糊的吻:“折云,爽了么?”   折云脸上泛起羞色,想起夜晚放荡的身份,强自镇定地点点头,继续缠绵地跟人对视,暗示人快点扑上来肏他。   “那就好。”祁闻渊亲了一下光洁的额头,语气有些雀跃,还带着些羞涩,“那我们……我们是不是可以……”   折云又是点头,忍着羞耻沙哑邀请:“可以……”   “太好了,我好高兴,那老婆,我们来月下谈心吧!”   折云:……??? 【作家想说的话:】 折云:你有病?还是不举了? 第19章花海缠绵(温情do)颜 第19章      折云一时没有听懂祁闻渊的话,什么叫做“月下谈心”?   这种情况下谈的哪门子心,难道不该进行激烈的床上运动吗?   “道君……”折云有点不太清醒的脑子飞速转动,想着怎么才能把事情拐回正轨上,就又被亲了一口。   亲了亲折云的唇,祁闻渊帮他穿上裤子,将人从床上拉了起来,微笑着说:“走吧。”   身体燥热的折云有些恍惚,他拒绝不了祁闻渊想要谈情说爱的提议,他真的很喜欢他。   于是他顺从地被拉了起来,强忍着身上的欲火跟人往外走,只是腿脚发软,刚走一步就差点摔倒,被祁闻渊眼疾手快地捞进怀里。   下意识地捏了捏怀中软绵的身子,祁闻渊有些抱歉地说:“腿软了?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到。”   “没事。”折云的耳尖发烫,刚刚躺在床上等人肏的时候都还好,反倒是现在两人都衣冠楚楚地听祁闻渊谈起刚才的情事,让他羞意上涌。   想要推开人,没想到却被祁闻渊一手握着膝弯一手揽腰抱了起来,顿时整个人侧躺在男人怀中,脸贴上结实的胸膛。   听着祁闻渊胸口传来的心跳,折云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热,心中的甜蜜一时都盖过了情欲,忍不住反手勾住了对方的脖颈。   “原来老婆是想让我抱。”感受到折云的顺从,祁闻渊调笑道,惹得折云瞪了他一眼,只是那眼神被情欲泡得发软发春,压根儿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但祁闻渊仍旧从善如流地改口:“好吧,那是我想抱着老婆。”   被他说的脸红,折云有些无奈:“道君你……正经点。”   闻言祁闻渊目露惊奇:“可是老婆不就是喜欢我不正经吗?”   折云:“……”夜晚的他到底跟祁道君是如何相处的啊,祁道君长得也是一副俊美如谪仙的模样,怎生如此厚脸皮?   好在祁闻渊没有继续纠结这个话题,抱着折云几个起落就离开了峰顶的小院。   夜风呼呼地从身边吹过,两人散乱的发丝交缠在风中,一时显得连长发都如主人一般暧昧不已。   但现在就连风拂过脸颊都让折云产生细微的快意,他不愿让人看出来自己现在竟然敏感至此,便索性将头埋进祁闻渊的胸膛。   这样虽然避开了冷风拂面,但属于祁闻渊的气息不停往鼻子里钻,稍显冷冽的香气混合着对方灼热的体温,融合成更加热辣暧昧的气氛,这对本就爱极了他的折云而言不啻于春药,无措地发现自己竟然更想要了。   以为老婆是在跟自己撒娇,祁闻渊心中挺美,手臂收紧将人抱得更深,一会儿后他停了下来,略带兴奋地道:“折云,到了。”   差点沉溺在祁闻渊的气息中,闻言折云勉强拉回了一些神智,深吸了口气转过头去看。   瞬间一大片幽蓝的花海映入眼帘,明亮的月光洒下给花瓣描上泛着雾气的银边,在夜风的吹拂下如层层叠叠的波浪翻滚。   折云漆黑的眼珠似乎被这片暗蓝花海点亮,嗅着鼻间由风儿送来的清冷花香,一时竟觉得自己像是醉在了这芬芳中。   “好看么?”祁闻渊亲昵地用鼻头蹭着他的脸颊,强装冷静的声音中藏着抑制不了的期待和忐忑,就好像第一次送心上人礼物,却担心对方不喜欢。   折云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丝丝晶莹盈满眼眶,眼睫一眨就滚落下来。   “老婆,哭什么?”祁闻渊有些慌张,吻去那滴泪水,苦涩的咸味自舌尖蔓延,似乎将他的心也染得又涩又烫。   但他这样一哄,那泪反倒落得更凶,原本还只是眨眼时不由自主挤出来的几点泪珠,现在开始大颗大颗往外滚,看得他心更慌了。   单膝着地跪坐下来,祁闻渊将人搂在怀里,捧着折云的脸一颗颗吻去泪珠,边吻边哄:“怎么哭这么厉害,不会是感动的吧?不至于吧,别哭啦老婆。”   折云也不想这么丢脸,但他实在忍不住,椒觞峰哪里来的这么一大片花海?他记忆中是没有的,只能是祁闻渊亲手栽种的。   他第一次被人送花,还是亲手种出的一片花海,他第一次感受到除了师尊外,别人对他的喜爱之情。   但他的泪却并不只是因为感动,还因为这是他偷来的,这不是属于他的东西。   这么一大片花海,祁道君必然费了不少心思。   但本该看到的那个人却一无所知。   这并不是为他所栽的花儿,是他偷走了祁道君原本应该送给道侣的花。      果不其然祁闻渊一边吻他一边絮叨着:“喜欢嘛?我一直琢磨着想送你点什么东西,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要送花,虽然俗气了点但送花示爱是不可缺少的环节嘛……”   示爱的话语听得折云又是酸涩又忍不住泛着甜,就算是偷来的爱但反正他也不会再放“心魔”出来,还是他的……   卑劣的想法和过高的道德感相冲,折磨得他的心像被扯成了两半,折云已经不想再听他说了,勾着祁闻渊的脖子主动去亲他。   将更多的话堵在祁闻渊喉间,折云闭着眼青涩又认真地吻他,有些怯然地伸舌抵开对方的唇瓣,长驱直入地朝里面深吻而去。   极少有被折云主动侵入的体验,祁闻渊紧了紧折云的腰,张开嘴热情邀请老婆的软舌,精神上的快感比生理上的更甚。   折云的吻技如此青涩吗……?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祁闻渊确实没有多少被动深吻的经历,也顾不上多想,只兴奋地享受着。   吻了一阵折云还是那么青涩,只知道笨拙地舔着唇瓣,偶尔舌尖勾上祁闻渊的舌头,却不得其法地胡乱拨弄,甚至连吸着舌面纠缠都不懂。   祁闻渊本还享受着老婆主动,但吻着吻着也有些不满足了,反客为主地扣紧折云的的后脑勺,主动缠着折云伸进来的软舌吸吮挑逗。   “嗯……”折云其实比他更加欲求不满,被祁闻渊反过来缠弄唇舌的快感正好合他的心意,便瞬间交出了主动权,直被吻得气喘吁吁。   突然,深蓝色的花海又是一阵波动,掉落的花瓣顺着风飘散在空中,原来是在缠绵的吻中,祁闻渊把折云压进了花海中,带起了一片花瓣,又被夜风吹得纷纷扬扬,就像是下起了花瓣雨。   飘扬的花瓣落在两人身上,又有更多深蓝花瓣随着他们激情的翻滚纠缠中扬起,将整场情事妆点的绮丽梦幻。   折云被压在花海中深吻,左手十指相扣按在耳边,祁闻渊自由的另一只手从他的脖颈暧昧地摩挲下去,纤薄的肌肤被色情缠绵的抚摸弄得几乎窜起火花。   手指顺着衣领摸进去,掀开本就没有系紧的衣襟,胸怀立刻大敞,雪白的胸膛暴露出来,躺在幽蓝的花海中显得格外纯洁诱人。   指头拨弄着白皙胸口上艳红的乳尖,很快就让它们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想要更多的爱抚。   折云意乱情迷地挺起胸,更深地把乳头往人手里送,更是抬起一条腿勾住祁闻渊的腰,不由自主地在腰间磨蹭,无言地邀请。   这一次他终于如愿以偿,祁闻渊拔下了他的裤子,他主动抬起屁股迎接粗长的肉茎长驱直入,旷了几天的身子终于再次被狠狠占有,爽的他在穴口骚点刚刚被磨到的时候就流出了淫液。   “呜……”放荡的呻吟被祁闻渊堵在喉咙里,折云既难受又有些窃喜,这样就不会让他发出更多羞耻的声音,直到现在他也不愿让自己显得过于淫荡……   “骚老婆。”没想到祁闻渊先放开了他的唇,低哑的嗓音性感的可怕,一句“骚老婆”更是让折云既觉得羞辱,又莫名其妙地觉得更爽。   “本想在浪漫的花海里跟你多说点情话,没想到最后还是……”祁闻渊懊恼地大力抽动,让失去了唇舌纠缠的折云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惊得折云又自己拿手背捂住了嘴。   “骚老婆,这时候知道羞了……?刚刚是谁勾引我的?既然这样,只能让老公先好好把骚老婆肏一顿,不然我看你是发骚的听不进我说话了……”   折云被说得满脸通红,咬着手背呜咽闷吟,又说不出半句反驳来,本就是他发骚地勾引祁闻渊,现在只能任由自己的道侣凶狠地肏弄。   整根抽出又大力捅进,祁闻渊已经是极熟悉这具性感的肉体了,现在心里带着点想惩罚骚老婆不听他谈心的想法,整根狰狞的肉茎总是往穴内最嫩的软肉上撞,直撞得折云浑身发颤。   每每用力顶上那一点,折云的眼珠就被顶的往上翻,显然是爽得紧了,屁股不停收缩着,整口穴被肏得肠肉外翻、汁水四溅,手背都被他咬出了血。   “骚老婆,别咬了!”祁闻渊立即把折云堵在嘴边的手拿开,顿时甜腻欲极的呻吟倾泻而出,叫的人心都酥了。   他蹙着眉用力狠肏,用力到额上也起了一层薄汗,看了一眼折云被咬破皮的手背,带着些许怒意的眼神侵略感十足:“咬什么?不是你勾着老公要肏的,现在不肯叫给老公听?”   折云无意识地摇头,听着自己的媚叫难堪至极,还想抽回手继续堵住嘴,却被祁闻渊十指交扣拉到一边。   “说了,不许咬!”祁闻渊劲瘦结实的腰身如打桩一般狠狠嵌进去,撞得折云嘴里不停泻出破碎的呻吟,“骚老婆,你今晚不太对劲,是还在生老公的气?为什么不愿意叫给我听……”   被肏的神智涣散的折云听到这句,几乎吓得魂都飞了,连忙努力凝起精神,摇头否认:“不是、嗯啊……”   “还说不是?”祁闻渊有些不满,“你要是生我的气就说,不许跟我生闷气,更加不许冷战……知道不?”   说着,他抵着穴内软肉惩罚性地画圈深顶,顶弄的折云不住往上耸,爽的他只能不停浪叫,恍惚间以为自己都要被肏穿了,一大股淫水从穴心喷洒而出,整口穴痉挛不止,尤其是那块嫩肉,更是受不住地往里收缩着,就好像能缩到更深处似的……   但是,那已经是穴内最深处了啊,还能深到哪里去……折云浆糊似的脑子迷茫地想,突然被祁闻渊拉着往旁一翻,整个人就坐在了祁闻渊的腰上,屁股下坠,把怒张的肉茎吃得更深了。   “啊!”没想到还能进到更深,那块嫩肉都被戳的往里凹陷,折云仰头尖叫,完全跌坐在肉茎上,被上下挺弄的鸡巴肏的像骑在马上一般颠簸摇晃。   后穴已经被摩擦得火辣辣的,但对他这种淫乱的身体来说却只是快感,完全被肏透的折云过了一开始的不习惯,现在已经能够骑着祁闻渊的腰,随着对方的节奏配合起来。   肉茎抽出去的时候,折云也随之抬起屁股,等祁闻渊的腰胯往上顶的时候,折云也顺势狠狠下落,让肉茎急速摩擦过穴内骚点,深深地撞入穴内软肉。   两人的配合搞得高潮迭起,一片花瓣正巧落到折云嘴边,被他迷蒙地伸舌卷走,略带甘甜的花汁顺着食管咽了下去。   一场野合如火如荼,火热纠缠的肉体在花海中翻来滚去,低沉魅惑的喘息呻吟起起伏伏,热辣至极。   折云这次终于被肏爽了,几日累积的情欲一旦宣泄就爽的没有尽头,他已经不知自己潮吹了多少次,最后到了稍微被碰一碰就哆嗦着要流水的地步。   祁闻渊在他体内射过两次,正是这点精元支撑了他快感脱力的身子,一次一次被推上情潮的巅峰。   终于祁闻渊停了下来,阴茎还埋在后穴里,抱着汗淋淋的折云嗓音沙哑地咬耳朵:“爽了不?”   意识渐渐清醒,折云回想起刚刚自己的淫态就不好意思,把头埋在祁闻渊怀里,声如蚊呐:“嗯……”   “以后还跟不跟老公冷战了?几天不出现这种事……以后不许了。”祁闻渊霸道地说。   “嗯……”   祁闻渊心下窃喜,看来这种先怀柔让老婆感动一番,再狠肏一顿的方法很有效,老婆很吃这一套嘛!   两人缓缓平复了一阵,折云枕着祁闻渊的手臂躺在他怀中,有些眷念地环住他的腰。   “折云。”祁闻渊抚了抚他汗湿的发丝,语气有些严肃,“我们在一起这么些天了,你应该也相信我真的很喜欢你吧?或许你愿意相信我,有点正事想问你……”   “什么……?”   “那天晚上碰到的人,你确定已经解决了吗?” 【作家想说的话:】 DO了十几章,该稍微走走剧情了…… PS想着要交代一句的但写的时候还是忘记了,花没种几天就开了是祁闻渊用药物催发的 第20章“乖老婆,自己动。”(甜H)颜 第20章    乍听到祁闻渊的询问,折云微微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那一瞬的怔愣被视线一直黏在他身上的祁闻渊捕捉到,心中突地划过一丝怪异,提醒道:“就是那晚在灵堂咱们第一次……的时候,不是被剑宗的几个弟子看到了吗?”   折云沉默了一瞬,心上人提起那晚的事情让他有些难堪,下意识地捏紧了指尖,声音有些干涩:“嗯,是我的问题,我太大意了以至于连累了道君……”   “你有什么问题?不是你的错!”祁闻渊打断,“你被人陷害当然得怪下毒之人,你是受害者,不需要自责。”   “……谢道君宽慰。”折云对当晚之事一直很是忐忑,担心祁闻渊会心有芥蒂,现下稍感熨帖,反过来安慰道,“想是念及同门之谊的缘故,他们并未将此事宣扬出去,道君不必过于忧心。”   同门之谊?他们还有那玩意儿?祁闻渊眨了下眼,原剧情可不是这样的啊,书中说当晚事情便传的人尽皆知,可现在却如此平静,他一直以为是夜晚折云的功劳。   但现在看折云似乎并不知情的模样,竟然认为那几个弟子顾念同门之谊?   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压下心中的疑虑,祁闻渊不由自主地抚上折云的脸略略抬高,静静凝视这张情欲后英俊中透着魅惑的脸。   感受着拇指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脸颊,折云被祁闻渊深沉专注的目光看得既羞窘又心动,难耐地缩了一下腿根,主动伸头吻了上去。   贴上那被夜风吹得略带凉意的薄唇,折云与他十指相扣,将人翻过去压进花海中,深深地吻他。   享受着折云主动投怀送抱,祁闻渊暂时将其他思绪全部抛诸脑后,启唇伸舌热情配合起来。   缱绻的热吻消磨了折云的理智,唇舌交缠的热度将他浑身点燃,他忍不住抬腿拧腰坐上祁闻渊的小腹,尚未苏醒趴在腹肌上的肉茎正被夹入幽深的股缝间。   被灼热的肉茎蹭的轻吟一声,折云下意识地夹了夹股缝,狰狞的茎身因此擦过穴口,刺激得臀瓣一抖,酥麻之意从尾椎滋溜窜起。   折云喘了喘,恋恋不舍地结束了深吻,透明的银丝自两人分开的唇间拉长,月光下泛起淫靡的光泽。   伸手撑在祁闻渊结实的胸膛上,折云只犹豫了一瞬,便反手向后摸上身后的肉茎。   他被这温度烫的指尖微微一缩,然后果断握住它,抬臀想要将它吞进去,但他的股间早就一片泥泞,肉茎又只是微硬状态,圆润的头部在股缝间滑动几次都进不去,急的折云额头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低沉的闷笑自身下传来,折云有些羞恼地瞪过去,祁闻渊赶紧管理好自己的表情,但声音中还是藏不住略带笑意:“折云,你的大老公还没硬,老婆想吃的话……得先让它硬起来。”   这荤话说得折云面红耳赤,又瞪了他一眼,想了想握着肉茎夹在股间,尝试着前后滑动起来。   湿滑滚烫的肉茎在会阴处蹭的折云身子轻颤,开始还有些放不开,只是轻缓地磨蹭,但早已被情欲染透的肉体很快就欲求不满起来。   腰肢摆动,屁股一耸一耸地前后快速摩擦起来,偶尔还略略抬起屁股,往前蹭的时候顺便往下轻撞,直撞的折云心尖都酥了,更加用力地摆动起来。   “啊……”软媚的呻吟自唇角流泻而出,艳红的舌尖在洁白的贝齿间时隐时现,折云被磨的腰肢发软,只能靠手撑在祁闻渊身上稳住身体。   股间的肉茎逐渐膨胀硬挺起来,又粗又硬直蹭的会阴热辣麻痒,也蹭的折云心痒,他目光湿润地注视着祁闻渊,略有些天真地问:“可、可以了吗……?”   祁闻渊看着折云用如此淫荡的姿态问着这种问题,瞳色被强烈的占有欲浸得越发深沉,凌厉而性感,侵略性十足。   他用轻柔的像是怕吓跑了猎物的嗓音轻言诱哄:“乖老婆,自己插进去。”   折云的矜持早已被欲火燃尽,闻言他居然露出了一个有些恍惚的微笑,撅起屁股,伸手扶住粗长的肉茎,因为不熟练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对准穴口,蹭的他想穴口都开始一张一合收缩起来,一下就将探进一个头的肉茎吞没。   “嗯——”折云缓缓下沉,绵长轻缓的动作让肉茎细细破开肠壁,紧紧咬住粗长的茎身,严丝合缝的嵌合让他的后穴像是为祁闻渊的鸡巴贴身打造的套子,被撑得满满的,既不会过于紧涩又不会松弛,恰到好处的包容感令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骑乘的姿势令肉棒进到最深处,穴心嫩肉被顶到让折云失力地趴在祁闻渊身上喘息,娇嫩的乳头更是压蹭过结实的胸肌,爽的他整个人都酥了。   祁闻渊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发,偏过头咬住嘴边通红的耳尖,含糊地命令:“自己动。”说着,手掌从颈边一路摩挲往下,指头勾弄艳红肿大的乳头。   “嗯~”敏感脆弱的乳尖被手指轻抠,折云口中泻出被快感浸透而娇软的呻吟,乳头又痒又酥,身子发软哪有心思自己动,下意识地挺胸蹭了蹭渴望更多。   但祁闻渊却只是拨弄两下就没了动静,在折云的欲求不满中继续要求:“下面也得动呀老婆……”   听明白祁闻渊的要求,折云缓了缓,这才感觉力气回来了些许,便勉力做起来,抬起腰上下起伏,坐着粗长的肉茎吞吐起来。   “啊啊……”插穴的快感令折云忍不住浪吟,他本想捂住嘴,却被祁闻渊抓住了双手按在了自己饱满的胸膛上。   折云疑惑地低头,只见祁闻渊带着自己的手去捏红艳的乳头,指尖碰到乳头的一瞬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撤,却被牢牢抓紧,强硬地按向乳头。   “啊~不……”   “好老婆,你身体这么淫,若是什么时候想要老公却不在身边,你得会自己安慰啊……我这是在教你自慰。”   “不……”折云摇头拒绝,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想起前几天欲求不满的时候,只能自己蹭地板的情形。   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他要自己用手弄吗……?   幻想了下自己玩弄乳头的模样,折云竟咽了口口水,又听到祁闻渊低低的笑声,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令他羞惭至极。   “老婆别害羞,这只是闺房乐趣……”祁闻渊安抚着他,继续诱哄,“老婆,来,手这样抓着胸揉,把你的骚奶头挤进指缝里,可以用指头这样来回拨弄按压,再抠抠你的小奶孔……”   折云下意识地就按照祁闻渊的话去做,双手包住自己的胸乳,因为太大一手还包不住,两粒肿胀凸出的乳头从指缝中挤出来,他便用指缝夹着乳头左右拉扯挤压,时而还把食指按在乳尖上,对着敏感的乳孔抠弄。   “啊啊~嗯——”折云自己玩得爽极了,有时候还被过多的快感慑得往后缩,却被大掌按在腰间不让他躲,还辅助他被快感激的软绵的腰肢继续上下吞吐穴中肉棒,直爽的他不停浪叫。   “道、道君……啊啊、哈啊……”   折云忘情地呻吟着,性感的肉体坐在鸡巴上起起落落,后仰的脖颈绷紧出漂亮纤长的线条,饱满结实的大胸高高挺起,胸前两粒凸起被自己玩弄的又红又肿,乳肉也被捏成了各种形状,随着腰身起伏晃荡出绝艳的乳波,月华洒在莹白矫健的肉体上泛起朦胧的光晕,整个人仿若色欲的化身。   将这恍若云端皎月跌落红尘的美景尽收眼底,祁闻渊被蛊得完全无法移开目光,漆黑的瞳中欲色和爱慕交缠,拧眉盯在折云身上的眼神认真痴迷到近乎凶狠。   祁闻渊再也顾不上享受老婆自己主动骑乘的乐趣,现在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侵犯他,肏坏他,把他肏成一刻也离不开自己的专属老婆!   原本被动躺平的腰胯猛地向上狠狠一顶,被顶了个措手不及的折云呻吟变调,绵长甜美的呻吟顿时变成急促的惊喘,随着祁闻渊不停撞上来的节奏完全破碎,难以承受的泣音也被逼了出来。   “嗯啊~呜……”折云被肏的上下颠个不停,甚至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揉捏自己的大乳,被顶撞的稳不住身形只能用手尽力撑在祁闻渊身上,这才没彻底瘫倒下来。   但他被揉软的大胸失去了手掌的束缚,更是被甩的上下颤动,颠颠的乳晕色情至极,勾引着每一个看到的人。   突然折云的腰心被人施力一按,本就勉强支撑的腰身瞬间塌了下去,整个人伏在祁闻渊的身上。   劲瘦的腰被紧紧揽住往上提,折云早被自己掐揉得红肿的乳头落入祁闻渊的口中,立时便被大力吸吮啮咬,吃得折云受不住地哀哀低叫。   “啊、啊啊……”被吃乳吃的简直要疯,折云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祁闻渊的头,将乳头更深地往里送,由于他无序的动作,娇嫩的乳尖磕到尖利的虎牙上,齿尖划过敏感的乳孔,一股清甜的乳汁竟是就这么喷了出来。   喷奶的舒畅感让折云飘飘然地浪吟,身下又被一阵急速抽插,插得穴内骚点齐齐麻痒难耐,肠道深处不住地喷出水来,激烈的快感直冲天灵,折云尖叫着又被肏射了。   但祁闻渊并没有因为他高潮了就停止进攻,反而叼着喷奶的乳头狠嘬,似乎想要把里面的存奶全都嘬出来,强烈的吸力嘬得折云感觉自己的奶头也被肏射了,恨不得将整片胸脯里的奶都射给他。   不断喷水的蜜穴也被大力抽插操干着,潮吹时的穴尤其敏感,被插得又喷出新的淫液,整口穴美得不停高潮,陷入极致的肏穴快感中。   “啊啊——好、好美……啊嗯~~”连一向不愿淫言浪语的折云剑君都忍不住开口,否则过多的快感得不到宣泄能将他逼疯,“插得我……好美啊啊、嗯嗯……”   被不停的高潮弄得几乎快要昏过去,迷迷糊糊间折云感到被肏得碰一碰就喷水的蜜穴里被射进一股灼热的液体,他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只能遵循本能地被烫的低吟。   “啊啊啊,好烫、呜……”   被内射了。好半天,胡乱呻吟的折云才回过神来发生了什么,无意识地伸手往下面摸去,疲软的肉棒刚抽出来,精水混合着淫液从穴口淅淅沥沥地流了他一手。   “爽不爽?”祁闻渊咬着他的奶头含糊地问。   理智回笼的折云羞涩也回来了,被问得不好意思回答,想了想抽出自己的乳头,抽离的过程又爽了一道,他颤抖着低头吻住祁闻渊,不想再回答那些羞人的问题。   今晚的老婆真的好羞涩……这个念头自脑海里一闪而过,但这种状态下祁闻渊也无心去思考,咬住折云主动伸进来的软舌,反客为主地啧啧吸吮起来,直吻得折云气喘吁吁。   连续几日欲求不满的折磨和今夜的激烈交合令折云有些困倦,他又缠着祁闻渊深吻爱抚了好一会儿,这才伏在道侣的怀里沉沉睡去。   祁闻渊看了怀里沉睡的折云小半夜,直到天边透出些许朝阳的微光,这才小心抱起人,施法整理了两人衣衫,将人送回了皓月峰。   皓月峰本有禁制,没得到允许一般不会放人进来,但不知是折云特意设置,还是他抱着折云的缘故,一路没有遇到任何阻拦,顺利把人放到了床榻上。   安置好了折云,祁闻渊本想转身离开,没想到自己的袖口却被轻微的力道抓住,回头一看,正是半睡半醒间的折云伸手勾住了他。   折云的眼睛努力掀开一条缝,嗓音沙哑含糊:“别走……”   祁闻渊心头一软,牵起折云的手弯腰烙下一吻,低声哄:“天快亮了,我得走啦……晚上我来找你。”   似乎是被哄到了,折云点了点头,重新闭上眼,这次祁闻渊又多留了一会儿陪他,等他重新睡着才起身离开。   离开皓月峰之后,祁闻渊的脸色沉凝下来,悄然隐匿了身形,用他这些天学会的寻人法术去搜寻那晚上的几个弟子。   这种寻人法术很隐蔽,但无上剑宗很大,并非一时半会儿就能找遍,他打算多花几天时间慢慢去寻。   祁闻渊可不信那几个人有什么同门之谊,这些天风平浪静的很不同寻常,他得替折云解决这件事。   而且他总觉得昨晚折云的有些不对劲,希望……是他想多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上周周末打不开作者后台……又写得有点枯萎了,现在清心寡欲了一周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接下来甜蜜一段原书主角受该出来助攻一下了! 第21章他现在尝到了爱情的滋味(深吻吸乃/喂自己吃乃)颜 第21章   高阶修士并不怎么需要睡眠,折云近几天被情欲磨得狠了才睡了一觉,回到皓月峰不到一个时辰就清醒了。   淇午是吧久思淇吧芭   浑身发软,带着狠狠发泄过后的爽快感和淡淡疲累立刻让折云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顿了顿,稍微拉开衣领能看见了里面班班痕迹。   这么一个轻微的动作,亵衣布料只是随意滑过皮肤就起了一片微弱的酥麻之意,悄悄勾着深埋心底的渴求。   怎会如此……?折云不敢轻举妄动,以前他只是乳首过于敏感完全不能碰,这几日来虽然也有感皮肤比以前稍微敏感了些,但怎么也不至于……   他不知道的是,这几日双修邪法逐步改造了他的皮肤敏感度,昨夜祁闻渊细细舔遍他全身的时候,既从中得到了温柔的快感,同时也加强了改造的进度。   现在皮肤的敏感度比常人强了数倍,任何细微的触感都能被清晰感知并放大,这本是为了酣畅地享受性爱而发生的改变,一步步跟着修炼上来的修士能够操控这个度,只在交合中放大感觉,并不会影响日常生活。   但折云并不知双修功法的存在,也不会运转功法,所以根本不会控制它,导致他现在的日常生活都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若是夜晚的折云还在自然没有这个困扰,但他封印了他,也就只能强忍了。   折云低头盯着那些青紫的痕迹出神了好一会儿,最初他一无所知地面对自己身体上的爱痕和改变时,他只觉恐惧和羞辱,但现在除了对未知的恐惧外,再也没有被羞辱的情绪,甚至在想到这是祁道君留下的时候,从心底沁出丝丝甜意。   他还清晰的记得昨夜的每一个细节,祁闻渊是如何将整颗心捧给他,诉说自己的爱意。   然后是如何温柔细致地舔他,又是如何缱绻深情地吻他,最后又是怎样激烈而充满爱意地肏他……   如果、如果祁道君能永远爱他,他一辈子都扮成夜晚的自己,给祁道君当道侣又有何不可呢?   即使他的身体被玩得淫荡不堪,但只要祁道君喜欢,其他的他都不在乎,反正他也只会淫给祁道君看……   只要祁道君喜欢,他一辈子给他当老婆。   一抹薄红飞上折云略显苍白的脸庞,他微微笑了起来,将那些不愿去想的隐患都抛诸脑后。   做了决断后,折云先换上了整套由轻云纱裁成的亵衣,现如今除了这种最为柔软轻薄的布料外,任何的衣物碰触肌肤都会刺激到他,每时每刻都像被贴身衣物爱抚发情。   虽然轻云纱仍然会有些许感觉,但那已经是最轻微的了。   重新打理好自己,折云尽量忽略那种衣料摩擦身体的轻微酥意,拿出了一个特殊的传音法器。   修真界有不少传讯法器,却多数只是模糊不清的一道提示,只能让人知道有人在联系他,能够远隔千万里传输大片完整讯息的却很稀少,而且格外昂贵,且基本都是一次性法器。   现在折云手中的正是这样的一次性传音法器,与之配套的另一个法器在他名义上的未婚夫沐阳身上。   那是师门为他们定下婚约时交换的,方便紧急之时联络。   折云盯着手中玉螺状的传音法器良久,他跟沐阳只寥寥见过两三面,每次见面的时间都不长,也没说过几句话。   在他的印象中,沐阳是个乖巧活泼的少年,跟他见面时总是乖乖坐在一旁,偶尔会偷偷看他,会鼓起勇气主动跟他说话。   但折云不善言辞,面对这个看着稚气未脱的未婚道侣更是不知如何对待,每每只是冷着脸,沐阳说一句他嗯一声。   被他如此冷落,小少年找不到话题,也只能勉强说几句废话就尴尬地闭嘴。   就那么两三次见面,统共说了不到十句话。   折云自认两人之间并无多余感情,他本来也不在意这些,宗门安排了婚事他应下就行,双修大典后做一对相敬如宾互相扶持修行的普通道侣。   可是……可是。   他现在尝到了爱情的滋味。   折云此前从未有过这么复杂的感情,甜得他想永远被祁道君抱在怀中,将整颗心都捧给他看;又苦得让他的心都快被撕裂,却仍是想待在祁道君的身边。   从没想过自己会产生嫉妒这种情绪,在此之前根本不会相信自己居然心甘情愿雌伏在他人身下任由把玩,让人肏的浪叫不止,失神潮吹。   一切都是因为祁闻渊,他喜欢他,对他所赐予的一切都甘之如饴。   他想永远跟祁闻渊在一起,结下天道认同的道侣契约,携手同行、共求大道。   这样的他,还如何能够履行与沐阳的婚约?   他不能一边与别人纠缠不清,一边渴求祁闻渊的爱。   折云下定决心要解除婚约,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说到底在婚约存续期间跟别人翻云覆雨的是他,沐阳毫无过错,是他对不起别人。   思考良久,折云向传音法螺中传输了一段讯息,只是简略地说明自己要解除婚约的想法,并表示会给予补偿,除去灵石外还可补偿天阶法器,有其他的要求也可提出,他一定会尽力达成云云。   他不懂委婉,只会直白地提出补偿,希望能和平了结此事。   很快他便收到了沐阳的回讯,少年清亮的嗓音自法螺中传来:“折云师兄,是我做错了什么令你讨厌我了吗?我不想解除婚约……师兄等我。”   折云微微一愣,这话的意思是……沐阳会过来找他?   他以为沐阳与他一样,对这桩宗门联姻并不上心,对他这样冰冷寡言的人更是毫无兴趣,由折云提出解除婚约,两边宗门都只会问责他一个人,沐阳不仅是受害者不会得到丁点儿责罚,更可得到大量补偿,为何会不愿意?   要说沐阳对他有多少情意……折云是不信的,两人根本就没多少接触,这次他师尊陨落,不少人前来吊唁,但身为未婚夫的沐阳却未曾露面。   倘若沐阳对他有一丝情意,也不至于连面都不露吧?   难道是想要更多?折云思忖,本就是他毁约,若沐阳想要更多的补偿,只要不超出他的底线,也不是不行。   传音法器使用过这一回,螺身上已经开裂,再也无法使用第二次,折云没法发信追问,只能暂且安下心来,等沐阳到了再与他说清楚。   暂时搁置婚约之事,折云起身去了宗门藏书阁,虽然他已经接受了自己身体日渐淫乱的事实,但若是能找出缘由解决此事当然更好。   行动间自然带起衣物摩擦,轻微的酥麻感让折云有些不自在,默念数遍清心咒,勉强开始搜寻藏书阁中的毒经。   思绪沉入典籍中,身上的些许不适便渐渐被忽略。   高阶修士阅读速度极快,现在只需寻找对症的关键词即可,并不需要思考,因此一天下来,所藏毒经被他翻了个七七八八。   其中各种媚药不少,但能对上他现在状况的却一个都没有。   若是平日,折云会一直待在藏书阁里直到把所有典籍都搜完,但早晨祁闻渊说过晚上会来找他,因此夕阳还未完全隐落,他便急匆匆地回了皓月峰。   重新换了一套红衣,折云没好意思直接躺床上等那么露骨,耐着性子坐在书桌旁,心不在焉地翻阅着闲书,时不时往虚掩的房门看一眼。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折云点了昏暗的小灯。   一到晚上身体就格外渴望,白日里轻微的酥麻现在被发情的肉体放大,只挥手点燃烛火,袖口拂过腕间就令他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下手指。   道君……道君怎么还不来……折云半是羞涩半是急切地想着,书是彻底看不下去,频频望向房门处。   当那个熟悉的人影推门而入的时候,折云自己都没发现地微松了口气。   祁闻渊大步走过来,清淡的冷香浮动,勾的折云愈发心痒。   “道君……”   “折云。”祁闻渊回了一声,自然地拉起人抱在怀里,自己坐到桌边,让折云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才将头搁在折云肩膀,望向被人胡乱抓在手里的书,“在看什么书?”   “没……”折云肌肤敏感,整日不敢有大的动作都一直被影响,现在被祁闻渊一拉一抱,酥麻的快意从皮肤一路蔓延到心尖,声音都有些不稳了,“我在等道君。”   “等我?”祁闻渊稍有些诧异,也没多想,闷笑道,“原来老婆这么想我呀。”   “嗯……”折云大胆地承认,放下书回身环住祁闻渊的脖颈,嗓音低沉夹杂着稍许妩媚,“一整日……都在想你。”   这直率的告白听得祁闻渊心痒痒的,老婆都这么主动了,他再不做点什么就不礼貌了。   低头深深吻住折云丰润的红唇,左手不老实地从领口探入,感受到掌下肌肤在他的碰触下微微发颤。   折云的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被稍微一摸就受不了,尤为敏感的肌肤让他甚至能分辨出祁闻渊掌心中的纹路,每条沟壑都带给他别样的刺激。   被深吻和爱抚弄得性欲渐起,斜坐在祁闻渊怀里的折云下意识地并紧双腿,细嫩的皮肤隔着被夹得皱巴的布料互磨,已经舒爽的他心飘飘然,想要更多。   但他的嘴被祁闻渊完全侵占,柔软的红舌被对方又吸又舔,时而还会用齿尖轻咬几下,脆弱的黏膜被激烈地舔舐摩擦,刺激出来大量清甜的口液,大部分被祁闻渊强势卷走,少部分无法吞咽的液体从嘴角滑落。   啧啧的水声淫靡暧昧,折云仰着头被动地承受着祁闻渊在他口腔中肆意掠夺侵犯,眼尾都被激烈的吻逼出一抹淡红。   想要……好想要……折云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迷醉地任由对方攻伐的同时,感受到那只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的手却迟迟没有碰最想要的胸口两点,偶尔蹭到也马上就会移开,只揉捏他饱满的胸脯肉和紧实的腹肌。   随着手掌的捏揉,折云的腰腹肌肉也随之时而紧绷时而放松,偶尔擦过敏感的乳尖麻痒至极,却是更加欲求不满了。   冷落的乳头袒露在夜风中无人照顾,折云终于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抓住祁闻渊的,带着他往自己可怜的乳头上蹭。   生疏的动作让他掌握不好力道,导致祁闻渊布满掌纹的大手用力碾过早已颤颤巍巍立起的骚奶头,顿时强烈的快感激得折云一个哆嗦,臀部肌肉绷紧略略往上一跳。   好爽……呻吟被堵在喉间,折云只能发出呜咽的闷哼,双唇相贴间传来模糊的轻笑,下一秒胸前大手便毫不客气地用掌心来回碾压骚奶头,直把红艳艳的奶头搓来碾去弄得东倒西歪,不一会儿就变得更大更红了。   折云只觉胸口两点被玩的酥麻不已,强烈的快意从乳孔直直传到心脏,让他心也麻了腰也软了,只想被继续用力把玩,他甚至觉得只用被揉胸就能高潮。   苦于嘴被堵住无法呻吟,快感无处发泄,折云只能更紧地攀附祁闻渊地肩头,主动伸舌跟人激烈交缠,才能缓解一些胸口的痒意。   大掌将两颗红缨玩得又骚又烫,略显粗暴的动作对上旁人来说可能会疼,但对折云来说只有无尽的快感,他呜呜地一边跟祁闻渊唇舌纠缠,一边不住挺胸想让人玩得更激烈。   祁闻渊接收到了他的渴望,直接抓起他丰满的大奶,食指按在凸起的奶尖上快速拨弄起来,把乳头拨得如风中残烛,期间指甲还能急速划过更为敏感的乳孔,爽的折云一对大奶直颤,泛起情色的乳浪,淫靡至极。   “呜……”折云无意识地甩着奶子,两颗肿大的骚奶头随着他们的动作颤得如狂风中的落叶,可怜兮兮地任由把玩。   突然胸口像是被打通了什么,一股乳白的奶汁从骚奶孔里喷出,流了祁闻渊一手,而折云被喷奶的快感激的胸脯高高挺起,啊啊地尖叫起来。   直到爽极的淫叫出声,折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跟他抵死缠绵的唇舌已经离开,还没等他想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感到胸口一热,不断流奶的骚奶头就被含进了潮热的口腔。   “啊啊……”强烈的吸吮感自胸口传来,里面的奶水被祁闻渊大力吸出,又引来折云快慰的呻吟,他双手紧紧抱住埋在胸口的头,挺着胸把奶头往人嘴里塞,“舔舔……啊嗯……”   祁闻渊的嘴巴鼓了起来,含满了清甜的奶水,他拉开将他紧紧按在饱满胸脯上的手,抓着折云的腕子反折到背后,然后抵着对方的腰用力一提,让人不由自主地挺胸仰头,背脊拉出一道反弧,对着被亲肿的红唇吻了下去。   清甜的奶水顺着相贴的唇瓣渡了过来,被玩的迷迷糊糊的折云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下意识地咽了好几口才猛然意识到这是自己流的奶,瞬间脸色爆红,红得祁闻渊看着都觉得可怜可爱了。   “呜呜……”折云摇头,不住后仰想离开这个吻,但双手被反折按在后腰,祁闻渊另一只空闲的手又强硬地按着他的后脑勺,最后他还是只能羞耻度爆表地一口一口咽下他自己的奶水。   渡完奶,祁闻渊松开折云让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用拇指抹掉对方唇角流出的白色乳汁,反手放进口中舔去。   折云目光散乱地看着他的动作,胸膛起伏,浓郁的羞耻中夹杂着诡异的快感。   “你……”   “自己的奶甜吗?”祁闻渊抢先发问。   折云脸上刚刚降了一些的温度再次升高,他软绵地瞪着这个在床事上恶劣至极的男人,嘴唇张合半天发不出声音。   祁闻渊低笑,捏了一把还在泌乳的右胸:“这边还在流,要老公帮你全部吸出来吗?”   刚刚他只是吸完了左边的奶水,右边奶头碰都没碰,现在高高翘起,乳白的奶汁一股一股地从里面流出,将深红色的乳晕糊成了粉红。   折云低头就看到了右边乳头的可怜样子,没有流完的奶水让他胸口胀疼,又痒得很,但要他毫无廉耻地请祁闻渊给他吸奶,他又……   “怎么样,老婆这是不需要老公帮忙了?”祁闻渊轻忽地捏了乳头一把就立刻移开,却捏得折云心头发颤。   反正早就被祁道君从里到外玩透了……折云咬了咬唇,声如蚊呐地开口:“要……”   “嗯?”   “要道君……帮我吸奶。”   祁闻渊看了他一眼,用指尖随意拨弄着右乳,继续道:“道君?道君是谁?你会让任何一个道境修士吸你的奶?”   闻言折云羞恼至极,乳尖又被轻飘飘的拨弄玩得痒透了,忍不住抓住祁闻渊的手不让他乱动,抿了抿唇终于如他所愿地开口:“不是任何道君……是、是老公……老公帮我……吸、奶……”   这话羞得折云偏头不敢看他,只听祁闻渊道:“骚老婆。”然后湿润的薄唇驾轻就熟地含住了等待已久的右乳,逼出折云绵长的呻吟。   “嗯——”折云再次陷入被吸奶的快感中,双手插进祁闻渊浓密的发丝中,享受着一波一波的快慰,然后又被渡了满嘴的奶汁,又被自己全数咽下。   再次被喂完奶,折云已经被折腾得浑身绵软,尤其是两个大奶更加丰满,两颗奶头色情地凸起,乳晕也涨大了一圈。   靠在祁闻渊怀中轻喘,折云有些郁闷地说:“道君,你总是欺负我。”   “哪有?”祁闻渊不认,边说边开始揉着弹性十足的窄臀,“明明就是床笫乐趣……老婆别嘴硬,你喜欢的。”   折云一噎,无法违心地说自己不喜欢,只好恼羞成怒地用嘴堵住祁闻渊这些下流话,屁股却是微微抬起,让手能更好地伸进去摸他的臀尖和股缝。   察觉到折云抬臀的动作,祁闻渊顺着老婆的邀请拉下里面轻薄的亵裤,直接用手去揉捏。   咦,老婆的屁股是不是比以前大了一点?这个屁股被祁闻渊摸了无数遍也肏了无数次,现在变大变软了一些立刻就被他发现了。   突然就想起了折云第一次夜袭的那天,他引诱他说:“再揉一揉……会更软,多揉揉还会变得更大,要试一试吗?”   原来真的能被他揉大揉软的,从原本未尝人事的青涩窄臀被他玩成色情的肥臀,成为他的专属婊子屁股……   一股陌生的心火窜起,祁闻渊陡然起身,抱着折云快走几步将他扔进柔软的床榻上,还不等人反应过来,就从后压住折云的腰,提起他的屁股高高撅起,让丰满了稍许的圆润臀瓣一览无余地展示出来。   折云的脸埋在被褥间,霎时就红了,想撑起身换掉这羞人的姿势,却被祁闻渊不轻不重地拍了臀尖一巴掌:“骚老婆,别动!”   “啊!”冷不防被轻打屁股,快感搀着疼痛传来,折云有些慌乱地回头,“道君……”   “放心,老婆,我只是玩玩你的骚屁股,不要害怕。”祁闻渊口中安抚着,深邃的眼里却是深不见底的幽黑,盯着那娇嫩的肉臀,竟然只是轻轻一个巴掌就微微泛红。   听他如此说,折云揪紧被面,没有再反抗,算是默认了对方动作,但迟疑几息还是开口央求:“道君,别太……”   “老婆,别害怕。”察觉到折云心底的不安,祁闻渊刚刚升起的那点儿过激的火散去,他低头亲了那红痕一口,眼神正常了一些,“不会过火的,我对性虐没兴趣。”   “嗯……”折云点点头,自己把屁股更翘高了点,羞涩地邀请,“老公……”话音未落,就感觉一条温热的软舌舔到臀尖。 第22章“你都要被我艹怀孕了。”颜 第22章    祁闻渊爱怜地舔了舔刚刚被他轻轻一巴掌打红的屁股,又伸手捏了捏,仔细审视打量面前的嫩屁股,果然不是他的错觉,比以前是要大一点,而且更软。   “嗯……”感受到身后的视线一直在自己的屁股上逡巡,似乎想用目光就将他舔透,折云羞耻地将头埋进被褥里,双手紧紧抓着两边的被子,身上泛起淡淡的薄粉。   当灼热的吻终于落在臀尖的时候,折云咬住了嘴边的被套,这才避免发出浪吟,祁闻渊的手和唇一起玩弄着他的屁股,双手捏着腿根将两瓣屁股用力往中间挤,又掰着臀缝往外揉捏拉扯,略有些粗糙的湿滑软舌不时会从臀缝中穿过,并舔到敏感的穴口。   刚被玩胸玩到流奶,但还没被真正肏进来过,折云早就有些欲求不满,被这么一挑逗,后穴寂寞难耐地主动张开一个小口,勾引着男人进来。   但祁闻渊还不打算那么快就肏穴,只撩拨了会儿就一直玩着屁股和外阴,连颤颤巍巍立起的阴茎都没怎么碰,直把隐隐有些肥美趋势的屁股肉玩得颤颤,指痕遍布,臀缝到会阴那块被舔的水光盈盈。   折云隐忍地闷哼,屁股热得要命,后穴痒得不行,但现在感觉最甚的地方竟然是阴茎和后穴中间的那个部位。   平整的会阴被祁闻渊舔的似乎要凹进去一样,从内部起一股陌生的欲火,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发骚一样,想被狠狠肏弄……   热潮冲击的折云思维混乱,隐隐疑惑那里到底为什么这么痒,却抽不出心神去细想,等粗硬的肉棒猛地撞进蜜穴后,更是被顶的不停往前耸,完全被鸡巴肏穴的激烈快感俘虏。   “嗯嗯、呜……”折云咬着被套被肏弄地无助低吟,红肿的奶尖在被面上磨来磨去,整个人都被磨得瘫软到床上,只能无力地承受祁闻渊的攻伐。   突然他被人勾着腰捞了起来,向后坐进火热的怀抱中,一只大手抓住他的胸乳粗鲁地揉捏,已经敏感到几乎受不住丁点儿碰触的奶尖再次被手指抠弄捏玩,刺激的折云不住往后缩,却是把自己更深地送入身后人的怀中,底下后穴被更深更重地顶肏。   “啊啊啊……”口中不停泻出爽到受不住的哀鸣,折云无力地向后靠在祁闻渊怀中,不停上下滑动的性感喉结也被人含住把玩。   啪啪啪的撞击声和淫靡的水声激烈,胀大到极致的硬鸡巴在烂红的蜜穴中快速地进进出出,撞得两瓣臀肉通红,甚至被撞得飞了起来,穴口汁水横流,剧烈的抽插将淫水都搅成白色的细沫。   “道君……道君……”折云被肏的不停唤着,明明是正经至极的称呼,却被他叫的艳色粼粼,不论是白天黑夜哪一个折云,在床上都喜欢叫祁闻渊“道君”。   但夜晚的折云常常也会撒娇地喊老公,这在白日的折云剑君身上倒是比较少见,通常都是被祁闻渊逼迫才会羞涩难当地叫老公。   “折云,你叫的真好听。”祁闻渊的舌尖钻进没怎么被玩过的耳蜗,折云偏头想躲,却被咬了一口以示警告,只能任由他玩,“骚老婆,是不是被老公肏飞了,嗯?”说着,身下重重一顶,直直顶到穴心软烂的嫩肉上。   “嗯啊——”折云仰头长吟,矜持早就被肏到九霄云外,“老公怎么这么会肏……啊啊……道君、道君是不是,”呻吟着,心中隐秘的酸涩令嫉妒的话脱口而出,“哈啊,肏过很多人才……啊!”   突然骚奶头被重重掐了一把,穴心嫩肉被鸡巴顶着狠磨,折云的话断在喉间,肠穴仿佛被肏穿,粗长的鸡巴似乎顶到了胃,肏的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哆哆嗦嗦地前面射精后面喷水,高潮了。   “骚老婆吃醋了?”祁闻渊仍顶着痉挛不止的肉穴狠肏,嗓音低哑而危险,“我为什么这么会肏,老婆不知道?不是骚老婆天天发骚让老公肏的?现在还敢污蔑老公?”   高潮中的折云在持续激烈的肏弄中失声,脑袋歪在祁闻渊肩头被撞得不停摆动磨蹭,听着耳边祁闻渊的话,却没能高兴多少,本来他吃醋的对象……就是他自己啊……   祁道君的技术,本就不是在他这里练的……   但是这种话是说不出口的,折云害怕祁闻渊知道真相后就不会再理他,压下心底的涩意,他喘息着恢复了一些,浪声勾引:“道君、啊~老公,再用力点,嗯啊~~”   “还不够?骚老婆真够骚的!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祁闻渊索性一手抓起折云的屁股往上一提,鸡巴瞬时离体,还不待折云催促,就放开手让穴口对准挺立的鸡巴直直落了下去,噗嗤一声将整根鸡巴吃到底,激的折云一跳。   “啊啊……!”   祁闻渊重复着提起落下的动作,重力的作用使得肉棒进的格外深,速度又快,直把折云肏的哭叫起来。   “呜……慢、慢点啊~~”   “我看骚老婆你还不够。”祁闻渊边说边用空闲的一只手摸上折云的阴茎,这里是每次做爱中很少碰触的地方,因此也格外经不起玩弄,被捏着剥开包皮搓弄里面娇嫩的肌肤,就已经开始往外不停流出淫液。   前面龟头被手指玩弄,后面蜜穴被大鸡巴狠肏,前后夹击下折云又被冲上了高潮,淫水狂泻,如玉的肌肤泛起深粉的情潮,整个人汗津津地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颤个不停。   “骚老婆,现在够了吗?还要更多不?”鸡巴也被吸得舒爽不已,祁闻渊的眼睛也被欲色染透,他有些凶狠地盯着老婆被肏飞了的骚样,忍住射精的冲动,边肏边问。   折云确实有些受不住了,他似乎变成了只会发骚高潮的淫娃荡妇,快感在每一片皮肤上肆虐,这几乎是他有记忆以来,被祁道君肏的最狠的一次……   不,并不是,最狠的一次应该是那天青楼幻境里,夜晚的他和祁道君缠绵到忘记时间后他醒了过来,第一次感受到那种灭顶的快感让他一下就被肏傻了。   显然这次没有那晚他们玩得激烈。   强烈的嫉妒和占有欲在心口膨胀,本想求饶的折云咬紧牙关,片刻挤出一句:“不、不够……啊……”他的呻吟都开始发抖,“想要、还想要……”   祁闻渊不禁有些诧异,这还不够?   “骚老婆,你都快被我肏穿了……”祁闻渊拉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腹,“感受到你的大老公了没?”   指尖摸到了腹部肌肉上的长条凸起,那是在折云体内肆虐的大鸡巴,隐隐在小腹上顶出色情的线条。   一心在跟夜晚吃醋的折云面对这么羞耻的情况,却是没有后撤,反而划开一抹艳丽的笑容:“好大……嗯啊,老公,大老公,再用力点……啊……”   “骚老婆,你都要被我肏烂了!”老婆的请求祁闻渊自然会满足,抱着人转了个圈,没有撤出的鸡巴在肉穴中转了一圈,刺激的里面数百个骚点爽得不停收缩,折云发出半声魅惑至极的淫叫。   拉开两条泛红的长腿,抬起屁股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全部展露在眼里,红肿的穴口完全被撑开绷紧,乱七八糟的液体搅成了白沫,足有手腕粗细的大鸡巴在艳红的穴中进进出出,拔出时将里面的穴肉也带的向外翻,狠狠撞入时又碾过外翻的穴肉将其挤进去。   这个姿势更好用力,祁闻渊一边盯着折云满脸潮红的脸,一边打桩似的快速肏弄,把老婆肏的舌尖外吐,无意识地娇吟喘息。   “折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都要被我肏怀孕了!啊,你都被我肏出奶汁了,再怀上老公的孩子也很正常吧?”   怀孕……折云迷迷糊糊地想着,要是他能怀孕,给道君生孩子,那道君肯定不会离开他了吧……?   “好……”折云露出恍惚的笑容,散乱的目光努力追逐着祁闻渊,“给道君、啊啊~~生孩子……啊啊啊——!”   他被陡然加重的肏弄再次肏射。   “骚老婆,肏死你!”没想到能从折云口中听到这么淫荡的话,祁闻渊红着眼狠命摆腰狠肏,“想给老公生孩子?就这么喜欢大老公?”   “喜欢、喜欢嗯~~”折云腰腹被肏的高高拱起,一双大奶摇个不停,“喜欢老公,最喜欢道君……咿呀呀呀——”   “骚老婆,老公也最喜欢你!老公全射给你,让你怀孕!”   浓稠的精水一股股从大张的马眼中激射而出,打在潮吹不止的穴心又带起更高的浪潮,折云翻着白眼被射得屁股一耸一耸地痉挛收缩,这次的精水射的格外多,射满了一肚子,小腹都被精水弄得微微鼓起。   “好烫、好多呜……怀孕了,真的要被老公射怀孕了啊~~”被大量精液射得神志不清,清醒时绝不会说的淫词浪语脱口而出,折云在绝顶的高潮中浪叫不止。   祁闻渊紧紧拥着他温存了好一会儿,剧烈的高潮才慢慢平复,折云软在他怀里轻喘,理智回笼想起先前自己的浪荡,一时羞耻的没脸见人。   “想给我生孩子,嗯?”   祁闻渊的调笑从头顶传来,折云支吾半晌道:“不、不行的……我生不了。”   又是一阵大笑,折云窘迫地将头埋进祁闻渊怀里彻底装死。   “逃避可是不好的……”祁闻渊拖长了音调,身下一顶,一直埋在折云体内没出来的肉茎重重磨过骚点,让折云惊喘出声。   “老婆,怀不上肯定是因为不够努力,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啊啊……突然进这么深……嗯~~”   暧昧的响动再起,炙热的春潮再次将两人淹没。   连续数日与祁闻渊翻云覆雨,折云整个人的气质都不太一样了,由里至外散发出魅惑人心的艳,还是那样英俊出尘的长相,却随便一个眼神就勾的人心痒。   沐阳风尘仆仆赶到无上剑宗后,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折云。   他有些惊疑不定地打量这个印象中冷冽而不可亲近的剑君,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折云有些心不在焉,他本不想这般失礼,但他下面好痒……   前天他就发现了,会阴的地方涨涨的,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想要顶出来,这两夜被肏的时候,肉棒撞到那里时更是酸麻得不像话。   这个情况今天愈发严重,下面好像裂开一样,又酥又麻,在前未婚夫面前,折云的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折云师兄……”沐阳欲言又止。   “嗯?”折云随意扫了他一眼,自认如常地嗯了一声,却不知道他这一声有多魅惑,带着鼻音像是在娇吟。   沐阳震惊地瞪大了眼,心下起了一阵惊涛骇浪:好、好骚的声音!   他的师兄如何会发出这般娇媚的声音……? 【作家想说的话:】 沐阳:师兄你背着我在外面做零?! 哈哈,折云快要有雌穴了,可以搞老婆两个穴了,修罗场强制爱的剧情也快到了~ 第23章“你抱抱我。”(攻吃醋)颜 下面的异常痒得折云心烦意乱,没有心情陪沐阳在这里浪费时间,沐阳投过来的视线又古怪得紧,折云开口便有些不耐:“事情之前我已经知会过沐师弟,现在你既已亲身前来,不妨告知我想要什么赔偿,只要我能给的都会给你。”   他的嗓音低沉中带着碎冰的冷冽,而现在更是掺杂着暧昧的沙哑,一个古怪的念头突然跳进沐阳的脑子里,听着就好像是……叫了一整夜的那种哑。   跟他之前阴差阳错地被慕月岚肏哑了嗓子时一样……   沐阳的脸蓦然一红,甩了甩头将这个古怪的想法丢开,怎么可能呢?折云师兄如此英俊凛然高不可攀的剑仙,怎么会被人按着肏一整夜到嗓子都叫哑了?   但折云师兄为什么举止投足间都让他感到有一丝……妩媚?   不可能,绝不可能,沐阳已经知道鸣玉真人陨落的事,就算师兄违背婚约出轨,也不至于在师尊丧期跟人乱搞吧?   “折云师兄,我不想解除婚约……”沐阳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目光祈求地望着折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会改的。”   “你没做错什么,是我的问题。”折云不知道面前的前未婚夫早在他之前就跟别人睡过,内心有些愧疚,语气好了一些,“沐师弟,我对你没有道侣间的感情,你对我也没有,不如解除婚约,我会赔偿你。”   “师兄怎知我对你没有感情?”闻言沐阳不服气地反驳,倔强地仰头盯着比他高了整整一个头的男人,陡然提高了音量大声道,“我一直都爱慕折云师兄!只是师兄一直没把我放在眼里罢了,何必找这种借口?”   折云本就心烦,莫名其妙被吼了一顿更是不耐,蹙眉道:“沐师弟何苦如此纠缠?你若是当真爱慕于我,在我师尊陨落后就该过来探望,可过了这么久却连一封口信都未曾送来,想必爱慕之事并不当真。”   沐阳一噎,之前他一直跟慕月岚纠缠不清,根本不知道鸣玉真人陨落的事,还是收到了折云的传讯赶来剑宗才知道此事,并非有意不来吊唁。   但细说起来他背着折云跟慕月岚黏糊本就不对,所以他也没详说,只是含糊地解释:“不是的,我之前、之前并不知鸣玉真人陨落之事。”   折云点点头,也不去深究这说法的真假,只是道:“你说不知道便不知道,但我对你确实没有感情,我会禀明师门揽下所有责任,你不用担心会被师门问责,这便解除婚约吧。”   见折云隐隐透出不耐之色,沐阳有些不忿地咬了咬唇,慕月岚亦是人中龙凤,追了他这么久他还想着折云师兄,可师兄对他竟然如此无情。   “折云师兄,你实在太无情了!”   “你如何想都可。”折云不在乎别人对他的评价,淡淡道,“沐师弟,我还有事,不送了。”   说完他便唤出飞剑转身离开,甚至都懒得听沐阳的回复,气得沐阳跺了跺脚:“折云师兄!”   突然一只手从后搂住他的腰,吓得沐阳尖声道:“谁?!”   “阳儿,是我。”   听到这声轻佻邪魅的男音,沐阳先是松了口气,但立马又紧张起来:“慕月岚?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可是无上剑宗,你小心别被剑宗弟子发现了!”   慕月岚是邪道血月岛弟子,要是被人发现偷偷潜入无上剑宗的话可就糟了。   “阳儿,我若是不来,岂不是就看不到你和你那师兄亲亲我我了?”   “谁亲亲我我了!”沐阳气恼,若他们真亲亲我我也就罢了,但折云明显不搭理他……   “哼哼,你那个心上人确实不识好歹。”慕月岚眼中闪过一道暗芒,表情也变得有些古怪,“放心,我已经帮你报仇了。”   “什么?你对折云师兄做了什么?”沐阳大惊追问。   慕月岚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不提他了,我觉得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你居然敢跑过来见别的野男人,我看你是逼痒了想被男人肏……你这么淫荡,折云那家伙满足不了你的……”   “你干什么?慕月岚,这里是无上剑宗!你、嗯……”   留龄欺久拔午衣8久   ……   全然不知后面两人的纠缠,折云匆匆回了皓月峰进了寝室,锁好门窗,这才忐忑地坐到床边,迟疑地摸向胯间。   拨开沉睡的阴茎,指尖碰了碰下面的会阴,立刻像是被电到一样缩回了手,双腿也下意识夹起,折云面上露出震惊之色。   怎么回事,那里、那里怎么好像有一条缝……?   懵了半晌,折云皱紧眉头再次把手伸过去,这次有了心理准备,他隔着亵裤小心摸了摸,一阵奇怪而又陌生的快感从被摸到的地方窜起。   他狠狠地咬住下唇才避免呻吟出声,脸色极为难看,手上力度更轻了些,几乎只是虚虚碰触来描绘那里的轮廓,但这种蜻蜓点水般的碰触却更是勾人,隐隐约约的麻痒顺着那条窄窄的小缝往里钻。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心里浮起不安的念头,折云竟然有些不敢去面对,但迟疑几息后他毅然褪下裤子,折起一条腿踩在床沿,拿开遮挡的阴茎,低头去看那条缝,顿时仿若被人当头一棒,折云的脸色瞬间苍白下来,就连丰润的唇也失去了血色。   那竟然是一口女子才会有的雌穴。   这口穴看起来非常青涩,又小又窄,似乎还没完全发育好,两片娇嫩的阴唇里羞答答地藏着一粒小小的阴蒂,柔嫩的像豆蔻少女的花穴,但却出现在他这个大男人身上。   折云愣愣地呆坐着,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也不动,目光虚浮,被这套诡异出现在身上的器官惊得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他会长出这种东西……他想起这些天会阴处的异常,难道就是长出花穴的预兆?   可是为什么?折云怎么也想不明白,愣神中一颗泪珠从眼眶里跌落,砸碎在手背上。   他的身体不仅变得淫荡,现在居然还长出了女子才有的花穴,变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   这种畸形的身体他自己看了都恶心。   折云胡乱擦去不知不觉流了满脸的泪水,动作急切地穿好裤子,遮挡住腿间异样的器官,捂住眼睛憋回不停往外涌的泪。   他脸色苍白、牙关紧咬,眼泪被牢牢按在眼眶中不允许落下,只有不停起伏的胸膛和偶尔泄出的几声压抑不住的呜咽透出他现在崩溃的心情。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折云自我厌弃的状态,他悚然一惊,张皇四望,这才发现天色已经全黑了。   “折云?”   门外传来祁闻渊的声音,折云现在却全然没有平日祁闻渊上门时的喜悦,反而露出惶恐之色。   祁道君来了……不、不能见他!不能让祁道君知道自己现在不男不女的模样!   折云掐着手心让自己冷静下来,一边匆匆整理仪容一边沉声回应:“道君稍等,我正在修炼。”   “没有打扰你吧?”祁闻渊隔着门问道,心中有些奇怪,这么多天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听折云说这话,他们两个不是一直在双修吗?   折云那套双修功法,祁闻渊都感知到了好处,这些天天天与老婆做爱,他的修为也蹭蹭往上涨,这才让他多出了不少时间去做其他的事。   比如说悄悄搜寻那晚灵堂遇见的几个弟子,这些天他几乎寻遍了能去的地方,也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   祁闻渊怀疑,他们要么是接了师门任务离山了,要么被人解决掉了。   如果他们真的已经被人灭口,那么此人除了折云外不做他想,但折云却否认了之后与他们见过面。   紧闭的门从里打开,一身白衣的折云出现在眼前。   “道君。”折云的声音似乎有些奇怪,他站在门口没有让人进去的意思,脸上带着一抹歉意,“我修炼正在一处紧要关口,今晚、也许随后一段日子可能都不能……”   话没有说透,但祁闻渊听懂了他的未竟之意,不由追问道:“可是你的身体不是离不开我吗?不跟我做爱可以吗?”   这是一个大问题。想起来那几天自己苦苦熬过情潮的日子,折云不禁眉头微蹙,但无论如何要先把今晚糊弄过去,其他以后再说。   “暂且无碍,道君不必担忧。”   祁闻渊定定地凝视着他,看的折云心里发虚,面上却是不显,半晌祁闻渊点点头:“既然如此,今晚就不打扰剑君清修了,我先走了。”   “等等!”折云叫住他,眼底隐着一丝不安,“你生我气了吗?”   “当然没有,我怎么会因为这种事生气。”祁闻渊微微一笑,回身勾起折云的下巴落下浅尝辄止的轻吻,“老婆,别太累了,想要了随时来找我。”   离开皓月峰后,祁闻渊的脸色立刻就垮了下来,今晚折云竟然拒绝了他。   他可不相信什么清修的借口,莫说折云是否需要,这时机未免太巧,大半个剑宗的人都知道了,今天折云的未婚夫专程来探望他,两人单独待了好一会儿。   虽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自从知道他们见面的时候祁闻渊就坐不住了,当即就想来找折云,可那时还是白天,勉强捱到晚上,他就急匆匆地赶到皓月峰,简直像个来捉奸的正宫。   书中只说折云是沐阳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没说折云喜不喜欢对方,但不管喜不喜欢,一想到他们身上还有婚约,祁闻渊就气得发疯。   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从来都是主动爬他床的老婆在见过未婚夫后竟然拒绝了他!   但他的老婆此前的每一夜都是那么热情主动,他不相信老婆不爱他。   所以问题还是在主角受身上吧。祁闻渊的眼神冷得像刀锋,杀了他吧,趁着主角受还没能成长起来,现在就杀了他!   只要消除了主角受这个最不稳定的因素,那么不管折云爱不爱他,他都会强制将人困在自己身边。   撩拨了他就想抽身这种事,折云最好想都别想。   祁闻渊花了些功夫从塔主的记忆中找到了一些杀人的技巧,鉴于这次要对付的是原书的主角,他觉得有必要慎重对待。   首先,杀人地点不能选在无上剑宗,主角受也不是傻子站着让他杀,动手时他没有把握瞒过剑宗里的高手,必须掌握对方的行踪在剑宗外解决。   其次,毕竟要杀的是折云的未婚夫,这件事也不能让他知道……   对了,在杀掉主角受之前,还得逼问出主角攻的下落,前世折云死的那么惨,他们两个都功不可没,得为老婆报仇……   祁闻渊冷静地思索着杀人的计划,完全没有觉察到自己对于杀人这种事没有丝毫抵触,甚至十分理所当然。   轻易便查到了沐阳的居所,祁闻渊隐去形迹藏匿在附近,等待对方离开。   没想到的是一连两天沐阳都没踏出过房门半步,祁闻渊担心自己法术不熟被发现,不敢轻易探出神识查看,除了晚上会回去等折云之外,他白天都耐心地亲自蹲守。   但他晚上没有等到折云,白天也没能等到沐阳,祁闻渊的心情越发差了。 第三天,沐阳的房门终于打开了,少年走了出来,完全没发现那道定在身上充满杀意的视线。   沐阳被慕月岚在床上缠了两天,今天好不容易才脱身,想到之前折云说要禀告宗门解除婚约,心下急切赶往皓月峰。   虽然他跟慕月岚睡了,但心里念念不忘的还是折云师兄这个白月光,若是折云愿意改变主意跟他在一起,他一定会对折云师兄很好的……   皓月峰上虽然布有禁制,但沐阳曾是折云的未婚夫,身上有通过皓月峰禁制的信物,一路自然通行无阻。   同样不被皓月峰禁制所束缚的祁闻渊远远地坠在沐阳身后,面色越来越黑。   这家伙没事老来找他老婆做什么?还不如待在房里不出来呢!   折云应该不会见他吧?祁闻渊想着,老婆连他都不见,怎么可能会见这家伙……   正自我安慰着,就见远远的沐阳已经进了折云居住的院子。   草。老婆你可得快点把人轰出来,不然他要生气了。   但直到祁闻渊走到院外沐阳都没有被赶出来,他十分不悦地走了进去,穿过前面的练剑场,一路向后院行去,刚走到后院就看见折云的寝室房门大开,随风送来一些隐隐约约的响动。   祁闻渊:!!!老婆该不会是在寝室见客的吧?   这下他再也悠闲不起来了,三步并作两步跑向寝室,还没到地方就听见折云熟悉的呻吟。   “不要……哈啊……”   你们在里面做什么!!!祁闻渊跑到门口,映入眼帘的景象差点把他气疯。   只见折云衣衫凌乱地趴伏在床上,双臂被绳索捆绑在身后,面色潮红,一副情动不已的模样。   而沐阳则半跪在床沿,伸手似乎在摸折云裸露的肩头。   “不准碰他!!!”一道定身咒出手,心思全在半裸的折云身上,完全没料到身后有人的沐阳完全反应不过来就被定住,祁闻渊的修为高了如今的他整整两个大阶,即使他是天道钟爱的主角也反抗不能。   祁闻渊怒气勃发地冲过来,一把提起沐阳毫不客气地将人扔到地上,这才冷冷地看向床上的男人,声音冻得像冰渣:“好呀,折云,你真是好样的呀,把我骗走,幽会你的老姘头是吧?”   折云的脑子被持续了两天的情潮折磨成了一团浆糊,先前察觉到试图抚摸自己的人并不是祁闻渊,本能地想要反抗,现在闻到了熟悉的清淡冷香,顿时让已经熬了两天两夜的人受不住了。   他尽力扭着腰向床边蹭过来,床单磨着娇嫩敏感的肌肤让情欲之火烧得更旺,就这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无法聚焦的目光茫茫然追寻着祁闻渊的位置,嘴里发出带着喘意的邀请:“抱、抱抱我……”   他独自被烧心的情欲折磨了整整两天,渴望到极致时也曾忍不住一声声地叫着“道君”,但空荡的寝室内却从未有人回应他。   已经尝过被人捧在手心疼爱的感觉,又怎么能回到过去独自忍受寂寞和孤独,得不到满足的情欲消磨了他的意志,他想念祁闻渊想的发疯。   好不容易再次见到人,欲火缠身的折云第一个念头不是央求大鸡巴狠肏,而是想要祁闻渊抱抱他。   抱抱他,他好想他。 【作家想说的话:】 嘻嘻,下章祁闻渊就要当着沐阳的面惩罚do老婆了 第24章妒火中烧,在主角受面前把老婆玩到浪叫流乃颜 第24章   见折云一副被情欲磨得恍惚、衣襟散开露出小半胸膛、甚至连里面艳红乳尖都半隐半露的模样,祁闻渊理智虽然知晓这不可能是沐阳干的,但心里的妒火依旧蹭蹭蹭地往上涨。   沐阳只比他早到了几分钟自然弄不成这样,可他早就告诉过折云,若是身体受不住一定要来找他,但折云都弄成这样了却宁愿绑住自己也不去找他帮忙……   一想到自己这两夜都会回寝室乖乖等折云前来,活像个等待君王临幸的妃子,折云却躲着他偷偷发情,还被那个名义上的未婚夫摸了肩,祁闻渊就嫉妒得几欲发狂。   如果不是他对沐阳动了杀心, 想要掌握对方的行踪才一路尾随到这里,那不就变成沐阳独自面对发情的折云了?   虽然折云的修为高出沐阳许多,但他现在骚成这样,哪还有力气反抗?就算不被肏,全身上下也会被玩透吧……   老婆真是太不乖了。   祁闻渊的目光黑的发沉,他一把捏起折云的下巴转向地上惊疑不定的沐阳,暴怒边缘的嗓音阴郁而危险:“折云,看,他是谁?”   捏住下颌的手毫不怜香惜玉,捏的他生疼,但折云正在发情,本就敏感的肌肤现在更是骚的不像话,被粗暴对待也能在疼痛中产生快感。   他茫茫然看向地面,却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只凭本能断断续续地说:“热……好痒……”   “骚货!”祁闻渊一把将折云拽到胸前,冷冷道,“哪里痒?骚奶头还是骚穴?”   “你干什么?放开折云师兄!”沐阳终于回过了神,见自己心中天神似的折云剑君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抱在怀里羞辱,勃然大怒,“你是什么人?折云师兄可是无上剑宗的真传,更是下任掌教衣钵弟子,你可知羞辱他会有什么后果?!”   “哼。”祁闻渊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一眼,右手肆无忌惮地伸进折云松垮的衣襟内。   “啊~”折云顿时发出一声娇喘,沐阳不可思议地望向他,万万没想到往日高不可攀的剑君竟然会发出这种媚到骨子里的声音!   虽然看不见祁闻渊遮挡在衣服下的手在干什么,但光听折云的娇吟也能猜到里面是何等淫靡景象。   沐阳眼睛都红了:“你放开师兄!”   祁闻渊不理他,一边不紧不慢地拨弄着肿大挺立的乳头,一边仍箍住折云看向地上的人:“剑君,你这两天不肯让我碰,不就是害怕自己像个婊子一样张着腿被我肏的事让你的小情人发现嘛……现在他就在这里,你要不要跟他打个招呼?”   折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乳尖麻痒难耐,他主动挺着胸,低哑地喘:“道君,啊哈,揉一揉,用力……啊啊……”   胸乳被大掌包裹揉捏掐弄起来,折云仰着头发出快慰的呻吟,这一幕落入沐阳眼中,顿时他像被打了几十个耳光似的,张张嘴想要怒斥这对狗男男不要脸,心底却又悄然升起另一种隐秘的念头。   好骚……折云师兄怎么会这么骚。沐阳躺在地上抬头紧紧地盯着折云的胸口,那里鼓鼓囊囊地伸进去了一只手,被衣服遮挡只能看见一点掌根和小片白皙的肌肤,但从布料大幅晃动的模样,也能知道男人揉捏的有多用力。   衣衫被弄得更散了,右边的衣衫完全自肩头滑落,顿时露出了被遮掩的春色,那形状优美的结实胸膛被揉的奶波荡漾,一颗红艳艳的奶头在男人修长的指节间可怜兮兮地来回挤压,颤巍巍挺立的模样一看就知道已经爽得不行了。   沐阳着魔般地盯着那颗骚浪的奶头,一想到这居然是他当成神祇一般看待的折云师兄身上的东西,嘴巴突然就变得干涩起来,好想咬一口……   突然一件外袍劈头盖脸地甩到他身上,眼前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原来是祁闻渊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件新衣盖在他头上,遮住了他的视线。   “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你!”沐阳气急,“你这淫魔放开折云师兄!”   “哼,我看你是想让本道君拿开衣袍让你看吧!”祁闻渊冷笑着戳穿沐阳的心思,“你折云师兄天天在我身下张着腿挨肏,前面那话儿只喜欢被我玩,早就是根中看不中用的摆设了,肏不了人,你这小骚货别他妈惦记了!”   “什……”沐阳脸一红,恼怒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折云师兄?”   “我当然可以,”祁闻渊霸道地捉着折云的屁股往上一提,轻咬喉结命令道,“骚老婆,告诉他,你是个离不开老公大鸡巴的婊子,你只喜欢被老公的大鸡巴肏!”   尖利的虎牙磨着自己脆弱敏感的喉结,折云无意识地咽着口水,顺从地重复道:“我、我是祁道君的骚老婆,哈啊,嗯……一天也离不开老公的大、大鸡巴,啊啊……轻、轻点嗯……”   “轻?老婆说错了吧,你不是一向喜欢老公重点?”   “嗯啊~喜、喜欢……另一边,老公揉揉另一边的奶子,也好痒,啊啊,揉到了,好麻,捏一下奶头,嗯啊~~”   沐阳看不见画面,但陌生男人的下流的调戏和折云放浪的呻吟却听的清清楚楚,从他们的对话就能想象出每一步的动作,必然是男人把折云揉奶给揉骚了,他从没想过折云剑君在床上竟然会这般骚媚……   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陌生的欲火,跟折云立下婚约的时候,因为对方英俊凛冽身份贵重,沐阳一直都把自己放在躺平挨肏的位置,后来被慕月岚强行开苞,更是没想过压倒折云师兄。   但现在听着折云在别的男人怀中娇喘呻吟,沐阳竟然硬了起来,恨不得那个抱着折云肆意玩弄的人是自己。   早知师兄如此骚浪,他当年就不应该被动地等待不敢靠近,而是应该主动出击把人骗到床上肏熟,他是折云正经的未婚夫,要是他当年就肏了折云,恐怕两人早已成婚了,哪里轮得到这个男人……   折云师兄唤他“道君”,难不成这竟是一个道境大修,折云是被人强迫的?   耳边春情渐盛,听的沐阳几欲吐血。   折云靠在祁闻渊怀里被他揉胸,胸口一片酥麻胀痛,蓄了两天的奶水让他一对大胸看上去饱满得快要涨破了,他喘息着挺胸:“老、老公,好涨……吸一下呜……”   “骚老婆,涨奶了?妈的,这么骚还想着跟小情人偷情?你用这根鸡巴肏人的时候奶子痒了喷奶汁了怎么办?一边流奶一边肏?”   “不……没有偷情,啊,吸一吸,老公……”   “我不信,没想着旧情复燃的话,这两天不让老公睡是为什么?”   “啊,那是、那是……”折云脑子一片混乱,只想被吸奶,其他的什么都无暇他顾。   “折云师兄流奶了我给他吸!”突然沐阳开口打断夫夫俩的调情,原本清亮的声音哑了下去,“师兄是我的未婚夫,我也是男人,师兄发骚了我自然会把他肏爽,出奶了我也会帮他吃!”   闻言祁闻渊心中闪过浓郁的杀机,双眼微眯整个人显得极度危险,如果沐阳不是被遮挡了视线,在对上他现在恐怖的眼神后,一定不敢说出这种激怒他的话。   “……哈,好,很好。”沉默半晌祁闻渊怒极反笑,这笑声阴冷的像是从坟地中传来,“折云,你可真会勾引人,连这种被人玩烂的骚货也想肏你!”   折云被一股大力重新甩进床榻,他闷哼了声,一具冰凉矫健的身体压了上来,随即被粗鲁地掰开双腿,一根早就硬起来的肉茎把白色的袍子顶出一个凸起。   随手捏了这分量不小的肉棒一把,祁闻渊就把它拨到一边,直接隔着裤子去摸股间后穴,指尖轻忽地掠过会阴,他还没有发现那里新长出的器官,折云却被这轻飘飘的一划破开了灼烧神智的情欲。   那里、那里……折云猛地并拢双腿,脸上红潮霎时褪去:“不!”   还放在股间的手被夹住,祁闻渊压抑着怒火高高挑眉:“不?”   “不要……”折云摇着头拼命往后缩,惊慌失措的模样像小动物似的惹人怜爱,“不行,不行!不要碰我……”   不要碰他?祁闻渊差点被气笑了,强势地按住折云的腰腹不让他逃,膝盖抵开腿心狠狠一顶,顶得折云腰臀高高弹起:“不要?你都不知道被我肏了多少回了,现在给我装贞洁烈女?”   “不……”   “不准对我说不!”祁闻渊捏起折云的下巴凶狠地吻了上去,用力咬了一口唇瓣,疼得折云下意识地张开嘴,立刻就被横冲直撞的舌头入侵到了最深处。   “嗯、嗯……”暧昧激烈的亲吻啧啧有声,淡淡的血腥气在交缠的唇舌间弥漫,折云的嘴角被咬破,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若说最初祁闻渊还只是有点嫉妒折云跟别人的婚约,现在则是被一连串的拒绝弄出了真火,再没有以前的温柔,压着折云又亲又咬,发狠揉搓着丰满的结实大奶,拧起两个骚奶头又掐又拽。   “骚老婆,你天天夜里都被我肏得又哭又叫,屁股里全是水,现在要跟我划清关系?不给老公碰?”   折云感觉自己的两个乳头都要被揪掉了,可怕的是就算如此也觉得爽,火辣辣的麻痒让他整个上半身都软掉了,被凌虐的乳头惹人怜惜地不停轻颤。   “啊啊……道君,疼……嗯啊……”   “疼也给我忍着!”祁闻渊冷酷地用指头快速拨弄,那两粒娇嫩的乳头已经被玩得肿成了小葡萄,似乎再被碰一碰连皮都要被擦破了,点点白痕自涨大的乳孔泌出,“我看你很爽啊,都流奶了。”   是很爽,又痛又爽,折云无法反驳,只能无力地在床上扭动着,口里发出又似快慰又似痛楚的呻吟。   “你放开折云师兄!”沉默地当了好一会儿背景板的沐阳又激烈地骂起来,“仗着自己修为高深强迫我师兄,你也配当正道修士吗!”   玩老婆玩得差点把这人都忘了,祁闻渊瞥了他一眼,发现沐阳的胯间也顶起了一个小帐篷,不由叽嘲:“说得如此大义凛然,我看你巴不得是自己在玩你师兄吧?”   说着他捏着折云的后脖颈将人推搡到床边,大半个胸膛都露出了床外,正对上沐阳被衣服盖住的头,新泌出的乳汁顺势落下滴到衣衫上。   “闻到你师兄的奶香了吗?那是我揉出来的,你师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属于我的!折云,告诉他,到底是我强迫你,还是你主动爬床要被我肏的!”   胸口流奶流得折云声音都在抖:“是、是我想被道君肏……我主动爬的床,我主动要给道君当老婆,我喜欢道君……”   闻言沐阳像是被人甩了一个巴掌,羞怒吼道:“折云你不要脸!现在可还在鸣玉真人的丧期!你就跟外头的野男人翻云覆雨,你对得起你师尊吗?”   折云被骂的掐紧手心,狠狠咬住下唇,直把本就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唇咬的鲜血淋漓。   见状妒火中烧的祁闻渊稍稍恢复了些许理智,心疼地把人拉回来抱进怀里,拂袖直接弄晕了沐阳,细碎的轻吻不住地落在折云凌乱的发间。   “别听他胡说八道,逝者已矣,鸣玉真人疼爱你肯定不会怪你,他要是地下有灵知道你找到了一生的伴侣,他肯定会为你高兴的。”   折云有些疲倦地闭了闭眼,这些他都知道,其实修士并不是很在意身后事,师尊肯定不会怪他,但他自己不能如此心安理得。   见折云情绪低落,祁闻渊的手往下探去,肏一肏就不会有功夫去钻牛角尖了,哪成想折云却是屁股一缩躲开了他的手:“不要!”   又被拒绝了。祁闻渊的目光阴沉,最后还是耐着性子哄道:“老婆,我知道你不愿在别人面前做,我把这家伙弄昏了,他不会听到的。要不我把他扔出去?”   “不关沐阳的事,我不想做。”折云尽量稳住颤抖的声线,他还在继续发情,这么一点点抚慰根本就不够,但他不想暴露自己身体的秘密。   “你还硬着,而且,你后面在流水。”祁闻渊笃定道。   折云偏开头:“没有,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祁闻渊死死咬牙,盯着这个被他玩的胸口流奶的男人,半晌从牙缝中挤出声音,“你不要我,那你屁股里流着水想去给谁肏?” 【作家想说的话:】 老攻要气死了哈哈哈,老婆不乖,多艹几顿 好久没双更了,果然欺负老婆就兴致满满 第25章“你,你哭了?”(强行指j老婆)颜 第25章   折云并非没有听出祁闻渊强忍的怒意,一个道境的巅顶大修是为了他才会压抑自己的脾气,这份做不得假的爱意却令他更加不愿暴露自己的不堪了。   狠下心伸手推开祁闻渊,折云用他喘哑了的声音冷然道:“不要。”   冷不防被折云推开,毫无防备的祁闻渊差点从床上摔下去,连忙反手撑在床沿,面前的剑君带着一副被他玩狠的淫荡模样冷冰冰地拒绝他,令压抑良久的祁闻渊彻底爆发。   猛地将折云一把掀翻在床褥里,祁闻渊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折云的乳头被这一摔快速碾过冰凉的绸缎被面,“啊”地叫了一声登时软了腰,随即一只大手掀起他的外袍,扯下裤头露出半个光裸漂亮的屁股,修长有力的手指粗暴地直接捅进肉穴。   “嗯啊……”穴中早就开始流水,手指进入毫不费力,熟门熟路地开始碾揉肠肉中各个敏感点,快速大力的戳弄抽插立时就逼出折云娇媚的呻吟。   “骚老婆被手指摸摸就发骚了,这么骚不让我弄,你不会真等着小情人弄吧?就那副柔弱的样子,他怎么满足你?”   “啊啊,嗯嗯啊——”折云被挤进来的四根手指插得止不住尖叫,在穴内肆虐的手时不时弯起指头在骚点满布的肉壁上抠弄,指甲划过腔壁黏膜又痛又爽,磨得他屁股跳个不停,淫水汩汩向外流。   “爽不爽?老婆要不要老公的大鸡巴肏?”   被玩得头脑一片混乱,折云差点就想不管不顾地叫祁闻渊插进来,但屁股里的淫水顺着股缝流到了下面的雌穴外,这异样的感觉拉住了他的几分清明。   “不、不……!”折云不住地摇头,凌乱的发丝不停搔着敏感的背脊,他一边呻吟一边拒绝,让祁闻渊心火更甚。   “你他妈到底……”扯着折云的长发将人埋在被褥里的头掰过来,祁闻渊怒气冲冲的声音戛然而止。   怔怔地看着折云面上满溢的泪痕,祁闻渊一时只觉心口的怒火像是被冰雹浇灭,只剩下冰凉的钝痛。   “你……你哭了?”   在床上肏哭老婆不是第一次,但折云究竟是爽哭的还是难过哭的他还是能分辨出来的,祁闻渊像被烫到一样放开手,几根发丝还勾在指甲缝中,他却是没发现地颓然后撤了几步,扯断了折云的发丝缠绕在指间。   “这么讨厌让我碰……?”   折云趴在床褥间喘息着,逼人的情欲和担忧被发现秘密的害怕交织在一起,早就让他的神智混沌不清,只是本能不让别人碰,本能地想要保守身体的秘密,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   他是个男人,即便被玩的屁股高潮喷水,也是完整的男人,不是长着雌穴不男不女的怪物……   但祁闻渊不懂他在坚持些什么,刚刚暴怒中用手指强奸折云的时候根本顾不得爱抚,只扯下裤头露出半个屁股就捅了进去,现在情绪又不稳,若是平时冷静的时候,会阴间那小小一块湿透的布料被什么吸进去从而凹陷的痕迹,他是一定会发现的。   但现在祁闻渊只感受到愤怒和哀伤,从他的视角来看,仅仅是主角受出现后,折云就变得不对劲,如艳鬼一般缠着他不放的骚老婆变回了不假辞色的剑君,被他肏竟然会痛苦难过地哭出来。   这就是剧情的力量?即使炮灰攻被他肏成了骚老婆,一旦主角受出现就还是会爱上主角?   即使、即使他那么爱他。   祁闻渊的眼眶里浮起些许雾气,他用力眨了眨眼憋回这点泪意,取出一套新法衣盖住折云凌乱不堪的身体,伸手想要摸摸对方的脸颊,指尖虚虚地停在细腻的肌肤前定住,迟疑良久还是没有真正碰触。   “折云,你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事等我们两个都冷静下来再说。现在不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伤害彼此罢了。”   祁闻渊勉强平静地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先是解开了折云自己绑住的手,又从储物戒中取出几样东西放在枕头边。   “这是一些自慰玩具,我已经灌满了灵力,你的身体需要安抚,你拒绝了我,但别拒绝它们,别再绑着自己折磨自己了,乖一点。”   说完祁闻渊再也待不住地往外走,顺便把昏迷的沐阳也拖了出去,关紧寝室的门。   神志不清的折云察觉到了熟悉气息的离去,下意识抬起头目光散乱地寻找着,房里只剩他一个人了,以及枕边那些陌生的玩具,他定定地看着,本能地向它们伸出了手……   ……   祁闻渊像一抹毫无知觉的游魂拖着沐阳离开了皓月峰,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像丢垃圾一样把人丢到地上。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这个面容俊俏弱气的少年看了好一会儿,挑剔地打量对方纤瘦的身材,虽然也有点薄薄的肌肉,但完全比不上他,这副小身板怎么可能满足现在的折云?   目光在沐阳胯间停了几秒,那里隆起的弧度倒是不小,这么久了竟然还没软下去,倒是有点本钱……祁闻渊脸一黑。   有本钱又怎样?一个受!   ‘我也是男人,折云师兄发骚了我也能肏爽他……’   脑中回想起沐阳之前的豪言壮语,祁闻渊的脸更黑了,要不干脆把这家伙废了,省得他不惦记折云鸡巴了反倒惦记后面了,但把人废了不又得惦记折云前面了?   祁闻渊真想现在杀了沐阳,但他记得沐阳身为主角,身上有保命的东西,在剑宗里实在不好杀。   真可惜。   翻手掏出一枚丹药塞进了沐阳嘴里,丹药入口即化全数流进了食道中。   吞下丹药后不久,沐阳张开了眼,但目光呆滞,整个人愣愣地坐在地上。   祁闻渊知道药效起了,开口先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你和折云到底是什么关系?把你们平日相处细细讲来。”   沐阳听话地说道:“我和折云师兄是未婚道侣,但他要跟我解除婚约,我们一共只见过三次,师兄性子冷,不怎么搭理我……”   听到折云想解除婚约的时候祁闻渊就已经转怒为喜,再一听后面两人竟然只见过三次,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折云根本对沐阳毫无感情,心情一下就愉悦起来,再看这个主角受就稍微顺眼了一点。   “那慕月岚呢?你和他之间现在有联系吗?慕月岚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慕月岚就在无上剑宗。”沐阳的回答令祁闻渊一惊,连忙追问具体。   沐阳便把之前见过折云后就遇到慕月岚的事说了一遍,因为祁闻渊命令他说得详细一些,他连两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复述了一遍,甚至还想说床上的事,赶紧被叫停。   “你说他帮你报复了折云?”祁闻渊敏锐地挑出了重点,“还说折云满足不了你?”   沐阳呆呆地点头。   祁闻渊皱起眉头,结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难不成灵堂那夜给折云下药的是慕月岚?   若是慕月岚就说得通了,他是血月岛大弟子,身上有一些邪门的药也可以理解,恐怕他是嫉妒沐阳心中念着折云,偷偷潜入给折云下了药,想让仙剑蒙尘,担心沐阳知道鸣玉真人陨落会来剑宗吊唁打乱计划,慕月岚下完药后又离开剑宗去纠缠沐阳。   原本折云比慕月岚修为还要高一些,但当时突闻鸣玉真人陨落,心神大受打击,这才被慕月岚钻了空子,导致后面折云和祁闻渊在媚药下发生了关系。   分析出结论,祁闻渊的面色有些古怪,难道说慕月岚还是他跟折云的红娘不成?   呸,这种红娘鬼才认!   回忆起剧情后期,沐阳得知折云的悲惨遭遇后怒而跟慕月岚大打出手,一个恶劣的想法自脑海中一闪而过。   祁闻渊看着面前的少年,前世折云的陨落确实跟沐阳脱不开关系,但沐阳心中也的确从未对折云起过恶意,甚至还想为折云报仇,虽然那报仇手段有点一言难尽,但他主观上确实不想伤害折云。   如果沐阳明白折云不喜欢他以后不再来纠缠,祁闻渊也并不是非要杀了他不可,毕竟是天道主角,能远离更好。   至于慕月岚……他把折云害得从光风霁月的剑修变成风月道的邪修,总不能让他抱得美人归吧?   祁闻渊冷冷一笑,用脚尖抬起沐阳的下巴对他说:“你记住,是慕月岚给你的折云师兄下了媚药,才使他被别人肏了,之后还深深爱上了那个人,再也离不开老公的大鸡巴。一切都是因为慕月岚使的手段,而且他之前还强奸了你,你就不想给折云和你自己报仇吗?”   目光呆滞的沐阳脸上渐渐浮起怒意:“我……我想报仇!”   “很好,慕月岚如此玩弄你的心,又害了折云,怎么能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这粒药丸想办法让慕月岚吞下去,你就可以报仇了……你就不想让他变成只能在你身下浪叫的母狗吗?他也会爱上你这跟大鸡巴的!”   沐阳接过祁闻渊递给他的药,原本清亮的双眸暗了下去。   他给沐阳下了暗示,肯定不会让人太好过就是了……   解决了困扰已久的主角攻受,憋了一肚子火的祁闻渊终于感觉松快了一些,一想到那个邪气傲慢的慕月岚也会沦为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母狗,他就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慕月岚,你他妈以后就天天在主角受身下呻吟浪叫吧,打打杀杀不适合你。   想必有了新的目标,沐阳也不会再来纠缠对他不假辞色的折云了,主角攻受就该锁死嘛。   暂且放下了心中大石,等沐阳离开后祁闻渊的理智也完全恢复了正常,看了一眼天色,日头西坠,等天黑了他得去看看老婆……   慢着。被妒火和冲昏了头脑的祁闻渊终于意识到一直被他忽略的一点,现在还是白天。   之前被他暴怒地压在沐阳面前玩弄的人不是夜晚的老婆,而是……   折云剑君。 【作家想说的话:】 折云终于快掉马了,下章老攻看他自慰~ 话说我很想写沐阳x慕月岚了,打算放在番外,这对是沐阳受转攻,慕月岚强攻被调教成骚受,美貌少年x邪气傲慢的邪道高手,偏向走肾尺度比主CP大,有兴趣的可以看看~ 第26章偷看老婆自蔚(艿头破皮,沉迷前戏被发现小逼)颜 第26章   刚刚还霸气地鼓动沐阳去找慕月岚的麻烦,一想到自己先前可能把白天的折云剑君奸的直叫老公,祁闻渊就一阵心虚。   怎么会是折云剑君啊……白天的剑君怎么可能会那么骚?   在床上时,他虽然也会偶尔叫老婆“剑君”,但那是为了增加情趣,心底却从不会认为白天的折云剑君会骚浪地躺在他怀里撒娇吟哦。   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出乎他的想象了。   莫不是这两天晚上没有人帮老婆缓解情欲,导致白天的剑君也被双修邪法影响了?   祁闻渊很快就猜中了真相,眉头却是皱了起来,他想起了更早的一些事。   那天青楼幻境中两人失控的一夜过后,老婆也连着好几天没有露面,他本以为对方只是累了或者生气才晾着他,但若是没有男人的日子如此难捱,老婆当时是怎么忍住几天不找他的?   之前折云剑君捆缚住自己的双手趴在床上喘息忍耐的画面映入脑海,那几天……也是这样捱过去的吗?   若真如此,那白天的折云剑君不是早在那时就已经尝过被情欲折磨的滋味了?   青楼那夜他虽然做得过火了些,但也不至于让老婆气到宁愿白天都被情欲折磨,也不肯来找他吧?   以自己对老婆的了解,祁闻渊不觉得他有这般矫情,除非……他来不了。   夜晚的骚老婆根本无法来见他啊。   这个真相如被捅穿的窗户纸,祁闻渊竟是没有感觉太意外,或许是他潜意识中早就发现了这个事实。   自那天消失几日的折云回来之后,他就觉得骚老婆比以前青涩害羞多了,但因为折云仍然会在床上呻吟和叫他老公,祁闻渊并没有想太多,毕竟白天的折云剑君怎么想也不可能主动躺在他身下叫他大鸡巴老公的。   可折云剑君就是这么叫了,甚至还被他肏的不停吐露爱语。   除了床上的异样外,折云剑君不知道那几个失踪弟子的情况也是一个破绽。   祁闻渊几乎可以百分百肯定,那几个弟子就是被夜晚的老婆解决掉的,否则剧情一定是跟书中所写的一样,他们的奸情曝光,折云被赶出无上剑宗。   现在如此风平浪静,就是因为夜晚更狠辣的老婆出手了。   这种事情白天的折云剑君自然是不会知晓的,所以祁闻渊问起那几个人的时候,折云显得很是茫然无知。   所以……这些天夜夜来爬他床的人并不是自己夜晚的老婆,而是那个折云剑君。   但如果夜晚仍是折云剑君的话,他的老婆呢?他那么大一个又骚又黏人的乖老婆去哪儿了?   祁闻渊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难受至极的怒意,不是说他不拿白天的剑君当老婆,也不是不喜欢白天的剑君,但他再喜欢也接受不了夜晚老婆消失啊!   现在的祁闻渊已经了解了不少修真常识,知道高阶修士的确有办法消灭“第二人格”这类的存在,在修士看来,这就跟心魔是差不多的东西,别说土生土长的正宗剑君了,他现在都会驱逐消灭心魔的法子了!   折云……折云他杀了夜晚的人格吗?杀了他最爱的老婆?   尖锐的疼痛自心口传来,祁闻渊疼得一个踉跄,抓着心口跌倒在地,“哇”的一声竟然喷出了一口鲜血。   一口心尖血喷出,祁闻渊的脸色蓦地惨白,捂住嘴努力咽下喉头的腥甜,无法抑制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折云、折云……!   他不相信,不相信折云剑君会杀了夜晚的自己,然后代替他过来给人当老婆……他不相信折云剑君会是这么卑鄙的人。   折云明明是一个正直而纯粹的凛冽剑仙,面对顶撞羞辱他的弟子都不在意,心中只有自己的大道,怎么可能在杀了夜晚的自己后还装扮成对方过来挨肏呢?   折云剑君又不像他的红衣老婆那般爱他!   肯定有误会……他的骚老婆不可能不在了……   祁闻渊摇晃着从地上爬起来,胡乱擦去嘴角的血迹,急速飞向皓月峰,他必须找折云问清楚,如果折云剑君真的杀了夜晚的老婆,那他……他……   心乱如麻地来到折云的寝室前,还是祁闻渊离开时房门紧闭的模样,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暧昧的响动。   来的时候急切地恨不得瞬移过来,到了门口心中却莫名升起胆怯来,祁闻渊站在门口,双脚像是有千斤重,若是他进去问到了答案,他老婆真的……他该怎么办?   难不成还能杀了折云报仇吗?可这不就两个老婆都亏进去了吗?他怎么下得了手!那要装作不知道?但这他也没办法接受啊!   祁闻渊的心简直是放在油锅里煎,进不得退不得,不管选择哪项都只能让他心碎。   “嗯、呜……”门内传来折云包含情欲的低哑呻吟,痛苦掺杂快慰,一听就知道他毛手毛脚把自己弄疼了。   即使再难受也会被折云的痛楚拨动心弦,最终祁闻渊还是伸手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往里看去。   折云上半身的衣衫已经被他全部蹭开了,松松垮垮地堆在腰间,纤长的手指捏着不停震动的跳蛋往自己的胸上凑,但他只敢在乳晕上贴着打转,已经震得他酥麻不已,口中溢出难耐的低吟。   但这点刺激只能使欲火更为高涨,乳晕被刺激令他饱受冷落的骚奶头更加麻痒空虚,折云心一横把跳蛋凑到乳尖,刚一碰到立刻就刺激的他腰身一跳,口中“啊!”地淫叫一声。   灌满灵力的跳蛋震动极为强劲,仿若一道残影滋滋地震着娇嫩的乳尖,这与手指玩弄截然不同的粗暴快感令折云被震了几秒就受不住地拉开跳蛋,乳尖残留的那种又痛又爽的机械快感让折云又想又怕。   震动乳尖会疼,但是不弄又不够……折云被磨得眼角发红,来来回回重复了贴近拉远的动作好几次,最后还是空虚的身体战胜了害怕,他眼一闭握紧跳蛋狠狠地压上了自己的乳头。   “啊啊啊啊——”强劲的震动打得乳尖麻痛酥痒,折云猛地躬身缩成一团痛吟出声,但却还是自虐似的把跳蛋狠狠往乳头上压,挺立肿胀的小葡萄都被压凹了进去,瑟缩在深粉色的乳晕里被跳蛋凌虐。   “疼……嘶、啊啊……”折云痛苦地喘息,他的胸乳比常人敏感几十倍,所有的快感和痛楚都被放大,根本就承受不住硬质的跳蛋直接刺激,但这种疼却掩盖了欲火烧身时逼人的麻痒,因此他还是狠命用跳蛋压着发骚的奶头不肯移走。   “道君……呜呜……疼、啊啊道君啊,好疼……”这种近乎性虐的行为让折云忍不住哭了起来,也许是之前一直被祁闻渊捧在手心里娇宠,所以他才会在床上受不得一丁点儿的疼痛,现在祁道君被他自己赶跑,不会有人再怜惜他了。   祁道君不会再回来了。   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折云才会更加忍不住哭泣,祁道君对他那么好,但他根本配不上对方,明明知道配不上却还是想要抓住,明明祁道君喜欢的并不是他却被他欺骗强求,也许他现在变成这副不男不女的样子,就是奢望太多的报应。   “道君……嗯啊,救、救救我……”折云口中翻来覆去地叫着道君,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身体疼还是心更疼,只是本能地向那个听不到的人求救,“好疼啊……老婆好疼呜呜,道君……”   祁闻渊打开门见到的正是这一幕,高挑健美的剑君衣衫大敞,缩成一团抖得像被抛弃在暴雨中的小猫,不停呜咽着,看得他的心都揪成一团。   身体比脑子更快,祁闻渊身形一闪就到了床边,抓住折云的手腕强行拉开:“你干什么?我给你留这些玩具不是用来折磨自己的!”   折云泪眼朦胧地抬头看向他,被人捏腕子轻轻一折五指便不由自主地松开,仍在不停震动的跳蛋掉了下来。   “道君……?”   这一声混合着不敢置信与掩不住的欣喜,唤的祁闻渊的心都像被他捏紧,又软又涩,这样的折云他怎么忍心去伤害?   用力甩了甩头,祁闻渊把那些纠结矛盾的心思全数抛之脑后,无论如何,先帮折云缓解一下情欲再说,就折云现在这样根本没法交流。   “乖,是我。”祁闻渊脱掉外袍爬上床,伸手把折云抱进怀里,爱怜疼惜地看着那被主人虐待得破皮的奶子,低头轻轻将它含进嘴里。   “嗯……!”折云揪住了祁闻渊肩头的内衫,他的乳头被自己搞得蹭破了皮,伤口被湿热的嘴巴含住,被柔软的舌头温柔轻舔抚慰,顿时传来细密的丝丝痛楚和酥痒。   与跳蛋折磨时的生疼不一样,这种温柔的轻疼化成另一种别样的快意,像是被数只蚂蚁啮咬爬蹭,比纯粹的快感更让他酥麻难耐。   “哈啊……呜、痒~啊啊……”口中不停泄出破碎的呻吟,折云拱起背脊往上挺,不知不觉间又簌簌地落下眼泪,这次不是疼的,而是爽的无处发泄,只能可怜兮兮地沁出生理性的泪水。   温柔细致地轮流抚慰了两颗红肿受伤的乳头好一会儿,等听到折云的呻吟里已经全无一丝痛楚后,祁闻渊这才恋恋不舍地又舔了几口,身体上移去吻折云甜蜜的丰唇。   刻意安慰的深吻立时就让折云沉迷进去,悲苦的心被甘甜缱绻的深吻抚慰,心口涨涨的好似被什么轻盈美妙的情绪所填满,折云醉了,全世界似乎只剩下这个吻,如果在这样的美好中死去他也心甘情愿。   抬手抱住祁闻渊的头,折云投入地伸舌跟人交缠,被粗糙的舌面绞住吸吮,口腔内的敏感点都被细致地舔弄过,无法吞咽的口涎自两人的嘴角滑落,他们抱在一起变换着角度交换灼热缠绵的吻。   “嗯、嗯……”断续的闷吟从折云喉咙里溢出,原本还有余力跟祁闻渊唇舌纠缠,现在已经被吻到只能张大嘴任由对方在自己口腔中肆虐,被动地承受灵活的舌头像肉棒肏穴一样顶弄抽插,被舌奸得面色潮红。   绵软的身体被祁闻渊压进了软塌中,祁闻渊边亲吻他边用结实的胸膛去挤压磨蹭折云敏感饱满的大胸,嘴巴被舌头肏着,乳头被男人的胸磨着,折云已经爽得飘飘然,彻底陷入美妙的性爱前戏中,连自己的腿何时被分开的也不知道。   祁闻渊摸索着扯掉裤头,折云的一条裤腿全部脱下,只剩下右边的裤腿松松的挂在脚踝上,他拿过枕头垫在折云的屁股下,捞起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环在腰间。   折云上半身被摊成“大”字状,胯部因为底下垫着的枕头而耸起,硬邦邦的肉茎贴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下半身则是不着片缕的挂在俊美高大的男人身上,姿势极为淫靡。   已经被吻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折云完全没察觉现在危险的姿势,祁闻渊一边按着人亲吻,一边用手去摸股间的小穴。   股缝中早就被折云隐忍已久的淫水染得滑溜,祁闻渊熟门熟路地摸了进去,随便插了几下就知折云已经完全准备好被男人侵犯了,便抽出指头扶着鸡巴就想肏进去。   但又粗又硬的鸡巴比手指大多了,在股间挤弄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会阴处,祁闻渊轻咦一声,立时便察觉到那里多了一条隐秘的肉缝。   什么东西……?    六07九85①89     祁闻渊抬起折云的屁股正想细看,折云却因为龟头蹭过阴唇的快感而惊醒,霎时就想并紧双腿:“不要看!”   折云的话因为恐惧而破音,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扭着腰想要从祁闻渊的怀中逃走,却被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按住腹部不准动。   “折云,乖,让老公看看。”   “不、不,道君不要看!!”折云蹬腿用力挣扎起来,到这份上祁闻渊岂容他拒绝,抓着两瓣浑圆的臀强硬地往上一提,腰部深深地折向胸膛,整个下阴处完全暴露出来。   那条被折云死也想隐瞒的肉缝全部落入祁闻渊眼中,羞答答的宛如处子。 【作家想说的话:】 晚上可能还有一章(也许) 祁闻渊可能是我写过最温柔的攻了……他真的男友力爆棚温柔坏了,只有这么温柔霸道的攻才适配亲亲折云老婆!老婆真是被他宠娇了哈哈 第27章他第一次完全失控(花茓破处)颜 第27章   对着眼前这条完全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肉缝,祁闻渊一时愣住了,下意识地用力眨了眨眼,再睁开时面前的景色没有丝毫变化。   “这是……?”祁闻渊不由疑惑地伸手去拨弄阴茎底下多出来的肉缝,那里早就被后穴里流出的淫液弄得一片湿滑,拇指试探性地按上缝隙,那娇弱柔嫩的肉缝轻易便略略向两边张开,顿时吞没了小半个指尖。   蓦地瞪大眼,拇指陷进去被两瓣娇嫩的软肉吮住,湿润且温暖,与此同时折云的屁股骤然一缩,肉缝往里合拢包裹着指尖又往里进了一截,已经把整个指头都吞进去了。   透过微小的肉缝,还能看见藏于其中娇滴滴的肉粒,娇小羞涩,可爱的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而就乞、乞溜肆乞久煽而   祁闻渊整个人都僵住了,跟被雷劈了一样盯着这处小巧生涩的肉缝,咽了口口水,恍若做梦般喃喃:“逼……?你怎么会长逼?”   他一晃神,对折云的掌控力就变弱了,面前两条光裸漂亮的长腿倏地合拢,速度快到甚至顾不上还被夹在雌穴里的指头,祁闻渊顿时感觉那肉逼把拇指夹得更紧了。   这一下终于回过神来,祁闻渊想到了什么似的慌忙去看折云的神情,只见身下人用两条手臂完全遮挡住自己的脸,唯一露出来的下唇被齿尖咬的发白,唇瓣的凹陷处甚至沁出了鲜艳的血丝。   “折云!”祁闻渊暗道不好,将手指从雌穴中抽出来一把将老婆抱进怀里,不敢强行去拉折云挡着脸的手臂,只是轻柔抚摸他的下巴与红唇,指尖试探性地去启开咬伤了唇瓣的贝齿。   指尖摩挲着挤进下唇的凹陷内,坚硬的指甲甲面去接触咬得死紧上齿,但折云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整个人就像躲进了壳中的乌龟,连一声呻吟都不肯泄露出来。   祁闻渊有些为难,他害怕伤着折云不敢用力去撬牙齿,想了想低头伸出舌尖去轻舔那紧张的贝齿,舌尖贴着下唇舔去丝丝血迹,又从齿面滑过,伸进去舔弄敏感的上牙龈。   牙龈上布满了神经,被舌尖爱抚一般舔弄很快就漾起快感,折云很明显的呼吸沉重起来,见状祁闻渊双手捧住他的下巴,更加温柔而色情地舔吮起来。   “嗯……”终于,折云被舔得牙龈都酸麻了,牙关刚一松就被时刻注意着的舌头找到机会顺势顶了进来,潮热的口腔立刻就被占领,被吻得丢盔弃甲。   在对待折云这件事上祁闻渊似乎有着无穷的耐心,他能以缓慢但情色的节奏一遍遍舔舐吸吮折云的软舌和腔壁,让对方戒备紧绷的身体也随着深吻的持续慢慢放松下来。   对于深爱彼此的恋人来说,细腻黏糊的热吻比直接的性交更能感受到伴侣的爱意,特别是对向来追求射精快感的男人来说,与其亲个半天不如赶紧插进穴里爽一爽,祁闻渊能这么耐心显然是爱惨了折云。   被人发现雌穴而大受打击的折云渐渐也被祁闻渊耐心的吻稍稍抚慰住,极度自厌的情绪也略微冲散了一些,再被祁闻渊试探性地掰开手臂时就没有多加反抗,露出底下泪流满面的脸。   紧紧闭合着不敢看人的眼睫轻颤,沾着泪珠一颤一颤的显得格外脆弱。   “折云……”祁闻渊心疼坏了,捧着折云的脸啜吻着含走上面的泪珠,边亲边低柔地细声安慰,“别怕,折云别怕,长逼就长逼,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男人流血都不怕还怕长逼吗?这肯定是你的功法问题,不要害怕好不好?不要难过,我会陪着你……折云?老婆?老婆说说话,不要吓唬老公了好不好?”   “……好丑。”半晌,折云终于呢喃着开口,带着哭过后浓重的鼻音,听得祁闻渊心都揪成一团。   “不丑。”祁闻渊赶紧说道,“好看的,娇娇小小、粉粉嫩嫩的,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小逼了!”   “……那你看过多少逼?”   糟。祁闻渊挠了挠头,赔笑着解释:“就你一个……哎,我就是想说你的小逼很漂亮,并不是真的看过很多逼的意思。”   折云也不知信没信,没有继续揪住不放,沉默几息轻声问:“你就不觉得……恶心?”   “啊?为何?”祁闻渊惊诧道,“那么漂亮的小逼怎么会恶心?”   折云凝神仔细去听,似乎在分辨祁闻渊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没有听出假惺惺的意味,他抿了抿唇又道:“可我是个男人,这具身体也并不柔媚娇小,我这种硬邦邦的男人长出了一个女子才有的雌穴……你不觉得很怪吗?”   “说怪是有点怪……”   对这个回答折云早有心理准备,面上表情没有一丝破绽,只是暗自揪紧了身下床单,隐秘地倾泻即使做好了准备依然无法克制的钝痛。   果然,祁道君也觉得他这畸形的身子怪异得很,之前他怎么竟会……抱有一丝丝期待呢?还好,只有一点点期望,他可是虚境剑君,肯定能承受的……   “是吧,我也觉得很奇怪。”折云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只是僵硬的似乎在哭似的,他偏过头轻声说,“道君,你若是还有兴致的话,可以用东西把它挡住,肏我的后穴就好。若是、若是觉得怪异没有兴致了,也没关系,我自己可以……”   “等等,什么叫我没兴致?干嘛要把这么漂亮的小逼挡住?”祁闻渊打断折云的话,强硬地扳过折云的头直视着他认真道,“老婆,你对我到底有什么误解?”   说着,他牵着折云的手往下探,直直地放到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上:“感受到了吗?”   折云像是被烫到一样蜷缩了下手指,暗暗心惊于肉棒的热度和粗大,脸上蓦地一红:“什、什么意思……”   “没懂?你的大老公刚刚看到你那口漂亮小逼的时候就硬得发疯,现在正兴奋地流水,要不是刚刚你情绪不对我舍不得,大老公早就把你的肉逼肏的合不拢,处子逼肏成熟妇穴了!”   祁闻渊粗俗下流的话听得折云睁大了眼,倒吸一口气咬住下唇,夹得紧紧的逼穴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似乎因为男人描述的画面而起了渴望。   祁、祁道君想肏他的逼?祁道君喜欢他畸形的雌穴?   折云的眼神无法克制地往下飘,之前祁闻渊为了肏他后穴而拉下了裤头,一根粗长的大鸡巴正直挺挺地立在外头,匆匆一瞟发现那根鸡巴似乎比手腕还要粗,他以前真的吃下了这么大的东西吗……?   下意识地舔了下唇,他这偷偷摸摸的眼目光和渴望的举动被祁闻渊尽收眼底,知道对方心里想要了,祁闻渊也松了口气,想要就好,难过不适合老婆,还是骚骚的适合。   他俯下身用刻意压低的嗓音在折云耳边低问:“老婆,请问我现在可以玩你的处子逼了吗?”   折云的脸几乎红透了,祁道君用这种声音问他这种问题简直是犯规,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耳朵快怀孕了,这要他怎么拒绝……   心狂跳不止,折云断续的声音被撩得隐隐发抖:“好、好……给道君玩,都给道君,想怎么玩、都可以……啊~!”   夹得紧紧的腿根蓦地被强硬塞进了一只手,精准地覆在他从未被玩弄过的雌穴上,立刻就让折云娇吟一声,似乎是舍不得他离开似的,腿根夹得更紧了。   耳边传来祁闻渊低沉悦耳的调笑声:“老婆怎么夹这么紧?放松一点,不然老公怎么玩呀?”   闻言折云羞极了,连忙松开夹紧的腿根,似乎是为了表示歉意,他甚至主动分开双腿,略想了想,红着脸用手抓紧自己的大腿掰开,声音细微到几乎听不清:“请、请道君随意……”   知晓了这位是白天的折云剑君,祁闻渊明白他要做出这种举动耗费了多大的勇气,心下感动,鼓励地在健美的大腿内侧落下一个吻:“剑君,别紧张,交给我就好。”   折云点点头,心中的忐忑和羞意突然就消散了不少,身上的男人是他最心爱的人,他永远都信任他。   揉了揉绷紧的腿肉尝试让折云放松下来,祁闻渊这才看向腿心那个陌生的雌穴,小小的一朵像是未开的花骨朵,两瓣之前被他意外侵入过的小阴唇此时重新闭合起来,只留下一条细细的小缝,隐约能看见里面生涩的小小阴蒂。   这惹人怜爱的样子令肏了折云无数回的祁闻渊都怀疑自己是否进得去,看起来像是根本没有发育完全的幼年形态的逼……   他不由紧张起来,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弄伤了这过于娇嫩幼弱的雌穴,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地贴上那紧闭的阴唇外沿,然后一动也不敢动,轻声询问仿佛怕惊扰了雌穴一样:“折云,感觉怎么样?”   折云早就害羞的紧紧闭上了眼,此刻听到祁闻渊发问,忍着羞意感受了下回答:“还、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疼?”   祁闻渊的声音听着比他还要紧张,闹得折云睁开眼快速瞟了一眼,然后就被气笑了:“道君,你耍我玩是吗?你就那么轻贴在外面……能有什么感觉?”   他这口幼嫩的雌穴虽然敏感,但也不至于在外面虚虚地贴着一截指尖就有感觉吧?当然,这也是他不清楚新生的小幼穴还没经过双修邪法改造,不然真的会碰一碰外面就会发骚的……   闻言祁闻渊有些尴尬,他实在太过紧张,这个小小的乌龙倒是缓解了一下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他笑了笑,真正摸了上去。   指尖轻轻挑开一瓣阴唇,甫一接触立时就感受到了完全不同于后穴的湿软滑嫩,上头还沾着淫水,指头夹在两瓣阴唇之间犹如被两块嫩生生的豆腐脑包裹,但比豆腐更热,热得好像在他心中烧起了一团火。   祁闻渊被勾引的更加往里进了一些,然后用两指拨开阴唇,露出里面娇滴滴的小阴蒂,那小小的一颗肉粒还不如花生米大,很薄,薄得像是鸡冠……   胡思乱想着,祁闻渊小心地捏起娇嫩的阴蒂,折云的呼吸立时就乱了,本就害羞的雌穴更是瑟缩了一下,试图把阴蒂再隐藏起来。   但祁闻渊怎会给它这个机会,大掌整个包覆住雌穴,手指夹住阴蒂开始揉捏起来,那娇小的阴蒂夹在他修长有力的指节中玩弄,娇嫩得近乎可怜了。   玩弄它的两根手指技术高超,时而用指腹侧面夹着阴蒂轻微地上下滑动,时而又用指头将肉粒往里压着抠弄,然后再夹着它往外扯,指头在上面打着旋儿地拨弄揉捏,将原本颜色浅淡的肉粒玩得充血艳红。   而折云已经被揉阴蒂揉的两股颤颤,青涩的花穴里渗出点点湿意,陌生的快感令他不住地呻吟喘息,那是跟骚浪熟透的后穴全然不同的生涩感觉,恍惚间让他有种自己还是处子、这是第一次被人开苞的错觉。   他真正第一次被男人开苞……也是跟祁道君。   但可惜的是那次被人下了药性猛烈的媚药,整个过程都是模模糊糊的,除了高热和疼痛,对于性爱本身基本上没有太多的印象,而那之后他的身体又被夜晚的自己和祁道君玩得熟透,等他真正尝到做爱的滋味,已经不知道真正青涩的身体是什么模样的了。   而这次他的雌穴是新长出来的,不仅是祁道君,连他自己都没有碰过,夜晚的自己更是连它的存在都不知道,是纯然第一次的处子穴,不骚浪也不习惯于享受快感,里面可能还有一层处子膜……   这可以算得上是他和祁道君的第一次。   一想到自己将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被祁道君开苞破处,折云就完全兴奋起来,心理上的快感甚至还要大于肉体的感觉。   “嗯啊,好酸……”折云感觉到狎弄的两指拧着顶端的蒂珠转了一圈,那里登时酸麻不已,有些娇气地嘤咛,惹来祁闻渊低沉的笑意。   “老婆在床上越来越娇了……”祁闻渊感叹着,手上却没有丝毫留情,依旧抠弄挤压着阴蒂,还时不时从肉珠两旁湿滑的肉壁上刮过,感觉到阴蒂和阴唇之间凹陷的肉壁越来越软,软得像是能将上面的指头融进去。   熟练的挑逗下,一个从未经过人事的娇阴蒂被玩得涨大了一圈,原本薄薄的肉粒颤巍巍地鼓了起来,这时候若是抽离手指,两片小阴唇绝对盖不住挺起的肉粒。   折云的只觉阴蒂酸爽难耐,那在阴部玩弄的手指像是直接拨弄着他的心尖,祁道君看起来真的好喜欢他的雌穴,真的不嫌弃他身体畸形,他好喜欢,感觉整个逼口都要融化在祁闻渊的手心里了。   以前主动爬上祁闻渊的床多是因为被淫乱的肉体逼迫,但这次他更为渴望的是性爱本身而不是满足肉体,他渴望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完全占有,渴望那粗长的阴茎长驱直入捅穿他的处子膜,给他破处,让他流下被祁道君第一次占有的处子血。   他和祁道君真正的第一次,没有任何别的人,包括他自己,那个夜晚的自己。   折云兴奋地发着抖,主动把腿掰的更开一些,用力到在结实的腿肌上留下发白的指痕,喘息着暗示:“道、道君……”   祁闻渊听懂了折云含蓄的催促,最后捏了阴蒂一把,激的身下人腹部瞬间紧绷,手指才从肿胀的肉粒逐步往下揉到紧窄的穴口。   小小的花蕊里已经往外渗出了些爱液,从穴口到阴唇都是一片湿滑,但那最神秘的阴道口却仍是紧闭着的,看着似乎连一支细笔都吃不进去,更别说他的手指和鸡巴了。   试探地用指尖拨弄闭合的穴口,没想到却是出乎意料的软嫩顺滑,一下就吃进了他的指尖,顺势往里戳了戳,陷进半根手指后却是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好紧、好热……祁闻渊只觉手指被柔软但又紧致得不可思议的肉圈箍紧,温热的软肉害羞地咬着他,这丝绸般顺滑美妙的触感祁闻渊心猿意马,克制不住地里面动了起来。   但逼口实在太紧,很艰难才转了半圈,祁闻渊撤出来一些,又用上了点力气,这才感觉顺畅了些,手指开始在逼口浅浅抽插转动起来,一边插一边抬眼观察折云的表情。   “嗯……”折云的腰腹收紧,不自觉地轻颤着,看着没有弄痛他,反而是爽了,祁闻渊这才放下心,把逼口揉软了一些后又插进一根食指。   在第二个指头刚挤进去的时候折云屁股微微一跳,口中溢出低吟,湿润的目光同时注视着祁闻渊,那充满爱意和信赖的眼神令他心中酸软,只想给折云所有的快乐。   两指开始在逼内快速勾弄打转,同时拇指前伸按住阴蒂揉捏拨弄起来,这一下刺激的处子穴胆怯地收缩,似是不敢承受这强烈的快意,而折云更是仰起头失声娇吟,高高翘起的脚趾随着逼口内抽插的动作蜷缩又舒展。   “啊啊,啊~好酸、道君,好酸呜……”幼嫩的逼里渗出滑腻的爱液,跟玩弄阴茎和后穴全然不同的恐怖酸意让折云承受不住地扭着屁股,“受不了……啊啊,道君,好酸、好酸……”   见折云被手指插了插就露出这种狂乱的神色,祁闻渊也有些犹豫了,这口新长出来的逼穴感觉没有发育成熟,嫩窄青涩的过分,要真肏进去折云可能受不了。   想了想,祁闻渊还是把手指抽了出去:“折云,要不还是用后面吧……”   “不要!”哪想到刚刚还蹬着脚淫叫着好酸受不了的折云立刻拒绝,甚至摇着屁股追他的手指,看过来的眼神又欲又青涩,“道君,别走,我不娇气了,别走好不好?”    “但是你那里真的太嫩了,会受伤的……”   “不要紧,第一次总是会……”折云的声音低了下去,羞耻心让他不敢看祁闻渊,眼神偏到一边小声说出后半句,“想要……想要道君给我、给我破处。”   祁闻渊的耳力很好,听清了折云的意思,眼神登时一暗,给折云破处?   他们的第一次确实极度潦草,他甚至连记忆都不太清晰,这多少是个遗憾,但现在……折云这口逼穴嫩是嫩,但它是第一次。   祁闻渊猛地覆下身压在折云身上,一直硬起的鸡巴顶在娇嫩的腿心,流出的前液把股间弄得更湿,他捏住折云的下巴强制让人跟他对视目光专注深沉,声音低哑而危险:“折云,你是认真的吗?”   被这仿若野兽捕猎般的凌厉眼神看得心口发热,折云不自觉的咽着口水,腿心被硬邦邦的火热肉棒戳着,他的声音被欲望浸染:“要……想要道君,道君直接插进来,流点血无所谓的,我没那么柔弱……跟道君的第一次,我想要痛一点。”   他不想跟祁道君第一次的记忆就是淫浪烂熟的骚货,他想要真正的……第一次。   被折云坦率直接的话刺激的脑子轰然一声,祁闻渊在床上一直是谦谦君子,虽然热爱逗弄老婆到高潮迭起,但对自己的欲望却一直自控良好。   他可以放着硬得流水的鸡巴不去管,耐心地舔遍老婆全身,翻云覆雨整晚把老婆弄得高潮不止自己就射个一两次,比起自身的肉欲,他更希望折云能够尽兴,对他而言精神上的需求远远大于肉体需要。   但现在折云的邀请却让他难得感到欲火焚身,克制不住想要进入身下这具性感的肉体内,用大鸡巴肏的折云高潮,而自己要把他射满射一整夜,直到里面的精水装不住地外流。   “折云……”爱怜地抚摸着那细腻微汗的脸颊,祁闻渊低头吻住他,同时并起三指狠狠地插进下面软嫩的处子穴。   “嗯!”折云被插得闷哼,随后他感觉穴内的手指再也不似之前温和,进来就到处横冲直撞,急速抽插勾弄让逼穴溢出大量汁液,逼人的快感在穴内炸开,折云忍不住想要尖叫,却被祁闻渊深深吻着,只能溢出模糊的闷吟。   手指强势的插弄很快就让小逼软了下来,再加上揉弄阴蒂的拇指,原本完全不可进入的小逼就羞答答地绽放,吐露出的黏液更是润滑了阴道,手指顺利地深入,碰到了一层滑腻的薄膜。   祁闻渊明白那是什么,双眸更加深沉,指尖轻轻在处子膜上刮了一下。   身下人猛地一弹,折云紧紧攀附着他的肩头,十指紧张地揪紧,身体瞬间绷得紧紧的。   空闲的左手安抚地揉捏折云绷紧的腰腹肌肉,舌头轻柔地舔舐敏感的口腔黏膜,吮那害羞的软舌,啧啧交换的深吻让折云又放松下来,努力忽略逼穴内的异样触感。   指头轻摸了薄膜好一会儿,汩汩流出的淫液把整个阴部弄得一片湿滑晶莹,甚至洇湿了屁股下那一小块床单,专属于性爱时的腥甜味道自折云小穴深处隐隐溢出,混合着他自身清爽的气息,整个人散发出蚀骨诱人的气息。   祁闻渊呼吸沉重,硬的爆炸的肉茎再也忍不住,他粗喘着在折云耳边轻喃:“阿云,我要进来了……”话音未落,手指猛地撤出,骤然空虚的逼穴还来不及合拢,一根比三根手指更加粗长灼热的东西就挺了进来。   “啊啊!”折云揪紧祁闻渊的背被顶得仰头尖叫,处子嫩穴哪里吃得下小臂粗的鸡巴,只一个龟头卡进了逼口,穴口肌肉就已经被撑得完全展开,似是撑成了薄薄的一片。   从未在床事中感受过的疼痛席卷而来,大腿绷得紧紧的,折云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疼得连嘴唇都有些发白。   爱怜地轻啄折云汗湿的脸庞,祁闻渊抱歉地道:“对不起,阿云,还没全进去,我…我停不下来。”   “没、没事……”折云颤抖着说,恍惚间他也发现了,这好像是祁道君第一次在床上跟他说停不下来,以前每次被祁道君用手指舌头玩得高潮迭起的时候,不是他特别想要的话,祁道君可以硬着鸡巴继续爱抚他,让他爽。   但折云从未见过祁闻渊在床上失控——除了灵堂被下药的那次。   而现在,祁闻渊似乎失控了,虽然还是那么温柔,但他说他停不下来。   眼睛里蓦然浮起薄雾,折云用力抱紧他,贴在他耳边低声引诱:“进来,全部进来,我是虚境修士,肏不坏的……嗯——呃啊……”   粗长的鸡巴破开他的阴道,缓慢而坚定地往里挤,软嫩的肉逼疯狂地想要绞紧入侵的异物,一圈一圈的逼肉卷了上来,但娇嫩的处子穴哪里是它的对手,被粗硬的大鸡巴一寸寸碾平阻碍它前进的逼肉,捅过的逼肉上面褶皱全部被撑开,折云大腿绷紧,受不住地哭叫起来。   “呃啊……呜,好大、太大了,啊啊……裂了,要裂开了呜呜,啊啊……”   “不会的。”祁闻渊已经忍得很难受了,他亲了亲折云汗湿的额发,鸡巴被肉逼咬得青筋暴起,强烈的占有欲令他不可能就此退出。   他把折云的小腿扛在肩上,抱紧健美的大腿不让人乱动,目光死死盯着两人的交合处,一根狰狞的大肉棒卡在被撑到极限的肉逼内,穴口肌肉已经绷得泛白,但他还有三分之二的肉茎没有进去。   升腾的欲火令祁闻渊眸色更沉,又凶又欲的眼神性感得令人腿软,他只想全部捅进去,捅穿这娇嫩的小逼,让怀中的人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他也是这么做的。   肉棒坚定地往里捅去,折云被捅的屁股直颤,又进了一截后折云呻吟道:“啊啊,顶到了……”   一层薄薄的膜阻拦了去路,祁闻渊拧起眉一个挺身,娇嫩的处子膜瞬间被撕裂,鲜血顺着略略抽出一点的肉茎流出,疼得折云张着嘴大口喘息。   ‘被他(我)捅破了……’两人心头同时浮起这样的念头,折云身体上的痛楚被心理上的激爽遮盖,他脸上泛起潮红,顾不上疼竟然扭着屁股将肉茎又吃进去一点。   而祁闻渊则是精神和肉体都爽得不行,又感受到折云主动吃他鸡巴的行为,更是兴奋地难以自持,硬挺的鸡巴居然又涨大了一圈,胀得折云呜咽一声。   这带着泣音的呜咽更是刺激到了祁闻渊,他抱着折云的大腿开始前后用力挺弄起来。   灼热的大鸡巴狂野地在逼内进进出出,残破的处子膜被他捅的完全撕裂,鲜血混合着淫液被激烈的抽插带出穴外,叽里咕噜的水声听的人脸红心跳。   “啊啊啊……”折云被插得浪叫不止,刚刚破处的疼痛在祁闻渊强劲的肏弄中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小逼被填满的满足胀意。   但他刚被开苞的嫩穴却是无法承受这种强势的攻伐,逼肉紧咬着粗鸡巴试图阻止它前进,但又一次次被坚硬的鸡巴肏开,这种反复往来的攻防给两人都带来了巨大的快感,祁闻渊皱紧眉头掰着腿肏得更深更快。   折云则是被肏的完全瘫在床榻上,身体随着祁闻渊的顶弄而摆动,光裸的后背在凌乱的发丝和床褥间上下摩擦,比常人敏感数倍的肌肤很快也被磨得又红又爽。   祁闻渊把他的屁股抬得更高,鸡巴全部抽了出来,然后对准逼口重重撞了进去,这次一下子将整根鸡巴都肏了进去,坚硬的龟头顺着冲力破开小逼最深处的软肉,竟是顶开了一处更嫩更窄的小嘴。   “呃啊啊——!!”折云仰头挺胸发出濒死的绵长尖叫,前面阴茎射出大股精水,甚至喷溅到了他的胸膛和唇角,第一次被肏的逼穴深处也喷出了湿热淫水,竟是前后一起高潮潮吹了。   前后高潮的同时,折云眼睛一翻晕厥了过去。   被那意外碰到的小嘴吮得头皮发麻,祁闻渊还没反应过来那小嘴是什么,就被陡然抽搐绞紧的肉逼咬得龟头一阵酸麻,他正慌忙要固守精关,敏感的龟头却被穴心内喷出的大量热液一打,顿时再也忍不住,一股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由于鸡巴口顶在那张小嫩嘴上,部分精液竟从张开的一条小缝的射进了更里面。   这一次失控的射精让祁闻渊自己也无法再控制了,而且心中早就存了把折云射满的隐秘念头,他索性也不再忍耐,一边射精一边挺腰继续肏干,想将这次高潮延绵更长。   “啊啊……”浅浅昏过去的折云又被激射进子宫的精液给射醒,灼热的精水强有力地喷打在从没被碰过的子宫壁上激起完全陌生的恐怖麻痒,最稚嫩隐蔽的宫腔被射的缓缓收缩,娇嫩的宫口则是被龟头持续研磨顶弄。   折云漂亮的黑瞳涣散失神,他像被射坏了一样扭着腰哭泣低吟:“啊啊,好涨……呜呜,好深,不要射了,啊啊啊啊……!”   “阿云。”祁闻渊性感的男低音温柔地唤着折云的名字,但身下毫不客气的强硬肏弄和充满欲望的话却没那么无害,“你知道么,你邀请我给你的小逼破处、想要为我流血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了……”   “我想把你全部射满,射得肚子都鼓起来,里面全是我的精液,我想让你从里到外被我染透,别人一看就知道你被我肏透了,浑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   “阿云,你说这样好不好?” 【作家想说的话:】 差不多九千字的肥章,还没搞完(呆滞) 但是我攻宝终于失控了耶 第28章“嫁给我。”(心意相通甜肉,花茓c透)颜 第28章     祁闻渊充满蛊惑的声音令折云不自觉地跟随描述想到了那个画面,他大张着腿被男人射的不停高潮,肚子跟怀胎数月一般高高鼓起……   折云打了个寒颤,心底有些害怕,射进子宫已经是他很难接受的底线了,更别说真挺着肚子怀孕。   奇五肆吧。久肆奇羓羓   以前他在被肏得意乱情迷的时候胡乱说过要给祁道君生孩子,但那只是说说,现在他连子宫都有了,被肏怀孕这种事已经不仅仅是床上的荤话,而是很有可能成真的事实。   他接受不了,那样他还算是男人吗?   十指揪紧,指尖用力到泛白,折云心里胆怯,而那根射完了第一轮的肉茎还埋在他的体内,仅仅只是略微软了一些,危险地抵在他的宫口,祁道君正凝视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答案。   折云跟他对视,清楚地看见祁闻渊眼底深沉的欲色,那种对他强烈的渴望烫得折云心尖都酥麻发颤,他想要拒绝,但是对着这种目光却开不了口。   祁道君这么想要他,不是他一直期待的事情吗?他怎么舍得让人失望……   强压下心底的惶恐和胆怯,折云紧紧抱住祁闻渊的后背,头埋在对方的颈项间,勉强稳住声线轻轻地“嗯”了一声:“都……都随道君。”   耳边似乎传来苦恼的叹息,祁闻渊抬手抚摸折云的汗湿的墨发,开口时已经没有之前带着的疯意:“折云,你这样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啊……?”   “你怎么这么惯着我呀?”祁闻渊又叹息了一声,“你当我看不出你很害怕吗?为什么要让我为所欲为?你这样乖,要是遇到不怀好意的人,会很惨的……”   折云怔了怔,听懂了祁闻渊的意思,祁道君竟然发觉了他的怯意,丝丝沁甜悄然飘进心房,他像小猫一样蹭了蹭祁闻渊的颈窝,开口时沙哑的声音都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因为你是祁道君啊……你不会伤害我的。”   那可不一定。祁闻渊的心软得一塌糊涂,终于有点明白原剧情里折云为何会被坑的那样惨。   折云剑君看似冷傲难以亲近,修为又高很能打,可实际上性子纯粹得很,没有也不屑于玩弄心机,隐藏在淡漠表象下的是骨子里的温柔重情。   只要他喜欢上谁,不拘于亲情友情或是爱情,他就会付出所有的真心以待,对方想要什么都会尽力给予,完全不会对那个人设防。   而他会很容易爱上对他很好的人,比如以前的鸣玉真人,和现在的祁闻渊。   一个是最敬爱的师尊,从小抚养教导他长大,亦等同于父亲;一个则是最心爱的伴侣,爱护他娇宠他,所有对他的好全数都记在了心底。   至于形成这种性格的原因祁闻渊也有所猜测,折云很缺爱啊,不论是谁给予的善意都会尽力回报,所以原剧情中他被同门举报,后又被师门抛弃,被未婚夫断契,他都没有想过报复,甚至没有生过怨气,只是因为他在师门长大,与其他人有同门之谊。   最后他真正黑化,还是因为被塔主抛弃、辗转沦落成邪修炉鼎后才……即使跌落到那样悲惨的境地,折云舍弃掉包括善良在内的一切拼命修行,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想替师尊报仇。   细细捋过前世折云做过的所有事,竟没有一件是为了自己。   祁闻渊突然感到无比庆幸,还好今生是他过来了,还好是他得到了折云的爱,才能够像现在这样把折云抱在怀里疼爱娇宠,一辈子都爱他保护他。   把折云交给其他任何人祁闻渊都不相信,只有自己绝对不会伤害他。   祁闻渊抬起折云的下巴亲他的脸,从额头到眼皮,吻过鼻头和唇角,清水又毫无章法的吻令折云有些茫然,只听祁闻渊温柔如水地问他:“折云,跟我走好吗?”   惊讶地瞪大眼,折云急切地追问:“道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跟我回九方塔,正式嫁给我。”   折云呆住了,嘴巴愣愣地张开,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竟有些傻气。   自己都没想到会突然求婚,祁闻渊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地道:“怎么,你不愿意?”   面前浓密纤长的睫毛眨了一下,然后又眨了一下,如蝶翼般勾的祁闻渊心痒痒,见折云迟迟回不过神来,他索性身下一挺,原本乖乖埋在阴道里的肉茎前后抽动起来。   “嗯啊……”折云被插得泄出呻吟,穴内升起的快感终于拉回了他的神智,他嗔怒地瞪了作怪的男人一眼,眼神又娇又媚,完全没有丝毫威胁力。   “老婆,这不能怪我,谁叫你竟然敢在这时候走神,而且……谁叫你的小逼这么好肏。”祁闻渊满脸无辜,语气很软,底下鸡巴却是硬邦邦的,肏得折云绷紧大腿夹着他呻吟。   “嗯……你、你倒打一耙啊,啊啊……”折云喘息着咬住祁闻渊的肩头,泄愤地用牙齿磨了磨,但是又舍不得下死口,这点力道简直不痛不痒,反而是让看出他色厉内荏的祁闻渊又低低地笑了起来。   祁闻渊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轻笑,咬着怀中人的耳尖用色情的气音跟他说仅限床笫的悄悄话:“老婆,咬这么轻是不是心疼老公?”   没听到回答,但是肩头的咬合的力道却加重了一些。   “嘶。”祁闻渊的声音带着痛意,感觉到折云慌忙松开口,修长的手指紧张地摸着他的肩头:“咬疼你了?道君,我看看……啊啊~”   身下被陡然加速的肉茎狠狠碾过肉逼内的敏感点,被撞了个措手不及的折云发出一声艳丽至极的娇吟。   不习惯情欲的骚点被坚硬的龟头顶着猛肏,无法承受的酸胀让折云的指甲胡乱抓挠着祁闻渊,在他的背上抓出了几条红痕:“太快了,不要插那里,呃啊……好深,啊啊啊——”   原本侧躺在祁闻渊怀中的折云被压进被子里,一条修长笔直的大腿被扛上对方的肩,另一条腿被按着腿根压平在床上,交合处完全露了出来。   这个姿势更加适合肏弄,也方便人观看,在祁闻渊赤裸裸的目光中,那处原本幼嫩的连根手指都很难塞进的雌穴,现在却把他粗长的鸡巴全部吃下,娇嫩的阴阜被大鸡巴插得都变了形,粉色的小穴被激烈的交合插成艳红,细密的白沫挂在上面,淫靡的模样再也不复之前的清纯。   这个画面太过色情,一想到是自己将清纯的处子肏成这副娇滴滴的淫浪模样,而折云毫无保留地任由他动作,祁闻渊更是爱极,汹涌的爱意几乎将他淹没。   他激动地将折云的腰身抬得更高,几乎整个身体都悬空,只堪堪挨在床上的肩和挂在祁闻渊身上的腿弯支撑着折云。   祁闻渊就着屁股悬空的姿势大开大合地抽插,整根抽出又全数没入,把小嫩逼肏得汁液横流,大腿内侧的肌肤和臀瓣被啪啪啪地撞得通红,激烈的肏弄也将折云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   折云舒服得眼里浮起朦胧的泪水,他根本无法着力,雌穴里奋力捣弄的鸡巴似乎成了他唯一的支点,已经完全感受不到身体的其他部分,只有一口肉逼里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整片腰腹和大腿肌肉都绷得紧紧的,翘在祁闻渊肩头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又张开,已是爽上了天。   他只觉那青涩的处子穴已经完全被祁闻渊肏开了,之前还试图阻止入侵者的肉逼也渐渐屈服于快感之下,被肏服肏透了,现在绞上来的软肉从抗拒到相迎,羞涩又放浪地缠着灼热的肉茎,一圈圈地吸吮鸡巴上的每一寸褶皱和青筋。   祁闻渊也被吸得爽快不已,鸡巴又硬了几分,凸起的青筋也跟着坚硬的大鸡巴重重碾过娇嫩的穴肉,就仿佛是一根茎身布满狰狞凸起的异形鸡巴干着刚刚开苞的处子穴,将一腔毫无经验的嫩肉插得软烂,失控地疯狂收缩。   眼中饱含情欲的泪水终于被肏落了下来,折云眼尾沁红,已经只会紧紧攀附着祁闻渊抽噎哭喘,雌穴也已经被肏出了淫性,穴肉疯狂蠕动着吞吃男人的大鸡巴,被插得酸胀酥麻不已,强烈的刺激让小逼内不停分泌出淫液,被鸡巴捣弄的汁液四溅。   “呃啊……好深、好胀……啊啊,里面,里面好舒服啊,嗯啊……”折云眼角绯红,蝶翼般的睫毛轻颤,上面沾着晶莹的泪珠,英俊凛冽的剑仙被快感捕获,显出惊人的魅惑和纤弱来。   被折云沉溺快感的艳丽和脆弱所蛊惑,祁闻渊俯身去吻他,而折云随即张开嘴顺从地接纳伴侣湿热黏腻的唇舌,两人柔情蜜意地深吻,交颈缠绵中身心皆是舒爽不已。   噗叽噗叽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点缀着这对爱侣间火热的情事,让一室春情更加热辣。   折云被抱着翻来覆去地肏弄,现在正用背面朝上的姿势趴在床上挨肏,身体被身后大力的肏弄撞的不停向前耸,又被抓着腰拉回来,死死按在滚烫的鸡巴上。   这让他贴在被褥上的乳头和肉茎也被来回刺激碾弄,那两处也是完全不输雌穴的敏感,被玩弄的也开始流水,乳头是细细分泌出涓流般的乳汁,而肉茎则是顶端不停流出淫液,很快就将底下绸缎的被面浸湿。   他的淫液带着一点淡淡的麝香味,夹着奶香混合出极为性感的气味,一闻就能感受到那是攀至巅峰的肉欲,骚透了也诱极了,这股气息将折云布满薄汗的身体染透,从骨子里渗出惑人心智的媚。   折云已经被肏成了一滩水,只能任由祁闻渊随意摆弄他的身体,变换各种诱人的姿势挨肏,雌穴刚开苞就里里外外被换着各种角度肏透了。   而今天祁闻渊也格外兴奋,平时都会锁精只射个一两回的他完全放开了,被这青涩又淫浪的雌穴裹射了好多回,他的精水也已经把这口嫩肉逼染透,裹不住的白精随着鸡巴抽插流出来,把外阴和股缝都糊满,甚至滴滴哒哒地流到后穴。   “阿云、阿云……”祁闻渊低哑地唤着,被情欲浸透的声线格外撩人,他底下狂插猛肏,上面倒温情脉脉地舔舐折云的颈项,撒娇般地道,“舒服吗?”   “呃……”折云几乎被他肏到说不出话,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叫哑了,开口时声音轻到近乎呢喃,“舒服,哈啊、嗯……”   “想一直被我肏吗?”祁闻渊的抽插放缓了一些,给折云留出点精力来思考他的话。   “想……”折云老实回答,肉逼内缓下来的攻势倒令他有些欲求不满地夹了一下里头的肉茎,回过神发现自己干了什么后,本就绯红的脸色更深了些。   祁闻渊低笑,又稍稍加了些力道免得老婆不满,继续往上舔着他的耳朵问:“那阿云嫁给我好不好?跟我回九方塔,我保证一辈子就你一个人,一辈子只肏你,天天都把你肏得爽上天,我这根鸡巴一辈子都只为你守贞……”   下流但真挚的求婚听得折云又羞又甜,他其实就吃这套,既渴望真心又喜欢爱侣的强势调戏,祁闻渊又温柔又下流,简直是照着折云梦中情人的模子捏出来的一般恰到好处,也不怪他沦陷的那么快,整个身心都已经完全离不开对方,只想永远待在祁闻渊身边。   “道君真的……一辈子就我一个人?”折云用他被肏得沙哑至极的声音问,夹杂着仍被舒缓肏穴的轻喘,勾的人心痒难耐。   祁闻渊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但是折云,我愿意为你守贞,你也要同时为我守贞,我是绝不会容忍你跟别人睡的——无论是什么原因,即使你被双修功法所迫,我也不允许。”   “我、哈啊,只愿意被道君肏……”折云扶住祁闻渊的肩认真的看他,眸子水润柔媚但坚定如铁,“我不会碰别人碰,宁愿死也不会……唔。”   后半的话被吻打断,折云无力地承受着祁闻渊的唇舌侵犯,口涎从唇角蜿蜒流下,半晌听到祁闻渊喘着粗气低声说:“不行,你不能死,要真到了那种地步,你……”   “你”了好半天,祁闻渊才沮丧地继续道,连插穴的节奏都几乎完全停了下来:“你不要太刚烈,真到了那地步就从了吧,无论如何,我想让你好好地活着……”   折云听得皱起眉,顾不得小穴的欲求不满追问道:“道君何出此言?我乃虚境剑修,你是道境巅顶,我们俩在一起怎会落到那般境地?”   “其实……其实我空有修为,不大能打。”祁闻渊有些心虚。   “那也不要紧。”折云用手指描绘着祁闻渊俊美的脸庞,郑重道,“我很能打,我保护你。”   “真的吗?”祁闻渊露出一抹怀疑的神色,“那你之前被我困住都……”   指的是折云剑君第一次主动找上门来,当时祁闻渊不知他有白天黑夜两个人格,以为他是角色扮演上门找奸的,随手就把人捆住好生孟浪了一番。   那次虽没能真正肏穴,但他却把折云剑君舔穴给舔的潮喷昏厥了,折云都没能反抗……   折云听出了他意有所指,也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由羞恼道:“那是因为你是客人,是道境大修,我害怕打起来闹得人尽皆知才……不是因为挣脱不开!”   “那你的意思是,换个道境修士在那个情况下要强奸你,你也不会反抗?”   闻言折云怔了怔,这个问题一时让他不知如何作答,潮红的面庞渐渐白了下来:“我……不,我不会让别人这么对我,若是另一个人的话……我会拔剑。”   “剑君的意思是,只是因为是我,你才半推半就从了的?你其实当时就喜欢我了?”祁闻渊的眼亮晶晶的,这目光注视的折云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口里含含糊糊地“嗯”了声。   随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正要开口,却突然被抓着胸按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阿云、我的好阿云!好老婆!”祁闻渊兴奋地又把折云压进被褥里猛肏起来,粗长的鸡巴破开穴肉强势地撞进最深处,一下就肏到最敏感的花心,引来折云惊慌艳丽的娇吟。   已经被奸熟的软穴再也阻拦不了祁闻渊的攻势,里面已经湿透了,顺滑的不可思议,又壮又硬的大鸡巴飞速在阴道里狂插猛顶,肏的汁水飞溅,折云立时就被他肏软了身子,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在他身下婉转泣吟。   两人身下一塌糊涂,祁闻渊像是要把折云嵌进自己身体里似的抱的死紧,折云挺立的肉茎被压在两人的腹肌间挤弄,简直像是被腹肌给肏着一样,身下肉逼更是被填满到再无一丝缝隙,里头粗长的大鸡巴每一次都要深深地撞到底,再用力抵着花心研磨顶弄。   折云连回抱他的力气都没有,双臂软的像面条,只能被动地随着祁闻渊的动作颤抖,整个人几乎都要融化进爱侣的怀抱中,失神地哭喘,却又因嗓子早已哑透而只发出小猫似的轻吟。   整个人快活得如坠爱海,今日之前不识情事的花心也被肏透了,不住地抽搐颤抖,就像是在咬吮肏弄他的鸡巴头似的,爽的祁闻渊动作越发狂放,啪啪啪的撞得折云臀肉和腿根通红一片。   大鸡巴再次进到最深处,碰到里面瑟瑟发抖的小嫩嘴,这时候祁闻渊已经知道了那是什么,软嫩得不可思议的宫口被坚硬的龟头抵住,霎时一股恐怖的酸胀从小腹深处传来。   “不要……嗯啊、啊……”折云颤抖着低声拒绝,“太深了……我怕,嗯、嗯嗯——不要肏那里啊啊……”   “放心,不肏。”祁闻渊安抚地吻他的发旋,肏子宫对现在的折云来说太超过了,他不会违背对方的意志真正去强奸他。   肉棒撤出了一点,又去折磨同样娇嫩敏感的花心,很快又把不安的折云肏的舒爽喘吟起来。   折云被换着姿势肏的高潮迭起,心意相通的真正性爱让他的精神上更是得到了莫大的欢愉,眼神迷离地凝视着覆在他身上狂插猛干的俊美男人,从雌穴到心脏都被肏软肏化了。   啊……这就是他爱的男人,同时也爱着他……这是多么幸运的事情啊……   感受到穴内横冲直撞的肉棒突然涨得更大了一分,抵着他花心捣弄的龟头大张,被肏得有些神志不清的折云主动开口:“啊,射进来……嗯啊啊好烫……!”   如愿以偿的再次被内射了,强劲有力的喷射打在肉壁上,坚硬的龟头死死抵住花心边射精边小幅度地急速顶插,那块软肉几乎被肏化成了一滩水,裹着带给它无上快感的鸡巴崩溃地抽搐痉挛。   “啊啊啊……好满、怎么、这么多……呜,里面全被,呃啊,道君射满了……啊啊……”   折云被射的失神淫叫,这场漫长的性爱从下午做到月上中天,又滑过黎明前最深的黑暗,至现在天光破晓,他已经被无尽的高潮和情绪的几番大起大落耗尽了精神,就这么含着祁闻渊射精的肉茎,一边高潮痉挛着一边缓缓沉入黑甜的梦乡。   ……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和床铺已经清清爽爽,显然是被清理过了。   可身边却是空的,折云抬起头有些张皇地四处寻找,发现祁闻渊正坐在窗边书桌前看书,从窗外洒落进来的温暖日光将他打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显得整个人俊美的不大真实。   折云先是痴痴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才像意识到了什么,被疼爱滋润了一夜而愈发红润英俊的面容渐渐变得煞白。   白天了,祁道君还留在这里。   昨夜祁闻渊问他,当时为什么不挣脱反而让他逼奸。   折云不自觉地掐紧掌心,轻颤起来:祁道君知道了,知道他其实是白天的折云剑君。   不是他的老婆。 第29章“道君,你喜欢哪一个?”(达成和解,被c的直叫老公)颜 第29章    祁闻渊在折云刚醒过来的时候就察觉到了,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唤他,心下暗叹一声,也不再放任对方胡思乱想,起身朝床边走去。   见他向自己走来,折云竟是第一时间就闭上眼继续装睡,有些不敢面对。   祁道君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他会后悔昨晚对自己说了那些甜言蜜语吗?祁闻渊会不会走过来告诉他,昨天的所有承诺都搞错了人,让他不要痴心妄想。   也许他可以抵死不认,只承认自己就是祁道君的老婆,消失的那个才是白天的折云剑君……   这样说的话,祁道君会相信吗?   脑海里盘旋着这些狼狈的想法,折云紧闭的眼睫微微发颤,随后感觉到有人拨了拨他额前的发丝,温热的指节从太阳穴旁擦过,那处的肌肤因为这随意的轻触而发烫。   他真的,太敏感了……折云再一次认识到这点,他现在这副模样,若是知道真相后祁闻渊不要他,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要再去求别的男人肏,他是绝不肯的。   “折云。”祁闻渊抬起他的头,“睁开眼睛看着我。”   折云眼睫颤了颤,不肯照做。   无奈地轻叹了声,祁闻渊心里很不好受,折云剑君这样的没有安全感,说到底也得怪他,是他一直没有给折云剑君合适的回应,生生把一个强大潇洒的剑仙给逼成这副患得患失的模样。   折云红唇微抿,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这张丰润的唇极其适合接吻,昨晚就被祁文渊吻得红肿鲜亮,现在仍然是一副被蹂躏狠了的可怜样子,更加让人想要亲上去了。   “折云,你再不睁开眼我就要亲你了。”   此话一出,祁文渊就感觉折云轻颤了一下,但仍然不肯看他。   “我懂了,阿云就是想要我亲亲了。”话音未落,祁文渊就俯身亲了下去,折云的气息立刻就乱了,明明只是含住唇瓣温柔地轻舔,他就似乎已经喘不过气来。   顺势便把人重新压回床榻,掌下的肌肤开始升温,但祁闻渊却并没有再做的意思,只是搂紧折云有一搭没一搭地这儿亲亲,那儿摸摸。   当自己又被压倒在床上时,折云就闭着眼任由祁闻渊在身上胡乱点火,他的肌肤实在太过敏感,只是被随便摸摸就起了反应,莹白如玉的皮肤沁出浅浅的桃粉。   他条件反射地夹了一下腿根,肉体在渴望更多,但祁闻渊却总是规规矩矩地没有去碰那些最敏感的地方,勾的人不上不下的。   折云拧眉隐忍了好一会儿,也受不了他玩闹似的亲亲摸摸,伸手抓住了祁闻渊不安分的手,无声地拒绝,但他这点抵抗又被无情镇压,他又去挡,两人来回拉扯数次,终于折云有些耐不住地瞪他:“道君!”   低笑几声,祁闻渊老实了,抵着他的额头问:“终于肯理人了?”   折云又哑巴了,但现在的心情却不如之前那般绝望,祁闻渊刚刚跟他玩闹就是在告诉他,即使知道面前的人是他也并没有改变心意。   他何德何能拥有了祁道君的爱……虽然不想承认,但折云心底陡然升起对夜晚自己的丝丝感激,若不是他主动出击,吊唁结束后,他可能与祁道君再无交集。   而他这个畸形的身体能得到祁道君的喜爱,他……他也不再那么排斥厌恶,说到底,他在乎的从来都只是重要之人的想法,其他人怎么看他又与他何干?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额头抵着额头躺了一会儿,呼吸交融,一种安谧的气氛在他们之间流淌,窗外传来鸟儿清脆的鸣叫,一时让折云感到岁月静好,那些心中的锐痛恐惧似乎都被温暖的阳光抚平了一样。   “道君……”半晌折云终于开口了,他不再逃避,主动询问,“你、你都知道了?”   “嗯。”祁闻渊有些懒散地嗯了声。   这态度让这云有些哑然:“那……那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有。”祁闻渊摸了摸他的脸,“我有问题想问你,你会告诉我吗?”   “……会。”折云意识到他想问什么,垂下眼睫继续道,“你想问夜晚的那个人,对吗?”   “什么那个人啊,折云,就是你自己。”祁闻渊有些头疼,明明是同一个人非不认是真的难顶,“你们俩共用一个身体。”   折云并不纠缠这个,抬眸认真地凝视祁闻渊,那眼神竟带着些剑锋的凌厉冰凉,反过来问道:“道君,那你喜欢哪一个呢?”   这是什么死亡提问啊!祁闻渊倒吸一口凉气,谨慎地端水:“我都喜欢。”   “呵。”折云冷笑一声,让祁闻渊错觉自己是什么脚踩两条船的渣男,有些焦头烂额地解释:“折云,也许你自己没有意识到,你们就是同一个人,骨子里是一模一样的。”   折云不置可否,犀利地反问:“我跟一个晚上随便去爬男人床的人一模一样?”   这天还能不能聊了,祁闻渊无奈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这个意思也没错。”折云打断他的话,低头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我本来晚上就来爬了道君的床,细究起来我取代了他的身份,比他还不如。”   “折云!”祁闻渊勾着他的下巴强迫抬头与自己对视,捕捉到了折云眼底的自厌,他深吸了口气认真道,“你听我说,你们是一样的,都会选择对喜欢的人主动出击,所以你们俩才会不约而同都来到了这里。”   “是因为情欲难熬……”   “不是的,你若是不喜欢我,不会来的。”   折云垂眸不语,他无法反驳。   “你们都很重情,只知道把心捧出来却没想过这会很容易受伤;太过在乎心爱之人的心情甚至往往会忽略自己。内心既坚韧又脆弱,似乎没什么能击垮你,但同时又会因为在意之人的一个不经意的行为感到难过……折云,你们就是同一个人,本质上是完全一样的。”   这些天的接触以来,祁闻渊早就看懂了折云这个人,除了夜晚的折云会更骚更主动一些——但现在他发现其实白天的折云剑君在喜欢的人面前也很骚——做事更狠辣一点外,他们真的是完全一样的,他其实根本就没有把白天和夜晚分开来看。   他从没觉得自己爱上的是两个灵魂,他们在他眼里,一直都是一个人,一直都是一样的。   他们有着相同的外表,一样纯粹的灵魂,同样的小习惯,祁闻渊都不明白为何会分出两个意识,明明他们是完全一样的,那些细微的差别仅仅是因为记忆的偏差导致。   ——而且就连那么惨痛的记忆,都没能彻底改变折云。   “折云,你要是让我把白天和黑夜分开来,我做不到,在我眼里,你们真的就是同一个人。”   耳边听着祁闻渊剖析自己的想法,折云面上的神情复杂难辨,他或许听懂了,也或许理解不了,但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轻声道:“我明白了,我喜欢道君。”   因为喜欢道君,所以可以接受。   “道君,你不必担忧,我没有杀他,只是将他暂且封印了。”   “真的?我就知道阿云你不会做那种事的!”祁闻渊高兴地又把人抱进怀里,他果然没看错折云,晚上的老婆还在。   清晰地感受到祁闻渊的欣喜,折云心里复杂至极,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他们好像真的是同一个灵魂,只是被硬生生分成了两半,这醋吃的没道理,但仍有些许酸意弥漫心头。   只他一向是个洒脱的人,之前意外频出导致他患得患失,现在得到了祁闻渊明确的答复,便也不再纠结,索性抬腿蹭了蹭对方,哑着声音邀请:“道君……抱我。”   “现在可是白天……”祁闻渊有些意外,昨天做了整整一夜,按理说折云应该满足了才对,“剑君确定要跟我白日宣淫?”   “道君不愿?”   祁闻渊直接把手伸进折云的亵裤中,熟门熟路地包在阴阜上往上一提,立刻引出折云一声娇喘,随即拨开两片还有些肿的阴唇,昨天被肏干一夜的穴肉此时红肿突出,里面的嫩肉翻着挤出来,指头一碰就娇气地收缩着。   “嗯……”折云轻喘着,感觉到祁道君的手指就在穴口浅浅抽插玩弄外翻的嫩肉,体内的欲火被勾起,但迟迟得不到满足,有些焦躁地自己抬臀顶上去想把手吃得更深。   可祁闻渊却攥紧他的臀瓣不让动,急得折云用湿润的眼神瞪他,或者可以说撩他,但他却仍是不紧不慢,用手指仔仔细细地抚弄检查整个花穴。   两根指头夹着软嫩的阴蒂来回滑蹭,似乎在检验它与昨夜的区别,摸得折云主动拉下裤头,分开双腿把整个花穴展露出来,红着脸道:“道君,给我……”   “不行。”祁闻渊却是摇头拒绝,“你的小逼昨天开苞用得太厉害了,现在不能肏。”   “什……”   “昨天后穴没被肏,也痒了吧?”祁闻渊打断他,“后面不想要吗?”   后面……自然是想要的。折云的后穴早就被肏得烂熟,昨晚因为花穴的刺激一直也在不停流水,但一次也没被用过,里头着实有些痒。   折云默认了祁闻渊的提议,屁股抬起让人更好进一些。   放开肿的可怜的花穴,祁闻渊去摸后穴,那里早已情动,湿软热情得很,指头轻轻一压就被吞了进去,火热的穴肉饥渴地绞了上来,想要把这位尊贵的客人永远留下。   用力收缩了下穴口,折云语气难耐地催促:“不用扩张了,进来,直接进来,想要道君的大肉棒……”   被折云剑君放飞自我的淫词浪语惊到,那一闪而过的念头竟然是“他俩果然是一样骚的”,祁闻渊只觉自己的鸡巴被折云浪荡的邀请勾引的瞬间便膨胀硬起,扶着它抵住穴口冲了进去。   “嗯……!”熟悉的肉棒破开穴口,两人同时发出快慰的呻吟,折云只觉骚浪的肉穴被填的满满,充实的快感让他十分满足,里面旷了一整夜骚点齐齐缠向大鸡巴,不住地收缩吮咬着茎身,立刻就被大鸡巴狠狠地抽插肏弄起来。   狰狞的肉棒凶狠地在穴中进出,穴肉被大力地来回拖扯,一时被肏翻出穴口,一时又被摩擦碾弄着穴口再挤回去,穴内软肉就好像被大鸡巴和自己的穴口挤在中间共同肏弄一样。   软肉上尽是骚点,尖锐的快感直冲天灵,折云一下就被肏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本能的抬起屁股挨肏,口中不停哭喘娇吟:“啊啊啊……再深一点……啊啊……!”   老婆被肏得淫性大发,祁闻渊也被他浪的兴奋不已,死死把折云压进床榻,胯下进的更深,两人耻骨紧密相贴几乎没有缝隙,他就着这个姿势狠命顶弄,坚硬的龟头在折云崩溃的淫叫中撞上穴内最软嫩敏感的穴心,直撞得穴心凹进去一个圆坑,像是一个鸡巴环一样套住龟头。   登时只听两人同时爽快长吟,折云屁股抖得不像话,蜜穴深处喷出大量淫液,他被这一下肏得直接潮吹,口中胡乱叫着:“喷了,被肏喷了啊啊……嗯…!救命,不要肏这么快,啊啊啊,要坏了呜呜……嗯啊啊……”   折云突然哭叫着蹬腿,原来祁闻渊被他潮吹的淫水一喷,心下激动便疯狂地干着那一点,火热的硬鸡巴打桩一样重重抽插顶肏,啪啪啪的把屁股撞得通红,初显肥硕的臀肉浪涛一般晃动起情色的波纹。   一边潮吹一边被被狠力肏弄,开始还有些受不住,但被干一会儿后,渐渐习惯了这种灭顶快感的折云甚至主动去掰自己的后穴,想要掰的更开,让人肏得更深。   见他这般狂乱淫荡的样子,祁闻渊心火更甚,只觉自己的老婆美丽骚浪得像是绝世的尤物,身下肉棒更是硬胀几分,立时就撑得折云浪叫不止,似痛楚又似欢愉,就是天上神仙也得被他勾的起了凡心下红尘。   祁闻渊一下子拔出肉棒,又狠狠地捅进去,捅开紧致的甬道,撞平层层叠叠的褶皱,里面的骚点都被坚硬的鸡巴照顾到,穴心软肉更是被硕大的龟头肏烂的,恐怖的酸麻自穴心升起,几息之间便蔓延全身,这下连习惯情欲的折云都被过多的快感激的受不住。   “啊啊好深……真的要坏了啊嗯……”折云环着祁闻渊的脖子被肏得浑身瘫软,只能随着男人顶撞的力道在床上磨擦。   他墨发散乱,浑身都泛起春意的淡粉,漂亮的眼睛完全失焦,里面盈满生理性的泪水,英俊出尘的脸被情欲浸染的妩媚无比,鼻尖上挂着一颗晶莹的汗珠,美得惊心动魄。   祁闻渊痴迷地望着折云,这样强大美丽的人是专属于他的,这种娇媚的姿态是被他肏出来的,也只有他能看,强烈的爱意翻涌,他俯下身用力吻进去,两人唇舌交缠,灼热的吐息点燃了更炽烈的情火。   身下撞击不停,蜜穴内喷出的淫液被搅弄的发出叽里咕噜的淫响,大肉棒粗暴地贯穿骚浪的肉穴,祁闻渊的每一下肏弄都像是要顶穿他,折云被这可怕的力度肏得快活无比,只想钉在这根大鸡巴上永远不下来。   “老婆,我的鸡巴被你咬得好爽……你爽吗?”   折云狂乱地点头:“爽、爽嗯……啊啊,道君肏得我好爽,啊嗯~~好舒服……”   “叫老公!”   “老公……”   “再叫。”   “老公……啊啊啊,好硬……老公,老公我又要……嗯嗯嗯——!”   折云又被干的潮喷,屁股里像是发了大水,淅淅沥沥的淫水被鸡巴捣弄的四处飞溅,底下的床单又被他弄湿了,但他们谁也不会在意这种小事,仍在激烈交合。   祁闻渊攥紧折云的屁股狂顶,阴茎刺激的一跳一跳,忍不住粗喘着道:“老婆我也要射了……”   “嗯啊~射给我……老公给我,啊啊……被老公射满了呜,好涨……”折云被射的哆嗦个不停,眼神涣散只知道骚浪叫床,完全被绝顶的快感俘虏。   内射了好一会儿才停止,祁闻渊没有抽出半软的鸡巴,只是拥着折云享受着性爱的余韵,爱意满满地轻啄怀中人汗湿的墨发和脸庞。   温存了一会儿,折云缓过神来,突然抬眼盯着祁闻渊道:“道君,你知道我是何时起意要封印夜晚的吗?”   刚射完精祁闻渊还有些懒懒的,他用指头勾着折云的一缕发尾把玩,随口回应:“嗯?”   “那一晚,你们两个不知道玩了什么玩过了头,连时间都忘了……我醒来的当刻正巧就被你肏高潮了。”   把玩发丝的手顿住,祁闻渊的印象中他们那么投入的做爱到失控只有青楼那夜,不会吧?   “那天后半段被我肏的是你?后来跟我道别的也是你?”   “是我。”   祁闻渊恍然大悟,难怪那天后面的时候他觉得老婆突然变得害羞了不少,没想到真相竟是这样。   “那天我被你肏得不停高潮,还流了奶……”折云叙述的声音平静,但听的祁闻渊心虚,“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震惊么?”   “对不起……”祁闻渊愧疚地抱着他亲亲,那天的事对夜晚的老婆都非常过火,更别说白天的折云剑君了,“你刚刚醒来就被男人肏潮吹,很害怕吧?”   “确实很害怕,身体被肏得那么骚,最可怕的是我身为男人竟然会有奶水,我当时就害怕的不想再让他出来了……”折云静静地诉说自己当时的心情,那时候确实慌乱至极,现在想想有些冲动了。   他感觉到祁闻渊充满愧疚的吻和轻抚,回过神来摸了摸对方的脸颊,露出一个微弱的笑意:“道君,不必自责,当时虽然害怕,但现在想来我心里是甜的。”   “折云……你怎么这么好。”祁闻渊抱紧他,声音发闷。   “我不好。”折云的笑容逐渐变得有些不怀好意,看的祁闻渊不知为何后背发麻:“折云……?”   “当时你们意乱情迷给了我一份大礼,吓得我几天不敢去见你,现在……也该我还回来了。”   “折云?”   笑容诡异地折云凑的更近了,他贴着祁闻渊的耳朵用气音道:“肏我,我会解开他的封印,等你把我也肏得意乱情迷忘记时间,让他晚上醒来时就感受一下用自己的新器官高潮的滋味。”   祁闻渊的脸难得红了,他想他明白了折云的意思:“这样好吗……”   “好呀。”折云往下去摸两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我也想被道君肏得忘记时间,你不可以厚此薄彼。”   厚此薄彼是这么用的吗……?祁闻渊被撩的心神荡漾,不管了,先做再说。   “嗯……”折云轻吟出声,感觉祁闻渊激动地含进了自己的奶头,他鼓励地挺了挺胸,蛊惑道,“用力……啊……” 第30章被c的高朝不止,夜晚终于醒来发现长了比颜 第30章   先是塞了一颗疗伤丹药到小肉逼里,祁闻渊才应折云的邀请含住了奶头。   昨天虽然干得尽兴,但许是因为第一次肏弄花穴的缘故,祁闻渊的注意力全在花穴上,折云的骚奶头被小逼内的快感刺激的泌乳,却一直没被玩弄过,现在被含进口中,顿时传来一阵满足的酥痒。   这骚浪又可怜的奶头一向深得祁闻渊喜爱,他没有一上来就狂猛刺激它,而是先温柔地舔着周边的乳晕,又麻又痒,舔得折云舒服地哼哼:“嗯……好痒……”   突然粗糙的舌面滑过乳尖,卷起乳头研磨碾弄起来,登时令折云的轻吟变调,急促地“啊”了声,随即便是一连串快慰的娇喘:“啊啊,怎么突然……嗯啊,别、别咬……嗯~”   原来祁闻渊卷着骚奶头在粗糙的舌面中碾揉舔舐还不够,甚至用齿尖去轻咬,柔韧绵弹的感觉让他更得劲,连咬带舔的把奶头玩的高高凸起,涂满口水的红肿奶头颤巍巍立在雪白的饱满胸脯上,既可怜又可爱。   极致的酥麻自左胸被玩弄的小点透进心扉,折云难耐地轻颤,右边还没被照顾过,此时更是想要的不得了,他自发地托起右乳往人面前挤,口中催促:“道、道君这边也要……”   “骚老婆,我就一张嘴都顾不过来了!”祁闻渊拧了右边的乳头一把,惹的折云嘤咛出声。   “道君可以用……别的东西嘛……”折云突然提议道,只是到底羞涩,声音越发小,祁闻渊差点都没听清。   祁闻渊一愣:“折云,你是认真的?”   忍着羞涩点点头,折云又小声道:“我在储物戒里,看见过那些……”   闻言祁闻渊恍然大悟,恐怕是夜晚的老婆在储物戒里藏的一些小玩意儿被折云剑君给发现了,就是没想到折云剑君一旦想通了会这么放得开。   只疑惑了一瞬祁闻渊就接受了这点,毕竟折云就是这样一个坦率的人,现在他们两情相悦,折云不再为自己身体的骚浪而痛苦后,对享受快感也就坦荡起来。   他真是爱死了这样对身体诚实坦率的老婆。   “那老婆,我们就轻轻玩一玩,不玩太过火的。”   折云点点头,随即就见祁闻渊取出了某样陌生的淫具,他先是快速瞟了一眼,在目光触及的瞬间又害羞地移开,引来祁闻渊低低的调笑:“说得那么坦坦荡荡,怎么事到临头这么害羞了?”   “我、我没有……嗯……”某样稍显冰凉的软物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将敏感的乳头和乳晕全部包裹住,软腻湿滑,却又有些粗糙,是什么东西?   折云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偷瞄了几眼,不知用什么材质做成的粉色软盘像是浅口的酒碟,倒扣在两处红缨上,底部坠着一个浅樱色小球,看不出有什么用处。   “怎么,老婆已经迫不及待了?”故意曲解折云不住打量胸口淫器的动作,祁闻渊不待折云反驳,注入灵力催动起淫具来。   “啊…!”折云惊呼,胸口那两个软盘竟然吸吮着奶头蠕动起来,强烈的酥麻让他立刻软了,“什么、什么东西,啊啊、嗯……好麻,别吸了嗯,啊啊啊……”   强劲的吸力让折云错觉奶头都被吸掉了,恐怖的酥麻自胸口升起,那软盘夹着被吸力拉长的奶头揉捏碾压,折云惊恐地发现软盘底部竟然还分布着柔软的小齿,那些小齿咬着乳晕和奶头随着软盘蠕动而刮擦吸咬着,没玩几下就把两个奶头弄得更涨大了几分,完全像个小葡萄了。   “嗯啊啊……”从未体验过的粗暴快感让折云脑海一片空白,不停地缩胸似乎想逃离这种快感,但又因舍不得这种感觉而重新挺起来,到了快感阈值又想回缩,如此来回他在床上扭成了上岸的鱼,整个身体似乎就只剩下胸口逼人发疯的酥麻快感。   软盘底部的小齿倏然刷过娇嫩的奶尖,甚至还有一根齿尖从乳孔中插进,随着蠕动上下插着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乳孔。   “呃啊……!”折云蓦地蜷成一团崩溃地尖叫起来,乳头里诡异的抽插快感令他爽到几乎不知道自己是谁,抽噎着伸手去找祁闻渊,“道君、呜啊,好舒服……嗯嗯…!救我,太痒了嗯……啊啊啊……”   温柔地回应折云跟他十指相扣,祁闻渊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老婆陷入狂乱情欲中的媚态,英俊的脸上潮红一片,眼尾红的像是印在心尖的朱砂。   而折云被他十指交扣地握紧,似乎也在汹涌的欲潮中找到了依靠的支点,似乎不再那么害怕,雾气蒙蒙地凝视着祁闻渊,欲色和信赖在眼中交织,这眼神简直是最顶级的春药,让祁闻渊也不自觉地跟折云一起跌入欲望的海洋。   他忍不住用膝盖抵开折云的双腿,直直抵到湿润的腿心,触间一片滑腻,昨晚才开苞的花穴也已经被驯服的会自己渗出爱液,祁闻渊就这么用膝盖一下一下顶弄着软嫩的花穴。   阴唇被他顶开,坚硬的膝盖骨碰到了敏感脆弱的小阴蒂,塞进穴内的丹药已经发挥了功效,这颗小豆子已经恢复了原样,又小又娇,一副处子不堪玩弄的娇弱模样。   “真美……”   祁闻渊用膝盖按压着娇阴蒂淫猥地挤弄画圈,感受着敏感脆弱的小阴蒂在膝盖的奸淫下又缓缓充血胀大,却被压进嫩滑的阴唇之间不得舒展,刺激的折云哀哀淫叫。   “啊啊,好胀……嗯、嗯啊——”   折云的淫叫拔高了几分,原来是祁闻渊整个身子卡进了他的两腿间,撤开了膝盖,挺着被他叫硬的鸡巴去撞阴阜,坚硬的龟头持续顶弄着软嫩的阴蒂,直把整颗小肉粒撞得硬挺如石子。   红艳艳的阴蒂挺立,蒂珠圆润肿大,被鸡巴奸的东倒西歪,突然一个阴差阳错下,撞击的角度对上,阴蒂直直地撞入一处紧窄湿滑的地方,那包裹挤压感让折云发出艳丽至极的娇喘。   “啊嗯~!”   祁闻渊也被古怪的爽意激的一个哆嗦,他兴奋张开的马眼竟然不小心把肉珠给吞了进去,现在那娇阴蒂正被他敏感炽热的马眼奸弄。   拧眉狠狠顶弄,祁闻渊用凌厉性感的嗓音嘶声问:“老婆,阴蒂被我的鸡巴肏得爽吗?”   “啊啊啊…!”折云已经完全无法回话,上下两处敏感点被肏弄,还是被从未有过的形式奸淫,整个人爽得不停颤抖,胸口一阵畅快的爽意,鼓胀的奶水在软盘大力嘬吸下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全部被软盘底部的小球吸收。   软盘不依不饶地疯狂榨着折云甘甜的奶汁,后面的小球被奶水灌得胀鼓起来,原本饱满的似乎要炸开的胸脯渐渐瘪了下去,逐渐恢复到平日正常的状态,里头储存的奶水被吸得一干二净,但那软盘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仍然在大力吸嘬。   “啊啊没有了……停下别吸了嗯……啊啊啊……”折云感觉自己的奶头都要被吸烂,再继续下去快感都要变成痛楚,时刻注意着他的情况的祁闻渊立时就停止了软盘继续吸奶的动作,这才让折云缓了过来。   “奶头舒服吗?”祁闻渊身下狂顶,嘴上爱怜地边亲吻折云修长漂亮的手指边问道,满脸潮红的折云恍惚地点头,胸口的刺激一停,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阴。   原本娇幼的小阴蒂被奸弄成了肥厚的大肉粒,爽得像是要炸了一样,花穴里也被刺激的分泌出大股润滑的黏液,但里头却更显空虚,阴道瘙痒地收缩着,饥渴地想要吃进什么好好爽一爽了。   折云主动将腿分得更开,湿润地注视着祁闻渊忍着羞意邀请:“进来……”   见老婆已经主动邀请了,祁闻渊最后肏了阴蒂几下,然后鸡巴下移贴在花穴口,那里已经被丹药滋润恢复了紧致,但终究是被肏透了一夜的地方,虽然看着同样紧窄青涩,但与昨天破处时怎么都不好进的处子穴不同,现在他的龟头贴上去的时候,就感受到穴口微微里凹,张开了小嘴似乎在吸着鸡巴。   那微弱的吸力刺激的龟头渗出更多前液,被爆肏了一夜的花穴显然食髓知味,穴口饥渴地蠕动,完全就是还没吃饱的模样。   “真骚!”祁闻渊对准穴口猛地插了进去,这一下粗狂的深入把折云顶的屁股抬起似乎在迎合他一样,不待折云回过神来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大鸡巴在花穴内激烈地进进出出,插得穴肉翻飞汁水四溅。   “啊!啊啊啊……!”折云被没有丝毫缓冲的肏穴干的浪吟不止,立时就被卷入肉欲狂潮中,“好大……啊啊……!”   得了趣的嫩肉紧紧吸着大鸡巴不放,肉棒的每一次撤出都被紧咬着不让走,痴缠着随着肉棒一起被拖出体外,红艳艳的嫩肉淫浪地翻在穴外,又被凶猛捅进的鸡巴肏回腔内,激烈的肏弄干的整口花穴不住地抽搐收缩,黏腻的淫液像被肏开了开关似的流个不停。   越发湿滑的阴道让大鸡巴的进出更加顺畅,祁闻渊整根抽出又全力撞入,撞得折云耻骨和屁股都红彤彤的,噗叽噗叽的水声急促,大鸡巴狠狠地朝敏感的花心重重撞上去,把穴心软肉顶的向内凹陷。   “啊啊……!”折云被撞得失声尖叫,与祁闻渊十指交握的手蓦然收紧,指尖捏的发白,大腿肌肉绷紧颤抖,花穴不由自主地死命收缩,男人的肉棒实在太大了,又粗又长地甚至又顶到了宫口,干的他屁股不自觉地猛摇,穴心深处淫水飞喷,潮吹的一塌糊涂。   两人的胯间全部被折云喷出的淫水打湿,湿淋淋的撞击淫靡非常,祁闻渊爽得头皮发麻,折云每每潮吹的时候肉穴都紧的不可思议,里面嫩肉疯狂抽搐痉挛,吸得他狂性大发。   扣紧折云的手,祁闻渊腰腹用力,上面抓紧折云下面用硬邦邦的鸡巴顶着花穴一个拧身,就把人带着翻到自己身上,两人瞬间变换姿势变为了骑乘状态。   “啊啊——!!”折云只觉全身重量都压在花穴上,完全被一根鸡巴顶着就翻了身,粗长的大鸡巴在穴内重重刮擦半圈,仍处于潮喷中的花心被顶着直直地跌坐到祁闻渊结实的腰腹,一下子仿佛被捅穿,前面的阴茎被肏得精水狂射,挺起胸腹整个人像是绷成一根弦,仰着脖颈尖声淫叫。   祁闻渊攥紧他的手,两人掌心相抵十指交错,就着这股被拉扯的力道折云才没有完全向后软倒进床铺,他就这样被拉着承受着身下的狂顶猛插,插得淫浪的叫床声不歇。   紧贴在胸口的软盘不知何时又被启动了,没有像之前那般狂吸,只是色情地揉捏舔吮高耸的骚奶头,激烈而全无痛意的麻痒又将折云玩的舒爽不已。   情火炽盛,快感节节攀高,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爽得折云不知道今夕何夕,如愿以偿地被祁闻渊肏干的忘记了时间和跟夜晚自己的较劲,全心全意地享受道侣带给他的无上快慰。   他被肏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到后来前面只能可怜地吐出一点稀薄的白精,花穴里的水倒是似乎流不尽,一次又一次的潮吹泡得花穴软烂泥泞,剑修如此强健的身体都被肏得软成一滩水,全凭双修功法支撑着他的神智不至于昏迷。   好在祁闻渊很大方地内射了好几次,把折云的花穴浇灌滋润的依旧精神奕奕,后半场的情事完全变成了花穴和鸡巴的交缠攻防,折云虽然没有昏迷但也已经不甚清醒,只有花穴本能地继续追求快感和精液。   夜幕悄然降临,夜晚的折云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肏干,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他就察觉到了祁闻渊熟悉的气息,知道自己是被祁闻渊肏穴,立刻就骚媚地淫叫起来。   虽然同是淫叫但他比折云剑君叫的更媚,婉转曲折像首色情的淫曲,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不像话,活像连续淫叫了数个时辰,心中升起一点疑惑,随即就被大鸡巴顶到宫口的恐怖酸胀而震惊地瞪大了眼。   他慌忙伸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那位置是原本光洁的会阴,怎么变成了一口雌穴?为什么祁道君在肏他的小逼? 【作家想说的话:】 夜晚骚老婆回归~ 第31章“你不准再离开我”求婚让折云崩溃袒露心声(艹字宫)颜 第31章   “嗯啊~~”满头雾水但不妨碍叫床,只要肏自己的人没错,夜晚的折云就不会反抗,先爽了再说。   他被肏得喘了一会儿就跟上了祁闻渊的节奏,紧紧扶住男人的肩,在鸡巴撤出的时候扭着屁股往上提,祁闻渊挺腰插穴的时候又配合着往下坠,让大鸡巴直直地撞进花穴深处,坚硬的龟头重重抵在花心上狠狠研磨肏弄。   “啊!嗯啊好爽……”折云叫床比白天的剑君更加放浪,白天的除非被肏傻了,一般要祁闻渊追着问才会吐露淫语,也没他放得开,夜晚的折云只要肏爽了就会毫无顾忌的叫床,而且被肏的次数多了,越来越热衷于诉说自己被干得有多美。   “被老公的大鸡巴干到花心了嗯~啊啊啊,那里好软好麻,要被大鸡巴干烂了嗯啊啊~~”   花心被灼热硬挺的肉棒戳得溃不成军,被淫水泡得软烂不堪的嫩肉驯服饥渴地咬着肆意侵犯自己的大鸡巴不放,穴肉疯狂地往肉棒上贴,然后被大力的捣弄肏平穴内密密麻麻的褶皱。   而祁闻渊只觉鸡巴被绵软又弹性十足的花穴套弄得爽极,耳边听着折云被自己肏的露骨浪叫,像是吃了春药一样愈发兴奋,攥紧折云的屁股腰身一挺顶着人往后摔倒进床铺,从骑乘变成折云仰面大张着腿让他肏。   而随着变换姿势的这一下猛冲,大鸡巴更是滑进了更深的地方。   “呜啊……!顶、顶到了…!啊啊啊,老公顶到了骚老婆的子宫嗯…啊啊……”   子宫口被大肉棒抵住猛磨,恐怖的酸胀从小腹深处传来,折云终于有些受不住的哭喘起来,没了之前叫床的游刃有余:“嗯啊啊……!老公、老公怎么肏那里,要坏了啊啊啊……”   “坏不了。”祁闻渊抽空看了一眼窗外天色,从折云先前的叫床开始他就觉得不对劲了,现在更是确定身下这个人已经是自己夜晚的骚老婆了!两个老婆骚起来还是有微妙差别的。   许久没见到骚老婆,祁闻渊心下更是激动,决心要给久别重逢的老婆肏得爽上天,扛起折云两条结实的大腿,攥紧白屁股腰部用力急速抽送起来。   粗长的大鸡巴发狠地捣弄缩成一团的宫口嫩肉,烙铁似坚硬又灼烫的龟头重重撞击着那团软肉,狂插猛奸下宫口被他肏开了一条小缝,软肉被撞得凹了进去,小幅地吸吮着大鸡巴往里进。   “咿啊啊啊——”折云被肏得浑身肌肉绷紧,两条搁在祁闻渊肩上的腿绷得笔直,翘得高高的随着鸡巴肏穴的节奏不停蜷缩如玉般的脚趾,摇着头啜泣哭叫,“不要肏那里,啊啊啊好酸好深,不要肏宫口啊啊……!”   口中喊着不要,但他的花穴确实被肏得越咬越紧,显然是爽快的不行了。   “真的吗?骚老婆真的不要肏吗?”祁闻渊一边伏低身子持续猛奸宫口一边迭声问,“骚老婆真不想被老公肏进子宫里爽飞?那老公就把鸡巴抽出来了?”   白天的折云剑君他相信是真不想要,他也没有强行试探底线,但晚上的骚老婆嘛……口中这个不要有多少水分见仁见智。   果然,听到祁闻渊要抽出鸡巴,折云顿时急了,双腿夹紧不让人走,还伸手去抓他:“不,要老公的大鸡巴,啊啊,嗯,别走,要肏、要肏的,嗯啊~~”   折云一边浪吟一边努力抬高屁股,纤长有力的小腿曲起,脚跟顶住祁闻渊的背两厢用力,把人更往自己的双腿间挤,两人耻骨相抵严丝合缝的没有丁点儿缝隙,肉棒因此进的更深,龟头已经顶开了宫口,紧窄的小嘴咬住了最前端的肉褶。   祁闻渊被骚老婆的淫荡刺激的双眼发红,嘶声低笑:“这么想让老公肏子宫?”   “要、要的,嗯呃,里面真的好痒……”宫口被持续刺激搞得里面空虚麻痒至极,饱尝情欲早就享受追逐快感的折云哪里受得住,用湿润的眼神祈求地看向身上的祁闻渊,这是他喜欢的男人,不仅不嫌弃他骚反而相当喜欢,逐渐让他习惯于直白地向对方讨要更多。   被折云叫的鸡巴硬的发疼,祁闻渊一把将挂在身上的双腿扯开,用力掰着腿朝两旁大大分开,抓紧大腿猛地往里一送,鸡巴瞬间就突破了翕张的宫口,挤进去一个头,瞬间就惹得折云提高音调尖叫起来。   “啊~啊啊~!”折云瘫软了身体躺在床上不停颤抖,浑身浮起桃粉色,面上春情无限,眼神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艳红的小舌在齿间若隐若现,“顶到了……大鸡巴肏进子宫了,嗯啊~啊啊啊……”   鸡巴被紧致柔嫩的子宫吸得酸麻极了,差点把祁闻渊咬得直接出精,连忙停下缓了缓,等那股强烈的射精意愿过去,他这才惩罚似的狠命抽插起来。   “骚老婆,叫你咬这么紧,差点把老公吸早泄……肏死你的骚子宫!”   大鸡巴狠狠碾过娇嫩的宫口,兴奋不已地往里深顶,初次挨肏的子宫生涩娇弱的不可思议,被大鸡巴磨过就本能地收缩抵抗,想把这侵犯它的雄器给挤出去。   但不料这样只是更激发了鸡巴的淫性,粗大坚硬的龟头一次次捅开宫口,快速碾过敏感的宫颈,长长的阴茎撞到子宫壁上,一次又一次地奸弄,干的里面疯狂喷水,噗嗤噗嗤搅得淫水四溅。   小腹被肏得顶出鸡巴的形状,折云只觉自己的小逼像是坏掉了似的,一旦被鸡巴肏开阴道捅进宫口,穴内就不停地抽搐痉挛,也不知是不是在反复高潮,反正深处一直在失控地喷水,他好似整个人都是水做的,从里到外被肏成了花穴里潮吹的淫水。   眼球被顶的不住往上翻,折云大张着嘴仿若窒息般喘叫,无法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滑落,满眼泪水地努力凝视着把他肏得欲仙欲死的男人,正面被肏的姿势让他将祁闻渊快意性感的神情尽收眼底。   祁闻渊也被鸡巴肏嫩子宫的快感逼得快要忍不住射精,眼神凌厉充满了侵略性,只知道攥紧折云的屁股狂插猛顶,这般失控的模样他是第一次见到,折云不禁连心都被肏化了。   龟头一跳一跳的,第一次肏进子宫带来心理上和身体上双重的剧烈刺激,祁闻渊感觉自己真的忍不住了,又狠肏了两下就拔出来想射在外面,却没想到被察觉到的折云猛地一夹不让他走:“老公,你干什么,啊啊别走~射进来呀嗯嗯嗯……”   差点宫口被夹射,祁闻渊的声音也难得哑得发颤:“乖,不能射进去,嗯……怕你怀孕……”   “不会的……嗯啊,射进来,不会……啊……”折云勉强呻吟道,现在实在是没力气解释太多,只能更用力地收缩花穴,“进来啊……给老公生孩子,我愿意的……啊啊啊——!”   折云崩溃地仰头尖叫起来,纤细的脖颈像是天鹅的颈项,绷出绝美的弧度,原来是祁闻渊听他说出这么淫荡的话,终于没忍住精关大开,滚烫的浓精猛烈地激射进子宫,一股股精液像水枪一样喷射到娇嫩敏感的子宫壁上,直把宫壁喷的剧烈痉挛,内部噗噗噗地喷出大量淫水,子宫剧烈而绵长地高潮了。   诡异的浇灌感充实激爽,折云浑身颤抖地承受鸡巴给他灌精,前面也不知不觉射了精,花穴也剧烈高潮着,与尖锐的子宫高潮叠加在一起,爽得他瞳孔涣散,完全失神崩溃地任由男人摆布,一张高潮脸艳媚的摄人心魄。   这次射精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祁闻渊都爽的有些脱力,趴伏在折云身上粗喘,好半晌才抽出了射空软下来的鸡巴,被肏开的宫口下意识地挽留它,又被磨起一阵麻痒,令折云不由自主地颤栗。   “啵”地一声脱出花穴,祁闻渊爱怜地抚摸折云汗湿的脸,老婆仍然处于失神状态,无意识地用散乱的目光看着他,看的祁闻渊心软成了一滩水。   “老婆,还好吗?”沙哑地询问,好半天折云才缓了过来,目光慢慢聚焦。   吃力地点点头,折云是彻底被肏的脱力了,他虽然感觉自己才是今天第一次被肏,实际上肉体早就在白天被肏喷了无数次,本就在虚脱的边缘,又被第一次肏进了子宫,虽然因为祁闻渊这次射得快而没有完全肏透子宫,但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刺激到不行了。   见折云回神,祁闻渊放下了心,拥着他问:“你说不会怀孕是真的吗?”   “嗯……”折云浑身像是散架地窝在祁闻渊的怀里,嗓音低哑的近乎气音,“虽然有子宫,但没有月事,不会怀孕的……”   祁闻渊懂了,这是没有卵子,那肯定不会怀孕。   “双修功法改造身体只是为了得到更多快感,而不是繁衍用的……”折云索性给祁闻渊细细解释一遍,“甚至它会让人失去繁衍的能力,这就是堕落欲望的代价……我也不能使女子怀孕了。”   闻言将人抱得更紧了些,祁闻渊有些笨拙地安慰:“别害怕,我会陪着你。”   “没关系,我也不想要子嗣。”折云蹭了蹭祁闻渊的胸膛,迟疑了下问,“道君……道君是否想要子嗣?”   “不不不,我只要你。”祁闻渊摇头,他对孩子没什么想法,要是能跟心爱之人孕育子嗣自然是好,但没有也可,对他而言伴侣要重要的多,“我不是很喜欢小孩,我只要你陪着我就好。”   折云沉默片刻不再纠结这个话题,另外问:“道君,我的逼怎么突然长出来了?你之前是不是……在肏白天的我?”   祁闻渊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嗯,是啊……白天你说,要让你尝尝小逼高潮的滋味……”   折云一愣,继而冷哼:“原来如此。”   “不好意思嘛,老公把你肏爽了吧?”祁闻渊腆着脸问道。   “嗯。”夜晚的老婆显然比白天的更加接受良好,他似乎完全认同白天黑夜是同一个灵魂,并没有像折云剑君醋意那么大,也让祁闻渊稍稍放心。   没想到折云又想了想咬着祁闻渊的耳朵悄悄道:“他不让你肏子宫对吧?”   脸蓦地爆红,祁闻渊实在没料到折云会来这么一句,有些尴尬地回答:“是……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他。”折云道,“下次你告诉他不会怀孕,然后肏他的子宫,他就算拒绝也不要听,只要不会怀孕他是乐意被你肏的,强势一点就好了。”   祁闻渊:“………”多少有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怎么觉得两个老婆憋着劲互相坑啊?   半晌他讪讪地点头答应,折云终于不再聊这些尴尬的话题了,两人相顾无言地拥着温存了一会儿,祁闻渊开口问道:“折云,跟我回九方塔可好?”   “……你问过他没有?怎么说的。”   “你同意了。”祁闻渊回答,“你愿意嫁给我。”   “我……嫁给你?”连淫叫着主动让人肏子宫都面不改色的折云愣住了,脸上竟然浮起略带羞意的红晕,他像是做梦般地问,“你要跟我……成亲?”   祁闻渊点头:“你愿不愿意?白天你已经答应嫁给我了,现在的你呢?愿意吗?”   折云像是被问得不知所措,指头不由自主地蜷起揪着自己虚虚挂在身上的内衫,眼神慌乱:“你、你是认真的?”   “当然。我很认真地在向你求婚,我想跟你结成真正的道侣,要你当我堂堂正正的老婆。”   掷地有声的告白让折云无措地低下头半晌没有说话,见状本以为夜晚爱煞自己的骚老婆会一口答应下来的祁闻渊急了,这什么个情况?骚老婆居然不想成亲吗???   “折云,你在想什么?告诉我,不要不说话……”祁闻渊着急地抬起折云的下巴强制让他跟自己对视,“你不想嫁给我吗?为什么?说话呀!”   “疼……”折云蹙眉可怜地道,明明知道他在装可怜,但祁闻渊仍是放松了一些指间的力道,不过还是牢牢地捏住折云的下巴不容许他退缩,祁闻渊的眼神深邃而沉凝,似乎想透过折云漆黑的瞳孔看进他的心里。   “告诉我为什么。你其实不喜欢我?只是喜欢我肏你肏得爽?”祁闻渊勉强稳着声线,但平静的追问中隐隐透出些许危险。   “不是。”折云摇头,“我喜欢道君,很喜欢很喜欢。”   祁闻渊略略放松了一些:“那为什么……”   “我没有不同意,只是……”折云垂下了眼睫,轻轻道,“道君真的想要我吗?还是说只是贪恋我的肉体?若是后者,正式结契对道君不好,以后很难解开……”   “折云!”祁闻渊厉呵道,面上浮起怒意,“你怎么能这么看我?”   头一次被祁闻渊吼,折云被凶得一愣,随即眼里浮起泪意,咬着下唇似乎有些难过,看的祁闻渊立刻就心软了,慌忙抱着折云轻轻吻他,有些挫败地道:“别哭……唉,不愿意就不愿意吧,我不凶你了,不要哭。”   温柔的抚慰反而让滚烫的泪珠最终跌落下来,折云猛地回抱住祁闻渊,语带哽咽:“道君,我当然愿意嫁给你啊!但我、但我……我好脏……”终于,他再也承受不住坦诚了自己最深的秘密。   “道君,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我以前被无数男人肏过了,我已经是一团腐败的行尸走肉,我配不上你啊……”   断断续续地将前世的经历含糊带过,折云忍不住揪住枕套崩溃地哭了起来:“我本来想把这个秘密隐瞒到死也不想让你知道的,但是……但是你竟然想跟我结契成婚……我没法再骗你,我不能这么嫁给你……”   “道君、道君你明白吗?我没法嫁给你,我太脏了……就维持现状不行吗?道君想要了我就给你玩,只给你一个人肏,就这样好不好?”   折云卑微地央求,感觉到原本紧紧抱着他的怀抱松开了,身边一空,似乎是祁闻渊接受不了地离开了,顿时一股尖利的痛楚自心口撕开,这种痛彻心扉的情绪彻底击垮了折云,他崩溃地趴在床上痛哭失声。   道君离开了,他果然接受不了,谁能接受得了自己的伴侣曾躺在无数男人胯下承欢呢?不会有人能接受的,他怎么会有那种奢望……但是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心似乎要被撕碎了…… 。期吴是巴就似期吧爸   突然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盖在了他半裸的身躯上,耳边传来祁闻渊一如既往温柔的声音:“怎么又哭了,我就取件衣服而已……折云,别哭了,你再哭要把我的心也扯碎了,乖,别哭了,起来看看嫁衣,你不知道吧,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就幻想过你穿嫁衣的模样了……”   祁闻渊的话每一个字都能懂,但组合在一起却让折云感觉听不懂,但祁闻渊没有离开的事实让他好受了一些,渐渐止住哭声,他颤抖着摸了摸身上的东西,是柔软顺滑的厚实布料。   撑起身,布料如水一般从身上滑落,折云转头一看,一抹鲜艳的正红映入眼帘,华丽的布料在月光下折射出流光溢彩的润泽,精致的刺绣技艺极其精湛。   折云呆呆地看着这件大红衣袍愣住了。   心疼地用手指抹去折云脸上的泪痕,祁闻渊温柔地安抚:“其实我都知道……我不在乎。折云,别说现在的你还没经历过那些事,就算是前世那个身体我也不在乎,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相信我,知道你的事,我只会心疼你,责怪自己为什么没能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拉你一把,眼睁睁看你跌入地狱……折云,你怪我吗?”   折云用力摇头扑进他的怀里,死命抱住他,原本封死的心防彻底被击碎:“不、我怎会怪你?道君,我好喜欢你,这次别再离开我了,求你了,你要再离开我的话,我真的承受不住了……”   接住折云不停地亲吻他,祁闻渊迭声答应:“不会的,我当然不会离开你,我要跟你结成天地认同的道侣,一辈子都要把你困在身边,即使你想走我也不会放开的……”   “别放开我,别离开我。”折云反复央求着,似乎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中,“前世你也说喜欢我,但最后还是抛弃了我,我好难过啊,你这次不许了……不许再放开我了道君,我不准你再抛弃我一次,否则我就废掉你的修为,把你绑在寝室里,让你只能见我一个人……!”   说着,他狠狠朝祁闻渊的肩胛咬了一口,力气大的立刻就见了血。   折云突然的疯狂没有让祁闻渊退缩,也顾不上自己流血的肩膀,只是捧起折云的脸心疼地吻他苍白丰润的唇,不让他再说那些让人心碎的话,那上面还沾着自己的血迹,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舌间散开。   这个吻既甜美又苦涩,混着鲜血让人心尖都在发颤。   祁闻渊抱着人的手也在不自觉地发抖,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段在九方塔中只属于他与折云却被一笔带过的故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喜欢折云但最终还是抛弃了他?   到底是怎样铁石心肠的人,才会忍心伤害像折云这么好的人? 第32章“你救不了我。”颜 第32章    祁闻渊不知到底该如何安慰折云,他只能笨拙地抱着人亲吻,轻柔地抚摸他绷紧的背脊。   折云面色惨白,只一双唇被祁闻渊亲的艳红,泛着淫靡的光泽,他似已完全陷入以前的梦魇中,冷汗浸湿衣衾,在祁闻渊耐心的抚慰下不停地打着颤儿。   他已不再哭了,只是用他被泪水洗过格外清澄却空茫的眼睛凝视着祁闻渊,直勾勾的眼神因为失焦而带着些许诡异,涣散的瞳仁隐隐勾起一圈暗红色的边。   这偏执凝视的目光透着些许疯意,祁闻渊心下打了个突,竟然升起仿佛完全被看穿的古怪感觉,下意识地抬手遮住了那双眼。   浓密的睫毛在手心轻轻蹭过,微弱的酥痒清晰地传入心底,祁闻渊不由自主地手指微蜷,心里浮起一股说不清的酸涩。   折云握住了他的左腕,冰凉而带着丝丝潮意的手先是松松地环着,像是怕惊动了他,隔了一会儿缓缓收拢五指,直到紧紧抓在掌心里,紧到些许疼痛从折云箍紧的指间升起。   祁闻渊没有挣扎,手腕的这点儿痛他根本就不在意,只是有些担忧地看着明显不太对劲的折云,一时说不出到底是先前哭着发泄时好一点,还是现在这样看似冷静好一点。   但折云也没给他选择的余地,捏着腕子往下拉,祁闻渊任由他动作,盖住双眼的手被牵到唇边,再次被那种又疯又偏执的目光凝视,掌心传来柔软潮湿的触感。   “折云……”   回应他的是顺着手掌内侧往下延伸的舔吻,折云的动作显出难得的强势,他将祁闻渊的另一只手也牢牢抓住,冰凉身体的压着人往后翻倒进床褥里,早已冷凝的薄汗黏腻,肌肤相触间竟莫名有些勾连缠腻。   灼热的吻和冰凉的体温都是折云带来的,祁闻渊被仰面压制在床榻之间,如此被动的姿势让他有些不适应,折云失焦而专注的目光更是像掐紧了他的咽喉,令呼吸都有些窒闷。   以往虽然也被折云骑乘过几次,但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压迫力,似乎整个人都要被他连皮带骨吞下,祁闻渊下意识地蹙眉,又唤了一声:“折云。”   折云不答,侵略性十足的吻已经从手臂移到小腹,那里整整齐齐的漂亮腹肌被舔的一片水润,舌尖滑过肚脐,惹得祁闻渊闷哼一声,继而小腹一紧,他的阴茎被含进了湿热的口中。   “折云……!”  笔直漂亮的鸡巴在红润的双唇中进进出出,祁闻渊喘着气低头去看,这画面淫靡得令人血脉喷张,原本英俊清冽的剑君张着嘴伺候男人的鸡巴,纯洁又下流。   灵活的舌尖挑开茎身上层层叠叠的细密褶皱,舔吻里面每一寸敏感的皮肤,阴茎慢慢充血胀大,不一会儿就紧紧地将折云整个口腔都撑满,底部还有一大截露在外头。   被撑得有些难受,但折云并没有停止,反而是艰难地把嘴长得更大,扶着根部慢慢往更里面塞去。   顶端流出来滑腻的前液,将茎身裹得更加滑顺滑,龟头挤进了一处更为窄小的腔道,爽的祁闻渊一抖,那里是……   “折、折云!很难受的,你别……唔……”   对祁闻渊的拒绝置若罔闻,折云脸色被憋的浮起红晕,仍然上上下下地努力为他深喉。   祁闻渊的小腹越绷越紧,他难耐地小幅度挺胯,双手插进折云的墨发中往后拉扯着:“够了……唔,折云够了,我想肏你,让我进去,别吸了……”   折云顿住,抬眸上望,正对上祁闻渊热烫的目光,满溢情欲和渴望,看得他忍不住夹了夹腿,失焦空茫的双眸终于渐渐凝神。   “阿云,我想抱你……”祁闻渊的声音被爱欲浸得沙哑至极,听的人脊背像是窜起电流,折云的喉结上下滚动,终于听话地吐出了塞满口腔的阴茎,他的嗓子被几次深喉也弄得沙哑,从下往上挑着眼凝视着魅惑地问:“你想怎么肏我?” 第一次被这样询问,崩溃哭过一场后折云像是比以前更放得开,祁闻渊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想……想把你肏到爽的只能想到我,想把你射满里里外外都是我的气息,想让你爽晕过去……”   然后遗忘那些难过的事,提到性爱就是与他共度时的甜美回忆,而不是身不由己的屈辱和堕落,那样似乎完全损坏的折云,他不想再见到了。   “我想……给你最极致的快感,折云,让我帮你……”走出去。   折云怔怔地看着他,半晌露出了一个复杂的笑意,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抚弄眼前直挺的粗长肉茎,声音轻柔:“如果你想要的是这样,那还不够……你还不够。”   “什么……?”被折云玩闹似的摸着鸡巴,祁闻渊有些难耐,起身想推倒对方肏进去,却被修长有力的手按住胸膛不让他动,“折云…?”   “不够的,现在的你还不行……”   被质疑自己的能力,祁闻渊皱眉反驳道:“我之前也肏晕过你好几次……”   “那只是折云剑君。”折云的嗓音依旧轻柔,说的话却让祁闻渊感到古怪。   “你之前不是还说折云剑君就是你自己……”   “是我,但也不是我。”折云打断他的话,诡异地顿了一顿,蓦地笑了,“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吗?”   “什么意思?”看着折云古怪的笑容,祁闻渊心中突兀地浮现了一些不安的情绪,就连被勾引的高涨欲望也消退不少,他盯着折云又问了一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连我的话都听不懂,又怎么救我呢……”折云又笑了,不同于白天剑君清朗羞涩的笑容,亦迥异与夜晚刻意魅惑勾人的笑颜,此时他清浅的笑意中带着漫不经心的阴鸷,无法忽视的黑暗凝聚在他深邃的眼底。   这一刻,祁闻渊突然觉得他离自己极其遥远,即使折云的脸颊正虚虚贴着他的性器,手指搭在坚硬的茎身上,但他给他的感觉竟像是遥不可及。   发生了什么?一种将要失去的预兆使得祁闻渊不顾折云的压制,直起身拽着折云的手臂强行将人拉进怀里死死抱住,那么用力简直要把人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折云,你怎么了?不管如何,别离开我……”整颗心都被不安的惶恐充斥,祁闻渊的声音都在颤抖,“别走。”   折云安静地倚在他怀中,被抱得生疼却毫不在意,他在祁闻渊的耳边轻声道:“我没有想离开你,可是……”   “没有可是!”祁闻渊强硬地打断他的转折。   “……道君,你是想维持虚假的快感,还是想听真正的事实?别回答这么快,你想一想。”折云阻断祁闻渊不假思索的答案,静静地说,“真相不太容易接受,但我不会瞒你。或者……我们也可以像之前那样,天天沉迷于爱欲中,那样也会很开心。”   祁闻渊意识到有什么他无法掌控的事情发生了,也许就在折云崩溃痛苦之后,他就发生了什么未知的变化,导致情况急转而下。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祁闻渊将他所知的剧情翻来覆去地回想,导致折云不幸的灵堂情事并没有公开,折云也没有身败名裂被逐出师门。   他爱折云,不管对方跟不跟他回去,他可以肯定自己不会抛弃折云,更加不会让人落到邪修手上。   而能够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影响的主角也被他打发去纠缠慕月岚了,到底还有什么事能让他们出问题?   “折云,我也许知道你在介意什么,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其实……你以前发生过的事我都知道。”祁闻渊一狠心,索性将他的来历一股脑交代了,这些本是秘密,但若是能让折云安心跟他在一起,他愿意全部都说出来。   “所以你懂吗?那些事我都知道,但是我根本不在乎,不管真正的你是什么样,我都喜欢。”祁闻渊松开了抱的死紧的怀抱,捉着折云的肩与他对视,“别再害怕了。”   折云的神情淡淡的,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这让祁闻渊更加不安了:“折云……?”   “道君。”折云回应道,看过来的眼神温柔中带着些许眷念,“你一直都是祁闻渊,并不是别人啊。”   “什……”祁闻渊不傻,相反的极其敏锐,一听折云的话音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   他一直是他?难道折云的意思是说,前世跟他谈情说爱的一直都是他,没有别人?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   “不可能!如果那时候就是我,我怎么会抛弃你!”祁闻渊摇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有些期冀地问,“折云,是不是后来我又穿回去了,所以不是我了?赶你走的人不是我!”   “……是你。一直都是你,你是九方塔的塔主,道境修士,不是什么来自异世的灵魂。”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祁闻渊激烈地反驳,他不相信,他对折云爱让心都快被撕碎了,如果前世那个人就是他怎么可能会不要折云!   “是真的。”折云垂下眸,面上终于浮起丝缕难以掩饰的哀伤,“我不是你所说的重生,这是……时间倒转。”   “道君,你真的还要问下去吗?” 【作家想说的话:】 充了充电又复活了。。这个折云才是真正的折云,有兴趣可以猜猜他是什么情况哈哈 第33章老婆不乖,艹一顿就好了颜 第33章    时间倒转?   祁闻渊一怔,他是个聪明人,这个词一出来,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折云的意思。   逆转时间,而非穿越跟重生,所以……   “我其实也是……之后那个我?”祁闻渊喃喃道,一些之前没有注意的细节浮现在心头,“我那些关于原书的记忆其实是以前经历过的?”   折云低头盯着被面,闻言轻微地点了下头:“时间回溯的节点,就是那一夜。”   他们俩都清楚“那一夜”指的是什么时候。   祁闻渊知道自己确实是那个晚上猜“穿”过来的,现在回想那夜,折云的反应很不对劲,这种“不对”并不是与过去一无所知的剑君相比,而是与……未来相比。   未来再见到的红衣炉鼎和什么都不曾经历过的白衣剑君,与现在面前的折云……他们给人的感觉都有微妙出入。   那晚太混乱,祁闻渊根本没有功夫细想,直到现在再次面对那晚的折云,他才猛然意识到这一点。      祁闻渊深吸一口气,感觉吸入肺中的空气都是苦涩的:“第二天晚上主动来找我的人,不是你。”   折云的指头不自觉地蜷了蜷,摇摇头,又点了点头:“是我,但是……可能对你而言,不是我。”   这哑谜祁闻渊听懂了,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灵堂那晚是你。”祁闻渊笃定地说,最初得知真相时的茫然无措渐渐淡去,冷静地捋着时间线,“那晚你处理同门的时候,淡漠冷厉,气势很不一样,既不像一无所知的剑君,也不像夜夜痴缠我的折云,你比他们都要冷。”   折云静静地盯着被面出神,像是在听祁闻渊说话,又像是在想些什么,但不论怎样,他都没有反驳的意思。   忍下想要将人扳过来看着自己的冲动,祁闻渊冷静地继续说道:   “第二夜来找我的人,他身上更多的是你那股魅惑劲儿,却少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淡漠,而且他不知道我了解他的过去,但你却知道,所以我猜……他不是你,或者说不是完全的你。”   祁闻渊的语速越来越快,他几乎确定自己的猜想就是事实:“白天的剑君更是近乎一无所知,他们都缺失很多关键信息,因为他们都不完整,而你其实才是真正的折云,是白天和黑夜的结合体,我说的对么?”   祁闻渊顿了顿,说到这里折云终于抬起头回视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澄透而专注的眼眸深处,依旧沉淀着浓郁的眷念。   这眼神看的祁闻渊心里一疼,他意识到,不管是哪一个折云,都喜欢他。   “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分成白天和黑夜两种人格?是意外,还是你故意的?”   终于提到这个问题了。折云淡淡地笑了笑,他看着冷静了许多,也没有之前那么难过了,带着一种接受了现实的释然。   “这样不好么?”他反问道,“热情放荡的黑夜与纯情羞涩的白天,道君不都很喜欢么?”   祁闻渊蹙眉:“我是喜欢,但我想知道原因!”   “这很重要吗?”折云失笑,“反正他们能讨道君欢心就行了,其他的并不重要。”   “我什么时候要你讨我欢心了?你是我的道侣,不是靠讨人宠爱为生的炉鼎!”   祁闻渊气道,感觉自己再听面前这个折云阴阳怪气地打哑谜,迟早要被气死,索性伸手一把将人拽进怀中,在折云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按住他的后脑勺亲了上去。   折云没料到这人说着说着突然把自己按进怀里亲,他下意识地挣扎,却被人警告似的捏了把屁股,立刻条件反射地臀肉一紧,不久前还被人翻来覆去肏过的小穴瞬间蠕动了一下。   “唔……”折云被叼着软舌亲的喘不过气来,整个人被揉进了男人的怀中,红肿的乳尖被挤弄的麻痒至极,连带着花穴也痒了起来,点点湿意从深处悄悄泌出。   祁闻渊十分了解他的身体,右膝强硬地抵开折云夹紧的双腿,直直地顶到腿心间濡湿的花口,顶的折云不由自主地瑟缩着夹住他的膝盖。   这人全身上下果然就嘴最硬,身体比他诚实多了,祁闻渊有些生气地想,就多余跟他说这些废话,先肏一顿才会老实,一顿不够的话,就多肏几顿。   强硬但不失温柔地磨蹭揉弄着阴唇和娇嫩的肉蒂,没一会儿祁闻渊就感觉那里变得湿滑无比,而原本还有些抗拒的折云也放弃了挣扎,他本就拒绝不了祁闻渊的求欢,身子又敏感的不行,便软倒在男人怀里喘息。   反手勾住祁闻渊的脖子,折云张开双腿任由对方亵玩,不同于被鸡巴插穴的激烈快感,这种在外阴处爱抚的快感更为绵密柔软,他沉迷于这种温柔中,但很快就有些欲求不满起来。   外面很爽,但是里面就更痒了,像是蚂蚁在里面爬一样,折云低低呻吟着,在亲吻间隙断续地说:“里面,嗯……想要你……”   但祁闻渊这次本就不是来满足他的,当做没听见折云的邀请,依旧不紧不慢地用膝盖在折云的腿间画着圈,让对方的呼吸更加急促炽热。   迟迟不给他,折云已经明白他坏心眼的道侣生气了,得不到满足的情欲之火灼烧心脏,他终于不再嘴硬,咬着祁闻渊的耳垂道:“知道了,我错了,嗯、哈啊,别吊着我了……”   “哦,错哪里了?”   “不该那么说……其实我知道的,啊,道君喜欢的……”折云一边喘一边低哑地呢喃,他知道祁道君最受不住他用这种语气说话。   祁闻渊确实受不住,耳朵都麻了,但他这次绝不会轻易妥协,重重地顶了一下,听着耳边折云娇媚的惊喘,他勉强稳着声音问:“你知道我喜欢什么?”   “知道……啊,道君,嗯啊……”折云软着声音叫床,红着眼尾低低道,“道君喜欢、喜欢我……”   “原来你心里也是知道的啊,那老故意气我干什么?”祁闻渊先前被折云哭了个措手不及,后面又被谜语人唬的一愣一愣的,差点以为折云要甩了他,想想就窒息。   “道君,我错了……”折云将头埋进祁闻渊的颈窝边,声音愈发低哑娇媚,“给我,我想要你……啊啊——”   灼热粗长的阴茎毫无征兆地捅了进来,粗大的龟头如利刃破开肉壁,立刻就被热情地裹住吸吮,骤然被填满的饱胀感令折云绵长地呻吟起来。   “你真是气死我了。”祁闻渊气得磨牙,打是舍不得打的,只能多肏一肏泄愤,当即挺腰毫不客气地大力冲撞起来。   “啊~啊……嗯、道、道君,慢、啊啊~~”折云被激烈大力的捣弄撞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祁闻渊的脖子任由大鸡巴疯狂干穴,自己像淫兽一样发出甜腻破碎的呻吟喘息。   生气的祁闻渊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粗暴,毫无怜惜的抽插次次都重重撞进最娇嫩的宫口,肏的折云错觉自己的宫口都合不拢了,紧实的小腹上顶起鸡巴的形状,看着淫靡无比,完完全全肏进了他的肚子里,狂乱的快感中夹杂着痛楚,让人更加迷乱。   折云的花穴被插得似乎已经融化了,噗叽噗叽的水声淫乱至极,他莹白的小腿高高翘起,脚趾随着鸡巴抽插的节奏蜷缩又舒展,简直被疾风骤雨的肏弄干成了一滩春水。   向来喜欢说些荤话的祁闻渊这次都无暇开口,正面抱肏了好一会儿把折云肏射之后,又将人翻过去,捞过屁股高高撅起,让人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趴着,攥紧被肏软的白屁股又狠狠干了进去。   “啊啊……”折云的侧脸埋在被褥里,白皙的脸颊已是一片绯红,微张着嘴被干的不停呻吟喘息,身体和心都被填得满满的。   只有祁闻渊能带给他这种完全沉迷的感觉,因为他只喜欢他……   花心和宫口一次次被顶到,微翘的龟头甚至重重刮过子宫壁,剧烈的快感让折云哭喘的嗓子都哑了,最后几乎发不出声来,只能像幼兽一样小声哼唧,里面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宫口不停抽搐着,潮吹了一次又一次,喷的他双腿之间湿淋淋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被子上。   祁闻渊一手揽住折云的胸口将人捞起来按在自己的鸡巴上挨肏,强硬地转过折云的头去吻他,折云目光涣散,只知道本能地张开嘴方便男人肆意侵犯,伸出艳红的软舌供人亵玩。   这个姿势让他被撞得不停挺胸,一对大奶被肏的晃个不停,凸起的硕大乳头色情地上下颤动,被放在胸膛上的大手一把捏住,像揉面团一般用力捏揉起来。   结实的胸膛激烈的爱抚玩成了绵软的奶子,里面的奶水被挤出来流了祁闻渊一手,淅淅沥沥地滴落到绷紧的小腹,留下几道蜿蜒的奶痕。   折云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奶水流个不停,难得有些羞涩,只能闭着眼当做不知道,好在他被肏的本就无暇他顾,很快就将这点羞涩抛之脑后。      见折云乖乖被自己亲着肏着,祁闻渊本来用来固定他头的左手往下没入股沟,一根指头挤进了同样饥渴的后穴。   折云的后穴松软,一根指头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马上就受到了肠肉热情的招待。   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湿软的后穴饥渴地裹弄,祁闻渊的瞳色深得像窗外的浓夜,想要同时填满这两张嘴的欲望变得不可遏止,但他没有两根鸡巴,只能聊胜于无地用指头去勾弄。   这个姿势不太好弄后穴,祁闻渊把人转到正面抱着,伸进三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后穴里放肆抠挖,虽然手指抵不上真正的肉棒,但前后两个穴同时被刺激仍让折云爽的神智都有些昏沉。   “啊……不要了嗯……啊啊——”   折云无助地低着头靠在男人的肩窝,雾蒙蒙的星眸半阖,过激的快感让他的呻吟都像是啜泣。   祁闻渊可还记得他之前说过自己不能真正满足他,内心憋着一口气,酸溜溜地想前世折云到底经历过什么样极致的情事才能得出这种结论,现在听着耳边的求饶,下面却肏的更狠了。   吃醋的男人是最可怕的,折云被他折腾的简直陷入了无尽的高潮地狱中,前面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了,可怜兮兮的像失禁一样流着淫水,两个穴里更是一片泥泞,只会本能地抽搐着吮咬男人的手指和鸡巴。   最后祁闻渊把人压在一塌糊涂的被褥中,咬着他的喉结一边顶肏一边问:“还气不气老公了,嗯?”   低沉沙哑的声音听得折云心尖都颤了颤,但他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着点了点头,然后子宫就被滚烫的精水射了个满,娇嫩的肉壁被射的再一次痉挛起来。   祁闻渊用力搂紧怀中人,一直锁精到现在一股儿喷发出来,不仅是折云有些受不住,他也爽的不行,粗喘着好半天才缓过来。   整个床榻已经乱的不成样子,祁闻渊用法术清理了一下,这才抱着摊在他怀里的折云舒服地躺进了被窝。   而到这时候祁闻渊才有空憋着一股气问:“阿云,爽不爽?”   折云累到不想说话,点了点头。   见他疲累的模样,祁闻渊总算是满意了,狠肏了一顿后胸中憋得那股气也散了不少,难怪古话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果然没什么事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多睡几次。   “阿云,你打算什么时候坦白?”祁闻渊的手搭在折云的腰上,一边帮他揉腰一边随口问道,“到底是什么情况,身为你的道侣有资格知道吧?”   折云刚被狠肏了一顿,还没缓过来就又被提起这个他不想回答的问题,好脾气如他也忍不住瞪了祁闻渊一眼,只是他眼尾嫣红、双目湿润的模样根本没有威慑力,眼神媚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虽然酣战了半宿,但由于锁精却只射了一次的祁闻渊被这一眼直接看硬了,本来就没抽出来的肉棒胀开了花穴软肉,他没忍住又往里顶了顶。   “啊!”被顶的惊喘出声,但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折云双手撑在床上想往外爬,却被祁闻渊长臂一揽抓了回来。   “别……”折云真有些受不住了,他已经被肏了很久,花穴都肿了。   祁闻渊的喉结动了动,知道自己应该放人休息,但……他突然不想再这么百依百顺地体贴。   他就是对折云太过温柔依从了,几乎每次都是优先顾着对方的感受,才惯得人不假思索地欺瞒他,自顾自地替他安排、替他做选择。   老婆真的不太乖,都怪他自己。   难得强硬地按住折云不让他逃,祁闻渊低沉地回复:“不行。”嘴上说的冷酷,鸡巴却从肏肿的花穴里抽了出来,然后狠狠地肏进刚刚只吃过手指的后穴里。   啊——折云张着嘴无声地淫叫,手指根本满足不了他淫荡的后穴,硕大的肉棒刚一进来就受到了热情的款待。   但这次祁闻渊却只是缓慢地抽插着,很快折云就欲求不满了,湿润的双眼渴求地凝视着自己的道侣,哑着嗓子求欢:“再大力点啊……”   “你不是累了?”   既然知道,那你还插?折云心知肚明对方是在逗弄他,愤愤地在祁闻渊的肩上咬了一口,又很快松开,有些心疼地舔着那处浅浅的牙印。   不得不承认祁闻渊确实被他舔的心软,不由自主地放缓语气:“不疼。”   说着又叹了口气,低落地道:“咱们不闹了好不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管有什么问题,我和你一起承担。”   这话令折云有些触动,他反手抱住祁闻渊缠绵了好一会儿,才低哑地开口:“好,我告诉你……等道君把我肏爽了,我全都告诉你。”   祁闻渊:“……”   他恨恨地打了那被肏的松软的白屁股一巴掌,不想承认自己又被老婆勾引到了。   “既然如此,那你再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停,我会把你肏晕过去,再肏醒过来,你可别哭啊。”   不哭是不可能的,豪言壮语要祁闻渊把自己肏爽的折云确实如愿以偿,咬着被角被干得泪水糊了满脸,最后只能呜咽着被按在鸡巴上挨肏,全身发软连抱都抱不住,全靠着祁闻渊的支撑才勉强没有瘫下去。   但这样也就让他全身都坐在男人的肉棒上,整个人似乎就剩下底下的小穴,接受着无止境的肏弄。   真正云收雨歇后,折云吞了颗丹药才恢复过来,不然他的嗓子哑到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祁闻渊还在等他的解释。 【作家想说的话:】 只能说,都怪星铁!垃圾游戏耗我青春(?) 星铁长草了,又要怪1999……现在1999主线也肝完了…… 第34章忍不住要靠近你颜 第34章    周身被清浅熟悉的冷香环绕,折云一时有些恍然,心脏像是被一团轻软蓬松的云朵包裹,轻飘飘地托陷在里面,又胀又涩,让人感到难以言喻的安定。   对他而言十分罕见也十分怀念的安定感,只有祁闻渊能带给他。   只放任自己略略沉迷了几息,折云很快便收敛了情绪,低声开口问:“你记得多少?”   折云的态度好像有些微妙地软化了……暗自观察的祁闻渊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他在想什么?   祁闻渊不动声色地思索,好不容易哄得折云开口,他说话必须小心一些:“关于你之前的遭遇……知道一点,但具体不是很清楚。”   “具体知道些什么?”折云声音平静地问。   祁闻渊顿了顿,见折云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这才简略地提了提自己知晓的剧情,不该说的全都一笔带过,主打一个详略得当:“就这些,还有很多不太明白的地方,你能为我解惑吗?”   抬眸扫了他一眼,折云心知肚明对方是不想提起自己那些难堪的事,祁道君一直都这么温柔……他抿了抿唇道:“千头万绪,我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不如由道君来提问,我来回答如何?”   “好啊,那先说说你这几个人格是怎么回事。”祁闻渊最记挂的就是这个,“你的身体没事吧?”   折云摇了摇头,柔顺的发丝蹭的祁闻渊有些心痒,不自觉地轻抚他汗湿的发丝,柔顺的墨发染着暧昧的湿意,氲在他的指尖上。   感受着头皮被轻揉按捏,折云绷紧的神经不由自主地松了些许,他蹭了蹭祁闻渊的手心,轻声回答:“不必担忧,是我自己使用秘法分出了两个意识,本来是为了行事方便,但我没想到……晚上的意识会去勾引你。”   “真是如此吗?”祁闻渊勾起怀中人的下巴,强制折云跟他对视,“你是真的想不到晚上的你会来找我吗?”   折云的目光略有些游移:“我……”   “嗯?”   折云的脸颊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其实……有想到这一点,但我忍不住就想要靠近你……所以放任了自己的欲望。真的很抱歉。”   “不,如果你不来找我我才生气呢,知道你这么喜欢我,我现在很高兴。”意外捞到一份告白,祁闻渊的心情多云转晴,亲了亲折云的额头,“你说为了行事方便才把自己一分为二是什么意思?不管要做什么,知晓一切不是更方便吗?”   明明再亲密淫靡的事情都做遍了,现在只是被亲了亲额头,却让折云的脸更红了,眼底出现了一丝慌乱,似乎很不习惯这样温情,浓密的眼睫垂下,再开口时嗓子都有些发紧:“道君太抬举我了,很多事我做不到……”   说话间那点小小的羞涩褪去,折云的神情重新变得沉凝:“如果不封印一些记忆,我害怕我会忍不住……”   杀人。   灵堂那夜遇到的同门师弟,当晚就被他全部解决了。   当滚烫的鲜血溅到脸上的时候,他没有丝毫难过与后悔,荒芜冰封的心湖下是翻涌诡谲的杀意,厚厚的冰层早就爬满裂缝,他根本控制不住心中的戾气。   即使用尽全力压抑这股冲动,他也无法再扮出以前那个冰冷却温柔的大师兄模样。   一直以来,他就不是那种非常擅于隐藏心事的人啊。   以这种状态待在剑宗内,很快就会被门内长辈察觉到异样,折云对抗不了、也不想对抗整个无上剑宗,虽然剑宗早已将自己逐出师门,但这里毕竟是养育他教导他长大的地方,他从来都没有恨过师门。   他有必须暂留剑宗的理由,为了避免冲突,他只好分出了一个一无所知的意识来应付剑宗的长辈,那就是白天的折云剑君。   一无所知、单纯的剑宗大师兄,他早已回不到的过去。   而晚上那个……就是纯然的私心,说什么不知道自己夜晚会主动去勾引祁闻渊都是假话,折云就是想要去勾引对方。   如果他回来的时间点更早一些,哪怕只早一天,没有在灵堂与祁闻渊纠缠的话,折云无论如何都会控制住自己不去靠近,但已经晚了。   既然已经睡了一次,那再多睡几次……也没什么区别。抱着这个念头,才会有夜晚那个记得自己很爱很爱祁道君的折云。   至于他最黑暗的一面,承载了所有记忆和杀戮欲望的意识则一直在沉睡,若不是祁闻渊对他倾诉的热烈直白的爱,他本不会在这个时间醒来。   完全出乎折云预料的,夜晚的折云就算了,白天的折云剑君竟然跟祁闻渊纠缠不清,而祁闻渊居然会喜欢这两个并不完整的人格。   夜晚那个,他很清楚,放荡又浅薄,心里只有跟祁道君的情情爱爱,这样淫贱的炉鼎,本来就是为了伺候男人的,祁道君竟然也会动了真心。   而白天那个沉闷寡言,一心只有修炼,折云自觉木讷无趣得很,没想到却能得到祁闻渊的深情厚爱。   祁道君竟然想跟他们结成道侣,这不可控的发展唤醒了折云真正的意识,他一时感到荒谬至极,那两个意识是他分出来的,本尊清醒后自然地重新融合为了一体,就像从来没有分裂过一样。   但他却嫉妒他们,明明就是自己,但他还是嫉妒。   ——前世祁闻渊并没有向他求过婚。   但现在,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一个放荡淫浪的婊子,祁闻渊竟然真心求娶!   他知道最好的选择是拒绝祁闻渊的求婚,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但前世黑暗的经历早就让他的心被贪嗔痴给染透了,那一瞬间折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嫉妒和难过。   翻涌的醋意和愤怒让他说话句句都在刺人,话里话外表明自己被很多人睡过了,祁闻渊也不过是其中之一,果然刺激的对方当时脸色就变了。   但其实话一出口折云就后悔了,祁闻渊有什么错,要被他这样迁怒?明明是他有病,仗着祁道君的怜爱乱发脾气。   他想道歉,又想逃离,没想到一向温柔的祁闻渊却再不容他逃避,把他的爱赤裸裸地露出来,逼着折云正视自己的心。   祁闻渊可靠又强势的拥抱不容拒绝地填满了他的心,让他节节败退,防线一触即溃,最后还是松了口。   折云不知道自己现在的选择是对是错,但他别无选择,他拒绝不了祁闻渊。   只是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亲口说出自己的阴暗后,折云还是避不可免地提起了心,快速瞥了祁闻渊一眼又立刻移开视线,既想观察对方的反应,又害怕从男人的脸上看到厌恶,隐隐有一股暴躁的情绪控制不住地从心底溢出。   祁闻渊没那么复杂细腻的心思,他在乎的不是折云杀了多少人,那些人本就不无辜,语气担忧地说:“你的意思是控制不住杀意?杀戮太过,容易生心魔啊。”   修炼到折云的境界,早就已经渡过小心魔劫,都有自己斩心魔的方法,但那只是针对低境界时的心魔,以后再进阶时产生的心魔会更强。   从虚境突破道境本就极为不易,有了前世的记忆后折云的心境更加不稳,若那时再生了心魔,很容易走火入魔。   剑道又是天底下最刚直的大道,一旦入魔会直接化身只知杀戮的魔剑,再无半点自我意识。   若前世折云堕落前没有自废功法,恐怕早就心智沦丧,整个人被毁了。   祁闻渊现在就担心这一点,显得很是忧心忡忡。   而他忧心的模样却歪打正着安抚了折云现在不安的躁动,折云偏移的视线转回来落到祁闻渊焦急的脸庞上,自己内心的暴躁却莫名散了不少,伸手抚平对方眉间的褶皱,他温声道:“不必担心,我没那么脆弱。”   张了张口,祁闻渊一时纠结极了,先前折云差点崩溃的模样着实吓得他不轻,在他心里自己的亲亲老婆已经跟个瓷娃娃差不多了,真是捧在手心都怕磕了碰了。   但折云是虚境剑修,并不是愿意待在男人身后接受保护的存在,祁闻渊要是真把他当柔弱的娇妻保护,他肯定要生气的。   似乎是看出了祁闻渊的纠结,折云失笑,语调更为轻柔下来,像哄小孩子一样哄自己的道侣:“真没事。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快问吧,不然我有可能反悔哦。”   “不准反悔!”祁闻渊抓紧折云的手像是怕他跑了,只能暂时按捺住担忧,定定神继续问道,“白天一无所知的折云固然不会被人怀疑,可他既然什么都不记得,又怎么帮你做事呢?”   “我也不需要他做什么,只要当好他的剑宗弟子就好。”说着折云嗔怪地瞪了祁闻渊一眼,“哪里想到我好好一个剑君也被你拐走了。”   闻言祁闻渊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白天的剑君确实是被他拐走的,甚至于手段还很粗暴。   但他那时候也不知道折云的状况那么复杂呀……不过,剑君能那么容易被拐走,其根源还是折云本尊深爱着他。   再一次感受到折云对他的爱意,祁闻渊心里酸涩,却是不敢露出分毫来惹折云也难过,转移话题道:“白天的你不需要做事,但晚上的你……”好像也没做什么正经事啊。   他明智地吞下后半截话,但折云马上就听懂了他的未竟之言,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令祁闻渊不由自主地后背一凉。   “原来在道君心中,与我双修不算什么正经事啊。”   嘶。祁闻渊顿时头皮发麻,真实的折云果然要更鲜活,这种扎心的话另外两个不完整的意识绝对说不出来,但这样的折云他也喜欢。   就是有点难以招架。   “不是,跟老婆双修当然是顶顶重要的正经事,但是……你宁愿伪装也要留在剑宗,应该是有目的吧?但白天的你不做事,晚上的你每夜都……”   轻咳一声,祁闻渊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以前夜夜春宵的时候没感觉,现在知道自己占用了人家办正事的时间,实在有点臊得慌。   “没错啊。”折云倒是比他坦荡多了,微笑看他,“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的正事。”   “啊?”祁闻渊愣住,那模样傻的可爱,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地说,“我?你的正经事本来就是……我?!你不会是在开玩笑……”   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对上折云深沉的目光,他不是能完全隐藏情绪的人,现在他的眼底就藏着根本无法遮掩的爱慕。   祁闻渊突然意识到,折云说的是真话,他留在无上剑宗,只是为了守在他身边。 第35章这才是真正的折云,危险而魅惑颜 第35章    一股酸涩涌上鼻头,心情陡然变得复杂难明,祁闻渊自恃知晓剧情,一直以为折云留在剑宗内一是为师尊守灵,二是为了报仇,从来都没有想过是为了自己。   “为什么……你有那么多事要做,这样在我身上耗费时间,不是浪费吗?”   闻言折云仍然微笑着,轻声回答:“我只是想在你身边多待一些日子……”   祁闻渊只觉喉头有些堵,对前世那个自己起了嫉妒,眨了下眼憋回眼眶内的湿意。   怎么会有人那么傻,明明受尽了磨难,被所有人背叛,却还是傻傻地捧上自己的心,又毫无保留付出了信任。   明明在折云的记忆里,自己也曾抛弃过他不是吗?他到底何德何能让人这样倾心以待……   他甚至有些无法直视折云纯粹的眼神,突然用力把人按进自己怀中,不让那双幽冷却饱含爱意的眼眸再注视着自己。   对着这样的眼神,祁闻渊连一个字都问不出口,只想亲吻他,吻他漂亮寂寞的眼,再吻他挺直的鼻梁、丰润的唇瓣,在纤直的脖颈上留下暧昧的红痕……   勉强按捺住自己想要占有对方的欲望,祁闻渊哑着嗓子暗声道:“折云,我想让你一辈子待在我身边,你是怎么想的?”   祁闻渊感觉到折云紧紧回抱住自己,贴的更紧了些:“我自然也是想的。”   “那你告诉我,前世我跟你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我会赶你离开?”   对于这点,祁闻渊百思不得其解,若那人真如折云所说,一直都是现在的自己,他很难想象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让他抛弃折云。   现在的他宁愿死也不肯的。   “……这个我暂时不能回答你。”也许是埋在祁闻渊胸口的原因,折云的声音有些发闷。   “为何?”祁闻渊心里烦躁,最重要的问题不肯回答是什么意思?是不相信他?   他抓住折云的双臂将人拉开,强硬地盯着对方问:“不论是什么原因我都受得住,告诉我真相。”   “……不行。”折云再次拒绝,不待祁闻渊追问又抢先说道,“只有这个问题不行,时机未到,我保证你以后一定会知道答案,但现在……我真的不能说,别再追问了好吗?”   折云目光中的祈求之色堵住了祁闻渊的追问,他有些烦躁,却也对这样的折云无可奈何,自己的老婆打不得骂不得,轻了重了心疼的都是自己。   妈的。祁闻渊暗骂一声,他是被折云拿捏得死死的了,神色不虞地盯了折云好一会儿,他终于不情不愿地点头:“那你得保证,不会离开我。”   “我怎么会想离开……”折云的笑容复杂,轻轻叹了口气,“我会一直陪着你。”   “……即使是我叫你离开的也不行!”祁闻渊补充了一句,天知道前世他为什么要赶折云走,但他敢肯定一定不是自愿的。   “……好。”   “折云,你要相信我,如果我真的赶你走,一定不是我的本意。”祁闻渊认真地说,“你千万不要跟上次一样乖乖离开,无论如何你都要留在我身边,把真正的我找回来,明白了吗?”   两人四目相对,折云轻易就能在祁闻渊的眼中看到紧张,这患得患失的模样有些好笑,但折云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反而心头沉甸甸的。   不会再有人像祁闻渊这样爱着他了……折云又一次确认了这个事实。与之相对的,是他也不可能再爱上另外的人。   这个人只能是他的。   曾有过的、远远看着对方平安就好的念头现在看起来如此可笑,折云简直无法理解当初那个自己,他这么贪心又自私,怎么会容许祁闻渊不属于自己。   强烈的爱意和占有欲像奔腾而下的瀑布,又似狂风骤雨在心底汹涌,折云难以忍受地揪紧祁闻渊的肩头,手上用力将人掀翻,居高临下地坐在对方紧实的小腹间,从上而下地注视,危险的眼神饱含情欲。   这眼神看得祁闻渊背脊激起酥麻的电流,柔韧饱满的臀暧昧地压在他的腹肌上,折云的声音似是蕴含着冰冷的火焰:“道君,是你自己求我留下来的,我给过你机会了。如果有一天你反悔了……”    柔软的红唇划开一抹带着邪气的笑意,冰寒而魅惑,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诱惑,却又透出高高在上的距离感,明明是情欲的化身却莫名让人感觉不可亵玩。 泣无是耙久似泣耙,耙   祁闻渊几乎移不开目光,这样的折云不是夜晚那个淫荡魅惑的艳鬼,也不是白日禁欲疏离的剑君,只有他们的混合才能有这样矛盾的气质,在黑暗中堕落过又自己爬上来,艳色粼粼而高不可攀。   这就对了。祁闻渊恍然,这才是剧情后期那个黑化后的强大修士,这才是现在真正的折云。   虽然雌伏于他身下被欲色染透,骨子里的傲气不减,不是被人采补玩弄的炉鼎,而是掌控他人生死的上位者。   这是折云第一次在他面前展现这一面,黑暗而危险,强势高傲,连爱意都显得侵略如火。   冰凉的指尖划过祁闻渊俊美的面庞,被他碰触的皮肤像是着了火,烧的祁闻渊的眸色更加深沉,见折云迟迟不开口,不由主动问道:“倘若我反悔了,你待如何?”   摩挲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又倏然松开,折云微笑地看着他,平静地回答:“那我就把你关起来。”   “只是关着?”祁闻渊暗示性地顶了顶胯。   “呵。道君不会以为惹我生气后,我还会让你爽吧?”折云语气淡淡,与他冷淡的话语相对的,是暧昧地在祁闻渊腹肌上磨蹭的臀尖。   祁闻渊喉结滑动,凝视着身上这具完美的肉体道:“不敢,惹你生气的话,当然是我伺候你舒服当做赔罪了……”   “道君真识时务,我很喜欢……唔。”一只大手毫无预兆地在臀瓣上揉了一把,折云闷哼一声,见他没有反抗,那只手便更加放肆了。   紧实的臀肉很快就被揉松揉软,比常人敏感数倍的身体仅仅是被揉臀就传来连连快感,折云轻轻喘息着,并没有多放浪,但却听得人欲火高涨。   祁闻渊就被他喘硬了,心中唾弃自己毫无定力,面上倒是云淡风轻,坚决不让老婆看自己的笑话,挺了挺胯,让硬起来的灼热肉棒在折云腰窝间滑过。   这么明显的暗示折云不可能察觉不到,他回手去抓那戳在自己腰窝上的肉棒:“明明刚刚才泄过……”先前就是这根大家伙把他肏的几乎神志不清,“道君可真厉害。”   “哼。”祁闻渊觉得折云只是在恭维他,酸溜溜地说,“你先前还说我不够呢。”   折云星眸半阖地望着他:“道君这么介意?”   “那不然呢?是个男人都会介意的好吧?”被老婆说不能满足他,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噩梦好吧,祁闻渊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到底是谁啊,让折云那么满意,祁闻渊对贞操不看重,但对自己不是最厉害的那个有点不爽。   “呵。”低哑的笑声响起,折云俯下身贴在他的耳边,柔声问,“道君可还记得自己修行的是什么功法?”   本来是不太记得的,但这段日子以来,祁闻渊除了跟折云双修,就是翻阅塔主的功法修炼,已经对自己的功法相当了解了。   九方塔塔主神秘至极,外人并不清楚这位道君擅长什么,皆因为他擅长的是幽冥鬼术,尤擅炼尸之道,在其他人看来多少有些“邪门”,并不适合广而告之。   祁闻渊弄清楚自己的功法后,也明智地选择了隐瞒,但对折云就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了,于是他老实地点头:“嗯,知道。”   “早年你刚开始学习炼尸之术时,就为自己炼制了一具身外法尸。”   啊,祁闻渊有点印象了,塔主还是神境修士时,就用梅花、万年柳木、自己的精血并一些天材地宝炼制了一具法尸,法尸与塔主的肉体一模一样,充当自己的身外身。   这具柳木法尸经过上千年的祭炼,已经成为了塔主的另一具肉身,平时可以在塔主的意念下行动,与常人无异;如果本尊死亡,灵魂就会立刻重生到柳木法尸上,相当于第二条命。   柳木法尸的存在是塔主隐匿最深的秘密之一,没想到折云也知道……祁闻渊想着,但折云此时提起他做什么?   “那具柳木法尸从外表看来与你一般无二。”折云仍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前世我随你回到九方塔之后,你曾唤醒他,跟他一起……”   后面的话恰到好处地隐去,祁闻渊已经明白了折云的意思,耳根蓦地通红。   妈耶前世他也太会玩了吧!两个自己一前一后地抱着折云狠肏……只是稍稍幻想了一下这个场面,祁闻渊就感觉自己已经要刺激的流鼻血了。   老婆下面正好又有两个洞……祁闻渊吞了口口水,难怪折云说他还不够,一根确实,怎么也比不上两根。   “明白了吗?”折云轻舔了一下他通红的耳垂,低哑的声音诱惑至极,“乖,回去后我也让你做。” 第36章“我们……回家吧。”颜 第36章    “艹!”祁闻渊猛地揪住折云的发根将人扯到面前,仰头凶狠地吻了上去,略显粗暴的动作扯得头皮刺疼,但这点疼却是更催化了欲望,折云启唇任由对方的舌头闯进来攻城略地。   纤薄的口腔黏膜被重重舔过,敏感的软舌被卷起用力地吸吮搅动,折云很快就被吻的双目湿润,整个人趴在祁闻渊身上,感受到揉捏自己臀肉的手滑进了股沟,那里全是他流出来的水,润泽的不可思议,轻易便让男人有力的手指陷入进去。   进来……他勾引了祁闻渊,但自己同样被对方吸引,折云收紧臀肌夹了夹股间的手指,啊,进来了……   一下子便有三根手指猛地刺了进来,折云的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闷吟,叽里咕噜的水声从下面传来,光听这淫靡的水声就能知晓他被手指弄得有多爽。   无法出声缓解这磨人的快感,折云只能紧紧抱住祁闻渊的头,变换着角度主动跟人深吻。   祁闻渊感觉到折云原本予取予求的软舌不再躺平任人亵玩,反客为主地绞着他与他纠缠,他也不肯示弱,“唇枪舌战”地在两人的口腔中进行攻防,两人很快就被激烈的吻弄得脸色绯红,气喘吁吁地交缠嬉戏。   折云要更加狼狈一些,因为在上面唇舌纠缠的时候,他娇嫩的花穴已经被大鸡巴贯穿了,湿热的阴道被坚硬的肉柱一次次强硬破开,快速的抽插肏弄令敏感的肉壁不住地收缩颤抖,在硕大的头部重重撞进子宫后更是无法控制地痉挛起来。   一下子就被肏到高潮,折云被吻着发出无声的淫叫,进的太深逼迫他双腿张的更开,让体内作怪的鸡巴更加顺畅且肆无忌惮,龟头一下下冲破宫口的桎梏,深深插进他只为了欲望而生的子宫内。   那里孕育不了子嗣,长出来的意义就是为了让男人玩弄,完全作为性器官存在的子宫是折云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鸡巴肏弄不会感觉疼痛,只有激烈甜美的快慰。   快感太过强烈,自从被祁闻渊发现花穴破处以来,折云几乎是被连续肏了好几天,还是各种花样地狠肏,即使高阶修士不需要进食和休息,但过多的快感与情绪的大起大落让折云产生了疲惫,身体仍然在追逐快感,思维却被疲惫和快感搅得混沌。   情欲被挑起,疲惫又亢奋,折云不可避免的有些力不从心,好在他只需要被动挨肏,多少能支撑下去。   下身打桩似的往上顶弄,祁闻渊察觉到了怀中人的勉强,于是不再逗弄折云,大鸡巴次次都往软烂的花心上撞,空着的左手抓起指痕满布的胸乳激烈揉捏,捏起肿大的艳红乳头爱抚拨弄,直弄得折云在他怀里不停地颤抖。   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折云再也无暇与祁闻渊争夺接吻的主动权,只能张着嘴让人肆意进出亵玩,被舌头肏的几乎变成另外的性器官,几处敏感点都被男人把弄,熟练的手法很快就让他绷紧了躯体,无声地潮吹射精,乳孔张开流出稀薄的奶水。   紧绷之后随即而来的就是完全地脱力,他软绵绵地趴在祁闻渊身上,奶水顺着祁闻渊的肌肉线条流到底下的床榻上。   祁闻渊也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子宫壁被精水飞射的时候又让折云颤了颤腰身,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了。   亲了亲折云汗湿的鬓发,祁闻渊也不再折腾他,抱着人享受温存。   折云缓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道:“……出去。”   祁闻渊耍赖:“想待在老婆里面……放心我不动,保证不做了。”   “……”折云无语,但他永远也无法拒绝祁闻渊,只好默许,得到了男人得寸进尺的几个黏糊亲吻。   “阿云。”祁闻渊一边黏糊地亲他一边含糊地问,“你这么不经肏,真能受得住我和法尸一起……?”   折云的拳头有些痒,他还不经肏?除了他还有谁能被这样大的玩意儿翻来覆去连日好几天,不吃不喝地被肏了雌穴肏后穴,水流了一床。   “道君还想要怎样经肏的?我可以为你搜寻。”折云语气平静地问。   “呃,只要老婆。”祁闻渊赶紧澄清,“那个,我只是在想……我和他到底要怎样……?你会不会吃不消……”   折云斜斜地瞪了他一眼,湿润的眼如春水,些许不耐烦:“真啰嗦……等回去了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语气慵懒,语速都比平时慢了不少,一想到折云是被自己肏成这副无力的模样,祁闻渊差点又硬了,赶紧默念清心咒才没有出丑,不能硬、不能硬!刚刚才给老婆保证不来了的!   折云如何察觉不到体内肉棒的变化,但祁闻渊不说他也就装作不知,虽然很喜欢跟对方做这档子事,但已经缠绵了好几日,他还有正事没说呢。   闭目养了一会儿神,恢复了一点精力的折云开口道:“道君,你还有想问的吗?若是没有的话……该轮到我问了吧?”   其实还有不少想问的,比如是怎么时间回溯的,折云不是死在沐阳手中了么,怎么会发生后面的事……但祁闻渊现在更好奇折云有什么要问他的:“我还有一些问题,但等等再说也可以,你先问吧。”   “我想知道……沐阳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做了什么?”折云问道,几天前沐阳亲眼目睹自己被祁闻渊玩弄,以他对这个开朗少年的了解,对方肯定是会再次找上门来的,这几天却如此安静,必然是祁闻渊做了些什么。   记忆完整的他对沐阳的感觉很复杂,这个与他订立过婚约的少年从来都没想过伤害他虽然最后他死在了沐阳手上,但他却对沐阳并没有多少恨意。   只不过他想要报仇,若沐阳仍然执意阻止他的话,他也不会心软就是了。   “哦,你说他啊。”祁闻渊爱不释手地摩挲着道侣光裸的肩,毫不在意地道,“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教训,让他去给慕月岚添堵去了……阿云你若是不想他活着,那我就去杀了他。”   “那倒不必,我并不在乎他是死是活……你说让他给慕月岚添堵?”比起沐阳,折云对慕月岚更上心,依他的想法是想杀了对方的,但若是祁闻渊有其他的手段,他也并非一定要慕月岚的命不可。   “呵呵,慕月岚他啊……恐怕已经被沐阳折腾狠了吧?”   “……你做了什么?”   祁闻渊随意说了自己对沐阳下的暗示,忍不住笑了起来:“高高在上玩弄别人生死的邪修,以后都要趴在男人身下当母狗,也挺有意思不是吗?我瞅着沐阳现在对他也并没有多少爱意,慕月岚有苦头吃了。”   折云的神色有些古怪,万万没想到祁闻渊居然做了这种事……他想杀慕月岚最大的原因并不是对方出手害过自己,而是想让杀师仇人尝尝心爱的弟子陨落的滋味。   现在让慕月岚沦为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母狗,也许比杀了他更能让血月岛岛主心痛。   “如何?若你还是想让慕月岚死,也可以。”   “……不了。”折云摇摇头,心头的郁气散了一些,“前世他让我沦落到这地步,今生也算是还给他了,我和慕月岚之间本就不是生死大仇,不必再管他了。”   真正的生死仇人是慕月岚的师父,血月岛岛主,慕殇。   “啧,便宜他了。”祁闻渊还是有点不爽,毕竟慕月岚再被折腾也不会变成邪修的炉鼎,沐阳再粗暴也不会真正伤害他。   要不什么时候给沐阳送点小玩意儿去吧,祁闻渊暗自盘算,去哪儿搞点重口味的道具好了……   折云还没他耿耿于怀,见祁闻渊抿唇不虞的样子,只觉得他可爱,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他一口:“别再想其他男人了,我会吃醋。”   听老婆说吃醋,祁闻渊心痒痒地捧着老婆的脸亲了个爽。   被亲了满脸,恍惚有种被大狗亲昵的错觉,折云环住他的脖子任亲,闹了半天微微喘息着开口:“道君,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很多……”祁闻渊啄吻着,虽然不能肏但光亲他也不腻,“不过都不急,以后再问……阿云,我想先带你回九方塔,然后我们结契,好吗?”   “嗯。”折云应了下来,“等我安葬了师尊,我们就……回家。”   回家。一直以为自己是穿越,现在知晓自己并非穿越的祁闻渊对九方塔也有了家的感觉,现在听折云这么说,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轻啄折云红润的唇,祁闻渊在他嘴边含含糊糊地应:“好,回家。” 【作家想说的话:】 虽然真相没说完,但这可是感情前进的一大步!我真是等不及两个祁闻渊一起搞老婆了 小虐了几章,该来几次甜肉了嘻嘻嘻 接下来就要HHHH一段日常了 断更太久,为了表达歉意小小支持一点点梗,只要是剧情范围内的甜甜play都可以点,我会抽着能写的写~不要点其他世界观的,正文写不了~ 第37章“贪心的骚老婆。”(吸乃甜H)颜 第37章     折云立好了鸣玉真人的衣冠冢,又处理了一些琐事,便与祁闻渊一道离开了剑宗。   他是宗门的真传弟子,以前亦常独自出门历练,这次也是报备后就径直离去,甚至都不需要长辈批准,没人知道他这次走了就不打算再回来。   也许会有人觉得他凉薄,对精心培养他的师门说放下就放下,但对上一世曾被逐出师门的折云来说,这些东西已经完全无法束缚他了。   若以后剑宗出了什么生死存亡的大事,他也许会回来,但其他的就算了。   这段时间以来祁闻渊找回了不少记忆,总算记得回去的路,不然带媳妇儿回家还要对方带路,多少有些没面子了。   塔主回归搁哪个宗门都得欢迎一番,但九方塔却是个例外,这里的仆役几乎没有活人,让它们打杂干活还可以,冀望它们自主地欢迎主人回来,那确实是有点难为它们了。   静悄悄地回了九方塔,虽然对这里的记忆不多,但祁闻渊还是不自觉地松了口气,觉得自在许多,果然在自己家就是不一样。   “阿云,你想住哪个院子,自己挑。”回到了自己的地盘,祁闻渊底气十足地大包大揽,“需要添置什么你说,想要什么都给你。”   看祁闻渊这副得意的模样,似乎老婆想要什么都行,折云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淡定地道:“原来道君不打算让我睡你的寝室啊。”   祁闻渊:……!!!   “老婆我说错了,想要你跟我一起睡。”   祁闻渊暗骂自己傻逼了,在无上剑宗分房睡睡习惯了,都忘记在自己家,他是可以跟折云一起睡的,还可以一道起床。   ……有点像夫妻。祁闻渊的脸有些热,偷偷瞄了身边的折云一眼,却发现对方也在看他,两人目光对个正着。   空气一时间安静了下来,谁都没有再说话的意思,目光对视间仿佛已道尽了千言万语。   祁闻渊恍惚间终于有了前世真的在一起很久的感觉,之前折云说起前世两人的纠缠他并没有什么真实感,但现在他似乎真的与折云如夫妻一般生活了一世。   如果不是相处已久,他怎么能看懂折云眼中每一分情绪?   那些存在于道侣口中的过往终于有了实感,一股陌生的冲动从胸口涌出,上前一步吻住折云丰润的红唇。   像是有某种默契,折云也在此时启唇,正巧迎上了祁闻渊的吻,两人便恰到好处地缠绵深吻起来。   他们身处殿外走廊,并不是合适做爱的场所,但现在两人谁都顾不了这么多,只想尽快占有对方。     折云被急切地推搡着抵在墙上,湿润的吻从唇角落到脖颈,灼热的吐息打在他敏感的颈窝上,令他难耐地轻喘。   腰带被扯开,祁闻渊的手从敞开的领口探入,毫不客气地挑开亵衣,细腻柔韧的肉体便全不设防地落入他掌中, 被一把捏住丰硕的胸肉。   折云的胸膛本没那么敏感,但先是被秘法改造,又被祁闻渊调教把玩了多次,现在是碰一碰就酥麻不已,还没直接碰到碰触乳尖,那深红色的乳头就已经高高立了起来,随着折云的呼吸轻颤着,一副极度渴望怜爱的模样。   这对手感极佳的大胸总让祁闻渊爱不释手,现在看到如此主动的乳头,更是心火上瘾,大掌包住乳肉用力揉捏起来。   “嗯……”胸口传来的快慰令折云呻吟出声,想要更多,他诚实地挺胸往祁闻渊的手里送,他知道祁闻渊喜欢听他浸染情欲而沙哑的叫床,便刻意压低嗓音恳求,“再、再多点,涨得慌,啊啊……”   果然祁闻渊受不住他撒娇般地求爱,索性一手揽住折云的后腰往上一提,那饱满的胸随之向上一凸,艳红的乳头便被祁闻渊低头含进口中。   祁闻渊早已对吸奶驾轻就熟,叼住奶头便是一阵大力吸吮,马上就逼出折云快慰的呻吟,啧啧有声地吸吮了一会儿,他感觉到嘴里的乳头已经胀大到极限,便用牙齿轻轻一咬,一股清甜的奶汁立时便从大张的乳孔喷了出来。   “啊啊——”满涨的乳道一朝被疏通的感觉舒爽得难以言喻,折云仰头娇吟,在喷奶的一瞬间底下未被抚慰过的肉茎也泄了少许精水,连尚还算稚嫩的阴蒂都被刺激的微微胀起,花穴也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而祁闻渊还在继续吃着奶,延长了折云这次的小高潮,不停溢奶的乳头被又啃又吸,折云的腰都软了,上半身整个靠在墙上,由腰间紧紧揽住他的手臂支撑。   “嗯、嗯啊……”折云满面潮红地呻吟,一身莹白的皮肤泛起诱人的桃粉色,他伸手捏起自己被冷落的右乳,有些粗暴地揉捏起来。   他对自己没什么耐心,极大的力道很快就留下了鲜红的指痕,点滴白色乳汁被他捏的胡乱飞溅,在饱满的胸膛上留下点点白痕,有一些还溅在祁闻渊的墨发和脸颊上,看着及其淫靡。   察觉到折云的粗鲁动作,祁闻渊抓着腕子拉开了他的手,警告似的加重力道咬了红肿的乳头一口,立刻激的掌下的身体一跳,发出带着泣音的惊喘。   “呜……!”   “不准这么粗暴。”叼着奶头含糊地命令,祁闻渊用手细致熟稔地抚慰起可怜的右乳来。   “那、哈啊,右边也要道君……嗯、亲亲……”折云呻吟着断续要求,“好涨、奶子好涨……啊啊~!”   “贪心的骚老婆,别急。”祁闻渊安抚道,又重重地吸了左乳几口,直到榨干里面最后一滴奶汁,这才转移阵地,把另外那颗冷落已久的乳头含进嘴里。   “哈啊……”如愿以偿的折云立时便发出舒爽的娇吟,甚至伸出发软的双臂抱住祁闻渊的头,更深地往自己丰满的大胸按去。   祁闻渊埋进了这对柔软富有弹性的大奶中,鼻间口中是清甜的奶香,包裹他脸颊的是柔韧的乳肉,一时也是爽得不行,更加卖力地吸吮啃咬起来,索性不再托着折云的腰,两手直接大力抓起丰硕的大奶,像面团一样揉捏起来。    被揉奶吸乳弄得两股颤颤,失去了腰间手臂支撑的折云几乎站不住,只能抱住祁闻渊,后背尽力抵在墙上,卡在中间才没有滑到地上。   “啊、啊啊……”难耐地不停呻吟,折云被玩的舒爽至极,双腿都不由自主地张开,夹着祁闻渊的腰胯无意识地磨蹭。   隔着两层裤子无法直接刺激里面的肉体,但折云的肉体本就比常人敏感数倍,早就立起的阴茎夹在两人的腰间,在裤裆里被磨得又爽又紧。   而下面的阴蒂却是被快感刺激的偷偷凸起,抵开两片阴唇露出一点尖尖,这样挤得紧紧磨蹭的话,总是会被顶到那一小块蒂尖。撞得它又酸又麻。   想要……折云几乎是难耐地顶蹭着祁闻渊的腰胯自慰,奶子很爽但是底下不够,他这样磨蹭着阴道里已经开始渗水,打湿了贴身的亵裤。   这股湿意就连祁闻渊都察觉到了,他恋恋不舍地抽出一只手向下探,第一次感觉两只手不够用,像他现在贪心的又想玩胸又想玩下面,就不得不忍痛舍弃一个。   这次结束后去找找那具法尸吧,到时候就够了……祁闻渊胡思乱想着,右手精准地探入亵裤中,还没摸到小穴就淌了一手的水,愈发让他口干舌燥起来。   老婆真的好骚……摸到胀起个尖尖的阴蒂,祁闻渊爱怜地用指尖拨了拨,发现那里简直软的不可思议,手指轻而易举地就陷入了软成烂泥一般的阴唇中。   顺势两指夹住两片阴唇间的小肉蒂,拇指按在蒂珠上温柔揉捻起来。   “嗯啊~!”折云发出一声甜腻的淫叫,插在祁闻渊墨发间的手指猛地收紧,揪的头皮隐隐生疼,也让祁闻渊的欲火烧的更旺,对着结实的胸又咬又捏,些许粗暴的动作令折云更是爽的不能自已。   底下敏感柔弱的阴蒂被拇指按进两片阴唇的深处,又松开让它自己弹出来,来回数次蒂珠就肿的让阴唇无法合拢。   折云的腿抖如筛糠,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不住地往下滑,而祁闻渊吸尽最后一滴奶,从折云绵软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双手托着折云的屁股和大腿往上一送。   登时折云就变成双腿离地的姿势,矫健的大腿搭在祁闻渊的肩膀上,屁股悬空抵在男人的胯间,整个人被夹在墙面与男人的身体之间,全靠背部的一点支撑和托着他的双臂和肩膀承担全身的重量。   动作间肉蒂快速磨过祁闻渊顺滑的长袍,顿时一阵酸麻自那一点扩散开,折云叫了一声,等这阵快感过去才发现自己现在危险的姿势。   “呜,道、道君……”   “乖,别怕,我抱得住。”作为道境大修,老婆一百多斤的重量对祁闻渊而言也不比一个枕头重多少,十分轻易便承托起这具性感的肉体。   全然相信着祁闻渊,折云点点头,无力地抵着墙喘息。   他现在衣襟大开,里面结实的胸膛完全敞露在外,上面布满指痕和牙印,两颗红肿的乳头颤巍巍地挺立,还有斑斑奶痕无序地溅落在上面,更是色情至极,一看就知道受到了怎样的疼爱。   下半身悬空,外裤不知何时被扒下丢到了地上,亵裤松松垮垮地挂在大腿间,半遮半掩地裸出里面引人遐想的阴影。   两条笔直健壮的腿大大分开抗在男人肩膀上,小腿勾着肌肉流畅优美的背,纯白的绢袜吊在脚脖上,袜筒松松垂落,露出纤细的脚踝,整个人彻底敞开,完全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而折云就这样半裸着偏头抵在走廊的墙壁上喘息,英俊的面庞上布满红晕,红唇呻吟间能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软舌,眼尾发红黑眸带泪,任何一个路过的人看到都能知道他被男人狠狠爱抚过。   这情色的模样看的祁闻渊心跳失衡,无意识地咽了口口水,他只觉口舌干燥,想要喝点什么来润唇。   本就不多的奶汁已经被吸光了,祁闻渊的目光往下定在折云湿漉漉的股间,那里被他玩的淫水连连,由于功法的缘故,渗出的爱液不仅不难吃,反而带着淡淡的腥甜味,那是一种直接刺激男人性欲的甜,勾的祁闻渊低头将嘴覆了上去。   “啊~”猝不及防被舔穴,折云顿时屁股一跳,口中溢出甜腻的娇吟,他无力地抓着祁闻渊的发丝,像是在推拒又像是渴望,“不要、啊啊,别舔……嗯啊~”   可惜他舒服的不停蠕动的花穴却暴露了最真实的感觉,灵活的舌头刚卷起肿胀的肉蒂,就被阴唇紧紧包住,穴口一张一合的,分泌出大股清澈微黏的液体。   折云被舔得魂都快飞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继续do~点的吸奶play~ 掐指一算,突然发现还没跟折云老婆玩过放置play,等等就小放一下 第38章被坏心眼道侣放置自蔚到脱力,3P吃乃颜 第38章     舌头伸进来了……折云意识模糊地想,好会舔……   翘在背上的玉白脚踝不住地晃动磨蹭,从花穴深处传来的钻心痒意令他的声音都在发抖,灵巧的舌头舔的里面淫水直流,但是还不够,祁闻渊舔的他越爽就越不够,舌头的长度和硬度注定顶不到最深处。   想要更粗更硬的东西好好捣一捣来止痒,想要更粗暴的对待,折云难耐地舔着唇,用花穴夹了夹舌头无声地催促着。   祁闻渊接收到了折云的催促,抬眼向上望去,一向矜持淡漠的英俊剑修满脸春情,被他欺负的整个人都透出渴望男人疼爱的气息,实在是性感美丽的犯规。   但这样容他予取予求的姿态却让祁闻渊更加想要欺负了,想要看老婆被情欲浸染的更加淫荡难耐的模样,想要看他爽的完全失神的样子……   若是以前祁闻渊还不会有这么恶劣的想法,但自从上回略有些粗暴地强制老婆过后,那些不怎么得体的黄色心思就变得蠢蠢欲动,这种欺负老婆的行为,是会上瘾的。   祁闻渊将舌头抽了出来,折云以为这是要肏进来了,期待地咽了口口水,没想到却对方却迟迟没有动作,正当他疑惑的时候,听到道侣诱惑般的声音:“阿云,想不想更舒服?”   当然想啊……折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就感觉自己被放到了地上,他的腿本就发软,甫一落地差点摔倒,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扶住。   折云正想看他,一条绸带却遮住了他的双眼,祁闻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将绸带在他的后脑处打了个结。   “……?”眼前只有微弱的亮光什么也看不见,折云迷惑地问,“道君……?”   “别紧张,我先带你回寝室。”   这才想起两人还在走廊就火热地做了起来,折云略有些羞涩,觉得祁闻渊的提议很靠谱,于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虽然心底隐隐有些疑惑,刚刚那么激情,祁道君还能想起要带他回房间?   直到迈开脚步,折云才恍然察觉祁闻渊并不如他口中说的那么好。   因为刚刚的情事,折云的肉茎硬硬地挺在胯间,下面的阴蒂也凸起在外面,走起路来鼓胀在腿间极为不适,阴唇更是随着动作不可避免地摩擦挤压着里面肿胀的肉蒂。   “哈啊……”折云的腿一软,上半身完全趴在祁闻渊的怀中,被男人圈住肩膀,又紧紧抓扶着他的手臂,这才半扶半抱立稳,但每走一步路都是甜蜜的折磨,逼得他不得不叉开腿,走路的姿势极为古怪。   明白祁闻渊就是故意的,不然直接把他抱到寝室岂不是更加方便,折云也不自找没趣要抱,咬牙忍着身下的快意,目不视物地任由坏心眼的爱侣引着他前行。   双眼看不见,触觉就显得更加敏锐,折云倚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间,被碰触到的肌肤热得不行,淫水把股间弄得湿哒哒的,顺着笔直的长腿往下滴落,一路走过整条长廊都回荡着折云低低的喘息,身后留下一条断断续续的水痕。   “再坚持一下……”祁闻渊低头在他耳边说道,灼热的吐息吹进耳蜗中,令折云又是一颤,更加雪上加霜了。   好不容易被扶到床上,折云几乎是跌进了柔软的床褥中,滚烫的皮肤接触到冰凉的缎面,登时舒服得长吟一声。   他的额发已被细密的汗珠浸湿,几缕散发黏在如玉的额头和脸颊边,红唇微张泻出轻喘,凌乱而艳丽。   祁闻渊感觉自己再多看一眼都要忍不住扑上去,慌忙移开视线,轻咳一声道:“我突然想起得去取个东西,阿云你先躺一会儿,我等会儿就回来。”   只差主动张嘴求男人肏进来的折云懵了,双肘撑起上身想去看祁闻渊的表情,但红色的绸带却完全遮挡了他的视线。   “道君,你让我这样……躺着?”折云现在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要翻脸了。   “不急不急哈。”祁闻渊道,讨好地亲了亲折云的鬓角,向两侧掰开矫健的大腿,从储物戒内拿出几样东西,“老婆先自己玩一会儿……”   “哈啊~”折云感觉到有某样小巧圆润的东西被推进了花穴中,他分辨出那是一个软皮的跳蛋,顿时明白祁闻渊那话的意思,不由焦躁道,“你什么意思,不愿意肏就不要玩……”   “不是的,老婆你就等一等嘛,等会儿会让你舒服的……忍一忍?”   折云蹙起眉,勉强点点头:“那你快一点。”   “好嘞!”祁闻渊一口答应下来,试探着催动跳蛋,“力道怎么样?”   软皮跳蛋在花穴里嗡嗡地震动起来,折云喘了几声,力道和速度都很低,看得出来祁闻渊对道具的使用很谨慎,生怕他不舒服。   折云的心软了软,对于祁闻渊用道具敷衍他的行为也没那么不满了,轻声回道:“再重点……啊啊~”   跳蛋的速度一下子加快,惹得折云呻吟出声,阴道条件反射地蠕动收缩,将不停震动的小玩具往更深处挤去,一路摩擦震荡过穴内的敏感点,很快就弄得折云娇喘连连。   “唔、哈啊……”折云难耐地并起腿,自顾自地磨蹭起腿心。   见折云得了趣,祁闻渊便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他当然不是刻意放老婆自己玩,他可是去办正事的!   他要唤醒那具一直温养着的柳木法尸,让老婆好好爽一爽。   不知道祁闻渊去干“正事”了,折云被软皮跳蛋玩的更加欲求不满,那跳蛋已经被蠕动的甬道挤到最深处,正抵在穴内花心处,磨得那块嫩肉麻痒至极。   这玩意儿折云也会用,他分出一缕神识操控跳蛋,使它改变了震动的频率,重重地在花心上撞击碾压起来。   “啊~!嗯、啊哈、呜……”折云被撞得浑身瘫软酥麻,自己操控跳蛋像是自己肏自己一样,无言的羞耻更是增大了心理上的快感,呻吟着交叠双腿磨蹭,但这种隔靴搔痒的做法只是越磨越痒。   “好难受……好痒,哈啊,道君、道君摸摸……”口中叫着祁闻渊,当然是得不到回答的,终于他忍不住一手探进了自己的腿间,拨开湿淋淋的阴唇,朝里面肿胀的阴蒂狠狠一捏!   “啊啊啊——!”性感的肉体重重一弹,整个背部都被刺激地往上弓起,胸乳高高挺立,阴部抽搐着痉挛起来,大股的淫水从里吐出,竟是被这一下就捏到了阴蒂高潮。   挺着胸胯享受着甜美的高潮,折云另一只手更是覆上自己的大奶,用力抓揉起来,丰满的乳肉从指间挤出一道一道的乳波;腿间的手更是激烈地拨弄着娇嫩的阴核,阴蒂被他时而按进缝隙深处挤压揉捏,时而被夹着拉出来用拇指左右滑动,熟练的抚慰让他爽的不停流水。   屁股下那一小块床单已经湿透了,还在不停向外扩散着,祁闻渊回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景象。   矫健性感的玉白肉体横陈在黑色的床榻上,被极致的色彩对比衬得更加白皙的肌肤上泛着诱人的桃粉色,长发凌乱地压在身下,绑在脑后红色缎带已经被蹭散了,松松垮垮地覆在紧闭的双目上。   自慰攀上了数次高潮几乎耗光了折云的所有力气,现在他无力地摊在床上喘息,穴里的跳蛋还在嗡嗡作响,但他已经没力气再操控它玩弄自己,只能任由玩具机械地肏弄。   情欲的汗水打湿了他的鬓发,凌乱黏腻的姿态透出无比的绮艳和脆弱,侧脸贴着冰凉的被面,歪着头一副被玩狠了的模样。   过长的放置让折云感到疲惫,神智都有些模糊了,本能地随着跳蛋的震动轻微喘息,突然他感觉一具略带凉意的肉体贴了上来,毫不客气地揉上了他的胸乳。   “啊~”折云轻吟,熟悉的气息令他放松了身体,沙哑的声音撒娇般地责怪道,“怎么这么慢……”   “抱歉让老婆久等了,我的错。”祁闻渊一边舔着红肿的乳头一边道歉,“这就满足老婆……”   自慰和心爱之人的爱抚自然是不一样的,原本有些疲惫的折云也精神起来,胸口传来绵绵的快感令他舒服地哼哼,抖了抖空闲的另一边胸道:“这边,摸一摸……”   祁闻渊没有上手摸,反倒是用口含住了,吸奶比用手更加舒服,折云舒适地嘤咛一声,两边的乳头都被吸得好爽……   “!”折云猛然意识到了不对,挣扎起来,“谁?!祁闻渊,你……!”   “嘘、嘘,老婆别慌!”祁闻渊赶紧解释,“是我那具柳木法尸!我把他唤醒带过来了。”   “什……”折云一愣,先前祁闻渊就是干这事去了?“你怎么……哈啊、嗯——”   两边同时一个大力吸吮立刻打散了折云的质问,被吸一边的时候就已经很爽了,现在两个奶头同时被吸,双倍的刺激登时让他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不要……呜、好爽……”折云摇着头叫着不要,双手似乎在推拒埋在胸前的两个脑袋,但往上拱的奶子却与他的话表达的意思截然相反。   祁闻渊心知肚明老婆只是被强烈的刺激弄得有些害怕,实际上身体还是很爽很渴望的,当即更加卖力地啧啧吸咬起来。   而趴在折云另一边胸上的“人”赫然与祁闻渊长得一模一样,心意也与他相通,正是那具万年柳木制成的法尸,温养千年已经有血有肉,跟人类肉体一般无二。   此时他正与本尊一道用唇舌挑逗戏弄那颗惹人怜爱的樱果,由于跟本尊共享了情绪,他的心中也充满了对折云的喜爱,只想让人更舒服一些。   折云的奶子被两个男人又亲又揉,他难耐地在床榻上扭动着,甜腻的呻吟不断地从嫣红的丰唇中泻出,他的奶水本应在之前就被吃光了,但现在被这样刺激,奶水又渐渐充盈。   很快新产生的奶水就被吸了出来,两边同时被通乳,轻轻一咬乳尖奶汁就像破了皮的水蜜桃一样喷溅出来,全数被男人吞进腹中。   “啊啊啊……”两边乳头一起喷奶喷的折云近乎哭叫起来,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满面潮红地挺着胸爽快地喷射着,阴蒂和肉茎也蓦地胀到最大,分别被两只手包裹住爱抚起来。   阴茎被大手上下撸动,极少使用的部位敏感极了,被撸的小股小股地溢出清液,整个阴阜被一掌包裹住挤压揉弄,硬胀的肉蒂凸在阴唇外边,被掌心来回摩擦按压,又酸又麻的感觉直冲天灵。   奶子被两张嘴吸吮啃咬,阴阜和肉茎也同时被人肆意玩弄,折云被玩得不停哭喘,屁股不停抽动着,小腹和大腿肌肉绷得紧紧,整个人如一根绷紧的弦,一旦爆发将会是绝顶的快慰。   “啊啊,不要了,太多了,嗯——救命、啊啊啊……”不停摇着头胡乱叫着,折云已经小高潮了两次,除了满溢的淫水之外,还有其他什么东西要射出来……   折云在一片混乱中想起了什么,他记得在剑宗的某次交合中,祁闻渊曾说过想把他肏失禁,那时他也答应过对方,这次回到九方塔,他悄悄喝了不少水,控制着没有消化它们,都储存在膀胱中,就是为了给祁闻渊玩情趣。   哪里料到这人比他还要疯狂,竟然唤醒了柳木法尸一起玩。   “不行、哈啊,不要……”折云想要挣扎,但已经被玩成了这副模样早就无力抗拒了,这点力道让祁闻渊直接划为欲拒还迎,三根手指直接插入阴道中,压着敏感点快速扣弄起来。   “啊啊啊——”折云拼命忍住陌生的尿意,无处发泄的快感让他仰头尖叫,精关大开射出乳白的精水,浑身湿淋淋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折云被玩得一塌糊涂,祁闻渊看着他再也忍受不住了,伸手把人捞起靠在怀里,灼热粗大的鸡巴抵在刚刚高潮还在抽搐的花穴口。   “阿云,我进来了哦。” 【作家想说的话:】 咳,下章就正儿八经3P搞了 第39章他被艹的一直高朝(3P前后双龙/潮吹失禁)颜 第39章     祁闻渊象征性地通知了一声,不待折云回答就一鼓作气地闯了进去,湿软的花穴早就渴望被肏,鸡巴一丁点儿阻碍都没遇到,直直地撞进最深处。   “呃啊——!”空虚已久的花穴被填满,折云仰头发出甜腻至极的淫叫,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小臂粗细的大鸡巴整根抽出又重重顶入,每一次都精准地捣在小穴深处最敏感的花心,当即就把他插的浪叫不止。   “啊、啊啊、好深……嗯啊,太深了呜……哈啊,轻、轻点嗯…啊~~”   “啧,老公真肏轻了你又要不满意的。”祁闻渊早已了解老婆的口是心非,以前比这个玩的更激烈的都有,怎么可能这样就受不住。   果然,没肏几分钟折云就主动用腿勾住祁闻渊的背,脚踝在背上轻蹭着,无声地暗示他可以更用力点。   “骚老婆,还想要更多是吧!”祁闻渊伸手拉起折云往褥子里一倒,变成他仰躺在床上,折云面对面趴在他身上的姿势,随着动作埋在花穴里的鸡巴擦着肉壁转了半圈,刺激的折云身子一抖。   “嗯啊……”   随即,一个温热结实的胸膛覆了上来,将折云整个人圈了进去,被两个外表一模一样的男人一前一后禁锢在怀中,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一阵战栗从背脊直冲脑门,折云瑟缩了下,呻吟道:“呜、不要……”   “乖,你喜欢的。”祁闻渊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示意另一个自己可以开始了,“你温柔点。” 祈乌肆吧就肆祈。吧霸   柳木法尸没有回答,伸进一根手指往后穴里探了探,那里面早已湿软的不可思议,指头一进去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忍耐着手指像检查器具一样在肠道里摸索按压,旷久了的骚点被逐一碰到,折云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前面的花穴正被大肏特肏,酥麻酸胀的感觉也顺着蔓延到后穴,勾的后穴愈发欲求不满,仅剩的一点矜持让他咬紧了牙关,遏止了想要求大鸡巴肏进来的冲动。   后面好痒,好想要大鸡巴进来肏一肏……折云混乱地想着,似乎听见了他的心声,修长的手指抽了出去,灼热的肉棒抵住了入口,他的心刚提起来,就被粗硬的肉棒猛地插了进来!   两根尺寸惊人的鸡巴隔着薄薄一层肉壁同时填满了前后两个穴,巨大的恐怖快感袭来,让他头脑霎时一片空白,无与伦比的刺激令折云如濒死的天鹅一般仰起头,大张着嘴连叫都叫不出来。   祁闻渊墨黑的瞳孔里似乎凝聚了风暴,他跟柳木法尸的感觉相通,他像是一次肏进了折云的两口穴中,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占有了这个强大英俊的男人,强烈的快慰和满足感冲击着他的神经,心理上的快感竟然还甚于身体上的。   伸手抚过折云汗湿的额发,落到沾着泪珠的睫毛上,那双漂亮清澈的双眼此刻已完全被情欲侵袭,雾蒙蒙的一片,随着他肏穴的动作不住淌出晶莹的泪水。   能把强大的剑仙肏成这个模样,祁闻渊愈发情难自禁,忍不住倾身深深吻住嫣红的丰唇,情意绵绵地勾着折云亲吻,但下身猛烈肏穴的动作却是与缠绵亲吻迥异的粗暴。   折云早已顾不上与爱侣缠绵的热吻,只是被动地任由男人在嘴里搅弄,全部的心神全在被男人粗鲁贯穿的小逼和后穴上。   全身上下似乎就只剩下体内的两根大肉棒,彻底捅穿了他娇嫩的穴,同时抵在两个穴心上,直顶的小穴深处像是坏了一样胡乱喷水,完全兜不住的淫水从柱身流了出来,弄得三人的连接处一片泥泞。   无力地被身后的柳木法尸紧紧抱在怀里,挺立的鸡巴被肏的在底下祁闻渊的腹肌上来回滑动,折云爽的双眼翻白,苦于嘴被堵住快感无处宣泄,只能闷闷地呜咽个不停。   属于两个人的大手在他赤裸的肉体上肆意揉捏爱抚,柳木法尸紧紧揽住他劲瘦的腰身,不住在他白净的脖颈上啮吻着,留下一个个爱欲的红痕。   沉默寡言的柳木法尸似乎也完全动了情,低沉地粗喘着,滚烫的呼吸吹进折云的心里,伸舌像鸡巴一样肏着耳孔,让整个耳朵一片绯红。   他早就在最初的试探中找到了折云最敏感的点,现在次次往那里顶弄深撞,后穴被他完全肏开,肠肉甜蜜地纠缠包裹着他粗长的鸡巴。   折云浑身上下都被两根男人把玩着,小腹和腿根被色情地摩挲挑逗,另外有手掌覆在他丰满的大奶上肆意抓揉,稀薄的奶水被捏的胡乱飞溅,乳头肿成了熟透的小葡萄,似乎碰一碰就会破皮,整个人被玩的凌乱不堪。   而下面被两根大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同样凶狠地肏弄,时而一前一后地交替着肏穴,时而同进同出,穴心同时被大鸡巴狠狠撞击顶肏,啪啪啪的激烈交合声中,肿胀的阴蒂也顺带被狠撞,时不时还会被龟头直接撞肏,陷进马眼里被挤压亵玩。   “嗯呜、嗯~嗯——!”折云从鼻子里发出带着泣音的闷哼,两个穴像是要化了一般,肉壁完全被粗大的鸡巴撑平,让每一个平时藏匿在肉壁褶皱里的骚点都失去了庇护,可怜地被大鸡巴狠狠抽插肏弄。   全身上下都红透了,被肏的两个穴完全合不拢,甬道内淫水狂涌,折云痉挛着陷入似乎无止境的潮吹,穴心被鸡巴一顶就会喷一次水,像坏掉的性爱娃娃。   祁闻渊看着老婆被肏的狂乱的神色眼睛都红了,更加用力地挺腰打桩,包裹他的花穴比平时更加软烂,简直就是在勾引他更加粗暴的对待。   本来还体谅这次是老婆今生第一次被同时肏双穴,这下被引诱的完全失去了理智,祁闻渊用力一顶直接肏进了之前被刻意回避的宫口。   “唔嗯嗯——!”原本已经开始习惯的折云顿时激动起来,扭着屁股似是想要逃离,却被两个男人紧紧箍在怀里,强制他承受双龙的同时还被肏子宫的绝顶快感。   被压制的动弹不得,结实的身躯颤得如风中落叶,折云紧绷的大腿内侧肌肉都开始抽搐,逼和后穴爽的齐齐喷水,而高高挺立的鸡巴被直接肏射,点点白浊溅在两人的小腹间。   老婆射了祁闻渊也没放过他,甚至感觉痉挛的穴肉裹得他愈发舒爽,老婆被肏射让他更得劲了。   折云射的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只觉精囊已经射空,想要射的快感却停不下来,强烈上涌的尿意激的他打了个哆嗦,紧接着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激射而出,同时他的女性尿道口也绷不住大张,淅淅沥沥的尿液从里面泻出。   他被肏失禁了。   没想到竟然把老婆肏的喷尿,祁闻渊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加激动了,一边死命肏着穴,一边啃咬着老婆饱满的胸肌,玩的折云神智全无,歪头搁在柳木法尸的颈窝,用终于得到自由的红唇哀哀浪吟。   “哈啊、啊啊……啊啊啊、肏烂了嗯……!老公、老公救我、啊啊啊~~”   老婆沙哑的叫床声对祁闻渊而言犹如顶级春药,越发坚硬的肉棒在子宫里横冲直撞,宫壁都被他肏成了鸡巴套子, 跟柳木法尸一道狂插狠顶。   被前后两根打桩机肏的激爽不已,神经被强烈的快感刺激,折云突然眼前一黑,像断片一样被肏晕了过去。   并非第一次在床上把老婆做晕,但却是第一次把完整的老婆肏晕,祁闻渊莫名有些成就感,自己该是肏的折云最爽的那个人了吧,前世什么的,都是过去了。   是的,直到现在他还是默默在吃前世的醋,暗搓搓地比较着,自觉终于胜过一次,祁闻渊又是得意又是兴奋,鸡巴又胀大了一圈,跟柳木法尸一起换了个姿势,从床上下来,站着抱肏起来。   被硬生生地从昏迷中肏醒,折云发现自己身体悬空,被两个男人紧紧挤在中间,完全靠着屁股里粗硬的鸡巴支撑才没有掉下去。   被抓着屁股上下颠动,鸡巴整根抽出,又随着下坠的力道重重吃进去,撞得折云“啊啊”地淫叫着,简直欲仙欲死,魂都快飞了,凸起的奶头被动地在祁闻渊的胸膛上来回翻折摩擦,大片敏感的肌肤又被男人爱抚磨蹭,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春水。   后面他的嗓子哑的叫都叫不出声,被两个男人抱着屁股抵住穴心一起内射,祁闻渊更是射进子宫中,射的他无力地摇着头,阴茎和小穴又喷的一塌糊涂,满脸痴迷之色,活脱一个被肏熟的人妻。   “阿云、阿云!”掐着肥软的屁股内射的同时,祁闻渊心中涌起强烈的爱意,忍不住又凶狠地跟人湿哒哒地接吻。   折云顺从地张嘴让他进来,双目迷茫水雾弥漫,但仍然能感受到他凝视自己时的专注和爱恋,祁闻渊终于知晓自己在比较些什么了,并不是性能力,而是折云心中的唯一。   他不想折云每次见到他的时候,会想谁谁谁比他做得好,他要做的最好,让折云永远起不了跟别人比较的心思,只想让他看见自己。   “呃啊——!”又被一个深顶,折云的尖叫艳丽的让人失控,他已经被肏射了好多次,阴茎一抽一抽地高潮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剧烈的干性高潮又疼又爽,性感的肉体颤抖个不停。   “不要了……啊啊、好爽,要坏了呜呜……不要再肏了,啊啊啊……”   “乖老婆你可以的。”祁闻渊的声音也沙哑至极,温柔的语调说出的话却像是恶魔的低语。   “不、射不出来了、啊嗯!哈啊……”   折云不仅被肏射了许多回,小逼和后穴里更是一直潮喷不断,还被肏失禁了两次,整个人水哒哒的,但身体内却是有些脱水,现在明明还在抽搐潮吹,但淫水已经变得稀少。   祁闻渊取出储物戒中的灵泉水,自己喝了一口托起折云的头给他渡了过去,如此反复了好几回,一瓷瓶的灵泉水都见了底。   灵泉水是他从某个秘境中得来,可以回复精力,喝了水后折云的精神好了一些,喉咙也不再干涩的发疼。   “阿云,我们继续……”   再次被拉入情欲漩涡,折云被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肏的神志不清,全身上下都被男人玩透了,现在轻轻在皮肤上吹一口气都会让他爽的开始打颤,整个人都变成了一碰就发浪的性爱娃娃。   “嗯、啊啊啊……”   娇媚低哑的声音一连持续了好几天,折云嗓子叫哑了就被喂颗丹药,一直不停地高潮,肚子被射的满满的,如怀孕的妇人般鼓胀起来。   “干死你!肏的老婆给我生孩子!”   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怀孕,但被这样从里到外肏透,还被祁闻渊用下流的荤话调戏,做得久了折云不禁也有了会被肏怀孕的错觉。   “给老公生、生孩子……嗯啊~~好涨……哈啊、啊啊啊——!”折云再次攀上了绝顶,阴茎和小穴都坏了一样齐齐喷射。 【作家想说的话:】 爽完了,萎了(。) 感觉没太多剧情了快完结了吧……也许。 下本写仙侠还是虫族好呢……啧。 第40章“你要跟我学剑么?”颜 第40章     仗着修士的体质强悍,祁闻渊缠着折云在床上待了一周,当时确实是尽兴了,事后折云却难得有些生气。   “即使是双修,也不能像你这般纵欲的……”   折云早已把自己收拾的整整齐齐,也吃了丹药恢复,但不知是不是被使用得很了,明明已经恢复正常的两个小穴却仍是像被什么东西塞满一样,即使对情事坦然如他,也不由感到些许羞耻。   祁闻渊看着一身白衣如谪仙的折云,不由想起对方先前还浑身乱七八糟地摊在床上,现在就已经衣衫整齐地抱怨,心里痒痒的,揽过折云的肩亲了他的脸颊一口,没什么诚意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老婆别生气。”   冷不防又被人抱进怀里,折云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的身体不自觉地颤了颤,察觉到祁闻渊似乎又被他敏感的反应引诱而伸手去摸他的腰,连忙捉住了对方的手。   “不可以。”折云板着脸,微微蹙眉去看抱着他的男人,“道君,最近你一直与待在一处,连修行都懈怠了吧。”   提起修行,祁闻渊略有些心虚,在无上剑宗的时候,因为有主角带来的压力,除了夜晚与折云缠绵,白日里他都是很认真修炼的,所以现在他对原本记不太清的功法掌握不错。   但自从他打发了沐阳、与折云两人之间又说清楚后,便是天天腻在一处,修炼?什么修炼?修炼有跟老婆谈情说爱开心吗?   所以这段日子他确实是懈怠了的。   但认真说起来,祁闻渊已经是道境大能了,再上就该渡劫飞升了,但据他所知,这个世界已经千万年没有渡劫飞升的仙人了,成仙之路似乎已经被关闭。   在修炼途中,祁闻渊也感知过自己的状态,实在不像是要渡劫的样子,而且折云比他还要低一个境界,就算能渡劫飞升他也不会留下老婆自己成仙去,更何况根本就没那机会,所以他就开始摆烂了。   反正他的修为已经是最高等级了,寿命还有上万年呢,努不努力也就那么回事吧,身为九方塔塔主不缺钱也不缺资源,根本就没有上进的动力嘛!   还不如多陪陪老婆,跟亲亲老婆多培养感情,可不能像那些渣男,老婆追到手了就开始忽略对方。   祁闻渊是这么想的,但看起来折云不是很赞同。   折云当然不赞同了,人只要完全沉迷于享乐那基本就算废了,适当纵情可以,满脑子想着淫乐不行。   但他又不能像师长一样教育祁闻渊,好在他很了解祁闻渊,拿捏起来也相当得心应手,没说什么大道理,只是亲了亲祁闻渊的唇角道:“道君自然是修为超绝,可你不是说并不擅斗战之法?道君还要保护我,不擅斗战如何能行?”   祁闻渊觉得折云在说好话哄自己,不夸张地说,若不是前世折云跟天道亲儿子沐阳对上了,他自己就能砍翻所有的敌人,哪里需要人保护?   但即使知道对方在哄自己,祁闻渊却还是觉得折云说得对,修行路上会遇到很多意外,总不能事情砸下来后,他还得靠老婆保护吧。   “你说的有道理。”祁闻渊搂紧折云,头搁在他的肩膀上,“阿云,要不你教我剑法吧?”   折云惊讶:“你想学剑?”   “剑主杀伐,斗战最强的不就是剑道吗?”   “……”折云沉吟片刻,半晌点头道,“你非剑宗弟子,无上剑宗的秘传剑法我不能教给你,但我有一套自己创造的剑法,若是不嫌弃的话,道君可要学?”   “当然要!”祁闻渊毫不犹豫地答应,他可是知道折云有多强的,他自创的剑法就不可能普通好嘛,“是什么剑法?”   祁闻渊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折云却明显露出踌躇之色,这倒让他起了些兴趣,追问道:“怎么了?”   “……”顿了顿,折云微垂下头,语气镇静地回答,“怜我怜卿剑。”   祁闻渊:“……”   祁闻渊:“!!!”   “等等,这是你什么时候自创的剑法?”祁闻渊握住折云的双臂把人转过来,盯着他紧张地问,“怜我怜卿?你指谁???”   这剑法听名字就不是很正经啊,像是情侣剑法?   折云本不想回答,但被祁闻渊捉着紧张兮兮地追问,只好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无奈地说:“道君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是那种处处留情的轻浮之人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祁闻渊赶紧解释半句,意识到折云话中的含义后,惊讶地问,“这是写给我的?”   “除了你还有谁?”   “……”但是不太对劲啊。祁闻渊想着,他知道的剧情——呃,过去——里,没提过折云自创剑法的事啊,心中疑惑,他也坦诚地说了出来,“难道是我的记忆有偏差吗?”   可恶,又是在他记不清细节的九方塔里发生的事吗?   “你确实记得不多。”折云微微翘起了嘴角,见祁闻渊盯着自己的神情有些不对,赶紧转移话题,“道君你还要不要学了?”   祁闻渊只好打消“惩罚”敢嘲笑自己的老婆的念头,小气地在心里记了一笔才道:“当然学,现在就开始?”   “可以,那便随我来吧。”   折云对九方塔比祁闻渊还熟,带着他来到了一处景色宜人的山谷,流水淙淙,还盛开着大片的桃花。   不像练剑的地方,倒像是约会的好场所。祁闻渊来不及多想,就听见折云说:“你先看我使一遍剑招,以道君的能力想必看两遍就能记住。”   祁闻渊:?老婆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感觉自己根本不可能看两遍就记住,但祁闻渊也没好意思说,先看看,不会再说。   折云不疑有他,折了一根树枝代剑,顺口解释一句:“初学用树枝就好,剑的话……有可能误伤。”   他话说的含糊,但祁闻渊又岂能听不出来。   折云当然是不可能误伤人的,他这是在委婉地……警示祁闻渊。   嗯,看来前世自己学这套剑法的时候,一定不怎么顺利。祁闻渊默默地想。   但很快他就没心思多想了,折云已经起剑,这套怜我怜卿剑势如其名,剑光缥缈,极轻的剑势真的像是怜惜着对方不愿下重手一样,如云朵般轻软,由挺拔飘逸的折云使出来,更是漂亮的像是跳给心爱之人看的剑舞。   就连祁闻渊也不由地产生了轻视之意,这么软绵的剑法,怎么可能伤得了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一根毫无杀伤力的树枝抵在了自己的喉咙间,正面就是折云似笑非笑的俊脸。   祁闻渊心神一凛,哪里不知道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招了,折云这套与其说是剑法,不如说是用剑使出来的摄心之术,冰冷的杀机就潜藏在毫无威胁的漂亮剑舞之中。   若是一般人用这招还罢了,对战中在折云此等剑道超绝的剑修面前心神动摇是致命的。   但是……祁闻渊垂眸愣愣地看着脖颈前的树枝出神,剑修折云自创的剑法怎么会是这样的?   这样惑心的道,应该是……   “道君?”折云的声音打断了祁闻渊的沉思,他抬眸看去,只见折云脸上出现一抹不自在的神情,移开了树枝道,“该不会吓到你了吧?”   “怎么会?只是……”祁闻渊摇摇头,一把将人拉进怀里,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剑君舞剑太漂亮了,怎么办,我有点把持不住。”   “……”折云无语地掐了一下祁闻渊的腰肉,“道君应该记下招式了吧?跟我对练。”   “不是吧,折云师父你对我也太苛刻了。”祁闻渊抱怨道,哪有人看一遍就让他记住的啊,是不是有点离谱了。   “道君莫要说笑,以道境修士的神识,剑招肯定是看一遍就记住了。”折云像是比祁闻渊还要了解他自己,冷酷地推开人,“快点,光记住招式没用,你得练,来跟我对招。”   祁闻渊:……可恶,连装不及格都不行是吗?   一根树枝塞进了他的手里,明晃晃地催促他。   祁闻渊拿起树枝跟折云对练起来,开始要一边回忆一边出招,每一招都有明显的停滞,折云耐心地陪他放慢,后面才慢慢流畅起来。   怜我怜卿剑是一套情侣合击剑法,先前折云独自一人舞剑的时候还没发现,现在两人开始对招,祁闻渊才发现,剑光交错间两人目光时不时就撞到一起,身体上的磕碰更是暧昧,眼波流转间蕴含着丝丝怜惜之意,情意绵绵。   祁闻渊不熟练控制剑气,胭粉的桃花被他震的簌簌往下落,又被风吹得纷纷扬扬,也许是花雨中的对视太过缠绵,亦或是手指相触间恋恋不舍的勾连,不知不觉间两人就树枝扯着树枝、肩膀碰着肩膀拉扯着退到一株巨大的桃树边。   折云被按在粗壮的树干上亲吻,暧昧静谧的气氛令祁闻渊的动作前所未有的轻缓柔情,蜻蜓点水般地啄吻折云的红唇,双手像是害怕弄疼一样在他身上游移轻抚。   情欲来得缓慢缠绵,折云似乎也很少经受这样纯情的情事,他微微喘息着,头靠在树干上,星眸半阖,享受起这难得的轻柔密爱。 【作家想说的话:】 明天再do……想走剧情了,又感觉有点卡,怎么一写到剧情就卡啊什么情况 第41章“我爱你。”(甜H)颜 第41章     缠绵地在树下深吻爱抚了好一会儿,轻缓积累的情欲渐渐燃起,折云屈膝抵住了祁闻渊的大腿,伸手隔在两人之间喘息着道:“说好的练剑……道君你这是在干什么?”   祁闻渊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前戏做到一半被打断,他的眸色愈发深沉,危险地盯着折云声音沙哑地问:“阿云不想要?”   “当然,应该好好修行才对。”   “既是如此,那你告诉我……”祁闻渊蓦地抓起折云挡在胸口的手往上一拉按在树上,身子猛地压覆上去,将人紧紧框在树干与自己的胸膛之间,嘴凑到折云的耳廓边,刻意压低的声音性感醇厚。   “——为什么要蹭老公的鸡巴?”   温热的吐息顺着耳孔往里钻,一直钻到心尖尖里,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折云面上浮起淡淡的红晕,但与他上面表现出来的矜持不同,他曲起的膝盖正抵在祁闻渊的腰胯边,颤抖间更是从中心划过。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别靠着我。”折云一本正经地解释,挣扎了几下,“放开我,道君,我们的剑还没……啊!”   折云惊呼一声,祁闻渊一把掰开了他的双腿,膝盖抵入重重往上一顶,顶的他不由自主地踮起脚,被坚硬的膝盖隔着裤子挤蹭阴阜。   赶紧捂住嘴堵住呻吟,折云瞪了祁闻渊一眼,似乎在怪他怎么突然发情,但湿润的眼角却没什么说服力。   “阿云,这可怪不得我。”祁闻渊一边用腿拨弄软乎乎的阴部,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折云的腰带,“我本来只是想亲亲就算了,是你先蹭我的。”   “才没有、哈啊……”折云才反驳了一句,就被男人坏心眼地从阴蒂上碾过,登时娇吟出声,想要夹起双腿,祁闻渊的下身就完全挤了进来,这下他便像主动夹紧欢迎对方一样。   祁闻渊低低地笑了起来:“还说不是主动勾引我?”   脸上红晕更深,折云赶忙又岔开腿,这下更方便祁闻渊贴的更紧,他抓紧折云的腰,顶胯色情地用自己的鸡巴跟折云的互磨起来。   很少有这种鸡巴互磨的体验,不太熟悉的酸麻从下面传来,折云眉头微蹙偏头倚在树干上,虽然紧紧捂着嘴但还是有细微的呻吟自唇角溢出。   祁道君的花样越来越多了……折云现在也偶尔会被祁闻渊弄得羞耻心上涌,道侣的爱抚毕竟是完全不一样的,只有祁闻渊能让他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因为一点碰触就羞涩难当。   察觉到折云的不自在,祁闻渊心里更激动了,前后耸动着撞击着折云的肉茎,偶尔还会滑进腿心,重重撞上鼓鼓的阴蒂,每每此时折云就会流泻出一声惊喘,眼里浮起水雾,显出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   在床上欺负的折云泪眼朦胧一向是祁闻渊的恶趣味,见状他也没了之前的悠哉,略显急切地扒下折云的裤子,宽松的长裤落到折云纤细的脚腕间,里面白色的亵裤已经湿了一大块,白色轻薄的布料格外显眼。   “裤子都湿透了。”祁闻渊语气平静地说着那处的情况,令折云下意识地伸手去挡。   “别看……”   祁闻渊眸色更深,他捉起折云的两只手拉高在头顶,并在一起用法术禁锢在树干上,整个人压了上去,咬着折云通红的耳尖低声道:“这里早就被老公肏透 了……”   手往下探进腿心,四指并拢包着整个阴阜往上一提,指头立时就陷进了那条潮热的幽谷中:“现在光是看看就害羞?”   折云缩了缩脖子,咬住下唇忍着浪荡的呻吟,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想法,确实他早就被祁闻渊里里外外肏透了,要是能怀孕恐怕孩子都怀上了,什么羞耻的情趣都陪人玩过,甚至还被前后夹击肏到失禁。   按理说怎么都轮不到他现在羞耻。   但是……也许是因为先前他正在教祁闻渊练剑的缘故,氛围实在太过温馨亲密,他短暂地回到了折云剑君的状态,稀薄的羞耻心又偷偷冒头。   是有些矫情吧……但那又如何呢?祁道君总是会包容他的。折云心想,偏头擦过祁闻渊的薄唇,轻声央求:“温柔一些。”   有些讶异一向让他粗暴一点的折云会有这个要求,但祁闻渊也没有多问,亲了亲对方的鬓角回答:“好。”   话音未落,折云就感觉祁闻渊的指尖刺进了花穴,由于亵裤的阻挠并不能进的很深,但对于娇嫩的小穴来说略显粗糙的布料却也随着被抵了进来。   指尖包覆着一层布片在阴道浅处来回摩挲,纤薄细嫩的肉壁黏膜被略显颗粒感的布料摩擦着,这诡异陌生的触感使得折云难耐地低吟。   “嗯、哈啊……”手指进的太浅里面的骚点碰不到,折云被磨得忍不住夹紧又放松,肚子深处泛起丝丝空虚之感,他想自己摸摸无人抚慰的胸,双手却被禁锢在头顶无法移动。   无法自己排解这磨人的情潮,折云掐紧掌心,下身被一手包覆着往上顶,手指陷进他流着水的小穴中,上半截手掌则按在阴蒂处将敏感的肉粒前后挤压,把个娇嫩的小豆子玩得肿大数倍,硬硬地顶开两片阴唇,更加直接地被手掌亵玩。   “啊啊、哈、嗯……”折云根本忍不住自己的声音,被玩得在祁闻渊手心里主动磨蹭,追逐着更多甘甜的快慰。   祁闻渊发觉自己的手心已经被折云的淫水弄得湿哒哒的,穴口一张一合蠕动着将他的指头咬的死紧,这淫荡的表现让他也把持不住,急切地脱掉两人的裤子,完全湿透的布料从小穴中扯出来的时候,引得折云颤抖着又泌出一股清亮淫液。   将自己的长袍下摆折进腰带里,抓住折云的屁股将人抱了起来。   这下身体完全被悬空,但折云却完全没有丝毫害怕,甚至因为即将到来的情事渴望地微微颤抖,双腿主动盘上祁闻渊的腰。   祁闻渊对准穴口一鼓作气冲了进去,早就被肏熟的肠肉毫无阻碍地任由粗长的肉棒一进到底,热情地紧咬着他不放,软烂的穴似乎是被他肏的多了,已经完全适配了他鸡巴的尺寸,既紧致又不会箍得他动弹不得,爽的祁闻渊喟叹一声,攥紧折云的白屁股就大肆抽插起来。   淫靡的水声和激烈的撞击声证明祁闻渊肏的有多重多狠,连接处的淫水被急速的抽插搅成了细细的白沫,糊在折云被肏的鲜红的穴口,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   “啊啊——”折云仰头娇吟,终于被灼热的大肉棒完全填满的满足感令他露出恍惚的微笑,紧接着如疾风骤雨的肏弄更是干得他淫叫不止。   低沉娇媚的浪吟能让不好男色的男人也硬成石头,更别说祁闻渊本就爱慕他良久,兴奋的鸡巴越发硬挺肿胀,得劲儿地直往花心顶肏,那里的软肉嫩得能被鸡巴顶进小小的凹陷,那处就像是一张小嘴在不停吸吮龟头。   察觉本就粗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又胀大了一圈,啪啪啪地凶狠肏着自己,折云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穿,连呻吟都被顶的断断续续:“呃、啊啊……好、好深……嗯~~啊…哈、呜……”   悬空的身体似乎完全靠深深嵌在体内的肉棒支撑,折云完全被肏化在了祁闻渊的鸡巴上。   也许是今日心境的差异,比起往常并不够激烈的性事却让折云有种与情人热恋的感觉,精神上的快感刺激得他大脑愉悦兴奋至极,似乎炸开了无数热烈的烟火,让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如果此时有人从这片桃林路过,就能听见从深处传来似欢愉似痛苦的粗喘呻吟,随着纷纷落落的深粉花瓣,旖旎缠绵至极。   折云的双手已经被放了下来,此刻无力地抱着祁闻渊的脖颈,泛红的肉体被动地上下颠动,攀附着祁闻渊沉沦在爱侣所给的欲海中,情到深处被逼得沁出晶莹的泪水,指甲在祁闻渊白皙结实的背上留下鲜红的抓痕。   他已经叫得哑了,底下被大鸡巴深深肏进又整根拔出,流不尽的淫水从穴口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浸湿了下面的小块土壤。   又是一发深顶肏开了宫口,折云哆嗦着穴心内淫水狂喷,潮吹得一塌糊涂,他的双眼被泪水泡的发红,高潮的瞬间颤颤巍巍地搂进祁闻渊的脖子,哑声道:“道君,哈啊,我、嗯、心悦于你……啊啊……”   突然的告白令祁闻渊的心疯狂跳动,甚至一个激灵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还埋在折云子宫里的肉棒猛然飞射,直射得子宫壁都在发颤,祁闻渊紧紧抱着折云抵着他的屁股射精,用力到几乎要将人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两人就像是天地间只有彼此一般紧密拥抱,似乎什么都无法分开他们。   半晌稍稍平复了一些后,祁闻渊才在折云汗湿的鬓角落下一个轻吻,郑重回道:“我也是,折云,我爱你。” 第42章“我受伤了,需要老婆亲亲才会好。”颜 第42章     好好的练剑又变成纵情欢爱,折云自觉自己也有责任,进行;了深刻的反思,然后就打发祁闻渊一个人去练剑,除了检验成果都不肯再参与了。   祁闻渊有些失望,但也知道这是正事所以并没有反对,还好晚上折云会主动来找他双修,倒也不至于欲求不满。   与之相反的是,也许是因为这段日子又要练剑又要修行本门功法,晚上还要跟 折云双修,连他这样强大的修士偶尔都会感觉疲倦。   有次他射过就抱着折云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祁闻渊难免有些震惊,想着最近是不是纵欲太过,休息不足,没道理做完就睡着了,连清理都是折云做的。   虽说清理只用一个小法术就行,但他清理还是折云清理,意义完全不一样啊!   该不会是年纪大了吧?祁闻渊顿时有些心虚,偷偷算自己的年龄,但可能是因为“穿越”的缘故,他的记忆一直都不太完整,这种情况怎么可能算得准年纪,只估摸着有几千岁了?   而他的修为自从迈入道境后,也一直没有什么增长,所以身体可能真的有所老化了?   祁闻渊担心地跟折云提起这件事,一向很紧张他的亲亲老婆听了只是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就催促他赶紧去继续修炼。   这下祁闻渊更郁闷了,现在连老婆都对他没耐心了,难道七年之痒这么快就到了?   “阿云,你是不是有点烦我了?”祁闻渊从后抱住折云,头搁在他肩上闷闷地问。   折云:“?”   “我记得一直比较喜欢清净,是不是我太吵了?”   “……你一天天的在想些什么东西?”   “你现在都不关心我了!”祁闻渊指责道,泄愤似的一口咬到折云白净纤直的脖子上,轻轻的用犬齿磨了磨,疼倒是不疼,但折云的皮肤实在过于敏感,就这样弄了弄就让他的气息略略有些不稳。   “我哪里不关心你?”折云微微气喘,想拨开祁闻渊埋在他颈窝边的头,却被人捏住了手腕,拇指摩挲着他腕间的细腻肌肤。   祁闻渊早已不是最初在无上剑宗时那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了,抚摸的手法并不重,却格外缠绵,勾弄心弦的轻微痒意并不难忍,但却让人不由自主回忆起曾得到的更多快感。   像是上了瘾,身体不由自主地就被点燃了火焰。   折云本能地夹了夹腿,感觉下头有些湿了,不由蹙眉道:“我明白了,你是刻意找借口想要白日宣淫。”   最近他管得严,两人已经很久没在白天做过了,想来是祁闻渊忍不住又来作怪。   “绝对没有。”祁闻渊义正词严地回答,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嘴上那般大义凛然,已经开始勾折云的腰带了。   “你……”   折云感觉自己的外袍已被撩起,还不待他拒绝腰带就被解开,裤子顺势滑落在地,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股缝。   “我受伤了,需要老婆亲亲才会好。”   被热硬的鸡巴蹭着穴口,折云声线不稳地说:“你、你这想要的只是亲亲?”   “嗯,想要老婆的逼亲亲老公的鸡巴。”祁闻渊老实且用词下流地回答。   折云被他说得面颊泛红,心知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而且由于功法的缘故他本就比祁闻渊更容易撩拨,他也被蹭的来了感觉,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祁闻渊对老婆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察觉到小穴已经微微湿润,折云的呼吸声也粗重几分,便知道对方也已经动了情,默认他继续了。   他们刚起床不久,昨夜又颠鸾倒凤许久,因此祁闻渊这次不打算多做前戏,试探几下便长驱直入冲了进去。   “嗯啊——”一下子便被顶到花心,折云娇吟一声,向后完全靠进祁闻渊结实的胸膛中,双腿向两边叉开,方便祁闻渊的进入。   祁闻渊一手攥腰一手紧搂折云,有力的臂膀从饱满柔韧的胸膛横亘而过,压得胸肌微微下陷,随着祁闻渊的快速耸腰带的手臂也轻微移动,导致两颗敏感的乳头也不停地在乳晕中挤压碾动。顶肏   “啊啊、嗯……好快,哈啊……”打桩似的肏弄把折云顶的不住往上耸,这个姿势能很明显地看出他腹部凸起的形状,可以想见里面进的有多深。   祁闻渊被又湿又软的小穴咬得舒服极了,肉棒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会被小逼恋恋不舍地咬住不放,往里撞的时候又会受到紧窒肉壁的阻碍,鸡巴一层层破开碾平穴内褶皱的时候像是被小嘴不停吸吮按摩,妙不可言。   而折云舒服的呻吟更是让他兴奋不已,更加卖力地往更深处捅去,捅穿小逼进到子宫里,闯进宫口的时候不出所料又得到折云带着泣音的淫叫,叫得祁闻渊心中火热,肏的越发狠了。   “阿云,你的逼真是太舒服了,真想一直在里面不出来……”   折云被肏的说不出话,只有欢愉的喘息呻吟表明他被肏的有多爽。   淫靡的液体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滑落,在折云白皙健壮的大腿内侧留下蜿蜒色情的水痕,两颗卵蛋啪啪啪地打在股间,腿心已被撞得通红一片。   “嗯、嗯啊,啊啊——”折云哆嗦着射了出来,但祁闻渊却没有停下来,他知道折云在高潮期间比平时还要更加敏感,更加用力快速地肏弄着,再次把折云送上了新一轮的高潮,花穴里的淫水大股大股地喷溅。   他从后抱起折云的腿,将人紧紧抵在自己怀中,折云两条笔直大腿大大张开,小腿弯折在手心,这个姿势能一览无余地看见腿间刚射过却又被肏硬的阴茎被撞得上下乱甩,越发丰硕的乳肉波晕粼粼,凸起的深红奶头高高翘立轻颤,淫乱非常。   祁闻渊的手指攥紧陷入柔韧的肌肉中,就着这个小孩把尿的姿势边肏边往附近的寝室走去,一路肏的折云呻吟不断,无力地倚在祁闻渊怀中,一只手臂羞耻地挡住半张脸。   到了寝室把折云压进床褥里狠肏,床上自然更加容易施力,两人又缠绵许久,最后祁闻渊顶着困意给折云清理一番,然后相拥着沉沉睡去。   有些不可思议的是,他做梦了。   修士不常做梦,祁闻渊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内容模糊不清,这对他而言是相当稀罕的经历。   道境修士神识何等强大,本应连每一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楚,这次着实有些反常。   祁闻渊放开神识覆盖到整个九方塔,并未发现什么异样,不像是被人暗算,只能归咎于自身状态不对。   对于这点祁闻渊并不意外,他早已在道境蹉跎千年,明明已经触摸到瓶颈了,但就是这一层薄膜如天堑一般,没有大机遇无法就跨越过去。   这个事实让他心神不定,越是心境不稳就更是难以突破,身体出现点小问题很正常,而现在除了那个模糊不清的梦之外,他感觉那道阻拦自己突破的“薄膜”更加脆弱了,瓶颈有所松动,似乎再用一点就会捅破。   睡了一觉修为有所长进?祁闻渊出神了一会儿,一些藏在忆海深处的记忆慢慢浮现起来。   他如古井般平静无波的眼神动了动,落到了床榻另一边没有丝毫褶皱痕迹的被面上,明显没有人睡过。   眉心微皱,但下一秒就舒展开来,祁闻渊翻身下床,心念一动便从里到外换了一身穿戴整齐,比之前还要捏法诀要随意得多。    43163400三    玉冠高高束起他墨黑的长发,略略低垂的细长眼眸竟显得有些漠然,玄色绣金的法袍华丽而泛着如水般冰冷的光泽,俊美的眉眼冷淡,明明没什么表情,却无端地让人感觉威势逼人。   一直候在殿内的仆从无声无息地靠了过来,深深低着头不敢直视主人,跪在地上等待命令。   祁闻渊看都没看他一眼,淡淡地吩咐:“本尊要闭关,若是有客到访,告诉他本尊不见任何人,请他自行离去。” 【作家想说的话:】 愉快地飞速走剧情~ 第43章“你招惹的竟是他。”(真相章)颜 第43章     “闭关了?”白衣剑君重复了一句,音量轻的像是自语,面上却没有半分意外之色,目光扫过面前的傀儡尸仆望向远处云山雾绕的九方塔,幽冷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快的根本看不清。   果然到时间了啊……   那天他们做完后,祁闻渊又困得睡着了,但只有折云知道他最近的嗜睡并非是过于劳累的缘故。   是真正的“他”该醒了。而折云也该离开了,总不能这一世还让主人赶吧?   折云沉吟片刻递给傀儡尸仆一个氤氲着寒气的冰盒,“既如此,我便不叨扰了,劳烦你将此物交给你的主人,就说……”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这是故人送上的一份薄礼,或许能帮上道君。”     虽然九方塔不大与外界接触,但塔主是寥寥可数的道境大修,时常有人送礼,傀儡尸仆是代主人收惯了礼的,此时便顺手接了过来。   甫一接触盒子,它的手就结起一层冰霜,但它本就不是活人倒是无妨。   九方塔的仆役都是祁闻渊炼制的尸仆,绝对不会背叛主人,折云不担心它会昧下冰盒,又看了那塔一眼便转身离开。   只是转身的时候,无论心里已做了多少准备,他的眼眶依然忍不住微微泛红。   果然,时间与之前也是一样的,他没有算错分毫。折云坐在法舟中静静地想着,他提前去寻来的那样东西不知能有多少用。   念及刚刚送出去的礼物,此刻本就心神不稳的折云就难免想起自己得到它的契机,那是更远的过去。   那时他死在沐阳手上,本以为就是结束了,他会带着所有的遗憾和恨意永眠,但没想到……他还能有“活”过来的一天,或许那也并不算是活着。   极西冰原冻住了他的尸身,经历数个日夜被人挖出来时仍如刚死时的模样。   把他挖出来的,就是之前祁闻渊说过的那个——“控尸人”。   想起祁闻渊说起邪恶的控尸人时小心翼翼的神情,折云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伸手轻触面前的空气好似在抚摸某个不存在的人,低低喟叹:“闻渊,也许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就是那个控尸人吧……真好笑,你还觉得自己不怀好意呢……”   控尸人就是祁闻渊自己,这也是折云不会告诉他的事。   放纵自己在沉溺在回忆中,折云想起了许多之前刻意不去回想的事情。   前一世祁闻渊用秘法召回了他本该消散的灵魂,挖出了他埋在冰原里的尸体,将他炼制成了一具有自我意识的尸傀。   他不清楚祁闻渊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也不想去问,好不容易重逢,两个人在冰原隐居了很长一段时间,如夫妻一般相处,那是他最开心的日子。   在冰原隐居时只有他们两个,没有其他的人或事干扰,他们都刻意不去提外面的是是非非,几乎凝滞的时间都仿佛被拉长了,日子过的缓慢而平静。   折云闲暇时便琢磨了一套情侣剑法,御敌都是其次,最主要还是与祁闻渊以剑谈情,他便将剑法取名为“怜我怜卿剑”,没事就跟祁闻渊眉来眼去地练剑,练着练着气氛来了就会做爱。   只可惜,这样宁静的日子并不能过一辈子,他有师仇,非报不可。   ……   祁闻渊以手支头靠在软榻上,打量着飘在面前的冰盒,以他的眼力自然知晓这是万年玄冰,只有极西冰原的才会有这样的玄冰,上面还封着一道剑意,用以警告除了他之外任何想要打开盒子的人。   想到这是那个剑修送过来的礼物,即使淡漠如他,内心也不由浮起一丝异样,尝试去开盒子,那道锐利的剑意温顺地任由他打开,里面更为冰寒的气息攀附在他的指尖,在上面凝出一层薄冰。   极西冰原的万年冰核?怎会送来这种东西……祁闻渊重新合上冰盒,心中转过百般念头。   “从过去回来的人……?”祁闻渊记得折云说过的话,本来他并不信这种说法,但折云刚好在他醒来前离开,回来后见不到自己也没多说什么,还送礼给自己,就好像他早就知道这一切会发生似的。    难道是真的?   “前世是我的道侣么?”祁闻渊伸手抓过冰盒,能够冻结傀儡尸仆的玄冰却无法对他造成伤害,乖乖待在他的掌心中。   身形一闪,祁闻渊来到了一处寝殿,寝殿中心的雕花大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人,如果有人见到这一幕,一定会惊骇莫名,床上躺的人竟然和祁闻渊一模一样。 瘤玲琪久釟雾衣釟久   那人身旁的床榻是空的,但上面明显残留着另一人存在过的痕迹,祁闻渊的目光在那处褶皱上停了几息,一些本该抛之脑后的记忆争先恐后的浮现出来。   怀中抱着的滚烫肉体几乎融化了他所有的理智,肿胀的鸡巴深深插在那柔软多汁的穴里,被不断痉挛高潮的穴肉夹个不停。   被肏成一滩春水的英俊剑仙头歪在自己的颈窝边,灼热的吐息扑在他的皮肤上,一张一合的红唇时不时蹭过他的肌肤,带来一连串轻微的悸动。   ‘救救我……’男人被快感激得妩媚失焦的双眼茫茫然地看着自己, 像勾人摄魄的精魅,‘要肏烂了,老公,啊啊,救我老公……’   竟然向他求救,这人不知道他心里奔涌着的念头也是肏烂他么?   怎么能向施暴者求救啊,真是傻的可爱。他低头去啄吻那截敏感至极的白皙肌肤,身下进得愈发激烈,猛然的进出令折云发出近乎窒息的呻吟,叫的他几乎想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只可惜当时他意识并不完全清醒……   猛地闭上眼,似乎要将那些淫乱不堪的回忆统统关住,睁开时祁闻渊已经转头盯着床上那个跟他一模一样的“人”,那是他的……柳木法尸。   冷漠无波的眼眸深处蓦地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祁闻渊感受到自己内心的波动,明白自己已经维持不了心境,索性也不再强装,上前坐到床沿边。   “在道境蹉跎三千载时光,修为已到瓶颈,我一直在找突破之法。”祁闻渊把玩着手中寒气氤氲的冰盒,神色淡淡地自语,也或许是说给床榻上沉睡的“人”听。   “我自小修习幽冥丧术,精通各种鬼术和练尸之道,也许是从不曾与人打交道的缘故,没有任何牵挂和因果纠缠,一路修行极为顺利,连几乎所有修士跨入神境时必有的心魔劫都不曾渡。”   “道境巅峰多年迟迟无法突破瓶颈,我想过是否正因为少渡了那一次心魔之劫,心境无法得到锤炼所以才不得其法。但要让我应心魔劫……又如何可能?”   “当年我以重礼请玄天阁的阁主替我卜算转机在何处,他卜我该有一次情劫,而且是应在你身上。”祁闻渊说着叹了口气,又像是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叹气了,眉头一动看向床上的法尸,眼神复杂,“……没想到本体也被影响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一时也推算不出。”   “万万想不到我竟然会应情劫……”祁闻渊现在想来也觉难以置信,“可既然再无其他选择,我也只能一试。”   “你是我炼制数千年的另一重身,身体里是我当年早早分出去的另一道魂,温养多年残缺的灵魂也渐渐完整,到时便可心念相通,共享修行,对敌亦可多一重手段。”   “劫既应在你身上,与我便也没甚区别,为了不影响你,我唤醒你之后便自我封印沉睡了,只有应劫之时我才会醒来,你则会暂时沉睡,如果我渡不过这一劫,这样至少保能住你,你我本就为一人,你活亦是我活。”   “但没想到你招惹的竟然是他。”祁闻渊微微一顿,想起折云时像是往平静的心湖里扔下一片花瓣,漾起一圈圈清浅的涟漪,“真奇怪,那些记忆本不应该如此清晰的。”   “他说过的那些事恐怕是真的,否则怎会送万年冰核给我,他那一世的我莫非渡劫失败了?”   万年冰核本就能助修士宁心静气,加上他修行的幽冥鬼术是阴寒之法,冰核对他的效用更是显着,折云特意寻来这东西给他,自然是担心他渡劫失败。   但万年冰核不是那么好找的,附近肯定还有厉害的凶兽守护。若是他那一世未曾失败,折云又岂会花费如此大的功夫找来冰核给他?   “我现在倒真有些好奇,他那一世究竟是什么情况了……呵,到时候你去问吧。”祁闻渊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冷的像冰雕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笑意,“是了,他前世确实应该认识我,他在无上剑宗搞的那个白天黑夜的小把戏,原是学的我呀。 ”   折云前世必然知道了他与柳木法尸的事,今生依葫芦画瓢也搞了个白天与黑夜两个不同人格的把戏,还真是有点可爱。   “难怪他明明知道真相却不告诉你……他这是担心提前说透会影响我们的修行啊。”祁闻渊摇摇头,弄清这个也算是意外收获,“好了,我该闭关了……待我出来,不论结果如何,我会放你去找他的。” 【作家想说的话:】 看我过剧情多速度! 应该写清楚了吧……?在剑宗认识折云的其实是柳木法尸,所以记忆不太齐全,功法也不会(没实践过),身上冷香(梅花) 前世折云落到邪修手上没人救他也是因为祁闻渊本尊闭关了,柳木还睡着……不能怪我们的攻! 今生虽然祁闻渊仍然掉线但不会跟前世一样了,因为折云有记忆而且已经双修很强了,毕竟对象是道君啊,前世那些邪修炉鼎都是什么臭鱼烂虾(。) 所以报仇的剧情我也要加速过了(这本不爱写剧情┭┮﹏┭┮) 快完结了……隔壁准备开虫族吧,傻黄甜小甜饼。 第44章“我回来了。”(正文完结)颜 第44章     睁开眼的时候,祁闻渊莫名有种自己睡了很久的感觉。   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具体梦到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在醒来的时候,心头仍萦绕着淡淡的哀伤。   祁闻渊下意识地伸手去搂枕边人,不料却抱了个空。   猛地起身看向旁边,前一夜还抵死缠绵相拥睡去的伴侣却已不见了踪影。   折云练剑去了吗?也许是因为那不知道内容的梦让人心生伤感,祁闻渊有些失落,但却并不意外,以前折云也会一大早去练剑,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   他正想起床,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扎进大脑,让他重新跌坐回去。   不、不对……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记忆从脑海深处浮起,记忆的碎片令他头疼欲裂,祁闻渊闷哼一声用力按住额头。   一些曾经被他遗忘的记忆像是解开了某种封印一般如潮水般涌出,他有些承受不住似的倒在床上,蜷起了身子不住地打着冷颤。   不知过了多久,冷汗已经完全浸湿了他的亵衣,透骨的寒意从每一个毛孔里钻出来,冷彻心扉,但身体却渐渐不再发抖了。   他揪住左胸口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指甲甚至刺破了皮肤,鲜红的血珠从指缝间渗了出来。   他怎么、怎么会忘了那么多东西!忘了自己究竟是谁,忘了折云,忘了他们之间发生过的所有事,像是懵懂的孩童,沉浸在虚假的平和中,傻乎乎地幻想着未来的生活。   若是他们一起抛弃了过去倒也还好,可折云全部都记得。   折云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心情等待着祁闻渊本尊的醒来?自己满足地抱着他倾诉爱意的时候,折云的心里是不是已经想到离别了?   祁闻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喘不过气来似的,这一刻心中竟然是有些怨恨折云的,折云怎么能这么轻松就做出这种决定,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再一次发生,怎么能如此坦然接受这预定的离别?     他真的爱着他?祁闻渊一时怀疑起来,若换做是他记得这一切,他才不管什么修行不修行的,就算他渡不过这道劫又怎样,在他心中,跟折云在一起远比这虚无缥缈的渡劫成仙要重要。   但折云似乎并不这么想。   折云的行为已经明晃晃地表示出他的想法,比起两人的感情,他觉得祁闻渊的修行更加重要,所以隐瞒了最关键的信息,冷眼旁观事情发展,最后一走了之。   他怎么能那么冷静啊!   祁闻渊真想当面质问对方,那个抱着他哭着恳求他不要抛弃自己的折云似乎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存在,全都是因为自己实在太喜欢了,所以才幻想出这么一个离不开他的道侣。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吗?不会都是他情劫中的幻觉吧?怎么会有人一边说着爱慕自己一边静静地等待着离别?   乱七八糟的念头像缠成一团的毛线球,在他的脑海里凌乱地滚来滚去,搅得他的思绪越发混乱无序,到最后他甚至想折云根本就没有爱过他,对他的所有依赖和甜言蜜语都只是为了哄着他双修。   他可是道君,与他双修好处巨大,但也正因为祁闻渊是炼虚合道的大修,没有人能够强迫他,所以折云才会花言巧语哄骗他。   也许最初就根本没有什么失忆的红衣老婆,折云根本就记得一切,只是编了个故事好光明正大地靠近他……   真的是这样吗?   脑海里蓦地出现一双眼,那是折云常常凝视他的眼神,缱绻又眷念,里面盛满纯粹而剔透的感情,时常会让人错觉,自己就是那双漂亮眼瞳里唯一的风景。   能看得人心都碎了。   祁闻渊怔怔发愣,一瞬理智回归,他怎么会觉得折云在利用他?   就算心中再气对方的自作主张,他也不会怀疑折云对他的感情啊……不对!   祁闻渊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本尊正在闭关渡劫啊,他却突然清醒过来,心神动摇冒出了这么多奇怪的悲观念头……   本尊渡劫失败了! 他猛然意识到这一点,灵台霎时一片清明。     他与本尊心神相连,一定是本尊那边渡心魔失败了,所以连带着他也被心魔纠缠,刚刚那些念头都不是自己的本心!   察觉到这一点,祁闻渊又起了一身冷汗,前世他渡劫就失败了,今生似乎仍然没有变化。   本尊现在混乱又强烈的心绪如暴风般席卷而来,爱欲、嫉妒、憎恨、不甘等等情绪几乎要将他的神识撕碎。   祁闻渊咬牙忍耐着, 如果是最初什么都没经历过的他,片刻间便会被这股庞大暴戾的负面情绪所吞没,但现在的他却没有那般脆弱,连忙守住心神对抗。   这次的劫说到底是用各种痛苦的负面情绪攻破他的心防,绝望拖着他沉入不可拔的深渊,最好的结局就是心神受伤修为大跌,最坏有可能心智沦丧变成疯子。   一个疯癫的道君,就连整个修真界都会畏惧。   祁闻渊记得,前一世本尊也没度过这次劫导致修为大跌,这才被后来找上门来的慕月岚找到了机会,否则若是他全盛之时,就算血月岛岛主亲至也不够本尊打的。   而两次渡劫失败原因……祁闻渊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们爱上了同一个人。   前世本尊以为自己没有受到影响从而赶走了折云,但闭关渡劫的时候,深藏在心底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那一丝悸动,最终破土而出,化为遮天蔽日的劫难,让他一败涂地。   唯一幸运的一点是,祁闻渊心里充满了对折云的爱,纯粹的爱意维持了灵台的最后一丝清明,避免了心智完全沦丧的最坏结局。   而这一世又走了相同的路。   也许这就是天命,天道不允许修士渡劫飞升,不论重来多少回都渡不过这场劫,除非老老实实不再想着成仙,才能避免这场劫难,本尊也不会修为大跌后死于慕月岚之手。   这次与前世唯一不同的点,可能就是沐阳和慕月岚都没有心思来找他的麻烦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想要吞噬自己的力量终于渐渐化去,祁闻渊已是汗水淋淋,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似的,嘴角血迹斑斑。   极度的疲惫沉入了他的四肢百骸,他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受损严重的心神和肉体都拉着他向沉眠中滑去,可是不行,他得去找折云……   前世折云被赶出九方塔之后,落入邪修手中经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折磨,从头重修又花了许久时间,因此过了很久才出山。   但今生不一样,现在的折云早已在剑宗的时候就与道君双修实力大涨,他又有前世的记忆,根本不用花时间走弯路,他独自离开九方塔,一定是去血月岛找慕殇报仇了。   前世折云就是报仇的途中陨落的,虽然祁闻渊已经提前改变了沐阳和慕月岚的命运轨迹,但他仍然不放心。   他不想让折云孤身一人去报仇,即使他知道,折云隐瞒了最关键的信息独自离开就是不想把他卷进来,但是……   折云舍不得让他陷入危险之中,可是他也一样啊……   深沉的睡意不停拽着他往下坠,眼前恍惚出现了白衣剑君挺拔劲瘦的身影,祁闻渊想伸手去抓他的衣袍,却是无论如何都碰不到,只能看着他越行越远。   祁闻渊甚至希望折云的性子能够更加软弱一些,就不会这么残忍地把他留在后面,独自身赴险境,让他只能彷徨地等待结局。   阿云,你的心可真狠啊。   ……   沉睡了很长一段时间,等到祁闻渊再次清醒过来,一切已经尘埃落定,血月岛岛主谋害无上剑宗长老鸣玉真人被折云剑君寻仇、最后两人同归于尽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修真界。   乍闻此事祁闻渊沉默良久,出人意料的并没有发疯,面无表情地随手打发了战战兢兢的尸仆,当天就离开了九方塔。   他不相信折云陨落的消息,或者说,即使人死了,他也要把尸体捞回来!   祁闻渊先是去了血月岛,那里已经是一片混乱,血月岛弟子本就是邪修,岛主死后没人想着去报仇,反而开始内部争权夺利,弄得腥风血雨。   这种混乱的情况下,祁闻渊轻易便打听到了当时折云与慕殇大战的情况,原来两人的战场根本不在这里,据传当时慕殇接到一封信后就匆匆离开了宗门,后来还是他留在宗门内的命牌碎裂了,弟子们才确认岛主身死,没多少功夫伤心就内斗起来。   而折云战后至今销声匿迹,无上剑宗那边也没有出声,这才有了同归于尽的传言。   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祁闻渊反倒是松了口气,至少没人看见折云真的陨落了。   离开血月岛后,祁闻渊又去了无上剑宗,也没有找到折云的踪迹,这时他才知道折云的命牌居然不在剑宗内,无论他是死是活,他没有回来。   连续两次跑空令祁闻渊焦躁难抑,本尊渡劫失败险些入魔,虽然最后他力挽狂澜但心神却严重受损,他现在的心境如一锅被盖紧的沸水,靠着他的理智压抑着情绪,面上不显,底下却是暗流涌动。   从储物戒中取出一颗丹药吞下,祁闻渊又静心打坐了一会儿,这才勉强压下心中的戾气。   折云会在哪儿?情绪稳定下来后,祁闻渊出神地望着某一点,沉下心揣测折云的心思。   毋庸置疑,当时用信将慕殇约出去的人必然是折云,祁闻渊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才诱的慕殇赴约,但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人的战斗中,折云拿到了主动权。   战斗地点也是折云挑选的,他应该早就做过一些布置,以有心算无心,祁闻渊并不认为在这种情况下,实力本就强劲的折云会跟对方同归于尽,他大概率还活着。   但折云若真的没死,为何不回九方塔寻他?   他虽然一直在外奔波,但早就吩咐过九方塔内的尸仆,若折云回来一定要及时给他传信,可直到现在也没有丁点儿消息。   那折云还能去哪儿呢?他不会真的想抛弃自己吧……祁闻渊静静思索着,突然神色一怔,想到了一个地方。   前世他与折云隐居在极西冰原深处的一个角落,方圆数十里外还是冰天雪地,但那里却是温暖如春,一小块绿洲在一片雪白中显得那么格格不入,甚至还有几口氤氲的温泉。   当时他探查过,那附近有一座沉睡了不知多少年的火山,山体虽然已被皑皑冰雪覆盖,但高耸的火山口里依然可见沸腾的熔浆。   他们在那里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折云会在那儿吗?   祁闻渊的心中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那感觉在告诉他,折云就在那里。   折云就在那儿,那个前世他们如夫妻般住了许多年的……家。   ‘我们……回家。’离开剑宗前折云对他说的这句话重新浮上心头,那时候的他其实并没有真正听懂,折云说的“回家”并非指九方塔,而是指极西冰原。   他们是在火山下结的道侣契约,在那里像凡人一般成了亲,暂时抛下了一切过了一段温馨平凡的日子。   那个家充满了他们最美好的回忆,如果折云还活着,他一定会回到那片冰雪中的绿洲。   折云没有抛弃祁闻渊,而是在两人的家中等着他。   祁闻渊再也待不住,他略显苍白的脸颊上浮起亢奋的血色,几乎一刻都等不了,他也想回家。   ……   葱郁的颜色映入看惯了冰雪的眼中,鲜艳的像是整个世界的色泽。   风尘仆仆的祁闻渊精神一振,朝着记忆中家的方向走去,一间简陋的木屋出现在面前,与印象中一模一样的小屋瞬间勾起了他无数的回忆,脚步蓦地一顿,他竟有些近乡情怯。   甚至不敢用神识查探房内景象,手轻搭在门上,祁闻渊踌躇半晌这才微微用力一推,木门“吱嘎”一声被推开。   白衣剑君正坐在里头唯一的桌子前,清冷幽深的双眸看了过来,自然的像是从没分开过一般温声抱怨:“你来的好晚啊。”   绷紧的神经一下子便松了下来,祁闻渊一步跨了进来,反手掩上门,稀碎的冰渣随着他的动作簌簌往下落。   “抱歉来迟了……我回来了,阿云。” 【作家想说的话:】 考虑很久决定把折云复仇的过程一笔带过,谁想在肉文里看打来打去啊可恶(咳,我不想看) 会掉落一些小番外,会写点前世两人隐居的日常h,隐居时折云是失忆状态,是很单纯很依赖祁闻渊的乖巧模式~掉落频率随缘,但是不会卡肉就是了。 新文写隔壁跟军雌联姻后直播,大概是虫族觉得人类男人太糙很残暴跟雌虫差不多,嫁过来军雌肯定没好下场,结果直播看男主天天宠爱老婆吃狗粮的故事。 沐阳x慕月岚(受转攻调教强攻变骚受) 第45章他姓感的像只野兽(沐阳x慕月岚)颜 第1章   沐阳恍恍惚惚地回到了住所,满脑子都是折云的男人刚刚对他说的话。   ‘慕月岚强奸了你,给折云下了媚药,他是邪道中人,根本不爱你,只是想要毁了你们,让你们变成离不开男人的母狗……你不想报复他吗?’   折云师兄在那个男人怀里娇喘的媚态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若不是亲眼所见,沐阳根本就不相信如高岭之花一般让人自惭形秽的折云师兄,会露出丰硕的大奶让男人淫猥地把玩乳头,还玩到流奶水。   那根本就不是他记忆里强大凛冽的剑仙!   这就是慕月岚给折云师兄下药的目的吗?折云师兄是正道千万年来最耀眼的天骄,他就是想毁掉师兄,因为他是邪道弟子!   沐阳一阵心惊,那他呢?他也是正道弟子啊,而且还是折云的未婚夫!慕月岚纠缠他,难不成也是为了击垮折云?   后背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慕月岚害他失去了折云师兄,还趁人之危强暴了他,还骗他说爱他……   沐阳捂住胸口,被欺骗的痛与恨撕扯着他的心,他终于发现自己对慕月岚也是动心了的,也许这丝心意暂时还比不上对折云师兄多年的倾慕,但若是继续下去,未尝不会真正移情别恋……毕竟折云师兄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   可这都是慕月岚的欺骗!   萌芽的爱意瞬间变为恨,沐阳向来阳光的双眸掠过深深的阴影,他盯着手心中祁闻渊给他的药丸,蓦地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   ‘啊,慕月岚原来你不是真的喜欢我,但是不要紧,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肏一肏就喜欢了……’   刚刚踏进房门,沐阳就被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膀揽了过去,慕月岚身上带着海腥气的暧昧甜香缠了上来,与肆意张扬的本尊不一样,这道熏香很淡,里头丝缕的腥气像是性爱时淫靡的气息。   “阳儿。”慕月岚从后将沐阳紧紧抱在怀里,唇贴在少年白皙颈项边,说话时温热的吐息扑在细腻的皮肤上,还伸出湿热的舌头淫邪地舔舐。   平时沐阳都会反抗几下,直到被慕月岚强行用武力镇压,但这次他却反而转身回抱对方,主动朝着慕月岚的唇亲去。   慕月岚一时有些受宠若惊,立时便张嘴回吻过去,跟沐阳生涩的吻技不同,他的舌头灵活而身经百战,强势地舔进沐阳的喉咙里,侵犯的沐阳面色潮红。   沐阳过于配合的态度让慕月岚更为投入,完全没发觉一粒小小的药丸顺着两人不停吞咽的口水悄悄滑进了食道。   一吻毕,慕月岚刻意拉出了长长的银丝,又用红艳的舌一点点舔去,行为举止格外浪荡。   他五官深邃俊美,肤色如蜜,双眸竟然是淡金色,带着几分魅惑的异域风情,混杂着外族血统的大骨架显得他格外高大,肌肉又练的紧实强健,整个人扑面而来一股充满野性的逼人性感。   慕月岚双眸紧紧盯着沐阳,舔着唇勾起邪气四溢的笑:“阳儿,今天怎么这么乖巧,是不是发现你的好师兄跟你想的不一样,决定转投我的怀抱了?”   藏于袖中的双手紧紧捏成了拳,沐阳有些颤抖地问:“真的是你?你对折云师兄……下了什么药?”   “哈哈哈哈……”慕月岚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醇厚悦耳的声音却吐出恶意满满的话语,“怎么,你知道了?那想必是看到你师兄躺在男人身下骚浪的样子了吧?哈哈哈哈哈,你师兄是不是淫荡的像个婊子?啧,我没看到还真是有些可惜了……”   “既然这么想看,你不如看自己吧。”沐阳突然冷冷地道,打断了慕月岚张狂的笑声。   “嗯?”慕月岚差点没听懂这句话,眯起眼有些危险地盯着沐阳,像是一匹盯着猎物的狼:“阳儿你是否说错话了?你想骚浪给我看吗?”   “我说,如果觉得可惜的话,不如——”沐阳抬头直视着那野兽似的狭长金瞳,一字一句地强调,“看、你、自、己、发、骚。”   慕月岚邪气的笑容渐渐隐去,面无表情的俊脸配上高大强健的身体带来极为强大的压迫感,他的声音也有些冷:“阳儿,你疯了?”   “我疯了?”沐阳重复,然后竟然点点头笑了起来,“对,我是疯了。慕月岚,我命令你,脱光衣服像条母狗一样撅起屁股趴在床上。”   “什么?”慕月岚不可思议地挑眉,以为自己听错了,“阳儿,如果你现在自己去床上撅起屁股,那我还能……唔!”   慕月岚的话戛然而止,他突然弓起身抓住了自己胸口的衣服,俊美的脸皱成一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沁出。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以后就是我的性奴炉鼎。”沐阳见他药效发作,高大健壮的男人满脸痛苦,两条结实的长腿微微发颤的模样,心中一定,顿时有了底气。   虽然不知道那位道君给了他什么药,但看起来比想象中还要管用。   慕月岚只觉胸中烧起了一团火,只要他想要违抗沐阳的意思,心脏就像是要被烧成灰烬一样。   “去床上,扒掉裤子,撅起屁股!”沐阳又厉声重复道。   “呜!”慕月岚想要反抗,心口传来的炽热疼痛让他差点晕过去,作为邪道弟子,他很识时务,并不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套,因此发现自己没法违抗命令后,便咬牙忍着疼痛走到床边。   有些磨蹭地解着腰带,又被沐阳催促了一次,慕月岚这才褪下裤子,心不甘情不愿地爬上床,然后像条狗一样趴了下来。   “屁股撅高一点,腰塌下去!”   慕月岚慢吞吞地照做,两条结实的大长腿微微分开跪在床上,上半身压在被褥里,只有两瓣圆润的屁股高高撅起,身上的肌肉绷紧鼓胀,更显出流畅结实的线条,整个一雄兽雌伏的模样,勾起人心中强烈的征服欲。   沐阳就被勾引到了,他的目光完全无法从床上的男人身上移开,下半身的裤子已经脱了,那两条蜜色的大腿笔直结实,勾在腰间一定十分有力;浑圆的肉臀跟慕月岚浑身的坚硬比起来显得肥软,难以想象这么个狂野邪气的霸道男人竟长着这么一个肥臀。   深邃迷人的股缝中,一朵紧闭的褐色小穴羞答答地半隐半露,他这口穴看着格外娇小紧致,似乎连塞一根小指进去都做不到,流露出专属于处子的风情。   慕月岚察觉到在他身后流连的灼热视线,心头终于浮起一些羞耻和惶恐,但他不可能示弱,为了夺回主动权,他回过头语气不屑地挑衅:“怎么,看傻了?也对,你这种被我肏烂了的人也想上人?别是看着男人的肌肉后面痒了吧?想要就过来躺好,让老子鸡巴好好肏一肏!”   “想肏我?”慕月岚下流的挑衅反而让沐阳沉迷男色的心神冷静了下来,他冷冷地笑了,“骚母狗,掰开你的穴自己用手指插!”   “你!”慕月岚怒目而视,那充满怒气的眼神更加性感了,看的沐阳都硬了。   “快点!”   被迫伸手自己掰开穴口,一抹红晕悄然爬上了慕月岚的耳垂,他咬着牙自我洗脑,自己插自己而已,就当是自我安慰了,跟自己撸鸡巴也没什么区别……   好不容易做好了心里建设,修长的手指终于抵到了穴口,他试探地往里挤了挤,过于紧窄根本就进不去。   “阳儿,进不去的,我不适合……”   “你若是不想爬着出去求第一个看到的剑宗弟子帮你开穴的话,就老实一点自己来。” 【作家想说的话:】 啊哈哈,这对就是各种走肾play了,道具什么的都有,慕月岚有狼的血统,其实他的名字是仰慕月亮的狼的意思hhh玩激动了就会冒出耳朵尾巴什么的hhh 番外的更新速度主要看大家喜不喜欢吧,一般还是主更折云老婆那边 * 2 2 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