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1_完结《你给我等着(死对头转情人、腹黑攻x双性受)》作者:九时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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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该文件为一部未分类的变身小说,主题围绕男男校园霸凌与性暴力展开,内容极具争议性。小说描写了两个主要角色——贺晚寻与徐楚维之间由校园霸凌引发的复杂权力纠葛和非自愿的性侵情节。在文中,徐楚维从被绑、被限制自由,到遭受贺晚寻强制调教与侵犯的过程被极为细致且血腥地刻画,描写中充满了暴力和色情的细节。例如,文本中出现了“你给我等着”、“你最好赶紧放开我”等台词,生动地反映出受害者内心的恐惧与无助以及施暴者的冷酷与残忍。作者通过大量细节描写,如绑缚、口塞、身体侵犯及明确描写生理反应,展示了一个充满悲剧性与变态欲望的暴力场景,同时也折射出霸凌文化的恶果和对人格尊严的践踏。
此外,作品还蕴含着变身、TSF等跨性别元素,尽管故事背景设定为现代校园,但其中穿插的角色身份转换和心理冲突,使得小说呈现出复杂的性别与权力关系。文本来源于网络,提示读者下载后应支持正版,其内容充满刺激性,适用于学术研究和讨论极端情感及暴力性行为的文本案例分析。
其他信息
附加信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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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Plain Tex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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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2-26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九时辨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强奸, 校园, 男男, 霸凌, 非自愿, 调教, 变身, TSF, 强制H, 性侵, 现代文, 网络原创, 文学性, 校园霸凌, 心理描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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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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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等着
【作品编号:162679】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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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现代 / 中H / 喜剧 / 强攻强受 / 校园
一句话简介:就是一个霸凌别人反被日的故事。
死对头转情人,报复变真爱。
预警:受是真的会霸凌攻,但后期会还,拿什么还,拿身体还。(看不了这一口的千万别看,看文都是为了自己爽,放过自己放过作者。如果你实在要看,也千万不要骂作者。主角三观不等于作者三观,现实霸凌必死)
纯情腹黑学霸攻×狠戾搞笑双性受
贺晚寻×徐楚维
he,不会坑,走心走肾,应该不会虐。
喜欢的话多多留言,爱你们mua~
第1章01被绑了颜
徐楚维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堆在角落里的废纸箱,紧接着他就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被绑在一张单人床上,嘴里还被堵了块毛巾。
“嗯...嗯......”他顿时剧烈挣动起来。
可能是他的挣扎声惊动了角落的男人,只见阴暗的角落里走出个身材欣长的人影。这人肩宽腿长,有些长的流海微微遮住了眉毛,一双眼睛晦暗不明。
贺晚寻!
看清人的一瞬间恐惧感油然而发,徐楚维不可抑制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可是被他霸凌了三个月的对象,落到他手里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贺晚寻不紧不慢地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俯瞰着他。
徐楚维被他看得心里发麻,平时欺负贺晚寻时这人总是低眉垂眼,一副懦弱窝囊的样子。他还从没发现过这人的眼睛这么瘆人,眸子里仿佛有一片不透光黑沉沉的大海,活生生要把人吞噬进去。
徐楚维吞了口口水,虽然心里慌的一批但面上还是保持了一贯的冷静傲气,越是害怕越不能漏出马脚。
他死死盯着贺晚寻,企图让对方在他凌厉的目光中迷途知返。
但很显然,对方毫无知觉。
两人对视片刻,贺晚寻突然俯下身,男人高大的身影压下来,一瞬间徐楚维汗毛都立起来了,不过男人只是伸手拿走了他嘴里的毛巾。
毛巾被拿走后他才发现自己腮帮子有多酸,他试着动了动嘴,感觉都快没知觉了,跟拔牙时被打了麻药似的。
他吃力地用仿佛新装上的嘴说道:“你最好赶紧放开我,不然我弄死你。”
贺晚寻没想到徐楚维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威胁他,这人真是无可救药,他淡定开口:“徐楚维,你是搞不清现状吗?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想着以后的事?”
徐楚维一哽,回击道:“你要么就弄死我,要么就赶紧放开我。你如果敢对我做什么又不弄死我,那我出去后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贺晚寻语气四稳八平:“你觉得我能对你做什么事?”
徐楚维没吭声。
贺晚寻忽然发狠一把掐住他的下颌骨,手指深深陷进他的脸颊里,逼近他道:“是像你平时对我那样吗?打断胳膊?随意凌辱打骂?”
徐楚维被他掐着讲不出话,只能冷冷瞪着他,贺晚寻手指冰凉,他觉得好似一条毒蛇攀在他脸上。
贺晚寻冷冷盯着他的脸,片刻,嗤笑一声放开他。两手揣回裤兜里,直起身走到他身前,视线慢慢移到了他的下体。
一时间静默下来,徐楚维没看贺晚寻,但他知道贺晚寻在看哪里,这是他最深的秘密和最害怕被人发现的事。
他是个双儿。
贺晚寻的视线如有实质刻在他身上,他藏了十七年的秘密正大剌剌地敞在贺晚寻视线里。
心里又燥又怕,全身都起了层薄红。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反击,可张开嘴才发现喉咙跟被堵住了似的什么都说不出来。这是他心底最恐惧的事,他如今就像刺猬被拔光了刺,失去了自我保护的能力。
贺晚寻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畸形的地方。他心里的恐慌被无限延长,每一分钟的静谧对他而言都像凌迟在心上的刀。
他逃避地闭上了眼,睫毛抖得溃不成军。
“咔擦——”
徐楚维心里一紧,迅速睁开眼,看到贺晚寻正拿着手机对着他拍照。
“贺晚寻!你敢!”
贺晚寻根本不搭理他,自顾自低头划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才抬头道:“你昏迷的时候我就拍了好几张了,只是想再多拍几张你醒来的照片。”
徐楚维心里发凉,呼吸都有些不顺畅,手指不自觉颤抖:“贺晚寻,你把照片删了。”
贺晚寻没说话。
徐楚维缓缓吸了口气,强装镇定:“你把照片删了,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霸凌你,再给你一笔钱赔偿,你还想要什么我也可以答应。”
贺晚寻终于掀起眼皮看向微微发抖的徐楚维,幽幽道:“你害怕了吗?”
他看向徐楚维的眼眸,不得不承认,这双眼睛生得真是好看,标准瑞风眼,眼睑下垂眼尾又微微上翘,睨着眼睛看人时又冷又欲。
只是这双眼睛平时看他时总是犹如在看垃圾,全是高高在上的不屑,如今眼睛里多了几丝害怕,倒显得更加生动讨喜。
贺晚寻眸光逐渐阴冷,落在人身上让人毛骨悚然,他牵起一抹冷笑:“你知道吗?我现在才发现欺负弱者真的挺有意思的,难怪你们平时要欺负我。”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背轻轻滑过徐楚维的大腿,手背所到之处泛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他轻笑一声:“看着猎物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明明害怕到了极点,还要强装镇定做些无谓的反抗,真是有趣呢!”
这人真的变态,徐楚维声音不自觉颤抖:“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贺晚寻的手指停在他大腿根内侧,阴恻恻道:“本来我确实只想拍下你的裸照借此来让你停止对我的霸凌,但现在,我突然就不满足了。”
徐楚维呼吸一屏,一种不好的预感涌起。
下一瞬他就感受到了贺晚寻冰凉的手指探到了他的花穴口,他瞬间睁大双眼:“贺晚寻!你敢!”
“你要是敢碰我,我出去绝对弄死你!你给我等着!”
贺晚寻置若罔闻,低头专心研究他的小花。徐楚维下体基本没什么体毛,腿间的花穴粉粉嫩嫩,是一朵还未被采撷含苞待放的花朵。
两根手指分开饱满的花瓣,里面小穴再没有任何遮挡,可能是因为他的主人太过害怕,连带着穴口也一缩一缩的,仿佛一张会说话的小嘴,可怜又诱人。
视线上移,在阴唇上方有个若隐若现的小豆子,小小一个藏在皮肉间。
贺晚寻眼神微凝,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把手指贴了上去,一瞬间徐楚维腰肢狠狠跳了一下。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还有一章,等等等等。
第2章02第一次(强制h)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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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晚寻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阴蒂上快速摩擦,强势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直击心脏。徐楚维没忍住嗯了一声,但随后又咬紧唇瓣,再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大腿根绷得紧紧的不断颤抖,他护了十七年的小花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没一会儿就丢盔弃甲。
快感不断从脊椎蔓延上来,把他脑子撞成了一团浆糊,徐楚维双眼迷蒙地看着灰暗的天花板,腰肢发软。
直到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抬眼便看见贺晚寻正扶着胯间雄伟的东西怼在他花穴口处。
徐楚维这下是真的慌了,目眦欲裂地拖着酸软的身体再一次剧烈挣扎起来:“你敢!”
贺晚寻任他挣扎,如今他为鱼肉贺晚寻为刀俎,他越是挣扎贺晚寻心情便越好,甚至有闲工夫跟他掰扯两句:“这已经是你今天第三次说这两个字了,你看我敢不敢?”
话音刚落,贺晚寻便直接怼了进去。
徐楚维瞬间停止了挣扎,好疼,太疼了,额头上霎那间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贺晚寻也不好受,徐楚维刚刚出的水淌了他一手,他以为可以了,没想到还是这么紧,刚进了一个头就被卡住。
贺晚寻还想硬来,徐楚维沙哑的声音响起:“等,等一下,太疼了。”
他循声看去,徐楚维眼尾泛红,满头薄汗,脖颈处青筋凸起。他眸色一沉,扬起手重重打在了徐楚维屁股上:“有多疼?像你平时踹我那样疼吗?”
徐楚维皮肤白,白嫩的屁股上瞬间浮现五个指印,贺晚寻丝毫不手下留情,他一时不知屁股和穴里哪里更疼。
可能是屁股的疼分散了他的注意力,穴里没那么紧了,意识到这点的贺晚寻直接一鼓作气进到了底。
“啊!”徐楚维感觉自己被捅穿了。
贺晚寻没急着进行下一步,抬起眼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似在观摩盘中猎物的痛苦。
徐楚维哆哆嗦嗦道:“你给我等着,出去我不会放过你的!”
贺晚寻轻笑了一声,他第一次发觉这人也不过色厉内荏。他没再废话,压着徐楚维的跨一下下顶撞起来。
徐楚维闭着眼睛咬紧嘴唇,疼得脸色刷白。之前被手指玩弄的情欲全部消失殆尽,只剩下一身冷汗,他觉得自己今天会疼死在这。
贺晚寻的东西太大,他的小穴又太小,下体好像被撕裂了,疼得有些想呕。眼泪浸满眼眶,他不是想哭,只是被疼逼出了生理性眼泪。
徐楚维的穴肉绞得太紧,贺晚寻进出间并不顺畅,没动几下额角就出了汗。
贺晚寻扫了眼他的表情:“放松点。”
徐楚维现在全身都软,除了嘴:“放你麻痹,给我滚出去!”
贺晚寻懒得再跟这种没有素质的人废话,垂下眼睫思索了几秒,然后伸出手指重新抚摸上了他的阴蒂。
果然还是抚摸阴蒂管用,这里一舒服连带着整个小穴都缴械投降,贺晚寻一边打磨着阴蒂,一边不紧不慢地顶跨。
徐楚维惨白的脸逐渐红了起来,身体也重新变热。
那里似乎有了些舒爽的感觉,还有隐隐痒意。意识到这点的他有些害怕地向往后缩,他一点都不想在这个人身下有快感。
贺晚寻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面上并没有阻止。只是这个人往后缩一寸他就前进两寸,往后缩两寸他就狠狠往里怼进三寸。
徐楚维本来就腰肢发软,这样被怼几次后便不动了。他感觉自己的花穴在背叛自己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这些没道德的穴肉认贼作父,竟然开始争先恐后地流水颤抖,甚至恬不知耻地吸上了贺晚寻的东西。
穴里逐渐湿热水滑,贺晚寻被夹得腰眼发麻,额上青筋若隐若现。他大手抓着徐楚维丰盈的臀肉,不管不顾地撞起来。
徐楚维快被撞散架了,他抬眸看了眼埋头苦干的贺晚寻,妈的,处男开荤,犹如和尚成婚。
徐楚维仰头看天,靠默背离骚来转意注意力,但很快,他的离骚便背不下去了。不知道贺晚寻顶到了哪里,体内深处瞬间漫上一股令他牙酸的痒意,又麻又爽。
他从没体会过这种感觉,有些害怕又控制不住想要更多。
他无人关照的男性器官逐渐抬起了头,女穴里更是水漫金山。黏稠的淫水被不断地挤压出来,弄得他的外阴和贺晚寻的裤子上都是。
太爽了,怎么会这么爽呢?这种事就这么爽吗?他的脑子又开始不清明了。
穴肉舒服地流着口水,爽得不能自已,贺晚寻一个深深的顶跨,忽然感觉前端碰到了一个圆润的环口。他愣了一秒,没想到徐楚维还有这东西,下一秒他就二话不说朝着那个地方进攻起来。
“不不不不不不不,放开我,别别,那里不行......”半天不吭声的徐楚维忽然尖叫起来,显然是怕到了极点。
贺晚寻压住了他疯狂摆动的腰肢,一言不发地猛力进攻。
贺晚寻埋在他体内的东西更胀大了一些,眼中闪着暴虐的狠戾,犹如撕咬猎物的猛兽。徐楚维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
贺晚寻不断顶撞他体内最后的大门,穴里酸痒地像一个马上要爆出汁的水蜜桃,不由得也想要更多。
贺晚寻越狠他就越痒,越痒就希望贺晚寻越狠。
他的呼吸心跳都在被贺晚寻操控,对方往回抽时他便会稳不住地跟着吸气,对方狠狠撞进来时他连呼吸都没了。
慢慢的,贺晚寻感觉到了宫口有所松动,他一个挺身重重地吻上了宫口,然后按着徐楚维的腰在那处来回按压摩擦,徐楚维瞬间就不行了,他觉得自己仿佛要漏了,就像快憋不住尿的感觉,他忍不住叫道:“别磨,别磨,啊啊啊啊啊啊——”
宫口被摩擦得逐渐变形,但还不够,还是太小了,贺晚寻进不去。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打不开的,啊啊啊啊啊啊——”
贺晚寻满头大汗,开始了最后的攻城略地,顶一下再按压几圈。然后把东西抽出来再一次狠狠地撞上去反方向摩擦,宫口在阴茎一次次狂风暴雨的进攻下终于逐渐打开了城门,抖着肉软化投诚,一点点张开了小嘴。
贺晚寻一个咬牙重重肏进了最后的秘密地。
“...啊啊啊啊.......”龟头直直卡进了子宫,徐楚维抖得不成样子,抻着脖子挺着腰浑身痉挛。
他前端一股股射出了精液,花穴也溃不成军,像个小喷泉似的疯狂喷水。
他前后一起到了高潮,大脑一片空白,活了十七年,从来没这么爽过。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贺晚寻被他高潮的穴口绞得发疼,咬着牙狠狠撞了数十下也打开精关一股股射进了他的子宫。
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又让徐楚维再一次疯狂地痉挛,交合处直直射出一道水柱,喷在这张绑着他的单人床上。
他觉得自己应该漏了。
【作家想说的话:】
被强是被强,但爽还是该爽的
第3章03灰暗的往事(上)颜
徐楚维抖了几分钟才逐渐平静下来,他浑身都是汗,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贺晚寻沉默地从他体内退了出来,他也有些尴尬,本来是想凌辱这人,却不想两人都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跟眼前这人发生了什么,耳根漫上一丝红晕,垂下眼睫给床上的人松了绑。
绳子一解开,徐楚维立刻握起拳头朝贺晚寻的脸挥了过去,结果下一秒便因为腿软直接栽进了贺晚寻的胸膛。
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投怀送抱!
更恐怖的是他一动便感觉到贺晚寻射进来的东西正沿着腿跟往下流,他躁红了脸又恼又羞地一把推开贺晚寻。
面色阴沉地捡起一旁的衣服穿上,强撑着发软的双腿一言不发地转头离开。
哪怕体内正在流精,背影也一定要潇洒!
徐楚维打了个车直奔家中,在车上都不敢动,拼命夹紧腿,还打开窗户,生怕司机闻到一点味道,同时在心里把贺晚寻凌迟了一百零八次。
直到坐在家中的浴缸中,他才渐渐找回了些实感。张开腿看了眼股间的小花,小花已经从原来的含苞待放变成了开得正艳。
徐楚维咬着牙骂了声花穴,这个不守男德吃里爬外的家伙。
可骂完后还得自己把精液掏出来,他两指并拢一点点探进花穴,手指抽动间被贺晚寻肏的感觉又浮上心头,不自觉舔了舔嘴唇。
恨归恨,爽归爽,一码归一码。
但等他引了五分钟还没把精液弄完时,又开始骂起了贺晚寻,妈的,这个处男到底射了多少?
十分钟还没弄完时,妈的,这个死男人到底为什么要内射?!
十五分钟还没弄完时,妈的,我要搞死贺晚寻!
可能是白天经历太过匪夷所思,晚上竟然梦见了贺晚寻。
贺晚寻是高二暑假转到他们学校的,其实他刚转学来的时候徐楚维并没有特别注意他,印象中就是个长得还行的优等生。
那时候徐楚维满心满眼都是校花时可,准备在时可生日那天给人表白。他和他那帮兄弟们准备了大半个月,结果在时可生日当天,人家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
当时徐楚维就傻了,他嘴比脑子快:“你不喜欢我?那你喜欢谁?”
时可也实诚:“我喜欢贺晚寻。”
贺晚寻?徐楚维想了半天才想起这号人物,貌似还跟自己同班。
少年人都好面子,徐楚维是当着一众朋友的面在台上给时可表白的,如今被当众拒绝下不来台,下巴一挑道:“贺晚寻?他比我好吗?有我帅有我有钱吗?”
时可当时对贺晚寻就是一种追星少女的心态,有哪个粉丝能接受正主被侮辱?当下就想反驳说贺晚寻最帅了,可抬眸看到徐楚维的脸,又默默把这句话咽了回去,徐楚维长得都快跟明星一样了,谁能比得过他?
时可撇了撇嘴:“贺晚寻长得也不差好吗,你第一他第二。还有,他是没你有钱,但你的钱也不是你自己的啊,都是你父母的,有什么好炫耀。贺晚寻读书优秀,数学竞赛得了省奖,你行吗?”
徐楚维当场梗住。
最后还是他兄弟们上台圆场这件事才不了了之。但徐少爷当众表白被拒一事很快就传遍了学校,在这件事中,还有个没露面的贺晚寻一战成名。
第二天徐楚维就把贺晚寻堵在了楼梯口,他睨着眼打量着面前这个跟他一般高的男生,眉毛一挑:“你就是贺晚寻?”
贺晚寻扫了眼面前围着他的五个人,点了点头。
他知道此刻跟自己讲话的人名叫徐楚维,跟自己同班也是这群人老大。他转学过来的第一天就注意到他了,这人长了一张惊艳绝伦的脸,想不注意都难。
他也知道这些人非富即贵,每一个都是他惹不起的,他也不想惹他们,他只想安静读书。
他不说话的态度被徐楚维默认为了傲慢,他走进贺晚寻,拍了拍他的脸,清傲道:“你小子傲什么?”
贺晚寻皱了下眉,本能想拍开他的手,但想想还是算了,他垂下眼眸:“没有。”
贺晚寻不知道的是,无论他这时候怎么做,徐楚维都不会看他顺眼的,欲加其罪何患无辞。
楼梯口事件没有发酵,徐楚维也没有再找他。但贺晚寻隐隐察觉有什么东西变了,班上的同学看他的眼神变得有些不一样,跟他说话的人也越来越少。
他无所谓这些,被孤立受欢迎都无所谓,他只想好好学习。
表面风平浪静的日子过了两周,又到一个周五。
这周五放学后贺晚寻要参加学校两周一次的数学竞赛培训,比别人多上一节课,等他下课回到班级时教室已空空荡荡。
他收拾好书包后去厕所洗了个手,刚洗到一半徐楚维一群人就冲了进来。
徐楚维没有给他任何反应时间,冲进来后直接对着他的腿弯狠狠踹了下去。
贺晚寻根本来不及躲避,下巴嘭地一声磕在洗手台上,膝盖重重跪了下去。
徐楚维确实是会打架的,一招就占了上风。
眼见贺晚寻跪到了地上,其他四个人蜂拥而上。反应过来的贺晚寻也奋力反抗起来,他身高腿长,力气也大,也没那么好制伏。
但双拳终究难敌四手,最后他还是被那几个人压倒在地上,脸颊贴在冰凉肮脏的厕所地板上。
面前走过来一双昂贵洁白的球鞋,目光慢慢上移,对上了徐楚维幽深不屑的眼眸。
徐楚维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俯瞰着他,仿佛在看一堆垃圾,他薄唇轻启:“哼,就凭你也敢跟我抢?”
贺晚寻不解他跟徐楚维抢什么了,但不等他多想,徐楚维就拿着根木棍对着他的左手狠狠打了下去。
贺晚寻瞬间剧烈抖动了下,脸色刷地一下全白了。
徐楚维又一次高高举起了木棍,对着同一个地方打了下去。
贺晚寻从喉咙里闷哼了一声,像奄奄一息的动物发出的呜咽。大颗汗珠从他额角滑落,顺着高挺的鼻梁滴在地上。
他周身疼痛,四肢百骸仿佛在被野兽撕扯,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微微翕张的嘴唇苍白而无力,艰难地喘着气,滚动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
徐楚维扔掉手里的木棍,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你不是喜欢告状吗?去告啊!”
贺晚寻再一次不解,他什么时候告状了?但不等他细想,他便痛晕了过去。
醒来时他还趴在厕所的地板上,他小心翼翼试着动了下左手手指,一股剧烈的疼痛瞬间直击大脑,让他整张脸扭曲在一起,额头上青筋凸起,不敢再动。
手肘处尤其疼,他怀疑自己胳膊断了。
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因为流汗过多黏在额头上,脸上血迹混着脏污,难堪又难看。校服也脏兮兮的,所幸上面没有脚印,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给奶奶说。
他本想像平时一样走路回家,可身上太疼了,走没几步他就双腿打颤地出了一身冷汗。
贺晚寻一点点咬紧了齿关,眼睛里逐渐漫上愤恨。
第4章04灰暗的往事(下)颜
贺晚寻打了个车去离家最近的三甲医院,不出他所料,左胳膊果然断了。
衣服脱掉全身好几处淤青,还有几处破了皮带着血。医生看他这个年纪也不好多问,赶紧给他上药包扎。
所幸接骨时打了麻药,没有很疼。
回到家时贺晚寻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开门进去,奶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他这样遥控器都直接掉了,声音里满是着急慌张:“怎么啦这是?”
贺晚寻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借口:“今天走路上被一辆电动车撞了,还好车主负责,送我到医院包扎了伤口。”
奶奶步履蹒跚地快步走过来,眼睛里全是心疼,想伸手碰他又怕碰到他伤口,一只手在空中举着:“伤得严重吗?”
贺晚寻抬了抬左胳膊:“除了这里就没了。”
奶奶眼睛在他身上扫来扫去,恨不得能替他受伤:“身上呢?”
贺晚寻安慰道:“身上就一点擦伤,”见奶奶还是愁眉苦脸,他笑着安慰,“奶奶,伤疤是男人的勋章,我现在是满身勋章。”
奶奶看他这么乐观心情才好了点,转身进厨房端菜,嘴上还喃喃:“明天我去买点排骨,给你补补。”
贺晚寻看着在厨房灯下佝偻着背满头白发嘴里还不断念叨的奶奶,眼眶一酸。
周一徐楚维刚到班级就被告知班主任让他去一趟办公室,他不明觉厉地往办公室走。
一进办公室他便看见站在班主任身边吊着个胳膊的贺晚寻,当下就明了了班主任叫他来的原因。
他走到班主任面前,还没等班主任开口便主动承认错误:“对不起我错了,我上周因为一点事误会了贺晚寻同学,一时冲动跟他起了冲突,对不起。”
班主任没好气瞪他:“冲动就可以把人手打断吗?”
徐楚维一本正经地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真不是故意的,我写检讨,再赔偿贺晚寻同学相应的医药费。”
班主任又瞪了他几眼:“还有当众给贺晚寻道歉,下不为例了啊,不然请你家长了。”
一听到请家长徐楚维立马正襟危坐:“我不敢了我不敢了,老班你可千万别请家长。”
徐楚维认错态度诚恳,班主任也不好再说什么,说他两句便让他们走了。
出了门后徐楚维转过头深深看了贺晚寻一眼,贺晚寻读懂了他的眼神,一切都没结束。
第二节班会课上徐楚维大声朗读了检讨信,还声情并茂地跟贺晚寻道歉,但全班同学都知道,贺晚寻的好日子到头了。
当天下午贺晚寻一进班级便看到徐楚维翘着个二郎腿坐在他座位上等他。他肩宽腿长,鼻梁挺拔,便是这般随意坐着都自带一种富家少爷慵懒的感觉,只是这人是真正的金玉在外败絮其中。
贺晚寻面无表情地走到徐楚维面前,徐楚维横睨着他,嘴角噙着一抹属于恶魔的微笑:“呦,贺晚寻同学来啦。”
贺晚寻没理他的调侃,只低声说了句:“起来,我要坐了。”
徐楚维好整以暇地站起,双手慵懒地插在兜里:“别急啊,我是来给你医药费的。”
贺晚寻闻言掀起眼皮看向他。
徐楚维拿出钱包,动作矜贵优雅:“我了解了一下,接胳膊大概一万到三万是吧。这样我给你三万,你去接最好的。然后呢,我再给你三万精神损失费,可以吧。我这里没这么多现金,放学我微信转给你,这里有一万我先给你。”
徐楚维说着就从钱包里拿出了一万,一百张一百叠在一起也是厚厚一叠。
贺晚寻伸出手去拿,下一秒徐楚维手腕一扬,钱被撒了出去。
一瞬间空中都是人民币。
“哎呀,不小心手滑了。”
贺晚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徐楚维明明可以都微信转给他,特此一举就是为了羞辱他。
这时候班级里那些到的比较早的同学都看了过来,四周骤然安静,气氛像凝固了一样让人窒息。
“怎么不捡呢?贺同学是看不上这一万块钱吗?如果贺同学这一万不要的话,那剩下的我也都当你不要了哦。”徐楚维下巴微抬,清晰的下颌线写满了不屑,眼睛里全是高高在上的嘲弄。
贺晚寻直直看着面前的人,指节攥得发白。半晌,慢慢垂下了眼睫。
人民币撒了一地,犹如他的尊严。
可缺钱的人哪来的尊严?
他慢慢松开咬紧的牙关,挺得直直的背一点点佝偻了下去。
徐楚维俯瞰着蹲在自己面前的人,忽然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他一脚踩上了贺晚寻的背,在对方洗得发白的校服上留下一个清晰的鞋印。
“你也不过如此。”
话说完徐楚维便踩着满地的钱回了自己的座位。
那天晚自习下课后徐楚维一群人把他堵在学校附近的巷子里,那个巷子只有路口处一个破败的路灯,也没有摄像头,根本没有人会发现。
徐楚维这次倒没打他,而是让他拿出手机信守诺言地给他转了钱。
徐楚维转完钱后又打量了下面前的人,这人明明跟他一样高,可现在在他面前却佝偻着背,低眉垂眼仿佛矮了他一大截。
不知道为什么,徐楚维一瞬间觉得这人不应该是这样。但这样也挺好,乖乖对他俯首称臣。
他大发慈悲道:“你看到了吧,告状并没有什么用,我可以道歉,也可以补偿,就算老师把我家长叫来,不过就是给你更多的补偿。哦不对,还不一定有我给的多。毕竟那天的事情你也没有任何证据,我爸给钱看法律,我给钱看心情。你要是聪明就乖乖当我们的出气筒,你放心,钱不会少你的,等哪天我们玩腻了说不定会大发慈悲地放你一马。”
从那天开始,贺晚寻的噩梦便开始了。
每天到学校迎接他的都是装满了垃圾的抽屉。他的书本时不时就会消失,水壶经常会出现在垃圾桶里,吃了一半的早餐转头就被人踩在了地上,这群人乐此不疲地做着这些幼稚的事。
班上的同学都不敢跟他说话,这倒没什么,同学不助纣为虐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徐楚维那群人很聪明,他们不在学校打他,不在有监控的地方打他,打他时也不打脸,老师看不出任何端倪。
他们一般都是把他堵在学校附近的巷子里对他进行殴打,整整三个月,他都是他们的出气筒。
这些人中有一个叫江柯的,这个人尤为变态,贺晚寻觉得他应该是有些施虐欲在身上的。
每次打他时这人下手都是最重的,开心时打他,不开心时也要打他。而且他每次都只打相同的部位,每一拳都是冲着贺晚寻的胃去的,经常把贺晚寻打到面色惨白地趴在一边吐。
【作家想说的话:】
霸凌就写这两章,不然小贺太惨了。
第5章05你威胁我颜
在这样的处境下,贺晚寻的成绩不出意外地一落千丈。
看着奶奶失望的眼神和这次考试的年段排名,贺晚寻一点点攥紧了拳头。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其他的他都不在乎,可成绩和奶奶是他的逆鳞,得让那群人不再找他麻烦。
擒贼先擒王,思来想去他决定对徐楚维下手。
他之前因为失眠家里有没吃完的安眠药,他把药磨成了粉末下在徐楚维的奶茶里,再把昏睡过去的人绑到了自家后院的仓库里。
他本意是拍下这人的裸照,借此威胁让对方不再找他麻烦。可等他褪下徐楚维的裤子时,大脑轰地一下愣怔了。
徐楚维身下怎么除了正常的男性器官还有个女穴?
徐楚维是女的?!
不,不对,他还有阴茎呢。
贺晚寻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心情复杂地拍下几张照片后就开始上网查询。
一番查询后他渐渐明了,原来这世界上还有双性人啊。
他再一次看向昏睡的人两腿间若隐若现的小花,这是徐楚维最大的弱点和软肋。
如今手握这个软肋就仿佛手握王牌,这段时间被霸凌的画面一点点在眼前闪过。贺晚寻的眼神逐渐变得阴沉危险,一个前所未有的想法在脑子中成形。
徐楚维醒来时外面已天光大亮,明媚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落进来。
腿刚动一下就发现大腿根部疼得要命,两腿间的小花更是胀痛,气得他狠狠一拳揍在枕头上低骂了句。
进卫生间脱掉内裤,他震惊地发现小花留了好多水,脱下内裤时黏稠的水还拉了条银丝。
光是梦到贺晚寻小花就如此激动了吗?
他眉心一跳,脸色沉得想杀人。
心情烦躁地洗了个澡,出来后掏出手机往他们五人群里发了条消息:以后别整贺晚寻了。
五人组跟他关系最好的陈子佑秒回:为什么?
徐楚维:不为什么,腻了!
贺晚寻一个周末都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他曾经没有惹徐楚维都被整成那样,如今他胆大包天上了徐楚维,对方估计会把他弄死。
可周一上学时他才发现心理建设都没啥用,越靠近学校步伐越重,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迈不出去。
走进班级时不由屏住了呼吸,眼神不受控制地飘向了徐楚维。后者正靠着后座的桌子悠闲地吃着早饭,没有看他。
贺晚寻收回视线垂下眸,咽了咽喉结走向自己的座位。
抽屉里居然没有垃圾?
他身形一顿再次看向徐楚维,徐楚维坐得比他靠前,他只能看到徐楚维后脑蓬松的黑发。
贺晚寻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他不会单纯到以为徐楚维打算放过他了。在他看来,这些都是暴风雨前夕的平静。
徐楚维肯定在憋大招。
一天的课都上得心不在焉魂不守舍,贺晚寻现在就像一只反应灵敏的兔子,一点风吹草动就立马竖起耳朵准备逃离。
结果一直到晚自习下课都无事发生,贺晚寻紧绷了一天的神经松下来。看来这群人还是打算在巷子里解决他,可真没创意。
他没想过绕道或者打车回家,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被那群人渣盯上是躲不过去的。
他眸光暗沉,摸了摸今早出门前放进书包里的刀。
可等他装备都备好准备大战一场却无事发生时他是真的迷惑了,人呢?
一直等他快走到家时才看到了人,他脚步一顿,虽然隔了几十米的距离,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站在他家巷子口的徐楚维。
对方居然单枪匹马就来了?
哦,也是,他手里有他的秘密,徐楚维怎么敢把别人带来。
贺晚寻一时有些想笑,自己到底有多慌,竟把手上的王牌都忘之脑后。
徐楚维站在路灯下,影子斜斜落在地上,形单影只长身玉立。贺晚寻觉得自己大概是眼花了,竟从这人身上看出几分孤单寂寥的味道。
徐楚维双手插在口袋里好整以暇地等着他走近,深褐色的眼眸里有少年人的不羁,下巴一抬,声音清傲:“把照片删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欺负你。”
贺晚寻挑了下眉,没说话。
别看徐楚维面上还是一贯的高高在上,其实他现在心里是有些怵贺晚寻的。
贺晚寻这人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什么叫做会咬人的狗不叫,这人越沉默越说明正在憋坏。
果不其然下一秒徐楚维就听到令他太阳穴一跳的话:“你给我操到高中结束,我就保守秘密。”
徐楚维简直要气笑了:“贺晚寻,我没告你强奸就不错了,你不感恩居然还得寸进尺?你到底怎么敢提这种要求的?”
贺晚寻根本不为所动,嘴角一勾淡淡道:“那你去告啊,”说着他就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我这里还有证据,你可以播放给警察叔叔或者全校师生看,让他们看看你是如何在我身下高潮喷水的。”
徐楚维身形一僵,瞪大眼睛伸手就要去抢手机,贺晚寻眼疾手快地把手机收了回去。
徐楚维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恨不得把贺晚寻碎尸万段。
贺晚寻瞥了他一眼,四平八稳道:“你抢手机也没用,我都备份了。”
徐楚维气得两眼发黑,脑子里犹如万蜂振翅嗡嗡的。
贺晚寻看他咬紧牙关脖子上青筋暴起的样子,假惺惺道:“你可悠着点,我怕你直接气过去了。”
徐楚维磨着齿间,挤出几个字:“我要是死了一定拉你一起。”
贺晚寻忽然抬眼,眸光凌厉:“我一直都只想好好学习,是你先不放过我的!我快被你弄死了,所以现在才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徐楚维一哽,说不出一个字。
两人僵持片刻,徐楚维认输道:“行,我答应你。但你一定要守好这个秘密,如果没守好的话,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他语气认真,眼里带了几分同归于尽的狠意。
贺晚寻点点头。
徐楚维:“那你要什么时候肏我?”
他这个人想得开,既然答应了也就不再扭捏。只是他没想到说完这话后,面前的贺晚寻却脸红了。
徐楚维:“......”妈的,你脸红个屁啊,不是你逼良为娼的吗?!
贺晚寻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温顺地附在他的眸子上,少年鼻梁高挺,透出几丝倔强。
徐楚维脑子一抽莫名就觉得这人长得还行。
贺晚寻思索了下说:“我现在也没想好,之后要的话我会提前通知你。”
徐楚维又开始不爽了,妈的,这人真把他当员工啊,还提前通知。
徐楚维翻着白眼:“知道了呢老板,但我要是没时间你也不能勉强我。”
贺晚寻:“成交。”
【作家想说的话:】
小贺一定没怎么看过小说,不然他就会知道所有以上床作为报复的最后都翻车了
第6章06留下来做些别的事颜
两人达成协议正准备分开时,几步外贺晚寻家的大门忽然被推开,从里面走出个身形佝偻的老人。
奶奶看向愣在原地的二人,眉目慈祥地笑道:“我刚在院子里感觉听到了你的声音,打开门想看一下是不是你,没想到真是你。哎呀,看来我这个老太太听力还是可以的啊。”
贺晚寻,徐楚维:“......”
二人默默对视了眼,他俩刚讲的可不是什么能见人的对话。
奶奶完全没注意到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乐呵呵地看向徐楚维:“同学你好,你是小寻的同学吗?”
徐楚维没想到话头一下到了自己这,赶紧调整面部表情笑道:“是的,奶奶你好。我叫徐楚维,我和小,我和贺晚寻同班。”
徐楚维长得好,嘴又甜,奶奶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小伙子。
她上前一步热情地握起徐楚维的手,自来熟道:“小寻转学到这还从来没有带同学回来过,我之前还一直担心他在学校受欺负来着。”
徐楚维一哽,面上有些挂不住:“......”
一旁的贺晚寻也听不下去了,上前拉过奶奶,正准备说话就听到奶奶说:“楚维啊,我煮了夜宵,你要不要一起进来吃一碗再走?”
回答她的是贺晚寻:“不用了,他要回家了。”
奶奶打了一下贺晚寻的胳膊:“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怎么这么刻薄。”
贺晚寻没回答,扭头看向徐楚维。
徐楚维从他眼神里看出了逐客令。如果搁平时,他不会留下蹭夜宵,可现在,所有让贺晚寻不高兴的事就是令他高兴的事。
他微抬下巴,眼神渐渐变得玩味,嘴角勾起一抹笑。贺晚寻心里一咯噔,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到这人乖巧地说:“好啊好啊,刚好我饿了,谢谢奶奶!”
徐楚维慢悠悠地跟着贺晚寻进了他家,他走在最后,环顾四周打量着贺晚寻的家。上次他走得太急太慌,根本无暇顾及周遭的环境。
现在再一看,贺晚寻的家不差啊,带着院子的二层小楼,这一片的房子历史比较悠久,应该属于祖屋。
视线不自觉落到了前面贺晚寻的背影上,既然这人家里不差之前干嘛要为了一万块钱屈躬卑膝?
贺晚寻似乎察觉到了背后的视线,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写满了警告。
徐楚维不屑一笑,挑衅地看了回去。
房子确实有一定年代了,装潢感觉是五六十年前流行的那种,但还是能看出贺晚寻祖上应该是不错的,家里古色古香,放到今天也不会特别过时。
奶奶从厨房里端出两碗煲得汤浓味香的萝卜排骨汤:“多吃点,不够再去盛。”
徐楚维乖乖接过,边喝边说:“好好喝啊,奶奶厨艺可真好。”
贺晚寻:“......”这人怎么一到长辈面前就跟换了副面孔似的。
奶奶被他夸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之前小寻胳膊断了,我天天给他炖排骨汤,练着练着就练出来了。”
徐楚维一僵,差点呛到:“这样啊,哈哈哈哈哈......”
贺晚寻冷眼旁观,他看了眼时间,都十点半了:“你先去睡吧,等下我们自己收拾。”
确实到了奶奶睡觉的点,她点点头应下:“那行,我先去休息了,你们慢慢吃啊。”
徐楚维挥挥手:“奶奶晚安。”
奶奶走后,空气骤然冷下来,两人都没说话,偌大的餐厅只有勺子碰碗的声音。
贺晚寻扫了眼徐楚维的碗:“喝完就赶紧走吧。”
徐楚维不爽了,他是想走的,可被人赶走和自己走不是一码事:“急什么,奶奶不是让我喝完再盛一碗吗?”
贺晚寻抬眼:“你该不会真的好意思再盛一碗吧。” 24妻706802⒈
徐楚维哼了一声:“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贺晚寻哽了几秒,薄唇轻启:“既然你不愿意走,那就留下来做些别的事吧。”
徐楚维下体一凉:“什么?”
贺晚寻直接扣上了他的手腕,温热的鼻息喷在他耳朵:“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现在,我要肏你。”
徐楚维不自觉一抖,用力推开贺晚寻,揉搓着有些麻的耳朵:“今天不行。”
贺晚寻眉毛微挑:“怎么?你还有事?”
徐楚维正想故编乱造,就听到贺晚寻说:“我劝你别撒谎,既然答应了,就要履行承诺。”
徐楚维眉心一跳,把到嘴边的理由又咽了下去:“我没问题,但你确定要在你家做?”
贺晚寻低笑了声:“我家怎么了?你破处不也是在我家吗?你要是忘了我不介意跟你再去后院的仓库重温一下旧情。”
徐楚维脸一下就黑了,太阳穴突突的:“不用了,你房间在哪?”
直到他洗完澡躺在贺晚寻卧室的床上时才逐渐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一种类似在医院排队打针时的心情涌上心头。
他有些紧张地吞了口唾沫,浴室的流水声仿佛敲在他心上的小锤,心跳有些加速。
贺晚寻很快就洗出来了,他腰间裹着一条毛巾,带着一身温热的水汽走到床前。
徐楚维的眼神不由自主扫向他的腰腹,贺晚寻腹肌明显,性感的人鱼线顺着紧实的腰延伸到被毛巾挡住的地方。
贺晚寻察觉到他的目光,淡淡道:“不用看我的,你自己不是都有。”
徐楚维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上次贺晚寻就看到了他身上劲瘦有力的肌肉。
徐楚维低头扫了眼自己的肌肉,心想看别人和看自己的那能一样吗?
虽然他是双性,但长这么大他都只喜欢过女生,以前从没有过多关注过男生。但如今看着贺晚寻充满男性气质的身材,他莫名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贺晚寻掀开被子,一把拖过徐楚维,徐楚维心慌道:“等等等等。”
贺晚寻停下动作看向他,等着他的下文。
徐楚维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喊,他就是有些害怕,舔了下发干的嘴唇:“你不要直接来,先做点前戏。”
贺晚寻睨了他一眼,徐楚维梗着脖子道:“看屁啊你,我越湿你不是也越舒服?!”
【作家想说的话:】
小徐:我这算主动送上门吗
第7章07又被内射了(指奸到喷水,疯狂潮吹h)颜
贺晚寻站在床边,垂眸扫了眼徐楚维的女穴。小花前几天刚被肏过,现在还有点肿,胖嘟嘟的有点可爱。那天阴蒂隐藏在皮肉间,今天却大剌剌地露在外面。
他常年打篮球,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碰上嫩而敏感的小豆子时,徐楚维一个激灵,没忍住嗯了一声。
贺晚寻按着小豆子揉搓起来,肆无忌惮玩弄着敏感的阴蒂。徐楚维一阵颤抖,死死咬住嘴唇才克制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贺晚寻一边玩着顶上的阴蒂,一边整只手掌都贴上去,来回揉着下面的穴口。小花被他磨得又软又烫,不由张开了小嘴往外吐水。
流出来的水淌了贺晚寻一手,透明的黏液在他动作之间拉出银丝。手指忽然加速在阴蒂上不留情面地揉搓,徐楚维大腿根不受控制地收紧,把贺晚寻的手夹在两腿之间。
贺晚寻微蹙眉,不耐烦地直接用另一只手强硬地分开了徐楚维的大腿,手掌死死按着他的腿跟,眸色深沉地注视着腿心间水光粼粼的小花,手上动作更快,更加用力地揉搓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徐楚维剧烈抖动起来,看起来马上要高潮了。
贺晚寻忽然收回了手,在徐楚维还没反应过来时两指并拢探进了花穴。
“嗯,”徐楚维往后仰起脖子,喉结剧烈上下动了下。
贺晚寻手指微微上钩,在进了大概两个指节的时候停了下来,四周摸索着。然后他摸到了一块微微凸起,像栗子一样大小的地方,他才刚碰到这里,徐楚维的腰就狠狠跳了一下。
他眸光微凝,按上这一块疯狂揉搓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别别别——”徐楚维扭着腰往上躲。
贺晚寻对他真的没什么耐心,本来他肏他就不是为了让他爽的。他扬起手用力地打在徐楚维的屁股上,语气强硬低沉:“别动!”
徐楚维屁股火辣辣地疼,他不敢再躲,只好躺平被玩。胳膊抬起盖住眼睛,本就清晰的下颌线绷得更紧了,胸膛一起一伏。
贺晚寻没再管他,两根手指一起按住G点,不容拒绝地快速晃动手腕。
徐楚维的眼泪都被逼出来了,还好有胳膊挡着。他不想让贺晚寻看到他的表情也不想看贺晚寻的脸,只想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仿佛看不见就可以自欺欺人他不是在被贺晚寻肏。
手指在他最要命的敏感点上来回揉搓,体内麻痒得令他疯狂颤抖,腰眼发酸,神智就像断了线似的。
他体内的快感不断累积,就像蓄水池里积满的水马上就要溢出来了。小穴被两根手指搅得酸胀麻痒,腰不受控制地开始摆动,徐楚维抖得越来越厉害。
他上气不接下气,感觉快窒息,浑身都没力气了,软绵绵求饶:“可以了,可以了,别继续了,别别......”
一句话被他讲的转了好几个调,其实贺晚寻这时候可以停下了,本来他做前戏就只是为了更顺畅地肏徐楚维。
可他忽然就不想停了,他想看看徐楚维可以被他逼到什么程度。徐楚维挺起的腰抖得不成样子,整个人犹如熟透的柿子又红又多汁。
贺晚寻咽了咽,对着那个敏感的地方狠狠戳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楚维仰着脖子潮吹了,脖颈抻到了极限,淫水像高压水枪喷射出来,射了一地,甚至溅了几点到贺晚寻胸膛上。
贺晚寻也有些目瞪口呆,长这么大他连片都看得不多,哪里见过如此香艳的场景。
徐楚维大喘气在床上抖了半天,一边抖一边喷,腰腹那一块红得不像话。
贺晚寻解开腰间的浴巾,那里早就硬如银枪。他看着徐楚维漏在外面泛红的耳根,低声问了句:“可以了吗?”
“嗯。”
贺晚寻一顿,徐楚维的声音里怎么有几分哭腔?他瞥了徐楚维一眼,这人哭了?
不知道怎么的,贺晚寻又问了句:“那我进去了?”
他问完就后悔了,自己这么有礼貌干嘛。
“嗯。”
贺晚寻玩得太到位,穴口酸软什么都受不住,阴道湿滑毫无阻力,轻而易举就捅了进去。
贺晚寻挺着腰不紧不慢地动起来,床上的徐楚维跟死了似的毫无反应。
他忽然就有些不满,他是把徐楚维当泄愤的工具,徐楚维如今的作用跟飞机杯也并无二致,可当这个飞机杯毫无反应时他心里又不爽了。
徐楚维其实并不是无知无觉,他是身体软成了一滩水,连抖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贺晚寻一进来他就感觉到了自己的穴肉争先恐后缠了上去,每一次抽动他都觉得脊椎发麻。
他心里燥得不行,恨不得贺晚寻再快点,偏偏贺晚寻还不紧不慢的,倒显得他饥渴难耐。
他不愿在贺晚寻面前显出自己想要,咬紧了嘴唇拼命忍耐。
忽然,贺晚寻一个狠狠的顶跨,直击宫口。
“啊,”徐楚维有气无力地颤了下,声音细微,像是哭完之后没力气的那种。
又被顶到了,宫口又要再一次被打开。一想到宫口被顶开仿佛漏了一样的感觉就背脊发麻,又害怕又隐隐有些期待。
看到这人给的反应,贺晚寻满意了。他压着徐楚维的胯,一下一下冲撞着那个小小的宫口,撞一下磨一磨,再往外抽,如此反复。
徐楚维这下是真的控制不住哭腔,呜呜地小声啜泣起来。他死死咬着唇瓣右手不断拍打着床。
他绷得太紧,穴肉都死死搅在一起,像被拧得紧紧的毛巾。
贺晚寻差点被夹射,赶紧抽了点出来。他看了眼脖子上青筋暴起的徐楚维,现在跟这人说放松显然是没用的。
他思索几秒,重新摸上了前面的阴蒂。这一次他摸得春风和煦,但阴蒂头刚刚被玩得太过,现在还红肿着大大一粒,被摸一下都敏感得不行。
“啊啊啊啊啊,别摸,我不行,啊——”
外部的刺激让徐楚维里面稍稍松了些,贺晚寻重新进攻起来。一下下冲击着宫口,中指也不停歇地刺激阴蒂。
徐楚维爽得快晕过去了,气都吸不进来。
贺晚寻抬起他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卯足了力气狠狠一撞。徐楚维瞬间睁开眼睛无声尖叫起来。
体内那个娇软脆弱的子宫又被贯穿了,他瞬间就喷了,腰高高仰起,仿佛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
宫口里的软肉痉挛着似乎要将人夹断,贺晚寻没忍住低声闷哼了一声,额间青筋都出来了,死死咬着牙才没缴械投降。
他下颌绷得紧紧的,缓过这阵开始肏子宫。往外抽的时候,却因为扣住了宫口无法抽出来。
徐楚维扭着腰尖叫:“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啊,不要!”
他觉得自己脑髓都要被抽出去了。
贺晚寻声音沙哑:“不要出来?那是要我一直在里面吗?”
徐楚维现在全部注意力都在那点上,根本无暇接他的话。他觉得自己像是挂在了贺晚寻的龟头上,受不了又逃不开。
贺晚寻见他没回话,也懒得再废话,直接狠狠抽了出来。
“啊————————”
徐楚维又喷了,宫口疯了一样往外喷水,像喷发的火山。
一波波淫水浇在贺晚寻的龟头上,贺晚寻也快疯了,死死扣着他的腰疯狂抽插起来。
徐楚维被剧烈的快感笼罩,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无力地张着嘴哭。
要被肏死了...他今天绝对会死的......
不行,不行了,又要,又要泄了!
徐楚维又喷了,或者说他就没停下来过,只是看是温和地流还是剧烈地喷。
终于,贺晚寻在他穴里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了他的子宫。
又被内射了,徐楚维迷迷糊糊地想。
【作家想说的话:】
周六让小情侣do个爽
第8章08我家不欢迎你颜
贺晚寻退出来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后者胳膊搭在眼睛上,锁骨都是红的,正一喘一喘吸着气。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喝了口水转身进浴室洗澡。
等他带着一身沐浴露的香味出来时徐楚维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只是呼吸平缓了许多。
徐楚维感觉到了贺晚寻走到他身边,放下胳膊瞪过去:“你他妈又内射?!”
贺晚寻眸色冷淡,全然不复刚刚的火热:“你会怀孕?”
他没有阴阳怪气的意思,只是好奇。
但徐楚维误解了他的意思,被他的话一噎,随即脸红脖子粗道:“不会!不会怀孕你就能内射了?你知不知道把精液抠出来有多麻烦?”
贺晚寻微微歪头,诚挚发问:“为什么要抠出来?它不会,”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索该怎么形容,“它不会自己吸收吗?”
徐楚维莫名一羞,脸有些发热:“我不知道它会不会吸收,但你射在里面我肚子胀。”
贺晚寻闻言目光不受控地看向徐楚维的肚子,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肚子好像真的比之前大了一些。
徐楚维咬牙切齿:“你看哪呢?再看把你眼珠挖掉。”
果然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没素质,贺晚寻不再跟他废话,指着门冷冷道:“你可以滚了。”
徐楚维直接操起枕头扔过去。妈的,气死他了,要不是现在浑身都软他绝对要把贺晚寻按在地上揍!
他站起身走向衣服,费了好大劲儿才让自己腿不抖。结果刚一弯腰就感觉不好,一股热流从他没夹住的花穴涌了出来,顺着大腿流向脚踝。
他瞬间石化。
几秒后他扭着僵硬的脖子看向贺晚寻,后者明显也看到了这一幕,神情也是一僵。
两人尴尬地对望,徐楚维尴尬得脚趾都要抠出三室一厅了。
最终还是贺晚寻先开口,毕竟他把人给操了,就这样把人赶走确实有点说不过去。他指了指自己的浴室:“你要不要也洗一下。”
话音刚落,就见面前唰的闪过一道残影,浴室门砰地关上。
徐楚维在浴室呆了好久,一只脚踩在浴缸边缘,抠了好久都没把精液弄干净,最后索性就不弄了。
就像贺晚寻说的,留在里面也没什么关系,只要肚子不胀就行。
出了汗的身体被热水一冲,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全身软得跟面条似的没什么力气。
他脸颊红通通地从浴室里出来,像喝醉了似的脑子晕乎乎的,没说一句话就爬上了贺晚寻的床。
目睹了全程的贺晚寻:“......”
“徐楚维,你不会想在我这过夜吧。”
徐楚维眉头皱起,他现在只想睡觉,不耐烦道:“别吵,我想睡了。”
眼见这人已经闭上了眼,贺晚寻赶紧把人拽起:“你回你家睡,我的床不给你睡。”
徐楚维闭着眼按着眉心,脑子都有点痛:“那你家还有没有客房?我去睡那。”
贺晚寻一字一顿道:“徐楚维,你给我听着,我家,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房间都不欢迎你,赶紧滚!”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再不走就真的没脸没皮了。
徐楚维黑着一张脸,起身穿衣离开。
关门的时候没忍住,狠狠摔了一下门。
砰地一大声。
摔完门后心里爽多了。
他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打了个车回家。
妈的,为什么自己每次从贺晚寻家出来都是这副德行。
粉笔在黑板上唰唰滑过,数学老师没什么起伏的声音仿佛催眠曲,徐楚维眼皮打架,垂着头一点一点的。
他昨晚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又做了一晚乱七八糟的梦,早上困得犹如行尸走肉。要不是因为今天体育课跟八班约好了篮球赛,他就直接请假了。
好不容易熬到体育课,终于满血复活。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捏了捏趴了两节课有些僵硬的脖子。
这时一起打球的张鹤一瘸一拐走过来:“楚哥,我昨晚脚扭了,今天打不了了。”
徐楚维垂眸看了眼他的脚,肿得跟馒头似的。
他微微凝眉,他们班篮球好的刚好五个人,虽然有个替补的,但今天对手是八班,如果换替补上肯定会输。
张鹤也想到了这事,他是个球痴,比徐楚维还在乎比赛的输赢,皱着个眉站在徐楚维旁边一起愁眉苦脸。
这时贺晚寻刚好从他们面前走过,被胜负欲冲昏了头脑的张鹤做了个事后想起来都佩服自己的举动,他一把拉住贺晚寻:“欸,贺晚寻你是不是打篮球还行?”
他声音洪亮,周围的同学都听到了他的话,本来还乱哄哄的教室瞬间安静了。
张鹤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眼睛逐渐睁大,脸上的血色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怎么敢的啊,他是疯了吗?!现在跟徐楚维说他是开玩笑的徐楚维能放他一马吗?
正在他胡思乱想时人群中有个微弱的女声说道:“我之前听老班说过贺晚寻在之前的城市参加过市里的篮球比赛,还得了奖。”
轻飘飘的声音散在空中,无人敢应答。
大家默默在心里给这个女生和张鹤行起了注目礼。
张鹤见徐楚维一直没说话,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
欸,好像没有很生气啊。
他吞了口唾沫,决定把正义使者做到底,一把勾上徐楚维的肩:“楚哥,这小子好像真的打得还行,要不,你看?”
全班同学齐刷刷看向张鹤,太勇了!
张鹤也觉得自己太英勇了,如果忽略他有些颤抖的指尖的话。
徐楚维不说话,教室里的气氛就跟凝固了似的。
他在一片静默中看向贺晚寻,后者也淡淡看了过来。
贺晚寻眸色黑沉,看不出丝毫情绪。
终于,徐楚维嘴角一勾:“那就他来呗。”
张鹤顿时睁大双眼,欣喜地欢呼一声:“楚哥真是大人有大量!”
他转头勾上贺晚寻的肩,开始给人介绍今天的对手。
贺晚寻还在看徐楚维,后者已经收回视线。
少年微微低头,贺晚寻能看见他蓬松的黑发和中间的发旋,这么一个嚣张跋扈的人,发旋却显得乖乖的。
徐楚维脱下校服外套,从抽屉里扯出球衣。他扫了眼四周,女生基本都已经走了,思索几秒决定直接在座位上把球衣换了。
拉住衣服下摆正准备脱时忽然动作一顿,然后看向了面前的贺晚寻。
贺晚寻还在看他,对上他的目光时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
徐楚维莫名就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挑逗的意味,一阵气短。最终决定不脱了,直接把球衣套上去。
他才不是玩不起,只是不想被人占便宜!
第9章09听不懂我说的话吗颜
贺晚寻篮球打的是不错,只是转学到这里后一次也没打过。
他刚来第二周就被霸凌了,之后在班级里一直是边缘人物,根本没人会同他说话。
今天徐楚维松口让他打篮球等同于放出了不用再孤立他的讯号,所以他是有些惊讶的,他以为徐楚维就算答应了不再霸凌他也会继续孤立他。
一旁的张鹤还在叨叨说个没完,贺晚寻收回注意力专心听他说。
来到球场后贺晚寻才发现徐楚维五人组里的陈子佑和江柯都是八班的,江柯还是八班篮球队一员。
他在看到江柯的一瞬间呼吸一窒,在被霸凌的三个月里,江柯给他带来的恐惧是最深的。如今光是看到他都觉得胃里一阵痉挛,有些想吐。
张鹤注意到了他有些发白的面色,关心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贺晚寻强忍恶心咽了下,沉默地摇摇头。
另一边,江柯和陈子佑正跟徐楚维站在一起。
其实不止陈子佑和江柯是八班的,校花时可也是八班的,徐楚维正四处找时可。
陈子佑看着他那没出息的样子开口道:“别看啦,时可去合唱团排练了。”
徐楚维一阵失望:“可惜了,她看不到我打球帅气的样子。”
陈子佑翻了个白眼:“她就算看到也不会喜欢你,人家都说了喜欢的是贺晚寻。”
陈子佑说完就看向不远处的贺晚寻,惊讶地发现后者竟然穿着球服:“你居然让贺晚寻上场?”
徐楚维还沉浸在时可不来的沮丧中,没什么反应地点点头:“张鹤脚崴了,换他上。”
一直没说话的江柯闻言目光一凝,看了徐楚维一眼。
陈子佑接着叨:“那你要庆幸时可没来,不然她看了贺晚寻打球估计更爱了。”
徐楚维一愣:“也是哈。”
他越想越是这理,又开心起来,还好时可没来。
面前的江柯一直盯着不远处的贺晚寻,徐楚维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今天是正经球赛,别给我想那些有的没的。”
江柯默了几秒:“知道了。”
他们一群人里,江柯是最变态的,他是真的以虐待别人为乐。
血腥暴力仿佛能刺激他的神经,让他变得兴奋不已。要不是徐楚维不准,他早就想在贺晚寻身上动刀了。
但就算徐楚维交代了,江柯还是一直在针对贺晚寻。
他一看到贺晚寻就有一种想把对方揍得血肉模糊的冲动,手指痒得都快压制不住了。
他俩都是后卫,行动间难免有碰撞。贺晚寻一直在避着他,一场球赛打得并不轻松。
快结束时江柯一个肘击,直击贺晚寻的胃。贺晚寻被他撞得倒在地上,捂着胃额角都是冷汗。
裁判急忙吹哨,一群人围了上来。
徐楚维沉着一张脸,走过来时狠狠撞了江柯,眼神冷峻得要杀人。
贺晚寻咬着牙缓过疼痛,硬撑着起来罚球。
随着一个漂亮的罚球进框,篮球赛结束。
他们以两分赢了八班,张鹤一瘸一拐冲上来庆贺。
徐楚维倒没有这么开心,他直直走到了江柯面前,眸色冰冷地看着他。
篮球场中央气氛喜悦热烈,和他们这边的剑拔弩张形成鲜明对比。
陈子佑见状赶紧上前来打圆场:“楚维,你别生气。”
徐楚维二话不说直接给了江柯胃一拳,他没有手下留情,江柯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刷白。
徐楚维俯瞰着他,语气冷得像寒冬霜雪:“江柯,我从不管你那些变态的癖好,但我已经说过了,以后别再动贺晚寻!不管你有什么想法,都给我憋好了!”
江柯捂着胃缓缓站起,嘴唇发白地嘲讽:“徐楚维,你转性了?突然想做好人了?”
徐楚维没接他的话,冷冰冰道:“我劝你收好你那些暴力的冲动,要是真的控制不了就去打沙袋,别一天到晚跟条狗似的控制不住自己。”
江柯脸色难看,一声不吭地垂下眼睫,眼睛里慢慢蒙上一层阴影。
今夜无月,回家的路上只有道路两旁昏暗的路灯。路灯光线昏黄,兹拉兹拉电流不稳,灯下还盘旋着几只飞蛾。
走到以前被霸凌的巷子口时贺晚寻忽然脚步一顿,巷子里走出两个熟悉的身影。
江柯和陈子佑。
忽明忽暗的灯光打在江柯脸上,印着他阴沉的脸和嗜血的眼眸。
江柯就跟躲在阴暗角落里的毒蛇一样,难缠狠毒又恶心。
贺晚寻不动声色地退了两步,懊悔没在书包里放刀。
之前被霸凌的时候他就评估过五人组的战斗力,徐楚维最强,江柯次之,一对一的话贺晚寻能跟江柯持平,可现在对方那里还有个陈子佑,他没有胜算。
江柯没急着动手,打量着贺晚寻的脸阴恻恻道:“你耍了什么把戏?居然能让徐楚维护着你。”
贺晚寻微微凝眉,没回答。
江柯也没想从他嘴里得到什么答案,他微微向左歪了下头,贺晚寻瞬间全身紧绷,这是江柯每次打人前的动作。
果然下一秒江柯就一个箭步上前对着贺晚寻的胃攻了过去,贺晚寻反应极快地往旁边一侧,险险躲开,转瞬江柯就调转势头又打了回来。
昏暗的灯光被江柯的动作分割成了碎片,忽然有什么东西反光了下,拳头擦过脸庞时贺晚寻看清了江柯手上的指虎。
他心里一惊!
被那指虎打到,哪怕只有一拳,都能皮开肉绽。
江柯兴奋极了,眼中带着暴戾的精光,如嗜血的野兽。他速度极快地一拳拳挥过来,每一拳都是冲着致命点去的。
贺晚寻接连躲避了四五拳,一步步被逼到了墙角,身后是斑驳的围墙,已是退无可退。
眼见江柯下一拳朝着他的眼睛打来,贺晚寻浑身汗毛战栗,心脏都停了一秒。
咚——————
肉体和肉体剧烈撞击的声音响起,江柯被一脚踹翻在地。
贺晚寻瞳孔剧烈收缩,微张着嘴愣愣看向正往回收脚的徐楚维。
徐楚维全身散发着寒气,面色冷沉地走到蜷缩在地上的江柯面前,没有一丝犹豫直接一脚踩在了江柯带着指虎的手掌上。
徐楚维眉角凝着霜,眼底淬着冰碴子:“江柯,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江柯被他一脚踹在肋骨上,此刻肋骨跟断了似的火辣辣地疼,徐楚维还在碾着他的手,手掌在徐楚维的脚下不断磨在沙砾的地板上,一些小石子嵌进了他的手掌心,疼得他汗如雨下。
额头上的冷汗流进眼睛里,江柯抖着嘴道:“知道了。”
徐楚维脚下又用力了些,江柯好像听见自己手指断了的声音。
他目光凌厉,仿佛带着上位者的施压:“知道什么了?”
江柯气都喘不上来了:“不会再动他了。”
徐楚维沉默地俯瞰了他几秒,语气狠戾得让人不寒而栗:“再有下次,我就废了你这只手,你动他一下我就要你十倍奉还。你知道我说到做到!”
【作家想说的话:】
小徐开始护夫啦!!!
第10章10我给你道歉行了吧颜
“你脸上受伤了。”
贺晚寻没吭声,迈大步子加快脚步。
徐楚维跟他一般高,他步子加大他也步子加大,他加快脚步他也加快脚步,反正就是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贺晚寻终于停下来,冷眼看向后者,不耐烦道:“你跟着我干嘛?”
他们已经走到巷子口,拐出去就是车水马龙的大道。
徐楚维半张脸在暗里半张脸在光里:“你脸上受伤了,我带你去包扎。”
贺晚寻冷哼一声嘲讽:“你有这么好心?”
徐楚维有点不高兴了,从他救下贺晚寻开始这人就没正眼瞧过他一眼,一开口还阴阳怪气。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不爽,解释道:“今晚这事真不是我指使江柯的,我一知道消息就立刻赶过来救你了。”
贺晚寻完全不为所动,冷冷道:“那我还应该谢谢你了?”
徐楚维脸色也沉了下来:“你冲我发什么火?”
贺晚寻恨恨道:“要不是我手上有你的把柄你会来救我?怕是今晚带头打我的人就是你了吧!”
徐楚维一僵,随即愤然:“我是霸凌你了,但你也他妈强奸我了!我不是好人你也不是什么善类!”
贺晚寻简直要气笑了:“我强奸你是因为你先霸凌我!”他的言下之意是他强奸是有原因的,不像徐楚维毫无缘由地霸凌他。
没想到徐楚维也厉声道:“要不是你乱举报我会霸凌你?!”
贺晚寻一愣,眉心微蹙道:“我举报什么了?”
徐楚维火了:“你他妈装什么装?不是你去教导主任那里举报我霸凌你的?”
贺晚寻更大声地吼回去:“我什么时候举报你了?我他妈都不知道教导主任办公室在哪!”
这句话吼完后,空气骤然安静下来。
贺晚寻脸色太过认真,看着不像在演。
难道真的不是他?
贺晚寻也意识到两人之间应该有误会,沉默了几秒说道:“你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一下。”
徐楚维一边回忆一边说:“就是我第一次在楼梯口堵完你后的第二天教导主任就把我叫了过去,说有人匿名举报我霸凌你,那我当然理所应当地觉得是你啊。”
贺晚寻觉得这人蠢的可以:“徐楚维你是笨蛋吗?你也不想想都匿名举报了我还会暴露自己的名字吗?”
徐楚维一愣,好像确实是这个理,但他还是嘴硬道:“那不是你能是谁?”
“你树敌那么多看你不爽的人多了去了!”
徐楚维没吭声,看他不爽的人确实很多,但他隐隐约约觉得匿名举报的人不会无缘无故提到贺晚寻的名字。更或者说,这个人仿佛就是希望把徐楚维的怒火引到贺晚寻身上。
与其说这个人跟徐楚维有仇不如说跟贺晚寻有仇,会是谁呢?
贺晚寻睨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思考:“你就因为这件事霸凌我的?”
当然不止,但这件事是最主要的原因。他淡淡开口:“你就当是这样吧。”
贺晚寻真觉得这人无可救药,就算这件事真是他做的,难道就罪深至此吗?
大概是他的目光太过凌厉,徐楚维莫名觉得有些不舒服,想了想又解释道:“我不喜欢被冤枉,你冤枉我霸凌你,那我就真的霸凌你。”
贺晚寻冷笑,这人真是不可理喻:“那以后有人冤枉你杀人你就去真的杀人吗?别找借口了,你就是个人渣败类!”
“是,我就是个败类!你崇高行了吧!你这么崇高的一个人应该对肏我这种渣滓也没什么兴趣,那不如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
贺晚寻忽然出手狠狠掐住徐楚维的下巴,语气阴冷道:“我对你确实没兴趣,但我对你下面那张嘴感兴趣,毕竟哪个男人能像你一样天赋异禀?”
徐楚维气得手指都在抖,如果搁以前他一定一拳打过去了。但现在他把手指攥得指节发白,深深把怒气压了下去。
喉结动了又动,终是不情不愿开口道:“行了,我给你道歉行了吧。之前没搞清事情就霸凌你是我不对,你要什么我都可以补偿你。”
贺晚寻愣怔,徐楚维这种校霸居然还会道歉认错?
徐楚维也没想到自己会低头认错,反应过来话都已经说出去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给贺晚寻道歉,可能真的是有些愧疚吧。
贺晚寻松开了手退回到原来的位置,锐利的目光上下扫视着徐楚维,充满探究之意。
徐楚维被他看得心里发燥,耳根都有些烫,硬着头皮道:“你要什么补偿?”
贺晚寻眸光意味不明:“不是什么事都可以弥补的。”
“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我他妈都说了我错了!”
“你别一口一个我他妈的,文明点,”贺晚寻思索了几秒,“那我要钱,还要你。”
徐楚维磨了磨牙尖:“行!”
贺晚寻点点头,没再说话。
他淡淡收回视线转身离开,他一走徐楚维又立马跟了上来。
贺晚寻侧头看过去:“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徐楚维耐心告罄:“我他妈,”他顿了顿,“我都说两遍你脸上有伤带你去包扎了,你到底什么记性?!”
贺晚寻第一次察觉到这人如此执拗,淡淡道:“我也说了,不用。”
既然这人不知好歹,那自己也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了:“那行吧,稍后我给你转钱你自己去诊所。”
贺晚寻不置可否。
眼见徐楚维还跟着他,贺晚寻不解道:“你还跟着我干嘛?”
徐楚维眼珠四处瞟了瞟,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道:“你这周六有空没?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贺晚寻想都没想:“没空。”
徐楚维怒了:“你都不问我带你去哪?”
贺晚寻觉得好笑,他们关系有好到这个地步吗?他掀起眼皮看过去:“徐少爷,你是不是没搞清楚咱俩的关系,不管你带我去哪只要是跟你去我都没兴趣。”
“带你去学散打也没兴趣吗?”
贺晚寻一顿,没吭声。
徐楚维侧过头看向他:“你武力值太弱了,带你去增强增强武力值省的以后再被人欺负。”
贺晚寻薄唇轻启:“除了你还有谁会欺负我?”
“那可不一定,你就当学来防身也行啊。”
贺晚寻沉默几秒,终是没再拒绝。
从被霸凌开始,他确实不止一次想过如果自己武力值能高一点,是不是就不会被欺负得这么惨。那种竭尽全力也反抗不了的无力感让他恐惧和绝望。
有的人溺过水后会选择永远不再靠近水,有的人溺过水后会选择学会游泳。
贺晚寻是后者。
【作家想说的话:】
陈子佑:我就是那个通风报信的人,不用谢
第11章11去你家吃饭是有代价的颜
那天之后,徐楚维每天晚自习放学都会在离学校不远的路口处等贺晚寻,然后再送他回家,弄得贺晚寻一阵无语。
“徐楚维,我说了不用你送我。”贺晚寻忍无可忍道。
徐楚维完全不为所动,懒懒道:“我得保护你,万一又有人想霸凌你怎么办?”
贺晚寻额角抽了抽,算了,跟这人讲不通的。
转眼到了周六,贺晚寻按着约定时间到了约定地点。
这是一家规模很大的散打馆,他跟着徐楚维一进去便有老师迎上来。
徐楚维向他介绍道:“这是李老师,也是我以前的老师,以后就由他来带你。”
贺晚寻对着李老师有礼貌道:“李老师好。”
李老师客气回:“贺晚寻是吧,楚维跟我说过你的情况了。不要紧张,跟我来吧。”
贺晚寻跟着李老师到了新手场,带上拳击手套开始训练。
徐楚维收回视线,转身到休息区打了个电话。
“陈叔,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陈叔声音低沉:“查清楚了,就是江柯。”
徐楚维眸色沉了沉,停顿几秒后说:“我这里有一段江柯的视频,等下发给你。剩下的就交给你们大人去处理了。”
挂断电话后,徐楚维感觉有些疲倦,他按了按眉心,往后靠在椅子上。
散打馆在二楼,靠近马路那边是透明的落地窗,徐楚维透过落地窗看向外面街上来来往往的车辆。
今天天气很好,下午的阳光洒在他的脸庞上,一张侧脸棱角分明精致得过分。
徐楚维抠着手机壳,掰出来一点又按回去,如此反复。
他和江柯还有陈子佑三个人从小就认识,三家父亲是生意伙伴。
江柯比他俩大一岁,性格又比较阴沉,所以一直到初中他们也就是点头之交。
江柯初二那年闹出过一件轰动全校的事,他当时霸凌别人差点搞出了人命,东窗事发后江父把江柯送去了治疗所治疗了一年。
一年后江柯回来时整个人都变了,曾经身材匀称的少年变得骨瘦如柴,眼睛里全是空洞。
徐楚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可能是看到一起长大的人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莫名就起了些恻隐之心。从那天开始他就有意无意地看着江柯,防止这人再做出不理智的事。
徐楚维扪心自问,虽然他没把江柯当至交,但确实没有对不起江柯过。
但他没想到他看了江柯三年,换来的就是对方的利用和背叛。
他深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去。
手机震动,是江柯。
徐楚维想都没想就挂断了,但电话又打过来,似乎他不接那边的人就会一直打。
徐楚维啧了一声接起电话,电话接通,那边的人却没说话。
彼此沉默了一阵,江柯开口:“徐楚维,你太绝了。为了贺晚寻你居然把我打人的视频给我爸?”
徐楚维语气没有一点起伏:“举报我的人是你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后才响起声音:“你查到了?那就难怪了。”
听到江柯仿佛事不关己的语气,徐楚维眉心狠狠一跳,语气凶狠了些:“江柯,你到底为什么?!”
“因为我想打贺晚寻。”
徐楚维一愣:“什么?”
江柯语气平缓,像在讲述别人的事情:“徐楚维,你知道我爸为什么要把我送去治疗所吗?因为我身体里的暴力因子是与生俱来的,这是治不好的,药物也只能压制。我第一次看到贺晚寻时体内的暴力因子就跟犯了毒瘾似的,狂热高喊着想打他,你都不知道楼梯口那次我费了多大劲儿才忍了下去。我知道你一直在管着我,直接去打他你肯定是不让的,所以就给你了个导火索。”
徐楚维感觉自己三观都受到了冲击,江柯的理由竟然是这个?
他愣了好久都没接话,江柯接着道:“我也没想到教导主任会直接联系徐叔叔,但这样也挺好,如果不是碰了你的逆鳞你又怎么会真的发怒?”
徐楚维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一字一顿道:“江柯,你是真的变态。”
江柯轻笑一声:“是,我没否认。”
徐楚维一个正常人是真的没办法跟这种变态共情:“所以,变态就应该去变态呆的地方。你放心,要是以后有空我会去精神病院看你的。”
江柯好一会儿没说话,良久才道:“嗯,那谢谢你了。”
“对了,临别前给你个忠告。徐楚维,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天生就是坏种,与生俱来的低劣基因。别想着去拯救这些人,以后如果遇到最好绕道走,不然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贺晚寻跟着李老师练了一下午,结束后去淋浴间洗了个澡。
收拾好东西出来,徐楚维站在门口等他:“练得怎么样?”
贺晚寻头发还没全干,发尾还带着点水珠:“还行。”
徐楚维拍了拍他的肩:“我刚问了李老师,他说你不错,再接再厉。对了,我给你办张卡吧,你以后自己过来方便。”
徐楚维说完便一个人去前台办卡,贺晚寻刚准备跟过去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奶奶,贺晚寻接通。奶奶问道:“小寻,你回了吗?”
他走到人少的地方:“嗯,就回了。”
“行,那我准备煮饭了,对了,你是跟楚维在一起吗?”
贺晚寻没有隐瞒:“是。”
奶奶又说:“那你一起问下楚维要不要来我们家吃饭。”
贺晚寻下意识就想拒绝说不用,可抬眸看到徐楚维给他办卡的背影,话忽然就卡在了嘴边说不出来。
片刻后低声道:“知道了,我等下问他。”
电话挂断,徐楚维刚好办完卡。少年拿着卡长腿阔步走了过来,一双眸子亮晶晶的。
贺晚寻接过卡,两人一起下了楼。
出了这栋大厦,贺晚寻忽然开口:“我奶奶让我问你要不要去我家吃晚饭。”
徐楚维最后一级台阶都差点踩空:“不用!”
贺晚寻不动了,站定身子转过来看向徐楚维,眉梢皱起了一点。
虽然他一开始确实不想徐楚维去,但听到对方如此迅速的拒绝,他又有点不爽了:“为什么?”
徐楚维没回答,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贺晚寻慢慢懂了他的意思,眸光闪了一下。徐楚维知道他懂了,收回视线小声道:“去你家吃饭是有代价的,我才不去!”
难怪徐楚维刚刚反应这么大,他以为吃完饭就得陪睡。
贺晚寻半阖眼睫,盖住眼底的情绪:“行吧,那你自行解决晚饭。不过记得吃完饭后来我家。”
徐楚维一愣:“去你家干什么?”
贺晚寻凑到他耳边压低嗓音道:“因为我今晚要操你。”
......fuck!
徐楚维炸毛:“那我还自己吃干嘛,直接去你家吃得了呗,反正吃不吃你家的饭我都得挨肏。”
贺晚寻有些想笑,抿了下嘴:“很高兴你终于意识到了这点。”
第12章12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有h,探索尿道,锁精环)颜
徐楚维骂骂咧咧地打了个车去贺晚寻家。
一路上他都在暴躁地点着手机屏幕,像是要把屏幕戳穿。
贺晚寻默不作声地坐在旁边,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饶是这样,徐楚维还是频频瞪他。
快到他家时,徐楚维忽然叫停,两人一起下了车。
徐楚维抬起下巴朝旁边的大型超市一点:“我去买点东西送奶奶。”
贺晚寻震惊,徐楚维居然还懂礼节!
两人进了超市,他以为徐楚维就是买点牛奶麦片什么的,没想到这人一挑就是鹿茸人参。
贺晚寻额角一抽,上前按住徐楚维的手:“你知道鹿茸是干嘛的吗?”
徐楚维不知道,他只挑贵的拿。
贺晚寻扫了他下身一眼,徐楚维福至心灵,环顾周围小声道:“不会,不会是补那个的吧?”
贺晚寻眉毛一挑,点点头。
靠,拿着鹿茸的手跟被烫了一下,迅速收回。
“那再看看别的吧。”徐楚维镇定自若地推着车子往前走。
贺晚寻看着他慢慢变红的耳根,有些想笑。
反应过来后身体一僵,迅速把嘴角拉平,他才不会因为这个人笑!
最后徐楚维挑了一堆保健品,结账时三千多块。
贺晚寻:“......你会不会买太多了?”
徐楚维拎着袋子语气自然:“不会呀,我有的是钱。”
贺晚寻:“......”也是。
一进门奶奶便热情地迎上来,徐楚维一边嘴甜地叫奶奶一边把东西拿给老人。
奶奶接过东西一看:“呀,这要多少钱啊,你这么买这么多?”
徐楚维挽着奶奶的手:“没事,我有的是钱,我是富二代。”
奶奶被他逗笑了:“富二代也得低调点。”
“我只在您面前高调,我把您当亲奶奶呢!”
奶奶被徐楚维的甜言蜜语逗得嘴都合不拢了,乐呵呵地跟徐楚维说着话,反而亲孙子进门后一句话都插不上。
饭后贺晚寻以他俩要回房打游戏为借口早早把徐楚维拉上了楼。
徐楚维自然是不想这么早跟他回房的:“不用这么早,我再陪奶奶看会电视。”
贺晚寻一把钳制住他的手腕,目光幽暗地望向他:“早点开始早点结束,不然又要玩到半夜。”
他这话说的似是而非,徐楚维一张脸又燥又热。
奶奶也说:“不用你们陪啦,你们年轻人去做自己的事就行。”
徐楚维无法,只能迈着沉重的步伐跟贺晚寻上了楼。
门一关上,徐楚维立刻就跟全身毛都立起来的小动物似的警惕地望向贺晚寻。他这样子让贺晚寻有些好笑:“你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徐楚维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紧张,但就是控制不住地心跳加快。
他眼珠乱转,扫视着卧室的每一个角落,就是不看面前的贺晚寻:“奶奶还没睡呢,你不怕她听到什么动静?”
“你放心,我奶奶卧室在一楼,她基本不会上来,听不见的,”贺晚寻的视线直直打在他脸上,“现在,是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
徐楚维洗出来时贺晚寻已经躺在床上等他了,卧室里只留了一盏床头灯,光线缱绻。
他一脸高冷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用视线扫视着贺晚寻的肉体。
贺晚寻任他看,手指钻入他浴袍下摆,摸上了蠢蠢欲动的小花。指尖滑过许久不见的花缝,指腹捻上重新藏回去的小豆子,熟练地把小豆子拨出来,在指腹间来回摩擦逗弄。
没一会儿徐楚维便浑身发红喘着粗气,一朵小花噙满了水。
贺晚寻摸到他阴道旁边一个极窄的小口,声音有些沙哑道:“我一直想问,你排尿用哪个器官?”
徐楚维红着眼角瞪他:“你用哪我就用哪!”
贺晚寻诚心发问:“那你女穴尿道只是摆设吗?我看网上说大部分双性人都是双尿道的,理论上来说应该两个尿道都可以尿。”
徐楚维翻了个白眼:“理论上来说我还不应该跟你上床呢!”
贺晚寻不喜欢他的话,狠狠掐了一下阴蒂,徐楚维一个激灵。掐完后贺晚寻又安抚地揉了揉娇嫩的阴蒂:“不如我们今天就来试试?看一下你的女穴尿道能不能尿?”
徐楚维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我不要!”
贺晚寻一把拉过他把他压倒在床上:“在我的床上你没资格说不要。”
妈的!什么霸总台词!
徐楚维正想反驳,下一秒贺晚寻就直直肏了进来。一入到底,没有预告,把他的话都撞碎在喉咙里。
小花相比前两次适应多了,一感觉到了外来入侵者便熟稔地缠了上去。
贺晚寻舒服地闷哼一声:“徐楚维,你这张嘴真是个宝贝儿。”
徐楚维抖着腰瞪他:“闭,闭嘴吧你!”
贺晚寻重重顶了一下:“好,那我就专心干你了。”
他说完便狂风暴雨地干起来,让徐楚维再说不出一个字。
贺晚寻也是越来越有经验了,知道怎么样能让徐楚维爽。他倒不是刻意伺候徐楚维,只是对方爽了他也才能体会到那种极致的快感。
他放缓了速度,慢慢抽出来再深深一捅到底。每次进攻的一瞬间徐楚维都会不由自主地拱一下腰,像一个配合极好的机器。
贺晚寻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敏感点,但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撩得徐楚维心痒难耐地主动往上蹭。
贺晚寻被他缠得受不住时就会压着他狠狠冲撞起来,次次都往那不要命的地方撞,肏得徐楚维腿跟直颤。这么肏数十下后又恢复到之前慢悠悠的样子,继续气定神闲地干他。
徐楚维被他干得想射的欲望一波高过一波。
就在他挺着腰准备射时,贺晚寻忽然从旁边枕头下拿出一个黑色锁精环给他带了上去。
徐楚维目瞪口呆,愣了足足有十几秒才反应过来:“靠,你给老子带了什么,快点拿走!”
他说着就想上手摘掉,贺晚寻一把按住他的手:“不准拿!”
射精的欲望被硬生生压了下去,徐楚维难受得睫毛都在抖:“拿走,我想射!”
“忍一下,等下让你射。你相信我,这个很爽的,比你之前都爽,你再忍忍。”
不得不否认贺晚寻的话对他是有诱惑力的,比之前都爽,那是能有多爽?徐楚维在性事上本就遵循本能追求快感,如今被贺晚寻的话勾起馋虫,再想拒绝就难了。
他犹豫地看了贺晚寻一眼:“你没骗我?”
贺晚寻信誓旦旦:“我要是骗你我是狗。”
【作家想说的话:】
作者:你是狗吗?
贺晚寻:嗯,怎么不算呢?
第13章13我不行了(被操到失禁,锁精环play)颜
没给徐楚维反悔的机会,贺晚寻直接对着他的敏感点撞了上去。
刚刚压下去的射精欲望被贺晚寻这一撞又重新燃起来,烧得徐楚维又酸又痒又胀,就像尿急时偏偏被人按着小腹使劲揉还得生生憋着的感觉。
所有难耐的感觉都集中到了那一处,偏偏贺晚寻还不管不顾地一下下往G点上顶,徐楚维向后仰着脖子皱着眉头喊:“不行了,我不行了。”
贺晚寻笑了一声,低沉道:“哪有这么快就不行了,你可以的。”
徐楚维像条脱水的鱼浑身无力地张着嘴喘息,被束缚的性器根部一阵阵麻痒,又舒服又难受,既想马上结束又想不要停止。
贺晚寻眯眼观摩着他的反应,伸出手弹了一下徐楚维邦邦硬的性器。身下的人顿时猛烈痉挛,腰部向上挺起,似乎要射出什么,但挺了半天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只能徒劳地瘫回床上。
徐楚维快疯掉了,贺晚寻在他体内不断磨他的敏感点,他花穴发麻,前面的性器更是没有一个地方不想射精,可真要射的时候才发现出口被堵得死死的,拼尽全力也射不出一滴。
徐楚维控制不住地发抖,被这种感觉逼得脖颈上青筋凸起,嘴里呜呜恳求道:“把东西给我拿走,我要射,呜,我要射,啊!”
他现在全身软得要命,贺晚寻轻而易举就压住了他的手,他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贺晚寻啵地一声把东西抽了出去,不等徐楚维缓口气,又用力撞了进去,这次直击宫口。
徐楚维眼睛一下就瞪大了,光是被撞了一下宫口他就抖着腰高潮了。
阴道绞得死紧,花穴疯了一样往外喷水,浇湿了床单。
这次高潮他并不好受,穴里极致的快感和阴茎极致的束缚交缠在一起,让他觉得自己既在地狱又在天堂。
他抖着身体不断痉挛,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贺晚寻体贴地停了片刻,等他缓过这阵后才开始接着动。
徐楚维眼角泪已经出来了,语气里带了一丝哭腔:“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啊。”
贺晚寻开始进攻子宫,每一下都撞在宫口处,徐楚维全身肌肉紧绷,抽搐地停不下来。
他满头大汗,脸胀得通红,不住微微抬起上身想要挣脱,最后又脱力地倒回去,可怜又无助。
贺晚寻莫名觉得他这样有点可爱:“你躲什么?”
徐楚维牙根都是酸的,咬着牙强撑着回答:“我难受!”
贺晚寻眸光一沉,这次进去时同时照顾到了G点和宫口,把徐楚维弄得一阵麻痒:“没有爽么?”
怎么没有,徐楚维已经爽得不知今夕何夕了,但他怎么会承认。
贺晚寻又是用力一顶:“你真是嘴比鸡硬。”
徐楚维一边抖一边恶狠狠地瞪他,都这种时刻了他眼里还是写满不服。
贺晚寻忽然就被这眼神激起了征服欲,想折断徐楚维的傲骨。
他伸出手握上徐楚维的性器从头到尾撸了一遍,徐楚维前面本来就忍到了极致,被这么猝不及防地一弄,快感瞬间直击大脑,当即大叫一声挺着腰就想射,偏偏还是什么都射不出来。
他痛苦地塌下腰,不断蹭着床单,眼角泪顺着脸颊滑落,洇湿了枕头。他难受得紧,偏偏连拿掉锁精环的力气都没有。
贺晚寻目光灼灼地看着身下人:“爽不爽?”
徐楚维微微起唇,差点就要讲出来了,可倔强的性子在最后一秒钟拉住了他,让他闭上了嘴死不开口。
贺晚寻幽幽道:“你要是在民国时期一定是极好的情报员,嘴这么紧。”
徐楚维瞪了他一眼,他此刻眼角通红,眼神湿润。他以为自己像老虎一样瞪人,殊不知其实像小猫一样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还有点楚楚可怜的味道。
贺晚寻被这眼神看得心里一软,大发慈悲地放过徐楚维。
算了,嘴硬就嘴硬吧,也没什么不好的。
贺晚寻没再动他的性器,直起身继续进攻起子宫。这次他没再手下留情,狂风暴雨地冲撞着。
徐楚维被他肏得浑身麻痒,叫都叫不出来。小腹麻得要命,他隐隐感觉除了想射精之外好像还有别的什么欲望,那种欲望让他有些害怕。
忽然贺晚寻一把抱起他,他两腿大开挂到贺晚寻身上,下坠的同时宫口被狠狠撞开,他又喷了。
脖子高高抻起,抖着身子喷得一塌糊涂,底下的床单和贺晚寻的腿都被他的淫水浇透。
贺晚寻把他抱在怀里,一下下顶着跨肏他的子宫。
徐楚维被快感冲击得意识模糊,他浑身都爽到了极点,除了阴茎。
这个体位让他的阴茎不断蹭在贺晚寻的腰腹上,胀得头皮发麻,前端已经流出了不少的前列腺液。
他既想蹭又不敢蹭,因为锁精环不拿掉他就只能再一次假性射精。
徐楚维崩溃得哀嚎:“我想射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啊——”
贺晚寻摸着他的背安抚:“快了,我们一起。”
徐楚维快崩溃了,逃脱不了,只能睁着眼睛流泪,底下跟漏了一样往外流水。
渐渐的,一股尿意涌了上来,从来没有感觉的女性尿道突然变得酥酥麻麻。
徐楚维害怕地晃着脑袋:“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停,快停下啊啊啊!”
贺晚寻动作不停地问他:“为什么不要了?你不是想射吗?”
徐楚维扛不住了,几乎放下所有倔强哭泣着恳求:“我有点想尿,你先让我去个厕所。”
贺晚寻眸光一闪,低头扫了眼:“没事,尿不出来的。”
他一边说一边更加用力地进攻。
徐楚维心里害怕到了极点:“尿的出来的,啊,我憋不住了,你快让我去厕所,啊!”
他哭得眼睛里都是雾气,不然他就可以看清贺晚寻此时幽深的眼神。
这人就是要他尿出来!
贺晚寻没再说话,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腰猛地上抬,撞得囊袋都要进去了。
徐楚维仰着头哭得喘不上气:“别,啊!我要尿了,啊!”
“那就尿!”
徐楚维崩溃得摇着头,咬紧牙关死死支撑。
贺晚寻抱着他的腰对着穴心疯狂抽擦,怀里的人抖得像通了电,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都要翻过去了。
贺晚寻看了他一眼,手指触上了锁精环的开关,同时狠狠一撞。
射进去的同时锁精环被打开。
徐楚维屁股猛地抬起,整个人几乎拱成了一座桥。
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边被内射一边射精。性器像是憋坏了似的,先是缓缓流出了几滴精液,然后抖了一下,开始火山喷发似的一股股射出。
徐楚维红着眼射得根本停不下来,太爽了,太爽了,终于解脱了。
他一股一股地往外射,身体深处又涌起一股欲望,他知道那是什么,抖着身子想止住。可是根本止不住,肌肉软得要命,没有一块听他使唤。
女性尿道热得要化了,有什么回不去的东西要.......啊!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另一个尿道里射出一股股淡黄的尿液。
不是流出来的,是射出来的,徐楚维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动物的本能,每射出一股他就舒舒地颤抖一下。
脑干仿佛被抽干了,下面三个口都在喷。他射得神志模糊,双腿乱蹬。
失禁的快感一点不亚于射精,他射了好久,双目失神。
终于射完后徐楚维全身瘫软地倒在床上,蜷缩在一起不断痉挛,一边喘一边气若游丝地威胁:“你要是敢把这件事说出去我一定弄死你。”
这软绵绵的威胁一点震慑力都没有,反而又勾起了贺晚寻的欲望。
贺晚寻被他刚刚狂喷的样子激得又硬了,他一把拉起徐楚维直接又挺了进去。
徐楚维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他睫毛上还有未干的泪珠,脸颊酡红。一双眸子里全是震惊,仿佛在说贺晚寻怎么可以如此丧尽天良。
贺晚寻莫名就有些不忍,但他又忍不住不肏他,一边缓缓动一边说:“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你再给我肏一次。”
第14章14你今晚睡我家吧(事后清理又被指奸)颜
说是再做一次,但做完一次又再做一次,最后一共做了三次。
一张床单被他们搞得一片狼藉,徐楚维像一滩水瘫在床上,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嗓子已经喊哑了,天杀的贺晚寻,肏了他这么久连一口水都没给他喝。
他满肚子精水,胀得难受,但也没力气起身去清理。浑身又汗又潮,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两条腿抖得停不下来。
下体酸胀不堪,感觉已经麻了。
贺晚寻看了眼手机,已经十二点多了,他们差不多七点开始的,居然做了五个多小时。
他看了眼淫乱的现场和还在床上颤抖的人,心里有些懊恼。
确实太过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怎么了,明明开荤都没这样。
贺晚寻清了清嗓子,看了眼还在床上一抖一抖的人,有些愧疚道:“我扶你去洗个澡吧。”
徐楚维声音嘶哑,像是在沙漠中半个月没喝水的人:“先,先给我口水。”
贺晚寻扶起他拿起杯子给他喂了点温水,可能真的是太渴了,白开水都这么好喝。
徐楚维喝完水后睁开一颤一颤的睫毛:“你可能得帮我洗,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贺晚寻点点头,转身去浴室放了一浴缸热水,再回来打横抱起徐楚维。
被抱起的一瞬徐楚维心里发慌,脱口而出:“欸你小心点啊,千万别把我摔了。”
贺晚寻觑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他步履沉稳地把徐楚维放进热水里,徐楚维赞赏道:“小伙子臂力还可以嘛!”
“体力不行怎么肏你五个小时?”贺晚寻轻飘飘道。
“......你肏了我五个小时?!”徐楚维震惊。
贺晚寻垂眸往他身上抹沐浴露,没再说话。徐楚维靠在浴缸边缘,被热水一泡睡意便涌了上来,没几分钟就阖上双眼似睡非睡。
贺晚寻瞥了他一眼,这人今天真的是被自己弄惨了,平时这么强的人难得有如此柔弱的时候。他有些于心不忍:“要不,你今晚睡我家?”
徐楚维闻言半睁开眼睨了他一眼:“呦,不是说你家不欢迎我吗?”
“......那你回家吧。”
“别啊,”徐楚维立马道,“你看我现在这样哪还有力气回家。而且都这么迟了,大晚上我一个风华正茂的男孩子回家不安全。”
贺晚寻牵了下嘴角,以前怎么没发现徐楚维这人有时挺逗的:“你不回去你爸妈会同意吗?”
徐楚维顿了一下,重新阖上双眼,淡淡道:“我自己一个人住,没人管我。”
贺晚寻微微一愣,没再接话。
徐楚维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浴室的灯打在他脸上,黑发半湿半干,他就这么随意慵懒地靠在浴缸边缘,也跟模特拍杂志似的。
贺晚寻默默收回视线,喉结上下滚动了下。
徐楚维忽然开口:“我肚子好胀,你射太多了。”
他明明是在抱怨,可声音里充斥着魇足后的慵懒,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贺晚寻莫名就听出了些撒娇的味道。
贺晚寻不说话,徐楚维便抓起他的手引到花穴口:“你得帮我抠出来。”
贺晚寻身形一顿,语气有些僵:“你自己来吧。”
徐楚维不高兴了:“我不,谁射的谁负责。”他现在就想像个大爷被伺候。
见贺晚寻还是不动手,他以为贺晚寻是嫌他烦了,赶紧补充:“我今天真的一点力气都没了,你就帮下我。也不用全部弄出来,弄一半就行,主要我现在肚子真的胀得难受。”
贺晚寻扫了眼他微微鼓起的小腹,微不可察呼吸一窒。
片刻后缓缓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的情绪,两指并拢一点点探了进去。
他手指探到最里面,然后微微分开,撑开甬道,再一点点把精液勾出来。
他们彼此靠得很近,贺晚寻温热的鼻息喷在徐楚维脸上,他忽然就抖了一下,跟被烫到似的整张脸都热起来。
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了,但此刻他却莫名有一种心慌的感觉,甚至有点不敢看贺晚寻。
他握上贺晚寻的手腕:“行了,我自己来吧。”
贺晚寻没说话,强硬地拍开他的手,手指加快。
密密麻麻的氧意顿时重新袭来。
嗯,不行,再这样下去他又要有感觉了。
贺晚寻听到了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声,眼底暗色加深。
不知是不是徐楚维的错觉,他觉得贺晚寻在指奸他。他此刻的身体本就敏感到了极点,根本经不起一点撩拨,偏偏贺晚寻两根手指还在他体内翻云覆雨,肆意作乱。
他被两根手指捣得神魂颠倒,双手握在贺晚寻结实的小臂上,不知是想拒绝还是想主动把控,随着贺晚寻一阵急促的抽插,徐楚维长叫一声:“啊————”
一道水柱从穴口处喷了出来,喷进了浴缸的水里。
徐楚维仰起头闭着双眼喉结剧烈滚动,脚跟在浴缸底部乱蹬。
贺晚寻全程低着头,仿佛没有察觉似的还在专心引着精液。
徐楚维重重喘着气,心里又羞耻又舒爽。他觉得自己可真够淫荡的,都做这么久了居然还能潮吹。
他抖着手推拒贺晚寻:“可,可以了,别弄了。”
贺晚寻看了一眼他平下去不少的小腹,没再拒绝,抽出了手。
手抽出去的一霎那徐楚维松了口气,贺晚寻就跟个吸男人精气的妖怪一样,跟他再呆下去他怕自己会精尽人亡。
贺晚寻重新给他换了一浴缸干净的水,让他自己泡会,他要出去收拾床单。
徐楚维后知后觉:“对呀,床单怎么办?我们莫名其妙洗床单奶奶会不会问?而且那个床单上什么痕迹都有。”
贺晚寻默了几秒:“就说牛奶倒到床单上了,我先洗一遍,奶奶应该看不出来。”
于是深夜一点,徐楚维已经躺在床上了,贺晚寻还在卫生间手洗床单。
徐楚维本来还想玩一会手机,结果头刚碰到枕头就睡着了。睡得跟晕死过去一样,不省人事。
【作家想说的话:】
小贺这个人有个优点,就是心软(我才不承认他就是为色所迷!)
第15章15你是狗吗(被操醒,抱操,口)颜
徐楚维是被热醒的,他梦见自己抱着个巨大的热水袋,热得要命还推不开,最后一用力就醒了。
看着陌生的环境,足足缓了好几秒才意识回笼。
他居然跟贺晚寻睡在同一张床上!
他居然还睡在贺晚寻怀里!
细碎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里钻了一点进来,窗帘遮光性好,卧室里还是灰灰的,但也能看清室内的一切。
书桌,衣柜,书架都安安静静呆着,似乎也都还没睡醒。
徐楚维后背靠在贺晚寻结实的胸膛上,他俩都没穿睡衣,现在就是一个肉贴肉的状态。热度不断从两人相接的地方传来,脊椎有点麻。
他想伸手拿手机,可才动了一点,背后的贺晚寻就不满地把他抱得更紧了。他就像被禁锢在贺晚寻怀里,动都不能动一下。
他想挣开贺晚寻的怀抱,便用背去顶他,结果才顶没两下,屁股就顶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瞬间把他吓得呼吸都轻了。
他大爷的,贺晚寻是种公吗,昨晚都做三次了今早还能一柱擎天!
他不敢再动,只能老老实实在贺晚寻怀里呆着,两人贴得太紧,甚至都能感受到贺晚寻有规律的心跳声。
渐渐的,睡意又涌了上来。
贺晚寻醒来时也是半天没反应过来,他睡觉有抱东西的习惯,可平时他都是抱枕头,今天怀里一大个活生生的人直接把他整懵了。
他想起来了,本来昨天他是想去别的房间睡的,可其他房间都没铺床单。他那时候也是真的懒的再铺一套床单被罩了,干脆就直接上了床。
可他睡时明明刻意睡在了最边边,和徐楚维之间的距离再睡两个人都没问题,是怎么睡成这个姿势的?
他不禁有些头疼。
没事,还能补救,现在恢复原状徐楚维就不会知道。
他正准备悄悄收回压在徐楚维脖子下的手,怀里的人就忽然皱着眉头轻哼了一声,这一声哼得他下腹一紧。
更要命的是怀里的人仿佛感受到了热源要跑,居然主动追上来,这就导致徐楚维的屁股在他那东西上若有似无地蹭了好几下。
贺晚寻呼吸一窒,忍无可忍。
本来他也不用忍啊,他俩之间不就是这个关系吗?
想通这一层的贺晚寻直接剥掉了徐楚维的内裤,一夜过去,花穴还是湿乎乎的。
他轻而易举就捅了进去,里面湿滑滚烫,被冷落了一晚的穴肉委屈又饥渴地缠了上来。
主人还在睡,小穴却已经开始工作了。
徐楚维是被干醒的,他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一直在晃。
眼睛还没睁开,就先感受到了贺晚寻那东西插在他的穴里驰骋,徐楚维当即炸毛:“贺晚寻你大爷的,你是狗吗?”
贺晚寻禁锢着他的腰,进得又深又重,声音还带着几分晨起的沙哑:“我要是狗的话那你不就是被狗操?”
徐楚维被他撞得讲不出话,气得眼冒金星。
贺晚寻抬起他一条腿,从身后操他。这个体位进得深,动得快,不是那种大开大合的,而是又快又密的。
很快徐楚维就有想喷的感觉,他抖着嘴:“我,啊,我快了,床单,啊!”
贺晚寻听懂了他的意思,床单刚换的,不能再搞脏了。
他拉着徐楚维的一条腿,直接翻到了上面。阴茎在徐楚维体内转了一圈,狠狠刮过穴里的每一个缝隙,徐楚维大叫一声差点直接喷了。
他心里愤懑,又没力气反抗,又恨又爽地一口咬上贺晚寻的小臂。
贺晚寻被他咬得闷哼一声,更凶狠地撞回去。他一把抱起他,徐楚维吓得瞬间缩紧了花穴,夹得贺晚寻差点射了。
贺晚寻抱着他下了床,狠狠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屁股肉都被打出了震颤。
这个体位让徐楚维害怕极了,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总感觉下一秒就要掉下去。同时这个体位又让他无处可逃,他扭着腰往上逃,可换来的是更深地坠落。
贺晚寻甚至都不用怎么动,就正常走路间徐楚维就已经自己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了。
刚走到浴室,徐楚维就挂在他身上喷了。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喷溅出,洒在浴室干净的地板上,把地板弄得湿漉漉的。
徐楚维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喷完后又主动蹭上去。
连续的性爱让他疲倦,可身体却深深迷恋这极致的快感,主动追寻下一次快乐。
贺晚寻把他顶在浴室的墙上深深得由下往上贯穿他,两只大手揉捏着他的臀肉。徐楚维嘴巴一张一合,犹如脱水的鱼,滚烫的后背把冰凉的墙壁都蹭热了。
他第二次喷的时候贺晚寻也低吼一声射了进去。
贺晚寻把头埋在徐楚维的颈窝里,两人都胸膛起伏地喘着粗气。
徐楚维双腿打颤地从贺晚寻身上下来,扶着墙才堪堪站稳。
贺晚寻打开淋浴开关,热水浇在两人身上,不一会儿浴室就雾气蒸腾。
“我刚又射进去了。”言下之意是要不要帮他抠。
徐楚维怕昨晚的事再次重演,他如今是真的经不起一点折腾了,赶紧道:“没事,我自己来就行。”
贺晚寻点点头,没再说话。
他走到一旁刷牙,徐楚维想让他背过去,但又觉得两人都这关系了还有什么好矫情的。遂不再扭捏,一条腿踩上浴缸边缘,两只手指熟练地探了进去。
穴里粘稠的精液在手指的指引下缓缓流了出来,不仅有今早的,还有昨晚没吸收完的,乳白色液体一股股涌了出来。
等引得差不多了,徐楚维放下腿,一转身就看到贺晚寻正看着他。两腿间的东西又重新上膛,手里的牙刷还停留在嘴里。
贺晚寻眼底漫上危险的凶光,像是扑食猎物前的猛兽。
徐楚维不自觉抖了下,赶紧求饶:“大哥,哥,我真不行了,放过我。”
贺晚寻掀起眼皮看向他,徐楚维嘴比脑子快:“我给你舔!”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怔了。
其实贺晚寻本来都已经打算放过他了,没想到这人居然主动把自己送上来。
徐楚维那个悔啊,都怪他脑子里知识太多。但比起下面那张嘴受罪,还是上面这张嘴来吧。
他不自觉瞥了眼贺晚寻胯间的庞然大物,咽了下口水。
贺晚寻放下牙刷一步步走到了徐楚维面前,后者喉结一滚,不情不愿地蹲了下去。
徐楚维闭上眼睛慢慢含了上去,看不见心里就没那么害怕了。贺晚寻刚洗过澡,那东西上都是沐浴露橙子的味道,倒是不难闻。
贺晚寻垂眸看着蹲在自己跟前的徐楚维,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如今蹲在他面前给他口,心理上的快感远远高于身体。
徐楚维阖着眼睛,睫毛上都是水珠,时不时还会皱一下眉,那张平时只会骂人的小嘴如今被自己堵得严严实实的,一个音节说不出来。
贺晚寻不由自主扣住了他的后脑,化被动为主动,一下下挺着腰往里顶。徐楚维被他顶得一阵恶心,偏偏吐又吐不出来,只能拿舌头推据。
可舌头只会让贺晚寻更爽,徐楚维气得牙痒,恨不得直接咬上去。但又怕把贺晚寻弄不高兴了下面那张嘴就要遭殃,只能乖乖张着嘴被入。
最后结束时他的嘴酸得都快没知觉了。
贺晚寻真的太恐怖了!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就一章哦,我存货快没了,让我缓一缓多写点,啾咪
第16章16徐楚维在躲他颜
等两人走出浴室已经是中午了。
徐楚维下楼时腿都在抖,还好穿的是宽松的裤子别人看不出来。
闻到饭菜的味道时徐楚维才发现自己有多饿,从昨晚七点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进过食,这中间还一直在做体力活,饿得肚子都叫了。
白灼虾色泽红润,肉片焖豆腐软烂多汁,韭菜炒鸡蛋香气扑鼻,还有冬瓜花蛤汤看着就鲜美。
明明是最家常的三菜一汤,他却觉得比外面高档饭店都好吃。尤其是韭菜炒鸡蛋,他得多吃点,补一补。
奶奶看他一口饭一口菜吃得香得不行,乐呵呵道:“吃慢点,小心噎着。”
徐楚维都没空回答,两颊塞得鼓鼓的一个劲儿点头。
直到炫完三大碗饭,喝完两碗汤,他才打着饱嗝放下筷子。
奶奶以为自己做的菜这么合他口味,热情道:“干脆晚上也留在这吃吧。”
徐楚维一激灵,可不能再呆了,贺晚寻现在就跟发情了似的,他怕继续呆下去还得接着被肏。
赶紧拒绝道:“不了奶奶,我等下还有事得先走了。”
贺晚寻闻言淡淡瞥了他一眼。
徐楚维把碗筷拿到厨房放下后便起身告辞,连饭后水果都没吃就急匆匆跑了。
奶奶看着他的背影喃喃:“我怎么觉得这孩子像是在躲什么似的?”
贺晚寻夹菜的手一顿:“......”
奶奶转过身看向贺晚寻:“你没欺负人家吧。”
“......没有。”
早上七点的阳光朝气蓬勃,教室里传来朗朗读书声。大部分同学在早读,个别垂着头眼皮打架,还有几个值日生还在做值日。
贺晚寻垂着眸仔细扫地,时不时小声跟面前的同学说脚抬一下。
走到徐楚维桌子旁,后者正低着头大声背诵着英语单词,脚已经抬起来了。
贺晚寻抬头看了眼徐楚维,对方正一点点把书拿起来遮住自己的脸。
贺晚寻:......
不是他的错觉,徐楚维确实在躲他。
自从那次从他家落荒而逃后,徐楚维就一直在躲他。
只要两人眼神一对上,哪怕只是偶然,徐楚维都会立刻移开。
刚开始贺晚寻还没察觉,但次数多了渐渐就感觉到了不对劲。除了眼神,还有很多别的。
比如只要他走到徐楚维周围,对方一定会在下一秒就离开座位。还有一次更离谱,他从厕所出来时刚好对上了要进厕所的徐楚维,结果对方直接硬生生转了个弯走了,那弯转得贺晚寻都怕他把自己脖子扭断。
今天也是,他还没到徐楚维就把脚抬起来了,还把脸遮住,摆明了不想和他有任何交流。
不知怎么的,意识到这点的贺晚寻心里一阵烦躁。
他吸了口气没说什么,静静扫完这块地就走了。走的时候他刻意用余光扫了眼徐楚维,对方很明显松了一大口气。
......他更不爽了。
第二节班会课班主任基本都在说运动会相关事宜。他们生活的地方是南方沿海城市,这地方基本没有冬天,最冷也不会零度以下。
所以秋季运动会开得也比较迟,放到了十二月初,这周周四周五。
徐楚维聚精会神听着班主任说话,除了上课,他对一切都感兴趣。尤其是运动会,他运动本来就好,而且他喜欢热闹的地方。
贺晚寻的视线不知不觉就落到了他脸上,男生微微仰着头,阳光打在他精致的侧脸上,熠熠生辉。
转眼就到了运动会,秋高气爽,阳光和煦。红绿相间的操场上人头攒动,肆意飞扬。
在这样的场合里,徐楚维永远都是焦点,就算只是插着裤兜静静站在那,都能吸引一众女生的目光。
他身边围着不少男男女女,跟他站得最近的是八班的陈子佑。贺晚寻环顾了一下,没有看到江柯。听说江柯转学了,本来他还不是很信,但如今看来八成是真的了。
和徐楚维那边的热闹相比,贺晚寻就冷清多了。
他来这个学校后一直是边缘人物,就算最近缓和了一些,但也仅限讲几句话。运动会时大家都是三五成群地和好朋友围在一起,自然没有人会来找他。
徐楚维正和陈子佑讲着话,目光不知怎的就注意到了不远处的贺晚寻。
少年长身玉立地独自站在一旁,微微仰头看着天空,眼神深邃,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没有表情,有一种遗世独立的感觉。
徐楚维眉头微凝,心里莫名就有些不舒服。
陈子佑还在他旁边叨个不停,他却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忽然,他拽了下一旁的张鹤:“你等下是不是有比赛?”
张鹤突然被cue,有点愣道:“对呀,跳高比赛。”
徐楚维颔首:“那你快去赛点准备着吧,我们班还有谁参加跳高,你一起叫上。”
张鹤想了几秒:“就我和贺晚寻,那行,我先去了。”
看着他转身朝贺晚寻走去,徐楚维满意地收回视线,继续和陈子佑叨。
陈子佑眯起眼觑他:“你怎么忽然这么关心张鹤了?”
“我一向都是关心同学热心助人的好学生啊。”
陈子佑:“......”
“对了,刚跟你说的你听了没啊?”
徐楚维摸鼻:“没听,嘿嘿,你再说一遍。”
陈子佑无语地重复:“我说,等下时可要跑400米,让你把握机会。”
徐楚维莫名:“把握什么机会啊?”
陈子佑恨铁不成钢:“到时候你就拿着水在终点等她,或者直接陪跑,总之一定要有所表示。”
徐楚维讷讷:“哦。”
陈子佑瞥了他一眼:“我怎么感觉你兴致不高啊。”
徐楚维默然,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力就不再像以前那样时时刻刻挂在时可身上了。说实话今天要是陈子佑不提,他都没想起来时可。
“做这些也没什么用的,时可要喜欢我早喜欢了。”
陈子佑一顿,随即惊喜道:“你终于想通啦?这么说你准备放弃了?”
徐楚维打了他一下:“你这么兴奋干嘛?你不会想追时可吧?”
陈子佑揉着被打的肩:“没有,就是之前看你给人家当舔狗我觉得没面子。现在你想通了,我终于不用再丢人了。”
徐楚维瞪他:“我给人家当舔狗丢的也是我自己的脸,关你哪门子事?”
陈子佑勾过他的肩:“儿子丢脸,老父亲当然也面上无光啊。”
“我去你大爷的!”
【作家想说的话:】
徐楚维:惹不起惹不起,躲远点
第17章17腿瘸了颜
最后徐楚维还是去给时可送水了。
时可运动并不好,这次四百米重在参与。他觉得就算作为朋友,也应该给予对方一点鼓励。
“跑得不错。”徐楚维拧开水递给时可。
“......”时可接过水,“你瞎啊,我是倒数第二。”
“......那你跑得真差。”
时可喝了口水:“徐楚维你找死啊。”
“你看看,我说啥都不对。”
时可笑了:“不逗你了,你今天什么比赛啊,姐姐也去给你捧场。”
徐楚维撇嘴:“你比我小。”
时可大手一挥:“这都是小事,你到底什么比赛啊。”
“我的比赛基本都在明天,今天就下午一个男子200米。”
“行,姐姐到时候去给你捧场。”
二百米是徐楚维的长项,或者说跑步他都不错,但短跑他更强。
比起比耐力,他更喜欢短跑的爆发力,那种追风的感觉最适合他这中二的年纪。
随着一声哨响,少年像箭一样冲了出去。
本来志在必得的比赛,却在中间出了意外。
跑到三分之二时,他隔壁道的兄弟不知怎么摔的,整个人如泰山压顶似的向他倒过来。
那会两人速度都很快,砰地撞在一起,冲击力不小于自行车相撞。
徐楚维被他撞得直接弹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脑袋都懵了。
反应过来时一大群人已经冲了上来,冲在最前面的是陈子佑和时可。陈子佑近乎一个滑铲跪到他旁边,眉头皱成川字不断问:“怎么样,伤到哪里了?哪里疼?”
他一双手在空中舞来舞去,想去碰徐楚维又怕碰到他的伤口,挥来摆去无处安放。
这时校医也围了上来,她动了动徐楚维的脚踝,又摸了摸徐楚维身上的骨头,松了口气:“放心,就是脚踝扭到了,其他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事。”
她看了看周围的同学:“你们哪位同学把他送去校医室,那里有值班医生。我得护送另一位同学去医院,他伤到骨头了。”
陈子佑立马举手:“老师我来我来,你放心去忙您的事吧,这里交给我了。”
他说完就在徐楚维面前蹲了下来,拍拍自己宽阔的背:“儿子,上来!”
徐楚维忍着痛骂他:“儿子,你这背结实吗?不会把我再摔了吧。”
他虽然嘴上骂着,但还是在其他同学的搀扶下趴上了陈子佑的背。
陈子佑站起来时腿一软差点又跪下去,把大家尤其是徐楚维吓了一大跳,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陈子佑也害怕,还好撑住了没倒下去,他扯了扯嘴角:“见笑了,见笑了。”
时可也骂他:“你靠谱点啊。”
时可跟着他俩一起去了医务室,徐楚维在陈子佑的背上还有闲情跟她调侃:“天呐,你居然陪我来医务室,我真是太感动了。你是不是忽然发现自己还是在乎我的?”
时可看都不看他一眼:“我主要想跟过来看看你等下龇牙咧嘴包扎的模样。”
“......有什么好看的,帅哥龇牙咧嘴也还是帅!”
时可:“是吗?那我等下拍下来发年级群里?”
徐楚维还没说话,陈子佑就喘得跟老黄牛似的:“你俩可别打情骂俏了,我都快累死了。”
时可憋住笑:“你加油,马上就到了。”
徐楚维本来还以为医务室会是伤员一片,没想到就他一个,看来今天运动会就他和他隔壁道那个哥们儿倒霉。
他包扎完伤口后就在医务室最里面的一张床躺了下来,他懒得再回去了,干脆就在这躺到放学等陈子佑来接他。
校医室空空荡荡,只有他们三个人。值班的校医给他包扎完伤口后就去体育场顶替另一个校医的班了。
徐楚维靠在床头,受伤的腿安放在床上,另一条腿悠闲地垂着:“行啦,你俩也回去吧,不用在这陪我。”
陈子佑机灵道:“对,我要回去了,我还有事。时可,你留下来陪他,万一他要喝个水什么的都没人帮他拿。”
他说完就像迪士尼公主似的跑了,颇有深藏功与名的感觉。
徐楚维,时可:“......”
徐楚维有些尴尬,他忽然就体会到了上午陈子佑说的他丢人他跟着丢人的感觉了,此时此刻他觉得脸都被陈子佑这个傻b丢完了。
他摸了摸鼻子:“你也回去吧,别听陈子佑乱说,他脑子不好。”
时可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不急,我有点事想问你。”
“我今天中午听说了一件事,但我不相信,所以就来亲自问你,”时可明亮的眸子望着他,“有人告诉我,你因为我喜欢的是贺晚寻而对他进行了校园霸凌,我想知道有没有这件事。”
徐楚维上扬的嘴角一点点平了下来,缄默半晌道:“你猜。”
“徐楚维!”时可声音抬高,“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问你的。只要你亲口告诉我没有,我就相信你。”
徐楚维掀起眼皮:“那如果我说我确实因为你喜欢贺晚寻霸凌了他你会怎么样?”
时可呼吸一窒,好半天才道:“以我认识的你来说,你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但如果你真的做了,我们的友情也就到此结束吧。”
徐楚维笑了:“友情?时可,谁要你的友情啊?我一直要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吗?”
时可噌地站起,眸色也渐渐冷了下来:“我猜,你确实霸凌贺晚寻了吧。”
徐楚维没说话。
时可眼底漫上怒气:“徐楚维,我一直都觉得你只是嚣张跋扈,但本质不坏。没想到,你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徐楚维扯了下嘴角:“真巧,贺晚寻也这么说过我,从这点上说你俩还真是绝配。”
时可没跟他废话,弯过身直接打了一下他包成猪蹄的脚踝,徐楚维瞬间发出一声惨叫。
少女直起身满意地拍拍手,一句话都没说便转身离开了。
医务室重新安静了下来。
医务室后面就是学校的玉兰道,种着数十棵白玉兰树,清新的树木味混着下午的阳光飘进来,一阵风拂过,窗帘微微拂动。
但凡跟医院有关的装潢都是以白色为主,徐楚维其实不喜欢这种装潢,总让他觉得冷漠和孤独。
他枕着手臂闭上了眼,闻着窗外白玉兰树和室内淡淡消毒水的味道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医务室的门被打开了。
徐楚维以为是校医回来了,但这脚步声一直在靠近他,最后停在了他的床前。
徐楚维睁开眼,贺晚寻正赫然站在床尾看着他。
【作家想说的话:】
贺晚寻:看似我一章没上线,但其实我一整章都在
一个字没提,一件事不落
第18章18这眼神让他想起了贺晚寻第一次强奸他(肉渣)颜
徐楚维有些愣怔,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人怎么来了,贺晚寻就开口道:“你是因为时可喜欢我才霸凌我的?”
徐楚维一咯噔,这人不会听见他跟时可的谈话了吧。
他动了动唇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贺晚寻沉着一张脸,脸色不比前面离开的时可好多少。
徐楚维一个头两个大,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挑今天跟他算账。
他有些头疼:“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原因吗?”
像是没听见他的话,贺晚寻自顾自道:“难怪你当时在厕所打我时第一句话说的是凭你也敢跟我抢,我以前还想不通我跟你抢什么了,现在总算明白了。”
徐楚维噎了一下,不知为什么,听见贺晚寻提起他曾经霸凌他的事莫名心里一闷。
徐楚维缓缓吸一口气,认真解释:“我是有因为这件事看你不爽,但这不是我霸凌你的主要原因。”
贺晚寻冷哼一声:“不是主要原因,那也是次要原因。”
徐楚维觉得贺晚寻听不懂人话:“我都说了霸凌你不是因为这事,你到底要我说几遍啊?”
贺晚寻忽然吼道:“那你敢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吗?如果说你是忍无可忍了才霸凌我,那这件事也是第一块砖!”
徐楚维被他吼懵了,贺晚寻反应怎么这么大?明明上次他知道举报那件事时也没这么大的反应。
贺晚寻睫毛微垂,带着拒人千里的冷意,眼角有凛冽的寒光,像开刃的匕首。额头上青筋若隐若现,一副快被气坏的样子。
徐楚维忽然就不想跟他吵了,算了,不就是认个错嘛!
好男人不跟,不跟受害者计较。
“行啦,你别生气了,不管是因为什么,总归都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郑重地道歉,真心实意为曾经霸凌你这件事跟你道歉。”
他态度诚恳,确实是在认真道歉,可贺晚寻心里那口气就是下不去。
其实今天下午徐楚维摔倒的时候他也在场,他当时和张鹤一起看徐楚维比赛来着。
徐楚维摔倒的那一霎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狠狠一跳,下意识就想冲过去。
但这冲动只是一瞬间的,下一秒他就压了下去,徐楚维摔倒关他什么事,而且已经这么多人冲上去了,也不用他。
很快他就看到人群散开,陈子佑背着徐楚维走了出来,旁边还跟着个非常漂亮的女生。
他见过这个女生,上午徐楚维给这个女生送过水,两人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关系很好。
他站在原地蜷了蜷手指,后知后觉手心里出了些汗。
贺晚寻站了片刻,终于还是没控制住双腿跟了上去。
他到校医务室时陈子佑刚离开,陈子佑走得飞快,没注意到他。
里面还有人,他便在医务室门口等,结果就听见了徐楚维和那个叫时可的女生的对话。
他们的对话犹如一颗深水炸弹在他心里砰地炸开。
信息量太大,他甚至不知道该先震惊哪一个。
时可喜欢自己?可他连这个女生是谁都不知道。
徐楚维喜欢时可?
徐楚维因为时可喜欢他所以才霸凌他?!
短短几句话里,贺晚寻的认知不断轰塌又重建,如此反复。
还没等他理清其中关系,一股怒气就已经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
情感永远都比理智更快。
无暇思考为什么生气,一把火就已经在胸腔里烧了起来。
他知道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如今徐楚维也在弥补,可他就是难受。心里的气就像高压锅里聚满的气压,必须要找个宣泄口爆发出来才行。
他几步走到徐楚维跟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一双黑沉沉的眸子里蕴藏了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像是凝聚了大雾,吹都吹不散。
徐楚维莫名就有些害怕,这眼神让他想起了贺晚寻第一次强奸他的眼神。
凌厉,阴沉,又疯狂。
他不自觉咽了咽,贺晚寻一把拉过他没受伤的那条腿,他两腿大开地被拽到贺晚寻跟前。
徐楚维手肘后撑在床上,结巴道:“你,你要干嘛?”
贺晚寻声音危险又低沉:“干你。”
徐楚维慌了,这是在学校啊。
他激烈反抗起来,但一条腿受限和开局不利都导致他反抗得并不顺畅,贺晚寻狠狠攥着他的手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手里有你的艳照和视频,你有什么资格拒绝?”
心忽然揪了一下,是啊,贺晚寻是为了报复他才上他。
他于贺晚寻而言不过一个发泄口,有什么尊严可言......个屁啊!
一开始都说好了他是可以拒绝的!
徐楚维低骂道:“你他妈这是学校啊,你是想我们一起被开除吗?一起社死,一起成为别人高中生涯的笑柄,毕业十年后还能被后辈津津乐道。”
贺晚寻啧了一声不耐烦地松开他,直起身一把拉上隔帘。
校医务室床与床之间有深灰色隔帘,徐楚维现在在最里面一张床,左边就是墙壁,拉上隔帘后就是个密闭的空间。
但说是密闭,隔帘这个东西又不能锁起来,别人一拉就拉开了。
贺晚寻重新压回来:“医务室没有监控,没有人会知道的。”
徐楚维奋力挣扎:“那要是有人来了呢?”
贺晚寻烦了,拆下鞋带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绑在了床头,动作之娴熟让徐楚维叹为观止:“我刚进来时锁门了。”
“你他妈绑人怎么这么熟练?”
“之前为了绑你特地上网学过。”
“......”贺晚寻真是在法外狂徒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贺晚寻两手抓着他的裤子往下一扯,连内裤带外裤被一下扯到了小腿上,动作粗暴像在撕扯猎物的肉。
他还想反抗,但一条腿受伤了行动不便,另一条腿贺晚寻轻轻松松就按住了,他被压制得彻彻底底。
贺晚寻掏出自己的东西就直接怼了进去,徐楚维瞬间疼地嘶了一声。
他大爷的,贺晚寻这个畜生,居然一点前戏都不做。
除了第一次,徐楚维没这么疼过。这一次疼得堪比第一次,第一次好歹是湿的,今天他是真的一点水都没出。
他疼得额头上都是冷汗,脸皱成了一团。
他不知道的是,贺晚寻就是要他痛,他越疼,贺晚寻就越解气。
第19章19你身上有做完爱的味道(医务室play颜
贺晚寻按着他的腿大开大合操干起来。不知是不是小穴感觉到了这是熟人,动了十几下后就很给面子地湿滑起来。
贺晚寻已经很熟悉徐楚维的身体了,说是想让他疼,可动起来后又不由自主往对方爽的点上撞。
最初的疼痛很快被激涌的快感所替代,下面逐渐温热麻痒。虽然心里不愿意,但身体很诚实地表达着无比渴望这种舒爽。
贺晚寻干得很凶,似乎除了宣泄怒气之外还有隐秘的禁忌加成,他用力攥着徐楚维的屁股肉凶狠地往里撞。
徐楚维被弄得动都动不了,双手被绑在床头,一只腿受伤不敢动,还有一只在被贺晚寻的腰拦在外面,如果动一下就会立刻被镇压。
他的裤子还挂在小腿处,被顶得不受控地往上滑,滑得有点多了贺晚寻就会一把把他拖回去。
他的脸愈来愈红,穴口撑得极大,随着操顶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很快他就憋不住喉咙里的声音,小声地哼了出来。敏感点被顶了数百下,舒服地难以自持,连受伤的那条腿的大腿根都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受不住的时候他就会本能地想往上逃,但总是刚逃一点就会被拖回来,然后被更狠地对待,像是对他的惩罚。
可过没多久他又会记不住,重蹈覆辙再来一遍。
密密麻麻的撞击在他体内化成一阵阵绵密的余波,震得他四肢百骸都麻了,爽得全身细胞都在叫嚣。
水流得很多,滴滴答答滴在地上,空气里都多了一丝缱绻。
贺晚寻把他的腰拖起来,两只大手扣着他的腰,从上至下一次次夯进他的宫腔,毫不留情,又凶又狠,像在打桩。
徐楚维后仰着头,脖子划出好看的弧线,睫毛颤抖。
正在他沉迷于快感时,贺晚寻忽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下一秒他就听到了医务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徐楚维眼睛一下就睁大了,下面咬得死紧。贺晚寻的脸近在咫尺,睫毛都快碰到他的脸。
他用眼神质问贺晚寻不是锁门了吗,贺晚寻回我也不知道。
他又用眼神示意贺晚寻赶紧出来,贺晚寻解开了他的手拖着他的屁股一把把他抱了起来。
徐楚维觉得贺晚寻疯了,偏偏他又不敢挣扎,生怕发出一丝声音。
这时门口处传来脚步声,有人进来了。
徐楚维吓得拼命推着贺晚寻,但换来的是被更紧地环住,扣着背粗暴而急切地操干。
这个体位本来就是徐楚维害怕的,如今担心被发现更害怕了,身体敏感到了极致,下面缩得死紧。
可在如此紧张的状态中快感却被成倍放大,平时没什么感觉的地方如今都有了感觉,就像整个阴道密密麻麻布满了G点。
他想让自己放松点,可是却根本放松不下来。身下的小花越缩越紧,每一道褶皱都舒爽得要命,密密麻麻的痒意和麻意快速席卷了全身,连指尖都颤抖起来。
这时他迷迷糊糊听见了声音,有个女生说找一下酒精,然后就响起了翻找的声音。
他松了一小口气,药柜在进门处,离他们还有几十步远,希望那些学生找到东西后就走。
还没等他这口气松完,又听到了一道男声:“怎么找不到呢?老师明明说放在这的啊,要不我问一下最后那张床的同学吧,会不会是他拿了?”
徐楚维的心立刻提到嗓子眼,浑身都绷紧了。
之前那个女生说:“别了吧,人家把帘子拉起来了应该在睡觉。”
徐楚维在心里疯狂点头。
男生又说:“没事啊,我看一下,如果他在睡我就不吵他了。”
说完男生就朝他们这里走了过来。
徐楚维一颤,四肢扭动,无声地疯狂挣扎起来。但不出声的挣扎能有什么力度呢,犹如轻飘飘的羽毛,丝毫撼动不了贺晚寻一分一毫。
身下的操顶暴烈又疯狂,他努力上挺想要从桎梏中逃开,却被狂风暴雨的快感拖入漩涡。
他被顶得魂飞魄散,浑身哆嗦不止。心里慌得要命,身体却爽得不行。
隔帘外的脚步声越来越重,徐楚维崩溃得一口咬上贺晚寻的肩膀,下腹紧绷,两条腿绷得直直的,痉挛地喷涌出来。
“欸,找到了。”女生说。
脚步声戛然而止。然后一点点远离了他们。
很快那两个学生就离开了医务室,随着关门声响起,医务室重归平静。
谁都不知道深灰色隔帘里发生了什么。
徐楚维还咬着贺晚寻肩膀,眼角噙着泪,腰腹抖个不停,似乎还没从刚刚灭顶的快感中缓过来。
刚刚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不仅小穴喷了,女性尿道也流出了尿液。高潮和失禁的快感同时裹挟着他,差点把他淹死。
贺晚寻也在那一瞬间射了进去。
徐楚维挂在贺晚寻身上抖个不停,像受了惊吓的小猫咪。贺晚寻做完后气消了不少,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他。
好一会儿徐楚维才声音沙哑道:“我要下来。”
贺晚寻这次听话了,几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把他放了下来。徐楚维股间都是水,贺晚寻只能把他放在床的最边边上。
转头拿起床头柜上的卷纸给他擦拭,一点点擦干净他股间和腿上的水,然后又蹲下身擦地上的水。
徐楚维双眼无神地横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有余悸。
全都擦干净后贺晚寻直起身看向徐楚维:“还有十分钟放学,我送你走吧。”
徐楚维想说不用,他这时候真的不想跟始作俑者一起走,但话还没出口,贺晚寻就说:“你身上有做完爱的味道。”
言下之意是如果陈子佑来接他一定会闻到他身上奇怪的味道。
徐楚维气得瞪他:“还不是你害的!”
贺晚寻点头:“对呀,所以我不是说我送你回家吗?”
“......”
贺晚寻四平八稳道:“我要负责的,是你不肯。”
徐楚维真的生气,每次都是这样,气得要死还不得不妥协。
他一点点撑起身体坐起来,然后就看到贺晚寻校裤上几块深色的痕迹,如果没记错,这是他刚刚高潮时喷出来的东西。
有淫液还有尿液。
噌地一下脸就红了,一直红到脖颈。
他赶紧移开视线,再多看一眼他就要烧起来的。
抬起手指向贺晚寻的裤子:“你跟我换一条校裤。”
贺晚寻疑惑,怎么好端端的忽然要换裤子。但顺着徐楚维的手指垂下视线后,他就明白了。
忽然就有点想笑。
“没事,我不介意。”
徐楚维脸红脖子粗:“我介意!你快脱了跟我换一条。”
【作家想说的话:】
医务室:我的锁坏了,没想到吧,嘿嘿嘿嘿嘿(发出反派的笑声)
徐楚维:我把你门都给你拆了你信不信!
贺晚寻:嘴上迎合,心里(坏得好)
第20章20你应该下厨给我做饭颜
在徐楚维再三要求下,两人还是互换了校裤。得亏他俩身高体重都差不多,不然还穿不上。
徐楚维郁闷地给陈子佑发了个微信表明自己先走了。
两人走到校门口时徐楚维打的车刚好到, 他扭头说了句:“送到这就行啦。”
贺晚寻没松手,攥着他的手臂:“你上次不是说你自己住?那你回家谁照顾你?”
徐楚维不屑:“大哥,我是脚扭了又不是脚断了,就这点小伤要什么人照顾。”
贺晚寻略一思索,便跟他一起上了车。
徐楚维:“......谁允许你上车了!”
贺晚寻波澜不惊:“我得负责到底。”
“......”
“等下到了你不准下车,直接让司机掉头去你家,听见没有!”
贺晚寻懒得理他,抱着手臂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
徐楚维:“......贺晚寻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别人跟你讲话你闭上眼睛是几个意思?你有没有礼貌啊!你听得懂人话吗?说话!”
贺晚寻眉心跳了跳,真的太吵了。
他半睁开眼睛,睫毛半压睨了徐楚维一眼:“我听见了。”
徐楚维:“......”迟早被贺晚寻气死!
出租车在一个高档小区门口停下,贺晚寻淡定地下了车。无视徐楚维黑沉的脸,走到另一边把他搀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小区,有点惊讶:“像你这种富二代不应该住别墅吗?”
徐楚维冷着一张脸不跟他说话。
片刻,贺晚寻轻轻叹了口气:“别生气啦,我就是想着把你送到家。我知道你一个人可以,但这种时候多个人不是更方便吗?毕竟你一只脚不方便动,很多事还是很限制的。”
徐楚维飞快扫了贺晚寻一眼,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贺晚寻这话莫名有几分哄人的味道。
“那你说今天这事你错了没。”
贺晚寻没吭声。
见他不说话,徐楚维火气又上来了:“你不认错的话就不用送我上去了!”
其实他讲第一句话的时候有几分调侃的意味,也没真想让贺晚寻道歉。毕竟他和贺晚寻是什么关系,贺晚寻怎么可能跟他道歉。
可等到贺晚寻真不说话时,他又生气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约约觉得这时候贺晚寻会让着他。
他也不知道这是谁给他的自信。
半晌,贺晚寻不情不愿低声道:“我错了。”
徐楚维先是一愣,然后眸光一闪,尾巴都翘了起来。
他压了压上扬的嘴角,清清嗓子:“既然你诚心认错了,那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了。”
贺晚寻幽怨地看他一眼:“那我还真是谢谢你了。”
贺晚寻在他的领路下把他搀回了家。徐楚维住的是精装公寓,贺晚寻本以为怎么样也是个复式或者豪宅,没想到就是一个八十几平的两房一厅。
他惊讶地打量着房子,徐楚维见状有些好笑道:“我就一个人住,房子要这么大干嘛?”
贺晚寻收回视线:“很多富二代一个人能住一整栋楼,还不包括花园和院子。”
徐楚维撇嘴:“我不喜欢那么大的房子,住起来空荡荡的,一点都不温馨,也没什么安全感。”
“你还会没安全感?”
“当然啊,我可怕鬼了。你不觉得家里空房间太多很可怕吗,尤其半夜起床上厕所或者喝水的时候,可吓人了。”
徐楚维一回到家就瘫倒沙发上,眼见他打开游戏准备开一局,贺晚寻开口问:“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他垂下眼睫扫了眼自己,也是啊,校裤上什么痕迹都有,里面也黏糊糊的。
贺晚寻又说:“我先帮你洗个澡吧,不然等下你又赶我走。”
徐楚维没拒绝,两人一起进了浴室。
贺晚寻给他洗到一半时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徐楚维身体一僵,下意识吼道:“你要干嘛?!”
贺晚寻淡淡看他一眼:“我给你洗澡洗得我自己衣服全湿了,干脆就一起洗。你等下借我条内裤和外衣。”
徐楚维嘴硬:“我凭什么借你?你就裸着走回去。”
贺晚寻无语,这人怎么就这么喜欢跟人抬杠?一身的反骨。
他往他花穴探去,动作毫不留情:“借不借?”
“我去,你他妈讲不讲武德!”
“是你先不讲道德的。”
“啊,借借借!别摸,别摸!”
一个澡洗得兵荒马乱,结束时两人都气喘吁吁。
贺晚寻把两人的脏衣服拿到阳台洗衣机,走进客厅时看了眼时间,六点出头。
他扫了眼正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徐楚维:“你晚上吃什么?”
徐楚维敷衍:“随便啊。”
贺晚寻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点外卖吗?”
徐楚维一边打游戏一边分神回他:“不点。我家附近的外卖我都吃吐了。”
“那你怎么吃,你现在这脚也不方便出去吃吧。”
徐楚维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你这么关心我吃什么干嘛?你不会还想负责我的晚饭吧。”
贺晚寻不置可否:“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徐楚维手一颤操作都偏了,震惊地抬起头望向贺晚寻:“你做爱把脑子射出去了?”
“......”
徐楚维忽然福至心灵,两眼放光道:“你是不是愧疚了?自己也觉得自己做错了所以开始补偿我?”
“......你就当是吧。你想吃什么?”
徐楚维态度瞬间大爷起来:“既然要补偿,那只出去买饭怎么够,你应该亲自下厨给我做饭。”
贺晚寻垂下眼睫想了片刻,抬起头道:“行,那你家有菜吗?”
“有啊,我家冰箱什么菜都有,”徐楚维阴阳怪气道,“但你做的饭能吃吗?别把我毒死。”
贺晚寻没搭理他,站起身走向冰箱。
徐楚维没撒谎,他的冰箱真的满满当当全是菜,厨房用具也一应俱全,一看就是平时有开火的。
“你平时自己下厨?”
“嗯呢,厉害吧!”
贺晚寻点头:“是挺厉害的。真是刷新我对你的认知。” ₃₂₀ ₃₃₅⁹₄₀₂
“你原来是不是对我印象特差。”
贺晚寻闻言转过头:“你觉得我对你印象不应该差吗?”
“……”
徐楚维悻悻道,“哎呀,我都跟你道歉了,也在弥补了,你能不能别老翻旧账。”
贺晚寻微微耸耸肩又转了回去。
翻了翻冰箱里的菜,他问道:“土豆炒牛肉,清蒸鲈鱼,红烧茄子,这几个菜可以吗?再难我也不会了。”
见他真要做菜,徐楚维又有点不好意思了:“你真要做啊?”
贺晚寻已经在往外拿菜了:“不然呢?”
徐楚维摸了下鼻子:“我就随口一说。”
贺晚寻扫了他一眼:“不要作。”
“......”
徐楚维瞥了眼他的背影:“那你等下做完一起留下来吃吧。”
贺晚寻停下动作转身看向他:“难道你还打算等我做完饭就把我赶走?”
他的意思是他留下吃饭这不是明摆的事吗。
“......”
“我不是怕你要回去陪奶奶吃饭嘛?!”
贺晚寻眸色淡淡:“我已经跟奶奶说了今晚在你这吃。”
第21章21去我房间躲一躲颜
贺晚寻动作利落,切菜娴熟,不过半个小时,就搞好了三个菜。
徐楚维靠在厨房门上叹为观止:“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还有这一手。”
贺晚寻牵了牵嘴角:“煮什么汤?”
徐楚维略一思索:“简单点吧,西红柿鸡蛋汤。”
贺晚寻点头。
正往锅里打鸡蛋时,门铃突然响起。
徐楚维身形一僵,这个点谁会来?
两人对视一眼,徐楚维单脚跳到门前看猫眼。
靠,陈子佑!
他赶紧跳回来:“是陈子佑,怎么办?”
贺晚寻眉头一皱,没有说话。
徐楚维急中生智:“你去我房间躲一躲。”
贺晚寻:“......”虽然他知道徐楚维的意思,但怎么莫名有一种偷人的感觉。
徐楚维急道:“快去啊。”
贺晚寻围裙都没脱就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徐楚维卧室。
眼见卧室的门关上,徐楚维吸了一口气,跳到门前开门。
门一开他便道:“你来干什么?”他只把门开了一点点,自己还堵在门缝里,摆明了不想让陈子佑进门。
陈子佑推他:“你先让我进去喝口水,我慢慢跟你说。”
徐楚维还是没让:“有什么非今天说不行?”
陈子佑没注意到他的异常,还在往里挤:“大事,超大的事!”
话都说到这份上,再堵着不让人进门确实说不过去。
徐楚维无奈只能侧开身让道。
陈子佑脱了鞋径直走到茶几前,拿起水杯就吨吨吨干了一杯下去。
徐楚维睨他:“你八百年没喝水啦?”
陈子佑摇摇头,脸上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他在沙发上坐下,又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你坐过来我再跟你说,不然我怕你受不住。”
徐楚维拧眉:“有事就说,有屁就放!”
“行,那我说了啊,”陈子佑一脸你怎么就是不听劝的表情,“今天下午时可回去后,把我抓起来拷问了,问我你有没有霸凌贺晚寻。”
徐楚维挑了挑眉毛:“看你这样,最后怕是招了吧。”
陈子佑惊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啊?你听清楚了吗,我说时可今天下午......”
“听清楚啦,”徐楚维把他的话打断,“我估计她不止问这件事了吧,你招供后她应该还问了我霸凌贺晚寻的原因。”
陈子佑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天呐,你太神了!说,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进化了?”
徐楚维白了他一眼:“因为她今天先问的我,我没说她才从你下手的。”
陈子佑一顿,瞬间做罪人状双手合十道:“兄弟对不起啊,我真没撑住,时可太凶了。对不起对不起!”
徐楚维摆手:“没事,就算你不说她也会知道的。这又不是秘密,打听打听总能知道。”
陈子佑小心翼翼道:“可这样,你跟她算是彻底没可能了。”
“就算没这件事我跟她也没可能,时可这人你还不知道吗,她如果第一眼没感觉以后只会一直没感觉。”徐楚维跳到沙发旁坐下。
陈子佑叹了口气表示认同,隔了几秒又道:“可是这下你们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徐楚维哂笑:“我又不缺朋友,我只是缺个她。既然她不会喜欢我,那也没必要再做朋友。”
陈子佑欣慰道:“兄弟,你长大了,格局打开了。”
徐楚维没接话,他心里清楚,其实不是他豁达了,而是没那么喜欢了。
两人沉默了一阵,徐楚维睨了他一眼:“行啦,你话说完了吧。”
陈子佑像给老师汇报作业的小学生一样点头:“说完了。”
“说完就滚吧。”徐楚维拍了拍他的肩。
“......”陈子佑拉他袖子擦眼泪:“你好无情。”
徐楚维一把扯回袖子,给了他一掌:“赶紧滚,我要吃饭了!”
“说到吃饭,我也还没吃饭!我被时可折磨了一个下午,刚逃出生天就来找你了,”陈子佑可怜兮兮说道,忽然他鼻子动了动,“欸,我怎么好像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你家有吃的?”
他说着就往厨房跑,徐楚维赶紧一跳一跳追上去。
贺晚寻做好的菜都还摆在灶台上,甚至汤都还在锅里,一眼就能看见。
他现在行动不便,陈子佑肯定会起疑三菜一汤是谁做的。
徐楚维正疯狂转脑,就听到陈子佑的惊呼声:“天呐兄弟,你也太牛了,单脚都能搞出这么丰盛的菜!”
“......”
是他多虑了,陈子佑哪有脑子。
陈子佑俯下身子嗅了嗅:“好香啊,要不是我家今天来客人我必须回家吃饭,我就在你这吃了。”
徐楚维心里庆幸还好你家来客人:“既然你家有客人那你就赶紧走吧,等你爸打电话催你你就惨了。”
一提到陈子佑他爸陈子佑就怂的不行:“也是啊,我得赶紧走了!”
等陈子佑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徐楚维才大声喊了句:“出来吧!”
贺晚寻开门走了出来,没说什么径直进了厨房把剩下的汤煮好。
徐楚维在厨房门上靠着,张了几次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不知怎么,气氛莫名就有些尴尬。
他跳着想去端菜,贺晚寻啧了一声:“别添乱了,去坐着。”
徐楚维脸上挂这个讨好的笑容:“你没生气吧?”
“生什么气?”贺晚寻往外端菜,他就跟在人家身后跳来跳去。
“就,我让你躲房间的事。”徐楚维帮忙拿了两双筷子。
贺晚寻把饭菜都端上了桌,坐了下来:“没。”
“哎,其实现在想想,刚刚也没必要躲,被陈子佑看到了也不会怎么样。”徐楚维夹了一片牛肉送进嘴里,“好吃欸!”
贺晚寻挑了下眉:“是吗?那你打算怎么解释?”
“就直接说咱俩现在和好了,是朋友了。”徐楚维喝了一口汤。
贺晚寻没接话,定定看着他。
徐楚维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摸了下鼻子:“不然怎么说?难道说是炮友啊?”
“......你还是闭上嘴吃饭吧。”贺晚寻无语。
吃完饭收拾完碗筷后贺晚寻扫了眼屋内:“你还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吗?”
徐楚维摆手:“没啦,你可以告退了。”
贺晚寻点点头拿上书包走到门前,穿鞋时问了一句:“你明天要去学校吗?”
“不去了,脚不方便。”徐楚维指了指脚。
第22章22那你想跟谁做(洗澡指奸)颜
第二天徐楚维在床上躺了一天,临近傍晚才从床上下来洗了把脸。
他在家里转了转,翻出几个麻薯。他今天到现在都还没进食,正配着牛奶吃麻薯时,门铃响了。
“你怎么来了?”他打开门,门口站着贺晚寻。
贺晚寻轻轻叹了口气:“我奶奶知道你受伤了,非要我过来看看你。”
他说这句话时满脸无奈,一看就是被迫来的,徐楚维顿时乐了:“还是奶奶对我好。”
其实奶奶不止要贺晚寻过来看看,还让他干脆周末就在徐楚维这照顾他。贺晚寻都纳闷,徐楚维到底给奶奶灌什么迷魂汤了。
他进门后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麻薯牛奶,眉心一跳:“徐楚维,你不会把这个当晚餐吧。”
徐楚维挑了下眉:“不可以吗?”
贺晚寻又叹了口气,转身进厨房翻了翻:“今晚就简单下碗面吧,可以吗?”
“你又要给我做饭?”徐楚维蹦到厨房有些诧异。
贺晚寻点点头,语气有些无奈:“不然怎么办?真让你吃麻薯配牛奶?”
他转过身起锅烧水,拿出两个西红柿又洗了几颗小白菜,徐楚维看着厨房灯下贺晚寻切菜煮面的背影,心情有些复杂。
很快西红柿鸡蛋面便做好了,贺晚寻做饭好不好吃是一码事,但他动作是真的快。徐楚维夹起面吹了吹,咬了一口:“嗯,还行。”
贺晚寻也嗦了一口面:“你赶紧吃,吃完我再帮你洗个澡。”
徐楚维差点呛到,咳了好半天才道:“不,不用了。”
他是真不习惯,如果说昨天贺晚寻照顾他是为了弥补他,那今天人家真的没理由来照顾他。
贺晚寻没说话。
半晌,徐楚维叹了口气:“那好吧,麻烦你了。”
贺晚寻掀起眼皮来了一句:“不麻烦,我也不是无偿的。”
“什么意思?”徐楚维一顿。
贺晚寻勾了下唇角:“等下你就知道了。”
徐楚维搁下筷子骂道:“不用你给我洗澡了,妈的,你个流氓!吃完就给我滚!”
贺晚寻根本不搭理他,反正现在骂得再凶,等下还不是得乖乖束手就擒。
一吃完饭,贺晚寻就架起徐楚维把往浴室推,徐楚维一边单脚跳一边反抗。
两人边走路边肉搏,进浴室时都有点喘。
贺晚寻烦了,扳着徐楚维的肩把他转了过去,拉着他的衣服下摆直接把他上衣脱了:“徐楚维,你有必要在这装贞洁烈男嘛!都做过多少次了?”
徐楚维不爽:“我他妈就是不想跟你做不行啊!”
贺晚寻掐着他的脖子从镜子里看他:“那你想跟谁做?”
“我跟谁都不想做!老子又不像你天天发情,非得找个人交配!”徐楚维低骂。
贺晚寻嘲讽道:“是吗?可你下面那张嘴可不是这样的,每次都不用摸两下,就抖着流水了。”
他一边说另一只手就顺着徐楚维的腹肌滑了下去,钻入松松垮垮的裤子里,直接从内裤侧边摸上了阴蒂。
食指和拇指掐上柔嫩敏感的阴蒂,揉捏玩弄。
一阵麻痒直冲脑门,徐楚维骂人的话顿时堵在了嗓子眼,腰腹不受控地开始发酸。
他其实不是想做什么贞洁列男,本来他于性事上就不是个别扭的人。他只是被贺晚寻的态度弄得很不爽,仿佛对方无论做什么都只是为了操他。
虽然他不想矫情,但就是止不住心里发酸。他脚都崴了,可不管昨天还是现在,贺晚寻都只想操他。
心里的委屈涌了上来,徐楚维紧紧咬着唇肉不吭声,就算下面的小花已经开始流水,他也绝不泄出一丝声音。
他越不出声贺晚寻越想让他叫出来,手下动作不断加快,打着圈玩弄,很快徐楚维就抖着身子泄了。
可就算是泄了徐楚维也没哼出一声,只是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抖个不停。
贺晚寻忽然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他看了徐楚维半天,偏过头啧了一声:“真扫兴。”
徐楚维怒了:“那你去找别人!”
贺晚寻没再接话,把他拉到淋浴头下开始脱他的裤子,徐楚维以为他还要做,一只手死死拽着自己的裤头。
贺晚寻拍了一下他的手:“你还洗不洗了?”
“需要代价的澡不洗也罢!”徐楚维一脸宁死不屈的表情。
贺晚寻忽然就笑了,这人到底为什么总是在一本正经地搞笑。
徐楚维大义凛然地说完这些话,自认为自己很帅,可刚说完就看到贺晚寻笑了出来,瞬间脸上有些挂不住。
“笑屁啊笑!”他梗着脖子骂。
贺晚寻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声音里还有几分沙哑:“好啦,不逗你了。”
他拍了拍徐楚维的手,“把裤子脱了吧,帮你洗澡。”想了想又补充,“正经的洗澡。”
徐楚维僵持了片刻,最终还是把裤子脱掉了。贺晚寻看到他大腿旁边有一块淤青,这块淤青昨天是没有的:“你腿怎么了?”
徐楚维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腿上的乌青,还有点不情愿:“没什么。”
贺晚寻直接按了上去,徐楚维顿时惨叫一声:“痛啊!”
“到底怎么了?”
徐楚维瘪了瘪嘴:“哎呀,就昨晚,我起床上厕所,不小心撞桌角了。”
贺晚寻站直身体看向他:“徐楚维,你跟我说你自己能照顾好你自己,你就是这么照顾的?一天没吃饭,上厕所撞桌子?”
徐楚维噎了一下,小声嘟囔:“除了这两个其他不是都挺好的吗?”
贺晚寻胸口有点堵:“这才一天还没到你就这样了,那要是过一个周末我是不是直接能给你收尸了?”
“哼,你放心,我才不会让你得偿所愿的,”徐楚维有点站不稳,靠上了身后的墙,“我要是死了你肯定最开心。”
“那是,你死了我绝对奔走相告,”贺晚寻打开了淋浴,“庆祝个三天三夜。”
徐楚维还想再说,贺晚寻直接拿起淋浴头对上了他的脸,徐楚维一张嘴就被灌进一大口水。
“呸,呸!”徐楚维吐着嘴里的水,眼睛都睁不开,“你有病啊!”
贺晚寻:“还想喝水吗?不想的话就闭上嘴洗澡。”
十五分钟后,徐楚维一肚子火从浴室出来,贺晚寻打了下他的屁股:“你自己先去沙发上坐会,我也洗个澡。”
不等徐楚维问为什么他也要洗澡,浴室门就砰地关上了。
徐楚维额角跳了跳,他大爷的,贺晚寻真是太嚣张了!
第23章23再搂我你就给我滚下去睡地板颜
贺晚寻洗出来后把两人的脏衣服拿去阳台洗衣机,又把昨天的衣服收下来。他不收的话估计徐楚维会直接挂到下次要穿的时候。
徐楚维住的小区环境很好,晚上从阳台看出去可以看到小区里静谧的路灯和葱郁的绿植。贺晚寻站在阳台上给奶奶打了个电话。
等他挂断电话走回客厅时徐楚维正坐在沙发上玩switch,贺晚寻扫了他一眼:“我今晚睡你这。”
徐楚维手腕狠狠抖了一下:“你又想干嘛?!”
贺晚寻淡淡道:“你不要这么激动,我只是想留下来照顾你。没有别的想法,”他想了想又严谨地补充,“至少现在没有。”
“......”徐楚维胸膛上下起伏,“不用你照顾我,赶紧滚!”
贺晚寻猛地俯下身逼近他:“徐楚维,你要是再说这种话信不信我现在就在沙发上办了你。”
贺晚寻的脸骤然靠过来,徐楚维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反应过来后又开始生气。但也没再说什么,毕竟那一瞬间贺晚寻的眼眸里真的闪过一丝阴沉的寒光,他相信贺晚寻说得出就做得到。
徐楚维不再反驳后贺晚寻也没再跟他多说,拿起书包就进了他的卧室。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强撑了半个小时后徐楚维终是忍无可忍地跳回了卧室。
贺晚寻进卧室后就没再出过一丝动静,可越安静徐楚维心里就越烦躁,手下操作频频失误,一个关卡卡了半个小时都没过。
贺晚寻没有关门,正坐在他书桌前写作业。
“呦,写作业呢。”徐楚维觉得有些新奇。
“嗯,像我这种好学生是要写作业的。”贺晚寻头都没抬。
“......”见人没干别的事徐楚维就放心了,转身又跳了回去接着玩游戏。
一直玩到深夜,他才心满意足地放下switch,蹦到了卫生间刷牙洗脸。
洗漱完后回到卧室,瞅了贺晚寻几眼:“要给你拿牙刷吗?”
大概是游戏玩得不错,他心情好了不少。
贺晚寻摇头:“我自己带了。”
“......你他妈是一早就想好要在我这过夜了吗?”徐楚维拿起手机靠上了枕头。
贺晚寻放下笔看向他:“我奶奶非让我过来照顾你,我能有什么办法。”
“所以你是因为奶奶才留下来照顾我的?”徐楚维问。
“那不然呢,”贺晚寻从书包里拿出牙刷,“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喜欢你。”
徐楚维乐了:“像我这种好孩子一直都是人见人爱的。”
贺晚寻走向卫生间,嘲讽道:“会霸凌的好孩子?”
“......”几秒后,“都说了不再提了!”
贺晚寻没理他,谁跟他说好不再提了,他就提,提一辈子!
洗漱完后贺晚寻回到卧室拿起书上了床,靠在床头看书。徐楚维瞪着他俩几乎碰在一起的胳膊:“你今晚跟我睡?”
贺晚寻淡定地翻过一页书:“对呀,不然我怎么照顾你?你要是半夜起来上厕所谁扶你?”
徐楚维下意识就想拒绝,但转念又觉得睡都睡过了,也没必要再矫情。于是没再说什么,扶着自己受伤的脚往里移了移。
半夜下起了雨,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连绵不绝。
徐楚维睡到后半夜感觉有点喘不上气儿,醒过来时耳边有暖呼呼的热气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贺晚寻就贴到了他身后,胳膊搭在他胸口上。
他偏过头,贺晚寻的呼吸顿时暖暖得扑到他脸上。他的床一面是靠墙的,此刻他被贺晚寻和墙包裹在中间,连翻个身都做不到。
“你过去点!”他皱着眉掀掉贺晚寻搭在自己胸口上的胳膊,把他往外推了推。
“嗯......”贺晚寻嘟囔了一声,挪了一点点。
徐楚维还是没办法躺平,腿一抬直接踹了贺晚寻一脚,把对方又踹出去了一点。
贺晚寻被他踹醒了,一只手握住他的脚踝,不高兴道:“你干嘛?”
“老子快被你挤死了!再搂我你就给我滚下去睡地板!”徐楚维困得不行,闭着眼睛骂他。
贺晚寻噎了一下,他睡觉确实有抱抱枕的习惯,但也不是非抱东西不行,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一跟徐楚维睡就会抱着对方。
脸上有点挂不住,他往外挪了挪,侧过身脸朝门,睡到最边边:“谁稀罕抱你!”
徐楚维眉心一跳,懒得再理他,转过头接着睡了。
贺晚寻话是这么说,但睡着之后是什么样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了徐楚维近在咫尺的脸庞,连对方眼睛上的睫毛都能数清。再扫一眼自己,胳膊腿都搭在徐楚维身上。
靠,他难得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贺晚寻屏住呼吸轻手轻脚收回了自己的四肢,翻了个身坐起来。
还没等他呼出气,身后就传来了徐楚维叹气的声音。
他身形一顿,转头看向徐楚维,后者睁开了眼睛,懒懒说了句:“早啊。”
“......早。”贺晚寻有点尴尬。
徐楚维也坐起来靠在床头,按着眉心揉了揉,忽然勾起了嘴角,笑容里带着戏谑:“你睡觉有抱抱枕的习惯吧。”
“......”
“哎呀,这么大个人了,睡个觉还要抱着别人。”一句话被徐楚维阴阳怪气地说出了好几个腔调。
“......”
因为下了贺晚寻的面子,徐楚维一个上午心情都很好,玩游戏时都哼着歌。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窗外的雨完全没有要停的趋势。一夜过去,温度就直接降到了十几度。
贺晚寻一个上午都在学习,临近午饭点时起身进了厨房。
见人进了厨房,徐楚维顿时放下游戏机也一蹦一蹦地跟进厨房:“你今天煮什么?”
“今天做的可以吃两餐,做个大菜吧,水煮牛肉可以么?你能吃辣吗?”贺晚寻转头问。
“可以,”徐楚维扶着冰箱站稳,“要不要帮忙?”
贺晚寻扫了一眼他的脚:“你就别添乱了。”
“我今天已经好多了,反正我也没事儿,就帮你打打下手。”徐楚维拿了蔬菜到水池洗。
贺晚寻没再说什么,随他吧。
其实徐楚维挺开心两个人一起做饭的,这会让他感觉家里有烟火气。
“你家有豆瓣酱吗?”贺晚寻拌着牛肉问。
“好像有,”徐楚维回想着,“应该在柜子第二层,你找找看。”
“你自己家的东西你自己都不知道在哪?”贺晚寻抬头扫了眼他。
“有时候保姆会重新放,我就不确定了。”徐楚维解释。
“难怪你没有收衣服的习惯,原来是有保姆。”贺晚寻蹲下来找豆瓣酱。
“......”为什么感觉贺晚寻在阴阳怪气。
徐楚维看着贺晚寻蹲着的样子,莫名有一种冲动想在对方头上暴扣,“是啊,像我这种富二代是不需要自己收衣服的。”
“嗯,可惜了,富二代还得自己崴脚。”
“......”
【作家想说的话:】
这几章走一下日常,拉一下感情进度。主要他俩感情没进展再写肉都是一样的。
不知道大家看出来没,小贺阴阳怪气主要是想找回早上的场子
第24章24你给我口(有肉渣,很碎很碎的渣)颜
“你下午准备干什么?”徐楚维含着饭问。
贺晚寻夹了块鱿鱼:“接着学习吧。”
“哎呀,你都学一上午了,下午应该放松放松,劳逸结合知道吗?”徐楚维给他使了个眼色。
贺晚寻眉毛一挑:“怎么,你要跟我放松放松?”
“......”徐楚维无语,“你能不能不要满脑子都是那件事啊,现在是冬天不是春天,还没到发情的时候。”
贺晚寻收回视线:“你想干嘛你直接说。”
“要不我们下午来看恐怖片吧,”徐楚维一脸期待,“这种雨天最适合窝在家里看恐怖片了。”
“你那天不是说你怕鬼吗?”贺晚寻问。
“是啊,我是怕鬼,但这不妨碍我喜欢看鬼片,”徐楚维一句话说得弯弯绕绕,“但是吧,我确实又怕鬼,所以我不敢一个人看。”
“所以今天刚好可以拉上我陪你?”贺晚寻斜了他一眼。
“嗯啊!”徐楚维笑着点头,“怎么样,答不答应?”
贺晚寻勾起嘴角,一脸纯良:“不。”
“......为什么啊?”徐楚维不爽了。
贺晚寻吞下嘴里的菜才道:“所有让你开心的事我都不想做。”
“那看鬼片我一点都不开心。看鬼片对我而言是一场痛苦的折磨,你想折磨我的话就陪我看鬼片吧。”徐楚维语速很快地接道。
“......徐楚维,你把我当傻子吗?”贺晚寻一头黑线。
“哎呀,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答应?”徐楚维干脆搁下筷子做出一副谈判的样子。
贺晚寻抬起眼眸神色淡淡:“你给我口。”
“什么?!”
“不答应就算了,”贺晚寻垂下眼睫,“不过就算你现在不答应今晚睡前我也还是会要你给我口。”
徐楚维太阳穴突突的:“贺晚寻,你是不是太嚣张了。”
贺晚寻没说话,拿起手机划拉几下,接着手机里就想起了徐楚维的哼唧声。
徐楚维身形一顿,下一秒就想伸手抢手机。贺晚寻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你现在觉得我嚣张吗?”
徐楚维深吸两大口,愤恨道:“行!反正又不是没口过。”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窗户上,夹杂丝丝冷风。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压得整片天都低了。
在这样的天气里,拉上窗帘室内的光线便跟平时夕阳西沉时差不多,有些暗但能看清。
他们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来自电视,恐怖片的音效混着窗外的雨声,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
这大概是徐楚维看恐怖片最不怕的一次了,因为他正张着嘴被贺晚寻扣着后脑入,根本不知道电影都演了什么。
贺晚寻非要让他一边看电影一边帮他口,他是真的不理解,这是恐怖片又不是色情片,恐怖片也有催情的效果吗?
他被困在贺晚寻和茶几中间,跪着给贺晚寻口。
等腮帮子快酸死时,贺晚寻才射了出来。他一射完徐楚维就想退开身体,可贺晚寻强硬地扣着他的后脑不让他离开,又往里深深撞了两下,把射出来的东西都悉数撞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咳咳......”徐楚维捂着嘴咳得肺都要出来了。
靠,他把贺晚寻的东西都吞下去了!
徐楚维捂着嘴冲到厕所,打开水龙头拼命漱口,漱完还是不够,又刷了三遍牙。
等他回去时电影已经放到四十分钟了,贺晚寻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地瞥了他一眼。
徐楚维终于明白,贺晚寻这个狗东西从一开始就没想好好陪他看电影。他一把夺过遥控器把电影调回到开头,绝不能让贺晚寻白嫖!
贺晚寻倒也没说什么,翘起腿从头陪他看。
看了十分钟,电影演到清洁工去厕所打扫,镜头是第二人视角,一直跟在清洁工身后,总觉得有东西在偷窥清洁工。
徐楚维不动声色地往贺晚寻那里挪了挪,又拿起一旁的抱枕抱在怀里。
背景音乐开始变得诡异,徐楚维把下巴埋进抱枕里。只见清洁工一间间推开厕所隔间的门,每推开一扇背景音乐就加强一点。
前面几扇都没问题,清洁工缓缓走到了最后一间隔间,伸手推开了最后一扇门。
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徐楚维抱着抱枕大叫。
“......你叫这么大声干嘛?”徐汇国一开门就被徐楚维吓了一跳。
“......爸!”徐楚维瞪着门口玄关的人,半天反应不过来,“你怎么来了?”
徐汇国打开了灯,客厅顿时被光照亮:“听你老师说你脚崴了,过来看看你。这位是?”
徐楚维赶紧暂停电影,站起身道:“这位是我同学,贺晚寻。”
贺晚寻也站了起来:“叔叔好。”
徐汇国上下打量着贺晚寻:“以前没见过你这个朋友啊。”
徐汇国是老江湖了,看人很有自己的一套。徐楚维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毕竟他和贺晚寻十分钟前刚口过,有点做贼心虚。
“他是暑假才转学过来的。”徐楚维装作随意道,“爸,你手上拿着什么呢?”
徐汇国又看了贺晚寻几眼,跟对方点了个头后方看向徐楚维:“你阿姨听说你脚崴了,特地炖了点猪脚给你补补。”
“哦,替我谢谢阿姨了。”徐楚维说。
徐汇国拎着饭盒走进厨房:“我先帮你放厨房,你晚上吃的时候再热一下。”
徐汇国一进厨房,徐楚维立刻转身扫了一眼沙发和茶几,生怕有什么可疑的痕迹。
还好他俩刚刚只是口了,没留下什么痕迹。
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徐汇国又轻飘飘问了句:“厨房里的菜是你同学做的吗?”
徐楚维脑子迅速转动,最终还是决定说实话:“是。”垃圾桶里的东西都没倒,锅也还没洗,没办法撒谎。
徐汇国没再说话,走进客厅又看了贺晚寻几眼,眼神明显带了点探究的味道。
徐楚维不易察觉地挪了挪,想把贺晚寻挡住。
“他昨晚住这的?”徐汇国一开口又是一个炸弹,他看向徐楚维,补充了一句,“我刚看到卫生间里有两根牙刷。”
徐楚维头皮都有点发麻,咬了咬牙:“是。”
徐汇国点点头:“你跟我进来一下。”
徐楚维无奈,只能一跳一跳跟着徐汇国进了卧室。
卧室门关上,徐汇国直接开门见山:“他是你男朋友?”
徐楚维没想到老爸会这么直接,愣了一下马上接:“不是。我跟他就是普通朋友。”
徐汇国没说话,只用审视的眼神看着徐楚维,徐楚维硬着头皮看了回去,这种时候移开视线反而说明心里有鬼。
【作家想说的话:】
徐楚维:他妈的贺晚寻就来了两次,次次被捉奸,烦不烦
第25章25你会跟我这样的人谈恋爱吗颜
半晌,徐汇国又问:“他知道你身体的情况吗?”
“...不知道。”徐楚维蜷了蜷手指。
“嗯,不知道就好,”徐汇国点点头,“你身体的情况跟别人不同,不是绝对信任的人一定不能说。”
徐楚维抿了下嘴:“知道了爸,”讲完后又小声嘟囔了句,“这件事你都说过多少遍了。”
徐汇国皱了下眉:“你以为我想啊。哎,等你高考完就赶紧去国外把手术做掉,这样以后我就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见徐楚维憋着嘴没应,徐汇国以为他是对手术没把握,安慰了句:“我前几天联系你妈妈了,她说咨询了国外的专家,能有百分之九十的成功率。”
徐楚维不是很在乎地应了一声,又随口来了句:“也不是非做手术不可。”
徐汇国啧了一声不满道:“你难道想一辈子当怪物吗?”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徐汇国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但他一贯是上位者姿态,就算觉得自己说错了也不会道歉,只拍了拍徐楚维的肩:“我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这样除了父母谁能接受?难道你以后不准备谈恋爱了?”
徐楚维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委屈。其实这不是徐汇国第一次说他是怪物了,小的时候徐汇国心情一不好就会骂他,说他是怪物,怪胎,不男不女,什么词汇都说过。
徐汇国以为他那时小不记事儿,但其实他都记得。
现在他也不是不难过,只是渐渐麻木了。听到这两个字时除了心口有点酸以外已经没有太多的感触。
徐汇国没呆多久,维持完薄弱的父子情后就离开了。
徐楚维继续跟贺晚寻看电影,只是心不在焉的,就连看到恐怖的地方都没什么反应。
不知不觉中电影就结束了,说实话,徐楚维根本不知道它讲了什么。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就看到贺晚寻坐在他旁边,正认真地看着新闻。徐楚维不禁问:“你怎么还在这?”他以为他看完电影就会回卧室看书。
贺晚寻侧眸瞥了他一眼:“我看看新闻积累素材。”
徐楚维点点头又陷入了沉默。
“你爸,”贺晚寻清了清嗓子,“刚在里面骂你了?”
徐汇国走后徐楚维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贺晚寻极度怀疑徐楚维是不是因为自己被骂了。如果是的话,他还得担一半的责任。
徐楚维摇了摇头:“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问。”
“没有就好,”贺晚寻伸手捏了捏徐楚维怀里的抱枕,“感觉你爸走后你有点不在状态。”
徐楚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还会关心我呢?”
“你这两天吃的饭难道不是我做的?”贺晚寻轻飘飘扫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有点感恩之心?”
“靠,你做那些事又不是无偿的。”徐楚维骂道,他都是付出了代价的好吧。
贺晚寻突然按上他的头一通揉:“我要是真跟你计较的话你估计这几天腿都合不拢了。”
徐楚维从贺晚寻魔爪下挣脱,“你他妈揉狗头呢!”
贺晚寻忽然笑了,龇着个牙笑得傻兮兮的:“你在说自己是狗吗?”
“靠!”反应过来的徐楚维也没忍住笑起来,又气又好笑。
笑了好半天这两人才停来,贺晚寻笑得都有点喘,吸了口气道:“你还是这样比较正常。”
“那我前面什么样?”徐楚维眯着眼问。
“像没吃药。”贺晚寻说。
“你他妈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徐楚维把抱枕砸向他。
“我当然吐不出象牙,我是人。”贺晚寻接住抱枕抱到怀里。
徐楚维没接话,安静几秒后问道:“欸,我问你个问题。我没别的意思,就只是单纯好奇。”
“嗯,你问。”贺晚寻看向他。
“你会跟我这样的人谈恋爱吗?”徐楚维问。
“不会。”贺晚寻答地异常迅速。
这回答倒是在意料之中:“你能说一下原因吗?”
“你性格太差,人品不好,素质也低,没有一个地方我喜欢。”贺晚寻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没了?”
“......”贺晚寻难得噎了一下,“还有很多,总之你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让人喜欢。”
“那,有因为我是双性这个原因吗?”徐楚维声音有些低。
贺晚寻挑了下眉:“那倒没有,你不让人喜欢是因为你身上缺点太多。”
“你的意思是我的体质不是缺点?”徐楚维问。
“当然不是啊,这是与生俱来的。”贺晚寻说得理所当然,他从来不觉得一个人的出厂配置可以被称为缺点。
“那也就是说,要是我一身优点,哪怕我还是双性,你也会喜欢我跟我谈恋爱?”徐楚维眼睛亮了一点。
“......没有这种可能。”贺晚寻眼神有点飘忽。
“哎呀,假设一下嘛,”徐楚维像小狗一样看着他,“如果这样你会喜欢我吗?”
“......”贺晚寻抿了好几下嘴,终于还是低低开口道,“可能吧。”
听到答案的徐楚维顿时笑了起来,嘴角上扬,眼睛亮亮的,笑得好看极了。
贺晚寻忽然觉得嗓子有点发干,垂下眼睫移开了视线:“你这么高兴干嘛?”
“哎,我爸说除了他和我妈不会再有人能接受我双性的体质,”徐楚维拍了拍他的肩,“但你证明了他说的是错的。”
“但我说了我是不会喜欢你的。”贺晚寻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一遍遍强调这个。
“我知道啊,”徐楚维看了他一眼,“但总会有人能跟你一样不介意我的体质,这些人里也总能找出一个喜欢我的人吧。”
“你缺点这么多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你?”贺晚寻口不择言道。
他说完就后悔了,徐楚维本来就因为体质自卑,他不应该还这样打压他。
没想到徐楚维根本不为所动,仍然心情很好地摇了摇手指:“你不懂,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的一身缺点到了爱我的人眼里自然就变成一身优点啦。”
“......”贺晚寻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徐楚维没被他的话伤到他本来应该开心的,可心里却莫名泛起了一丝不舒服,很复杂的感受,“会有这样的人吗?”
“当然,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人全心全意地爱你。”徐楚维笃定道。
“......你这是从哪看来的鸡汤?”贺晚寻撇了撇嘴。
“哎呀,大致就是这个意思,”徐楚维挥挥手让他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他小声叹了口气一脸期待道:“真希望我有福气能遇到那个人。”
贺晚寻这下是真的确定自己不爽了,心脏酸酸涩涩的,看着徐楚维满心满眼期待和渴望的样子,心里那股不爽越来越重。
他努力压抑着自己,却还是忍不住阴阳怪气:“那我祝你成功。你要是找到了这个人我一定去给他拉条横幅表扬他为民除害!”
徐楚维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眼:“你这么激动干嘛?哦我知道了,你见不得我过得比你好。你放心你放心,我以后会悄悄地幸福的,尽量不会出现在你眼前,给你添堵。”
徐楚维不仅想再找一个,还想不再见他!
贺晚寻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又下不去,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徐楚维以为他是懒得再说,也默默闭上了嘴。
时间快到六点时,徐楚维放下手机:“吃饭吧。”
“吃屎去吧你!”贺晚寻直接怼了回去。
“......”
【作家想说的话:】
小贺:他妈的老子一天天给他做饭洗澡,他还想着找别人!
小徐:那你喜欢我?
小贺:不喜欢!
小徐:那我去找别人了?
小贺(拎着刀):你试试!
小徐:......男人心,海底针,我是真的掺不透
鹅
第26章26视线对上然后就移不开了(晨起play,h)颜
大概是今天下午见到了徐楚维爸爸,又或者是晚上被徐楚维气了几个小时的原因,这天夜里,贺晚寻久违地梦见了爸爸妈妈。
那也是这样的一个阴雨天气,不,那天的雨更大,还有闪电和轰隆隆的雷声,天压得快塌下来了。
交警的电话,鳞次栉比的救护车,亮了好久的手术灯,推出来盖着白布的身体......
贺晚寻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浑身被雨水浇透,衣服冰凉地裹在身上,在医院里无助地被推来搡去。
刺目的白色和血色快让他窒息,耳朵里嗡嗡的什么都听不见。
“贺晚寻?贺晚寻?”
嗡嗡的声音里忽然传进来少年清润的声音,把他拉了回来。
睁开眼便看到徐楚维趴得很近的脸,床头灯被打开了,微弱的灯光从侧方打来,少年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柔光,显得真实又温暖。
徐楚维睁着眼睛看着贺晚寻,眸光清澈明净,像是一汪月下的湖水,他声音很轻:“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少年讲话的鼻息喷在他的耳朵上,让他有点痒。
贺晚寻不由缩了缩脖子:“嗯,你听见了?”他声音有些沙哑。
“听不真切,就听见你嘟嘟囔囔的。”徐楚维从床尾爬下床,出去倒了杯温水。
他把水拿进来递给贺晚寻,贺晚寻有些诧异地接过来喝了几口,温水润喉,整个人都好多了:“谢谢。”
徐楚维摇摇头表示不客气,随后把水放到了床头柜,又从床尾爬上了床重新躺好。
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轻轻拍上贺晚寻的背,一下又一下,像哄小孩子睡觉:“睡吧。”
贺晚寻僵了一下,他想说不用,但话都不用到嘴边,才到喉咙就被卡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从徐楚维掌心传来的热度似乎真的能给他安全感,一点点安抚了他不安的内心。
徐楚维在心里叹了口气,其实他刚听见贺晚寻叫爸爸妈妈了。再联想到贺晚寻一直都跟奶奶住在一起,徐楚维猜他爸妈要么就是已经不在了要么就是长年都见不到。
他其实最理解这种父母带来的伤痛,所以也没多问。小时候他每次梦到妈妈离开,保姆都是这样哄他的,所以他现在也这样哄贺晚寻。
两人都没睡,也都没讲话,彼此在黑暗中静默。
慢慢的,贺晚寻还是一点点睡了过去。
闭眼前他也很奇怪,以前他要是梦见爸妈,半夜惊醒后一个晚上都不用再睡了,只能躺在床上等天亮,可是今天在徐楚维的安抚下他居然又睡着了。
徐楚维听到贺晚寻的呼吸声逐渐规律起来,轻轻收回了手。没想到手刚一收回,贺晚寻就翻了个身钻进他怀里,还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
这个姿势实在太像小娇妻,徐楚维没忍住乐了一下。
把下巴轻轻搁在贺晚寻额头上,左手扣上他后脑,一下下撸着他的头发,嘴里还念叨着:“不怕不怕啊,爸爸保护你。”
也不知道贺晚寻怎么了,居然迷迷糊糊嗯了一声,直接把徐楚维逗笑了。
哎,占贺晚寻便宜就是爽!
第二天醒来时贺晚寻还保持着这个姿势,睁开眼的一瞬间他实在不想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又闭上眼睛想重新睡过。
徐楚维知道他醒了,笑得嘴巴都合不拢:“儿子醒啦,爸爸的怀抱还温暖么?”
贺晚寻恼怒地红了耳朵,徐楚维难得见他害羞,伸出右手拨了拨他的耳根,然后就看见耳朵更红了,都快能滴出血了。
“你去那边羞去,爸爸的左手已经没知觉的。”徐楚维推了推他。
徐楚维一口一个爸爸,贺晚寻终于忍无可忍翻到他上方,两只大手一拽,内裤和睡裤一起被扒下来。
贺晚寻狠狠捏了下他的阴蒂:“还说不说自己是爸爸了!”
徐楚维被他捏得一个激灵,浑身舒爽,眯了下眼睛道:“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恼羞成怒,又生气又害羞最后就怒了。”
贺晚寻额角抽了抽,正准备好好收拾一番这个人,结果下一秒就看见面前的两条长腿缠上了自己的腰,像个要在床上索命的妖精:“来,好好操爸爸。”
贺晚寻瞬间满脸通红,像个熟透的红苹果,从额头到脖子没有一处不红的。
徐楚维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贺晚寻,逐渐咂摸出些门道。他和贺晚寻之间就像拉力赛,谁更用力谁就能占上风。
以前的性事中他总是被迫的那个,所以主动权一直在贺晚寻手里。但如果他彻底放开浪起来,主动权就回到了自己手里。
说白了,不过是两个处男,谁又比谁有经验。
而且论理论知识,他不知道比贺晚寻丰富多少。
贺晚寻被徐楚维撩得又羞又燥,徐楚维竟然主动贴上来,拿自己的花穴在他龟头上蹭来蹭去。
他下腹轰然一紧,胯间的东西瞬间上膛,迫不及待地直指所向之地。
贺晚寻没再说话直接捅了进去,阴茎强势有力地破开里面的嫩肉,开疆拓土。
徐楚维今天性质很高,只是被进到了底就爽得不断颤抖,穴里流了好多水。
他舒爽地叹了口气,腿紧紧盘在贺晚寻腰上:“用力点,操死我。”
贺晚寻脸更红了,眸色也更黑了。他垂下眼睫狠狠打了一下徐楚维的小花,开始进攻。
他和徐楚维做惯了,一顶进去就去肏徐楚维的敏感点,徐楚维被他肏得很舒服,仰着脖子嗯嗯啊啊叫起来。
他俩上身都还穿着睡衣,下体却淫乱地交合在一起,进出间都是黏腻的水声和啪啪声。
贺晚寻激烈地操着他,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徐楚维的脸,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愉悦的神情。
他看到徐楚维眯着眼睛像发情的小猫一样哼哼,心里满足到了极点,爽得头皮发麻。
他俩的性爱向来没有接吻,没有抚摸,只有下体连在一起,纯粹享受性交的快感。
做着做着徐楚维忽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贺晚寻,两人的视线对上,然后就移不开了。彼此看着对方跟自己一样陷入情欲的脸庞,眼神越来越粘稠。
徐楚维莫名想到了那句话,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贺晚寻此时的眼眸深得就像深渊,要把他吸进去。但他又不禁想,是不是贺晚寻看他时也是这样的。
贺晚寻的瞳色太过深沉,徐楚维有些受不住地闭上了眼。可闭上眼后又想看,于是又再次把眼睛睁开。
那炽热的眼神就像开得正艳的罂粟花,对他产生了致幻效果,同时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甘愿沉沦下去。
他在贺晚寻的眼神里享受着身下的快感,要高潮的时候忍不住从床上半撑起身体,手肘撑在床上,脖子向后仰起。
这个姿势让敏感点被撞时快感加倍,四肢百骸都酥软起来。他贴在贺晚寻跨上,感受着穴里越来越焦灼的快感。
“再重一点,好舒服。”
贺晚寻呼吸一窒,最后一根弦啪地断了。他压下身又重又急地插进去,徐楚维拽着他睡衣领口,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大声喘着。
“好舒服啊,哥哥,嗯,我快了,啊!”
少年的呻吟有些沙哑,性感地不行。贺晚寻忍无可忍地捏上他的后颈,狠狠吻了下去。
炽热的吻落在徐楚维白皙的脖颈上,他像是被烫到似的狠狠抖了一下。
徐楚维闻着贺晚寻身上有些冷冽的味道,穴里夹得死紧:“嗯,要,要到了!”
他说完这句话就被贺晚寻抬着一条腿猛干,很快他就憋不住了,高潮的一瞬间他伸手捂住了贺晚寻的眼睛。
贺晚寻在他高潮的瞬间也射了进去,他很少会跟他同时。但今天他也实在忍不住了,只能缴械投降。
徐楚维高潮后全身无力地瘫回了床上,贺晚寻也躺到他旁边,两人都剧烈喘着气。
贺晚寻背对着他,徐楚维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喘了好一会,徐楚维突然道:“你刚是不是亲我了?”
贺晚寻动作一顿,有些僵硬地嗯了一声。
徐楚维靠了一声,拿手在脖子上摸了摸:“有印子吗?”
贺晚寻转过身看了一眼,白皙的脖颈上赫然印着一枚红艳艳的吻痕,他吸得太狠,吻痕红中透点紫。
他默然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好甜啊,是吧是吧。他俩的肉已经开始升级了。
鹅
第27章27老公,求求你了(学校厕所play,h)颜
运动会后还有一个月就要期末考,贺晚寻说期末月要禁欲,考试前都不再碰徐楚维。
两人除去这层关系,一下变得没有交集起来。虽然是同班,但平时根本不说话,偶尔有眼神的触碰,贺晚寻也会淡淡地移开视线。
生活又回到了从前。
徐楚维在学校里从来不缺朋友,身边总是围着三两个人。下课时和同学在走廊上闲扯,放学后有陈子佑陪他去吃夜宵。周末窝在家里打游戏或者邀几个人出去玩,和以前并无二致。
不,还是有一点不一样的,徐楚维觉得更无聊了。
做什么事都是做一会儿就提不起兴趣,无聊得他都开始学习了。
要期末考了,他也得认真点。
徐楚维的成绩勉强能上个本科,这主要得益于他的语文和英语,这两门课他成绩很好。但理科部分就差得没眼看,尤其是数学,翻开没看一会儿,头就开始疼,眼睛就开始花。
他硬着头皮看下去,每个字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就是看不懂。
以前他还可以问时可,现在时可不理他了,他连问的人都没有。
思来想去,他掏出手机给贺晚寻发了条信息:在吗?(猫猫探头.jpg)
半个小时后,贺晚寻:?
徐楚维:问你数学题,有空吗?(猫猫拿笔.jpg)
贺晚寻:?
徐楚维不知道他发这个问号什么意思,是在问他题目是什么,还是单纯对他的行为表示不解。
他没在问,直接拍了数学题发过去。
贺晚寻回得很快:我没空。
徐楚维转了两百过去:一题两百,讲不讲?
贺晚寻:你要问多少题?
徐楚维翻了翻,连续拍了十道题过去,同时又转过去2000。
贺晚寻把这2200都收了,然后回了句:你下一个搜题app,然后把你刚刚这些题目传上去,就可以看到老师讲解了。
徐楚维:.......你也太狗了吧!
贺晚寻勾起嘴角在心里骂了句傻逼,退出了聊天界面。
十分钟后,徐楚维收到贺晚寻发过来的好几个数学教学视频:你先把这些看了,再去做题。
认真学习起来就会发现时间过得特别快,一转眼就期末考了。期末考考两天,第二天下午最后一门结束时大家又重新活了过来。
高三考完试还得接着补七天课,今晚也还得晚自习。
但毕竟是刚考完试,所以晚自习时没有老师看,可以自由活动。看小说的看小说,聊天的聊天,还有很多同学去操场上散步或者夜跑。
徐楚维他们这一层楼的四个班都在放电影,相比其他楼层,这一层楼跟没人似的,又没光又没声。
走廊尽头的男厕所里,白炽灯照在被拖得干干净净的地板上,有一个没被拧紧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
厕所里很安静,但如果仔细听的话还是能听到一丝微弱的声音,时有时无,细细簌簌。
最后一个隔间里,徐楚维正跨坐在贺晚寻身上,上下摆动着腰肢。
这一个多月快憋死他了,一开始贺晚寻说要禁欲时他还挺高兴的,没想到刚过半个月,他就开始频频做春梦,午夜梦回时小穴一缩一缩空虚得不行。
班里电影没放多久,贺晚寻就被徐楚维连推带拉地扯进厕所隔间里,门一关上徐楚维就摸上了他的下体。
厕所刚被打扫过,很干净,空气里是淡淡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徐楚维一把把人推坐到马桶盖上,解了对方的裤子把人摸硬后就想直接坐下去。
贺晚寻赶紧拉住他,凑到他耳边极小声道:“一个月没做了,你直接来是想死吗?”
“我湿得不行了。”徐楚维鼻音有点重,像是真的憋得难受。
两人离得很近,徐楚维抬起眼睛看他,眼尾带了点红,一双瑞风眼水汪汪的极其勾人。
贺晚寻下腹一紧,伸出手摸了把花穴,果然,一手的水。
“先把裤子脱了,省的弄脏。”贺晚寻低声道。
他们学校是新校区,才建成没两年,设备都挺新的。厕所隔间里也有给人挂包的挂钩,徐楚维把两人的裤子挂了上去。
转过身又想坐上去,结果却再一次被贺晚寻卡住了腰。
贺晚寻两只手禁锢着他的跨,粗硬的冠头顺着他腿间的肉缝来回磨蹭。湿漉漉的阴蒂每被蹭一下,徐楚维就会抖一下,腰肢越来越软,小穴更是热得快化了。
“不行了,直接来吧!”他抖着嘴在贺晚寻耳边小声道。
“求我,”贺晚寻低声道,“叫爸爸。”
他还记着上次被徐楚维占便宜的仇,徐楚维无语,这人有时候怎么跟小孩子一样幼稚。
但他自己也没成熟到哪里去,其实平时他和陈子佑经常互叫爸爸,但他此刻就是不想叫。明明下面急得不行,但身上的反骨还是占了上风。
贺晚寻一副他不叫他就不进去的态度,徐楚维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脸在对方脖颈处蹭了蹭:“哥哥,求你了。”
贺晚寻太阳穴一跳,没忍住轻轻打了一下徐楚维的屁股:“你个骚货。叫爸爸才行,叫哥哥没用!”
徐楚维恨得咬了一口贺晚寻的耳朵,刚一咬上,贺晚寻就掐住了他的阴蒂,他咬得多用力他就掐得多使劲。
徐楚维被掐得小穴一直在收缩,饥渴到了极点。
他悻悻松开牙齿,幽怨地瞪了一眼贺晚寻,正准备投降,忽然灵光一闪,凑近贺晚寻耳边,用气声道:“老公,求求你了。”
贺晚寻眸光一暗,再也忍不住直接操了进去。
徐楚维瞬间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好爽!
那根东西又粗又热,把他撑得满满的,一点点填补了他体内的空虚。这些天积压在体内的淫欲被那根东西全都挤出了体外,从身到心都有种被填满的充实。
他仰起头满足地长呼出一口气,撑着贺晚寻的肩膀就开始自己动起来。心里全是急切的欲念,胸膛剧烈起伏。
厕所的白炽灯打在徐楚维脸上,使他看上去肤白唇红,眼尾微微上挑,眸光潋滟充满欲色,像是一个勾人精魂的妖怪。
穴里的水不断被挤出来,流到了贺晚寻的囊袋上,徐楚维伸手摸了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把流出来的水重新抹到自己温热的穴口。
贺晚寻定定看着徐楚维意乱情迷的脸,忽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好像这一刻他成了这个人的全部,主宰着他的心跳,呼吸,每一丝感受。
徐楚维越动越快,舒服地不行,快感不断从脊椎攀岩上来,再扩散到全身,爽得他浑身都在抖,不由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被他舔过的嘴唇变得水津津的,在灯下像一个多汁的果冻,透明软滑。
贺晚寻心脏忽然狠狠一跳,在那一瞬间生出一股强烈的吻上去的冲动,这股冲动来势汹汹,毫无道理。
贺晚寻咬着牙硬生生把这股冲动压了下去,他只是在报复徐楚维,怎么可能吻他!
可越压抑就越强烈,他死死盯着徐楚维的嘴唇,似乎想把这嘴唇盯出个洞来。最要命的是,徐楚维还在毫无察觉地继续舔着嘴唇,勾得贺晚寻喉结不断滚动。
他终于忍无可忍伸出拇指按上狠狠这张嘴,用力摩擦着,把徐楚维的唇瓣磨得鲜艳欲滴。
徐楚维被他弄得有点痛,不满地皱起眉头想去咬他的拇指。但嘴巴刚一张开,这拇指就直接伸进了他的嘴里,压着脆弱的舌头肆意玩弄。
【作家想说的话:】
小贺:我怎么能吻他呢,我不能吻他,不能,哼
鹅
第28章28你怎么这么关心(厕所play下,h)颜
徐楚维气得直接阖上牙齿,咬在了贺晚寻拇指指跟处。他才咬上一秒,贺晚寻就狠狠顶了下跨,瞬间撞开宫口,徐楚维牙根一酸,松了力气。
贺晚寻重新夺回主动权,身下快速挺着跨,拇指还玩弄着徐楚维的舌尖,把他弄得上下都水淋淋的。
徐楚维仿佛是他手里的提线玩偶,完全没有反手的能力,两张嘴都在被玩,连鼻尖都红了。
忽然门口传来脚步声,贺晚寻身下动作一停,两人都不约而同屏住了呼吸。
其实他们本来就没发出什么声音,只是做贼心虚罢了。
有几个人走了进来,还在讲着话,这几人声音都很熟悉,是他们同班同学。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无语。怎么偏偏来的就是他们的同同班同学呢?
很快就响起了男生放水的声音,徐楚维心情复杂到了极点。门外就是自己朝夕相处甚至今天傍晚还一起打球的同学,门内自己却在干这这档子事儿。
贺晚寻瞥了眼他的神情,微微蹙眉,有些不满他走神。外面有了其他声音,他也就重新小弧度动起来。
徐楚维瞬间睁大了眼睛,似乎在指责贺晚寻不要脸。
贺晚寻挑了下眉,直接吻上了他的耳朵。徐楚维的耳朵其实很敏感,只是之前他和贺晚寻基本不碰对方,所以贺晚寻到现在都不知道。
耳垂被含上的一瞬徐楚维身体狠狠一跳,差点就哼出声音,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贺晚寻也发现了他的反应,更加用力地吮吸着他的耳垂,同时身下也逐渐恢复到原来的速度。
徐楚维捂着嘴眼睛里都是泪,无助地坐在贺晚寻身上,随着插顶不断哆嗦,小腿都在抖。
那根东西不断破开他的甬道,次次捣进花心,他满身热汗,白润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潮。
厕所又进来一个人,这个人声音更熟悉,是陈子佑。
徐楚维真是羞耻到了极点,全身都红了,敏感地一直抖。
陈子佑看到张鹤,打了个招呼:“你等下回去帮我叫一下徐楚维。”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徐楚维下身狠狠一夹。
他这一夹直接把贺晚寻的龟头卡进了子宫里,抽都抽不出来,贺晚寻只能快速且小弧度地耸着腰在宫腔里抽插。
徐楚维感觉自己又要尿了,完了,绝对不可以。他整个人都往后仰,脖子抻得紧紧的,紧闭眼睛死死支撑,可千万一定要忍住。
他身体往后仰得太厉害,贺晚寻怕他摔下去,手一捞把他搂进了怀里。
“我刚出来时就没看到徐楚维,不知道他去哪了。”张鹤说。
“啊?”陈子佑说,“哦,行吧,那我等下自己找他。”
所幸这些人都是小解,过没多久就都走了。
这群人一走徐楚维就抖着身体高潮了,他额头靠在贺晚寻肩上,痉挛地停不下来,一边憋气一边喘。
贺晚寻抚着他的背帮他顺气儿,身下的动作温柔了许多。
等他们结束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这期间徐楚维又高潮了一次,还是没忍住漏了几滴尿,宫腔里被灌满了精液。
两人穿好裤子时贺晚寻扫了眼他的小腹:“你现在都不用抠精液了吗?”
徐楚维一张漂亮的脸红扑扑的,不知是不是贺晚寻的错觉,他觉得做完爱的徐楚维好像更惊艳了,像是被滋润得极好的花朵。
徐楚维声音还有点沙哑:“现在如果不是射好几次一般不会觉得涨了。”
贺晚寻忽然伸手拉住了他,徐楚维抬眸:“怎么了?”
其实贺晚寻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他也没有什么要说的,他只是下意识拉出了徐楚维。
清了清嗓子:“明天要来我家吃饭吗?你一个多月没来,我奶奶问了你好几次。”
徐楚维点点头,鼻音有点重:“可以。”
贺晚寻皱了下眉:“你感冒了?”徐楚维今天全程都有点鼻音。
徐楚维又点点头:“一点点,快好了。”
“吃药了吗?”贺晚寻问。
“吃了。”
“吃几天了?”
“你怎么这么关心?”徐楚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贺晚寻收回手移开视线,“我只是怕你传染给我。”
徐楚维一听来劲了,他身体又往前倾了一点,两人的鼻尖都要碰上,徐楚维声音低哑:“那我要是现在舌吻你是不是就可以把感冒传给你。”
他说着就作势要去亲贺晚寻,贺晚寻先是呼吸短暂地暂停了下,然后心脏开始狂跳,跳得他觉得全校同学都可以听见他的心跳声了。
他猛地推开徐楚维,红着一张脸拉开厕所门狂奔了出去,像在逃命。
留下徐楚维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
他不过就开个玩笑,至于嘛!
第二天是周六,虽然要补课但不用晚自习,傍晚放学后徐楚维跟着贺晚寻回了家。
快到贺晚寻家时他又去给奶奶买了一大堆东西,大包小包拎在手上。
打开门他就闻到饭菜的香味,不自觉咽了下。刚准备叫奶奶,就听到厨房传来嘭的一大声。
他和贺晚寻均是身形一顿,随后一起冲进了厨房。
抽油烟机嗡嗡响着,锅里的红烧排骨噗呲噗呲收着汁,白底花色瓷砖地上躺着晕过去的奶奶。
贺晚寻呼吸一窒,心跳都漏了一拍。
医院里,奶奶阖着双眼躺在病床上,吊瓶滴答作响。
这会儿正是吃饭的点,好几个病人家属来送饭,病房里进进出出,人声嘈杂。
贺晚寻一个人静静坐在奶奶病床前,微阖着眸盯着被灯光照得有些惨白的地板,与周遭格格不入。
他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右手拇指无意识抠着左手拇指的指甲盖,头越垂越低,颈骨好像折断了似的。
徐楚维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他脚步一顿,随后走到少年身后,把手轻轻搭在了少年肩上。
贺晚寻似乎完全没察觉到他的举动,仍是一动不动地保持着这个姿势。
奶奶是脑溢血,所幸他们发现得及时,再加上出血量不太大,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等明天检查报告出来后再确定具体手术方案。
徐楚维拍了拍贺晚寻的肩膀安慰道:“医生说了奶奶的情况不太严重,不要太担心了。”
贺晚寻还是没什么反应。徐楚维见状叹了口气,拉过一张椅子也坐了下来。
这一坐就是两个多小时,一直到九点多贺晚寻才像回过神来似的看了徐楚维一眼,声音有些沙哑道:“你回去吧,也不早了。”
徐楚维看向他:“你还好吧?”
贺晚寻很轻地点了点头,徐楚维再次拍了拍他的肩:“那你明天?”
“我请假了,”贺晚寻揉了揉眉心,“这几天我都请假了。”
“那我明天也请假。”徐楚维说。
贺晚寻看向他:“不用。”
徐楚维坚持道:“明天应该会很忙,我过来你也能轻松点。”
贺晚寻没说话,良久才点了点头。
【作家想说的话:】
陈子佑:知名路人,从小情侣的全世界路过
今天双更,下周会很忙,明后两天请个假,最迟周四更,爱你们mua~大家喜欢的话多多留言哦
鹅
第29章29我们之间的事到此为止颜
徐楚维走到医院门口时才想起来他和贺晚寻今晚都还没吃饭,可能是心里有事,他居然一直没感觉到饿。
他在医院附近逛了逛,最后买了两份鲍汁浇饭。回到病房时没有看见贺晚寻,徐楚维拎着饭退了出来,站在走廊上给贺晚寻打电话。
电话没人接,病房里有人出来,徐楚维又往前走了两步。
这时他隐约听到旁边的消防通道里传来微弱的手机铃声,循声走去,推开了消防通道的门。
他往下看了看,下一层楼的楼梯上坐着贺晚寻,手机在他身边一闪一闪。
徐楚维挂断电话,拎着饭走到贺晚寻身边坐下。这时他才发现贺晚寻手上竟然拿着根没点燃的烟,他有些惊讶道:“你会抽烟?”
贺晚寻手指摩挲着烟,声音很低:“我高一就会抽烟了。”他抬眸看了眼徐楚维的表情,眉毛微抬,“很惊讶?”
徐楚维笑了笑:“是挺惊讶的,毕竟你,挺好学生的。”
贺晚寻扯了下嘴角,没再说话。
声控灯暗下来的时候,贺晚寻又开口了。他声音很轻,没有吵醒声控灯:“我爸妈在我高一那年双双离世,就是那时候,我学会了抽烟。”
微弱的月光从楼道的窗户透了进来,落在台阶上,像是一道虚实之间的分界线。
徐楚维侧过头看向贺晚寻,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缄默了好一会儿,徐楚维才道:“你爸妈是?”
“是车祸,”贺晚寻轻轻吸了一口气,“高架桥上连环车祸,他们是肇事车辆。”
徐楚维心脏猛地一跳,顿时想通了之前一些困惑的事。
贺晚寻家里以前应该是不错的,这从他和奶奶住的祖屋就能看出来。但他父母引起的连环车祸肯定赔偿不小,甚至倾家荡产才赔完了所有受害者。
徐楚维嗓子发紧,不敢想象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要如何一个人去面对这些事。心脏一阵阵酸胀,很心疼贺晚寻。
贺晚寻搓了搓脸,声音从指缝中传来:“哎,我真的很讨厌医院。如果奶奶也走了,那我就再没有亲人了。”
他声音有些颤抖,闷闷的充斥着无助。
徐楚维实在受不了了,他一把抱上贺晚寻,手掌拍着他的背:“不会的,不会的。”他一遍遍重复着这些话,“医生都说了奶奶不会有事的。”
贺晚寻两条胳膊垂落在身体两侧,拿着烟的手指还有些发抖。
他今天把奶奶送到医院的路上,眼前不断闪过爸妈出车祸那天他在磅礴大雨中赶去医院的场景,两个场景仿佛重叠在了一起,让他分不清现实和过去。
手脚止不住地发凉,眼前甚至出现了大片大片血色的幻觉,耳鸣,难受,呼吸困难,喘不上气。
他到现在都一阵阵后怕,万一他们到家晚了点,万一奶奶出血量更多一些,万一明天检查报告出来医生发现很严重......
他被自己的想法折磨得无法自拔,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又止不住往最坏的方面想。
他慢慢闭上了眼睛把额头枕在徐楚维肩上,他突然就觉得好累,绷得太紧,仿佛要断了。
徐楚维身体的热度从胸膛不断传来,让他有一种心安的感觉。有一种终于触碰到实体,重新落地的感觉。
徐楚维慢慢拍着贺晚寻的背,不多久就感觉到怀中人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沉,贺晚寻竟然睡着了。
徐楚维顿时有点哭笑不得,关键他现在这个姿势动都动不了,只能侧着身子给贺晚寻枕着。
他在心里祈祷,可千万不要来人,不然能把别人吓死。
不知过了多久,贺晚寻缓缓睁开眼睛醒了过来。他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就这么睡着了,一时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还在尴尬中,就听到徐楚维的声音:“醒了就起来吧,我半个肩膀都麻了。”
贺晚寻赶紧起身,幸好楼道里是暗的,遮掩了他脸上的红晕。
他清了清嗓子,看了眼手机,十一点多了,他竟然睡了一个多小时。
“你......”两人同时开口。
贺晚寻立刻道:“你先说。”
徐楚维动了动发麻的左胳膊:“你好点了没?”
贺晚寻点点头:“没什么事了。你赶紧回吧,都这么晚了。”
徐楚维用右手端起饭:“吃完再走,我回来一趟就是来给你送饭的。”
饭都已经凉了,徐楚维吃了一口啧了一声,扔下勺子:“别吃了,我重新下去买一份。”
贺晚寻摇摇头:“不用了。”
徐楚维没跟他废话,夺过他手里的饭就扔到了垃圾桶里:“你去病房等着,我马上回来。”
贺晚寻也站起了身:“那我跟你一起下去吃吧,吃完我再回来。”
“也行。”
深夜的医院门口依旧人来人往,这个地方似乎从来没有休息,一直在运作。徐楚维和贺晚寻找了家烧烤店,点了一些烧烤和两份炒粉。
饭菜很快就上来了,徐楚维这才发现自己已经饿得不行了,光闻到味道肚子就很大声地响了两下。
贺晚寻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人都顾不上说话,埋头苦吃。
吃完饭后徐楚维打了个车,等车的时候他看着贺晚寻一字一顿道:“你放心吧,奶奶不会有事的,我跟你保证。”
贺晚寻扯了下嘴有点想笑,他想说你拿什么保证?可扭过头看到少年一脸认真的表情,话忽然就说不出来了。
徐楚维这人虽然平时傻了吧唧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关键时候总是给人感觉很可靠,贺晚寻莫名就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安全感。
他没再说话,垂下眼睫不知在想什么。
徐楚维以为他还在担心,啧了一声又抱上了他:“别担心,我会让奶奶好好的。”
回去的路上,徐楚维犹豫再三还是给他爸去了个电话:“爸,有件事想麻烦一下你......”
贺晚寻一晚上都没睡好,梦里一开始是奶奶,后来就变成了徐楚维,各种场景里的徐楚维。
醒来时心慌得厉害,一颗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贺晚寻喝了口水压了下心悸,他隐约察觉到自己对徐楚维似乎有了些不一样的情愫,这感觉让他恐慌,根本不敢细想。
看到徐楚维时全身跟针扎似的又麻又烫,心跳得很快,害怕,想逃离。
徐楚维看到他时他脸色白得像鬼,以为他是陪床太累,当下就让人把奶奶移到了楼上单人病房。
检查报告出来了,医生最后决定进行微创手术,这对于贺晚寻而言,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跟医生聊完后,他走到徐楚维旁边:“你是不是麻烦你爸了?”转到单人病房,最好的主任医师操刀,这些都不是徐楚维一个人就可以做到的。
徐楚维双手插在裤兜里:“嗯,给他打了个电话。”
贺晚寻没有马上接话,沉默几秒后才低声道:“谢谢了。”
徐楚维拍了拍他的肩:“别担心,医生还有治疗费用这些方面你都不用管。你就安心陪奶奶就行,如果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再给你请个护工......”
贺晚寻忽然出声打断他的话:“立一个借条吧,等我以后赚钱了就把钱还给你。”
徐楚维想都没想就拒绝道:“不用。”
“为什么不用?”贺晚寻抬眸看向他,眼神意味不明,“你是在可怜我吗?听了昨晚我说的那些事后开始可怜我?”
徐楚维顿了顿,微微蹙眉:“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你是在补偿我?”贺晚寻皱起眉,“那我更不需要了,我还不想拿着我被霸凌的补偿费给我奶奶治病,我嫌脏。”
“......”徐楚维一哽,真是莫名其妙。他好心帮贺晚寻,结果这人就拿这些话刺他?
眉头皱了又皱,算了算了,贺晚寻心情不好,他不跟对方计较。
“也不是啊,就,朋友之间帮忙不用计较这么多。”
“不用计较这么多?”贺晚寻冷笑,“我不像徐少爷家里那么有钱,几万块都可以不当回事儿。”
“贺晚寻,”徐楚维声音拔高,“你大清早的作什么作?!”
贺晚寻顿了一下闭上了嘴,十几秒后悻悻道:“总之我不想接受你的钱,就算是朋友,也没有道理无缘无故接受对方的钱。”
徐楚维看了他半天叹了口气道:“行吧,那就按你说的,立借条行了吧。”
“还有,”贺晚寻蜷了蜷手指,嗓子有点干,“你不用再过来了,我们之间的事到此为止。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作家想说的话:】
小贺现在就是察觉到自己喜欢上了曾经霸凌过自己的人,心里有点接受不了,再加上奶奶住院,心态有点崩,负面情绪占了上风,一上头就说了狠话(放心吧,小徐赶不走的)
我终于灰头土脸地回来了,大家久等了......
鹅
第30章30就这么不要脸吗颜
徐楚维睡了一节自习课,醒来时天灰蒙蒙的,看着像是要下雨。
这几天终于有了些冬天的感觉,温度降到了十度以下,风还大,刮在脸上让人感觉皮肤刺刺的。
他睡得后脖颈很酸,心里烦躁得要命,啧了一声换了个方向接着趴。
闭着眼睛又趴了一会儿,哎,睡不着了。
虽然外面风很大,但教室里还是闷闷的,身上又冷又热,背上起了一层薄汗,却又老想哆嗦。
他把旁边的窗户开了个小口,风带进来新鲜的空气,总算让他好受了些。长长呼了口气,把手伸到窗外抓风。
一连五天,他都没再去医院。
那天贺晚寻拿出手机把他的照片和视频都删了,说他这次帮了他奶奶他们两清了,以后都不会再威胁他。
明明应该高兴的,但为什么心里那么堵呢?一口气闷在胸腔里好几天,梗得他难受。
今天是补课的最后一天,各科课代表都在发寒假作业。面前的语文课代表来了句:“你们有谁跟贺晚寻住的近?帮他带一下作业。”
徐楚维立刻接:“我,我来!”
话一出口,所有人都看向了他,无不惊愕,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徐楚维顾不上别人怎么想,他只觉得终于有理由去医院了,整个人都高兴起来。
一放学他就带上作业直奔医院,一路上都很兴奋。等到医院后又忐忑起来,越靠近奶奶的病房心脏跳得越快。
在病房门口站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去开门,结果手才抓上门把,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他跟贺晚寻撞了个满怀。
徐楚维鼻梁直接撞到了贺晚寻颧骨上,疼得他眼泪瞬间就出来了。他捂着鼻子满眼泪水地看向贺晚寻,眼前雾蒙蒙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贺晚寻被他吓了一跳,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看到他这么狼狈,默默叹了口气把他拉到走廊的椅子上坐下。
两人都没说话,徐楚维是痛得讲不出话,贺晚寻是不知道说什么。
其实他那天说那些话也是有些冲动的,当时心里实在难受,太多的情绪堵在心口无处发泄,最后没有控制住把所有负面情绪都发泄到了徐楚维身上。
这几天他尽量不去想这件事,可每晚睡前还是忍不住回想。但不管想多少次,他都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对的。
有些东西应该在萌芽期就连根斩断。
徐楚维一边轻轻揉着鼻子一打量着身边的贺晚寻,怎么才几天不见这人就瘦了,眼下一片青,一看就是没休息好。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心道这人果然离了他就活不好。既然这样还作什么作,非要跟他讲什么恩怨两清的话。
算了算了,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他计较了。
徐楚维从书包里拿出作业和笔记:“这是你的寒假作业,还有这几天老师上课讲的笔记。我也不知道你需不需要,反正我都记了,你可以自行筛选。”
贺晚寻有些诧异,按理说他说了那些话后徐楚维应该不会再来了。毕竟他对徐楚维而言一直是个威胁,如今威胁没了,这个人应该跑都来不及。
徐楚维见他不说话,又问道:“奶奶怎么样了?”
贺晚寻垂下眼睑,在回答与否之间犹豫。
然后想到医生都是徐楚维安排的,就算他不说徐楚维也能知道,于是开口道:“今早醒了一会儿,意识还不清醒。医生说等她意识清醒后再观察几天,没事就可以出院了。”
徐楚维点点头松了口气:“那就好,你这几天都担心得睡不着觉吧,黑眼圈好重。”他指了指贺晚寻眼睛。
贺晚寻下意识摸了摸眼下,沉默片刻:“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就走吧。”
徐楚维不爽了:“喂,你有必要这样吗?就算咱俩没有那层关系了,也还是朋友啊,你没必要像赶老鼠一样赶我吧?”
贺晚寻扯了下嘴角:“朋友?我们什么时候是朋友了?我一直都是在报复你。”
徐楚维那个气啊,差点就直接转身走了。但他转念一想,不行,不能走,这要是走了不仅问题没解决,之后连再来的借口都没了。
深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你没把我当朋友,不代表我没把你当朋友。奶奶一直都对我这么好,我做不到完全不管。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之后每天我都会过来,一直到奶奶出院!”
对嘛,这才对。他徐楚维是谁,向来都是他想干嘛就干嘛,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做主。
贺晚寻不让他来他就不来了?笑话,他就来!天天来!气死贺晚寻!
徐楚维说到做到,反正现在也放寒假了,他有的是时间。天天雷打不动早上八点就到,一呆就呆到晚上九点,比上学都还准时。
贺晚寻和奶奶的一日三餐他都包了,家里保姆按着食谱给奶奶做营养餐,为了奶奶健康考虑,贺晚寻拒绝不了。
贺晚寻躲不开他,只能尽量忽视他,视他为空气。
徐楚维表面无所谓,天天到病房后就窝在沙发上玩手机。实则心里快气死了,他大爷的,贺晚寻冷暴力他!
天天梗着一口气在心口上不去又下不来,再这样下去他怕是要心梗了。只能把气撒在游戏身上,手下动作越来越重,大有一种要把手机击穿的感觉。
唯一好的事情就是奶奶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有力气时也能跟徐楚维唠两句。看到奶奶这样,他又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转眼就到了奶奶出院那天,徐楚维买了一堆东西,大包小包送奶奶回家。在出租车上时奶奶一直念叨着徐楚维太有心了,太麻烦他了。
徐楚维真诚道:“奶奶您别跟我这么客气,我是真的把您当我亲奶奶,您以后也可以把我当您半个孙子。”
奶奶笑道:“我把你当我亲孙子呢!”
徐楚维:“那可不行,您真正的亲孙子要吃醋了。”他回过头看了贺晚寻一眼,后者一脸无语。
家里好几天没住人了,贺晚寻一回到家就开始打扫,徐楚维见状放下东西卷起袖子帮忙。
奶奶身体还是容易累,这会儿先进房休息去了。徐楚维打开冰箱看了看,回头对贺晚寻道:“你等下还得出去买点菜,不然明后天就要涨价了。”
还有三天就过年了,奶奶出院的时间点卡得刚刚好,也算能过个好年。
贺晚寻闻言放下拖把,走过来一把关上冰箱。他压低声音道:“徐楚维,我奶奶已经出院了,你不用再来了。”
徐楚维下巴微抬不爽道:“我来不来不用你管。”
“这是我家,”贺晚寻眸光很冷,“难道我还没权利拒绝你来吗?”
徐楚维皱眉:“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我来不也可以帮你忙吗?”
在他看来,就算贺晚寻没把他当朋友,但多个人好办事儿,也没必要这么抗拒吧。
“用不着,你来就是给我添乱,我看着你就烦!”贺晚寻说得毫不留情。
徐楚维真的要被他气死了:“这家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奶奶希望我来!”
贺晚寻逼近了徐楚维一点,声音压得更低:“是吗?你觉得如果我奶奶知道了你曾经霸凌我的事还会喜欢你么?”
徐楚维猛地看向他。
贺晚寻搁在口袋里的手一点点攥了起来,指甲陷进肉里:“徐楚维,我真不明白你这么死乞白赖地凑上来到底为什么。我都已经说了这么多次不欢迎你了,你就这么不要脸的吗?还是说你自己没家?一天到晚往别人家凑?”
徐楚维眉心一跳,再控制不住,拳头对着贺晚寻的脸狠狠砸去。
贺晚寻也不躲,就这么直直站着。
两厘距离,硬生生停住。徐楚维额角青筋凸起,调转了方向。
“靠!”他狠狠砸向了墙壁,扔下手里的抹布走了。
【作家想说的话:】
小贺确实过分了,但小情侣哪有不作的呢
鹅
第31章31他其实想要的也不多颜
四个指关节都磨破了,往外滋着血。
徐楚维面色铁青地上了车,一路上都在压抑怒火,可就算这样,还是气得手指微微发抖。
还没等他消气儿,陈子佑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徐楚维没好气接通道:“喂!怎么了?”
陈子佑一顿:“怎么了你这是?吃枪药啦?”
徐楚维刚进家门,鞋子一脱就狠狠陷进沙发里:“你直接说什么事?”
看来是真的心情不好,陈子佑不想撞枪口上,赶紧说正事:“你爸给我打电话了,问我你跟贺晚寻的关系。”
徐楚维一愣:“那你怎么说的?”
“你都不知道,我当时都吓死了,我还以为你爸知道了我们霸凌贺晚寻的事。还好我急中生智,说就是同学,还反问你爸为什么这么问......”
徐楚维啧了一声打断他:“我知道我爸为什么会问你,你直接告诉我你最终怎么回答的就行。”
陈子佑噎了噎:“我就说你俩是同班同学,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你也知道,我装傻很有一套,那些大人都看不出来。”
陈子佑确实很会扮猪吃老虎,从小就会。
一想到陈子佑跟徐汇国装疯卖傻的样子徐楚维就有点想笑:“你还是有聪明的时候嘛!”
陈子佑听徐楚维口气好了些,立刻直奔主题:“你跟贺晚寻怎么回事?我竟不知你俩关系好到这个地步了?”
“......看来我爸被你反将一军啊,”徐楚维枕在沙发垫上,抽过纸擦了下关节上的血,“他没从你嘴里问出东西,反倒被你撬出来不少吧。”
陈子佑叹了口气:“我很失望啊儿子,关于你的事情我还要从别人口中得知。”
“滚蛋,”徐楚维笑道,“我不就是前段时间知道了举报那件事不是贺晚寻做的嘛,就有些愧疚,想弥补他。”
“就这么简单?”陈子佑一百个不信。
“就这么简单。”
“哎,儿子大了有心事了,”陈子佑阴阳怪气道,“我还听说你为了他都拒绝和你爸去三亚过年啦。”
“我不是为了他,我就是单纯地不想去三亚。你也知道我跟他们一家过年有多尴尬,每年都是人家三个其乐融融,就我跟个外人似的。”
徐楚维说完这句话就想到了刚刚贺晚寻说他没有家,其实他也没说错,他确实没有家。
“哎,苦命的儿子,爸爸抱抱,”陈子佑说,“那你今年跟谁过年啊?总不能一个人过吧?”
“我跟你过吧,行吗?在你家过年比跟我爸他们好多了。”徐楚维晃了晃腿。
电话那头忽然沉默了,徐楚维心里一咯噔:“你们家今年不会也出去旅游了吧?”
“哎,你真聪明,”陈子佑说,“我这会已经在国外了。”
“靠。”
“谁让你不早说,你但凡提前一天说我就不来了,舍命都要陪你过年!”
“哎,滚吧滚吧,老子今年自己过年。”徐楚维闭上眼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要不你去跟贺晚寻过吧?你不是为了他才留下的吗?”陈子佑给他出谋划策。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为了他,”徐楚维烦得很,“再说我跟人家也不熟,跑到别人家过年还要不要脸了!”
一提到贺晚寻心口的怒气就要死灰复燃,他现在觉得自己真傻逼,当初一头脑热退了去三亚的机票留下来帮忙,结果就换来别人一句你要不要脸。
徐楚维把手边的抱枕扔了出去,语气愈发不爽:“行了先挂了吧,爸爸累了,要睡觉了。”
挂断电话后,徐楚维在沙发上躺了很久,也没干什么,就是直愣愣盯着茶几上的遥控器看了很长时间。
最后他叹了口气,起身进了浴室。
看到镜子时他才发现自己眼圈居然红了,当下就有些想笑,但没笑出来,更像是扯着嘴角对着镜子做了个扭曲的表情。
热水兜头浇下来,冲过手指时一阵刺痛。徐楚维闭着眼睛站在花洒下冲了好久,冲到浑身都软了才关了水,对着墙壁狠狠叹了口气。
他一连在家里睡了两天,浑浑噩噩日夜颠倒。
家里的保姆已经放假了,周围的餐饮店也好多关门,第二天夜里他实在饿得不行了,爬起来给自己煮了碗面。
打开冰箱才发现空空如也,靠,还提醒贺晚寻买菜,他自己倒忘得一干二净。
其实他一直有屯菜的习惯,但这段时间都是保姆做饭,最后一天保姆也问了要不要给他买点菜,他那会儿觉得等奶奶出院后他肯定天天都在贺晚寻家,便说不用了。
现在想起来当事人就是一百个后悔,太美的承诺因为太年轻。
还好家里还有些方便面,徐楚维简单煮了煮,还放了个鸡蛋,这时候有一个鸡蛋已经是丰盛了。
吃面的时候他忽然就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可怜,房子空荡荡的,冰箱空荡荡的,心里也空荡荡的。
他忽然就想,是不是自己死了都没人会发现。
嘴里有气无力地嚼着面,身体不由自主地涌上一股委屈,鼻头有点酸。
他狠狠吸了口气,憋了一会儿再慢慢吐出来,眼眶随之湿了。
不是没有人爱他,但没有人很爱他,更没有人最爱他。
他其实想要的也不多,就是想到了饭点有人在厨房里做饭,做好饭后一家人围着一起吃,这是他小时候在电视上看到的最向往的画面。
徐汇国刚再婚时,陈阿姨每天都会做饭,那是徐楚维最开心的时候了。
每天放学回来放下书包洗好手就会帮忙端碗拿筷子,然后坐在椅子上等他爸一起来吃饭。
但后来他就渐渐感觉到陈阿姨是不喜欢他的,妹妹出生后他就更确定了。
他们才是一家三口,自己跟他们之间仿佛有结界,他融不进去,他们也不想他融进去。
他变成了餐桌上多余的那个人,永远呆在暖黄色灯光照不到的那一角。
睁开眼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明天就是除夕。小区被布置得年味浓浓,但外面越喜气洋洋,徐楚维却越觉得心里冷清。
起床洗了个澡,他终于决定出门走走。他也得采购一些年货,总得有点过年的样子。
没人爱他他更得好好爱自己。
去超市买了些菜,又买了对联,灯笼,盆栽。不需要什么新意,只要有年味就行。
他挑了个五彩缤纷的灯笼,付钱的时候老板都有些惊讶。这么土的灯笼老年人都看不上,但徐楚维喜欢,这样热闹,显得家里有烟火气。
在街上逛来逛去,以为已经逛好久了,结果一看时间居然才逛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实在逛不下去了,买了几条金鱼就回家了。
正当他布置金鱼的新家时,陈子佑又打了电话过来:“你决定好了没呀,到底怎么过年?”
“我不是说了吗,老子自己过。”徐楚维拿着勺子小心翼翼给金鱼搬家。
“天呐,那你也太可怜了吧,我都要有负罪感了。”
“滚蛋,你这是还没长大,男人变成熟的第一步就是学会享受孤独,”徐楚维看着金鱼在鱼缸里快乐地游来游去,心里一阵满足,“而且我也不孤独啊,我买了几条金鱼,有他们陪我呢。”
“你快别说了,越说越惨。”陈子佑听得都要落泪了。
徐楚维笑着骂他:“行啦行啦,老子正忙呢,不跟你废话了。你就好好享受你的海岛度假吧。”
徐楚维没撒谎,他确实很忙。一会儿贴对联,一会儿挂灯笼,一会儿研究明晚的菜谱,一个下午都在忙。
夜幕降临,他在厨房捣鼓着明天要用的食材,门铃忽然响了。
徐楚维眉头一皱,这个点会是谁?
他走到门口看了眼,竟然是贺晚寻!
他当下就想装没看见重新回去,但走没两步又怕是奶奶出事了,只好倒回来开门。
【作家想说的话:】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道歉走来了。
鹅
第32章32接吻是可以呼吸的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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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维把门开了个小缝,面色不虞:“什么事?”
贺晚寻有点喘,站在门口看着他。楼道的灯光打在他黑发上,一双眸子晦暗不明,半天没说话。
徐楚维没什么耐心:“没事的话我关门了。”
他说着就要关上门,贺晚寻眼疾手快伸手扒在了门上,还是不说话。
徐楚维啧了一声:“你到底要干什么?!”
贺晚寻嘴巴张了好几次,终于开口:“明天来我家过年吧。”
徐楚维一愣,转瞬明了,嗤了一声:“陈子佑跟你说的?”
贺晚寻没回答,徐楚维也不需要他回答,这种事只有陈子佑会干。
他一脸嘲弄地看向贺晚寻:“怎么,可怜我了?告诉你,我不需要!赶紧给我滚!”
他说完就更用力地想把门关上,贺晚寻死死扒着门不松手。
两人不动声色地较着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时间静止了。
徐楚维终于炸了:“贺晚寻,你到底要干嘛!”
贺晚寻还是那句话:“明天来我家过年。”
“不去!”
“那我就不走了。”
徐楚维冷笑:“你要不要脸,死乞白赖地求别人去你家过年?”
贺晚寻表情都没变一下:“明天来我家过年。”
“说了不去!”徐楚维低吼道。
“那我不走了。”贺晚寻说。
“......你复读机啊!”徐楚维真的无语。
“那你明天来我家过年。”贺晚寻还在一板一眼道。
“......”徐楚维有一种预感,如果他接着说不去,两人就能陷入循环对话中。
沉默片刻,他终于还是让了一步:“我想一想。”
但贺晚寻这人有时候真的很强势还很轴:“你不答应我就不走,”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奶奶听说了你要一个人过年,担心的不行,看在她的面子上,你就来吧。”
贺晚寻这话带了点恳求的味道,徐楚维十分受用。
但他还记得那天的账:“你去跟奶奶说我霸凌过你,我保证她马上就不想看见我了。”
“......”贺晚寻被他怼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良久,他缓缓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贺晚寻伸出另一只手拉上徐楚维的袖子弧度很轻地晃了晃,极小声道,“我错了。”
徐楚维身形一顿,贺晚寻是在撒娇吗?
他盯着贺晚寻看了半天,对方一个一米八几的男生垂着个眸乖乖站着,像个认错的小孩儿。
一只手扒拉着他的袖子,另一只手还在紧紧扒着门,生怕他把门关上,看着可怜兮兮的。
“哎,行吧行吧,我答应你。”徐楚维这人最是吃软不吃硬,贺晚寻这样示弱,他实在没办法继续凶下去。
第二天一早徐楚维就去了贺晚寻家,他还带了好些食材过去。
去的路上他又拐到昨天的超市买了两个同款灯笼,贺晚寻家一共就两个人,那么大的房子也是挺冷清的,挂这种五光十色的灯笼最合适了。
奶奶看到他很高兴,一上午他都在陪奶奶看电视唠嗑。
下午他和贺晚寻一起在厨房准备年夜饭,他俩今天一共也没说几句话,关系有点不尴不尬的。
一共就三个人,不用搞太多菜。奶奶才刚出院,也不能吃太油腻。最后他们一人搞了三个菜,炖了两个汤。
夕阳逐渐西沉,夜幕降临。贺晚寻把所有菜摆好,去客厅喊奶奶吃饭。一走过去就看到挂在客厅阳台上的两个大红灯笼,瞬间失语。
徐楚维也走了过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这灯笼好看吧。”
“......”贺晚寻默默看了他一眼,“挺好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是ktv。”
奶奶也抬头看了眼:“挺好看的啊,过年就是要这样,五颜六色五彩斑斓。”
“对吧对吧,果然还是奶奶你有眼光。”徐楚维向奶奶竖起大拇指。
没眼光的贺晚寻:“......”这种丑东西看一眼都要闪瞎了。
三个人围坐在餐桌旁其乐融融地吃年夜饭,虽然人不多,但徐楚维却觉得很高兴很温暖很有家的感觉。一高兴他就想喝酒,催着贺晚寻拿酒出来喝。
贺晚寻本来是不想拿的,他酒量一般。可徐楚维一直坚持,最后也只好拿出家里仅有的几瓶啤酒。
吃完年夜饭三个人一起看春晚,春晚这种东西虽然看了后悔不看也后悔,但还是要看,看个气氛。
奶奶毕竟是刚动完手术,坚持到九点多就不行了,回房休息去了。
奶奶一走,气氛骤然安静下来,徐楚维动了几次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两人一起沉默地对着电视发呆。
指针指向十点,徐楚维站起身:“我先回了。”
“过完零点再走吧,一起跨年。”贺晚寻说。
“也行。”徐楚维又坐了回来。
快十一点时,贺晚寻起身说先上楼洗个澡。他有些酒精上头,看着电视里动来动去的人都快出现重影了,想着洗个澡精神一点。
洗完澡后他没有急着下楼,而走到窗边点燃一支烟,他如今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徐楚维相处。
这几天他一直都很紧绷,每天晚上都要到三四点才能睡着,第二天最迟八点就会醒。
刚醒的时候总是最难受的时候,心里跟被挖了一个洞似的空荡荡的,就连抱着抱枕也抵挡不了这种全身上下漏风的感觉。
一想到徐楚维以后真的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生活中了,他就觉得呼吸都变得有些堵,就像谁把枕头捂他脸上似的喘不上气。
接到陈子佑电话时他想都没想就冲去找徐楚维了,不得不否认那一刻他是开心的,陈子佑给了他一个台阶,让他能够挣断绑在身上的线,也让他跟徐楚维又能有联系。
但见到徐楚维后那股狂喜和激动就被兜头泼了一盆凉水,被遗忘的理智重新上线,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现在就是一个极其别扭的状态,不想往下发展也做不到退回到原点。
也许,还是想往下发展的吧,只是觉得不太可能。
窗外月色正浓,家家户户灯光通明。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轻轻敲响。
“进。”贺晚寻说。
徐楚维打开房门探了个头进来:“快十二点了,要下来跨年吗?”
贺晚寻回过身看向他,指间捻着烟:“好的,就来。”
徐楚维看到他在抽烟,有些新奇地走过来:“虽然已经知道了,但还是想再次感慨,像你这种好学生居然会抽烟。”
贺晚寻笑了下,从烟盒里递了一根给徐楚维。徐楚维摆摆手:“我不会。”
贺晚寻懒懒抬起长睫:“我也想感慨,像你这种坏学生居然不会抽烟。”
徐楚维没说话,站在旁边观摩了一会儿,跃跃欲试道:“给我也试一下。”
他的眼睛亮亮的,像窗外皎洁的月光。
贺晚寻眸色愈发深,把指间的烟递到他嘴边,徐楚维就着他的手深深吸了一口。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下一秒徐楚维就剧烈咳嗽起来,这烟直冲脑门,呛得他感觉整个胸腔里的空气都要被挤干了。
“你吸太大口了。”贺晚寻有些好笑道。
徐楚维咳得眼泪都出来了,眼角和鼻子都是红的,深褐色的眼珠蒙了层水雾,整个人都软了许多,这样的表情贺晚寻只在徐楚维被操狠时才见过。
贺晚寻小腹猛地一紧,捏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徐楚维正准备吸气,嘴里就被侵占了。贺晚寻长驱直入勾着他的舌头辗转吮吸,他被弄得舌头发麻,大脑一片空白。
两秒后反应过来,心脏骤然缩紧,然后开始狂跳。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他捏上贺晚寻的胳膊,不知是该推出去还是收紧。贺晚寻强势且霸道地吻着他,吻得越来越深,他的氧气都要被攫取光了。
徐楚维脸色越来越红,眼里还是雾蒙蒙的一片,他拍着贺晚寻的肩,发出呜呜声。贺晚寻睁开长睫扫了他一眼,终于放过了他。
舌头一抽离,徐楚维就大口大口吸着气,终于又能顺畅呼吸了。
贺晚寻看着他这样有些好笑,轻轻拍了拍徐楚维的脸:“接吻是可以呼吸的,你憋气干嘛?”
徐楚维一张脸红得不像话,表情愣愣的,看上去有些茫然。
贺晚寻看着他这一脸迷茫的样子,身体一下跟点燃了似的热了起来,一个没忍住又重新吻了上去。
【作家想说的话:】
作者:既然嘴巴不会讲话,那就亲好了
陈子佑:这个家没有我得散
今天双更大家开心吗?周末快乐呦,啾咪❥(︿_-)
鹅
第33章33像是永远不会疲倦永远停不下来(h)颜
两人吻着吻着就吻到床上去了。
徐楚维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的威力这么大,都不用抚摸,小穴就已经泛滥成灾了。
贺晚寻一会儿含着他的舌尖慢慢吮吸,一会儿勾着他的舌头打转,他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像沉入了温暖的大海里,意识跟大脑之间隔着层棉花。
慢慢的,这个吻就蔓延到了别的地方。耳垂被含上时全身都酥麻了一下,没忍住嗯了一声。
这一声一下把贺晚寻的神智拉了回来,他撑起身子停了下来。
徐楚维有些不满地勾上他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脸,催着他继续。
贺晚寻的意识也不甚清明,酒精混着情欲烧得他全身发烫,声音哑得不行:“徐楚维,我手上已经没有你的把柄了。”
徐楚维啧了一声,这种时候提这个干嘛,他摸了一把贺晚寻的下体:“那又怎么样,你难道不想吗?”
贺晚寻喉结剧烈滚动了下,半天说不出话。
徐楚维不知道贺晚寻在犹豫什么,在他看来这种事贺晚寻又不亏,他都没说什么贺晚寻有什么好扭捏的。
但他还是隐约察觉到贺晚寻似乎需要一个上床的理由,于是他说:“我这人说话算话,说好给你操到高考结束就到高考结束,跟你删不删视频没关系。”
贺晚寻好半天才读懂徐楚维的意思,怔怔重复道:“到高考结束......”
徐楚维懒得再跟他废话,勾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柔软的嘴唇触碰上唇瓣,贺晚寻不自觉哆嗦了一下,最后一丝理智也没有了。
两人都很急,一边唇舌交缠一边互相拉扯着对方的衣服。
贺晚寻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徐楚维身上,徐楚维一边闭着眼睛哼哼,一边伸手在贺晚寻身上乱摸。
腹肌,胸肌,背肌,他的手就像火苗,把贺晚寻本来就热的身体直接点燃了。
进入的一瞬间,两人都又满足又舒服地闷哼一声。
好爽,徐楚维深深吸了口气,怎么就这么爽呢?
小穴里又麻又痒,双腿紧紧缠在贺晚寻腰上,主动抬高屁股迎合,似乎怎么都吃不够。
贺晚寻被他夹得腰眼发麻,徐楚维的宝穴水润紧滑,像是有无数张小嘴攀在他的东西上吮吸。这种极致又霸道的快感让他皮肤燃烧,像站在不会灼伤人的火里。
情欲像喷发的火山,带着最原始的欲望汹涌而至,将他淹没。
他咬着牙按着徐楚维的跨狠狠操顶,腰腹用力,带着一股要把徐楚维干死在床上的狠劲儿。
徐楚维在这样不要命的操干中快感成倍递增,穴里两个敏感点都被撞击,爽得他不断发抖,脚趾都蜷了起来。
脸色潮红,眼角湿润,嘴唇微张地抬着头呻吟。
贺晚寻俯下身压着他亲吻,他的吻像掺了兴奋剂的春药,让徐楚维浑身战栗。
两人像是分不开似的缠在一起互相舔舐,徐楚维刚刚在楼下吃了不少荔枝糖,嘴里都是荔枝的甜味,又甜又黏。
渐渐的,徐楚维腿上的力气越来越少,软绵绵地从贺晚寻腰上垂落下来,两腿大敞着任凭贺晚寻粗硬的东西在他腿间进出。
他揪着床单,浑身哆嗦不止,嘴里叫春:“好爽,好舒服啊,真的好舒服,啊。”
贺晚寻得意地勾了下嘴角,俯下身蹭了蹭徐楚维的鼻尖,细碎的吻落在他闭着的眼皮,红红的鼻尖,发抖的肩颈。
最后又回到嘴巴,嘴唇在他唇瓣上轻柔地来回摩挲,低声道:“我进来了哦。”
说完,下身深深一挺,撑开紧致的宫口,进到了最深的秘密地。
也不知道是宫口被撞开的刺激,还是贺晚寻的温柔烫到了他的心尖,徐楚维抬起身体狠狠跳了一下,然后从宫腔里喷出一大股水浇在贺晚寻的冠头上。
冠头卡在子宫里,快速且密地操干起来,把宫腔里的水搅得乱七八糟,波涛汹涌。
徐楚维似乎都能听见自己宫腔里的水颠来倒去的声音,流出来一点又被贺晚寻顶回去,像是地震时鱼缸里上下起伏的水。
穴里的操弄让他失神,主动抱着腿把双腿打得更开,方便贺晚寻操弄。
两片饱满的阴唇被干得向外翻开,温热饥渴的内壁紧紧裹着粗长的男根,一点也不舍得松。
贺晚寻被他夹得眼前一黑,压着他的腰没命地操干,胯下疯狂抽动。
徐楚维欲仙欲死,如此快频率的抽插让他连呼吸都困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根东西又烫又凶,像是要把他的宫腔捣烂。
他有些害怕但又想要更多,眯着眼睛哭喘道:“不行了,要坏了,啊,要坏了。”
贺晚寻眼露凶光,弯下腰狠狠咬在了他嘴上:“不会坏的。”
坏了更好,他在心里想。
徐楚维被他咬得狠狠抖了一下,没有一丝犹豫直接一口回咬在了贺晚寻肩上。两人都很凶,谁都没有嘴上留情。
徐楚维被束缚在两臂之间,贺晚寻的汗从鼻尖滴落,落在他脸颊上,沉重滚烫。
贺晚寻伸出手擦掉落在徐楚维脸颊上的汗水,手掌贴在他脸上,拇指缓缓摩挲,动作轻柔得和下身的凶狠完全不一样。
终于在数百下操干后,徐楚维手背上青筋暴起,抖若筛糠:“啊,我要到了,啊,到了!”
他浑身痉挛潮喷出来,贺晚寻同时狠狠一撞,滚烫的浓精射进他的宫腔里,一波波灌进来,像射不完似的。
徐楚维被漫天情潮淹没,全身酥麻,像过电一样抖得停不下来,又觉得好满足。
贺晚寻射完后也没有把东西抽出来,就这样堵在宫口处,像是要把他射进去的东西都堵严实了,一滴都不可以漏出来。
很快两人就开始了第二轮媾和。徐楚维大张着腿坐在贺晚寻身上,股间粗硬的阴茎自下而上挺进他滑腻的穴里,随着他摆动的腰跨上下起伏。
身体酥酥麻麻,穴里全是淫水,堵都堵不住地往外渗。他自己动了一会儿就没力气了,软着腰靠在贺晚寻肩上:“你来,我好累。”
贺晚寻轻笑了下,捏着徐楚维的屁股大力撞起来:“才动这几下就累了?”
他狠狠地顶进去,每一次都顶在花心,重重在里面研磨,怀里的人一阵痉挛。
徐楚维被干得乱七八糟,像是停止了思考,所有感受都凝聚到了那里,心跳呼吸都被贺晚寻操控。
明明是冬季,可房间里却像夏天一样闷热,空气又闷又潮湿,黏黏糊糊。
徐楚维全身都是淫靡的汗液,挂在贺晚寻身上蜷缩痉挛。贺晚寻摸到他的穴口,那里紧紧夹着他的东西,不断收缩。
两人都像发情了似的缠着对方狠狠做,像是永远不会疲倦永远停不下来。
陶醉又亢奋,沉沦又堕落。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差点没登上来
鹅
第34章34男色误人啊颜
夜很长,月很浓。
徐楚维在睡过去前忽然想到楼下电视还开着,等着他们下去倒计时跨年。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和贺晚寻居然从去年做到了今年,哎,男色误人啊!
第二天睡到快中午才起床,醒来时旁边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洗漱后下楼,贺晚寻和奶奶都坐在客厅看电视,阳台上那个五光十色的灯笼还亮着。
徐楚维一时有点愣神,往年正月初一他爸一家都会去走亲戚,起床后家里十有八九都只有他一个人。
奶奶看见了他,对他招招手:“楚维,新年快乐哦。”
徐楚维立马走过去笑道:“奶奶新年快乐,祝您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他说完后又看向贺晚寻,撞上对方眸子时忽然就有点不好意思。
昨晚唇舌相交的激情画面在脑海中重现,脸都微红起来,配着他黑红相间的毛衣显得十分喜庆,他极快地移开视线又移回来:“新年快乐,祝你学业有成天天开心。”
贺晚寻喉结滚动了下,点了点头:“新年快乐。”
奶奶笑着从口袋里拿出红包:“来,给你。”徐楚维正要推拒,奶奶又道,“收着吧,这是老人给小辈的一点心意。”
徐楚维没再推脱,两手接了过来。拇指在红包袋上摩挲了下,他爸妈每年都是发微信红包给他,已经好久没摸过红包袋的触感了。
他收完红包正准备坐下,贺晚寻也从口袋里拿出个红包:“给你的,一点心意。祝你快快长大。”
“......”徐楚维一头黑线,“你占我便宜呢!”
贺晚寻拉过他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不需要在这种事上占你便宜,”他一边说一边把红包塞进徐楚维口袋里,塞好后还拍了拍,“收好。”
徐楚维一下被贺晚寻的体温笼罩,随之而来的还有对方身上淡淡的薄荷味。贺晚寻讲话的热气喷在耳朵上,弄得他脖颈一阵麻痒,像被羽毛轻轻划过。
贺晚寻看着他红了一片的脸颊,伸手摸了下:“你怎么了?过敏了?”
徐楚维打了个颤,贺晚寻手指在他脸上划过的这一下让他全身一阵酥麻,像从脖颈处通了根电线似的,心跳加速。
他赶紧剥了个荔枝糖送进嘴里:“没,可能太热了。”
贺晚寻看了眼今天七度的天气温度,默然了。
徐楚维又拿了个荔枝糖给贺晚寻,贺晚寻拒绝道:“不要,太甜了。”
徐楚维扫了眼茶几上的垃圾桶,里面只有他刚刚扔进去的糖果纸。他记得昨天贺晚寻一个糖都没吃过:“你早上吃了?”
贺晚寻顿了顿:“没吃过。”
“那你怎么说太甜了?”徐楚维看向他。
贺晚寻跟他对视了半天没说话,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声音调大了点,才凑到他耳边道用气声道:“昨晚从你嘴里尝出来的。”
徐楚维轰地一下整张脸都炸了,一颗心开始乱跳,乱七八糟的像脱离了五线谱的乐符。
他蹦起来换了个座位坐到侧边的沙发上,再这样下去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他在贺晚寻家住到了初七,他俩都不用走亲戚,奶奶就让他住下来,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
基于各方面考虑,徐楚维没有拒绝。
初三那天贺晚寻陪他回去了一趟,去给金鱼换水投粮。一进他家贺晚寻就看到了阳台上也挂着那两个丑灯笼,一阵默然:“你就这么喜欢这两个灯笼?”
徐楚维给金鱼换好水后走过来:“嗯。”
他说完就扯过贺晚寻的领子亲了上去,这几天两人一独处他就会忍不住去亲贺晚寻,仿佛对方嘴唇上有蜂蜜,怎么亲都亲不够。
亲着亲着手就不安分起来,从贺晚寻衣服下摆伸进去,在他腹肌上摸来摸去,还顺着小腹一路往下。
贺晚寻呼吸越来越重,一把握住他手腕警告:“徐楚维,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
徐楚维眉毛一挑,眼角勾人:“没人要你客气。”
贺晚寻呼吸一重,扣着徐楚维的后脑深深吻了下去。
徐楚维觉得自己仿佛中了一种名叫贺晚寻的蛊毒,看不到对方时就想,看到对方了就想亲他,摸他和他水乳交融。等到贺晚寻真的在他体内时他又想被对方内射,希望对方永远不要抽出去。
总之欲望就像一个无底洞,永远都可以更深一步。
初八那天陈子佑给他打了电话:“在哪呢?”
徐楚维想了想决定说实话:“在贺晚寻家。”
“靠,”陈子佑低骂了句,“我回来了,出来呗。”
“行。”
挂断电话后徐楚维想了想,也是时候回家了。他走到贺晚寻房间:“我回家了啊。”
贺晚寻从书里抬起头:“为什么?”
“这不还有几天就开学了,我也得回家收拾收拾。”他们初十开学,确实没几天了。
贺晚寻搁下笔想了一会儿:“那你开学后还来吗?”
“那得看你什么时候要操我了。”徐楚维嘴角挂着懒懒的笑。
贺晚寻走到他面前:“每周末都要操你。”
他捏着徐楚维的下巴吻了上去。
两人吻了好一会儿,分开时徐楚维一张红润的小嘴水淋淋的,贺晚寻没忍住又舔了一口。
徐楚维从贺晚寻家离开后去了和陈子佑约定的餐厅,一见到陈子佑他就笑了:“怎么变成卤蛋了?”
陈子佑眯着眼打量着他,阴阳怪气道:“比不得你啊,都变成红苹果了。”
徐楚维一哽,面上有点挂不住。
陈子佑跟只鸟似的啧个不停:“你这嘴,别跟我说是吃辣椒吃的啊。”
徐楚维没吭声,垂下眼扫码点单。
“靠,”陈子佑骂了声,“徐楚维,你来真的啊。”
徐楚维点了些东西,把手机给陈子佑:“你看看要什么?”
陈子佑摆摆手:“你点就行,”等徐楚维点完单后,陈子佑还在像盯犯人一样盯着他,“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徐楚维叹了口气:“我没跟贺晚寻在一起,顶多,算个炮友吧。”
“靠,信息量好大,”陈子佑说,“你什么时候弯的?你什么时候跟贺晚寻搞到一块去的?”
徐楚维抠着手机壳:“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这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愿意说了,陈子佑决定做一个有边界感的朋友,给徐楚维留点隐私。他轻轻叹了口气:“你就是玩玩吧?”
徐楚维又不说话了。
就在陈子佑要第三次骂“靠”时,徐楚维先开口了:“别靠了。”
陈子佑像吃了苍蝇似的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好半天才道:“你疯了吧。你忘了我们霸凌过贺晚寻啦!不说他不会喜欢你,就算他跟你说喜欢你你敢信吗,你就不怕他是假意迎合待机报复吗?”
徐楚维没有说话,陈子佑的话让他想到了几天前贺晚寻去洗澡时,手机放在桌上没锁,他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没想的,总之鬼使神差地拿起贺晚寻手机点开了相册,往回翻了翻,就看到了自己的裸照和视频。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贺晚寻是当着他的面删的,只有一种可能,事后贺晚寻又恢复了视频和照片。
他不知道贺晚寻为什么要这么做,但陈子佑说的确实是一种可能性。
他当时看完后就把手机放回去了,他没有删,毕竟贺晚寻应该有备份,删了手机上的也没用。
他知道他和贺晚寻之间有一道隔膜,这道隔膜卡在他俩的心中,让他们谁都无法真正做到放下心防。
可感情又是霸道且不讲道理的,滋生于不知不觉中,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无法全身而退了。
徐楚维久久没有说话,一直到服务员把餐端上来后,徐楚维才轻飘飘来了句:“如果真是那样,我也认了。人总得为自己做过的付出代价。”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两人都化身亲亲怪(muamuamuamua~~~~)
陈子佑:就这么爱吗?
作者:他超爱
来迟了,前面登不上来,硬生生拖到了现在(还好明天放假呜呜呜)
鹅
第35章35你就这么缺朋友吗颜
转眼就开学了,做为全市开学最早的一批人,班级里怨声载道,每个人头上都像顶着块乌云。
高三下学期学习任务很重,连徐楚维这种人都开始努力学习了。虽然他不需要靠高考改变什么,但他现在有了新的动力,他不想让贺晚寻觉得他太差。
除此之外他还开始追求贺晚寻,当然,追得很隐蔽,他自己觉得。
吸取之前时可的教训,他觉得这次要低调些。而且贺晚寻是男生,也不能太高调,不能影响他学习。
他那天和陈子佑讨论来讨论去,最后决定用最传统最老土的方式追人。
于是,贺晚寻就收获了每天早上放在抽屉里的热早餐,天天不重样。还有每天晚自习放学后徐楚维都会送他回家,贺晚寻对此十分不解:“你干嘛天天送我回家?”
徐楚维声音压得很低:“我听说最近有变态,怕你不安全。”
“......”他怎么觉得徐楚维比较可疑。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无波无澜又死气沉沉地过着,一直到情人节前夕才有了点活力。
就算是高三,情人节也还是要过的。甚至要比高一高二更猖狂,毕竟很多人都想在高中毕业前的最后一次情人节送出自己的表白。
徐楚维对此嗤之以鼻,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算你挑世界末日表白人家也不会答应。
可耐不住陈子佑一直在他耳边叨,让他怎么都得有点表示。
思来想去最后徐楚维决定买巧克力,陈子佑听后翻了个白眼嫌他土。
徐楚维摇着手指:“你不懂,巧克力这种东西进可攻退可守。我送他后他要是不收或者一脸尴尬,我就说这巧克力是别人送我的,拿给他一起吃。”
陈子佑一脸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对了,我看时可那群女生这几天也一直在说买什么巧克力,她该不会也想买来送给贺晚寻表白吧。”
徐楚维一愣,随后摆摆手:“不可能,她是那种再喜欢都不会主动表白的。”
“那可不一定,这毕竟是高中毕业前最后一个情人节了。”陈子佑幽幽道。
徐楚维不吭声了,抿着嘴抠手机壳。
陈子佑感叹道:“你说你俩这叫什么,情人变情敌?不对,时可没喜欢过你,那就叫曾经追的人变成了现在的情敌?”
徐楚维打了他一掌:“闭嘴吧你!”
情人节当天是周五,这让本来就热烈的气氛更躁动了,一大早就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氛围。
陈子佑在课间时偷偷给徐楚维传了张照片:这是时可抽屉里的,认清楚了,如果贺晚寻拿了就说明他接受了时可的巧克力。
徐楚维把图片放大看了看,又悄悄把手机放了回去。
他抬起头看向贺晚寻,这人还在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跟周围躁动的环境格格不入,安安静静算着数学题。
他应该不会收时可的巧克力吧。
可也说不好,毕竟之前在医务室贺晚寻就知道了时可喜欢他。而且贺晚寻当时还听到了时可为他打抱不平的话,在他心中,时可应该算是人品高尚的。
徐楚维垂下长睫收回视线,贺晚寻会喜欢时可那一挂的吗?
应该会吧,毕竟时可真的很好,他曾经都很喜欢呢。
有头脑有外表,又可爱又有主见。
比起自己,一身缺点,素质不高,人品还差。大概除了多长一个穴,再没有任何好的了。
哎,徐楚维耷拉着眉眼在心里长叹一口气。
果然,他喜欢的都是他配不上的。
放学后徐楚维拿起书包就想跟上贺晚寻,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被一群女生围住。
一堆巧克力和情书铺面而来,不知道是谁直接把巧克力砸他脸上了,痛得他要死还得生生忍着保持风度。
几步外的贺晚寻见此情景脚步一顿,手指蜷了又蜷,最后黑着一张脸离开。
等徐楚维终于一个个礼貌拒绝完后教室的人都快走光了,他有点着急地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贺晚寻。
本来他是想一路跟着贺晚寻的,这样就算时可表白他也能截胡。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出,直接打乱了他的计划。
电话一直嘟嘟嘟的没人接,徐楚维心下更着急了,都开始幻想时可表白成功拉着贺晚寻去吃饭的场景了。
他急匆匆往贺晚寻家跑。
贺晚寻住得离学校不远,大概走十来分钟就能到,终于在贺晚寻家前的巷子口追上了贺晚寻。
徐楚维正准备上去叫人,就看到贺晚寻手里拿着盒巧克力,正是时可那盒。
徐楚维眉心狠狠一跳,理不直气还壮地冲到贺晚寻面前,一把夺过巧克力:“谁给你的?时可吗?”
贺晚寻被突然窜出来的徐楚维吓了一跳,听清他说的话后挑了下眉:“是又怎么样?”
其实巧克力不是时可给他的,是一个不认识的女生。那个女生也没有表白,把巧克力往他怀里一塞就跑了,他拒绝都来不及。
也不好扔掉,只能拿回家。
徐楚维一上来就问是不是时可送的,他就这么在乎时可?!
曾经的记忆涌上心头,贺晚寻想到了在医务室里徐楚维跟时可说他要的从来都不是朋友。
当时他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么生气,现在倒是明白了,但更气了。
徐楚维一边跟他上床接吻,一边还想着时可。真他妈渣男!
徐楚维又气又紧张,一路跑过来本来就气喘吁吁,现在心跳加速,喘得更急促了:“你,你答应时可了?”
贺晚寻掀起眼皮冷冷看过去:“你希望我答应还是不答应。”
“当然不答应啊!”徐楚维脱口而出。
“那我就没答应!”贺晚寻大声吼道,带了点凶狠的味道。徐楚维就这么怕他答应时可?!
他转过身不再说话往家走,徐楚维拿着巧克力犹豫再三还是跟了上去:“既然你没答应干嘛要收时可的巧克力?你知不知道这样很随便啊!”
贺晚寻睨了他一眼,他还好意思说别人随便?
“就当多个朋友。”贺晚寻不想说实话,他不希望徐楚维对时可还心存幻想。
徐楚维拉住他小臂口不择言道:“你就这么缺朋友吗?”
“是啊,”贺晚寻凌厉的目光扫过来,“拜你所赐我在学校里一直没什么朋友!”
【作家想说的话:】
时可:我不是,我没有,给子不要来沾边。
鹅
第36章36他以为看到徐楚维痛他心里会畅快颜
一句话把徐楚维堵得严严实实的,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儿。
是啊,在贺晚寻心中,自己是霸凌他的人,而时可是救赎他的小天使,根本没有可比性。
徐楚维忽然就不想跟他回家了,手从贺晚寻小臂上垂落,转身往反方向走。
可步子刚迈开贺晚寻就一把抓住他手腕,力气之大像是要把他手腕捏碎:“你就这么伤心?”
听到他要和时可做朋友徐楚维就这么伤心?他就这么喜欢时可?!
徐楚维没看他,低垂着眉眼:“没有。”
还没有,徐楚维就差在脸上写满心碎二字了。
妒火在心口燃烧,烧得贺晚寻胸腔憋闷。
他眸色阴冷:“今晚别走了。”
徐楚维一顿,贺晚寻什么意思他俩都知道。可他今天真的不想,他现在陷在深深的负面情绪中,实在不想再在贺晚寻身下承欢。
“今晚不了。”徐楚维声音很低。
贺晚寻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周身温度都降了下来。怎么,一提到时可徐楚维连跟他上床都没心情了?
他死死攥住徐楚维手腕往家走,徐楚维挣了一下,大声道:“我今天不想!”
“徐楚维,这是你欠我的!”贺晚寻下颌线绷得紧紧的,怒火在眼里窜动。
这个人霸道地闯进他的世界,把他的心搅得一团乱,如今却还喜欢着别人,想全身而退?
想都别想!!
贺晚寻脸色越发阴狠:“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想爽了就做,不想做就不做?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是在赎罪?”
徐楚维心里又酸又闷,喉咙烧得很疼,像是被挤干了空气,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心一直在下沉,像落入深渊,永无止境。
奶奶没在家,贺晚寻直接把他拖进了卧室。
反锁上门后转身掐着徐楚维的下颌骨,强硬命令道:“跪下来给我口。”
徐楚维没有反抗,像是灵魂脱壳了似的双眼空洞,在男人面前一点点跪了下来,睁着眼睛含了上去。
他太心不在焉,牙齿磕在了贺晚寻的东西上,贺晚寻疼得嘶了一声,薅住徐楚维后脑勺的头发把他往后拽。
徐楚维被他拽得也很疼,脖颈后仰,皱起眉头眯了下眼睛。
贺晚寻伸手拍在他的脸:“你连舔都不会吗?”
徐楚维轻轻吸了口气,半句话都没说,低阖着眼帘重新含了上去。
他没有半点抵抗,乖得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只会张着嘴做着重复性动作。
他越这样贺晚寻越生气,胸腔里的火烧得五脏六腑都在疼,几乎要丧失理智,只想拉着徐楚维一起沉入深渊。
他想用最刻薄的语言、最伤人的动作刺伤徐楚维,要他痛,要他哭。
徐楚维含了半天,贺晚寻都只是半勃,他停下来往上看了一眼。
谁知眼皮刚抬起贺晚寻就薅住他脑后的头发,往里重重顶了几下,每一下都捅到了喉咙口,激得徐楚维一阵反胃,眼泪瞬间就布满眼眶。
还不等他缓过气儿,贺晚寻就一把拖起他的胳膊把他推到了床上。
徐楚维的脸撞进了枕头里,呼吸都差点没跟上来。
贺晚寻跪压在他身后,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捆住了他的手,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是面朝下被贺晚寻捆住了手脚。
贺晚寻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仿佛在对待一个男妓。裤头的松紧绳被卡住了,贺晚寻用力地一拉到底。
松紧绳的绳头陷在徐楚维的皮肤里兹拉一划,在大腿上划出了一道细细的伤口。那疼痛刺伤了徐楚维的身体,也刺伤了他的心。
他不知道贺晚寻今天为什么这么凶,他无暇思考,他太难受了,从心里到身体都难受,鼻腔里又酸又闷。
忽然他僵了一下,然后剧烈挣动起来。
贺晚寻居然在怼他的后穴!
寒意从脚底直击后脑,徐楚维心里又急又害怕,当初被强奸的心情如今再次重现,但却比当时更难过。
他扭着腰奋力挣扎,像一条脱水的鱼儿:“不要!”
贺晚寻膝盖压在徐楚维大腿上,扬起手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白嫩的屁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贺晚寻没有做任何扩张,直接就想硬上。徐楚维怕得浑身发抖,一边挣扎一边忍不住求饶道:“不要!求你!不要!”
贺晚寻一直没说话,但他强硬的动作已经表明了他不会放过徐楚维。
徐楚维后穴又干又紧,根本不可能直接进。贺晚寻拿起桌上的面霜挖了一大坨抹在自己的性器上,用力往里怼。
有了面霜的加持,穴口被一点点强劲地撑开,贺晚寻一个挺身龟头全进去了。
徐楚维腰部猛地一跳,脑门上迅速出了一层冷汗,脸上一丁点血色都没有,极其苍白。
那处传来的疼痛席卷全身,感染了每一个神经末梢。心脏像是被人攥在掌心,收拢五指,掐得他心口发疼又喘不上气。
绝望彻底淹没了他,他清楚地意识到了一点,贺晚寻不爱他。
不,不止不爱,贺晚寻恨他。
贺晚寻没把他当人,他只是贺晚寻发泄的工具。
一直在下沉的心终于落地,却是砸在了满是刀尖的地上,直接把心脏穿了个大洞。
这种绝望到窒息的感觉忽然让他想起了小时候,妈妈离开时他一路跟在后面跑,但不管他多努力多用劲,妈妈还是离开了。
也许,他这辈子注定了不会被爱。
不管他多努力地弥补,都不行了。
贺晚寻停下了。
看着不再挣扎如同死人般的徐楚维,他停了下来。
徐楚维侧着的脸庞上全是泪水和汗水,一张脸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他忽然就有点慌,被怒火冲昏的头脑一点点冷静了下来。他手指微颤地解开绑着徐楚维双手的绳子,从徐楚维身上下来,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徐楚维......”
他声音很低,嗓子堵得难受,不知该说什么。
徐楚维把脸埋进了枕头里不看他,这个举动让贺晚寻的心深深刺痛了一下,又慌又痛。
他把徐楚维翻了过来,徐楚维惨白的脸上神色黯然,眼睛里的光不见了,只剩下灰蒙蒙的一片凄然之色。
贺晚寻心脏骤然缩紧,压得他喘不上气:“徐楚维,我不是......”
他该怎么说?他能怎么说?说他不是故意的?可他就是故意的,没有人逼他这么做。
他以为他想让徐楚维疼,他以为看到徐楚维痛他心里会畅快。
可是他错了,徐楚维有多痛他就有多痛。
甚至比徐楚维更痛,因为他才是始作俑者。
这场火是他点燃的,可他却后悔了,他不想让火烧到徐楚维,但火势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徐楚维的眼泪像是滴在他心尖上的蜡油,每掉一滴他的心就痛一下。
他抬起手想去摸徐楚维的脸庞,可举起手后又觉得自己不配再碰徐楚维,于是手就这么突兀地僵在空中。
良久,他声音很低地呢喃道:“对不起。”
【作家想说的话:】
小虐怡情,不会大虐
鹅
第37章37这句话成倍地反噬到了他自己身上颜
老实说,贺晚寻活到现在,令他后悔的事很少,他一直都是比较能忍的人,所以很少会特别冲动。
但今天他是真的后悔了,理智一回笼,他就后悔了。
他直起身体,默默拉起了徐楚维的裤子。看到徐楚维大腿上一整条细细的伤口时心脏又是一抽,恨不得摔自己一巴掌。
他用力地抹了一把脸,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帮徐楚维穿好裤子后抬起头对上了徐楚维的视线,徐楚维终于不再是双眼无神绝望的样子了。虽然眼底仍没有光,但总算有了点灵魂,愿意看他了。
他真的很怕徐楚维刚刚那种麻木的眼光,那会让他觉得徐楚维整个人都碎掉了,再也拼不好了。
“我,”贺晚寻还是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但想了想又改口道,“我错了。”
没什么好辩解的,这件事就是他错了,错得极其离谱。
徐楚维忽然鼻头一酸,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
人是这样的,没人安慰还好,可一有人安慰,便会觉得自己真是委屈到了极点,心理防线在一瞬间崩塌。
看人哭成这样,贺晚寻更是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心里又疼又怕又慌,想去抱徐楚维又怕徐楚维抗拒,想安慰人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嘴巴张了又张愣是没说出一个字。
只能转过身抽了一张纸小心翼翼地蹲在床边给徐楚维擦眼泪,徐楚维流一点他就擦一点。擦完脸上的眼泪后就在眼睛旁等着,眼角刚有泪珠就立刻被擦掉了。
徐楚维被他搞得有点无语,本来想痛痛快快哭一场都哭不出来了。
木木地躺了一会儿,感觉身体回了点力气后就站起身离开了。
贺晚寻没拦他,只是一直跟在他身后,看他上了出租车就没再跟了。
远去的出租车载着远去的徐楚维,一点点远离了贺晚寻的世界。
贺晚寻失魂落魄地回到卧房,看着还有些凌乱的床单,终于忍无可忍一拳捶在了墙上,捶完一拳还不够,又接二连三地捶了好几拳才停手。
四个指关节都是血,手抖得厉害。
周末两天贺晚寻给徐楚维发了好几条微信,基本都是在道歉,徐楚维一条都没回。
贺晚寻的心就像从十八楼跌落,一直在下沉......
周一贺晚寻去学校去得很早,他想在学校门口等徐楚维。
徐楚维是铃声快响的时候才到的,和陈子佑一起跑了进来,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跑了过去。
贺晚寻蜷了蜷手指,心里更凉了一些。
他垂下头苦闷地朝教室走去,不知道该怎么办。
走到座位时却发现了早餐,他身形一顿看向徐楚维,后者正吃着跟他桌上一样的早餐。
一颗拔凉拔凉的心总算回暖了一丝。
虽然早餐一如往常,但晚自习放学后徐楚维明显没有要送他回家的意思。陈子佑在教室门口等徐楚维,放学铃声一响他就背着书包跟陈子佑走了。
贺晚寻拿起书包追了上去,在校门口追上了徐楚维。
“徐楚维。”他在后边叫他。
徐楚维身形一顿,终究还是停下脚步转过了身。
他一双眸子冷冷的,仿佛回到了两人相识之初。
贺晚寻几步上前想去攥徐楚维手腕,陈子佑不动声色上前一步挡住:“什么事?”
贺晚寻伸出的手僵在空中,有点不知所措。
“你不送我回家了么?”贺晚寻直勾勾看着徐楚维问,有点可怜兮兮的味道。
陈子佑眉毛一挑,嘲讽道:“贺晚寻,你把徐楚维当什么?你保镖啊?”
贺晚寻没吭声,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徐楚维,除了他的话,他谁的话也不听。
三人僵持了一会儿,徐楚维叹了口气。
一听到他叹气陈子佑就知道他的意思了,他佯装恨铁不成钢地回头道:“懒得管你了!哎!”
横在两人间的陈子佑走了,贺晚寻又上前几步。见人没后退,小心翼翼伸出手攥住徐楚维衣服下摆:“你送我回家么?”
徐楚维眸色深不见底,让人看不懂他在想什么:“走吧。”他声音很轻。
回家的路上两人都很沉默,贺晚寻不断偏头去看徐楚维,几次想开口又不知道能说什么。
能说的他在微信里都说了,道歉的话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他是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说了。
没一会儿就到了家门口,贺晚寻第一次懊恼为什么他家离学校这么近。
两人站在路灯下都没动,贺晚寻看着徐楚维的面庞,轻轻道:“我能抱你一下吗?”
徐楚维扯了下嘴角:“问我干嘛?你不都是直接来的吗?”
贺晚寻顿了顿,嘴里发苦:“对不起。”
“不用,是我要给你道歉,是我要赎罪。”徐楚维一字一顿道。
贺晚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脏密密麻麻地刺痛。
见人不说话,徐楚维侧过身准备离开:“我走了。”
贺晚寻眉心一跳,身体比大脑快,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徐楚维。
他现在心里很慌很乱,有一种徐楚维要从他世界里消失的感觉,他收紧了手臂,明知故问道:“你还生气吗?”
徐楚维没吭声,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不生气了。”
贺晚寻不信:“我真的错了,你想要我怎么弥补都可以。”
“不用,我没生气。”
徐楚维越这样贺晚寻越慌,还不如徐楚维跟他大吵一架。这样冷静的徐楚维让他害怕,让他非常没有安全感。
他现在就像一只误咬了主人的狗狗,知道自己做错了,害怕被主人赶出去,还偏偏不知道该怎么弥补。
无计可施的他只能一直抱着徐楚维,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本能地想跟对方紧紧黏在一起。
半晌,贺晚寻在徐楚维耳边问:“你今晚住我家可以吗?”
怕对方误会,他紧接着补充道:“我没想干什么,就是想抱着你。”
徐楚维仍然没说话,只是垂眸盯着两人投在地上紧紧交缠在一起的影子。
良久,徐楚维轻轻叹了口气,小声呢喃道:“其实你不用这样的。”
贺晚寻没听清:“嗯?”
徐楚维没再说话,拍了拍他的胳膊:“走吧,去你家。”
贺晚寻眸色一亮,正要高兴,就听到徐楚维接着说:“反正都是我欠你的。”
一口气瞬间卡在嗓子里。
贺晚寻洗完澡出来时徐楚维已经放下手机,阖着眼睛侧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温顺地附在眼睫上,整个人都显得乖乖的没有攻击性。
贺晚寻轻手轻脚关了灯上床,从身后轻轻拥住了徐楚维。
其实他想把人紧紧地抱在怀里,但又怕吵醒徐楚维。他现在心里没底得很,就像失重时那种没着没落的感觉。
徐楚维身上有他沐浴露的味道,这让他莫名心安。
他用嘴唇轻轻蹭着徐楚维的后脖颈,轻柔地吻着。
一直闭着眼睛没什么反应的徐楚维忽然笑出了声,他缩了下脖子,声音有几分颤抖:“太痒了。”
他这几句话就像一片轻柔的羽毛划过贺晚寻心尖,撩得他心都颤了下。
他轻轻叹了口气:“对不起,别生气了好吗?”
“没什么生不生气的,这本来就是我欠你的。”徐楚维声音又恢复成了平静。
贺晚寻心脏狠狠抽了一下,徐楚维每说一次赎罪,他就难受一次。
这句话是由他说出来的,本意是想让徐楚维难受。可不知道何时起,这句话成倍地反噬到了他自己身上,刺得他浑身都疼。
“别再这么说了。”他在徐楚维耳边低喃,声音里带了几分恳求。
徐楚维顿了顿,没再说话。
他心情也很复杂,这几天他一直没回贺晚寻微信,不是不想回,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回。
那天贺晚寻强迫他时他是真的想过放弃的,想过不要再喜欢贺晚寻了,他不配。
如果贺晚寻那天强迫他到底,可能他就真的放弃了。可贺晚寻偏偏没有,不仅没有,还给他道歉,给他认错。
贺晚寻真的是一个道德感高且心软的人,他不过就哭两下对方就心软了,说着要报复他,但才伤害他一下就上赶着道歉。
哎,这让他如何能不喜欢。
徐楚维转了个身,主动把脑袋埋进贺晚寻颈窝里,感受着对方的温度:“睡吧。”
【作家想说的话:】
乱欺负老婆的后果就是巧克力没了,连老婆都差点没了
鹅
第38章38激情,火热,蓬勃(百日誓师上指奸h)颜
第二天徐楚维醒来时贺晚寻已经洗漱好了,等他下楼后就看见贺晚寻从外面买了一堆早点回来,满满当当铺了一桌子,像献宝一样问他:“你要吃哪个?”
徐楚维:“......”倒也是不必这样。
情人节之后很快就到了百日誓师大会,他们学校挺重视这个的,安排了很多流程。
上午在礼堂由优秀学生代表讲话,再一起宣誓。这次上台讲话的优秀学生代表一共有三位,贺晚寻就是其中一位。
因为要上台讲话,贺晚寻穿了一件白衬衫和西装裤。他这件白衬衫没有很正式,带了一点点休闲,把他的肩宽体型衬得很好。
贺晚寻拿着稿子字正腔圆地站在台上讲话,灯光打在他身上,整个人都青春洋溢发着光。
贺晚寻的长相其实带了几分清冷,他发色和眼眸都很黑,不笑的时候或者认真的时候都会给人一种疏离清贵的感觉。
他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攥着稿子,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徐楚维莫名就想到了这双手在他体内抽动的样子,顿时下腹就像被手指撩过一阵麻痒。
脑子中的黄色废料一旦开了闸就再难收住,从贺晚寻的手想到贺晚寻的身体,腹肌,再到压抑的喘息和释放时的闷哼。
徐楚维咽了咽,嗓子里的水分都快被烧干。
贺晚寻眸色黑沉,站在台上看着十分清冷禁欲。
可这人越禁欲,他越想把贺晚寻勾得难以自持,越想看这人在他身上火热得失控。
这段时间贺晚寻对他一直挺客气的,说客气也不对,更像是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温柔。
徐楚维知道贺晚寻是因为那天的事想弥补他,可他不喜欢这样,这让他觉得和贺晚寻有距离感,还不如之前两个人打打闹闹的样子。
宣誓结束后就是学校一位位领导上台讲话,给学生们打气灌鸡汤。
贺晚寻拿着演讲稿走了下来,为了不影响别人,他直接走到了最后一排坐了下来。
礼堂很大,平时容纳整个学校的师生都没问题。今天在场的只有高三的师生,后面一半都是空的。
因为后面没人,所以礼堂后半部分是没开灯的。贺晚寻如今坐在最后一排,身体往后仰一点就能退到暗的那部分里。
徐楚维坐在最侧边,他看着贺晚寻走到了最后,弯下身动作很快地从侧面的过道蹿到了贺晚寻身边。
最后几排学生很少,贺晚寻前一排只有五个学生,而他们坐的这一排只有他们两个。
徐楚维在贺晚寻旁边坐下,偏过头对他笑了下。
贺晚寻有些诧异:“你怎么过来了?”
徐楚维很小声道:“前面老师太多了,后面轻松。”
贺晚寻点点头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徐楚维把外套脱了下来,铺到了两人腿上。
贺晚寻偏过头看向他,徐楚维用手挡着嘴小声解释道:“我有点热。看你穿得那么少,给你盖点。”
徐楚维一边说一边把外套往上拉了拉,盖到了两人腰腹这一块。他这件外套挺大的,两人下半身基本全被遮住了,一直到小腿肚。
又过了一会儿,贺晚寻猛地身体一僵,再一次偏过头看向了徐楚维。
徐楚维这次没看他,一脸认真严肃地看着台上激情演讲的老师。
外套之下,他的手伸进了贺晚寻的裤子里,正揉着贺晚寻的性器。
贺晚寻心里惊了一下,全身都绷紧了,他实在没想到徐楚维这么大胆。
他迅速扫了眼周围的老师和同学,没人注意他们这个角落。
他这段时间都没碰徐楚维,此刻根本经不起任何一点撩拨,一下就硬了。
徐楚维的手放肆地在他性器上撸来撸去,贺晚寻被他弄得全身燥热,咬着后槽牙握住了徐楚维手腕,声音压得非常低:“徐楚维!”
徐楚维手腕不能动又不代表手指不能动,指尖轻柔地挑过他头部的敏感部位,激得贺晚寻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听着贺晚寻逐渐加重的呼吸,徐楚维心里得意极了。刚刚站在台上风光霁月的少年如今被他掌控在手里,跟他一起做着这世间最淫秽肮脏的事情。
他心里爽得发麻,从后脑到脚后跟都像有微弱的电流流过。
正在他得意时,贺晚寻的手忽然也探进了他的裤子里,直击阴蒂。
阴蒂被狠狠地磨了两下,徐楚维瞬间腰部发软。
贺晚寻的手指把柔嫩的阴蒂剥出来,掐在指腹间揉搓摩擦,很快徐楚维的花穴就出了水。
徐楚维手上动作越来越慢,虽然还握在贺晚寻的性器上,但基本不怎么动了。
贺晚寻没有在阴蒂上过多停留,察觉到徐楚维出水后就转移了战地。食指和中指并拢,借着黏腻的淫水探进了一张一翕的花穴。
徐楚维微微抬高屁股,动都不敢动一下,他怕自己一动就会泄出声音。他被贺晚寻撩得穴里一阵麻痒,恨不能被粗暴地捅几下。
贺晚寻看出了他的难耐,嘴角不易察觉地勾了一下。
手指在湿漉漉的花穴里来回抽送,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在狭窄逼仄的甬道里肆意玩弄,抠弄这脆弱敏感的穴肉。
徐楚维爽得浑身发麻,痒意从那处席卷全身,连指尖都有些发痒。
贺晚寻抽送了一会儿,指尖忽然摸上了肉道内部凸起的小点,徐楚维瞬间打了个颤。
手指按上了G点,下一瞬贺晚寻便把凸起来的软肉夹在手指之间快速挤压搓弄,徐楚维腰腹顿时痉挛地颤抖了起来,就像被电击了似的。
他怎么能把这么敏感的地方掐住玩弄,那感觉跟要漏了似的,牙根都酸了。
徐楚维整个腰都没了一点力气,软绵绵地瘫倒在椅背上,手也从贺晚寻的性器上垂了下来。
贺晚寻没打算放过他,两根手指在他娇嫩的穴里疯狂地搅弄,阴唇被可怜兮兮地分在两侧,被迫暴露的肉眼一股股往外吐着淫汁。
贺晚寻一边玩弄着G点,一边用手掌贴上了阴蒂,掌跟压在阴蒂上摩擦逗弄。
徐楚维胸膛上下起伏,竭力保持上半身岿然不动。没有人知道,他的下半身早已溃不成军,在贺晚寻的手下湿成了一滩烂泥。
他眼睛一直盯着前方的老师和同学,虽然最近的老师离他们都有一些距离,但总害怕会有老师突然往后走。还有前排的五个同学,徐楚维紧紧咬着唇肉瞪着他们的后脑勺。
他快被身体的快感冲昏,却还要死死保持大脑的清明,嘴唇都要被他咬白了。
一串串麻痒犹如电流顺着脊椎直达大脑,忽然他感觉全身的感官都被麻痹了,闭着眼睛狠狠抖了一下,从阴道里泄出了一大波水,尽数浇在了贺晚寻的手指上。
台上老师正声情并茂地讲着青春应该是充满激情的,火热的,蓬勃的。
徐楚维一边颤抖一边心想确实,他的青春全是激情,火热,蓬勃。
【作家想说的话:】
周末就要ghs!
鹅
第39章39两个人一起偷偷摸摸干坏事(厕所h)颜
喘了好一会儿徐楚维才又摸了下贺晚寻的东西,还硬着呢,邦邦硬。
他顿时有点想笑,贺晚寻的青春也挺蓬勃火热的。
贺晚寻看了眼他嘴角挂着的戏谑的笑容,莫名就有点恼火。徐楚维是爽了,他还没有。
他捏了下徐楚维的大腿,凑到他耳边用气声说:“从后门出去,去厕所。”
两人弯下腰悄无声息地从礼堂后门走了,所幸礼堂旁边就有个厕所,不然贺晚寻还得顶着枪找厕所。
这个点高一高二都在上课,高三在百日誓师,只有他俩,火急火燎地找厕所解决生理问题。
徐楚维跑着跑着就笑了出来,这种感觉挺好的,两个人一起偷偷摸摸干坏事的感觉。
厕所一个人都没有,贺晚寻推着他进了最后一个隔间,把他顶在门上扒了他的裤子就从后面操了进去。
他两腿间都是刚刚泄出的淫水,贺晚寻轻而易举就捅了进去。
进去的一瞬间徐楚维没忍住闷哼了一声,爽,太爽了!果然手指还是没办法跟那东西比。
那东西一寸寸把他的媚肉挤开,每一个褶皱都照顾到了,穴肉爽得不断颤抖,叫嚣着纷纷往上舔。
被顶了数十下后徐楚维就没什么力气了,身体软绵绵地向后靠在贺晚寻身上,把大部分重量压到对方身上。
贺晚寻一边挺着跨干他一边伸手到前面去抚弄他的性器,前后夹击的舒爽让徐楚维的腰腹抖得不成样子。
贺晚寻手掌在他的龟头上来回蹭,弄得他有些受不住。
不自觉想往后缩,可往回缩就会把宫口主动往贺晚寻阴茎上送,往前挺又把自己的龟头往贺晚寻手上送。
两个致命点都被贺晚寻掌控在手里,爽得徐楚维有点想哭。
他仰起头闭着眼睛一直在抖,睫毛一颤一颤。发丝擦着贺晚寻的耳朵,贺晚寻偏过头盯着他脸上的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
徐楚维这样微微皱着眉头压抑的样子实在过于性感,光看着他的脸贺晚寻都觉得身体更躁动了,全身血液跟沸腾了似的翻滚。
明明已经在干他了,却还是觉得不够。
撞了数百下后一个重重挺身操进了子宫里。
徐楚维顿时啊了一声。
这时下课铃声响了,走廊上很快就传来学生叽叽喳喳的声音,不过数十秒就有人涌进了厕所。
贺晚寻伸出手捂住了徐楚维嘴巴,下身动作不减反增地加大了力度和速度。
徐楚维的宫口也是有一段时间没被操开了,这会被贺晚寻压着操子宫,那种久违的疯狂的快让人窒息的感觉再一次让他又爽又想逃。
太刺激了,感觉自己要被操漏了,贺晚寻每次抽出去时他都觉得自己脑干都要被抽出去了。
徐楚维咬着牙想逃,却根本无处可逃。面前就是厕所隔间的门,他根本没有退路,只能打开宫口乖乖被操。
贺晚寻的动作并不温柔,带着点杀红眼了的凶狠。冠头狠狠地在脆弱敏感的宫腔内疯狂作乱,把宫腔内的软肉搅得不断痉挛。
外面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的学生声音嘈杂。
徐楚维意识一片模糊,外面的声音和他的大脑像是隔了层棉花,又像是透过水传来的,并不真切。
他眼里逐渐漫上水汽,雾气氤氲地看着厕所天花板,鼻口都被贺晚寻捂着,他有点喘不上气了。
直到上课铃突兀地响起,他才被吓得一个激灵,肉道狠狠一夹,传进耳朵里的声音又清晰了。
厕所回归了平静,贺晚寻却没有松开手。
徐楚维热得快要崩溃,他感觉自己的宫腔快化了,一个字儿都说不出,半张着嘴眼神逐渐呆滞。
他整个人都瘫在贺晚寻怀里,胸膛剧烈起伏。
肉户被操得烂熟,又肿又骚,却还是紧紧吮着贺晚寻的东西不放。
他被干得浑身乱颤,乱七八糟得快要窒息,阴部酸软,炙热,酥麻到快要爆炸。
终于漫天的白潮向他袭来,他全身僵硬地痉挛,身体深处迸发出一股暖流,像过电了似的席卷全身。
他靠在贺晚寻怀里,不可抑制地潮喷了。
脸色潮红地不正常,面颊上泪痕斑驳。高潮的快感让他四肢发软,不停抽搐,嘴唇张张合合哆嗦个不停,连指尖都是麻麻的。
百日倒计时开始后班级里的氛围一下紧了许多,刚被打完鸡血,每个人都精神抖擞地准备好好奋战百天,拼一个美好的明天。
徐楚维问过贺晚寻打算报哪里,贺晚寻打算报本市。这倒跟徐楚维预估的一样,贺晚寻要照顾奶奶,留本市是最好的选择。
他们市里就有好几所不错的985,距离都不远。徐楚维看了下地图,在这些985旁边找了所他能够得上的本科大学,作为自己奋斗的目标。
他让徐汇国给他找了个家教老师,现在每天晚自习都回家上课。家教老师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年老师,讲得很细也很有耐心,徐楚维听完后进步还蛮大的。
陈子佑在上学的路上一边晃着手里的早餐一边问:“你爸不是想让你出国吗?”
徐楚维咬了口包子:“我不想去他还能逼我不成?”
“也是。”
“你爸还有找你聊贺晚寻的事吗?”陈子佑又问了句。
“哎,别提了,一言难尽。”
一提到这个徐楚维就烦,徐汇国不知道从哪得知了他曾经霸凌过贺晚寻的事,打电话把他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骂完后徐汇国又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说你是不是蠢!霸凌别人就算了,霸凌完后还敢喜欢人家,你这跟主动把自己的软肋送到敌人手中有什么区别!你怎么这么拎不清!”
“贺晚寻又不喜欢我。”徐楚维郁闷道。
“废话,谁会喜欢霸凌过自己的人,”徐汇国在电话那头骂道,“他不喜欢你你都这么上赶着了,他要喜欢你你还不把自己的命都送上去。你知不知道贺晚寻如果想,完全可以把你拿捏在手上,狠狠地报复你,不管是情还是钱。”
“你赶紧给我断了对贺晚寻的念想,听到没有!”
“......”徐楚维搓了搓大腿没说话。
鹅
第40章40一如既往的盛大且敷衍颜
日子一天天过着,老师讲课的时间越来越少,每天都是做不完的试卷和讲评不完的题目。黑板上倒计时的数字越来越小,班上的同学越来越邋遢。
徐楚维每天埋在各式各样的试卷里,活到现在第一次感觉到生活这么充实。徐汇国的话他是铁定不会听的,一个缺爱的小孩儿爱就是他的软肋,他认了。
他现在周末的时间也被补课占满,但周末晚上还是会去贺晚寻家住。倒也不是为了干什么,主要是想对方了,想抱着贺晚寻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入睡。
贺晚寻更是复习得没日没夜的,有时候复习完一转头才发现徐楚维都睡着了。
轻手轻脚洗漱完关了灯上床,轻轻地在徐楚维嘴上落下一个吻,再把对方搂进怀里,那一刻觉得一天的疲惫都得到了治愈。
学校里的白玉兰花开了又谢,一转眼就到了四月底。
徐楚维的生日就在四月底,徐汇国准备给他大办一场。
徐楚维对此没什么感觉,反正徐汇国也就是借着他的生日宴跟生意伙伴巩固一下交情。
他高兴的是他妈妈柳辰准备从英国飞回来给他庆祝生日,从他得知这个消息起他就开始期待,还在手机上设好了闹钟,天天倒数着见到妈妈的日子。
徐汇国在徐楚维名下的别墅给他举办生日宴,来的宾客大多都是徐汇国的商业伙伴以及他们的妻孩。
徐楚维一个下午都跟在徐汇国身边跟这个叔叔那个伯伯问好,一个属于他的生日宴他却觉得没意思极了,仿佛自己只是一个陪衬。
傍晚时分贺晚寻和陈子佑一起来了生日宴。
他一进来就看见了徐楚维。
徐楚维今天穿得比较正式,头发精心梳理过,远远看去,长身玉立,眉目耀眼。举手投足间都是贵气,嘴角还挂着一丝懒懒的笑容。
徐楚维看到贺晚寻时眼睛一亮,向他们走来。
夕阳的余晖打在徐楚维侧脸上,他身后是漫天霞光,一瞬间贺晚寻有些怔神,募地想到那句话,斯人若彩虹。
“生日快乐啊,”陈子佑一边说一边扫了眼四周,“人怎么这么多?”
徐楚维叹了口气:“已经走了不少了。再等等应该会走更多人,晚上主要就是我那些亲戚和我爸他们一家三口。”
陈子佑拍了拍他的肩以作安慰,徐汇国偏心也是真的明显。女儿生日时办家庭宴会,儿子生日办商业宴会,跟酒会也没什么区别。
贺晚寻看着他道:“生日快乐。”
徐楚维笑道:“谢谢。你先跟陈子佑一起,我忙完了就过来找你们。我应该很快就没事了。”
贺晚寻点了点头,眼神一直跟着他。
直到徐楚维的背影彻底消失,贺晚寻才收回视线。一扭头发现徐汇国正盯着他,眼神不是很友善。
夜幕降临,别墅的草坪上亮起一盏盏夜灯,微风徐徐,星星点点。
晚上都是亲人和朋友,气氛静谧了很多,不像白天那么浮躁。
临近八点时,徐楚维的妹妹在喷泉旁摔了一跤,摔伤了膝盖,徐汇国两口子心疼得不行,赶紧送女儿去医院。
徐汇国匆匆离去,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跟徐楚维说过一句生日快乐。
这个生日宴一如既往的盛大且敷衍。
主角永远都是徐汇国一家三口,徐楚维像是附带的。
徐汇国离场后亲戚也就接二连三地走了,他们都知道徐楚维不受宠,徐汇国都走了也没必要在徐楚维这接着耗。
一个生日宴顿时冷清下来,热闹之后的冷清会更让人觉得寂寥,桌上布满了餐点,可人却没了。
陈子佑看着心酸酸的,就徐楚维妹妹那点伤,顶天了就是磨破皮,至于这样吗?
不过徐楚维倒是没有很难过,本来他跟这群人关系也不好,这些人走了更好,他还能更自在些。
留下的几个都是徐楚维的朋友,他让陈子佑帮他招呼,自己转头跑去找贺晚寻。
他拉着贺晚寻坐在喷泉前面的台阶上,手上拿着一堆吃的:“你吃了没?”
贺晚寻接过来放自己腿上:“我吃了点,你吃了没?”
“哎,没,我被我爸拉着应酬了一下午,感觉脸都要笑僵了。”徐楚维拿了块蛋糕一点点挖着吃。
“这不是你生日蛋糕吧?”贺晚寻细细打量着眼前人,随口问了句。
“不是,”徐楚维笑了下,“我生日蛋糕还在呢,我打算等我妈妈到了再切。”
一说到这他又没忍住嘿嘿两声,掏出手机看了眼:“我妈应该快到了,她飞机晚上八点半到。早知道我爸要走,我就去接她了。”
这段时间徐楚维每天睡前都要倒计时一下,从倒计时变成个位数开始,兴奋与日俱增。
除了兴奋外又隐隐有些紧张,总担心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妈妈来不了了。
听说很多事一旦讲出来就不会实现了,为此他谁都没说。
一直到现在,飞机即将落地了,他才敢讲出来。
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妈妈了,心底的开心就像沸腾的水,止不住地往外冒泡。
贺晚寻看着他亮晶晶的眸子问道:“你妈妈在外地吗?”
“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跟我爸离婚了,现在常年在英国,我已经好几年没见到她了。”徐楚维一边说一边又看了眼时间,脸上写满了期待。
贺晚寻勾了下嘴角,陪他一起等。
今晚月色很好,空气里有淡淡的青草香和水的味道,让人心情很宁静。
大概过了十分钟,徐楚维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整个人都蹦起来了,是他妈的电话:“喂,妈,你到了吗?”
柳辰那边风很大,刮得声音有些混杂:“宝贝啊,妈妈忘记跟你说了,我这里临时有事回不去了。宝贝生日快乐啊,钱我给你打过去了,你跟同学好好过一下,等你高考完来英国妈妈再给你补过啊。”
“......”
徐楚维拿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没说出话来。
喉咙堵得厉害,感觉刚刚那蛋糕太甜了,齁得嗓子疼。
柳辰见人没说话,又说:“宝贝实在对不起啊,妈妈这里真的临时出了急事。别生气啊。”
徐楚维扯了下嘴角,勾起一个极艰难的笑容,尽量把声音放平:“没事,我没生气,您忙您的。”
“你先跟你爸过,高考完过来英国我再给你补过啊!”
“嗯。”徐楚维憋住呼吸小声应道。
柳辰又跟他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看起来确实很忙。
电话挂断后徐楚维整个人都没有精气神了,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垂着手臂失魂落魄地坐回到台阶上。
贺晚寻基本猜到了徐楚维他妈妈跟他说了什么,嘴巴动了又动小声道:“还好么?”
徐楚维摇摇头,蛋糕不想吃了,话也不想说了,什么都不想做了。
他沮丧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精心梳理过的头发被他揉得乱糟糟的。
心里揪地难受。
很堵。
很空。
很想叹气。
很想骂人。
但又不知道能骂谁,不知道该怪谁。
其实也没什么,徐楚维在心里狠狠叹了口气安慰自己,他早就习惯了不是吗?从小到大,爸妈给的承诺好多都没实现,他早就习以为常了呀。
他早就知道的呀,在老爸心中自己比不上妹妹,在妈妈心中自己比不上工作,他都知道的。
都经历过那么多次失望了,早就应该铁石心肠刀枪不入了呀。
可为什么还是会那么难过呢?
为什么希望落空还是那么堵呢?
哎,都怪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要做不切实际的梦。
为什么要幻想老爸这次给他办的不是商业宴会?
为什么要祈祷妈妈可以顺利回来给他过生日?
为什么还是会希冀,也许有那么一次,爸妈也会把他放在第一位?
徐楚维苦笑了下,那句话说的真对,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都怪他,明明什么都清楚,还要做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希望,现在伤心了吧,难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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