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1_完结《你好(双性双洁、单向转双向)》作者:不像失眠
下载: 1v1_完结《你好(双性双洁、单向转双向)》作者:不像失眠.txt
在线阅读 1v1_完结《你好(双性双洁、单向转双向)》作者:不像失眠.txt
摘要
该文件为一部男男恋情主题的现代校园小说,全文约7.2万字,讲述了两个男生在高中及大学期间逐渐发展出复杂情感的故事。故事主人公楼星竹自高中起便暗恋同住的梁辞,经历了家庭变故、身体不适、心理挣扎与孤独孤立等多重困境。文中详细描绘了楼星竹对梁辞既崇拜又依赖的情感,从校园中的细致互动(如共同生活的琐碎瞬间、楼星竹对牛奶与巧克力的细腻回忆)到因家庭纠纷和经济压力引发的心理脆弱,其内心世界与成长历程均有生动刻画。小说以“你好”为题,开篇便引用了互联网及出版图书的免责声明,提醒读者尊重版权。作者通过细腻的笔触描述了楼星竹从暗恋到坚定追随梁辞的转变,展现了他在学业拼搏、情感追逐及内心挣扎中逐步成长的心路历程,同时也传递出对现实家庭、社会关系冲突的隐含批判。故事情节虽以校园生活为背景,但涉及到家庭破裂、心理崩溃等底层情感的波动,充满了励志与无奈交织的表现。摘录部分文字如“缺爱的孩子得到一点爱,便如坠深渊般沦陷”和“他压抑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就给梁辞写一封信”,生动再现了主人公内心的矛盾与渴望。
其他信息
附加信息表
Attribute | Value |
---|---|
Filename | 1v1_完结《你好(双性双洁、单向转双向)》作者:不像失眠.txt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Plain Text |
Size | 233310 bytes |
MD5 | 5ded81461ddcbb684592e99f5b393a61 |
Archived Date | 2025-02-26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不像失眠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纯爱, TSF, 男娘, 伪娘, 学生, 制服, 老师, 爱情, 都市, 病态, 校园生活, 励志成长, 心理描写, 家庭分裂, 情感阴影 |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正文
—————————————————
本作品来自互联网及出版图书。版权归作者所有!下载后请于24小时之内删除,喜欢请支持正版!
请勿拆包盗包删除署名以及其他任何【商业】用途
把署名标签删了贩卖的人更可恶,见一个骂一个,无论是个人还是营销号都会被挂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灵魂浸入伟大的天主全知全能之父阿萨托斯的鼓笛声中永无尽头。盈利的每一笔钱都会孽力回馈在二道贩子身上,各种疾病会找上门,口舌生疮、头发掉光、智齿横生、脚底流脓。耗光你们这些烂心烂肺赚的黑心钱。诅咒你们这些卖文包的——下辈子投生蟑螂,蟑螂生蟑螂,一辈子生蟑螂。喝水有蟑螂卵,吃饭有蟑螂屑。反弹无效,不得佛祖保佑,堕入地狱永不翻身。偷一次诅咒加一层,偷两次诅咒加十层。所有经过传播看到文档的正义人士会帮忙加深诅咒你们这些黑心的二道贩子!!
—————————————————
你好
【作品编号:180017】 完结
投票 收藏到书柜 (143)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温馨
楼星竹长了一朵花,总是往外吐水。
文已完结,全文7.2万字
双洁 单向暗恋→双向明恋 双性 雷文 甜文 He
攻:梁辞
受:楼星竹
第01章一暗恋颜
梁辞和楼星竹是住的是双人宿舍,虽然说他们是住在一起的,但他们碰面的机会不多,因为梁辞在外面有一栋公寓,不常住在学校。
这都没有关系,楼星竹还是非常高兴能和梁辞住在一起。楼星竹在高中的时候就喜欢梁辞了,只不过梁辞不知道。他隐藏得很好,只会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追随他的影子。
高中时的梁辞,学科竞赛,兴趣爱好,人际交流,为人处事,都做得非常好。同样地,他的感情历史也很丰富,交往过很多次,经常换女友。有他在的地方,他就会为人们的聚焦点,自信而光芒万丈,爱与赞美,从来都不缺。
不缺爱的孩子,也从来都不吝啬分享爱。他对每一个人都真诚相待,即使是楼星竹这样子讨人嫌,存在感很低的人,也得到到过他的爱。
那时,他的父母又因为他而激烈吵架,他中午放学回家,听到砰砰的砸物声音,夹杂着难听锐利的侮辱谩骂,他站在门外听了好久,待声音慢慢停息后,就直接回校了。
中午有体育课,太阳毒辣,他热得脑袋一阵阵晕眩,他本来就营养不良,加上没吃午饭,体力不支昏倒了。昏倒前,他看到梁辞朝他奔来,便就彻底失去意识了。再次醒来,入目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你醒了?”梁辞靠在一旁的白墙,见他醒来便走过来他身边,“医生说你营养不良,中午也没有进食,低血糖犯了,所以就昏倒了。”他随即拿了一颗巧克力给楼星竹,“低血糖的话,吃颗巧克力会好一点。但还是要好好吃饭。”
楼星竹接过了糖,未言一语,说不清是错愕还是紧张,也或许头还昏,不然心跳为什么那么快。
梁辞又说“我已经帮你垫付医药费了,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楼星竹看着他离开时宽厚的背影,抓紧了手中的巧克力。
他回到家中,他爸妈都坐在客厅上,异常的和谐安静,桌上摆着一份离婚协议书。多年来的争吵不休,终于结束在一纸协议上。
他爸妈见他进来,便一直看向他,欲言又止。楼星竹也不语,看着那份离婚协议,良久地沉默。最终他妈妈打破了沉默,“楼星竹,你也看到了……爸爸妈妈已经离婚了,我一个女人不方便带你……”说到这便止住了,他爸爸也开口,“我把你奶奶叫过来和你一起住……”便也不开口了。楼星竹很清楚他们未说出的话都是什么意思,他们的新生活都没有他,他彻底地被他父母踢出他们的世界。他早就清楚,他的家庭迟早会因为他而分崩离析,他说不清是解脱还是难过,心里空落落,脑袋发疼,他想,也许低血糖又犯晕了。
他说,“我知道了,我先回房间。”
他说完逃似的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随即在房间里一通乱找,他也不知道找什么,只知道,他得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他翻找书包,掉出来一颗糖,是梁辞中午给他的那颗。他跌坐在地上连忙捡起来,剥开吃了,眼泪不知何时,啪嗒啪嗒落在地上,止不住似的。他想,应该是这颗糖太好吃了。
那晚他就这样,仅靠着这一丝的甜味,度过了漫长的黑暗。
第二天一早,家里属于他爸妈的东西已经清空了,安静得很,他还是有点不适应,不过也总比每天从争吵中醒来要好。
他回校回到座位上,发现桌上多了一瓶牛奶,他疑惑地看看四周低头刷题的同学,也许某个人放错了。他瞥到一抹人影站在他前面,“你好很多了吧,牛奶是送你的。”见来人是梁辞,楼星竹一顿错愕,惊得低下了头。
“你很怕我?”
“牛奶你记得喝啊。”楼星竹听到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头低得更低。
“谢谢”他的声音细小得如蚊蚁,随即他怕对方觉得他不礼貌,便急急地抬起头,想再道一声谢谢,却发现对方走远了。他缓缓拿起那瓶牛奶,拆开喝了起来,奶味再口中散开,明明是纯牛奶,他却喝出来一缕清甜,他心底小小的声音再一次地,“谢谢。”
缺爱的孩子得到一点爱,便如坠深渊般沦陷,楼星竹想,他是喜欢上了梁辞。
那次以后,他们便没有接触了。可楼星竹却不可救药地时刻关注梁辞,他总是偷偷地看着他。他知道他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知道他以往的大大小小的比赛,知道他的每一个兄弟朋友,知道他一个月换几个女朋友,知道他喜欢穿什么牌子的衣服,知道他的兴趣爱好,甚至连他上课什么时候注意力不专注这样小小的事情他都知道。楼星竹想,也许他病了,不然怎么会如此深切地共频一个和他毫无相关的的人的喜怒哀乐。
后来,梁辞去参加了一个国家级的数学竞赛,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现。楼星竹看着梁辞的空座位,没由来地感到心烦,为什么他那么久没有出现,一个比赛最多也就一周时间而已。
很快这个问题就不攻自破了,他家里的保镖来帮他清空座位,他才得知,梁辞在比赛中获得一等奖,直接被保送到w大学,也就是说,以后的课程,他都不用来上课了。
楼星竹感到世界开始崩塌,他悲哀地意识到,自己在他的世界里什么也不是。他清醒又痛苦般地自虐,看吧,他从来就不配,连仰望爱的机会都不配。
他闷闷地趴在座位上,看向窗外,他们课室楼层高,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大大小小的房屋都缩成很小一点,跳下去,跳下去,跳下去就解脱了,他脑中一直有个声音在指引他。
“很高兴在以往的时间里能和大家相处。”楼星竹听到梁辞的声音蓦地清醒过来,不知何时他走在了窗台边,扒着边缘,一只脚微微抬起,似要撑上去。他被自己刚才的想法吓出一层冷汗,忙地跌回到座位上。
梁辞正站在讲台上,穿着一身黑,衬得皮肤更加透白。他的双眼狭长锐利,鼻翼高挺,下颚线严肃清晰,面容极具侵略性,但他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把这份侵略性冲淡了几分。
楼星竹怔怔地看着他,似乎要把这一个月的思念,都一次性补回来。他除了梁辞之外,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时间都是静止的。他甚至连梁辞本人的声音也听得不真切,只见他嘴唇上下起伏。最后梁辞在爆发出的一阵掌声中离开教室了。楼星竹不由自主地追了出去,一如那天在病房里那样,看着他宽厚的背影,消失在眼底。
那一刻,他坚定了他的想法,他要考w大,他要去有他的大学,他想……一直追随他。
他基础本来就不好,他深知在一年半的时间里考到w大是白日做梦。可他没有办法,这是他唯一靠近他的机会,不抓住就没有了。他付出异于常人的努力,打破心里的羞耻感,总带着问题去问老师。老师们一开始看到他很惊讶,但后来也就习惯了,也许快高三了,这孩子醒悟过来要努力读书。这一年半的时间里,他的眼里只有学习。随着他的成绩节节攀升,班上的同学开始注意到原本不起眼的他,觉得他是突然横空出来的黑马。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成绩还远远达不到他的要求。
高考前的一周,班主任让他们写自己的理想大学在明信片上。楼星竹只写了一个L在上面。他成绩好起来后,交到了零星几个朋友,梁兰问他,是不是想考L大。他摇摇头,他不敢说,他一直以来的理想就是梁辞,L是梁的英文开头字母,他也就只敢写一个字母。
高考查成绩填写信息,他手抖得输了好几遍信息都不正确,他并非没有把握,而是在见证离梦想只差一步的时候,人总是难免会异常害怕,他害怕他估算得不正确。
也许他一路以来的运气都不好,上天也在可怜他,这一次,他考得很好,甚至超过了w校分数线15分。
他的心脏一直在咚咚乱跳,似乎要跳出心眼嗓子,良久才平息下来。他长吁一口气,发自肺腑地绽开一个笑容。
他,真的快要见到他了呀。
他如愿地收到了来自w大的录取通知书,也凭借优异的成绩拿到了丰厚的奖学金,学费暂时不用愁了。别人都在谋划毕业旅游,只有他在到处工作赚钱,为他未来四年的费用苦恼。
他爸妈一开始也许出于那一点愧疚,每个月多多少少都会给他寄钱,后来断断续续总是给忘了,再后来就彻底不寄钱了。他爸爸虽说会让他奶奶过来和他一起住,可她一次都没有出现过,或许也嫌他晦气吧。
楼星竹他爸妈在没有离婚的时候,就交足了两年的房租,他们离开后,也没有要回来,他就省去了付房租的烦恼。
可是除了房租,还有一大笔花销需要他烦恼,学习用品,吃穿用度。
他就靠着那一点储蓄和申请的贫困补助以及帮房租奶奶小孩家教的费用,勉强地撑过了一年半。
长期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他也不是没想过一走了之,可他想起梁辞给的一丝清甜,他就不舍得了。他压抑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就给梁辞写一封信,现在已经满满当当一大本了。
房租奶奶看他一个人怪可怜的,每逢做了好吃的,也会给他带一点。楼星竹受过她太多恩惠,无言以报,只能尽心尽力地教她家小孩。
他偷偷打听了梁辞的录取专业,他没有任何犹豫地填了和他一样的专业。
开学那天,别人都有家长护送,大包小包东西提在手里。只有他孤孤单单地拿着一只行李箱,在人群纷扰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开学前便把把厚重的刘海剪去,露出光滑白皙的额头。楼星竹本人其实是不难看的,弯弯的睫毛下长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清澈透亮,鼻翼小巧挺直,唇红齿白,皮肤雪白透着红润。只是以往他总是留着厚重的刘海,整天阴郁颓丧,郁郁寡欢,便没多少人注意他的长相。加上他家里的事情多多少少都被旁人往外传,靠近他都嫌会变倒霉,纷纷对他都避之不及,更别说打量他长什么样了。
烈日当头,人群拥挤,楼星竹很快就热出一身汗,肤色显得越加发粉。他刚踏入校园,未来得及询问宿舍楼往哪边走,便被七八个学长学姐拉走,接过他手上的东西,七嘴八舌地问他哪个学院哪个专业哪个班。楼星竹被一长串问题轰炸得有些晕头转向,磕磕绊绊地刚答完就和行李被拉上一辆车,残风卷席般便被放下车,立在宿舍楼前。他惊魂未定,错愕过后才拉着行李上宿舍。
w大的宿舍都是双人间,他见宿舍两个床位都是空荡荡的,心想看来另外一个舍友还没来。他整理好床铺,衣服已经被汗浸湿得完全贴近皮肤,黏腻得难受,不管水温烫没烫,就洗澡去了。
他调停水开关,就听到外面稀碎的动静声,大概另一个舍友已经来了。
他擦拭着头发出卫生间,看见来人,瞳孔收缩,定定地立在原地,仿佛力气瞬间被抽干了,手臂抓力不稳,毛巾啪嗒掉在地上。
“你还好吗?”那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疑惑地看着他。
“我……”他有些手足无措,,一口气堵在喉咙里,“我”了好几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发梢还在滴滴答答滴着水。呆滞一会儿,才说出一句话,“我在捡毛巾。”
随后又稀里糊涂地说,“我要洗澡。”他快速地捡起毛巾要冲进卫生间 。
那人又说:“你不是刚洗完了吗?”
楼星竹尴尬笑道,有些语无伦次:“啊对对对对,我要在擦头发。是的,擦头发。”
那人见他要把已经掉地上的毛巾胡乱地往头上擦,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臂,停止他的动作,“这毛巾已经掉过在地上,脏了。”
看着逼近的俊脸,楼星竹的心乱如麻,跳动瞬间达到了顶峰,沉重地咚咚响。他强迫自己镇定清醒过来,挣开对方的手,让自己笑得自然一点,“不好意思,我我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有点魔怔了。”
他假装让自己想起什么事情来,问梁辞,“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第02章二撞破颜
他假装让自己想起什么事情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楼星竹哪里不知道对方是谁,他的名字,他的脸,早已成为他17岁以后人生轨迹的全部,刻在他脑海中一千遍,一万遍,烂熟于心了。
这人不是他一直追随的梁辞,还能是谁?他原本想着只要同一个专业,哪怕不同班,就已经很好了,更别提同一个寝室这样的小概率事件。
这突如其来的好运,除了令他窃喜之外,还有隐隐的不安,他怕他太紧张而接不住这份惊喜,一不留神,就烟消云散了。
梁辞笑说:“我是梁辞,不知怎么称呼你?”
楼星竹现在没有多紧张了,声音却是小小的,“我叫楼星竹,很高兴认识你。”
经过这么一出,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不少。与其说梁辞待人接物开朗好相处,不如说这是他为人处世的一种伪装方式罢了,真实为人随性不羁邪魅狂妄得很。在他的眼里,其实谁都一样,懒得主动搭理别人。楼星竹也不是话多的性子,安安静静的。两人便也没话说了,现下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情。
但是楼星竹做什么都心不在焉,余光总会情不自禁地偷瞄梁辞在做什么。在对方似要看过来的时候,他连忙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梁辞在这一年半里变化好大,挺直高大好多,五官更加深邃,双眸依旧熠熠生辉,双手愈加修长遒劲有力。看着他大而突的喉结,楼星竹莫名想到一些暧昧糜红的画面,平缓的心跳又毫无章法跳动起来,白净的脸蛋迅速染上一抹红润之色。
梁辞察觉到一道黏腻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一转头,看到楼星竹脸红扑扑的,目光来不及躲闪,两人便对视起来了。他的目光带着些许疑惑,似乎在问楼星竹怎么了。
楼星竹被这目光盯得浑身紧绷,迅速低下头来,支支吾吾,憋不出一句话来,这时门外响起了喊叫声,“梁辞你好了没有?都在等你了。”,凝视的目光移开,他才松了口气。
门开了,是梁辞朋友刘晓宇,“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出去聚会?”梁辞转过身来问楼星竹。楼星竹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去了。我不太舒服。”
梁辞也没有过多纠结,和刘晓宇一起出门。刘晓宇搭上他的肩膀,“你和那个怪胎怎么同宿舍,我告诉你……”
谈话声走远,听到“怪胎”二字,楼星竹一下子如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浇下来变得僵硬。
他垂下眼眸,是的,他确实是个怪胎,不仅性格怪异,就连身体也怪异,他也时常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是人还是怪胎。
他是一个双性人,他有两套生殖器官。他爸妈喊他怪物,他同学喊他怪胎。他也觉得自己是不男不女的怪人。
他总把自己关在内心的门锁里,透过门缝渴望地窥听门外人来人走的脚步声,像是在期待这纷乱零杂的脚步声有一个是为他而停留的,可他度过一个个漫长而孤独的白天又黑夜,都没有一个经过的声音停在他门前,他渴望的心,像水死在了水里,掀不起一点波澜。
但是突然有一天,梁辞不但闯进来,还把他带出去,让他那死了的水,又汹涌翻滚。
原来怪胎也可以爱人。
梁辞不常在学校住,大部分时间都是楼星竹一个人待在宿舍里。
“嗯……梁辞……操我,呜呜呜呜”楼星竹只穿着白色上衣,难耐地在床上扭着,纤细白净的双腿一晃一晃,手指不得章法地揉搓泛滥成灾的下体。
以前他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只有梦到一些香艳旖旎的画面,身下的小花才会淌水。
可现在他只要一看到梁辞,身体便会不由自主发软流水。在宿舍里被梁辞的气息包围着,小花穴里的水流得更甚,像永远流不完一样涓涓涌出。每每背着梁辞换下滑腻的内裤,都又惊又羞。
他只会揉弄花穴上的阴蒂缓解绵绵的痒意,可是弄得手酸了,也没有一点舒缓。
他难受得直掉眼泪,呜咽呜咽地把“梁辞哥哥老公操我深一点……”什么都乱喊一通。阴蒂已经被揉得血红肿胀,生出绵麻的痛意,他却越来越空虚,单纯地揉捏阴蒂满足不了他,好希望有个大棍子捅一捅。
兜不住的逼水湿了床单一大片,他把手指乱插,突然插进一个滑腻的小口,他吓得一激灵,也爽得头皮发麻。他不敢插太深入,只敢在穴口处浅浅地插着。
穴口太滑腻也太窄,他被滑出好几次,他夹紧双腿,想让自己舒服一点。
他难受到惹起了哭腔,红着眼睛,低低地抽泣呻吟,他突然看到梁辞的床位,鬼使神差地跑过去,埋进他被子里去。浓厚的山茶花味包裹着他,像最迷人的春药,勾引着他舒爽得泄出一滩春水。
他顺手把被子的一角抓过来,放在腿边磨擦。被角凸起的一点对着阴唇磨一会儿就磨开了,直顶着阴唇蹭,水淌得越来越多,他顶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他忽然紧绷着身体,蹬着双腿就喷了,一直没有得到抚慰的阴茎,也射出一股精液。
他泄了气,躺在床上喘息,白色上衣被弄上胸口,露出一大截因情动而发粉的腰肢,附着一层薄薄的汗,顺着腰线滑落。
原本白净的脸也变得粉嫩粉嫩,一直被咬的双唇充血殷红,双眼蕴着迷雾,涣散地望着上方。
他神色逐渐转至清明,慌得一下子坐起来,看着身下被弄脏乱透着萎靡气息的床单,又惊又羞,惊的是害怕被梁辞发现,羞的是他居然做出这种事情,还是想着梁辞做的,想到此,他脸又涨得更加通红。
他软着双腿下床收拾,流到他雪白双腿的滑液未完全干涸,黏腻成一条曲折的线,一看就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情。
好巧不巧,第二天梁辞要搞调研,得回宿舍里住。
他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急急忙忙解释道:“我昨天……我昨天脚崴了……不小心把水洒在你床上,我没……你的联系方式,就就来不及告诉你,然后……然后我就给洗了……对不起。”越到后面,他越没有底气,声音越来越小。
梁辞半天没吭声,他吓得头低得更低,双手不安地绞紧下衣摆,想掉眼泪。
梁辞好一会儿才说话,“你很怕我?”楼星竹立马微微退了几步,连忙抬起头,摆摆手,“没……没有,我没有怕你。”
“那你跑什么跑啊?”梁辞向他逼近了几步,极具攻击性的脸庞带着一丝微笑,楼星竹更觉压迫感,但是他不敢退了,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湿漉漉地看着梁辞,“没……没有跑。”
他闻到梁辞身上的山茶花香水味,忘记了呼吸,身体又在发软,腿间的花穴又开始在流水,救命啊,他心底有一个声音在求救,别再靠近过来了,他有点撑不住。
好在梁辞很快就让开了,楼星竹如释重负,深呼一口气,“被子应该干了,我给你、给你收回来。”逃一般地离开跑向阳台。
梁辞盯着他的背影,神色晦暗不明。
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
他说不清什么时候留意到楼星竹这个男生的,虽说他身高是正常男生的身高,但骨架小,人也显小,瘦瘦弱弱,肤色也透着不正常的苍白,仿佛被风一吹就倒了。
在课堂上老师布置小组讨论任务的时候,他看到楼星竹孤孤独独手无足措地看着周围同学热烈讨论的样子 ,就莫名其妙地被激起了保护欲,很想拉他一起,当然他也确实那么做了。
别人跟他说楼星竹是怪胎,是瘟神,他想了一下楼星竹和他相处的样子,明明就是简单纯粹的性格,挺可爱的。朋友们见他一反常态的低笑,纷纷升起一阵恶寒。通常都是有人惹了他,他才会反常。
在座的人惴惴不安,像见了鬼一样,相互使眼色,似乎在问,谁得罪他了。可他们又在疑惑,他现在的反常好像和以往的反常不太一样。
他回宿舍住的时间变多了,和楼星竹呆在同一空间的时候,总会感到愉悦,只是楼星竹好像有点怕他。
梁辞在宿舍呆的时间越长,楼星竹就越甜蜜又痛苦,他总是无法抑制地想靠近他再靠近他一点点。他会痴迷地闻梁辞洗澡后留在浴室里他的沐浴露香味,会偷偷地拿他未来急得清洗的内裤放在女穴上摩擦阴蒂,用手机偷拍他的照片夜里做着和他翻云覆雨的梦。
他厌恶自己,厌恶自己那每时每刻湿淋淋地流水的花穴。
他永远记得那天,他的电脑坏了,梁辞撑在他旁边的宽厚胸膛,环绕着他的山茶花香,他修长有力的手,带着茧,以及他那低沉婉转的声音。
做梦的时候,梁辞的粗喘清晰,带着温度的手游走在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臆想中的生殖器硕大滚烫,顶撞的力度又大又重,一次又一次,把他送上了云端。
每次醒来,汗水黏腻全身,逼水湿哒哒淌了一内裤。他妒忌梦里的自己。
梁辞最近感到很奇怪,他每次不在宿舍住的时候,楼星竹总会以奇奇怪怪的理由弄脏他的床被,然后再帮他清洗干净。
第一次,他会相信。
第二次,他还是会相信。
第三次,他感到困惑。
第四次,他终于对楼星竹说,“你怎么又把我床被弄脏了啊?”
但楼星竹总是唯唯诺诺地看着他,表情动作永远惹人怜爱,像涉世未深的小白花,仿佛他的问话像冷酷的烈风,把他吹得花枝乱颤,摇摇欲坠。他想,楼星竹是无辜的。
可是太奇怪了,为什么偏偏是他不在的时候,被褥被弄脏。
一旦怀疑的种子种下,便会朝着不可控的方向生长,他撒谎了,他骗楼星竹今天不回宿舍住了。
夏季的夜晚,带着些许沁人心脾的凉意,梁辞站在宿舍门口,他听到了从宿舍里传来的细微呻吟声。
他在自慰吗?梁辞想的是,他在想着什么自慰,女人吗?还是说是男人?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他推开了宿舍门。
第03章三破处颜
他推开了宿舍门。
楼星竹正跪坐在床上,而梁辞的被褥被贴在他的身下摩擦。
楼星竹一下愣住了, 他正快要高潮,双腿还夹着梁辞的被褥,汗水黏黏腻腻沾湿了鬓边,惊得身体一抖就泄了。
他像是从高高的云端上坠落了,跌得粉身碎骨,血肉模糊,对上了梁辞的不可置信的双眼。
梁辞一语不发,关了门,走向他,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完蛋了,他要被恶心了,他要被赶走了,楼星竹绝望地想。
楼星竹的身体抖得像个筛子,他害怕极了,“对、对、对不起。我不不是故故意的。”
可是这样的解释显得好苍白无力,他忍不住哭了,哭得哆哆嗦嗦。
被梁辞恶心讨厌,他真的会受不了,会立刻死掉的。
他的心越来越沉,越来越痛,如千斤锥子,往他的心上狠狠一凿,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害怕得连羞耻心都忘了,颤颤巍巍地下床,可他刚下床便软跌在地,他像疯了一样,拉着梁辞的手把自己做过的事情一件件地抛出来,哭哭啼啼地道歉,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了,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你也不要觉得恶心好不好?
梁辞依旧一语不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顿地松开拉梁辞的双手。
“我现在就收拾东西走人,你别恶心我,对,走人,走人……”他哭得不成样子,句子也不成调。
他欲要爬起来,却被梁辞拉起来,粗暴地推到床上。
楼星竹闭上眼睛,要被打一顿了,打一顿也好,他愿意成为出气筒,能把他给打死就好了。
楼星竹很漂亮,哭起来梨花带雨的时候更漂亮。
梁辞觉得自己有病,刚刚看到楼星竹的双腿,就觉得很白很修长。
他压着楼星竹,咬牙切齿地问,“你是有病吗?趁我不在的时候拿我的东西自慰?满足吗?”
楼星竹缩成一团,摇头,眼里盛着一眶泪水,快要掉下来。
“我、我没有,对不起……”
梁辞被他弄得燥意更浓,粗暴地扯烂他身上仅剩的白上衣。
“我倒要看看是我的衣物满足你,还是我能满足你。”
楼星竹哪里反抗得过梁辞,他细胳膊细腿的,他的反抗对常年热爱运动的梁辞来说,轻飘飘的,根本不值一提。他哭得更凶了,他现在不着一缕,很容易就会被梁辞发现他的秘密。
如果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两套生殖器官,只怕会更觉得恶心,认为他是个怪物。
他怕得整个身体都颤抖,更绝望了。
梁辞强制性地搂着他的上半身,扣着他的脑袋,撕咬他的唇瓣。遒劲有力的手,指腹带着茧子,游走在他光滑细腻的皮肤上。转而顺着脊柱摩挲到末端连接的股缝,停留在他的臀瓣上大力揉弄。
楼星竹人虽然瘦瘦弱弱的,双臀却出奇地有肉,有弹性。
楼星竹惊呆了,瞪大双眼,忘记了反抗,忘记了呼吸,梁辞的嘴唇吸吮并撬开他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纠缠着他的舌头,搅合他的口腔,扫过他腔口的每一寸。
楼星竹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滴落在莹白的胸脯,他被亲到大脑缺氧,象征性地推了推梁辞。
梁辞松开了他,抵在他的额头上,两人鼻翼相对,他粗喘着气对楼星竹说,“呼吸。”
楼星竹轱辘的眼睛,潋了一池春光,微微泛红。他还沉浸在刚才的不可置信中,晕晕乎乎不知道要干什么。梁辞扇了一下他臀上的软肉,淡淡的粉红立刻从臀尖蕴散开来,“我让你换气。”
楼星竹这才回过神来,用力地呼吸一口气,梁辞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娇红的嘴唇上哚吻,对视一眼,便又重新勾勒他的唇瓣,直扫腔口。
梁辞觉得有病的大概不是楼星竹,而是他,他如饥似渴地尽数吸收楼星竹腔里的唾液,勾着他的舌头吞咽。
他像个瘾君子,溺在楼星竹的甘美里,好像怎么都不够,远远不够。
梁辞的炙热抵着楼星竹的腹部,鼻翼生出汗水,大手往他的股缝探去,寻找那个隐秘的洞穴。
他摸到了一个奇异的地方,那里水当当的,楼星竹被摸得一激,急促地咬了他一口。那里的触感出奇地软嫩,约摸水越多。
梁辞岔开楼星竹两条腿搭在肩膀上,这个姿势让楼星竹下体的风光一览无余。
楼星竹秀气的阴茎下藏着个漂亮的女器官,两片阴阜鼓起,饱满肥白,包裹着里面娇嫩的肉唇和阴蒂,绒毛稀少。
“这是什么。”梁辞掰开他的阴阜,肉唇和阴蒂羞哒哒地露出来,花穴的中间开了个小口,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吐出黏糊的爱液,亮闪闪的。阴唇和阴蒂有些殷红似血,是刚刚楼星竹磨被子磨出来的。
楼星竹见梁辞仔细端详他的女穴,拼了命想挣开他合拢双腿,哭哭戚戚地求他,“别看了……求你别看了。呜呜呜呜。”
梁辞却毫不客气地扇了他逼一巴掌,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恶狠狠地威胁他,“别动。”
麻意和痛意从逼口处扩散到大脑皮层,又吐出一股水液。
“你是水做的吗?”他捏住楼星竹的阴蒂揉搓,楼星竹哪里受过这样粗鲁的揉法,刺激得直蹬腿,也不知是痛还是爽,双手抓着梁辞的手,似在推开,又似让他弄得更重些。晕晕沉沉,飘飘浮浮,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话,只会低低地呻吟。
梁辞表情严肃,像是在努力克制怒火,手上的动作也更重,用力地来回揉捻。楼星竹的阴蒂红肿充血,高高立起,痛意和麻意侵蚀他的神经,终于白光闪现,一个高昂的尖叫,腰肢绷紧挺起,花穴口像开了闸一样,淫液涌出,把床单蕴成一片深色。
他停下了动作,抬起沾满水光的手,凑到鼻尖闻了闻,伸出舌尖舔了舔,好骚也好腥甜。
“你果然是水做的,好骚。”梁辞勾起嘴角。
楼星竹被玩到失神,小死过一回一样,双腿大敞,穴口处水光潋滟,涎到后庭更隐秘的粉红洞口,身体也一颤一颤,浑身汗津津发粉,喘着哈气,呆滞地望着上方的天花板。
他还没有缓过神来,花穴就被更湿热的东西包裹着。梁辞竟然用嘴含住他的花穴,舌头挑逗地舔了舔逼口,像是在尝味道。随即掰着他细腻的大腿肉,一口把肉逼吮进嘴里。
给他带来厄运的地方,他自卑的地方,他一直隐藏的地方,就这样被梁辞舔进嘴里。
温热的,湿润的,挑逗性的,不容抗拒地深入,舔弄。
楼星竹挣扎得更甚,双手抱着埋在他腿间的头往外推,可他被压得死死的,根本反抗不了。他又难耐又害怕,口水泪水糊了满面,“不要了……不要了……脏不要弄了……呜呜呜啊啊”
楼星竹的的反抗,更让梁辞发狂,他温热的舌头钻进花穴里搅拌,里里外外舔了个遍体,模仿性交似的动作进进出出。涌出的春水,都被他尽数吞进肚子里。
淅淅沥沥的水声,娇喘的呻吟声,以及梁辞吃逼的啧啧声,萦绕在房间里,房间的温度一度升高。
梁辞痴迷地舔舐这份甘美,逼肉缠着他的舌头,楼星竹被舔得直翻白眼,舒爽遍布全身,娇喘声断断续续,压压抑抑,梁辞舔得更卖力。他高挺的鼻根蹭过红肿的阴蒂,磨得楼星竹好舒服,颤得一抖擞,又喷出一小股逼水,梁辞吃不完的逼水,溢出泛在臀瓣处。
穴口被舌头舔着,阴蒂被鼻尖顶着,无尽的爽意让他大脑充血。
“你好甜。”梁辞像行走于沙洲饥渴的旅人突逢沛雨甘霖一样发出谓叹。
他又生气地说,“想被我肏就直说,那我衣物自慰算什么,你这么甜,我肯定舔遍你,把你奸得死去活来。”
楼星竹似乎真的很敏感,听到这种话,逼穴又激出一点水。
梁辞伸手揉他的两片蚌肉,曲起一个指节,插进他的花穴里,带茧的指腹在穴里扣弄,穴里的嫩肉受到外物的入侵,立即缠上去,流出水来。
“我还没肏进去就发骚流那么多水,我待会儿肏进去岂不是要喷?”
楼星竹有些难相信梁辞居然会说出这样粗俗的话,脸涨得通红,“没有,我不骚的。”
梁辞又伸进两根手指往里捅,三根手指往里打转,逐步推进,在触及薄薄的屏障后顿住,神色一愣,那是楼星竹的处女膜。
“还说不骚,骚水兜了我一手。”梁辞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腰腹,覆盖在楼星竹的上方,压着他的唇瓣亲吻,舌头伸进他的口腔深处上壁横扫,发出啧啧的水声。腔里的空气稀薄,楼星竹的眼睛被这窒息的吻蒙上一层水雾。
除了窗外几声断断续续的蝉鸣,W大宿舍的夜晚一片寂静。
梁辞起身,把早已硬得发疼的粗茎掏出来,滚烫的茎身,沉沉地打在他的花穴上,来来回回几下后,龟头沾了水光。花穴口感受到那粗茎的热气,一噏一张,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它吞进去。
而花穴的主人看到这粗壮的茎身,吓得要逃。
他看着比想象中大得许多的鸡巴,瞬间崩溃,“不要,不要,会死的,我会死的。呜呜呜呜呜。”
手脚并用地想爬走。却被一双大手强有力地拖回来。
“不要,不要,救命啊,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呜”
“死不了,你那么骚怎么会被我肏死,只会被肏得越来越骚。”
梁辞浅浅地嘬吻他的嘴巴安抚他,手却不容抗拒地扶着鸡巴抵在他的穴口,浅浅地顶弄几下,似乎在为接下来的交合而给花穴一个仪式吻。
龟头顶开层层逼肉,随着花穴的凹陷逐渐隐入紧致湿润的肉穴,梁辞顶到了有微微弹性的瓣膜,骤的捅破,长驱直入,整根鸡巴钉在花穴里,破处的血液随着粘液点点流出,更多的被堵在穴腔里。
楼星竹被突然地一插懵了,他痛得从脚背到头皮全身绷紧,原本立起的阴茎也一下软了下去,他痛到失声,无助地推拒梁辞的肩膀,让他出去。他被塞得满满当当,死死地被钉在那根如铁柱般粗壮硬烫的鸡巴上,动弹不得。
梁辞抓住他乱动的双手,反扣在脑袋上方,温柔缱眷地亲吻楼星竹。
说出的话却严肃凶狠,“别动,再乱动,就肏死你,把你肏成鸡巴套子。”
楼星竹不再乱动了,眼里泛着莹光,楚楚可怜地不知道望向哪个地方。
梁辞缓缓顶了两下后,便把楼星竹的双腿扣在臂弯,一下接一下重重地肏进去。
第04章四撞一撞,磨一磨颜
室外月亮高挂起,一片皎洁,室内春光乍泄,尖叫,喘息,啪合,水声溢满这逼仄的空间,爱欲和肉欲像最醇烈的酒,在发酵,在升温,在蒸腾。
床上两具躯体交叠在一起,楼星竹被撞得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双手摊开在两边。漂亮的双眸无神,嘴里喃喃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梁辞扣着他,粗茎飞快地抽插,脉络纵横的鸡巴在穴里跳动,逼肉像吸盘吸附着鸡巴,紧紧缠着它不许离开。
穴里的软肉随着鸡巴抽插的力度被带出又被肏回去。汁水被插得飞溅,娇嫩的小花被肏成了糜红色,梁辞腹下的阴毛也梆硬,硌得他肥白的阴阜生红。
好痛,他真的好痛,怎么会那么痛,楼星竹宁愿被心上人发现后打死也不想承受这样的痛楚,他不觉间已泪流满面,淹没了底下的枕头。他里里外外都被滚烫的肉仞劈开,残忍地将他奸了个遍,而他只能绞紧花穴缓解痛意。
梁辞被他咬得也不好受,顿下动作,附身亲吻他,双手也不闲着,寻找他身体的敏感点,他手经过的皮肤,都痒痒发麻,留下淡淡的红晕。
楼星竹的肉跟他人一样是软的,一掐就会起红印子。梁辞像个急色的胚子,捏弄他的全身。
手掌包裹在他的乳头处,重重地捏了捏,他激得弓起身娇吟,泌出一股热流,浇洒在梁辞的龟头上。
梁辞谑笑,薄唇抿出一个弧度,是这里了。手指挑逗地按压在乳尖上,粉嫩的乳尖立起,食指和拇指捻住乳尖,来回地搓弄。楼星竹如砧板上的鱼扑腾不停,但又因为被鸡巴钉在床上,动一下,鸡巴捅得更深。梁辞手上的动作不停,身下的鸡巴也在嫩滑的肉逼里缓缓挺动。
楼星竹又舒爽又难耐,手抓紧床单又放开,放开又抓紧,岔开在两边的腿也在绷紧,道不清说不白的感觉在脑海中炸出点点火星子,炸得他天旋地转,头晕目眩。他漂浮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沉沉浮浮,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全然忘记他正在校宿舍里,高昂尖叫,“不要了,梁辞,我不要了,我好难受,呜呜呜呜,好难受,啊!啊啊!”
梁辞又一个硬挺,爽得他腰眼发酸,在他要疏解的时候,梁辞得了趣,慢慢地磨他的穴腔,享受花穴黏附。
“你拿我的被子不是磨得很爽吗?礼尚往来,你也得给我磨一磨,夜还很长,我们慢慢来。”梁辞平淡的语气说出的话让楼星竹抖颤。
他哭哭啼啼地哀求,“不要了,求求你,啊呜呜呜呜!”
梁辞含住他的乳房吸吮,舌头绕着乳头打转,咬一口,松开,又勾着舔一下。另一边也不放过,来回地揉弄,捏得乳肉鼓进指缝,两指夹住乳头折腾拉扯。不一会儿双乳被玩得又红又肿,鼓鼓的,像个小包子。
楼星竹双手抱着他埋在胸脯的头,抓着他的头发,挺胸又落下,似推拒又似迎合。
嘴里重复着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梁辞抬起头,嘴唇鲜红水滢滢,他舔了舔嘴唇,突然变得很好说话,他说好,抽着沾满晶光的壮硕往外退。
花穴里的软肉恋恋不舍地挽留它,有的附着它吐到外面,但它毫不留情地抽走,软肉只能黏黏糊糊回到穴腔里。
楼星竹不仅没有得到舒缓,还变得更空虚,比鸡巴凿在里面磨的时候还要难受千万倍。
他破处的胀痛早已在梁辞抚慰下消散,只剩绵绵的酥麻酸涩,才酣甘霖的花穴习惯了鸡巴的爱抚,鸡巴的抽离让它一下子失去了依附,不满足地收缩。这次楼星竹真的感觉快要死了,好难受,好痒。穴里像有好多好多小虫子在咬他,好想刚才的打几把再捅一捅他。
他泪眼婆娑,在床上扭着屁股乱蹭,想着刚刚抽离的鸡巴的顶弄。
他双眼迷离地看着梁辞,隐含哀求之意,双手想去抓他,可梁辞离他好远,怎么也抓不到。
梁辞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丝毫没有帮他的意思,置身事外,好像刚才恶劣的人和他不是同一个人一样。
楼星竹看着他漠然不动,委屈得直掉眼泪,只见梁辞嘴唇开合,吐出两个没有温度的字,“求我。”
他崩溃大哭,爬过去抱梁辞,缩进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呜呜,痒”
抓着他的手往下体探,他饥渴不满,淫水往外流,“求你给我,梁辞求求你。”
他脸湿漉漉地蹭梁辞,口齿不清地求他,“梁,梁辞,给我、给我,要插。啊!”
梁辞扶着粗茎猛然捅进水肉逼,有些暴怒地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楼星竹一下发软,要倒塌在床上,梁辞揽着他的腰蛮干,一次比一次深,一下比一下重,逼肉又得了趣吸附得更卖力。他爽得发抖,爽得翻白眼,爽得全身战簌。
梁辞不知是在发泄什么火气,狠狠地往里撞,直到整根鸡巴都泡在水逼里。花穴太嫩也太滑,带着鸡巴滑到更隐秘的地方。
梁辞撞到一处有弹性的地方,他尝试地撞两下,凹陷下去又被弹走。
他心下了然,没想到楼星竹的女性器官发育得这么完善,连子宫也有。
那个弹滑的地方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梁辞发着蛮劲往里撞。
楼星竹也从没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有子宫,子宫被鸡巴顶弄的感觉更加鲜明,他更抖了,可他不敢说不要,生怕这次梁辞真的走了。他紧紧地搂住梁辞,贴着他宽厚温热的胸膛缓解恐惧,断断续续地啜泣。
梁辞撞击百来下 破开了他的宫口,强行地与他进行宫交。楼星竹双腿夹他的精瘦的腰夹得更紧,口水无意识地留在他的肩膀上,除了屁股连着床单,几乎整个人都挂在梁辞的身上。
梁辞被他子宫里温热的液体浸泡着,鸡巴被宫口夹得又爽又麻,他像个发情的公狗,又快又狠地耸动,脸贴着楼星竹的脸,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后,楼星竹微微地躲了躲。他偏了偏头,含住楼星竹的耳垂,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他耳廓处扫弄。
粗暴的性交给楼星竹带来巨大的快感,无休止的进攻让他溺在肉欲的海洋里,灵魂和肉体好像分离了,只有身体里滚烫粗大的一根让他有实地的质感。
花穴吞吐着粗茎,原先嫩红的软红变得糜红不堪,滚滚流出的白浊在逼口处被打成白沫,把床单沾得更湿。
他明明是被奸的那个,却甘愿变成合奸者,挺腰迎合梁辞的动作,让鸡巴进得更深,他小巧的阴茎也被撞得一甩一甩地吐精液。
宫交带来的酥麻很快让他上了瘾,响亮的啪啪声是催情的迷魂曲,他意识发散,“嗯哈,啊啊,好喜欢……啊!”
梁辞拍他的大臀边肉,“喜欢被鸡巴干?”
楼星竹被撞得灵魂溃散,呢喃道,“喜欢啊、喜欢被梁辞干啊!”
梁辞低骂一声操,把楼星竹放平,将他的双腿打得大开折成M型,打桩机一样把硬得发疼的鸡巴快速地往肉穴里撞,囊袋拍打他的阴户,似也要挤进去。
楼星竹又哭了,阴茎不用任何的抚慰,也哆哆嗦嗦地射了,他就这样被干高潮了,宫腔里也喷出一股淫液,温热浇在梁辞的冠头上,梁辞插进子宫里,不让液体流出,酣适地泡在里面,俯身与楼星竹唇舌交吻,交换液体。
梁辞摁着他的腰窝,两片肥胖肿起的蚌肉在收缩,他又狠狠地抽插。
楼星竹高潮后夹得更紧,梁辞闷哼一声,精关失守,最后冲刺般凿进子宫里,射出一泡浓精。
温凉温凉的液体激得楼星竹又一颤抖,小高潮一回。他的腹部鼓起,塞满了满满当当的淫液和精液。
梁辞没有立刻拔出来,捧着意识微弱的楼星竹,抵在他的额头喘气,亲了亲他挂着汗珠的鼻翼。
宫腔里的温热烫得他的鸡巴一突一突,似又要勃起来的趋势,但楼星竹显然不能再承受一次性爱了,他的花穴已从嫩花,变成妖艳的红花,肿得鼓起,他的身上的肉也没有一片好的,布满可怖的红痕。梁辞拔了鸡巴出来,淫液没有东西堵住,挣相涌出来,还有一些被关闭的子宫里。
楼星竹还是大张这腿,身下泥泞不堪,身体还是微微地一抖一抖。
梁辞起身下床去找新的床单来换上,楼星竹却在他离去时拉住他的手,带着哭腔,“梁辞,别走,我知道错了,你喜欢干我吗?那我以后都给你干,别走,也不要恶心我好不好,虽然我、我……”说着说着他又哭了起来。他等了好久没等到梁辞搭话,他的心像被刺扎了一样,而梁辞的手就像刺的根源,痛得他松开了拉他的手。
他的神情那么哀切,那么楚楚可怜,明明被粗暴地奸淫,被奸得死去活来,却像被即将遗弃的小狗一样,苦苦地哀求施暴者不要丢下他,连求人的姿态也是卑怯的。
梁辞叹了口气,转身把他抱在怀里,“不怪你也不走。”
楼星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感恩,爱恋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又要哭了。
梁辞只能一手抱他一手找新床单换上。
楼星竹已浑身无力,却还是死死地抱住他,生怕一不留神,梁辞就不见了。
楼星竹轻飘飘的,太瘦了。梁辞想。
【作家想说的话:】
大概一日一更。
第05章五温存/口交/贪欢颜
热水淋过头顶,两个人浑身湿透,楼星竹的背抵在冰凉的大理石洗手台上,大张着腿,梁辞拿着花洒喷他那里,帮他清洗。
他那里变得尤为可怜,阴唇和花穴口被磨得血红,阴蒂也充血胀成挺挺的豆粒。花洒的水喷他,疼得发抖,半边身子撑在洗手台上,又不敢合拢腿,又羞又疼,哭得不成样子。
梁辞像园丁小心翼翼地呵护经历了暴风雨即将凋零的小花那样,珍重地擦洗楼星竹的每一寸肌肤,揉洗的动作极其缓慢轻柔,生怕一个重力,楼星竹这朵小花就摇摇欲坠,凋零了。
他听到楼星竹的哭声起身,抵在他因哭得太多而泡肿的眼睛,亲了一口,“怎么还像个小孩子那样爱哭啊你?眼睛都哭肿了,明天得发疼了。”
眼见他又要哭,梁辞搂着他的腰压向他,盯着他两片红润的唇,嘬了他一口,末了又嘬他一口,来回几遍,最终深吻下去,和楼星竹舌头勾缠。
楼星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他脆弱的颈喉被梁辞的虎口掐住,喉结在他的手下滚动,他闭上眼睛回吻,湿透的眼睫毛扑棱,似蝴蝶抖动翅膀。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情动不已。是梁辞最先撤离的,他捧着楼星竹的脸,拇指摩挲他的脸颊,他们额头相抵,呼吸交融。
“不许再哭了,哭一次亲一次。”梁辞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楼星竹的脸连同颈脖烧成一片,羞得偏过头,“可可是我忍不住啊,我也不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那就再亲一遍。”梁辞扣过他的后脑勺,他们很快又亲吻到一起。强势又极富荷尔蒙的吻叫楼星竹昏沉,他很快败下阵来,阴茎又要被激得立起,但它已经射无可射,正在发疼。而它下面红肿的小花,又泌出零星蜜液。
两人四周好像环绕着一把火,随着他们的亲吻越燃越大,越燃越亮,轰的一下把他们烧得浑身燥热。
梁辞只发泄过一次的鸡巴又擎天挺立,硌在楼星竹的腰腹,勃起的性器硬得流出一点精液,在他白嫩的腰肤上划过一条水痕。
楼星竹被硌得不舒服,也没有推开梁辞,而是更深情地回吻,主动舔他的唇瓣,双手攀附在他的肩膀上。
梁辞的呼吸越来越重,手上的动作也加重,楼星竹的腰上又覆上了新的五指印。再亲吻下去怕是要出事,他重重地吸吮一下,便松开了他。
楼星竹喘气,眼尾发红,“我、可以的。”
梁辞生气地轻捏一下他的阴蒂,楼星竹痛得抖起来。
“你都肿了,再弄下去要出血。”梁辞说到。
他迅速帮楼星竹清洗身体,拿毛巾擦干,抱他回床上,掀过一床被子盖在他身上,全程没说话,也没再做别的事情。
楼星竹拉着他抽身离向浴室的手,他的脸色烧红,“我可以用、用嘴帮你。”他面对梁辞总是唯唯诺诺的,可这次没等梁辞拒绝,就翻着满是红痕的身体下床,跪坐在地上,含住他的炙热。
口腔温暖湿润,柔软的唇瓣包裹着柱身,梁辞爽得闷哼一声。
可楼星竹没有学过口交的技术,也没看过口交的视频,只会简单的吞吞吐吐,梁辞的太大了,他也只能吃得下三分之一,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他连牙齿都收不好,还会硌到梁辞,但梁辞还是硬得胀大一圈,不由自主地抓着他的头发,让性器顶进一点,楼星竹闷哼一声,抓住他蓄着力量的小腿。
梁辞压抑喘息,声音粗重低压,“放松,牙齿收好,舌头舔一舔。”
楼星竹像是天生淫荡一般,学得很快,他伸手握住那露出的粗大一截撸动,舌头绕着马眼舔,还吮一吮,发出咂咂的声响,像是在舔最美味的棒棒糖,努力地吞吐。还时不时眯着朦胧的眼睛看梁辞的反应。
楼星竹迷糊地想,明明梁辞没说喜欢他,却把他给肏了,他大概喜欢这具奇怪的身体吧。他变得好淫荡,不知廉耻地企图用尽一切方法勾引他。他愿意为梁辞献出自己的一切,他是为他而生的。
梁辞没忍住,扼着他,一个深顶整根鸡巴顶了进去。楼星竹被顶得干呕,呜呜地收缩喉咙。梁辞有再高的抑制力也瞬间瓦解,他恶劣地在楼星竹的嘴巴里又快又狠地挺动。
楼星竹兜不住口水,顺着他覆着斑斑红痕的颈脖滑落,可他还是努力地收缩被磨得有些破皮的嘴巴,卖力吸吮地那根令人欲仙欲坠的鸡巴。
梁辞操得很重,他手臂青筋暴起,像极其地忍耐,又像极其地发泄,楼星竹的嘴巴和他的花穴一样,又紧又温热。不仅对方的嘴在发烫,他的鸡巴也硬得发烫。
楼星竹情不自禁地哆嗦,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包裹着梁辞的气息,心里塞得满满当当,就是这样,他应当成为梁辞的附属品,浑身上下打满他的印记。
梁辞操了很久,爽感达到巅峰猛地抽出,射满了楼星竹一脸,还有一些留在他的嘴巴里。梁辞抽了些纸巾,让他吐出来。
楼星竹早就被这浓厚的梁辞气息迷得七荤八素,把精液咽了下去,绽开一个笑容,“好吃,还想要。”殷红的舌尖伸出,把唇边的精液也舔进嘴里,然后手指点了点脸上的精液,往嘴里舔,却被梁辞一把拉起来,凶狠地给了他屁股一巴掌,“骚透了,全身上下被操熟操肿,还不满足?以后是不是得找好几个男人干你才能满足你?”
楼星竹攥着他,有些晕头转向,忘乎所以地抱着梁辞的腰,埋在他的胸膛里,傻乎乎地说,“我不要别的男人,只要梁辞,嘿。”他就这样晕睡过去。
“傻蛋。”梁辞笑骂一声,用热毛巾擦干他的脸,搂着他很轻地亲了一口额头,“晚安。”便抱着他睡过去。
楼星竹窝在梁辞的怀里休息,他虽然晕睡过去,但其实睡得不安稳。走马灯花的梦,在他的脑海中纷乱复杂地炸开。爸妈的争吵,消毒水味的医院,同龄人的霸凌嘲笑,一帧一帧毫无逻辑地反复回闪在他脑中,最后定格在梁辞厌弃的脸和嫌恶的眼神,他吓得惊醒过来,热出一股冷汗,幸好梁辞还熟睡在他身旁,他安心地调整动作,窝得更紧,梁辞似乎察觉到动静,搂紧他,拍拍他的背,安抚他。
楼星竹望着梁辞,手指轻轻描摹他的轮廓,他从未想过能够和梁辞亲密到这种地步,他像是拥有了全世界一样,心中溢满幸福的泡泡。
可是梁辞无意识的一句话,却打碎了他梦幻的泡影,恶狠狠地拉他回到现实,他如坠深渊,如坠冰窖。最锋利的剑,狠狠插在他的心上,喉咙溢满血腥味。
刚才梁辞似乎感觉到痒,抓住他的手,“安安,别闹。”
楼星竹痛得快要窒息,像打翻了柠檬水,酸涩涌上心头,他怕吵醒梁辞,不敢哭出来,极力地克制本能要抖动的身体,可是眼泪却无声无息,流了满面。他发了疯地想,安安是谁,是他很重要的人吗?男人还是女人?为什么做梦都在想他。可他太累也太困,他就转过身,远离梁辞一点,双手交叠,拍拍自己,一遍遍告诉自己没关系没关系,本来就不曾拥有过。他没敢索求那偷来的温暖,就这样蜷缩着睡过去。
清晨,夕阳的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窗外也歇息过的蝉鸣惊动放声鸣叫。楼星竹惊醒过来,下意识地伸手摸梁辞躺的位置,那里已经空了,冷冰冰的。楼星竹清醒过来,光着红痕已边青紫暗痕的身体下床找梁辞,可是腿软得一下跌倒在地,咚的一声闷响。
他强撑着爬起来,光着脚神经质地绕着寝室一圈,没有,有跑去浴室,还是没有,他有些崩溃,其实,其实,没有关系的,他愿意在那个安安没有出现的时候,做梁辞的性爱工具,他知道的,梁辞喜欢他的身体。可是,好像这样也不太行。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忘了自己还全身赤裸,正要要冲出宿舍,然后宿舍的门被打开了,梁辞手里提着早餐,他看着挂满泪珠的楼星竹,光着的脚趾在冰冷的地板蜷缩着,整个人摇摇欲坠。
“怎么没穿衣服,没穿鞋就要跑出去?”梁辞有些愠色地关门,但怕吓着楼星竹,关门的动作轻微的。
楼星竹却撞进他的怀里,哭诉到,“你不见了,我一醒来你不见了,我一摸你躺的位置是空的,冷冰冰的。呜呜呜呜只有我一个人,我找满卧室和浴室都不见你,你不见了。呜呜呜”他哭得撕心裂肺,条条控诉他的罪名。
梁辞被他哭得心一紧,心里酸酸胀胀的,连忙抱着人。他忘了,楼星竹本来就是胆胆怯怯,敏感的人,他懊恼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叫醒他,“没有走人,我去买早餐了,想让你多睡会儿,所以没有叫醒你。”
等楼星竹平复了心情,才抱着他去找衣服帮他穿上,“别再哭了,眼睛比昨天更肿了,先吃早餐,待会儿帮你涂药。”
楼星竹乖乖地坐在一旁,眨巴眨巴地看着梁辞摆弄早餐,眼睛红肿。他为他刚刚的行为有些羞愧,腼腆得缩成一团,想看又不敢看梁辞,双手绞得发白。
他希望那个安安慢点慢点再出现,让他偷来的快乐再延长延长一点。
【作家想说的话:】
我好像走向了奇奇怪怪的方向。
第06章六上药/腿交颜
楼星竹躺在床上大敞着腿踩在床单上,他的裤子被扒了,下身赤条条。楼星竹的花穴口可怜巴巴,阴阜肿高,像个小包子,里面的阴蒂都漏不出来。
梁辞指尖轻轻地戳一下穴口,楼星竹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的花穴肿得又红又深,像被外界条件捻得烂熟的娇花,一看就是被肏过。
他扭捏地晃动双腿,蜷缩脚趾,“不行啊,痛,我自己来。”
梁辞用一只手的虎口钳住他的大腿根,“别乱动。”
楼星竹还是有些不适应被梁辞盯着下体,好像他的视线会强奸一样,花穴口收缩,浑身难受。
梁辞带着薄茧的指腹,沾上药膏,下手的动作尽量轻柔,他剥开花穴口,没入直接,打着转儿晕染药膏。
楼星竹又痛又痒,紧绷着不敢呻吟,可还是溢出声音。
阴阜包裹的肉唇和阴蒂肿得鲜红,花穴口更是充血。他的花穴几乎碰不得,无论碰到哪里,他都一抖。药膏冰凉,手指温热,花穴也在发烫,药膏几乎一触即溶,黏黏腻腻。楼星竹感觉体内又有液体流出,羞愤得收缩花穴口。
“你别缩紧穴口,药膏涂不进去。”梁辞发力紧瞥眉头,神色不明。
楼星竹血气上涌,脸红得滴血,想合拢双腿,体内的水涌得更凶,透明的液体把乳白的药膏冲到会阴处。他装死,不敢出声,听到似有若无的叹息。
梁辞又挤了很多药膏,涂抹上去,那修长的手色气,在他最娇嫩的地方,细细地抚动,情欲被勾起。
梁辞却抽回手,抽些纸巾拭开粘在床单黏液,擦干手。
“可以了。暂时不要穿裤子,不然药膏会被蹭开,老师那边我已经帮你请假了。”梁辞收敛眼色,把药膏放一旁。
“那你……去哪?”楼星竹有些紧张,一双眼睛躲躲闪闪。
“我先去上课,你记得吃早餐,中午我带饭回来。”他今天要上课的课本塞进背包里,楼星竹站在旁边看着他,他走出宿舍,也跟着就站在门边,很可怜,像只不舍主人离开的小猫。
梁辞把他搂进怀里,摩挲楼星竹的后颈脖肉,然后他们站在门边,深吻对方,“我很快就回来,你乖乖吃早餐。”梁辞安抚他。
梁辞上课,想到楼星竹,心中有些雀跃。“你笑什么?”刘晓宇问他。梁辞才发现自己笑了,立刻黑下脸来,“没什么。”挑开刘晓宇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用手背拍了拍他搭过的地方。
刘晓宇觉得他莫名奇妙,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兴奋起来,“有情况,你和哪个学姐一起了?”
梁辞想了一下楼星竹,确实有情况,不过楼星竹是一个软绵绵的小猫。他正了脸色,像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你以为谁都是你,整天想泡人?”
刘晓宇小声嘀咕,“你高中可不是这样的,三天两头就换一个女朋友。”
“什么?”梁辞转头问他,刘晓宇哪里敢再说一遍,连忙尴尬地摆摆手,“哈哈哈,没什么?”大笑掩过,却被目光如炬的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他苦不堪言,梁辞则一旁无所事事地耸耸肩。
梁辞高中的时候确实是三天两头就换女朋友,刘晓宇也没算冤枉他。不过他对那些女生都没什么感觉,在不在一起都没差,不过就是花钱摆平不必要的纠缠的事情,他连那些女生的嘴都没亲过。
他回到宿舍时,宿舍的窗帘都被拉上,室内暗沉,楼星竹的床上鼓起来一团,显然已经陷入沉沉的睡梦之中。
他轻手轻脚地关门,把东西放好,他才走到楼星竹的身边,看着他恬静的睡容和干净的眉眼,他才发现自己居然这么喜欢没相处过多长时间的人。
楼星竹很乖,很可爱,也很容易受惊,说话也软软糯糯,生气的时候说话也是低低闷闷的。
梁辞想到其他人对他的评价,心中起了一层酸酸的泡泡,楼星竹明明就是很乖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在偏见中长大。
他摸摸楼星竹的脸,楼星竹感觉到痒皱着眉抓住他的手埋在脸下蹭了蹭。
梁辞暗暗发笑,手心的肉是软的,他的头发也是软的,发旋很小一个,他没忍住,用另一只手戳戳他的脸。
楼星竹这会儿醒了,半睁开迷蒙的双眼,挂着一点醒泪,他迷迷糊糊看到梁辞近在咫尺的脸,软软地问到,“你回来啦?”
“嗯”梁辞捏捏他耳垂,“你再睡会儿,等下叫醒你一起吃饭。”
“好”他埋得更深,还未完全睁开的眼皮,又重重地垂下。
梁辞没再扰他,就这样被他枕着手,良久,才轻而缓慢地收回手,替他盖好被子。
他把台灯调得最暗,温习今天的功课,想着晚上给楼星竹补回今天的内容,想到此,他又浅浅地轻笑,而那人正在他的不远处睡得正酣,他的心甜蜜又宁静。
他懂的东西很多,但却从来没有弄明白过心动的感觉,他想他现在大概明白了,心动就是楼星竹。
“梁辞…”声音的主人从背后揽他,试探性地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茶花香。
“你怎么又光脚下床了。”梁辞起身单手抱他回床边,拎着鞋子帮他穿上。
楼星竹的脚踝被他大手圈住,连同他温热的体温也传递过来,他目光炯炯地看着梁辞,笑得有些腼腆,“看到你就太高兴了,忘记了。”
话说出口,何其地暧昧,两个人都愣了,梁辞手上的动作也停顿,两个人虽然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那层纱窗纸并没有捅破。
楼星竹像咬了舌头,挣扎要回脚,结结巴巴地说,“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看到你就很高兴,啊也不不对,我我我……”他越说越描述得更黑,越说越没有逻辑,最后干脆咋舌不说话了,身体也有些微微绷紧,真的很想一头撞死。
梁辞没说什么,垂眸帮他穿好鞋,楼星竹看不清他的神色,他不知道梁辞怎么想的,还有那个安安……他越想心里越没底,他好像又想哭。
梁辞已经站起来,弓腰双手撑在楼星竹两旁的床单上,把他整个人都包围着,目光如炬地看着他。很快他就亲上了楼星竹的唇,轻轻含住。
楼星竹愣愣地看着梁辞的动作,听到他说,“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他厚厚的那本笔记本里写满了的愿望今天实现了。他的神衹听见了他的祈祷,接过满身烂泥的他,跟他说喜欢他。
梁辞贴近呆呆的楼星竹,往他水润的唇嘬了一口,“你别一直呆啊,还没答应我呢。”
楼星竹激动地“啊”一生,回味过梁辞刚刚的言语,兴奋地双手抱他,泪水打湿他的肩膀。
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好高兴,梁辞说喜欢他,梁辞居然说喜欢他。
他带着哭腔,“你不许骗我,我信了,你不能骗我。”
梁辞揩去他的眼泪,“不骗你,真的。”楼星竹目光炙热地,痴恋地看着梁辞傻笑,睫毛上还挂着泪光。
刚在一起的两人,像得了肌肤饥渴症,黏黏糊糊地吻到一起。两条舌头在追逐在纠缠,梁辞把楼星竹的舌头吮到嘴里,又放回去游进他的口腔扫廓。
楼星竹有些受不住,紧紧攥着梁辞的衣领仰头回吻,他们亲吻了好多次,但每每最先受不住的都是楼星竹,他嘤咛地不小心咬了一口梁辞。
梁辞把他推倒在床,楼星竹身上唯一的衣服很宽大,刚好能挡住屁股,现在衣领被推到胸口让楼星竹咬住,梁辞俯身含住深粉的乳头。楼星竹昨晚的痛还没有完全消散,现在又被含住,刺激得抖动,他死死咬住衣服下摆,唾液把它晕深了一小片,他抱住梁辞的头,挺胸让梁辞更方便。咂咂的水响,让楼星竹有种他的乳头正在流奶,哺乳刚出生的婴儿的感觉。
梁辞吸得很用力,乳头很软,但他不敢用牙齿咬,只用舌头戏弄它,再狠狠吸吮。末了又换另一边舔,两边乳头都水晶晶发亮,楼星竹被他舔得发抖,酸痛的花穴在流水,把早上涂抹未完全吸收的药膏带出来。
梁辞掏出硬邦邦的性器,抓着楼星竹的双手覆上去,他覆盖在楼星竹的手背上,手把手教他撸动。楼星竹的手又小又软,无法完全包住他,他鸡巴硬得快要炸掉,他快速挺动。最后并拢楼星竹的双腿,在他的大腿间抽插,楼星竹很快被磨得生红,大概磨破皮了,他想。
梁辞挺动的动作有些重,表情严肃,楼星竹腿间的软肉贴近他的鸡巴,他持续地撞击很久,偶尔花穴被他的胯部撞到,楼星竹流水流得更欢。梁辞沉闷地喘息一声,大量的浓精射在他的腿间。楼星竹也听得酥酥麻麻,如电流过激。
楼星竹发红的腿根,精液在上面,还有一些被溅到他的花穴口,被收缩的穴口吃进去。
梁辞表情一松,唇舌再次纠缠楼星竹更多。
这下楼星竹彻底走不动路了,腿间肉的摩擦令他发疼,全身软绵无力,梁辞抱着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吃饭,像连体婴儿。
吃着吃着,他们又亲吻到一块,梁辞又勃起,凸起的那一块戳着楼星竹的屁股,炙热地灼烫他,他羞又抖地吃饭,而梁辞则有意无意地磨他连接在花穴后更隐秘的菊穴,那未被开拓过的,发粉的,正在缩瑟的菊穴。
第07章七情趣衣服/坐脸颜
两人从狂热的性爱中清醒过来时,宿舍里已经遍布狼藉,特别是梁辞那张床上,床单凌乱,被不明液体湿漉漉蕴染成深色大片,两人的衣服散落一地,缠缠绵绵纠缠不清,浓郁糜靡的气息扑面而来,楼星竹羞哒哒地躺在自己的床上,看梁辞收拾。
梁辞没穿上衣,上半身裸露着,楼星竹偷偷观察他宽阔的脊背,精壮的腰腹,还有他那每每压在自己身上,把自己乳头摩得发痛的肌肉。
此时楼星竹浑身赤裸陷在棉被里,他不敢穿衣服,粗糙的棉质衣服会把他肿痛的乳房,吻痕密布的身体,娇嫩的花穴,以及刚被磨破皮的腿根摩擦得发痛,走一步都颤颤巍巍。
那天之后,梁辞不怎么回他公寓那边过夜了,每天都和楼星竹腻歪在宿舍里。
梁辞这些天得到了一个新乐趣,他很喜欢投喂楼星竹。楼星竹吃东西的时候很可爱,肌肤雪白,眼睛大大的,食物撑得腮帮子鼓鼓的,嘟起的小嘴粉嫩。
楼星竹原本胃口就不大,吃不了多少东西,才吃了一小点,就说饱了,抱着圆滚的肚子,在梁辞又要喂他吃一口之前,就一个劲儿地摇头,摆手说不要了,不要了,吃不下了,肚子都要撑坏了。梁辞不依,举着勺子哄他,“就吃最后一口,你吃完就不喂你了。”
楼星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就把最后一口给吃了,梁辞也没再勉强他,心满意足地把楼星竹未吃完的连同自己那份食物一扫而光。
楼星竹有个难以启齿的事情,就是那两天之后的一周时间里,梁辞怕他还没好,除了帮他上药,什么事情也没做。即使帮他上药的时候,暧昧的氛围到了,两个人缠绵勾吻,浴火上涌,梁辞也只是用他的腿疏解欲望,没有插进花穴里。
楼星竹其实第三天的时候就感觉不痛了,但他不好意思和梁辞提这件事,总感觉自己上赶着求肏。他的花穴尝过鸡巴销魂的味道,长时间没有再次得到抚慰,早就馋得湍湍流水。
每次被肏腿,鸡巴冠头蹭到花穴的时候,花穴都会迫不及待地张着小嘴,等待肉棒的进入,可也只是险险擦过,并不会进入。熟悉而强烈的感觉涌上心头,流出腿间,阴茎也有一些不可描述的感觉,颤颤巍巍地挺立。
因为有过实际的插入,春梦的场景也变得真实而热烈,感受也同样强烈。
他梦见,他和梁辞热烈地拥吻,梁辞的大手游走在他的全身,色情地摸他的背,摸他的腰,摸他的屁股,修得平整的指尖抠挖他的乳尖。然后岔开他的腿,手指撑开他肥嘟嘟的阴唇,拉出一条缝和一条黏腻的丝,随即捅进去绕着里面的软肉打转开拓,进进出出,带出淫水……最后挺着那巨大的鸡巴,挺进他湿淋淋的花穴,用力开始地耸动。
在梦里,他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插,就喷出一股有一股腥甜黏骚的水。他浑身滚烫地在梁辞的怀里醒来,阴茎和花穴喷洒的水把内裤浇得湿淋淋,流到他的后庭。
他缩在梁辞的怀里,闻到属于梁辞独特的荷尔蒙男人气息,他的下体又开始瘙痒,隐隐约约快要涓出水来,他避免吵醒梁辞,急急忙忙跑进卫生间,而那股水,在他进到卫生间的一瞬,就淅淅沥沥喷出来。
他换下那能拧出水来的内裤,想到梦里的内容,脸色又是一片潮红。他慌慌忙忙地把内裤藏在脏衣服的最底层下面,避免被发现。
“你在干什么?”梁辞慵懒地靠在后阳台门口,睡醒后的语气懒懒。
楼星竹吓得一激灵,支支吾吾地回答,“没,没干什么啊!”
“没干什么?那你脸色怎么那么红?”楼星竹见梁辞要伸手碰他的脸,吓得一蹦三里远,随后又扭扭捏捏地过来,环住他的腰,埋在他胸口处,有些撒娇,又有些懊恼的语气,“你不要问啦!”
梁辞没好气地回环他,笑道,“好,不问了。”
楼星竹上课的时候,小耳朵动了动,就听到后面两个女生小声讨论某些不可描述的话题,他隐隐约约听到什么情趣衣服,男朋友把她要了一遍又一遍。
他暗暗记在心里,他回到宿舍上网搜索情趣衣服,弹出来的页面,他心里大喊惊呼,下意识地捂住嘴巴,他感到非常地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衣服能做成这样子的呀。他惊讶又心跳加速地一件件浏览,脸红心跳地看那些买家评论,咬着手指,权衡一下后,买了一条看着还算比较保守的小连衣裙。
买完后,脸都是红扑扑的,久久不能消散,心脏也在急剧地跳动,期待地想像着梁辞看到他穿那件衣服的画面,吞了吞口水。
他趁着这段日子梁辞被教授留下做实验,偷偷地把快递取回来,鬼鬼祟祟地带进宿舍拆开。
这是哪里保守,楼星竹看着手中轻飘飘的布料,薄得近乎透明,简直不能称之为一件衣服,他羞得把衣服扔得远远的,但是又鬼使神差地把它偷偷洗干净,用烘衣机烘干,藏进衣柜里。
到了第二天晚上,他下定决心,把那件衣服带进洗浴间里洗完澡就换上,他跟那些评论学,给自己抹了身体乳,香喷喷地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塞进被子里,身体热度攀升,血液也在沸腾。
他听到门动的声音,梁辞回来了,他紧张得缩得更紧,心跳咚咚咚乱跳,脚步声向他走来了,楼星竹紧闭眼睛,心跳达到肺子眼,快要跳出来了,但梁辞,也只是轻轻地碰了他的嘴唇就去洗澡。
楼星竹也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更紧张。而梁辞那边蟋蟋蟀蟀,便水声响起,楼星竹发散思维,想象着那水珠,从梁辞的头发上下滴落,在他的宽敞的背上蜿蜒曲折成一条水痕,一滴滴蹦落在浴室地板上,溅起水花。想像着这令人血口喷张的画面,楼星竹悄悄地夹紧腿。
水声关了,梁辞带着干爽的水汽躺进被子里,习惯性地搂楼星竹睡觉,手下却摸到了一层滑溜溜的薄布料和滑溜溜的皮肤。梁辞掀起一脚被子,看到身下的人,愣住了。
楼星竹睁开了眼,明明穿着最性感骚浪的衣服,脸却粉红粉红,羞羞涩涩地绽开纯真无邪的笑容问他,“喜欢吗?”
最纯真的,也最孟浪,梁辞想到这句话。
楼星竹穿的衣服堪堪用吊带维系着,两条吊带下岔开四条细带,两边大半的胸脯肉露出来,胸口处只打了个蝴蝶结,粉嫩的乳头才露一小尖尖。透明轻薄的黑色柔软轻纱遮挡不了什么,近日被养得娇嫩的皮肤若隐若现,在黑色的掩衬下更加雪白透亮。
楼星竹翻身跨坐在梁辞的腿上,抓着他的手往下摸,“还有哦…”原来他穿了条丁字裤,只有包裹着阴户那里才有一片薄薄蕾丝布料,不过现在已经湿成透明的了,渗出水来。
梁辞的欲望熊熊燃烧,脸色黑得像密布的乌云,他极力的隐忍着,捏住楼星竹的下巴,凶狠地吻上去。他原来被楼星竹抓着的另一只手,“啪”的一声打在对方的屁股上,却发现楼星竹身上的衣服后背大片镂空,而那柔软的轻纱岔开档,那肉臀就直接白花花地露出来。
梁辞呼吸一紧,脸色变得更沉,又一掌下来的力度也更大,“这么骚,谁教你的?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忘了前些天骚逼肿得走不了路了吗?”
楼星竹被连续打了两下,听到他的污言秽语,身体一颤,禁闭着双唇不给他亲了,微微推开梁辞,带着哭腔,“你…别打我,是我听那些…那些女生说的。”
梁辞冷笑,腹下的邪火乱窜,又粗又长的肉棒被裤子桎梏着,顶出帐篷的形状来,他失控地揉楼星竹的屁股,可仍觉得生气,他也说不清气什么,就又拍了楼星竹一下。虽然不痛,但楼星竹的皮肤娇嫩,被打的时候,痛意绵绵,他眼中的泪水圈不住,哭出来了,“我都说了,你怎么还打我。都怪你呜都怪你,我都好了,你都不肯碰我呜。唔…”
梁辞又霸道地吻住他的唇,用想把他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的力度亲他,吸吮他的口水,又渡回去。手掌也不闲着,从开档那里伸进去,揉他的屁股,那触感让他感到上瘾,又软又弹又嫩,被扇的时候,红痕就会留下,还会掀起一道道臀浪。
他让楼星竹翻坐在自己身上,然后他一拽,楼星竹就坐到了他的脸上。楼星竹明白他要做什么,哭着要逃,“我不要舔,我不要舔,呜呜呜,我要你肏我,呜…啊”,他不敢挣扎了,双眼盈着水汽,又要委委屈屈掉下来。
梁辞扣着他,不给他逃的机会,丁字裤没给他脱下,就拧了他阴蒂一下,见人变乖了,才拨开那浸得透明的蕾丝布料到一边。
肥嫩的花穴恢复到如初的青涩,阴阜还是紧紧地包裹着中间的缝隙,只露出一点被刚刚拧到的粉嫩,完全就像是未被采撷过的样子。
梁辞张嘴一口把这朵娇嫩的花含进嘴里,把那流出的和将流出的花汁吞了进去。每一次被舔的感觉都是刺激的,楼星竹呜咽,“不要了…我不要舔…呜…我要你肏我呜…”
梁辞并不搭理他,鼻腔里喷出分热气都喷在他的花穴上,强有力的舌头火热地舔舐他,舌头进攻到花穴口,又绕着阴蒂打转,把阴蒂弄得硬硬的。
“真的不要在舔了呀…要去了…呜”
他跪在梁辞头的两侧,极力地隐忍着。
梁辞掰开他肉蚌,更激烈地来回地舔弄,整个阴部全都是水,梁辞不止舔他,还用牙齿咬他的最软的嫩肉。
楼星竹被弄了没几下,就哗啦哗啦喷水了,被梁辞吞咽下肚,还有往外溢出的,沾湿了他的下巴。
梁辞起身,放出那肿胀的肉棒,用沾了淫水的手掌撸动几把。他眼睛充满欲色,似要把楼星竹拆吃入肚。他放平楼星竹,手指胡乱地在花穴口开拓两下,就扶着鸡巴沉沉地进入了他。
“不把你舔开,怎么肏你?”
第08章八肏射/内射颜
梁辞刚进去那柔软紧密的腔穴,手臂上的青筋就暴起,穴腔一如初次那般紧,但却水当当,紧致而温暖。他失了理智,不给楼星竹适应的机会,就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啊”楼星竹软绵绵地猫叫一声,体内进进出出的硬热粗大磨得他逼肉发烫,盘踞在肉棒上的青筋碾压过花穴的每一处敏感点。他双腿大开,姿势淫乱,轻纱遮挡了他和梁辞严丝合缝的地方,只能模糊地看到粗棍子般的肉棒在花穴里耸动。
比起初次的性爱,这一次楼星竹适应得很好,刚过了肉棒捅进来的不应期,就从这快速的撞击中得到了喟足,咿咿呀呀地浪叫起来。
他身体果然天生淫荡,明明才破处没多久,却像极了吃惯了男人鸡巴的浪荡骚妇。
他被撞得一耸一耸,视线也跟着摇晃起来,梁辞的俊脸在晃动,碎发散落下来,每次舔他都会顶到阴蒂的高挺鼻翼挂着一滴晶莹的汗珠。他痴迷地看着梁辞,身体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把手指伸进嘴里,口水溢出嘴角,白皙的指节沾了涎水,此时却扬起无辜的笑容,“哈…好喜欢…喜欢梁辞…啊”
“操”梁辞颜色一暗,出口骂道,“骚宝宝,操死你。”冷静的语气掩盖不了内心的暴躁,太阳穴的青筋一突一突,自制力尽数崩解,如果说刚刚是失了理智,那么现在就是入了魔,他更加粗暴抽插,直冲要领,朝花心顶撞百来下,龟头撞开了宫腔口,鸡巴再一次地顶入子宫。
梁辞这才理智回拢,眼神清明。身下的楼星竹俨然神智昏聩,涕泗横流,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嘤嘤叫。
他俯下身亲他,额头,眼皮,鼻翼,嘴巴,下巴,撩开他胸口上的蝴蝶结,酡红的乳粒挺挺地露出来,他揉搓一番,嘴巴就直直地贴上去,凌乱的呼吸喷在他的胸口,乳粒更挺。
楼星竹原本平坦的乳房,被连日的揉弄,已经有了微微的弧度,像拢起的小山丘,手感更好,梁辞咬住乳尖来回拉扯,直到两边都布满深红的牙印才松口,明天肯定又更大了。
梁辞的肉棒就卡在子宫里,又缓又重地磨他。楼星竹还是不能承受宫交所带来的欢悦,他被磨得发酸,忍不住蹬腿,手乱挥要抓点什么,却被梁辞十指相扣反手抵在头部两侧的枕头上。
子宫更柔软,也更有弹性,子宫口紧紧嘬着肉棒,宫腔里的温液浸泡柱身。
花穴里里外外都死死咬住鸡巴,梁辞被夹得死紧,他闷哼一声,架起楼星竹一条腿,动作大开大合,他现在根本无法停止,只会蓄着蛮力肏干,恨不得把楼星竹整个人融进血肉里。
楼星竹整个人被撞到发麻,穴口被撑成一个圆滚的小洞,和鸡巴严丝贴合,乳白的汁水被带出,滴落在床单上。
他被肏得酸胀发麻,情趣内衣的轻纱被掀到胸口,露出白嫩的肚皮,他把手放在有些胀的肚皮上,手心突出一块,形状似冠头,一动一动地把肚皮撑起来,居然肏到这里了…楼星竹登时瞪大了眼睛,表示不可置信,这似乎超出他的理解范畴,警告声鸣响,哇地一声大哭,“操坏了,不要了,呜呜呜呜,你都肏到这里了 呜 …”他手心摁在那个地方,想把冠头给摁下去。
梁辞的龟头突然隔着肚皮被摁了一下,爽得差点精关失守,他故意卑劣地顶那里,让楼星竹感受更真切,“坏不了,想后悔?晚了。”
“呜呜呜呜,可是你也不能这么久不射,我…我都酸了”楼星竹被持久的撞击干得呜咽,有些委屈地控诉梁辞,“而且…肚皮都撑破了呜,我这里也好难受哈啊…呜呜呜”他手往下想去摸硬得流水的阴茎,却被梁辞一手拍开,他手指在嫩生生的龟头上点点,“你这里,只能给我操射。”
楼星竹的身体随着小阴茎颤抖,哭声渐大,“我不要你了呜,你坏啊啊啊啊”
梁辞牟着力气,全身心的力气都汇聚在鸡巴上,对楼星竹一顿猛肏,“我坏?我坏能把你干得这么爽吗?早就把你肏烂了。”
他不再多言,腰部发力,一次比一次重地凿进热软湿滑的花穴里,阴户在持久的肏干下红艳艳,本就鼓起的阴阜更鼓了。
楼星竹一边流泪一边流口水,神魂颠倒,不知所云,不管梁辞听没听,断断续续地哭喊,“太厉害了…好深…呜…梁辞…不要啦…要被肏死啦。”
梁辞被刺激得更呛,什么都管不了,整根鸡巴拔出来,又整根肏进去顶进宫腔里,力道也不知道是更重还是更重,只想把身下人操成自己的形状,让他看到自己就流水,看到鸡巴就主动张开腿,最好一辈子被自己的鸡巴钉在床上。
楼星竹没见过这样的梁辞,有些怕了,抖得更甚,在一个粗重的顶撞中高潮了,“啊…别顶了…喷了…真的喷了呜”他浑身汗津津,情趣内衣已经变成透明的了,梁辞近乎痴迷地摸他,最后一个暴怒,把黑色轻纱撕成了碎片。高潮后肉粉的酮体,曼妙地,毫无遮掩地,映进梁辞的眼底,他眸子浴火焚烧,恍若未闻他的话语,就着他高潮的花穴继续狠干。
花穴更紧也更水,腥甜骚腻的香味溢满寝室,梁辞着了魔般用想把楼星竹干坏的力度干他。他额头也渗出汗水,顺着脸颊滑下,汇聚在下巴,滴落在楼星竹缀着两颗殷红珠子的胸口,又一滴将要滑落,楼星竹迷离地盯着那滴汗珠子,然后,舔了那滴汗。
梁辞控制不了力度,掐着他的腰部,就一个姿势,插了几百下,顶进子宫射了精,他边射精边抽插,大量的浓精被贪吃子宫吃了大半,把肚皮撑得鼓起,还有一些随着肉棒的抽插带了出来,在最后一泡精水要射出的时候,插进宫腔,舒缓地射了精。楼星竹也尖叫着射了精,软成一滩水。梁辞射完精后并没有抽出鸡巴,而是压在楼星竹身上,双手穿过他的腋下反扣他。浓重的热气喷在楼星竹的耳后,发烫的嘴唇擦过他的颈脖,楼星竹也在发烫。
梁辞就这样喘息许久,他的欲望还极其浓厚,半硬的鸡巴在热腔里逐渐硬挺。
楼星竹这次真的怕了,刚做了一次才知道第一次的梁辞是有多收敛,他用力挤压花穴,要把那热棍子挤出来,效果却适得其反,鸡巴更硬了。
梁辞笑了笑,亲了亲他发烫的耳廓,楼星竹一听这笑声就不怀好意。果然梁辞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清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宝宝别挤了,鸡巴要给你挤疼了,乖宝宝,我们再做一次。”
他把楼星竹搂坐起来,鸡巴比刚才插得深了点,梁辞就着鸡巴插入的状态,抱着楼星竹变换一下位置,调整姿势,让他跪趴在床上,随后拍了拍他屁股,让他的腰更蹋,屁股更撅。
他大手按在楼星竹腰窝上,抽出水光的鸡巴,在里面的白浊还没有漏出来时,腰身一挺,后入他,把硬胀的性器送了回去。
第09章九后入/脐橙颜
楼星竹摆好了姿势才明白梁辞要做什么,那根炙热的肉棒再一次插进来时,他胳膊肘撑在床单上,不可置信地扭头看梁辞,眼梢划出泪痕,“你怎么又…”
梁辞眼底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扣着他颊边深吻,每舔一下他的喉舌,腰腹就深深发力一次,“我还硬着呢,宝宝。”他声音低而喑哑,带着魅惑的情欲。
楼星竹撑着床单难受极了,“可是…唔…可是你射过一次了啊…唔啊…”
梁辞泄一次精,第二次的性爱倒显得慢条斯理了很多,他一边龟头顶撞他的穴心,一边回答:“可是,不是宝宝求我肏你的吗?”
楼星竹现在敏感得不得了,肚子里的精水满满当当,被鸡巴堵住排不出去。他此刻就像一个朵迎风雨的小白花,被吹得花枝乱颤。身体里的那根鸡巴带给他太多的灭顶感受,他一边为它着迷,一边又恐惧它;一边想被它贯穿,一边又害怕被肏死。他极其痛苦又极其欢愉,那根鸡巴死死顶着他,顶到花心,顶到子宫,甚至把他的魂儿都要顶出来了。
他绷紧身体却又颤抖,他想咬紧牙关压下这难以言喻的感觉,却情不自禁开口呻吟,身后的男人带给他的一切都是奇妙的,“梁辞…真的不要了啊…”
“不行哦!”后入的姿势可以清晰地看到楼星竹的蝴蝶胛骨,纤细的腰肢,以及撞狠了就起肉浪的饱满圆臀。手掌抚摸那生出薄汗的背部,顺着脊柱滑下来。他手心像自带火热,所到之处撩起一阵战粟,流连到他埋臀间的的后穴,后穴折痕紧密,粉而可爱,沾着很多淫水。他手指轻轻地揉着,揉出一道细小的开口,但太紧了,尝试进入失败。梁辞也说不上可惜,没有准备好,今天本就没打算破后穴。
他在性爱方面总是忍不住粗暴地对待楼星竹,楼星竹越是颤抖,越是受不了,越是哭泣,他内心的恶就得到满满地满足,犯罪因子不断暴涨,只想粗暴地奸淫身下人,在他身上留下各种痕迹。他舔舐齿咬楼星竹光滑的脊背,种下下一颗颗草莓印,直到被绯红覆满。
“停下来啊…梁辞…啊…哥哥、梁辞哥哥…”楼星竹开始分不清虚幻还是现实,把脑海中梁辞的昵称喊了出来。“哥哥…”梁辞又重又缓地磨他,鸡巴插在里面,只扭摆精壮的裤腰。楼星竹可受尽了苦,肉棒碾压过阴道里的每一寸淫肉,刺激敏感的软肉神经,他大脑根本无法对这刺激做出反应。他呜呜咽咽地叫着,支力不稳,陷进被单里,屁股一下子更翘,肥红的花穴把肉棒吃得更深。
一声哥哥叫上了瘾,“啊啊啊…哥哥别顶了…”很娇气很软的嗓音。
梁辞被接连的“哥哥”撩拨,性器更硬了,他很艰难地说,“不想被肏死就闭嘴。”楼星竹现在根本听不懂他在讲什么,哭着嗓子“哥哥…哥哥…啊”他不懂为什么梁辞还胀大了,腰和臀都好麻,都痛了,还没有停下来,他讨好地蹭了蹭梁辞撑在他耳旁的手臂,“哥哥…快停下来…求求你了…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梁辞呼吸凌乱,暴虐性骤然增强,变本加厉地肏干他,满肚子的精液被搅和往外飞溅,还有一些白浊顺着指印青红交错的大腿根蜿蜒留下。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入耳,肏上瘾了,还会伸手拍圆弹的臀尖,留下一掌掌凌乱的五指红痕,娇艳欲滴。他每一次都把长而滚烫的肉棒送到底,沉甸甸的囊袋拍打他的阴户。
楼星竹眼睛半张,泪眼朦胧,盈盈一握的腰线在抽搐,他说不出话了。
梁辞把楼星竹捞起来,抓住他的手搂紧自己的脖子。才空虚了一阵,肉逼又被填满。梁辞从下往上顶干他,越发地凶猛。
他掐住楼星竹的腰,将他往上抛,在他下落坐下时,往上一顶,花穴把硬如铁棍的阳具一吞到底,楼星竹像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紧紧地搂着梁辞的肩。这个姿势让肉棒进得的很深,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梁辞的性器本就粗大还微微弯曲,进到这样的深度,更加擦过他很多敏感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楼星竹的叫声,随着身体的上下浮动断断续续。涎水,汗水,泪水,以及一些黏液糊了满脸,花穴发麻发红熟透了,戚戚沥沥,汁水横流,泥泞不堪。可即使被肏穿干透,花穴依然紧得可怕,紧紧地攫住梁辞的硬物。
楼星竹哼哼唧唧,受不住地攀附梁辞的肩,“梁辞…求你快点射…呜”他试图收紧逼肉,把梁辞的精逼出来。却不料梁辞抽送加紧,更深入频繁地肏干他。他撕咬楼星竹两片朱红的唇瓣,呼吸紊乱,“快了,别收那么紧。”
他流线细腻的小腿虚圈梁辞的腰身,“你…你骗人…明明很久就没射…”他哭得哆嗦地说完这句话。快感堆积而剧烈,被梁辞一个咬胸的动作,颤得惊喘,咕咕噜噜高潮喷水了,连带着原先蓄在宫腔里的混液,喷洒在龟头上,他失声尖叫,倒在梁辞的肩头上。
梁辞自上而下越肏越狠,持续顶弄十多分钟,射在了楼星竹的子宫里,肚子更鼓了。楼星竹又是一阵哆嗦,嘤咛哭喘。“梁辞…啊啊啊啊呜呜呜”
梁辞退了出来,穴口合不上,变成鸡巴形状的圆滚洞口,淫液没了堵塞,汩汩流出。“肿了…肿了怎么办?”楼星竹又哭出泪水。
梁辞细细地看,肿了,真的肿了,阴阜和阴唇都肿得高涨,里面的肉更不用说了,烂熟的惨红色。他用手轻抹一下布满浊液的外阴,冒着热气,手感很好。
床单是不能要了,梁辞把汗淋淋的楼星竹抱起来,楼星竹以为他又要来一次,哭得更凶,捂住阴穴,“真的不要再来了呀,我受不住了。”
“带你去洗澡,什么都不做。”梁辞嗓音低而无尽温柔,他亲亲他嘴角,安抚了他一阵,楼星竹这才抽抽嗒嗒地回抱他。
显然男人床上的话是不可以相信的,有第二遍就有第三遍。
一开始,梁辞是毫无杂念,中规中矩地帮他洗澡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揉洗的动作变了味,带上了情欲。他指甲修得平整,圆头那边把柔软的花穴揉洗得很舒服,楼星竹也由痛及酸,慢慢哼唧呻吟。
他完全没留意到,梁辞变了的脸色,帮他抠挖残精也其实是在扩张。所以他被顶在冰冷的大理石前面时,想不明白为什么梁辞又一次插进来,可也没给他时间想明白了,汹涌的快感,再一次淹没他的理智。他没等到梁辞的第三次射精,就累晕过去了,他不知道自己被干了多久,怎么被洗干净,又是怎样被放回到床上。
第10章十走剧情颜
天微微亮堂,楼星竹被疼醒了,背后贴着像火炉一样温暖的身体,他怕吵醒梁辞,乖乖地转了个身,蜷缩在梁辞怀里。
梁辞在楼星竹翻身的时候就醒了,把他搂紧轻轻拍打,却不曾想,胸膛感受到一片冰凉。
梁辞一下清醒,连忙开了床头灯,发现怀里的人眼泪直流,额头满汗,脸色苍白。他急急忙忙地抽面巾帮他擦汗,“是不是做噩梦了?别怕,别怕。”
“疼…好疼…”楼星竹抓紧他的手,但是又疼得没了力气,哽哽咽咽。
“哪里疼,我帮你揉揉,别哭了。”见楼星竹又要掉眼泪,他揽过楼星竹靠在自己怀里,手无足措地拭干他的泪水。
“下面…下面好疼…”他根本不敢看下面的情况,他真的好怕坏掉了。
“别怕, 很快就会好的”梁辞安慰他,低头帮他查看,一下子呼吸收紧,映入眼帘,皆是触目惊心,腿间的红痕变成深紫色,藏在腿间的阴户,也已由烂熟深红色变成紫红色,高高肿起,中间的缝隙几乎隐没其中,看得不清楚。关看看就觉得痛得不行。
梁辞懊悔莫及,他也知道自己昨天不管楼星竹能不能承受,就做得过火了,昨晚帮他上药时,楼星竹明显意识昏迷了,却在被触碰到阴户的时候,还是会痛得颤抖,瘪嘴软绵绵地反抗。
他见人一直咬着嘴唇流泪,更加心酸骤痛,心脏被揪成一团,一抽一抽的,他责怪自己的不知节制,明明,明明楼星竹那么娇弱,掐一下皮肤,都会起青红,他昨晚,不仅掐他,简直把他翻来覆去地蹂躏了,明明他都喊不要了啊。
梁辞帮他涂抹药的手都是颤抖的,他克制自己,避免伤到楼星竹,小心翼翼地匀抹药膏。楼星竹痛得攥紧床单,手和嘴唇都泛白了。
梁辞涂完药,擦干手,小心地把他抱在怀里,连忙轻声哄他,“对不起,是我错了,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了。”他嗓子都哑得发抖。楼星竹是那么乖,那么的安静,那么的招人疼。他很疼痛了,却也只是无声地流泪,痛极了,才闷哼几声。
“是我不好,是我没注意到你的不正常反应。”他很轻很轻地亲了他的额头,手指轻柔地帮他撩开湿发。
有人疼的孩子,就学会委屈;没人疼的孩子,再多的委屈,也只是做作。
楼星竹以前哭的时候,从来都没有人安慰过他,要不就像爸妈一样更甚地殴打辱骂他,要不就像同龄人更加无情地冷嘲热讽。
他本不想情绪失控的,却在到梁辞的安抚里,眼泪却越流越多,啪嗒啪嗒掉在衣领上,忍不住哭出声来,哭得越来越委屈,整个人都在发抖,“我都叫你停了,可是你听不到,还一直用大棍子捅我,我都好痛好痛了呜呜呜,你都没有发现我很痛很痛了呜呜呜。”
“我真的要坏到了呜呜呜呜”他尝试动了一下下体,根本动弹不了,全然麻了,只剩尖锐的疼痛撕裂着他。
楼星竹哭得厉害,止都止不住,梁辞慌得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抱着他,一遍遍地哑声安抚,一遍遍地擦掉他的眼泪。
“好了好了,你哭得我心碎了,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错了,是我人坏”他吻掉楼星竹的眼泪,轻抚他的脸颊。
楼星竹哭了很久,哭声渐小,眼泪打湿睫毛,缀成一撮,声音都带着哽咽的哭腔,“其实…梁辞,我没有怪你的,我也很舒服,只是你能不能下次轻一点。”
梁辞哽了喉结,他的小白花现在脸上覆满乱七八糟的泪痕,身体也是一副让人心惊肉跳的模样,但也只是叫身为作恶者的他,下次轻一点。他把蹭在他睫毛上的泪珠揩掉,“好,我什么都答应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他现在对楼星竹有求必应,哪怕楼星竹无理取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办法给他摘下来。
“梁…哥哥,你不要自责,我就一点疼,其实和哥哥做那个事情,我也很舒服的,就是哥哥太用力了,我会努力去适应的。”他很清楚的,梁辞愿意哄他,也是现在爱他的身体,如果他连唯一留住梁辞的筹码都没有了,梁辞大概就会离他而去吧,他根本不敢想象那一天什么时候到来,可他他真的很想很想留住梁辞,以后,会不会因为他的身体而真正爱上他呢。
楼星竹抓着梁辞的手,往脸上蹭了蹭,软踏踏地说,“我还是好爱好爱哥哥的。”
一种闷痛在梁辞的心底蔓延,使劲地绞着他,五脏六腑都被绞在一起了,他感到窒息,喘不过气来,像被人揪住衣领,说不出话来 。他楼着楼星竹的手收得更紧,眼角擦过一滴眼泪,滴在楼星竹的脸庞上。
楼星竹一下慌了,他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梁辞,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他动了动身体,却嘶痛一声,眼泪又涌进眼眶,哭了起来,“哥哥,哥哥是我不好,我不痛的,真的不痛的。”他焦虑地捏紧梁辞的手,心中突然难过至极。
梁辞被楼星竹的泪水灼热到了,心里一惊,急急忙忙,又笨拙地安慰他,“是我的错,你没有错。是我太难过了…”他很想问楼星竹,以前受过怎样的苦,才会那么地小心谨慎讨好他,可是他不敢问,怕往事再一次地刺痛楼星竹。“总之你没有错…”他不带任何情欲地吻上楼星竹,也许也只有亲吻能让他把绵麻的痛融进血肉里。
“不要哭了,真的不要哭了,我会对你更好的。”他带着潮热的声音贴近楼星竹的唇,眼睛黑得像澄澈的湖水,却带着无限的温柔。
楼星竹眼里眶着泪花,小声地说,“那说好的哦。”他不用梁辞对他很好很好,哪怕只陪在他身边和他说说话,他就很开心了。
“嗯,不哭了啊。肚子饿了没,我去买早餐回来。”梁辞轻捏他小巧的鼻翼,抽了张湿巾,帮他擦干泪痕,还斟了杯温水喂他。
楼星竹却抓住他衣摆不放手,“我不饿,你别走。”
梁辞有些焦急,却还是柔声说,“可是你不吃早餐不行啊,我很快就会回来。”
楼星竹说什么都不放手,梁辞没有办法,只能打了个电话,麻烦刘晓宇帮送过来。
刘晓宇惊觉稀奇得很,梁辞让他帮买早餐,还是买两份,事出反常必有蹊跷,他抓着梁辞问长问短,却被毫不留情挂了电话,他骂骂咧咧一通,还是把早餐送到了梁辞宿舍门口。
梁辞开了门,他就立即发现这人不对劲,但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更像是一种某种饱腹后的动物透露出的愉悦感,虽然他人还是人模狗样的。他灵敏地闻到从宿舍里传出不同寻常的气息,这股味道太熟悉了……卧槽,他震惊地瞪大眼睛,梁辞不会把人带回宿舍做爱吧。他努力地踮起脚,想瞧清楚里面的状况,却被梁辞挡得死死,只能看见鼓起的床单。
“看什么?”梁辞抱着双手,目光如锐利如鹰勾地看着他。“没看什么啊?”刘晓宇装傻,一把把早餐塞他手里,“你的早餐,我先溜了。”
“谢了,回头转你钱。”梁辞掂了掂早餐示意他。
“唉,不用,我们都多少年交情了,一点早餐钱而已”刘晓宇摆摆手,走远了。
【作家想说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发疯,我癫狂,我绝望,写崩啦,写崩啦,写崩啦,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狂笑)(抱头)(窜跑)(尖叫)(扭曲)
第11章十一剧情颜
他们早上没课,吃过早饭,抱着一起睡了个回笼觉,临近中午才起床。
楼星竹迷迷糊糊睁开眼,梁辞正单手撑头,微笑地看他,眉宇间尽是温柔。
楼星竹打了个小哈欠,贴近他,缩成一小团,像个小猫咪,太可爱了。
梁辞没忍住,和楼星竹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楼星竹不自觉地勾上梁辞的颈脖,张着水红微肿的唇瓣回应他。舌尖轻舔着上颚,眼睫轻微地扇动,吸吮,撕扯,纠缠,拉丝,一吻过后,楼星竹全身酥酥麻麻,嘴唇潮热,眼中水波流转,他被这个缠绵湿热的吻亲得开不了口说话。
他真的溺死在这极致的温柔里,如果是梦,那就永远不要醒来,他真的离不开梁辞。
梁辞还单手捧着楼星竹的脸,退开了些距离,嘴唇还贴在他的唇上,又嘬了嘬,“星星醒了吗?你继续睡一会儿,待会儿我帮你涂药,然后一起去吃饭。”
楼星竹红了脸,温温吞吞地,“嗯…”
梁辞微微用力分开楼星竹的腿间,指尖来回摩擦整个阴户,而后慢慢地插进穴里,把里面湿漉漉的烂红软肉都涂抹上药膏。
楼星竹完全没了睡意,他还是不是很习惯被人近距离盯着下体,羞得满脸通红,“好…好了我也不是…不是很痛了。”
梁辞扔了药膏到一旁,抽了两张纸巾擦干手,才埋在楼星竹的颈脖里,咬着他耳朵,“星星太脆弱了,要认真对待。”
“……”楼星竹脸色爆红,跟熟虾子似的,期期艾艾,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他推了推梁辞的肩膀,“我们…吃…我们吃饭。”
“乖星星,让我再亲亲”梁辞再一次把湿润的唇贴向楼星竹。
梁辞穿戴好最后一只手表,朝楼星竹伸出手,笑意爬上了眼角眉梢,“过来。”他抱起楼星竹,找了最舒适柔软的衣服帮他穿上,为了避免摩擦,胸前的两颗朱红还贴上了创可贴。
楼星竹像洋娃娃那样,任他自己打扮,在他贴创可贴的时候,还是羞了脸,“不用、不用那么麻烦。”他总是容易害羞,面对梁辞一点小事情就羞得双颊晕红,难以说话。
梁辞嘴角上扬,依旧笑吟吟,“我前边都说了,星星太脆弱了,要认真对待。”
两人本是一前一后的,楼星竹故意慢吞吞地跟在梁辞后面,却被梁辞牵住手并行。他低着头,不敢看来往的路人。对那些不怀善意或者是揶揄调侃的目光,他总是低头应付,当做没看见,心里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下楼没多久,他们就遇到了刘晓宇和两三个男生,大概也要去吃饭,楼星竹怕因为自己让梁辞在他的朋友面前给看不起,连忙挣开手,却被梁辞牢牢牵着,马上就要迎面撞上他们了,不能给他们看见啊,楼星竹有些急,低声细语地哀求,“梁辞、你先松开一下好不好。”
梁辞干脆十指相扣,扣得更紧,“不松。”
挣扎间,就这样和刘晓宇他们碰上了,刘晓宇兴冲冲地和梁辞打招呼,“梁辞,你也去吃饭吗,一起啊?”
“不了,我有约,你们吃就好。”梁辞说。
刘晓宇这才注意到,梁辞和另一个人牵着的手,以及闪躲在他身后的人,但对方低着头,只能看到他的发旋和白皙的下巴,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人是男生。他回想起早上的细节,宿舍管得严,不可能随便把异性带进来的,那么梁辞带人回宿舍搞的,也只有男性。
刘晓宇眼睛瞪得老大,都要惊掉下巴了,神情像极了看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大脑宕机,说话也结结巴巴的,“梁辞,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卧槽,我冷静一下,你你你你先别走。”他从未如此懵圈过,仰天捶胸,深呼吸一大口,让自己清醒过来,
“你怎么搞同、同、同…男生了?”同性恋这三个字似乎烫嘴巴,怎么挤也挤不出来,表情也控制不住,有些狰狞。
“没有搞,我是和楼星竹很认真地在一起。”梁辞脸色丝毫不慌,明明是让人大跌眼镜的话,他却云淡风轻地说出来,就像人平常说吃饭、洗澡那样平淡。
听到楼星竹的名字,刘晓宇直接僵硬成石头一样,风一吹,就裂开了,他现在的脸色只能用见鬼了来形容。
他本人并不反对同性恋,也很尊重这个群体,但当他知道他认为一直以来都喜欢女人的兄弟突然之间喜欢了男生,而且那个人还是一直被他叫怪胎的楼星竹,他真的还是有点难以接受的,他嘴巴张合,嗫嚅嗫嚅,喉咙有些发涩,“你,梁辞,好吧,你想好就好。”他不再说话,梁辞一心要做什么事情,旁人的劝说都是没有用的。他不能一时间消化这个炸裂的消息,表情还是备受打击的模样。
梁辞也不再多说什么,向他们微微歉首,就拉着楼星竹走了,楼星竹一直跟在他旁边不敢说话,心底很不安,手心都渗出汗来。
梁辞温热的手指挠了挠他手心,他看向楼星竹,眸中是浓浓化不开的深情,“别怕,这不有我在呢。”
楼星竹愣了一下,随即双唇弯起,愉悦地微笑起来,“…好”
包间内,梁辞和楼星竹相对而坐,中间的菜肴烟雾升腾,梁辞不断地给楼星竹夹菜,楼星竹吃得很慢,不一会儿,碗里的菜就堆积如山高,“好了…好了,太多了,你别再夹给我了,你也吃,很好吃的。”他也夹了块肉片到梁辞的嘴前,梁辞盯着他,并没有看那块肉,嘴角缓缓勾起笑意,楼星竹被他盯得发毛,随后反应过来,这个喂饭的动作,很暧昧,他脸条地变通红,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正要手拐一下,放到他碗里,却被一把抓住手腕,梁辞就着他的手,把那块肉吃了,“是很好吃。”
楼星竹赶快收回手,头都快埋在碗里了,听到他清脆悦耳的笑声,耳朵尖冒红。
好一会儿,他才抬头,表情有些迟疑,“真的…没有关系吗?”他在指刚刚遇到刘晓宇发生的事情。
梁辞脸色恢复平静,视线落在他身上,“我决定的事情,他们左右不了我,也不会跟外人说什么,别担心。”他捏捏楼星竹的耳垂,心软得一塌糊涂,“我是很认真想要和你在一起的。其实还是有一件事情迫不及待需要担心的。”楼星竹看他他认真思考的样子,以为是很严重的事情,脱口而出,“什么事情啊?”
“嗯…就是怎么才能让我家星星多吃一点饭?”梁辞眼尾一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楼星竹眨眨眼睛,回过神来,“…好”,乖乖地把饭吃了。
他脑袋晕晕乎乎,但又有些难过,他不想乐极生悲的,可就是,那个安安,总是会在他很开心的时候浮现在他脑海里。
算了算了,他微微摇摇头,把那个念头甩走。
可是心里一旦有了窟窿,给再多的好,再怎么用力补,那个窟窿,依然会存在。
第12章十二还是剧情颜
也许是购买过情趣内衣的原因,软件根据用户兴趣,推荐了更多眼花缭乱的羞耻衣服给楼星竹。
楼星竹想到被撕成碎片的情趣内衣,以及肿了一周的花穴就一阵心悸,但他又忍不住偷偷浏览。
界面混进来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小道具,楼星竹手指一顿,他看到了猫耳朵发箍和铃铛项圈。他脑子里闪过梁辞带猫耳朵发箍和带铃铛项圈的画面,像猫,还是高贵霸气那种。
只想了一下,心里就发条,只是一瞬,就手忙脚乱地点不敢兴趣,他可不敢让梁辞知道他的念头。
但是这个念头一直痒痒地挠着他,驱使着他,他重新找回浏览记录,点开了那个页面,暗暗对比了一下梁辞的头围和颈围,就下单了。
他擦了擦因此而渗出汗的额头,把手机扔一边,卷着床单脸红心跳,怎么又买了…真的是色欲害人啊。
梁辞洗完澡,见他卷成菜卷的样子,怕他闷着,把他拉出来,调整好床姿,“你不怕热啊。”他把手往他背一贴,果然闷出一层濡湿的汗,“星星起来换一件衣服再睡觉,不然很容易生病。”
楼星竹避免他看出自己脸色不正常,圈住他腰,抱着他装死,任凭他推,就是不动。装着装着,眼皮子在打架,不一会儿,就熟睡了,偶尔还闷闷哼哼,打起小呼噜。
梁辞认命地帮他擦干身体,换上干爽的衣服,捏捏他的鼻翼,“小没良心的。”楼星竹皱着脸,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直到整张脸埋在他怀里,不给人趁人之危的机会。
“唔…”
楼星竹半醒中,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动弹不得,透不过气来,他条件反射地挣开,腰间却被箍得更紧。
“醒了?待会儿跟我去个地方。”
话是这么说,但一点松开的意味儿也没有。
梁辞俯下身来吻他,湿热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他还没有刷牙呢,梁辞怎么能就这么亲他啊,他抗拒地推了推梁辞,湿热的触感却更浓烈。
粗粝的指腹在他身上流连,一只手摸进了腿根,另一只手地钻进了他的衣服,摸他的乳粒,捏了捏,楼星竹浑身也跟着颤了颤。
“星星…”
梁辞的唇瓣贴着楼星竹,说话的气息灼热的喷在他的脸上,因为是早起的原因,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喑哑性感。
阴部有炙热的东西贴着他,楼星竹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扭着腰要远离他的怀里。
梁辞被蹭得火越烧越旺,呼吸急促,“星星…”,他挺着炙热隔着衣服在楼星竹的腿间上下耸动着。
楼星竹被顶出眼泪花,口中溢出呻吟声。“…唔、不要、梁辞。”
“梁、梁辞,我疼…”
腿间的顶弄逐渐慢下来,梁辞埋在他的颈脖处,亲了亲他的发尾,贴着他的肌肤,语气还带着嘶哑的欲望,“星星,别怕别怕,让我抱一抱,抱一抱就好了。”若不是楼星竹出声,他大概会不管不顾地剥开身下人的衣服,肏进去。
差一点又失控了。
良久,梁辞的性器依然硬挺,把裤子都挣出巨大的弧度,“我去卫生间先。”
楼星竹小小声地哦了一声,半眯着眼偷偷瞧梁辞跨间那一大块帐篷形状的弧度,真的好大…自己的花穴口那么小,不知道怎么吃进去的…还吃得那么深…
梁辞在浴室里面洗澡,浴室的隔音不是很好,哗哗的水声中,喘息声很激烈,几乎能想到,梁辞的那双大手,一只手抵着墙,一只手握着鸡巴,快速地撸动。
楼星竹红着脸埋进被子里,试图用被子隔开那粗劣的喘息声,却依旧断断续续钻进他冒红的耳朵里。他忍不住咬住嘴唇,敏感的身体情动起来,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
许久,沉闷的喘息声才在他耳边停止。
“我们去哪里啊?”楼星竹抓着行李箱柄手,疑惑地问他。
梁辞只是揉揉他柔顺松软的头发,笑着说,“去了就知道了。”
既然他这么说了,楼星竹就顺势点点头。梁辞轻笑,“这么乖啊,怎么不问多两句啊?我们才确定关系多久,不怕我带你去深山老林卖了吗?”
楼星竹红着脸拉梁辞的手,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眼里盛着满心的欢喜,“没关系的,是哥哥就没关系…我不会怪你。”
他也太软太好欺负了,梁辞邪火下冲,跨间又有隐隐要抬头的趋势,他轻咳一声,会拉楼星竹的手,“走吧。”
楼星竹原本以为只是去附近的一些地方,直到坐上了飞机,他才反应过来,他们要去的地方很远。
他趴在小窗往外看,下方的城市逐渐变小,脉络纵横的交通把城市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路上车水马龙,像蚂蚁在爬行,而高楼大厦,则缩成一小点,郊野的绿色,也层层在视野铺开来,一望无垠,这还是楼星竹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以这样的视野俯瞰这座城市。他发出一阵惊呼,“好美啊!”
视线与地面白云相隔,太阳光折射金灿灿的颜色,天空蔚蓝,“梁辞,快看。”他转过头来,看向对面的梁辞,笑容灿烂,那浅浅的小梨涡像蜜饯。
楼星竹的双眼大而黑,溢动着粼粼波光,此刻蕴含笑意,眼睛微微弯起弧度,梁辞对上了他澄澈温柔的双眸,心跳漏了半拍,顿生出一种拨开云雾的愉悦。
下了飞机,梁辞安排好的人,把他们送到了一小古镇上,此地依山傍水,空气清新凉爽。
梁辞牵着他,一阵弯弯绕绕,把他带到一座别墅前,这座墅坐落在群山之中,奇秀清雅,自然清香绕,环境优美,偶尔还能听到山谷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佣人已经排开在门两侧等候多时,毕恭毕敬地向梁辞行鞠躬礼,“少爷。”
梁辞点点头,把行李箱交给他们,拉着楼星竹,边走边分付道,“你们准备一些吃食,等会儿送到我房里来。”
楼星竹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心如擂鼓,一路心情紧绷,亦步跟着梁辞,眼睛不敢乱瞟,生怕出差错。
等进到只有两人的空间时,他才松懈下来,长舒一口气,他摇了摇梁辞的下衣摆,“这是哪儿啊?”
梁辞轻捏他的耳垂,打趣道,“怎么,现在才知道怕了啊?”
楼星竹脸色赧然,被他捏过的双耳红成番茄,连细白的脖子都红了一大片,“你、瞎说,我没…没在怕你,我只是怕这么多人看着我。”
梁辞给他倒了杯温水,送到他嘴边喂他,“别担心,这栋别墅是我们家的,那些人不会说什么也不会对你怎么样,别害怕。”
他们一路走来,出了一身汗,梁辞给他准备好衣物,替他放好浴缸水,“星星,先去洗澡,傍晚再带你出去。”
楼星竹站着没动,眨巴眨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出神。
“怎么了?需要我帮你脱衣服吗?我可是很乐意为你服务的。”说着,梁辞就伸手帮他脱衣服。
楼星竹急急忙忙反应过来,“不、不用,我自己来就好。”红着一张脸慌乱地把梁辞退出浴室,靠在门上,半躬着背,把脸埋在双手掌心,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
老半天了,才发出无奈的声音,羞辱泄愤地说,“楼星竹…你怎么这样子啊…”
刚才梁辞弯腰帮他试水温的时候,宽大修长的手,在水里打旋,水声轻响,让他想起,梁辞帮他扩张的时候,手指也是会旋转,花穴舒服了就会流很多水,也是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还有他傲人优越的头身比,完美结实的背肌膀臂线条,能够把自己死死地压制在床上,精瘦而力量的腰腹一挺,鸡巴就会进到花穴很深的地方,甚至顶到子宫里。
他居然单纯看着梁辞的背,花穴就滩了水,真的…太痴汉变态了…
第13章十三剧情颜
傍晚的古镇要比寻常白天凉一些,梁辞给楼星竹穿了件外套。从出门开始,楼星竹就乖乖地让梁辞牵着,他走哪儿就去哪儿。
古镇有着浓厚的历史韵味,地上都是青石砖堆砌成的路,路两旁大大小小的建筑都保留了古代的原始构造,都由木桩架构,高矮错落有致。一些店铺正门上方挂着牌匾,篆刻着“XX酒楼”“XX客栈”,如若路人都穿着古代服饰,那就真真穿梭进了古代的世界。
梁辞牵着楼星竹慢悠悠地在街上走,楼星竹对摊贩陈摆着的琳琅满目的商品充满了好奇,转着黑溜的眼睛左看右看,目光停在了卖红绳编织成的手绳小摊上,听说红绳可以保平安,他想给梁辞求一个。
“喜欢吗,去看看。”梁辞牵着他往小摊边走。
楼星竹挑了好一阵,才挑了一条比较简单钟意的手绳,上面只有一小块精雕图案的白银串在绳里,连接处的一端是雀头结编成的大璎珞圈,而另一端则编成四股辫,辫子串过另一个小璎珞圈,再穿进大璎珞圈,最后回环小璎珞圈露出辫子,辫子端镶了一颗小白珍珠。这样手绳就可以通过往返拉露出的那端辫子调节大小。
梁辞想帮他付钱,但楼星竹阻止了,掏出小钱包,一张张地数好钱交给老板。他拿起手绳,犹犹豫豫地看向梁辞,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最终鼓起勇气,他不好意思地朝梁辞笑笑,“哥哥…我想送给你,可以吗?”
梁辞也跟着笑,伸过左手给他,开口:“嗯,我很开心,那你帮我戴上,好吗?”
楼星竹脸色有点发热,声音有些软,“好”,便郑重其事地帮他戴上。
梁辞长得白,手也长得白,手指根根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手背上青筋明显,蓄着蓬勃的力量。
红绳戴在手上,手更是明艳艳的白。楼星竹眉开眼笑,牵上他的左手,“走吧。”
“等一下。”梁辞回到卖红绳的摊位上,拿着同样的一条红绳回来,给他戴在右手上,末了,还对比两只手,“好看。”
楼星竹低头看两人的手上戴着同样的红绳,就好像,月老的红线牢牢地将两人牵连在一起,他心生欢喜。他很容易为寻找到两人有微妙的适合在一起之处而感到高兴。
大概是他总觉得两人不会走到最后,所以总偏执地寻找把两人绑定在一起的理由,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也会被他过分在意。
“你好,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刚刚路上遇到你们太养眼了,就拍了你们的照片,这个是成品。”是两名年轻女子,她们拿着拍立得相机,其中一名手拿照片示意他们。
照片里,两人手牵手依偎在一起,梁辞笑意很浅,但看向楼星竹的目光缱绻,楼星竹笑颜明媚,眼里含星星。
楼星竹看呆了,他竟不知道他们有这样浓情蜜意的时刻,仿佛自带保护屏障,将周围形形色色的人隔离开来。
他道谢接过照片,小心翼翼地收在包里,这还是他们第一张合照。
梁辞牵着他,走走逛逛,从街头走到街尾,有路就走,看到稀奇好玩的就停下,不担心会迷路,也不担心时间流逝。
他们走到另一条街上,这条街宽阔许多,小摊也更多,有卖特色小吃的,风俗摆件的,衣服的,甚至还有才艺表演。
他们观光浏览一阵,便走停在一处山脚下,“我带你上山。”他指了指前面的缆车,可以直达山顶。
楼星竹没多问,放心地上了缆车,只要梁辞在,他就会有安全感。
他们面对面坐着,缆车外的风景很美,刚刚他们走过的古镇,在夜幕之下,群山之中,灯火璀璨,风姿绰约,像镶嵌其中的夜明珠。
缆车停在山顶的平台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梁辞从背后拥着楼星竹,低醇的声音擦过他耳廓,“喜欢吗?”话音刚落,只见从山下古镇开始亮起霓虹灯,一盏接一盏,覆盖了整个山头,红的绿的黄的,五彩缤纷,流光溢彩,远远地望去,犹如满天繁星,流动闪烁的灯光,将夜衬得更浓,也把夜映照得更亮。
从高处俯瞰风景是最美的视角,本就美丽的夜景,此刻更是令人震撼,美丽至极,漂亮至极,也绚目至极。楼星竹根本无法用言语描绘此情此景,他用尽毕生学过的最美词汇也无法描述,一切语言文字都是那么地苍白。
夜晚凉风习习,把他的发丝都吹凌乱了,但他一点也感觉不到凉,眼前的灯光耀眼,身后人的怀抱温暖。两颗搏动心紧紧地贴在一起,心跳稳定有节奏,但炽热如火。
梁辞下巴搁在他一边的肩膀上,靠在他耳边说:“星星,还有呢。”
一束火光,将漆黑的夜划亮,“嘭”,绚烂的烟花在眼前瞬间炸开,白的,黄的,紫的,红的,五颜六色,美不胜收。紧接着一阵砰砰作响,一朵朵姹紫嫣红的烟花腾空绽放,照亮了夜空,星星点点燃光如流星雨下坠。
楼星竹定定地看着眼前迤逦壮观的世界,一笔一划地刻在脑海里。这是梁辞送给他的,独属于他的,无与伦比的星河银海。
“好美啊!”,美得如梦幻,楼星竹喃喃自语,声音带上了哭腔,“我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景象。”
感受到一滴泪滴在手里,梁辞安抚他,侧脸和他相贴,“怎么哭啦,你别哭,我会给你更好的。”
楼星竹向后紧靠在他怀里,偏头亲上了他的唇,梁辞撬开他的牙关回吻他。
五彩斑斓的烟花光,亮闪闪地洒落在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身上脸上。温凉的夜风将树叶吹得沙沙作响,逆光的树影投在他们身上摇摇曳曳,绰约多姿。
【作家想说的话:】
写到了自己最喜欢的剧情(哭惹)
第14章十四爆肏颜
回来的沿途,梁辞买了一筒竹酿酒,楼星竹好奇地凑过去闻一闻,一股浓香的酒味扑鼻而来,混着竹香,他也想尝,但梁辞只自己喝了两口,丝毫没有要给他喝的意思。
他盯着那筒酒盯了好久,他也好想喝,他还没有喝过酒呢,“哥哥,你也给我尝一尝好不好?”他现在叫哥哥已经叫得炉火纯青了。
梁辞却说,“小孩子是不能喝酒的,我给你买杯牛奶。”
楼星竹急了,他才不要什么牛奶,他要喝酒,而且他明明还要比梁辞大两个月,不是什么小孩子,“我才不是小孩子!”他有点生气,不情不愿地接过牛奶。
梁辞见他气鼓鼓地喝牛奶,戳戳他已经显得肉肉的脸,逗逗他,“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啊,都生气咯。”
楼星竹抓住他的手,嘀嘀咕咕地小声吐槽,“不给我喝就不给我喝!”等你不在我偷偷喝,他心里琢磨着怎么偷偷喝那筒竹酿酒。
回到别墅,他趁梁辞洗澡,忘了竹酿酒这茬事,就捧起放在茶几上竹筒子,得意地舔舔嘴,如愿地喝上了竹酿酒,这酒竹香馥馨,清透醇香,甜甜的,还带有点桃香,大概在酿制的时候,用了桃子做材料。
他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大半筒的竹酿酒就被他喝完了,还有些意犹未尽,脑袋晕晕乎乎的,他还想再喝,可是怎么也倒不出来,他贴近那个小孔往里看,什么也没看到,有些气恼把它扔地上,过了一会儿,他又抱起竹筒子,呼噜呼噜地晕睡在沙发上,满脸通红。
于是梁辞打着毛巾出来,就看到楼星竹抱着竹筒子往脸上蹭,嘴里还嘟嘟囔囔,“嘿嘿,好喝,还想喝,嘿嘿。”
原来小馋猫偷喝了酒,还把自己喝醉了。梁辞走到他身旁,把竹筒子抽走。在被他抱起来的一瞬,楼星竹醒了,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梁辞,一脸傻笑,“哥哥,喝、喝酒,甜、好喝…”
他大着舌头,说的话也颠三倒四,浑身都是浓郁桃香的酒气,像个小桃子。
他突然静默了,凑近去看梁辞,眼梢被醺得洇红,痴痴地笑,“哥哥,亲亲,帅。”他踮起脚尖,笨拙地嘴贴嘴,亲了上去。
只是一瞬就松开了,他夸张地瞪大眼和嘴巴,双手捧脸,不可思议地说,“我居然亲上哥哥了!我居然亲上哥哥了!”
梁辞又好气又好笑,楼星竹已全然茫然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都说酒后壮胆,他酒后的胆子比平时大了许多。
“下次我不在的时候,不许喝酒。”他警告楼星竹。
楼星竹丝毫听不出他危险的语气,只是放下捧着脸的手,食指点在下嘴唇,歪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重大事情,“酒?我要喝酒,哥哥…哥哥陪。”
梁辞将人困在怀里,楼星竹的瘦腰在他的掌控中朝后仰出一个弧度,他捏了一把腰间的软肉,“都成小醉猫了,还想着喝酒。”
他根本就没用力,楼星竹却喊着,“哥哥,疼。”他不乐意了,“哥哥总是掐我,”他指着耳朵,“喜欢掐我耳垂,”又指了指鼻子,“也喜欢掐我鼻子,”然后双手挤着脸成嘟嘟脸,“还喜欢掐我脸,”最后委委屈屈地说道,“现在还掐我腰。”
梁辞听着他一声声的控诉,心软软,手掌自耳后没入他发根,轻抚他后脑勺,让他趴在自己怀里,“好了好了,那下次不捏你了。”
楼星竹却有些急,“不行!”
“要哥哥捏,舒服。我生气就不能捏。”他黏黏糊糊地说。
梁辞半抱半拉把人带到浴室里,浴缸里放满热水,“来洗澡,满身都是酒气。”
楼星竹挂在他身上,扒都扒不下来,非要他和自己洗,“哥哥一起洗,你和我一起洗。”
梁辞被他乱七八糟的怀抱蹭硬了,板着脸沉声道:“别乱动。”他抓着楼星竹,三两下帮他除干衣服,不容抗拒把他抱进浴缸。
随后脸色沉沉慢慢地解开浴袍,跨进浴缸里,他身材白而精壮,肌肉线条分明,再往下,粗黑卷曲的阴毛簇拥的是一根硬得向上挺立的性器,冠头略弯,茎身布满勃发的脉络,狰狞粗长得可怕。
楼星竹呆坐在浴缸里,呆呆地看着他的动作,浴缸水气氤氲,蒸得他细嫩的皮肤泛红,肉穴在水中若隐若现。
梁辞不说一言帮他洗澡。醉酒的人不安分,两人本来面对面的,他就得跨坐靠在梁辞怀里,让梁辞抱着他洗,花穴还蹭那根勃发的性器,软肉来回摩擦茎身,他被分明而突的脉络磨得哼哼呻吟。
“你找死。”梁辞拧着眉头,语音微怒。楼星竹蹭得舒服,根本听不出身后人的怒气,继续磨得欢乐。
他的手青筋暴涨,迅速地擦洗几下,就把楼星竹裹在浴巾里,抱回房间,他踢开房门,将楼星竹扔在床上。床单柔软有弹性,楼星竹弹了两下。
梁辞欺压上身,俯首吻了下去,嘴里尝到了楼星竹嘴里醺然的酒味,不停的吞咽声和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无限放大,他满眼是楼星竹,鼻息之间也是楼星竹,那甜香的桃子酿酒也把他醺醉了。
楼星竹被吻得咿呀直叫,“哥…哥哥,你不要吃我。”
梁辞艰难地松开他,喉结滚了滚,“乖,让我亲亲。”吐出几个字,又吻上他水润的红唇。
手也不闲着,大手拢住一侧嫩白的的奶子,细细捻弄,食指还恶劣地挠刮他的奶缝,另一侧乳头还没被触碰,就涨涨地在空气中,薄嫩的乳房现在愈发骚浪圆滚。
浴袍完全被解开,楼星竹一丝不挂地躺在深灰色的大床上,梁辞另一只手摸了下去,拨开紧闭的阴唇肉,揉搓里面的软肉。
楼星竹抖着手握住梁辞的手臂,水润的舌尖伸出来,眼睛水光迷离,懵懵地看着身上人,他情不自禁地夹紧腿,股间的缝隙控制不住像失禁般涌出一股骚水。
无论什么时候,他总是很容易被梁辞挑起情欲,他总是不能及时适应情欲带来的快感,天花板上的白光晃得刺眼,下身还有梁辞扣挖的手指,这会儿,他已经带上了哭腔,“哥哥…哥哥…不行的,会痛痛。”
“可是哥哥也痛痛,你帮帮哥哥,哥哥轻轻的。”他回应着,穴里又添了一根手指,“星星还流了好多水。”
楼星竹一听到哥哥也说痛,就什么都妥协了,泪眼朦胧,抽着鼻子,“好,那你轻轻的。”
梁辞见扩张差不多了,又吻住他红肿的嘴巴,霸道又火热,楼星竹嘴被吮得发麻,水迹蜿蜒至下颌,他嘴里的酒气催发梁辞的性欲,狰狞可怖的肉棒插进了他还在淌水的肉逼。
“唔啊——”楼星竹猛地仰头,细白的颈脖绷成优美的弧度,张嘴喘出高温湿热的气息。
梁辞埋在内里,咬着他的唇,肆意地纠缠他的软舌,粗砺的苔舌面热烈地扫囊他的口腔。等他缓过不应期,硬挺的鸡巴便缓缓加速抽送着,肆意地对准宫口肏弄。
“哥、哥哥唔…胀、好胀…慢、慢一点”
梁辞听言,怕他再次受伤,冲撞的力道缓了下来,在他穴里磨,鸡巴碾压甬道里的软肉。
他箍紧楼星竹的腰,低头向他哆哆嗦嗦的嘴巴索吻,这次他吻得异常用力,把他的嘴巴都要吃进嘴里了。楼星竹硬挺的乳头磨蹭过梁辞的胸膛,被他一手握住,两边来回揉弄,两边都被捏得骚红。
楼星竹挺腰娇喘,白滑而细的双腿抬起来勾住梁辞结实的腰,扭腰迎合他的动作,他被梁辞缓而轻的动作磨得浑身都骚痒,不得劲,带着泣音。
“重一点,哥哥你重一点、我不舒服,呜呜呜。”
梁辞在他的颈侧和胸膛烙下一片片草莓红的吻痕,他直起身,抓着他的小腿肚亲了亲,印上一枚玫红,随即抽着粗长得鸡巴猛烈地肏弄起来,喝醉酒的楼星竹没有像平时那样害羞地克制叫床声,咿咿呀呀地尖叫起来,被撞得破碎,身下的床也被激烈的性事弄得吱呀作响。
粗长的肉棒填充他花穴,严丝贴合,脉络纵横的青筋蹭刮他的敏感点。梁辞握着他的腰窝狂肏,又重又快地撞到最深处,子宫也跟着颤了颤,被撑开的花穴快速地吞吞吐吐肉棒,汁水淅淅沥沥地被带出,撞成白沫状,圆润的白臀被撞得通红。
“啊啊啊啊啊哥哥、哥哥太快了…我跟不上…好爽…慢、慢一点。”梁辞干脆托着他的屁股,整个下半身抽离了床单,内里的宫腔口被猛撞,浑身都在发酸,花穴酸,宫口酸,腰眼也酸,宫腔液浇在龟头上,被鸡巴撞得滋滋作响。
梁辞抽插的力度和速度不改,面色不改,只是低喘,“星星够重吗?”肉棒抽出来,又更加重力地插进去。
楼星竹整个人被肏得发粉,这一次终于听清他的言语,崩溃大哭,“够了哥哥…啊啊啊、哥哥不要重了…呜呜呜…”
梁辞撑在他头的两侧,俯身勾吻他,楼星竹的身体被弯折,他几乎密不透风地被亲吻,腔里缺氧,两瓣唇红肿,像熟透的樱桃。梁辞松开了他,没等他缓过来,肉棒毫无征兆地一插到底,凶猛地耸动,空气都被撞碎了。
楼星竹意识簸箕,他被干瘫了,花穴合不拢口,贪婪地吃着肉棒,还会讨好地收缩软肉。他淫淫乱叫,“哥哥…停一停…哥哥,啊——”
梁辞把他双小腿肚扣在臂弯,凶猛地抽插,力道也更重,额前的碎发被额头的汗水湿成一撮撮,也随着他的挺动在晃动。
“啊啊啊啊啊——”楼星竹的穴道软肉骤然收紧,高潮喷水了,“哥哥…你快射给我唔…”他收得越来越紧,梁辞忍到了极点,破开他的宫腔口,尽数地将精液射在子宫里。
他喘息了一阵,把脱力的楼星竹抱在怀里,忍不住含着他下唇亲吻。
第15章十五操尿颜
“星星,再来一次好不好?”梁辞说着低下头,把瑟瑟发抖的乳尖含在嘴里。
“唔…”胸前又是熟悉的触感,楼星竹瘫软的身体无意识地收缩,鼻子哼出短促的呻吟。
“星星会流奶吗?好甜。”梁辞埋着脸,痴迷地吃他的奶子,甚至双手把小奶子挤压在一起,食指来回逗弄弹乳尖,然后嘬咬,水滴状的乳头吮得红肿。
楼星竹受不住,手指绷紧插进他的发间,哭哭啼啼地说,“不,我…没有流奶…呜”
梁辞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停止吃他的乳房,粗糙的舌面更加卖力地舔舐他的乳头,一边往蜜穴挺动已肿胀的鸡巴。
他看着被操得一耸一耸的娄星辞,“把宝宝操怀孕好不好,到时候宝宝就会大着肚子求哥哥操,双手捧着被奶水充大的奶子让哥哥吃。”
“不,我…不要怀孕…呜…啊”楼星竹摇着头,被顶失了声音。
“为什么不要怀孕,嗯?”梁辞禁锢他的腰,更深更紧地重重插入,连续撞击,啪啪的响声不绝。他肏爽了,直接将楼星竹转过身,压在床头,伸手拢住他的腰,猛地抽出来干进去。
“不、不要怀孕…不喜欢小孩子”他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只…想、想要你…啊”
白花花的臀被撞红,肉穴烂熟,流出水,身体汗淋淋。梁辞听言迷恋地嗅他的颈脖,炙热的呼吸喷在他细白的颈脖,舌尖舔掉他的薄汗,仿佛吃不够一样舔得极其用力,双手游走在他的胸脯,摸他的淫荡的乳尖,色情地抠挖撩逗,“对哥哥这么好啊,要把全部的喜欢都分给哥哥对不对?”
“嗯…嗯…啊啊啊”楼星竹胡乱地点头,屈膝跪在床头,受不住身后的挺撞,扒拉着床头板,发起抖来,全身的筋骨嫩肉都在抖动,他要躲,却不料这个姿势被死死地困住,越躲,把鸡巴吃得越深,像是囊袋都要吃进去了。
“不要了…呜呜…快停下”楼星竹的哭喊身被撞得稀烂,软烂的逼肉却把鸡巴咬得死紧,逼水逢迎地灼烫它,梁辞抽气,更凶悍地直往花心捅进去。
楼星竹向后弓紧身体,秀美的颈子搭在梁辞的肩头上,本就神智不清,现下更甚,呻吟声断断续续。梁辞左手顺手掐住他的脖子,细细的吻落在他颈脖一侧,开出一朵朵桃红色的花。
“啊啊啊啊…哥哥不要了…受…受不住了…”他一次次地想逃离,却在梁辞插入的时候,翘臀迎合,在两股冲击力下,鸡巴进到可怖的深度,梁辞舒服极了,在楼星竹唇边落下一个吻,“不,宝宝你受得住,宝宝是最棒的。”
他每一次的翘臀迎合,那根粗硬的鸡巴都几乎把他捅穿,冠头对骚穴的刺激直达全身,太深了,肚子被顶出弯曲的弧度,要被捣烂了。他呜呜地哭,他说不出这种感觉,像风筝一样被人控制在云端中,而那个手拿风筝线的那个人,正在不知疲倦地狠肏他,硬挺,粗壮,灼烫。
他们肉体的拍合,使欲望冗长,梁辞揉他的阴蒂,鸡巴顶进去不停地摩,花穴顺势流出一滴一滴拉线的花汁,黏腻在楼星竹抖擞的嫩腿根肉上。
“够了…够了呀,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他受不得这刺激,可他什么都做不了,除了求饶喊停。
梁辞肏得两眼猩红,握着他的腰,上下滑动落在鸡巴上,毫不留情地抽干着,力道越来越重,频率越来越高,快感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湿热的花穴,干透的身体,黛红的吻痕,每一幕淫乱的景象都让梁辞性欲高涨,“宝宝,好喜欢你”“好喜欢你”他一遍遍地在他耳边重复,性器全部抽出又全部干进去,拉出的银丝未来得及断裂,又被捅了回去。
一种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心跳猛地一剧烈,额头汗如雨下,他挣扎,“不要,不要弄了,要尿了”他喝了那半瓶酒转化为了他的代谢废物。
梁辞却握住他的阴茎,堵住马眼口,循循善诱,“宝宝,用花穴尿给我看。”
楼星竹越来越惊恐,全身都在抽搐抗拒,忍得极致的紧张感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不可以,我没用过那里,哥哥求求你…。”他近乎溃散地求饶。
梁辞亲了亲他的脊椎骨,不松手,肉棒在花穴里疯狂的肏弄。“乖,用花穴尿出来,哥哥想要看骚骚的星星。”
楼星竹呜咽呜咽地流口水流眼泪,绷紧的神经“啪”一生断裂了,停止了挣扎。
清黄色的尿水从尿道口喷出来,敏感的身体高潮喷水了,梁辞在他尿出来的一瞬,松开了堵住马眼的手,阴茎也颤颤巍巍射出稀薄的精液。
花穴咬紧鸡巴,梁辞胯下又重又猛又深的挺动,终于在楼星竹的宫腔里射出今晚的第二泡浓精。 ⒋
“宝宝好骚,哥哥好喜欢,喜欢死了”梁辞把他放平在床上,亲吻他的嘴唇。
楼星竹双目无神,双眼蓄满了泪水,好一副被奸淫过的神态。
他思维才逐渐清醒,想起方才的事情,羞耻到眼泪直流,心底防线崩塌,抖着身子骂梁辞坏死了。
第16章十六破后穴颜
楼星竹捂着鼓胀的肚子缩成一团,哭得湿淋淋:“哥哥,你说好轻一点的,呜…”被搞得太过了,下体肿胀,木木麻麻。
梁辞吻掉他脸上斑驳的泪痕,分开他的腿,手指拨开阴唇,花穴除了胀红,没有受伤的痕迹。
“还偷喝酒吗?”
他抱起楼星竹往浴室里走,语言没什么情绪,但眼底的欲望依旧旺盛。
楼星竹抓着他的衣襟,“不要…不喝了”
肚子被射得太满,短短的一路,淫水就淌了一路,他羞得收缩逼口,等放进浴缸的时候,收不住,喷了出来,把浴池水搅浑浊了。
梁辞帮他洗澡,温热的掌心摸过他吻痕的胸脯,搓过他脊背,揉到他的腰线,转到他的逼口,捏了捏阴蒂,手指伸进去搅合花穴,把淫水导出来。
楼星竹正玩泡泡玩得开心,被突然一捏,惊呼一声,茫然地看着梁辞,眼角一抹娇嗔,“你…你干嘛呀?”
梁辞看着他小穴里喷出的白浊漂浮在水面上,喉咙一痒,“脏了,帮你洗洗。”
揉洗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缓,喉咙受得越来越紧,手指有意无意插进藏在股逢里,更为隐秘的嫩红的穴口。
楼星竹嗦嗦地不舒服,有点痒痒,扭着屁股要躲开那作乱的手。
梁辞敛手,垂眸看他,嘴角一抹笑意,带着诱惑说:“宝宝,我带你玩点别的,玩吗?”
一听到玩,楼星竹认真地想了想,也没问玩什么,就点点头,“玩,要玩。”
梁辞转身出了浴室,不一会儿拿了个东西进来,楼星竹有些好奇,“这是…什么呀?”
梁辞拆了包装,把管子连接上,挑眉看他,“灌肠器。”
“啊?”楼星竹反应呆呆的,有些迷糊,缓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灌…灌肠器?他听过这个东西,是同性恋肛交要用到的仪器,梁辞这是要…使用他的后穴…他有些期待,也有些害怕,双腿并拢,脚趾不安分地交叠。
梁辞把楼星竹抱出来,让他跪在马桶盖上,屁股翘起来,未经人事的小嫩穴藏匿在臀缝中。
未知的恐惧让他兴奋,他无法逃离,他接受了梁辞带给他的任何感觉,舒服接受,痛也已经能接受。
“宝宝忍一下,可能会有点疼。”梁辞的声音温柔,动作也轻柔。
软管没入肠道里,楼星竹立刻惊呼一声,手向后抓住梁辞的手臂。
生理盐水灌入,腹部被撑到鼓起,水流经过的地方难受极了,“哥…哥哥等一下…等一下…”两只红眼睛蕴了水光,他紧紧攥着他的手臂不放,扭身要躲。
梁辞掐着他的腰,力度压制,不容楼星竹挣开,“再等等,很快就好了。”
楼星竹扭头看着梁辞,似委屈又似可怜,呜咽地求饶,“痛…哥哥…我不想玩了…放了我…太难受了…呜呜”他被刺激得蜷脚趾。
梁辞的心也绷紧,看着楼星竹难受,他也不好受,可是,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他说:“宝宝乖,你不可以拒绝。”
他等生理盐水导出来后,把软管拔了出来,拿了个塞子塞住他的肛口,里面的水哐当在肚子里,一滴也流不出来。
“不行了…不行了…怎么还没好啊…呜呜呜呜”他这下更难受,他绷紧小腿,肩背肌肉也在用力收缩,美丽的蝴蝶谷愈发凸显,莹白的薄肌汗水滢滢,排泄的欲望强烈,但被堵住了。
他说话时颤颤,哭着祈求,“呜呜呜…我难受…快把东西拿走…”
“还有五分钟,很快就好。”梁辞亲亲他脸颊,手掌揉他腹部。
楼星竹牙关都在打颤,鼻尖泛红,腹部的疼痛开始爆开来,眼泪断了线,啪嗒啪嗒流。
五分钟的时间漫长又痛苦,梁辞拔了肛塞,里面的秽物被清出,楼星竹没想到就这样当着梁辞的面排泄了,他哭着把他推走,不要他看,“你走…你走…呜呜…脏”
梁辞没走,也未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和嫌弃。
第一次的灌肠并不是结束,梁辞又仔细给他做了两次浣肠,确认排出来的都是清水,没有任何东西留在里面,又把他从头到脚清洗一遍,自己也洗了个澡,才抱着他重新躺回床上。
楼星竹已完全脱力,但他知道梁辞还没有尽兴,哭着捂住腿心,“不行的…哥哥…肯定是不行的。”
“可以的。”梁辞倒了小半瓶润滑液在手心,用手指往他的菊穴上涂抹。粘液的滑液随着手指插入那含羞待放的菊穴中,肠道里异物感强烈,楼星竹难受得收缩穴口,要把那手指挤出去。
手指寸步难行,梁辞亲上了他的嘴唇,鼻息粗重交融,他顺从地打开牙关,身体的感觉都汇聚在舌尖上,不自觉地闭上眼睛,陷溺于这缠绵柔情的吻中,后穴瑟缩一下,才发现梁辞把三根手指都挤了进去。
穴口松软湿润,很快就适应三根手指,“唔…”他被手指抠挖摸到了一点,刺激得忍不住溢出了呻吟。
梁辞顿了顿,手指疯狂往那一点进攻,凸起的敏感点被按压摩擦,楼星竹忍不住叫出了声,抬腿缠上梁辞的腰,“唔…唔…哥哥…哥哥…不要了…够了…太过了…唔”
梁辞胀得厉害,动作有些急色,他撩眼看着自己的杰作,楼星竹无意识地伸出舌尖,汗液流经红指痕斑驳交替的身体,流着白液的熟红花穴口,他眼底一暗,将黏液淋淋的手指抽了出来,一顶胯送了进去,还把黏液画在他的身上。
“嗯——”楼星竹呼吸一窒,进得太深了,涨得他酸痛,肛交的滋味不好受。
“宝宝放松点。”梁辞的鸡巴被他夹得生疼,手臂绷紧,青筋爆显。
楼星竹努力忍着痛意,放松后穴,可还是太大了,他的穴口褶皱被撑平,似乎要被撑了,薄薄的,泛成白色。“你太大了…唔”他委屈地哭诉。
梁辞俯下身亲他,手掌抚上胸口,手指碾着努力,时不时捏一捏刺激他,弄得楼星竹哼唧哼唧地呻吟。
梁辞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往后撤一点,浅浅地抽插,寻那凸起的敏感点又磨又压。
楼星竹被磨得舒服,开始浪叫起来,慢慢扭着屁股迎合梁辞,菊穴被磨开了,裹着那根鸡巴吸吮,“嗯…好舒服…”
梁辞抽送的力道逐渐加重,俯身勾缠他的舌头细吮,吃他腔里的口水。干脆抄起他的双腿,凶猛地抽送。
皮肉相击的声音极为清脆,肠道里的黏液被搅合得咕叽咕叽响,楼星竹双手搭上他的肩膀,无法抑制地淫荡叫了起来,“哥哥…好大…那里好爽…嗯…”
梁辞被他叫得心口一热,动作越来越凶,大开大合地往里肏,次次顶过他的敏感点。楼星竹从上到下,每一个洞口都为他敞开,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了,这个认知叫他兴奋,浑身充满了力量,抱着楼星竹的大腿往后拉迎合顶胯的冲力。
他肆意地顶撞敏感点,高昂的尖叫声催化他的欲望动力,“宝宝里面好紧好热,好想一辈子都肏在宝宝里面。”他贴在楼星竹的耳垂舔舐撕咬,黏黏糊糊地说。
快感袭来,小阴茎硬得分泌腺液,花穴一直在收缩淌水,他被肏得恍惚迷糊,“哥哥…啊…喜欢。”他爽得说话也断断续续,后穴夹得紧,脚掌绷得弯曲,掌心渗出汗来。
梁辞的抽插频率猛地提高,撞得楼星竹腰腹一挺,整个人软了,在射精的边缘徘徊,“哥哥…再重一点…让宝宝射,把宝宝插坏…唔啊——”
梁辞受不了他这样的刺激,不知道他还没酒醒,还是被肏迷糊了,淫荡的话语一句一句地往外蹦,他重重地往里顶,顶着他的敏感点,“这么舒服吗?宝宝”
楼星竹搂着他的肩,在他的颈脖处像小狗一样蹭,还学他含住耳垂,舌尖舔了舔,菊穴还调皮地夹紧那粗壮的鸡巴,“舒服,喜欢老公干。”
被那声老公刺激,兴奋度累积越来越来高,梁辞鸡巴跳了跳,又胀大一圈,掐着那通红的臀尖捅进去,捅到最深处,胯骨贴着双臀,玩命似的往里肏。
“啊啊啊啊,不行了,老公要把宝宝干坏了”楼星竹被重重肏着,爽到射了精,整个人蹋了贴回床上,软了力气,浑身在抖,呼吸不畅。
身上人不给他缓缓,还在继续肏他,他直接被爽哭了,眼泪顺着眼脸留下来,大腿到屁股都僵麻了。梁辞舔掉他的眼泪,托着他屁股又凶又狠地顶胯,“宝宝…”粗重的喘息声响在他耳边,听得楼星竹又抖了抖,耳根子发烫,菊穴迎合地绞了绞鸡巴。
梁辞加快地抽插着,畅快淋漓地射在肠道里,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压下来拥吻楼星竹,楼星竹也拥抱他渗汗的脊背,回吻他,高潮的余韵未散去,享受梁辞的肉体相贴。
他闭上眼睛,用力吸了吸属于梁辞的气味,有些香,很好闻。
第17章十七浴室play颜
浴室的地板又再一次湿了。
梁辞缠腰抱起软绵绵的楼星竹去洗澡,鸡巴从菊穴抽出来,没了拥堵的精水争先恐后流出来,肛口合不拢,能看到里面粉色的肠肉。
这种失禁的感觉让楼星竹羞耻不已,他揉了揉鼓鼓的肚子,“哥哥射了好多在里面,好怕怀小宝宝。”
梁辞把温热的水掏在他身上,闻言把手心覆在楼星竹捂肚子的手背上,跟着揉了揉,“怀了,我们就生下来。”
楼星竹却一下子红了眼,“不可以,我能不能不要孩子…”是不是你也觉得我是个怪物?是不是我只有怀了你的孩子,我才能留在你身边?他后面的没有说出来。
他本来就是不男不女了,再大着肚子就更像怪物了。他也保证不了自己能够成为一名合格的母亲,光想想到梁辞会把属于自己的那份喜欢分给孩子,抱着孩子哄,他就受不了,嫉妒得快疯掉了。
同时他又极度矛盾地想要一个孩子,如果为了孩子,梁辞能够一直都陪陪他,爱他,他也可以去生的。
他不安和委屈地绞着手指,梁辞说过很多遍喜欢他,但这份喜欢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突如其来地来到他身边,他不确定这份喜欢能撑多久,他能拥有多久的福气接住这份喜欢。
梁辞见人要落泪,惹得一阵心疼,双手搂着他,亲了亲他发红的眉眼,“好,不生小孩就不生小孩,我有星星一个宝宝就够了。”
楼星竹瘪着嘴吸了吸鼻子,“这可是你说的。”最终忍不住哭出声,“你说的,只有我一个宝宝。”
双手绞得发白,像获得巨大的勇气般,小心翼翼地附上梁辞的肩,颤巍巍地把唇送过去亲他,“能不能生了孩子之后,也把我当成唯一的宝宝。”
“无论什么时候,都只有你一个宝宝,唯一的星星宝宝。”梁辞抹掉他的泪痕,不带任何情欲地回吻他。
楼星竹闭上眼睛,抖动的睫毛显示了他的担忧,只是吻着吻着,气氛又变得火热起来。
梁辞掐着他的腰,把勃起的鸡巴又插进了他的菊穴里,肠道润滑,进去并不算困难。楼星竹湿润的眼睛睁大,嘴里泄出声音,肉洞立即吸附上了鸡巴。
“哥哥…你…嗯…”他只愣了一瞬,就被按着重重顶了几下。
“好酸…你太大了…”前面的花穴熟透烂透,后面的菊穴也被肏肿了,身体泛酸,楼星竹哭着要爬走,却被抓着脚腕拖回来,摁着腿根朝敏感点肏进去,“唔…”眼角无声滑落一滴泪,眼脸是脆弱的红,看得梁辞鸡巴更硬了,鸡巴在那甬道更快速地进出,浴缸的水花打得一次比一次大,“宝宝,很快就好了。”他声音有点哑。
楼星竹不知道很快是多长时间,他现在好麻,全身都好麻,但同时快感又很剧烈,他从未感受到如此激烈的性事,鸡巴擦着敏感点,飞快地进进出出,肠肉根本不受他控制,自觉地吸附上去。
他脊背贴着浴缸,双腿大敞搭在浴缸边沿上,梁辞虎口掐着他的腰窝,紫红的鸡巴在他的股间凶狠地抽送。
梁辞根本停止不了对楼星竹的的奸淫,他今晚太乖太软了,很想抱他,占有他,疼爱他,进入他,想把他藏起来,只有自己看得见的地方。
他就像永远都不满足的猛兽,对猎物进行无休止的进攻。他箍着楼星竹的腰,性器全部抽出来,又全部插进去,肏得细嫩的红肉往外翻。
楼星竹臣服在他的胯下,乖顺地夹着鸡巴吃,吃到最深处。温热的水流被带进甬道,又被带出拍打成一道道水花,不断涌进的水流泡发他,使他菊洞更为敏感地吸吮鸡巴。
他的手伸到下体处绷紧,“哥哥,好胀…”
梁辞就顺势抓着他的手往下摸,指尖碰到滚烫的鸡巴,抖得一下子收回手。梁辞却抓住他不放,把他摁在那里,“好好感受哥哥是怎么肏你的。”凹凸的触感在楼星竹的手下跳动,尺寸惊人的鸡巴把洞口周围撑得鼓起,入口处炽烫,抽插着的鸡巴摩挲过指尖,荡起的水花扑到手背上,就像他握着鸡巴让一寸寸的进入自己一样。
楼星竹在他的身下缩成一团抖,连同被握着的那只手也在抖,太超过了。梁辞还恶劣地手把手教他捏自己的阴蒂,把自己捏出一股水来。他被灭顶的快感折磨疯了,水喷了一圈又一圈,就连菊穴也分泌出爱液来。
他难受得眉眼都皱起来,要躲,躲不开,一遍遍地承受鸡巴的征伐。浴缸的水很脏了,漂泊着许多的不明液体。
楼星竹一声声淫叫,“哥哥…老公…饶了我吧,放了我好不好,我要被撞散了…呜呜”
“你不会。”他不仅把鸡巴顶进菊穴里,还重重地在里面磨敏感点,感受甬道里的温热和紧致。他手指也伸到前面的花穴捅进去,小花穴原被肏得烂红,现在敏感得不得了,带茧的指腹一摩挲里面的软肉,就让楼星竹挺着腰簌簌,“宝宝会很喜欢的。”
“别——不要、呜”两处地方被磨得厉害,楼星竹全身也抖动得更厉害,喷的水也更多。
他被奸得除了淫叫什么都不会,肌肤又烙上片片印记,身体不知疲倦地吞吃狰狞的性器。
性器像是捅进肺里一样,他喘不上气,咬着手指呜呜咽咽地呻吟。他的挣扎都是徒劳,又被插在菊穴里面内射,花穴和阴茎被玩喷了水。
楼星竹很累了,昏昏欲睡,瞌着眼皮任由梁辞帮他清理,餍足后的男人放过了他,没有再插进去,勤勤勉勉地帮他洗澡,时不时还亲吻他的颈窝,嘴唇,眼皮,顺着一路路亲上去,像盖章。
重新裹进被窝时,他已困得沉沉睡过去。
床单很软,楼星竹更软,梁辞眼皮放松,拥着楼星竹一同进入了梦乡。
第18章十八肉剧情颜
第二天,楼星竹醒来张开眼,人还是懵懵的,昨晚的记忆幕现,他记得他喝了就之后,就被梁辞压着干,还主动说了好多心底的荤话,还被肏失禁破开后穴。
抱在腰间的手收紧了“宝宝醒了?”梁辞下巴蹭了蹭他毛茸茸的发旋,“再睡会儿。”
楼星竹已经被昨晚的记忆羞得清醒了,僵持地让梁辞抱着,不敢出声。
但他太累了,眼皮子撑不住,打着哈欠窝在梁辞温暖的怀抱里又睡过去了。
“星星,该吃饭了…”有人轻笑一声,摸摸他的头发,楼星竹被扰得不高兴了,转过身背对他,拉着被子盖过头藏在里面。
那人却绕过他另一边“星星…”又是一阵低语。梁辞凑过来,黏黏糊糊地亲吻他,舌尖撬开他的牙关,温润湿热地扫一圈。
楼星竹还在睡梦中,被亲得几近缺氧,他睁开水雾的眼睑,顶着舌尖推开他的唇舌,却被纠缠吃了过去。
等到身下人扑腾挣扎,梁辞才恋恋不舍地退开,埋在楼星竹的颈窝处蹭了蹭,痴迷地深嗅一口,粗粝的舌面又舔又吮他耳蜗处细白的嫩肉,好一会儿才抬头,抱着睡眼惺忪的楼星竹去洗漱。
楼星竹有些腼腆:“我自己来就好,不用那么麻烦的。”
梁辞后拥搂着他,侧脸与他亲密地相贴,缓声道:“让我来就好。”楼星竹就老老实实窝在他怀里,乖乖地让他搂着,给自己挤牙膏,帮他刷牙。他不会明面说,其实他也很享受这种可以依赖的感觉,。
楼星竹的性爱适应期做得很好,他们从古镇回来后,就一直频繁地做爱。楼星竹在宿舍里几乎都是光着下半身,方便梁辞随时随地都能够插入。
有时候是楼星竹正在洗澡,梁辞拧开了浴室门闯进去,扩张几下直接插了进去,有时候是在楼星竹睡着时,生生被鸡巴干醒,有时候是在梁辞教导他写作业,直接把他按在书桌上后入,有时候直接插着鸡巴满肚子的精水相拥而眠,宿舍的角角落落都是他们的性爱场地,总是弥漫着浓烈的交媾味道。
他的宫腔吞了好多精液,一直泡发浸润,肚子也一直都是鼓鼓的,从未平下去过。
两个穴口习惯了鸡巴的尺寸,在它在边缘口还未插入时,就饥渴地收缩穴口分泌黏液,在它进来时就焦馑地绞着它吃。
频繁的性事让他的身体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变得越发敏感,最明显的是两个穴口,再也不复初时娇嫩的模样,花穴变得肥大熟红,不用刻意摩擦,就自动弹水,菊穴也变得深红欲滴,湿哒哒地分泌黏液。
双乳更是被玩弄得高高隆起,像发育成熟的少女,胸沟饱满,乳尖红润诱人,直挺挺的,敏感易酸,粗糙的棉质衣服牵扯摩挲过乳尖,就会牵动全身一起发颤抖擞。
脸颊已经被精养得发滚热烫,满朝绯红,像熟红的苹果,让人看了都想咬一口,双眼水光潋滟,魅惑众生。
屁股也被连日的撞击拍打变得圆滚挺翘,整个人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纯真又淫乱的气息。
梁辞爱死了他这样的变化,每天抱着他又舔又吸,唾液,淫液,亦或是汗液都被他扫荡进肚子里。
性事上也喜爱揪着他的乳头,大力地挺耸进又紧又热的穴腔,把他的屁股撞得啪啪脆响,肉穴不停地滋溜冒水,楼星竹被干得尖着嗓子浪叫,不停地摇晃发汗,他也不减鞑伐的力度。
楼星竹则害怕死了自己的变化,身体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就自发流水湿哒哒,上课时满脑子都是梁辞的吻,梁辞的鸡巴,梁辞冲撞的力度,肉逼被满脑子的淫秽思想折磨得泄出一滩水,把内裤和裤子淋透浇透。
可是他又耽溺于梁辞带来的性事,梁辞一靠近他,他就开始夹腿流水了,岔着双腿缠上梁辞的腰,扭动腰肢贪吃他粗大的硬挺挺的性器,吸着性器进到最深处射精。
这种淫靡又淫荡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梁辞外出参加竞赛才停止。梁辞外出前一晚,抱着他要了一遍又一遍,他的精力高昂,撞得楼星竹频频起伏,魂都要飞出来了。
他一副饿极了的样子,把楼星竹翻折成不同的姿势肏他,肏得人受不了就慢慢磨,磨到人兴起了,就打开大合地一顿狂肏,肏了一阵就压着他腰两腿分开岔着,挺着鸡巴捅进菊穴里抽送,两个穴轮流着干。
楼星竹被干得痉挛,浪叫声不停地变换,全身被干得烧红汗淋,抖着身子爬走,梁辞干脆像骑马一样骑在他身上,他爬一下,就凶狠地自上而下狠狠插他,插得人没力气爬,把床单抓烂,口水乱流,淫液尿液喷了一床单,也没缓和力气。
梁辞简直就是肏红了眼,越干越兴奋,抓着他的双乳又啃又咬,把人咬得红痕遍布。
楼星竹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就要被干穿了,他已经被肏喷了好几回了,阴茎和花穴都发酸发疼。
他挺着腰呻吟,用劲地绞紧穴棍棒粗硬的的肉棒,梁辞被绞得斯痛抬手打了他屁股,“宝宝,别夹那么紧,要把哥哥给夹断吗?”楼星竹张着嘴发抖,“哥哥……不行了……放过我、啊——”
梁辞搂着他的腰凶狠地干了起来,拍得逼穴水响不停,在楼星竹的拼命吞咽中,射了精,边射边插。
射过一次后,他不应期短,又硬了起来,压着楼星竹干了好几回,射了好几回才放人。
天色刚亮,梁辞就起床收拾好脏杂乱的寝室和行李,情绪有些波动地把被干迷糊的楼星竹抱在怀里亲了一遍又一遍,反复叮嘱日常注意事项。
他依依难舍地摩挲楼星竹的眼脸,第一次感受到分别的难熬,想把他揣进怀里一起带走。他虔诚地在楼星竹额头上印上一个吻,站在门边出回头看了好几遍,才不舍地收回目光提着简易的行李离开。
从上车之后,他的心一直沉沉的,总感觉这次出去竞赛,就有什么东西从心底流失,握也握不住。
楼星竹在他离开后,又酸又涩地往被子拱,眼泪打转,深深嗅了梁辞留下的气息,才把眼泪憋回去。虽然梁辞只离开几天,但他就是突然变得好难过好难过。
第19章十九怀孕颜
楼星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这副身体会怀孕。起初是没什么胃口,闻到肉味就会想吐,吃不下饭。
他也没多大在意,认定自己是太想念梁辞,想得吃不下东西。在和梁辞通话聊天的时候,掰扯手指头,嘟嘟囔囔地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梁辞倚在酒店的栏杆上,轻声安慰他,“星星乖乖吃饭,我下周三就回去了。”
实际上他下周一就可以回去了,但他要抽空回家和父母交代楼星竹的事情,只能遗憾地把回去的时间延后。
楼星竹一听他还要这么长时间才回来,难过得掉眼泪,他惊讶自己的情绪怎么波动那么大,赶忙偷偷抹掉眼泪,怕梁辞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他抱着被子,“好,我会乖乖的。”
又叮嘱了一番,等那边平稳呼吸绵长,喊了几声宝宝,没有回应才挂了电话。
他眯着眼睛看了会儿夜色,浓夜朦胧了五官,神色不明。他揉了揉眉心,就回房处理赛事文件。
等楼星竹真正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是周一晚上睡觉时,胸口突然瘙痒坠痛。打开灯,发现自己的胸前一片濡湿。
他慌得拉开衣服,是漏奶了,两颗乳尖充血挺立在空气中,白色的乳汁从细小的乳孔中溢出,顺着乳房的弧度往下流,用纸巾擦干净了,还有新的一股白液流出。
他惊恐万分,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流奶,梁辞不在身边,又不敢大半夜打电话吵醒他,红着眼睛,哆哆嗦嗦地下床去卫生间。
他抖着手挤双乳,想把奶挤出来,可是一碰到隆起的乳房,就带来一阵刺痛,肿痛得他一下子撤了手,“哇”的一声,抱着双膝,哭得喘不过气来,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办,茫着一张脸,无措得惴惴不安。
这些情况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情绪逐渐有些崩溃,他咬着牙慢慢地走回房间,双乳还是随着走动晃动隐隐作痛。
他双手交叠抱肩膀,躬着身子一抖一抖地哭着不停,哭累了,就埋脸在膝盖处,呆呆地等天亮。
天迷蒙微亮,他拿厚毛巾裹了双乳,外穿一件宽大的黑卫衣,带上帽子,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去药店买验孕棒。
以前医生说他的怀孕几率不大,可是并不代表不会怀孕。他们每次的性事都没有做保护措施,内射很深,偶尔还被鸡巴插进去堵住,精液留在宫腔里一整晚才被导出来,能怀孕也不是什么艰难的事。
只是……
他懗然看着验孕棒上明晃晃的两条杠,他心事重重地把手放在平坦的肚皮上,这里居然有一个生命体了。
楼星竹呆坐在马桶盖上,缓了好久也没缓和过来,他想去把它给打掉,可这又是他和梁辞的孩子,是他和他唯一的羁绊。
两种矛盾的想法在割裂他,只晓得哭,以后怎么办啊……怪异的身形,隆起的大肚子,饱胀圆滚的双乳,男女不辨的长相,他怕极了这些,肯定更加哪儿都不敢去了。
正哭得伤心,被突然的手机铃响吓得一哆嗦,是梁辞打来的电话,他头一次不想接听,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跟他说这件事。
他吸了吸鼻子,压下了哭腔,缩在浴室角落里,接通了电话,声音小小的,“喂…”
梁辞在那边皱了皱眉,听出了楼星竹语气的不对劲,“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楼星竹听着他温柔的语气,一下子委屈得快哭出来,抹了把眼睛“没呢,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鼻音浓重。
梁辞听着他带哭腔的问话,连忙哄他,“宝宝别哭好不好,我明天就回去了。”
楼星竹犹豫很久,红着眼睛,“那你快点好不好,我想跟你说件事情。”他询问的语气也是软软糯糯的
梁辞后悔回家了,他现在就很想伸手揉他的脑袋,把他抱在怀里哄他,亲他,“好,哥哥答应你,明天以最快的速度回去。”
他们聊了很久,快到饭点才挂了电话。楼星竹绷紧的心情才有些许放松。他解了卫衣,毛巾两处的颜色变深了,他避免戳到双乳,很小心地掀开毛巾。
他一低头就看到被磨得绯红的乳尖,在乳白的双峰上,像石榴籽。眼见着奶汁要流到裤子上,赶忙用毛巾擦掉。
抬起红肿的眼睛,看着镜子里逐渐变得怪异的自己,抽了抽鼻子,用今早买回来的束胸带,忍着痛意一圈一圈地把胸部勒紧,连同将要溢出来的奶汁都堵了回去。
现在天气凉,又是流感高发的季节,没人会在意包裹厚重的他。
楼星竹现在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的,他不仅胸口麻痛,下体也被滋养得肿厚的肉唇也愈发麻痒,垫着卫生棉吸收源源不断流出的爱液。
他坐在课室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强撑精神听了半节课,实在撑不住,打了个小哈欠,昏昏欲睡,等到下课铃响,彻底睡昏过去。
迷迷糊糊间听到熟悉教授的声音,才揉揉眼睛,待看清哪个教授时,立马清醒了,这不是梁辞比赛的指导教授吗?他怎么回来了?梁辞呢?他看了看四周,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才鼓起勇气,低声问旁边的同学,“教授怎么回来了…不是还有一天的比赛吗?”
“比赛昨天就打完了,还拿了第一名……”
楼星竹的心一沉,脑子嗡嗡的,后面的话没再听清,比赛昨天就完了,为什么梁辞跟他说明天才能回来?
他最近情绪低迷,生活过得一团糟,梁辞比赛的消息也没有心力多热切地关注,所以也并没多了解具体的比赛时间。
原来他早就比赛完了啊?为什么还要等两天才回来啊?楼星竹心里空落落地想,口罩下的表情苍白得难看。
放学后,楼星竹并未回宿舍,带着心事散心去了,傍晚的风更冷一些,径直吹过来,人也吹清醒了一些。
他找了间不错的咖啡厅,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能看到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他看向窗外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不过很快,一个熟悉的身影把他拉回了思绪。
是梁辞。
他从一辆黑色的车辆下来,全身黑,侧脸锋利。
楼星竹倾了倾身体,嘴角上扬,梁辞回来了,刚想起身跑出门,笑容却很快僵在嘴上。
副驾驶上下来了一位女生,亲昵地挽上梁辞的手,梁辞并未推开她,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他弯腰侧耳听那位女生的讲话,女生说完调皮地对他眨眨眼笑了笑,梁辞则一脸无奈又宠溺地揉她头发,女生则娇羞地瞪他一眼,气呼呼地整理头发。
楼星竹从未见过梁辞如此温柔地对待任何一个人,他对待以往的交往对象都是冷冷的,无悲无喜,神情从未如此地鲜活过。
他们两人同进出商场,女的活泼可爱,男的清逸俊貌,如此郎才女貌,如此般配。
楼星竹的心像针扎一样,尖锐的痛蔓延全身,玻璃窗外的世界看得不真切,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用力地擦玻璃,可还是看不清。
“先生,请问需要帮助吗?”女服务员挂着职业微笑,托盘上有一包纸巾。
楼星竹错愕地回头看她,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尖挂着泪珠,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
他扯了扯嘴角,艰难地笑了笑,却比哭还难看,他道了声谢谢,接过纸巾,往刺痛的双眼用力擦了擦,继续望向他们,魔怔了般地看他们调笑,即使心很痛很痛,痛得他脊不起背,也要把他没见过的梁辞一遍遍地刻在脑海里。
梁辞突然望向他的方向,锐利的目光定了定,总感觉有人在看自己。楼星竹对上他的视线,慌慌忙忙地侧过脸,下意识去躲,事实上,咖啡厅的玻璃构造,只有里面看得清外面,而外面看不清里面,梁辞只盯了三秒,便收回视线,带着那女生驱车离开了。
他们走后,楼星竹失魂落魄地出了咖啡厅,失魂落魄地回到学校,又失魂落魄地回到宿舍。他一遍遍地回想傍晚的场景,那个女生就是安安吧,他对她那么好,对她那么体贴。
楼星竹以前也不是不在意他的前任们,可他知道,梁辞都不喜欢那些人,但那个女生就不一样了,可以看得出,梁辞很在意她。
他笃定他们同居过还睡在一起很长时间,不然怎么会无意识地喊安安别动。
一看到那个女生,他就知道自己注定配不上梁辞了。那个女生青春活力,充满灵气,而他呢,胆胆怯怯,连跟陌生人讲话的勇气也没有,是的,无论哪个方面他都比不上那个女生。
楼星竹焦急地舔舔唇,急得来回转,怎么办,怎么办。对,睡觉,睡觉,睡着了就好了,就什么都可以忘记了,可是怎么也睡不着,怎么也睡不着,笨死了,笨死了,难怪梁辞不喜欢你。他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把火气撒在自己身上。
他又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他摸了摸肚皮,对啊,他还有一个孩子,他可以利用孩子强迫梁辞留在他身边,可是梁辞会厌恶他这种下作的手段。
楼星竹虚空地瘫倒在床上,夜幕已经降临,他很累了,却睡不着觉,梁辞没有打电话给他,每晚打电话给他的梁辞今晚却意外地没有打给他。他在干嘛呢,是和那个安安做着同样他对他做的事情吗?
想到梁辞唇舌拥吻,水乳交融的对象不是他,他就心痛得想想吐,他也确实吐了,他把今天下午吃的饭菜一股脑吐了出来,到最后吐出来的都是苦水。他哭了笑,笑了哭。他又被抛弃了。不,准确地说,他从来就没有拥有过,那段幸福快乐的时光都是他偷来的。
雨不知何时下了起来,树上的叶子掉落下来,毁了一地。
楼星竹的宿舍灯亮了一夜,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第20章二十矛盾颜
周三,梁辞果然很早就回来了。楼星竹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直接从床上下来,光着脚去开门,门是外面开的,他对上梁辞的双眼,生疏地挤出一个笑容,这个笑容在他两个眼圈红得明显的一张脸上,有些苍白无力,他说,“哥…你回来啦?”
他其实应该很生气地去质问梁辞昨天怎么回事,无理取闹地用肚子里的孩子要挟他,但他最终只是压下心中的委屈,梁辞不提,他也不提,像个傻子一样,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好了。
梁辞注意到他脸色不好,又注意到他正光裸蜷缩的双脚,皱了皱眉。
楼星竹看着他皱眉,以为他厌恶自己,心不受控制地忐忑,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摆放,神色不安。
梁辞见他脸色越来越惨白,赶忙关了门,把他打横抱起来坐到床上,拎了拖鞋给他穿上,“怎么光脚就下床了?”
楼星竹没有答话,摇摇头,垂着脑袋偷偷贴近梁辞的胸膛,感受他胸廓的温度,以及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他想,哪怕这其中只有一声是为他而跳动的,他就足够了。
他们在一起之后,就没有试过分开那么长时间,楼星竹嘴上不说,但其实极度缺乏安全感,黏人黏得很,梁辞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只道自己不应离开人太久。
他把人抱得更紧,一下一下地轻轻拍他的背,安抚他,他好像摸到了楼星竹的肩胛骨,手心丈量了一下,比以往更瘦了,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宝宝肯定又没有好好吃饭。
冷湿的泪落在胸膛,梁辞的动作一顿,温和地说:“宝宝,对不起,以后不会离开你那么长时间了。”
楼星竹咬着唇闷闷的,任由他抱,依然默默掉眼泪,你骗人,你很快就会永远永远地离开我,我昨天都看到了。
两人沉默了好久,等到楼星竹的情绪稳和下来,梁辞才问,“宝宝昨天说等我回来有事情要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呢?”
楼星竹攥紧他的衣摆,内心纠结和犹豫,最终还是摇摇头,放弃告诉他自己怀孕的事情,“没…就是、想、想你了……”说到后面渐没了声音,他现在说想念都是怯生生的。
他哭累了,眼睛酸痛,怀抱熟悉暖和,迷迷糊糊睡过去,但没有睡熟,梁辞一把他放在床上,就惊醒了,睁着红通通的眼睛看他,想抓他衣摆的手又放下。
这是一种近乎祈求的眼神,楼星竹整个人单薄得就要碎掉,梁轻声道,“我不走,宝宝睡吧。”
床的另一边凹陷下来,梁辞上床抱着他睡觉。楼星竹贴得更近,在他的怀里尝试入睡,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等身后人的呼吸平稳了,他睁开眼,视线一片昏黑。
他眨了眨眼睛,强忍着涌上心头的热意。
昨天的画面一直在他脑海里重复播放,忘也忘不掉。明明他们的身体此刻如此贴近,为什么他还感觉到冷,是一种从心底蔓延开来的,渗入骨子里的冷,一种无论他怎么瑟缩身体也无法暖和的冷。
黑暗中,他的眼底微微泛酸,他捂了捂疼痛尖锐的心脏,没关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是吗?
接连几天,楼星竹的状态都不好,脸色很差,梁辞再怎么迟钝也看出来楼星竹心里装着心事,但他不知道什么事情,问他,他也只是摇摇头,什么都不肯说。
“宝宝,你再吃多点好不好,你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我很担心。”他看着楼星竹越来越瘦弱的身体,愁得发慌,之前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肉,肉眼可见地瘦下去了,下巴也跟着瘦尖。
楼星竹看着碗里的饭菜,孕吐反应激烈,想吐,他白着一张脸摇摇头,“我吃不下。”
说着又低下头,不敢对视梁辞的目光。
梁辞放下筷子,盯着楼星竹的发旋,再一次问出压抑在心中几天的问题“怎么回事?”,语气不免加重了些。
楼星竹被他得语气吓得惊慌失措,把头低得更低,手指绞着肚子上的衣服更紧,“没有,我就是饱了,吃不下饭。”
不知道楼星竹为什么又变回以前怯懦不敢和他说话的模样,梁辞无论怎样也问不出原因,心中的恼火蹭地一下往上冲,他目光沉沉,但还是尽量压低语气,“到底怎么回事?从我回来的那天起,你就一直这个样子,饭也不好好吃,话也说到一半不肯说,人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
楼星竹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色不好看,沉默了一会儿,他惴惴不安地拉着梁辞的手,很轻地说,“对不起。”
他越是这样,梁辞越是无奈,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他不着痕迹地抽回手,长叹息一口,压下了心中的的烦闷,“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说那些事情,但我要说的是,我很喜欢你,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喜欢你,我不希望外界的任何事情成为我们之间的间隙,希望你好好想一想。”说完起身,出到阳台透气去了。
看着梁辞离开的背影,他不敢跟上去,手指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下,静静地看着圈在半圆里的背影,怎么办,好像离他更远了。手酸了,才收回手,揉了揉湿润的眼睛。
他有些无措和难过,面容暗淡,涌到嘴边的话还是被他硬生生地咽了下去,自嘲地笑了笑,错了,不是的,它不是外界的事情,而是关乎你的事情,所以我不能说,说了,你就离开我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回来没有跟我说分手。
他呆坐在座位上,默默地等了很久,等到饭菜都凉了,梁辞也没有进来。
他温吞吞地起身走到梁辞的身后,手掌慢而迟疑地搭在他的背上,脸隔着手背轻轻贴着,哽着声音,“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以后好好吃饭。”
梁辞没什么情绪,没说话,也没避开他,默认了他的行为。
楼星竹接下来果然如他所承诺的那样好好吃饭,只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吐得个昏天黑地。
乳房没有得到疏解,奶水更加充盈,速胸带也隔绝不了,成股的奶水溢流,松了解绑,沉甸甸地弹出来,奶水流得更欢,楼星竹忍着瘙痒的痛意,一边抹眼泪一边把奶汁挤出来。
由于连日的压迫束缚,气血不通畅,一双奶子更加红肿硕大,晚上酸痛得他彻夜难眠。睡眠不足,眼眶里的血丝更红,眼底的乌青也浓重。
梁辞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楼星竹的生活习惯确实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偏偏问题就出在这里,察觉到他不对劲,但是察觉不到他哪方面的不对劲。他急也没有办法,只能暗暗变着法儿哄他,等他真正开心起来,等他想开了把事情说出来。
楼星竹的体质本就虚弱,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加上冷空气的侵袭,他发烧了。
上午的课,他晕晕乎乎地趴在桌子上睡觉,在一旁的梁辞见人睡着了,也没叫醒他,手掌摸了摸他软软的头发,低低地笑了一声,随即想到他这些天的状态,又笑不出来了。
他解了自己的外套,搭在楼星竹身上,让他睡得更暖和舒服一点。
等放学人都走完了,人还没有醒来的迹象,梁辞摸他的颈窝,企图把人弄醒,结果越摸越不对劲,怎么那么烫。
他急忙把人抱在怀里,楼星竹满脸通红,他伸手摸他的额头,手心是不正常的一片滚烫。
梁辞把人裹严实,着急慌忙地把人抱起来,疾步走出课室,内心怒骂自己,他的宝宝发烧了,烧了那么长时间,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真的该死。
“冷…哥哥…我冷…”楼星竹烧得迷迷糊糊,抓着他的衣襟,张着小嘴呼气。
他的声音发抖,身体也在发抖,他睁不开眼睛,好冷,像坠入冰窖中。
梁辞急得火上烧油,在车辆后排座一边催促司机能不能快点,一边抱着人不断连声地哄,“别怕,哥哥抱紧你,很快就到医院了。”
楼星竹想开口说话,使不上力气,身体越来越沉重,耳边的声音越来越空远,他彻底地失去知觉,晕了过去。
第21章二十一破冰颜
病房内。
梁辞坐在床边,看着楼星竹,又看看手中的化验单,脸色糟糕,化验单上显示,楼星竹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心中一顿闷痛。
楼星竹悠悠转醒,头依然发晕,入目的是医院白花花的天花板。他费力地眨眨眼睛,看清楚了旁人的模样,梁辞正一语不发,脸色黑沉,不知道是对谁。
“醒了?”梁辞把报告单放一旁,把他扶起来,倚靠在自己肩膀上,倒了杯温热水喂他,并没有再说话,握着他一只手揉揉手心。
楼星竹环顾了一下四周,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医院,梁辞也肯定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了,他整个人缩着,也不说话,睫毛覆下来,在灯光下投下两道扇形的阴影。
“不打算对我说些什么吗?”最先打破沉默的是梁辞,他把桌上的化验单递到楼星竹面前。
楼星竹怔愣,喉结滚了滚,仿佛浑身的血都倒流,力气被抽干,分手的这一刻还是这么快就来临了。
“还是不愿意说吗?”梁辞很平静地问,“那天要跟我坦白的事情是你怀孕了这件事吗?为什么后来又没说?”
楼星竹依然竭力保持沉默,只是微抖的身体出卖了他,昭示了他的心慌和无措。
见人还是沉默,梁辞轻蔑地笑了笑,是在嘲笑自己,“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你是不是从不认为我喜欢你?”说到最后嗓音越来越哑,越来越颤,“你是不是也从来没有想过和我有以后?”
楼星竹不敢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他相信梁辞喜欢他,但也没那么喜欢,更多的是对他身体的迷恋,况且还有那个安安…
他没有应声,沉默就说明了一切的答案。
梁辞忽然嗤笑,笑声穿透耳膜,起伏的胸膛连带他的心脏也抖动发颤。
揉手的动作早已经停了,他把人放平在床上,站起身,语音冷冰冰道:“除了怀孕这件事情,你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吗?”他目光沉静,没有聚焦在楼星竹身上。
楼星竹的呼吸顿住,攥着床单的手心渗出黏腻的汗,他的喉咙好像被剜住,张不了口说话,他从没见过梁辞这副样子,没有质问,没有发怒,周身散发着冷,像一块没有温度的冰块,冷得他顿生惧意。
沉默,还是沉默,回应他的永远只有沉默,次次碰壁,让他看起来像个笑话,梁辞短促地呼了一口气,低头理了理袖口,苦笑了一声,转身就走,“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你好好休息。”背影悲凉又孤寂。
楼星竹愣了愣,他就要走了,这个认知让他身体变得更冷,他就要走了,他们就要分手了,一颗心摇摇欲坠,密密麻麻的痛意顿生,难受得厉害。他嘴巴动了动,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
“别走…”楼星竹跑下床,从背后拥住他,怯怯懦懦地开口,“不是的,没有不愿意说…”
他的脸颊贴紧梁辞宽阔的背,抽泣了起来,“你先别走好不好…”他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泪,胳膊不断收紧他的腰,手指泛着苍白的冷,紧紧地不放手,生怕梁辞掰开他直接走人了。
梁辞低下头看着他抱住自己的双手,听出了他声音里的不安,他欲解开抱住自己的双臂,楼星竹却搂得更紧,他的声音很轻,“宝宝先松开,我不走。”
得到了承诺,楼星竹的双手才犹豫地松开,蜷着脚趾,孤零零地站着,低着头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泪水不断奔涌,抹也抹不完。
梁辞蹲下身,帮人穿好鞋,才把人拥入怀里,托着他后脑勺,朝他额头印上一个吻,“所以,现在可以和我是什么事情吗?”
楼星竹湿漉漉的脸苍白下去,他蹭着梁辞的胸膛,抓着他衣服的手不安地搅动着,发音极为难言,“安安…”
“什么安安?”梁辞迫切地打断他。
他又变胆小了,窝在他怀里诚惶诚恐,心沉坠像灌满了铅水。
梁辞不免加重语气,“楼星竹,说话!”他严肃地喊出他的全名。
楼星竹的牙齿打着颤,他很怕他说出来就失去梁辞,他的心跳激烈,声音又慢又低,带着压抑的哭腔,“你之前、之前睡觉的时候叫了…叫了安安,还有、还有周二我看到你回来了,和一个女生在一起…”
“而且大部分时间里…你都只是跟我做爱,只喜欢我的身体…”他说到后面说不出话来了。
努力做了很长时间的心里防线决堤,泪水不可抑制地流,这件事还是被他摊到了明面上,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用泪水博取梁辞的同情,也没有什么好委屈的,这本来就是他心甘情愿的事情。
他控制不了哽咽,也抑制不住泪水,他很想说,我怀了宝宝,你喜欢宝宝的话,能不能也喜欢我这个人,不要只喜欢我的身体。
想到最后他都觉得自己卑鄙,怎么能仗着孩子把人绑在自己身边,手段卑劣又龌龊,配吗?不配吧。
“你、放心,宝宝生出来后,我会离开的。”
在他把话说出来后,屋子里的气氛骤然安静下来,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断断续续的抽噎声被无限放大。楼星竹的心提起,他闭上眼睛,等待梁辞最后的审判。
梁辞脑子一片空白,乍然听到,以为自己听错了,身体最先做出反应,收紧楼星竹的肩膀。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存在如此大的误会。
他哑着声音,十分生气,“离开?离开去哪儿?”
楼星竹脸色苍白了几分,声音很轻,带着颤音,从嘴里说出来,“我会有地方去的、不会纠缠你。”
呼吸转瞬凝滞,梁辞气得胸口起伏,他捏着楼星竹的肩膀,迫使人与自己对视,“楼星竹你给我听好,我不会允许你离开。”
“安安是我捡来养的流浪猫,他总喜欢蹦在我身上踩我,所以我睡眠被扰乱时,会无意识地喊‘安安,别闹’”
“周三才回来,是因为我得回家一趟,跟父母坦白我和你的事情。你看到的那个女生是我亲妹妹,和她在一起是因为给你准备礼物。”
“还有,我他妈是喜欢你才和你做爱,先有爱才有欲,你听懂了吗?”
“你什么都不跟我说,就给我判了死刑,楼星竹你他妈真行啊!”
他忍不住爆粗,越说越觉得不可理喻,手都是抖的,掐着人的肩膀拉近自己,口不择言,恶狠狠地说:“我只喜欢你的身体?我为什么不找一个胸大好操的女人?我图你身体什么?没几两的肉?还是一个一插就坏的小逼?”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合着你全都当耳边风是吧?”
楼星竹被他黑沉沉的脸色和凶狠质问的语气吓坏了,哭腔渐渐细弱,怔怔地看着他,缩着身体后退,肩被掐的有些疼,通红的眼底全都是怯生生。
梁辞这几天反复回想他们的相处的点点滴滴,怎么也没想明白哪里出了问题,没想到事情的结果令他震惊又生气之余,更多的都是心痛。
他深吸一口气,怒气尽数消散殆尽,捏着人的下巴对视,盯着楼星竹的眼瞳黑深不见底,眼珠子从左往右看他,“楼星竹,你听好了,我很认真地跟你说,从始至终,我唯一喜欢的人只有你,没有任何乱七八糟别的人。”
“我认定了的事情,我都会义无反顾地坚持下去。”
“想要和你在一起这件事情也是,你在我这里,永远是最特殊的那一位,所以我们会分手这个命题根本就不会存在,你永远都不必担心。”
字字铿锵有力,句句掷地有声,在楼星竹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完全惊呆了,好像失了音一般,舌头僵住,嗫嚅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他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如擂鼓般震动,头脑发热发晕,要不是梁辞拉着他,他大概站不稳。
梁辞说喜欢他,从始至终都只喜欢他,楼星竹脑袋晕乎乎的,湿着眼睛,不敢相信,不敢确定,他犹疑地开口,“梁辞…”
梁辞捧着他的脸,指腹擦去他的泪水,却不料越擦越多,万般无奈地说:“还是不愿意相信吗?”
楼星竹乖乖地让他擦眼泪,听到他的问话急着反驳,“我信的!”
他红着眼睛紧张的样子实在让人心软软,重新把人拥入怀里,“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记得跟我说,我很担心。”
楼星竹趴在他的声音柔柔的,脸色绯红,“哥哥,我没有跟人谈过恋爱,我很笨,有很多东西都不懂,我怕我追不上你,你等等我好不好。”他手指轻轻戳着他领口的拉链把玩。
“我们星星不笨的。”
时间仿佛静止了,楼星竹滞愣的瞳孔放大,梁辞的脸贴近,拥着他慢慢地俯身吻了下去。
第22章二十二吸奶颜
楼星竹被这个吻亲得脑袋缺氧发烫发热,糊里糊涂。
梁辞亲得又凶又急,湿湿的热风砸在他的脸上,暖烘烘的。正在生病的人口腔异常地滚烫,烫化梁辞的心,他疯了一样舔楼星竹,含着他的舌头狂吸。温热的舌头席卷进狭窄高温的腔口,舔舐敏感的上颚,把混合的涎液尽数吞咽下肚,喉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滚动。
楼星竹被这个吻亲得从心里向外开始发软,站不稳,趴在梁辞的肩头,张着嘴巴呼气,“唔…”被放开的瞬间,又被梁辞托着后脑勺亲吮。
两个人的呼吸粗重,楼星竹搂着梁辞的脖子,乖顺地张嘴回应。
两片嘴唇被吸到发麻,嘴角和舌根都在疼。
啧啧的水声在病房里回荡,实在是喘不过气来,楼星竹闷哼去推拒他,“等…等一下…”
梁辞喘着粗气松开了他,深邃的眼睛晕染了几丝欲望,光亲人的嘴巴还不够。他的唇移到人的脖子,含住他的喉咙亲吻,一路向下吸吮锁骨,留下粉红色的吻痕。
楼星竹偏着头,他的颈窝被梁辞的头发挠得晕头转向,半眯着泪雾的双眼,张着亲得湿淋淋红肿的小嘴哈气。
楼星竹是甜的,梁辞的精神得到满足和享受,他整个灵魂都迷恋上这个味道,他肆无忌惮地亲吻他,舔舐他,甘甜的馨香激发他植根基因里对美食最原始的欲望。
“宝宝好甜。”梁辞埋在他的颈窝深深滴吸了一口气。
身下胀起一大包,散发着浓重的热气,硌着楼星竹。
意识到人还在生病中,梁辞的欲望才逐渐回拢,神色清明,他很轻地亲了亲楼星竹红嘟的嘴唇,才把人拥入怀里,用手指捏他的耳垂。
“跟我回公寓一起住。”低沉沙哑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融着温热暧昧的空气钻进楼星竹的耳朵里,他眨了眨水雾似的眼睛,“好…”脸颊的红还没有消散,他抬头柔柔地微笑,亲吻梁辞的下巴,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自那天出院后,梁辞当即立断,收拾东西把人接到自己的公寓里。
一开公寓门,一道白影“喵”一下蹦出来,梁辞下意识伸手护住楼星竹,呵斥道:“安安,别闹。”
那个叫安安的白猫脸盘子大,睁着圆溜的眼睛原地“喵喵”叫,试探地看着跟主人回来的陌生人。
楼星竹被看到心化了,蹲下来摸摸他,那白猫得到友好的信号,立马用头不断磨蹭他的手,偶尔还伸出舌头舔他手心。
手心痒痒,他被逗乐了,抚摸他柔软的细毛,“安安,你好呀!”
安安似乎感到兴奋和满足,蹭他的腿,绕来绕去,发出轻快的咕噜咕噜声音,在他脚边就地躺下,露出白顺柔软的肚皮,任由楼星竹摸。
梁辞看一人一猫玩得欢乐,嘴角微微勾起,内心好像卸下了什么,也好像装满了什么,犹如被扔进蜜罐里泡着,幸福大抵不过如此。
他按照医生的叮嘱做孕妇套餐,在厨房里忙活。不知道什么时候背后多起一道炙热的视线,一开始还能心无旁骛地做饭,但人是会被看得心猿意马的,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关了火,搂着趴在门边的楼星竹重重亲了下去。
楼星竹眨了眨眼睛,水灵灵的,脸红起来,“你、你干什么呀?”
“亲你。”梁辞很快又找到他的唇,舌头勾缠含住,把人亲得脸红心跳推开他逃离厨房,一顿饭就这么黏黏糊糊地做完。
楼星竹又是怀孕又是发烧恢复期,吃不下什么东西,喝了一小碗南瓜粥就不吃了,眨巴眼睛看着梁辞。
“再吃多一点好吗?”梁辞看到他只喝了一小碗粥,很担心,他一整天都不吃什么肉,那怎么能行?
楼星竹捏了捏桌布,摇摇头,“我、吃不下,想吐。”
孕期反应在楼星竹的身上要激烈许多,梁辞叹了口气,凑到桌边,往他脸颊亲了一口,“那再喝一碗粥好吗?”
楼星竹像只乖乖的小猫咪,乖乖地点头说了声好,拿着勺子小口小口地舀吃起来。
他的吃相好可爱,梁辞心里一片柔软。
晚饭后,梁辞安顿好楼星竹,就去洗漱,楼星竹则在床上玩梁辞给他的安抚兔发呆,连日积聚的情绪得到疏解,身心放松,抱着安抚兔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洗漱完,梁辞散了散身上的水汽,轻轻推开房门。
床上拱起一团,楼星竹在被窝里睡得正酣。梁辞轻手轻脚地脱了鞋上床,把人抱在怀里,楼星竹睡得沉,感受到轻微的动静,窝在他怀里钻了钻。
梁辞亲亲他的眼皮,轻轻地一下一下拍他的肩,低声细语:“晚安,宝宝。”
半夜里,梁辞是被细弱声音吵醒的,他伸手一抱,没有摸到人,瞬间清醒,开了床头灯。
楼星竹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在床头哭,眼睛红红的,看了令人心疼。
梁辞把他搂在怀里,揉他的头发,轻声轻语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哭了?”
眼泪源源不断外地流下来,楼星竹蹭在他怀里不停地抽噎,声音发哽,极为难的样子,“哥哥…我疼…”,他是半夜被乳房酸胀痛醒的,衣服摩擦过乳头,疼痛不已。
一听到楼星竹说疼,梁辞立马紧张起来,“哪里疼?跟哥哥说一下。”
楼星竹看着他,泪止不住地流,抓着他的手放在胸口处,“我这里好痛,痛了好多天……”委屈的情绪爆发,他哭得喘不过气来。
梁辞吓得心被提起来,以为他出了什么大事情,抖着手去解人的衣服,他滚了滚喉结,“你…”
两粒水滴似的乳尖被磨得熟红,直翘翘地挺立在空气中,像红石榴,珠圆玉润,在白而圆滚的胸乳上尤为明显,有乳白的奶汁从乳孔中溢出,越流越多,腥甜的奶香气飘满房子,看着这令人色欲熏心的画面,梁辞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他不合时宜地硬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都在流奶,我一碰就好痛的。”说着说着,楼星竹又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梁辞一边安慰他别怕,一边抱歉地打电话给家庭医生询问情况,确认这是孕期正常发生的情况才放宽心。
他亲了亲楼星竹的唇瓣,解释道,“宝宝是因为怀小宝宝才会这样,没事的。”
饱满的双乳暴露在梁辞的双眼之下,他目光闪了闪,“要不要哥哥帮你吸吸。”
楼星竹转哭为羞,脸庞红得要滴血,“要…要的。”
梁辞五指张开包拢隆起的乳房,细细地揉捏,顺着软肉的奶迹一路舔上去,红润的乳尖凑近嘴唇,他张口含了进去,香甜奶水入口,在口中匀开。
他的唇很软很烫,被含在嘴里的奶头也很热,楼星竹眼神迷离,两条手臂向后撑,脑袋被刺激得团成糊浆,忍不住要挺胸。
两团乳房很白,能看到上面细细分布不规则的青色血管,触感很有弹性和柔软,梁辞埋在他的胸脯,舌面滚烫粗糙,贴着乳尖慢舔捻磨,舌尖钻着乳孔舔,手也慢慢捧着揉捏,又有新的奶汁溢出,奶香味溢满鼻腔。
“嗯…好舒服…”楼星竹被舔得身体一软再软,倒在了床上,双手无措地搭在梁辞的肩头。
他吸吮的力度刚刚好,收缩牙齿避免咬到敏感的乳尖,楼星竹舒服得哼唧哼唧叫,小幅度地扭动身体,爽得流泪。
梁辞注意到他的动作,抬眼看着他笑,“宝宝这么舒服呀?”
楼星竹脸红通通,音量糯糯,“舒服的。”梁辞的动作好温柔,比他之前自己毫无章法地挤舒服多了,疼痛的酸胀感消散了不少。
他拉着梁辞的手往脸上蹭蹭,撒娇道:“还,还要舔。”
梁辞眯了眯危险的眼睛,忍着往下冲的热意,重新埋头吸吮他湿润的奶头,细细吸吮。
红艳艳的乳尖被舌头勾缠,滚烫的热气洒在莹白的乳沟上,熏得楼星竹脑子发白,半眯着水光的眼睛喘息。
梁辞一口口地吸吮,感受涓涓的奶水涌入口腔,伴随着他喉咙吞咽的动作,腥臊的甜味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口腹之欲。
直到两颗乳房的奶水都被他尽数咽下肚,没有新的乳汁溢出来才停止舔吮。
双乳被舔得红艳欲滴,口腔的热气还余留在上面,腾腾地散发着。
梁辞俯身亲亲他的唇角,腥臊奶香气渡过楼星竹的口腔,他羞得闭上眼睛。
“宝宝,还痛吗?”
“不痛了…”
“那哥哥哄你睡觉。”
“好…”
梁辞抱着他哄他入眠,一夜无痛,一夜无梦。
第23章二十三舔批 四连更最后一更颜
自从楼星竹怀孕之后,梁辞彻底禁欲,把全身心都放在他身上,看了很多的孕期知识,学习做不同的孕妇套餐。
确保在自己学业繁忙的时候也有人照顾他,聘请有照顾孕妇经验的保姆。
由于他的体质特殊,担心他身体容易出问题,每个月都让私人医生帮他做全身检查。
为了让他没有顾虑,安心养胎,学校那边以别的理由帮他办理好休学证明。
手机上的搜索浏览历史,平台的点赞收藏历史全都是孕期相关的知识。
楼星竹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没什么起伏的肚子,问他:“你是不是太紧张了,我觉得还好……”这句话没说完他孕吐反应就上来了。
“你体质特殊,又是第一次怀孕,还是小心谨慎一些好。”梁辞心疼地说,掌心在他的后背轻拍,帮他缓解难受。
楼星竹吐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自知带着这副样子在他面前说没事什么说服力,便也乖乖闭嘴了。
孕期反应激烈,吃什么吐什么,各种各样的孕餐变着花样做也没用,好声好语地哄不愿意吃,严肃一点哄就掉小豆豆。
楼星竹也发现自己的情绪化问题特别严重和矫情,可就是控制不了。每发脾气后,都怕梁辞觉得他烦,不停地流眼泪,呜呜咽咽地问梁辞,自己是不是特别讨厌。
梁辞把人捧在心尖上,疼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讨厌他,抱着人一遍遍哄,是哥哥不对,让宝宝辛苦了,要是你骂哥哥就会好受一点,哥哥情愿你一直骂我,也不要憋在心里,之前可把我担心坏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两个月后才好转,食欲渐渐地上去了,平时饭量增加了,饭后还要吃小零食,梁辞乐得哄人,屋子里随手可拿的地方都放了小零食,方便人拿来吃,眼见人长肉了,才松了口气。
食欲上来的同时,性欲也上来了。梁辞说禁欲就禁欲,每天晚上除了帮他吸充盈的奶汁什么也不做,偶尔上头了,喘着气挺腰,胯下滚烫的一大包隔着裤子磨他的小穴,但更多的时候,冲凉水,握着鸡巴,哑着声音一遍遍喊楼星竹的名字快速撸动。
楼星竹也不好受,淫水哗啦哗啦一股股往外流,内裤一湿就湿一天,走动被花穴吞进去一些,折磨得难受,每天被吸奶,忍不住渴望地瞧梁辞胯间勃起的形状,面红耳赤,悄悄夹紧双腿,腿心的淫液越落越多,黏黏糊糊打湿了整个腿间。
他被磨得难受,双腿勾着梁辞的要不让他走,拉着他的手往下摸:“哥哥操操宝宝嘛,我难受,求求了,操操宝宝。”
梁辞隔着濡湿的布料,手指触到他腿间弹软的花穴,布料湿润得服服帖帖,轻易勾勒花穴的形状。
“怎么操宝宝?”他手指往凹陷的花穴口压了压,敏感的花穴颤了颤,立刻冒出一股水来,浸过布料,湿了梁辞的手指。
楼星竹一激,将腿更加夹紧了些,密密麻麻泛出的痒意从口中溢出,变成稀碎的呻吟,浅尝辄止更加让他难耐,他又委屈又烦躁:“你明知道的,要鸡巴,捅捅花穴,花穴好痒。”和梁辞亲密的事情做多了,荤话张口就能来。
“哥哥还不能操进去,用别的帮宝宝止痒好不好?”他的手覆在内裤那片布料上,从上往下揉阴阜,手指轻轻搔刮那凸起的小阴蒂,弄得人急喘,犹如过电般,抖着腰身吹了一次。
掌心兜满了淫水光,梁辞看了一眼,低低地笑了:“还没有插进去,宝宝就潮吹了,骚死我了。”
哥哥说得确实没有错,怀孕后,根本不用刻意摩擦,花穴就淅淅沥沥淌水,下体潮热湿淋淋的,楼星竹面子薄,臊得耳根都红了,侧过脸去,埋在臂弯里:“你不许说我!你…你道歉!”但又忍不住想要更多,小腿夹着他腰,下半身敞开。
“对不起。”
梁辞总会满足他无理由的要求,只要让他的宝宝开心,一句没尊严的道歉又何妨。
他凑上去,腻腻歪歪地含着他的嘴巴亲,唾液渡进他口里,又勾着他舌头咽回肚子里,楼星竹的嘴巴被亲得又湿又热,小口吐着舌头。
梁辞的手沿着内裤边缘钻进去,挑逗性地按揉,修理平整的指甲挠刮他尿道口。没了布料的隔挡,楼星竹的情潮被搅得更乱更麻。
他被欺负得绷紧弓起身体,呼吸都变缓,哼哼着喘,被揉狠了,缩起腿,发出短促可怜的鼻音。
“哥哥帮你舔一舔?”梁辞的声音是低低的呓语,有些湿润,像涨潮的大海吹过的海风,湿湿地痒痒他的耳廓。
楼星竹隔着眼泪,瞳孔簌簌地颤抖,紧紧咬着下嘴唇不回答,眼睛却又羞又渴望地看他,已经告诉他问话的答案。
梁辞当看不懂,不着急他一时的不回答,揉捏的动作变轻缓,故意堪堪擦过他薄薄的阴蒂,刺激他的临界点,又突然暂停按钮,把他抛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越发瘙痒得厉害。
他恼羞哥哥明明就可以替他作答,却偏偏不依他,折磨他,要他骚浪地说出调情的话语,他抽泣鼻子,眼泪汪汪,凄凄地哭:“哥哥,要舔的,帮帮小逼止痒,你快点啊,不要折磨我了,呜…”
“腿岔开。”梁辞的语调重而迟缓,浓重的欲色在眼底翻涌,脱开他的内裤,掉落在床缘边。
楼星竹听话地张开腿,脚踩在床单上,毫不避讳地张露身体残缺的秘密,给他带来快乐的女性器官。
水光泛滥的穴口完整地暴露在梁辞面前,不住收缩,骚水涓涓,顺着会阴一路流下去。
两瓣肉蚌本来黏合一起的,被刚刚摸得张开来,淫水把肉厚肥肿的阴户里里外外全都沾湿,在他的目光注视下,血肉里的情欲在空气中,讪讪地嗡张吐液。
梁辞没再说话,手掌扣着他的大腿往外拉,俯下身去。
口腔温热湿滑,舌头伸进去搅和穴里的水,鼻尖正抵阴蒂刺激他,楼星竹呼吸都停止了,急促地收缩穴口,夹那灵活如泥鳅的热舌。
梁辞门牙咬他阴蒂,让他放松点,楼星竹惊呼一声,夹得更紧了,舌头难以进内里,舌尖就沿着外周的血红软肉重重戳舔,滚烫的热度把穴口热熔了,梁辞顺势卷着舌面往里钻。
他带湿液的手掌揉他的屁股,舌头探进蔫熟的肉逼里面,扫荡水滑柔韧的穴肉,模拟性交的动作,一层层顶开脏腻的肉泥,直进深处,花穴喷的东西一点点被舌头带出来,丝丝绕绕,液黏着液,一滴滴落在梁辞的舌面上,匀在他的嘴里,腥骚的,甜腻的,潮情的,浓情的味道散开,融进他的身体里,浴火焚烧。
楼星竹被舌头奸得疼,疼中又有些酥麻作痒,梁辞的气息在他的阴户乱飘,细小的绒毛都缩缩散发着热气。
不断往下滑的宽松睡裙,被梁辞三两下解开来,肚子已经微微鼓起来,白软的手捧着肚子,含糊地娇喘,朦胧的余光瞥向埋在腿间耸动的头颅,肚子挡着视线,只能看到黑色的头发。
突然被狠狠顶到一点,压抑的喘息变换了腔调,猛地昂起头,哭叫出声,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溢出口角,“轻…轻一点——啊”猛烈的快感让楼星竹着急又害怕,紧紧攥着梁辞的手腕。
梁辞置若罔闻,掀起眼皮看一眼意乱情迷的楼星竹,依旧用力地吸舔逼穴,像吸奶一样吸得啧啧作响,手掌往他肉肉软软的腰肢抚摸,游走过的肌肤在他温热的掌心下痉挛,烫得楼星竹融化滴落进他的嘴里。
楼星竹挺着隆起的肚子扭动腰肢,体内激烈的快感把他吓哭了,两脚踩着床单乱蹬,呼吸也跟着绷紧,精神力完全溃散,在舌头迅猛顶着敏感点搅合中,颤着腿喷水高潮。
他捂着脸,泪水濡湿了指间,身体大汗淋漓,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他看到了梁辞水光的下巴,以及他被自己淫水喷湿的衣襟。
梁辞起身用纸巾擦了擦下巴上的水,卷成一团扔到垃圾筐里,发丝凌乱,眼神情浓,下身顶起的帐篷并未消散下去。
潮热充盈的屋里,极细的拉链声响起,他拉着懵神的楼星竹白白软软的双手,圈着自己硬得发痛的鸡巴打手枪,浓重腥臊的精液射在身下人的手上,脸上,肚子上。
梁辞揩了一些黏液往楼星竹嘴里塞,他乖乖地伸出红嫩的舌尖吮着浓稠的精液往喉咙淌,末了,像小狗一样抓着梁辞的手背蹭。
【作家想说的话:】
不出意外的话,这文到25章就完结啦!
第24章二十四见家长颜
今年的冬天来得早些,一夜之间,树上就结了霜,白茫茫一片。
今天是楼星竹如期产检的日子,开车回来的路上梁辞看到一家蛋糕店就把车停好说要办点事情很快就回来,亲了楼星竹嘴唇一口便开门下车了。楼星竹听话地坐在车内等梁辞,带着未消散的红晕看窗外飘飘忽忽的白雪发呆。
四个多月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他留起了长发披散在肩,处处流露出一股温柔的母性光辉体态。
暖气开得足,衣服穿得厚,这时等得有些犯困,微微瞌起眼。
不一会儿,他看到了一对夫妻,牵着一个小孩子,那个小孩子在闹,蹲在路边哭,不愿意跟他们走,那母亲则陪着他蹲下轻言轻语地跟他说话,不时还从袋子拿出小玩具耐心地哄他,摸他的头发替他擦眼泪,神情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楼星竹放缓了眼神,这还是他第一次从那人身上看到母爱的模样,不免有些怔愣,心情是说不出的复杂,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
他小时候,也有过一段调皮捣蛋的时间,看到好玩的好吃的,都忍不住求他爸妈买,只是他不懂,为什么这些要求,会引来他爸妈的大发雷霆,对他进行不堪入耳的谩骂,怪物这个词,也是他爸妈最初说出来的,明明他是他们亲生的孩子,为什么他们对待孩子的方式和别的父母不一样呢。
后来长大一点了,他就懂了那些字里行间的意思,因为他怪异的身体,他父亲嫌弃他带来传宗接代,他母亲嫌弃他带来耻辱。
他明白自己和别的小孩不一样,自然也不能得到同等的爱,他不会再提要求了,封锁自己的童年。
他每日都小心谨慎地讨好他的父母,看他们的眼色行事,可是在他父母的眼里,他永远是根刺,无论做得如何好,都是碍眼的,每日免不了尖酸刻薄的辱骂,只有他们心情好的时候,偶尔会夸赞他一两句,他畸形地认为,家庭的爱,就是通过牺牲自我,赢得父母的开心。
现在想想,是他错了,他曾经咄咄逼人的母亲,他小心讨好都换不来几次笑脸的母亲,如今也会为了另一个小孩,放下身段,关怀备至地哄人。
他拉上车帘,侧回脸,低头玩自己的手指,当做没看到的话,心里就不会那么难受了,逃避痛苦,没有人比他更擅长。
梁辞带着一身寒气进车内,手里拿着一捧红玫瑰花和一个小蛋糕,温声道:“蛋糕和花直觉你会喜欢,就买回来了,喜欢吗?”楼星竹并没有接过,而是一头埋进他的怀里,脸贴紧他的胸膛,收紧他的腰,梁辞并没有过多地问为什么,双手回抱他。
他原本以为自己早就忘记过往十几年里所带来的伤痛,但当梁辞捡起他一片片破碎的童年拼凑完整时,他还是觉得委屈,紧紧地搂着刘逸知的腰无声流泪,原来他不是忘记了痛,而是习惯性地承受痛,对痛已麻木不仁了。
不过没有关系了,过去的种种,挥之不去的噩梦,都将被他遗失在这纷纷扬扬的大雪里,等到开春的时候,冰雪消融,万物复苏,像那消散的白茫一样,他不再需要记忆他的父母,因为最重要的人就在身边,曾经的人和事就都没有关系了。
就当,过去的他不曾存在,未来的他重获新生。
现在肚子大了之后,楼星竹容易腰酸背痛,出现抽筋的情况,梁辞每晚都得帮他按摩,他小心地按揉楼星竹的要,和声说:“周五跟我回家吗?”
楼星竹一愣“回家?”,随即反应过来,“是回你家吗?”他除了知道梁辞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和前段时间刚知道他有一个妹妹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嗯,不过是回我们的家。”梁辞继续说道:“之前跟妈妈说了我们的事情,她让我把你带回去,本来早该带你回去的,只是后来给耽搁了。”他捏了捏楼星竹的手心,“如果你不想回去也可以的,不用担心。”
楼星竹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想的,我跟你回去。”
周五他们简单收拾一下行李,坐车去梁家老宅了,是梁家司机接的他们,离目的地越近,楼星竹的心就越紧张,本来上车前是有些困的,现下睡意全无。
“我有些怕……” 他看看肚子,又看看梁辞:“我怕我未婚先孕,你爸妈不喜欢我。”
“别怕。”他捏捏楼星竹的手,“他们都知道宝宝的事情了,况且还有我在。”
梁辞安慰的话语并不能消除他的紧张,他从小就是被骂着长大的,除了梁辞都没有什么人喜欢他,愿意和他说话,他怕自己在他的爸妈表现不好。
楼星竹抓着梁辞的手臂越抓越紧,梁辞只能一下一下地拍他的手背,跟他说有趣的事情,分散他的注意力。
但人僵僵的,心不在焉,接不了他的话,梁辞看不下去了,把隔板拉下来,捏着他下巴忽然逼近,一吻落在他的双唇上,楼星竹脸红红的,懵懵地看他。
他的反应实在太可爱了,梁辞忍不住笑,摩挲他的下嘴唇:“还紧张吗?”
楼星竹的大脑宕机,一片空白,本能反应地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梁辞低低笑了一声,双唇又贴了上去,这次加重了亲吻的力道,把人亲得双眼湿起来,浑身瘫软,才把人揽进怀里。
早上他把楼星竹的长发绑起来,露出光滑的颈脖,梁辞捏着他的后颈肉,轻声安慰:“不紧张了?”
楼星竹脸埋在他的肩窝处喘气,温暖的体温让他安心不少,闷声道:“不紧张了。”
车辆驶出了高速,继续往前开了一段时间,进入了高档住宅区,减缓了速度,稳稳当当停在古朴古香却不失豪华的别墅前。
梁辞牵着他下车,楼星竹手心都渗出了汗,微微躲在他身后,绷着身体不敢乱看。
“回来了。”迎面的是一位优雅端庄的女人,眉间有如菊的气质。
“妈。”梁辞应了一声,牵着的那只手一下被捏紧,楼星竹这下更拘束不安了,梁辞安慰性地捏捏他的手心,他稳了稳心神,对上梁母的目光,规规矩矩叫了声:“阿姨好。”
梁母欣然地回应:“乖孩子,进去吧。”慈祥的脸上流露出温和的笑意。
梁母的身后蹿出一个身影,楼星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挽上了手腕,“嫂子好!”来人对他绽开了甜甜的笑容,这人就是梁辞的妹妹梁妍了。
梁妍细细地盯着他看:“嫂子,你好漂亮啊!”
楼星竹因为前段时间误会了她和梁辞,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这时被左一声右一声的嫂子弄得有些无所适从,心虚地维持笑容:“你好。”
梁辞则不着痕迹地伸手把楼星竹搂紧,弹了一下梁妍的额头:“你小心一点,你嫂子还怀孕呢。”
梁妍捂着额头,有些泄气,也知道刚刚自己有些莽撞,“对不起。”把挽改为抚,嘟嘟囔囔地说:“哥你之前藏着掖着嫂子不让我见,他这么可爱漂亮,我又不会对他怎么样,喜欢都来不及呢……哎,台阶,嫂子小心,话说回来,真的是便宜哥哥了……”她絮絮叨叨了一路,楼星竹这下没怎么紧张了,有些哭笑不得,求救地看向梁辞。
梁辞笑着凑近他的耳边说:“她就是这样,看到喜欢的人都会特别热情,你不用管她。”
因为提前说好大概什么时候到,饭菜不消多时就准备好一桌了。
都说丑媳妇见公婆,免不了要受一顿严厉的盘问,但梁父梁母却都很和蔼平易近人,对待他的关心保持适当的量度,让他不会因为太热情而感到诚惶诚恐,也不会因为太疏离而感到惴惴不安,他们没有过多地问及他的家庭情况,大多都是问他梁辞有没有对他好,有没有欺负他之类的问题。
这一顿饭下来,除了梁妍不停给他夹菜有些应接不暇外,倒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他们在梁宅住了几天,就回去了,这几天相处下来,梁母对楼星竹这个可怜乖巧的孩子越看越是喜欢,颇有些不舍,拉着他到一旁,打开一个精致好看的小盒子,取出一条一看价值不菲的玉镶金项链要帮他戴上。
“不,我不能要的。”楼星竹吓得眼睛都瞪大了,慌慌张张地拿手捂住脖子。
梁母的笑容温和亲切,眼梢处有清晰的鱼尾纹,她说:“好孩子,你就收下吧,我既然把你当儿媳妇,当然也就把最好的送给你,你们回去之后要是梁辞对你不好,就跟妈妈说,知道吗?”她改口以妈妈自居。
梁母的温言温语让他放松下来,乖乖地让她给他戴项链,他摸了摸吊坠珠子,心里暖融融的,像一股暖流涌过,他吸了吸鼻子,眼角泛起泪光:“谢谢您,妈妈。”
梁母他们吩咐佣人塞了满满当当一大堆东西进后尾箱,吃的补的用的都塞进去,都快要塞不下了。
梁妍抱着楼星竹,“漂亮嫂子记得要经常找我玩,我可喜欢你了。”
回程的路上,楼星竹眉眼弯弯地看着他,认真诚恳地说道:“谢谢你。”
梁辞捏捏他脸,惬意地展开一抹笑意:“谢我什么?”
楼星竹慢慢贴近他,窝在他怀里,低声说道:“很多。”
谢谢你喜欢我。
谢谢你给我一个家。
这么多年过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温暖。
第25章二十五 结局 大肚play/求婚颜
关于能不能做爱这个问题,梁辞也憋得很辛苦,医生说楼星竹胎心不稳,要注意保养,前四个月最好不要插进去。
楼星竹被舔得香汗淋漓,舒服是舒服,可不插进去,穴里还是好痒,被舔喷一次后,他爬起来,握着梁辞的鸡巴戳阴唇。
哥哥不愿意给他,他就自己来,水津津的阴唇吸食鸡巴,刚吞进一个肉冠,就被梁辞无情地抽了出来。
他看着从手中抽离的肉棒,眼泪直往下掉,情绪委屈得过分:“真的不能操进去吗?我里头好痒。”
花穴被舔开了,阴蒂,阴唇,阴肉,阴道口都红通通,嗡张着软肉,迫不及待地渴望吞咽什么东西,怎么也止不了瘙痒。
“乖宝宝,医生说还不能插进去。”梁辞看他哭得可怜,心口微动,抱着他哄,“再忍忍好不好,很快就可以了。”
“我不要忍,我现在就要!”楼星竹趴在他的胸膛,抓着他的手臂张口咬下去。
梁辞任由他咬,另一只手探进他睡衣里摩挲,他的背部还有微微的湿意:“乖,哥哥再帮你舔一舔?”
“不要,不要舔,明明你都那么硬了,为什么还不肯操我?”他哭得眼睛红红的,胯坐在梁辞的大腿上抱他,下体流出的水把黑粗的阴毛打湿。
梁辞小心翼翼地护着他腰,怕他嗑到肚子:“会伤到你,也会伤到小宝宝。”
楼星竹撇着嘴,不拿正眼看他:“你是喜欢小宝宝还是喜欢我?”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你就是喜欢小宝宝,不喜欢我!”
“当然是喜欢你啊。”梁辞伸手揉揉他后脑勺。
“你都不喜欢小宝宝,还让我怀孕,你坏死了。”楼星竹发起了脾气,抬手推一推他胸膛。
“我都喜欢,但最喜欢的还是宝宝,不哭了,再等等,很快就可以了。”梁亲吻楼星竹的眉眼,吻得温柔。
“除了这个,哥哥什么都答应你,我的小祖宗。”
楼星竹情绪来得快,但也很好哄,这会儿已经不哭了,“那明天你给我买小蛋糕,我就原谅你。”
“好,给宝宝买。”
“我要吃两个,芒果味的。”
“好好好,都买。”
“现在我要睡觉,你哄我。”
“好,哄你……”
等到新一次的孕检,报告显示一切指标正常,医生才说可以做爱了。
“唔……”楼星竹骤然被填满,脚趾都抓紧了,久违的做爱感觉让他身心舒畅,搂着梁辞的肩膀要亲亲。
殷红的舌尖探出,勾引梁辞更进一步的深入,一边亲,一边喘,“啊……哥哥好舒服……”唇齿间呼出的热气轻易挑起双方的情欲,温软香玉的身体在梁辞的大手下发浪。
粗硬的性器插进水当当的逼里,滚烫的柱身被湿哒哒的肉逼夹嘬,湿热的阴道服帖虬根盘踞的鸡巴,梁辞沉着危险的双眼,缓缓地抽插着,水光的性器拖出汪汪淫水,他被水浪的肉洞夹得头皮发麻,一股热气轰然往头脑上冲,他绷着额头的青筋,才堪堪忍住横冲直撞的想法。
“哥哥,快一点,重一点,顶到那里了、啊——”肉棒扫过敏感点,楼星竹趴在他肩上,舒爽地眯起双眼。
“浪。”梁辞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字,五指在他的臀上狠狠地落下一掌,没等楼星竹喊疼,又啪地抽一掌,突兀的五指红痕留在上面,原本羊脂玉的莹白透粉了些,饱满红润得可爱,他双手托着红痕的肉臀揉捏,细嫩的浪肉挤出指缝。
“骚宝宝流了好多水,好湿。”梁辞含笑着看满手的黏液,调侃他。
“唔……你快别说了…”楼星竹耳根子透红,细细密密的疼痛带着酥麻,他腰身发软,舒爽传达至花穴,含着鸡巴的紧窄甬道痉挛,紧紧缠绕着炙热的肉棒,又涌出一股腥酸的淫水。
“好,听宝宝的,不说了。”梁辞胯腰自上而下干起来,顶弄的速度渐渐地加快,挺着鸡巴夯进潮腻的肉洞搅和,交合处泥泞不堪。
怀孕之后,骚穴流的水都好多,成股成股地奔涌而出,鸡巴拍水的声音似要把两人淹没。
楼星竹的喘息一声比一声要重,呻吟一声比一声要浪,浑身泄力地挂在梁辞身上,毫无力气地一坐,潮湿的肉道把尺寸可怖的性器吃得更深,一大股淫水扑腾扑腾地往外喷,淋浇在肉冠上面,逼口收缩,把巨物夹得更紧。
花穴如愿地被性器插满,他在梁辞的耳边咿咿呀呀地发出情动的呻吟,眼中含着水和雾,恍然迷蒙中,咬着哥哥的耳朵,学梁辞湿漉漉地舔他耳朵,什么羞耻都抛之脑后,浪着嗓子喊:“哥哥好厉害哦,把宝宝操湿了,你摸摸,流了好多水,肚子里的小宝宝都要知道我们在做羞羞的事情啦。”
他一手抱着肚子,黏黏糊糊地说出心中的欲望:“喜欢大鸡巴操小逼,好舒服。”
梁辞的呼吸加重,手又往屁股上落下一巴掌:“骚,怀了小宝宝之后更骚。”
他没有再刻意地压制欲望,抽了个枕头垫在楼星竹腰身下,把人放平,手臂架着他两条腿,干了起来。
龟头破开肥厚的肉逼,在顶到宫颈口处时收缩力道,微弯钩的冠头,碾压过甬道里的敏感点。
敏感的花穴被奸淫,越发的熟红,灼热的快感犹如一股电流,通过全身,阵阵发麻,软肉簌簌地颤抖,四个月的做爱空窗期,阴逼一下子禁不住这样的力度和深度,咕唧咕唧地喷水,像失禁一样,淫水随着挺动的鸡巴,腥臊地往外逃逸,从会阴和菊穴沿路黏糊糊地滩湿床单。
“啊啊——哥哥操死我了。”楼星竹又爽又怕,呻吟声染上了哭腔,挺着肚子哆嗦着,绷紧的小腿肚直打颤。
梁辞掌控着力道撞击,粗哑着声音道:“是你求着让哥哥操你的,哥哥是在满足你。”
“啊……哥哥、深…你慢点……”
他很快就被干高潮了一次,梁辞的鸡巴在花穴里蛮力鞑伐,却收劲十足,直戳着敏感点刺激,可怜的花穴被不容抗拒地侵犯着,不断地往外涌水,涌了好多,湿湿漉漉,咕噜咕噜,流个不停,鸡巴肏得楼星竹浑身发粉,也软成一滩水,大岔着双腿,水熟的骚逼吞吐壮硕的鸡巴,像猪鬃一样粗硬的耻毛细细密密地扎着肉阴阜,又疼痛又酥麻。
在他喷水时,龟头抵着敏感点研磨顶弄,楼星竹好久没有承受过这样刺激的性爱,甬肉被残酷地折磨着,生生绞着肉棒剧烈抽搐。
“孩子…轻点…”楼星竹怕极了,鸡巴捅到肚子,好像要把肚子捅穿,他带着泣音,艰难地求饶。
闻言梁辞的动作便放松一些,俯身含着他水红的唇瓣亲吮,咬一口他柔软的唇肉:“好点了没?”
“腿酸…”楼星竹双手虚搭在他的腰上,脸颊贴他的侧脸蹭,撒娇地说道:“换个姿势好不好?”
梁辞把他抱起身,背对胯坐在自己身上,他舔掉楼星竹颈侧的汗珠,哄诱他:“宝宝,自己前后扭腰动一下。”粗重的鼻息挠得楼星竹心痒痒,听话地撑着身体前后扭腰。
扭了一会儿就没有力气,后仰着靠在梁辞的胸膛上,耍赖地说道:“我没、没力气了,你动。”
只听梁辞笑他娇气,两人皮肉相贴,对方胸膛的震着他的背部,震得楼星竹脸腮发红,含羞低下了头,又有些恼羞成怒,收缩逼口夹他:“你住口,不准笑我。”
梁辞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扯扯嘴角,危险地笑着,双手掐住他的腰自下往上往里肏,铆着力气肏入深处,浅浅地拔出一点,又顶着穴心蛮干,狰狞的阳具一寸寸占据甬道,肉穴汁水横流,在灯光下,过分粗大的柱身,把花穴口撑得几近透明。
他的手也不闲着,侧面顺着圆弧的肚子摸上去,两手握着他的胸乳揉,由于怀孕和吸吮,奶头和乳肉都胀大了不少,宛若发育成熟的少女,两手握不住的丰满从指缝溢出来,沉甸甸的奶水被一捏便不堪重负在奶孔中滋出来。
“舒服吗?”梁辞抓着他的双乳按揉,手指拧着肥大的乳头往外揪,指尖抠挖乳口,乳房在他的玩弄下喷了奶。太超过的性爱让楼星竹遍体靡红,他抖着手覆上梁辞的包裹乳首的手背,绷着被鸡巴插得簸箕的身体语无伦次地求饶:“舒服、舒服啊…哥、哥哥…唔…别再玩了……”
梁辞手抓双乳的力度不减,硕大的鸡巴大开大合地往水滑的肉逼里肏弄,把肉逼完完整整地塞撑,带出烂熟的软肉和腥臊的汁液,又快速地插回穴窍里。
楼星竹被撞得一下一下上下耸动,硬物一下下往春水泛滥的逼穴狠顶,囊袋也拍打欺凌两片艳红肥硕的蚌肉,逼口合不拢,圆滚地吞吃粗物,胀得紫红的一截柱状物飞快地进进出出,阴阜被摩擦得火热发酸,他又爽又疼,双手扶着对方的膝盖颤声呜咽着:“嗯唔…哥哥够了……”
“别急,再等等。”梁辞用之前不能肏他的话语安慰他,憋了四个月未开荤,他的鸡巴恨不能凿进这熟悉又紧致的逼穴顶弄贯穿,狂肏将近一个小时才正中兴头。
他一只手抓着两团圆卜隆冬的双乳按揉,另一只手掐着楼星竹的脖子,迫使他偏头与自己接吻,粗粝的舌头追逐娇嫩的舌尖舔逗,这个吻混入了彼此蒸腾的热气,格外漫长,明明两具躯体都湿淋淋,明明彼时还是隆冬的深夜,两人却像是被扔进盛夏正午的晴天下曝晒,燥热得发慌,只有彼此纠缠肏磨的器官,偷得暂时的阴凉。
楼星竹大岔着腿,淫水潮喷,喉咙不断地深呼吸,发出如发情的母猫般的淫叫声,他脑袋嗡嗡地耸拉着,滋滋冒水的逼穴含着梁辞的性器,清晰无比地映入眼帘,好大,无论经过多少次性爱,他都依然为自己狭窄的穴口能吞进如此硕大的性器而感到怔愣。
粗重的喘息断断续续,身上流的汗水混着奶液一起顺着鼓得圆滚的肚子往下流,流到交合处消隐,下头的肉壁欢喜地裹着鸡巴吸蠕欢迎,射了数次的小阴茎半软不硬地晃荡,他被搞得没力气,抱着着身后人的膝盖求饶:
“唔……哥哥,我肚子好重,没力气了,你快点射好不好……”最先求肏的是他,最先受不住求停的也是他。
“快了。”梁辞弓着汗津津的胸膛贴近楼星竹同样汗津津的背,牙齿咬着他满汗的颈窝舐弄,双臂把他禁锢在怀里大力肏弄,女穴烂红得病态,被插得满满的,唧哩唧哩的水被往外干淌出,梁辞掌控着力气,往骚心深顶几十下,积攒了四个多月的浓精射到甬道里。
第二天,楼星竹睁开眼还是愣神的,他抬起左手捂脸,眼皮却被什么东西硌着,他定睛一看,中指根部戴着一枚钻戒,钻光有些晃眼,刚好梁辞进来叫他起床吃早餐。
“这是什么…意思呀?”他懵懵地看着梁辞。
“求婚戒指,准备很久了。”梁辞抱着他坐在床边,与他左手十指相扣。
“怎么那么……突然。”楼星竹喃喃道。
“不突然了。”梁辞突然起身,牵着他戴钻戒的手在他面前单膝下跪,微笑着看他:“楼星竹,你愿意嫁给我吗?”
楼星竹心一颤,赶忙伸出右手把他扶起来,但人岿然不动:“你干什么,快、快起来呀。”
“你不答应我怎么能起来?”梁辞抬起脸,认真地凝视着他。
“我答应你,我愿意嫁给你的,你起来。”楼星竹万般滋味却上心头,抹了眼角的泪水,把梁辞拉起来。
梁辞满意地笑了一声,把人搂在怀里,轻捏着人的下巴俯身亲吻。楼星竹紧紧环着他的腰,仰头迎合。
外面的大雪依旧纷纷扬扬,屋内却满园明媚,春意盎然。
小王子的星球不再孤独,他于千千万万朵玫瑰花中,找到独属于自己的红玫瑰,往后余生,一起看星星、月亮、日出和日落。
余生漫漫,愿世间相爱的两人,终成眷属。
——全文完——
【作家想说的话:】
文到这里就完结啦!段段续续写了一个月,起初就是脑海中有个大致的场景,就无脑写了,虽然是个小h文,但我还是也写得有点痛苦的,就每次写doi都要写得不同还是挺难的,然后我翻来覆去的词汇量就那么丁点,就……唉
还有人设和故事这方面也过于简单了,我发觉我其实并不能和主角融为一体,我个人主体的意识过剩影响主角的行为表达,所以有很多描写,都还挺小白的。゙━=͟͟͞͞(Ŏ◊Ŏ ‧̣̥̇)
书名这个,我也挺懵逼,关于为什么叫《你好》这个问题,我也无法解答,无脑写文,文名,也就一股脑起好了。ヾ(´∀`。ヾ)
但没关系,我还是挺满意了,毕竟是第一个孩子。我很爱他,他让我发现写作的很多问题,也学到了一些写作的方法。
最后就是,我已经做好了就我一个人看的打算了,没想到还有七十多个小伙伴看,太感谢了,真的好开心好开心。 (*︿▽︿*)
暂时就到这里吧,我再学习学习,希望下一本写得更好。
文件内容超过上限。请下载txt文件获取完整版。